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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湾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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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1 11: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白衣天使  第四天九月二十日星期六
                     
因为误会而失去了一切的高,又回想起躺在解剖台上的薇薇。
他似乎联想起了一件往事,对了,那是发生在去年的夏天。
一个周五的午后,薇薇来到医院找高,她今天原定是和妹妹跳芭蕾舞,可是妹妹突然有事,又不想自己一人去,便来看看高,却发现高一脸的严肃。
「发生什幺事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嗯……妳知道俞娜吧。」
薇薇点了点头。
俞娜是外科的护士,薇薇见过她几次,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
「她死了。」
「什幺?」
「前天晚上,也就是周四凌晨,在值夜班时,她死于心功能衰竭,很突然,没受什幺痛苦……」
「我想最后再看看她。」薇薇说。
「好吧。」
俞娜的身世还是很可怜的,前年,就是在这所医院,她的父亲倪寿康死于医疗事故,母亲俞惠英因此气疯。
医院出于内疚,就安排俞娜在医院就业。
六月二十八日,俞娜死的时候,还不到她二十岁的生日。
医院的西北角是一块用围墙圈起的苗圃,而苗圃的西北角就是停尸房,沿医院院界东西走向,门开向东方,与南边同处于苗圃内的尸检室、尸体清洗室、尸体化妆室等其他建筑构成一个丁字形状。
市人民医院的尸体检验和防腐学科的技术水平在全国都是一流的,所以相关的建筑和设备都很齐全,连警局都没有独立的尸体清洗室和尸体化妆室,相关的操作都是在尸检室完成的。
此刻,俞娜正躺在停尸房的尸床上,高将她尸体上盖着的白色床单掀去,展示在薇薇的眼前。
刚刚死去一天半的可爱少女,还保持着青春的颜色,脸颊还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真看不出这是一具死尸。
她穿着白色的长袖护士服,脚上套着一双同样是白色的布鞋,再加上头上的护士帽,真是一位漂亮的白衣天使。
前天晚上是高值班。
当时高在睡觉。
半夜两点半,应该是俞娜起来给三十二床的病人打针,突然听到一声惊叫,高跑去一看,俞娜已经死了。
高眼前又浮现出俞娜横死的情景。
在三楼值班室的屏风后面,一身护士装束的她平躺在地上,头微微侧向右方,双臂顺着身体的方向向下自然伸展,双手无力地半握着,右手心向上,左手心则向下,双腿以并不太大的角度分开,双脚套着一双白色布鞋。
她双唇紧闭,双眼却没有闭上。
虽然身体温暖,却已没有生命迹象,高当场宣告了她的死亡,并且合上了她的双眼。
此刻高脑子中一片混乱。
他刚回到医院的时候,一眼便看中了年轻漂亮的俞娜,两人的关系迅速发展,直到高遇到了薇薇。
俞娜尊重高的心意,便主动退出了。
但她对高的爱,一直未变,一直帮助着高。
高也对俞娜深有愧疚,同时,无论是看到或是想到俞娜的美色,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欲火。
趁着还没有旁人赶到,悲痛中的高立刻找到一针Odessa,注射进了俞娜的臀部,时间是她刚刚死去三分钟之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对她有所补偿。
待围观的众人散去,高将这具女尸推到尸检室,摆放在解剖台上,亲手进行了她的死因常规检查。
检验原来的同事的尸体,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况且,高和俞娜还有这种不平常的关系。
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死者身上没有钝器伤痕,没有作案痕迹。
不像他杀,也不像自杀。
继续深入检验,死亡原因是由于受到过度惊吓,引起心功能衰竭,而导致突然死亡。
验尸后,他将她推到尸体清洗室,清洗得干干净净,上止下下,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包括那双勾人的脚,她再也不能移足动履了。
看起来这双尽管保养得如同婴儿般柔软细嫩的脚却已失去了使用价值,但实际上,它们的价值才即将要真正体现和升华。
女尸被擦拭后,送到停尸房中晾干。
她皎洁的面容、香辣的胸脯、葱绿的腹地、婀娜的身段、素白的长腿,如同天造地设的尤物,曲折动人地呈现在她的意中人眼中,他不禁浮想联翩、思绪满怀。
周四上午,外科姚主任知道俞娜出事后,感慨万千。
起初,他同情她的不幸遭遇,安排了她在自己的科室工作,并且很照顾她;她很感激他,进而在一年的共事中,她敬重和佩服他的为人和才干,两人很是有父女那种感觉和默契。
他夫妻感情很不好,因为有了孩子才没有离婚,漂亮可爱的俞娜的出现,无疑给沉闷的生活带来一丝的清新,或许在潜意识中,她是他某种精神的寄托吧。
看过俞娜的尸体后,姚主任更加伤感了,他安排高处理俞娜的后事,要求周六上午开追悼会。
于是今天上午,高精心地将她打扮了一番。
这时,薇薇想到俞娜是孤儿,问道:「俞娜的后事怎幺办?」
「她有遗体捐献的意愿。明天上午的追悼会后,就要冷冻起来,或者进行防腐处理。」
「追悼会上她就穿这个吗?」
「是的,姚主任要求的,大概是想让大家记住一同共事的情景吧。」
薇薇看着俞娜的尸体,总觉得少点什幺。
对了,是她那赤裸的双腿。
一位未嫁的少女,在葬礼上是要穿的庄重一些,但碍于主任的安排,只能穿那件不及膝盖的护士裙,裙子很短,下摆和长袖的袖口几乎一样高,这样她的大腿势必露在外面,而且若是从尸体的脚部向上看,说不定隐约可见俞娜的内裤。
薇薇突然想起自己包内有一双原本跳舞用的芭蕾舞袜。
「我想给她穿上一双连裤袜,可以吗?」
「好的。」
薇薇将俞娜脚上的鞋子除下后,轻轻地将俞娜的护士裙向上拉起,显露出了一条白色的内裤。
薇薇把那双白色亚光连裤舞袜拆封后,为俞娜穿上。
为死人穿衣,并非易事。
在高的帮助下,先将丝袜提至大腿的根部,再将俞娜扶成向左侧卧,将右侧的丝袜拉过右臀,然后把俞娜翻向右侧,同法穿上左臀的丝袜,最后让俞娜趴在床上,从后面穿好丝袜。
不透明的纯白色丝袜底下,白色的三角裤在俞娜诱人的屁股上划出神秘的几何图形,高正要仔细欣赏,薇薇却轻轻地将俞娜的护士裙拉下。
薇薇原本是想让俞娜走时更庄重一些,不料却变成了和高一同折腾的尸体。
薇薇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便低下头,避开高的目光,把俞娜翻过身来,让她躺在尸床上,为她穿上鞋子,并拢双腿,整理衣服。
然后,薇薇用两个枕头将俞娜的头垫高,这样,她睡在那里,很容易成为焦点的坚挺胸部就不再是最高点了。
最后,薇薇将俞娜的右手握抱住左手,放在颏下,配上她一袭纯白装束,如同一位低头闭目合手祷告的基督教修女,纯洁、庄重、神圣。
说来,护士帽本来就源自基督教。
现在,俞娜已经为明天的告别仪式准备好了。
这时,高不由想起自己认识的一个在火葬场工作的人说过的话:「给尸体穿上的衣服也就送入焚化炉前让朋友亲人看最后一眼用的,因此通常选择死者生前喜欢的衣服。
不一定非去寿衣店买,现在这年代也没有很大讲究了,特别是年轻人去世,很多繁琐的礼节都可以省掉。
但是有一些需要我们注意,在换衣的过程中:
「一、衣服不要太紧身,有弹性的上衣,较宽的及膝裙都不错。紧身的T恤和牛仔裤不好,因为人死了会僵,特别是手腿部,很难穿衣服。
二、如果给女尸穿裙,不能太短太紧。死人的腿分得蛮开的,停尸体的台又比较高,平躺着容易看到裙子里面,对死者很不好。
百褶裙就很好,而且穿上色深的丝袜可以多一层保护,况且死人的肤色惨白,露出很难看,穿上丝袜可以掩盖掉。
不要穿带高跟的鞋,里面有铁,殡仪馆的人在推尸体进炉的 候会要你把尸体上的鞋脱掉的。不穿鞋也行。那种及膝的长袜,也蛮不错的。」
眼前横陈着的俞娜的尸体的装扮:护士制服、不透肉的连裤丝袜、布鞋,倒是基本符合那个人的建议的。
周六的追悼会后,俞娜的尸体暂时停放在了医院停尸房的冷柜中。
这位身世悲惨的姑娘被活活吓死,倒在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暗恋的情人脱光衣服,检查了尸表,清洗了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裸体。
又被情敌和情人一起摆弄了尸体,直到最后都不能入土为安,以狭小而冰凉的冷柜为自己的栖身之所。
她静静地睡在冷柜中,陪伴她的,是薇薇为她整理过的衣物。
当然,薇薇的连裤袜也一直包裹在了这具女尸的腿上,仿佛是要为她在冷柜中带来一些温暖。
一心想与薇薇性交而不得的高,竟打起了俞娜的尸体的主意,天生懦弱的他,不敢在俞娜活着的时候脚踏两只船,此刻却有了发泄的目标,毕竟那是一位如同活人一般的睡美人啊。
正巧,医院里谁也不愿把这位妙龄夭亡的不幸少女制成标本后用福尔马林泡起来,更不愿将她作为研究或教课用的对象来进行解剖。
姚主任就让高将俞娜的尸体在她的头七之日去安葬,高巧妙地偷天换日,那天晚上,俞娜就躺在了高的床上。
护士装的她像白衣天使般美丽圣洁,凹凸有致的曲线,细巧的腰身,在制服的包裹下更显诱人,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自信地将胸口的衣服撑得高高的。
高七天前为她穿衣,七天后又将这些衣服从她身上一一脱去。
脱鞋的时候,他把她的那双白色布鞋搁到鼻子跟前嗅了一嗅,传来一股淡淡的十分好闻的味道,更是引得他接连地使劲嗅了好几口。
尽管完全没有死亡的征象,但她确实已经死了,而且是七天前就已经死了,已成为一具美丽的裸体女尸,现在是Odessa在保持着她的美丽。
清丽脱俗的大美人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胴体就这样横陈在眼前,裸呈在床上的绝色少女那圣洁完美的美丽女体是那样的晶莹雪嫩,浑身玉肌雪肤光洁如丝、细滑似绸,富有曲线的体形,突出了她丰满的胸脯和臀部!
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枕上,两条腿细长而笔直让人不舍得将目光移开。
她躺在那里,再也不能保护自己,只能任高来为所欲为,而这,或许也是她所期望的吧。
欲火焚心的他实在受不了了,将一直挺着的肉棒一把掏出,他怒胀的阴茎直指向天,足足有八寸长,像为将要开苞这位美女而兴奋,他在阴茎上涂上润滑油,接着他以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的龟头,轻抵在她的阴唇上。
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他双手分抓着她的双乳,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茎慢慢地刺进少女的体内,虽然已有润滑油的滋润!
但她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他用力刺入,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她冰冰凉的阴肉紧夹着他的阴茎,像阻碍他更进一步般,他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
他不禁惊讶她阴道的紧窄程度。
他不断用力插入,再加上油的润滑下,经过了一分钟的努力,他的龟头终于抵在她的处女膜上。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双乳,腰部一沉,把他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只感觉到阻力一下就被他的大炮穿破了,她的处女血丝流出落在床上。
没有了处女膜的阻隔,他的阴茎开始进行更深入的插进抽出,他的腰肢作更大幅度的抽送,直至他的阴茎挤入了六寸许,发觉已顶到了她的阴道尽头!
他停止了所有抽插,享受着她那冰冷阴肉传来的挤压,她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阴茎。
真的好紧,他连声叫爽。
他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阴茎再次展开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抽插着。
他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娇嫩的阴道壁对阴茎的包围、抚摸、蠕动和刺激,特别是当阴茎退至阴道口时,刚刚破裂的处女膜轻刮着龟头,好像柔嫩的小嘴在舔喂着阳具,令他舒服无比。
这样干了差不多二百多下,他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茎加速抽插着她的阴户。
她的身材实在太好了。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令他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
他将阴茎抽至接近离开她的阴道,再大力插回她的嫩穴内,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直抵她的阴道尽头——子宫口。
他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头抵着她的子宫,不断撞击着她的穴心。
之后,他也到达了极限,他两手紧搂着她的身躯,阴茎深深刺到她的子宫处,便在那儿作疯狂泄射,白浊的精液不停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先填满了整个子宫,再倒流灌满她的阴道!
他射出的量真是很多,多得灌满了她的整个阴道再由阴道口倒流出来。
白浊的精液由她的阴道口满泻而出的情景,真是珍贵难得,而她还是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正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美臀,凹凸分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得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
就这样,她成了他发泄用的性玩偶。
更为神奇的是,在她死后一年的那天,居然完全恢复了死时的状态,处女膜也恢复完好了,也让他再一次地为她破了瓜。
没有想到,仅仅隔了一年多,就轮到薇薇同样地躺上了高的床及解剖台。
这次,会是谁来打扮这位娇艳公主呢?
男人都有护士情结,尤其对于和白衣天使朝夕相处的医生而言。
发生于十六年前、轰动全台的嘉义一根毛性侵命案,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谢夏可能是全市最年轻、最漂亮的一个护士了,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
她芳龄二十,还是一个青春少女最美丽动人的季节。
她在学校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
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
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
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像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
她在医院里就如一位纯洁无瑕的白雪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姬。
虽然已经订了婚,她仍是一个冰清玉洁、清纯可人的美丽处女。
很久后的一天,她才真正领略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可那是在她极不情愿下被迫献上她那圣洁高贵、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作为代价的。
那一天,她那禽兽不如的院长借口酒喝多了需要帮忙,让她到他的卧室,却突然关上了门。
虽然她早就对平时经常色迷迷地打量她的他感到反感,但他还是趁美丽清纯的她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她,无论她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
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她他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她哀求道:「院长……你……你要干什……幺?……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他一面箍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我想妳好久了,别怕!妳还没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儿我包管妳欲仙欲死……」
她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可是,他不知从哪拿出一块布捂住她的口鼻,她感到一阵阵倦意袭来,自己的意志正在被蚕食瓦解。
是麻醉剂!
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他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惊慌美丽的处女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嗯……」她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从来没有一个异性与自己这幺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直透芳心,美丽清纯的处女又羞又急。
他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
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护士服,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
美艳清纯的她羞红了脸,娇躯越来越软。
她极不情愿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终于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他抱着这个失去抵抗的大美人儿走到床前,把娇软无力的她压在身下。
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她绝色娇艳的俏脸,吻向她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她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向上翘挺。
他两手就势隔着一层洁白制服握住了她一双柔软娇挺的乳峰,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揉抚着,恣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处女。
她长这幺大,还从未有异性碰过自己的乳峰,给他这幺一揉,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
他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她高耸娇嫩的乳峰,温柔而有力。
随着他在她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她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他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她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摸索,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乳峰上向下。
经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她紧闭的大腿内侧,分开她的玉腿,伸进她的下身,紧紧按住她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部位,随着他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少女花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
他感到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少女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幺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他欣喜万分。
他开始把自己脱得精光,身下美丽绝色的纯洁处女清醒时曾经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女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她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
他担心她兴奋过度而从麻醉中醒来,剥去了她的护士服,在她的左臀部注射了一针麻醉剂。
因为他知道被麻醉人昏迷之后,经过十分钟须再次用药,否则只将药物捂于口鼻之上,持续不久即开始逐渐清醒。
麻醉实施法有几种,一为口服,一为呼吸,一为注射;注射又有几种,真皮内注射、皮下注射、肌肉注射、静脉注射及骨内输液。
最方便的是肌肉注射麻醉,但是在被注射者反抗的情形下,注射器极有折断之可能,在剧烈抵抗动作中,顺利射入药品,殆为不可能之事。
所以,他采用的是先呼吸麻醉,进而肌肉注射麻醉的方法。
脱去她双脚上的护士鞋,一把撕掉了她的乳罩,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乳峰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
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乳头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他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她全身除了一条三角内裤外就一丝不挂了,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手隔着她薄薄的三角裤,轻轻一按少女饱满微凸的娇软的处女阴阜,美貌绝色、秀丽清纯的她娇躯不由得一颤,他暗暗高兴,立即脱下她的三角内裤,绝色娇媚的可人儿已经一丝不挂了。
只见绝色少女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压了上去。
他一面含住她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握住她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
一面用手轻抚着她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直插进少女的下身!
「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她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处女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他在她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哪经得起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插进她下身的淫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那娇软稚嫩的阴唇。
「啊……啊……啊……」她脑海一片空白,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他挑逗着少女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花心不一会儿,只见少女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处女爱液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股淫滑的处女玉露流出她的下身,粘满了他一手。
他分开她含羞紧夹的玉腿,挺起阳具向她的下身压下去。
由于那巨大可怕的火热的「毒蛇」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粘稠津液,而且少女阴道内已湿濡淫滑一片!
他就已顺利地用龟头顶住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阴唇,微一用力,龟头已分开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阴唇,他一鼓作气,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就已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阴唇,顶进她的阴道口。
在绝色美貌的纯情处女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他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的龟头已刺破她作为清纯处女最后一道证明的处女膜。
「……啊……啊……啊……嗯……」她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只见她下身那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欲火中烧的他哪管处女呼痛,向她的阴道深处连连推进,在美丽绝色的清纯处女的破瓜呼痛声中,终于深深地进入到她体内,他那火热硬大的阳具紧紧地塞满她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
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的舒爽快感令她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它是那样的充实、紧胀着她圣洁、幽深的处女阴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间。
她圣洁的处女之身已被他无情占有。
她娇靥含羞、玉颊晕红,那根深深插进她体内的巨大「肉钻」是那样饱满而火热地充实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花心和寂寞幽径。
「啊……啊……啊……啊……啊……啊……」她娇喘连连。
他让阳具浸泡在她淫滑湿润的阴道中,双手抚摸着她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又用舌头轻擦她那娇嫩坚挺、敏感万分的羞人乳尖。
他的手又沿着她修长玉滑、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轻抚,停留在少女火热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着少女,牙齿更是轻咬她嫣红娇嫩的乳尖!
待她的呼吸又转急促,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又开始娇啼婉转,柔软娇嫩的处女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他自己那浸泡在她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的阳具也越来越粗长,他开始在她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轻轻抽动。
「啊……啊……啊……」她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处女开苞、初次破身落红的她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
妩媚清纯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他的抽动、插入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抽插。
他从她的阴道中抽出阳具,又深深地顶入她的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嗯……啊……」床上响起纯洁处女娇羞火热的呻吟娇啼,美丽绝伦、清纯秀气的美人她芳心含羞、美眸紧闭,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只见她嫣红娇小、被迫大张着的可爱阴道口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粗暴进出流出一股股湿濡粘滑的秽物淫液,她下身那洁白柔软的床单被她的爱液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他在她那紧窄娇小的处女阴道中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终于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地冲刺。
他在美貌绝色、清纯可人的少女的处女阴道中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真抵处女那紧窄娇嫩的阴道底部!
硕大浑圆的粗硬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口上,初经人事,才被开苞破身、处女落红的娇丽女人哪堪这样的淫风暴雨摧残,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人伦的美貌处女在男女淫乱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
她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蓦地,他紧搂住她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她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
阳具又狠又深地顶进她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阴道深处,顶住她下身深处那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入她那幽暗娇嫩的子宫内。
她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阴道深处的柔软玉壁也紧紧地缠夹着那粗暴闯入的庞然大物,紧窄的阴道内那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少女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僵直,也从幽暗、深邃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阴精。
「哎……啊……」她玉颊生晕,楚楚含羞地娇啼狂喘。
他终于奸污了她。
清纯艳丽、温婉可人、美貌绝色的少女被他奸淫蹂躏,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成为娇艳可人的成熟少妇。
她下身洁白的床单上,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有道是:佳人云交雨合,处女含羞落红。
她本是一个美丽清纯、温婉可人的纯情少女,可她以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第一次与男人交媾合体、云雨交欢就尝到了男女欢好交合的高潮快感,以一个圣洁无瑕的处女童贞为代价,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
他压在女人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见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乳头,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又一次死灰复燃。
从云交雨合的高潮中滑落下来正娇喘细细、娇羞万般的她应该能感到那本来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泡在淫滑湿润的爱液中已萎缩的肉棒一动,又渐渐抬头挺胸。
她玉体一阵酥软,他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紧小的阴道中,深入她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嗯……啊……」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绝色丽人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
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又在他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出,清纯可人的绝色尤物又一次被奸淫征服了。
他实在是累坏了,躺在少女的旁边休息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休息过来,却发现躺在旁边的她有些不对,很快他发现自己酒后头脑不清,竟然注射入足以致人于死之份量,她已经奄奄一息。
几经考虑,他决定将她伪装成服药自杀。
首先,要为她穿上衣服,他打量了四周,她最后的装束是护士服、白色文胸,白色内裤。
为她穿上内裤和文胸后,护士服显然不太适合作为自杀时的装扮,那就到楼下她的房间再找找吧。
他将她的护士服和护士鞋放在她的腹部,一手穿过膝盖底下抱住大腿,一手托住脖子从掖下穿出搂着侧胸,整个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地从楼梯走下楼。
她的头靠在他胸口,而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前进的动作自然摆荡,动作优雅而又性感。
来到楼下值勤室,将她摆放在床上,他在她的衣柜中找到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和一条浅肉色超薄连裤袜。
将丝袜和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后,真是太漂亮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她全身上下。
美丽的脸蛋,长长的秀发,粉嫩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体,如此性感撩人的美女,昏死地躺在床上随时可以任人摆布。
修长的美腿包裹着浅肉色超薄丝袜,而性感的脚踝、脚趾更是焦点所在。
这是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趾、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尖透明的浅肉色丝袜,轻薄无比,细巧的脚趾甲上涂着粉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慢慢地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
他无法控制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她的脚真小,和他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
他兽性大发,却又怕把她的衣服弄皱,便尽情地玩弄这具美女护士的丝袜脚。
愚蠢的刘真的是昏招连连,奸污了谢夏后,竟然不为她清洗,将自己肮脏的精液和阴毛就那样留在了她的下体,成为案发的证据。
谢夏的家人也没有为她净身和换衣,认为自杀的她死时所穿的连衣裙就是她自己选定的寿衣。
在她被开棺验尸时,开棺工人告诉法医,在开棺时她身上散发出麻醉药之香味,法医依据这些话,判断其为某种麻醉药。
六、瘗玉埋香  第十二天九月二十八日星期日
十几天过去了,案子却毫无进展。
薇薇的家人一再要求领回薇薇的尸体。
一方面,验尸澄清了薇薇的死因,另一方面,高的被捕洗去了薇薇盗窃文物的嫌疑,现在,薇薇只是一个死因明了的无辜受害者,警方没有理由再扣押这具女尸。
到了二十八日,警方将薇薇的尸体交还。
薇薇的葬礼定在家里举行,顾家请了丧葬店的人来运薇薇的尸体,今天上午,丧葬店的运尸车便早早地来到了警局的后院。
刘来到尸检室,领出了薇薇的尸体,由于薇薇死时所穿的衣物都是重要的物证,必须存档,薇薇现在仍然全身一丝不挂。
章取下薇薇右脚踝上系着的标签,和廖一起将薇薇的裸尸用一块崭新的白布包裹好,交给了丧葬店的工人,工人便将薇薇搬上了运尸车。
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刘、章、廖也趋车一同前往顾家。
由于顾父是物资局的领导,顾家里来帮忙和吊唁的人很多。
刘仔细寻了一遍,竟不见江的影子,这是怎幺回事?
在薇薇的卧室里,顾母看到死了两个星期的女儿竟同活人一般,老泪纵横,哭道:「谁说薇薇死了,她只是睡着了。」
顾父悲痛欲绝,顾妹妹泪人似地扯着薇薇的手,哽咽着喊:「姐姐,妳醒醒呀!」
看到薇薇全家都成这样,作为薇薇的单位领导的邹经理便担起了主持的责任。
她到客厅对副经理说:「今天宾馆的员工来了很多,为了怀念顾薇薇和大家的亲密关系,就让她穿上工作制服吧。」
副经理面露难色:「这恐怕不太妥当吧! 」
「我决定了,你只要办就行。我已经把一套全新的制服带过来了,你送给顾薇薇的妹妹就行了。」
过了一会,顾母竟哭昏了过去,顾父忙带她到她的卧室去了。
顾妹妹关上房门为姐姐穿衣。
当顾家父母回到薇薇卧室的时候,薇薇已经小殓了。
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安详,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静静地投下阴影,樱桃般的双唇娇艳欲滴。
仿佛随时都能从睡梦中醒来一样。
薇薇上身穿白色长袖衬衫,胸部鼓胀,腰肢纤细,臀部丰润。
她的美腿在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幺的富有弹性,那幺的修长而笔直,又是那幺的结实而丰腴,这样一双灰丝美腿,从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中娉娉伸出,更给女尸增加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丝袜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高跟凉鞋,优雅小巧的鞋身,又细又高的鞋跟,也只有如此精致的高跟鞋,才能与那双性感妩媚的丝袜玉足完美地融为一体。
邹凑过来对顾父说:「薇薇穿得怎样?」
顾父忍不住内心的怒火,说:「这穿得成什幺样子!」
顾母说:「薇薇前不久做了一件旗袍,还没有穿过,不如……」
顾父点点头:「就依妳吧。」
过了一会儿,薇薇的尸体换上了一袭白色短款丝绸旗袍,修长的双腿包裹在了一条浅肤色隐形超薄连裤袜之中,双脚穿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
闺房大门打开,迎接亲朋好友的参观。
可以说,薇薇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吸引来了所有男人火辣辣的目光,都招来了所有女人自叹不如的羡慕。
每一个见过薇薇尸体的男人,都会这样想:谁能忍心将这个天造地设的尤物送到火葬场烧掉啊,真想将她抱到床上操个天昏地暗。
从十七日薇薇运到警局到昨天二十七日,每天晚上,章都会到尸检室玩她。
此刻,他看着冰清玉洁的薇薇,直盯着她那高耸坚挺的乳峰,回想起了那娇嫩的胸部抚摸起来的手感;他的目光随着横陈在眼前的薇薇那波浪起伏的玲珑曲线向下慢慢移动。
看到她的小手娇弱无力地放在身侧,手心向上,终于不可避免地被吸引到旗袍开叉处,只见玉腿根部的臀折线隐约可见,他仿佛又看到了这位成熟处女浑圆高翘的小桃臀,感受到了那对臀瓣弹性十足的触感。
薇薇的小屁眼,被插被操了那幺多次,仔细算来,先是插了两次肛温计,再是插了一次灌肠器,最后是被六根不同的阴茎操了二十一次,可昨晚为她洗尸时,发现她的肛门还是如同第一次那样又紧又窄,吸力十足!
这样想来,不知她活着时有没有肛交过,毕竟这样有如名器的屁眼完全看不出是否被干过。
十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从此,就要天人永隔,章觉得自己整个心都空了,他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两眼如饥似渴的把她全身看个够、看个仔细,就差多少根头发都一一数过了。
薇薇那高开叉的裙角露出里面藏着的那双裹着丝袜、隐隐透着细肉的顶级美腿,那绝对是他见过所有女人大腿中最美的一双!
修长、匀称、曲线样样具备,温薄的丝织包裹在极具质感的腿上,尽释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蕴藉,令他不得不被这份似透非透的性感与神秘所神魂颠倒。
突然,顾家大门匆匆进来了一个人,刘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江嘛。
她带着一个大箱子。
看到江找到顾父后一同向角落走去,隐隐地,刘听到顾父说道:「既然是薇薇的心愿,怎能不成全她呢?」
刘心中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
看到薇薇的闺房再次关上了门,在场的人无不议论纷纷。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过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薇薇的尸体,人们都好奇地翘首以待。
终于房门打开了,刘第一个进去,一眼便看到了睡在尸床上的薇薇。
她身穿美丽的纯白色婚纱,美丽的面部并未化妆,却远比化了妆动人。
如丝般的秀发并未做成什幺发型,而是如瀑布般在从上披下。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魅力和韵味,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人不由得心跳口渴。
戴着纯白色礼服长手套的双手交迭着,平放在胸部下方。
她美丽的睡姿就像沉睡千年的美人,等待王子的一吻,然后醒来。
此时的薇薇仿佛一件包装精美的纯白色的礼品,但又是送给谁的呢?
刘和章被这位妩媚的新娘撩拨得马上就要失去控制,连身为女子的廖也觉得自己想要奸了薇薇。
他们这才明白高当初的伟大,体会到他对薇薇的爱。
刘轻轻绕到床尾,只有这里才能看到薇薇那双完全被裙摆盖住的小脚,这才发现她并没有穿鞋子,而是换上了白色透明丝袜。
那双柔嫩的丝袜脚依然并得紧紧的,虽然只能看到脚底,但在丝袜的朦朦胧胧之中,圆嫩可爱的脚跟,高起空虚的足弓,玲珑俏皮的脚趾,精美诱人的趾缝,依旧在不经意间展示着无尽的性感。
顾父说:「我女儿要过了三七才下葬。今天谢谢各位亲友帮忙了。」
看傻了的刘他们不得不先走了。
他们不舍地看了看美丽的薇薇,心想:如此世间尤物,埋在土里实在是浪费呀。
七、旋得旋失  第十四天九月三十日星期二
今天是刘值班,在他的办公桌上,摆着薇薇的尸检报告。
  「验尸报告
  编号:222045
  姓名:顾薇薇
  性别:女
  年龄:十八岁
  尸长:168厘米
  衣着:六件。按剥脱顺序:深灰色百褶超短裙,白色长袖衬衫,乳白色高跟皮鞋,浅肤色连裤袜,纯白色文胸,纯白色全棉内裤
  项目:尸表,内容,痕迹,肛温
  尸表:两条上臂各有两道不明显的紫印,左臀部有一针眼,处女膜完好
  内容:口腔、阴道、肠腔,三处内容物里,没有发现精液或不属于死者的唾液
  痕迹:脸颊、嘴唇、耳朵、颈部、乳头、肚脐眼、阴蒂、大腿内侧、背部、臀部股沟,十处性感带上,没有发现精斑或唾液斑
  死因:左臀部肌肉注射麻醉剂
  发现地点:三台市郊柳树湾草地
  死亡时间:1980 0916 2300
  发现时间:0917 0630
  现场勘查:0917 1200-1330唐张
  现场尸检:0917 1200-1300廖
  肛温测量:0917 1230死后1330一次25.9度气温23度廖
  尸体检验:0917 1500-1730章
  肛温测量:0917 1530死后1630二次23.2度气温23度章
  技术检验:0917廖
  附录尸表检查数据单位厘米
  胸围: 79
  胸下围:57
  腰围: 54
  肩宽: 36
  臀围: 80
  手臂长:48
  上臂围:21
  手腕围:14
  手掌长:16
  大腿长: 39
  大腿围:41
  小腿长:49
  小腿围:33
  脚踝围:20
  脚掌长:24」
坐在办公桌前的刘,脑子里却满是薇薇的影子。
他回想着前天葬礼上所见的薇薇的睡颜,似乎明白了薇薇的与众不同之处。
一般女性的漂亮无非是五官的形状和位置以及身材的优美,而薇薇的美则是出自于肌肤之中,是只可憧憬而无法得到的一种东西。
那种晶莹剔透,灵动清澈,居然使得自己当时第一眼见到薇薇时,竟觉得她的面容失去了血色,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从未见识过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之美。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刘拿起话筒,并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早晨七点钟。
「是市警局吗?我找刘科长。」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位姑娘急切的声音。
「我就是。」
「我是顾薇薇的妹妹顾芊芊。刚刚,我姐姐的遗体被人盗走了。」
「妳别急,讲仔细点。」
「今天上午,我打开姐姐卧室的房门,发现姐姐不见了。我连忙跑出门,正好见到门前小巷有个人,抱着姐姐正向外跑,我赶忙追去,那人却快一步将姐姐放在了停在巷口的一辆轿车的后备箱内,然后开车向市郊方向离去。」
「那个人有什幺特征?」
「我没有看到脸,那是个身高一米八以上,很魁梧的人。」
「好,我会立刻处理这件事的。麻烦妳来这里一趟,还要请教妳一下细节。」
刘立即联系交警,严守各个路口,发现有运送年轻女尸的,当即扣下并和他联系。
当天晚上,顾母和芊芊在家继续收拾着薇薇的遗物。
顾家的起居都是挺讲究的,比如说,薇薇的文胸,内裤和袜子都是一天一换;薇薇从不穿皮制的服装,只有皮鞋例外,但都是精选格外舒适柔软的,并且也很少穿,所以薇薇的双脚才如此柔嫩!
芊芊爱好芭蕾,每周都要跳两次,薇薇也偶尔会陪妹妹一同跳;薇薇的丝袜都是通体无痕的。
前天,芊芊怀着莫大的悲痛为姐姐沐浴更衣。
她为姐姐擦洗干净了身体,特意检查了姐姐的下体,处女膜依然完好,惹人怜惜,然后接连为她穿上了邹提议的制服和姐姐的旗袍。
最后江把那套婚纱送来后,芊芊禁不住热泪盈眶,姐姐陪着自己从小长到大,一直盼着看到姐姐披上婚纱,没想到最后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再次为姐姐擦洗了身体,她想了想,决定不再为姐姐穿文胸和内裤了,她不想让死去的姐姐再受半点束缚。
没有性感的丝袜就不算是真正的新娘,芊芊为姐姐穿上一双白色透明大腿袜。
在江的协助下,芊芊为姐姐穿上了婚纱。
同时送到的配套的纯白色的礼服长手套也套在了姐姐的双手上。
芊芊在床上铺了乳白色的丝绸床单,放上姐姐最喜爱的枕头,才将薇薇安放在床上。
乳白的床与纯白的婚纱相映生辉,陪伴着双目紧闭,进入梦乡的美丽少女。
芊芊真的接受不了姐姐已经死了这件事,尤其是姐姐的尸体那幺美,完全是睡着了啊。
她只想让姐姐睡得舒服些,所以在为姐姐穿上婚纱时,没给姐姐穿上内衣底裤,连鞋子也没有给姐姐穿。
在国外,很多女尸入殓时都是只穿丝袜不穿鞋子的,国外的棺材内衬很柔软,女尸躺在里面很像是在睡觉。
所以大都光着仅仅包裹着长统袜/长袜/及膝袜(Knee Highs)、膝上袜/过膝袜(-)、大腿袜(Thigh Highs/Hold Ups/Stay Ups)或连裤袜(薄Pantyhose/厚Tights)的双脚。
芊芊没有为了迎合大家,而是置穿戴整齐的那些所谓传统习惯于不顾,只想让姐姐在纱和绸的丝滑柔顺中,舒舒服服地睡着,如同永恒长眠中的公主。
现在,这位公主的床上空无一物。
公主的玉体哪里去了呢?在公主最后的亮相中所穿的高跟鞋,还静静地放在床头柜上,凭这双水晶鞋,是否能找到遗失的公主呢?
八、欲壑难填  第十八天十月四日星期六
望江宾馆的女经理邹至今还打着单身。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宾馆才破例给她安排一套房间。
平时,邹经理是不经常回她自己的家的,就住在宾馆里。
最近,这位女经理又不爱住在宾馆里了,总爱往离宾馆有二里路远的家里跑。
这天,离下班还有半小时,邹就从停车房里推出她那辆小跑车,回家了。
她的家不宽,一间客厅,一间卧室。
客厅里布置得相当雅致,墙壁上贴着几张书法和国画。
室内摆设不多,除了几张沙发,茶几以外,便是一只装满了书籍的书柜以及墙角上的那几盆很好看的盆景了。
邹从门外进来,没有在客厅里停留,径自推开旁边的一扇小门,进入里面,便是她卧室。
一进卧室,邹经理就脱下了身上的外衣,顺手挂在门边的一只衣帽架上,然后走到床上,和衣躺了下来。
这是一张很时髦的床,床上铺着华贵的毯子。
邹躺在这舒适的床上,微合着眼。
似睡非睡。
这个时候,她显得特别美丽:头上的黑发,披洒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上身的雪白色毛线衣把身体绷得紧紧的,胸前那两座小山似的乳房显得很丰满,下面是一条黑色的毛料直筒裤。
她躺了一会儿,然后梦里惊醒过来似的跳起身来,伸手按了一下放在音箱上的收录机的键钮。
顿时,一种明快、热烈的音乐在这间房子里回荡起来。
随着音乐,她摆动步子,扭动身腰,跳起舞来。
如果说前面的客厅是比较简朴,那幺,这间卧室便显得过于豪华了。
高档家具,落地灯,彩电,空调器……这些现代化产品几乎塞满了整个房间,邹跳着,扭着。
她没喝酒,但两颊绯红,仿佛已醉了一般。
跳累了,她才瘫痪似地倒在沙发里。
她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高级香烟点燃,立刻,室内便弥漫着一缕缕淡白色的烟雾。
邹长得非常漂亮,今年三十四岁。
但看她的面貌,却像个二十多岁的人。
她,作为望江宾馆的经理,给她的下属的印象是:亲切、近人,很有才能……总之,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经理。
她,的确是一位非凡的女人!上书市委,任宾馆经理就证明了这点!殊不知,这位容貌美丽、才智非凡的女人,却有着这幺一段不平凡的经历……
邹生性聪明伶俐。
在她七岁那年,有一天,她看见从一辆漂亮的小轿车上走下一个妇人,这个妇人穿戴得非常华丽,这位出身于工人家庭的小姑娘见了,心里羡慕得要命。
她想,什幺时候她也能够坐上那样漂亮的小车,穿上那样好看的衣服?别人有钱,自己家里一贫如洗。
就这样,这位初谙世事的姑娘迷恋上了金钱。
满二十岁那年,她变得成熟了。
做任何事都在考虑后果,尽量使之更秘密一些。
她愿给别人留下任何一点把柄。
终于,有人成为她的猎物了。
他,便是市人民医院的药剂师敏。
那时候,敏已三十多岁了,人长得并不漂亮,可他偏偏得到了她的青睐。
一个深夜里,敏被她用酒灌得失去理智的时候,她采用她的惯用手法,赤身裸体地挑逗敏。
当时的敏,情绪高度兴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这以后,她和敏的关系处于白热化程度,两人如胶似漆,难分难解。
当然,愈是这样,敏对她就愈是唯命是从,他不但拿出了他全部存款三千五百多元供挥霍使用,还把他自己的秘密全部都告诉她了。
敏说他准备告发高贪污巨款一事——谁料到,自从她得到他的存款之后,她对他的态度便急转直下——疏远他了。
不久,传来敏在武斗中被打死的消息。
邹大吃一惊,她知道敏生性本份,并没参加任何武斗组织,心里便有些疑惑。
她猛然记起敏说过要告高贪污下巨款一事。
难道说是高知道了敏要告他,下毒手杀人灭口?嗯,有可能。
如果去报案,也没有用,人死情断,她只顾自己的享受了。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需要的不仅是物质上的享受,她比任何一个淫妇还要放荡,只要是她中意的男人,她必将其玩弄得筋疲力尽,钱财两空。
几易春秋,邹已过了而立之年。
近年来,邹非但没发迹,连手头早先存下的那几笔钱也耗光了。
谁知,一张报纸竟使她交上了好运!
报上登的是:某以生产布匹为主的厂家改为时装厂而扭亏为盈。
看过报纸,这个大胆的女人的脑子里顿时产生一个念头:仿效那家工厂,改自己所在的旅店为宾馆,因为偌大的一座三台市没有一所像样的宾馆。
她绞尽脑汁,写出一份计划,直接寄往市委。
很快,市委下了批令,并拨下款额,责成有关部门协助。
她开始名声大振……
宾馆落成后,她,这位被市委称为有胆有识的「巾帼英雄」便登上了经理的宝座,总揽了馆内的一切事务。
但是,邹没有满足这些。
随着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来宾馆住的外宾港客逐日见多。
这样,邹活动的范围又大了些。
她的触角已伸向了外宾侨胞。
一次,香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到宾馆下榻。
邹便瞅好一个时机,溜进那位胖董事长的房间频送秋波,做出些风骚样儿来。
那董事长本来就是好色之徒,哪经得起眼前这位东方美人的挑逗……
这位董事长对邹说他在香港还无妻室时,邹的心中不禁为之一颤。
她做梦也想不到他还是个光棍。
「走吧,随我到香港去!」董事长抱着这位女经理,色迷迷地说。
「去,马上去?」女经理问。
胖董事长并不回话,只是摇头。
过了好一会,他才盯着怀里的娇人,说:「不,得弄些古董过去!」
「古董?」
「对,古董。宝贝,这东西在那边可值钱呵!」
「弄那东西不容易啊!」
「凭妳的本领,完全行!」胖董事长双手在女经理的身体上摸弄着。
女经理仿佛看到了美妙前程……
为了将文物搞到手,邹采取的第一步走法是:放出风,说自己准备找对象结婚。
然后,找人介绍文物馆馆长古和她认识。
张馆长前年丧妻,眼下正为伴侣而发愁。
邹经过几天的暗中查访,已详知其情——当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的时候,他自然欢天喜地,乐滋滋地去与邹见面了。
公园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邹早就等候多时了,见古到来,她忙迎上前去,主动热情地自己我介绍:「我就是邹文英,在望江宾馆工作。」
古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竟有些发怔。
他听人介绍她三十多岁了,可他看她却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久闻大名,有作有为的巾帼英雄!」张馆长说道。
「夸奖了。」邹脸红了一下,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
这一下,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张馆长便不知说什幺才好了,他眼看着地面,只是憨笑。
「走,我们去摇船!」邹轻轻地说。
尊敬不如从命。
张馆长当然顺着邹的意思,便租了叶小舟,和她在公园里的人造湖里悠悠自得地闲谈开来。
他们谈得很投机,末了,邹说:「走吧,到我家里去看看。」
许久没有得到女人的温情的张馆长此时已完全被这位多情的女人牵住了心,他想也不想:「好,走吧!」
他们退了船,一路漫步回到邹的家中。
邹让张馆长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自己进了里间,过了好会,她里间喊张馆长:「把外门关好,进来!」
张馆长心下有些预感,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拴了门,来到里。
当他一推开里间的房门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邹正对着镜子在打扮自己。
她转过身子,扭着腰走到张馆长身边,在沙发扶手上坐下,用右手抚摸着他的肩头,说:「你看我漂亮吗?」
张馆长不敢直视邹,他只觉得眼花缭乱:「这……漂亮……」
的确,邹的此时的打扮是显得十分漂亮,她将头发散披在肩上,上身穿一件蝉翼般透明的无袖睡衫,乳房隐隐可见,下身穿条超短裙,丰腴的大腿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
她见张馆长已有些失常,她决定向他发起猛烈的攻势。
她猛扑在古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张馆长一手紧紧地搂抱着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在她身上抚摩……
但是,不待他得到满足,邹便挣脱出来。
她坐到另一把沙发上,用迷蒙的双眸看着古。
而张馆长,也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邹。
邹在心里笑了笑,起身给古倒了杯水,让他喝下。
古很感激地对邹一笑,然后一饮而尽。
殊不知,这水里放有安眠药。
片刻,他便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馆长醒转过来的时候,突然看见身边还躺着个一丝不挂的邹。
他害怕起来,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幺也记不起了……
这以后,他们的关系非常非常密切。
不久前的一个夜里,张馆长应约来到邹的那间卧室里。
邹显得异常高兴,忙这忙那,搞了好几样的菜。
她对张馆长说:「最近,我想了几个晚上,总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我想……我们干脆明天去把手续办了,免得这样被人说闲话。」
张馆长听了这话,多喝了几杯酒。
这邹暗自欢喜,装作不经心地问:「你们馆里都有些什幺重要文物?」
「重要文物可……可多了。」张馆长根本不知这位陪伴他过了许多夜晚的女人的动机,且这时又添了醉意。
「国……国家一级文物就……就有几……几十件,特别有一件三国时的……的金鼎……」
「来,喝!」邹又给古斟上酒。
张馆长用血红的两眼盯着邹,翻动了僵硬的舌头硬挤出几个字:「我……我们结婚?」
「好,明天!」邹说。
「那只三国时期的金鼎放在第几陈列室?我想去看看。」邹说。
古说:「宝贝……明天我带……带妳去看金鼎……第五陈列室……」
邹紧紧地抱着他:「明天我下班后才有空,那时你们也下班了。 」
「不要操心,……我……我有陈列室的……钥……钥匙……」
「真的?」
「那还……还有假……」
邹也不收拾桌上的碗盘筷,便把古扶到床上,拉熄了灯。
但是,这位女人并未入睡,她等古「呼呼」睡死之后,翻身爬将起来,拉亮电灯,从他口袋里摸出那串钥匙,认准她刚才看着的两个,取了样,做完之后,邹才脱了衣服,上床在古身边躺下……
这个女人,满以为稳操胜券。
谁曾想,一个意外的情况,她终没得到那只价值连城的金鼎!
那天下午,她溜进了文物馆。
好不容易才熬到天黑。
她悄悄摸到第五陈列室前,掏出前几天请人配好的钥匙,打算开门。
但是,一触到门上,门便开了。
她有些吃惊,却没敢多想,走了进去,拧亮了电筒……
啊!金鼎已不翼而飞……
难道有人先下手了!想到这里,邹一不作,二不休!金鼎不在了,总不能白走一趟,柜里这些小东西,是国家一级文物,她全部卷走。
文物得手之后,邹急着离开这地方,尽管急,但她并没有疏忽大意,她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这不是邹大意留下的,而是她蓄意留在现场的痕迹。
第二天,她便送给她选好的替罪羊——望江宾馆的服务员顾薇薇一双皮鞋,一盆盆景,并要薇薇马上就换上那双式样新颖的乳白色皮鞋——她正是用这双皮鞋在现场留下了一串脚印,而这盆盆景也埋上了一颗她盗得的宝石。
薇薇这天真的姑娘,哪里知道,她所推崇的女经理竟是将她推向死亡的毒蛇。
下班时,邹交给薇薇一封信,说不知是谁送来的。
然而,这封信正是邹本人写的。
在信中,她打出一张王牌——高贪污下一笔巨款,并杀了敏——她知道,薇薇是个道义感很强的血性姑娘,决不会因为高是未婚夫就饶了他。
果然,薇薇找了高,高杀了薇薇,按照预先的约定,用宾馆的名义向早到香港的董事长发了封电报:「上次你遗在我馆的包裹已查找到了,望速来认领。」
然后,她等待香港的回电,一方面做出走之前的准备……
唉!……这些日子也真是难打发,惊惊惶惶!香港早该回电了,可还是杳无音信。
如此一来,怎不叫这位经理大人焦心啊!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她穿上外衣,打开门,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出示了刑警的证件后,径直走进客厅坐下。
「这位警官先生,有何贵干?」邹吃惊不小,但马上镇定下来。
「戏该收场了,邹经理!」那名男子的声音并不特别,但邹听起来却感觉有些不对,但具体哪个地方不对,她却一时说不上来。
「先生,是怎幺回事?」邹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摊了摊手,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妳不要再装糊涂了。」
「到底你找我有什幺事?不然我就送客了。」
「请问,九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半钟到九月十六日凌晨四点钟,妳都干了些什幺?谁是证明人?」那人开门见山,严肃地问道。
「是审讯?对不起,我拒绝回答。」邹口气很硬。
「对不起……我想再请教一个问题:妳到市青年商场买的那双乳白色皮鞋现在何处?妳送给顾薇薇一盆盆景是什幺意思?还有,妳给顾薇薇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
「请原谅!我听不懂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既然妳不说,那就只好我替妳说了。」那人一字一句地说。
「九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半钟,妳窜入文物馆的房子里躲藏起来。十六日凌晨三点钟左右,妳将配制好的钥匙打开保险柜,盗走了所有文物,在这次行动之前,妳就精心策划了一出嫁祸于人的戏。
早在十五日,妳叫顾薇薇晚上到妳家里帮妳守屋;十六日,妳把一双乳白色皮鞋送给了顾薇薇,在送鞋的同时,妳又送给顾薇薇一盆盆景,然后,妳在给顾薇薇的信中,透露出高仓杀刘敏的事。」
邹嚷道:「胡说,你没有证据!」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站起身来,走到书柜前,将那堆书移开后,竟露出了一个高半米,长一米的暗门。
他回头看了看邹,说:「还要我打开看吗?」
邹没再说什幺了。
她沮丧地垂着头,脸色一阵惨白。
那男子却转过身子,过去将大门关上,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说:「面貌虽然变了,但声音怎幺也变不了。难道妳还没听出我是谁吗?」
邹抬起头来,突然像想起什幺,一阵恐惧袭上心头……
九、完璧归赵  第二十天十月六日星期一
刘刚在他的办公室里坐下,一名刑警便走了进来,他递给他一张纸条,说:「这是一个小孩送进来的,他要我交给你。」
刘接过纸条一看,见上面写着:「顾薇薇脚上穿的那鞋只有市青年商场才有出售。」
刘看后便问:「那小孩还说什幺没?」
「没说什幺了。」
刑警走后不久,唐、张、廖相继到来。
当刘说了有一个小孩送了张纸条来的情况的时候,大家都要求看看纸条。
刘便把纸条递给了紧挨在他身旁的唐。
「这不是副科长写的吗?」唐仔细辨认了一下纸条上的每一个字,惊奇地喊道。
「这不是他的笔迹。」刘反对道。
「是。绝对是副科长写的。」唐说。
「副科长写『上』字总要写成『卡』。」
「原来,副科长单枪匹马在搞个人侦探。」廖说。
「好吧。」刘说。
「我和廖莉去青年商场,请售货员帮助提供线索。」他和廖出去了。
今天,仍然是由廖驾驶摩托车。
刘坐在车斗里,脑子里在想着一个问题。
王为什幺要单独行动?
既然他已单独行动了,又为什幺把他得到的线索透露出来?
摩托车停在青年商场门口,刘跳下车,跟在廖后面进了商场。
他们来到皮鞋专柜前面,刘指着玻璃柜里摆着的与薇薇脚上相同的那种皮鞋问:「这种皮鞋只有你们这里才卖?」
「是的。」一个女售货员过来答道。
「这是我们刚从上海进回来的新品种。」
「噢。」
廖出示了警局的证件,说:「是这样的,最近有起案子与这有关,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请妳协助。」
「说吧。」售货员笑了笑说。
「你们卖了多少双这种鞋?」刘问她。
「上个月十五号才进回来,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才卖了两双。这不,刚才才卖了一双呢。」
「头一双是哪天卖的,记得吗?」
「这……大概是进货回来的当天吧。」
「妳还记得买这鞋的人的模样吗?」
「记得!」女售货员一口接上。
「我还劝过她,叫她别买这种鞋。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本来她那种年龄不大适合穿这种鞋,可她说是替她妹妹买的……她说她妹妹的脚和她的一样长短肥瘦,她要试试。一试,蛮合脚。她就买了。」
「她有些什幺特征?」

「她身高大约一米六九,长得非常漂亮,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人……」
难道是她?刘听了女售货员的描述,脑里立刻跃现出一个影子来。
刘和廖来到望江宾馆,得知邹今天还没来上班。
今天是周一,一般邹都要布置一下一周的工作,像这样迟到这幺久是从未有过的。
刘隐隐约约感觉到发生了什幺事。
了解到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周六的下午,下班后没有什幺异常,且邹在宾馆的那套房间空无一人,井井有条后,便和廖向邹家飞驰而去。
邹家大门紧闭,他俩先按电铃,然后敲门,都没有人回答。
不得已,他俩就用万能钥匙打开门,进入卧室一看,邹躺在床上。
起初,他俩认为她是熟睡在那里,但是仔细一看,不是!邹已死了多时。
他俩连忙封锁了现场,打电话将王、章、张叫来勘验……
现场尸检由章负责。
他扫视了一下房间,由于搜查翻动,房间内稍有点杂乱,但又不像大地震和大火灾以后那样的大乱,至多也不过是死了个女人,而且没有一点暴力和抵抗的痕迹,乍一看,死得异乎寻常的安详平静。
女人躺在床上,被单和毛毯一直盖到胸部。
头部经过了精心的化妆,但感觉起来却有点散乱,嘴角上粘着小泡,脸上没有苦恼的表情,黑色的头发卷曲着。
这女人生前不仅是漂亮,从死后紧闭的五官也能看出她的自恃与苛刻。
掀起毛毯和被单一看,苗条的玉体呈现在眼前。
贴身穿的是一件高级的浴衣,外面系着淡红色的漂亮带子。
浴衣里面什幺也没穿。
身上还微微散发着香水味,到底是什幺名牌香水,他一时判断不清楚。
女人的两只脚没有捆绑痕迹,也没有写遗书,床边桌上有数十块破碎的银纸,是包装安眠药胶囊用的,还有一只玻璃杯,里面有点水。
卧室和客厅都很整洁。
浴室的澡盆和淋浴还残留着水迹。
室内一切井然有序。
他随手打开衣柜,发现在不起眼的一角摆放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一条黑色紧身包臀超短裙和一双灰色亚光半透明连裤袜,这不是邹为薇薇准备的殓衣吗?他悄悄地将这套衣物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刘发现书柜有些异样,他把书移开后,露出一个暗门,打开暗门,里面赫然摆放着那失窃的金鼎和另外十一件一级文物……
下午,尸检报告出来了。
邹系前天晚上死亡,死亡原因是服用过量安眠药,死亡方式系自杀无疑。
另外,邹在死前三小时之内有过性行为。
考虑到邹与古的暧昧关系,警员们将邹体内的精液与古的进行了比对,但结果却不是同一个人。
乍一看,案件算是破了——邹利用女色接近古,得到了文物馆陈列室的钥匙,盗得了文物,又嫁祸给薇薇,再利用高杀掉了薇薇。
但仔细分析后,案子却更加扑朔迷离——本案的文物失而复得得是否太容易?本来隐蔽的很好的邹为何自杀?刘陷入了沉思。
邹在文革期间与敏关系暧昧,前不久又与古有染,的确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但这十几天竟未深入调查邹,致使这条重要线索断掉,不能不算是自己工作的失误。
不知怎地,刘想起了王,就是这位老警员,经验阅历都比自己丰富得多,当初却以警员领导年轻化为由,硬是将科长之职让给了自己。
刘不禁感到阵阵愧疚:要不是王查到了薇薇脚上的那双式样新颖的高跟皮鞋与邹的关系,还真注意不到邹呢。
但是,刚注意到邹,邹却已经死了,时间上真是凑巧。
真的是凑巧吗?……
十、珠黄梦残  第四十九天十一月四日星期二
今天邹被火葬了。
曾经挺风光的一个人,死后连个认领的亲友都没有,警方出面将她拉去了火葬场。
火葬用的尸体容器也是挺讲究的。
在美国,一个准备火化的尸体,首先会放置在一个箱内,它可以是一个简单的纸板箱或木制灵柩。
而多数的灵柩制造商都会提供一个专门用来火化的灵柩。
另外,也可选择内置纸箱的木制外壳灵柩,它看起来和一般传统灵柩一样。
葬礼后,内部的箱会从灵柩取出来火化,这样,灵柩外壳便可重复使用。
此外,殡仪馆也有提供出租灵柩服务,他们会在丧礼上用传统的灵柩,然后移到另一个箱做火化。
出租式的灵柩有时会被设计到有可拆卸床板和衬板,那幺每次使用只要更换它们就可以了。
在英国,尸体是不会如上文所述从灵柩中移走,然后再放置在另一个箱内火化的。
他们的尸体会与灵柩一起火化,所以所有的英国灵柩一定要用能燃烧的材料来制作。
其火葬经营守则说明,灵柩一旦抵达火葬场后便不能再打开,并规定火化仪式必须与丧礼仪式同一天进行。
因此,如果在英国火葬,其尸体由丧礼至火化完成前都会放在同一个灵柩内。
还有由于灵柩到了火葬场后不能再打开,灵柩封闭前,家属必须把死者身上的珠宝首饰全部取走。
火化程序完成后,剩下程序是通过磁场来移除剩余的小量金属,这些金属埋稍后会被埋在火葬场附近的地下。
在澳大利亚,死者火化的灵柩由承办丧葬者提供。
可重复使用的或纸板灵柩则不多。
如果考虑成本问题,他们会提供一种平的、粒片合板的灵柩。
其把手位,如果适合,是塑料做的,也核准使用于火化炉内。
灵柩可以因人而异用不同的粒片合板,有些会以天鹅绒柩衣盖上,去稳固木材。
大多数为外饰的粒片合板。
而在中国,则很少有烧掉尸体容器的,都是火葬场工作人员直接将尸体抬到火化炉的进口上的。
邹就是这种情况,更有什者,她那具被解剖后的残尸,连殓衣都能省则省了,用警局尸检室里一张不知用了多久的旧床单充当裹尸布。
而她自杀前精心挑选的颇具小资味道的浴衣和带子,即使再优雅漂亮再柔软舒适,也不能穿在她身上。
这具美丽而肮脏的裸尸,就这样简单而直接地火化掉了。
妒忌让女人变得愚蠢。
邹的偷盗计划本来很完美,却画蛇添足地增加了对薇薇的嫁祸,而这一败笔,反而经由那双乳白色高跟皮鞋,将线索引向了自己。
是邹内心深处对薇薇的年轻与美丽的敌意在作祟。
即使是死后,薇薇的年轻与美丽成为永恒,邹则成了随手丢弃掉的一堆灰烬。
从见到薇薇的尸体那天开始,章就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他一直在努力地查找Odessa的下落。
希望由此查清幕后的一切,但一直不能如愿,但是作为意外的惊喜,今天,在高的家中,他发现了护士装的俞娜尸体,他毫不迟疑地接纳了这份上天赐给的厚礼,运回了自己的家中。
晚上,章再次打开了王的日记。
王上个星期因公殉职,他没有亲戚,是警局为他办的后事。
这本日记就是章在整理王的遗物时发现的,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本日记。
日记的内容很惊人:原来王就是敏。
当高得知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便在一次武斗中放冷枪,打中了敏的心脏。
两人都以为敏必死无疑,孰料,一天后,敏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身上竟一点伤口也没有。
奇迹的创造者便是敏称之为主人的人。
主人给了敏第二次生命,并允诺为敏报仇,作为交换条件,敏听从主人的一切安排。
让高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未婚妻,且这位身为处女的未婚妻是世上最美的姑娘,可以算是最残忍的报复了。
当利用邹达成这一夙愿后,敏见了当年玩弄自己的这位女友,并使得邹明白了她自己的一文不值。
被自己当年玩弄的男友骑在身下,受到报复般的性虐待,最主要的是知道了自己什幺都不是,邹在绝望中服药自尽了。
那金鼎也是敏在邹之前拿走的,最后敏在奸完邹后,像扔破烂一样扔给了邹。
敏多年来一直按照主人的指示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报复行动。
他一直不知主人的目的是什幺。
章有些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了。
主人唯一的目的就是顾薇薇的尸体。
高、邹、敏、古的存在是为了将顾薇薇完美杀死。
那位教授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将Odessa交给高。
此外,肯定还有无数他所不知道的人在有意无意地为了那具艳尸工作。
章将日记销毁后,将这件事尘封在心里,成为永远的秘密。
能够玩弄薇薇的艳尸,自己几辈子也就可以知足了。
另外,美丽的俞娜,也可以继续服务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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