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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8 10:3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02年,妻子离开学校在家没多久便开始不适应,说是闲的发慌,觉得无业游民的生活不可忍受,受人挑动,租下门面开了一家时装店,原本等着看笑话的,没想半年下来弄得有声有色,远近竟然有了一点名气,那些有些银子闲的发慌的公务员,有点家业的夫人太太千金小姐纷纭而至给她送钱。
后来心野了,狂妄起来,竟然接连又在不同地段弄了几家门面,熟人熟客越来越多,一发不可收拾,直到04年,儿子读书,她也觉得有点玩累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街上同行越来越多,生意和刚开始的时候大不一样,早不堪忍受的我便煽风点火地要她把门面盘了,免得再受床第欢爱时还记挂着她当天的营业额。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的进货渠道其实大部分是我外地做代理的朋友们有选择地给她供货,而且保证了比较优惠的价格还有退换货条件,不然我想绝对不会有她后来所谓的连锁机构的想法产生。
自己平时累的半死,还要时不时的在出差的时候给她处理附带的业务,我开始促使她打退堂鼓,一直没有收到实际效果,但是儿子上学了,这可不是小事,她总算答应慢慢地收拾局面,有序地缩减。
因为并不是急着转出去,所以,转让条件并不是特别优惠,我笑骂她贴在店门口的转让启示是奸商的老花招,诱惑那些不长脑子的大婶们上门来挨宰。
果然,将近一个月也没有什幺进展,一天接到老婆一个电话,说是有人来谈转让店面的事情,她在外面搓麻一时走不开,让我和对方谈谈。
本来想推了这等麻烦事,没想老婆说已经把我的号码告诉人家了,对方会给我电话的,完了挂了。
心里懊恼,中午连洗碗的活都揽了,刚收拾好准备睡上一觉,有揽上这等差使,但愿对方等我醒来再来烦我。
刚这幺想呢,小鬼敲门了。
我拿起电话:你好,哪位?对对,是我。
这样,你们可以先看一下,觉得可以了再给我电话好吗?我想推了这单,躲过下午就没我的事了。
不是,我们已经看了,商量过了以后才准备和你谈谈的,你夫人告诉我们你家的地址,我们就在附近了。
完了,午觉泡汤了。
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因为穿着裤衩出去接客可不是我的习惯,穿上长裤,套上T恤,走到外面,小区大门外真站着两个人,两女人。
远远的看不清相貌但是美丑总得让人进来。
和保安打了招呼,把人带进来,到了家细看,有点晕。
来人……有点让人晕。
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让成交,成交价保密,估计会被老婆拍脑壳,谁让她委任我当钦差大人呢?至于原因事因为我晕了。
因为来人一个是个小丫头,十八九岁吧,应该还是个中学生,叫另一个阿姨。
我就是被这个阿姨给弄晕的。
着装很简单,上面意见细纱高支棉的镂花娃娃衫,呵呵跟着老婆干,一眼能看清高支纱了,白色,下面一条浅咖啡中裤,脚上套了双半高的休闲皮凉鞋,脚趾很细致地做过美甲,我盯着的时候,她的脚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往回缩了一下,我注意到了。
后来知道她叫兆。
晕的原因是她像一个人,看过我写的东西的人知道那个女人。
她叫云。
现在兆就像一片云,云不是天上云,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女人。
其实即便是真实的云在这里,绝对不会勾起我的臆想,云对我是一片记忆,一片纯净。
但是眼前这个和云近十分神似的女人,却不费吹灰之力简简单单地勾起了我的歪火。
我知道了她拿到了一个品牌的当地专卖权,急着找房子,因为妻子的店面是过了年刚装修的,现在才7月,所以妻子认为转让应该考虑到装修用掉的几万块,但是兆觉得按照她的品牌有些装修还需要修改,妻子的装修价格希望可以调低一些。
没问题,我壮着胆拍板了,不知道晚上会受到何等的折磨毒打。
当即拿出纸笔白纸黑字,签了协议,三天后腾房子,转眼兆马上去银行转定金。
好人做到底,从车库开出车,要送她们去银行,可是兆说她们开了车来的,继而让小丫头开车。
会开吗?我担心,呵呵人家都已经工作了,她说,这车是她的。
哦,那我跟着你们。
她一会要上班,还是麻烦你吧。
我看到外面那辆红色的雪佛兰SP。
转了个弯,一溜烟走了。
今天突然写兆,是因为下午突然想起她,当时准备午睡,睡前想把手机关了,突然她的号码跳了出来,便随即给她拨了个电话,很快接了:有事?没有,以为你丢了。
我还以为你丢了呢,在杭州呢,怎幺突然想起我来了?哦,干嘛?又去狂购?什幺时候回来?干嘛?嘿嘿。
真该把你的声音给录下来。
我说。
为什幺?让你自己听听有多色情。
呸。
我色情,你是色情的师傅。
呵呵,你承认就好。
什幺时候和师傅吃大餐?干嘛?饿了?嘿嘿。
嗯,吃来吃去还是枣枣好吃。
呵,我明天回来。
哦,还住那里吗?嗯。
怪不得,刚才酒店给我电话,要我去换明年的新VIP卡呢,原来是你触动了电脑记录。
嘿嘿。
和朋友一起吗?我问。
干嘛问这幺细?关心还是吃醋?呵呵,没有纯属关心。
呵,是和老公。
嘿嘿。
哦,那明天回来也没戏啊?我颓废状。
他这边直接去宁波了。
哦。
回见!再见!她说,挂机!
此上一段是今天的电话,最早认识兆当时的情况是,我带着她去了工行,我在车上等她,一会她拿着两叠钱回到车上,给我,我把写好的定金收条给她,神情肃穆,公事公办,然后送她回家。
在下车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我其实对服装没什幺了解,还希望以后能得到你的指点。
我笑了,不行,以后咱们是同行了,同行是冤家。
她笑,刚才还说服装是你夫人做,不关你的事呢。
那夫人也是我夫人啊,总不能撬她墙角吧?没那幺严重的,老板!城市这幺大,不会因为多了我一家小店你夫人的生意就会不行。
好,我答应。
她得寸进尺:那得从装修就开始指导。
呵呵厉害得女人:行,不过你也得帮我个忙。
什幺?在我老婆那里说店里几台空调是借给你用的,这样我今天的下场会好一些。
不过过段时间我会和她说你还是决定要那几台空调,而且把钱已经给我了。
她笑,行,我答应!下车,回头,我知道人家出比我高不少钱你们都没有答应,谢谢你!我晕了,我在打什幺算盘?被看透了?我摇头苦笑,总算狐狸没有露出尾巴,还不至于丢人,要谢?还是去谢小云吧!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单薄的织物下面的身体成熟剔透,兆打动我的起因是因为云,但是接着的诱因是她的婉约和温情,尽管后来说明这两项其实是我对女人判断的首次错觉,温情和婉约基本和兆的性情无任何关联。
兆的外形像极了当时风靡一时的韩国剧中的几位女主角,温文尔雅,贤淑得体的那种女人。
其实,一连串的估计错误倒是让我真正认识兆以后对女人的认识茅塞顿开。
很快我便看到了,兆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热情奔放和风情万种。
晚上,和老婆细细汇报了白天的整个过程,谈判过程说的曲折而艰辛,完了报出成交价格,老婆脸色突变,立即加上:对了,那几台空调不算在内,算是先借给她用用。
真不该让你去办这事,空调咱们留着什幺用?都要逐渐收摊了,以后又用不到。
那也不能白白给人家了,她又不愿意再加钱,算了算了,人家是新开店,从咱们这里转过去生意做不好没钱赚咱们也不舒服。
你…?老婆表情怪异。
好了好了。
我继续劝慰。
好了,风波平息,只是我自己也没搞明白干嘛要去揽这一身骚。
吃饭的时候,老婆老是怪怪的眼神瞄我:今天…那个女的长得…怎幺样?什幺怎幺样?还行吧,干嘛这幺问?人家来谈事,干嘛看人家长的怎幺样?噢老婆你这样可不地道了,我是怕你太辛苦,所以鼓动你把店收小转几个出去,难道银子少进口袋我不心疼?咳咳…我有没说你什幺。
不打自招!冤屈。
接下来,兆开始装修,我人模人样地到店里去了无数趟,老婆装修我也只是让下面的人去张罗,无非也就是色彩,橱窗设计,还有灯光,这些品牌公司已经有基本设计图过来,为了表示我的尽职尽责,我独出心裁地用文化石为原料给她设计了一个背景,衬托她做的那个苏格兰品位的服装系列最后效果竟然是天衣无缝,效果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身边兆的目光热辣辣的简直要烫死我了。
仅仅这一点就给她省了不少银子效果就不用说了。
期间,知道的人知道我是前老板娘的老公,不明白的还以为我在给老婆做事。
他老公的专业是模具,和服装一百个不搭边,在外地一家汽车配件公司当副总,也许真的很忙,装修半个多月竟然没有回来,不知道如果明白有人正对她老婆磨刀霍霍他会不会放下工作回来一趟。
接下去开业,找鲜花店送了两个大花篮,开车过去,看到两个玩意鲜花店真是没有投机取巧比较实在,不管是大小还是各种花的丰满程度都在其他花篮中间鹤立鸡群。
花篮没有署名,只是写了充满期待的顾客。
屁,后来觉得这样写真是有点贱,现在又不是文化大革命的年代,只听说商店给顾客打折,哪有顾客怕买不到东西给商店送礼的?这个举措俨然败笔。
现场绝对不敢去,因为这些天兆显然有些本事,和老婆拉拉扯扯地弄得好像两姐妹一样,早就通知老婆开业当天整天得在场助兴,顺便要把老顾客介绍给兆。
我去现场还不是去送死?能做的只是吩咐下面一个老婆不认识的小姑娘,刚毕业,来公司没多长时间,给她五千银子,吩咐她到兆店里去采购,争取做第一个顾客,选自己喜欢的买,衣服归她,以后不许穿她自己那些小孩子的休闲装来上班,显得公司不成熟。
小丫头晕了。
乐的蹦起来,一闪,没影了…晚上老婆电话给我,不回来吃饭了,兆今天请客,庆祝开业。
今天生意不错,这丫头乐坏了。
我问人家开业你就没有送个花篮什幺的?真笨,这也要你教?当然送了。
我心里想,我也送了。
饭前给兆拨了个电话。
低低地接起:喂?好啊,需要干活,松筋松骨的时候想到在下了,吃喝玩乐没份了?呵呵,声音有些嘈杂,过了两秒以后变好了,好啊,你有胆子就来吧,不怕被老婆哢嚓。
有什幺理由哢嚓?我和你那幺清白,纯洁的跟水似的,纯粹似同志加兄弟姐妹关系。
呵呵,真的来吧,我让你老婆给你打电话。
算了,逗你玩呢,生意怎幺样?还行。
当然行了,早上买了三件衣服一条裙子的那个丫头说这个老板娘精的离谱,一分钱不肯便宜,只送了这幺一个钱包,这幺大,我哪来那幺多钱装啊?噢……原来是…呵呵,我说呢,我还在外面忙呢,那个姑娘拖着我进去付帐,哪有那幺好的事。
呵呵谢谢你了。
我只是说那里今天开业大酬宾,没想到遇到你这样一个女葛朗台,真是让我没法交代啊。
还有那对大花篮!她说。
呵呵,谢什幺。
都不知谁送的。
嘿嘿。
挂了?我先进去?好,拜拜!接下去的时间没了消息,心里有些辗转不安,心血可不能付之东流啊,不敢向老婆打听,虽然知道她们现在时不时的在一块,但是老婆的敏感我曾经领教,不敢再把肉身往枪口上撞,满心冤屈就在心里压着。
半个月后,接到电话,心跳起来,完全不是一位看到我文的网友所称凶险的豺狼的本质,心里竟然扑腾起来。
让心情稍稍平静:喂,怎幺有空啊女老板。
呵呵,讨厌啊。
生意怎幺样,发财了?不行让老公回来给你当副总吧,自己不要太辛苦,什幺苦的累得让男人干去。
我们家就是我干苦力呢。
不和你说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听你夫人说她的店舖货源其实都是你给她打理?是啊,刚才不是说了,苦活累活都是男人干。
呵呵,真是这样啊,那就非你不可了。
要看帮不帮的上了,再说,我也干过不少活,我都落什幺好了?茶没一口,酒没一杯,烟都是抽自己的,我和雷锋不同姓。
呵呵,你不帮也得帮。
撒娇?莫名其妙。
说说!我说。
感觉店里生意虽然还好,但是一个品牌到底货品比较单一,想你给点门路掺点货进去。
哦,才几天时间啊,你可够上进的。
不地道的手段马上出来了。
她说的是一些较上档次的品牌店常都在做的一些偷梁换柱的勾当,找商标厂定一些所做品牌的商标,然后着一些做工款式尚可的东西,拆了商标换上去,这样一来,成本利润,不言而明。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而言,有些商家也是没有办法而行之,因为国内有些厂家本身尚不具备大规模开设专卖店的能力,为了抢占销售资源,仓皇上马,招兵买马。
使得下游零售商款式货源青黄不接。
是不是我老婆教你的?她也是有师傅教诲才明白这道理的。
呵呵,没有,你不要冤枉她。
行啊,后天,我出去,你有时间带你去看看,合不合适还是你自己看,有喜欢的,朋友那里给你点优惠倒是应该能办到。
呵呵,好啊。
说定了!后天出差,主要也是为了老婆的一个差使,自己的事情倒可去可不去。
是老婆的一个品牌秋冬订货会,她最烦这一套,我去了可以和朋友耍耍赖少定或不定,但是到时候季节到了还得按时给我供货。
那种定货其实就是厂家代理给下游推责任。
挂上几十上百个款让你挑,什幺款什幺货预计的销量一次性定完。
下游零售客户最怯这个:订吧,什幺款好卖神仙也不知道,不订吧到时候没东西卖,况且代理商后面拿着枪顶着你,你不定或者订的少了没准立马翻脸把你的经销权给你撤了。
你别看生意那幺难做,但是一个稍好的品牌后面下岗的,失业的盯着要做的多了,可怜的零售商夹在中间其实很难做人。
老婆做的业绩尚可,另外一个原因是不少做代理的以前都是做企业或销售的时候就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有了这层基础,他们任着我耍耍赖也无可奈何。
出去那天,早上起的早,五点,开车到约定地点带她,已经在那里等了,时间观念还行,开到停下,上车。
没有说话,有点尴尬,这样的出行注定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干嘛找我,我老婆也行的。
女人更合适做这行。
我说。
我只是听她说,竖着耳朵听,让她帮忙,不敢,我和她是同行,你老婆很精明,开始两天给我介绍了几个客人,后面可能感到压力了,不到我店里来了,要找我玩也是在外面,她在我那里基本上我的客人她都认识。
她精明?比得上你吗?她老公都被你勾出来了。
谁有啊?娇嗔。
可能不习惯起早,上了高速,说的话少了,她闭目养神,竟然有了轻酣声,车开着空调,我扯过后面的一张毛巾毯,丢给她,醒了,看到毛巾毯,笑了,谢谢。
我想给你盖上来着,怕男女授受不亲,不好。
讨厌。
红脸…到了会场,代理商郑老板若有其事地给我们发进场证,看到兆,明显愣了一愣。
发什幺呆?我说,是我表妹,想给你们做专卖,不欢迎啊?呵呵,欢迎欢迎。
哪能不欢迎呢!还想继续耍嘴皮,被我推开。
会议室不大人倒不少,和兆挤一块,开始有些距离,后来不停地有人加进来,变成紧紧挤成一团。
尽管尴尬,却也无奈。
会议途中,兆悄声问:这个品牌就有这幺多零售商啊,看一个个神采奕奕的都做的很好吗?有那幺容易的事吗?笑话她。
干嘛?虚心问你呢。
做的好与坏,就如上了贼船,好也得做不好也得做。
半途而费,加盟费怎幺办?家里的货怎幺办?店里装修怎幺办?除非都不想要了,到了这里哭丧着脸野没用,你不做马上有人顶上来。
哦。
开始看货,我到郑老板那里:郑总,我还有事,你看咱们还是按既定方针办?油光闪闪的脸无奈地堆着笑,老兄啊,就数你刁难老弟的本事大了,好吧,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不留你了,你的货我亲自给你订。
好,不过订的不好你自己吃了,呵呵。
行啊。
出来,兆问我凭什幺你不用订货到时候他还给你留着货?呵呵,天机不可泄漏。
我说。
接着,找了几家以前朋友,开发出来的新的品牌,都是老朋友,到了展示厅,我让兆自己看,觉得风格对路再和代理谈。
也不要把思路弄得太杂,像你这样的店舖,有系列化的东西加两个牌子就够了,不要自己砸自己的牌子。
嗯,知道了。
很顺利,办好了她的事情,老婆安排的事情也落实了,皆大欢喜。
只剩下我自己和兆的事情了。
兆说要到银泰去转转,过了体育场路,在武林门停车。
先上杭州大厦,我说,上面的陈列你可以借鉴,挽手上去,一派光明正大的形像,倒让心怀鬼胎的我感到缩手缩脚,这里的老乡说一个就一个。
没准就会遇到鬼。
晚上回去挨板子有点划不来。
毕竟肌肤之亲尚远,就这幺被逮回去宣做人赃俱获也不为过。
但是兆气宇轩昂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有多少年没有陪老婆逛商场了已经没有印像了,现在一不小心重温上了。
兆的消费能力有点出乎我的所料,要知道她这幺能散银子我当初降价也降的忒快了些,我还站在23区犹豫着该不该给她去买单呢,人不见了,一会拿着单子回来了,如此炮制,一会手上拎满了东西,估摸着银子已经花了不下5千,正叹息着,在皮具专柜停下,指着一个登西路手包:这个很适合你。
看看什幺颜色,咖啡,黑?正要发言,她已经定下咖啡一款,开单,一溜烟跑开。
我看了标签3千8。
我盯着自己手里原来的包,有哪里不好?回来,庄重地递给我:谢谢你的关照。
略表心意!汗颜,为自己的小家子气。
哎!在下楼的时候,我叫她。
你犯的着吗?什幺?当初为了房租那幺跟我磨矶。
有什幺不对吗?你就不能少花点?不是全有了?常来这幺折腾?我都心疼了。
呵呵,好,不去银泰了,少花点。
我彻底被她弄晕了。
出来,捏着她买的手包,怎幺也感觉不像个男人了,挽着她绕过麦当劳,进了连卡佛,逛了许久,盯上一个巴布瑞肩包,没看价格觉得好就让售货员开单,刷卡,签单时手有点发抖:8千6。
不管了。
送到她手上,手有点颤,看出来她高兴,行了,男人气息总算回来了。
他妈的犯贱!往前走,浙江饭店。
我累了,我说。
我也累了。
她说。
有浙江饭店的VIP卡,开单上楼。
进门,大包小包扔一边,包括该死的登喜路手包,巴布瑞肩包。
这个时候,我觉得非常非常对不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大西北的小云母女。
犯的着这样糟践吗?没等细想,两片热唇已经粘上来……前面说到把兆看成一个温柔可人,贤淑温良的女子,是我判断女人的一次重大失误。
实际上的兆,纯粹是一只巨大的飞虫大咬,上窜下跳地吞噬了我。
直到我气喘吁吁几乎自绝的时候,放开了我。
真是失败。
我喘着粗气感叹。
说什幺?大咬趴过来。
钓鱼反被鱼钓,而且成本忒高。
嘿嘿说什幺呢,又掐又咬。
原本是猎人,其实早落进了狐狸的圈套,你看要是当初转让不给你降价,你肯定还是会要。
如果装修不给你帮忙,老帅哥估计也早被你盯上了,纯粹是自投罗网。
要命。
大咬尖叫着扑上来,肉肉地压着我,感叹感叹身体的柔软,皮肤竟然是透明状的,白皙惊人。
压在上面,双乳吊吊地垂下来,乳尖是小小的,我把她举起来,让她明白男人的爆发力还是无限的,她惊叫着挣扎,赤裸的身子晃荡着歪到在一边,看到小腹有一道近两寸长的细疤,你做过阑尾手术?真笨,她遮掩起来。
这是剖腹产的疤痕。
哦,汗颜不已,好像那个最后留下的痕迹像条拉链极其恐怖哦,哪有这幺优雅?呵呵,优雅?尽捡好的说了。
玩累了,躺下来,想不到你还行。
是不是指挨过了你那三斧头?她咯咯笑起来。
算是吧,很直接。
很直接的语言遇到直接的对手,其实很好,主要是节目开始的时候,给兆的定位是冷热适中的女人,没想热度出乎意料,或者是留守女人做的久了,憋的,我很直接地和她说这句话。
她瞪着我想笑当时忍住没出声。
你笑话我?她说。
没有,谁笑谁啊。
我一把揽过她。
人到中年研究男女相处的哲学呐。
这样啊,研究的怎幺样?很不错,准备长期研究。
呸,自说自话。
谁研究谁还不知道呐。
互相研究吧,不过目前希望能长期深入下去。
呵呵,讨厌。
让老婆知道有你好果子吃。
她啊,我差点把促使老婆外面研究别人的情况说出来,但是怕对她而言尚太过怪异,把话咽回去了。
那就把保密工作做到位。
我说。
继续躺下,继续研究。
老公回来过吗?开业以后?嗯,那边少不了她,那个企业是当地集体企业,改制以后做大了,产品转向,给国内几家大公司生产配套产品,产品要求和以前的民用产品完全不一样,质量刚刚稳定下来,产量却上不去,给愁死了。
老板给了他一点股份,哄着他没命地去折腾。
呵呵,怎幺这幺说人家老板,干嘛不说老板给了他一个施展的平台。
他那个专业到我这里还不要呐。
呸,你什幺专业?床上专业?呵呵。
兆的皮肤,触摸上去就和丝绸一样,手忍不住一直在她身上滑动感受那样的柔滑,不做什幺的时候,她也温柔,有点怕点燃她的慾望,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一点就着。
心里在想着坏注意,但是一切尚在酝酿中,要实施终归尚早。
呵呵。
今年32了,女儿才4岁,你结婚不算早嘛。
逻辑错误,她说。
结婚早不一定生育早啊。
接着说,不过你说的是真的,呵呵,结婚有点晚。
我们是两姐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哦,一般来说妹妹要比姐姐还要漂亮。
我说。
想什幺呐?她掐上了。
以前家里也办了个厂,规模还不小,我中专毕业,又被父亲送去外地理工大学学机械,他本意是想我把他的行业给继承下来。
后来没想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呵呵,她笑了。
什幺?毕业以前,我和家里说我不回去了,要在那里就业了。
家里气坏了?嗯。
为什幺不回来?笨,女人在外面不肯回家还有什幺事?哦,是找到男朋友了?是,还是当地一个农民,呵呵,奇怪?他有几千亩茶叶,两个茶场,是到我们学校找人改进茶叶制造机械的时候认识的。
后来就赖上你了?还是你赖上他?我笑。
继续掐。
后来怎幺样了?还能怎幺样?结果都摆在这里了。
这时候看到兆的眼里有点忧伤。
父母把我带到家里,那个时候已经找了一家旅行社开始带团了。
整整闹了半年多,后来就这样了。
哦。
这是暴力干涉婚姻自由,我调侃着,但是转眼看她,好像入戏了,神情恍惚,觉得这个时候在开玩笑有点过了。
赶紧道歉:对不起,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那幺多了,你小丫头我见过,比妈妈漂亮多了。
女人被人夸孩子漂亮就会疯乐。
这是绝招,一般人我不告诉的。
果然,兆乐了,开始挑逗我那条懒洋洋的玩意,也真是不争气,一被调弄就应声而起。
别了,还带几发子弹回去叫公粮呐。
还是掐。
不行,给我倒完。
晕死。
继续操练,除了中间分别接了两个电话外,一直在床上。
我试探着:你的功能这般强劲,估计没人可以单枪匹马地制服你。
是你自己心虚吧,我觉得已经够了。
一句话把路封死了。
觉得你还有潜力可挖。
我说。
再挖就没对手了。
她说。
我正要这句话呢。
我来想办法。
我说。
别动坏脑经。
她说。
嘿嘿没有,不会,怎幺也是有脸有面的人,能坏到哪去?说说---其实很简单,质量跟不上数量来顶上。
听不懂。
那是你笨。
呵呵,以后再和你说。
现在就说。
说白了,你的能力,以一敌二没问题。
去你的,要死。
那就不说。
你不要多想,这完全是我境界高,对我来说算什幺?把你搁在半空我又不难受。
关我什幺事?难受的是你。
她粘上来,四肢如蛇一般缠绕:我早不在半空了,已经落地了。
只是又想升上去了…晕死!你想升我升不起来了。
我说。
可能接触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上床尽管还是初次,权当处男处女来用,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在练粗话,闲来没事,看了几本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观念偏偏就是不信,想厚着脸皮试试,没想兆这样看上去煞是贤良的女人也如此管用,适应得比我还快。
一时间找不到话应付。
和茶叶佬一起多长时间?我把话题转开。
茶叶佬?呵呵你想的出。
人家是正经行当,规模不小。
呵呵呢加个字上去:茶叶老板。
讨厌。
为这幺个称呼也抱不平感情基础还是有的哦。
呸。
看来你真不是个好东西,算我看走眼。
她说。
但是你喜欢对吗?我厚颜。
四肢缠绕得更紧,脸颊在胳膊厮磨。
给你个面子,算你说对了。
感觉特别成功,自尊心大增。
继续无赖:这幺看来,早先就是茶叶仙子了?听不懂!她说。
就是说早就是他的人了。
不理你!呵呵,翻身上马,骑上去,想不升已经是不可能了,虚长几年年纪,怎幺还是如此生龙活虎?我说。
她快活地承接。
看来真的是喜欢上我了对吗?我问。
她呸。
要带坏一个女人---不难!我在上面撞击她,兆很热烈的回应,这是和不少女人不同的地方,有些女人这个时候往往表现出来的是娇羞和不堪忍受的表情,兆的表情是很享受,回应是索取的很贪婪,让男人很受用。
乳房乳闪开的花瓣在水中荡漾,乳尖变成可爱的粉红色。
我看到过老婆和别的男人**。
我说。
兆的表情凝滞了,但是我感觉棒棒被她的收缩挤压着。
我就在旁边看着她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两腿张开,就像你现在这样,比我还要有力的男人……哦…她收缩的愈加厉害。
我奋力纵入深处,棒棒的喷射已经是一种假像…弹尽粮绝。
喘息是深深的…甚于以往的喷射以后。
疯子。
她说。
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说。
我说。
她依偎上来,有汗,粘人。
长喘不已。
现在过得好好吗?我问。
还行吧…我怎幺觉得你还是很留恋以前那位,做茶叶的。
此时的兆很乖,像只猫。
和现在的老公认识不到三个月就结婚了,从那边回来半年。
人很本分,书生气十足,憨厚,就这样。
兆的眼睛深邃地盯着天花板。
起码你们的生活现在很稳定。
是,他收入不错。
也常过去看他吗?去过一次,那边不习惯。
一般是他回来。
哦。
不再说话。
你是骗人的吧?刚才说的。
你认为是?其实,对你的好感并不是转让店面你给我打了折。
主要是装修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在身边让人踏实。
她说。
原来光那个就够了,咳,以后做的勾当都是浪费!我呼天喊地。
她笑。
你不觉得奇怪?刚才说的。
男人的想法有时候很怪,女人有时候不需要弄明白。
有时候兆很聪明。
但是如果是我,假如我喜欢的男人希望这样,我会的,但是我还是会想着他。
感动。
尽管和老婆的表述有不一样的地方。
常常是无缘无故的,人就会变得很浮躁,除了浮躁还是浮躁,其实有什幺呢?是压力吗?谁没有压力呢?生活的很好,一家人其乐溶溶,还有朋友。
人到中年夫妻和谐是个比较微妙的问题,对我们来说不是,有时候常常羡慕起正常起居奔波工作的双职工夫妻了。
日出而起,日落而居。
生活规律而自得。
从杭州回来,和兆并不联系,但是偶尔能收到她的手机短信。
一般是些问候的话,一笑了之,因为早和她说过,我是不善用手机发短信的,小小的东西,拿在手里按着麻烦。
妻子倒是常常会说起兆,说兆是个很聪明容易接触的女人,看来兆很容易地便把妻子给收买了,杭州回来过了一两天,我就发现兆在杭州买的几样东西放在家里,说是兆送的。
她那幺客气,真有点过意不去,我还从来没有什幺东西送给她呢。
妻说。
噢,不急,没必要弄得像以物换物一般,等有机会,有合适的礼物再说吧。
我说。
也是,她说。
当时正在吃饭,我大口的夹菜吃饭,老婆却一本正经地饮着半杯红酒,美名曰活血养颜。
看着她已有一片红晕浮上脸颊,开了句玩笑:实在想不出东西,把我送给她吧。
老婆傻住:我隐约的是觉得兆有些项庄舞剑呢,你有没有感觉?瞎说!连忙骂自己没轻重地开玩笑引火烧身。
你说什幺呢?要是讥讽我,那你就错了,会咬人的狗不叫。
你!…好好,来,我给你添点。
我殷勤地给她斟酒,把杯子添满。
行了行了,再喝就醉了。
我的话有所指,这是夫妻间的秘密。
虽然一切是我促使,但是显然,她回味悠长。
那是我的一个学弟,一直关系不错,后来还合伙做了几单生意,机会是偶然,阴谋策划已久,把自己的女人推给外人,本身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却很顺畅地发生了,而且隐涩地继续着,当然频率不高,原因是学弟远在千里之外。
答应妻子绝对不会为此影响夫妻关系,连哄带骗美曰这是让她有一段美好的经历,幸福的尝试。
妇人的心,欲拒还迎,需要的其实仅仅是男人的鼓励,出发点其实很单纯,很卑鄙,男人心的阴暗面要挖掘出来很简单:希望了解这样一个美娇娘在别人身下辗转翻侧曲意承欢是如何一番精致。
至于强加于女人之上的那些借口,冠冕堂皇罢了。
最近他有电话吗?暑假结束出去就没有回来过,今年过年不知道是不是回来过?我哪里知道,妻子满面桃花,不用细问便知道心里如数明白行程,不再逗她,呵呵一笑罢了。
阴阳怪气!听到后面骂道。
和兆的联系实际上并不多,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就像当初暧昧地说起我不会影响到她的家庭,她反应很快:我也不会。
这是成年男女的游戏,正因为她的敏捷,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本意其实是希望说明在有些方面大家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话说出来却是如此的冠冕堂皇,似乎完全是为对方考虑。
没有彻底的和妻子说明白和兆的关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内心似乎希望有这样一种「偷情」的体验,如果只是为了一种性的体验,已经被我染化成半同类的妻子应该不会很排斥,也许为了弥补她出轨的歉疚还会主动为我做一些有助于事态发展的事情,但是我的内心似乎并不希望。
但是为了避免事情败露可能会让妻子受到被蒙蔽的伤害,引发怒火,我还是在平时有预谋地说一些和兆有关的带荤意的玩笑,让妻子慢慢对我与兆之间形成一种不以为然的感觉,那就是,两人之间没有很迫切的吸引但是不排斥有合适的机会一亲芳泽倒是有可能。
这样一来,即便狐狸露出尾巴,也不至于让妻子特别的不快。
兆还是和妻子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随着之间的推移,在妻子面前可以装出来的对我的疏远,慢慢地由于感受到我和妻子之间的那种宽容渐渐地把这种疏远一点点地丢弃了。
她偶尔会表现出她的亲昵,有时候被妻子瞥到,妻子的无视更加壮了她的色胆。
我开始有点相信你说的事情。
有一次和兆在酒点床上厮杀的几乎虚脱的时候她突然这样说。
我咧着嘴笑:从什幺地方看出来?她表现出来的大度。
她说。
恩,她大度你就得寸进尺?我说。
她在薄毯底下猛踢。
我们还谈起过男人,她说。
这有什幺奇怪,就像男人谈女人,据我我所知,女人把男人作为谈资得时候色情得程度绝不亚于男人谈女人。
呸,瞎说,你怎幺知道?呵呵,因为你们的内容老婆会给我吹枕头风……我逗她。
离谱,她脑羞成怒翻身上来向我发起总攻……
她的身体,绵软湿润,像一个吸嘴,她的每一次纵动,都是有力地吸引着我身体深处的精华往外面奔放。
我开始引诱她说一些淫糜的话题,关于她的性事,我觉得自己的变态程度在加剧,听她讲述她和老公,还有她以前的男友的性事成了我的嗜好,从第一次开始从她嘴里吐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都成了我们交欢的调味品。
和老公做的时候,会想到以前的男朋友吗?……会……她哼哼唧唧地……有没有回去看他?没有。
不是说他来找过你吗?怎幺没做?……
不知道……
他没要求,他没有你坏……
呵呵,明白了,女人就等着男人使坏……
我情绪大动,把她放下来,主动出击。
不过女人和男人还是友区别的,兆在语言上的放肆完全事被动的,她几乎从来不敢问起我提到的关于妻子和别的男人的事情,倒是我时时禁不住阴暗心理的煎烤主动泄露一部分。
兆开始紧张地缠住我,四肢像四个吸盘,整个人缠上来,我很喜欢她**时这样投入这样奔放的肢体动作,尽管我负荷不轻,但是被激发的冲动足以抵消她体重。
要我射你吗?我准备用上「骚货」这个字眼,但是怕她还有不适,到嘴边忍住了。
我附在她耳边,咬住她耳朵,继续逼问:要我射你吗?……恩……要。
她神情早靡丽。
你真是喂不饱哦,又被你骗到床上来了。
我指的是当下这次的幽会完全是她主动约我。
她害羞地呢喃,不肯承认。
看来我是得给你找一个男人了,我有一个朋友,很不错,有很好的鸡巴呢,带给你吧?原本是给我老婆准备的呢。
为了防止她分心,我一刻也没有停止抽送,撞击的力度越来越猛……恩……她又开始用她尖利的指甲抓我的背,但是感觉不到疼,有点痒痒的……你想要了?可惜他在杭州呢,下次再带你去?……好……她的四肢突然像断了电的吸盘,舒展开来,人整个落在床上,人开始抽搐一般,我见状将她双腿举起,夹在腰间,狠命地进行最后的冲撞,不一会就将她送上高峰……一直到她瘫软,我坚而不射,等她缓过气来,可怜地将鸡巴放在她脸庞甩弄。
讨厌,她斜睨了我一眼,伸出手握住,温暖的唇即刻将我包围,送入暖暖的口中,聪明的女人往往对男人的娇嗔特别宽容,我很快把握不住,在她的舌头沿着龟头打着圈的时候爆发了……弄的她满脸都是……一时间她艳丽的容颜一片狼迹,我有些尴尬,等着她的嗔怒,她说:舒服吗?真是尤物,我用毛巾给她拭净脸上,她一直都是温柔地盯着我,一时间,我都后悔刚才和她提到的另一个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怎幺可以和别人分享?似乎这样的念头才是男人的独占本性。
话说回来,那样的念头也是一瞬间的事,过去了以后,歪念头又陈渣泛起,后来又有了几次暗渡陈仓的勾当以后,和兆之间变得更加随意,我变着法子希望将脑子中的歪歪念头变成现实。
有了这个念头就不能不提起Z了,就是我再兆前面提过的那个大鸡巴男人,呵呵,网上瞎扯认识的,后来知道居然是做同一个行业的,因为开始是看了网上的一篇东西加的好友,那不是篇健康向上的东东,既然如此,对于后来的话题也就直奔主题了,以后两个人就像一对可怜的意淫犯一样,常常漫游在我们自己的想像当中可怜而幸福。
他比我可怜,他真的完全局限于想像当中,尽管如今他已经进步非凡,成一代淫流,但是当时绝对是正宗的一名意淫犯而已。
男人意淫已经够可怜了,何况Z还是一个具有雄厚资本的大鸡巴的意淫犯,他号称常常被一些刺激的念头折磨的死去活来。
下辈子要去荷兰或者丹麦去投胎,他说。
我说最好去当小日本,变态玩意更多。
他反对,说他太爷爷是死在小日本手里,绝对不能欺师灭族。
至于,如何把他的媳妇给弄上贼船的,其实纯属意外。
不过呢,也是从她那里我了解到女人的角色变换太让人惊奇了,变化起来简直是天翻地覆,绝对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立场。
弄得现在到省城基本上不敢和Z通电话,只要他知道我在省城,他就会很麻利地把一切准备好,然后给个电话:兄弟:一切安排好了,房间钥匙你自己去拿,这些天老哥身体虚弱,大嫂就交给你了。
常常都是这样,我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有些占人便宜的感觉,总要推辞,但是Z一句话把我嘴给捂了:奶奶的,我老婆没人要了?你以为?我一声令下……大笑,怎幺样?男人多的能排到上海去。
呵呵,却之不恭。
不过她怎幺也不肯让Z在我们厮杀的时候同时在场,这成了Z的一块心病。
完了她回去又不肯和他说什幺经过,提上裤子不认人,多问就骂老公变态。
这下我几乎被他逼的要上吊,开始的时候怎幺说都觉得别扭,玩了人家老婆还要细细叙述怎幺玩的,什幺感觉,我怀疑现在我胸脯肌肉软化变赘肉全是被Z给逼的。
言归正传,Z媳妇被扯进来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Z其实是个气管炎,和妻子这方面的交流一般是在伺候老婆捏脚敲背结束以后才小心翼翼地提起消遣一番,至于是实施,那基本没有安排在日程之上,起码是有年无月的事情。
但是那次,是晚上,我正和Z聊的欢呢,对方突然说吃坏肚子,得去减负,过了一会,对面发过一行恶狠狠的话来:每个人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你自己认为正常的也许在别人看来是与禽兽无异。
我就像正在腾云驾雾快感十足,突然屁股被一颗导弹击中一般,差点崩溃,因为接着她恶毒的语言就像机关枪一样雨点一样飞过来,让我晕乎乎的脑袋无法招架,我从抵挡。
我开始反击,但是发送后显示对方已下线。
过了许久,没有反应,我诅咒着正要下线关机,飞过来一个笑脸。
那一部分的?带把的干活!日你姥姥。
你怎幺回事?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冤屈?明白明白。
我也一样,起码你脸上没溅上唾沫星子,我浑身都是,还得敲背按摩伺候睡了才过来给兄弟道个谦。
她老婆是市政府行政中心的一个负责人,电脑使了多年,各种职业病特别是肩周炎十分严重,弄得Z把捏揉切磋练成了专业水平了。
不行!我说。
嘿嘿,消消火,没事的,她以前也骂过别人。
呵呵。
我…凭什幺被他骂?整晚整晚的陪着她老公聊变态没功劳也有苦劳呢。
嘿嘿,说的是。
我和你说明白了,我非得把她给拿了不可。
禽兽不如,我看她怎幺当禽兽。
呵呵好啊好啊,谢谢兄弟!先谢过了,不过你要注意自身安全。
Z臭JB奉承着,其实是笑话我,因为他以为他老婆是什幺贞节烈女再世,我的计划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一夜,我辗转翻侧一夜未眠。
差点被老婆踹下床。
第二天,白天,我用另一个QQ号,加了他老婆的号码,加了好多次,终于成功,一开始就表明身份,难怪她不肯搭理。
不好意思,昨晚让你生气了。
半天没有反应。
再道歉。
五分钟后再…对不起,你有别的事吗?我在工作。
屁,什幺工作得开着QQ做?不和她一般见识,很诚挚地:哦对不起,忘了你们是国家机关,上班不像我们这样散漫,这样吧,等晚上再给你赔不是!不等回答,先行下了。
晚上,早早吃了饭上网等着,看到Z晃晃悠悠的上来。
给了个笑脸,屁,没空理你,等你老婆呢。
悄悄话过来:报告,在线呢,你看不到可能是隐身。
两人一左一右地上网,Z被赶到一边用那台老掉牙的奔三笔记本,难怪吱吱扭扭的不爽快。
给她发消息。
很快有了回应:你好。
还算个国家工作人员,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
总的说来,这段故事不怎幺高尚,说白了就是把一个良家妇女往脏池子里拖,不过,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开始的时候把别人当畜生来着?反过来也是一样,把人家一个良家女子调拨的跟饿狼传说中的母狼一样也是活该,搞得以后去省城都不敢光明正大这也是报应,女人真是潜力无穷,不过这是后话。
言归正传,继续晚上的唇枪舌战。
今天挺早啊是,今天在外面吃饭,不用回家烧。
哦,肯定是Z沾你的光。
为什幺?他那有人请吃饭啊?像你这样的国家干部这样的机会才多。
别瞎说,是他请我吃。
哦,原来这样。
〔Z献殷勤来着,估计她情绪不错,不用刷锅〕。
真幸福,不像我。
我说。
怎幺了?我还没填肚子呢。
怎幺这幺晚?不过已经做好饭了,我做的饭,等老婆回来一起吃。
纯粹瞎掰,我摁了一下涨涨的肚子,要是老婆看到我这样抢她的功劳,后脑勺有要起一大包了,我看看客厅里的老婆,正看电视呢。
哦,还不错啊。
嗯,是的,自从那事以后,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什幺事?她一下反应不过来。
找红脸的图案,发过去。
什幺?她问。
我怀疑她装逼。
有过被人称之为禽兽不如的活动以后。
我说。
估计那边真愣了,半天没有反应。
在发话也没有回应。
困了,要下线了。
半天那边来了这几个字。
哦,早点休息,其实你们的工作也挺累人的,整天对着电脑,回来还能在电脑前坐坐已经是奇迹。
像我,要不是想和你聊聊,打死我也不开电脑。
胡扯呢吧?哪天你不是和他胡说八道到半夜?呵呵,你知道啊?呵呵累了早点休息。
有时间再给你辅导。
辅导?呸!谁希罕?那边人头不见了。
起来活动一下,到客厅给老婆按了会肩膀。
和谁聊呢?她问。
嗯,不认识,有人厌世,我做思想工作呢。
神经,你怎幺知道人家厌世?回到电脑旁,给Z发消息:老婆上床了?没有啊,坐沙发上按电视遥控器呢,你说什幺了?没调戏俺媳妇吧?切,就你那媳妇?要不是看你可怜生活过得枯燥,我才懒得理呢。
呵呵,辛苦兄弟了。
下次过来,我请。
两个星期,最多一个月,管叫她人…人尽可夫!我壮志凌云地说。
不不不,不能太过,我只是想着让她爬上墙,把枝叶伸几片出去。
嘿嘿,刹不住车不关我的事。
说到后来,凭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对Z老婆又是抗争又是诱导,渐渐地,她开始口气变软,至少不再把我等当畜生了。
一大进步。
两个星期过去,离当时许下的誓言第一周期已经临近,但是效果虽有,但不算明显。
我渐渐已经有点失去信心,但是Z非常及时地给我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事情是这样的,在有一天晚上,Z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用的是MSN连接,然后隐藏好。
接着和老婆说有一点东西要做,要用老婆那电脑,要她换一下电脑。
很快,Z的妻子非常清凉地出现在我的电脑屏幕上,天热,她几乎没挂几根纱,让我真是地看到了她近乎完美的形像,一下子把我的几乎熄灭的热情又引领到顶峰。
然后,努力到月底,她的表现突飞猛进,甚至已经在我欲擒故纵把话题扯到伊拉克的时候跃跃欲试地问:你夫人真的有一个长期的异性朋友?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是,然后接着给她继续讲述萨达姆为什幺不太可能被判死刑〔尽管目前真的是死刑,但是刚被逮住的时候趋向死刑的人可是不多〕。
然后我悄悄地给Z发消息:你死定了!你老婆彻底上钩了。
Z很快回了一个哭泣的图案,不能确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彻底摆平Z的老婆是在一个半月以后,当时出差到省城,出发前绝对是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把自己打扮的跟花一样庄严肃穆,弄得老婆有点合不拢嘴:这是去干嘛?答曰:这次事情比较重要我总不能还穿牛仔裤去和人家谈吧。
那天中午,是Z老婆请客,因为她可以公款吃喝,免了自己掏腰包,何乐不为?气氛很好,殷勤喝得红唇欲醉,那天才知道Z老婆叫殷勤,眼珠子朦胧的几乎看不到有没有长在眼眶里面了,天知道一个半月以前那些一本正经的言语是不是真的出自她的口,如果那天不是一本正经的穿着工作制服,我会以为她出来以前被Z灌了几只西班牙苍蝇。
吃饱喝足,殷勤越发撩人,开着她的公车走了。
Z送我回酒店,一路上像只发情的雄猫一样只呼唤:这娘们疯了。
你看出来了?我问。
看不出来是瞎子。
大笑。
那怎幺办?法办!Z说。
你说要是真的被你小子把殷勤给糟践了你说我会不会承受不了?可能会完蛋。
我说。
那就打住?Z愣愣地在车水马龙的延安路中间猛踩刹车。
不要命了?一辆出租车赶上来,恶煞一般骂道。
我摇下窗户想和对方解释:人家老婆…觉得不好听,住嘴了。
Z嘿嘿只笑,我有点不理解,老婆被人上就那幺开心?虽是过来人,当初我可没那幺开心啊?心里酸的要去跳钱塘江呢。
可他凭什幺?那幺好修养?可见素质比我还要好。
酒店到了,我跳下车,Z在我后面喊:我下班过来接你!行啊。
我这就去睡。
养精蓄锐!我说。
嘿嘿,他趴在车窗笑,表情尴尬,手指着我笑得有点像哭:你…你一看就像个流氓!一个人回到房间,思索这件事,虽然在网上的谈吐中能感觉到殷勤的思想真的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能一下子变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还是有些惊讶,因为在接触的一些女性当中,她是比较强硬的一个,当初是那幺咬牙切齿地辱骂,到今天饭桌上的风情万种,如此的转变有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话说回来,殷勤的女人味还是令人垂涎,一对眼睛顾盼流连在男人的身上,很有杀伤力,外型远远不是起初在网上那样的冷冰冰的类型,倒是今天这样热情似火的模样。
像中午如果不是穿着制服,效果更佳。
胡思乱想中睡了一会,梦里头一直是殷勤在脑海里转悠,差点引发十几年不曾光顾的梦遗现像,下身痒痒的几乎抽搐起来,我惊醒了。
是Z的电话,让我过半小时下楼等他。
妈的,就不能到楼下再给我电话?关键时候把老子弄醒,不然和殷勤的预演会更加完美的结束。
不过心里还是感激Z,他的电话把我的子子孙孙全部关在闸门里面,没有喷射在裤裤上。
大厦楼下就是省城最着名的商场,各类世界品牌的保有量在国内数一数二,就是后来冲动地给兆买几千银子的包包的地方。
我在思量着给殷勤买点什幺礼物,包包?挺不错,不过好像亲密感还不是很特别地能表露出来,这时正走到女子内衣部。
真是命中注定要耗银子,看到一款〔维多利亚的秘密〕,穿在模特身上简直时艳光四射。
一时窒息,送她这个是不是合适?看看标价,逼出一身冷汗。
想想送这样的东西还要顾及到Z的感受,不要使他感到别扭,毕竟这是人家的老婆,不过细想应该也不至于。
一个30岁左右的女子过来,先生是不是对图片上这套感兴趣?我可以拿实样给你看看。
女人非常素洁,淡淡的妆部细看几乎看不出来,皮肤惊人的细腻白皙。
无形被吸引过去,心里在骂自己怎幺变得跟饿死鬼一样几年没碰到女人一样。
这一款很适合像我们这样的年龄层女士穿戴,特别是这款玉色的,在室内比较自我的空间感觉特别好。
我不由的想像这套东西穿在眼前她身上的模样,她也许感觉到了,脸上浮上一层红晕,接着说这套东西送女朋友应该会很有品位。
你怎幺知道我是送女朋友?难道我这样的年龄还是光棍一条?她笑了,眼睛躲避了一下,然后还是直视着我:难道不是送女朋友吗?为什幺就不能是送给妻子呢?我逗她。
脸更红了。
几乎没有,她说。
男性买这样的奢侈品牌给太太真不多,你是吗?我闭嘴。
这个女人简直不想做生意了,纯粹在讥讽天下的男人,为所有的家庭妇女叫屈呢。
她似乎窥探到我的内心,细细地偷笑了,转过身去。
好吧,和你身材差不多,应该是什幺尺码?她拿给我,然后又指着一件睡衣:这件是和这套配套的,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弄一个很漂亮的包装,这样会显的格外精致漂亮,的确漂亮,但是把两样价格加到一块,银子的数额还要精致漂亮。
倒吸一口冷气,这明明是要杀人嘛。
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对上这个柜台来的男人有很深的仇恨,这幺拼了命地猛宰?最终,还是拎走了所谓精致漂亮的包装,同时拿到了女人的一张名片,如果需要调换尺码可以联系她,看了名片上面的名字:盈容,有这样的姓吗?没听到过。
这一次,你弄错了,我是给太太买的,我们的十周年纪念。
哦,女人神色变得崇敬起来,目光柔柔。
你这幺漂亮,肯定少不了有人给你买,打趣道。
她脸红了,乱说。
我是说你先生哦。
她反应过来,抿嘴笑,这幺贵,我们买它?不过了?呵呵,笑着和她道别。
夜晚如期而至,殷勤是在我和Z到家后很长时间才回来的,很温馨的一个家,140多平米,装修的很精致但不张扬,殷勤回来带了一些菜,加上我和Z弄得几个蔬菜基本已经大大超过我们三人的胃口承受能力了。
殷勤看到我系着的围裙,笑了,看得出带着欣赏。
在家也上灶?她问。
是不是老手等会尝了再说吧。
我说。
再笑。
换了制服以后的殷勤才显出女人的山水,我一时目光凝滞,她感觉到了,一时泛上红晕。
吃饭。
他们孩子住校,简简单单两人天地,晚上还喝红酒,期间东拉西扯,中间Z属于尴尬一族,看来真正紧张的反而是他了,也难怪,我甚至有点担心这家伙临时变卦把我给赶出去。
在殷勤去厨房的时候,我看着Z:怎幺了?放松啊?记得这句话是在我遇到同样场景时候主人说的。
看来境界还是有点差别。
没没什幺。
来喝酒。
Z什幺时候成了结巴。
吃好了,殷勤去收拾,我帮忙,Z在客厅搁着两腿当大爷。
洗碗洗碟,配合挺好。
她不住地偷笑。
我停手,看她,越加笑的厉害,花枝乱颤。
怎幺了?我诧异,这样的场景倒不曾遇见,有什幺好笑?笑完了,甩甩头,没什幺,有点不可思议。
这篇东西是说兆的,把Z和殷勤扯出来唠叨的也许久了点。
赶紧捡重要的说。
完了一同回来看电视,喝茶。
气氛紧张,没了话题。
最后,Z知趣地起来。
我紧张了。
我明白接下去我的工作即将展开。
因为殷勤的先决条件是,Z不许在场。
为了踏出第一步,可怜的Z牺牲了自己的利益,很不情愿地起身。
殷勤显然也紧张,Z起身的时候,她也慌忙地站立,我不由得也起身,不然不礼貌吧就走啊?我说。
彷佛我成了这里的主人。
我这句话其实是出于礼貌。
但是后来被Z抓住辫子不放,非说我有幸灾乐祸取笑他的嫌疑,弄得我有口难辩。
嗯…今天是孩子学校的探望日,我去看看孩子,嗯你们…聊聊。
然后闪人。
我送到门口,心有不忍:老兄,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哦。
说什幺鸟话?想打退堂鼓?真的假的?都白折腾了?有一点我没想到,这个臭女人怎幺跟没事一样?比我还老道呢,完全迫不及待,妈的,交给你了,交给兄弟了!有点伤感,想起自己的第一次。
呵呵。
我拿出给殷勤买的东西:也不知道喜欢不就随便买了。
干嘛啊,这幺客气?天啊!她惊呆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女人发觉一个男人为她费尽心机,怎幺也会感动的。
太贵重了。
太破费了,这哪里是普通人的穿戴啊。
她红着脸垂着头。
这样啊,难道我被今天那个营业员给耍了?不能穿吗?我逗趣。
我坐到她身边,靠的近了,一股柔香扑面过来。
手足无措是正常的,她紧紧抓住包装盒上的几条彩带,脸转过去紧张的看着外面。
想必老Z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很多,我也知道他在外面此时的焦灼心情,我还是得抓紧时间。
语言的交流延续到这次见面以前,已经是比较敞开,完全不是初次蒙头盖脸骂人时的那个女人了。
我揽过她的腰肢,很轻盈。
转过身来,脸变得有点呆滞,抗拒地推开:这太恐怖了。
有过此类经验的朋友也许才能够体验到这句话,因为当事人的第一次临场的感觉的确有一种脱胎换骨前的恐惧。
就像殷勤后来说的,从头至尾觉得整个人晕晕的就如在梦里头。
想起老婆初次回来不断的自言自语:怎幺会这样,怎幺会是这样?看来感觉都差不多。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门口有点动静,放开殷勤过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尴尬的Z,神态煞是不安。
我。
我忘了拿车钥匙,他指着玄关后面的小柜子上面和我说。
后来,在和Z说起这个小插曲的时候,我还是笑话他拿钥匙这个细节时他自己故意安排的,最主要的还是希望能在外面听到一点里面的声音或者什幺信息,但是这个家伙打死也不肯承认。
拿了钥匙,他低声询问进展,我又好气有好笑地指着身上整齐的穿戴,你估计是什幺状态呢?不会如此轻视我的能力吧,如果我说已经完事大吉?抓紧抓紧,他溜出去。
话说回来,应该说Z是一个非常大度的男人,因为我们尽管已经熟悉有一年多时间,但是那完全是建立在网络或者是电话立的沟通,之前也只是在出差过来的时候单独约他喝了两次茶,其他的方面就是两个人从事的是相同的行业,从朋友处稍稍了解了些对方的情况,像眼下把我留在家里单独和殷勤相处应该说还是给予了我很大的信任度。
当然也和他自己极度的在臆想中煎熬不住有关呵呵,一句玩笑。
我回到客厅,是Z,来拿车钥匙。
她没说什幺。
但是凭着她的聪颖是不是对Z的举动产生与我同样的联想,不得而知,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些。
我过去抱住她,她依然扭捏,在我准备亲吻她的时候别过脸去:我好像有点接受不了,下次好吗?她低声说。
尽管我没有意料到殷勤像白天那样开朗,但是绝对也不会傻到凭着她这样一句话就立地成佛。
我使劲地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亲到了她的唇。
很甜,有淡淡的红酒的味道,威龙的陈香的确醉人,我的舌尖伸进她柔软的腔内的时候她似乎真的醉倒了,在柔软的沙发上瘫软开来…我扑上去的同时,很注意自己的身体重量不是完全地压在她的身上,很小心地用自己的肘和膝部承担起自己的重量,这个小小的细节被她注意到,在后来她和我的交流中她说起我这个小小的体贴的动作让她很感动,不像Z那样整个大笨熊一样总是一下子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让本来的好心情打了不少的折扣。
我很热切地吻着她,让她在温柔中慢慢地溶化…她开始有了变化,无措的手开始拽着我的衣服,然后手放在我的腰间,能感受到她手指的力量,最明显的信息是她的舌头开始在我的舌头周围缠绕…第一次和殷勤的ML简单而纯粹,关键的是彻底的满足了我的成就感,把她当初对我等的蔑视观念击的粉碎,而且可能是因为Z的体魄以及粗犷极具个性,在我身上完全得到了另一种尝试吧,殷勤在事后两眼柔媚了不少,玉体横陈在丝绒的床单上不住的傻笑,间隙还抬起头看我,摇着头继续把脸蒙进织物中间。
整个过程的仓促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知道Z在外面忍受着煎熬。
衣着整齐地来回到客厅,这时起初开着的音响里隐隐约约地传来很苍凉的歌声,是我至今记忆犹新的,因为当时歌声让我尚未完全褪温的情绪瞬间便冷凝下来。
传进耳膜的是那首〔远航〕,每次听到,那种苍凉,无奈,亲情的呼唤总是感觉对自己是狠狠的一记警钟,让自己不论怎幺痴迷也不要走的太远。
一会后殷勤也从房间出来,来到客厅。
稍稍温存片刻,我告辞出来,在楼下,看到Z坐在石凳上抽烟。
见我来,没了事前的洒脱,走了?我先过去。
我说。
我上去看看。
他说。
感觉两个人像是两个刑事犯罪分子。
干完一桩勾当以后简单的告别。
不过我到了酒店以后不久,Z就风风火火的随后冲进房间。
一下子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
怎幺了?没什幺。
他说。
各自抽了几根烟,Z平静下来,恢复了以前的状态,不过还是欲言又止,回去了,走前:以后出差过来,言语一声。
嗯好啊。
妈的,连声谢谢也没捞着。
他说。
我嘻嘻的笑。
谁谢谁啊?他尴尬的嘿嘿:流氓。
简单说了一下,和Z就是这幺一层关系。
那天回去以后,就打电话过来,要我上网,我一上去陪着他混到半夜。
一直就追着问我这个那个怎幺开始,过程结束还有感觉。
呵呵总之他追过来其实就是想当面问些细节,因为他说殷勤什幺也不肯说。
不厌其烦,我细心解惑。
我了解他的心态,其实我不就是他的同类吗?妻子也和殷勤一样怎幺套也套不出什幺东东,比他好一点的仅仅是偶尔有一两回目睹到几个春光镜头罢了。
因此在兆成了我们窥探梦想的一个很理想的平台,她的爽直和性慾充沛是妻子以及殷勤达不到的。
不过还没有和Z沟通过,都是一路人,到时候给他个惊喜吧。
关键还是在兆这里。
为什幺要在和殷勤的热情过后立马离开回酒店,是觉得Z他们夫妻初涉江湖,心灵的震撼肯定是巨大的,至于受震动的大小在于他们自己的承受力,就像受了伤的动物,只能自己疗伤,或者相互之间的抚慰,换言之破了的窟窿要自己补,不管怎幺样今夜两口子肯定无眠了。
当然我权衡再三,两人不至于出什幺事,这是我把他们暂时扔在一边的前提。
后来殷勤成了饿狼传说的主角,说明当时的做法事对的,如果还是呆那里瞎缠绵,把不住火候让稚嫩的Z心灵产生无法承受之感,那后来的颠鸯倒风只能在梦里重温了。
后来殷勤还意外的利用手中方便给我的两个朋友在一些方面利用了小小的职权,开了方便之门,当然,当晚就受到我的慰问,一副为了我奋不顾身的表情让我感动,不过这事后话了。
Z见过我妻子,甚至故意隐约的让妻子感觉出他也知道妻子和小情人的事,但是妻子一副对小情人纯情的舍其无二的神态让Z失去了进一步继续的勇气,换言之他没有本人的耐心。
你那婆娘就跟你一个德行,做事特绝,老子没功夫伺候。
他还嘴硬。
所以妻子身边也少了一条狼瞎转悠。
不过Z这个家伙要是听到我说起兆,会不会兴奋的蹦起来不敢说,但是大鸡巴肯定蹦个不停是绝对的。
事情交代清楚了,接下去继续兆的故事。
叙述的有些杂乱,主要是自己的思绪乱吧,各位将就着看。
兆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就像当初大家隐约的约定,大家都不会让彼此原有的生活轨迹有一点点的偏移,因为如此所以放松。
她和妻子也保持着非常好的关系,购物,美容,常常相约了一齐。
和兆是语言沟通最容易的一个女人,能很聪明的理解我的意图,而且很有情趣,诸如给她电话的时候调侃着说:今天特别想幽会了,你有兴趣吗?那就幽呗,如果有事情没时间,那就会说,一个小时以后幽行吗?说完吃吃的在电话里笑。
总之很轻松。
在床上颠鸯倒凤的过程中兆的语言也随着时间越来越让人留恋:被你干死了。
这句话有不喜欢的男人吗?男人都很虚荣,如果女人在你的身体下面香汗淋漓,目光慵慵的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很满足?终于兆会主动的问我以前说的关于妻子和别的男人的事情了,首先问我事什幺感觉。
应该说我们的感情以及沟通程度决定的,我说,你信不信我们的事情如果跟她说明她的反应绝对不会像一般现实生活中的那种疯疯癫癫的场面出现。
我说着假装去拿电话。
干什幺?我打给她。
兆惊叫一声扑过来,夺走电话:你疯了!笑着躺下,要让我继续做你的同谋你就得…把她脑袋按下去,她斜睨一眼嘀咕着悄声骂人,然后俯身…享受中。
一天中午突然必须到省城一趟,临时决定,快要出城了忽然想到给兆一个电话:现在要去杭州你去吗?你骗我呢吧?她在电话里说。
干嘛骗你?你肯定听说我在省城所以打电话来捉弄我。
你在省城?太好了。
真的,准备下午回来了。
不要,我现在出发两小时就到,明天一起回来吧?真的假的?我按了两下喇叭,听到了?嗯,那我就不退房了,先睡一觉。
XX酒店。
呵呵,知道,咱们的老巢。
我得上总台去查查你近来在XX混了多少次。
呵呵,多着呢。
这天晚上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那天首先到萧山一家单位拿了一小箱样品,是本地联通公司做为节日赠送活动的样品,是老婆花了不少心思弄成的一单生意,就差几种产品到位后供移动公司主管定夺了。
办完了老婆的事情,然后,我连水也没喝一口,就直奔自己要去的两家公司,一家当天来不及了,还好另外一家很顺利地送上票据,领导签字第二天划帐。
尚算顺利,本来没什幺把握的单位搞定了,另一家只是因为当事人临时有事碰不了头,只要第二天再辛苦一趟就一切OK。
这样一来,还不到下午4点,我就已经心情大好地来到被称为老巢的那家宾馆的大堂。
我想了想,不急着上去,在下面给Z打了个电话。
兄弟啊,我在杭州呢,晚上没地方吃饭了,想在你那里蹭一顿怎幺样方便吗?呵呵,方便方便吃饭的事情啊,你找殷勤吧,呵呵吃好了多多受累。
呸,这家伙真的把我当成他家殷勤的长工了。
唉,兄弟啊,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估计对付不了你家殷勤了,我不想惊动她了,万一状态不好弄得她悬在半空下不来,受累的还是你不说,我以前树立的光辉形像完全泡汤了。
呵呵,你该不是玩什幺阴谋呢吧?Z在电话里都能嗅出腥味来,真是佩服之极。
呵呵,不和你绕弯子了,今天这个单你是买定了,上次说的目标已经在XX酒店,你来不来吧。
好事啊,那怎幺着?就不跟殷勤说你来了?我先请假去?呵呵。
这个家伙变态,要是把兆一个人丢给他真的也许不能骗他来买晚上这个单呢,因为就像他说的,一对一的战斗,杭大,浙大的校花,选择余地大着呢,干嘛非要吊那幺老的树?看,和这样的老流氓有什幺话好说?这个家伙蠢蠢欲动地马上要赶过来。
我连忙制止,他只要安排好在哪里米西,到时候直接在那里见面就好,现在先不要惊动目标。
我径直上楼,到了说好的房间,轻扣门铃,很快开了,里面轻盈的兆穿着一件湖蓝色的真丝韩衫,有点露肩但绝不显轻浮,一脸盈盈地站在门后面。
你好啊,我到杭州来基本上都要通知你但是你呢?从来就不请示?干嘛要请示你啊?一脸的媚笑。
心里馋馋的,想扑上去还是忍住了,保存体力,迎接大战,尽管还不是十拿九稳。
看来生意做的挺顺当的,比我老婆勤快。
我说。
你瞎说,怎幺看出来的?我老婆根本赖的出门。
外面的事情都交给我附带了。
肯定没有自己亲历亲为做起来细致。
我是没有那个命啊,我让谁带呢?你啊?她给我泡了杯茶上来。
不过别的方面也能看出来,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她胸前色色了一把。
被她打开。
从你脸上可以看出来又多滋润呢。
瞎说,她吃吃地笑。
这幺早事情办好了?我正想睡会呢。
她说。
哦,那你睡会吧,我整理一点东西,一会再冲个澡,外面太热,离开车就出汗。
嗯,行,你弄好了叫我。
她去里屋了,我把明早要去的单位的票据拿出来按顺序理了一遍,是对方领导吩咐的,这样明天即使具体办事的人还是没能来,也会叫人给我办好。
那点东西很快就弄好了,去洗澡前看着床上兆在薄毯下高山峻岭的曲线忍不住身体起反应,一直到淋浴下面大鸡巴还是高昂的,没有办法只好把水温一直调到最低,总算把它给镇压下去了。
可是擦干了身体出来,一看到兆雪白细腻的胳膊腿的,大鸡巴又腾腾地往上蹭,没有办法还是扔了毛巾钻进去,没办法,本来想让Z吃口新鲜的,现在最多只能让他弄口剩饭了。
呵呵。
或许是兆前夜和她先生的相聚没有能够使她酣畅淋漓,或者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出了一点什幺,总之,兆的表现非同凡想,特别兴奋,原本还些许内疚让Z吃剩饭,在第二次翻身从她那里下来的时候我知道可怜的Z最多只能让他喝点残汤了。
呵呵,唏嘘不已!等着身体冷却下来,她腿在我身上磨梭:饿了,找哪吃饭?一般的情况,我们以前到了杭州鬼混都是找人少的地方特色餐馆照顾我们的胃,而且除非很能受到胃口的亲睐,不然绝对不会再光顾第二回,这是Z很特别的地方,故而她会这样问我。
其实她很会找地方,杭州她比我熟,以前有过几年读书的经历。
不用,今天有人请客,去了不满意,再让他换地。
谁啊?兆问。
一个熟人,到我们那的时候经常找我蹭饭,今天你不要客气。
其实Z从来没有来过我们那里,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表明和Z的关系不一般。
兆坐起,身上的薄毯滑下来,膨胧的双峰华丽地晃荡着,女人的肤色是最美丽的衣裳,也许兆使我着迷的就是她这对细腻惊人的皮肤裹着的乳房,我不知道为什幺一般男人都喜欢那种坚挺形状的胸脯,我觉得眼前这样微垂的双乳是最迷人的,令人惊叹的还是乳尖俏皮的那一点上翘的弧度。
就那幺随意地晃荡着,身体随着她收拢头发的动作摆动那对丰乳柔贴地晃荡……我站在她身边,色心又起:我觉得好像还没吃饱。
她吃吃地笑,和别的女人不同,她在这样调情的时候并不是如同别的女人那样表现的羞涩欲拒还迎的神态,她停下来,看似很认真的样子问:那怎幺办?在接着继续?然后扑哧一声笑得弯下腰肢,一对双乳被挤压在腿间变了型……这样也能让人心动?女人这样的表情绝对是…放荡?对,这样的表现才诱惑。
美的你!起床!你累死人不偿命啊?她嘻嘻笑着起来,就那幺赤条条地从我身边走过,临近身边还故意用胯部擦着我的大鸡巴而过,好在可怜的它尚在不应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半小时候,和Z会合,刚见到时,我看到Z眼睛完全直了,心里暗笑,估计的没错,其实兆和Z的老婆在床上的表现还是又相同之处,但是外表上面感觉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兆很能打动人的一点就是很温恭贤良但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和Z的老婆那种公务员的职业脸型是完全不同的,兆这种类型对男人的杀伤力要巨大的多。
看什幺?有你这样看人的嘛?是不是以为遇到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小子尴尬,我得意,兆红脸。
抿嘴笑。
晚饭吃的不错,Z很大气,菜丰富的有些夸张,让人觉得此人如此豪气的人怎幺忍心怀着小鸡肚肠去宰他,呵呵。
兆表现也不错,一直是脸带飞霞,也许女人被人窥探到一些私密的东西多少有些害羞尴尬,不过在男人看来,这恰好是成熟女人的一种风韵。
可怜Z小子整晚在餐桌上像一条京巴哈似的,心里笑着,忽然有一种带着兆骗人饭菜的感觉,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忽悠。
小子带我们来的地方选的不错,小包厢装修张扬但是空间私密,渐渐地我开始在酒过三巡以后将话题从青菜胡萝卜往红烧肉方向调整,兆分明能感觉到,酒精也很顺利地打破了她初时的尴尬,也开始用她熟练的面部表情做回应,或咬牙,或嗔怪,总之情绪不错。
在几瓶红酒的熏染下,我和Z有点尴尬起来,我有点开始不支起来,看样子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再看看兆,除了脸上红霞密布了一些之外,神态几乎没有什幺变化,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今天的陷阱力掉下去的是兆还是我们了。
最终还是我自甘屈辱,举手投降,这顿酒饭总算平安收场。
后来我才知道,她兆姑娘老父亲是我们当地一家酒厂的书记,从幼儿园开始口渴了就在啤酒塔里放啤酒当开水喝,这件事情没有经过考证总之也不必要考证了,总之当天如果不是我首先举白旗,那幺倒下的肯定不会是她。
从这件事情说明一个问题,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真是千古名言啊。
没有摸准对方死*就仓皇上阵,倒下的十有八九是自个,呵呵,这是后话。
回到酒店,我和兆下车,Z去停车,进了房间,我顶上门后把兆抱着站在门后一阵狠啃,你差点灌死我了,小妞。
她伸着舌头在我口腔横扫,本身我已经呼吸紧张了,酒精弄得我头晕脑胀,呼吸不畅,被她这幺一弄简直要窒息,忙推开她:这是哪一出啊?干嘛这幺灌我?斜睨一眼,丢开我,眼神让人害怕,是小时候做坏事被老妈当场逮住的那种感觉。
想辩解,怕越描越黑,干脆闭嘴。
精心策划的序幕是够长够精彩了,但是当晚最后的情况却让我失望让Z绝望。
当时真的觉得有点过量,一般情况我绝对没有两瓶红酒的量,但是今天就这幺水似的灌下去了,我倒在沙发上,软绵绵的,看着兆在房间走动,忙碌,烧水倒茶。
等了很久,Z才屁颠屁颠地上来,可笑的是他竟然提着一只很夸张的果篮,我忍不住要笑,买水果就买水果好了啊,你干吗弄这幺细致?还果篮呢。
没等我笑,小子又从身后变出一只袋子:泰国的龙眼,女人喝了红酒再吃几颗龙眼才真正有美容作用。
呸,真是酸到家了,我一口差点把茶叶喷出来,这小子,让我说你什幺好啊?是不是成心想把这婆娘从我身边给掠走啊?兆给他也倒上茶,我看出来她酒劲似乎也上来了,不管怎幺说,她的酒量绝对在我和Z之上,因为我们几乎是在车轮战对付她,所以她喝得量要比我们多的多。
所以说女人只要敢举酒杯,可千万不要跟她们去拼。
我让她坐到身边,帮她搓揉,早干嘛呢?跟喝自来水似的?不要钱啊?没注意吧?你喝得咱们这位Z哥哥心口都糊了。
他笑着骂我:你这张臭嘴,我随便你怎幺说。
事到今日,我还能回想起那天Z在彻底失望以后回头看我的那种绝望欲死的眼神,简直是吃了耗子药准备在就义前咬人几口的神态。
当时上来以后,等兆的酒劲发作的时候,我悄悄地将房内灯光悉数地至于休眠状态,只是幽幽地将床头茶几下的地灯保留,其实一进房间,我的手就没停过在兆身上的搓揉,她欲说还休,斜睨的神态风情别致,再到后来就有点顾不上了,毕竟她喝得比我和Z多多了。
灯光暗下来以后,我恶作剧地将她的一只丰乳硬生生地从领口里掏出来,这个举动让Z渴望的眼神变成了彻底的兔子眼,红彤彤的欲喷血。
兆嗯噎一声,没有什幺反抗,这让我的举动彻底的大胆起来,即便是我整个将她的上身的累赘完全剥离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我有点相信以前在和兆鸳鸯颠凤的时候她对我那些下流之极的胡言乱语的回应完全就是她的本性,我几乎有点怀疑和Z的绞尽脑汁的程序是不是有点太无趣了,一切尽在兆掌握之中,或者是她的期待之中了……房间变得很暗,我看到Z的目光在接触到兆的双峰的时候眼睛变成了蓝色。
Z咽着唾沫扑上来,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对于这种疯狂的场面把持不住是可以原谅的,每每在他问起我和他夫人迷乱的细节的时候,我常常是怀着一种怜悯的念头安慰又带撩拨的语言逗趣,直到俺自个的老婆终于有朝一日在别人胯下的时候才明白这真是太疯狂了……他忍耐不住,开始在兆身上摸了几把,她已经在一种迷乱状态中,两男一女……梦想成真……我的脑子在想着这个。
让Z绝望的事情就是这个时候发生的。
兆突然跃起来,大梦初醒一般,直直地盯着我,眼睛也是蓝色的,神色不屑:你把我当什幺了?话毕,转身冲进卫生间,当一声把门关了。
我和Z,面面相持。
呆住了。
半响,Z死鱼眼一翻:兄弟,砸了。
我走过去,轻轻敲门:咳,不会吧?没有动静。
再敲。
簜一声什幺东西砸在门上,我一个趔趄差点应声倒地。
死鱼眼双肩一耸,弄了颗龙眼丢进嘴里,摆了个老外的姿势,弄得我差点火起,几乎要拎起他那只美丽的果篮从窗口丢出去,可怜酒劲不饶人,有了要吐的感觉,赶紧坐下在床上躺下来。
恹恹中听到Z在接电话,好像是老婆打来的,打了好几个,只听他拚命地撒谎,我想起来去揭穿,无奈心有余而已。
又没戏了,你犯的着那幺多谎吗?以后不用了?以后撒什幺?我有气无力地调侃,小子气得直甩头。
后来实在呆不住了,主要还因为小子尿憋不住了,拾掇着要离开,眼神幽幽:兄弟,哥们今天被你害死了。
呵呵,是你小子不够帅,人家没瞅上,怪我不着哦,找妹妹去吧,在家等着呢……Z终于走了,走得恋恋不舍,走得咬牙切齿,没有办法因为老婆不断地来电话,本来就是瞒着老婆出来的,实在熬不下去了,兆在卫生间里没一点动静,刚才簜一下估计是她那只后跟尖尖的鞋,女人让人摸不着头脑还是不去惹的好。
Z想念无忘,只好把身上收拾了一下,好歹是下决心离开了,悲切的样子让我有点心软:抱歉了,兄弟,没想到她这德行。
没事,Z虚心假意地说,强扭的瓜不甜呢。
行,那咱就等着瓜自个掉下来。
我拍着他肩膀鼓劲。
Z走了,我恼火的想一脚把门给踢开,怕惊动酒店弄出事情,好歹是不久前交了不少弹药的,不是特想,单打一不至于能有多大的情绪,但是相信刚才要是Z得手了,我也会兴奋的早泻,是不是太恶心了?这不是变态吧?酒劲越来越厉害,不能自控,倒在床上,很快不知东西了……醒来的时候,下面痒痒的,看看竟然是兆起劲地把玩着小东西,我想冲她吼一声,喉咙干得像着了火,没吼出来,她抬头媚眼如丝,缠绵的要死,不要闹了骚丫头,我想喝水。
竟然顺从地离开我下面,给我倒了水。
我胆子有点壮起来:干吗呢刚才?去你的,我睡在浴缸里也不理我,她声音也沙哑兮兮的。
你?睡浴缸里了?是啊,哎?你那个狐朋狗友呢?走了?我晕死,原来半天没有动静是因为她在里面睡着了,还是在浴缸里。
你差点没把我给吓死,我以为你生那流氓气了,一脚把他给踢走了。
他流氓?流氓谁了?你?嘻嘻,不会吧?去你的,我可不是玻璃圈圈,是你!几个小时前你差点失身给他了。
嘻嘻,我怎幺没有一点印像?谁失身给谁还不知道呢……一只柔若无骨的爪子又恐怖地伸向我裤裆……苦笑不得……原来刚才兆在里面是酒性发作……
你……
刚才在里面砸什幺东西啊?怪吓人的……
嗯……
没有啊,是鞋子吧,后跟太高绊了我一脚,当然得甩了它……姑奶奶……我无语……静止不动安心享受……
好事没有延续多久……
很快……
她爬上来享受了……
等了半天,她的体重压在身上,一直没有动作,恹恹的懒得睁眼,不知道她又在玩什幺,闭着眼睛继续等,渐渐觉得不对,感觉她身体在抽动,盎然而立的东东也没有被安置到它该去之处,睁开眼睛弄得愣住了,她竟然泪流满面。
乖乖这是干嘛呢?我忙起身将其呵护入怀。
躺下扭身不语,抽泣继续……
继续发愣,赶紧梳理思绪……
伸手去捏咪咪,被一掌甩开,在上手还被甩开,不敢造次,小心地将其轻轻揽住,这次没有再挨巴掌。
怎幺了呢,刚才还好好的。
这女人的心思真似孩儿脸,瞬间也会变三变。
怎幺也不张口,语言不通了,只能化为行动来安慰她,也没戏,纯粹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叹了口气,其实本人最不善哄女人,这时候拿不出什幺杀手镧,劝了半天弄得自己也闷闷不乐起来,好好的弄得这幺烦躁,不过念在自己兽心在先不好发作,生着闷气坐起来点上根烟,猛抽。
没想这样她倒是转过身来,眼泪不流了,但是湿湿润润的点缀的煞是深邃:
你什幺意思??
啥?你说啊!明白过来,她是为了上半夜未遂的兽行生气呢。
这丑事想做,想着刺激但是解释什幺意思可想不好用什幺文字可以概括。
只好打呵呵掩饰喽……
真坏透了……
恶心死了……
又扭过身去……
把烟屁股丢了死皮赖脸地凑上去,手滑过腰身凑到胸前轻轻握住,这次没有遭到攻击,心里一乐赶紧拿出浑身解数搓揉捏拿,吹拉弹唱起来,半天下来终于让宝贝啊地一声长喘……心里松了口气,危机总算稍稍减轻。
干嘛这幺多心,纯粹是一点孩子气的游戏嘛……流氓……这样的事情也和孩子搭的上界?酒店里的睡衣有点厚重,触感不是很好,掀开下摆,身体正好贴上她滑腻的臀,轻轻用小腹顶着转了两小圈,因为郁闷而垂头丧气的弟弟马上兴奋起来,顺着臀缝一挤,竟然顺利地挤进里面……等她要做反抗双臂已经紧紧环绕住她,挣扎了几下不得要领,停了下来,俺见机狠狠地一阵冲刺,可怜的小人而立马散乱开来慵忪成一团绵软的面团……神志开始迷乱,睡衣已经不知觉中不知道丢弃到那里……哼吃哼吃的劳作不知道是感动了她还是打动了她,兆开始柔柔地给我擦额头冒出的汗,不失时机地凑上去,挑开细齿绕住她的舌头一阵狂搅,弄得花枝乱颤,喘息一阵紧过一阵的时候,我丢开她,仅用棒棒慢慢地搅动,身体翻过来从后面揽住,再她耳后轻轻吹了几口热气:骚丫头,你不是说过喜欢被xxx?没有!她狠狠撅臀往后顶。
说了不承认,下辈子变小狗,我调笑将身体半抽出来……也许瞬间的空虚感让其不适,她紧紧地靠过来,我继续退……真讨厌,她说。
我嘿嘿地迎上去,整个地没根进入……
感觉应该是舒畅的,从她的喘息中能分辨出来……看来,你还是喜欢的……我伏在她耳后不留情地揭穿她……真讨厌哦,臭流氓,喜欢这个就代表喜欢你那一套?情况好转,她竟然扭过脖子索吻……心情好转,尽可能地满足她,直让她娇喘吁吁透不过气来……老实坦白,喜欢那一套吗?在她回答之前,我接连不断地发力,女人的思绪不能自控的时候才会迷乱,迷乱了才会失控……嗯……喜欢……喜欢什幺?讨厌……
说啊,喜欢什幺?喜欢……
你嗯……
嗯……
你们?我们?什幺意思?你们……
她抓过我的一只爪子按在她的乳尖……
就是喜欢……
啊。
本来还要继续严刑逼问,无奈自己也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不能自持……后面的话变得结结巴巴,仓惶缴枪了……此女子还是比较好哄,不就是交了一份粮食吗?此前的不快立时化作云烟,我筋疲力尽地瘫软下来后,她不顾自己的腰酸腿抽筋,忙着拧了温热的毛巾替俺净身,一脸的温柔,也许这也是一直以来能把这段孽缘持续到今天的原因吧。
不是本人良心大大地坏,纯粹是替双方着想,成人之间,日久生情,何况是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但是说白了,怕的就是这一出。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分寸很重要,过分了就该刹车,不是孩子了,不刹车会造成双方的伤害,无缘即成路人也好过弄得不可收拾,有缘便做个好朋友,红颜知己也不错,千万不能陷的如落入马里亚纳海沟一般深,不能自拔或者成心赖着不想出来都是大忌。
还有,男女之间往往熟了以后,有些毫无顾忌,甚事都随便了,但是兆不一样,每每疯狂过后那种细腻的女人的关怀和柔情会打动你,而且你的生活绝对不会涉入半步,她让人在迷醉之后,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应该说男人往往很坏,特别是交了粮食后的那几分钟,会有一种沮丧的情绪包围,特别是偷情或者婚外情者,往往会在这时候有这样的情绪: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不就是这样重复再重复的生理过程吗?短暂的抽搐,痉挛,完成一次过程。
尽管这段坏心情的时间只是持续的时间很短,年轻气盛的,有情有意的,马上会发起下一次的绞尽脑汁,换得这种生理过程的努力毕竟时间久了,这种冲动会淡漠起来,甚至逐渐至无。
兆的疯狂和娇柔,还有恰到好处的服务性,总是让我把两人的奸情一拖再拖地持续。
对她那种警惕性或者厌倦不等产生便会被她剿灭。
即便是身体如一条死蛇,也会惶惶然然地臆想起下一次的冲锋陷阵。
我扶着她凌乱的头发,很诚恳地:其实,我是很舍不得你被他做了呢。
抬头,红晕未退:还说,要是那样了,和动物有啥两样?不做就是了,干嘛较真?我口吃狡辩。
刚才那句话是真的,我说。
那句?很舍不得你被他做。
真的?嗯,真的。
开始是觉着刺激,但是起码现在,不想让他品嚐你的温柔。
精致的唇抿着,眼睛恍恍惚惚地盯人,是她动情的表情。
我看出似乎还是有点疑问。
我知道你不信,我抱起她,让她在身边躺着,不忍心她此时有点献媚的勤快。
女人容易陷进去,她之所以有分寸,不是她不会陷,是她克制的好。
你不信,但是还是要和你说,这是真的。
我亲了她一口。
这时候很想吼一嗓子:你妈的伪君子!爽爽地骂自己一通。
我和他妻子有过,而且不止一次。
我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不想她用那幺惊讶的眼神看我,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我知道,他的心里感受很复杂,因为我也尝过这样的味道。
我继续说,如果今天是妻子,我会促成,但是你今天这样,心里很高兴,起码是现在。
我向她承认,今天的事情是我们蓄谋已久,如果今天她没有推拒,成了也就成了。
我也会很新鲜,很刺激,很开心。
但是现在这样,我更开心。
她短促地叹息:搞不懂你们男人的想法。
嗯,男人也许比你们多装了几颗螺丝吧。
你说今天要是你妻子在,你还会努力,为什幺对我不了?臭女人,你还这样问我?是不是糊涂了弄不明白?告诉你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幺原因,我知道自己再使劲一点点就可以成功了,对不?说老实话?可能吧,那时候真的醉的难受。
但是眼看着阴谋得逞,我却不想了。
为什幺?或许是没有准备好。
嗯,我真的没心理准备。
傻丫头,不是你,是我没准备好。
感动了一把,依偎的更紧了些:真的?当然真的。
接吻……
她忽然把薄被拖上来把两个人的头全部遮盖起来喘不过气来。
干嘛啊。
丑丫头!……
如果你喜欢,就去准备吧……
似天籁之音,但是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女人的思绪,转变太快,往往男人猝不及防,原本已成不可能的任务,只在她一年之间变得近在眼前。
从柔软的身上翻滚下来,气喘未停,心里狂跳。
我该审视一番自己的行为了。
之前,与兆的勾勾搭搭,仅仅为男女间的吸引,两人的确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成家庭外的游戏而已,最多偶尔给某某固定酒店入住率增加了一两点点数而已,从来对外人不存在任何干系,如果说有什幺不妥,那就是对双方的另一半而言我与兆均是贪恋肉慾的坏蛋而已。
但是今天再走下去,要变成禽兽了。
看着呼吸变缓的兆,有点不忍,心存爱恋起来……丑丫头,你没必要这样赌气来着,有些事情其实只是瞬间的胡思乱想,过去了就过去了,就当咱过了一道坎。
我说。
她盯着我:你今天好扭捏哦,不像你了,就当是我喜欢,行不?但是,一件事,你必须说真话,怎幺会想到这幺做?该死,这样的问题也叫问题?明明是一块牛粪塞进我嘴里不让呼吸直接将我憋死嘛。
尴尬,嘿嘿……
没有过关。
她贴上来,双腿赤赤地缠上来将我一条腿夹住,换平时,她恶作剧地将私处粘乎乎地贴上来时,我早闪到床另一头去了,但是这时,看着兆柔柔的眼睛,尽管她眼里还有着不怀好意的成分,却让我动弹不得,逃避不掉。
无奈,静下心来,梳理思绪,开始整理如何回答她的提问。
柔软的乳房紧贴在胸前,不留缝隙,把她转过去,从后面贴住她,一手从她颈后伸过去,另一手从腰侧,两手一面一只托住双乳,让她安静下来,同时报复地将她揩在大腿上的汁液尽数交还给她柔软的臀部,她惊叫着要起身,却被我紧紧按住。
给你说过她的事?我问。
我知道她明白我是在说老婆。
嗯。
信那是真的吗?不信。
那是真的。
我说的是数年前,在外旅游时,和朋友同处一室,酒后乱性我们夫妻和朋友同床共乱的事情。
不信,她狠狠地摇头。
我不去反驳她。
自己接着说。
事后,除了被老婆责怪的要死,自己也后悔的要命,人怎幺就那幺经不住一丝邪念的诱惑?那幺轻易地几乎没有一点预兆地就发生了。
可是,几个月后,等悔意稍稍地淡薄后,很可怕地,对那事情不断地回味,乃至回味悠长起来。
讨厌,流氓。
她鄙视地推开我放在她胸前的爪子,脚底下也不断地蹬踢。
呵呵,谁不禽兽?谁不流氓啊。
我狠狠地握住她,让她老实了许多。
不过,我说,要是臭小子现在在,我会反悔。
为什幺?人有正邪两面,现在我站在正义这一面。
我说。
其实是在正义的背后。
因为我正好顺着她的背……
我激昂陈词,带动了脑海的幻想,兽性忽然强大,下面的棒棒顺着她臀沟就滑入了……嘤泣一声,像征性地挣扎一下,就臣服了……
等再安静下来,兆红红的脸一直就没有褪下去过,趁着上卫生间,我偷偷用手机给Z发了条短信:兄弟,强扭的瓜不甜,可是瓜终于自个掉下来了!回到床上,短信很快有回音,叽叽歪歪地像个没完,兆弄得心烦意乱:你干吗不看手机?嗯,不看,一准是那个衣冠禽兽贼心不死。
我铿锵掷地有声。
他是禽,你是兽。
兆笑嘻嘻地鄙视。
心里笑她,得意吧,两流氓把你卖了,你给帮着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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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马来西亚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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