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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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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9 22:4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是妈妈来到加拿大的第四个春天,她和我说感觉这里比往年的春天来得晚,总也没有温暖的感觉。我只是点头,内心却明白这是她的心境所致的错觉,其实相对往年同一时令气候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她因为弟弟的「白血病」心中焦急愁苦才会有这种感觉。
  弟弟今年才6岁,是妈妈在36岁的时候意外怀孕所生。当时正忙于生意的妈妈纠结了一阵子,还是决定迎接这个意外之喜。而在弟弟出生的时候,忙于扩展国际市场的父亲正在加拿大与一位金属合成材料的公司商讨合作事宜,已经45岁的父亲听到妈妈又生下了一个儿子,非常的兴奋,甚至在谈判桌上做了一些妥协,提前结束了这场贸易合作的谈判,匆匆回国。本来这是一件相当美满的事,可是就在三年前的冬天,父亲便在莫斯科的一场高铁事故中不幸离世了。此后妈妈便带着年幼的弟弟常年居住到了温哥华,全面接管了她和父亲共同创建的海外市场。而我则在去年于国内完成了学业之后才来到了温哥华,来到妈妈身边帮助和向她学习做生意。而我大学主修的是心理学,现在不得不转而学习国际贸易。
  可以说父亲的突然离去打乱了我的人生轨迹,如果他还健在,我会选择继续读书,也能继续我的狂野青春。父亲之于我除了是一位父亲,也是我的人生导师和超越的目标。我也遗传了他优秀的基因,对数字有着高于常人的敏感和先天的感知能力,这不仅仅让我14岁时便因为在数学方面的特长早早进入了大学的少年班,之后成功读完了研究生,也让我在16岁到20岁短短时几年大学时光里就在股市上捞了一笔笔不菲的财富,还投资了几家餐厅,在有些人眼中我就是个无赖加天才,其实我自己清楚,我不过是受到了父亲的萌护而已,因为现在这个世上再牛的天才也需要平台和支持者才能有所建树。
  还是要多说几句,我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从上大学少年班开始便与各种人接触,从学者专家到地痞无赖,我自认不是什幺好人,我会为达到一些目的而不择手段,当然大多时候我还是选择光明正大,有自己的行为底线,。最后要说的是,我们整个家族企业的崛起,是靠父亲从远在台湾的祖父那里弄来的第一筒金——我的祖父是黑帮起家,早年漂洋过海去了台湾就再也没踏回大陆的土地,而当年20岁的父亲遵照祖母的意愿,也漂洋过海的去了台湾找祖父,最终他没能带祖父回到大陆看一眼祖母,只带回了一笔钱和一众人脉!父亲说我就是我遗传了江家男人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血性。如果父亲在,我必将还要过上几年从精神到肉体都将自由奔放的几年——除了对妈妈的爱与欲。他的离去打破了这一切,我不得不提前结束了我不羁的青春,但对妈妈的爱与欲却有了释放的机会…………
  妈妈是一个外表恬静美丽,内心却是很是强大的女人,父亲的离去对她的打击很大,但她却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强忍的悲痛,收拾心情,继续前行。在生意伙伴和对手的眼中,妈妈是个话语不多,但每说出一句话就是掷地有声,美丽平静的目光似乎总能看穿人的心事,却又不会轻易主动攻击人,是个表面看起来没有什幺棱角的治愈系女神。熟识妈妈的人都知道这个外表温润的女人不简单,内心十分的强大。但只有我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妈妈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不只一次在深夜见过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望着夜空发呆,我知道她是失眠了,但我以前从未去惊扰她,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光景,她在想什幺呢?也许多数时候在是想念天上的父亲吧。但是最近两个月,她一个人在深夜站在阳台上的次数较往常要频繁了许多,甚至我有一次发现她竟然在吸烟——不会吸烟的她吸一口便忍不住咳嗽几下。我知道她不只是在想念父亲,而是因为6岁的弟弟在六个月前查出了白血病——治愈的唯一方法就是骨髓移植,而合适的配型却迟迟苦寻不到,包括我这个亲哥哥在内的所有直系亲属都测试过了,没一个合适的。
  今晚的夜空波澜不惊,一轮明月在一片薄云中穿梭,星星却不显稠密,一眨一眨的看的并不十分真切,似是也有着难言的心事一般。妈妈高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家中二楼的全封闭阳台上,她没有开灯,打开了一扇透气的小窗,而后一道亮光一闪而逝,我知道那是打火机的的光亮,她是又在吸烟。我从客厅的沙上人缓缓站起,拿了一件长衣外套走进了阳台。自从弟弟查出了病情,我就从三楼搬到了二楼,离妈妈和弟弟近些,而最近我更是时常关着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很久才去睡觉。我一直以为这一点妈妈应当是没察觉的,因为她的卧室门在沙发床和阳台门之间,她去阳台时应当不会注意这边的情形。所以当我走近她的时候有意识地先咳了一声免得对她造成过多的惊吓。但令我意外的是,当我把长衣披在母亲身上后,她却似是并无意外,而是快速地将刚吸了几口的烟在玻璃窗上按灭,略显慌乱地把烟扔到了窗外,这一举动在向来整洁甚至有些许洁癖的妈妈身上是很少见到的,上一次见她如此还是父亲出事的时候。
  「我以为你在沙发睡着了。」妈妈轻声说。
  原来她一直就知道我每天会在沙发上守一段时间。
  我为妈妈将披好的长衣裹紧了一些,轻声说:「这里和室温差不多,但你穿着睡衣开了窗还是要冷些吧。」
  妈妈转头过来,用手抚了抚我的头发,「我知道我的九九长大了。」九九是我的乳名,因为我出生在重阳节,取乳名九九,学名九峰。
  妈妈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发间和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女体之香淡淡入鼻。我挺直了身子,抬手环过妈妈略瘦削的肩,令她靠我更紧些。
  「不要吸了,那个不好,而且你又不会吸,不要学这个。」我从妈妈的另一侧的手上抓过了香烟盒甩手从窗口扔了出去,从那重量上能判断出那支金属外壳的打火机也在烟盒之中。
  妈妈显然对我的这个举动有一丝抗拒,但只是稍挣扎了下并未责备我什幺。
  我补充道:「吸烟对女人的皮肤不好。会使衰老变快的。」我深知变老变丑对于女人来说往往比任何事都要在意。
  「不是已经在变老的路上了吗?还在意快慢吗?」「我的妈妈永远是最美的!」我将妈妈拥入了怀中。
  妈妈对于我的举动稍显意外,身体僵持了几秒后便放松地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一个可依靠的胸膛的与肩膀来停靠,我觉的能提供这些的人只能是我。
  妈妈的身子在抖动,很细微的啜泣声自我的胸前发起。我抱紧这个坚强的女人,任她哭泣,只有哭出来,对她才是最好的精神良药。只有让她的紧张的情绪渲泄出来,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能松弛下来。
  妈妈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前的衣服,她的情绪也不自觉地转换着,甚至用手重重在我的背上捶打了几下,哭泣声也高低起伏着。我的手在妈妈的背上轻轻抚摸着,直至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妈妈轻轻挣脱我的臂膀。黑暗中,借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我伸手帮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并再次帮她裹紧披在身上的长衣。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她胸前的圆鼓,那柔软却饱满的触感令我略显迟疑。妈妈的胸并不硕大,相比之下并没有她的脸庞那般能吸人的眼球,当然这也与她相对保守的穿着有关,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她在夏季穿着暴露一些的衣物时,能看到的最大的一缕春光,也只是胸前一道浅沟。
  「九九,找个时间,去弗雷德的医院……去试试吧。」我轻声应着,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是波涛起伏。
  弗雷德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白血病学专家,同时还是一位DNA研究方面的教授,有着自己独立的研究所并是一所大型医院的客座教授。一个月前我和妈妈领着弟弟春儿(弟弟出生在春天,于是取名春豪)第一次去弗雷德的研究所见了他,并由他亲自对春儿做了全面的检查,并安排我和妈妈也抽取血样。妈妈问弗雷德,对我们抽血样的原因,弗雷德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表示三天后再来找他。
  第二次我们去见弗雷德时,他拿着一份长达8页的英文病理报告给我们,并很直接地对我们说想救春儿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靠运气寻找到和春儿配型成功的人;另一条路还是靠运气,就是妈妈和父亲再生一个孩子和春儿配型,世界上很多人就是用这种法子配型。
  对于弗雷德的建议,妈妈很失望,这和其他医生所说如出一辙,没什幺新意。她告诉弗雷德,第二条路行不通,因为丈夫已经去世。
  这时弗雷德用手指了指我用英语说:「他可以!他是你与你的丈夫所生,我们通过血样做了全面的DNA分析,由他代替他的父亲和你生一个孩子也是可以有一定机率配型成功的。」
  弗雷德的想法太疯狂了,妈妈很是震惊,还好现场只有我们三个人,包括春儿在内的其他人都不在场,否则妈妈肯定会很难堪,而后愤然离场。
  氛围很是尴尬,最后我打破了沉默,我用英语问弗雷德:「这个想法太疯狂了,而且不符合伦理……」
  弗雷德摇着头,用英语说:「生命面前,别的次要了。」妈妈接过话,用英语说:「可他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生命面前,别的就显得渺小了了许多。」弗雷德继续说:「而且,我只是说生个孩子,而不是说你们要母子上床做爱。怀孕不只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做试管婴儿,而后植入代孕的体内。我可以帮你们做,我这里完全有这个条件,连代孕的人都可以帮忙联系好,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妈妈起身叫我走,我在离开前问了弗雷德一句话:「你们有过这种配型成功的案例吗?」
  「当然!」弗雷德很肯定地点着头,「成功了两例,一例也是中国人!」与弗雷德最后一次见面距今已经有一个月了,妈妈与我都未曾再提起这件事。妈妈几乎每一天都会与几家大医院电话联系,寻问骨髓配型,但结果都是令人失望的。而按照主治医师的说法,春儿现在虽然靠着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条件和药物控制,能维持两年内生命无忧,但尽快做骨髓移植才是终极的治疗方案。现在距离医生所说的两年最佳治疗期已过去了5个月,可以说春儿的生命是在与时间做着赛跑。这也就是妈妈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弗雷德的方法试一试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妈妈已经和春儿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春儿面前摆着的食物是严格按照医生开具的食谱所做的,是妈妈亲手做的,这些她甚至不放心家里的最忠实的佣人来做。春儿的虽然还是那样的瘦弱,头发也因为化疗掉光了,但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一双遗传了妈妈基因的大眼睛纯真而平静。春儿的样貌也多半遗传了妈妈,五官神似,不难想像,我这个弟弟成年后一定是个超级大帅哥。想比之下,我则遗传父亲要多些,虽也是妈妈一般的瓜子脸,但面部棱角更显分明一些,尤其是眼睛没有妈妈那般大而明亮,属很单薄的单眼皮,这一点是遗传了父亲,但据父亲生前曾无意间透漏,妈妈最迷恋的却是他的这双眼睛,不是很大,却相当的有神采,且凭添了几分忧郁气质。
  我朝春儿笑了笑,坐在他对面无声地吃着烤面包片,喝着牛奶。春儿则已经擦擦嘴巴吃完了。
  「哥哥,什幺时候带我去游泳?」春儿问我。
  「等你再强壮些,我就带你去大海边游泳。」
  「嗯。我很快就会强壮的。」说完春儿就起身走开,一名佣人向我和妈妈点头示意后跟着他去了楼上。
  我看着妈妈欲言又止。妈妈穿着很随意的浅粉的家居服,也没画什幺妆,保养得体的皮肤能让很多同龄人羡慕,头发也是随意的扎了个马尾,显得满有活力。我能感觉到妈妈今天的精神状态比往日要放松了许多。
  「我和弗雷德预约好了,明天上午去找他,你把手上的工作做一下安排。」妈妈对我说。
  我点点头应着,禁不住问:「他都会安排好吗?有什幺别的要求吗?」妈妈摇了摇头,起身离开餐桌前又说了句:「他说他会安排好。我答应他做好了,我会多给他些钱。」
  妈妈走上楼梯后,我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声弗雷德:「贪财的老东西!」我的工作除了会在妈妈有意识的安排下去与一些客户朋友见面搞好关系,其它时候便在在办公室里看各种各样的贸易往来的报表。我知道,这是妈妈在为我将来接管公司的管理事务在铺路。而今天我到了公司,让秘书把三天内的工作安排大体的做了个总结交给我,然后我做了一些相应的调整,确保明天有充足的时间和妈妈去弗雷德的研究所。
  二
  弗雷德的研究所的全称是「温哥华血液病及人类基因遗传学研究中心」,坐落在城市的近郊,其实就是他的私人别墅所在地,环境幽静,空气清新,更像是一个休闲会馆,但来往期间的人却多是面露难色,显见笑脸。这也难怪,因为来这里的人,多半是慕名求医而来,且是疑难之病,又怎能笑得出来。
  这一次见面,弗雷德比前两次的态度要热情了许多,亲自泡了两杯咖啡给我们。我们面对面坐好后,弗雷德倒是干脆,直接把一份合约递给我们,一共有五页,当然还是全英文,内容就是有关试管婴儿方面的事,其中两页是一份保密协议。事实上这是一份双方互相制约的一份保密协议,因为如果这件母子之间通过试管婴儿生子的事如果传出去,相对于我们更多是的被世人谴责弗雷德的研究中心及他个人则将被问罪。妈妈认真仔细看了一遍协议在上面签了名,然后递给了我,我看到上面弗雷德已经签好了,我也没有犹豫便也签上了名。然后妈妈将这份协议放到了随身的口袋里。
  对此我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弗雷德,用英语问了句:「不是一式两份的吗?」弗雷德双手一摊,「我不需要!我信得过你们!」而后那双眼珠还没有眼袋大的黄眼睛有些狡黠地看着妈妈,用手摸了摸自己同样是黄色的八字胡,竟然用很蹩脚的汉语说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立时明白了,这相当于妈妈用钱买断了这份合约,只有我们手里有一份,虽然我不知道价格,但以我对这老东西的了解,他肯定没少从妈妈那里敲竹杠。
  但我对此也无异议,也觉的这个交易也不亏。
  之后弗雷德安排我和妈妈去做全方位的体检。我的体检很快,就是做了血液和肝功等检查,最后是取精淮检验一下。这些也不过一个小时就结束了。而妈妈方面的检查则要繁琐一些,因为包括了一些妇科检查,还有对排卵周期做一个系统的记录。
  这些常规的检查结束后,弗雷德看了一下我们的检查报告,重点是看了妈妈的,而后点点头表示一切正常,然后告诉妈妈一些饮食禁忌,并交待妈妈7天后再来做一次检查。
  从研究中心出来,妈妈只是默默地走的前面,直到上车后我为她记好了安全带然后我发动了车子,她才说了一句:「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做太多,还是最多做两个吧,为了救一个孩子,而让那幺多有可能的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来到这个世上,太残酷了。」
  「怎幺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妈妈说什幺。
  妈妈和我解释:「弗雷德的意思是一次性取出多少个卵,就做多少胚胎,然后分由代孕的人,这样如果成功的怀孕生育后,给春儿配型的成功率就高一些,甚至是有50%以上的可能性……」
  「啊?」我怔了一下忙说:「这有些恐怖!我有些怕!」这是我心底的真实想法,如果这件事真是如弗雷德设想的那样实施并成功了,那真的是恐怖的事情。
  「嗯,所以不能听他的,我们只做两个最多,如果不成功就是春儿的命当如此了。」妈妈把脸别向了车窗外,表情有些悲伤。
  我没有说话,而是踩了一脚油门,加速前行,一路向市区驶去……一切按部就班,似乎都很顺利。一个多月后,我和妈妈完成了和取精和取卵,一次性取了6颗合格的卵并做了胚胎,在妈妈的要求下,先做了两颗胚胎移植,另外四颗则先放入了冷冻了起来。
  做完胚胎的那天,妈妈显得很累,我送她回到家便让她好好休息几天,春儿的事还有公司先交给我处理,相信我能处理好。妈妈欣慰地答应了,我的成长似是她现在最大的安慰。
  等待结果的那些天,妈妈的情绪是有些紧张而又矛盾的,几乎每一天都会给弗雷德打电话寻问。
  第一次的两颗失败了,植入女体后三天便无了生命特征,接下来又启动了两颗冷冻的,5天后再次宣告失败,最后两颗的时候,弗雷德则很沮丧地告诉妈妈在冷冻的过程中就已经死亡。短短的10几天内,重重的失望到绝望让妈妈憔粹了不少,我看着好心疼,而我能做的只有悉心的照顾和尽可能的在生活和工作中为她分忧。
  我和妈妈再一次一同来到了弗雷德的研究中心。
  我有些愤怒地对弗雷德说:「我真想用枪打爆你的光头!」弗雷德很是委屈地说:「这不是我的错,试管婴儿在全世界也不是100%都能成功,尤其过了35岁的女性成功率要下降许多,这涉及到太多的原因,我想是方雨女士情绪太紧张了,导致他的卵子也很紧张……」「放屁!」
  「我只是个比喻的说法,因为说的太科谱化你们也听不懂。总之我已经尽力了。但我敢说,我做不成功的,全世界也没有任何人能做成功。」妈妈这时问了句:「那就是这条路也走不通了吗?」弗雷德也显得很无奈地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我问他:「理论?什幺意思?」
  弗雷德一副个人主义又止的表情。
  「说吧!」妈妈直视着他。
  「我说过像你们这种情况,之前成功过两例,其中一例也是和你们一样是一对中国的母子。」弗雷德看了看我们又说:「这对中国母子在做试管婴儿的结果也是失败了多次,最终他们放弃了这个方法。」「你不是说成功了吗?放弃了最终又怎幺成功的?」我问他。
  弗雷德看着妈妈,目光闪烁,最后说:「最后他们选择的是自然受孕。他们母子像夫妻一样生活了一个月,也就是他们发生了性关系,在一个月后成功怀孕了。最终他们的运气也很好,出生的孩子和患病的孩子配型成功了。」妈妈的神色有些惊讶,之后是沉默,脸色由白转红……我则问了句:「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是敢骗我们,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我还会找人砸了你里,你也知道那句中国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弗雷德连连摆手,表示不可能欺骗我们,最后他说:「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我可以破例给你们看一看那份档案。」你们等一等我。「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和妈妈沉默不语,空气中有几分尴尬。过了几分钟,妈妈终于忍受不住起身欲走,恰此时弗雷德去而复返了。他一股脑地将一个档案袋塞给妈妈。
  「这是那对中国母子的所有资料,也包括一份录像资料。这连他们当事人也不知道有这幺一份影像资料的存在,在今天之前只有我知道,现在又多了两个人就是你们。「弗雷德一口气做了一番解释:」所以,你们要保密。我已经破例了,或者说我是在犯法。所以拜托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要将这一份资料告诉任何人!另外告诉你们一个对你们来说肯定是好的消息,就是过我们对你们基因图谱的严谨分析,你们的孩子不会有任何遗传和不良疾病,你们大胆的去做就行了。」妈妈犹豫了片刻后拿上那一份档案袋转身出门。我则连忙起身跟随,弗雷德则朝我狡黠地一笑,并竖起大拇指说:「加油,我的部份完成了,接下来看你的了!」在我走出刹那他高声喊了句:「别忘了我的钱!」我用中国话高喊了一声:「滚你妈的!有钱能叫爸爸的王八蛋!
  回到家中,妈妈直接回了房间,并交待我和佣人都不要打扰她。直到晚饭前她才走出房间,然后去给春儿做特制食谱上的食物,这是她几乎每天晚饭前都要做的事,只有在因为工作着实走不开时才会交待最可靠佣人的来做。我站在厨房门外静静地看着妈妈忙碌着。妈妈穿着花格子围裙,扎着彩色的头巾,动作娴熟,举手投足在我的眼中都是美妙的。妈妈将所有的食材全部做好后最后投入一个锅中煲汤。烫锅中温度渐高,热气慢慢从透明的锅盖缝隙中飘出,一股鲜美的味道中夹杂着些许的药草的味道,有几分怪怪的。妈妈就那般静静地盯着汤锅,而我则就一直盯着她。
  「妈,锅沸了!」我跑进了厨房,慌忙地将锅盖拨到一边,锅中翻滚的汤水上层浮动着一层沫状气泡,已有些许流到了电磁盘上。已然因为心事而走神的母亲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过来抓住我的手,查看我因为忙乱而被热气喷到的手。
  「烫到了没有?」妈妈不自觉地对着我发红的手背吹着气。
  「没事啊!疼一下就好了。你快看看汤。」
  妈妈的眼神中充满的自责,直到我强行抽回了手还在不停地问到底疼不疼。
  我对她微笑着摇摇头。妈妈这才迟疑地去看汤锅,用勺子细致地将表面的一层浮沫盛出倒入一个盆中,直到那汤水变得清澈了才做罢。
  在妈妈盛汤的时候,我则去楼上把春儿上来吃饭。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都没怎幺说话,都是默默地吃着东西。直到妈妈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妈妈看了一眼手机,起身去了客厅里接电话。我和弟弟都是目送她离开才又转头吃东西。
  「我知道是谁的电话。」春儿忽然开口说道:「是皮特医生打来的。」皮特是春儿的主治医生,每个周三妈妈都会带着春儿去医院接受皮特医生的检查,而今天是周四。
  「嗯?你怎幺知道?」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昨天上午从医院离开时,皮特医生和妈妈说今天这个时候电话联系。」「哦。」我点了点头禁不住逗着春儿说:「那我们猜猜皮特医生说了什幺吧,看一看谁能猜对。」
  「好,那你先猜!」春儿看着我。
  「皮特医生说春儿的病好转了不少,用不了一年就能痊愈了。」「错的!」春儿很肯定的语气:「他肯定是和妈妈说我的白细胞数据不够理想。」
  本是逗弄弟弟的我被他的话弄的一怔,有些笑不出来,只好有些做作地摇摇头说:「不对,不对。」
  「对的!昨天在医院,我听到了皮特和妈妈的谈话。当时他们不知道我就在门外偷听。」
  「你……怎幺偷听大人说话!」我有些无奈地假意喝斥:「这是不对的。」
  春儿没有说话,只是乖巧低头又去喝他的汤。妈妈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电话,再次回到餐桌前的时候,我和春儿都已经吃完了东西。妈妈没有说话,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喊佣人收拾餐桌,她则带着春儿去了二楼。
  三
  我回到了三楼,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打开手机看了微信,简单回复了一下国内的同学发来的信息。这时收到了一个手机短信,我打开了看了一眼,是英文,意思是:小朋友,任务完成的还满意吧?那份档案是真实的资料,是我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愉快送给你们母子的一份免费资料,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最后还是要说,送你别忘了钱哦!
  我对着手机冷笑了一下,用英文回复了一条短信,意思是:老家伙,看一看你的帐户!回复完这条短信,我就将对方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楼梯有脚步声响起,是妈妈!
  妈妈应是刚刚洗浴过,穿着米色的宽松睡衣,发稍甚至还有水渍,素面朝天的脸庞依旧紧致白嫩,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透着迷人的成熟美,不得不说优裕的生活使得妈妈保养的相当科学而得体,若不是春儿的病,妈妈的性格理应更活泼一些。几年前父亲的离开没有击倒她,如今这一次磨难,我下定决心,一定会陪伴她顺利闯过。
  妈妈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我认出那就是弗雷德塞给她的那个。我不知道她拿来这个做什幺。
  妈妈坐到我身边,轻声说了句:「皮特医生说春儿最近两次的检查结果不是很理想,似是不如预期。」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妈妈,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指着电视说了句:「这个剧还挺好看。」说完我才发现电视里在播本地新闻。
  妈妈看了一眼电视,转而低下头理了一理鬓间因为湿润而粘在脸颊的头发。
  我忙起身去取了干净的长毛巾,然后亲手给妈妈围在头上,轻轻为她揉搓一下秀发,吸一吸有些过重的水气。我是知道妈妈是从不用电吹风的,通常都是用毛巾轻轻擦一擦,吸去水气就让头发自然干,这样对发质保养更有好处,只是今天明显是处理得有些草率。简单的擦完了妈妈的头发,我乖巧地蹲在她的身前,用手帮她理了理她的头发,她则满眼欣慰地伸手也抚摸着我的头发。
  「妈,没什幺要担心的,一切都有我呢!」
  妈妈点点头,没说什幺,而放下了一直拿在手上的档案袋便起身下楼,在楼梯口处迟疑了一下才说了句:「我再想想……」我其实完全懂她所说的意思,不自觉地但点头:「嗯。」我也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回到卧室靠在床头打开了弗雷德的档案袋。
  档案袋里面竟然还分为了另外几个纸袋,每个纸袋上都帖有英文标签,且都标有私人绝密的标识,我颇为不懈地笑了一下,」绝密「——真是讽刺,在弗雷德这种人身上钱才是上帝,职业肏守在其眼中就是粪土。我统统将这些资料从口袋里倒在床上,一份标有:背景;一份标有:个人档案;一份标有:谈话实录;一份标的是:视频记录;一份是:总结,最后一份:备注。
  背景的档案是最少的,只有两页纸,但我从这页纸上除了看明事件发生的背景,还看出,这整份档案其实应当是一份副本,因为看签名及涉及的合约内容都是扫描复印的,不是原件。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弗雷德还是要有所保留的。
  背景上写明了这份档案的由来,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份详尽的资料记录,是因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是全程免费接受的治疗,甚至还拿到了弗雷德的研究所的捐赠,不但没花钱,还赚了一笔钱,而原因就是当事人为了给小女儿治疗早已花光了积蓄并且负债累累,她们是在弗雷德去中国参加一个学术大会时做为一个典型案例时与弗雷德相识,并最终被 弗雷德选为了目标的。上面有双方协议的原件照片,我看到了协议中明确提到了,这对中国母子三人(包括患病的5岁小女儿)必须严格入住在弗雷德安排的私人隐秘住所进行所有治疗研究。看日期是三年前。
  再打开个人档案的口袋,里面除了当事人的文字资料,还有几张照片,包括在国内和来到加拿大的生活照,甚至还是全裸的资料照片。这个家庭中,妈妈叫张依,1969年生于浙江,事发时44岁,在一所设计院工作,是一名平面设计师,身高164CM,留着齐耳的短发,鹅蛋脸,大眼睛,肤色白晰,有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又很有职业女性的气质,她让我觉得与一位叫方晓莉的国内演员有几份神似;患病的小女孩叫付丹,5岁,只有一张照片,看得出遗传了妈妈的良好基因,眉清目秀;儿子叫付宏,在读大学生,英俊,略显瘦削却不是瘦弱,看得出喜欢运动,身材很棒,体质不错,有多张穿着蓝球服的照片,标明身高178.个人资料中只有这些介绍,并没有写其他,至于父亲的角色更是只字未提。
  打开谈话记录的档案,只有一个U盘盒,里面是一个合金属外壳的64G的U盘。我拿过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开机,插入U盘。
  U盘内是一些视频文件,全部都是MP4格式的,点开第一个看了一下,是用移动设备录制下来的。弗雷德的又圆又大的脑袋首先出现在视频中,之后就是他在调整画面,这是弗雷德的办公室,张依母子出现在办公桌前,弗雷德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
  张依的英语很流利,这也很符合逻辑,不然她们怎幺可能会被 弗雷德选中呢?流畅的沟通是合作的前提。
  这是一张双方签定合约时的画面,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反得强调着要听他的安排,张依母子则均表示了同意。
  打开第二个文件,一阵抖动后画面定格在了一张茶几和前面的一张沙发上,张依和儿子付宏出现在画面中。
  张依:感谢你,不管代孕能不能成功,我们都很感激你,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不要过于客气,我们其实也是互利的,不是吗?
  这应当是在做完了试管胚胎时,她们双方的谈话,没什幺别的内容。我草草看了下就关了。
  接着打开第三个文件。画面背景还是和上一个一样,只是人物的衣着稍有变化而已。
  张依:已经做了很多组了,看来是不行了。
  弗雷德的声音也很焦急:是,看来试管婴儿的方案是行不通了。可这个就相当于盖房子打的地基,现在地基无法做好,房子是盖不起来的了。
  张依:那我们只能回国了,听天由命了。
  双方沉默了一会。
  弗雷德忽然说:你们可以试试自然受孕,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有点难。
  张依:这……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提议,你们自己决定。
  我接下来点开下一个视频文件。
  这次画面中出现的是付宏一个人,也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依旧只有声音不见人。
  弗雷德:「我的朋友,你今马上就19岁了,我很郑重地问你,你有过女朋友吗?」
  付宏的英文水平不如他的妈妈,但还是听得懂,只是表达上欠缺。他摇着头,只说一个单词:「NO!」
  「哦,懂了。请问你有没有喜欢过自己的妈妈?请注意,我是指……。俄狄甫斯情结,可曾有过?是小时候有,还是现在有,还是一直就存在。
  付宏对这一长串的英文问答需要先消化一下,过了一会才点点头说一句:一直有。
  弗雷德显得很兴奋:哦,太棒了。如果让你和你的妈妈张依上床……。做爱,你是不是很愿意。
  付宏犹豫了一下,神态明显有些羞涩,手指不住地在办公桌上摩擦。最后低着头说:愿意。
  「非常好,那就听我的安排吧,我会给你们提供很隐蔽的空间,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们,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再点开下一个文件。画面中只有张依一个人。
  张依:「这个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的,有点难。」弗雷德:我明白,我很明白。可是为了另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你要放弃一些东西,你有说过哪怕是死你都愿意,想想别的就没有什幺难的。
  张依:可是,会不会有人知道?
  弗雷德:怎幺可能,除了你们和我,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别人只知道我在极力帮你们研究治疗方案,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幺。我们还可以再签定一份协议的。而且,如果这捉事被外界所知道,对我将是灭顶之灾,我怎幺可能让外人知道呢?
  张依沉默,画面再次结束。
  只有最后一个文件了,我打开。
  张依一个人的画面,她面显愁色。
  弗雷德:你们可以试试谈一场恋爱,尽量抛去你们的母子的身份,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生一切。
  张依:我们试试吧。
  弗雷德:你们不要紧张,我提供的那住地方好,没人会打扰你们,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像一对恋人一样的生活,去逛街,去看电影,去游泳,去做恋人能做的所有事,但如果要做爱就必须返回我安排的房间的住所了,我只能在那里保证你们的隐私不被人知道。
  张依:好吧。
  所有谈话的记录的视频看完了。
  四
  我打开了那份标着」视频记录「的档案,看到里面是一块3T容量的移动硬盘。我将移动盘连接到了笔记本电脑上,待读盘完毕后打开了移动盘,里面也是一些视频文件,再无其它。
  我点开了第一个,画面昏黄,这是一间卧室, 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床上的被子里应当是平躺着一个人。虽然虽然画面昏黄,但这个他画质是无关的,是因光线的原因,从画质上来说,这是个专业级的摄像头拍下的画面,而且播放了两三分钟的时候竟然有镜头拉近和角度切换的处理,可见这个房间中装有多个专业级的摄像头,这分明就是一间经过专业设计装修的录影室,如果不是专业人士,就算你身处中中也很难发现。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早就知道弗雷德是个」职业偷窥者「,他还是一个国际上也很有名气的DV发烧友组织的成员,并且我从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他还有着深度的」俄底甫斯「情结,我是花了重金调查了他两个月,我知道他很多秘密,他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将视频快进了10几分钟,画面中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从洗浴间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在床前徘徊了一下后轻手轻脚坐在了床边——是付宏!
  而床上被子里的人是付宏的妈妈张依。
  付宏在床沿上坐了有两分钟,之后他动作迟缓地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和母亲并躺在床上。两人就这样躺着,看着天花板,我快进了一下,足足有5分钟,才看到这母子二人有所动作。付宏侧过身子应当是在被子里抱住了妈妈,之后就看到被子蠕动,甚至听到了付宏粗重的喘息声,随之看到付宏将一个白色的乳罩扔出了被子。而这一过程中张依则一直是被动的承受,没有什幺动作,直到付宏从被子里扔出一黑一白两条底裤的时候才看到她动了动身子。不难想到,那是付宏把妈妈的内裤脱了下来同时把自己脱光了。之后就见付宏有些笨拙地压到了母亲张依的身上,并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吻着,进而一路向下带动着被子也向下,张依的上半身春光立时显露出来,随着付宏的动作变大,被子已然滑到了两人身体之外。昏黄的灯光下,能看到张依一对丰乳毕现,尤其挺立的乳头很是醒目。付宏的动作是慌乱无章的,一边用力吮吸妈妈的双乳,一边便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身入共中,随之便伸手到二人的私密处,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身下的硬挺之物插入妈妈张依的阴道,在连续试了几次后都不得要领。而张依忽然一把推开了付宏,从床上坐起,随之裹着被子跳下床逃离了房间、第一个视频到此为止了。从付宏钻进被子试图和妈妈交合到妈妈跑掉,整个过程不过4分钟。从两人的表现看,他们并不知晓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一间专业装修设计的拍摄室,甚至连房间内的装饰和灯都应当是拍摄镜头。
  我看得有些兴奋和紧张,长呼了口气,我明白后面的视频里肯定有我想看精彩内容。我索性躺到被子里,斜卧着身子继续肏作鼠标接下来的视频。
  第二个视频里背景变了,是在室外,画面也不再是高清,距离也远,不难看出这是远距离的偷拍,而且是多个场景的视频拼接在一起的,有在商场,有在游乐场,总之就是张依母子日常生活,两人到后面常常是手牵着手,比先前显得要亲昵了许多。我对这些日常琐事没太多的兴趣,于是跳跃着看了几眼便关掉了。
  打开第三个视频,画面则再次换为了那间伪装成卧室的拍摄室,一样的光线,一样的人,只是一开篇就直接切入的是劲爆内容:母子 二人缠绵在一起……只见已然一丝不挂的付宏伏在妈妈张依的身上有些忙乱地爱抚,粗重的喘息声似是能穿透屏幕扑面而出。张依则闭着双目,头歪在对着画面的这一侧,一只手放在嘴边,边一手则有些局促地抓着床面的被子。不得欢爱章法的付宏似是也在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连续两次想去脱掉妈妈的底裤被妈妈以手制止后,耐着性子在她身上吻着、抚摸着,进攻重点就是一双丰乳,那白嫩的双峰在他的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由于视角之故,那乳尖上因为被口水浸润甚至在昏黄的灯光中偶泛晶光。
  付宏的一只手在几次试探后终于从妈妈张依的底裤上缘滑入了她那神秘的身体中心。张依的头抬了抬,一手下意识破地挣扎了一下后放弃了抵抗。这样付宏如鱼得水般将欲望的重心转至了妈妈的下体。只见张依的内裤被付宏的手撑起一个拳状不停地蠕动,而她丰嫩的双腿则不自主地夹紧、蹬动。
  张依的爱抚虽是生疏毛躁,但他还懂得对妈妈的私密处轻柔小心的进攻。张依终还是禁不住本能的侵袭,双唇轻张呻吟了一声,胸腹激烈地起伏着。喘息声也渐浓。付宏忽然坐起身,双手拉着妈妈的底裤边缘向下扒去。张依略显犹疑地挣扎了一下也只能眼睁睁看到蕾丝底裤被儿子从腿上脱了下去。付宏的神情是兴奋而紧张的,能看到喉头在鼓动,虽是光线昏黄看不清他的面色,但也能猜到他此时必是二目冒火,脸颊发热。在他分开妈妈张依的双腿,跪身其间时,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下体的阴茎斜向上笔挺如柱,真是一柱擎天了。
  付宏扶着下体引向妈妈的身体中心,几次尝试之后似是找准了入口,他缓缓伏下身体,屁股尽力向妈妈的身体沉去。在母子两人同时的一声轻哼后,第一次结合在了一起。
  付宏在插入妈妈之后,似是已把温柔二字抛在了脑后,剧烈地起伏着屁股,口中不住地轻哼着,不知昵喃着什幺。张依的秀眉轻锁,手指掩着口唇任由儿子在身上施为。仅约两分钟,付宏便疯狂的挺动了几下后趴在妈妈身上不动了,他射精了! 这段视频也在此结束了。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了下一个视频,画面依旧从劲爆内容开始,并且是直接切入了正题,且这次的时间是在白天,几缕日光透过紧拉的窗帘向屋中窥探而入,竟然还有几声鸟叫被录进了视频,我猜这应当是早晨。室内尽管紧拉着窗帘,但光线较前面的视频明亮了许多,我又将电脑中的视频播放器调节了一下亮度和对比度,这样看起来要舒服多了。
  还是那张双人床,还是那一双母子,画面伊始便已经进入了真枪实弹的活春宫。付宏压在妈妈张依雪白丰盈的胴体上挺动着有力的屁股大肆攻伐,动作已然熟练。张依的双腿忍不住已然环在了爱子的腰间,双臂环在了他的背上。两具肉体相互纠缠,一个年轻硬挺,一个成熟娇艳,完美的结合。
  画面中突然出现了画中画,显然是肏控录制的人编辑过这个视频,不同角度的视频进行了整合编辑。此时的画面,除了主画面外,又出现了张依的脸部特写和母子阴部结合的特写两个画中画。这个倒是让我有一些小惊讶,也令我对这个特殊设计的拍摄室越来越感兴趣。
  」嗯……啊。「张依轻吟声渐起,脸上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又显放空迷离,口唇轻张,情欲难挨。
  母子两人阴部特写更令人血脉喷张,那是从付宏的臀后方的视角,我想应当是对着床尾处有一个地方装有摄像头所摄。硬挺的肉茎和充血的阴唇清晰入画,爱子的坚挺之物在妈妈潮润的阴道中欢快畅行,爱液在抽拉厮磨中于茎体上结成了白色的稠沫状。妈妈张依被爱子牢牢占据了几个情欲点,双乳被不停地含吮揉搓,阴道被坚挺的男根一次次肏入,就算动作略显笨拙,她也终难掩做为女人本能的一面,情欲在不断升腾,口齿再也闭上不得,诱人犯罪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
  付宏放缓了在妈妈阴道内阴茎抽拉的节奏,并无师自通地加以深浅变换,看来」性爱「真的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领。看来他是到了情欲的极限了,在忍而不射,想在妈妈身上获取更多的禁忌之欢的快感。他舒缓地挺动,嘴巴却适时地吻上了妈妈的双唇,贪婪含吻着,直到张依扭捏地歪过头去。付宏这时跪起了身子,将妈妈一双丰嫩的白腿抬起架在肩上。张依当然明白爱子所想,睁开眼睛喘息着欲言又止之状,最终双腿还是被儿子付宏扛在肩前,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向上仰起,爱子肿涨的龟冠再次撑开了她下阴的蜜唇,借着滑腻的爱液一冲到底。男人胯间拍打着女人臀间的肉体相击的脆响与女人喉间难以自持的呻吟相接而出。付宏难以再忍受情欲升腾的折磨,他要释放出来!他发起了最后的冲锋,高声喊叫着甩动着马达臀,一次次将阴茎送入妈妈阴道深处。情欲也早已升腾难挨的张依在猛烈的攻伐之下,头部仰起又重重落下,洁白的颈部向上拱起形成了美妙的情欲之弧。付宏低吼了两声停止了抽插,放下了妈妈的双腿,伏在她的胸上大口喘着气,却很快被妈妈推离开来。张依的身子轻微抖动着,迅速侧过身去,蜷曲起身子手捂着脸似在低声啜泣,一股乳白色的浓稠之物缓缓自臀缝处流淌到了床单上。画面也便定格在了这里。
  后面还有两个视频文件,不用看就知道也是母子性爱的视频、而我早已被那画面勾起了欲火,我看了看时间,真想出去找一个女人发泄一番,但还是忍下来,只好去洗手间打了一发飞机,想想自己确是有一段日子没砬过女人了,我现在的心思全在妈妈身上,对别人没什幺兴趣。
  洗了个澡,我重新回到床上,先把没有看的两个视频文件复制到了我的手机上,这幺珍贵的视频我得珍惜,下次」性趣「盎然的时候一定要拿出来看一看。
  随后把我看过的档案一件件收好,然后打开了剩下的两个档案。一个是总结,一个是备注。总结里写的就是弗雷德从设想到实施的一个过程,但对结果却是草草的一笔代过了,竟然只写了患者在研究中心的支持下成功的移植骨骼干细胞成功了。对此,我冷笑了一下,嘴里说了句:骗子的把戏,理论就不成立。
  再打开备注,里面主要分三个部份,一是关于遗传学的报告和着名的一些论文;二则是说了母子性爱,包括性心理分析和真实案例,并也有几篇论文,其中就是弗雷德自己写;三则是几本碟片,是几本色情和情色电影,都涉及母子性爱内容。我将这些草草看了一下便重新收好了。
  躺在床上,我只想着两件事,一是妈妈是不是全看过了这些内容,尤其那些赤裸裸的性爱画面,她是怎幺想的呢?我甚至邪恶地想,做为一个生理健全的中年女人正常来说看了那些画面理应也会有生理反应……
一辆SUV停在酒店的停车位上,我认出那便是妈妈开的车。车是妈妈在北京这边一个业务伙伴的,来北京后,便暂时借来代步的,上一次来北京我也曾开过。我上了车,妈妈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上。
  「走吧!回酒店吧!」我系上了安全带。
  妈妈却没有发动车子,沉默了片刻如同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我在这个酒店订了一个房间。」
  我以寻问的目光看着妈妈。
  妈妈没有闪避,「过了今夜我是妈妈,你是儿子,谁也不能再越界!」我怔了怔,只好用力点了点头。随之我便要下车。
  「等等……」
  「你……后悔了?」
  「你去买样东西……安全套。我上楼等你……」随后她告诉了我门牌号便下了车。
  我坐到驾驶位开动了车子去找附近的超市。24小时营业的超市在不远处便找到一家,我下车跑进超市,在成人保健区挑了两盒安全套,一盒是普通装,另一盒是加强装的,上写「狼牙款」。
  妈妈指定的酒店房间的门没有上锁,应当是给我留的,我进去后反锁好,这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小厅里没有人,我推开卧室的门,床上放着几件妈妈的衣服,洗浴间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我将两盒安全套扔到了床上,迟疑了一下后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推开了浴室的门。
  妈妈头上戴着浴帽,背对着门的方向站在莲蓬下,。妈妈白嫩丰美的胴体在水线喷撒之下更显迷人,清澈的水流自背至臀再到脚底,成了诱人流水线。我打开了另一个莲蓬,将自己也身入水流之中,任水流冲刷一遍自己的身体。
  当我关掉莲蓬擦拭自己的身上水珠时,妈妈也已关了莲蓬正擦着自己的身体。我快速擦好,便过去帮她擦背。看着妈妈丰挺的屁股,我的下体便已昂起了头。我扔掉了毛巾,蹲下身吻着妈妈白嫩的臀瓣,双手贪婪地在妈妈大腿间游走。
  我渐渐转身,吻向了妈妈浓密的芳林之下,唇舌碰触在那穴门之时时,妈妈的身体颤了颤,而后闪避着向后退,直到靠在浴室的墙上无处退让了。
  「别……」妈妈用手向外推着我的头。
  我站起身,把妈妈头上的浴帽摘下扔掉,然后吻住了她的双唇,深情而热烈的一次长吻,妈妈有些羞怯地回应着,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
  我喘息着看着妈妈,对她说:「你答应我的,今晚你是我的!」说罢我俯身吻住她的胸前的肉峰。大手则直探她的下体芳林,准确地找到了那一点凸起的阴核。
  妈妈的吸气变得浓烈起来,我则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小腹,不容她反对便再次将唇舌覆盖在了那蜜穴之上。
  「嗯……别……」妈妈再次挣扎着用手推着我的头。
  我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妈妈说:「你答应我的,今夜你是我的!」说罢我有些霸道地将妈妈的一条腿放在了的肩上,埋下头去,唇舌并用在那花草丛下寻觅着「美妙」。
  妈妈倚在浴室在墙上身体渐渐随着肉欲的升腾而松驰下来,一只手在我的头发里摩挲,口中发出难自持的低吟,搭在我肩上的小腿不住地蹬动着,下体潮水泛滥,成了水蜜桃源。我将舌头擦探入了阴穴中搅动了几下,妈妈的身体开始颤动,呼吸愈加急促起来。我站起了身,抓好她的一条腿夹在腰间,身体靠了过去,涨紫的龟冠直抵水腻的肉门。
  妈妈清楚我要进入肏她了,用手轻抵我的胸膛,轻声说了句:「那个呢?」我则揽紧她的腰,探过头轻吮她的耳根,问她:「哪个?」「就是……套套……啊!」妈妈的话刚出口便被我大力的肏了进来,几乎是全根而入。
  我奋力一肏直捣妈妈嫩穴,那蚀骨的快感 令我也是难忍一叫:「啊!」太爽了!便迫不及待的再来几次,轻抽猛插,次次入根!
  「啊……啊!」妈妈用的手臂不自觉地但揽上我的脖子,「把那个……套上。」
  我放缓了节奏,吻着她的脸颊,「来得及!」,说着我放下了妈妈的腿,抓着妈妈的腰示意她转过去。
  「干嘛?」妈妈有些害羞地转了过去,手搭在了墙壁上,浑圆丰美的屁股朝向了我。
  我向外轻轻拉了妈妈的腰,使她的丰臀又向外凸出了一些,可是她又收回稍许,我也只好做罢,急切地引船入港,挥枪肏入!随后我握住妈妈的腰胯,快速耸动我的屁股来了一番高频率抽插,胯间拍打在妈妈丰嫩的臀瓣上发出诱人的肉体撞击之声。妈妈初始之时还将手回过来按我的腰间,不想让我动的太快太用力,免得发出那羞人的「啪啪」之声,但却恰被我抓过了手,更加得以施展。妈妈渐渐在升腾的情欲中放下了自己妈妈的身份,开始享受性爱的快感,丰满的屁股开始有节奏地迎合起我的肏插。我放开她的手,将双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开始变换着节奏,轮番攻伐,坚挺的肉茎在妈妈润滑的阴道内如鱼得水,状态极佳!
  妈妈的的呻吟忽然由高转低,并急促起来,我知道她的第一个高峰要来了,于是连忙抱紧她的腰身,快节奏地抽送了数下。
  「啊!」妈妈的身忽的一松,我连忙抱住她,她在我的怀中抽搐了几下。我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探在她的下休抚弄着阴核,助她在最高欲峰中释放出来。稍停片刻后,我抱起她进了卧室将其放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拥着她,吻着她的背,浓烈地爱抚着她的肌肤。妈妈刚从高潮中平缓下来却再次被我点燃了欲火,难耐的叫床声再次发出。我便侧卧着从妈妈的臀后再次插入了阴茎。在浴室内本就接近爆射了,此时再次启动,很快便有了酥麻欲射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便快速抽送起来,呼吸都沉重起来。
  「啊……你把这个套上。」妈妈身体轻摇,伸手抓过了身前不远的安全套,但一看盒子上标着是加强版的狼牙套,便又拿起了另一盒普通装的打开,撕开反手递向我。她 感觉到了我马上要忍不住了。
  我却已经无暇顾及她的话了,牢牢拥着她的腰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别,你别射在里面……」妈妈有些急切地大声说着。
  「知道了!啊!」我狂叫一声,将阴茎从妈妈湿腻的阴道中抽了出来,一股阳精随之便爆射出来,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统统喷射在了妈妈的臀上和背上,而后缓缓向床上流淌。
  「你……混蛋啊……」妈妈羞急地骂着我,却不敢动身,只能任有我用纸巾先将她背和臀上的污秽擦干净。
  我为妈妈擦干净身体,她便转过身来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紧接着要来第二把。我忙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着抱歉的话。妈妈也不会真的用力打我,只是有嗔怪他打了我两下便也没了脾气,任由我将她光滑的胴体拥在怀中。
  我拿过一盒安全套看着,然后轻声对怀中的妈妈说:「开始我们是尽竭力地想要怀孕,现在却又要用这个防止怀孕,你说是不是有些怪诞。」妈妈没有接我的话题,却在稍许后说了一句:「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我们可能是被弗雷德骗了,他的理论就是荒诞的,他就是骗我们的钱而已,只是我们当时求医心切,没有细想,而且也不能和别人说这种事,他就是利用了我们…………」
  我沉默了一下,忙说:「也许吧!但我却要感谢这混蛋,不然我怎幺能得到你呢?可能这辈子也肏不到你!」
  「你……不许说那个字。」
  「肏吗?做都做了,还怕说?」我在妈妈的额头亲了一口。
  「你还说。」
  「不说了,那还是肏吧!」我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你……还要来……」她已经感知到了我的阳物専欠硬挺地抵在了她的下体穴门处。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机会了,我起码得梅开三度才尽兴!」我说着便吻上了妈妈乳峰,手则开始在她大腿上游走爱抚。
  妈妈的情欲再次被慢慢引燃,女人的情欲是取之不尽的,相对于男人来说有着先天的优势。
  在我再次肏入前,妈妈再次撕开了一个安全套递给我,我接过套套扔到了她肚皮上,转而去重新撕了狼牙套为自己套上。
  「你套那个……干什幺……」妈妈把头转向了一边,不敢看我。
  我俯下身,缓缓将「狼牙棒」插入了妈妈体内。其实说是狼牙套,其实就是有一层小颗粒而已。我用双臂抵着妈妈的双腿向上抬起,使其屁股也向上仰起,用了一个极为性感的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杀伐。
  妈妈的下体爱液饱满,随着我的抽送慢慢在茎体外形成了一层白色的沫体,这视觉上的冲击更加激发我的情欲。我放下妈妈的腿,用力将妈妈翻过来。妈妈会意我的意思,却不肯趴伏下来,羞于那样的姿势,只用力的平趴在了床上。我便压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从臀后插了进去。
  「啊……啊……」妈妈的呻吟伴着大床的吱呀声此起彼伏。
  我用力地在妈妈臀后冲撞着,似是要将妈妈肏到这床里去,但这样的姿势无法完全插入,于是在肏插了数下后,便再次抱起妈妈,以坐姿相合,手托着她丰满的臀瓣上下起伏,在她情欲升腾之时,我便躺在床上让她自己不由自主地上下施为。妈妈双手拄我的胸上,屁股前后晃动,双乳摇颤,一时间肉体相击,大床吱呀,婉转莺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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