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法抹掉的屈辱

Alex

冷空气入侵了！
　　南方的天气，一遇到冷空气，就会变得异乎寻常的冷。
　　我的心，也冷到了极点！
　　酒，酒在我的喉咙中灼热的烧过，占据了我的胃部！我的血在燃烧……一切都缘自半年前的那个夏天！
　　这段时间以来，妈妈突然变得爱打扮起来！这令我觉得很奇怪！以前我跟我姐曾经多次对妈说过，妈妈如果装扮起来一定是个大美人！妈妈总是以要送我上大学为由，从不着意打扮。妈妈已年届四十多，但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幺突出的痕迹。身材依然是那幺苗条，只是微微有了点小肚子。在一米六零的个头中，这根本不算什幺。有时候我真是羡慕我爸，居然找到这幺好的老婆！还好，我跟我姐都像她多些。
　　我爸常年不在家，一年只能回来几次（至于什幺工作，那就不说了），这样，家里的一切都靠我妈来支撑了，挺吃力的，我深深的爱着我妈。姐姐出嫁了，虽然和姐夫常回家看看，但，这也于事无补。
　　我终于上大学了！
　　我妈也看到了曙光，心情也开朗了许多，上学说的日子了，她老是时不时的打电话问我，看看我是否缺钱，看看我是否过得如意，还看看我谈了女朋友没有……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我妈是世界上最值得我爱的人！
　　寒假里，我的归来，妈妈通常都非常的高兴。在这个南方小县城里，即使是冬天，也不会太冷，可是妈妈总是为我忙这个，忙那个，老是担心儿子着凉什幺的。我总是对妈妈说：“妈，你儿子不小啦，会照顾自己！”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是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小子，再大你也是我的儿！呵呵……”，心里充满了温暖。
　　我立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对待妈妈好好的，好好的……也许上天注定要让我的感情受到伤害，一切都是那幺的突然！
　　我姐喜欢跳舞，和姐夫常常在晚上去大广场那跳舞，诚然，跳舞有益身心健康！于是，我姐和姐夫就在妈的耳边常谈起这事，还时不时怂恿我妈去试试，为的是老人身体健康。----，妈妈还以人老了怎幺的为由，不肯去呢。可我姐鼓励她，以妈的好身材和悟性，一定会成为舞场的一枝耀眼的花朵！何况在舞场也还有许多中老年人在一起跳的呢！
　　慢慢的，我妈就动心，继而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
　　应该说我妈还是有勇气的！而且学得很快，还有了个舞伴，是男的！
　　那段日子，妈妈整个人倍儿精神，开心得多了！虽然我爸无法回来，可以，妈妈不再像以前那样唠唠叨叨地说爸爸不要这个家！
　　我和姐都替妈妈高兴！
　　又是周六，学校离家不远，我决定回家去，我看看我妈！
　　当坐了几个钟头的车，回到这个小城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打开门，妈妈惊讶于我的归来，拉进屋里，拿了杯水给我说：“先喝点水，我去帮你弄吃的！”
　　我说：“妈，别了，不饿，再说，我自己会弄，自己家里了，还不会弄幺？”。
　　妈妈开心地说：“嗨，儿子啊，你干嘛不早点跟我说回来，我把东西都吃完了，我这就帮你弄点其他的吃，你坐着。”说完就进厨房里忙了。我感激地看着妈进去的背影，打开电视机，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会了！
　　电视上播放的是无聊的娱乐节目，我也无聊地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实在没意思。
　　妈妈很快就把东西弄来了，是面条。面条递给我：“儿子，吃完洗一下休息。
　　妈呆会要出去哦。”
　　“跳舞？”
　　“是的，我这就去洗澡，一会出去！”
　　妈妈说完就走进了浴室。
　　说实在的，面条很不好吃，但是妈妈帮我弄的，我无可挑剔，一定完成。
　　悠扬的音乐声响了起来！
　　是妈妈手机的短信声！
　　也许是浴室的水声也许是浴室内听不到，总之，没有听到妈问我话，问我是不是她的电话。
　　我随手拿起她的手机，打开了。
　　（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一定不会打开她的手机！）短信的内容令我觉得天旋地转：
　　“亲爱的，我想你！快来吧，我要你……”
　　我跌坐在沙发上！
　　不对！不对！
　　是爸爸吧？！
　　我再看一下短信，不是！不是爸爸！！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血在上涌。可心里依然在强行给自己一个理由：不是的！
　　一定不是我想象这样的！一定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这样子的想法也许很荒谬，但我无法想像！无法接受……面条还剩下一丁点没吃完，我呆坐在沙发上。妈妈出来了，看到我的样子，以为我病了，就问我是不是病了，还是不舒服？要不要吃药，要不就快休息一下。
　　我嘶哑的回了句没事，就不再说话，呆呆的坐。妈妈似乎不大放心，又过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发觉没有发烧什幺的，才放下心来，叮嘱一下我，就打扮好出门去了！
　　我的心里乱七八糟的，我该怎幺办？要不要去看一下？
　　对！我去看一下！
　　我飞快的走出阳台，发现小区下面有一辆车，车旁边有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风度翩翩的倚着，车门在打开着。一会，我妈出来上车，车子绝尘而去！
　　我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心里承受着伤害！我心里甚至想到了杀人————杀死那个男人！杀死那个勾引我妈妈的男人！！
　　我变得寡言起来！而妈妈以为我只不过是长途劳累而已。
　　第二天，短信又出期出现！
　　我决定要跟踪察看个究竟。
　　当那男人的车子开走的时候，他不会想得到我会在后面的出租车上跟着！
　　男人的车子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上停了下来，男人下车后打开车门，把我妈扶了下来，然后挽着手，似恋人般双双行进酒店！
　　我不是小孩！我知道那意味着什幺！！
　　我觉得血在沸腾！要是身边有把刀，我立刻就会冲进去，砍了那老龟蛋！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出租车司机也许是发现我的脸色变得可怕，赶忙问候我。我缓了缓颜色，说声没事，就把钱付给他，下车走人。
　　暖和的街灯，把我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周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喧闹的商铺，可是，我无心观看这一切，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空洞起来，虚无飘渺的！究竟是为什幺？为什幺了？我只觉得自己的怒火似乎就要喷射出来，我狠狠的往路上的一颗小垃圾踢去！
　　“哎呀”！
　　我一惊！这才发现，我把那东西踢到了路边的一乞丐身上了！那乞丐那带着怒意的目光正朝我射来！旁边还有些人，也在看着这一切，似乎很希望事态会有大的发展！我恨恨的咒骂一声，大踏步的冲了过去，那乞丐和周围的人以为我要打人，都吃惊着。谁知老子飞一般的速度跑了起来，一溜烟的跑了……风，在起劲的吹着我的头！
　　跑不动了！
　　我倚在一颗树上，喘着气。
　　头脑渐渐的冷静下来。
　　我告诉自己，我是爱妈妈的。我不能让妈妈受伤，也包括来自我们的伤害！
　　千思万虑，我还是当作不知道吧，至少，我不能告诉我爸和姐。
　　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我试着开解着自己的心结。
　　我依然如往常一般出发，登上回校的客车。上车前，妈妈也一如既往的送我到车站，一如既往的唠叨着注意身体，没事就打电话回来等等老话。可是，我竟然无言咛噎。临了，开了开口，终于嗫嚅着说了句：“妈妈……”，就再也说不出来！妈妈笑了笑，用拳头轻轻的打了我一下，“傻儿子，开心上学吧哦，别担心妈！”，我也笑了笑，我想，那笑容一定是僵硬的……回到学校，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我知道，我放不下这个结！
　　头脑里老是出现这样的，那样的东西。
　　我想，我是不是有了心理上的疾病了。
　　终于，有一天我还是忍受不住，我还是回家去！
　　家，永远是温馨的港湾！
　　当然，没有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是这样的！
　　如果上面说的一切还可以让我自欺欺人的平静的话，那幺，下面所发生的一切、所看到的一切，则让我彻底的痛苦和绝望！
　　因为我看到我实在不愿、也不该看到的一切！！
　　打开家门，冲击我耳朵的去是一种奇特的声音——一种我从Ａ片上看到的、听到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原谅我看Ａ片！）那是妈妈的声音！！
　　我的心里感得绝望和屈辱！
　　或许是太投入，妈妈并不知道我回来！虽然她卧室的门并没有关！
　　抬头看过去，不堪入目的一幕进入了我的视野！
　　妈妈像母狗一样趴伏着，男人跪在妈妈的后面，屁股来回的运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妈妈的喉咙中发出一阵阵嚎叫，那声音令男人觉得热血沸腾！男人的屁股在动，双手则伸向前把玩着妈妈的两个大大的乳房！不是闷哼着两句：“操！操死你个骚逼……”。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
　　那男人操了一阵子，把妈妈白花花的身体扶过来侧躺，从妈妈的两腿间，把黑粗的鸡巴插向了那个生我的黑黑的逼，又狠狠的抽插起来！妈妈则享受地闭着眼睛……我觉得自己的鸡巴也胀硬了起来！这让我羞怒难当！飞也似的夺门而出！！
　　“爸！你在哪里？！”我的心里在大声地呼喊！
　　我该怎幺办？我要怎幺办！
　　我恨！恨那个男人！恨我的妈妈！！
　　我的泪水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我买了回校的票，一路流泪而走。回到学校里，我再也无心学习，一头扎进网吧，疯狂的玩，在虚拟世界里疯狂的寻找着心理平衡；玩累了，就去酒吧，疯狂地喝酒买醉，让自己得到解脱……而妈妈也曾经如往常一般打电话来问候我。我抓起电话听筒，怒吼着：“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去面对这事情！
　　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爸爸，怎样去面对妈妈！
　　就让我独自一人来承受这一份伤害吧。
　　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港湾。
　　心灵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