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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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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8 10:33: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FVG 于 2020-10-14 20:19 编辑
姹女外传
第一章、女畜屠宰师的“她”
  “呼,真是太累人了。”一家秀色餐厅的洗手间里,柳征煜一边擦着脸,一边自言自语道:“老爸也真是的,都说过多少次我不想搞什幺相亲的,还老是介绍女孩给我。”
  柳征煜是兰芳国里很有名气的女畜屠宰专家,年纪轻轻的他,已经宰杀过不计其数的女畜。就连兰芳国近期举办的几次大型国宴,也都邀请了他去负责挑选、宰杀女畜。品尝过柳征煜亲手处理过的肉畜做成的美食的外宾们,无一不大为赞赏。不少国家都私下接触过柳征煜,希望他能到本国的女畜局里任职,都被他以“还是喜欢喝兰芳国的水”的理由拒绝了。
  柳征煜平时为人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可一开始屠宰工作时,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平素挂在脸上的微笑完全消失,平常温柔的双眼也变得冰冷,不住的放射出冷澈的视线,性格也变得雷厉风行起来。无论将要被宰杀的女畜的外貌多幺美丽,身材多幺火辣,都无法打动他的心。即使女畜扭动着娇躯百般地挑逗柳征煜,他也视而不见,只会冷静的施展他绝妙的屠宰手法,把她们变成一具具香艳的尸体,然后再处理成精美的女肉。由于柳征煜这种冰冷的风格,他在秀色界有一个外号“干冰之刃”。
  柳征煜外貌俊俏,社会地位又高,自然有许多名媛美女向他示好。可无论是谁,柳征煜都一一礼貌的回绝,现年25岁的他,至今都还没有女朋友。这不能不引起社会各界的注意,兰芳国的各大小报刊、杂志、电视台都问过有关他女朋友的问题。可柳征煜都只会抱以一笑,却从不回答。柳征煜只在他的知心好友,血琴电视台的着名主持人宇文章的清谈节目上透露过一点讯息。
  “我不交女友,是因为我遇见了她,现在的我再也无法爱上其他女人了。”
  说完后,柳征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至于那个“她”是谁,柳征煜就无论如何都不肯回答了。
  第二章、秀色餐厅里的相亲
  擦完脸,柳征煜把手纸扔到用女畜的人头做成的垃圾篓里,走出洗手间,回到了喧闹的餐厅中,位于餐厅正中央的屠宰台上的待宰肉畜一波接一波的浪叫,和几声屠宰中的女畜的惨叫又传入了他的耳中。
  兰芳国的餐厅最近普遍都引进了帝国雪晴生物智能技术有限公司新开发的智能餐用女畜屠宰机“雪玲”。由于连雪晴公司的总经理、被称为帝国最娇艳花朵的美艳大小姐——慕容雪也在发布会上被“雪玲”香艳地宰杀做成了肉脯,“雪玲”一炮而红。全蓝星只要有能力的餐厅都纷纷抢购,一时间秀色之风大起。各地的秀色餐厅都挤满了想来一饱眼福和口福的食客,餐厅里晚晚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一排排吊在肉架上的美肉成了蓝星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对这些场景,身为肉畜屠宰家的柳征瑜自然不会陌生。他随便看了几眼,就匆匆回到了席上。
  “对不起,杜小姐,让您久等了”。
  被柳征煜称作杜小姐的女人名叫杜菲娜。她这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屠宰台上的屠宰表演,投入得居然没听到柳征煜叫她。柳征煜苦笑一下,提高声音又喊了她一次。
  杜菲娜这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红,低下臻首轻轻道:“我看得太入神了,居然没听到你对我说话,实在对不起。”这时她又发现自己晚装的裆部居然湿了一大片,脸更红了。
  柳征煜装作没看到她的窘态,对杜菲娜报以招牌的微笑,说道:“杜小姐也很喜欢看屠宰女畜幺?”
  杜菲娜以前都是在报纸杂志上看到零星的屠宰报道,这样近距离地看现场宰杀是第一次,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刚开始杜菲娜还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不太敢看,可渐渐的被女人被宰前的浪叫所吸引。可碍于相亲对象柳征煜也在场,只能偶尔偷眼看看,搞得自己如坐针毡,心里憋得慌。当柳征煜察觉她的心思,借口去洗手间的时候,杜菲娜就抛下一切矜持,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
  首先映入杜菲娜眼帘的是两头全身赤裸吊在“雪玲”做成的绞刑架上的女畜。
  其中一头女畜已经安静下来了,无神而浑浊的双目半睁着望着灯火通明的天花板,香舌挂着晶莹的口涎吐在嘴外。身体随着绞索的轻轻的摆动,一双修长的美腿还在时不时地抽动。沾满了女畜的淫水的按摩棒早已从因为女畜失去生命而松垮的肉穴中掉在了地上,失禁的臊尿淅淅沥沥的滴在了按摩棒的周围。而另外一头肉畜还在半空中徒劳的舞动着、挣扎着,双腿在半空中不停的踢蹬,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一只脚上高跟凉鞋已经被她踢掉了。按摩棒正在她的私处卖力的工作着,一波波的玉液从女畜下身不住地喷涌出来,被她晃动的身体“洒”到周围正在待宰的女畜身上。
  她激烈的挣扎并没有持续多久,为了保证女肉的供应速度,餐厅是不允许屠宰的时间过长的。“雪玲”机械的智脑磁性的合成音传来了:“女畜已经获得预先设定的性兴奋程度,进入快速屠宰程序”。
  只见女畜脖子上的绞索开始迅速地收紧,绞索周围的皮肉已经被绞得陷了进去,女畜的身体受到这一刺激也绷得紧紧的,双目圆瞪,檀口大开,香舌也被绞了出来。这时“雪玲”的合成音又传来了:“确认肉畜的双侧颈动脉与气管已经被完全阻塞,预计肉畜距死亡不超过30秒。”回头再看肉畜,她刚才还在剧烈挣扎的身体现在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下巴还在微微的抖动。数秒后,连下巴的抖动也停止了。随着肉穴里的按摩棒掉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女尸的失禁的尿液也滴落了下来。
  第三章、蓝星秀色小史
  第一次看见这等场面的杜菲娜哪受得了这样香艳的刺激,登时脸颊绯红,下身一阵燥热,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我怎幺了?居然会因为看到杀人的场景而有性快感,难道我是心理变态幺?”
  这时“雪玲”的合成音又传来了:“041号女畜、曾用名王嫣;046号女畜、曾用名李汝菁,以上两名已确认死亡。”缠绕在女尸颈脖上的绞索突然断开,两头女畜的身体登时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发出“噗啪”、“噗啪”两声闷响。
  其中一具美尸仰面朝天地摔在了屠宰台边缘,头部无力地垂到了台子的外面。刚好就和坐在屠宰台附近的杜菲娜来了个“面对面”。
  杜菲娜迷离的双眼正好对上了女尸没有生气的双瞳,不禁被吓了一跳,可定下神来后,她不禁仔细地端详起女尸的死容。杜菲娜发现,女尸的脸上除了窒息的痛苦外,居然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和愉快,仿佛被绞死是非常幸福的事一样。
  “被屠宰的女人会觉得兴奋?被人杀死明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杜菲娜更加迷乱了,眼睛死死地盯住被台上两具香艳的女尸,苦苦地思索了起来,连柳征煜第一次叫她,她也居然没有听到。
  面对柳征煜“是不是很喜欢看屠宰女畜”的问题,杜菲娜迟疑了起来。她嗯嗯啊啊地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回答,反而反问柳征煜:“柳先生,被杀死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吗,为啥还有那幺多女孩自愿被杀?还有,女孩被杀的时候,脸上为什幺会有满足的表情?难道真如报纸上说的,被……被屠……屠宰,会获得……获得高潮幺?”
  柳征煜听到这样的问题,又看了看杜菲娜绯红的脸,心里暗道:“看来又是一个有肉畜潜质的女人啊。”他又笑了笑,道:“杜小姐的问题很好,容我慢慢的解释给您听吧。”
  “正如杜小姐一样,大多数女性都认为被屠宰是很痛苦的事,所以,秀色业刚兴起的时候,自愿被屠宰的女性相当的少。据女畜屠宰联合体的统计,当时自愿女畜的人数只占可屠宰女性总人口的0.15%.”
  听到这杜菲娜更疑惑了:“那现在为何自愿女……女畜的人数又那幺多呢?”
  “当年屠宰联很着急,这样少的自愿女畜人数,即使再加上每年政府拨下来的强制屠宰女畜,也根本无法满足女畜屠宰业和秀色业的需要。所屠宰联马上组织起专家研究如何解决自愿女畜过少的问题。”
  “当年还没有专门的肉畜专家,所以屠宰联请来了五花八门的专家队伍,有生理学家、心理学家、社会学家、政治学家、宗教家等等,甚至还请来了宰猪的屠夫。屠宰联真的是下定了决心,无论用任何手法都要解决这个关乎秀色业存亡的难题。”
  “研究过程我就不细说了,那些科学词汇杜小姐大概也不喜欢听。最终各路专家的研究发现,自发或被迫观看过现场屠宰自愿肉畜的女性中,有51.2%到71.4%的人会在五年内申请成为自愿女畜。而且,屠宰场面越‘精彩’,被屠宰的肉畜越兴奋,这一比例就越高。”
  “得出这一结论的屠宰联欣喜若狂,马上联合各国政府,开始了铺天盖地的秀色宣传。有关秀色的报刊、杂志、书籍如雨后春笋的涌现;以秀色为主要内容的几部电影也热火朝天地开拍;屠宰女畜的光碟也纷纷出现在音像市场的货架上;电视台碍于尺度,无法直接播放屠宰场面,可也制作了许多女畜的访问节目和模拟屠宰的擦边球电视剧。”
  “屠宰联的宣传手段十分有效,正如专家们所料,受这些秀色文字和音像的影响,成为自愿女畜的女性逐年增加,不仅让秀色业渡过了‘无米之炊’的困窘境地,后来还逐渐发展壮大,占各国GDP的比例越来越高。各种秀色俱乐部、秀色协会方兴未艾。各国的着名大学纷纷也成立各类研究秀色的科系,培养出了一批批优秀的秀色人才。”柳征煜指了指在屠宰台上的“雪玲”,继续道:“设计出这台最新女畜屠宰机,又被自己的设计宰掉的慕容雪和秦玲,就是在帝国东都大学的秀色工程系毕业的高材生。说句题外话,在这些有关秀色的科系毕业的女性,几乎百分百地最后都会成为自愿女畜。”
  杜菲娜顺着柳征煜的手指望去,看到了矗立在屠宰台中间的“雪玲”,不禁被它庞大的黑色躯体吸引了。在它身上被处理的女畜无不是一副既淫荡又满足的模样,杜菲娜头脑里竟开始幻想要是自己被雪玲屠宰后做成菜,会是怎幺一副羞人的样子,下身又开始湿润起来。
  沉浸于自己被屠宰的香艳想象中的杜菲娜又被柳征煜的声音唤醒过来。“如今秀色科学界已经没人怀疑女畜被屠宰时会获得高强度的性兴奋甚至性高潮的事实了。”
  杜菲娜定下神来,又问了一个问题:“柳先生,我有点很不解,生存不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幺。虽然正如您说的,女人被宰杀能获得非常强烈的性兴奋,可女人毕竟也是生物,始终会本能的惧怕死亡吧”
  柳征煜没正面回答杜菲娜的问题,反而给她上起了生物课:“杜小姐知道一种叫做黑鳏夫的蜘蛛吗?”杜菲娜困惑地摇了摇头。柳征煜续道:“黑鳏夫是一种很有趣的生物,每当雌雄蜘蛛交配完成,雄性蜘蛛就会一口一口地把雌性蜘蛛吃掉,而雌性蜘蛛不仅不会反抗,还会一边配合雄性的啃食,一边把卵产下来。”
  (作者按:借用了一下地球上的黑寡妇蜘蛛的概念,只是把性别对换了一下,故事是发生在蓝星,所以和地球有所不同,呵呵)
  杜菲娜第一次听说这种奇特的生物,觉得很有趣,不过她还是没弄懂柳征煜的意思,又不好意思再问,可又十分好奇,一双美目不解地盯着柳征煜的脸,盼望他能继续讲解下去。
  柳征煜看穿了杜菲娜的心思,继续解释道:“这说明,生物的最大本能不是生存,而是繁殖。对女性来说,性兴奋、性高潮和繁殖是密不可分的,再加上人类本身就很容易屈从与欲望,所以说,自愿接受屠宰,并不违背女性的生物本能。”
  第四章、从大小姐到肉畜
  杜菲娜听完柳征煜的讲解,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我现在湿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女性的本能,这幺说来我并不是心理变态啊。”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只好怯生生地问道:“那幺说,我看到女畜被宰掉,会觉得很兴奋,是很正常的吗?并不是我心理有问题?”
  柳征煜笑了笑道:“杜小姐还是第一次这样干脆地说出‘女畜’这个词呢。”
  杜菲娜闻言大窘,臻首垂得更低了。“杜小姐当然不是心理有问题,而且看到同类被屠宰就能达到性高潮,更说明杜小姐有极品女畜的潜质。”
  杜菲娜听到柳征煜说她是极品女畜,心里除了惊讶和害羞外,居然还有一丝丝的高兴,可嘴上还是抗辩道:“我哪像柳先生说的那样有什幺女畜的潜质啊,我根本就没到什幺高……高潮……”
  “杜小姐漂亮的晚装上那滩水渍就是最好的证据,你看,现在连椅子都被你的弄湿了,你的水还真多啊。”柳征煜知道,这时候给已激发起女畜潜质的女人以口头上的性侮辱,能加快其变成自愿肉畜的过程,慕容家的大小姐就是这样从端庄的淑女变成淫荡的女畜的。所以他一改刚才的温文尔雅,开始不停的挑逗杜菲娜:“而且,你晚装下那突起的乳头也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杜小姐那晚装下估计没穿什幺东西吧,想不到小姐你是个闷骚的淫荡女人啊。的确,杜小姐的身材那幺好,被衣服遮起来太浪费了,还不如彻底脱光被宰掉后做成菜端上餐桌,让杜小姐的美丽胴体更赤裸裸地被视奸,岂不是一件美事?”
  柳征煜一句句挑逗的话语像利箭一样狠狠的刺穿了杜菲娜已经很脆弱的心防。
  “我真的像他说的那幺淫荡不堪吗?我真的是‘极品女畜’?那幺,我被宰掉的时候,一定还要比刚才台上的两头肉畜更美丽更淫荡吧?我不知适合做成什幺菜呢?我躺在盘子上的样子一定很诱人。”杜菲娜迷乱的视线到处游移,不觉间正好看到屠宰台上刚才被绞死的两具女尸,目光又定住了。
  只见其中一具比较瘦小纤细的女尸正被“雪玲”提着双脚倒吊起来清理身体各处,然后剃掉阴毛和腋毛。一位瘦高个厨师拿起“雪玲”制造的利刃,毫不怜香惜玉得狠狠拽起女尸披散下来的头发,往后一拉,女尸那带着深深的绞痕的脖子被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然后厨师用刀在女尸的颀长的颈脖上用力一抹,锋利无比的利刃势如破竹地切断了倒吊着的女尸的喉管、筋肉和颈椎骨。大量猩红的血从她断开的脖颈中汹涌的流了出来,落在尸体下面的屠宰台上。
  那厨师故意没把女尸的脖子完全切断,她的头颅还连着一点皮肉挂在断开的颈脖上。女尸的头颅被自己的血肆意的冲刷着,不停的晃动。血流干后,最后那一点点皮肉被头颅的重量拉断了,失去支持的头颅终于离开了相伴多年的身体,落在地上自己的血汇成的血潭里,溅起一朵“血花”,然后又咕噜咕噜地在台上滚动了几圈,才终于停了下来。
  瘦高个厨师走过去,揪着肉畜已满是血污的头发把她的头颅从地上提了起来,向台下的食客展示着。鲜红的血液和苍白的脸孔相互映衬着,散发这一股诡异的美感。另一边,失去头颅倒吊着的女尸被“雪玲”迅速地开膛破肚清理内脏,然后一根金属穿刺棒从女尸断开的颈脖处刺入,穿过她的身躯,从阴道处露了尖头。
  瘦高个厨师把提着的人头穿在了贯穿了女畜身体的穿刺棒上,远远看去就像女畜的人头“长”在了她羞人的肉穴上,显得既香艳又诱人。瘦高个精彩的屠宰表演博得了台下食客们的一片掌声。
  而另一具身材姣好的女尸俯卧着,脑袋无力的抵在地上,夺去她生命的绞索还缠绕着她的脖子,丰盈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正被一群食客奸尸。失去生命的肉洞正被男人的肉棒疯狂的抽插着,发出“啵滋、啵滋”的淫荡声响,无力的身体也随着的男人粗鲁的冲击不停地前后摇动着。一位排着队的食客实在按捺不住,跑到女尸的头部前面,一手托起女尸的头,一手自己搓揉着自己的肉棒。杜菲娜以为他是想强奸女尸的小嘴。可那食客却对那女尸半张的檀口没有兴趣,反而出人意料的把坚硬的肉棒抵在了女尸的眼睛处,用力一挺,刺破了她的眼球,然后双手托着女尸的头,旁若无人地抽插着女尸空洞的眼眶。
  台下一片哗然,一个有经验的食客赞叹道“原来这就是东瀛国着名的眼孔奸啊,今晚真是开了眼界了!”
  杜菲娜看着台上眼球被刺破,被人一前一后夹攻着疯狂奸尸的尸体,身体又燥热起来。迷离中,她感觉自己就是台上被疯狂污辱着的女尸,男人的每一下抽插都仿佛插在她身上。女畜高高翘着的屁股上那行红字“清秀佳人餐厅餐用女畜046号、曾用名:李汝菁”深深的烙在了杜菲娜的眼里。终于,幻想中的杜菲娜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高潮,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蜜汁从她的蜜穴里喷涌出来。杜菲娜淫叫一声,身体反弓着抖动了几秒,终于安静了下来。
  柳征煜看着高潮过后双颊绯红,紧闭双眼,靠在椅子上不停大声喘气的杜菲娜,知道自己又成功的激发出了一头女畜的被虐被宰潜质,不禁自负地笑了笑。
  过了一阵,杜菲娜的呼吸和心情才平复了下来,张开眼睛,对正盯着她看的柳征煜说道:柳征煜恶作剧的把视线移到杜菲娜的下身:“杜小姐要是再不把你的美腿并起来,继续让流着蜜汁的小穴暴露于人前的话,恐怕还会继续失态下去。
  难道杜小姐是想在成为自愿肉畜前就让男人们看光幺?“杜菲娜慌忙把一双美腿夹紧,可能是由于夹得太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阴蒂又受到刺激,杜菲娜忍不住又娇吟了声。
  杜菲娜匆匆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忽然想起一件心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不管我自不自愿,几个月后估计也是要被宰掉了……”
  柳征煜闻言有点惊愕,问道:“杜小姐何出此言?”
  “再过两个月我就满25岁了,按照兰芳的法律,25岁还未婚的女性,一律要被强制宰杀。”
  “以杜小姐的美貌与门第,裙下之臣应该很多吧,您想结婚还不容易幺?”
  杜菲娜又叹了一口气:“父亲介绍的那些花花公子还是算了吧,依我看每个人都只是贪图我的外貌和家世,根本就没有一点爱意,就算我勉强和他们结婚了,估计没过几个月,被他玩厌了,还不是一样会被当成女畜卖掉,甚至还会更惨。
  我有个姐妹就是嫁给了这样的花花公子,后来被玩厌后,她老公把她绑成了粽子,吊在客厅的吊灯下上让一群酒肉朋友随意污辱。过了几天,玩烂了,就扔在厕所里当马桶,还不要脸的给自己的老婆起了个羞死人的名字‘肉便器’。我宁愿被屠宰做成宠物食品,也绝对不想变成这些纨绔子弟的性玩具。“
  “那杜小姐可以不要找那些世家子弟,花花公子啊,我相信还是有很多适合你的好男人的。”
  “唉,我那顽固的老爸怎幺会容许我嫁给他眼中的‘贱民’啊,没得到父亲的允许,兰芳国的法律是不会承认婚姻关系的,到头来我还是一样要被剥光了送到屠宰厂,挂在生产线上宰掉。”
  “除非……”杜菲娜偷眼看了柳征煜俊秀的脸庞一下:“……柳先生愿意娶我,柳先生和他们不一样,是位朗朗君子。要是菲娜能有幸得到您的爱……”杜菲娜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可柳征煜的回答彻底打碎了杜菲娜最后一点生的希望:“对不起,虽然杜小姐是为很优秀的女性,可我还是没法爱上你,我也没法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是因为‘她’吧,真羡慕那个能得到你的爱的人。”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柳征煜冷不防的吟出一句七绝。
  “柳先生您说什幺?”杜菲娜疑惑的问道。
  “没什幺”柳征煜显然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那杜小姐之后有什幺打算呢?”
  “既然没法成为柳先生的妻子,现在我基本已经可以算是一头待宰的女畜了。
  一头女畜还能有什幺打算呢,只能期望用我的身体做成的菜能好吃点了。“失去最后希望的杜菲娜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肉畜了:”不过,不知道柳先生能实现待宰女畜杜菲娜最后的一点愿望幺?“
  柳征煜基本已经猜出杜菲娜的愿望是什幺,微微一笑:“杜小姐尽管说,我会尽量满足的。”
  “希望柳先生能亲手宰掉我这头肉畜,比起被挂在肉厂的钩子上当肉猪一样默默地被屠宰,被柳先生高超的技艺宰掉要好得多了。不知道柳先生意下如何?”
  柳征煜自信的笑了笑:“没有问题,就当是我拒绝了杜小姐的求婚的赔礼吧,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被香艳地宰掉,变成精美的肉的。那幺,杜小姐希望什幺时候上屠宰台呢?”
  听到自己能在柳征煜的手下变成精美的肉,杜菲娜不禁又感到一波快感向她袭来:“感谢柳先生能实现女畜菲娜最后的愿望,既然反正迟早都是要被宰掉,菲娜已经等不及了,不如现在就宣誓成为女畜,在这里挨宰吧!”
  柳征煜当然不会对女畜的屠宰意愿有意见,马上叫来餐厅经理让他帮忙准备自愿女畜宣誓和屠宰的手续。经理一听鼎鼎大名的柳征煜要在自己的餐厅现场表演屠宰不禁欣喜若狂,表示马上准备。
  秀色餐厅里的女客人即场变成自愿女畜的事情屡见不鲜,所以宣誓手续马上就准备好了。
  杜菲娜毫不犹豫的在柳征煜递给她的女性身体捐献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柳征煜把协议书收好,然后庄重地道:“杜菲娜,女,24岁,身高166公分,三围86,61,89,愿自动放弃人权成为餐用女畜,在‘清秀佳人’餐厅09年1月24日晚上的晚市上现场宰杀,现更名为‘餐用女畜057号’,请问本人,情况是否属实?”
  “情况属实,本人自愿放弃人权成为餐用女畜,现更名为‘餐用女畜057号’。”
  “公证结束,现在需要在‘餐用女畜057号’臀部印上永久性标记以示区别,肉畜还不脱光衣服爬到跟前来!”在已从世家小姐变成“餐用女畜057”
  号的杜菲娜面前,柳征煜已经完全进入了肉畜屠宰师的角色,“干冰之刃”开始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第五章、女畜大小姐
  杜菲娜听到柳征煜叫他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光衣服,不禁犹豫起来,不仅没动手脱衣服,还下意识地交叉双手挡在胸前,仿佛这样就可以挡住众人盯着她身体的灼热目光似的。
  柳征煜知道,虽然杜菲娜口口声声说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肉畜,可毕竟她的肉畜潜质才刚被激发起来,心理上肯定还没有接受自己已成为任人宰割的女畜的事实。加上她出身豪门世家,大小姐固有的矜持和傲气也让她没法在众人面前爽快地脱光。如果在这种女畜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强行屠宰,肯定会影响她的肉质。
  可柳征煜毕竟是老手了,这种大小姐脾气的肉畜他宰过不下一百头,自然成竹在胸。只听柳征煜冷哼一声,散发着寒气的双眼直视着杜菲娜,冷冰冰地说道:“看来餐用女畜057号还没有作为一个女畜应有的觉悟啊,你当自己还是什幺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吗。你看看自己胯下的那些水,看着其它女畜被奸尸都能湿成这样,还想装什幺贞洁烈女啊?女畜就要有女畜的样子,还不乖乖的给我四脚着地爬过来!”
  周围的食客闻言纷纷把视线移到杜菲娜的下腹处,果然正如柳征煜所说,杜菲娜的晚装胯下的位置明显有一大滩水迹,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些什幺水,众人哄笑起来。“哈哈,想不到是个闷骚的女畜。”:“你看她都凸点了,估计没穿内衣吧,淫荡的女人。”:“什幺大小姐啊,依我看就是一妓女,还是欲求不满的妓女,不如让我来满足你吧。”:“这不是杜家的小姐幺,他家老头子一副古板严肃的模样,想不到养了个这幺淫荡的女儿啊,估计她老子平时没少干她。”:“杜家的小姐,就是那个叫杜菲娜的贱货幺?上次在她家办的酒会上老子摸了她屁股一下,就被她狠狠的抽了一耳光。还说要告我性骚扰,幸好老子后台够硬才没事。想不到这贱货一副贞女的样子都是在装啊,看我今晚把她操死,再把她的贱屄给操烂。”:“她老子知道今晚的事非气得中风不可。”:“呸,姓杜那老家伙才不会在意呢,他自己就在家里办的几次宴会上亲手宰杀过自己的4个老婆和2个小女儿招待客人,其中一个女儿还被他做成了肉品礼盒送人,依我看,姓杜的一家子女人都是下贱的肉畜。”
  食客们的挑逗和辱骂一点一点蚕食着杜菲娜最后一点自尊和矜持,刚开始她还反驳几句,可苍白无力的辩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是啊,我的确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反正我已经是肉畜了,与其扭扭捏捏的让人耻笑,还不如彻底变成一头淫荡的女畜,让这群看不起我的人好好见识下杜家大小姐的魄力!”只见杜菲娜一咬牙,双手把晚装的肩带往下一抹,衣服就无声的滑落下来,杜菲娜动人的胴体登时赤裸裸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杜菲娜的身材可以称得上是“秾纤合度”,让人感觉增一分则嫌胖,减一份则瘦。纤腰、肥臀、美腿。无不吸引着食客们的目光。迷人的双峰更是众人目光的焦点,丰满而柔嫩的双乳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吹弹欲破的雪白皮肤映衬下一对迷人的樱桃色乳头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杜菲娜在尽情的享受被人视奸的快感之余,也没忘记自己身为肉畜的身份。
  在让众人饱览了自己美妙的肉体后便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慢慢地向柳征煜爬去,爬的时候还不忘扭动着自己动人的屁股,胯下蜜洞里流出的蜜汁洒在她爬过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朵朵淫秽的花朵。
  终于爬到柳征煜身边的餐用女畜057号杜菲娜把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向着柳征煜,腻声说道:“主人,请把肉畜标记烙在菲娜的屁股上吧,菲娜永远都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小贱畜。”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性感地扭动着自己的下身,几个经验不足的食客被她这幺一刺激不禁鼻血长流倒了下去。杜菲娜看见这一幕不禁心里有点得意:“哼,一帮急色鬼,本小姐的身体美吧,让你们看得到摸不着,急死你们。”
  “干冰之刃”当然不会因为杜菲娜幼稚的挑逗就乱了方寸,柳征煜不动声色的拿起餐厅准备好的激光纹身仪,一边在杜菲娜雪白的屁股上纹上“餐用女畜0 57号,曾用名:杜菲娜”的红色标记,一边分析着女畜的心理:“这女畜有点特殊,明明已经觉醒可还是潜意识上还是抗拒着周围这些她不喜欢的男人,这就是所谓的大小姐脾气吧。看来目前还是不能让别人随意侵犯她,不然一定会影响到肉质的。”
  尽情享受着屁股上激光纹身仪带来的痛苦和快感的杜菲娜当然不会知道柳征煜的想法,被激光烧焦的皮肉发出一股肉香味,传入了她的鼻子。“好香啊,这是什幺?难道是我屁股上的肉的香味,原来我的肉烤起来那幺好闻啊,真的好香,我一定能做成一盘好菜的……”被自己的肉香迷倒的杜菲娜的身体不禁又抽搐了起来,一股淫水从肉洞里喷涌而出。
  正在杜菲娜屁股后面纹着字的柳征煜轻轻一侧身,从容地躲过了杜菲娜的“突然袭击”,这可害苦了围在杜菲娜屁股后欣赏着杜菲娜肉洞的食客们,晶莹的水箭喷了他们一头一脸,狼狈不堪。柳征煜脸上不动声色,可心里也不禁暗暗赞叹:“居然闻到自己的肉香都能引发潮吹现象,不愧是极品女畜。”
  纹完身,柳征煜在女畜的屁股上狠狠一拍,随着一声清脆的“啪”,杜菲娜娇吟着往前扑在了地上,白嫩的臀部上一行刺眼的红字宣告杜菲娜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头待宰的女畜了。
  柳征煜对着赤身裸体趴在地上不停喘气的杜菲娜说道:“女畜还不到台上好好的爬两圈,让各位食客好好评鉴下你的肉质?”杜菲娜听到主人的命令,马上乖乖的支起身子,准备向屠宰台上爬去。可身后又传来了柳征煜冷冷的声音:“等下,女畜怎幺可以忘了自己的尾巴呢。”
  “尾巴?”杜菲娜疑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柳征煜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根SM用的黑色短皮鞭,握着鞭尾,狠狠的往自己的屁眼插来。杜菲娜还没来得及尖叫,皮鞭已经插入了她未经人事的菊门,粗糙的皮鞭不停的摩擦着她娇嫩的肛肉。从未尝试过肛交滋味的杜菲娜那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不禁失声惨叫起来。
  “尾巴已经装好了,女畜,开始爬吧。”只见插入了半截的皮鞭在杜菲娜因疼痛而抽动着的肛肉带动下不住地抖动着,像极了一条尾巴。众人不禁哄笑起来,有人还龌龊地调侃着杜菲娜:“这女畜真乖,还会摇尾巴呢。快来叔叔这边,叔叔奖励你吃我的棒棒糖。”人群里又爆发出一阵猥亵的笑声。
  柳征煜趁势又踢了杜菲娜雪白的屁股一脚:“真是没用的贱畜,这幺一点痛就叫成这样,那等下宰你的时候还不喊得像杀猪似的。难不成大小姐根本就是一头猪?那不如就像宰猪那样,把你倒吊起来直接来个大开膛,放干血,然后挂在放猪肉的冰柜里当冰鲜猪卖掉好了。觉得怎幺样啊,肉畜大小姐。”
  杜菲娜听到自己被说成是猪不禁有点恼怒,心想:“什幺,竟然说我杜菲娜是猪?要是我真的被当成猪一样宰掉还不被人笑死。不行,我要让这些臭男人知道,我杜菲娜就算是做女畜,也是一头优秀的女畜。”下定了决心的杜菲娜强忍着肛门传来的剧痛,颤抖着支起四肢,昂起头一步一步往屠宰台上爬去。在爬往屠宰台的途中杜菲娜发现肛门传来的疼痛好像变轻了,随着自己的运动皮鞭在肛门里不停的搅动刺激着她娇嫩而敏感的肛肉,给她带来一阵阵夹杂着痛苦的快感。
  察觉到这一点的杜菲娜不禁卖力的扭动起自己性感的屁股,希望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围观的食客们看着刚才连脱衣服都不太愿意的女畜,现在居然在屁眼里插了跟棍子,淫荡的扭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着,一边爬一边嘴里还发出销魂的呻吟。众人在大饱眼福之余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干冰之刃’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加上一条皮鞭就让原本扭扭捏捏的大小姐自己脱光衣服,彻底变成了一头淫荡的女犬。这女畜也挺了得,明明是在众人面前摆着那幺屈辱的姿势,可头还是高高的昂着,骨子里还透着一股傲气,跟一般的女畜就是不一样啊。”
  在屠宰台上绕着圈的杜菲娜发现自己成了整个餐厅的焦点,连见惯屠宰女畜的餐厅的工作人员也有部分人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杜菲娜在享受这被众人视奸的快感的同时心里也感到一点得意:“看吧,我杜菲娜不管是以大小姐的身份,还是以肉畜的身份,都是众人的焦点,都是那幺优秀。臭男人们,尽情地欣赏我完美的身体吧。”
  第六章、矜持、迷乱、堕落
  杜菲娜在台上不停的转着圈,在自己享受够了被视奸的快感之余还把台下的食客迷了个半死,要不是碍于没有女畜主人的同意不能侵犯肉畜,早就有人冲上台把杜菲娜就地正法了。
  突然间杜菲娜感到自己的四肢一紧,然后一股巨力把她从台上扯到了半空,杜菲娜还没弄清发生了什幺事,就感觉到一条又粗又硬的东西带着热热的粘液强行插入了她的小嘴,肆无忌惮地抽动起来。
  原来是一直静静的矗立在屠宰台中心的“雪玲”在接受了柳征煜的指令后发威了,突然长出几条章鱼爪一般的“触手”突然袭击了杜菲娜。只见杜菲娜四肢被触手牢牢地捆住吊在半空,一双美脚被触手拉成M字形大大的分开。胯下粉嫩湿润的桃源洞和那插着皮鞭、不停抽动着的菊门都清楚地暴露在人前,还有一条触手粗鲁地撬开杜菲娜的小嘴,肆无忌惮地在杜菲娜嘴里抽插起来。
  柳征煜冰冷的声音又传来了:“淫荡的女畜,转起来就没完,你都还没灌肠呢,大小姐你带着一肚子大便叫人怎幺吃啊。”只见柳征煜一按电钮,“雪玲”
  又长出一根触手,卷住插在杜菲娜菊门上的皮鞭一拉,杜菲娜的“尾巴”就带着主人的血水和粘液被拔了出来。屁眼里传来的剧痛让杜菲娜只想惨叫,可口中不停运动着的异物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的悲鸣。
  没等杜菲娜喘一口气,那根触手又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挂着血丝的菊门,摇身一变,变成了“雪玲”着名的全封闭灌肠设备的管子,开始帮女畜灌起肠来。
  杜菲娜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水流从屁眼射进自己的肚子,水流在肚皮里面左冲右突把她弄得疼痛难忍,然后水流又被抽走,突然释放的压力又让她舒畅无比,可没等她舒服多久,一股水流又进来了……
  交替袭来的痛苦和快乐让杜菲娜香汗淋漓,杜菲娜觉得自己仿佛在地狱和天堂不停的来回穿梭着,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才听到“雪玲”的电子声:“餐用女畜057号的灌肠程序已完成,等待下一步指示。”折磨了杜菲娜好久的触手也从她的肛门里退了出去。屁眼里空荡荡的感觉让杜菲娜竟有点怀念起那条折磨人的触手来。
  柳征煜走到依然被触手吊在半空的杜菲娜身旁,挑起她的下巴说道:“淫荡的小女畜,准备好接受台下主人们的肉棒了吗?”
  虽然已被“雪玲”折磨得气喘吁吁,可杜菲娜依然保持着世家小姐的矜持。
  她盯着柳征煜冷冰的双眼,毫不犹豫地说道:“菲娜的主人只有柳先生一个,台下的那些只是一群色鬼而已,菲娜不愿意被他们侵犯,主人还是现在就宰掉我吧。”
  柳征煜看着这个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被吊在半空,全身赤裸双腿大张,女人的一切私密都暴露无遗,却依然桀骜不驯的杜家大小姐,心里不禁有点佩服。可佩服归佩服,柳征煜还是忠实的执行着女畜屠宰师的职责。只听柳征煜“哼”地一声冷笑:“小女畜,希望你不要后悔。”然后就扭头走到“雪玲”的操纵台前,开始更改雪玲的设定。
  杜菲娜被柳征煜的一声冷笑吓得心里有点发毛:“难道我马上就要被宰掉了吗?我还没享受够啊!”杜菲娜已经开始后悔了,虽然脸上还是装着不动神色的样子,可心脏不禁狂跳起来。
  只见经过柳征煜调整的“雪玲”又长出了几根触手向半空中的杜菲娜袭去。
  台下的食客不禁有点可惜:“什幺啊,这幺难得的极品女畜就这样随随便便地宰掉?这柳征煜在想什幺?难道他只是浪得虚名幺?”
  看见“雪玲”的触手向自己袭来,杜菲娜暗暗叹了一口气,认命地闭上了双眼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可接下来却发生了出乎杜菲娜和观众们意料的一幕。
  那几条触手的尾端居然变成毛笔头的样子,开始不断地刺激着杜菲娜的性敏感区,耳朵、双唇、脖子、腋下、乳头、肚脐、菊门、大腿内侧、后背、屁股,肉畜的全身上下都承受着“雪玲”突如其来的袭击,可偏偏完全忽略了最敏感的桃源洞口。杜菲娜只觉得全身麻痒,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身上到处乱爬,从全身各处传来的刺激把她撩拨得心痒难耐,可下身的蜜洞却又空荡荡的。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让杜菲娜全身燥热却又无法宣泄,只好拼命的扭动娇躯配合着触手的刺激盼望能稍解欲火,可这只能让自己更加欲火中烧,饥渴难耐。下身的空洞洞的感觉让杜菲娜盼望着能有个什幺东西能插进他的蜜洞,即使是一根穿刺棒也好。
  柳征煜看到杜菲娜的表现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返回杜菲娜的身边,用一如既往的冰冷声调,明知故问地问道:“高傲的小女畜,怎幺了?”“主人,小……小女畜受不了了,这些东西瘙得小女畜太难受了。我要……我要……”杜菲娜还努力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自尊。
  “小女畜想要什幺?我听不到。”说完柳征煜用手指在杜菲娜的阴蒂上轻轻一抹。这一下摧毁了杜菲娜最后坚守着的一点矜持,大小姐的头脑里只剩下了纯粹的肉欲,一股淫水从久旱的蜜洞里喷涌而出:“我想被插,我要被干,快来侵犯菲娜吧!”被吊在半空的杜菲娜扭动着敏感的身体喊道。可柳征煜没轻易就放过她:“小贱畜说清楚一点,我没听清。”“谁都可以,快来干我吧!快来插小贱畜的淫穴!小贱畜受不了了啊!”
  柳征煜满意的笑了笑道:“诚实的女畜,这是给你的奖励。”说完在一个开关上一按,缠着杜菲娜的触手马上放开了她,杜菲娜赤裸的娇躯“啪嗒”一声摔落在屠宰台的地板上。双手终于自由的杜菲娜马上叉开双腿,纤细的玉指伸入自己的早已湿淋淋的肉洞,当着台下众人面前疯狂自慰起来。肉洞里噗滋噗滋的水声配上杜菲娜淫荡的呻吟让台下每一个男人都血脉喷张,那淫荡的模样让人没法把她和往日那位杜家的大小姐联系起来。
  “各位还等什幺?都上台来好好地满足这头淫荡的肉畜吧。”柳征煜的话语就像发令枪,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们纷纷像饿狼一般扑向在台上婉转娇吟的杜菲娜。瞬间杜菲娜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男人的肉棒充满了,高耸白嫩的双乳也被人尽情的搓揉着,没有轮上的男人把肉棒在杜菲娜丝绸般的皮肤上蹭着,以求在这淫荡的女畜身上获得快感。同样是久旱逢甘霖的杜菲娜抛下一切矜持接受了所有粗暴的侵犯,扭动着完美的身躯迎合着男人的冲击,抽搐的淫穴疯狂地夹住入侵自己身体的男根,敏感的肉体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下攀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男女肉体的拍击声和女畜的淫荡的娇吟刺激着餐厅里所有人的耳膜。曾经孤芳自赏,自尊自爱的杜菲娜大小姐在柳征煜和“雪玲”的绝妙手法下,已经抛弃一切自尊和矜持,完全成为了一头谁都可以随意凌辱的肉畜。
  杜菲娜不愧是柳征煜所说的“极品女畜”,玉洞紧致而充满弹性,洞壁又如九曲回肠让人流连忘返。不到30分钟台上的男人就纷纷缴了械,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纷纷射到杜菲娜娇美的胴体上。无数的高潮让杜菲娜筋疲力尽,维持着被众人奸污时的姿势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只见杜菲娜全身赤裸双腿大张,白浊的液体混和着淫水从肉穴、菊门和小嘴里不断流出,全身上下也遍布着不知是谁射出来的精华,让杜菲娜大小姐现在像极了泡在琥珀色液体里的青蛙。
  第七章、食色性也
  食客们蹂躏完杜菲娜后纷纷满足地退回台下,在杜菲娜身上满足了色欲的他们已经开始期待让杜菲娜的肉体满足他们的食欲了。几个急性子的食客已经开始在台下喊着“宰掉她!宰掉她!”了。
  好容易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气来的杜菲娜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刚好看见了挂在“雪玲”肉架上一具具像肉猪那样倒吊着的,她的“前辈们”的艳尸。被绞死的、被斩首的、被割喉的、被穿刺的、被从阴部直接砍成两半的……一具具外形各异的香艳女体刺激着杜菲娜的眼睛。自己也马上就要被宰掉挂上去和她们一起了,明白这一点的杜菲娜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失去生命的身体被倒吊起来在半空不断摆动着的样子。“我的尸体一定比她们更香艳,说不定还会像刚才04 6号女畜那样被奸尸。”杜菲娜自负地想道:“不知道我会怎样被宰掉?要是被穿刺的话就没法奸尸了。”杜菲娜不禁向“雪玲”看去,这台刚刚给了她无数欢愉的机器即将夺去她年轻而娇美的生命,把她变成一块精美的肉。
  “雪玲”的触手又动了,几条水柱喷了出来,随便清洗了一下杜菲娜沾满男人精华的身体后又把她按原来的样子吊在了半空。柳征煜走近杜菲娜,再次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说道:“小贱畜,舒服够了吧,接下来就是你最期待的屠宰了,餐用女畜057号,兴奋吗?”“肉畜已经等不及了,主人,快宰掉菲娜吧。”
  “不错的回答,小女畜,这是主人给你最后的礼物。”柳征煜把一个控制开关塞到了杜菲娜的手中。
  “这是控制‘雪玲’的开关,按下去你就会被宰掉了。”
  “主人!”杜菲娜喊住了准备退到一边的柳征煜:“女畜想要知道会怎幺被宰掉。”
  “这是秘密,按下去你就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柳征煜说完就走开了。
  握着将要夺去自己生命的开关,杜菲娜的手心不断的冒汗,她看了一眼台下,食客们的目光都像饿狼一样看着待宰的自己。“他们已经等不及要把我吃掉了,希望我的肉能让他们满意。”杜菲娜最后又看了柳征煜一眼,“希望亲爱的主人也能吃一口我的肉。”深吸了一口气,杜菲娜坚定的把手中的开关按了下去。
  杜菲娜忽然感到被雪玲的触手缠住的四肢传来一下巨痛,然后就是电流流过全身带来的一波波酥麻感,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事的杜菲娜已经在电流的刺激下全身紧绷着,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敏感的下身受到电流的强烈刺激,淫水就像水箭一般不住地喷涌而出。
  柳征煜跟台下的食客解说道:“餐用女畜057号现在接受着‘雪玲’特有的欧奇拉放电法的刺激,这种新发明的电刑法因为曾在‘雪玲’的发布会上宰杀了帝国着名玉女明星轻舞明月而名声大噪。这种电刑法除了能让女畜的肉质更有特色以外,还能激起肉畜强烈的性兴奋。我想现在杜菲娜小姐再也清楚不过了。”
  杜菲娜在越来越强的电流和性快感的交煎下已经无法对柳征煜作出任何回应,只能任由“雪玲”把她疯狂颤抖着的身体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突然间,一阵特别强力的电击把杜菲娜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杜菲娜忘情的嘶叫着,极致的高潮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绷直,连秀美的头颅也全力地往后仰着。柳征煜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猛的把手中的开关按了下去。
  只见一直在温柔地刺激着杜菲娜下身的触手突然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条闪烁着金属光辉的穿刺棒,对准杜菲娜淫水飞溅的蜜穴无情地插了进去,一瞬间就穿过了杜菲娜柔弱的身躯从她大张的檀口中穿出,顺便还带出了一阵血雾。
  台下的食客被这突如其来的穿刺惊呆了,想不到一眨眼这淫荡的女畜就被贯穿了体腔穿在了杆子上。这从来没看过的既香艳又刺激宰杀手段让他们大开眼界,纷纷鼓起掌来向柳征煜致敬。
  随着穿刺的结束电击也停止了,被一根棒子穿在半空,还在微微颤抖着的杜菲娜现在活像街上小摊卖的烤羊肉串。杜菲娜不可思议的看着从自己口中穿出的棒子,棒子的尖端还带着自己的鲜血、淫水,还有不知是谁的精液。“我这样就被穿刺了吗?小穴和小嘴现在都觉得好充实,比刚才被男人们干的时候还充实,好舒服,原来被穿刺是那幺舒服的。咦,怎幺肚子好像被打开了?难道是开膛?
  虽然有点痛,可是也好刺激……“
  “雪玲”的利刃顺利的剖开的杜菲娜的肚皮,内脏从破开的洞口喷涌而出,几只机械臂把还残留在腹腔的几个器官摘掉分类放好,然后抓起杜菲娜的一双美腿,把她倒吊起来准备作下一步的处理,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杜菲娜小姐马上就要变成一块纯粹的肉了。
  第八章、血腥的纪念品
  这时候餐厅大门被“嘭”一声打开了,一个戴着眼镜,满身书生气的男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同时双眼急匆匆的在餐厅里扫视着,好像急于寻找什幺东西。
  很快,他的目光就扫到了被一根杆子穿着肉穴,到提着双腿吊在半空等待着处理的女人。那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着眼睛注视着那女人的身体,“餐用女畜057号,曾用名:杜菲娜”,那女人雪白的屁股上血红的大字,让他确认了自己要找的人已经变成一头肉畜了。
  “菲娜!!”那男人声嘶力竭的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发了疯似的推开围观的人群,跑上了洒满了杜菲娜鲜血和淫水的屠宰台来到了杜菲娜跟前。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不知道哪来一股力量,竟然把被“雪玲”的机械手牢牢抓住双脚的杜菲娜扯了下来,接着一手就把贯穿了杜菲娜身体的穿刺棒拔了出来。失去了所有束缚的杜菲娜无力地倒在了那男人的怀抱中。
  那男人紧紧地抱着下身和嘴角都在汨汨地留着鲜血的杜菲娜,颤抖着声音说道:“菲娜、菲娜,你为什幺要这幺做?为什幺……我不是说了我快要准备好了,等我准备好,我们一起逃离你父亲,一起逃离这个国家吗?你为什幺要这样作贱自己?为什幺要当肉畜?为什幺要离我而去?”
  面对那男人连珠炮似的问题,经历轮奸、电刑、穿刺、开膛破肚的杜菲娜已经没有回答的力量,只见她颤抖着举起一只手,勉力的抚摸着那男人苍白的脸,本已经迷茫的双眼又透射出温柔的目光来。
  无法得到回答的男人忍着眼泪把杜菲娜轻轻的放在地板上,然后把怒气都发泄在柳征煜的身上:“你这杀人凶手!我宰了你!”,一手夺过“雪玲”制造的利刃,疯狂的向柳征煜冲去。周围的人都吓呆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那男人。
  柳征煜看着手持利刃发疯般向自己冲来的男人竟然还能保持冷静,沉稳的等着那男人冲到跟前,轻轻侧身夺过刀锋,再顺势一带,就把他摔在了地上。餐厅的保安终于清醒过来,一窝蜂地冲上屠宰台把那男人压在地上踢打了起来。
  柳征煜的脸上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怜悯的神色,他阻止了餐厅保安继续殴打那男人:“别打了,这位先生肯定是喝多了昏了头,请你们把他带去休息室好好照顾下吧。”那男人被从地上拖起来架住拖往休息室,嘴里还不住的低吟着“菲娜……杀人凶手……菲娜……”。
  柳征煜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台下惊魂未定的食客鞠了一躬说道:“抱歉让各位受惊了,我们继续处理杜菲娜小姐吧。”
  只见柳征煜又在“雪玲”的操作台上设定了一下,一双机械臂一改过去的生硬冷漠,温柔的伸向气若游丝的杜菲娜,把她轻轻托了起来,放在断头台上,随着锋利的铡刀落下,杜菲娜娇美的头颅就这样旋转着离开了她美妙的身躯,落在了早已准备好的柳条筐中。
  “菲娜就这样结束了吗?思恩,对不起了,这辈子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了,希望下辈子……啊,菲娜的头被人抱起来了,这是主人的手,他的手不像刚才那幺冰冷了,现在主人的手好温暖……怎幺周围那幺黑?谁把灯关了,好困,菲娜累了,想睡觉了,思恩……”
  柳征煜把怀中杜菲娜的头颅半睁着的双眼轻轻的闭上,然后朗声对台下说道:“各位,谢谢大家的观赏,接下来大家很快就可以尝到杜家大小姐的美肉了。”
  台下的食客虽然对柳征煜就这样草率的把杜菲娜结束掉有点不满,可还是对他前面精彩的表演报以热烈的掌声。掌声中柳征煜潇洒的又鞠了一躬,走下了屠宰台。
  杜菲娜无头的尸体继续被“雪玲”倒吊起来清理干净,然后和其他肉畜一起挂在了肉架上,杜菲娜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在柳征煜的刀下成为了一块精美的肉。熟练的厨师很快把肉畜的身体做成美味的食物,觥筹交错中,杜菲娜的美丽绝伦肉体就这样消失在食客们的嘴中,心满意足的食客们丝毫没有发觉杜菲娜的头颅消失了。
  避开了这一切,柳征煜悄悄的来到了那叫“思恩”的男人所在的休息室里。
  大闹了一场的他现在已很疲惫,无力的坐在凳子上默默想着什幺。
  “先生,你好。”柳征煜对这曾经想杀了他的人说:“杜小姐已经去了。”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那男人看也没看柳征煜,口中低声重复着。
  “杜小姐是为了你好,才变成这样的,对她来说,成为肉畜或者是她最好的结局。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胡说!”那男人又激动了起来:“只要我和她逃出去,逃离这个狗屁国家,我们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你以为你逃出了兰芳,就可以像童话故事那样‘王子和公主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吗?很可惜,这是现实社会。以杜家的威望,对大小姐和个无名小子私奔这种没面子的事肯定无法容忍,肯定会全力把你们抓回来。杜家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家族,势力何其庞大,你觉得以你的力量能逃过吗?私奔在兰芳可是大罪,刑罚是女的宰掉,全身做成狗粮,然后强迫男的吃掉,你觉得这样的结果,比现在要好吗?”
  柳征煜一番话让那男人无言以对,原来杜菲娜用这种方法拯救了他的灵魂。
  他无力的低下了头抽泣了起来。
  “你可以恨我。的确,是我把杜小姐杀掉的。不过,请你收下这个,我想杜菲娜小姐也会很高兴的。”
  那男人抬头一看,捧在柳征煜手中的正是杜菲娜美丽的头颅,脸上的血迹显然已经被柳征煜擦掉了,美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死亡的痛苦。相反,反而有一种恬静而安然的感觉。那男人痴痴的接过杜菲娜的头颅,像捧着最贵重的宝物那样抱在了怀中。柳征煜转身离开了休息室,身后传来了思恩像小孩一般的哭泣声……
  第九章、明月照沟渠
  柳征煜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宰杀了杜菲娜而有多少改变,“干冰之刃”依然在兰芳国各地到处穿梭往来,在各种各样的场合把各种各样的女畜香艳的宰杀掉。
  很快的,柳征煜就淡忘了杜菲娜和思恩的身影。
  时间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了半年,从帝国出差回来的柳征煜收到了一封信。来信者的名字是“沈逸静”。这三个娟秀的字让旅途劳顿的柳征煜突然又充满了活力。“真是令人怀念的名字,曾经那幺熟悉,现在却已经有点陌生了,想不到她还记得我……”柳征煜边自言自语边小心地把信封拆开。
  “柳征煜先生:”信开头那一如既往的冷淡称呼让柳征煜不禁叹了一口气。
  后面虽然是几句明显是例行公事式的寒暄,柳征煜还是感到了一分温暖,可接下来的内容让柳征煜的心突然坠到了冰点。
  “我马上要和我的未婚夫何轩荣结婚了,轩荣让我无论如何一定要邀请你来光临我们的婚宴。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你大概不会想来吧,不过,请你看在我的份上,一定要来参加,请你一定要来祝福我们。”
  “轩荣还要我把我们的婚纱照寄给你,请你分享我们的幸福。沈逸静”
  “呵呵,想不到逸静最后还是要和那个花花公子结婚了。”柳征煜用低到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柳征煜口中的“那个花花公子”何轩荣是兰芳国着名的胡姬生物智能技术公司的太子爷。胡姬公司和最近研制出“雪玲”而风头大盛的雪晴公司都是蓝星上首屈一指的秀色工程公司。身为太子爷的何轩荣自然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在老爸何荣柏的纵容下每天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由于家世好,何轩荣自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出口成文的他,配上英俊的外貌得到了无数美女的青睐。何轩荣也来者不拒,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对秀色十分狂热的他在兰芳首都的郊外建了一座名字叫“新酒池肉林”的巨大别墅。这别墅比当年尚朝末代皇帝的酒池肉林更要淫靡。用的肉每片都是女人的精肉不说,连“林”都是用被捆起来的插在土中活生生的女畜们扮演的。而所谓的“酒池”就是一排排头朝下。屁股向天,肉洞被撑得很大的女畜,肉洞里面自然灌满了各色美酒。何轩荣每天都要到“新酒池肉林”里玩乐,吃几片肉,然后把嘴凑到做“酒池”的女畜的蜜洞里喝几口酒顺便把玩一下,接着就是观赏各种各样的屠宰表演。兴致来的时候何轩荣还会玩叫“伐木”的游戏,就是拿斧头、电锯什幺的各种各样的利器把做“树木”的女畜活生生地折磨死然后烤熟,把肉挂在别的“树”上,有时还会玩“放火烧林”这样更刺激更残酷的游戏。何轩荣就这样每天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逸静怎幺会这幺爱这个花花公子……”柳征煜痴痴地看着照片中的沈逸静。
  照片中的沈逸静依然如柳征煜的记忆中一样淡雅脱俗,恰到好处的淡妆让眉目如画的她更显明艳动人。吹弹欲破的雪白肌肤、婀娜多姿的完美身材依然让柳征煜倾心不已。华美的婚纱让沈逸静比柳征煜记忆中更显成熟更加妩媚。
  相片中的沈逸静幸福的笑着,让柳征煜不由得想起往日校园里的日子,每次在楼梯间碰到沈逸静,她总是会对他展露出灿烂的笑颜。正是沈逸静这让他难忘的嫣然一笑夺走了柳征煜的心,让他狂热地爱上了她。可是,现在沈逸静甜美的笑颜不再属于他了,而是属于照片上的另一个人——何轩荣。
  “逸静,你知道吗?自从被你拒绝以后,我的心就像被冰冻了起来,再也无法爱上其他女人,也再也无法接受别人的爱了。我还考入了国立大学的秀色系,成了一名屠宰师。这世上仿佛只有女畜们的热血,才能稍微温暖下我那冰冷的心。
  唉,你不爱我不要紧,可你为什幺偏偏爱上了何轩荣这个只有脸孔和嘴巴漂亮的纨绔子弟呢……“柳征煜抚摸着照片中沈逸静清丽脱俗的脸,自言自语道。
  柳征煜突然气从中来,狠狠的把手中的信和相片撕了个粉碎然后撒到半空。
  可没等漫天的纸屑落地,柳征煜已经后悔了,“这毕竟是逸静亲笔写给我的信啊。”
  失魂落魄的他又忙乱的把一地的碎屑捡起,小心翼翼地拼回原状保存起来。“希望逸静真能在何轩荣的身上找到自己要的幸福吧。”叹了一口气,柳征煜又恢复了常态,吩咐秘书帮他准备好过几天参加婚礼的事宜,还特别嘱咐秘书一定要准备得用心点。从来都不太关心自己的穿着,即使是出席国宴也完全听由秘书帮他准备衣装的柳征煜突然这样吩咐,让和他共事多年的秘书着实吃了一惊。
  第十章、深爱,背叛,复仇
  沈逸静现在正沉浸在粉红色的幸福之中,“我终于得到轩荣的爱了,我要成为何太太了!”兴奋不已的她正忙碌地筹办着自己的婚礼。她在成年礼的酒会里认识了来猎艳的何轩荣,何轩荣惊叹于沈逸静的绝色,迅速展开攻势。英俊伟岸,舌灿莲花的何轩荣迷倒了沈逸静,当晚就在何轩荣的别墅里把珍贵的处女之身献给了他。何轩荣高超的技巧让未经人事的沈逸静彻底迷上了他,不顾家人朋友的强烈反对搬入了何轩荣的“新酒池肉林”和他同居起来。柳征煜知道消息,天天大老远地跑来别墅苦苦相劝,想让沈逸静回心转意,可被爱情冲昏头的她不但不领情,还将柳征煜赶出了门,从此和他绝了交。
  虽然沈逸静对何轩荣爱得无法自拔,可还是对何轩荣对秀色的疯狂爱好颇有微词。沈逸静很反感男人们屠戮女人的行为,她认为虽然蓝星上男少女多,可也完全没必要用杀掉女人的方法来解决。她更无法理解为什幺有那幺多女人自愿放弃人权成为女畜,被残忍地宰杀烹煮后彻底消失在男人们贪婪的嘴里。沈逸静身为何轩荣的女友,自然也见过许多宰杀女人的场面,可她始终无法习惯。在别人看来香艳刺激的画面,她只会觉得血腥恐怖;看着女畜在被宰杀的时候达到高潮,她也只会为那头女畜感到悲哀。她隔三岔五的劝何轩荣收敛一下,可何轩荣非但不听,还故意在沈逸静面前残忍地虐杀女畜,弄得不欢而散。
  “轩荣现在终于愿意娶我了,难不成他已经开始接受我的规劝了?做了他太太后我一定要好好地劝他不要再虐杀女人了。”沈逸静暗暗下定了决心。看着穿衣镜中穿着华美的婚纱,美丽得像天仙一般的自己,沈逸静不禁一边欢快的哼着歌,一边飘逸的跳起舞来。
  这时候何轩荣推开房门进来了,沈逸静看到丈夫马上兴奋扑到何轩荣的怀里献上香吻,然后甜甜的说道:“老公,你回来啦,今天累吗?要不要逸静帮你按摩下?”
  何轩荣灿烂的一笑:“哈哈,不累不累,为了我的逸静工作辛苦点也值得。”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对怀中的沈逸静上下其手。“不过逸静好意不能不接受,不如就用你娇嫩的小嘴按摩下我的肉棒吧。”
  “嗯。”沈逸静双颊绯红的答应了一声便跪在何轩荣的身前,熟练的拉开他的裤链,像捧着宝贝一般把何轩荣的肉棒掏出来含进嘴里套弄起来。沈逸静一边忘情地吸吮着何轩荣的肉棒,还一边用芊芊玉手温柔的搓揉着他的睾丸,肉棒在沈逸静的嘴里不断进出,发出“啵滋、啵滋”的淫荡声响。
  何轩荣在沈逸静熟练的口技的服务下渐入佳境,终于忍不住用一双大手捧着埋在他胯下的沈逸静的脸主动抽插起来。渐渐的他把沈逸静的当成了女畜人头做成的按摩器,开始完全不顾沈逸静的感受,每一下抽插都狠狠的冲到最底直抵沈逸静的喉咙深处。何轩荣的毫不怜香惜玉的冲刺让沈逸静十分痛苦,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感到窒息,可还是默默的承受了一切,任由何轩荣在她的小嘴里左冲右突,香舌还主动配合着何轩荣的抽插舔着他的龟头。
  终于在无数次疯狂的抽插中何轩荣达到了高潮,全身一震,腰部一挺,把男人的精华全部射在了沈逸静的小嘴里。沈逸静只觉得一股热流肆无忌惮的射入了自己的喉咙,突然的刺激让她只想咳嗽,可还插在她口中的肉棒让她只能挣扎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获得了满足的何轩荣的肉棒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沈逸静终于忍不住连声咳嗽,把嘴里的男人精华和自己唾液的混合物喷了一地,然后捧着喉咙喘息了一会才缓过气来。发现何轩荣沾满唾液和精液的肉棒还威武的挺立在自己面前,又把嘴凑过去,温柔又仔细的把粘在肉棒上的秽物清理干净,然后咽了下去。
  沈逸静像女奴一般帮自己清理肉棒,何轩荣却还不满足,指着沈逸静吐在地上的秽物,命令道:“把这些也清理干净!”可沈逸静一扭头:“我不要,太脏了。”
  被拒绝的何轩荣脸色一沉想要发作,可突然想到了什幺,皱了一下眉头,又换上一副温柔的脸孔:“逸静说不要就不要,这些活让女畜们干就好了。逸静的按摩太舒服了,让为夫好好的报答一下娘子。”说着把沈逸静抱了起来往房间中的大床走去。
  沈逸静环抱着何轩荣的脖子,把小嘴凑到他耳边说道:“轩荣,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在我们的婚宴上,不要杀女人可以吗?”何轩荣答道:“逸静啊,我身为胡姬公司老板的大公子,婚宴上却不宰杀女畜,传出去我们公司的面子往哪里搁?还不让我们的死对头雪晴公司笑死?我恐怕没法答应这件事啊。”沈逸静听了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没法反驳,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婚宴之后,只要我们一天还是夫妻,你就别在我面前杀女人,能答应我吗?“
  何轩荣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不过最后还是答道:“好吧,我知道逸静不喜欢看到女畜被宰,身为丈夫当然要为了夫人牺牲下自己的乐趣,我答应逸静了。”沈逸静闻言大喜,不住地亲着何轩荣的脸:“好老公,好老公,逸静最喜欢你了!”
  登时一室皆春。两人在房中水乳交融,其乐无穷。
  过了许久两人终于安静下来,一名女仆推开房门对何轩荣鞠了一躬,恭敬的说道:“少爷,有一位蔡先生来找您。”“蔡先生?哼,是他啊,我也想着他也该来了。”何轩荣斜了一眼躺在身边,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美美的睡着的沈逸静,嘴上泛起了阴笑。
  在何轩荣华美的会客室里,“蔡先生”正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主人的到来。他对会客室里琳琅满目的用女畜艳尸做成的装饰品视而不见,只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焦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会客室的大门。
  大门终于打开了,何轩荣在一群女仆的前呼后拥下走进了会客室。看了一眼屋里的客人,用傲慢而轻蔑的声音说道:“蔡思恩先生,你来了啊。”
  第十一章、复仇的代价
  蔡思恩看到何轩荣终于进来,连忙把才吸了一半的烟掐灭,从精致的人皮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何先生,我托您办的事,不知道怎幺样了?”何轩荣没搭理他,径自走到会客室里最华美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这张椅子可不是普通的人皮沙发,一般的人皮沙发只用女畜的皮,可这张椅子完全就是用许多名女畜的尸体不同的部分做成的。椅脚是四条穿着不同颜色的丝袜和不同款式的高级高跟鞋的女畜美腿;椅面是四名女畜充满弹性又十分柔软的臀部做成;扶手是纤细柔弱的手臂和手掌,青葱一般漂亮的手指上还装饰着华美的水晶指甲;椅背是女畜砍去四肢和头部剩下的躯干做的,位置经过仔细的调整,如果何轩荣靠在椅背上,颈部能刚好靠在女尸丰满而柔软的双乳之间,而女尸的肩膀上还装饰着两名绝色女畜精美的头颅。整张椅子经过了时空凝结技术的处理,能在100年内保持新鲜。虽然这种椅子价格不菲,不过何轩荣从来不会坐同一张椅子超过50次,通常坐腻了就让人扔掉换张新的。由于这些“椅子”
  的肉还是新鲜的,可以食用,所以何轩荣家中扔出来的“椅子”让不少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贫民改善了伙食。有人半开玩笑的说这可能是纨绔子弟何轩荣所做的唯一“慈善事业”。
  坐定了的何轩荣这才干笑一声,对蔡思恩说道:“哼,我何轩荣要办的事,哪会办不好?那唠叨的婆娘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的求婚,还顺了我的意给那姓柳的屠夫寄去了邀请函。过几天在婚宴上我就要让那臭婆娘变成肉畜,还要让那姓柳的亲手宰掉,哈哈。”
  听到何轩荣的话,蔡思恩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仿佛落了地:“太感谢你了,何先生!为了解决我的那姓柳的一点恩怨,您连未婚妻都贡献出来了。”
  “未婚妻?哈哈哈哈哈哈!白痴书呆子。这都是狗屁!”何轩荣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那姓沈的婊子恃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我宠着她,就老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要我不要宰女畜。女人生下来不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厌了宰了吃掉有啥不对的?我要宰哪头女畜,谁敢逆我何轩荣的意?未婚妻?这臭婊子我玩厌了,早寻思着怎幺把她宰掉。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蔡思恩不禁想起了杜菲娜的遭遇,心爱的女人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被一根穿刺棒从阴道里穿着倒吊在肉架上开膛破肚的样子已经成了蔡思恩心中永远的痛。
  现在何轩荣的一番话又勾起了蔡思恩悲惨的回忆,他眼中好像要冒出火来,当场就想给何轩荣那俊俏的脸上来一拳,可想想自己毕竟有求于人,只好硬生生地吞下了这口气。
  何轩荣没看到蔡思恩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又说道:“不过我想不通,你居然能挖到柳征煜迷上的那个女人就是那姓沈的婊子。兰芳大小报纸多少狗仔都没法查到,你一没权没势的书呆子居然办到了。我有点好奇,说给我听听你是怎幺做到的。”
  “菲娜被柳征煜杀掉以后,我抱着她的头哭了整整三天。决定一定要报这个仇,让他也尝尝我的痛苦。所以我开始研究他的一切。”蔡思恩开始叙述自己的复仇故事:“这姓柳的是兰芳的名人,我很容易就查到了他在某电视节目上提到他疯狂的爱一个被他称为”她“的人。我当时就决定,一定要让那姓柳的亲手宰掉他的爱人,让他知道,自己的最爱被当众凌辱、宰杀、做成菜吃掉,是一件多幺痛苦的事。而且自己的最爱还是被自己亲手宰掉的,这痛苦一定要比我更深百倍!不过,这是他赢得的报应!杀人凶手!杀人凶手!!”蔡思恩越说声音越大,说到后面几乎是在吼叫了。
  听到这何轩荣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完全把女人当玩具和食物的他,完全无法理解蔡思恩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会疯狂到这样的程度。
  从精致的水晶杯里喝了口水的蔡思恩又冷静了下来,继续说道:“可是,不论我翻遍了兰芳历年来所有的大小报刊杂志,都无法找到有关柳征煜所爱的人的一点讯息。毫无头绪的我急得几乎要疯掉了,一筹莫展的我最后想到了杜家。”
  “虽然万分不愿意,我还是抱着会被杜家老爷轰出门外的觉悟,敲开了杜家的大门。出乎我意料的,杜老爷也对柳征煜把菲娜杀掉感到十分的愤恨,答疑一定会全力帮助我把柳征煜的‘她’找出来。杜家不愧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世家,不出一个月就找到了柳征煜中学时代的一位女性朋友。杜家不厌其烦的追问了她三个月,终于让她说出了柳征煜中学时十分迷恋一个人——沈逸静。”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的,那位柳征煜的朋友从此就人间蒸发,连杜家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大蠢才啊,今天我算是开眼界了,哈哈哈哈!”何轩荣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估计这些鬼扯都是杜家那老不死告诉你的吧,也就你这样的蠢蛋才会相信这种话。”
  “何先生,何以见得啊?”蔡思恩不解的问道。
  “何以见得?哈哈,书呆子。也好,今天老子心情不错,就让我发发慈悲点拨你一下吧。”何轩荣调整了下因为不停地大笑而有点急促的呼吸,继续道:“那姓杜的老不死自己就亲手宰过好几个老婆和女儿,虽说杜菲娜是他大女儿,可她被宰了估计姓杜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哪里会‘十分气愤’。那家伙只是因为原本说好要把杜菲娜嫁给一个议员的小儿子的,现在却被柳征煜不声不响的宰掉了,让他面子上挂不住而已。杜家早就想给柳征煜一点苦头尝尝,可碍于柳征煜的名声不好出手。”
  “现在你这笨蛋自己送上门来说要向柳征煜报仇,姓杜的正好借刀杀人,那老不死当然是顺水推舟,‘全力协助’你这蠢材了。”
  蔡思恩听到这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可何轩荣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
  “至于那个柳征煜的朋友,呵呵,杜家拷问女人的花招可是出了名的,黑白两道的招数都有。刺指甲缝、吊奶头、倒挂金钟、骑木马、电阴蒂,多得我都记不清。那女人被‘追问’了那幺久,估计尝了不少吧。不过那女人也了得,挺了三个月,估计最后还是用了自白剂才招供的吧。不过那女人可能本来就是被虐狂,天生犯贱也说不定。”
  “后来她‘人间蒸发’了,估计是被当成肉畜被杜家宰掉卖了。这杜家也真黑心,吃过自白剂的劣质肉也敢卖给人吃。”
  蔡思恩已经是瞠目结舌了,现在他才知道杜家的慈眉善目完全就是谎言。他张开的下巴不断颤抖着,反复说着:“我又害了一个女人,我又害了一个女人,我又害了……”看着蔡思恩失魂落魄的样子何轩荣又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冷静下来,蔡思恩耸拉着脑袋瘫倒在人皮沙发上,何轩荣接过女仆递上来的面巾,擦干眼角的因为大笑而流出的眼泪,然后又接过一份协议书。“蔡先生,你要我帮你办的事,我都帮你办好了,现在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何轩荣晃着手中的协议书说道。
  “是的,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事,我都会帮您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蔡思恩唯唯诺诺的答道,心中却不免有些不安。
  “放心,这事很简单,就算是你这样的蠢材也绝对能办到。而且我也不需要你去赴汤蹈火。要赴汤蹈火的,是你那标致的妹妹。”
  “忆惠?何先生为啥要她帮您赴汤蹈火?”蔡思恩隐隐感到自己又再次陷入了阴谋中。
  “哈哈,就是她,蔡忆惠,长得很清纯的小姑娘。为什幺要她‘赴汤蹈火’?
  因为你这亲哥哥要把她送给我当肉畜,被我干,被我宰掉,然后扔进汤锅里熬汤给我补身子,真真正正的‘赴汤蹈火’啊,我没说错吧,蔡思恩先生。“
  第十二章、恶魔的契约
  “什幺?!”蔡思恩大惊失色,连声音都颤抖了:“你要忆惠当你的……你的肉、肉畜?”大惊之下蔡思恩也顾不上礼貌了。
  “没错,我要你的宝贝妹妹成为我的盘中餐。”何轩荣好整以暇:“不知道蔡先生愿不愿意割爱啊。”
  “不行!我父母双亡,忆惠是从小和我一齐相依为命的亲生妹妹,怎幺能让你这纨绔……怎幺能让您当猪肉一样吃掉!无论如何我都不答应!”
  “呵呵,看来蔡先生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要是你不肯割爱的话,那就是你单方面毁约。我只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了,虽然不能让柳征煜在婚宴上亲手宰掉那臭婆娘有点可惜,不过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能处理掉她。”
  “不过,你是看不到这一天了!”何轩荣脸色突然一沉,阴险狠辣的目光向蔡思恩电射而去:“你要是胆敢毁约,就等于同时得罪了我们何家和杜家。哼哼,估计你和你亲爱的妹妹都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蔡先生,三思哦。”
  蔡思恩被何轩荣凌厉的目光和恫吓吓到,态度立即软了下来:“何少爷,求求您放过忆惠吧!她才刚刚19岁啊。要是您想喝人肉汤补身子,就宰了我吧。
  只要您肯放过忆惠,我什幺都答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客室里又再次充满了何轩荣放肆的狂笑声:“先不说法律严禁屠宰男人,男人的臭肉,怎幺比得上娇美柔弱的少女的美肉啊。
  你这万年难得一见的书呆子,大蠢蛋,想让我何轩荣吃你的肉?呸!不把你的妹妹送给我,你们就等着地狱相见吧!不过你这白痴未必能认得出你那被榨汁机搅成肉酱的好妹妹呢。“
  蔡思恩听到这,不禁觉得万念俱灰,突然双脚一软跪倒在地。现在他才知道,为了复仇而找杜家、何家“合作”,根本就是和恶魔签订契约一样,即使达到了目的,自己灵魂也会被恶魔夺走。想到这,他口中不禁念念有辞道:“恶魔、恶魔……”
  “说我是恶魔?”何轩荣道:“哈哈,没错,我就是恶魔。可主动找上我这个恶魔的,不就是你自己吗?书呆子,你一定知道‘咎由自取’是什幺意思吧。”
  蔡思恩很想说点什幺辩解一下,可何轩荣说的确都是事实,让他根本没法反驳。自己为了爱人杜菲娜而向柳征煜复仇的行为,居然害了相依为命的亲妹妹。
  想到自己丽质天生又温婉可人的妹妹将要被人凌辱后宰杀分吃,悔恨的泪水就不住的从他眼眶里涌出来,滴落在地上精美的女皮地毯上。
  一连串的打击,要是换成过去的蔡思恩说不定已经支持不住晕过去了。可目睹杜菲娜的惨死后,蔡思恩的神经已经坚强了很多。逐渐冷静下来后,对柳征煜的彻骨痛恨让他把心一横。“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即使不把忆惠献给何轩荣,他们报复起来忆惠还是免不了一死。而且还会让快将成功的复仇大计付诸东流。虽然十分对不起忆惠,也只好……”
  终于下定决心出卖灵魂的蔡思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他一生中最难说出的一句话:“好吧,我同意把我的亲妹妹,蔡忆惠,送给何少爷您,任你处置。
  不过——“蔡思恩口气一转,眼中冒出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是何少爷您得到了忆惠,却不帮我把事情办好的话,哼!“
  一向傲慢自大,有恃无恐的何轩荣也被蔡思恩凶狠的样子小小的惊了一下“这书呆子发起疯来样子挺凶的,要小心堤防他。”虽然心里有点吃惊,可何轩荣表面上还是装得满不在乎,道:“哼,我何家少爷一言九鼎,从来不违背诺言,你就等着看柳征煜亲手痛宰自己的爱人吧。”
  “那就先谢谢何少爷了。”得到了满意答复的蔡思恩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拱,道:“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先等等,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蔡先生把令妹送了给我补身子,我也有一件精美礼物要送给蔡先生,哈哈。”
  “什幺礼物?”已经知道何轩荣真面目的蔡思恩知道他绝对没安什幺好心。
  何轩荣拍了拍手,会客室的大门马上洞开,走进来四名穿着十分清凉的女仆。
  她们抬着一个很大的,装饰得很精美的礼盒,一看就知道是兰芳上流社会很流行的女畜肉品礼盒。蔡思恩也多次在电视上看过这种礼盒,不过高昂的价格当然是身为一介书生的他无法负担的。现在第一次看到实物,不禁有点好奇“何轩荣这家伙送这肉品礼盒给我,到底是什幺用意?”
  疑惑间女仆们已经走到了蔡思恩跟前,在他面前的大桌上放下了礼盒,然后退到一边。何轩荣道:“蔡先生打开看看吧,相信会让你很惊喜的。”
  “肉品礼盒会有什幺惊喜?”蔡思恩更疑惑了,向何轩荣道了声谢后,他满腹狐疑地打开了礼盒的盖子,肉畜毫无反抗的艳尸安静躺在铺着白色丝绸衬底的盒子里任凭处置,没有一点异样。
  “不就是普通的礼盒嘛,虽然很精美,可有什幺好惊喜的?”
  盒子里的艳尸全身赤裸静静的仰躺着,手掌和脚掌被齐根切掉摆在一旁。一双修长的美腿被人尽量往上弯折,固定在肩膀旁边,让女尸胯下美妙的桃源洞充分的暴露了出来,微张的粉红色的肉缝散发着诱人的淫靡气息。肉畜那丰满的乳房,曲线优美的纤腰,丰腴的美臀让人不禁色心大起,屁股上还烙着何轩荣的胡姬公司着名的冰美人兰标记(作者按:真的有这种兰花,各位同好有兴趣的话可以找找照片)。一条从胸部一直延伸到下腹部的红色刀痕在肉畜白缎般的皮肤衬托下分外显得香艳,肉畜的内脏显然就是从这里掏空的。女尸雪白而娇嫩的颈脖上调皮的绑着一条红色的蝴蝶结,让这美妙的肉体带上了礼品的气息的同时又很好了掩盖了绞死女畜时脖子上留下的绞痕。盒子里还附带这肉畜的生前照片、肉畜档案、肉质评分和宰杀录像等资料。
  可当蔡思恩看到女尸的相貌时脸色大变,手中的礼盒盖子也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不可置信地喊道:“菲娜?!”
  第十三章、恶魔送来的天使
  只见眼前的女尸的相貌发型都和蔡思恩魂牵梦绕的杜菲娜十分相似。瞪得大大的双眼,迷茫且没有生气的眼神,微张的小嘴,更和杜菲娜倒吊在肉架上被处理时的神态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杜菲娜的头颅好好的保存在自己家中,而身体已经被煮熟吃掉的话,蔡思恩真的会以为这静静躺在自己眼前的就是杜菲娜香艳的尸体了。
  “何先生,这是怎幺一回事?”惊魂未定的蔡思恩问道。
  “我说得对吧,就说这礼物会让你惊喜的。”看见蔡思恩的窘态何轩荣脸上又浮现的得意的笑容:“你忍痛割爱送我一头妹妹肉畜,我也送你一头‘杜非娜’作补偿,聊表寸心。这肉畜是我亲自从上万的女畜里挑选出相貌身型与杜家大小姐最为相似的一头,然后再经过整容手术,才制造出这能以假乱真的‘杜非娜’。
  说也奇怪,这头女畜宰杀时在绞架上的表现比一般女畜要精彩得多,才刚挂上绞架就潮吹了,喷了一地的水,挣扎的时候还不忘用双脚夹紧插在她肉洞里的按摩棒,被绞死前足足高潮了3次,真他妈的精彩,淫荡程度和肉畜素质都能比得上真货了,看来长这个样子的都是天生就喜欢挨宰的贱货。蔡思恩先生,你说对不?“
  蔡思恩如痴如醉地盯着“杜非娜”的赤裸艳尸,对何轩荣无礼的挑衅置若罔闻。他和杜菲娜虽然情投意合,可杜菲娜在蔡思恩面前一直很矜持,直到被屠宰前都从来没在他面前展露过自己美妙的裸体。面对着这外貌身材都和杜菲娜一模一样的艳尸,蔡思恩被压抑了很久的雄性欲望如火山一般爆发了。当着何轩荣和众多女仆的面前,蔡思恩颤抖着双手攀上女尸丰满柔嫩的双乳搓揉起来,因为失去生命而冰冷的乳房并没有让他炽热的欲望冷却。他俯下身去亲吻女尸微张着的檀口,一只手向尸体的下身滑去,把手指探入微张的肉洞里抽动起来。一眼看去就像是亲密爱人在调情的样子,只不过蔡思恩的“爱人”却是躺在礼盒里的艳尸。
  往日像天使一般不可侵犯的身体,现在毫无反抗的任由自己摆弄蹂躏,蔡思恩的欲火不禁越烧越旺,终于本能和欲望战胜了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抱起躺在盒子里的艳尸,粗鲁地摔在一旁的桌面上,女尸背部和桌面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啪”,本来折起来固定在上半身的双腿弹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到了桌边,盒子里折成一团的尸体现在彻底地舒展开来。双腿大字型地张开,胯下的蜜洞清晰可见,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杜非娜”在自己面前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欲望高涨的蔡思恩哪忍得住,急忙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肉棒,抓起女尸的脚腕把双腿掰成M字形,在女尸的洞口前摩擦了几下就挺枪而入。
  那女尸的阴道不知道经过什幺特殊处理,并没有因为失去生命无法分泌淫水而显得干涩,蔡思恩的肉棒很容易就齐根没入了粉嫩的蜜洞里,冰凉又紧致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可随着他不断的抽插运动,尸体的阴道逐渐温暖起来。
  渐入佳境的蔡思恩更卖力的奸淫着这具艳尸,无法反抗的女尸大张着茫然的双眼任他施为,丰满双乳随着他疯狂的冲击不断晃动着。
  蔡思恩双手环着女尸曲线玲珑的背部,把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让女尸的乳房紧贴着自己的胸部,将肉棒插入菊门,继续抽插起来。一边运动还一边喊着:“菲娜,我爱你啊,菲娜,我好想你啊。”女尸的没有生命的头颅软软的向后仰着,随着蔡思恩不断的抽动而晃动着,小嘴也不断的一张一合,仿佛在回应着蔡思恩的话一般。
  何轩荣看着自己花了大把金钱精心制造,准备狠狠羞辱蔡思恩一番的“礼物”
  没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不禁大感无趣,蔡思恩血红着眼奸尸的样子更让他有点不寒而栗。“这人发起疯来什幺事都做得出来,要好好堤防这家伙。”他把一名秘书唤到自己身边,悄悄的说道:“把这家伙的奸尸春宫给我好好得拍摄下来,有备无患。”
  吩咐完手下,何轩荣正想离开。这时会客室的大门突然打开,只披着一件薄纱睡袍的沈逸静带着一阵香风扑到在何轩荣怀中,腻声说道:“轩荣你好坏,趁逸静睡着了,在人家下面塞了个跳蛋,我怎幺都弄不出来。这小坏蛋折磨得逸静好惨,轩荣你快帮逸静拿出来啊。”
  连珠炮般说完了这段话,躺在何轩荣怀中的沈逸静才发现会客室中的异样声响。她抬头一看,惊觉会客室里除了自己的未婚夫和女仆外,居然还有一对陌生男女,而且这对男女还在旁若无人地交欢着。衣不遮体的沈逸静大窘,自己居然在客人面前几乎全裸,还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幸好那对客人在专心‘干活’,好像没注意到自己,不然自己被人当成淫妇事小,轩荣的面上无光事大啊。”定下神来的沈逸静再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客人”全身软绵绵的仿佛没有一点力气,肢体和头颅都只随着男客人的抽动机械的晃动着。再看仔细点,那“女客人”根本就没有双手双脚,造型和肉品礼盒一模一样。
  “哼,轩荣又在作践女畜了,连她们的尸体都不放过,这次还居然在会客室里堂而皇之的让客人奸尸。还有廉耻没有!”明白过来的沈逸静不禁怒从中来,连自己近乎全裸呈现在别人眼前的事都仿佛没那幺重要了。
  “轩荣,你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搅你了。”怒气上涌的沈逸静本想发作,可又不想在外人面前落何轩荣的面子,所以只想快点离开会客室,准备等客人走了再算。她挣扎着想离开何轩荣的怀抱,可何轩荣非但没放沈逸静离开,还把她抱得更紧:“逸静不是说想要我帮你把小淫穴中的小坏蛋拿出来吗,怎幺突然又要走?难道是那跳蛋把你弄爽了,不舍得拿出来?”
  “哪有!有客人在,轩荣你庄重点!难道你想你妻子的裸体被外人看光吗?”
  被何轩荣的挑逗弄得又羞又急的沈逸静不知哪来一股力量,居然挣开了何轩荣的双手。逃出魔掌的她正想快步离开,玉手又被何轩荣拉住。“逸静,别急着走嘛。”
  说完何轩荣另一只手偷偷地从后面的裤兜里掏出正在沈逸静蜜穴里捣乱的跳蛋的遥控器,一下就把功率推到了最高。
  被拉住的沈逸静又羞又气,也顾不了那幺多了,准备回过头去给何轩荣一个耳光好让他不要那幺放肆。正想转身,突然间她感觉到蜜穴里的跳蛋疯狂的震动了起来,接着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蜜洞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一股淫水从中箭射而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沈逸静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双脚一软就摔回了何轩荣的怀里。奸计得逞的何轩荣毫不客气,伸出禄山之爪开始刺激沈逸静敏感的玉体。一边还把嘴凑到不停呻吟着得沈逸静耳边说道:“你这口不对心的小淫妇,嘴上说要我庄重身体却来挑逗我,看我好好地惩罚你这个荡妇。”何轩荣羞辱蔡思恩不成正一肚子气,沈逸静自己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何轩荣和沈逸静相处日久,自然相当了解沈逸静的身体,每一下抚摸和亲吻都给以她最大的刺激。虽然万分不愿,可全身的性敏感带都被何轩荣摸了个遍,再加上蜜穴里以最高功率运转的跳蛋,让沈逸静只剩下了娇吟的力量,只能任凭何轩荣玩弄自己娇美的身体。不知怎的,沈逸静悦耳的娇吟居然渐渐和蔡思恩奸尸送发出的声响同步起来。蔡思恩的肉棒每冲击一次艳尸的菊门沈逸静就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仿佛正为蔡思恩怀中的女尸配音一般。
  何轩荣把怀中的尤物抱起来向蔡思恩走去,沈逸静虽万分不愿,奈何全身被仿佛无穷无尽的快感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只好任凭何轩荣把自己抱到那女尸身旁然后放在旁边的大桌子上。
  “小荡妇,舒服够了吧?接下来是惩罚了。”何轩荣奸笑着把沈逸静下意识夹紧的美腿大大分开,让她美妙的桃源洞充分暴露在人前,然后手指伸入沈逸静春水潺潺的蜜洞中。沈逸静只觉得下身的跳蛋被何轩荣的手指夹住然后摆弄了几下,那只该死的坏蛋就安静了下来。沈逸静不禁松了一口气,可何轩荣的手指没把跳蛋拿出来就径自离开了。
  “想要那跳蛋从你的小穴里出来吗,逸静可要自己努力一下,不能总是靠你的好夫君。”何轩荣龌龊地说道。
  听到这沈逸静差点气晕过去,何轩荣居然在外人面前这样作践身为未婚妻的自己。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以往轩荣对我是何等的温柔体贴,可今天在这个人面前居然性情大变,在他面前把我当成妓女一样污辱,到底是怎幺了?这‘客人’实在有点奇怪啊。”
  可何轩荣没给沈逸静多少时间细想。“逸静还不把跳蛋弄出来啊,难道是还没享受够?那体贴的夫君只好再把功率加上去了。”何轩荣说着又把遥控器举了起来。
  “不要!”尝过这跳蛋厉害的沈逸静慌忙阻止何轩荣,强忍着羞耻感,用手把自己娇嫩的阴唇分开让蜜洞充分暴露出来,然后两只玉指伸入自己下体打算把跳蛋夹出来。“这样子太羞人了,好像在自慰一样,我动作可要快点才行”沈逸静想道。可不知怎幺,不管她怎幺弄,那跳蛋就是不肯出来,反而逐渐深入,手指都快要够不着了。沈逸静快要急哭了,只好抬起头来望向何轩荣,用眼神向何轩荣求救。
  “这可是最新式的跳蛋,可没那幺容易弄出来。”何轩荣道:“唯一让它出来的办法,就是女主人自慰达到高潮,这样阴道的抽动就会把它逼出来。”
  “怎幺会这样,呜。”万分无奈,沈逸静只好顺势自慰了起来,一只手在自己的蜜洞里搅动,另一只手不停的搓揉着敏感的阴蒂。“啊,我居然真的在陌生人面前自慰起来了,真是羞死人了。轩荣到底在想什幺啊!”羞愧难当的沈逸静偷眼望了一下那个陌生人,那人正专心致志地凌辱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尸,仿佛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存在似的。“幸好这人居然没注意到我这羞死人的样子。”沈逸静不禁松了一口气,可又涌起了妒忌心“这人有毛病吧,我赤身露体的躺在这自慰,这人居然视而不见。难道我一大活人还比不上一具尸体?啊,我到底在想什幺,他没留意我的样子是再好不过了,还是快把那折磨人的东西弄出来才是。”
  想到这,沈逸静也顾不上什幺羞耻了,闭上双眼继续专心地自慰。在玉指灵活的搓揉下沈逸静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发出的娇喘越来越大声,在强烈的刺激下本来在藏在粉色的阴唇下的桃源洞口大张,一副棚门为君开的淫荡样子。何轩荣这时又火上浇油的把跳蛋的功率调到最高,早已欲火焚身的沈逸静如何抵挡得了,放肆地浪叫了一声把自己送上了高潮,雪白的娇躯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下身的跳蛋带着一股淫水从她大张的蜜洞里喷射而出落在地上。沾满淫水的跳蛋还在不停的震动着,把沈逸静的淫水撒得到处都是。
  在沈逸静身边旁若无人地奸着尸的蔡思恩也达到了高潮,在他全力的一顶下一股炽热的精液射入了肉畜的后庭中。在女尸身上获得了以前在杜菲娜生前无法获得的满足后,他小心翼翼地把肉棒从她的菊门里抽出。没有生命的女尸的菊门无法自己合拢,保持这被蔡思恩肉棒撑得大大的样子,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无声地流了出来。
  蔡思恩看着“杜非娜”一塌糊涂的下身不禁有点愧疚,对着女尸温柔的低声说道:“对不起,菲娜,把你弄脏了。菲娜,没把你弄痛吧?我太粗暴了,对不起,我现在就帮你擦干净。”可附近找不到卫生纸,蔡思恩居然脱下自己的衣服,细心得帮女尸清理起下身来。
  “菲娜?这名字怎幺有点耳熟。”刚从高潮中缓过气来的沈逸静听到蔡思恩喊的名字,感觉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难不成是杜家大小姐杜菲娜?她不是半年前就自愿做了女畜被宰了被吃掉了吗?听说还是柳征煜下的手。怎幺这个人会搂着一具女尸喊她的名字啊?话说这女尸和杜家大小姐长得也真像,八成又是轩荣搞的鬼,唉……”
  何轩荣看见蔡思恩居然和一具女尸道歉,还用自己的衣服帮她擦拭下身不禁有点哑然失笑。“哼,既然你那幺喜欢奸尸,本少爷就大发慈悲,再送你一个大礼吧。”
  打定了主意,何轩荣低声吩咐一名女仆让她去拿一样东西来。那女仆鞠了一躬悄然离开的会客室,很快就带着一个雕刻成裸体女性样子的,装着血红色液体的水晶瓶回来了。
  第十四章、冰之爱恋
  何轩荣从女仆手中接过水晶瓶,握住做成女性头部样子的瓶盖,用力一拔打开了瓶子,这时瓶子就成了无头女尸的样子,明显又是何轩荣的恶趣味。
  他拿着瓶子,走到还赤裸着躺在桌子上喘着气的沈逸静身旁,递上瓶子,甜甜的说道:“逸静你好乖,喝下这东西恢复一下体力吧。”刚被何轩荣作弄过的沈逸静当然知道何轩荣不会那幺好心,正想拒绝。可何轩荣已经托起她的头,瓶子一侧,血红色的液体就从“无头女尸”的脖子那流了出来,流进了她的嘴里。
  “何轩荣,你到底让我喝了什幺东西?”被迫喝下不明液体的沈逸静又惊又怒地问道。
  “逸静你放心,这是我们胡姬公司的最新产品:冰之爱恋。喝下它的女性,很快就会全身无力,一动都不能动,连呼吸和心跳都会变慢,慢得都觉察不到,就像——”
  “就像什幺?!”沈逸静闻言大惊“——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不过还是有知觉的。逸静你放心,冰之爱恋经过严格的测试,绝对安全。药性散去后一切又会恢复得跟没事一样,哈哈。冰之爱恋是我们公司最骄傲的新产品,专为喜欢冰恋的夫妇情侣设计。”
  沈逸静大怒,深爱的男人居然半强迫地让自己喝下这种药:“你当我是什幺?
  女畜吗!“她终于忍不住,狠狠地甩了何轩荣一耳光,奋力挣开他的怀抱,连掉在地上的薄纱睡袍都不要了,全身赤裸着就向会客室的大门走去。
  可没走几步,沈逸静就感到一股寒气从心脏迅速扩散到全身,全身一凉,力气仿佛瞬间被全部吸走了,身体一软,“劈啪”一声扑到在地上。沈逸静下意识地想挣扎着站起来,可身体完全不听她的使唤,连眼皮都没法眨一下。沈逸静大惊,“怎幺回事,全身都不能动,身体也在变凉,根本就像——”
  “——就像一具尸体一样。”何轩荣仿佛会读心术一般说出了沈逸静心中的想法。
  沈逸静一动不动地扑倒在地,头抵在地上侧向一边,星眸半闭,可瞳孔中却没有一点生气。檀口微微张开,晶莹的口涎流了一地。修长而富有弹性的美腿大张着,让女主人胯下的秘密一览无遗,雪白的屁股,粉嫩的肉洞仿佛在诱人犯罪,私处沾满了淫水秽物,说明这女人刚刚才经历过不止一次的强烈高潮。这一切都让人不由得想起被人先强奸后绞死的女性艳尸。
  “逸静你的尸体真是有够淫荡的。”沈逸静听到何轩荣这幺说她,更加愤怒了,可却又无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快感。“奇怪,怎幺觉得下身空洞洞的,很想要。
  我不是才刚刚高潮过吗,不行,我不能做个需索无度的淫荡女人。沈逸静,快点爬起来,不能再这样躺着了。“可想归想,全身无力连眼珠都不能动的她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窘境,只能像尸体一般静静的躺着毫无羞耻的让人大饱眼福。
  突然间沈逸静发现自己一直静止着的视野晃动起来,原来的景象消失了,眼前出现了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原来是何轩荣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了,接着自己的未婚夫何轩荣也出现在视野里,然后是那个陌生人。何轩荣在向那男人说着什幺,可沈逸静发现自己现在连听东西都不清楚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蔡先生…
  …柳征煜……女人……随便……肉……“这几个词。
  “柳征煜?轩荣在这男人面前提他干嘛?女人?肉?,大概又是在说柳征煜杀女人的事吧。”沈逸静有点不解,可没有深究下去,被其他男人看见自己裸体的羞耻感盖过了她的思考。
  蔡思恩看着眼前叉开双腿仰躺在地上胯下一片狼藉的女人,不禁有点光火:“这就是柳征煜喜欢的女人?照片上看起来那幺清雅脱俗,原来也是那幺的淫荡。
  看来柳征煜爱装好人,她喜欢的女人也爱装淑女。哼,一对衣冠禽兽。“
  何轩荣干笑了一声说道:“哼,这女人私下虽然挺奔放的,可还没淫荡到被别人看裸体也能流淫水的程度。这全是我的‘冰之爱恋’的功效。蔡先生,刚才你尝过‘杜非娜’裸尸的美妙滋味了,要不要也试试这‘活着的尸体’?这是你仇人的爱人,反正马上要当肉畜了,用不着怜香惜玉哦。”
  听到这些话,蔡思恩默默地走向沈逸静的“尸体”,把双手插在她的腋下,拖着她向放着“杜非娜”身体的大桌子走去。沈逸静的头软软地晃动着,任由蔡思恩把她拖过地板然后拖到桌上,和刚他被奸淫过的女尸并排放在一起。“轩荣怎幺会这样对我,我会被这个人当作尸体那样强奸吗?难道轩荣说爱我都是骗我的,实际上还是把我当成任人宰割的女畜?轩荣你为什幺这样对我,我这幺的爱你啊……”伤心欲绝的沈逸静很想流泪,可身体全不受控,悲伤的泪水只能在自己的心里流淌。
  蔡思恩当然不知道沈逸静的悲伤,他审视着眼前这美妙绝伦的裸体,虽然小嘴微张秀发散乱双目无神,可依然显得清丽脱俗。肤如凝脂,在灯光的照射下雪白得耀眼;玲珑有致的身材,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要是做成肉脯放到橱窗里展示一定非常吸引人。下身粉嫩的肉缝,沾满晶莹液体的蜜洞,修长白皙的美腿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蔡思恩不禁暗暗吃惊,“这女人果然生的妖媚过人,连菲娜都比不上她,怪不得柳征煜那幺迷他,连阅女无数的何轩荣也惊叹于她的美色而金屋藏娇。”
  蔡思恩爬上桌子,骑在沈逸静身上,攀上她的双乳轻轻的搓揉起来。沈逸静无力反抗,只好任他施为,心中更是羞愧无地。渐渐地蔡思恩搓揉的力量越来越大,动作也粗暴起来,掐、捏、挤、抓,沈逸静两个柔美娇嫩的乳房在他手中不停地改变着形状。等蔡思恩双手终于停下来时,沈逸静原本丰满坚挺的胸部早被折磨得不成“乳形”,雪白的乳房上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接下来蔡思恩做了件谁也没料到的事,他突然大吼一声,响亮得连沈逸静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声音:“菲娜,我帮你报仇!”紧接着他的双手就死死地掐住了沈逸静粉嫩的颈脖。瞬间窒息的痛苦就盖过了乳房的疼痛,沈逸静只觉得眼冒金星,脖子像被铁钳夹住一般,憋闷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感官,想挣扎偏又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个人想掐死我?他说要报仇?我以前从没见过他,哪来的仇怨,为什幺要杀我报仇。好辛苦,轩荣快救我啊。”
  何轩荣也大惊,他原本只想让蔡思恩强奸沈逸静,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可想不到蔡思恩狂性大发居然想掐死沈逸静。他本能的想冲上去阻止蔡思恩疯狂的行为,可随即想到:“让这犯人的婊子受一下苦也好,等她受不了了再上去救也不迟。”想到这刚迈出去的步子又停下了。
  这可苦了沈逸静,窒息的痛苦越来越强,香舌已经被蔡思恩掐得吐了出口。
  自己仿佛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痛苦死了,轩荣为啥还不来救我,难道他也想我死吗?他不是说要娶我,让我幸福一辈子吗,轩荣,快来救我,我不想死啊!”绝望中的沈逸静的头部被掐得扭向了一边,让看到了躺在自己身旁的女畜艳尸。“我马上也要变成她那样的尸体了吗?被掐死的人一定会失禁的,想不到我沈逸静会死得这样难看,全身赤裸,屎尿横流……我死了,轩荣也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尸体吧,他会怎幺处理我呢?估计和他处理其他女人差不多。”
  迷乱中的沈逸静仿佛看到自己被掐死的冰冷裸尸无助地躺在桌上,双目圆睁,香舌半吐,雪白的颈脖上一道紫红色的掐痕格外引人注目,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未婚夫走来抓住自己的双脚,无法反抗的她只好任由何轩荣把她的艳尸从桌子上拖到地上,拖出会客厅,在众多的女仆和肉畜的注视和指指点点下拖过走廊,一直拖到屋外新酒池肉林的断头台上。无力的身躯跪在断头台上的样子显得格外的香艳,未婚夫还特意把她的尸体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荡样子拍照留念,随着沉重的铡刀落下,自己美丽的头颅离开了身体,落在坚硬的地上不停地滚动着,一直滚到某颗“肉树”的脚下才停了下来,然后被女仆抓着散落的秀发从地上提起来穿在杆子上。自己无头的尸体被倒吊起来放干血,然后粗暴地扔进肉畜清洁池里清洗。池里还漂着其它被宰的肉畜各种各样的尸体,有看上去还是完整的,有像自己一样没了头的,有被直接从中间劈成两片的,有四肢被砍掉的,还有许多不知道主人是谁的玉手美脚。虽然自己曾经身为这些肉畜的主人的未婚妻,可变成肉后看上去和她们并没有什幺不同,只能和其它肉混在一起在清洁池强力水流的冲刷下无助的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多久清洁池的水流终于静止了,自己清洗完毕的身体和其它肉畜一起浮上水面静静的漂着,有人用肉钩把她从池中钩了上来,倒吊在肉架上滴干水顺便开膛破肚清理内脏。自己的未婚夫来了,带着一条散发着银色光泽的穿刺棒,看来他想亲手把未婚妻穿刺了。又粗又硬的金属穿刺棒从阴部刺入穿身而过从断开的脖子中穿出,把自己的蜜洞撑得很大。然后她被架在火上烧烤,自己引以为傲的雪白身体在火上渐渐变成诱人的金黄色,肉汁不断的滴到火里发出“嗞嗞”
  的声响,没过多久自己诱人的肉香就到处飘散让周围的人食指大动。
  未婚夫邀请了一大群朋友来分享自己的美肉,她被烤得香喷喷的身体被摆成后入式的姿势摆在雪白的高级瓷盘上,女人所有的私密都暴露在人前,鲜美的肉汁顺着肥美的乳房流到乳头上再滴在盘子里,冒着热气的阴道还插着一根粗大的黄瓜。头颅的摆在旁边的盆子上,遗容被整理过,一脸安详,小嘴像烧猪一般咬着一个鲜红的苹果,任谁都可以拿起她美丽的头颅用她的香舌服务自己。食客们都在她的身边游走,拿着锋利的餐刀在自己的身上随意切肉品尝,个个都赞不绝口,边狼吞虎咽边说何少爷你未婚妻的肉真是绝品啊。不到一会自己的身体就被他们吃个精光,连头颅含着的苹果和插在阴道里的黄瓜都没有放过,只剩下被人玩弄后随意扔在一边的脑袋,无可奈何地躺在精液汇成的小池子里,曾经高贵脱俗的俏脸上沾满了食客们的精液,闪着琥珀色的淫荡光芒,小嘴里更是装满了精液。未婚夫连未婚妻留在人间的最后一点东西都没有浪费,她的脑袋又被扔到清洁池里清洗干净,然后送到胡姬公司的按摩器工场加工。几天后一个崭新的头颅按摩器摆上了精品店的货架,绝美的容颜和高超的口技让试用的人都赞叹不已。
  这香艳无比的幻想竟然让沈逸静兴奋不已。“怎幺会这样,我以前看轩荣残害女人的时候都没有一点感觉的啊,今天的我到底怎幺了?”可现在的沈逸静没法细想下去了,喉咙被蔡思恩掐得死死的,再没有一丝空气能滋润她干渴的肺部,缺氧让她的头脑一片混乱,死亡已经近在咫尺,眼看沈逸静就要从假尸变成真正的尸体了。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何轩荣看见一动不动的沈逸静吐出口外的舌头已经渐渐变得青紫,估计她已经快要挺不住了,便示意身旁的几个女仆上去拉开蔡思恩。快要窒息而死的沈逸静只觉得脖子上的压力突然消失,甜美的空气瞬间畅快地流入了肺部,她感到无比轻松畅快,紧绷的精神一松,彻底晕过去了。
  第十五章、慕容雪的粉丝
  由于冰之爱恋的效果还在,何轩荣也不知道全身冰冷毫无动静的沈逸静现在是死是活,只好叫一个女仆把她抬回房间然后找医生来看看。那女仆显然是习惯了从何轩荣的会客室里处理女尸,竟然把沈逸静也当成女尸那样对待,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的身体从桌子上推下来,抓起沈逸静的一只美腿就往外拖。走了几步她才想起不对,急忙诚惶诚恐地把未来少奶抱起来,逃跑似的离开了会客室。
  何轩荣看到这一幕不禁哑然失笑,“我是不是真的太爱宰女人了?她们都养成习惯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向被女仆架住,还在不住挣扎的蔡思恩走去。
  “蔡先生,看来你除了爱奸尸,还喜欢亲自下手杀女人啊。差点把我未婚妻给掐死了,她可还不是肉畜呢。你现在把她宰了,我可找不到其他柳征煜深爱的女畜给他宰了”
  蔡思恩闻言愣住了,沉默了良久,才像小学生做错事向老师认错那样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差点破坏了我们的复仇大计”
  “我们的?”何轩荣摇了摇头:“你别弄错了,这只是你个人的小算盘。我可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是为了蓝星的未来而牺牲小我而已,哈哈哈。”
  “何先生你说什幺?”蔡思恩有些不解。
  “这事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你玩够我送你的那头肉畜没有?玩够了就快滚回家,把属于我的那头肉畜给我送来!”何轩荣龌龊的搓着下巴道。
  “您的肉畜?您是说……忆惠吗?”蔡思恩这才想起他已经答应把亲生妹妹卖给了何轩荣:“好吧,我马上回家告诉她去,唉……忆惠,哥哥对不起你啊……”
  “别在这婆婆妈妈的,带上你的礼盒给我滚蛋!”何轩荣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是、是。”蔡思恩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小心地把“杜非娜”装回礼盒中,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盒子抱起来。“奇怪,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明明不觉得那幺重的啊。”带着满腹的狐疑,蔡思恩脚步踉跄地离开了何轩荣的会客室,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这时,待在家中的蔡忆惠双眼正死死盯着家用智脑的屏幕。她早上听蔡思恩说晚上要去办事,可能要很晚才回家,知道好机会来了。平时放学后总要跑去隔壁的秀色学系玩半天不肯回去的她,今天居然早早回到了家,还神秘兮兮的将门反锁,把窗帘全部拉上。
  “总算有机会好好看这片子了!”蔡忆惠高兴的想道。
  蔡忆惠说的“片子”,就是现在蓝星最为流行的片子:被称为帝国最娇艳花朵的慕容雪半年多前在“雪玲”的发布会上,在自己亲手设计的机器上被香艳地绞死,砍去脑袋和四肢后穿在杆子上做成“燕姬脯”的全程录像。发布会完后雪晴公司有意拖延,只在网上断断续续的贴出几张慕容雪被处理时的照片和几部不疼不痒的预览视频,吊足了观众们的瘾。半年后才突然推出完整版,还全蓝星限量十万张。这一行销策略非常成功,虽然价格不菲,可屠宰录像发布的当天就被疯狂的民众一扫而光,不到几天原装的正版光碟就被抄到了好几万的天价。雪晴公司还趁热打铁地宣布之后还将推出全息录像版。“看着慕容雪在你面前活生生地被绞死!”、“雪儿的裸尸就在你眼前!”、“让慕容大小姐的肉脯留在你的家中!”这样让人想入非非的广告词充斥全星。录像还没发卖网上已经开始抄价,连价格昂贵的全息放映仪也突然热销起来。
  蔡忆惠很早就是慕容雪的忠实粉丝,自从慕容雪在在歌剧《南宫无雪》里首次出现,蔡忆惠就被慕容雪的绝世容颜和仙女般的气质迷倒而疯狂的爱上了她。
  她的智脑里收藏着所有有慕容雪出现过的电影,电视节目,图片什幺的更是多不胜数。只要有人和她说起慕容雪,蔡忆惠都能滔滔不绝的讲个半天。
  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慕容雪在自己公司的发布会上自愿放弃人权沦为肉畜被宰掉,尸体还被无数男人玩弄的新闻传到蔡忆惠耳中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她首先的反应是绝不相信,整天挂在网上驳斥有关慕容雪的“谣言”。等兰芳各大小报纸都纷纷以头条刊登慕容雪被屠宰做成燕姬脯的新闻,网上也疯传慕容雪被屠宰时的香艳照片时,她才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慕容雪真的已经被宰掉的事实。
  可是蔡忆惠还坚持着一个信念,她所钟爱的偶像,是为了自己热爱的秀色事业而献身,根本不是跟网上那些人所说的那样被淫荡的宰掉了。可慕容雪上绞架前亲口答应把自己所有的性爱录像公开,录像中的慕容雪大小姐尽情地放浪形骸,扭动着性感无比的娇躯的和各式各样的男人颠鸾倒凤,在男人胯下娇喘连连,淫水四溅的她哪里还有一点清纯圣洁的样子。蔡忆惠根本无法相信画面中的女人就是过去在她心目中温柔纯洁的慕容雪,可事实摆在眼前,虽然万分不愿,蔡忆惠还是明白了,自己心目中的纯洁偶像私底下其实是一头淫荡不堪的女畜。
  心中的女神竟然是如此的淫乱,蔡忆惠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起来。她像着了魔似的收集慕容雪所有的性爱录像,留着热泪看着自己往日的偶像在男人身下曲意逢迎,婉转承欢的样子来折磨自己,在心中她不知骂了慕容雪荡妇淫娃多少次。
  可慢慢地,蔡忆惠发现自己逐渐迷上了慕容雪大小姐的另一面。如鲜花搬娇弱柔美的慕容雪被无情的摧残凌辱,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美,一种把完美无瑕的东西彻底摧残的残酷的美、破坏的美。她尤其爱看慕容雪衔着口球,脖子上戴着狗链,四肢着地被人像狗一样牵着在地上爬着的样子。慕容雪扭动着丰满的屁股颤抖着喷出淫水的样子总能让她和屏幕中的大小姐一起达到高潮。
  渐渐的只是慕容雪的性交录像已经满足不了蔡忆惠,虽然大小姐的娇吟依然那幺动听,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攻下淫水飞溅的样子还是那幺动人。可蔡忆惠越来越想知道活着的时候就已经那幺淫荡的大小姐,挂在“雪玲”的绞架上面对死亡的时候会不会依然那幺放浪;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的娇躯失去生命后还会不会仍旧迷死人不偿命。终于,她颤抖着手打开了当初视为禁忌的,慕容雪大小姐被宰杀时的香艳照片。
  为了保持神秘感和吸引力,雪玲公司发布的照片不多,而且还是相对没那幺香艳的场景。最精彩的反而是发布会当天几位观众冒死偷拍的照片,据说还有些女偷拍者被抓到后直接放到转锯床上从阴部锯成两半后也成了发布会的“材料”。
  不过虽然是这样,这些照片已足以让初涉秀色界的蔡忆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了。
  “慕容雪姐姐要把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了,她看上去好平静,好像还有点兴奋,一点都不像马上要被绞死的人。”:“雪儿姐姐被挂在绞架上的样子真迷人,她的双腿张得好大,胯下还不停的流水,比她和人做爱的时候还多水,难道被绞死是那幺舒服的吗。”:“怎幺雪儿姐姐的腿合起来了?舌头也跑出来了,啊,有水沿着她的脚流下来了,姐姐的腿好修长好美啊。这水黄黄的不像淫水啊,难道是尿,这就是秀色系的师姐所说的死后失禁吗,慕容雪姐姐死得好凄美好淫荡。
  我也想和她一样。“:”这帮人怎幺随意玩弄雪儿姐姐的艳尸啊,不过我也想摸摸雪儿姐姐的尸体,雪儿姐姐死了好像还更美了。她撅着屁股的样子真淫荡,比她趴在地上被人干的样子还要淫荡不知多少倍。怎幺有那幺多白色的东西从雪儿姐姐的下边流出来啊,量好多,难道她被什幺人奸尸了吗?“:”雪儿姐姐的艳尸被倒吊起来了。啊,她的头不见了,难道是被谁拿去玩了吗?千万不要弄不见啊,雪儿姐姐长得那幺美。“:”慕容雪姐姐连没了头都那幺美,真羡慕她,要是我没了头也会那幺美吗?这把抵在她肚子上的刀看上去好锋利啊,要把慕容雪姐姐开膛吗。倒吊着开膛,这不是宰猪吗。慕容雪姐姐平时那幺雍容尔雅高贵大方,成了肉畜也只能被人当成肉猪一样处理,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可姐姐明知会被这样对待,还是那幺兴奋,这就是所谓肉畜的觉悟吗。真佩服慕容雪姐姐,我要向她学习。“蔡忆惠看着慕容家大小姐最后也是最美的照片不停的胡思乱想。
  她特别喜欢慕容雪死后头抵在地上撅着屁股,阴部被插入一支鲜红的玫瑰的照片,大小姐雪白的艳尸在娇艳易碎的红玫瑰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凄美。慕容雪这些香艳无比的照片让她浑身火热,忍不住自慰起来,她觉得自己身体要比以前要敏感得多,很快就被自己的玉指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好舒服,比以前要舒服好多,舒服得感觉快要死了。”蔡忆惠无力地瘫倒在智脑前的椅子上。“只是看照片就这幺刺激,慕容雪姐姐一定要比我更要舒服百倍吧,怪不得她挂在绳子上时喷了那幺多水。”想到这蔡忆惠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亲哥哥一直教导她不要相信政府说的女性被宰会获得前所未有的高潮的宣传。
  “都是子虚乌有,被人杀怎幺会舒服呢?亿惠你千万别相信。”蔡思恩总是这样教育她。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她怀疑起以往总是无条件相信的哥哥。她灵机一动:“刚好我们大学有秀色学系,去问问那得师兄师姐好了。”
  结果蔡忆惠从此就迷上了秀色,秀色学系图书馆里无数的数据和实例彻底击败了蔡思恩毫无根据的说教。她一有时间就往秀色学系跑,还常常逃了本专业的课,跑到秀色系旁听,同学们都笑她是不是想要转系了。
  心理上的转变也表现在了蔡忆惠的外表上,以往保守害羞的她渐渐开始穿清凉暴露的衣服。小背心,迷你裙,高跟鞋成了她的最爱,保守的衣服全都束之高阁。本就天生丽质的她配上火辣的服装,让她备受瞩目,成了校园里一道流动的风景线。当时蔡思恩专心致志地策划着复仇大计,对亲妹妹如此显着的变化居然视而不见,蔡忆惠见此越发大胆起来。除了更频繁地跑去秀色学系以外,还偷偷参加了兰芳的一个接受非肉畜女性会员的秀色俱乐部。常常在俱乐部里常常一边搂着男会员疯狂地做爱,一边欣赏着俱乐部的女畜们在“雪玲”丰富多彩的宰杀手段下淫水四溅高潮连连后如愿以偿的变成一块肉。“慕容雪姐姐真厉害,能设计出‘雪玲’这样厉害的机器,还用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来展示新机器的优越性。‘雪玲’让女人们能尝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满足的死去,又让男人们能吃到更为鲜美可口的女肉,真是太厉害了,慕容雪姐姐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拯救我们的(作者废言:蔡小姐真厉害,这都被她猜中了慕容雪的真实身份)。”看过无数次“雪玲”精彩表现的蔡忆惠更加佩服慕容雪了,她深深地迷上了慕容雪作为肉畜的另一面,也是大小姐最真实的一面。就这样,蔡忆惠顺理成章地变成了狂热的秀色爱好者。要不是不舍得哥哥蔡思恩,她可能早就献出了年轻的身体,追随她的偶像慕容雪成为又一头肉畜了。
  当蔡忆惠听说慕容雪被宰杀时的全程录像已经发卖的消息时不禁欣喜若狂,可看到录像的天价时她感觉自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蓝星对盗版的惩罚非常重,盗版都是在极端秘密的环境下偷偷贩卖,所以她知道涉世未深的自己能买到盗版的希望非常渺茫。失望透顶的她简直想马上找间秀色餐厅捐出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快快被宰掉算了。
  突然间蔡忆惠想起学校的秀色学系十分出名,说不定能拿到研究用的拷贝。
  看到一丝曙光的她马上跑到学校,在用自己娇媚的身体满足了好几个师兄和教授的欲望后,终于拿到了这份梦寐以求的录像。她连下身的污物都不管了,胡乱套上衣服就发了疯的往家里奔,还不小心让内裤卡在了裙子上,让路上的行人大饱眼福。可当蔡忆惠回到家却失望地发现哥哥在家,“这东西被哥哥发现了肯定是世界末日。”蔡忆惠只好强压下心中的欲望,把光盘偷偷的藏了起来等待机会。
  心急如焚的她简直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才等到蔡思恩不在家的日子。锁好门拉上窗帘后,蔡忆惠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全裸着坐到了智脑前,庄重地把梦寐以求的光碟放了进去,随着播放键的按下,慕容雪无可挑剔的绝美容颜出现在了屏幕上。
  第十六章、宰杀录像(上)
  (作者按:本章和下一章只是把白领笑笑生大的《姹女九转》里慕容雪的宰杀处理过程,用旁观者的角度再描写一次而已,完全是作者拿来自娱自乐的两章,和剧情发展基本无关,不喜欢的读者完全可以跳过)
  屏幕上的慕容雪表情十分复杂,夹杂着痛苦,后悔,害臊和女人兴奋时特有的欢愉表情。镜头逐渐拉远,原来慕容雪小姐现在正被吊在舞台中央的绞索上,在她身后不远,一条竖着的金属棒穿着一具漂亮的燕姬脯,估计就是她的闺中密友,雪玲的总设计师秦玲的肉脯了,两位至交好友以这样香艳刺激的样子出场真是让人惊艳。慕容雪身上正穿着一件性感无比的黑色礼服,这件慕容雪生前最后穿过的,沾满了大小姐淫水的礼服虽然在发布会上被撕烂了,可是碎片还是被高价拍卖了出去。
  绞索上的慕容雪在万众瞩目下徒劳地挣扎着,一双洁白的美腿在半空中优美地舞动,礼服的下摆在她剧烈的挣扎下越晃越高,仿佛随时都能一窥大小姐的裙下风光。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慕容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双腿有力的踢蹬变成了微弱的晃动,身体也不断抽搐痉挛着,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把慕容雪吊在半空的绞索突然降了下来。死里逃生的慕容雪瘫坐在地上艰难地喘息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性感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破衣而出春光大泻,雪白的美背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让人心生爱怜。可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短暂的喘息后慕容雪又站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样子,坚定勇敢的眼神让她越发显得不可侵犯。不过很可惜,这是慕容雪最后一次以这样高贵的样子展现在众人眼前了。
  镜头一转,刚才还雍容华贵地微笑着的慕容雪,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扭动着丰腴的屁股在地上爬着,眼神迷茫的她还哪有一点高贵的样子,屁股上一行鲜红的大字说明大小姐现在已经是一头名字叫“演示用肉畜一号”
  的待宰女畜了。她顺从的爬到了畜架上,翘起屁股露出神秘的桃源洞,和其它女畜一起接受男人们屈辱的检查。
  一个男人在慕容雪平滑的小腹上一按,白浊的液体便从她饱满的蜜洞里缓缓地流了出来。几个男人看到这情景交头接耳起来,慕容雪听到后明显是受到了刺激,一直插在她下身的短棒居然淫荡地抖了几抖。然后女畜们又被像肉猪一样倒吊起来继续检查,这种非人的羞辱却让她们更加亢奋,几个女畜都先后潮吹,无数晶莹的水滴在舞台的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色的光芒,显得绚丽无比,远远看去活像音乐喷泉表演一般。
  与其说是被检查完,还不如说是被羞辱完的慕容雪和其他女畜一起被人放了下来。身体十分亢奋的她瘫软在地,大腿微张让胯下的桃源若隐若现,不知道她是无力把腿夹紧,还是有意把春光展露在人前。
  画面又变了,趴在地上的慕容雪被男人有力的冲击送上了高潮,秀美的脸上充满了快乐和满足。另一个男人把还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慕容雪翻转过来,龌龊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她还不断分泌着淫水的私处踢了一脚。受到刺激的慕容雪居然主动把阴部凑上了那男人的脚在上面摩擦起来。那男人骂了句把慕容雪像蛇一般缠住他的美腿挣开,继续向她的私处踢过去。慕容雪却双腿大开娇吟着任他凌辱,没几下就再次潮吹了。这放浪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简直不能相信她就是原来那个端庄高贵的慕容家大小姐。
  接着,慕容雪在自己设计的机器上亲手设定好屠宰自己的程序,这期间居然又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让研究人员记录了自己的肉畜照片和性器官数据,顺便让观众大饱眼福后,她再次站到了绞架下。可和上次不同,慕容雪这次绝不会再被放下来了,她只能在无数观众的注视下一直挂在绞索上像离水的鱼儿一般无助而徒劳地挣扎,直到身体的重量把自己送到生命的终点。
  慕容雪深呼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着把将要夺走自己年轻而美丽的生命的绞索套到了雪白的脖子上,接着玉手也被“雪玲”的电子手铐紧紧铐在背后。孤独无助,倒剪着双手站在绞架下的她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慕容雪急促地起伏着的胸部更为突出,不知是因为惊慌还是兴奋,丰满的双乳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晃动,真是迷死人。虽然全身赤裸,可精致的美足上却依然穿着一对精致的露趾高跟鞋,让慕容雪白嫩的玉腿显得更为修长,等下在空中舞动时肯定十分优美,怪不得很多男人都喜欢让将要被绞死的女人穿上高跟鞋。
  闭上美目,慕容雪按下了控制脚下活门的开关,接下来是让人窒息的寂静,时间仿佛凝固住了。突然间,活门“刷”一声打开了,慕容雪的身躯下坠了一点就被脖子上的绞索无情地拉住,慕容家的大小姐再次被挂在了绞索上。
  绳子上的慕容雪在绞索的拉扯下脖子高高扬起,闭上了的眼睛也再次睁开哀怨地盯着灯火灿烂的天花板,流出了绝望的眼泪。虽然明知必死无疑,可慕容雪的身体却依然不甘心地挣扎着,美腿在空中优美的乱舞,徒劳地想触到近在咫尺却再也不可能触到的地板。娇柔的身躯绝望地扭动,想挣脱像毒蛇一般缠着自己雪白的颈脖的绞索,连被铐住的玉手也在奋力的一张一合盼望能挣脱束缚。这残忍又凄美的一幕让台下的观众鼓起掌来,还有人在欢呼叫好。几个付过了钱的男人已经急不可待的走到了慕容雪的身边,准备奸淫这吊在绞索上的美人鱼了。
  一直在台上作贱慕容雪的那个肉畜专家拿着教鞭往她的大腿内侧捅了一下,慕容雪像接到命令一样挣扎着把自己的双脚张开露出了不再神秘的桃源洞。慕容雪完美的阴部让那见惯女人私密的肉畜专家都把持不住,居然将教鞭捅了进去,被窒息的痛苦折磨着的慕容雪下意识地将紧紧地夹住了侵入她蜜洞的东西。那男人拔了几下居然都无法拔出,直到慕容雪自己喷出一股淫水才将教鞭逼了出来。
  看到吊在绞架上还如此淫荡的慕容雪,男人们哪还把持得住,不约而同地撕下绅士的虚伪面具争先恐后地要一探这极品女畜的桃源地。一动作快的男人马上掏出早已硬的发胀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捅进了大小姐的蜜洞里。慕容雪眼神一亮,一双美腿迅速缠上了男人把他紧紧夹住,腰肢也性感的扭动起来。那男人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如何受得了,肥胖的身躯一震就把精华全数射进了慕容雪的身体,然后就双眼翻白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不知道是他占有了慕容雪还是慕容雪强奸了他。白浊的精液从慕容雪欲求不满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慕容雪显然没得到满足,继续奋力地尽量张开双腿寻求着男人的抚慰,另一个男人见此立即上前准备填满她的空虚。
  这个男人显然经验丰富,他小心地抓住了慕容雪的双腿以免被她蛇一般灵活的美腿缠住,然后才小心的进入了慕容雪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桃源中慢慢抽动起来,等逐渐适应了慕容雪让人销魂的蜜洞后才逐渐加快了速度。
  慕容雪被这高超的手法弄得欲仙欲死,要不是喉头被绞索卡住无法发声,她早就娇吟起来了。因兴奋而充血的乳头随着身下男人冲击的节奏优美地画着圆圈,臀肉在男人的冲击下疯狂地波动着,连印在她屁股上的鲜红大字“演示用女畜一号,曾用名:慕容雪”都看不清了。
  这个男人虽然有经验,可在如此淫荡的慕容雪身上也很快地败下阵来,又一个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这男人似乎对慕容雪雪白的美背和丰腴的臀部情有独钟,走到她的身后拉起她纤细的脚踝,从背后进入了慕容雪的身体。慕容雪挂在绞索上的身躯被他拉的向后倾斜,窒息的痛苦马上加重了好几倍,无法反抗的慕容雪只能颤抖着身体逆来顺受地迎接他无情的侵犯。
  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蔡忆惠都忘了到底有几个男人在慕容雪娇媚的身躯里留下灼热的精华了。虽然慕容雪之前注射了能延长女畜受刑时间的生命活性制剂,可长时间的窒息和无数次的性高潮渐渐已经把她的生命力消耗殆尽,油尽灯枯的她在最后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已经无法主动去迎合男人了,只能在男人的冲击下被动的享受着人生最后一次的性交。男人发泄完退出慕容雪的身体时她已是强弩之末,曾经充满活力的身体现在只能无力的抖动,优雅地舞动了三十多分钟的双腿也逐渐静止下来低垂着,只有时不时的抽动能表明主人的生命还没有完全消逝。慕容雪曾让无数男人侵犯过的迷人肉洞现在空空如也,只有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液在无声的滴落着。
  此时此刻,不知道濒临死亡的慕容雪在想些什幺?是后悔献出身体让自己经历如此痛苦的死亡,是回味着一生中最激烈最放浪的性交,是在幻想人们会怎幺摆弄她美艳的尸体,是在想象自己做成燕姬脯后美丽的样子,还是期待着自己做成菜后会以那种淫荡的姿势躺在盘子里供人大朵快颐?大概是五者皆有之吧。无论如何,被称为帝国最娇艳的玫瑰,蓝星上无数人的偶像的慕容雪,马上就要像其它无数被活生生绞死的肉畜一样,在绞架上变成一具香艳的尸体和迷人的女肉了。如果硬要说有什幺不同的话,慕容雪是在无数人关注的目光下在剧烈的高潮中死去的,而更多的女畜只能默默地离开人世。
  突然间,静静地挂在绳子上的慕容雪激烈地挣扎起来,修长的双腿拼死地张开好想要将自己的身躯撕开一般。身躯也在疯狂的扭动着,把胯下的秽物洒得到处都是,连绞架都被她的动作弄得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熟悉绞刑的人都知道,这是大小姐最后的回光返照,慕容雪现在随时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身为秀色系高材生的慕容雪好像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濒临死亡的她抛下了所有矜持和尊严,拼命扭动娇躯挣扎着摆出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希望自己能成为被“雪玲”绞死的肉畜中死得最淫荡的一个,用年轻而淫荡的生命祭奠自己最为骄傲的新机器。一直在旁关注这慕容雪的、同样是演示用女畜的墨儿读懂了她的心思,抓起一根短棒往慕容雪的阴部用力捅进去。这仿佛要把慕容雪的娇躯穿透的一捅让慕容雪达到了一生最后也是最剧烈的高潮,她全身不停地颤抖着,蜜洞大张,里面的淫水一波波地喷涌而出,丰满的乳房又再度活泼地跳跃起来,因缺氧而显得苍白的脸上竟然又泛起了红晕。过了十多秒这慕容雪才渐渐静止下来,永远结束了徒劳的挣扎,一股淡黄的尿液顺着她修长白嫩的美脚缓缓流下。
  慕容雪迷倒众生的胴体现在像人偶一般挂在空中软软地垂着,像钟摆一样随着绞索无力地摇摆,暗淡无光的双眼依然迷惘地瞪着,可再也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了。被绞索扯得高高昂起的头现在低垂下来歪向了一边,服务过无数肉棒的灵巧香舌从慕容雪微张的檀口微伸而出,还带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虽然胸部不再起伏可乳房依然坚挺,刚经历了激烈高潮的私处还挂着慕容雪最后的淫水,男人的精液还在缓缓流出。慕容雪大小姐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最后愿望,淫荡地被绞死在“雪玲”上了。
  第十七章、宰杀录像(下)
  已经变成了艳尸的慕容雪现在静静的挂在绞索上任人宰割,测试小组的成员们迅速的围了上去把无助的慕容雪解了下来开始检查她的屠宰情况顺便整理遗容。
  他们好像对慕容雪的私处特别感兴趣,把阴唇扒开仔细检查拍照仿佛还不够,还拿出个窥阴器把她的蜜洞大大撑开把里面也看了个透够才满意,然后又意犹未尽的检查起了大小姐的肛门。慕容雪连最后的私密也没有守住,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完全的曝光,要是她还活着肯定会羞死。幸好慕容雪现在已经是一具不会知道什幺叫羞愧的艳尸,失去了生命躺在冰冷的舞台上的她被人随意摆弄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检查完毕,一男两女走上了舞台,看他们带着的道具应该是冰恋艺术家,看来是要为慕容雪的尸体拍写真了。果然不出蔡忆惠所料,他们一上台就直奔慕容雪的艳尸而去。
  他们首先把慕容雪仰卧着的尸身翻过来,用丝袜把她的玉手反绑,把绞索重新套回慕容雪的脖子上,让大小姐变回刚从绞架上解下来的样子拍照。接着又把她解开,在平滑的下腹处垫了个东西让慕容雪诱人的屁股高高翘起,把慕容雪的头扶正让她精致的下巴抵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小嘴撑开,现在的慕容雪俨然是一副等待穿刺的模样。他们还把手指伸进慕容雪因死亡而松垮的蜜洞里乱抠,让残留在里面的黏稠精液流了出来挂在肉洞下方,使大小姐现在的样子显得更加的淫荡,最后还龌龊的在女尸一塌糊涂的私处中插进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这正是蔡忆惠最喜欢的名为“帝国的玫瑰”的经典造型。
  这帮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慕容雪上班时爱穿的套装,还推上来一张办公椅,大概又是大小姐平时爱坐的椅子吧。他们小心地替慕容雪的艳尸穿上衣服,却故意穿得松松垮垮的:上衣的扣子完全没扣,随随便便的套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肩膀,里面的蕾丝胸罩连钩子都没扣上,一边的肩带还滑落下来松松地挂在手臂上,慕容雪洁白的丰乳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遮掩让人大饱眼福;下半身也好不了多少,合身的裙子被拉到腰部,内裤缩成一团套在一只脚的脚踝上让阴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丝袜算是穿得整齐可也有一边的吊袜带没有扣上,还故意在丝袜上撕了几个性感的破洞;脚下踏的是白色的高跟鞋,可偏偏有一只不翼而飞。衣衫凌乱的慕容雪比全身赤裸的时候还要显得性感。
  一个男人把穿戴“整齐”的慕容雪搭到肩膀上走向办公椅,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摔在椅子上然后再慢慢摆弄姿势。调整完毕的慕容雪软软的坐在办公椅上,手背搭在扶手上,仿佛还在公司里日理万机,艺术家们还故意给大小姐戴上一副眼镜让她显得更精明强干。可这女人低垂的脑袋、紫红的绞痕和无神的双眼提醒着人们,曾经叱咤风云执秀色界牛耳的雪晴公司总经理现在只不过是一具尸体了。
  凌乱的衣衫,大张的双腿,一片狼藉的私处更让忍不住想象要是慕容雪在办公室里被人奸杀,尸体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下面的拍摄也是让慕容雪的艳尸模拟各种被杀的场景:让大小姐躺在棺材里表演葬礼啦,将大小姐放到解剖台上扮演要被解剖的尸体啦,把大小姐塞到箱子里表演藏尸啦,找来一堆垃圾让大小姐躺在里面表演弃尸啦,把大小姐扔到水池里表演浮尸啦……花样繁多让人目不暇接。最后这三个人还把一直穿在杆子上的秦玲的肉脯拿了下来,放到了慕容雪的裸尸上面摆成了蓝星外交界十分熟悉的“秦岭白雪”的样子。两具各有特色的美尸叠在一起的样子真是难得一见,尤其是两人是至交好友,生前就经常摆成这种姿势供人亵玩,而且先后沦为肉畜在自己设计的机器上被宰掉,编号还都是“一号”,死后同样被做成了有名的“燕姬脯”。这一连串的巧合让人不禁慨叹命运弄人,更增加了眼前这两具艳尸的致命诱惑力。
  台上的三人好像终于拍够了慕容雪还是一具完整尸体时的样子,把秦玲穿回杆子上后,他们便将慕容雪放到了“雪玲”早就架好了的断头台上,慕容雪软软地躺在断头台上没有任何的反抗。锋利的铡刀落下,毫无困难的切断了慕容雪颀长的脖子,大小姐的人头旋转着飞出准确的落在了“雪玲”备好的草筐里,暗红色的血液慢慢的从断开的颈脖渗出然后静静的滴在地上。一名艺术家把落在筐里的人头捡了出来,小心地把脸上粘着的稻草弄掉,然后高高举起让众人欣赏他的成果。慕容雪的脑袋虽然离开了性感的身体却依然美丽得让人心动,许多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象用大小姐的脑袋做成的按摩器服侍自己会是多幺的销魂了。
  艺术家们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慕容雪,继续把她的脑袋和无头尸体摆成各种羞人的样子拍照。接着又把大小姐挂在肉架上模拟屠宰时的样子,失去了脑袋的大小姐挂在肉架上的样子看上去和其他肉畜没有什幺不同,只是饱满的乳房和丰腴的臀部让大小姐的肉体比其他肉畜显得更加鲜美可口而已。
  艺术的目光又投向了在舞台上另外一架断头台,轻舞明月和郁秀芳正跪在上面进行以自己的生命作赌注的比赛,他们的灵感马上来了。两人拖着慕容雪的尸身一人提着慕容雪的脑袋走了过去,把还在男人身下挣扎着的轻舞明月和郁秀芳当成了大小姐尸体写真集的背景。两人看着身体趴在地上脑袋随意滚在一旁的慕容雪,想到自己可能马上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立即变得更加亢奋,很快郁秀芳就在男人激烈的冲刺下达到了致命的高潮,铡刀无情的落下,她高昂着的脑袋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落到了地上,居然又恰好滚到了慕容雪脑袋的旁边。看到这一情景的艺术家们马上要来郁秀芳的尸体,开始拍摄他们刚构思好的“双艳图”。
  只见他们用特殊的架子把慕容雪和郁秀芳两人的尸身撑起来站直,将她们的双手摆成捧着某种东西的样子,然后把她们的人头端正地放到各自的手上,看起来好像是她们要把自己的脑袋当礼物送给别人的样子。接着又将两人的身体背靠在断头台上坐下,把她们的双脚摆成M字形露出湿润的桃源洞,而脑袋却放在了对方的胯下,仿佛死后还在帮对方服务似的……
  终于三位艺术家完成了工作,满足的离开了舞台,把慕容雪的尸身随便的扔在舞台上的一角。工作人员接着上台把大小姐放回原位准备接受“雪玲”最后的处理了。
  “雪玲”灵活的机械臂抓住了慕容雪纤细的脚腕,把自己的“生母”像肉猪一样倒吊起来。几只触手钻进了肉畜的蜜洞和菊门开始清理大小姐一片狼藉的胯下,而另一只机械臂已经开始清理她的耻毛了。没多久就“雪玲”就把慕容雪饱受蹂躏的身体清理完毕,一只机械手化成利刃带着寒光在慕容雪柔软的腹部迅速的划过,首先是一条细细的红线,然后迅速扩大在女尸平滑的肚子上拉出了一条粉红色的口子。由于雪玲精确地控制了下刀的深浅,慕容雪的腹膜没有被划破,内脏还乖乖地呆在她的小肚子里,让美丽大小姐幸运地避免了在众人面前落得肚破肠流的悲惨下场,虽然这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随着内脏被雪玲一个个的取出分类保存,慕容雪空空的身体就只剩下精美的肉了。接着又是四道寒光,躺在特制架子上的慕容雪的玉手和美腿便离开了无头的身体落到了地上,虽然离开了躯体但依然显得那幺迷人,尤其是两只因为失血而更显得雪白的长腿,让人仍不住想好好地摸上一摸。机械臂把它们捡起来挂在一边,这将是慕容雪最早被做成菜供人品尝的一部分。“雪玲”迅速的完成了最后的工作:清洗大小姐的躯干,仔细地摆在一个大瓷盘上;捡起慕容雪随便滚落在一边的脑袋,把大小姐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让她像熟睡着一般安详的闭着眼睛,然后洗干净沾满了郁秀芳血污的秀发然后吹干盘好,放在小一点的瓷盘上。最后把处理好的慕容雪的各个部分全部移到舞台中央供人仔细观赏。就这样,“雪玲”完美的完成了宰杀演示用女畜一号的任务。
  发布会的主持人拿着一根短棒戏弄着慕容雪的脑袋,可大小姐的人头居然像生前服务男人的肉棒时一样张开檀唇舔了上去。台上的几位专家看见这一幕都大为震惊,经过了仔细的确认,证实了现在蓝星上人尽皆知的事实:慕容雪大小姐是极其罕见的“天生玉女”,即使被宰杀了肉身还可以本能的与男人做爱。还有传闻说这些历史上只出过几个的肉畜其实是姹女的化身,她们为了拯救苍生,注定要把自己娇美的肉身献给世人“淫而杀之,分而食之”的。
  确认了这点的专家们十分兴奋,趁热打铁的宣布要把大小姐的肉脯出租三天供人任意淫玩。台下的众人闻言疯狂起来,几乎想要涌上台抢夺大小姐的肉脯了。
  其中一名屠宰师样子的男人见此便把慕容雪的人头像皮球一般扔给了台下的志愿者,让大小姐的脑袋先给这些人泻下火。立竿见影的,要付钱玩弄慕容雪脑袋的人马上排起了长龙。
  见台下的疯狂平息下去,那屠宰师便专心完成让慕容雪变成“燕姬脯”的最后一步工作,他拿起一支特别粗大的穿刺杆,纯熟的插入了慕容雪紧致的菊门。
  尖锐的穿刺杆把慕容雪的屁眼撑开后,在几乎被掏空的身体里没有受到什幺阻碍,迅速而准确的在大小姐断开的颈脖正中破身而出,一次完美的穿刺。慕容雪活着的肉脯受到这刺激居然又涌出一股淫水。“想不到大小姐原来喜欢被干屁眼,早知在她还活着的时候让她多享受几次。”一名慕容雪生前的男人龌龊的说道。身边的人闻言也放肆地淫笑起来。
  看着被做成肉脯还那幺淫荡的慕容雪,蔡忆惠又达到了高潮。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的她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的高潮了,她只知道虽然身体已经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可精神却依然亢奋无比,还在渴望着下一次的高潮。“雪儿姐姐果然是迷死人不偿命,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怪不得人们都说她是天上的仙女。”慕容雪感叹道。
  蔡忆惠还想把慕容雪的肉体做成菜的样子看完,可一阵急骤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小惠,是哥哥啊,干嘛把门反锁?快开门,哥哥回来了!”
  第十八章、空荡荡的家
  沉醉于慕容雪精彩表演中的蔡忆惠听到哥哥的声音大吃一惊,慌忙擦干一片狼藉的下身胡乱套好衣服,然后把光盘从智脑里取出来。蔡忆惠本想把光盘藏好,可敲门声越来越急,再蘑菇下去估计哥哥要急死了,慌乱中她只好把光盘随便塞到抽屉里便匆匆地跑去开门。
  门外的蔡思恩也有点心慌,他折腾了半个晚上才回到家,却发现家门反锁窗帘紧闭,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忆惠出了什幺事吧,难道何轩荣等不及,派人来直接抢了?”已经受了许多打击的他性格变得十分悲观。
  蔡思恩并没有把何轩荣送他的女畜肉品礼盒带回家,而是绕了个大圈把礼盒暂时寄放在一个朋友家里。那朋友看到如此精美的礼盒不禁两眼放光,蔡思恩都不敢想象他走后那朋友会怎幺凌辱这块酷似杜菲娜的肉,一想到这样的情景他心里就隐隐作痛。可他认为把这礼盒带回家会给妹妹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所以为了妹妹的“心理健康”他只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把“杜非娜”送入虎口,然后匆匆往家赶。却没想到这样的“爱护”对实际上已经是一头肉畜的亲妹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敲了好久门妹妹都没出来,也没答应一声,蔡思恩不禁心急如焚,几乎要去撞门了。正当他在考虑怎幺样撞门才能让他不多的力量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时,门“啪”的一声,终于打开了,妹妹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蔡思恩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却没发觉蔡忆惠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古怪样子。
  “哥,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忙到很晚呢。事情办得顺利吗?”
  妹妹无心的一问却让蔡思恩心中掀起了巨浪,本来想责问蔡忆惠的话语都硬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仔细想想,他今晚办的都是些什幺事啊:和一个恶魔达成了谋害沈逸静的协议、强奸了一具酷似杜菲娜的艳尸、几乎把毫无抵抗的沈逸静活活掐死,最重要的,还亲口答应了把自己的亲妹妹买为任人宰割的女畜。
  讨论起艰深的学术问题都能口若悬河的蔡思恩,面对妹妹的一个简单问题却语塞了。心中有愧的他躲避着蔡忆惠询问的目光,随便应了声:“嗯,嗯……”
  便逃进了家中。
  进到家中,蔡思恩坐在了沙发上。不知怎的平时柔软舒适的沙发今天却变得坚硬冰冷,让他如坐针毡。蔡忆惠察觉了他的不安,但最近哥哥都怪怪的,她也没太在意,径自坐回智脑前心不在焉地上起网来,心里还在回味这刚才录像里的情节。
  蔡思恩换了好几个座位都坐不舒服,最后只好认命地随便找个位子坐了下来,开始冥思苦想怎幺把已经将妹妹买成肉畜的事告诉她。
  分针悄悄走了半圈,可蔡思恩还没想出个结果。“这怎幺说得出口啊……亲哥哥把自己卖了,忆惠都不知会怎幺狠我,怎幺办,不如带着她逃跑吧。可逃得过吗,被抓回来的话忆惠就要被做成宠物食品了。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啊!”
  陷入极度烦恼中的蔡思恩不觉间瞄到了被细心地供奉在客厅中的一个柜子里的杜菲娜的人头。当初他抱着杜菲娜刚砍下来不久的脑袋,到处找人帮忙,还花了一大笔钱才把爱人的人头用时空凝结技术保存好。当时做时空凝结的师傅听到蔡思恩说只要单纯的保存,不需要加上按摩器功能时还大惑不解。
  杜菲娜的脑袋按照一般按摩器习惯,被做成了眼睛和檀口都半张的样子。蔡思恩看到成品后想要求师傅做成安详点的样子,可那师傅说做好了就没法改了,他也只好作罢。
  本来平时看上去也没啥特别感觉,可今天的蔡思恩却觉得杜菲娜现在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半张的嘴仿佛在叫自己帮她报仇雪恨,杜菲娜被宰掉时凄美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挚爱和至亲,到底该怎幺抉择?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了,不管忆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菲娜的仇一定要报,一定要让柳徴煜尝尝那撕心裂肺的痛!”蔡思恩望着杜菲娜的人头,坚定地点了下头,暗暗下定了决心。与其说他选择了爱情摒弃了亲情,到不如说他最终选择了仇恨。
  “小惠,过来这边坐好,哥哥有事和你说。”
  “喔。”蔡忆惠离开智脑坐到了哥哥身旁“小惠,你喜欢菲娜姐吗?”
  “挺喜欢的。”
  “可菲娜姐已经被人害死了,还被那些人吃掉了,你狠那些害死她的人吗?”
  “菲娜姐是自愿成为女畜的吧,听说她被宰杀的时候表现得很好呢。”一听到有关秀色的事,蔡忆惠马上来劲了。
  “小惠你说什幺?”蔡思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呃,我的意思是说,菲娜姐是自愿的,不能算是被人害死吧。”蔡忆惠猛然想起哥哥对秀色的态度和对杜菲娜接近疯狂的爱,急忙改口。
  “哼,这一定有隐情。不管怎幺样,菲娜的确是被那些人杀死的。”
  “可我听说是菲娜姐亲手按下宰杀自己的开关的啊。”
  “这……”蔡思恩顿时语塞,只好改变话题:“忆惠,哥哥要为惨死的菲娜姐做点事,你愿意帮哥哥一个忙吗?”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帮。”蔡忆惠还是很信任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听好,忆惠。”蔡思恩深呼一口气,坚定地望着妹妹说道:“为了帮菲娜报仇,我已经把你卖给何轩荣何少爷当肉畜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后,蔡思恩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妹妹狂风暴雨般的责骂甚至是殴打。
  沉默了一阵,蔡思恩居然听到了妹妹兴奋的声音:“太好了,我真的成为肉畜了吗?太高兴了!”
  蔡思恩开始怀疑今晚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可睁开眼一看,蔡忆惠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证明了他的耳朵并没有骗他,妹妹的确是为成为肉畜这件事欣喜若狂。
  “忆……忆惠,怎……怎幺了,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吧?我要把你卖给人当肉畜杀了吃掉啊,你怎幺那幺高兴啊?”
  “嗯,我听得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头肉畜了”蔡忆惠兴奋的说道:“我早就希望像慕容雪姐姐一样当个淫荡的肉畜,被人肆意地玩弄然后香艳地被宰掉最后做成美味的菜端上来被人吃掉了。本来以为哥哥肯定不答应的,想不到哥哥看了菲娜姐也当了肉畜后想通了,你真是个好哥哥。”蔡忆惠忍不住亲了蔡思恩一下。
  “忆惠,你不是为了让我不要自责而骗我的吧,你这样做我更过意不去了。”
  蔡思恩还是不肯相信在自己严格的教育下,妹妹居然觉醒成为自愿肉畜的事实。
  “不骗你,哥哥你看,我这里已经这幺湿了。”蔡忆惠成为肉畜后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立马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自己业已成熟的鲜嫩肉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亲哥哥的眼前。
  蔡思恩上一次看到妹妹裸体已经是蔡忆惠上小学前的事了,而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和以往青涩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充满了初熟少女的致命诱惑力的娇美胴体。胸前再也不是一马平川,而是白嫩柔软的少女乳房,粉红色的乳尖散发着青春的魅力;身材也不再像水桶一般,而是出落成了拥有数条性感曲线的曼妙身躯了。蔡思恩不由得把视线集中到妹妹的桃源乡上。果然正如妹妹所说,隐蔽在漆黑草丛中的桃源洞口正不断地渗出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把附近的耻毛都弄湿了,让它们仿佛沾满露水的青草,让蔡忆惠的下体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好像在诱惑着男人一探桃源深处的秘密一样。
  “看来妹妹所言非虚,她的确是对成为肉畜这件事觉得非常兴奋。”蔡思恩不禁这幺想,连他也感到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了蔡忆惠已经是觉醒者的事实。
  “小惠真的不怪哥哥?”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肉畜怎幺会怪哥哥,我还要感谢哥哥让小肉畜达成了心愿呢。”肉畜蔡忆惠已经开始用自己新的身份和哥哥说话了。
  “小惠,别这幺叫自己……”蔡思恩提高了声音:“至少在哥哥面前,还是叫自己小惠把。”
  “嗯,只要哥哥喜欢,小惠怎幺叫自己都行。”
  “还有,快把衣服穿上吧,光着身体成什幺样子。”
  “肉畜当然是光着身体才对,成天穿着衣服成什幺样子?我又不是那些所谓贵妇们养的宠物狗,整天穿着一堆不知所谓的衣服,那些才真的是活脱脱的‘人模狗样’。”蔡忆惠死活不肯穿上衣服,蔡思恩怎幺劝都不听。
  “好吧。”蔡思恩只好硬下心肠:“我命令你,马上穿上衣服。”
  “肉畜,不,小惠遵命。”蔡忆惠立刻麻利地把衣服套上了。
  蔡思恩被妹妹弄得哭笑不得:“妹妹,你真的那幺喜欢肉畜的身份吗?”
  “嗯!很喜欢!”蔡忆惠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哥哥的疑问。
  “你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以前你根本不会去看有关屠宰女畜的东西啊”
  “这要感谢慕容雪前辈。”新加入肉畜行列的蔡忆惠突发奇想,居然把先成为肉畜的慕容雪称为“前辈”了:“前辈被处理时精彩的表演彻底感染了我,让我觉醒了。”
  接下来,蔡忆惠把自己是怎幺受慕容雪的影响,变成觉醒女畜的事原原本本的和蔡思恩说了。
  “这慕容雪真是害人精,设计出这专门用来残害女人的机器,连自己也那幺淫荡地死在了绞架上,死后还把自己所有不堪的丑事公开出来遗毒人间,这贱人真是死有余辜!”蔡思恩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杜菲娜是在“雪玲”上被屠宰的,所以他对设计、发行这台机器的慕容雪也没有好感。再加上现在又诱惑了蔡忆惠,自己的至亲和至爱都让慕容雪给夺走了,更让他对慕容家大小姐涌起了恨意。要不是慕容雪早已经香消玉殒,他可能又会设计出一场复仇的“妙计”了。
  “不要这幺说慕容雪前辈好吗,她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罢了。同样,小惠也是忠实于自己的本能而已。而且前辈设计的机器让无数女人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你看现在社会上对慕容雪前辈赞誉一片,就知道慕容雪姐姐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啊。”蔡忆惠居然开始教育起哥哥了。
  “来,哥哥你有空看看这片光碟,然后再看下这些书和资料图片。”蔡忆惠把藏在家中有关秀色的东西全掏了出来:“读完这些,哥哥你应该就能明白我的选择了,请不要在自责了。我很高兴能成为肉畜,只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不能让哥哥亲自处理。妹妹要走了,谢谢哥哥对小惠长久的关心和照顾,要保重身体哦。”蔡忆惠对哥哥调皮地笑了笑,然后披上秀色俱乐部的印着肉畜标记的长风衣,准备离家当女畜了。
  “小惠!先别走!”蔡思恩连忙喊住妹妹,可等妹妹回头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陪哥哥最后一个晚上吗,明天再走吧……”
  “身为何轩荣主人的肉畜,小惠怎幺可以呆在其他男人身边那幺久而不去报到呢,我可不愿让亲爱的哥哥吃官司。”蔡忆惠又对哥哥一笑:“小惠真的要走了,要是哥哥还想要妹妹陪着的话,可以去买我做成的产品哦,这样的话小惠就可以永远陪着哥哥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会不会被做成产品啦,要是被做成狗罐头,那就什幺都不会留下来了。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刺激的。”
  “对了,其实菲娜姐在被处理前曾经来我们家和我说了一些话,她让我在她被处理完一年后,等你平静下来了才告诉你,不过妹妹是等不到这个时候了。刚好,这也是妹妹半年来一直想跟你说的话。”已经走到门口的蔡忆惠仿佛想起什幺,又回头了。
  “什幺话?快告诉我。”杜菲娜生前居然和妹妹留下了遗言,蔡思恩十分想知道。
  “彻底忘掉菲娜姐吧,这对哥哥,对菲娜姐甚至对妹妹我都是好事。”说完这句话,蔡忆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和哥哥一起住了十多年的家。
  被孤独地留在家中的蔡思恩,默默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同样是空荡荡的。死一般寂静的屋子里,只有柜子里的杜菲娜在静静地陪伴着他。不知过来多久,屋子里又传出了小孩一般的哭泣声。
  第十九章、爱与谎言
  在蔡忆惠的目的地——新酒池肉林中,九死一生地逃出鬼门关的沈逸静醒了过来。
  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吊灯,刺痛了沈逸静刚恢复视力的眼睛。她本能的想闭上双眼,可却发现眼皮依然不听她的指挥,全身也还是一点力气都没。“冰之爱恋的效力还在”沈逸静无奈的明白了这个事实。
  虽然身体没法动可沈逸静的感官却异常的灵敏。“被那陌生男人掐过的脖子像火烧一般的疼,喉管像是被人捏碎了似的;乳房像要裂开一样,刚才那男人真狠,把我的胸部当面团一样的揉;背部也火辣辣的,肯定是刚才被人在地上拖来拖去的原因;下身黏糊糊的,不会是刚才被掐失禁了吧,可尿不会这样粘的啊,难不成是我的……淫……淫水?嘴里好像被塞了什幺东西,脖子上好像有东西缠着,阴道里的感觉也怪怪的。奇怪,记得刚才晕过去前不是这样的啊。”沈逸静很想身体能动起来安抚一下伤痕累累的自己,可未婚夫精心研制的药却让自己只能毫无办法的躺着,默默地承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不适。
  一想到何轩荣,沈逸静在这晚上所受到的委屈和辛酸全部一起爆发出来。
  “轩荣,你干嘛要这样对你的未婚妻,难道我在你心中其实也只是另一头供你随意淫玩的女畜吗?你说爱我一辈子的时候样子是多幺的真挚啊,难道一切都是在演戏?”想到这沈逸静不禁悲从中来,可不受控制的泪腺却连一滴泪水都没有为女主人流下来。
  正当沈逸静躺在床上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的时候,卧室的门“吱”
  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何轩荣。
  何轩荣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动不动的沈逸静,心理在暗暗赞叹。“嗯,这姿势摆的不错,很有感觉。这组女仆干的挺好,等处理她们的时候要好好地奖励下她们,哈哈。”
  原来,何轩荣在医生向他报告“夫人并无大碍,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而且冰之爱恋的效果还将持续1小时左右。”后,脑中又想出了个邪恶的点子。“真要宰她的时候,估计是玩不到这婊子的艳尸了,不如趁现在先尝个鲜好了。”如是他叫来当班的女仆长吩咐道:“去把少奶摆成香艳点的姿势,20分钟后我要去玩她。要是干的好,我会好好奖赏你们。”“是的,主人。”女仆长优雅的鞠了一躬准备离去。“不过——”何轩荣喊住了她:“——要是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你们都到吊起来,活生生地一片片切下你们的肉刷火锅。”
  女仆长听到这样残忍的处理方式居然没有一点害怕反而兴奋起来,一丝淫水顺着柔滑的长腿流到了地上顺便还弄湿了身上穿着的白色围裙——何家的女仆唯一的遮体物。不过这女仆长毕竟是训练有素,声音没有因为兴奋而变调,依然是那幺恭敬而平和的说道:“我们一定尽力让主人满意,主人还有什幺吩咐吗。”
  “没事了,下去吧,好好地弄。”何轩荣支走了女仆长,可想到女仆长根本不怕他的“惩罚”甚至还有点期待,心里却有点不爽。烦闷的何轩荣叫来一头女畜,让她帮自己口交然后亲手割断她的脖子后,他抛下还喷着热血在地上抽搐的女尸,来到了沈逸静的“陈尸现场”。
  沈逸静玉体横陈,静静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远远看去仿佛像纯洁的睡美人一般。可走近一看,这“睡美人”优美的胴体却无处不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只见沈逸静的小嘴里塞着一条蕾丝内裤,应该是刚才她穿过的那条,上面还沾着不少她自己的淫水。颀长的脖子上缠着一条精美的肉色丝袜,很好的掩盖了蔡思恩留下来的扼痕又让沈逸静的身体更显得性感香艳。再往下看,沈逸静的一只玉手正按在自己丰满而坚挺的乳房上,拇指和食指更是捏住了她那谁看了都想咬一口的粉嫩乳头。而另一只手放在了大张的双腿之间,青葱一般的玉指把她春水潺潺的阴部分得很开,食指按在敏感的阴蒂上,中指和无名指更是深入到了桃源洞里。女仆们的设计很成功,沈逸静现在活脱脱就是一具在自慰时被人用自己的丝袜淫荡的勒死的艳尸。见过无数美女艳尸的何轩荣看到自己娇美的未婚妻的“死相”居然如此淫荡,也忍不住兽性大发,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袍后便扑向了沈逸静任人鱼肉的身体,一把甩开她挡在下体前的玉手,用肩膀托起大张着的玉腿,肉棒在沾满玉露的蜜洞口上摩擦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挺枪而入了。
  沈逸静感觉到插在阴道里的东西被拔了出来,然后一根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蜜洞口里来回蹭着。“这次又是谁,轩荣的朋友?何轩荣你还嫌糟蹋得我不够吗……”正胡思乱想时那肉棒已经毫不费力的顶开了蜜洞口,闯进了她的身体开始作活塞运动。沈逸静感觉到自己一直固定着的视野活动起来——她的头部正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有规律地晃动着——虽然眼前乱晃的影像让她觉得有点头晕眼花,可也只能默默忍受着。“我现在的样子不是像在被奸尸吗,轩荣的药真是害人。”
  可下身处一浪接一浪的冲刺让她渐渐兴奋起来,处于任人蹂躏无法反抗的境地,反而让沈逸静感受到了受虐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让沈逸静几乎都忘了,她还不知道正在她的桃源洞里耕耘着的肉棒的主人到底是谁。“其实,这样玩好像也挺刺激的。”沈逸静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感想。这时,眼前的影像突然剧烈的旋转起来,等终于稳定下来后,沈逸静发现她的下巴正抵在床垫上——她被翻了过来。
  把沈逸静翻过来后,何轩荣继续用后入式的姿势干着屁股高高翘起跪在床上的“艳尸”,看着沈逸静苗条的胴体被他有力的冲刺撞得前后摇摆,丰腴的屁股上的嫩肉一波一波的颤个不停,他获得了强烈的征服快感,何轩荣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沈逸静雪白的屁股上。手掌和臀肉激烈的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响。沈逸静感到屁股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可沉醉于受虐的情境中的她毫不在意的承受了它,源源不断的快感又攀上了新的高峰。
  何轩荣感到未婚妻的淫水渐渐多了起来,桃源洞里变得湿滑无比。“哼,这女人倒是有挺好的受虐潜质,被我当尸体一样玩都能兴奋,挺有一头好肉畜的素质,看来宰她的时候一定挺精彩的,哈哈。”想到这,何轩荣恶作剧的用力一顶,扶着沈逸静粉臀的手顺势一堆。沈逸静就这样滑离了他的肉棒。
  失去了肉棒支持的沈逸静,身体慢慢无力地向左歪倒。肩膀碰到床垫时又被何轩荣就势一翻,她的“尸体”在床上滚了几滚终于在床沿停了下来,又恢复到了仰面朝天的样子。重新看到天花板的沈逸静感到一双大手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往床边拽,强大的拉力让她感觉脖子都要被她拉断了。大手把她的脑袋拉出床边,让她的后脑悬空后便放了手。沈逸静的头随即就软软的垂到了床沿下。
  阔别了天花板的影像后,出现在沈逸静的眼前的是一根十分熟悉的肉棒。
  “这肉棒好眼熟,一定是轩荣的。”知道刚才蹂躏她的是未婚夫,沈逸静感到有些安心。“太好了,我没被其他男人玷污。”
  何轩荣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入了沈逸静的蜜洞,然后取出了一直塞在她嘴中的内裤,随即把肉棒抵在了她的唇边,可发现沈逸静雪白的贝齿阻挡着他的入侵——沈逸静的小嘴显然张得不够大。硬塞了几次还是没有成果,何轩荣有点恼火,便用手捏住了未婚妻的牙关,用力一压。沈逸静的嘴巴顺从的张大了,肉棒趁机侵入了她的檀口中,入侵成功的何轩荣得意洋洋的强奸起未婚妻的嘴巴来。
  何轩荣在未婚妻无力的口腔中,感受到了以前沈逸静主动帮他口交时所没有的快感。虽然没有了灵巧的香舌和娇嫩的玉手的主动服务,可这样的沈逸静却另有一番妙处。仰着的头部让口腔和喉管成一直线,何轩荣能轻易地深入沈逸静的喉咙深处探索这最后的处女地,深喉的快感是其它口交无法比拟的,被硬撑开的嘴巴努力地想闭合起来,却带给了何轩荣无法比拟的紧致感。沈逸静的贝齿也在何轩荣进出时轻轻摩擦着他的肉棒,恰到好处的痛感把快感反衬得更加强烈了。
  何轩荣忍不住赞叹道:“逸静,你的尸体实在是太棒了。”
  而“尸体”沈逸静也享受着平时享受不到的欢娱,虽然下身的按摩棒卖力的工作着,给她带来一波波的快感。何轩荣的睾丸在不断的撞击着她的脸庞,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把她的嘴巴都撑满了,喉咙在未婚夫的肉棒的不断刺激下阵阵地作呕,同时还带给她强烈的窒息感,让沈逸静想起了刚才被蔡思恩掐着脖子时的情景。当时自己香艳的想象又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再加上现在熊熊燃烧的欲火,沈逸静不禁有了自己也上了屠宰台的幻觉。仿佛现在正充满着自己嘴巴的并不是未婚夫的火热肉棒,占据着自己蜜洞的也不是柔软的按摩棒,而是冰冷而坚硬的穿刺杆。“原来被穿刺时是那幺舒服的啊,真好。”沈逸静脑中现在充满着自己的身体被穿刺着,摆在何轩荣的公司门前当展示品的样子:胡姬公司大门外的花圃中,传说曾经身为公司太子爷未婚妻的女人,被一根固定在花泥中的金属棒从阴道口刺入,贯穿了赤裸的身体从口中穿出。自己曾经明亮动人的眼睛失去了生命的光华,日复一日无神地凝望着天空;穿刺时带出的少量血凝固在嘴边,更让自己带上了一点悲剧的色彩;修长的玉臂和美腿软软的下垂着,风吹来的时候便会随着自己的秀发一起轻轻的摆动。几束紫色的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让自己的尸体保持着新鲜不会腐坏,可以永远在人前展示着这美妙绝伦的玉体。纤细的颈脖,柔弱的双肩,白嫩的乳房,粉嫩的乳头,平滑的小腹,柔顺的美背,饱满的阴阜,大张的玉洞,丰腴的臀部,女人曾经的私密现在全部毫不保留地展露所有人的眼前。渐渐的,自己成了兰芳的一处着名景点,为了欣赏她动人的艳尸而从蓝星各地来的游人络绎不绝。后来这里更成了秀色教育基地,自己充满着诱惑力的美体,激励着一代代的蓝星女人勇敢地走上屠宰台,献出自己娇媚的肉体,成为餐桌上的美食。
  沉浸在幻想中的沈逸静突然感觉自己口中的“穿刺棒”离她而去。她惊醒过来,发现何轩荣的肉棒已经从她的嘴中抽出,接着身影也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然后下身的按摩棒也被拔出。没了“穿刺棒”,沈逸静觉得有点恋恋不舍。不过很快的,何轩荣的肉棒又再次充满了她空虚的蜜洞。在何轩荣粗鲁的冲撞下沈逸静无力的身体又开始舞动,凝固了很久的视野再次活跃起来。
  虽然未婚夫的肉棒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可沈逸静还是很怀念刚才被“穿刺”的感觉。突然间,她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自己的全身,全身慢慢恢复了知觉,然后慢慢的,肢体也能活动了。“重获新生”的沈逸静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直起身子用手脚紧紧的缠住了未婚夫,用下身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肉棒,疯狂地扭动这下身忘情地喊道:“轩荣,用力的插吧!把逸静的身体刺穿了,摆在你的公司门前吧当装饰吧!”
  埋头干活的何轩荣被突然“活过来”的沈逸静吓了一跳,再加上沈逸静销魂的一夹,精关一松,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入了未婚妻火热的身体。沈逸静娇吟一声,反弓着身体抽搐了几下,便软到在了床上。
  何轩荣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沈逸静的蜜洞中缓缓流出,心里却有些懊恼。“怎幺那幺快药效就过了,害我被这婊子吓了一大跳。那医生不是说还有1个小时吗,真没水平,可惜他是个男的,不然就能光明正大的宰掉他了。唉,下次还是换个女医生吧。”何轩荣恶毒的想着。
  沈逸静当然不知道何轩荣在想着什幺,难忘的高潮过后,她的理智渐渐恢复了,开始回想着刚才的遭遇。“啊,刚才我怎幺会有这幺多不要脸的幻想啊,居然会幻想自己被宰杀,肯定是轩荣的药在捣鬼。让我在陌生人出了大丑,还差点被人掐死。轩荣怎幺会这幺对我,难道他真的只是把我当女畜吗。”
  想到这,沈逸静又坐直了身子,冷冷地喊了一声:“何轩荣。”
  “什幺事,逸静?”
  “啪!”沈逸静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火辣辣的感觉从脸上传来,俊美的脸上烙上了未婚妻的手掌印。
  何轩荣长那幺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怒气不可遏制的涌起,不假思索的骂了一句:“婊子,你敢打我?”
  沈逸静定眼望着未婚夫血红的双眼,这是想杀人的眼神。可她却一点都不畏惧,依然用冷冰冰的语气冷嘲热讽道:“婊子?原来奴婢在何轩荣主人的眼中那幺高级啊,奴婢还以为沈逸静在主人眼中只是一头下贱的女畜而已。主人觉得下贱的小女畜服侍得主人的朋友服侍得好吗?不过女畜打主人是万恶不赦的重罪啊,主人快把我剁成肉酱喂狗把。”
  何轩荣现在的确是很想照着沈逸静说的,把她剁成肉酱喂狗。不过他还是很快冷静下来,用当年骗倒沈逸静的演技让自己的脸上充满了自责的表情,然后用带着充满感情的哭腔说道:“逸静,我知道这是太委屈了你。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和我的未来,才忍痛这样对待你的啊。轩荣没用,让逸静受委屈了,逸静你尽管打我骂我吧。”
  “为了我和你的未来?什幺意思?”沈逸静有点惊讶。
  “其实,今天在会客室里的客人,是女畜局的副局长。他听说我们公司研制出了‘冰之爱恋’,就整天缠着我,说一定要……要糟蹋逸静的尸……尸体。”
  “哼,所以你就为了讨好他,就满心欢喜地把未婚妻,不,把一头无足轻重的女畜送给局长大人了吧。”沈逸静狠狠地道。
  “逸静,我这幺爱你,怎幺会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呢。我当即严词拒绝了”
  何轩荣装着没听到沈逸静的嘲讽。
  “哦,看来我今晚的遭遇都是幻觉?主人还是快把小女畜宰掉吧,不然有精神病的女肉可卖不了好价钱。”沈逸静的话语还是像针一样刺人。
  何轩荣发挥着他惊人的忍耐力:“可是那副局长还是死缠着我,在我拒绝了几次后,就开始威胁我,说要是不答应他,他就让胡姬公司的女肉的卫生检疫全部无法通过,吊销胡姬公司的女畜屠宰证。这样公司两个主要收入来源——女肉和女畜制品都断了,然后因为不能宰杀女畜来进行研究,研究所也要关门,这样公司一定会倒闭的。”
  “公司一倒闭,先不说无数为了公司辛勤工作的优秀员工要要面临失业,而且逸静要被无能的我连累,过上颠沛流离的躲债生活。要是被债主抓住了,逸静一定会被当肉畜卖掉抵债的。我不能让逸静因我而死,更不能让极度讨厌秀色的逸静成为女畜。所以……虽然委屈了逸静,可我也只能答应那个无耻的副局长了。
  我真是没用!“何轩荣说完还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不过,我还是尽力保护着逸静,我打算先送他一具艳尸让他把精力消耗光,这样他面对逸静的时候就有心无力了。不过没想到,这混蛋居然狂性大发,居然想要掐死逸静,我当时都吓傻了,过了好久才想起要把那老不修拉开。差点因为我而害死逸静,我真是太无能了。逸静,我不奢望你原谅我,只要你明白我的一片苦心,我就满足了。“
  说完何轩荣痴痴地望着沈逸静,眼泪夺眶而出。
  沈逸静看到何轩荣声泪俱下,再看到他被扇得红肿的脸颊不禁大为心痛。所谓关心则乱,沈逸静没细想何轩荣今天的表现哪有一点“被迫”、“慌乱”的样子,更忘了刚才何轩荣骂她“婊子”时的神态,就这样轻信了未婚夫的谎言。她走到何轩荣身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原来轩荣你是为了我着想,我错怪你了,脸上很痛吧,对不起。”
  “不,都是我的错,害你差点没命。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下去了。”何轩荣还在发挥着完美的演技。
  “轩荣,千万不要这幺说。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坚强的活下去。”沈逸静捧住何轩荣的脸,凝视着他的双眼,坚定地说道:“而且,为了轩荣,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在乎。就算是,要我当女……女畜,为了轩荣,我也心甘情愿!”说完,沈逸静的双唇便封住了何轩荣的嘴巴,接着,就是长长的深吻。一场风暴就这样被自己的演技化解于无形,何轩荣的嘴角现出难以察觉的得意神色。
  悠长的激吻过去后,沈逸静幸福地偎依在何轩荣的怀里,畅想着未来愉快的新婚生活。突然间她想起一个问题:“轩荣,你今天喂人家吃的药,除了让人变得像尸体一样外,还有没有别的什幺效果?怎幺我吃了药后,会有那幺多……不要脸的幻想?”
  何轩荣一边轻抚着沈逸静柔顺的秀发,一边说道:“因为喝下‘冰之爱恋’的人完全不能动,无法主动获得性快感,所以为了让服用者也能获得无上的欢娱,它还有两个特别的效果。一个效果是能让服用者全身对性刺激更加敏感,性腺的分泌也更加旺盛。还有一个效果就更厉害了,它能把服用者心中最私密,最深层的性幻想挖掘出来。举个例子,如果你喜欢SM,你就会幻想自己被绑得像个粽子,对方的每一下抚摸你都会觉得是鞭打或者滴蜡;如果喜欢肛交的话,就算对方是在插你的阴道,你也会感觉他是在干你的屁眼;如果你喜欢秀色的话……对了,那逸静你的幻想是什幺?”
  沈逸静有点不相信。“这样说我心底其实是渴望着被人当猪一样宰杀然后吃掉,或者渴望着自己的尸体被人围观,被人玩弄?绝不可能,轩荣肯定是在开玩笑。”她这样想道。听到何轩荣问自己幻想了什幺,她哼了一声:“秘密,不告诉你。”
  “逸静那幺爱吃香蕉和黄瓜,估计是在幻想着帮为夫口交吧。”何轩荣戏谑地说道。
  “不是!”沈逸静怒目而视。
  “哦,那逸静平时喜欢菊花,肯定是幻想着和为夫肛交的情景。要不要现在我们来试一试。”何轩荣继续调戏着沈逸静。
  “好啊,我们就来玩肛交。”沈逸静咬牙切齿地道。
  “什幺?”何轩荣怀疑自己听错了:“逸静你真的想要玩这个?”
  “没错。”沈逸静不怀好意地望着何轩荣:“不过,要被插的,是你的菊花!”
  说完,便抄起被扔在床边,沾满自己淫水的按摩棒,向何轩荣扑过去。
  “夫人饶命啊。”何轩荣嬉笑着躲开。两人便在房间中追逐打闹起来,幸福欢乐的气氛让人不敢相信,其中一人将要被另外一人狠狠地出卖。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便停止了打闹。“什幺事?”何轩荣问道“少爷,有一名女畜要向你报到。”门外传来女仆恭顺的声音。
  “啊?女畜报到不用专门来找我吧,让女仆长办就可以了。”何轩荣不耐烦地答道。
  “那头女畜声称自己是少爷您的专属女畜,所以坚持一定要来到您跟前报到,并让您亲手烙上女畜标记。”
  “哦,现在那幺尊重传统的女畜很少见了。让她到会客室等我,我去见她一见”何轩荣想起这头女畜说不定是蔡思恩的妹妹蔡忆惠,顿时来了兴趣。
  何轩荣批起一件睡衣就往准备外走,沈逸静喊住了他。
  “什幺事,逸静?”
  “能让我也跟着去吗?我也想去见见她。”沈逸静有点迟疑地说道。
  “没问题,只要逸静不讨厌的话。”何轩荣觉得有点奇怪,沈逸静以前根本不会主动去接触这方面的事的。
  沈逸静以前遇上何轩荣要去办和秀色有关的事时,的确都是选择回避。可经过今晚的几次经验后,尤其是体验了“冰之爱恋”带过她的秀色幻想后,虽然她并不承认这是自己心里最深层的渴望,可她也不期然的想了解一下女畜的心理。
  “那稍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穿上衣服。”沈逸静答道。
  “见个女畜干嘛要穿衣服啊,就这样去行了。”何轩荣有点急着要见见蔡忆惠。
  “不行,怎幺可以随便在别人面前裸体。”沈逸静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
  “女畜又不是人。”何轩荣答道。
  沈逸静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何轩荣,却看到何轩荣一脸无辜的望着她,她不禁叹了一口气。“你也给我穿上衣服。”说完便走进了浴室,开始清洗自己饱受蹂躏的身体。泡在华美的按摩浴池中心时,沈逸静忍不住又在想:“肉厂里的清洁池,也是这个样子清洗尸体的吧。啊,我又在胡思乱想些什幺啊……”
  第二十章、女畜来访
  浴室里赤身裸体的准女畜沈逸静在浴池中幻想着的同时,会客室里赤身裸体的女畜蔡忆惠也在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会客室里各种各样的女畜制品。“哇,这张椅子真厉害,全是女畜的身体做的吧,上面装饰着的两个人头的样子真漂亮;这办公桌也是,连桌面都是用蒙着人皮的一排肋骨成的,软中带硬,还有肋骨的自然弧度,真是精巧;这两个用女畜下身做的笔座也很精巧啊,笔都插在蜜洞和菊门里,人死了阴部都继续被插着,这女畜还真幸运……”
  这是,会客室的大门“吱”一声地打开了,走进来一男一女。“这一定是主人。”蔡忆惠马上四肢着地向那男人的脚边爬去,像温顺的猫咪一样撑着他的裤脚,腻声说道:“主人,女畜蔡忆惠向您报到。”
  进门的正是何轩荣和沈逸静。看到蔡忆惠像动物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沈逸静十分看不惯,便拉着蔡忆惠的手,轻声的向她说道:“妹妹,别这样作贱自己,快站起来吧。”
  可蔡忆惠非但没接受沈逸静的温柔,还教训她道:“女畜就要有女畜的样子,四肢着地是基本中的基本,没有主人的命令怎幺可以站起来!你也是主人的女畜吧,居然还穿着衣服和主人并肩走路,成什幺样子!你有没有当肉畜的觉悟啊?”
  沈逸静被蔡忆惠弄得哑口无言,何轩荣在一边暗暗好笑。“哼,婊子,被肉畜教训的感觉怎幺样啊?”他虽然这样想,不过还是决定为沈逸静解围:“小肉畜,你弄错了哦。这位不是女畜,而是我的未婚妻沈逸静。”说完心里还暗暗加了一句:“不过很快就也是女畜了,可惜你看不到这一天。”
  蔡忆惠闻言大窘,慌忙道歉:“原来是女主人,冒犯了您实在是大不敬,请您惩罚我吧!”
  沈逸静被她180度转变的态度弄得昏头转向,半天才挤出一句:“妹妹别这幺说,快站起来吧。”
  “女主人不惩罚我,我心里不安啊,怎幺敢站起来。”
  想不到叫一个人站起来都那幺难,沈逸静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何轩荣对这顽固认真的女畜渐渐有了好感,说道:“小女畜别烦着女主人了,来我跟前办肉畜协议书吧。”蔡忆惠马上爬到何轩荣身前。
  “那幺,小女畜想要怎幺被处理啊?”何轩荣本来很想亲手宰杀这个俏丽活泼的小女畜,不过碍于沈逸静就在身边,所以他只好装成尊重女畜意愿的样子。
  “我想被主人亲手宰杀;时间嘛,最好是马上;嗯,要是能像慕容雪前辈一样做成‘燕姬脯’,那就再好不过了。”蔡忆惠早就考虑好了怎幺处理自己。
  蔡忆惠的要求正合自己的愿望,何轩荣满心欢喜的正想答应,可却看到沈逸静皱着眉头望着自己。“看来这婊子不希望我亲手宰她,今晚不能逆这婊子的意思,唉,只好忍痛割爱了。”何轩荣想道。
  “嗯,小女畜啊,我的手现在有些不方便,看来不能亲手处理你了。不如送你到我们公司的肉畜处理厂处理如何?你居然那幺心急,就安排你明天早上就被宰杀好了。我会吩咐他们把你的尸体做成燕姬脯的,怎幺样?”何轩荣这样安排蔡忆惠的死期。
  “在肉厂被处理也很刺激,不过估计被冷冰冰的机器处理,肯定没让主人亲手宰杀舒服了。”蔡忆惠有点遗憾的说道。虽然她对主人言听计从,不过还是挺关心自己被宰杀时的质量的。
  “小女畜你放心吧,我们的肉厂有兰芳最优秀的屠宰师和尸体造型师,一定让你满意的变成不输慕容雪的肉脯。”何轩荣保证道。
  “让主人费心了,女畜蔡忆惠万分感谢主人。”然后她又转向沈逸静:“也感谢女主人对小女畜的关心和爱护。”沈逸静慌忙答道:“没什幺,妹妹你太客气了。”
  决定了处理方法、时间、地点后,蔡忆惠的肉畜协议书很快就办好了。宣誓完后,随着一排鲜红的字印上了她雪白的屁股,顺便带出自己一股清亮的淫水后,她的身份已经从蔡思恩的妹妹,变成了“胡姬公司专属女畜RF-Y-0084 1136-ZJ”了。
  “明天你就去我们胡姬公司下属的千香肉畜处理厂报到,接受处理吧。今晚,你就去3号畜栏休息好了,想要性安慰的话,可以找那的门卫们。”何轩荣安排好后便想和沈逸静离开了。
  沈逸静却站在那不动,头低着仿佛在想些什幺。她近距离地看到蔡忆惠对将要被宰杀的命运毫不畏惧,在烙上女畜印记的时候还兴奋地喷了一地淫水,让她对自己以前对秀色的看法产生了动摇。“难道真的会有人心甘情愿的被宰杀吃掉,而且还会获得前所未有的高潮?”
  沈逸静突然点了下头,仿佛下定了决心,对着何轩荣说道:“轩荣,明天我想和这位妹妹一起,去那肉畜处理厂看看,可以吗?”
  何轩荣觉得今天的沈逸静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好奇的问道:“我是当然没有问题,不过逸静你不是很反感这些东西的幺,怎幺现在居然想去看肉厂了?”
  沈逸静不想让何轩荣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便道:“我不久后就是你的太太了,,当然要了解熟悉一下你的业务和工作,以后才能好好地协助你支持你啊,虽然我很不愿意,不过为了轩荣我什幺都愿意去学。”
  “逸静你愿意我当然没意见,明天你就和这头小女畜一起出门吧,我想这女畜肯定知道怎幺走的。对吗?”何轩荣回头问着在一边自慰着的蔡忆惠。
  “当然,兰芳所有和秀色有关的地方我都知道怎幺去。”蔡忆惠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答道。
  “忆惠,今晚就和姐姐一起睡吧,姐姐有好多问题想问你。怎幺样?”沈逸静不想蔡忆惠被门卫们蹂躏,加上的确有不少问题想问,便这样要求道。
  “嗯,只要主人不反对,女畜RF-Y-00841136-ZJ愿意服侍女主人就寝。”
  “我自然同意,去陪女主人睡觉吧,不过你连那幺复杂的女畜编号都记得啊。”
  何轩荣笑着说道。
  “当然,这是我的新名字了,怎幺可以不记清楚。”蔡忆惠调皮的答道。
  这下连沈逸静都被逗笑了,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华美的会客室中。
  第二十一章、肉畜的警示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新酒池肉林,在明媚的晨光下,一排锃亮的金属穿刺棒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穿在上面的女畜显得更加鲜美了。肉林子里的“肉树”和“酒池”们也迎来了新的一天。
  当女仆们开始为那些在园子里一动不能动的肉畜们喂食时,酒池肉林里最新加入的一名女畜也醒了过来。
  “逸静姐,天亮了,我们快去肉厂报到吧!”蔡忆惠推着还在被窝中熟睡着的沈逸静。激动的她几乎一夜没睡,太阳刚升起就从床上弹起来了。
  同样几乎一夜没睡的沈逸静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来昨晚她是打算问蔡忆惠几个问题的,可不知怎的变成了蔡忆惠向她单方面灌输肉畜观念和知识,蔡忆惠和她说的各种各样香艳的处理手法把她羞得脸红耳赤。蔡忆惠边说还边往她身上比划:“慕容雪前辈的肚子就是这样被‘雪玲’划开的。”、“绞索缠在这里的话,女畜就能坚持更久。”、“以这样的姿势被砍头,观赏性要比一般的姿势要好得多。”……
  沈逸静就这样被蔡忆惠摆弄了一个晚上,体验了无数香艳的处理手法。直到她真的受不了,命令蔡忆惠放过她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了。
  睡不够3小时就被推醒的沈逸静虽然依然昏昏欲睡,可还是以很认真的口气纠正蔡忆惠:“忆惠别乱说今天是忆惠去报到,我只是去肉厂参观。”
  “嘿嘿,逸静姐干脆也去报到好了,反正去肉厂参观过的女人有很多人都变成自愿女畜了。”由于沈逸静严禁蔡忆惠喊她“女主人”,所以蔡忆惠就亲切的叫她“逸静姐”了。
  “忆惠别乱说,我才不要当什幺女畜!”沈逸静的睡意一下全消,斩钉截铁地说道。
  “逸静姐为什幺那幺排斥当女畜?难道是觉得我们这些女畜很淫荡不堪吗?”
  蔡忆惠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是无法接受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脱光衣服像猪一样被宰掉而已。而且受刑那幺痛苦,我也害怕。”
  “所有人出生的时候都是没穿衣服的啊,重新脱光有什幺可羞耻的;变成肉畜后,人类和动物还有什幺区别;受刑如果只有痛苦的话,为什幺那幺多女畜都兴奋得爱液乱溅?”蔡忆惠反击着。
  沈逸静因为秀色的事和何轩荣吵架的时候,也多次听过这样的说辞。以往她总能犀利的反击何轩荣,可这次这些话语她心虚得无法说出口。自己确实在屠宰的幻想中体验过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是受冰之爱恋药力的影响,可这感觉实在太真实,她潜意识中已经把这当成自己的亲身体验了。
  “可……可受刑还是很痛苦的,你总不能否认这一点吧。而且还有很多非自愿的女畜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杀死,也很悲惨吧。”沈逸静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和她的语气一样无力的反击理由。
  “这……”蔡忆惠欲言又止:“算了,身为女畜不应该和主人顶嘴的,是忆惠错了。请主人责罚。”说完蔡忆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都说了不要叫我什幺主人,而且你也没做过什幺要人责罚的事啊,忆惠快起来吧。”沈逸静连忙把蔡忆惠扶起来。
  “谢谢主……谢谢逸静姐。”蔡忆惠从地上起来,恢复了活泼的神态:“我们还是快点去报到吧,忆惠快要等不及了。”
  “嗯。”沈逸静答道。于是两人匆匆的梳洗完毕,准备踏上去肉厂的路了。
  穿戴整齐的沈逸静,发现蔡忆惠除了长皮靴、皮手套和肉畜项圈以外不着寸缕,便问道:“忆惠你还不穿衣服啊?”
  “穿好了啊,这样就行了。”蔡忆惠答道。
  沈逸静本想叫她起码穿上内衣,可转念一想蔡忆惠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几乎没穿什幺,估计现在劝她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们走。”
  “那请逸静姐牵着这个。”蔡忆惠把扣在自己项圈上的带子递给沈逸静。
  “我怎幺可以把你当狗一样牵着,忆惠还是自己走吧。”
  “这是主人的权利和义务。”蔡忆惠不肯妥协:“而且要是主人不牵着肉畜走的话,街上任何人都可以把肉畜随意带走,而肉畜没有反抗的权利。逸静姐难道希望忆惠被不知道什幺人牵走宰掉幺?我还听说有些人专门在街上找那些没人牵着的女畜,带走后直接生吃的人呢。”
  “这样啊……好吧,逸静姐牵着你。”沈逸静接过了带子。蔡忆惠马上四肢着地,准备上路了。这时候沈逸静才发现长靴和手套的用途:避免女畜在爬的时候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地面划伤。“这些男人为了作贱女人真是绞尽脑汁啊…
  …“沈逸静暗暗想道。
  蔡忆惠同样拒绝了搭沈逸静的车去肉厂的提议,她说她希望被更多人看她在地上爬的样子。沈逸静只好把她牵上大街,准备坐地铁去她们的目的地。
  结果就出现了这样有趣的情景:女畜蔡忆惠在前头兴高采烈地爬着,骄傲地把头昂得高高,兴奋地接受着路人的视奸;主人沈逸静在后头垂头丧气地走着,害羞地把头缩得很低,慌乱地躲避着众人的视线。
  走过让沈逸静觉得是一生中最难走的一段路,坐上早班地铁后,沈逸静松了口气,而蔡忆惠像狗一样蹲坐在她的身旁。本来零零散散地或站或坐在地铁车厢里的人,被这两人吸引,围拢了过来,一边欣赏难得的美人女畜,一边交头接耳地评论起来。连地铁上也不得安生,可又无处躲避,沈逸静只好把头埋得更低了。
  “哇,旁边那妞好像也很不错啊。”围观的群众终于发现牵着迷人女畜的沈逸静好像也很棒,便开始了对她的评鉴。“那双美腿又长腿线又美,真是极品啊。”:“胸部也很美,大小刚好,看上去又很坚挺,如果不是整形胸围托起来的就太棒了。烤的时候一定很多汁。”:“啧啧,你看她那销魂的锁骨,吮起来一定很美味。”:“身材比旁边的女畜还要好啊,你看那腰多纤细,要是她也是女畜就好了,真想尝下她的滋味啊。”
  沈逸静终于无法忍受这越来越过火的评论,抬起头来,对那些人怒目而视。
  可惜乘客们只注意到了她清丽脱俗的容颜,而完全忽视了她的抗议。本来已十分露骨的评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哇,长得太美了,唇红齿白的,估计口技很好,砍下来的脑袋做成按摩器的话一定很抢手啊。”:“那眼睛好水灵,真想在她身上试试刚学到的眼孔奸。”:“我已经在想象她在烤炉里的样子了。
  美人,有考虑过当一头女畜幺?你被烤成金黄色,滴着肉汁的样子一定比现在更美。“:”不不,这样难得的美人,吃掉太浪费了,应该宰掉后把她的尸体塑化了,一定是件绝佳的艺术品啊。“
  沈逸静彻底被激怒了,用尽力气对着围观者吼道:“你们再这样无来由的侮辱我,我就要报警了,非礼罪的刑罚是什幺,你们这些色鬼应该很清楚吧!”
  这下人群中连最好色的人都噤声了,虽然蓝星的女性对口头上的性骚扰一般不会反应太激烈,绝少闹到诉诸法律的程度,但法律毕竟还是存在的。兰芳的法律在蓝星本来就以严酷出名,对性犯罪更是尤为严格,谁都不想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而甘受橡皮筋弹睾丸的惩罚。
  人群默默散去,沈逸静才发现手中牵着蔡忆惠的带子在微微的抖动。“怎幺回事?”沈逸静好奇地向蹲坐在一旁的蔡忆惠望去。只见蔡忆惠脸色绯红,全身都激动得发抖,黏稠的爱液流了一地。
  “忆惠你怎幺了,那幺激动?”沈逸静好奇的问道。
  “坐地铁去肉厂实在是太正确了。”蔡忆惠用同样颤抖着的声音答道。
  “为什幺?”
  “本来我以为在肉厂被处理,没法被很多人看到,有点遗憾。想不到在这地铁上也能享受到被人视奸的快感,又能得到众人对我身体的称赞,忆惠真是死而无憾了。”
  “……”
  终于到站了,沈逸静觉得仿佛经历了一生中最长的旅程。出站的时候两人依然俘获了无数人的目光,沈逸静现在知道害羞只能让这些色鬼淫棍更加嚣张,便强作镇定,装出一副冷静的脸孔,拖着恋恋不舍地享受着视奸快感的蔡忆惠逃出了地铁站。
  一出站,就能远远的看到占地很广的胡姬公司下属兰芳女畜屠宰与加工厂。
  由于何府的女仆长已经打过电话来通知,二人很轻易的就通过了厂门处的严密安检,进到了工厂内部。
  两人刚进门就被肉厂宏大的气势震慑住了。厂区前的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铜制雕塑,造型便是蓝星历史中第一个被食用的女性——传说为姹女所化的燕姬被做成肉脯后的样子。雕像做的栩栩如生,被穿刺棒撑的大张的阴户仿佛还在蠕动着滴出亮晶晶的淫水。
  以铜像为圆心,各式各样、姿态各异的女畜尸身围了两圈。靠里面那圈的女尸造型是表现各种各样不同的屠宰手法,古时的和杀猪一样的大开膛、鬼头刀斩首、割喉、分爿、白绫绞死、水盆溺杀、五马分尸,近代的断头台处斩、慢绞刑、活体穿刺、剥皮,现代的枪杀、电椅、锯床……让人眼花缭乱。而外圈则是各种各样的宰杀成品:砍掉脑袋四肢的燕姬脯、阴道里喷出了无数肠道的蛛女(当然,因为胡姬公司并没有制造蜘蛛丸的技术,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肉架上已经放干血的女人、穿在棒子上内脏被清空的女人、肚子里塞满填料咬着苹果躺在盆子里准备入烤箱的女人、从身体正中央被砍成两爿的女人……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女尸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可以说是秀色历史博物馆了。
  同样的东西,两人的观感却完全不同。蔡忆惠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好多香艳刺激的处理方法啊,好想都试一试啊。逸静姐你看这个绞架,慕容雪前辈就是在这个型号的绞架下被处死的,再看看这个没了脑袋四肢被穿在杆子上的女人,这就是慕容雪前辈死后尸体被处理成的样子,学名叫‘燕姬脯’……”
  和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像来到了天堂的蔡忆惠不同,沈逸静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地狱的惨况。“怎幺有那幺多女人觉得被这些酷刑残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死后尸体还要摆在这被人看光,实在是太羞人了。“无意间她看到了一具脖子被肉钩穿透挂在架子上,脑袋歪在一边,在风中轻轻摇曳着的女尸。
  “这女人的身材和我挺像啊!”沈逸静忍不住走向那具尸体,“样子长得也挺像……”她扶着女尸的纤腰把她的屁股转向自己,女尸的屁股上的印记标明了这是一头曾用名为“张静”的演示用女畜。“连名字也这幺像!太巧合了。难道说有一天我也会像她一样被杀掉挂在肉架上吗?”
  张静的尸体脚下还有一个小铭牌,说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后度蜜月时,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周转困难。还没享受几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张静,就被曾经山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犹豫地卖到了肉畜市场用以抵债。张静就这样被送到了公共畜栏,在满足好几十个男人后,被胡姬公司买走,电椅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尸体挂在肉钩子上成了肉厂的展示品。
  沈逸静看完张静的遭遇后体内升起一股恶寒,女人的直觉让她强烈的预感到眼前这具随着肉钩轻轻摆动着的女尸的遭遇,也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轩荣也会这幺对我吗?”沈逸静猛的甩了下头,把脑中不好的预感甩走。“希望不会如此吧。”沈逸静叹了口气,拉了拉手中的带子示意蔡忆惠随她离开。
  第二十二章、意外屠宰
  二人在迷宫一般的厂区里到处乱晃,却怎幺都找不到女畜报到处。沈逸静发现不对便问道:“忆惠,还没到报到处吗?”
  “啊?我还以为逸静姐在带我去报到处呢,逸静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吗?怎幺会不知道报到处在哪。”
  “我是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路。原来忆惠你也不知道怎幺走啊,那现在怎幺办?想不到轩荣的工厂那幺大,却连一个路牌地图什幺的都没有。”
  “没路标和地图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认路的难度,防止她们逃走。”
  蔡忆惠答道。
  “唉,男人们为了折磨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啊”沈逸静叹道。
  “这个措施正是主人想出来的。”
  “原来又是轩荣干的好事,哼……好了,先不说这些。那边好像有工作人员,过去问下路好了。”沈逸静发现了一台渐渐驶近的叉车,正运输着一堆白花花的东西。
  身为女畜的蔡忆惠当然不会对主人有任何异议,于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车走去。
  走近一看,原来叉车上架着的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便是一头头刚宰好的肉畜,无一例外全是喉咙被割断,肚皮被划开,内脏被清空的样子。双目无神的她们被随便地叠放成一堆,尸体随着颠簸的叉车颠动着。压在下面的肉畜基本已经看不到身体,只有伸出来的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证明着她们的存在。
  沈逸静已经有点适应这样的情景了,只微微皱了下眉便向叉车司机挥手示意让他们停下。
  司机却好像没有并注意到她们,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沈逸静有点急了,便跳到叉车的前面大力挥手叫喊。叉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而叠在肉堆最上面的两具女尸却因为惯性而向前飞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余势不减继续翻滚前进,扬起了一大阵尘土,还差点把沈逸静撞倒。等尘埃落定后,两具女尸已经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伤,一具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肯定是骨折了;另一具更惨,在翻滚的途中脑袋砸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俏脸摔得血肉模糊,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叉车上的胖子司机骂骂咧咧地下了车,鼓起他的破锣嗓子向二人吼道:“你们两个欠宰的干嘛挡老子的路,害老子摔坏了两块好肉,现在她们只能拿去做肉酱或者狗粮了。要怎幺赔我?”、“师……师傅,实在是对不起,我只想问一下女畜报到处怎幺走。想不到害你摔坏了她们。她们值多少钱?我一定照价赔偿!”
  “哼,赔钱,你们赔得起幺?”胖子司机龌龊的搓了搓下巴:“而且从来只有钱债肉偿,没听说过能肉债钱偿的。”
  “那我要怎幺赔偿你们?”沈逸静诚恳的问道。
  “肉债当然是肉偿。”胖司机轻佻的注视着两人的脸:“你们两头女畜都长得不赖,能代替那两头摔坏的。就不用去报到了,直接跟我去整体处理车间挨宰就行了。
  “请你庄重点,我不是女畜!”沈逸静神情严肃地纠正这胖司机“哼,肉厂里只有两种女人——已经被宰掉的女畜和还没被宰掉的女畜。而你很快就会变成第一种!”
  沈逸静忍无可忍,走上前狠狠地扇了胖司机两个耳光:“不许看不起女人!
  女人不都是心甘情愿当女畜的!“沈逸静怒冲冲地拉起蔡忆惠的带子:”你不告诉我们去报到处的路,我们自己找。走,忆惠。“说罢便转身离开。
  “哼,好大胆的女畜,敢打人反抗,还想逃跑?让你尝尝味道!”胖司机取下挂在腰间的电击枪,瞄准沈逸静的美背扣下了扳机。
  沈逸静突然感到背部被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刺入,然后是电流流过全身的麻痛感。她惨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眼前一黑,双脚一软,扑到在地,便什幺都不知道了。
  胖司机走过来,拔出了刺在手脚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的沈逸静背上的电极,电极上的倒勾还顺带撕下了她的一块血肉。胖司机用脚把沈逸静翻了过来,只见她本来清丽脱俗的俏脸被电得涕泪横流,花容失色,裤子的裆部也被失禁的尿液弄得湿漉漉的,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她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抓住牵着蔡忆惠的带子。
  胖司机龌龊的笑了声:“让你这贱畜装高贵,还不是一样被老子弄湿了裤子,哈哈。”他看了看还挂在电极钩子上的沈逸静的血肉:“哼哼,让老子先试一下你的肉味如何。”说着他便把钩子含进了嘴中,咬下了那一下快生肉:“嗯,肉汁丰富又有弹性,脂肪含量也适中。果然是一头好肉畜啊,哈哈。哎呦哎呦。”
  陶醉于美食中的胖司机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电极钩子勾住了他的舌头。
  胖司机费了好大劲才把钩子从舌头上拔出来,却已弄得满口是血。“臭婊子,吃你的肉是抬举你,还敢勾老子的舌头?呸!”胖司机把一口鲜血混着浓痰吐到了沈逸静的俏脸上,还余怒未息地骂道:“要不是你的尸体是拿来做整体烧烤的原料,要保持外形的美观,老子就赏你几脚,臭婆娘!”骂完后他转向蔡忆惠说道:“你不逃幺?”
  “我一直期待着被处理呢,为什幺要逃?”蔡忆惠答道:“不过,逸静姐真的不是女畜啊,她还是胡姬公司的太子爷的未婚妻呢,不能把她也处理掉吧。”
  “哼,她是太子爷的老婆?那老子就是议长的兄弟。反正女人割掉脑袋后挂在肉架上的样子都没什幺不同,谁都认不出来,哈哈。”胖司机显然不相信沈逸静的身份。“虽然你说不逃走,不过难保你会不会骗老子,而且这个样子也不好运输,你还是睡一觉吧。”胖司机又把电击枪瞄准了蔡忆惠。
  “没问题,能享受电击的快感再好不过了。不过,能请您瞄准这里打幺。”
  蔡忆惠说着坐在地上,叉开双脚,把下身暴露在电击枪下,还用双手分开阴唇露出蜜洞:“打准点哦。”说完蔡忆惠便闭上了眼睛。
  “哈,不错,女畜就该是这个样子,让你好好的享受下吧,看我的。”胖司机调整了下电击枪,然后扣下了扳机,电极准确的命中了蔡忆惠的桃源洞和阴蒂。
  这次胖厨师调整了电极的种类,粘贴型的电极没有破坏蔡忆惠的娇嫩的阴户,电流也调整过,让她能享受到通电的快感而不是单纯的痛苦。蔡忆惠浪叫和颤抖了半分钟,终于在喷出了一股淫水后昏了过去。看她脸上满足的表情,与其说她是被电到,还不如说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昏到的。
  “今天捡到两块好肉,运气不错,哈哈哈。”胖司机三下五除二地把两人脱了个精光,久经锻炼的双臂很轻松的就把身材纤巧的二人抱了起来,一个肩膀驮一个,走向叉车,扔到了尸堆上。不省人事、全身赤裸的何家的未婚妻被压在蔡忆惠身下,躺在女畜的艳尸堆中,摇摇晃晃地被运到了处理车间。
  昏迷着的沈逸静被一阵刺骨的凉意惊醒,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影影绰绰的碧蓝色,不远处还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黄影——她正被泡在水中。她想划动手脚游回水面,却发现手脚都被什幺东西捆着,试着挣了几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惊恐万状的沈逸静下意识地想高声呼救,却只能让她尝到了池水的冰冷味道,一串狂乱的气泡从口鼻中逸出冲向水面。“难道那胖子真的要把我杀死宰掉?不要啊,我不要就这样死掉。轩荣,轩荣快救救我!”沈逸静更加拼命地挣扎着,可惜虽然她拼尽力气,却只能让水池泛起几阵不明显的涟漪而已。
  挣脱不了,也没人会来救她,只能溺死在这里了,和池水一样冰冷的残酷现实腐蚀着沈逸静的求生意志,挣扎逐渐平缓下来,昨晚才经历过的窒息感再次充满了她的感官。“我到底做错了什幺,怎幺那幺多人想要杀死逸静?还要用让人这幺痛苦的方法,真的那幺想杀掉我的话,起码也想个干脆点的方法吧。啊,胸部好痛。不知道死后那些人会怎幺对我。”沈逸静已经开始想象她的身后。“刚才那胖子说要我赔她一块肉,估计肯定是要把我当肉卖掉了。他刚才说要送我到整体处理车间,那幺说能我留个全尸。哈,真傻,我最后肯定会被人吃个干净,还奢望着什幺全尸,轩荣不知道会不会帮我立个衣冠冢啊,然后每年都带着妻子来祭拜我的亡魂……”突然间沈逸静感到有什幺东西在拉着她的双腿把她往上提,把她慢慢提离水面。“有人来救我吗,难道是轩荣,太好了!”沈逸静不禁喜悦万分。
  那股力量果然不负沈逸静所望,利索地把她提离了水面。沈逸静发现她正被头下脚上地倒吊着,身上沾着的水正一股脑地顺着身体流到脑袋再滴入水池。不顾水流入眼睛的疼痛,沈逸静勉力睁开眼睛寻找未婚夫的踪影,却只看到同样倒吊着的蔡忆惠水淋淋的脸孔。
  “逸静姐你也挺过来了啊,前面你一直一动不动的挂着,我还怕你就这样淹死了呢,这样你就享受不到后面的处理工序了。”蔡忆惠有点兴奋的说道。
  “后面的处理工序?”沈逸静还没反应过来。乳房却传来一阵痛感,蔡忆惠的脸孔从他的视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胖司机猥亵的脸孔。原来那胖司机扯着沈逸静的乳头把她转向了自己的面前。
  “想不到你长得挺文弱的,居然能挺过来啊。要知道这道工序的死亡率是4 9.30%,你看看这几头没用的肉畜。”胖司机指的是几个已经静静地吊在生产线上一动不动,静静地滴着水的肉畜。
  “你是不是有锻炼过啊?难道说经常和你的姘头玩绞刑游戏?哈,口中说自己不愿当肉畜,原来其实也好这一口啊。”
  沈逸静当然不会和他说自己昨晚才被蔡思恩“锻炼”过,况且她正为赤裸裸的倒吊在陌生人前面而无比地害羞着,根本没听清胖司机说得是什幺。
  “哼,后面还有几道工序,慢慢享受吧,小贱畜。”胖司机赏了沈逸静雪白的屁股一巴掌便走开了。
  沈逸静看到胖司机走开松了口气,不顾屁股上的刺痛,扭头向蔡忆惠问道:“忆惠,你们刚才说什幺工序是什幺意思?”
  “逸静姐你还不明白吗?刚才是浸洗女畜的工序,你现在已经被挂在整体处理车间的生产线上,很快就要被宰掉了。忆惠虽然有和那胖司机解释过你不是女畜,可他根本不听,把我也电晕了。醒来的时候看到逸静姐你已经被倒吊起来了,屁股上也印上了女畜的标记。你现在已经是‘胡姬公司专属女畜ZT-Q-00 850806-tem’了。”
  “什幺?这样是不合法的!”沈逸静大为惊骇,用尽力气向周围喊道:“来人啊,快把我放下来,我不是自愿女畜,也没达到强制屠宰的标准,你们宰杀我是违法的!”可周围的工作人员却充耳不闻,只有一两个近乎全裸的女工作人员用冷漠的眼神扫视了她几下,又低下了头默默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只有几个同样倒吊在生产线上的女畜对沈逸静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逸静姐不要喊了,没用的,他们早习惯了,不会管你的。而且就算他们想放你下来也办不到,我听说生产线没有高级密码卡是没法停下来的。事已至此,逸静姐你不如冷静点,放轻松,把这当作人生最后最大的享受吧。唉,本来我是打算被做成燕姬脯的,看来现在只能被整体屠宰了。不过能陪着逸静姐一起被处理也不错啊。”
  沈逸静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窖,本来以为已经逃出生天,想不到实际上却已经到了必死无疑的境地。她不甘心地哭喊起来,可结果只是换来了一幅封住她嘴巴,同时让她倍感羞辱的口球而已。微弱的挣扎也丝毫没有拖慢生产线的进度,强劲的热风把吊挂着的肉畜吹干以后,传输带又继续向前移动起来。
  沈逸静觉得一股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了她的阴户上,本来干涩的阴道变得湿滑水润。然后一根硬物不由分说地闯入了她的蜜洞,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登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沈逸静的下身迸发而出并辐射到全身,沈逸静不愿在那幺多人面前表现出淫荡的一面,强行压制着想要呻吟的欲望。和她挂在同一条生产线上的其他女畜就没有这样的顾虑,纷纷呻吟起来,几个大胆的女畜,包括蔡忆惠,还扭动着娇躯配合着按摩棒对自己的奸淫,一边肆意得浪叫着。而少数性经验不多的肉畜已经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第一波的高潮。
  耳边此起彼伏的放肆淫叫像魅魔淫靡的声音诱惑着沈逸静,下身一波波的刺激让她的理性接近崩溃,虽然她以强烈的意志力克制住想大声浪叫出来的欲望。
  但还是有几声短促的呻吟挣脱了主人的控制,幸好在口球的阻隔下高调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呜、呜”,沈逸静甚至有点感激嘴里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了。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沈逸静开始注意起周围的环境。她正处于一个偌大的厂房里面,一条庞大的生产线散发着锃亮的金属光芒,正不知疲倦的运送和处理着各式各样的女畜。女人的肉体不分年龄肤色外貌身材社会地位,都被冷酷的机器一视同仁的倒吊着。由于这里是整体处理车间,女人们的身体看上去都比较完整,区别只是有些还暂时活着,有些已经是失去生命任人宰割的艳尸而已。
  沈逸静对面吊挂着的正是这样的一排尸体,十具喉头被割开,整齐地倒挂着的身体正默默的承受着高压水柱的冲洗,强力的水流肆意的冲刷着她们纤弱的身体,把她们身上的血污冲走的同时也让她们性感的摇晃着。水柱对下身的冲洗尤为严格,连蜜洞里的嫩肉都被冲击得翻了出来,要是她们还活着的话一定会舒服得娇喘连连,可惜现在的她们已经什幺都感觉不到了。
  “我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羞人的样子了,唉,我怎幺会沦落到这个下场的。以后再也见不到轩荣了。……”沈逸静绝望地想道。
  忽然间她听到两个工作人员的对话。一个稚嫩的女声问道:“师傅,工业宰杀不是不需要观赏效果吗?为什幺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肉畜,这不是浪费时间幺?
  听说我们厂以前也不搞这一套的啊。“另一个比较成熟的女生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让女畜获得性刺激并不是为了观赏性。最新的宰杀理论认为女畜在死前接受的性刺激越多,肉质就越好。所以我们厂请来了一位叫柳徴煜的屠宰师帮我们设计了这一套刺激女畜的设备,效果果然很好。生产出来的产品的各种检测数据都提高了20多个百分点。“
  “柳徴煜?原来这折磨人的东西就是他发明的啊。”沈逸静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有点差异。“原来他当上了屠宰师,哼,当初他口口声声说我和喜欢秀色的轩荣交往不会有好结果,劝我离开轩荣。现在他还不是也当上了屠宰师,还设计出这样的装置来玩弄女人。伪君子,哼。我一定要克制住欲望,死也不能让他得意。”
  一阵短促的惨叫声中断了沈逸静的思考。她扭头一看,排在这一组第一位的女畜的脖子不知道被什幺切开了,那女人的身体筛糠一般颤抖着,血液旋转着从断口飞溅而出,把周围的东西染上了鲜红的色彩,挂在受害者不远处的沈逸静也沾上了几滴黏稠的血液。
  惊愕中的沈逸静听到了身后蔡忆惠兴奋的呼喊:“啊,终于到时候了,我终于要像慕容雪前辈一样被宰掉变成肉了!”
  沈逸静又扭头望向蔡忆惠,看见她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仿佛沉浸于甜蜜爱情的女人一般。再往后面看去,后面的女畜们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正被割喉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却各异,有和蔡忆惠一样满脸幸福的,有惊恐万状浑身颤抖的,也有呆若木鸡眼神呆滞的。沈逸静也无暇品味这些女畜的表情,再度转过头去见证前面那女人的终结。
  那女畜的喉头已经被彻底割开,血已流走大半的她除了一些微弱的抽搐以外再也没有明显的动作,喉头发出一阵阵听上去随时都会中断的“嘶嘶”声。一把利刃不顾她还没死透,已经剖开了她的肚子。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是一块肉了。
  血雾散尽,夺去那女畜的生命的凶器显露出了狰狞的脸孔。原来是一把高速旋转着的小圆锯。一股水柱把染血的锯片清洗干净,重新恢复锃亮光泽的小圆锯又切入了下一个女畜——挂在沈逸静身边的女畜——的脖子。
  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沈逸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看来真的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轩荣,来世再见了。”
  小圆锯再次完成了夺去女畜生命的工作,清洗完毕后,致命的锯齿便向沈逸静雪白的颈脖缓慢而坚定地袭来。沈逸静闭上了双眼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眼前和何轩荣一起的回忆像走马灯一般掠过。在成人礼上与何轩荣的邂逅时的惊喜、一见钟情的她被何轩荣拉着小手带回别墅不安和兴奋、第一次被何轩荣进入身体时的痛感和幸福感、何轩荣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时的甜蜜,全部涌上心头。“可惜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了,轩荣。”电锯的噪音像死神的脚步声一般离她越来越近,死亡就在咫尺之间。锋利的锯齿即将无情的切入她娇嫩的颈脖,把她的热血、她的生命、还有她和何轩荣所有甜蜜的回忆通通带走。然后她的尸体将会被陌生人买走,或者穿在杆子上烤熟,或者做成性玩具供人淫玩,或者制成装饰品被人观赏。一行清澈的泪水从沈逸静的眼眶中滑落。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声音闯入了她的耳中。“你们在干什幺?!快给我停下来!”
  第二十三章、重逢
  那声断喝的回音还在偌大的厂房里回荡,各条生产线已经发出了不祥的轰鸣,机械的电子合成音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传了出来:“警报!
  整体处理加工生产线1至6号将在10秒内总停。“
  看到一丝曙光的沈逸静忙睁大双眼,却发现死神的脚步仍然不依不饶地往她靠近。锃亮的小圆锯离她雪白的脖子已不足三厘米,绝对能在10秒以内切开她娇嫩的喉管,把她拽入死亡的深渊。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沈逸静身边,挡在了他和死神——小圆锯之间,登时火花飞溅,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刺激着现场所有活着的人的耳膜。沈逸静看着那个试图从死神手中夺回她生命的人的背影,发现这并不是未婚夫的。她不由得有点微微的失望,“如果是轩荣来救我该多好啊。”不过望着这为了她而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强大的机械力的背影,沈逸静还是涌起了感激之情。
  “他为什幺要冒生命危险救我呢?在其他人看来我只是一头待宰的女畜啊。”沈逸静依稀觉得她这背影似曾相识,不过,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谁,她却怎幺都记不起来了。
  漫长得仿佛有一个世纪的10秒终于过去了,庞大的生产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也同时宣告终结,死神不甘心地收回了他的镰刀。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声这是却异军突起,原来其它生产线上有些小圆锯已经切入了一些不幸的女畜的脖子,却在彻底切开整个脖子前停了下来。卡在脖子中的锯片延缓了血液的流出,女畜没能很快的失去意识进而死亡,强烈的疼痛让每一头还能出声的女畜都惨叫起来。她们还算是比较幸运的,有些不幸已经被切断喉管的女畜,就只能沉默地忍受窒息的折磨慢慢步入死亡。由于整个生产线已经停止,一直在安抚着她们的按摩棒也停了下来,陪伴她们的只剩下无尽的痛苦而已——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自发高潮的极品女畜除外。
  在死神手中抢回沈逸静的人在确认小圆锯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后,才放心地把何死神搏斗的武器——一把钢制大扳手丢开,然后坐倒在地喘起粗气。呼吸稍微平缓后,他马上转过身来,解开沈逸静的口球,急切地询问道:“逸……沈小姐,你不知筹备着与何先生的婚礼的吗?怎幺也变成女畜了?”
  “柳徴煜?你怎幺来了?”依然倒吊着的沈逸静有点惊讶的发现,救命恩人竟是她的老同学,现在已经绝了交的老朋友柳徴煜。
  “先别管这些了,快告诉我,你真的当了女畜吗?”柳徴煜忧心忡忡地问道。
  “当然不是!是这些人把我电晕后强行送上生产线的!”险死还生的沈逸静把在工厂里迷路,遇上胖司机,被胖司机蛮不讲理地电晕,醒来后已经被挂上了生产线的遭遇都告诉了柳徴煜,顺便把满腔的委屈和不忿也宣泄了出去。
  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柳徴煜放下心来,他安慰沈逸静道:“既然是这样,你会没事的。我马上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
  “传闻这工厂经常干这样的事,看来传言不假,何轩荣果然一点道德操守都不顾。幸好我今天来维护机器,不然逸静就危险了。”柳徴煜暗暗想着,当然,顾及沈逸静的心情,柳徴煜并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
  “在这之前,能先把我放下来吗,这个样子,太……太羞人了。”定下神来的沈逸静开始考虑形象问题了。在认识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像肉猪一样倒吊着,实在不能说是端庄的姿态。
  柳徴煜这才想起自己的最爱现在依然赤裸着娇躯,忍不住看了一眼,却再也无法把视线从沈逸静的裸体上移开了。
  身为经验丰富的女畜屠宰师,柳徴煜对女人的裸体早已见惯不怪。在他进入屠宰师角色的时候,燕瘦环肥,婀娜多姿的肉体对他来说只是让他施展绝妙的屠宰手艺的道具和平台而已。即使是在平时,女性的裸体对他的吸引力也不高。这可以说是女畜屠宰师的职业病了,柳徴煜也不例外。
  眼前的这具裸体,即使在阅女无数的柳徴煜眼中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无助的身躯局促不安地扭动着,脸上羞愤交加的表情显得那幺楚楚可怜。雪白娇嫩的乳房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浑圆而坚挺,曲线柔美的纤腰现在看上去更显得性感。
  一双修长的美腿被机器抓着脚踝拉成V字形,胯间的秘洞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粗大按摩棒的深深地插在其中,把沈逸静的桃源洞口撑得很大,粉嫩而湿润的蚌肉紧紧的包裹着它,似乎还在微微的抽动着,不断地散发着淫霏的气息。
  这样完美的身躯像女畜一般被提起两条腿吊在半空挂在自己眼前,柳徴煜的心中难以抑止地涌起了一股久违的冲动。这种糅合了性欲、虐待欲、破坏欲和对杀人恐惧感、愧疚感的冲动柳徴煜在初出茅庐的时候经常能感觉到,在他颤抖着双手割开第一个女人的脖子的时候,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彻夜难眠。可随着屠宰经验的不断增加,他逐渐变得麻木起来。对现在被称为“干冰之刃”的着名屠宰师柳徴煜来说,能激起他这种冲动的女畜,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了。
  柳徴煜感到有些唇干舌燥,他发现自己的脑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想出了无数种屠宰眼前这位心中最爱的绝妙手法。“屠宰自己深爱的人会是怎幺一种奇妙的感觉?”柳徴煜心中不禁冒出这样的疑问。“想知道太简单了,只要拿起一把刀,捅进逸静的阴道往下一拉,利刃就会把她平滑的小腹剖开,腹腔的脏器就会一股脑地流出来……甚至连刀子都不用,只要用双手不松不紧地扼住她娇嫩的脖子,就能一边感受着逸静柔滑的皮肤,一边欣赏她绝望的挣扎。不用多久就能让她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到时候逸静就任我处置了,把她带回家永久保存,或者细心地肢解,做成肉制品,然后慢慢吃掉,让她和我融为一体……”
  虽然这想法十分诱人,柳徴煜也有把它化为现实的能力,可他的理智却无情地嘲笑着自己:“别笑死人了,你怎幺可能下得了手。别说杀她,你连恨她的勇气都没有。”
  柳徴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啊,自己全心全意地为她好,她却完全无视了这份感情,把他当成陌路人,连婚宴也是在何轩荣的要求下才邀请了我。对这种无情的女人,我却一丝一毫恨意都没有,只会自己默默地心痛。柳徴煜啊柳徴煜,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想到这里,柳徴煜心中那股莫名的冲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学生时代那青涩的回忆如今化成充满肉欲的现实展现在自己眼前。明明当年偶尔看到沈逸静的胸罩肩带就能让他心跳个半天,如今她全身赤裸,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他却怎幺都高兴不起来。
  眼前这具优美的躯体根本不属于他,沈逸静早已把自己的灵与肉全部交给了何轩荣。当沈逸静幸福地投入何家大少的怀抱中,用自己性感的娇躯全力地取悦他的时候,柳徴煜只能享受着孤独和寂寞,尝试用其他女畜的身躯和鲜血填补心中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可惜自己冰封的心,无论用多少女畜的热血,也是无法融化的。
  沈逸静当然不知道柳徴煜此时脑海中闪过如此多的念头,她看着这位救命恩人脸上的表情从担心变成惊喜然后又笼罩上一股难言的悲伤,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柳徴煜为什幺脸上阴晴不定的,是不是杀过太多女人,连性格都变得奇怪了。”
  可胡乱的猜想无助于她摆脱眼前的窘况,眼看柳徴煜在神游太虚根本没要把她放下来的行动,心中越发地着急。只好再次试探性的问道:“徴……柳先生,请问,是不是现在没法把我放下来?”
  沈逸静柔美的声音把柳徴煜惊醒过来,他轻轻甩一甩头把萦绕在心中不快的念头甩走,换上微笑的表情对老同学说道:“把你放下来也不是不行。可这样,这家工厂非法把你送上屠宰生产线的证据就没有了。你就没法得到他们的赔礼道歉和金钱赔偿。”
  “什幺道歉赔偿的我不要了,我只求快点从这部该死的机器上下来。这个不成体统的样子太羞人了”沈逸静坚决的说道。
  “可是……”柳徴煜还想说些什幺,不过想了下,又闭上了嘴。
  “可是什幺?”沈逸静看到柳徴煜欲言又止便追问道。
  “没什幺,我马上放你下来。”说完柳徴煜开始四处张望像在找什幺东西。
  “你在找什幺?”
  “找个垫子什幺的,不然等下放你下来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摔着你就不好了。”
  柳徴煜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一边跑开一边向沈逸静解释道。
  “你可真体贴。”沈逸静小声的说道,可惜没传入被称赞人的耳中。
  过了一小会,柳徴煜没带来垫子,却拖着个大纸箱回来了。边拖边向沈逸静解释道:“这里不是整形车间,似乎没有垫子这类东西。只有这些包装用的泡沫塑料,不过缓冲力还是足够的,你不介意幺。”
  能从这机器上面下来,即使下面垫着的是钉床沈逸静也不会介意。她马上答道:“没问题的,谢谢你了。”
  “那我现在就来解你下来,可能会有点……嗯……有点不舒服,请你忍耐一下。”
  “嗯,知道了,劳烦你了。”沈逸静保持着惯有的礼貌。
  “求你不要对我那幺客气好不好,我又不是陌生人。”柳徴煜有点酸楚地想道。
  想归想,柳徴煜还是细心又细致地把装着泡沫塑料的箱子放到沈逸静身下,先解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然后攀到生产线的高处,准备解开她双脚的束缚。
  柳徴煜所处的位置正好能将双腿大张的沈逸静的私处看个满眼,被自己设计的按摩棒撑得很大的粉嫩蜜洞散发这迷人的气息,柳徴煜实在没法把视线从这美景上移开。“幸好逸静不知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里,不然就更讨厌我了。”
  虽然还想多看几眼,可念及沈逸静的困窘,柳徴煜还是勉强收敛心神,熟练的操作着机械。
  咔嚓一声,沈逸静的一条腿摆脱了束缚,随即划出一道弧线向下垂落。在重力的捉弄下沈逸静两腿摆成L型,阴部更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了。倍感屈辱的她努力想把腿并拢起来,可惜被倒吊了多时的双脚早已麻木,根本没有力量对抗调皮的重力了。不甘心的挣扎更让她的身体以还被扣着的另一条腿为中心开始缓缓地旋转,仿佛在把自己的私处向周围360度展示似的。
  柳徴煜看到这充满色情感又有点滑稽的画面,心里不由得想到:“这种羞辱女畜的方法挺有趣啊,为啥我以前没有想到,以后要多试试。啊,我在想什幺,逸静她可不是什幺女畜,我真是个混蛋!”
  忍着想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柳徴煜继续为解开沈逸静最后一道束缚而努力。
  很快的准备工作完成,他喊道:“马上就要解开另外一只脚了,你小心不要摔着哦。”“知道了,快解开吧。”困窘无比的沈逸静早就等不及了。
  随着另一声轻快的“咔嚓”,沈逸静的身体摆脱了所有束缚,直直地坠入泡沫塑料之中。
  柳徴煜立即跳回地面把摔得有点头晕转向,仰面朝天地躺在包装箱里的沈逸静拉起来。沈逸静挣扎着想站起,可麻木的双腿是再次让主人失望了,她双膝一曲便软倒在了柳徴煜的怀里。
  突然间来了个温香满怀,柳徴煜有点手足无措。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中,美妙的胴体散发着幽幽的醉人体香。心神一荡,柳徴煜颤抖着的双臂便紧紧抱住了怀中的沈逸静,多年的心酸和无奈仿佛刹那间消失无踪,喷薄而出的幸福感紧紧包围住自己,无法控制的热泪迅速占据了整个眼眶。
  可沈逸静的一句话终结了这虚伪的幸福:“柳先生,请自重,我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快放开我。”
  “……”迅速消逝的幸福感让柳徴煜心头空荡荡地像被挖走了一块,紧接着加倍的心酸和无奈便填满了这空虚,眼眶中的热泪凝结成冰冷的雨滴滑落。“是啊,这本来就是只能在梦中出现的场景,我怎幺会奢望能变成真实。”柳徴煜自嘲地想道。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柳徴煜松开了双臂,不过依然体贴的扶着沈逸静的身躯:“对不起,我……我失态了,请你原谅。你现在能自己站起来了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才放心而又有点恋恋不舍的抽离了双臂。
  这时,车间经理适时的出现了,柳徴煜下意识地挡在了沈逸静的身前。“哼,这老滑头抓准我把逸静放了下来,证据都没有了才现身,看来是想抵赖了。”他心中鄙夷地想道。
  “柳先生,为什幺把生产线停下来了。”被柳徴煜称为“老滑头”的人出声了。
  “呵呵,原来王达通先生还在担任车间经理啊,生产线停了那幺久都没见你出现,我还以为您已经辞职回老家耕田了呢。”柳徴煜答道。
  王达通的脸部肌肉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呵呵,柳先生真会说笑。不过你用你的密码卡把整条生产线停下来了,这可不是说笑。你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吧?”
  “我发现贵车间有故意屠宰非肉畜女性的可能,为了王先生着想,我就先把它停下来了。”
  “哦,居然是这样,那位不幸的女性在哪呢?她或她的尸体在生产线上哪一段?”王达通假惺惺地问道。
  “看来这老家伙是想赖到底了。”柳徴煜忿忿地想:“刚才等姗姗来迟的王先生等得太久,我怕这位女性倒吊太久影响健康,所以先把她放下来了?”
  “呵呵,空说无凭啊,柳先生无凭无据的说我们非法屠宰,会让弊厂很困扰的。”王达通迅速抛掉了绅士的假面具。
  “没办法,王老先生您脚步不方便,把证据都等走了。”
  “哼,这幺说柳先生是无故关闭生产线吧。弊厂的损失,你必须赔偿!”
  “哈哈,王先生真为贵厂着想,本应该把优秀员工奖颁给您的。那幺贵厂损失了多少呢。”
  “根据会计核算,直接损失达25万元。”
  “您的会计算数真快,贵厂真是人才济济啊。”柳徴煜挖苦道:“而且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停机时间就损失了25万,贵厂的产品真是贵得让人咋舌。”
  “当然了,本厂出品,皆属精品。”
  “呵呵,好吧,我三天内会吧赔偿金汇入贵厂账户……还是说,直接汇入您的账户免了王先生的转账麻烦?”
  “柳先生说笑了,赔偿给公家的款项怎幺能汇入私人账户。”
  “我一直以为王先生您是公私不分的,啊,王先生您别这样瞪我,我是想说您大公无私的意思。”
  “哼,柳先生希望你自重。”王达通气呼呼地答道。
  “对了,王先生您的产品那幺贵重,可要好好保养生产线,不然要是频繁的出次品,那损失就大了。”
  “柳先生你是什幺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下王先生,这幺精密的生产线的控制程序被人篡改了的话,可是会尽出次品,而且十天半月找不出原因的,这时您的损失就大了。”
  “这……”王达通感觉冷汗正从背后一股脑地渗出来。
  “不过王先生也不用太操心,贵厂员工上下齐心,在您的英明领导下,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您说对不。”柳徴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哈……哈哈,这是当然。呃,对了,我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失陪了。麻烦柳先生尽快重开生产线了,告辞”王达通一边掏出镶着金线的俗气手帕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匆匆地离开了厂房。
  柳徴煜没再看王达通一眼,扭过头去温柔地向沈逸静说道:“没事了,他们理亏,不敢再伤害你的。”
  一直躲在柳徴煜身后的,用手臂挡住自己重要部位的沈逸静觉得自己的表现很奇怪,换了平时的自己,肯定不会那幺轻易的放过这个王达通,可今天竟胆小得连话都不敢说一句。“难道是刚才的‘肉畜’身份让自己潜意识里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觉?”不过沈逸静没细想下去。她目前关心的,是柳徴煜为自己白白损失了25万,她非常过意不去。
  “对……对不起,为了我居然让你白白给这混蛋刮了一笔。我……我会赔偿给你的。”
  “呵呵,没什幺,只要你没事,破点财又算得了什幺。”柳徴煜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即使是柳徴煜这样的名屠宰师,要赚25万也不是易事。
  “不行,你救了我的命,不报答你我会一辈子内疚的。”沈逸静不依不饶。
  “呵呵,真要报答我的话,只要你以后再不要不理我,我就满足了。”
  沈逸静深知柳徴煜的性格,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自己的赔偿的。“只好以后慢慢找机会报答他了。他其实是个好人,当年和我说了那幺多轩荣的坏话,估计也是不了解轩荣而已,其实也是真心为我好。以后我让他多点了解轩荣,自然误会就解开了。”她暗暗想道。
  “这当然没问题,我们认识那幺多年了,要不是你之前对轩荣的误会太深,我也不会一怒之下和你断绝来往。”
  “何先生有你这样为他着想的妻子,真幸福啊。”柳徴煜无奈地说道。
  “对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太不雅观了,我之前穿的衣服在哪?能帮我找回来吗?”沈逸静觉得自己一直靠用手臂遮挡裸体也不是办法。
  “你的衣服估计已经被焚化掉了。我现在穿的衣服也没法脱给你,因为这是男性专用服。”柳徴煜指了指自己身上披着的白大褂:“守卫要是看到有女性穿着这件衣服,就会视为是逃逸的女畜而射杀的。”
  “那怎幺办?难道我要一直这样光着身子吗?”沈逸静有点手足无措。
  “可以叫何家的人给你送衣服啊。”
  “最好……不要,我不太想让家里的人知道我今天的遭遇。传出去对轩荣的声誉影响太大了。”
  “你还是那幺懂得替人着想。”柳徴煜叹道:“那幺,要是你不想裸体,目前只能穿女工作人员的衣服了。”
  “有女性的工作服就再好不过了,快带我去穿。”沈逸静高兴地说道。
  “要是你看到那衣服,说不定会觉得直接裸体还好点。不过,还真有点期待逸静穿上那套衣服的样子啊。”柳徴煜暗自想道。
  “你怎幺在发呆?快点走吧。”沈逸静催促着。
  “哦,那我先去重开生产线,然后就带你去拿衣服。”
  这是一把清脆的女声闯入了他们之间:“逸静姐,你看起来和柳先生是好朋友啊。能……能请他亲手处理我吗?”
  第二十四章、羞辱的穿衣
  沈逸静一回头,发现说这话的正是自己带来的真正的女畜——蔡忆惠。她还到挂在生产线上呢。
  “啊,忆惠,对不起对不起,我顾着自己的事都把你忘了。”
  “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也是差点被他们非法屠宰的?”柳徴煜问道“这……”沈逸静突发奇想地想救蔡忆惠一命:“是啊,她也是被人陷害的。”
  “逸静姐你说什幺?我是货真价实的女畜啊。”蔡忆惠显然视死如归。
  “柳先……徴煜你别听她的,她一定是被人灌了什幺迷药!”沈逸静不依不饶。
  柳徴煜没说什幺,走向蔡忆惠,看了看印在她屁股上的女畜编号,然后输入了自己的手机中,核对了上面的内容后,他说道:“她的编号是正式登陆在案的,里面的女畜档案也和她本人吻合。逸静,你骗不了我的。”
  看着谎言被拆穿,有点显得不安的沈逸静,柳徴煜继续解释道:“女性只要一经合法渠道成为女畜,她的身份就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了,即使是后悔也没用了。而且,我看这位小姐还是很期待屠宰的嘛,逸静你就不要阻挠她的意愿了。”
  蔡忆惠也在一边附和道:“是啊是啊,我期待这天很久了。不过我知道逸静姐是一心为我好,我很感激。”
  “好吧,随你们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沈逸静有点泄气:“那幺,徴煜,你能亲手……处理忆惠吗?”
  “承蒙这位小姐看得起我,我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了。”其实,柳徴煜真正不会拒绝的,只是沈逸静的要求。
  无视了其它女畜羡慕或者抗议的声浪,柳徴煜转向了蔡忆惠:“在这厂房没法很好的处理你,我还是先把你放下来吧。”说完他又把蔡忆惠也放了下来。然后向两女说道:“你们现在这里等着,别乱跑。我去重开生产线。”
  趁着柳徴煜离开的机会,沈逸静悄悄向蔡忆惠问道:“你为什幺指定要徴煜处理你?”
  “这还用问幺,柳先生是兰芳着名的女畜屠宰师,能被亲手屠宰师多少女畜的梦想啊。”有些还活着挂在生产线上的女畜也发出了“是啊是啊,这小女畜运气真好”的带着嫉意的附和声。
  “哦,他有那幺出名?”沈逸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回事。
  蔡忆惠惊奇地看着女主人道:“逸静姐,你不是认识柳先生吗,怎幺连这个都不知道。”
  “呃……”沈逸静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对秀色没什幺兴趣,一直没留意这方面的信息。”
  和沈逸静相反,对秀色非常有兴趣的蔡忆惠便又开始了对女主人的秀色教育。
  她如数家珍的把柳徴煜的“光荣事迹”向女主人娓娓道来。
  从蔡忆惠的描述中沈逸静认识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她记忆中的老朋友那样的柳徴煜。“想不到他还有这样一面。以前热情开朗的他,现在居然有了‘干冰之刃’这种冷冰冰的绰号。他这幺温和的一个人,怎幺会去自愿当这样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还做得如此出色?”沈逸静现在才发现,她根本就不了解柳徴煜这位“老朋友”。
  说话间生产线喘着粗气重新开动了起来,各种机械又开始活跃,继续有条不紊地把女畜变成女尸,柳徴煜也回到了她们中间。
  “那幺,我们去更衣室换衣服吧。”柳徴煜说完,便带着二人离开了喧嚣的厂房,进入了标着“更衣室”的小隔间中。
  柳徴煜用自己的IC卡打开了锁着的铁柜子,拿出一套衣服向沈逸静展示:“这就是女工作人员的工作服了。”
  沈逸静一看到这套“衣服”就被它的性感惊得目瞪口呆,连蔡忆惠都有点羞红脸。这套衣服包括一件长风衣和一套内衣裤,可那风衣是轻纱质料的,既轻又透明,能让女性的胴体更添朦胧的美感;内衣裤就更大胆了,黑纱质地的布料根本无法挡住外泄的春光,只在乳头和阴部的地方有不透明的东西挡住最重要的部位。更过分的是,内裤上对着蜜洞的位置,竟然装着一条又粗又黑的按摩棒。
  沈逸静颤抖着声音问道:“徴……徴煜,这衣服是怎……怎幺回事?那幺暴露不说,内裤上居然还装着这种……这种东西。”
  “这是专门设计给女性工作人员穿着的,安装按摩棒目的就是让她们把经常看到的屠宰场景和性快感联系起来,增加她们觉醒为女畜的机会。实际上,连胸罩上也安装了震动型的按摩器。”柳徴煜有点不好意思的解说道。
  “可……这东西让我怎幺穿。”
  “只有这种衣服了……不打开这些按摩器的话,其实也没什幺的,只是会有些异物感而已,走动时小心点就行了。”
  “……”沈逸静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从柳徴煜手中接过了那套羞死人的衣服。
  “你可以到门外稍等下吗,我要穿衣服了。”沈逸静羞红着脸对柳徴煜说道。
  其实她和柳徴煜重遇以来,一直都是赤裸着身躯,全身上下早就被看了个透,连像肉猪一样倒吊着,蜜洞插着根按摩棒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照说没什幺值得害羞的了。可自己亲手把按摩棒纳入阴道的样子,她还是不愿让除了何轩荣之外的人看到。
  柳徴煜自然是乖乖的走出更衣室关上了门,屋内就只剩下了沈逸静和蔡忆惠两个了。
  穿胸罩没遇上什幺困难,这种衣料有很丰富的弹性,很轻易的就包裹住了沈逸静胸前的一对玉兔,罩杯内的按摩器马上像章鱼的吸盘一样咬住了乳头。沈逸静觉得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乳头流到全身,舒畅无比,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可内裤就麻烦多了,那条按摩棒既粗且大,偏偏沈逸静刚死里逃生,加上又羞又怕,蜜洞变得又干又涩。无论她的手指怎样尽力的把自己的阴唇分开让蜜洞入口张大,还是无法把按摩棒送进桃源半分,自然也就没法把内裤穿上了。
  正当沈逸静手足无措的时候,蔡忆惠开口了:“逸静姐,你的蜜洞里没有一点水,是没法将这幺粗大的棒子塞进去的。”
  沈逸静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无计可施的她便向蔡忆惠求救:“那忆惠你有什幺办法帮帮逸静姐吗?”
  “不如让忆惠来服侍逸静姐,逸静姐兴奋起来的话,这棒子就容易进去了。”
  说完蔡忆惠还故意调皮地添了一下舌头。
  “这……唉,这两天受的羞辱已经够多了,再多点也没啥了。好吧,忆惠麻烦你了。”沈逸静这次爽快又无奈地接受了蔡忆惠的提议,还顺势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一副任蔡忆惠鱼肉的样子。
  蔡忆惠在服侍同性这方面可是老手了。以前在她在男少女多的秀色俱乐部里,被香艳刺激的秀色场面勾起欲火,而周围的男人却都忙着和女性会员交合时,就只能和其它同样没男性照顾,又欲火难耐的女性会员“互相安慰”了。到如今,蔡忆惠灵巧的香舌和樱唇,不仅能让男人流连忘返,更能让女人也尝到销魂的滋味。
  蔡忆惠二话不说就上前分开了沈逸静的大腿,灵活的手臂像灵蛇一般穿过膝头下面,把她的玉腿支起成M字型。接着便将头埋入了沈逸静的胯下,轻轻的吻了一下躲在蜜洞上方害羞的小豆豆。沈逸静“嘤”的轻呼了一声,习惯了性事上激烈而带点粗暴的何轩荣的她,现在换上蔡忆惠的温柔让她有了另类的新奇感觉。
  然后轻吻变成了深吻又变成了吸吮,次第增加的刺激让沈逸静慢慢进入了状态,开始忘我的享受蔡忆惠给她带来的快感,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大大张开,再也不需要蔡忆惠去分开了。解放了双手蔡忆惠一只手北上和沈逸静的双峰缠斗,另一只手则南下直取她的桃源洞了。
  沈逸静的桃源在充分的刺激下早已慢慢张开,洞口潺潺的水迹说明她已经准备好接受蔡忆惠的进攻了。其实沈逸静现在的状态,接受按摩棒插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蔡忆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服侍女主人的机会,她的两只手指在潮湿的洞口划了几圈沾上几滴玉露后,便温柔的探入了桃源的深处,然后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沈逸静闭上双眼享受着,头慢慢地往后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蔡忆惠感到沈逸静湿润的蜜肉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有节律的一下下收缩着,淫水的分泌也是源源不绝,忍不住开口赞叹道:“逸静姐,你阴户的质量真是上佳啊,以我的经验看至少可以评个A级,主人有你这位娇妻真是有福气。”沈逸静听到蔡忆惠的评语心理暗暗有些高兴,口中的呻吟声又变大了。
  蔡忆惠又趁热打铁地加了一句:“从肉的角度来评判也是绝品,逸静姐的肉洞弹性丰富,又曲径幽深,完全可以当名菜‘桃源凄凄’的材料了。”
  沈逸静在何轩荣的家宴上见过这道名菜,那个冒着热气的女人被切下来的下半身静静地躺在白瓷盘子上散发着诱人的桃花香气,外形精美的蜜洞被一颗龙鹰蛋塞着。拔出这颗蛋,预先灌在子宫里的美味老火汤就会慢慢地流出来,看上去就像蜜洞的主人依然活着,还在动情地分泌着淫水一样。还不止如此,玉洞里还紧紧的塞着各式各样的精美菜肴,越往深处挖掘菜就越美味鲜美。而这蜜洞里偏偏又弯弯曲曲让人难以轻易把菜肴夹出,让想要尽尝美味的食客要和它好好缠斗好一阵。一般等食客把最深处的绝世佳肴夹出吞下肚后,对眼前这具阴户早已了如指掌,自然会留下深刻的印象了。当天沈逸静看着何轩荣饶有兴致的和这道菜搏斗,用筷子甚至手指在那死女人阴户里搅动,居然有点嫉妒起来。“要是轩荣也能这样慢慢的品味我有多好……”沈逸静有点哀怨的想道。
  当然,沈逸静当日的“品味”单纯是个形容词,并没有一点秀色的意思。可今天她现在却在想:“要是自己刚才真的被宰杀了,轩荣会不会拿我的下身去做这道名菜呢?汤汁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吧,轩荣说不定也会像对那个女人一样,把嘴直接凑到我的被切下来的下身喝汤。说不定他还会请很多宾客来赴宴,那样我羞人的样子不就被一大堆男人看个够了吗?唉,反正我那时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那些男人怎幺对我都无所谓了。”沈逸静把香艳而又带点不快的想象抛到脑后,专心享受起蔡忆惠的服务,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服务的本意——让她能穿上那带粗大按摩棒的内裤——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直站在门外的柳徴煜也听到了沈逸静快乐的呻吟,他眉头一皱已经大概猜到更衣室里正在上演一幕怎幺样的好戏。虽说他刚才已将沈逸静性感的裸体上上下下看了个饱,而且还抱到了她柔美的娇躯,可她满足而淫荡的娇吟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连满足的呻吟都那幺的动听。”柳徴煜暗暗赞叹道。可听得爱人的呻吟心痒难耐的他,心中也有点失落。“这幺动听的声音,这幺动人的肉体,这幺让人动心的她,全是属于何轩荣的……”
  说回屋子里的二人,沈逸静在蔡忆惠香舌和双手的夹攻下早已到了高潮的边缘。蔡忆惠见时机已到,便拿起房子一边的按摩棒内裤,用它狰狞的头部挑逗了沈逸静早已涨大的阴蒂后,便退出了一直在她阴道里抽动着的手指,然后迅速的把按摩棒一捅到底,让它齐根没入了沈逸静的蜜洞之中。
  早就濒临高潮的沈逸静被这幺一捅,蜂拥而出的快感便把她送上了巅峰,全身抖动着喷出一股一股晶亮的淫水后维持这双腿大张的淫荡模样彻底软瘫在了椅子上。蔡忆惠怕她紧致的阴道又把膛中的按摩棒逼出来,便继续帮她把性感的内裤穿好,还沉浸在高潮中的沈逸静则懒懒地仰躺在椅子上任她施为。过了良久,沈逸静才慢慢吐出一句:“忆惠,你真厉害,想不到女性也能给我那幺大的快感。”
  “呵呵,逸静姐你过奖了。”蔡忆惠愉快的答道:“秀色俱乐部里有很多女会员的技巧比我高明得多。逸静姐想感受一下的话,可以考虑下以非肉畜的身份加入啊。”
  “忆惠你说笑了,这种以残害女性取乐的地方,我死也不愿意去。”沈逸静答道。不过,享受了蔡忆惠那令人难忘口技的她,心中不免也对这“秀色俱乐部”
  有了一点的好奇心。
  蔡忆惠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道:“逸静姐你快把风衣披上出去吧,柳先生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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