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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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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9 23:00: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汪村和大贵村只隔了个小山头,平时村民们来来往往都走一条两裏多长的土路,走的慢的两个锺头也就到了,倒也方便。尤其自从二汪村通了公路,大贵村的人来的就更勤了。
  说到二汪村我们就来说说村裏的祸害之一--二狗子。二狗子其人人如其名,生的狼心狗肺。十八岁那年,爲了两句气话就毒死了收养他的舅舅一家,自己也占了一点点巴豆,上吐下泻,好像也中了毒一样。事情过后舅舅家三口全死了,就只有他活着,大家虽然觉着奇怪倒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于是,二狗子就霸占了他舅舅的养鸡场和三百多平的砖瓦房。
  事情过去五年多了,二狗子整日的游手好閑,大吃大喝,幸好他不赌博,家裏到还有不少继续,只是可怜他舅舅辛苦了一辈子的养鸡场,早叫他卖给了别人。三年前通了公路后,别家的日子越过越好过了,他们家已经从原来的村裏首富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被别人甩得远远的。
  这一日,刚好是赶集的日子,二狗子抱着根球杆,蹲在台球桌边,抽烟作中场休息。自从王大白家进了这玩意,他就爱上了,一日至少要玩六小时,后来,干脆半抢半买的把这个店盘了下来,以后就更是没日没夜得玩,至于赚得那点收入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的。
  一根烟抽完,二狗子掐着烟屁股,把烟头在地上按灭,往外一弹,準备起身去继续磨练他的技术。就在这时从集上走过来一老一少,老的搭着个空布袋子牵着个少女,脸上带着笑容不时地对这那女孩说这什麽,想来一定做了笔不错的生意。那女孩穿了一套粗花布的衬衫,黑布平底的土布鞋上沾满了泥,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两条辫子,在阳光下油光光得发亮。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巧坚挺的鼻子下面,一张朱红色的樱桃小嘴,粉嫩的脸上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这些全拼凑在一张可人的瓜子脸上,看得二狗子愣在那裏直流口水,直到他们消失在人群中好一会了才缓过神来,再寻找哪裏还有人影,只好哀歎一声,重又蹲下,新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想起心事来。
  二狗子虽然天生一根粗大的活物,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直没放在心上,朦朦胧胧不知其中滋味。直到看见了那个女孩后才开始患得患失,一有集市连桌球也不打了,只拿张椅子坐在哪裏,伸长脖子的瞅着过往的人,别人看他怪异,上前询问他也不理,只一心希望再见到心中的美人。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二狗子心中不免焦急万分。这一日又到赶集时间,二狗子一早就坐在店铺前,猛盯着人群看,希望能有所获。
  “你他妈的老不死的,老子的閑事你也敢管?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拥挤的人群突然向两边分开,一个年轻人把一个老头推了出来,老头摔倒在地上,年轻人追上去就是一脚,直踢的老头一声惨叫在地上打了个滚。
  二狗子一看,那个年轻人不就是村东头的虎子嘛!前两年因爲和他争台球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从此见了他都有点怕,今天大概又是哪个人惹了他,遭他报複了吧!想到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头,‘呀,怎麽是他?'
  虎子俯下身去,对着老头的肚子又挥出一拳,却被人在半空中握住了手腕。“哪个不长眼的混货敢管老子的閑事…啊,是狗子哥呀!”虎子兇神恶煞的转过头去看清是二狗子这才赶忙变了脸色对着二狗子不自然的笑着。
  “虎子,我看这件事就这麽算了,你去忙你的吧!”
  二狗子开口了虎子哪敢不答应,也就站起身来,向老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转身一撒烟的钻进人群裏不见了。
  二狗子扶起老头一问,原来是大贵村的老杨头,今天上集市卖了自己家种的几十斤玉米。要回去时,刚好看见虎子在往米袋裏添砖块,忍不住嘟囔了几句,却被听到了,所以,才发生了刚才的事情。
  二狗子很想问那个女孩的事情,可又不好开口,于是转念一想急忙关了店门,硬是搀着老人,一路送回了家。
  老杨头的家在大贵村村西头,两三间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平房,也只能勉强住人,门前两亩多玉米地是他全部的经济来源。
  二狗子帮老杨头敲了门,来应门的正是他一直想见到的女孩,天气转凉了,女孩穿着水蓝色的粗布棉背心,下面是同样料子的长裤,裤子虽然已经磨得有些地方反白了,到还没打补丁。大概是因爲在家吧,女孩并没有扎辫子,而是让头发自然的披在肩上,那头自然卷曲的长发看在二狗子眼裏真是越发的撩人。
  “爷,你咋咧?”女孩看见老杨头一身的伤,也顾不得二狗子,急忙过去扶住,搀进屋裏去。
  “哎,活到几十岁,竟然叫一个毛娃娃给打咧,要不是他,今天你爷的这条命就搁在二汪咧。兰花闺女,快替爷谢谢人家。”
  兰花这才仔细得看了看二狗子,只见他虎背熊腰,浓眉大眼,一身的肌肉块也挺结实,看来是个干得了力气活的人,只是一双眼睛怎麽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好像不是个正经人。于是,起身说了声谢谢就去烧水做饭了。
  老杨头见兰花出去了,对二狗子说:“这闺女也可怜,我闺女在刘媒婆的张罗下嫁给了东山下大岗子屯的白家,这白家原是一村之长,日子到也过得不错,谁知道刚生下她没多久,山裏下大雨,一场泥石流就把村子给淹了,淹的时候是晚上,整个一个屯逃出来的没几个,要不是她母亲和那口子拌嘴,气不过,带她回我这儿来住,可能也就完了。不过这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全家就靠着门口的两亩三份玉米过日子,尤其前几年大旱,玉米都蔫在地裏头,我们全家人呀真是饑一顿饱一顿的,方圆五裏的野菜都快叫我们给挖干了。总算这二年,她娘看她长大了,于是跟着村裏其他人一起出去打工,隔三差五寄个把钱回来,再加上村裏来了科普队帮我把地整了整,又换了新品种,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二狗子有听没听坐在炕头边上的椅子裏,一颗心全在白兰花的身上,可白兰花只匆匆的进来了两趟,看也没看他。二狗子心理不是滋味,就告辞要走,老杨头不肯放,一定要他留下吃饭,他只推说店裏还有事,一定要赶回去,并约定以后再来看老杨头,这才急匆匆地走了。
  二狗子一回到二汪村就找了平日裏整天和自己混在一起的几个狗肉朋友,让他们给出个主意。这中间就有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叫做李小磊的,平日裏鬼点子最多,甚至还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小诸葛‘,生来没什麽本钱,却也急色,背地裏大家都叫他’小猪哥‘。
  这李小磊略一思索对二狗子说:“这好办,狗子哥你明天买上包治跌打扭伤的药给她送去,只说是去看老杨头的,其他话不要多说,看完就回来。以后,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慢慢的等熟了,帮他把房子修修,给大妹子送点时鲜货或衣服、首饰什麽的。他们一感动,你还怕讨不到媳妇吗?”
  二狗子,一想也对,就照着办了。先是每过两天天去给老杨头送一回药,帮着他们家把玉米拾掇拾掇。等老杨头病好了,二狗子也就混熟了,白兰花也不再对他冷淡,他也就有事没事的整天往老杨头家跑,帮着把房子修一修,地整一整,还不时地送白莲花些新衣裳,到后来干脆老杨头的玉米也由他拿去卖,村裏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怕他,也就给他个好价钱,于是,老杨头和白兰花就更喜欢他了。
  一转眼,冬去春来,这天上午二狗子又去老杨头家,进去坐下才知道老杨头不在家,去城裏看女儿去了,要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白兰花这时已经二十了,出落得更加标緻了,丰满的臀部和坚挺的苏胸,虽然隔着个棉布褂子也依然依稀可见,直看的二狗子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把就她按倒在炕上来他一炮。
  “狗子哥,今天来有事吗?”
  “啊,其实也没什麽,只不过昨天在集上看见一对耳环,觉得很好看,特地买了送给你。”二狗子听到白兰花发问才回过神来,忙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怀裏掏耳环。
  “诶?哪去了?”二狗子掏了半天没掏着急得更加卖力的掏起来。
  “啪~”一本书从怀裏掉了出来。
  “呀,狗子哥,你咋看这种书嗫?真是羞死人咧。”二狗子总算找到耳环,刚想递给白兰花看到她指着地上的一本杂志,正是那天他抢王大白的龙虎豹黄色杂志,虽然,自己也有点脸红,但也装作无所谓。
  “这有啥!现在城裏人都看着个,大商场裏就有卖的,这本就是俺们村的王大白他爹从城裏的商场裏买的,你别土了。”
  “真的吗?哪俺娘咋从来没跟俺说过?”
  “你娘一个妇道人家,你又是个没出门的大闺女,她怎麽会跟你说这个。我跟你说,城裏的姑娘就不同了,每个人都看,你看看她们不是乐得很吗?”二狗子说着指着杂志裏的一个女人给白兰花看。
  白兰花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只见画裏的女人眼裏含春一面揉着自己的奶子,一面摸着自己的嫩穴,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那样子简直淫蕩极了。于是,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妹子,给,送给你。”二狗子把耳环塞在白兰花的手裏。
  那对耳环是白银打的上面还镶白色透明的晶体,样子真小巧可人。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白兰花当然也不例外,看着这麽可爱的一对耳环,急忙带上,开心地照着镜子,真是满意极了。
  “狗子哥,你对我真好,你看漂亮吗?”说着转头想让二狗子看,却看见他仍然在那裏看那本杂志,也不自觉地看了一眼。
  “呀~”杂志裏一个女的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翘的老高,一个男的趴在她背上,挺动着大鸡巴在女人的穴裏进出。白兰花,虽然脸红羞涩,却怎麽也收不回自己的眼睛,跟着二狗子连着看了好几页,只觉得全身发热,口感舌燥。
  二狗子见到白兰花的样子,回想自己看过的A片心想,大概是发情了吧!于是,走到白兰花身边扶住她,假装困惑的问:“咋啦?妹子,脸这麽红,可别是生病了。”
  白兰花一个没过门的大姑娘哪裏知道这些?也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二狗子说:“我不知道呀!狗子哥,我就是觉着嘴巴干,心跳得厉害,是不是得了啥病呀?”
  “这病俺知道,要不俺给你瞅瞅?”
  “好呀,狗子哥,快点瞅瞅,看俺到底咋个啦。”
  “好,俺就来给你治治。”说着低头吻在了白兰花的朱红色的樱桃小口上。
  “呜~”白兰花被吻住,只觉着浑身一软,说不出的舒服,无力得靠在二狗子身上,双手不自觉的揽上了二狗子的腰。
  “啊~”二狗子闻着白兰花身上不断隐约发出来的体香,不禁身体一颤,低叫了一声,用舌尖把白兰花的牙齿顶开,逗出一根小巧的香舌。于是,两根舌头缠在一起,谁也舍不得先离开对方。
  白兰花和二狗子都是第一次,只觉着从来没有过的欢快,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不停的扭动身体摩擦着对方,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最后,还是二狗子想到了A片裏的情节,吞了口吐沫,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白兰花的一对娇乳,盖了上去。
  白兰花感到一股电流打在胸口上,啊的叫了一声,接着身体一阵颤动。二狗子像是得了鼓励一样,开始隔着衣服揉搓起两颗坚挺结实的乳房来。
  “啊…啊…啊”白兰花长这麽大那裏经曆过这种事?只觉着胸口越来越烫,浑身舒服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来,一种说不上来,却欢快无比的感觉在心裏憋得慌,不发洩出来不行。
  听着白兰花好像夜莺歌声的呻吟,闻着她嘴裏吐出的带着微香的气体,二狗子再也把持不住。急忙抱着白兰花上了炕,连撕带扯得把她拔了个精光,这才深吸一口气,略微定了定神,再看白兰花。只见黄色大花的被面上一具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肉体,乌黑的长发带着波纹披在肩上,滚圆坚实的一对娇乳上俏立着两颗发硬的蓓蕾,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害羞得捂住自己的脸。
  二狗子轻轻的握住白兰花的双手,用力的分开。“妹子,别害羞,哥好喜欢你。”
  白兰花羞红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写满了春意,小巧的鼻子轻轻的皱着,朱红的小嘴微长者,不停的轻喘着。那模样真是’春水位神玉做肤,桃花春泛汗生香。‘二狗子只觉着身体一股火焰越烧越汪,好像不发洩一下就会被烧死一样。急忙脱了衣裤,把白兰花紧夹着的双腿扒开,也没有前戏,直接挺着粗大的肉棒,对着尚未完全打开的密穴一口气插了进去。
  “呀~,痛,停下,痛死俺了。”白兰花虽然经过刚才接吻、被揉搓乳房,小穴以有点潮湿了,可她毕竟还是个处女,哪裏经受得住二狗子那根粗大的活物直接的硬闯进来?当下咬着嘴唇,眼泪刷得就流了下来。
  二狗子虽然平日裏对谁都不客气,看不顺眼就拳打脚踢,却爱极了白兰花,一听见她喊痛,赶忙定在那裏,不敢再动了。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感到痛楚慢慢的淡了,穴裏面麻麻的胀的好不难受,于是红着脸对二狗子说:“狗子哥,我那裏胀得难受,你动一动好吗?”
  二狗子听她这麽说才敢慢慢的轻轻的开始挺动自己的大肉棒。
  “啊狗子哥好…好啊…快一点…啊好…啊快一点。”
  快感不停的在白兰花的身体裏堆积着,慢慢的她也不再害羞,开始扭动这肥嫩的大屁股,配合着二狗子。
  “啊,妹子,哥真是太爱你了,你让哥好舒服。”二狗子听到白兰花的鼓励,不由得加快了动作,一根粗大的鸡吧,在粉色的密穴裏快速的插进拔出,带着一丝红色的淫液随着肉体淫弥的相撞声,溅的炕上到处都是。
  “啊…狗子哥啊…好奇怪啊我要死了啊要死了!”二狗子只感觉着白兰花穴裏一紧,自己的肉棒就被紧紧的夹住,接着,包住自己鸡巴的媚肉一阵收缩,一股滚烫的液体打在龟头上,再也把持不住,也就跟着洩了。初尝高潮的白兰花,再被他的精液这麽一浇,竟然又到了一次,两眼一翻,爽的昏了过去。
  等到白兰花和二狗子悠悠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白兰花挤在二狗子怀裏,想着刚才的事情,把一张红透了的小脸紧紧的贴在二狗子的胸口上,木呐了半响才开口对二狗子说:“狗子哥,你知道不?
  俺刚才死过去了,到现在身子还是又痒,又酸,又痛呢?”
  二狗子正摸着白兰花粉嫩滑溜的脊背发呆,听见白兰花的话才缓过神来,低头对她说:“妹子,那不叫死,那叫丢,以后别说死不死的了,又不吉利,又土气。”
  “哦。”白兰花听二狗子这样说,知道是自己错了,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
  二狗子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胸口上舔了一下,顿时身体内的温度又开始升高,把白兰花抱的更紧。“妹子,我又想要了,咱们再一次好不?”
  “狗子哥,不要啦,俺那裏还痛的紧,腿也酸的厉害。要不”
  白兰花说着一阵羞涩,好半天才低着头,搅着手指头轻声的说:“过两天…再…再…”
  白兰花毕竟还是个大闺女,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把个红透了的小脸紧紧的贴在二狗子胸上。
  “那这样吧!妹子,哥这就回去了。”二狗子看见白兰花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狗子哥,你是不是脑了俺了?”白兰花听说二狗子要走,急忙擡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妹子,咋能嗫?”
  “那你爲啥现在就要走?也不留下来吃饭?”
  “妹子,你别多心,哥只不过想快点回去找人给你娘捎个信,让她回来一趟,给咱把婚事一办。”
  “哦!”白兰花听二狗子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要赶紧回去联络她娘,要娶她,于是,红晕又慢慢的爬上了脸颊。
  “那俺走啦,妹子你一个人要多小心呀!记得把门拴紧。”二狗子穿好衣服,準备赶紧回去找人。
  “狗子哥,你等等。”白兰花从炕头的一个柜子裏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二狗子。“这是俺娘前两天托人捎回来的,说是她现在的工地的电话,叫俺万一有啥急事可以打给她。”
  二狗子接过纸条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写了三个字,后面跟了一串数字,二狗子从小就捣蛋不好好读书,认识的字没几个,还读不準音,看着那三个字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过了老半天才问白兰花:
  “这是啥字呀!”
  “这应该是俺娘的名字,俺娘叫杨淑芬。”白兰花也不认识几个字,所以也说不準。
  “像,俺看着像。”二狗子一面说着一面把纸条折起来,放在贴身的口袋裏,对白兰花又叮嘱了一通才急急忙忙的往二汪村赶。
  月光从大槐树的枝叶间洒落在二汪村村口的大石磨上,石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仍就不知疲倦的转动着,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刘家大嫂子还在赶着自己的驴子磨着刚晒好的麦子,想赶在过两天国家收粮食的人来之前全部磨完,好卖个好价钱。
  鞭子轻轻的抽在驴屁股上,驴子蒙着眼睛被固定在磨盘的把手上,埋着头向前迈步,不断的绕着磨盘转圈子,磨盘裏不断冒出白花花的面粉,刘大嫂一面赶着驴子,一面往磨盘裏添着脱了壳的麦粒儿,一面自言自语的说:“等把面粉卖个好价钱,一定去买个全自动的机器回来,就好像老李家的那种,把麦子搁进嘴裏,自己就会粑出粉来,麦杆还是切成一段一段的,多方便!你还不给俺快着点,等买了机器把你剁了,喂俺家小宝。”
  “刘婶子,这是和谁生气呢?”
  刘大嫂擡头一看,只看见二狗自从山路上往村裏走,再看看周围再没别人,才战战兢兢的答话:“没,没啥。俺,俺在骂,骂这个畜生呢!”说完怕二狗子不信,赶忙抽了驴子一鞭。
  “婶子,跟你商量件事。”
  “你,你说。”刘大嫂从没见过二狗子这样和顔悦色,觉着越发的不对劲,提心吊胆接了一句。
  “婶子,你们家装电话了吧,能让俺用用吗?俺付你钱。”
  刘大嫂听出二狗子的来意,松了口气,赶忙把他领到自己家裏打了电话,二狗子要给钱她也不敢要,直说乡裏乡亲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这点电话费算不了啥。二狗子才谢过,回家了。刘家一家人高高悬在心上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杨淑芬接到二狗子电话时老杨头才刚到,还没顾得上说话就听说那个小霸王在打自己女儿的主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房间裏走来走去。
  “淑芬呀!咋地咧?出啥事咧?”
  “爹,你知道不,二汪村那个小霸王二狗子在打咱闺女的主意,刚才给俺打了个电话说要娶兰花。”
  “啊!是呀,挺好嘛!”
  “爹,你咋糊涂了?二狗子诶!”
  “淑芬,俺跟你说…”老杨头把前一阵子的事情都告诉了杨淑芬,听的她将信将疑,最后决定回去一趟,于是找工头结了工钱,和老杨头一起坐最后一班车连夜赶回了大贵村。
  老杨头父女回到家裏已经是第二天响午了,见到兰花就问是咋回事,白兰花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自己跟二狗子已经上过炕了,气的杨淑芬当场打了兰花一巴掌,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答应二狗子让他和兰花尽快结婚。
  二狗子爲了白兰花倒也肯出钱,在自己家院子裏大摆十桌酒席,鸡鸭鱼肉是样样不却,杨淑芬这才觉着有了点面子,也就不再生气了。
  酒过三巡,新郎迫不及待的进了贴满大红喜字的新房,只看见炕上大红的被面上坐着一身大红缎子的新娘。高兴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才歪歪斜斜的走过去,拿起炕边上包着红绸子的秤杆小心翼翼把喜帕的一个角撩起来,斜着头看了喜帕裏涂脂抹粉的白兰花一眼,嘿嘿的傻笑了好一会,才把喜帕整个撩起来。
  二狗子想了白兰花一天了,现在看到了,只见白兰花乌黑的长发盘在头上,上面插了两朵鲜花,粉嫩的脸颊抹了淡淡的胭脂,樱桃小嘴上擦了红色的唇膏,可爱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急忙扑过去,抱住白兰花就想吻。
  “狗,狗子哥,你等等,俺实在是饿了,给俺弄点吃的然后咱们再再…”白兰花说到这裏脸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二狗子对白兰花倒也贴心,赶忙从炕上爬起来,把炕边上的摆着的,点心,干果拿给白兰花。
  白兰花从上午抢新娘,到中午跨火盆,过门槛,拜天地,送入洞房,一直到这时也只吃了一点花生,桂圆什麽的,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见着二狗子手上的点心,也不动手只把嘴凑过去,咬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嚼了起来。
  二狗子看着白兰花风情万种的脸,心裏一阵激动。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他一定要努力让兰花过上好日子。
  白兰花吃完四块点心,感到已经饱了,擡头看见二狗子沖着自己傻笑着发愣,心裏一阵激动,眼睛一转好像有了什麽主意,却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过了好一会,才又擡起通红的脸,看了看二狗子,在他傻笑的唇上快速地印了个吻,然后迅速上了炕,缩在炕头不好意思看二狗子的表情。
  “啊~”二狗子激动的怪叫了一声,急忙就想脱衣服上炕,却听见门外一片笑声,转头打开门一看,平日裏和自己走的特别近的几个狗肉朋友正往外逃,于是喊了声:“喝你们的酒去,再敢来偷看,小心你们那对照子!”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转头看见白兰花已经躲在被子裏,只露出半张红透了的脸害羞的看着自己,那样子越发的逗人,于是,忙不叠的脱了衣服裤子,跌跌撞撞的上了炕。
  “妹子,他们不会再来了,你别羞了。”二狗子边说着,边伸出手去拉盖在白兰花身上的被子。
  “狗子哥,先把灯管了好吗?”
  “妹子,你今天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就让哥多瞅瞅吧。”
  “那你把裤子穿上再瞅。”白兰花忍不住又瞥了二狗子下体一眼,脸更红了。
  “妹子,咱今天是洞房嘞,你不把衣服脱了,到叫俺把裤子穿上,是啥道理?”
  “狗子哥,那你去把灯关了,这样多羞人呀。”
  “说你土吧,你还不信。跟你说,城裏人都开灯干,这还不说,他们还去那个叫啥子公…公园的野地裏干呢!”
  “呀!真有这事?”
  “骗你做啥,就连村裏的王大白跟他老婆也经常大白天的关了门,在自己家院子裏干呢,听说特别爽。”
  “那多羞人呀,叫别人听见了怎麽得了?”白兰花将信将疑的问二狗子。
  “那是他们家的事,咱们现在光管自个就行了。”二狗子说着扯开棉被,猴急的解开白兰花的上衣,红色的肚兜映入眼帘,肚兜上耸起两座山峦,山峦的顶端两颗奇石挺立不到。二狗子吞了口涂抹,颤颤的伸出右手一把盖在左边的山峰上。
  “啊~”白兰花娇喘一声,半眯的眼裏射出了兴奋的光芒,坚挺的乳尖在二狗子掌心传来的热度的烘烤下长粗长长了好多。
  二狗子一低头吻上了白兰花小巧可人的樱桃小口,兴奋的呻吟声淹没在彼此的口中,左手搂住光滑的脊背,右手隔着肚兜开始轻轻的揉搓。
  好半响,两人的唇才分开,白兰花眉眼如斯的对二狗子说:
  “狗子哥,俺…俺…俺不知道该怎麽说。”
  “妹子,是想要了吧!以后,想要你就跟俺直说,俺一定满足你。”
  “呀,狗子哥,你坏死了,这麽羞人的话叫俺咋说出口?”白兰花不依的捶着二狗子的胸口,引得二狗子大笑不已。
  “妹子,上次是第一次,你大概觉着还不够爽吧,今儿个,咱们换个法,保证把你爽歪喽。”
  “你这死人,整天着不学好,偏学这些东西。”白兰花嘴裏这麽说,可还是按着二狗子的指示跨在他身上。二狗子扶着自己早已挺的发胀的鸡巴,摸着白兰花春水横流的小穴,对準位置对白兰花说:“好了,妹子,坐下来吧!”
  “啊~”白兰花屁股一沉坐在二狗子的大腿根处,一跟火热、粗大的肉棒挤进了润滑狭窄的密穴裏,立即被媚肉紧紧的包裹起来,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美的二狗子和白兰花同时打心眼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妹子,你上下动动屁股,俺配合你。”二狗子的双手扶住白兰花雪白肥嫩的大屁股,指导它上下挺动着。
  没过多久,二狗子和白兰花就摸着了规律,当白兰花擡起屁股时,二狗子的屁股向下沉,大鸡巴从密穴裏拔出一节子,然后,白兰花的屁股落下,二狗子也向上顶,粗大的肉棒又塞了回去。
  “啊啊狗。狗子哥…啊啊好…好棒的。啊。的感觉啊啊…”
  “妹子,俺,俺说得不错吧,是,是不是很爽呀?”
  “爽…啊爽啊啊狗子哥…啊就是。腰啊腰好酸,啊快。快。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妹子,这,这才开始,你,你忍一忍,等会,等会会更爽。”
  二狗子说着加快了推动白兰花屁股的力度和速度,同时自己也越挺越快。
  “啊…啊…狗子哥,啊爽啊…用力啊爽…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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