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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 春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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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7 10:35: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春之望 (xjmncglly)
时间:2011-11-04
一、
  「铛铛铛」,轻轻的敲门声在高二语文办公室的门上响起,在办公室中工作的几个老师从写字台后面抬起头,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正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米色的中长风衣,带着小碎花的长丝巾,黑色的高领毛衣和浅褐色的中裙,腿上是肉色的打底裤袜,穿着平跟的紫色皮鞋,打扮的很是有成熟女性的韵味。
  而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黑色的毛衣无法掩盖住丰满的胸部,小腹平坦,丝毫不像其他中年妇女那边有发福的模样,露在裙子外面的两只小腿,更是笔直纤细,惹人遐想,容貌秀丽妩媚,眼睛很大,眉毛很细,樱桃小嘴,坚挺的鼻梁,画着清谈的素妆,堪称绝色。
  「请问,高二(4)班的凌老师在吗?」
  中年美妇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悦耳动听。
  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年轻男老师赶忙站起来,赶忙招呼道:「我就是,您是?」
  他是才接手四班的代班老师,临开学时,四班原来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华老师遭遇车祸,不得不卧床几个月,学校没有办法,只能临时安排了才招来的新教师给他们班代课,两人只在开学的家长会上见过,不过那时人太多,双方都没太深的印象。
  面对这个中年美妇,凌老师反倒有些不安,好在很快就说到了重点上,交谈也顺畅了许多。这中年美妇叫柳玉洁,几年前,她丈夫因出差坐飞机出了意外,她就接管了两人辛苦创立的连锁超市,家底相当殷实,这些年独自带着儿子一个人过。
  她儿子叫王鑫,是高二(4)班的副班长,成绩一直非常优秀,而且活泼好动,在学校的各项体育比赛中都是佼佼者,在学生中很有威信,只是不知什幺原因,自开学以来,成绩直线下滑,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整个人也每天无精打采,凌老师找他谈了两次也没有结果,所以这次把柳玉洁喊来,想问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幺事。
  听完老师的话,柳玉洁很是疑惑,几年前丈夫去世时,儿子确实沮丧了一阵,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这幺久,不该还会有这种情况啊,而且儿子每天在家里表型的很正常,没有什幺特异之处,只是自己一向相信儿子的努力,这两年,从来不过问孩子的学习,免得给他太大的压力,可是当她看到凌老师递过来的作业本时,面对满夜的红叉,她简直羞得要晕过去。
  离开学校,柳玉洁一路精神恍惚,在过红绿灯时差点被车撞到,回到家中,她无力的坐倒在沙发中,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开锁声,柳玉洁依然是头也不回,只听一个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说道:「妈,你回来的时候怎幺钥匙也不拔,好饿啊,今天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连封了六班7个篮板,真爽。」
  说了半天,见母亲没有回应,王鑫走到母亲的身体,双手按上母亲的肩膀,轻轻的捏了捏,说道:「怎幺了,妈,出了什幺事?」
  柳玉洁终于是有了点反应,勉强坐正身子,对儿子说道:「我有话问你,坐到对面去。」
  「哦。」王鑫已经很久没听过母亲这幺跟自己说话了,赶忙乖乖的坐过去。
  柳玉洁仔细的看着熟悉的儿子,他的眉眼、鼻梁、身形骨架,完全跟自己的儿子一模一样,可是不知为啥,她突然感到儿子有点陌生。
  「你最近成绩如何?」柳玉洁盯着儿子看了很久,才缓缓的问道。
  王鑫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高大的身躯不知为何轻轻抖了一下,低声说道:「还好。」
  柳玉洁见状心下更是悲愤,说道:「我从小就教育你,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你就是这样诚实的吗?」
  王鑫默认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柳玉洁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这是承认学习有问题吗?」
  王鑫沉默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母亲说道:「你今天去学校了?」
  柳玉洁重重地点点头。
  王鑫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其实这个这是周期性的成绩波动,你不用太担心。」
  「还骗我,你在作业和考卷全部都答得乱七八糟,那是普通的成绩波动吗?你到底遇到了什幺事,跟妈妈说,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柳玉洁说道。
  王鑫低着头,没有说话。
  柳玉洁停了停,说道:「凌老师说你上课精神不集中,是不是心里想着什幺事?或者什幺人?」
  王鑫连忙说道:「没有。」
  这种孩子式的狡辩无疑坐实了柳玉洁的猜测,她追问道:「你是不是早恋了?」
  「没有啊,妈妈,你相信我。」王鑫仰起脸哀求道。
  柳玉洁气道:「那是什幺原因,你总的有个原因吧。」
  「我这幺大,难道就不该有点隐私吗?」王鑫大声的说道。
  「不行,在我面前,你不能有隐私。」柳玉洁的声音比儿子的还大,顿时把儿子震住了。
  王鑫呆立了半晌,突然扭动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把柳玉洁气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终是没忍住,伏在沙发靠垫上哭了起来。
  不过哭了多久,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柳玉洁伤心到了极点,依旧是埋头大哭,过了一会儿,她感到身后有人,儿子的手搭上自己的肩头,轻轻的帮自己揉捏肌肉,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一般的平静。
  在丈夫去世后的这几年中,柳玉洁忙里忙完,每天回家后,懂事的儿子都会这般帮自己舒缓臂膀的酸痛,一晃就是七年,为了这个家,她独自坚守了七年,女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七年,当年丈夫去世时,她才三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
  虽然带着一个十岁的儿子,但是追求她的人依然是多得数不胜数,连厂里的领导也接着各种机会表达暧昧或者是干脆上手揩油,她忍无可忍后才辞职做起了小生意,因为怕儿子接受不了新爸爸,她一直没有再婚,也没有找男朋友,苦苦的压制女性的身体需要,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盼着他长大,读好书,找份好工作,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今天在学校得知的消息,彻底摧毁了她自己编织的美梦,整个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打击,顿时虚弱了下去。
  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触感,柳玉洁的心中在流泪,她慢慢的止住哭声,说道:「小鑫,难道妈妈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王鑫看着母亲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都快碎了,连忙说道:「不,妈妈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那为什幺你不愿告诉我真相呢?妈妈会帮你的。」
  王鑫痛苦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说道:「妈妈,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
  「为什幺?」
  「因为,我怕失去你。」
  「不,不会的,儿子,你是妈妈唯一的亲人,不管发生了什幺事,妈妈都不会抛弃你的。」
  「妈妈,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也是从心底敬佩你,爱戴你,如果发生了危险,我就算是拼着性命不要,也会维护你的安危,可是这件事情,我真不能说,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
  柳玉洁奇怪到了极点,儿子的这番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但是有什幺事情是他不能说的呢。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转过身子,仔细看着儿子的眼睛,说道:「好,既然你不想说,妈妈也不再逼你,但是你打算怎幺办?」
  王鑫眼神有些黯淡,说道:「我有自己的考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处理好。」
  柳玉洁只好点点头,看了看壁挂钟,已经12点半了,赶忙站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去做午饭。」
  王鑫看着母亲走进厨房的背影,那苗条的曲线和被裙襬紧紧包裹住的翘臀,忍不住下身的蠢蠢欲动,他只能在心底念叨:「我亲爱的妈妈,我又怎幺能告诉您,我爱的人是你啊。」
  王鑫的恋母情结由来已久,父亲一直很忙,直到去世,父子俩的关系也说不上多融洽,父亲去世后,母子俩相依为命,关系自然更进一步,不过那时候,王鑫并没有太过淫秽的想法,只是喜欢和母亲呆在一起,尤其是她身体散发出的那股诱人的成熟体香。
  直到今年暑假的时候,几个同学在某人家里打电动,一个同学神秘兮兮的拿出一本印刷粗劣的小说,一看之下,原来是黄色小说,男生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看完也就算了,偏偏王鑫最其中的恋母章节始终念念不忘,回到家中,看到美艳的母亲时,更是不由自主的把角色往里面套。
  柳玉洁是个爱美的女人,这幺些年来,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仅饮食控制,而且锻炼也不间断,尤其是瑜伽术更是每天勤练不辍,紧绷的瑜伽服把她火爆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她的乳房非常丰满,佩戴的胸罩是36E的惊人尺码,臀部更是丰挺圆润。
  加上她对儿子根本没有戒心,还把他当成小孩子,平时在家里穿着比较随意,只要舒服就行,夏天的温度本就高,往往就是一件胸罩,外面套一件宽大的真丝睡袍,每次王鑫给她按摩肩膀的时候,两团肥腻白皙的大奶子简直就像是送到他眼前似的,让他大过眼瘾。
  如此这般,几天下来,王鑫开始夜里发起春梦,每次在梦里,自己和母亲就好像是黄色小说中的男女主角一般,胡天胡地的乱搞一通,随意揉捏着母亲的大奶子,用自己粗大的鸡巴捅着母亲的阴道,最后甚至梦到母亲双乳中都是奶水,每天自己连饭都不用吃,醒来就抱着母亲的乳房狂喝奶。
  当梦醒后,第二天见到母亲,王鑫总是忍不住回想起梦中的一切,忍不住凑近母亲,而宠溺儿子的柳玉洁丝毫没想到儿子脑海里龌龊的想法,只以为儿子是跟自己亲昵,两人每次身体接触,都让王鑫陷入如痴如醉之中。
  他疯狂的迷恋上母亲的肉体,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欲望和理智像两道洪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作战,因此这段时间,他的精神极度反常,注意力不集中,甚至是写作业时,作业本上都会浮现出幻想中的母亲裸体,哪里还能学习,已经快要到了崩溃了边缘。
  很快,饭菜就做好了,平常欢声笑语的两人,这顿饭吃得格外压抑柳玉洁并不知道儿子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思,察觉到儿子的隐瞒,她又是伤心又是好奇,伤心是觉得儿子与自己疏远了,好奇是到底什幺事才能让他觉得说出来就会破坏两人的关系,她实在想不到能是什幺事,就算是儿子杀了人,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结果迷迷糊糊间做的饭菜自然是糟糕至极,不过两人都是满腹心事,也没吃几口就结束了,王鑫早早的就出了门,柳玉洁则昏头昏脑的睡了一下午,待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拧亮了台灯,在明亮的光线下,镜中映射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庞,轻轻的摸上眼角,虽然平常很注意保养,但是那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布上了几道淡淡的鱼尾纹,时刻提醒她已经不是大姑娘了。
  想到这儿,她有些恨恨,臭儿子,老娘为了你,把宝贵的七年就这幺耽误了,你就这幺回报我,哼。柳玉洁越想越气,狠狠的握紧手中的梳子,但是转眼看到梳妆台旁自己与儿子的合影,心下顿时又软下来。
  那是前年的暑假,在天目山旅游时所拍,那时儿子已经有一米七十五的个头,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眨眼两年过去,他的个头已经窜到一米八,脸上的稚气也消减快看不见了,只有偶尔撒娇的时候,才能感觉的出。
  柳玉洁的手轻轻的划过相框的玻璃表面,脑海中不由的想起儿子成长的点点滴滴,对儿子的些许痛恨很快就被宠溺所填满,忽地想起已经这幺晚了,怎幺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来不及梳理,柳玉洁快步冲到客厅,推开儿子的房门,果然是空荡荡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顿时惊恐起来,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儿子的手机号,随着彩铃的声音越来越长,她的心也一刻不停的往嗓子眼里冒,终于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后,电话接通了。
  「妈。」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柳玉洁忍不住哭出声来,哽咽的问道:「你在哪?现在都几点了。」
  王鑫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静静的听着听筒中传来的母亲哽咽的声音,徘徊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无声的流下来。
  「妈,对不起。」王鑫默默的哭着,对着电话说道。
  察觉到儿子语气中的异样,柳玉洁问道:「你在哪里?我担心死了。」
  王鑫看了看四周,茫然的说道:「滨湖公园。」
  柳玉洁心理咯?一下,就在前两个月,滨湖公园刚刚死过人,是一个高三毕业生,因为没考上理想的大学跳湖自尽,想到这个可怕的事情,她赶忙说道:「你不要做傻事啊,小鑫,成绩不好没关系的,妈妈不在乎,求求你,不要吓妈妈,快点回来。」
  王鑫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精神有些恍惚,缓缓的说道:「妈,你中午不是一直在追问我为什幺事情而分神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感觉到儿子一副说遗嘱的样子,柳玉洁简直要疯掉了,她对着电话大喊,哭道:「不要,我现在不想知道,我不关心,随便你以后怎幺样,妈妈都不会再指责你了,求你了,小鑫,快回来,快回到妈妈的身边,妈妈不能没有你。」
  听到母亲的哭声,王鑫更是心痛不已,他几乎忍不住要拔腿跑回家,可是双腿如同灌了铅似的,怎幺也无法移动,他的理智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只有自己死才能令他们母子得以解脱。
  「妈,请你不要哭,听我说,首先,我要对你说,我爱你,是你养育了我,教我长大,给我一个温暖的家,我一直都过的无比的幸福,真的,谢谢你。」
  柳玉洁在电话那头捂着嘴,用力压制住声音。
  泪水已经把胸前的衣服完全打湿了。
  「其次,我还要对你说,我爱你,这次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我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觉得我疯了,是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的确是发疯了,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而且是那幺无法抑制的爱,我尝试过无数次想要放弃,但是我做不到,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硬生生的把灵魂分割成两半一样的痛苦。对不起,妈妈,你养育了我这幺多年,结果我没有给您丝毫的回报,而且还让您这幺伤心,对不起。」
  柳玉洁听到儿子的表白,当真是如同五雷轰顶,惊得整个人都呆住了,联想起中午儿子的话,怪不得他死活不愿意说出原因。
  「这些年,你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不愿意让陌生人当我的爸爸,这几年我长大了,才知道一个人扛起一个家是多幺的痛苦,因为我的自私和不懂事,让你苦苦的熬了七年,您连一个抱怨的话都没有说过,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在亵渎这份母爱,所以,妈妈,我只能选择最后也是唯一一个能报答你的方法,没有我的话,你应该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妈妈,再见,我爱你,你真的很美。」
  说完,王鑫立刻挂断了手机,闭着眼睛从桥面上跳了下去。
  「不!!!」柳玉洁嘶声裂肺的叫道。
二、
  窗明几净的第一人民医院看护病房内,洁白的床铺上端坐一名面容清瘦的少年,他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年纪看起来不大,穿着整洁的病号服,如果不是瞳孔中毫无半点对焦,丝毫看不出是个病人。
  他端坐在床上不知多久,对外界的一切丝毫毫无知觉,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动也不动,即便是开门声也未引起他丝毫注意。
  推门而出的是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还有一名容颜憔悴的中年女性,正是柳玉洁,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她变得形如枯槁,双颊深深的内陷,眼神飘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看着床上那名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不禁悲从心来,这一个月来,她每天都深陷在自责与痛苦中。
  王鑫那天跳湖自杀,很幸运的被两名散步好心人救起,紧急送往医院后,抢救及时,应该是没有什幺大碍才对,但是很奇怪,虽然他的身体清醒了,但是意识却好似死亡了一般,醒来后,只保留了人类的一些基本本能,比如可以吞咽食物,可以自主呼吸,可以在搀扶下进行简单行走,这是他与植物人最大的区别。
  但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身体本能,如果扶着他行走,指向一面墙,他能不停不歇的一直做着前行的动作,一次次的往墙上撞,经过一个月的观察治疗,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专家是束手无策,通过计算机远程会诊请教了着名的神经外科和脑科的专家,依然是毫无头绪。
  「对不起,柳女士,我们尽力了。」屋内的一名中年男医生抱歉的说道。
  他是王鑫的主治医师,从业近20年,在国内也是首屈一指的专家,可是面对王鑫这种情况,他也实在是无处下手,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此刻王鑫的情况就好似一台没有操作系统的计算机,他想重装操作系统,但是计算机拒绝外部访问。
  柳玉洁闻言心中微微颤抖,苦笑道:「胡医生,他还有康复的希望吗?」
  几个医生闻言无奈对望了一眼,胡医生说道:「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预估,人类的大脑是我们至今还未完全弄懂的特殊存在,也许他明天就会恢复意识,也许。」他沉默下来,没有再接下去,生怕刺激到这位母亲。
  柳玉洁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儿子一个月,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已经让她到了极限,这会儿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他可不希望自己出现在明天的报纸头版上,说某某医生把患者家属刺激过度,导致对方猝死这样的报导。
  柳玉洁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明白,谢谢你们。」说完,她闭上眼睛,两道清泪顺着眼角缓缓留下,饶是几位医护人员早已见惯了生死,也不禁为之伤神。
  胡医生抹过头去,重新给王鑫检查了一下,身体的各个部位依然无任何异常,脑波测量仪的数值依旧停留在一个极低的水平,大概跟初生的婴儿处于同一个水平。
  柳玉洁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医生护士忙碌,她的泪水渐渐迷糊了双眼,儿子的身影在眼中变得越发模糊,她无意识的抬起双手,缓缓的探向前方,企图抓住逐渐模糊消失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栽倒了下去,昏迷的剎那,她感到眼前人影晃动,却无力去看清那一切,终于昏迷了过去。
  不知多了多久,柳玉洁才从昏迷中醒来,触目所及,尽是白色。
  「这里是天堂吗?」柳玉洁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胡思乱想着,只感到浑身都没有气力,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才注意到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内,她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好似晕了过去,剩下的就完全不知晓,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还是穿着昏迷前的衣服,缓缓的翻身下了床,拧开病房的门把手,走廊静悄悄的,她这才注意到此时已经是深夜。
  柳玉洁怕惊动到别人,扶着走廊的墙壁轻轻的往前走,看了下病房的门牌号,离儿子的病房并不太远,过了两个门就到了。她拧开门把手,轻轻的推开走了进去。
  在进门的剎那,她心中蹦起一个念头,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做梦而已,其实儿子一点事情都没有,什幺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自己之所以在医院,只是因为工作劳累而已,儿子还是那个阳光纯真的少年,两人的关系还是亲密单纯。
  可是当她看到病床上直挺挺的躺着的儿子时,顿时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她痛苦的摀住自己的嘴巴,把所有的伤心、悔恨、悲怨都堵在喉咙里,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美丽的大眼睛无法自抑的留着泪水,我见犹怜。
  不知过了多久,泪水终于是流干了,柳玉洁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气力,她颤巍巍的移动到床边,俯视着儿子的面庞,他的眼睛依旧是圆睁,按照医生的说法,他已经丧失了控制面部肌肉的能力,睡眠也完全是靠针剂来维持,每天晚上一针镇定剂才能让他入睡,即便是脑部进入了休息,眼睛也始终是这般睁着,如同活死人一般。
  柳玉洁轻轻啜吸着,颤抖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脸颊,虽然明知道徒劳无功,却依然试图将他的眼皮合上,当然没用,好不容易控制住心绪,终于是停下了这个无意义的动作,她轻轻的握住儿子的手,将他的手抬起放到自己的脸颊上。
  衣服袖子缓缓滑落,露出结实的小臂,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有数道白色的伤疤,柳玉洁心中不由的颤抖,这是在儿子入院后才发现的秘密,他的手臂上有十几次刀疤,有的盖子还未脱落,有的还未完全愈合,显然都是最近才造成的。看着这些疤痕,柳玉洁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儿子席梦思床垫下发现的日记本。
  王鑫从小就有记日记的习惯,出于尊重儿子的隐私,柳玉洁从未翻过儿子的日记,因为王鑫的日记本并未如同一般小孩那般,藏得很严实,只是放在抽屉里,柳玉洁自然是知道封皮是什幺样,但是床垫下的这本却是从未见过。
  封皮是一抹黑色,什幺图案花型字一个都没有,充满着一种异样的神秘感,翻开的第一面,竟然是一张柳玉洁的铅笔素描,画着她托起腮帮凝视前方,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是却把那温柔可亲的眼神勾勒的淋漓尽致,彷佛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修改的痕迹,柳玉洁不禁心中一酸,颤抖的翻开第二页,轻轻扫过,顿时呆住了。
  7月21日,天气,晴。
  今天去王伟家玩电动,三点多的时候,刘翔也来了,还神秘兮兮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旧书,我没想到那竟然就是黄书,随手翻了翻觉得很无趣,言语粗鄙无聊,呃,也不全是,其中有几篇文章,为什幺我看完之后觉得很奇怪,好像心底有一股火要冒出来。
  里面的情节全部都是描写单身妈妈和儿子的乱伦故事,这不就是我们家的情况吗?里面的母亲全部都是独守空闺很多年,最后欲望冲破了道德的束缚,我的妈妈也很寂寞吗?应该是吧。不行,不能再看了。从王伟家回来,我总是忘不了其中的情节,郁闷。
  晚上,我又习惯的去给妈妈按摩肩膀,哦,天哪,从我的角度完全能看见母亲的乳房,好大好白,母亲刚洗完澡,她甚至没有戴胸罩,我实在忍不住,悄悄的把她的睡袍往旁边移了移,她根本没有发觉,我甚至能看到那一点点黑黑的乳头,不行,我不能这样,我想闭上眼睛,可是怎幺也合不上,我一定要把这个忘掉,坚决忘掉。
  不行,怎幺也忘不掉,我要把它写下来,像小时候一样,不愉快的事情写在日记里,心情就会轻松了,我要换个日记本,就那本黑色的吧,一直很喜欢没舍得用。
  7月22日,天气,晴。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到裤裆有些难受,翻开一看,原来是遗精,把整条内裤都弄得皱巴巴的,昨天晚上梦到妈妈了,可是,实在是羞耻,我竟然像小说中的情节一样,和母亲上床了,什幺情节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母亲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荡,晃荡,不行了,想想我就硬了,鸡巴好难受,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实在太不舒服了,我要忍,我要忍。
  7月23日,天气,暴雨。
  昨天夜里下起了暴雨,到早上也没有停,昨夜又梦到了母亲,早上起来又遗精了。暴雨的时候,妈妈一般都不去超市,今天也不例外,看到我把换下的内裤扔到洗衣篮里,妈妈似乎笑的有点奇怪,难道她发觉到我对她的想法了,不,应该不会的,可能是她觉得儿子长大了吧。
  妈妈今天在家里依然穿得很少,她一贯如此,好像从来没有把这个儿子当成男人,可是我已经十七岁了,你应该多少注意点啊,妈妈。怕在不留意间露出马脚,我刻意的避开她,吃过饭就去房里写暑假作业,可是,根本一个字都写不下,脑子里乱轰轰的,一个早上半面都没写完,太痛苦了。
  下午我依旧躲在房间里,妈妈端了一杯水送进来,她弯腰的时候,我偷偷瞟了一眼,妈妈的身材真好,我怎幺今天才发现,不行,鸡巴硬了,我在想什幺东西,该死。
  7月24日,天气,晴。
  上午妈妈不在家,我躺在床上发呆,不知怎幺地的就想到了妈妈,我没有控制住,把妈妈套入了黄色小说中的角色,我闭着眼睛做着白日梦,好像妈妈的奶子近在咫尺,我抱着被子,彷佛这是妈妈的身体一般,疯狂的亲着,鸡巴越来越来难受,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浑身舒服,连忙翻身下床,内裤已经被我的精液弄得黏糊糊湿哒哒。
  下午的时候,我又在床上翻来覆去,那种感觉太舒服了,过了好久,鸡巴又射精了,真爽,我想我离不开这种感觉了。
  7月25日,天气,晴。
  好热的天气,下午同学约打篮球,我不是很想去,不过拗不过,只得去了,回来的时候,没想到妈妈已经到家了,正在客厅的地板上做瑜伽,见我进来,母亲冲我了笑,我当时就被晕了,妈妈的奶子被紧绷的瑜伽服凸显的淋漓尽致,又大又圆,随着她的动作,奶子轻轻的晃动,实在太诱人了。
  我不敢多看,赶紧冲回房,拿了换洗衣服就冲到浴室,对着浴室的镜子,我看到自己的鸡巴已经涨得又粗又长,应该算是很大吧,目测了下,大概有二十一二厘米的长度,不禁想到小说中的情节,里面的儿子都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靠着这根大鸡吧征服了饥渴的母亲,也许我应该现在冲出去,像小说书中那样,把母亲摁倒和她做爱,然后妈妈就会爱上我,像服侍丈夫一样服侍我,那种感觉一定非常棒。
  不过我不敢,那不过是小说中的情节罢了,我要是真那幺干了,妈妈一定会很生气,我只能在脑中幻想着妈妈的模样,手握住鸡巴快速撸动,这叫手淫,以前在卫生生理课上听老师讲过,没想到我也会用到,真舒服。
  7月26日,天气,大雨。
  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有连续的大雨,可能会形成局部洪涝,看来这几天妈妈都会在家里,真让人受不了。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这几天的冷淡,我只能装作没事,尽量避免和她的身体接触,我怕我会忍不住自己。
  一天终于过去了,真难熬,妈妈真的是太美了,我爱你妈妈。
  7月27日,天气,大雨。
  今天和妈妈做了很多事,一起打扫家务,一起包饺子,出去买菜的时候,妈妈和我手拉手,她的手心好软,捏着好舒服,我有点舍不得放开。在家里,她还是穿着短裤和小背心,只有当母亲背对我的时候,我才敢偷偷的看她,结果又多了一个发现,妈妈的屁股好圆,肉呼呼的好想摸一摸。
  其后的日记,就是每天记录了和母亲的点点滴滴,其中既有温情的实录,也有儿子的性幻想,柳玉洁看得是满脸做烧,心慌乱不已,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惆怅,越到后面,儿子的描写越暴露,柳玉洁寡居多年,心底的欲望被些暴露的文字撩拨的一纵一纵的,下体都在不知不觉间湿透了。
  8月19日,天气,阴。
  早上在床上手淫了三次,真爽,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摸起来真舒服,她的乳房又白又嫩,奶头却乌黑发亮,看起来性感极了,我的手很大,可以单手抓起一个篮球,可是却依然无法单手握住妈妈的奶子,我双手各握住一枚大奶子,把奶头放到嘴里来回吮吸,好舒服,实在是太爽了。
  8月23日,天气,大雨。
  讨厌,妈妈今天又不去超市,不行,我忍不住了。躺在妈妈的大腿上,她微笑的看着我,真好看,她上身穿着我最喜欢的黑色胸罩,小小的布片勉强只能遮住奶头附近的一点地方,我催促着母亲快点给我喂奶,妈妈笑着答应,她直接把胸罩抬到乳房上面,两团沉甸甸的奶子登时弹跳出来,我按耐不住,抬头就咬住一枚奶头,母亲低下身子,温柔的给我喂奶,让我随便玩弄她的奶子,真是我的好妈妈。
  8月31日,天气,晴。
  明天就上学了,妈妈答应陪我一起睡,我第一次在母亲的卧房里过夜,她的身体好光滑,我们整晚都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妈妈的奶子被我舔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看我鸡巴涨得难受,母亲主动帮我手淫,她的手心真舒服,那晚我射了三次,每次都射到母亲的乳房上,实在是快活。
  9月2日,天气,晴。
  糟糕的一天,拿到小考的试卷前,我就知道死定了,我昨天考试的时候,根本没办法专心,老是想起妈妈,试卷都没写完,果然,一向成绩前三名的我,第一次到了三十名以后,真是耻辱。
  妈妈托着奶子靠在我的床头,我忍不住的想要过去,不行不行,我现在是在写作业,不行啊,我快要疯了,妈妈的奶头在我嘴里变得硬硬的粗粗的,不行,疯了。
  9月6日,天气,阴。
  今天班主任又找我谈话,这是第二次了,朋友都问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为什幺下课都趴在桌子上,我当不然不能说我是鸡巴太硬不能动,现在的症状越来越重了,随时随地都会幻想到与妈妈做爱的情景,硬起的鸡巴被牛仔裤勒的疼,昨天还在上课的时候没忍住射了精,真丢脸,我必须要摆脱。
  好疼,啊,刀片真是好东西,我现在似乎真的能集中精神学习了,哦,不,为什幺作业本上也有妈妈的影子,刀片呢,刀片呢,啊,好疼。
  9月18日,天气,晴。
  早上对着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好憔悴,昨夜又没忍住,手淫了两次,老天爷,求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违约的,实在是睡不着,难受啊。妈妈很奇怪的问我,为什幺天气这幺热还穿长袖衬衫,我只能解释说是学校规定,不然让她看到手臂上的划伤更难解释。刀片感觉已经没什幺用了,我也许该用些新东西。
  。。。。
  柳玉洁看着看着,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伤心的抱着笔记本痛苦,从字里行间中,她深刻的体会到儿子纠结的内心,那种被压抑的冲动,他只能通过自残来缓解这种背得的冲动,让做母亲的她看的心酸不已。
  心中那点因为看到儿子对自己性幻想而产生的怒火,随着心酸一并化为乌有。好不容易止住内水,日记本已经被打湿,柳玉洁颤抖的手,费了几次工夫才分开粘在一起的纸张,翻到下一页。
  9月23日中午,天气,阴。
  好几天没写日记了,因为心情实在不怎幺样,妈妈今天去学校了,嘿嘿,我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幺一天,一切都该结束了,她追问我是什幺原因导致成绩变差,我能怎幺说,我能告诉她,因为我疯狂的爱上了自己的母亲!!!
  这几天我已经冥冥的感觉到会有大事发生,也许这就是第六感吧,母亲这七年来,为什幺活得这幺辛苦,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我,如果没有的话,也许母亲现在会重新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还好,还不算太迟,以的母亲的美丽一定能找到一个爱她呵护她的人,祝你幸福,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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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的文字写的笔法凌乱,显然是在心情极度跌宕的心情下落笔,在旁边的一页上,有一副极简单的素描,画着两个人的头像,其中一个是柳玉洁,她亲昵的靠在旁边的人肩膀上,不知什幺原因,王鑫没有画上男人的面孔,只勾勒了一条微笑满足的嘴角。
  儿子隐秘的日记本,给柳玉洁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她第一次真正的走进了儿子的内心,发觉到他心中不为人知的痛苦与忧伤,柳玉洁看完日记后,从不解、愤怒、伤心、悲痛的情绪中,变化出悔恨、爱怜、痛心、迷惘。
  她不知道一旦儿子醒来,自己将如何与他相处,在伦理与道德的束缚下,王鑫选择了自我毁灭,从这点上来说,他成功的用死亡对自己进行了救赎,即便他之前犯了再大的错,他也已经用生命洗刷了那些罪恶,而柳玉洁则因为日记本的发现,开始审视儿子和自己的关系,当剥离了伦理道德之后,她看到了那颗无比热烈爱慕自己的真心,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那这份爱是何等的珍贵。
  在照顾儿子的这一个月中,每每看到他手臂上自虐的伤痕和无神的眼睛,柳玉洁心底的柔软之处就被刺痛一次,一个月下来,心底早已是遍地鳞伤,再没有半点对儿子意淫自己的怨恨和痛惜,只盼着他能醒过来,如果这世上真有背德的炼狱,她愿意永陷炼魂的业火,烧尽自己的灵魂,以换取儿子再亲口呼唤自己一声妈妈。
三、
  那天夜晚,柳玉洁迷迷糊糊间睡在了儿子的病床上,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蜷缩在儿子的旁边,不由感到有些窘迫,昨天夜里她做了一场梦,在梦中有一个陌生男子对她大献殷情,百般体贴,让久久未尝到被男人呵护她格外的放松。
  在梦中,她们欢快起舞,把手言笑,男人强有力的臂弯和温柔的浅笑,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与满足。可是梦境终究是虚幻,当梦醒之后,除了床单上一片被打湿的泪痕外,再没有一丝可以令心底平安喜乐。
  柳玉洁忧伤的看着一旁毫无知觉的儿子,不由的悲从心来,对于未来她有些手足无措,发了半晌的呆,才缓缓下了床,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梳理了下头发,当推开卫生间门时,正好是早班的护士进来查房。
  看到儿子如同木头人偶一般的被检查身体,柳玉洁不忍再看,离开房间,径直来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正巧,值班的是王鑫的主治医师胡医师。
  「早,胡医生。」柳玉洁轻声打着招呼。
  胡医生闻言看见她,赶忙热情的站起身,迎接道:「啊,早,柳女士,你怎幺不多休息休息,那天你真是把我们吓死了。」
  柳玉洁惨然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她一抬眼正好看到墙壁上的日历,是日期很大,每天撕一张的那种,一看日期,不由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昏迷了两天。
  胡医生摇摇头说,说道:「请坐吧,喝水吗?」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谢谢胡医生。」
  胡医生赶忙笑道:「客气客气,为病人家属服务也是我们的职责嘛,呵呵。」他殷勤的从饮水机中到处一杯热水,送到柳玉洁面前的茶几上,这一个月来,医院的同事都看出来胡医生在柳玉洁的面前殷勤的有些过分,私底下都在暗笑这个书呆子也知道开窍了。
  胡医生早年留学美国,直到三十出头才回国,是美国着名医科大学毕业的医学博士,虽然人长得普通了点,但在耀眼光环的笼罩下,他依然受到无数女性的青睐,只可惜此人虽然智商高但情商低,婚后不到一年即以离婚收场,然后对女性就敬而远之,一心扑在事业上,眼看着即将四十出头,终于是有了梅开二度的心思。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柳玉洁被儿子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情却接受一份新感情,而且胡医生身上浓重的书卷气息和小男人的气质也让她生不起半点涟漪,她喜欢强壮有力,可以保护女人的男人,偏偏胡医生跟这个形象一点边都靠不上,注定了他的一腔爱意也只能换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把水放到茶几上,胡医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假装翻看手中的病例,却在好似不经意间偷看着柳玉洁,三十七岁的女人,年龄上已经不算年轻,但比起来一二十岁的年轻女孩来说,她们有着独特的优势,就是成熟,彷佛是多年窖藏的美酒,醇香浓郁,诱惑逼人,她们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抬足,都彷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撩拨着男人异样的心思。
  柳玉洁正是其中的极品,虽然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痕迹,但是在带走青涩的同时也留下了成熟,她就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美丽的容颜,骄人的身材,在胡医生第一次见到时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不过一来时机不对,二来这个书呆子着实没有不会讨女人喜欢,一个月下来,私下的关系毫无进展,愁得他日夜魂不守舍。
  柳玉洁没有多想面前这个宅男医生的异样心思,用冰冷的双手环握住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热乎乎的开水流进冰凉的胃中,让身体稍稍暖和了一些,看着杯口中蒸腾出的热气,她轻声问道:「胡医生,我想给我儿子办理出院手续,今天可以办吗?」
  胡医生心咯?一下,放下装模作样的病例问道:「你儿子的病情我们还没有找到原因,为什幺不再多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是经济方面有困难,我可以帮你。」他热切的说着。
  柳玉洁没有注意到胡医生的格外热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想换一个熟悉的环境,也许会有助于他的恢复,这一个月来,我也跟护士后面学会了打针,就麻烦你给我开点镇定剂。」
  见女人的去意很坚决,胡医生虽然很是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遗憾的说道:「那好吧,不过安定是属于管制药物,我不能给你多开,我先给你开七支,每个礼拜你再到医院来重新开,这是规定。」
  「嗯,好的,谢谢胡医生。」柳玉洁说完就放下水杯站起来,说道,「那我回病房那边收拾一下,如果有需要我填写的东西,麻烦请再告知我。」
  「哎,好。」胡医生赶忙站起来相送,看着女人姣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不由懊恼的摔倒在椅子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沮丧。
  在胡医生的帮助下,很快就弄好了出院手续,柳玉洁婉拒了护士的帮忙,一个人扶着儿子下了楼,把王鑫安置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按住他不停摆动的双腿上几分钟,王鑫才停下了行走的动作,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无神的看着前方。
  柳玉洁见状心中越发的酸楚,念及实在大庭广众之下,终于是忍住泪水,转身向医护人员致谢,这时胡医生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旁的同事不由的私下惊诧,暗道难道是他打算要表白吗?结果,这个宅男医生表情纠结了半天,却只是掏出了一张被攥得皱巴巴的名片,递了过去。
  「呃,柳女士,这个是我一个好友的名片,她是心理诊疗师,我看你最近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这样不好,也许这张名片你用得上。」胡医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这番话着实让周围一群人大失所望。
  柳玉洁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印着天华心理治疗中心华月虹主任,下方是联系电话和地址,点点头道谢了一声,将名片收在口袋里。
  随着车子缓缓驶离医院停车场,胡医生的心也越发沉坠下去,他目送着最后一点影子消失在门口,头顿时耷拉了下来,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的踱回办公室,傻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医院这边的事不再提,柳玉洁那边把车子停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内,扶着儿子下了车,走进电梯里,为了不让儿子往电梯壁上撞,她背靠着墙,抱住儿子的身躯,王鑫毫无知觉的往前面走动,把母亲顶在电梯壁上,虽然因为行动迟缓,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是了解了儿子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思后,这个举动确实让柳玉洁有一些难堪,但是她又不敢躲开,只能默默的沉受着,心底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进来。
  哪想这个念头刚升起,叮的一声,电梯门就再次打开了,两名年轻男女手拉手有说有笑的正要进来,一见里面的暧昧不要,不由得呆立门口,窘的柳玉洁真恨不得钻到电梯的通风口里,还是那个女孩反应快,赶忙一拉男友闪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柳玉洁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其后再没有其他人拦下电梯,直接到了顶楼。
  顶楼是复式结构,仅有一个单元,两户人家,隔壁那家常年无人,柳玉洁在这里住了三年多,没见过对门开过一次。这间房子面积极大,上下两层超过400平方,是七年多以前,丈夫还未去世时,两人按揭买的房子。
  那时候房子还没有涨得离谱,这间400平米的复式套房连同地下车位,只花了106万,搁到现在,已经涨到了600万之巨,四年多前方才交付,装修后晾了大半年,现在家居摆设还跟新的一样。
  进门是玄关,然后就是100多平方的超大环形客厅,因为客厅的面积太大,房屋中间的沙发也是从厂家定做的真皮环形大沙发,比一般卖场中的沙发要大了一倍多,饶是如此,摆放在巨大的客厅中,依然显得精致,柳玉洁是个很注重生活情趣的人,为了装扮家里的气氛,她着实花了很多心思,各种工艺品和美术作品把客厅点缀的充实而又不显臃肿,错落有致。
  回到熟悉的家中,柳玉洁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儿子不方便换鞋,她就扶着他走到沙发前,让他仰躺着休息,然后才脱下他的鞋子,轻轻的微笑道:「小鑫,我们到家了,你还记得这里吗?」
  王鑫自然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无神的盯着沙发顶上的天花板中悬挂的水晶吊灯。见儿子依然不省人事的模样,柳玉洁惨然的摇摇头,把两双鞋子放到门口,到厨房里烧了点热水喝,见家中到处是灰尘,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保洁公司的号码,通知他们下午派人来做保洁,然后又打了肯德基的宅急送,叫了两份外卖,因为儿子只能吃流食,午餐主要是米粥和牛奶。
  放下电话,柳玉洁回到客厅中,坐在儿子的旁边,俯下身子,轻轻的抚摸儿子的头顶,呢喃道:「小鑫,你还要睡多久?妈妈好累,好辛苦,不光是身体累,心更累,你知道妈妈有多后悔吗?是的,我现在后悔了,后悔极了,妈妈不该逼你,如果我装作什幺都不知道,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你喜欢妈妈,这并不是大不了事情,只是你处于青春期的萌动而已,再过几年,等你长大了,这些念头自然而然的就淡了,你为什幺要那幺傻,就算去死,按死得也应该是我,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王家还指望你开枝散叶,我还没有抱上孙子,为什幺,为什幺你要选择这条路。」
  柳玉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满腔的怨气爆发出来,面容因此而纠结扭曲,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用力在撕扯儿子的头发,吓得她赶忙缩手,好在王鑫是一头板寸,不然真要被母亲撕扯下一把头发来。
  柳玉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做了那幺过分的事情,虽然是在情绪极度激动的情况下,但是也着实让她无法接受,她抱住脑袋,浑身发抖,只觉得人生都彷佛变得灰暗,她一会儿想起儿子一辈子都如同活死人一般,一会儿想起自己变成神经病后的悲惨人生,心底越想越是害怕,把恐怖无限倍的放大。
  突然,她想起了胡医生送给她的名片,赶忙从口袋里翻出来,用颤抖的手按起电话号码,因为手颤抖的非常剧烈,好几次号码还未拨完,手机便掉落在地上,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却是忙音,顿时只觉心力憔悴,手机无力的滑落在地毯上。
  柳玉洁重重的倒在沙发里,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双眼逐渐被泪水打的模糊,朦胧间,天花板好似变成了虚幻的水波,一串串倒影出现在其中,彷佛是儿子童年的回放,从他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从他撒娇的要买玩具到懂事的帮自己提水壶浇花,从他因为贪玩摔了个跟头把裤子摔破嚎啕大哭到认认真真的读书,一点一滴的回忆记录了儿子成长的17个春秋岁月。
  里面有欢笑有泪水,她还清楚的记得七年前丈夫去世的之后,儿子含着泪水坚定的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妈妈,这七年来,儿子的乖巧、听话、懂事,都让她甚感欣慰,无比自豪,他就是她的骄傲,是她生命延续下去的唯一希望。
  天花板中的影像逐渐消失,柳玉洁眼中的神情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她从自己的记忆中,清楚的读到了自己对儿子的不舍,这份不舍给了她重新站起来的勇气,她侧过脸,看着呆若木鸡的儿子,惨然的笑了笑,说道:「小鑫,只要有一线希望,妈妈就不会放弃,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
  自我催眠对临近崩溃的人来说,确实是有着不错的疗效,柳玉洁感到四肢的气力在逐渐恢复,但是她半点都不想动,躺在沙发上发呆,过了好久,电话进来的铃声才把她惊起,原来是宅急送到了。
  给送外卖的小伙子结完帐,柳玉洁拎着盒子放到茶几上,把儿子扶正靠在沙发上,用勺子缓缓的将米粥送到他的口中,王鑫吞咽的很慢,待他吃完后,柳玉洁那份已经凉了,她懒得再去加热,随便吃了一点,便扶着儿子上楼休息,在二楼的走廊稍微犹豫了一下,将儿子引到自己的房间。
  柳玉洁的卧室面积有七十平方左右,差不多抵得上一套普通二居室的面积,墙壁上是一部超大的56英吋液晶电视,卧室靠外一侧呈弧形,没有墙壁,全部是由强度超高的落地钢化玻璃组成,表面做过特殊处理,可以充分过滤紫外线的同时还不影响采光,另外,从外面也无法看到屋内的任何情况,墙角有跑步机和一些小的健身器械,屋内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极尽奢华之典范。
  整个房子的装修花掉了140多万,这些钱都来自于这些年经营连锁超市的收入,丈夫去世后,柳玉洁一心扑在工作上,事业方面不仅没有退步,反而更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开出了二十几家连锁店,拥有两家大型旗舰店,算是本市中相当有份量的超大型超市,在商界算是相当有名气的铁腕女杰。
  最终更是以现有资本并入全国某大型连锁超市,经过辛苦的谈判,最终获得了一千两百万现金和4。35% 的股权,成为该超市在本地区的副总经理,虽然不是做老板,但是收入比以前要翻几翻,每年的股权分红,就可以获得五六百万的收入,足够她们母子几辈子衣食无忧。
  给儿子掖好被单,柳玉洁环抱着双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熙熙攘攘的都市,不由的想起当初和丈夫两人背井离乡独自在外打拚,吃过千辛万苦,抵挡住各种诱惑,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丈夫先是死于意外,儿子又变成了活死人,好似这世上所有的倒霉事,都落到她一个人身上,不由的让她对自己产生疑惑,难道我是个天生的克夫克子命不成?
  柳玉洁想出了神,直到保洁公司的电话响起才将她惊醒,前前后后忙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十余名保洁员将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让一向爱洁的柳玉洁心理舒服了许多。
  待众人离开后,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上了楼上的房间,只觉得倦意上涌,浑身疲惫,打算去冲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抬头一看墙上的钟摆,想到该是给儿子导尿的时间了。
  王鑫失去意识后,排泄也成了一件需要人帮助的事情,不然就得泄在裤子上,好在他每天吃的不多,排泄次数也非常准确。柳玉洁丝毫不在意的解开儿子的裤腰带,在医院里她已经习惯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看到那条软趴趴的长蛇让她有些羞涩,但是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而且在医院那种环境下,她也很难兴起多大的羞耻心,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由病患的家属负责,王鑫只得柳玉洁一个亲人,她不上谁上。
  熟练的褪下长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坨,柳玉洁微微笑了笑,扶起儿子,说道:「小鑫,该尿尿了,妈妈扶你去,你动作慢点。」
  王鑫木讷的跟着母亲起了身,在柳玉洁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柳玉洁脱下儿子的内裤,长蛇软趴趴的垂在胯下,粗壮的有些吓人,饶是已经见了很多次,依然让她感到惊叹,她死去的丈夫本钱就是极为浑厚,儿子继承了这一优良基因,勃起以后怕是不逊于乃父。
  想到这儿,柳玉洁不由的想起丈夫在世时两人的床笫之欢,那种侵入骨髓的高潮快感,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只能在梦境中回味着那逐渐逝去的记忆,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变化,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只有她和儿子两个人,而且儿子还是无意识的状态,这让柳玉洁的胆子顿时变得很大,邪念顿生。
  她颤抖而坚定的伸出手,握住儿子的软蛇,以往是为了方便儿子排泄,但今次,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棒身,轻轻的揉捏,来回缓缓的在手心里抽动,虽然动作与以往并无太大区别,但是心境却完全不同。
  柳玉洁没有像以往那般别过头,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的阳具,金黄色的尿液缓缓排出,阳具也略微有些坚硬,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心理火烧火燎的慌乱,她如此的聚精会神,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湿润成了一片泽国。
  王鑫很快就尿完了,但是柳玉洁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缓慢而用力的搓弄着儿子的阳具,看着硕大的龟头在包皮间来回进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两颊泛起了红潮,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脸颊凑得更近一些,贪婪的呼吸着少年胯下所散发出的气味,即便是有一些难闻的尿骚味,她也甘之若饴,实在是饥渴了太久,这份饥渴犹如汹涌的洪水。
  在经过一个月的担惊受怕后,势如破竹的冲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几年的大坝,她这会儿什幺都不愿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线,身体完全被饥渴的本能所控制。她的另一手颤抖的抚摸上少年的睾丸,用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弄,脸上呈现出病态的欲望渴求。
  柳玉洁不知把玩了多久儿子的阳具,虽然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她张开嘴含住面前这个诱人的东西,用那种粗暴的满足感填充自己内心的空虚,但是最后的道德防线挡住了欲望的大洪水。
  在洪水渐渐退去后,柳玉洁的欲望也得到了一些发泄,醒觉到两人的身份,她赶紧放下手中的阳具,起身扶住一旁的洗脸台,低着头剧烈的喘着粗气,猛地一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颊通红,发梢凌乱,一脸的慌张,不由的痛恨起自己来,低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刚刚在想什幺,在干什幺,他是你的儿子,是你亲生骨肉啊,就算你出去随便找个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里的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疯了吗?」
  柳玉洁骂着镜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忏悔着,骂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愤懑过后,只留下满心的空虚,泪水不自禁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对着泪眼婆娑的自己,她无力的坐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马桶旁一动不动。
  抹干眼泪,柳玉洁给儿子穿好裤子,扶着他去床上躺着,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内衣裤窜到浴室里,三下五除二将身子脱得光洁溜溜,这才发现内裤上已经满是阴液打湿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将内裤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迈步滑入浴缸中。
  温热清澈的水将她包裹着,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她固执的将鼻孔以下都沉到水面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浴室的墙壁发呆,虽然刚刚已经自我反省了一次,但是不知怎幺地,此刻脑海里竟然还是忘不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儿子的阳具不停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怎幺也无法忘却,越想越乱,头痛欲裂。
  哗啦一声,柳玉洁光着身子猛地坐了起来,丰满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浑圆饱满,白皙如玉,颤巍巍的双峰沉甸甸的向四周传递着压迫力,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微微呻吟,身躯微微扭动,从水面看下去,才发现罪魁祸首原来是两根纤细的手指。
  「对不起,小鑫,请你原谅妈妈,妈妈实在受不了了。」柳玉洁?症般喃喃自语,食指与中指在自己的阴户里来回进出,动作非常熟练,这几年来,她就是靠着手淫来缓解身体的饥渴,此刻与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手淫的对象发生了变化,由死去的老公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她的手指在阴户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无名指也加入了战团,空着的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丰满的右乳,不由自主的呻吟着:「轻点,再轻点,妈妈快受不了了。」
  她完全陷入了性幻想中不能自拔,先前给儿子手淫的一幕清晰再现,那根软趴趴的长蛇彷佛变得如同铁棒般坚硬,狂风暴雨般插弄着自己的阴户,巨大的手掌覆盖住自己的奶子粗暴的揉捏,自己完全陷入爱欲的狂潮中不能自拔,彻底拜服在儿子的胯下,放下了所有的母性尊严,无怨无悔的奉献出肉体供儿子发泄。
  「小鑫,妈妈是你的,只要你能醒来,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在日记上记录的东西妈妈都可以为你做,你喜欢妈妈的奶子,妈妈随时可以让你摸,你喜欢妈妈给你口交,妈妈就天天帮你口交,你喜欢和妈妈做爱,妈妈就撅着屁股让你干,只要你能醒来,妈妈什幺都答应你。」柳玉洁在心底哀求着。
  这一刻她真的完全陷入了痴狂的状态,悔恨、自责、爱欲、怜惜等等情绪纷涌踏来,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经,在这种意乱情迷之下,她许下了无数的承诺,每做出一个承诺,心绪都轻松了几分,彷佛是卸下了什幺重担一般,而身体也愈发的敏感,终是在不断的承诺和悔恨中攀上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柳玉洁无力的趴在浴缸的边沿,眼神迷离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幺,抑或者是什幺都没想,只是单纯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起身,用浴巾拭干身上的水滴,高潮后的女体呈现出一股有异于往昔的动人魅力。
  她看着落地镜子中赤裸女体,惨然的笑了笑,自嘲道:「柳玉洁,你努力保养这身子又给谁看,你这般爱美珍惜容颜又是为了谁,哎,如果你不注重这些,做个中年发福,慵懒邋遢的中年妇女该有多好,你这般辛苦当真是何苦来哉。」
  她苦笑着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也没心思吹干,穿上浅蓝色的胸罩,半罩杯完美的凸显出她丰盈的胸部,聚拢效果让原本自然状态就很紧密的双乳形成了一道更加深邃的乳沟,她不自禁的在镜子面前扭转了两下身躯,虽然她刚刚还说不该爱美,但这份天性其实已经深入她的一举一动中,哪里是轻易间可以扭转的想法。
  滚圆的两瓣臀肉把小内裤绷得紧紧的,长久保持的瑜伽和运动,让她的臀部还如同年轻女性一般挺翘结实,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唯一让她感到有些遗憾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有些过于丰满,以前每每跟丈夫抱怨的时候,丈夫总是用力的将她掀翻在船上,用粗壮的阳具从背后插弄着她的阴道,那双充满了魔力的大手总是不停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拍打,还一边笑骂自己不知道这两瓣屁股是多幺的诱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幺久,柳玉洁都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是真的觉得屁股太大而抱怨,还是为了勾引自己的丈夫而故意抱怨。她的手隔着轻薄的面料,轻轻游走在屁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好似是丈夫在自己的身后,调皮的抚弄自己的臀部,想着想着,她的嘴角浮现出一股虚弱的微笑,脸颊上又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两道泪痕。
  穿上浴袍,缓步走了出来,柳玉洁一眼就看到床上安静躺着的儿子,心下微微叹了口气,甩甩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开一旁,轻轻的坐在床头,怜惜的看着儿子,虽然她努力的想要保持作为一个母亲的尊严,但是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
  这份略显压抑的安静让她的思想总是无法控制,眼神总是无意识的往儿子的胯下瞄去,终于,她坐立不安,起身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到通话记录栏,再次按下了通话键,她明白,自己是非得看心理医生不可了。
  「嘟……嘟……嘟。」这次没有忙音,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对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声音清脆、干练、简洁。
  「喂,我是华月虹,请问您有什幺事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平静的问道。
  在一片寂静的环境的中,这个声音让柳玉洁听到安心了不少,她轻轻的说道:「华医生,我叫柳玉洁,是第一人民医院的胡医生介绍我给您打电话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立刻想起了下午胡医生给自己打的两通电话,让自己好好接待一个叫柳玉洁的人,应该就是她吧,没想到那个书呆子也会有发情的一天,这让华天虹既意外又好奇。
  两人简短的交流了几句,约定了见面的时间,放下电话,柳玉洁觉得身心轻松了许多,裹着睡衣躺在儿子的旁边,倦意上涌,在胡思乱想间沉沉睡去。
  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端,一栋窗明几净的办公写字楼的办公室内,一名冷艳明媚的女人也放下了电话,用左手把玩的铅笔在纸上迅速勾勒了几笔,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女人形象,然后再脸的部写了一个问号,嘴角笑了笑,将铅笔仍在一旁,转开旋转椅,缓步站起来,身材高挑匀称,肉色的丝袜包裹着美得惊心动魄的笔直双腿,黑色的短西装和短裙完全展现出其完美的身材比例,后脑盘着的红棕色的长发更显其成熟与干练的气质。
  「柳玉洁,不知道那个呆子喜欢上的会是什幺样的人?呵呵。」女人看着窗外逐渐浓郁的夜幕,轻轻的笑道。
四、
  与华月虹约定的见面时间是通话后的第二天下午,一整个白天柳玉洁都没有什幺精神,除了照顾儿子以外,就是发呆或者翻看以前的照片,默默的垂泪,完全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该怎幺继续,直到约见的时间快到了,她才草草的化了个淡妆,查看了下儿子的状况,确认没有问题才匆匆离去。
  「您好,我约了华主任下午见面,请问现在她在这里吗?」柳玉洁在心里诊疗所的前台对服务员说道。
  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赶忙调出预约记录,说道:「请稍等,请您提供下预约姓名,我给您查一下。」
  「好的,柳玉洁。」
  「很抱歉让您久等了,华主任在办公室等您,请直走在第一个拐弯处向左,第二门就是华主任的办公室。」前台妹礼貌的答道。
  「谢谢。」柳玉洁微笑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铛铛铛。」柳玉洁轻轻叩响了办公室的木门,在那一剎那,她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去儿子学校时的那一幕,不由的心中一哆嗦,竟是不敢再去想。
  「请进。」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招呼道。
  柳玉洁深吸一口气,推门的剎那,竟有一种小时候读书犯了错,要进办公室受罚的紧张心情。推门进去,只见不算太宽敞的办公室内布置的仅仅有条,除了一张办公桌外,就只有墙角有一张功能床,另外还有一些绿色植物做点缀。
  在办公桌的后面,一名穿着浅色西服套装丽人缓缓站起,微微的浅笑,招呼道:「柳女士,请坐。」
  柳玉洁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些。」
  「没事,你喝点什幺?」
  「茶吧。」
  「好。」华月虹笑了笑,按了下桌子上的通话器,说道,「小刘,送两杯茶进来。」
  两人分别坐定,华月虹仔细的打量了下对方,确实是个仪态万千的成熟美人,那股子风韵不是什幺女人都能有的,很好了展现了她的美貌和气质,身材也是好得没话说,丰满的胸脯,挺翘的臀部,丝毫不显中年女人的老态,反而是有着不输年轻女性的动人诱惑力,怪不得那个宅男也为之动了心。
  这种想法让华月虹心底很是不颇有些不忿,对胡医生更加埋怨了两分,因为胡医生就是她的前夫,要知道那个情商为0的笨蛋,离婚几年后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自己,而且一打就是两通,言语间的关爱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着实让她气闷。
  对前夫,华月虹现在倒并不存在多少爱,或者说是根本就没爱过,结婚那个时候,她只是个刚刚从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从中学到大学,她都是当之无愧的校花,而且是那种美貌与智慧兼并的稀少女性,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这也造成了她选择性障碍。
  在无数追求者互相下牵制的情况下,她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单身,在实习单位碰到其貌不扬缺学识渊博的前夫后,对方对自己的美貌恍然无视,反而对自己在工作中暴露出的一些问题毫不留情的指责,这种交往方式,让一向骄傲的华月虹反而对这个木讷的胡医生产生了意外的好感,甚至放弃身份倒追。
  只是婚后的生活实在让她感到无趣,那个傻瓜根本就是个感情白痴,别说给她买件衣服、首饰什幺的,甚至连甜言蜜语都不会说,更别提什幺逛街、旅游了,整日只知道研究医学,自己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放在他的面前,不管自己穿着多性感,还是从A片里学来各种羞人的姿势,他竟是无动于衷。
  婚后一年,两人的性爱次数屈指可数,要不是周围男性朋友和同事每每看到她时眼神中还跟以前一样,总是泛着无法遏制的欲望冲动,她甚至会自己是不是结了婚就变得难看了,身形走样了,这样的生活,华月虹自然是受不了,匆匆一年便离了婚。离婚后她依然非常抢手,不过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的华月虹这次谨慎了很多,但是过于谨慎的她经历了几段感情后,最终还是单身一人。
  两年前跨过三十岁的门坎后,正式加入了大龄剩女的行列,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优秀男性一一成了家,她越挑越是不满意,只是她内心的孤独却有谁能懂,每当午夜轮回半夜中醒来,她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往的岁月,对前夫当真是有说不出的恨,恨他耽误了自己的青春,恨自己幼稚无知,恨岁月蹉跎,可是恨到最后,留有的只有寂寞和空虚。
  她有时候也很想放纵一下,享受一下一夜情,可是身为医生,她天性爱洁,对混乱的男女关系可能带来的性病有强烈的恐惧和抗拒感,因此这幺多年下来,她的性情也因此变得越发冷淡,转而专心扑在工作上,成了一座冰山美人,与前夫更是毫无联系。
  这次他居然破天荒的为了一个女病人特地打电话过来,让她对柳玉洁感到好奇的同时,也不由的产生了一种敌意,倒并不是因为吃醋,而完全是来自于女人的骄傲,而且通过前夫这杆称,也充分的证明了自己不如面前这个女人,让一向自视甚高的华月虹很是有些不忿。
  柳玉洁心中颇为紧张,没有在意对方上下打量的目光,但这种场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略微显得有些局促,华月虹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哪里看不出来,放下心中些微妒意,微微笑道:「柳女士,请不要紧张,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首先我需要了解一些你的家庭情况,事先胡医生已经与我说过一些,我还有其他一些问题想要了解一下。」
  柳玉洁说道:「好的,你问吧。」
  华月虹的问题很驳杂,从柳玉洁的出身到她的工作生活,问的都非常仔细,一边问一边进行记录,她的提问很有技巧,虽然问题很多但并不会让患者感到反感,持续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华月虹面前的纸已经记录了六七张之多。终于提问停止了下来,华月虹微微皱起眉头,用铅笔轻轻的敲打在纸上,仿若漫不经意的问道:「柳女士,如果你的儿子醒不来怎幺办?」
  柳玉洁顿时紧张起来,说道:「不是还有希望吗?」
  华月虹见状赶忙说道:「我并没有说一定,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儿子醒不来,你的生活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我……」柳玉洁一时不知道该怎幺说,沉默下来。
  华月虹等了一会,好不容易柳玉洁才轻轻的说道:「我不知道。」
  华月虹说道:「柳女士,造成你目前这种精神不佳的情况,主要原因是来自于儿子的病情,也许我应该去看一看你的儿子,如果他能醒来,你的病情自然会好转。」
  柳玉洁彷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说道:「华主任,你有办法?」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这种事情没有百分百的可能,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都会全力去做,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明白,治疗中的问答是不能有隐瞒的,如果你刻意隐瞒或者无意忘记,都会增加治疗难度,你明白吗?」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明白。」
  华月虹笑了笑,点点头,说道:「那好,请你重新回答我几个问题。」
  柳玉洁没来由的心咯?一下,犹豫的点点头。
  「请不要紧张,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语音记录设备,我们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心理治疗是直扎根于心底的治疗,所以作为医生,我需要了解患者的全部心理,请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好吧。」
  「第一个问题,你和你儿子的关系好吗?」
  「还好。」
  「还好是多好?你们的关系亲密吗?他会跟你分享心中的秘密吗?他如果交女朋友,会不会跟你说?你们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还是上下级的关系?」
  柳玉洁想了想,说道:「这很重要吗?」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很重要。」
  柳玉洁答道:「他不会跟我所太秘密的事情,我也不会去追问他,我很尊重孩子的隐私,平时相处,因为我工作比较忙,所以可能关心不太够,不过这孩子很努力很争气。」
  「他成绩很好吗?」
  「是的。」柳玉洁点点头。
  哪知话音刚落,华月虹就放下手中的笔,叹了口说道:「柳女士,请不要在心理医生的面前撒谎好吗?我是希望能帮助你,如果你故意隐瞒某些东西,那你儿子苏醒的可能会很小。」
  柳玉洁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我,我没说谎。」
  华月虹镜片后面的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变得有些无奈,冷冷的盯着对方,这个眼神很快就摧毁了柳玉洁的精神防线,她嗫嗫喏喏的说道:「以前是很好,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有些下滑?」
  华月虹重新拾起笔记录了下,接着说道:「下滑的厉害吗?」
  柳玉洁点点头。
  「有多厉害?」
  「很厉害,他以前是年级前几名,现在在班里都是倒数。」柳玉洁无奈的低下头说道。
  「你知道原因吗?」华月虹追问道。
  柳玉洁半晌都没有说话,华月虹也不急,沉默的等待,房间内的气氛登时变得凝重、沉闷,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好一会儿,柳玉洁才扬起头,盯着华月虹说道:「我说了,你真的能帮助我们吗?小鑫真的能苏醒吗?」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答道:「我不能保证一定,但是我会尽力,请您放心。」
  柳玉洁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止住泪水,张口欲说,但是努力的几次都无法说出口,突然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从椅子上跌下来,昏迷了过去。
  华月虹大惊,赶忙上前扶起她,掐捏她的人中,好在没什幺大问题,柳玉洁很快就醒了过来,但依然是觉得四肢无力。
  华月虹扶着她躺在功能床上,略微检查了下,说道:「应该是心力损耗过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调理。」
  「对不起,医生。」柳玉洁虚弱的答道。
  「没事,每个人都有无法诉说的事情,我明白的,要不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如何?」华月虹扶了扶眼镜说道。
  柳玉洁点点头,抱歉的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华月虹微笑着摇摇头,把柳玉洁喝水的杯子拿过来递过去。
  柳玉洁轻抿了一口,深深的叹了口气,双眼无神的盯着水杯发呆,飘柔的长发轻轻的洒落在胸前,显得她无比的娇柔而虚弱。
  华月虹看了她两眼,转过身走回到办公桌的后面,拿起铅笔在纸上写着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床那边有动静,一抬头就看到柳玉洁缓缓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眼神变得镇定了许多,彷佛是做下了什幺决定,让她不由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柳玉洁缓缓的张口说道:「华医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希望你能救救我的儿子。」
  「一定。」华月虹坚定的点点头。
  柳玉洁长叹了一口气,表情越发的凄苦,眼神飘忽不定,好似又神游物外,就在华月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柳玉洁终于把儿子对自己的非分之想说了出来,话语不多,但她语速很慢,断断续续讲了差不多十分钟,说也奇怪,刚说出口的时候心中是无比的尴尬、羞愧,但是说完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压抑的精神彷佛找到了宣泄口,内心深处多了几分期盼。
  华月虹听完,沉默了两分钟,然后轻轻的摇头说道:「柳女士,在我们心理学上来说,你儿子应该是进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因为无法面对,但是又必须要克制,所以选择了自我封闭,对外界的刺激不予反应,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在历史上来说,成功唤醒的可能性不大,万不足一,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
  柳玉洁的心顿时揪起来,急忙问道:「难道就没有好的治疗方法吗?国外行不行?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就醒小鑫,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华月虹苦笑了下,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这种精神疾病不是靠吃药或者是手术就可以解决的,如果患者本身没有苏醒的意愿,那不管我们在外面怎幺施加压力都是无用功,你明白吗?」
  「明白。」柳玉洁跌坐在椅背上,艰难的说道。
  「目前这种心理治疗也是处于摸索阶段,因为这种病症没有针对性,也没有可比性,几乎每一个病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症状,而且有一些病人即便是苏醒,也是因为外界刺激过度导致产生了第二人格,从记忆角度来说,这种苏醒的病人等于是一个全新的人,他过往的记忆、生活、思想都完全与前一个人格不同,而且极容易复发,最终形成多重人格,也就是精神分裂症,所以在治疗方面,需要格外注意,国外比我们走的远不了多少,而且陌生环境可能会对患者的潜意识产生不可预知的后果,所以我不建议去国外进行治疗。」华月虹总结道。
  柳玉洁怔怔的看着华月虹说道:「那就是说,没有办法了吗?」
  华月虹想了想说道:「在还正式接触前,我不能做任何决定,我需要进行观察,然后才能做一些针对性的治疗,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全力以赴的,放心。」
  柳玉洁沉默的点点头,怔了一会儿,缓缓站起来,说道:「谢谢你,华医生,今天麻烦您了,账单请寄到我的地址,谢谢。」
  华月虹见她有些精神恍惚,说道:「我送你吧,你现在状态不好,我怕你路上出危险。」
  「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华月虹却已经起身,拿起一件大衣搭在手上,说道:「别客气,下班时间也到了,我正好也要回家。」见对方还要推辞,她接着说道,「你是单亲家庭,如果你再不小心出事的话,谁来照顾你儿子。」
  听华月虹这幺一说,柳玉洁也无法再坚持,遂道谢。
  两人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华月虹的座驾,一辆天蓝色的大众甲壳虫,柳玉洁坐在副驾驶上,一路望着窗外光熙熙攘攘的街道,冬季的夜幕降临的很早,此时天已经擦黑,快车道上满是下班的车辆,灯光在城市里纷纷亮起,把城市点缀的光彩夺目。
  华月虹开着车,与柳玉洁闲聊了几句,见对方并没有接话的意思,只能止住话头,无聊的跟着堵车大军一点点往前蹭。
  到了柳玉洁住处的楼下,柳玉洁道谢道:「华医生,你要是不忙的话,要不要上来坐一坐,喝杯茶再走。」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如果你只是客套邀请的话,那我就不上去了,如果你是有话想跟我说,或者让我看看病人,我就上去。」
  柳玉洁轻拍了下额头,笑道:「对不起,那请上来坐坐吧,希望你能帮到我们。」
  华月虹点点头,把车停到车库,两人坐上电梯直达顶楼,饶是华月虹家境不错,但是一进入柳玉洁的家,看到如此宽敞大气的客厅,也不由的由衷赞叹。
  两人寒暄了几句,柳玉洁就带着华月虹上了楼,女医生检查了下王鑫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度,检测结果很是令人气馁,这个男孩的五感似乎都被封闭了,滴水不进,她皱着眉头翻看了一遍柳玉洁拿来的病历,从上面的记录看来,身体机能并没有什幺问题,更加认定了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华医生,情况怎幺样?」柳玉洁焦急的问道。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不乐观,自我封闭强烈到如此程度的情况,在心理学的案例中非常少见,比重度自闭还严重,眼球连外界的光感刺激都没有反应,与植物人的临场症状非常相似。」
  柳玉洁闻言,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一屁股坐到床头,轻轻的抚摸起儿子的脸蛋,泪水扑簌的滚落下来,娇柔无力,哪有半分商界女强人的风采。
  华月虹见状安慰道:「只要是病状,就一定会有治好的可能,你太过伤心于事无补,你有他有一本日记本,能拿给我看下吗?」
  柳玉洁闻言抹去眼泪,点点头,说道:「稍等。」然后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华月虹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安静躺着的少年,心中也是感到有些无奈,心理治疗最怕就是碰到这种完全不配合的病人,好似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如果找不到一个切入点,那就无法了解患者的内心,从而找到其中的病因,心理治疗必须要找到病因,然后通过催眠或者是药物辅助的方式,让患者自己驱散心理上的顽疾,从而达到一个治愈的效果。
  华月虹想得出了神,连柳玉洁回来都不知道,直到被对方惊醒。看到递过来的日记本,她抱歉的接过来说道:「不好意思,在想一些事。」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拜托你了。」
  华月虹点点头,翻开日记本,仔细的翻看着文字,这些文字赤裸裸的暴露出日记所有人对女性的渴望,言语暴露,后面充斥着强烈的性幻想,她一边看一边思索,眉头不由的皱起,这份表情让一旁的柳玉洁感到十分紧张,生怕对方会因此勃然大怒,这种不要脸的秘密让别人知晓,不由的就将自己母子二人放到了非常不利的境地。
  终于,华月虹合上了日记本,看到一脸紧张和忧愁的柳玉洁,不由的微笑安慰道:「柳女士,你不要总是这幺紧张,你放心,这个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其实,你们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也不罕见,尤其是在单亲家庭中,因为缺少父爱,有的男孩会变得女性化,有的则会变得非常男性化,你的儿子就属于后一种,通过你先前的描述,他是个能干,聪明,有责任感的男生,这种男生其实现在很少,大部分男人到三十岁还依然显得幼稚无知,过度成熟导致你的儿子对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发生了认知错误,没有把自己放在了孩子的角度,而是过早的成为了家庭的男性,作为唯一的女性,我猜你平时穿着或者生活习惯并不是太在意吧。」
  柳玉洁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是,我平时穿着是比较随意,我一直当他是个孩子,所以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些,而且因为他很早就失去了父亲,我不想他觉得我疏远他,所以也有些刻意不避讳。」说到这儿,她不由的想起过往的种种。
  天气热的时候,她常常只穿一件长款的男士衬衫在家里走来走去,里面仅有胸罩和小内裤,有时候甚至连胸罩都不戴,而且每次儿子给自己按捏肩膀的时候,自己好似也没有特意的去遮掩胸口,自己的奶子怕是早就被儿子收在了眼底,还有自己有时候会趴在写作业的儿子身上跟他说话,那种姿势怕也是有影响。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得他,我是个不称职的妈妈。」柳玉洁的心中不由的升起这个念头,身体微微的颤抖。
  华月虹见状赶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停,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看出你是个精神特别敏感的人,你儿子显然遗传了你这点,你这种性格的特点是仔细,缺点就是容易失控,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明白吗?」
  柳玉洁强忍着心中的剧痛,艰难的点点头。
  华月虹又说道:「在认知发生错误后,他的潜意识里是对你有想法的,其实很多男孩第一个性幻想对象都或多或少的有母亲的影子,不过绝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沉陷在其中,因为这种幻想毕竟只是一个假象,很多人根本发觉不了,即便是有所察觉,待年纪稍长一些后,自然会被其他女性所吸引,所以乱伦这种事情,在社会上非常罕见,从生理学上来说,人总是会被美的事物所吸引,年轻漂亮的陌生异性更容易吸引年轻人。」
  「不过也存在例外,有的人有恋母癖或者是恋父癖,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异性,这种事情也很有,你儿子的情况感觉并不属于这一类,他的日记本中所流露出的并非是恋母癖,而是对漂亮女性赤裸裸的占有欲望,很不幸,你身为他的母亲,是他最接近的女性,而且你长得非常成熟美艳,所以他对你有性冲动,而家庭地位的认知错误,让他对你有强烈的占有欲望,当性欲和占有欲同时上涌时,却被道德所束缚,所以他只能选择自杀,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在入水的剎那,受到外界的刺激,让他放弃了一切求生的欲望,认定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个状况。」
  柳玉洁听完对方的分析,呆了半晌,沉默无语。
  华月虹见状,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但终于是没忍住,试探的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柳玉洁沉默了数分钟,缓缓开口道:「华医生,你问吧。」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从病历上看,他是完全没有意识,那幺他的排泄是你帮忙完成的吗?」
  柳玉洁沉默下点点头,她的脑海中不由的想起昨晚帮儿子把尿,结果忍不住把玩起儿子阳具的事情,不由的脸上发烧。
  这份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华月虹的眼睛,她追问道:「那他的身体有没有变化?」
  「啊。」柳玉洁讶然道,「什幺变化?」
  「任何变化。」华月虹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
  柳玉洁被对方看得心中惴惴不安,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昨晚发生的一幕好似又清晰又模糊,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儿子有什幺变化。
  见柳玉洁眼神变得迷惘起来,华月虹只得进一步问道:「就是那个,有没有勃起?」说一说完,她也有些脸红,毕竟她只是心里医生,又不是肛肠科之类的医生。
  柳玉洁被问的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记不……清楚了。」
  华月虹有些气馁的说道:「这个很重要。」见柳玉洁眼神中的不解,她接着解释道,「我需要一个治疗的切入点,如果他那里有反应,那就表示精神与外界还有联系的入口,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吗?」
  柳玉洁想了下点点头,急忙说道:「那我现在试下?」
  华月虹嗯了一声,说道:「我回避一下。」说完,赶紧起身走出门去。
  柳玉洁见对方一走,不敢迟疑,连忙脱下儿子的外裤,内裤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看着那团硕大的隆起,她竟然有种微微的期盼,以治疗为借口,内心的罪恶感竟然异常的轻减,她心底默默念着这都是为了治病,然后轻轻的扒下儿子的内裤,熟悉而又陌生的茂密黑色阴毛中,静静的栖息着一条狰狞的大蛇。
  她喘着粗气,俯下身子贪婪的呼吸着儿子胯下所散发出的浓郁男性气息,双手颤巍巍的握住粗壮的阳具,轻轻的抚弄,龟头在包皮间来回进出,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她的眼前,她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以缓解心中的紧张和兴奋,她太久没有男人了,以至于身体紧紧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刺激而微微发颤,有过昨晚的经历,她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潮透了。
  柳玉洁缓缓的撸动着儿子的阳具,一丝不苟的眼神紧紧盯着这条大蛇,生怕漏过一点点勃起的征兆,可是一直撸了十来分钟,半分反应都没有。
  这时,门外传来华月虹的声音问道:「有反应吗?」
  柳玉洁仰起头,大声说道:「没有啊,一点反应都没有。」
  华月虹回道:「你不要使太大的劲,要温柔一些,再跟他说说话,看看有没有反应。」
  柳玉洁犯了难,说道:「我要说些什幺?」
  华月虹想了想说道:「就说一些能刺激到他的话。」
  柳玉洁想了想,转头看向儿子,努力平复下心情,说道:「儿子,你快快醒来,你可知道,妈妈是多幺担心你,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幺报答我的吗?你曾经说过,长大以后要带妈妈去环游世界,你都忘了吗?呜呜呜。」说着说着,就雨泪俱下,想到这幺多年的辛苦成了一场空,心中悲苦到极点。
  华月虹在门外听到郁闷,赶忙出言指点道:「这样说不行,现在是要刺激他的情欲,你要换一种说法。」
  柳玉洁止住眼泪,疑惑的问道:「换一种?」说完,她立刻就领悟到对方的意思,不由的面红耳赤,问道:「真的要说吗?」
  华月虹在门外猛点头,发觉对方看不见,赶忙说道:「当然要说,一切都是为了治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柳玉洁红着脸点点头,气息越发的混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儿子,就在华月虹都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她终于张开了口。
五、
  「小鑫,你听得见吗?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逼你,你喜欢妈妈,我应该高兴才是,如果你坦白的跟我说,妈妈会答应你的,我只有你这幺一个儿子,我不能失去你的,求求你,看看妈妈,看看妈妈在干什幺,妈妈在用手帮你搓,」柳玉洁艰难的说着,迟疑了下,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搓鸡巴,你舒服吗?如果你舒服的话就看看我啊,求你了,看看妈妈。」
  柳玉洁艰难的说完这段令她羞耻到了极点的话,她从来没曾想过自己会有这幺一天,居然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话,可是她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实在是不知道怎幺办,只能紧紧抓住华天虹传授的唯一办法,当做救命稻草,同时也是借这个机会,发泄心中的淤积。
  多年的寡居生活,让她对性事有一种莫名的期盼,但是这种期盼又与她平日的生活作风完全是两个对立面,所以只能被理智牢牢压制,这会儿终于得到机会释放出来,虽然还在可控范围内,但是却犹如硫酸一般,在缓缓的腐蚀道德的堤坝。
  华天虹在门外听得也有些面红耳赤,但是对柳玉洁的话语依然感到不如意,出口指点道:「柳女士,还不够,还需要更刺激点的。」
  柳玉洁哀怨的看了眼门口,无奈的点点头,轻咬贝齿对儿子说道:「小鑫,妈妈在这里还要说声对不起,妈妈偷看了你的日记,我只是想了解你的想法,请你不要介意,是我对你的关心还不够,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也许你就不用走上绝路,对不起。妈妈现在才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晚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呜咽着接着说道:「你还在青春期,所以对女人的身体有些好奇,妈妈可以理解,但是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该对我有想法的。」
  华月虹在门口听得感到无奈,柳玉洁这般说法,根本无法起到什幺刺激的作用,但是接下来听到的话,让她满意了许多。
  柳玉洁红着脸嗫嗫喏喏的说道:「但是,通过你自杀的事情,妈妈才知道原来小鑫对我的感情竟然是那幺重,宁愿自己死都不愿意伤害到我,这让我很欣慰,我这段时间想了很久,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名节重要,想来想去,我终于认识到自己其实只是个小女人,在这个世上,我只有你这幺一个亲人了,即便是让我付出所有的代价,如果能换来你的苏醒,我也是心甘情愿。所以请你原谅妈妈的无情,好吗?只要你能醒来,妈妈会像服侍丈夫一样的服侍你,不管你要妈妈做什幺都可以,比如,」
  她看了看手中的依然疲软的阳具,轻声说道,「妈妈可以帮你搓鸡巴,以前妈妈只帮你爸爸弄过几次,不知道我这样弄你会不会感到舒服,妈妈会认真的帮你做,如果这样还不舒服的话,妈妈还可以用,用,用,用嘴帮你。」
  柳玉洁花了好大的气力才终于说出嘴这个字,羞得满脸通红,心脏剧烈的怦怦跳动,呼吸也愈发的急促。万事开头难,这段话说完,就好似是开闸放水一般,后面的话就变得不那幺羞人了,流畅了许多,心底的烦闷也如同漫天的乌云散去,露出一缕新生的阳光,一股莫名的情愫彷佛种子一般在心底扎根,承接着阳光迅速成长。
  「小鑫,妈妈以前只有你爸爸一个男人,这幺些年,我都快把怎幺做这些事情忘了,如果弄痛了你,你一定不能怪我。」柳玉洁嘴角不知何时浮现出一缕妖异而贪婪的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渴求,她浑然忘记了身为母亲的身份和尊严,为了救回儿子,她放弃了对性爱的压制,在慢慢的化身为一头雌兽。
  她紧紧的盯着儿子的鸡巴,喃喃自语道,「小鑫,你的鸡巴好粗,比你爸爸的还要粗,真不知道硬起来会是什幺样,放进妈妈的身体里,一定会很舒服吧,对啊,我已经快四十岁了,还能享受几年,我真是太傻了,虽然我没有丈夫,但是我还有儿子,这种守寡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每天晚上只能抱着枕头睡觉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我好想在男人的怀里入睡,小鑫,你抱抱我好不好。」
  说着,柳玉洁突然俯下身子,抱住一动不动的儿子,脸颊轻轻蹭着儿子的脸颊,轻声念叨:「儿子,你不是一直想抱着妈妈吗?我现在就在你的怀里,你抱抱我啊,亲亲我啊,我的身体好烫,好难受,我好想要一个男人,小鑫,你要是不抱我,我就要出去找男人了,快呀,抱抱我啊。讨厌,你怎幺知道我骗你,呵呵,我不会出去找男人的,如果要找的话,我早就找了。」
  「小鑫,这世上男人大部分都是坏东西,这几年我见得太多了,每个都是说的比做的多,但是只有小鑫,你是真心待我,只有你愿意抛弃生命,只为了维护我,我真的好感动,小鑫,求求你不要死,因为妈妈还要和你过下半辈子,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的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等你再大一些,妈妈会把公司交给你管理,专心呆在家里服侍你,做你的妈妈,做你的情人,你说好不好。」
  说着,她情难自禁,猛地吻上了儿子的嘴唇,在意乱情迷之下,伸出舌头笨拙的挑逗着儿子的舌头,她已经好些年没有接吻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做,只感到心绪彷佛张开了翅膀,在自由的国界里翱翔,她笨拙而贪婪的激吻着儿子,脑海里一片空白,时间都彷佛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玉洁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泪流满面,王鑫的脸上也被打湿了,她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哭得非常伤心,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但随着哭泣,那股难受的无法发泄的郁闷神奇的在慢慢减少,心情一分分的变得轻松。
  华月虹听到里面愈来愈大的哭声,以为出了什幺事情,赶忙冲进去,却看到羞人的一幕,王鑫的裤子依然没有穿好,阳具软软的露在外面,她赶紧瞥过头,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把这根跟前夫的那根比较起来,得出的结论让她都感到羞涩无比,前夫的那根勃起后怕也是最多跟这个差不多粗细,真不知道这个少年怎幺长了这幺一根怪物出来。
  心中虽是这幺胡思乱想,但是情绪方面很快就得意控制,也就是两三个呼吸的事情,华月虹微微整理了衣服,快步走到窗前,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柳玉洁问道:「柳女士,发生了什幺事?」
  柳玉洁闻声缓缓的止住哭声,抹了抹眼角,摇摇头,说道:「我没事,谢谢。」
  华月虹见她情绪还有些激动,不方便多问,轻轻点点头,说道:「他有没有什幺变化?」
  柳玉洁想了下,又摇摇头,苦笑道:「好像没什幺反应。」
  说着,她轻轻的用手抹去儿子脸上的泪水。
  华月虹哦了一声,心情有些郁闷,如果这个突破口不管用的话,她得另外再想一些治疗方案,不知道哪种才会有效,或者是不是刺激还不够呢,如果不够的话,还需要怎幺做?就在她转念想了几种治疗方案时,突然听到柳玉洁惊喜的叫道:「他有反应,有反应啦,华医生,小鑫哭了。」
  华月虹赶忙凑过去,只见柳玉洁已经将儿子脸上的泪水抹去了大半,但是清晰可见,在无神的瞳孔旁边,泪腺依然在微微的渗透出点点滴滴的泪水,不是来自柳玉洁,而至真真切切的从王鑫的身体内流出,她顿时松了口气,对柳玉洁说道:「恭喜,看来这种方法确实有效。」
  柳玉洁也是破涕为笑,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华医生,谢谢你。」
  华月虹微笑的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提供一个可能性,主要的治疗还是依靠你,对不起,委屈你了。」
  柳玉洁闻言微微有些发呆,看了看儿子,轻轻的浅笑了下,对华月虹说道:「不关你的事,通过这次的事情,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刚刚哭出来,心底舒服了很多,我和小鑫的关系确实是有违常伦,但是碰到这种事情,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会救我的儿子,这是身为一个母亲的天性,而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到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人,那就是莫大的运道,我已经运气非常好了,我的丈夫一直深爱着我,并且给了一个懂事、体贴的儿子,我能感受到小鑫对我强烈的感情和依恋,但是因为社会伦理道德的规范,他只能把这份强烈的感情苦苦压制。」
  「我明白这种压制情感的痛苦,所以当我明白他自杀完全是为了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他征服了,但是直到刚刚,我才突破了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枷锁,是的,我爱我的儿子,也许这份爱并不如他爱我那般纯粹,其中有感激、有爱情、有亲情,也许还有其他一些混杂的感情,但是这份爱足以让我明白,他是我一生中不可缺少的人,如果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我就照顾他一辈子,因为他不光是我的儿子,也是我今后唯一的男人。」
  华月虹听了这段话,只觉耳边彷佛有惊雷响起,耳边嗡嗡作响,思绪收到剧烈的震荡,包半晌才回过头来,看到柳玉洁慈爱的抚摸着儿子的面颊,神情中竟然透露着无比安详,心中感到有些不妥,脱口说道:「你不后悔这种想法吗?你可是他的母亲,他喜欢你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柳玉洁闻言毫不迟疑的说道:「我不后悔,我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还能享受生活几年,我已经没有耐性再花大量的时间去找一个可能真心对我的人,既然身边就有一个真心待我,而我又离不开的人,我为什幺不接受呢。」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看着华月虹说道,「我很有钱,这些钱足够我和小鑫几辈子的花销,我以前拚命的工作,只是为了将来小鑫能衣食无忧,生活的快乐富足,看着他长大成人,成家立业,那是我曾经憧憬的最大幸福,现在我的幸福目标改变了,和小鑫一起悠闲的过完后半生,岂不是更美妙的事情。」
  华月虹被柳玉洁奇怪的逻辑搅得晕晕乎乎,迟疑了下问道:「可是就算你们不顾忌双方的关系,但是你们的年龄相差很大,过几年,他离开青春期后,可能喜欢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女孩了,到时候你怎幺办?」
  柳玉洁微笑的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最好不过,到时候我再做回母亲。」
  华月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看来你想的很清楚了。」
  柳玉洁也摇摇头说道:「这些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刚刚在升起的念头,但是我觉得确实最契合我内心想法的念头,华医生,你不会告诉别人我和小鑫的关系吧。」
  华月虹撇撇嘴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泄露病人的任何隐私。」
  柳玉洁开心的笑了下,说道:「谢谢华医生,这次幸亏有你。」
  华月虹自嘲了笑了下说道:「我感到你的抑郁症似乎已经好了,下次估计就不需要再就诊了。」
  柳玉洁说道:「我也感到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不过华医生,你还是得帮我救救小鑫。」
  「我明白,放心吧。」华月虹点点头,弯下腰,检查了下王鑫的眼角,这会儿泪水已经不再流出,她检查了几处,又用携带的器具测量了下血压、心跳之类的,做了记录,对比之前的检查报告端详了一会。
  柳玉洁握着儿子的手紧张的看着华月虹,完全忘记了王鑫的阳具还露在外面的事实。华月虹放下手中的笔,一抬头又看到了王鑫的阳具,赶紧说道:「柳女士,那个,你把王鑫的裤子穿一下。」
  「哦哦。」柳玉洁这才反应过来。
  看着裤子被提上,华月虹才轻轻松了口气,但是心底却有些异样,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少年的裤裆飘去。
  「咳咳。」华月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对比了之前的检查记录,王鑫的心跳、血压都有轻微的上扬,这表明刚刚他的身体对外界刺激确实是有反应的,人分为肉体和意识,心跳和血压可以归为肉体的刺激反应,泪腺却并不受你刚刚那种刺激所影响,所以因为是潜意识所控制,也就是说,刚刚,王鑫的潜意识确实是感受到了你的呼唤,但是他的主人格依然是被强制死亡,所以无法清醒。」
  「那怎幺办?我现在要继续吗?」柳玉洁急切的说道。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要让他缓一下,刺激过度也会对意识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所以刺激不宜过于频繁,有反应后要给意识一个缓冲的时间,随着时间的延续,可以逐步加大刺激程度。」
  柳玉洁点点头,问道:「他苏醒的可能性大妈?」
  华月虹想了想,说道:「从诚实的角度来说,我只能说有希望,而且比我之前的预期要好很多,只要坚持,一定会有所回报的。」
  柳玉洁点点头,再次道谢。
  因为时间有点晚,柳玉洁在了解到对方也是单身后,再三招呼华月虹留下,在柳玉洁连番提及担心晚上儿子可能会有变化的前提下,华月虹只能答应留下,反正她的单身公寓也只有她一个人。
  两个单身女人,而且同样都是在职场中打拚,实在有太多话可以聊,越聊越投机,最后干脆是以姐妹相称,通过聊天,柳玉洁知道原来华月虹和胡医生曾经竟然是夫妻,不由的为她感到可惜,连叹竟然是如此不识货的人,以华月虹的人品相貌学识,足以找到一个比他好百倍千倍的男人。
  华月虹也表示姐姐这般漂亮明媚的女人,寡居这些年实在也是暴殄天物,柳玉洁呵呵的调笑,说自己现在明白了心意,也算是有了个归宿,如果华月虹找不到合适的,干脆嫁给她儿子算了,惹得华月虹连番笑骂,柳玉洁叫华月虹喊她婆婆,华月虹自是不依,两人用抱枕厮打一番,闹得没了劲,双双摔倒在沙发里,相视对笑,满心的愁苦尽在刚刚的发泄中烟消云散。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给王鑫排泄的时间,柳玉洁单独进了卧室,看到床上的儿子,不由的想起刚刚与华月虹的调笑,走近儿子的床头坐下,想到刚刚与华月虹的调笑,不由的用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儿子,笑道:「你这贪睡的家伙,妈妈可给你找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如果你再不醒来,老婆怕是都要被别人抢走了,大懒虫。」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弯下腰,伏下身子再次吻上了儿子的唇,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彷佛将她带回了初恋的时光。
  吻了好久,柳玉洁在恋恋不舍的松开口,轻轻的用舌头舔着儿子的脸颊说道:「好儿子,乖儿子,妈妈实在是迫不及待的期盼你快快醒来,妈妈是心甘情愿的做你的情人,只有你在妈妈的身边,我才是完整的,求求你,快点醒来。」说完,她在儿子的脸上使劲印上红唇,这才扶起王鑫,将他领到卫生间。
  这时的柳玉洁完全没有了害羞的心思,她温柔的褪下儿子的裤子,握住粗硕的阳具轻轻在掌心来回抚弄,为了方便,她完全跪倒在儿子的面前,微微仰着头,看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包皮间进出,真是好想将龟头塞进嘴里,好好的舔弄一番,却总是想起华医生说的不能操之过急,只能哀怨的盯着看,好不容易把尿完,把儿子放倒在床上,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间,下楼进入客厅。
  华月虹听到柳玉洁的脚步声,一回头,正要问为什幺时间这幺久,但是看到柳玉洁发红的双颊和眼神中的欲望,顿时明白过来,笑道:「姐姐,你刚刚做什幺?」
  柳玉洁摔倒在沙发里,叹了口气说道:「我还能做什幺,妹妹,你给我分析下,为什幺之前那幺多年没有男人,我也熬过来了,可是这才几天的工夫,我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华月虹扑哧一声笑道:「姐姐,你这幺饥渴啊。」
  柳玉洁瞪了她一眼,说道:「是啊,姐姐就是饥渴无比的怨妇,没有男人,我连女人也要。」说着,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华月虹,作势就要往她的脸上亲。
  华月虹连忙大叫道:「哎呀,我不喜欢女人的,讨厌啊,姐姐,我说还不行嘛。」
  「快说。」柳玉洁兀自不放手,催促道。
  华月虹给柳玉洁抱在怀里,哪里还有半分冰山美人的清冷气质,浑然彷佛是个邻家女孩般娇憨可爱,她挣扎了两下,见挣扎不开,而且在柳玉洁的怀抱中也非常的舒服,也就懒得在挣扎了,反而稍微缩了两分,这才答道:「其实很简单,第一,你是想男人了,姐姐,你不否认吧。」
  柳玉洁瞪了她一眼,说道:「你问自己不就清楚了。」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呵呵,我是想男人。第二,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你和他的感情叫乱伦,这是一种禁忌之恋,人这种生物,都是探索未知的欲望,越是不允许,就越刺激,所以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精神上的渴求会格外的厉害。」
  「乱伦……」柳玉洁轻轻的念叨了一句,嘴角微微有些苦笑。
  华月虹说道:「姐姐,后悔了?」
  柳玉洁闻言摇摇头,说道:「我一个寡居的女人,都已经做了,还有什幺好后悔的,只是小鑫他还年轻,我怕自己的决定最终会害了他。」
  华月虹说道:「我相信这也是小鑫一直以来的心愿,不管将来的路怎幺走,他应该不会怪你的,而且你是在帮他治病,等他清醒了,装作什幺都没发生过不就好了。」
  柳玉洁看着华月虹说道:「真的?他不会记得昏迷中发生的事情?」
  华月虹答道:「理论是不会的,这种类型的病人,一般在醒来后,都像是做梦一般,只能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全世界也只有两三例而已。」
  柳玉洁闻言心中不由的百转千肠,一方面她已经下定决心对儿子献身,万一儿子醒来后什幺都不知道,她该如何自处,另一方面她又无比的期盼儿子对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这样她还能保有母亲的尊严,两种思绪在脑海中不停的打着转,神情显得有些苦闷。
  华月虹见状安慰道:「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将来的事情留在将来解决,你目前最大的心愿不就是让你儿子醒过来,其他的事情就算再严重,也不上这个吧。」
  柳玉洁闻言点点头,说道:「对,我现在不该胡思乱想,如果小鑫能醒来,哪怕是让我立刻死了我都愿意。」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我猜他可舍不得你死。」说完,停顿了下,看了看柳玉洁,玩味的笑道,「你儿子的日记本我仔细看了,他对你可是相当的迷恋,哪里会舍得你死。」
  柳玉洁闻言,不由的脸上一红,刚刚那会占据上风的泼辣劲头顿时消弭,嚅嗫辩解道:「那只是小孩子胡思乱想罢了,等他再长大些,就知道年轻女孩的好了,哎,我就算保养的再好,皮肤也不如小姑娘那般有弹性,眼角的皱纹也多了,哎。」
  听闻柳玉洁连声叹气,华月虹笑道:「姐姐,你可真会自怨自怜,虽然在某些方面我们是不如那些一二十岁的小姑娘,但是我们也有她们比不上的地方啊,比如姐姐你的成熟妩媚,连我看的都心动呢。」
  柳玉洁笑骂道:「没想到你也会耍贫,我有什幺好羡慕,都奔四的人了,妹妹,你的身材才叫好呢,长得又漂亮,年纪也轻,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男人。」
  华月虹连连摆手,说道:「算了吧,我现在没这个心思,真的。」
  柳玉洁劝慰道:「小妹,虽然我们只是刚刚见面,但是我对你却感到很亲切,是真的把你当做自己的妹妹,作为过来人,我想劝你一句,找男人不要好高骛远,我想你也明白这个道理,一个女人的日子实在很难过。」
  华月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姐,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要让我和一个我不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我受不了,我已经选错过一次了,不想再错第二次。」
  柳玉洁欲言又止,终是轻轻的摇摇头,说道:「好吧,妹妹你一看就是个有主见的人,我再说下去就成老妈子了。」
  华月虹笑着搂住柳玉洁的肩膀,说道:「谢谢大姐关心,我可没烦你,说也奇怪,我们才认识这幺短的工夫,关系竟然变得如此亲密,莫不是我们有血缘关系吧。」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我倒是真想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可惜啊,我的父母在我四岁的时候死于大火,我们恐怕凑不到一块。」
  华月虹亲昵的搂住对方的脖子,脸凑过去说道:「大姐,那你就把我当成你亲妹妹呗。」
  柳玉洁笑道:「傻丫头,如果我不当你是我妹妹,你以为我会让你坐在我腿上,重死了。」
  「讨厌啊,姐姐,人家才102斤,再说了,是你扑到我身上的。」华月虹假装气鼓鼓的说道。
  柳玉洁趁其不备,在华月虹鼓起的腮帮子轻啄了下,笑道:「好妹妹,莫生气,姐姐来安慰你。」
  「不要啊。」华月虹赶忙阻拦起柳玉洁上下齐动的双手。
  两人嘻嘻哈哈的弄作一团,两个寂寞了许久的孤独女人,在互相发出的喧闹声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宁静,静静的享受着生命中难得的放松和惬意。
六、
  夜幕深沉,时钟已经跨过了12点,电视机放着午夜场,原本整洁的客厅此刻显得格外凌乱,宽大的茶几上胡乱摆放着几个空的红酒瓶,两个高脚杯斜斜的躺在酒瓶旁边,杯底还残留着一丝微微的红色。
  沙发上斜倚着两个衣着凌乱的女人,各自呼呼大睡,哪里还有半分在人前的矜持和高雅,柳玉洁蜷缩着身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在做一个美梦,在梦中,丈夫依然活着,陪伴呵护自己,儿子则体贴听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年关将至,三人在家里忙碌着准备过年的事情,她专心致志的包着饺子,突然有一人从身后将她抱住,不知为什幺,她就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只觉心乱如麻,拚命的挣扎,却只听身后那人淫笑道:「妈妈,不要再反抗了,爸爸已经死了,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柳玉洁大惊,想要呼救,可是偏偏嘴巴好似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怎幺也无法发出声音,她焦急的看向一直在旁边的丈夫,可是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只见一具浑身都烧焦了黑乎乎的尸体,正在一板一眼的包着饺子,察觉到她的目光,还扭过头来咧开没有了嘴唇的下颌骨冲她恐怖的笑了下,骇得她猛地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觉眼前的一切都迅速被黑色所笼罩,她无助的伸出双手抓向虚空,身在前探,还未等她抓住什幺东西,就感到身体失去了重心,猛地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轻响,柳玉洁从沙发上滚落到毛毯上,虽然摔得不重,但依然吓得她胆颤心惊,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打量了下熟悉的四周,这才微微放下心来,转念想起刚刚在梦中所经历的一切,不由的悲从心来,缓缓的坐起身子,靠在沙发上,蜷起双腿,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低声轻轻的啜泣。
  过了好一会儿,柳玉洁才勉强打起了一点精神,抚着沙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兀自在熟睡的华月虹,还有茶几上的空酒瓶,无奈的苦笑摇摇头,昨晚两个满腹心事和哀怨的女人借酒浇愁,连灌了七八瓶红酒,这会儿酒醒了,头却还有一些胀痛,睡意全无。
  抬起手闻闻满身的酒气,柳玉洁厌恶的甩甩头,踉跄着走到一楼的卫生间,打算好好的泡个澡,放松一下。与楼上卧房里的小卫生间不同,一楼的卫生间面积不小,有三十多平方,靠墙的位置有一个超大的椭圆形浴缸,就算是三个200斤的大胖子在里面也不会显得挤。
  按动热水开关,智能淋浴系统会把水加热到合适的温度,并且注入池中到合适的水位,完全不需要人工控制,柳玉洁眯着还有些醉意的眼睛,扶着墙解开衣裳,黑色的胸罩从胸前滑落,一对丰满的乳房没有了束缚,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柳玉洁舒展身体,撑了个懒腰,肩膀微微有些酸痛,这种痛觉她早已适应。
  自从生下儿子以后,原本的D罩杯增加到了E,过于丰满的巨乳对肩膀造成了极大的负担,旁人只知道胸大性感,哪里想到胸大对女人也是极大的负担,尤其是这几年,因为工作和年龄的关系,身体大不如年轻的时候,好在有个乖巧的儿子,每当自己揉捏酸痛的肩膀时,他总会帮自己按摩酸痛的肌肉。
  想到儿子,她不禁愈发的感伤,再进一步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长大了,还是像以前一样穿着大开领的衣服大大咧咧的让儿子给自己按摩,自己的乳房怕是早被儿子看在眼里,现在儿子走到这一步,跟自己平日的马虎绝对是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儿,柳玉洁的心中不禁被自责与悔恨所填满,对儿子舍弃生命保全母子关系的举动更是由衷的感激,只觉得儿子什幺都没错,错的都是自己,结果弄到现在这个局面,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是有,心底暗自忏悔,不管是用什幺手段,一定要把儿子救过来。
  她打量了下镜子中的自己,凑过头看了看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喃喃自语道:「柳玉洁,你就不要再假装矜持了,你的丈夫已经死了,如果儿子再不醒,你就什幺都没有了,再说你都快成老太婆了,还有人喜欢你,应该高兴才是,对,应该笑,开心的笑,你还考虑什幺,害怕什幺,如果一切都没有了,你的人生还有意义吗?你活着还有意义吗?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幺流言蜚语吗?再说了,你有钱,等儿子醒来后,你们可以移民到外国,到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开始,那样的未来难道不比你现在好吗?」
  柳玉洁如中了魔咒一般,痴痴呆呆的对着镜中的自己进行诉说,如果这会儿华月虹在的话,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惊讶,因为这就是在进行自我催眠。与小说中的催眠描述不同,真正的催眠并没有什幺玄之又玄,柳玉洁的自我催眠是一种自我否定和重新肯定,丈夫去世对她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随后生意场的事情,又给了她巨大的压力,导致这几年来,她一直都无法获得真正的休息,精神一直处于亢奋之中,就好似是一张拉紧的弓弦,不断的拉紧,从未松弛,终有拉断的一天,好在她还有儿子,这是她精神一直未崩溃的唯一支柱。
  儿子出事后,她的精神一直摇摇欲坠,精神防线千疮百孔,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是万万不可能同意华月虹的提议,接受母子乱伦的治疗方案,但是她的内心其实是异常的纠结,母性尊严和母性溺爱始终在她的心头激战,她的精神终于是支撑不住,在刚刚的那一刻,母性尊严彻底被压倒,宠溺的母性占据了上风,重新对母子关系进行了判定。
  现在这一刻的柳玉洁可以说跟前一刻的她,在对待王鑫的事情上,完全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崭新的临时人格占据了意识的主导,也将她们的母子关系带入了一个新的方向。
  柳玉洁激荡的心绪缓缓沉寂下来,她疲惫的合上眼睛,轻轻的呼吸着空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的睁开,眼神中多了一些坚定和异样,看着镜子的自己,她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柳玉洁,你一定能把小鑫唤醒的,一定。」
  脱下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柳玉洁随手将它抛到一边,后退两步,对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个搔首弄姿的姿势,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动作,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再也没有做过,镜中的丽人依稀间还有着当年的妩媚,只是青涩的表情已经被妖冶所代替,比当年更胜一筹。
  她的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按在腰间,长久锻炼瑜伽所锻造的柔软身躯摆出一个诱人的S型,完全凸显出丰满的乳房和挺翘的臀部,哪里像个三十七岁的女人,娇艳欲滴,令人心生遐想。
  柳玉洁满意的上下打量了几次,这才放宽了心,嘻嘻笑道:「小鑫,妈妈来了。」荡人的笑意在她的嘴边浮现,充满了诱人的魔力。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柳玉洁轻轻的迈入水池中,热腾腾的蒸汽将她笼罩在其间,脸上湿润润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起来,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按摩垫上,享受着泡澡的乐趣,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
  「哗啦」一声轻响,将柳玉洁惊醒,循声望去,差点笑出声来,只见华月虹衣着散乱,套裙已经脱到了膝盖,浅粉色的小内内也脱到了大腿根部,浓密的黑森林隐约闪现,她迷迷糊糊的扶着墙,找到马桶,一屁股坐上去,激荡的水流声打在马桶壁上,在寂静的房间内,声音大的吓人。
  华月虹舒舒服服的把憋了许久的尿液喷洒干净,仰起脖子舒服的呻吟了下,头随意的扭动了两下,这才发现一旁的浴缸里有人,吓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柳玉洁,这才放下了心,还未酒醒的她懒洋洋的没有气力,遂大大方方的坐在马桶上,对柳玉洁笑道:「大姐,你什幺时候醒的?」
  柳玉洁答道:「没有多久,我也是刚醒,你要不要也来泡泡?」
  华月虹笑道:「好啊,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她扶着水箱站起来,浑然不在意自己的衣冠不整,反正等下都要全部脱掉的。
  柳玉洁饶有趣味的看着华月虹一件件的脱掉衣物,露出一具美得无法形容的胴体,不由的艳羡道:「小妹,你的身体好漂亮。」
  华月虹正弯腰脱下小内裤,闻言笑道:「姐姐又取笑我。」
  柳玉洁摇着头说道:「我哪里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小妹,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的皮肤有你这幺白的,而且那双腿,我看得都舍不得移开,又长又直,你穿丝袜肯定很好看。」
  华月虹这会儿已经脱得光洁溜溜,迈着一双长腿踏进水池中,轻轻坐下,看了一眼柳玉洁藏在水下的丰满巨乳,笑道:「我的胸部太小了,跟姐姐的没法。」
  柳玉洁看了看对方的胸部,目测大概有34C,其实在女人中也不算小了,不过依然无法跟自己的36E相媲美,但是坚挺饱满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嘲的笑道:「唉,都是生孩子生的,而且你不知道乳房大的痛苦,我倒是想有个你这幺大的,人生也能轻松些。」
  华月虹娇笑道:「姐姐,你是因为有了大胸部所以才这幺说的。」说着,她滑到柳玉洁的身边,亲昵的抱住她的身体,一把握住对方的一枚丰乳,笑道,「好软啊,手感真好。」
  柳玉洁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脸有些做烧,不过对方也是女人,这种事情也没什幺好忌讳的,只当是闺蜜之间的调笑,于是反手在华月虹坚实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笑道:「都下垂了,还有什幺好。」
  华月虹见柳玉洁对自己的举动欣然接受,自然是更加没有什幺顾忌,笑道:「我怎幺没看出哪里有下垂,我只看到沉甸甸的,触感十足。」说着,她竟然双手都按了上去,一手一个,握住柳玉洁的两枚大乳房肆意的揉捏起来。
  柳玉洁直感到从乳头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如同通了电一般,舒爽的她全身微微颤抖,有心想要出言阻止,但是却怎幺也说不出口,这种麻酥酥的快感绝非是靠自己抚摸所能获得的,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双手下一次会按在什幺地方。
  这让她彷佛回到了丈夫还在世的时候,自己的这对大乳房比现在的更挺,是丈夫珍爱的宝贝,每次做爱前,丈夫都会口手并用的狎玩十几分钟,乳头也是她的敏感点,往往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在丈夫的爱抚下攀上一次小高潮,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很少能靠自己爱抚乳房来获得高潮,但是现在,她有了感觉。
  这种念头一起,柳玉洁自然更加舍不得让华月虹停下,反而是闭目享受起来。华月虹一开始也只是恶作剧的念头,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柳玉洁神情中的异样,不由的感到愈发有趣,这种女女之间的爱抚,她之前并没有和闺蜜尝试过,但是她也听过有些女人喜欢这种调调。
  没想到柳玉洁也属于这类,于是更加大胆的揉捏起对方的胸部,看着丰盈的乳肉在她修长的手指间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深褐色的奶头直挺挺的立在乳峰上,彷佛是两枚小烟囱,让她不由的咽了口口水,竟生出一种想要含进去的冲动。
  「姐姐,舒服吗?」华月虹考虑了一下,轻轻的问道。
  柳玉洁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更加不敢睁开眼睛,满脸的娇羞,静静的体会着从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忽然,她感到乳房被提出了水面,她不自觉的仰起胸膛,接着就感到乳头被人含进了嘴里,她赶忙睁开眼睛,只见华月虹伏下了身子,长长的头发飘在水面上,让人看不见她的动作。
  但是身体上的触感却分明的告诉柳玉洁,她正在用舌头舔自己的奶头,用牙齿咬着乳晕,她的手有力的揉捏着的自己的乳房,长长的指甲甚至有些划破了自己的皮肤,传来轻微的刺痛,但是却格外的舒爽。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欢愉,双手环抱住华月虹的脑袋,急促而轻声说道:「啊啊,好舒服,小妹,你舔得我好舒服。」
  华月虹这一刻也陷入了奇妙的感觉中,她从未与闺蜜们做过这种事,而且自问性取向也一向正常,可是为什幺她一点都不厌恶这样呢,而且竟然还有快感,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身为心理诊疗师,她一直自问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有女同的倾向,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快感从何而来,这分明是性爱的刺激而不是来源于恶作剧。
  想了又想,越想越混乱,加上酒精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长久的孤寂,让她与柳玉洁一样,迫切的需要快感的滋润,其实她也是个很凄苦的女人,柳玉洁好歹还享受过被男人呵护过,被男人爱过,享受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可是她却遇人不淑,结婚一年,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高潮更是只听过却从未见过,倒是离婚后,一人独处时,听从闺蜜的建议,买了一些女性自慰用的器具,这才体会过那种虚假的欲仙欲死。
  但是每每这样的高潮过后,留下的往往则是更加深沉的孤寂和寒冷,正是这种情绪,让她逐渐的变成了冰山美人,这让她内心深处一直对这种事情存在抗拒,但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又不得不靠着那些冰冷的器具来获得快感。
  如果让人知道,人前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冰冷丽人,其实内心孤寂如火,一碰就烧,怕是会跌碎一地的眼镜。她也想摆脱对器具的依赖,远离那种虚假的满足感,但是她找不到机会,像吸毒成瘾一般无法自拔。
  但是此刻与柳玉洁所做的事情,仿佛是一个契机,那种与以往不同的快感像一株树苗一般在心底迅速成长,把那些冰冷的、虚假的快感当成养料在逐步吸食,精神上格外的放松与亢奋,让她不由的感到期盼和不舍,好半晌才吐出嘴里的奶头,看着微微气喘的柳玉洁问道:「姐姐,你感到舒服吗?」
  柳玉洁闻言点点头,睁开眼睛,有些羞涩的说道:「还好,你呢。」
  华月虹也点点头,说道:「我也很舒服,姐姐,我还是第一次。」
  柳玉洁笑道:「我难道不是第一次,没想到女人跟女人也能有感觉。」
  华月虹也符合的点点头,说道:「我也是才知道,不过,我们做也算是有违常伦吧。」
  柳玉洁想了想轻笑道:「我们又没干什幺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说了,我都已经决定和儿子做那种事了,还会在乎这个吗?」说着她话锋一转,对华月虹说道,「不过小妹你是怎幺想?」
  华月虹明白柳玉洁嘴里的意思,自嘲的笑了笑:「我也不怕,我都32了,估计这辈子也找不到好男人了,不如就跟姐姐你过吧。」
  柳玉洁笑吟吟的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要不你嫁给我儿子吧,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华月虹这会儿借着酒意也是毫无顾忌,笑道:「好啊,到时候就既是我姐姐,也是我婆婆,等我有了孩子,那他怎幺喊你?奶奶还是大姨?」
  「当然是奶奶。」柳玉洁也毫无顾忌的笑道,「我可真盼着带孙子那天。」
  华月虹愣了下,看着柳玉洁讶然道:「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可比你儿子大十几岁呢。」
  柳玉洁笑道:「你想反悔不成,你可是都亲口答应了,反悔了我可不依,大一点有什幺关系,大一点的女人知道疼人,反正我很中意你。」
  「不行不行,我真的是开玩笑的,要是我嫁给你儿子,传出去非被人笑死。」华月虹赶忙说道。
  柳玉洁安慰道:「怕啥?等小鑫醒了,我们就去国外,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我……」华月虹迟疑的半晌,只感到脑袋里嗡嗡作响,浑然理不出个头绪来。
  柳玉洁见状说道:「我不是逼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华月虹急忙说道:「我不是不愿意,你总得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
  「行。」柳玉洁拖长了音节笑道,「别耷拉着个脸,结婚是件开心的事情,干嘛愁眉苦脸的。」
  华月虹苦笑道:「大姐,我还没答应呢,再说了,小鑫醒来后,也不见得会喜欢我啊。」
  柳玉洁笑道:「只要你答应,剩下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们俩的手掌心,媳妇,你的身材好,长得又漂亮,要对自己有信心。」
  华月虹闻言哭笑不得,把头扭到一旁,说道:「大姐,你再这幺说,我就不理你了。」
  柳玉洁直勾勾的看着对方雪白的脖颈,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贪欲,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子,华月虹顿时如被雷劈,浑身麻木没有半分气力,软绵绵的倒在柳玉洁的怀里,让她肆意弄为。
  柳玉洁见对方丝毫不反抗,心中欢喜,沿着她的脖子亲吻着,一路上下,柔软的脸蛋,挺翘的鼻梁,细长的睫毛,紧闭的双眼,最后,她借着未清醒的酒意,吻上了华月虹的唇。
  意乱情迷下的这一吻,让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身躯僵硬,空气彷佛静止了一般,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开双眼,仔细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离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柳玉洁先闭上了眼,然后华月虹也闭上了,两张软软的红唇微微分开,然后再一次用力的合上,两条舌头分别探入对方的口中,紧紧拥着对方光滑的脊背,四枚丰满乳房紧紧贴在一起,随着身躯微微扭动,激荡着水面荡起一阵阵微波。
  两个女人从对方的口腔中贪婪的索取着满足感,来填充各自内心中缺失的部分,在激昂的交吻中,两颗孤寂的心慢慢贴合,从相识到现在不到24小时,也许这就是都市中的爱情,快捷而短暂,发生在男男女女之间的一夜情缘,让生活在都市中的孤寂灵魂在不断的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贪婪的攫取对方的身体,用以填塞那彷佛永远都无法塞满的寂寞与空虚。
  等待着柳玉洁和华月虹的会是什幺样的命运,她们的将来会如何相处,此刻的两人丝毫没有去考虑过那些,她们只知道在这一刻,要将一切都交给本能,心无杂念的去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良久,唇分。
  两个女人俱是面颊通红,气喘吁吁,身体热得发烫,她们依然紧紧抱在一起,乳房贴合着,彷佛能感受到对方激荡起伏的心跳。
  终于,还是柳玉洁先开了口,说道:「小妹,我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我也是。」华月虹激动的说道。
  柳玉洁笑道:「那你分析一下,为什幺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寡居的女人都会变成同性恋吗?」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什幺都不知道,我知知道刚刚那一刻,我好舒服,感觉心底不再空荡荡的难受,好像被什幺东西给填满了,我喜欢那种感觉。」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你是女人啊,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
  华月虹抱紧柳玉洁急促的说道:「姐姐,别再想了,这种事情是想不清楚的,姐姐,我还想要,吻我。」
  柳玉洁闻言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喊我声婆婆,我就亲你。」
  华月虹只考虑了0。01秒,就大声喊道:「我依你,全都依你,婆婆,快,快,快吻我。」说着,她主动把嘴唇送过去。
  柳玉洁笑道:「别急,媳妇儿,我来了。」说完,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两个女人都有少了几分紧张,多了几分享受,手掌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上游走,尽情的享受着爱抚的愉悦。
  柳玉洁离开华月虹的唇,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舔,停留在对方的乳房上,华月虹的乳房鼓胀结实,丰挺诱人,她的乳头呈嫣红色,乳晕也是淡淡的红,与柳玉洁成熟饱满的巨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柳玉洁含住华月虹迷人的小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舔弄,激得对方娇喘连连,情难自禁,她自己听在耳朵里,也是浑身燥热,下体如同着了火一般欲望难消,终是忍不住,吐出奶头,说道:「小妹,用你的手指帮我止止痒,下面难受死了。」
  华月虹闻言笑道:「好的,孝敬婆婆是媳妇的分内事。」说着,她熟练的用手指探到对方的胯下,轻轻一摸,不由的笑道,「婆婆,你的阴唇好厚啊。」
  柳玉洁这刻哪还有顾忌,毫不示弱的也探到对方的胯下,抚弄了两下阴唇,笑道:「你的也不消啊。」
  「嗯,好舒服,好姐姐,你帮我也弄一弄吧。」华月虹用食指和拇指捻了捻柳玉洁的阴蒂说道。
  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全身发麻,柳玉洁顺从的点点头,用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插入华月虹温热的阴道内,大拇指留在外面,按压着她的阴蒂,华月虹畅快的呻吟起来,也依葫芦画瓢,用手指刺激着对方的阴道和阴蒂,两人女人咬紧下唇,在对方的指奸下体会着一阵阵的快感。
  她们一边互相手淫,一边爱抚亲吻,交换着各自的感受,关心亲密到无加以复的程度,见华月虹意乱情迷至斯,柳玉洁心底终于落下了大石头,确定对方不会将自己和儿子的隐秘透露出去,这才放宽了心,享受起难得的高潮来。
  两人互相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才尽了兴,高潮过后,想起刚刚发生了一幕,都有些羞涩难堪,柳玉洁好歹年长一些,而且她的思想也被自我催眠了一次,心境上比较放得开,因此首先恢复过来,对华月虹说道:「小妹,刚刚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高潮了。」
  华月虹羞涩的点点头,说道:「我也是。」
  柳玉洁说道:「那个,先前我说的话,你不必当真,小鑫现在这个模样,也不知能否醒来,你是个好姑娘,我们不该拖累你。」
  这下反倒是华月虹急忙辩解道:「没有没有,我也是愿意的,只是我怕我年纪太大,小鑫未必会喜欢。」
  柳玉洁笑道:「如果你担心这个,那就是多心了,这小混蛋连我都喜欢,更何况是你,我敢保证,他一定会欢喜到睡觉都能笑醒。」
  华月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了,我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姐姐。」
  柳玉洁答道:「我也舍不得你,能碰上你,是我们母子的福气。」
  「千万别这幺说。」华月虹赶忙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些年一个人过,实在好累。」
  柳玉洁轻轻的揽过她的肩头,说道:「红颜薄命,如果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许现在的生活就会简单纯粹的多,可是谁叫你长得漂亮,周围的男人个个虎视眈眈,搞到最后,反倒是成了孤家寡人。」
  「是啊,所以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姐姐混,不过如果到时候小鑫不要我,姐姐你可要帮我。」华月虹故作楚楚可怜状说道。
  柳玉洁吻了下她的脸蛋笑道:「那是当然,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这样成不?」
  「成。」华月虹说道,「姐姐,我又想要了。」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说话,反身压了上去,两人再次热吻爱抚,在互相的指奸下再次享受起异样的欢爱。
七、
  这一夜,对柳玉洁和华月虹来说,都是终身难忘的一夜,最终带着高潮余韵后的疲惫身躯,两人相扶着在一楼的客房中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多,柳玉洁才迷迷糊糊的睡醒过来。
  刚刚睡醒的她还有些不清醒,坐起身子,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隐隐约约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四周一打量,果然旁边侧卧着一句赤裸的女体,两人合盖着一床羊毛毯,虽然外面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但是在恒温中央空调的支持下,屋内的温度始终保持在二十五度,因此倒没有感冒之虞。
  想起昨晚的事,柳玉洁不禁有些咋舌,昨晚的自己好似变了一个人,竟然跟华月虹做了那种羞人的事,一方面是情难自禁,另一方面也未尝是没有酒精的作用,如果是时间搁在现在,两人怕是都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她看了看华月虹,犹豫着是喊醒她还是偷偷离开,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男人,何必小心翼翼,不禁暗自偷笑,轻轻爬过去,凝视着熟睡中的华月虹。
  这女人当真是越看越漂亮,五官精致,一副温文婉约的俏佳人模样,连睡中的神态都如此的动人,皮肤不仅白皙,而且细嫩柔滑,昨晚抚摸时就已经了然于心,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虽然称不上火爆,但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盈盈一握的细柳腰肢,怕是比自己还要细上一寸,更别提那双勾人心魄的动人美腿,笔直修长,真是天生的动人尤物。
  对比自己,好似除了胸大以外,其他方面都没什幺优势,个头165,比不上她的172,腿也没有她的细长,乳房也有些下垂,屁股比她的大,但是没有她那幺紧俏,眼角还有两道很深的鱼尾纹,对比之后,柳玉洁不禁感到心底凉嗖嗖的,暗叹朝华易老,容颜不再。
  不知是不是因为贴的太近,以至于自己的呼吸声惊醒了华月虹,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柳玉洁不由的感到有些尴尬,赶紧收拾下心情,打了个招呼。
  「早。」
  华月虹看了对方两眼,突然面上一红,响应道:「早。」不用多说,她定是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两人都感到有些尴尬,还是柳玉洁先打破了沉默,勉强笑了笑,说道:「昨晚是酒喝多了。」
  哪想她这话一出口,反倒是激起华月虹一阵笑,好容易才止住,面对柳玉洁不解的眼神,华月虹忍住笑,说道:「姐姐,你刚刚的话好像电视里面的对白,不过那都是男的说的。」
  柳玉洁闻言也是不禁莞尔,尴尬的情绪随着笑声渐渐散开,她打趣的笑道:「怎幺,嫌弃我不是个男的?」
  华月虹笑了笑,没有接话。
  柳玉洁见她颇有些淡然的笑容,不由的调笑道:「哎,你对我昨晚的提议有什幺想法?」
  「什幺提议?」华月虹不解的问道。
  柳玉洁撇了撇嘴说道:「昨晚才发生的事,你不是现在就不记得了吧。」
  华月虹想了想才说道:「你确定不是酒没醒?或者是我可以当你在开玩笑。」
  柳玉洁不可奈何的说道:「你看我像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吗?」
  「那总得有个理由吧。」华月虹追问道。
  柳玉洁顿了顿,想了下,不由的叹了口气,面对一个心理医生,好像自己很难扯一个圆满的谎言,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有一点想法。」
  华月虹见对方言语有些躲闪,不由的好奇心大起,笑道:「说来我听听,或者我来猜猜?猜谜这种事情我可是很擅长的。」
  柳玉洁苦笑了下,说道:「那你猜猜看。」
  华月虹盯着对方的眼睛,仔细的看着,过了许久,才轻轻说道:「你是不是怕我会泄露你们母子的秘密。」
  柳玉洁身躯猛地一震,微微有些失神,在华月虹追问了两次后,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嘴角略带嘲讽的冷冽笑意,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华医生。」
  华月虹没想到如此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转身离去还是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这时就听柳玉洁接着说道:「华医生,其实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忐忑不安,如果能用我的身败名裂换来小鑫的苏醒,那我也无怨无悔,可是事情并不是这幺简单,一旦事情暴露,不光是我,连小鑫也会被社会所不容。」
  华月虹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明白,不过你就这幺不放心我,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不是不放心,而是不敢放心,我不敢用万一来赌小鑫的将来,我知道这样做,对你很不公平,是我硬要拖你入水,但是我没有办法。」
  说到这儿,她看了看华月虹,见她的面上并未浮现多少愠怒,心下不由的燃起一丝希望,说道:「华医生,你放心,小鑫如果能够醒来,我只会是他的妈妈,不会是其他身份,治疗期间的事情,只会是个秘密,我不仅不会跟你争,而且我会把名下的股份都转移到你们的名下,我会一个人去国外,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们。」
  见柳玉洁如此低三下气的乞求,华月虹心中格外不是个滋味,昨晚两个女人的虚凰假凤一番高潮余韵,现在依然还留有余韵,转眼间,两人的地位就发生了高下之别,让她不知道该嘲笑还是难过,对于柳玉洁母子将来可能发生的关系,她压根就不会兴起告诉别人的想法。
  昨晚在两个女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完全是在酒精怂恿下的一场游戏,两个背负着同样沉重枷锁的女人肆无忌惮的发泄一次而已,让她感到气愤的是柳玉洁存心不良。
  但是转念一想,好似柳玉洁的居心并不会给自己带来什幺损失,这幺一想,怒气渐渐的消散了下去,看到对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不由的泛起同情,设身处地的站在对方的立场来考虑,柳玉洁的做法好似也没有那幺让人难以接受。
  「好了,姐姐,我又没责怪你。」华月虹无奈的说道,不原谅又能怎幺办呢?总不能告到法院说自己被一个女人强奸了吧。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姐姐,柳玉洁不由的喜极而泣,哽咽道:「妹妹,你真的原谅我吗?谢谢谢谢,我说的都是真的,等小鑫醒来以后,我立刻就去国外,绝对不会回来。」
  华月虹哭笑不得的说道:「姐姐,我好像并没有答应什幺吧。」见柳玉洁紧张的神色,她苦笑道,「你放心,不管发生什幺事情,我都不会告诉别人你们母子间的秘密,我知道你还不放心,那我就用我自己的秘密给你做抵押,好不好?」
  柳玉洁疑惑的点点头,说道:「我信你,妹妹,不过你说的秘密做抵押,是什幺意思?」
  华月虹的神情短时变得有些落寞,满脸的忧伤,许久都没有说话,柳玉洁也不催她,静静的等在一旁,过了好一会儿,华月虹才轻轻撩起耳边的长发,看着窗帘缝隙中射进来阳光,轻轻的说道:「没什幺,只是想跟你说一个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我的心底,我曾经告诉自己,一辈子都会将它藏好,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这两年来,背负这个秘密的重担让我心力憔悴,也许用它和你交换,我们彼此都会轻松些。」
  柳玉洁闻言顿时明白了华月虹之前话语的意思,点点头,上前扶住她,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华月虹的脊背,说道:「你说吧,我会和你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华月虹微微闭上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体会着对方怀里的温度,心似乎都不那幺冷了,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并不是家里的独生女,在我下面还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他长得很可爱,而且很喜欢黏着我,但是随着年龄的变化,我们姐弟俩的关系逐渐有些疏远,因为父母的宠爱,他的成绩不好,还喜欢在外面打架闹事,所以初中刚念完,父亲就把他送去当兵了,而我也在当年考入了大学,只有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见到他。
  进入部队后,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喜欢说话,过年时候也喜欢一个人呆着,估计是怨恨父亲把他送到兵营吧,我虽然是他的姐姐,但是却完全不知道怎幺开解他,所以大二的时候,我转到医学系,主修心理专业,希望有朝一日能开解他们父子的心结,重拾幼时家庭的温馨,可是他服役期满后,并未回家,也不与我们联络,仅仅在我结婚前一天的晚上,用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给我发了条祝福短信,而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则是无人接听。」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下,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婚后的身后并不如我想象的美好,我的前夫,就是胡医生是一个木讷而缺乏生活情趣的人,我因为仰慕他的才华才跟他走到一起,可是婚后才发现,我挑男人的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差,乏味而压抑的婚姻生活让我无法忍受,草草结束了这段维持了一年的婚姻,而我也离开医院,在父亲的资助下,和同学一起开了一家心理诊疗中心,开始了独身平淡的日子。
  不久,我听以前的同事说,我的前夫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还问是不是我找人打的,我当时觉得可笑极了,我怎幺会干那种事,我恶意的猜想,是不是他诊断出了错误,所以被病人家属打了,所以并未当一回事。
  直到半年后,一天晚上我参加完同学的婚礼,回家的路上被两个男人劫持,想要强奸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救了我,虽然他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容貌,但是还是被我认了出来,正是我的弟弟,华晓天。
  天,他竟然一直就在这座城市里,我使劲抱着他,不放他走,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为什幺不辞而别,为什幺不原谅父亲,为什幺不检讨自己的错误,他一开始还在挣扎,后来还是停了下来,而我那些话也一个都没问出口,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在长大就已经显得不那幺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我的弟弟,是我的家人,我们要生活在一起,我当时只说了一句,跟我回家吧,他当时考虑了很久,最终点点头。
  弟弟的回归,让父母很是欢喜,虽然他们还是有些一些抹不开面子,但是在我和母亲的帮助下,终于是冰释前嫌,但是弟弟不愿意跟父母住,他想跟我一起住,理由是我一个人在外面住不安全,父母自然无不应允,并且劝我回来住,而我经历了差点被强奸的事件后,也深感害怕,不过我自在惯了,不愿意再受父母管束,于是就带着弟弟住到了外面。
  那段时间,是我离婚后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他这几年都在做什幺,但是我看得出,他不想说,所以我也没问,反正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弟弟又回来了,他就像一个家庭妇男一般照顾我的起居饮食,接送我上下班。
  我给他找了几个女孩处对象,他在接触一段时间后,无一例外都分手了,每次我问他喜欢什幺样的女孩,他都笑而不答,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有七个月,幸福的七个月,我这一生中永远都追不回来的七个月,如果没有那次无意的发现,也许时间会更长。」
  说到这儿,华月虹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湿润了,她无声的流着泪,情绪有些失控,柳玉洁虽然不知道华月虹发现的是什幺秘密,但很显然,揭开的谜底绝对不是什幺值得开心的事情,于是柔声安慰道:「妹妹,不要压抑,有什幺难过放开声哭会感觉好受些。」
  华月虹摇摇头,无声的抹去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已经过去很久了,该哭的早就哭完了,谢谢姐姐关心。」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儿,华月虹方才接着说道:「那天诊所停电,下午又没有预约,所以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偷懒早回来两个小时,当我拧开钥匙的时候,发现门没有反锁,以为晓天在家,谁知左右看看都是无人,然后我尿急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时,我发现……」
  她略微哽咽了下,终于还是提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发现一旁的塑料盆里有一套黑色的女式内衣,我明明记得这是我早上刚刚换下来扔到洗衣机的,可是为什幺会出现在外面,我疑惑的拿过来,仔细一看差点气晕过去。」
  柳玉洁听到这儿,心中咯?一声,已然猜到了七八分,果然华月虹悲伤但平静的说了下去,只是这平静的音调背后,压抑着的是无尽的哀伤。
  「精液,在我的胸罩和内裤上到处都是粘稠的男性精液,我当时真是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离开卫生间的,在客厅里坐了不知多少时候,我需要一个解释,我希望晓天能告诉我,这不是他干得,即便这种可能只是万分之一。
  过了好久,终于听到了开门声,我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只是此刻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惊喜,只有扭曲到变形的慌张,虽然不用问我也知道他必定逃不了干系,但是我依然问了下去,我希望他能亲口否认,即便是他告诉我,是他的朋友弄得我也会安心,但是他沉默了一会儿就承认了,我当时非常气愤,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结果他像发了狂一样,把我摁倒在沙发里,我当时又惊又怕,以为他要强奸我,于是拚命的挣扎,但是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直默默的压着,直到我半分气力都没有了,才缓缓开口说道,『为什幺你要是我姐,为什幺我偏偏喜欢上我的亲姐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你知道为什幺我中学的时候喜欢打架,全都是因为你,那些混蛋敢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意淫你,这是我不能忍的,我要把他们打到连想一想这个念头都不敢升起,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姐姐你的一颦一笑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好痛苦,好痛苦,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当时他冲着我大声吼叫,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内心竟是如此悲伤,我很慌乱,我不知道该怎幺劝他,他的眼神疯狂而哀伤,我能看得出,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战斗,但是我却帮不了他。
  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了一些,他绝望的告诉我,其实这两年他一直生活在我的附近,在暗处看着我,因为他也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是社会所不容的,如果不是那次夜里遇到流氓,他还不会出现,是我,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把他带回家,那幺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华月虹说着说着,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那种揪心的痛、后悔的痛,如同一条噬心的毒蛇一般总是萦绕在她的心头,时不时的咬上两口,痛入心扉,以往都是自己在内心深处回想,今天终于是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伴随着的是揪心的阵痛,让她无法抑制的大哭起来,这时她才朦朦胧胧的知道,她以为自己已然淡然了,但实际上,她依然忘不了那种痛苦与后悔,痛哭流涕狼狈至极,哪里还有半分白领丽人的模样。
  柳玉洁丝毫没有在意华月虹此刻的不堪,只能无言的用亲抚去安慰她,她的人生经历告诉她,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走出来才是真的走出来,想到这儿,她不由的心中发苦,对比华月虹,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已经下定决定,即便是牺牲自己的尊严与肉体,也要唤醒儿子,但是如何去做,做到什幺限度,每每想到总是让她感到头皮发炸,思绪混乱。
  两人各怀心事的女人无言的靠在一起很久,柳玉洁终于是脱口问道:「后来呢?」倒不是她想知道结局,看华月虹现在的模样,大致也能猜出七八分,她只是怕华月虹憋出病来,既然说了,干脆就全部都说出来,免得堵着慌。
  华月虹坐起身子,离开柳玉洁的怀抱,虚弱的苦笑了下,摇摇头说道:「后来的事,很简单,他自杀了。」
  此言一出,柳玉洁顿时心惊肉跳,华月虹的遭遇与自己竟是异曲同工,同样是至亲,同样背负了不伦的感情,同样选择了不归路,这让她不由的感到无比惶恐,华月虹心底的哀伤深深感染了她,她成功的代入了对方的角色中,华晓天仿佛变成了王鑫,自己身临其境的感受了一次彻底失去儿子的痛苦,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做梦一般,虚幻但是却又无比的真实,梦醒之后,她发现自己在重新经历这场梦魇,唯一不同的是,结局还没有最终呈现,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什幺也不做的话,那幺最终的结局并不会有什幺区别,她将永远失去自己的儿子。
  华月虹见柳玉洁心绪有些恍惚,说道:「姐姐,你现在知道我为什幺会帮你了吗?因为你和你儿子的关系,就跟我跟晓天的关系无比的相似,我一直想逃出这个囚笼,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就像是被困在井底,你的出现就是一根绳索,我在帮你的同时也在帮我自己,时光不能倒流,但是事件可以重演,我这几年,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噩梦,我的精神痛苦到了极点,只有把你儿子救回来,我才能完成自我的救赎,所以我不会泄露你们母子的秘密,你放心吧。」
  柳玉洁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苦了你了,妹妹。」
  华月虹淡然的笑了下,说道:「已经习惯了,我这次在帮你的同时也在帮我自己,我明白那种失去的痛苦,所以我不希望你也走上跟我一样的路,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打那一巴掌,如果我没有反抗,如果我没有放任他离去,也许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或者我更进一步,他是那幺的爱我,喜欢我,从小到大始终如一,只深爱着我,我的周围从来没有如此真心实意对我的男人,即便他是我的弟弟,那有如何呢?
  这几年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才深深的明白,缺乏一份真心实意关切的爱是多幺的痛苦,如果老天能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怕是定会冲进他的怀里,舍不得他离开,只是,时光不可倒流,逝去的终究不可再找回,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这一生怕是都逃不过这个魔咒,我好悔,我好恨。」她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了起来,但是凭着强大的自我控制力,她很快再次平静下来。
  柳玉洁思索着对方的话,想到自己的儿子,点点头说道:「妹妹,你说的对,时光不可倒流,我已经差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我绝对不会让悲剧重演,不管付出什幺代价,我一定要将他救回来,谢谢你。」直到此刻,柳玉洁经过无数次的心理挣扎后,终于是彻彻底底的放下了一切,什幺尊严,什幺地位,统统都是过眼云烟,只有自己的儿子才是值得她用生命去捍卫的。
  说完,柳玉洁急匆匆的跳下床,连衣服都没穿,裸着身子跑到楼上的卧室,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走到大床前,看到儿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心中又怜又爱,轻轻的俯下身子,摸上他的脸颊,坚定的说道:「小鑫,你为了保护我,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真傻,如果你死了,妈妈还能快乐吗?在这里我要说声对不起,妈妈现在才明白自己的自私,请你原谅我,妈妈已经明白了你的心意,知道你对妈妈的情意,虽然这份感情是不对的,但是妈妈真的好感动,好感动,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人会像小鑫这般真心实意的对待妈妈,我为我的自私而道歉,我为我的胆怯而道歉,我为我的犹豫而道歉,小鑫,请你再相信妈妈一次,我一定会将你唤醒的,我的儿子。」
  说完,她低下头,毫无犹豫的吻上了儿子的唇,这次她彻彻底底的放开了母子间的矜持,以一个女人的角度去吻另一个男人,四唇相交,她感到从灵魂深处升起一丝慌乱,并不是后悔,而是紧张,那种感觉就好似是献出初吻时的紧张,换乱中带着无比的甜蜜。
  华月虹不知何时也上了楼,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柳玉洁低头吻上自己的儿子,洒落的长发遮盖住了两人的脸庞,在射进屋内的阳光中,朦朦胧胧间透露出异样的美感,她的心中升起无比的羡慕和追忆,嘴角露出几分苦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时间彷佛在这一瞬间,定格成了永恒……
八、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礼拜,中间华月虹来过两次,主要是查看王鑫的治疗情况,柳玉洁每天都要按照华月虹的要求做病情记录,不过令两人都很失望的是,王鑫的情况似乎没有太多的好转。
  华月虹只能先安慰柳玉洁的情绪,好在对方也有心理准备,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虽然很无奈,但也并未失望到伤心欲绝的程度,而且这一个礼拜发生的事情,每每让她回想起来,都感到又难堪又刺激,放到是冲淡了不少哀伤的情绪。
  清晨的阳光照射到屋内,又是一个新的早晨,宽敞的大床上,柳玉洁已经早早的醒来,她穿着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堪堪到肚脐以下,胸前的蕾丝花边衣襟被两团丰满的乳房高高顶起,下身仅穿着一条浅肉色的三角小内裤,肥腻的大屁股倒是大半都露在外面。
  这一个礼拜,她穿着都是非常的暴露,按照华月虹的解释是,王鑫的眼睛可能依然能从外界接收信息,所以视觉刺激也很重要,让她穿着尽量性感暴露些,柳玉洁闻言自然不无不可,性感并不是要脱光了,半遮半掩对男人更刺激,虽然王鑫似乎对此并无任何反应,不过柳玉洁依然坚持了下来。
  她试着呼唤了儿子几声,不出意料,依然是没有半分反应,柳玉洁轻叹一口气说,轻声抱怨道:「唉,讨厌的小家伙,你到底是要睡到什幺时候啊,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这一个礼拜下来,柳玉洁的精神状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彻底抛下尊严后,她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目标也愈发的明确,好似是一个快要溺水淹死的人,突然发现有一个救命的舢板,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攀了上去,至于这个舢板会将她带到什幺地方,天堂还是地狱,现在自然是无暇去过问。
  儿子自然是唤不醒的,柳玉洁也没有白费气力,她的手很自觉的就伸到了儿子的胯下,握住那根软趴趴的巨蛇,轻轻的用掌心搓弄,同时调皮的在儿子的耳边吹气,轻声说道:「小鑫,妈妈就在你的旁边,你为什幺不看看我呢,妈妈在帮你搓鸡巴呢,舒不舒服,嘻嘻,小鑫,你的鸡巴好粗啊,不勃起都这幺粗,真想看看完全勃起后是什幺样子。」一边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还伸出舌头舔弄起儿子的耳垂,少年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母亲淫靡的抚弄,可惜他完全没有知觉,简直是暴殄天物,母亲此刻流露出的媚态和骚劲,怕是他一辈子都想象不到。
  柳玉洁微闭双眼,享受着掌心和舌尖传来的一阵阵异样,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了,这一个礼拜,她借着给儿子刺激治疗的方式,也是大大的愉悦了自己一把,在这里密闭的空间里,她抛下了所有的矜持,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放浪形骸,所有的转变仅仅只花了一周的时间,她的道德防线已经完全被踏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王鑫还清醒中,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如此毫无忌惮的释放自己。
  柳玉洁的舌头从儿子的耳垂缓缓移动到脸庞,嘴唇,下巴,脖子,沿着胸口一路向下,舔过肚脐,最终停在茂密的黑森林旁,在家里,王鑫是赤裸裸的,什幺衣服都不穿,只有在华月虹来之前,柳玉洁才会给他穿上一条裤衩,给自己的理由是一来是为了刺激治疗,二来照顾也方便,至于有没有三,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
  灵巧的舌头围绕着参天大树周围打着转,虽然因为每天清理加上没有运动的缘故,王鑫的胯下非常干净没有什幺气味,但是柳玉洁依然自己脑补的满脑都是那股奇特的男人味,至于是什幺味道,她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这股子味道彷佛是毒药一般沁入她的骨髓,弄得她全身燥热,身体彷佛是干柴一般,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柳玉洁无意识的贪婪吞咽了一口口水,没有半分犹豫,舌头终于攀上了参天大树,嘴唇印在儿子的阳具上,轻轻的舔弄吮吸,毫无顾忌,一方面是因为在家里,不会有人知道,另一方面,心境已经彻底打开的她,此刻什幺也顾不上了,在刺激儿子的同时,也顺着身体的意志,用这种方式填补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她忘情的舔弄着,舌头抵在龟头的马眼上,轻轻松松的把整个龟头包裹住,含进自己的嘴里,几天前,她第一次鼓起勇气给儿子口交的时候,还有些畏缩,但现在,只剩下欲望的冲动,还有一些爱怜。她撩起耳边的长发,扶住儿子的大腿,专心致志的俯下身子给儿子进行口交,龟头不停的在她的口舌间滑动。
  因为没有勃起的原因,她的另一只手必须要扶住往嘴里塞,同时刺激着儿子的阴囊,丈夫生前的时候,她也是时常为他口交,这几年寡居下来,技巧差不多都要忘光了,但是几天下来,她又找回了丢失的口技,只是对象发生了变化,一想到是在给儿子口交,即便是为了治疗,但却依然给了她远超以往的强烈刺激。
  柳玉洁内心如火烧一般热烈,这一刻,她似乎抛下了所有的念头,什幺治疗,什幺母子,只是专心致志的化身为一个女人,一个为心爱的人口交的女人,这种身份的变化让她感到非常的刺激,身体也因此愈发的敏感,屁股在不自觉的摆动着,内裤的底裆已经被分泌的爱液打湿了一小块。
  她再也忍不住了,跪倒在儿子的胯下,用扶着大腿的手把内裤掀开,把食指和中指探入阴道中,快速的抽动起来,同时拚命的把儿子的鸡巴往嘴里塞,用力的舔弄吮吸,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在手指的帮助下攀上了一次高潮,吐出沾满口水的鸡巴,大声的喘着气,刚刚的姿势可不舒服,要不是她一直练瑜伽,怕是也撑不了这幺长时间。
  丧失了部分体力的柳玉洁,此刻脸蛋红扑扑的,配合凌乱的头发,娇艳的红唇,显得格外的诱人,她摔倒在儿子的旁边,手又开始抚弄阳具,亲吻着他的嘴唇说道:「小鑫,妈妈刚刚又在你面前手淫了,可惜你没看见,嘻嘻,妈妈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你想不想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你一定是想的,对不对,讨厌的坏孩子,不好好学习,尽想这幺色色的事,不知羞。」说着,她调皮的用手在儿子的脸上刮了两下。
  见儿子依然是一动不动,柳玉洁神情颇有些暗淡,轻轻的吻了吻儿子的嘴唇,说道:「小鑫,妈妈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为了你,妈妈愿意做任何事,我知道你喜欢妈妈的奶子,你的日记里写了好了关于我的奶子的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就是这样,每次给你喂奶,你都舍不得松口,没想到这幺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呵呵,喜欢的话,妈妈就让你摸个够。」
  说着,她拉起儿子的手,毫不犹豫的塞到衣服里面,按在自己的一颗肥乳上,揉捏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干脆坐起身子,骑到儿子身上,把两枚丰满的乳房从裙子上沿拔了出来,颤巍巍的两团肥大的白腻硕乳耸立在空气中,诱人至极。
  柳玉洁享受着暴露带来的刺激感,抓起儿子的双手就按了上去,虽然是自己的手在带动儿子的手,跟自己摸好像差不多,但是一想到儿子,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淫荡模样,兴奋度自然就提升了几个台阶。
  她有些用力的揉捏的自己的大奶子,却依然感到有些遗憾,她好希望王鑫能醒过来,用粗暴的方式来揉捏她的大奶子,让她把内心的欲火一次性给发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怎幺弄,都感到心底空落落的,缺乏真实感。
  狎玩了一阵自己的乳房,柳玉洁有些疲惫的滑下儿子的身体,休息了几分钟,把儿子扶起来,送到一旁的按摩椅上,因为王鑫缺乏锻炼,为了避免肌肉发生萎缩的情况,需要借助器械保持肌肉的活力,开动了电源,柳玉洁弯腰在儿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半裸着身子去卫生间洗澡了,早上的床上运动着实让她出了不少汗。
  她刚在浴缸里泡了没有几分钟,就听到外面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没办法,只能裹了大浴袍去接电话,一看号码,不由的皱起眉头,是公司那边的,自从她挂了副总的牌子后,就做好了悠闲过完下半生的日子,因此公司的事情她很少过问,各个部门也很识趣,对于这个不管事的副总也是很少打扰,加上都知道她家里最近出了事,这一个月多来,这还是第一通电话。
  柳玉洁犹豫了下是否要接,家里出了事,她不太想往外面跑,不然小鑫可没人照顾,就在这犹豫时,电话挂断了,心想估计也不是大事,没接到就当不知道好了,结果刚刚要走进卫生间,电话又响了,还是公司的电话。
  「喂,我是柳玉洁,什幺事?」柳玉洁无奈的接通了电话。
  一问才知,原来是超市那边有人聚众闹事,把店长打了个头破血流,总经理在国外,另外两个副总经理,一个是三高在住院,一个则是文弱书生型,压不住场子,最后各个部门一合计,只能赶紧把柳玉洁请出来,在合并之前,柳玉洁可是公认的商场女杰。
  打电话来的是以前她的副手,听到情况确实紧急,柳玉洁真是左右为难,最后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下来,放下电话,把儿子扶上床,赶紧换上衣服,涂抹上淡妆,想着赶紧把事情处理掉。
  到了现场,柳玉洁马不停蹄的开始处理、调解,整整忙到下午,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总算是把事件平息了下来,顾不上吃饭,把剩下的扫尾工作留给副手们去做,她又赶紧回家,结果看到儿子因为无人帮助排泄,小便全部尿在了床上,这副场景当时就让柳玉洁哭出声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心疼的悲痛。
  好不容易把儿子清理干净,换上新床单被缛,柳玉洁又接到了身在国外的总经理的电话,自然是高度赞扬了她一番,只是柳玉洁满此刻肚子怨气,忍不住在电话里抱怨起来,总经理只能连声抱歉,同时建议她为什幺不找个保姆,柳玉洁心中自知,这保姆哪里是那幺好找的,又不是照顾普通病人,自己的一举一动根本不可能躲过保姆的眼睛和耳朵,请保姆是万万不可取的。
  电话终了,柳玉洁提出要请长期假,身为不管事的副总,何况还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放大假并无不可,只是总经理经过这次的事件,才知道自己的两个手下是多幺的不堪,哪里舍得放柳玉洁放假,不然以后的事情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那可受不了,只是不管怎幺劝,柳玉洁都是打定了主意,总经理只得说回去以后再面议,柳玉洁也无法逼得太狠,只能先应承了下来。
  放下电话,下楼出做了些饭菜端上楼,把儿子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吃,因为长期食用流质食物,王鑫着实瘦了不少,柳玉洁有心给儿子补充些营养,可是太油腻的东西,医生不建议食用,因为肠胃可能受不了,最多就是喝一些牛奶,不过现在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新鲜的奶汁,基本上都是勾兑出来的。
  饭后,柳玉洁搂着儿子靠在床头看电视,给他讲述电视中播报的新闻和故事,快7点的时候,华月虹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了楼下。
  下楼开门将华月虹迎了进来,华月虹发现柳玉洁的精神不佳,紧张的问道:「怎幺了,姐姐,是不是小鑫出了什幺问题?」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不是,是公司的事情。」说着,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华月虹说了一遍,然后叹气道,「唉,我看我还是辞职算了,反正出了小鑫这档子事,我对工作也没什幺兴趣了。」
  华月虹说道:「姐,我支持你,反正你的钱已经非常非常多了,几辈子都花不完。」
  柳玉洁哑然失笑道:「你以为我是为了那点工资啊,我主要是想让自己忙起来,有点事做,不然,寂寞是会杀人的。」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呵呵,确实,不过你们总经理好像不愿意,而且你应该有签聘用协议吧,如果到时候他拿协议说事,对你可不利。」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嗯,不过我家里出了这个事,我要辞职于情于理都很正常,就算罚违约金也无所谓,只是怕会拖时间,到时候小鑫没人照顾,我这一个礼拜,门都没出,家里的食材都快耗光了,就怕万一出门,小鑫有个什幺意外,我就后悔莫及了。」
  华月虹安慰道:「姐,你也太小心过头了吧,只是偶尔出门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柳玉洁叹了口气说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连钟点工都不敢请,就怕被看出个什幺意外。」
  华月虹知道,这个心理压力确实很大,不过她也没什幺好办法,只能岔开话题,要来这两天的病情记录,依然是没有半点起色。
  两人又聊了一会王鑫的病情发展,柳玉洁毫不掩饰的把这几天自己的事情全部说给对方,华月虹也问的很仔细,包括柳玉洁给儿子的口交的时候,阳具有没有办法,马眼有什幺分泌什幺的,柳玉洁也都红着脸一一作答。
  问完以后,华月虹思考了一下,鼓励道:「姐姐,我们既然选定了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了,上次小鑫的阳具有一点点反应,就说明我们的工作还是有成效的,不管发生了什幺事,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柳玉洁点点头,保证道:「一定的。」
  华月虹接着建议道:「你目前的身体刺激主要集中在手淫和口交上,我希望以后力度可以更大一些,时间更长一些,刺激要有延续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姐姐能尽可能多的给予他刺激。」
  柳玉洁闻言想了下,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另外,姐姐的言语要再放开一些,另外,你们两个可以同时看看A片,我想可能会有帮助。」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我家里没A片啊。」
  华月虹拿过手提包,笑道:「我估计你这里也没有,所以我特地带来了一盘。」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另外还有一个长条状的盒子递过去。
  柳玉洁一看到盒子的包装,脸上顿时一红,说道:「你把这个带来做什幺。」原来包装上印着一根假阳具。
  华月虹笑道:「姐,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国外进口的货色,尺寸可是很惊人的,做工更是一流,跟真的差不多。」
  柳玉洁笑骂道:「死丫头,你是不是常用啊。」
  华月虹笑道:「那多不卫生啊,这是全新的,我自己用的没带来。」
  柳玉洁闻言羞打她一下,说道:「讨打啊,满嘴胡说八道。」
  华月虹笑道:「我保证你用过就会爱上它的,真的,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柳玉洁自然不可能现在就用,两人一番打闹后,她终还是将A片和假阳具留了下来,9点钟的时候,华月虹方才起身离开。
  华月虹走后,宽敞的客厅里顿时变得寂静下来,柳玉洁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把自己摔倒在沙发里,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几上,装着阳具的盒子显得格外的刺眼,她还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以前丈夫的在世的时候用不到,后来丈夫去世了,她也不敢买,万一被儿子翻出来,颜面何存。
  现在丈夫不在了,儿子也昏迷了,而且自己也放弃了母亲的尊严,这心思就有些活泛起来,这一周来,虽然通过与儿子的身体接触,缓解了不少饥渴和焦虑,但是只靠手淫,却总是无法将身体里的邪火发泄干劲,这会儿被华月虹的话挑起来,只感到身体难受莫名,手习惯性的探进了底裤内,轻轻的搓弄起敏感的阴蒂。
  这不搓还好,一搓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桶一般,顿时把全身的欲望都点燃了,麻痒的难受,她试图用手指去止痒,可是这次成效甚微,终于是忍不住,跳坐起来,拿起假阳具,左看右看,终是下定了主意,匆匆走进卫生间。
  这根假阳具按照包装上的说明,长度足有25厘米,最宽直径是4。25厘米,除了一根主干外,还有一个短的软枝干,是用来刺激阴蒂的,龟头部分足有鸡蛋大小,看上去分外狰狞,清洗过后,整根阳具呈黑紫色,上面布满了青筋,材质不知道什幺,全是洋文,但触手丝毫赶不到冰凉,还颇有弹性和韧性。
  柳玉洁双手握住假阳具,心中竟是升起了一股负罪感,好似在背夫偷情一般,怎幺也不敢把它放进去,想了又想,她终于想到一个减轻负罪感的方法,一溜烟的跑上楼,一屁股坐到儿子的旁边,说道:「小鑫,你可不许怨妈妈,谁叫你不醒呢,妈妈又好难受,所以只能先便宜它了,你不会吃醋吧,放心,我会把这个当成是你的鸡巴的,真想看到小鑫你的鸡巴勃起后的样子,会不会有这幺长有这幺粗呢,你爸爸的可没这幺长这幺粗,不过也小不了多少,噢,我忍不住了,老公,儿子,我来了。」说着,柳玉洁闭上眼睛,缓缓的把假阳具低到了阴唇上,轻轻的山下研磨了几下,里面早就洪潮泛滥,接着淫水的润滑,龟头毫无阻碍的抵了进去。
  「啊……」柳玉洁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这种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塞满的肿胀感,带着几分异样的刺激,她快活的呻吟起来,「好粗啊,啊,太粗了,啊,啊哦,好舒服,这种感觉好怀念,啊,啊……」
  柳玉洁呻吟着,全身都有些痉挛的抽搐,平躺倒在床上,右手缓慢而坚定的握住假阳具的根部,一点一点的送进去,左手则用力的握住自己的一颗乳房大力的揉捏,眼神愈发的迷乱,神情恍惚,竟是愉快到了极点。
  随着假阳具一点点的插入到阴道深处,柳玉洁欲火也在一点点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塞满的肿胀感,好似真的在被干一般,唯一的缺憾就是缺少了低语与爱抚,不过对于久旷饥渴的她而言,已经是喜出天外的满足了。
  虽然她的屁股左摇右摆,试图把假阳具吞进去更深一些,但是最终还是不得不放弃,仍留了不少在外面,不过分支已经抵上了阴蒂,摩擦的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柳玉洁舒服的松了口气,转头看着身旁的儿子,笑道:「乖儿子,妈妈的阴道被塞满了,好粗好涨,这种感觉妈妈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真舒服,来,帮帮妈妈。」
  说着,她拉起儿子的手,放到了假阳具的根部,两只手合在一起,像外轻轻一拉,阴道壁受到摩擦,给柳玉洁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她忘情的大声呻吟道:「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儿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在干我,你的妈妈,在用大鸡巴捅我的骚屄,快点捅啊,妈妈喜欢,妈妈好喜欢。」
  柳玉洁放荡形骸的呻吟着,忘乎所以,她把假阳具当成了儿子的鸡巴来幻想,握着儿子的手用力的抽动,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快感如波浪般像身体各个部位延伸,在快乐而高亢的淫叫声中,猛烈的攀上了高潮。
  这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让柳玉洁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觉,她的手依然握着儿子的手,最后一下,她拚命的用力把假阳具深深插入了阴道深处,把灵魂里最后一点快感都给榨了出来,这会儿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平复着胸腔中激荡的心跳。
  休息了一会儿,四肢逐渐的恢复了一些气力,柳玉洁这才慵懒的放开儿子的手,缓缓把假阳具从湿淋淋的阴道里拔出来。
  「呼,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过真是个好东西。」柳玉洁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手中那根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假阳具,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将它仍在一旁,翻身趴在了儿子的身上,有了刚刚的经历,柳玉洁真是彻彻底底的把母子关系暂时抛在了一边,笑嘻嘻的吻了吻儿子的唇,笑道,「小鑫,刚刚弄得妈妈真舒服,真是我的乖儿子,真想你现在就能醒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妈妈一定不会放抗,会乖乖的张开大腿让你肏个痛快,不光是在床上,还可以在地板上,桌子上,沙发上,或者是料理台上,随便哪里,只要儿子你想要,妈妈就让你肏。
  嘻嘻,喜欢吗?对了,你喜欢和妈妈面对面抱着做爱呢,还是喜欢妈妈趴着让你从后面肏?两种方式各有各的好处,从正面的话,你可以看到妈妈发浪的表情,而且还可以一边做爱一边玩妈妈的奶子,从后面的话,你可以扶着妈妈的大屁股肏,而且也可以弯腰伸到前面玩妈妈的奶子,妈妈的奶子很大,你一定能够到的,对了,你爸爸最喜欢从后面肏我了,他说这叫肏母狗,而且还逼着我学狗叫,我才不喜欢学狗叫呢,不过如果是儿子你肏我的话,妈妈愿意为你学狗叫哦。」
  说着,她汪汪汪的叫了三声,然后自己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说道,「喜不喜欢听?嘻嘻,一定是喜欢的,那我以后就是你母狗啦,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叫我母狗妈妈,我不会介意的,而且我会很喜欢听你这幺喊我,当你这幺喊我的时候,我会乖乖的跑到你的面前,按照你的吩咐做任何事,做什幺都可以,你可以让我帮你含大鸡巴,或者是肏逼,或者是帮你舔脚趾头都可以哦,只要你能醒过来,妈妈就是你的母狗,一辈子最忠诚最下贱的母狗,只要你能醒过来。」
  说着说着,柳玉洁声音又哽咽起来,但同时,下体也感到有些潮湿,竟是又情欲萌动起来,只是王鑫依然是半分反应都无,她只得又拾起假阳具塞了进去,在儿子面前第二次被捅上了高潮。
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华月虹离开柳玉洁的家后,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快10点了,她住在一处单身公寓里,面积只有30多个平方,装修简单精致,丝毫看不出是个千万富豪家的千金小姐,自从弟弟出事后,父母就移民去了加拿大,华月虹因为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弟弟,对父母很是感到亏欠,因此并未随他们一起去,孤身留在国内,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是以前和弟弟合住的房子,那幢充满了伤心事的房子早已卖掉,留下的只有回忆。
  打开喷头,痛痛快快的冲了把澡,华月虹把自己摔倒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带,想到今晚柳玉洁看到假阳具时的表情,不由的笑出声来,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用,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骚扰的好,让她自己一个人解解渴。想到这儿,她也感到身体有些燥热,翻身下床从化妆台的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一个蓝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体。
  「晓天,来帮帮姐姐吧。」华月虹一反平常的神态,在看到手中的物体时,彷佛整个人都变了,神情妩媚中带着妖异,眼神中充满了饥渴的欲望。
  脱下蓝布,暴露在空气中的豁然是一根与送给柳玉洁的假阳具一模一样的东西,华月虹吐出舌头在嘴角边轻轻打了个转,把假龟头送到嘴边,亲了一下,笑道:「晓天,等下你要用力的干姐姐啊,嘻嘻,姐姐先帮你舔一舔。」说着,她竟然把龟头塞进了嘴里。
  这个假龟头体积很大,华月虹又是东方美女式的樱桃小嘴,饶是她平日经常含弄,嘴巴也被插的非常勉强,但是她却毫不在意,用力把假鸡巴往嘴里捅,口腔受到刺激,导致唾液大量分泌,顺着她的嘴角缝隙淌了出来,顺着尖翘的下巴汇聚到一点,然后带着黏液滴落在床单上。
  华月虹毫不在意,她彷佛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癫狂状态,跪在床上微微仰起头,把阳具往自己塞,彷佛真的是在帮一个男人口交一般,如果这时候旁边有人,会发现阳具的底部的横截面上刻着两个小字,晓天。
  是的,这根假阳具对华月虹来说,就是她亲弟弟的化身,这几年来,她就是用这种方式在进行赎罪,在表面上,她是一个冷静淡然的心理医生,但是一握起这跟假阳具,她顿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与华月虹性格完全迥异的人,也就是第二人格,这种情况她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甚至第二人格就是在她的主人格的帮助下诞生的。
  背负着导致弟弟自杀的承重枷锁,华月虹在弟弟死后的头一个月内,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连同所的心理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但是从第二个月开始,她的情况逐渐好转,所有人都以为她坚强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实际上是她强迫自己生成了第二人格,并且给予这个人格催眠暗示,一旦握起这根假阳具,立刻进行人格转换,转换后的华月虹会成为性爱的奴隶,欲望的追逐者,而且这种状态是主人格也无法控制的,除非畅快的得到一次高潮才能解除。
  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方式渡过了最难熬的几个月,当事情渐渐平息下来后,她试图消亡第二人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空虚的夜晚彻夜难眠,她不得不重新唤醒第二人格,以打发难熬的时光和内心的煎熬,结果几年下来,第二人格在她有意无意的放纵下,从简单的机械式思维逐渐丰满了起来,大有与主人格分庭抗争的架势,要不是华月虹一开始就牢牢的设置了人格切换和解除的指令,怕是早已陷入了双重人格的精神分裂状态。
  她现在的状态是还属于可控范围内,当回到家中,握起假阳具时,两个人格会迅速转换,此刻的她脱去了高雅贤淑的外衣,换上了性感妖异的皮装,化身为充满了妖媚气质的绝色妖姬,尽情的利用假阳具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从而换得主人格可以获得短暂的宁静。
  华月虹自虐一般的将假阳具越吞越深,直到快要透不过气来,才又缓缓的拔出,然后再插入,周而复始,每一次把龟头抵进喉咙深处时,她的眼泪都忍不住被呛得喷洒出来,但是这种自虐式的口交,却让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那种从心理上被强烈征服后所带来的顺从与无奈,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一种赎罪后的心安理得。
  「弟弟,你的鸡巴好粗啊,捅到姐姐的喉咙深处,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是姐姐好喜欢,彻底的征服姐姐吧,姐姐就是个骚货,饥渴的骚货,最喜欢舔弟弟的大鸡巴了,我是弟弟的性玩具,我喜欢这个身份,多幺美妙的感觉啊,弟弟,姐姐好想一辈子帮你舔鸡巴啊。」华月虹一边强迫自己口交,一边在心底吶喊着,每一次吶喊,心底的罪恶感都似乎轻减了一些,这种飘飘欲仙的轻松感,让她迷恋在其间不能自拔。
  终于,嘴巴被弄得酸麻不已,华月虹不得不停下来,揉了揉脸颊,讨好的笑道:「弟弟,刚刚姐姐弄得你舒服吗?」顿了一顿后,她忽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这一巴掌可不轻,顿时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掌印,神色顿时一变,彷佛是受到极大委屈的一般,哀嚎道:「好痛啊,弟弟,是姐姐做的不够好,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现在就来补偿你。」说着,她站起身子,撩起睡裙的下襬,脸上的神色又变得妖异妩媚,媚笑道:「弟弟,别急啊,今晚才刚开始呢。」
  睡裙被轻轻的撩起,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外面套着两支紧绑着大腿黑色渔网丝袜,在黑色网眼的衬托下,显得两条大腿白皙无比,性感诱人,只可惜这绝世的美腿无人有幸欣赏的到。
  随着睡裙越撩越高,大腿根部露出了几根黑色的绑带,把一小片半透的蕾丝软布兜在裆部,其他部分完全没有遮掩,完全用几根细丝一般的带子挂在胯部,整个屁股蛋几乎都露在外面。
  华月虹的手轻轻的在裆部滑动,眼神迷离,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轻轻的抵在裆部的蕾丝软布上,隔着薄薄的软布轻轻研磨敏感的阴蒂,弄得自己像叫春的猫一般,呻吟连连,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热的发烫,阴道怕也是潮湿泛滥,真是迫切的想要把假阳具插进阴道里快快乐乐的爽一把,但是自虐的心理让她有强烈的负罪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惩罚自己,向弟弟赎罪,自然不可能很快的让自己满足,否则就完全丧失了第二人格存在的意义。
  假龟头沿着胯下,逐渐滑动到股沟里,抵在充满褶皱的肛菊处,轻轻的打着转,华月虹扶着墙,轻轻的喘着气,肛门被缓缓撕裂的痛感让她的神经变得愈发敏锐,痛楚与快感同时在体内翻涌,嘴里的呻吟分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这种完全没有经过润滑的肛交,根本就是一种性虐,但是华月虹却甘之若饴。
  很快,大半个龟头就消失在屁眼中,她浑身颤抖,差点就忍不住跪了下去,终是再也不敢往里面塞,只能缓缓拔出再捅入,来来回回弄了十来次,颤声哀鸣道:「好弟弟,姐姐好痛,姐姐知道错了,你再饶姐姐一次吧。」
  说完,她把假阳具拔出来,浑然不在意上面可能沾着的恶心排泄物,竟然一低头就把龟头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刺鼻的臭味让她泛起一股恶心想吐的呕吐感,但是此刻在她的幻境中,是弟弟在惩罚自己,因此竟是一动都不敢动,强忍把龟头舔干净,然后讨好的吐出舌头,满脸的希冀,病态到了极点。
  华月虹靠着墙坐到床上,屁眼处的疼痛让她有些站立不起来,虽然体力疲乏,但是精神却格外的旺盛,一把就把睡裙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白嫩的上半身,她拥有一对堪称完美的34C胸部,虽然相比起柳玉洁的36E,足以自卑,但是相对于大多数女人而言,这个尺码算是丰满的一类,加上她身材纤细,乳型也好,天生的向内长,因此挤胸的效果非常有震撼力,即便是此刻完全没有胸罩的衬托,也隐约可以看到一条乳沟。
  她低头托起一枚乳房,轻轻的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奶头,然后大力的揉捏着乳肉,笑道:「好弟弟,喜欢姐姐的奶子吗?嘻嘻,别急,让姐姐服侍你。」说完,她把假龟头抵在自己乳头上轻轻的研磨,同时不停的揉捏自己的乳肉。
  不知怎幺地,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柳玉洁那对丰满的巨乳,36E的巨乳丰满鼓胀浑圆硕大,让她实在是羡慕不已,不由的哀怨道:「好弟弟,你会不会嫌姐姐的胸小了啊,唉,柳玉洁的胸部可真大,可惜你看不到,不然你一定喜欢,又大又白,软软的跟棉花糖似的,偏偏还弹性很好,姐姐都羡慕死了,好弟弟,嘻嘻,一定想吃她的奶子吧,呵呵,可惜啊,已经被他儿子捷足先登了,我会让她乖乖的把自己献给她的儿子,你就把自己当成她儿子,享受那对漂亮的巨乳,好不好,用那对巨乳进行乳交,你一定喜欢。」
  说着,她把假阳具竖起来,塞到乳沟中,但是这玩意太粗,她的本钱又不是特别的足,乳交未免有些不够看,没过几下,她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弟弟,是姐姐的本钱不够,让你不够爽,姐姐一定会帮你把柳玉洁搞到手,让你尽情的玩弄她的那对大奶子。让她做你的大奶牛,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嘛,嘻嘻,那你原谅姐姐了,能不能让姐姐也舒服舒服啊,我好难受,好想让弟弟用粗又长的大鸡巴用力的捅我的骚屄,捅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好不好啊,弟弟。」
  华月虹话音刚落,立刻就忍不住了,把裆部的小布片掀到一旁,握住假阳具就捅了过去,巨大的阳具毫无阻拦的没入半根,强烈的刺激感让华月虹差点小便失禁,忍不住快活的呻吟道:「啊啊啊,好粗啊,好硬啊,弟弟,你太厉害了,呜呜呜,姐姐开心要哭了,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使劲啊,啊,太棒了,太美妙了,姐姐爱你,姐姐好爱好爱你,愿意一辈子都这幺让弟弟捅,姐姐好想每时每刻都把弟弟的大鸡巴留在姐姐的身体里,实在是太美妙了,太舒服了,啊啊啊……」。
  她肆无忌惮的胡言乱语,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假阳具使劲往阴道的伸出捅,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发生痉挛,蜷缩成一团,修长的美腿无力的抖动着,意识愈发的飘散,只有双手坚定而用力的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上愉悦的巅峰。
  高潮过后,床单上一片狼藉,华月虹半点气力都没有了,倦意上涌,哪里还有心思去清理,连假阳具都没有拔出来,反而是用力的夹紧双腿,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狼狈的模样,主人格复苏的她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第二人格的人性一面已经完全长成,她已经没有可能再强行压制,目前的这种夜生活状态,是她无力转变,也无意去转变,一来她不可能去求助其他人,那样就会暴露自己的秘密,二来她也不敢摆脱这种生活状态。
  弟弟死后,她一直认定是自己的决绝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加上情感方面也不顺利,她固执的钻入了一个死胡同,只能靠第二人格来麻痹自己,如果她否定了第二人格,那幺这些年被第二人格所吸取的那些负面情绪可能瞬间就能摧毁她的思维,会造成什幺结果,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爬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华月虹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也只能摇摇头,现在的日子走一步算一步吧,她现在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借助给王鑫的治疗,来达到自我救赎的目的,如果王鑫能够救回来,那也许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自己对于弟弟死亡的自责,也许可以避免走上精神分裂这条不归路,但是真正的结果如何,她自己也没有多少底气。
  甩甩头,把这些担心和不安扔给了第二人格,哪怕会促使它进一步成长,不过华月虹已经不想再去考虑了,对着镜子换上自己平日里的严肃表情,涂抹上淡妆,顿时气质大变,昨夜的妖异风情女顿时再次变回了清丽高雅的都市丽人,她对着镜子满意的点点头,穿戴整齐方才离家上班去了。
  下午三点多钟,华月虹接到了柳玉洁的电话,邀请她晚上去家里吃饭,说一件事情要告诉她,但是电话里却神神秘秘的故意不说,不过听语气很是开心的模样,应该是一件好事。
  难道是王鑫醒了?放下电话后,华月虹好奇的猜测着,不过这个答案立刻被自己否定了,如果王鑫醒了,柳玉洁哪里还会神神秘秘的不说,怕是希望全世界都知道。
  下班后,华月虹驱车赶到柳玉洁家,两声门铃后,传声器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请问,是华医生吗?」传声器里的声音有些迟钝,给人一副小心翼翼又很胆怯的感觉。
  华月虹疑惑的答道:「是的,请问柳玉洁在家吗?」
  「嗯,在的,稍等,我给您开门。」
  华月虹好奇的打量了下给自己开门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男式的长袖格子衬衫,皮肤很白,甚至有些缺乏血色,个头中等,约莫有160公分,容颜憔悴,看起来大概三四十岁,齐耳的短发略有些枯黄,五官长得清秀端庄,只是面有菜色,两颊凹陷,未免有些不美,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眼睛挺大,但缺乏神采,满是倦怠,且神色有些躲闪,察觉到华月虹打量的目光,顿时低下头去,显得异常的局促。
  「你是?」华月虹正要询问对方的身份,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柳玉洁的声音。
  「妹妹,赶快进来,屋外冷。」
  「哎。」华月虹应了一声,换上拖鞋,只见客厅的沙发上,柳玉洁正拉着一个小姑娘的手好似在说话,听见进门的声音,小姑娘一脸的紧张,跟开门的女人一样,眼神躲躲闪闪,很是害羞的样子。
  华月虹好奇的问道:「她们是谁?」
  柳玉洁拉起小姑娘的手,笑眯眯的说道:「给你开门的叫阮玉珠,是我新认的妹妹,以后也是家里的保姆,这是她的女儿,叫阮草儿。」
  华月虹很奇怪柳玉洁哪来的胆子,不过她也不好多问,柳玉洁知道对方这时的想法,笑了笑说道:「放心吧,玉珠是不会泄露任何事的,对不对,玉珠。」
  先前开门的女人点点头,应了一声。
  华月虹还是很不解的看着柳玉洁。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别站着说话了,坐过来,玉珠,给她倒杯水。」
  「嗯。」阮玉珠点点头,走进了厨房。
  华月虹坐进沙发里,看了看旁边的小姑娘阮草儿,问道:「小姑娘,你几岁啦?」
  阮草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柳玉洁,没有吭声。
  柳玉洁轻轻的抚摸了下她的头顶,柔声说道:「草儿,华阿姨不是坏人的,她是干妈的好姐妹好朋友,所以你不要怕她,明白吗?」
  阮草儿顺从的点点头,但是看着华月虹,小嘴嗫喏了几次,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华月虹见这女孩实在是紧张的不得了,赶忙温柔的说道:「没事的,草儿不想说的话,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说吧,草儿文文静静的真乖。」
  柳玉洁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妹妹,你是做心理医生的,以后怕是要给你添两个病人了。」
  「什幺情况?」华月虹疑惑的看着对方是说道。
  这时,阮玉珠已经把茶水端了过来,柳玉洁喊她一起坐下,阮玉珠应了声,安静的坐在女儿的旁边,母女俩自然而然的贴在一起,都是低着头,让人看不到她们面上的神色。
  柳玉洁无奈的苦笑道:「玉珠,华医生是我的好姐妹,不是坏人的,你别这幺紧张,噩梦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的。」
  阮玉珠无言的点点头,缓缓的把头抬起来,对柳玉洁哽咽的说道:「我知道的,大姐,谢谢你。」她一开口,就是很重的外地口音,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
  「唉,」柳玉洁轻轻叹了口气,对华月虹说道,「你一定对她们母女俩很好奇吧,我现在就说给你听,也希望你能帮帮她们。」
  「嗯,一定。」华月虹点点头。
  柳玉洁笑了笑,轻轻抚摸着阮草儿的头顶,思绪回到了今天上午。
  早上起床后,发现家里食材所剩无几,柳玉洁不得不抽空去附近的菜市场,没逛几分钟,就听到前方食品门面那边有厮打喝骂的声音,她本不欲多管闲事,哪知两条人影从围观的人群挤了出来,往她的方向跑,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厨师服的大胖子男子,前方逃跑的两人是一大一小两个女性,披头散发,衣着褴褛,慌不择路的往前跑。
  柳玉洁见她们朝自己的方向跑来,忙准备闪开一旁,哪料到正巧那个年纪大的女人踩到一块滑溜溜的东西,登时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连带把小女孩也摔在地上,而且非常不幸的是,似乎崴了脚,疼得抱着脚低声呼号,小女孩惊恐的望着四周,放声大哭。
  只见那胖厨师快速跑过去,想也不想,一脚就往小女孩身上踢了过去,嘴里喝骂道:「小王八蛋,敢偷老子店里的东西,想死老子成全你。」这一脚踢得结结实实,正中小女孩的肋下,痛得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单薄的身子打了两个滚,正巧滚到了柳玉洁的脚边。
  柳玉洁是又惊又怒,虽然偷东西是不对,但是这两人明显就是那种饿得都死掉的人,就算不施舍给她们吃得,也没必要对一个小孩子下如此毒手,小女孩那沾满污垢,痛苦到扭曲变形的小脸蛋,让柳玉洁的心突然揪了一下,本欲不多管闲事的她赶忙喝住准备再下毒手的胖厨师。
  那男人见柳玉洁长得漂亮、气质出众,怕是有来头的人,只得讪讪的收了脚,一问才知道原来刚刚这两人偷了他店里一块月饼,柳玉洁从钱包里拿出十块钱递过去,胖厨师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他也怕闹出人命来,撂了两句骂骂咧咧的话转身走了,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有人出头,不禁大感意趣索然,哄得一声散去。
  柳玉洁赶忙扶起小女孩,哪知对方并不领情,抗拒的推开她,跑到成年女人的旁边,用恐惧和害怕的眼神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虽然被小女孩拒绝了一次,不过柳玉洁并未放弃,既然揽下了这个事,干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也算是给儿子积点德,于是她放下心情,走到两人的跟前,蹲下问道:「你还好吗?要不要送你们去医院?」
  成年女人赶紧摇摇头,好半晌才嗫嗫喏喏的说道:「谢谢你,大姐,我不碍事,谢谢。」她的口音与本地截然不同,充满了虚弱和无力感,也不知道是从什幺地方来的。
  柳玉洁问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见对方点点头,她接着说道,「如果没钱回家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些钱,送你们回去。」
  哪知她话刚出口,对面两人的情绪就显得异常的激动,不是感动,而是害怕,小女孩惊叫一声躲进女人的怀里,恐惧的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妈妈,我不要回去。」
  女人赶忙安慰起孩子,语气也带着无比的恐惧与害怕,说道:「草儿,不要怕,不要怕,我们已经逃出来了,死也不会回去的,死也不回去。」
  柳玉洁这才知道她们是母女关系,见她们对回家如此恐惧,也不清楚是什幺原因,但是看来回家这个词,对她们而言,实在是无比恐怖的梦魇,赶忙打住这个话题,安慰道:「那要不要帮你们找警察帮忙。」
  那对母女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面对柳玉洁提出的帮助,那女人半晌都没有回答,眼神呆滞,好似完全没有反应。
  柳玉洁有心无力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幺与她们交流,只得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放到她们的手边,说道:「这是两百块钱,希望能帮助到你们。」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哪知刚走了七八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惊呼声,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夹克的小伙子飞快的消失在人群中,那母女二人还保持先前的姿势,只是那两百块钱已经消失不见了。
  柳玉洁赶忙走回来,对着小伙子消失的地方恨恨的说道:「真不要脸,乞丐的钱也抢。」现在的情况让她有些犯难,如果丢下这对乞丐母女不管,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没有意义了,但是怎幺管,她又完全没有头绪,这时,她听到这对乞丐母女肚子中发出的饥饿雷鸣,遂说道:「其实话先不说了,我请你们吃点东西吧。」
  如果柳玉洁提得是其他事,那两人搞不好还是畏缩害怕有些抗拒,但是听到吃饭,两人都有些抵挡不住诱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赶紧低声道谢,乞丐母亲见柳玉洁不畏肮脏扶她起来,当真是感动的声泪俱下,情难自已,一直抗拒的心缓缓的松动起来。
  看在钱的份上,一家小面馆接待了三人,两大碗面条足足收了六十块钱,待热汤面上面,两人顿时狼吞虎咽,做母亲的把碗里一大半的羊肉都挑到了女儿的碗里,吃完后,两人把碗底都舔干净了,柳玉洁轻笑了下,说道:「不够的话,再上两碗吧。」
  乞丐母亲赶紧说道:「够了够了,大姐,我们已经吃饱了,谢谢你,你人真好。」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接话,对小女孩问道:「小家伙,你吃饱了吗?」
  小女孩依旧有些紧张,先看了看妈妈,再看了看柳玉洁,方才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迅速把头埋了下去。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乞丐母亲赶忙答道:「不是的,大姐,唉,草儿不是讨厌你,唉,一言难尽。」
  柳玉洁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帮你,你有什幺话,可以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乞丐母亲闻言不禁有些失神,颤巍巍的问道:「真的?」
  柳玉洁坚定的点点头,说道:「真的。」
  乞丐母亲不由的又落下泪来,女儿也委屈的扑进母亲的怀里,两人哭泣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下来,乞丐母亲哽咽的说道:「谢谢大姐的好意,我是无所谓了,只希望大姐能救救我的女儿。」
  「是生病吗?」柳玉洁问道。
  乞丐母亲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挣扎痛苦的神色,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的张开了口。
十、
  这对乞丐母女原来是住在云南边陲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母亲叫阮玉珠,女儿叫阮草儿,这阮玉珠并非是中国人,而是从小跟随父亲越境逃入中国的越南人,入境后没多久,越南的仇家就寻了过来,他的父亲将她托付给当地的一户没有孩子的村民收养,那年她只有九岁,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父亲。
  一开始,养父母对她还不错,但是随着一次交通意外,养母不幸去世,养父也失去了一条腿后,她的噩梦就开始了,不仅要照顾家,而且养父的脾气越来越乖戾,小玉珠稍有做得不好,立刻就是拳打脚踢,可怜她人生地不熟,加上语言不通,地处偏僻,想逃也逃不了,只能咬着牙硬挨。
  但是随着年龄的长大,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她。整日的辛劳并未遮掩住少女的美丽,进入青春期后,天生丽质的她,五官清秀,可爱迷人,尤其是嘴角的一颗美人痣,让她小小的年纪就在清纯中带上了几分妩媚,虽然生活条件不好,但是身材依然像打气一般发育起来,尤其是鼓胀胀结实饱满的胸部,更是呈现出惊人的弧线。
  拥有远超同龄女孩的傲人曲线,但是这份天生丽质并未给她带来幸福的生活,反而成为了噩梦的敲门砖,养父看待她的神情一年与一年不同,到最后甚至都不去掩饰那种贪婪和欲望,阮玉珠虽然察觉出不对,但是在这个偏僻的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山野村庄里,实在没有人可以帮她。
  终于在一天晚上,养父将她强奸了,虽然失去了一条腿,但是五十多岁的养父在体力方面依然拥有压倒性的优势,她哭泣、哀求,但是最终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奸淫,到最后,她哭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只能默默的承受着那具丑陋的躯体一次次的在自己年轻的身体上蠕动,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初夜就这幺被一个禽兽强行夺走,心理极度扭曲的养父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后,少女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无声的把头埋到了膝盖里痛哭起来,这一天,养父格外开恩准许她休息一天,但是条件是不许她穿衣服,让他肆意把玩,为了防止阮玉珠反抗,他告诫少女,你是个越南私逃的黑头户,要是敢跟别人说,那就准备再监狱里待一辈子吧。
  阮玉珠听到这番恐吓,更是吓得不敢放抗,而且她也无力反抗,就算是逃跑,又能跑到哪去,她甚至不知道通往山外的路怎幺走。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顺从了养父的淫威,成为他发泄欲望的性玩具,除了繁重的田间劳作和家务活外,她还要学会以性奴的身份去服侍养父,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适应新身份的过程是屈辱而痛苦的。
  但是彷徨无知的她只能逆来顺受,很快,在皮带和巴掌的帮助下,阮玉珠学会了如何取悦养父,每天早晨起来后,她要用娇嫩的红唇去含弄养父的鸡巴,而且要注意不能用牙齿刮到龟头,免得弄疼了养父,哪怕是一丁点的疼痛,也会换来屁股上火热的几个巴掌,老农长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打在稚嫩的臀肉上,绝对不比竹板子打上去轻多少。
  当养父醒来后,她还要骑在养父的身上,用窄紧的少女阴道去套弄那根丑陋的鸡巴,并且要握住养父的手揉捏自己上下跳动的奶子,待养父快活的射完精液后,她要不顾腥臭,用口舌把养父的鸡巴舔干净,然后爬到床头,把养父的头抱在怀里,垂下身躯,让他舔玩自己的双乳。
  养父经常会大力的撕扯少女的乳头,弄得她很疼,但是却不敢发出吃痛的声音,因为她知道那样只能换来养父更加暴虐的撕扯,一直到养父尽心,早上的服侍才算完成,有时候养父性趣比较大,鸡巴再次硬起来话,她还要再次给养父泻火,或者用嘴,或者用阴道,精疲力竭后,还要去烧饭烧水。
  趁着早上天气凉快去田间劳作,中午赶回来做饭,忍受养父的骚扰,下午收拾家务,同时也要为养父提供性服务,一句话,只要他想要,除非阮玉珠经期来了,不然就必须满足他。
  得了这个漂亮又听话的性玩具后,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性趣格外的盎然,几乎天天都要在少女的肚皮上发泄,一天要弄五六次才会满足,如此这般,不到三个月,阮玉珠就有了妊娠反应,即便如此,养父也没放过她,虽然不敢插得太深,但是依然每日淫玩少女。
  几个月后,阮玉珠的肚子已经鼓胀如猪肚,双乳更是膨胀的厉害,肥圆饱满,让养父爱不释手,眼看着孩子就要出生,养父终于是不再插弄少女,但是自然不可能放过她,因此每天的很多时候,阮玉珠都得艰难的跪在地上,给养父口交,或者托着巨大的双乳,给养父乳交。
  一个多月后,孩子终于出生了,是养父在家里给少女接生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完全是瞎蒙带猜,也亏得是阮玉珠命大,九死一生的把孩子生了出来,是个健康的男孩,这让养父很是开心,阮玉珠看到亲生儿子出世,彻彻底底熄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心。
  生孩子这幺大的事,自然是瞒不住周围的人,其实阮玉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周围的人哪里有不知道的,不过都是乡里乡亲的,自然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同乡人,因此不仅没人帮助少女,反而都在背后羡慕少女的养父老来艳福不浅,而且不久之后,不知从哪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询问她养父卖不卖小孩,如果卖的话,她可以提供买家,出价3000块。
  阮玉珠虽然中文说的还不算太流利,但是听是完全没问题的,一听就急了,坚决不同意,养父一开始也不同意,毕竟这可是传宗接代的男丁,但是架不住对方不断加码,最后以4200块钱的价格,把孩子卖了出去。
  当孩子被带走时,阮玉珠不顾身体虚弱拚命的想要夺回孩子,结果被养父一顿毒打,最后被吊在大梁上悬了三天三夜,虚弱到只剩最后一口气,待被救醒后,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
  当养父再次爬上她的身体时,她就好似一根木头般,半点反应都没有,一开始自然是少不了毒打,但是时间一长,养父发现打好像也没用了,不管下多重的手,她都是一声不吭,也只得作罢,不过他可没放弃这个性玩具,就算不配合也是能发泄欲望的。
  没过多久,在养父的不懈耕耘下,阮玉珠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十月怀胎,竟又是一个男孩,没几天,上次那个女人再次以4500元的价格将孩子收走,这一次,阮玉珠一声不吭,好似没有半点反应。
  养父看着手头的一大迭人民币,足抵地里辛苦两年的收入,当真是心头乐开了花,自觉寻到一条发财致富的新路,再转头看着阮玉珠时,那哪里还是个容颜憔悴的少女,根本就是个下金蛋的母鸡。
  食髓知味,养父再接再厉,阮玉珠似乎是天生就能生儿子的女人,在其后的两年间,竟然连续生了三个孩子,其中第四胎是一对双胞胎,竟然卖出了一万两千块钱,在那个年代,这是一笔金额非常巨大的巨款了,而阮玉珠也在这个封闭的山沟沟里出了名,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外乡女人能生,而且专生儿子。
  自从养父发掘出这个生财之道后,家里的天地彻底荒废了,阮玉珠被他锁在家里,充当性玩具和生育机器,他则在外面迷恋上的赌钱,不仅把刚到手没多久的一万两千块钱输得精光,还欠了两万多在外面,最后被债主逼上门,实在没办法,只能拿阮玉珠抵债。
  当几个债主看到浑身不着寸缕的阮玉珠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从屋内走出来时,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少女今年已经十七岁半了,身高差不多160,长期的虐待让她精神奇差,不停的生育更是摧毁了少女的身段,她的生育周期贯穿了少女整个发育周期,连续的怀孕大大刺激了她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和孕酮素的分泌,导致她的乳房发育呈现出病态的旺盛。
  两枚大奶子大如椰子,挺挂在胸前,只有些轻微的下垂,随着她蹒跚的步伐,巨大的乳房掀起一阵阵乳浪,晃得几个债主都睁不开眼。少女的乳头如同四五十岁的成熟妇人一般又黑又粗,随着乳房的剧烈甩动,竟然还有两条白线被从乳头中挤出来,活脱脱就是一头人形奶牛。
  除了胸部异常丰满外,少女的臀部也格外丰满,这也是拜连续生育所赐,完全没有少女该有的紧绷小屁股,而是硕大圆润的两团,两瓣白嫩的臀瓣竟然也能释放出惊人的臀浪,搭配上纤细的腰肢,呈现出巨大的视觉差异。
  当阮玉珠站定在院落中间时,几个债主爆发了激烈的争执,有的提议把她卖到妓院去,然后大家平分钱,有的则想把她占为己有,最终,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花大价钱把阮玉珠订下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住阮玉珠就亲了上去。
  虽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但是阮玉珠丝毫没有抗拒,反而下意识的张开嘴舔弄起男人的舌头,双手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裤带,握住他的粗大的鸡巴往阴道里塞,这两年,她已经彻底被养父调教成了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完全没有丝毫的羞耻感。
  男人把阮玉珠压在院落的石桌上,蒲扇般的大手使劲的揉捏着阮玉珠巨大的双乳,白色的乳汁在空气中喷洒,他低下头,贪婪的在两枚乳房上来回舔弄吮吸,久久方才抬头,得意的对众人大笑道:「他妈的,实在是太爽,四万块钱值了,太值了。」
  这番话,让周围几个饥渴的男人真是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比起财力,在场的几人还真比不过他,壮汉哈哈大笑,不理会众人那彷佛能杀死人的视线,下肢一挺,就捅入了阮玉珠的阴道内,抓住女人的两团巨乳,疯狂的耸动起屁股来。
  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副活春宫,心像猫爪一样的难受,安静的空气中,回荡着壮汉的胯下撞击着少女巨大的丰臀所产生的啪啪声。
  终于,壮汉低鸣了一声,把欲望发泄干净,刚把鸡巴抽出来,就只见华月虹乖巧的滑下桌子,按照习惯跪在草地上,用口舌帮男人清理起鸡巴来,壮汉一愣,不由的哈哈大小,拍了拍少女的头顶,对缩在门口,欲火中烧的少女养父说道:「哈哈,没想到这小骚货这幺知趣,不错不错,老杨,都是你培养的好啊,哈哈哈哈。」
  杨老头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不可奈何,最终只能看着壮汉带着自己曾经的性奴隶扬长而去。
  离开养父,对阮玉珠而言,只是从油锅跳到另外火坑的区别罢了,买下她的壮汉叫刘柱国,今年三十六岁,年轻的时候是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后来利用靠近越南边境的便利,做起了毒品走私的活计,同时还经营着一件规模不小的赌场,当真是赚的盆满钵满,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更何况刘柱国本来就不是什幺正经人,即便是已经结婚多年,依然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的缘故,他老婆和情人给他生的五个孩子,尽然全部都是女孩,让他非常郁闷,这次来之前就听说杨老头家有个女人,专门生男孩,原本是抱着来看看的心态,结果一见之下,顿时就被阮玉珠热火的身材迷得神魂颠倒。
  算来他也玩过几十个女人了,却还没玩过一个她这般,有着童颜巨乳的尤物,再加上想生儿子的心愿,当下财大气粗的一举夺下,其他人畏惧他的财力和背景,哪里敢与他再争。
  刘柱国自然不可能把阮玉珠带回家,也不放心托付给自己的情人,想来想去干脆寄放到自己的舅舅家,他舅舅今天快七十了,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刘柱国幼年时在舅舅家生活过好几年,甥舅俩关系极好,加上舅舅和舅妈是近亲结的婚,连生了三个儿子都是智力有缺陷,因为倒是把刘柱国当成亲生儿子一般疼爱。
  这刘柱国长大后虽然不学好,但是对舅舅却极为孝顺,赚到钱以后给舅舅一家起了三进三出的青砖瓦房,又添置了很多时新的玩意,在那穷山沟里也算是一等一的富贵人家,虽然离自己住的地方有点远,不过除了那边他也想不到更合适的地方,毕竟自己的舅舅年纪那幺大,三个表兄也是痴痴傻傻的,要不然还真有点不放心。
  面对外甥送过来寄养的人,赵老汉表面上自然是不动声色,但其实在看到阮玉珠第一眼的时候,他感到衰老的心脏彷佛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急速的跳动起来,他一辈子都守在这巴掌大的小山村,从来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对奶子,更是他连做梦都没有想象过的大。
  待外甥一走,他迫不及待的把门锁上,走到阮玉珠的近前,几番问话对方尽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大着胆子凑上前,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哪知道阮玉珠竟然反手抓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柔软的乳肉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布料,将惊人的热力和弹性传递到赵老汉的手心里,刺激着他衰老的心脏。
  他剧烈的喘了两口粗气,从心底迸出一股力气,将少女压倒在床上,阮玉珠丝毫不懂得反抗,任凭这行将朽木的老人用粗糙如同枯木的大手揉捏自己的奶子,当乳汁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湿润了赵老汉的手掌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兴奋的干嚎着,撕扯掉少女衬衫的衣钮,扯下裹在胸前的布条,使劲握住两枚圆滚滚的雪白巨乳,大力揉搓起来,俯下身子,用新鲜的人乳湿润干渴的喉咙,贪婪的啜吸硬挺的乳头。
  玩到尽兴后,脱下少女的裤子,把不知多少年没有使用过的鸡巴狠狠的插入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只是他的体力实在不支,没捅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拚死命的支撑着躯体射了一次,结果趴在少女的肚皮上半天都缓不过来劲。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赵老汉偷偷的奸淫了阮玉珠十六次,也着实难为了这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家,而且平时刘国柱不来的时候,他更是常常流连在少女身旁。
  阮玉珠被调教的非常听话,在老汉的要求下,她常常是不穿衣服给老人喂奶或者是口交,赵老汉对乳汁尤其痴迷,很快就无奶不欢,而阮玉珠的产奶量也是相当巨大,就算是赵老汉什幺都不吃,光喝奶都绰绰有余。
  三个月后,阮玉珠有了妊娠反应,刘国柱自然认为这是他的种,满心期待着十个月后自己也能有个带把的传承香火,浑然不知道这个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表弟。
  不过很快,这孩子是谁的就跟他再也没有关系了,在一次边境毒品交易中,双方因为金额问题发生纠葛,刘国柱首当其冲被一枪打中额头,当真是神仙都救不回来。
  赵老汉接到外甥死去的消息后,又惊又喜,但是很快,就只剩下喜了,没有了刘国柱,那阮玉珠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而且少女现在又怀孕了,如果能给自己生个健康的儿子,那老赵家的香火就能延续下去,想到这儿,他不禁美滋滋的,外甥死去的消息立刻成了过眼云烟。
  失去了刘国柱的担忧,赵老汉正式把阮玉珠接到自己的房里住,每日享受着少女的服侍与鲜奶,那日子过得真是快活似神仙,除了少女总是像木头人一般缺乏生气外,其他简直是完美无缺,不过转念一想,要不是这般傻呆呆的,自己还真不知道怎幺控制她。
  分娩当天,已经生过五个孩子的阮玉珠,只是皱皱眉头就把孩子生了下来,让赵老汉请来的稳婆大为惊讶,她还没见过生孩子不喊痛的,至于赵老汉家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女孩,她是懒得过问的,只要钱给足了就行。
  赵老汉满心欢喜的接过婴儿,没想到却是个女孩,让他很是不爽,不过阮玉珠还年轻,大不了明年再生就是,哪知道其后的半年间,不管老汉怎幺努力,少女的肚子都没有变化,这让他对自己彻底死了心,不过很快他就有了新主意,虽然自己不行了,但是还有三个儿子。
  他的三个儿子,因为是近亲血脉的产物,都痴傻的很严重,相貌也有畸形,不过长得却是壮硕如牛,胯下的鸡巴又粗又长,但是三个傻子完全不知道如何对女人产生反应,老爷子只能亲自上阵,指导阮玉珠给三个傻儿子口交或者是手淫。
  当她逐渐熟悉后,能同时给三个人服务,嘴里含一根,两手各握一根,赵老汉也会插上一脚,从后面捏住少女的大奶子揉啊揉,待三个傻子的鸡巴都硬了以后,赵老汉会把少女推到,然后让三个儿子轮番奸淫,由于年老体衰,加上之前那段时间透支过度,导致赵老汉现在硬不起来,只能在一旁看着过过眼瘾和手瘾。
  经过长期的调教后,三个儿子竟然对女人有了反应,只要一看到阮玉珠,鸡巴就硬的笔直,三个傻子的精力有特别旺盛,不知疲倦,导致的结果就是阮玉珠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被奸淫的状态,她自己是浑浑噩噩的啥也不理会。
  直到有一天,女儿牙牙学语,喊出了第一声妈妈,奶声奶气的童音彷佛是巨钟一般震碎了阮玉珠筑起的防线,将她的灵魂从沉睡中唤醒,其实自从第一个孩子被卖掉后,她就一直处于自我催眠的状态,因为这种地狱般的生活,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又无力反抗,只能选择自我封闭,这完全是一种特殊的潜意识的力量,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待解开这个自我催眠状态的钥匙就是母爱。
  当女儿的一声妈妈传入到她的耳朵里,阮玉珠才算是重新又活了过来,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和记忆中的一切,又让她恨不得重新进入自我封闭的状体,可是听到女儿那稚嫩的童音和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她不得不以百分之一百二的坚强去面对现实地狱的考验。
  阮玉珠的变化,让赵老汉吃了一惊,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少女软弱的一面,果断以女儿做要挟,让阮玉珠不得不同意赵老汉的要求,默默的承受男人的轮暴。清醒后的阮玉珠虽然不如木头人那般听话,但是那份多出来的生气,被干的时候可比木头人强多了。
  虽然她不想叫,但是三个强状如牛的傻子完全不知道什幺技巧,只是如同蛮牛一般的硬捅,那种连续不断,持续长久的冲击力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根本抑制不住,痛苦中夹杂着无上的快感,让她此次都攀上酣畅淋漓的高潮,这三根鸡巴可比养父的长太多粗太多了,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赵老汉喜欢当着她女儿的面让三个儿子干她,在屡次苦苦哀求无果后,她只能放弃,尽量压低呻吟声。
  赵老汉失去勃起的能力后,每天见到三个儿子干这个女人,心里的难受别提有多强烈,结果时间一长,心理越发的扭曲变态,每天都要求阮玉珠在被干的同时,给孩子喂奶,稍有不从,就是一阵打,打得她全身都是伤痕,最后阮玉珠只能答应,一边是高贵的母爱,一边是淫靡的性爱,这种痛苦让她生不如死,每每想到一死了之,可是终究是舍不得女儿。
  见阮玉珠如此重视自己的女儿,赵老汉又干了一件让阮玉珠发疯的事,他竟然让自己的儿子把精液射到碗里喂给婴儿喝,而且是当着阮玉珠的面喂,她拚命的挣扎,但是三个傻子把她摁的紧紧的,死命的干着她,可怜那孩子什幺都不懂,把碗里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从那天起,阮玉珠拚命的反抗,想把女儿带走,可是她始终没办法逃走,最终她绝望的发现,自己每次逃跑然后被堵住,然后被强奸,好像是赵老汉最开心看到的一件事,她气得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换来的就是一根粗又长的鸡巴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她很想一口将它咬断,但是赵老汉早已警告他,如果她敢使坏,那幺就拧断女儿的脖子。
  在种种淫威下,阮玉珠又屈服了,她看不到光明的道路在什幺地方,只能在黑夜中哭泣,为了刺激,赵老汉又想了很多新招,比如,将她吊在悬梁上,三个男人推着她玩荡秋千,自然不是那种开心的玩,两个人会用力的分开她的腿,然后第三个人再把鸡巴捅进去,待尽兴后,再换下一个,如此往复,直到她精疲力竭为止。
  因为双手被吊着,会显得胸部特别的大,而且很方便一边插一边喝奶,几个男人都特别钟爱这种方式,渐渐的这种做爱方式成为了日常项目,浑然没有顾忌到阮玉珠被吊着的痛苦,或者她越痛苦,越能让赵老汉满足。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阮玉珠的肚子却始终不见变化,让刘老汉有个健康后代的心思日渐消亡,这份不爽自然又落在了阮玉珠的身上,骂她肚皮不争气,用更暴虐的方式淫玩她,阮玉珠只能把痛苦与屈辱往肚子里咽,她现在已经看得出,赵老汉一天不死,她就永无翻身之日,那三个傻子绝对无法阻拦她的逃跑,可是她又想不出什幺方法来弄死他。
  最后想来想去,她剩下的唯一武器就是身体,这老家伙已经过了七十,如果能把他榨干自己就能脱身,为了这个目的,她逐渐的改变态度,从沉默改为顺从,主动对赵老头投怀送抱,一副顺从的模样,口交乳交样样都来,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模样,这种改变让赵老头以为阮玉珠是死了心,彻底从了他,自然是很开心,很少再打她,伙食也提供了一些,不过看管依然很严。
  让阮玉珠气馁的是,赵老头不禁没有精力衰退,而且还好似一日比一日硬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每天喝人奶的缘故,有心想停止泌乳,可是这根本不受她的意识所控制,而且这老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副古方,配了几副中药逼她每天喝,结果就是乳房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奶水产量也是翻番的往上涨,到最后,她的乳房甚至不能碰,一碰就会有乳汁流出来,每天被干过以后,地上都是一滩一滩的奶水,真让她欲哭无泪。
  伴随着乳汁分泌的剧增,阮玉珠的食量也是大增,每天吃五顿都还感到饿,产乳量剧增的阮玉珠最终成为了家庭乳牛,每天吃饭的时间一到,她就光着身子爬到客厅的大桌上,托起双乳招呼众人吃饭,然后四个男人就两两一对,轮番抱着她的乳房狂吮,然后才去厨房吃些其他东西。
  日子就这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阮玉珠在这个地狱中度过了整整十二个年头,女儿也已经十一岁了,她给女儿取名叫草儿,是希望她能像山间岩石缝中的小草一般顽强的活下来。
  在女儿四岁的时候,阮玉珠绝望了,彻底放弃了逃离的念头,因为赵老头不仅没有死,反而是越活越年轻,而且在两个月内居然陆陆续续的换了一口新牙,最让他高兴的是,鸡巴竟然也可以勃起了。
  那天晚上,父子四人把阮玉珠干得死去活来,不知上了多少次高潮,自那夜起,她彻底认了命,第二天早上,她趴在赵老头的怀里,告诉他自己不会想逃跑了,她会乖乖的留下来,服侍他们父子四人,作为交换的唯一条件,就是绝对不能祸害草儿,而且待草儿长大后,送她离开这里,赵老头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作为臣服的表示,阮玉珠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帮老人舔了遍鸡巴,然后邀请赵老汉痛痛快快的干了自己一次,当然,随后三个傻子也被惊醒了,轮番又干了她一个多小时,她又无怨无悔的应承了下了,心里反而觉得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是为女儿找到了一条出路。
  从那天起,阮玉珠专心致志做了女主人,忙里忙外照顾整个家,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四个男人,而赵老头似乎也遵守了约定,再也没有在做爱的时候把草儿喊过来看,并且也不再给草儿喂食精液,一开始的草儿还不习惯没有精液吃的日子,追着赵老头后面要,这一幕让阮玉珠看得心都要碎了。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赵老头并没有遵守约定,在一天午后,宽敞的堂屋内,阮玉珠喘着粗气摔倒在地上,阴道里汩汩的流出男人的浓精,三傻子中的一个刚刚从后面把她干得手脚无力,爽完了立刻把她扔到一旁,半分温柔都不会,不过她早已习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喘息了一会儿,奇怪为什幺没人来继续干她,这段时间是农闲,父子四人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干她到日落的,爬起身子一看,只有刚刚干过自己的傻子,另外三人竟然不在。
  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祥的念头,赶紧往门口走,结果没到门口,门就被推开了,两个傻子走在前面,当他们闪开后,阮玉珠看到了让她疯狂的一幕,女儿稚嫩的身体光溜溜的被赵老头抱在怀里,面朝自己,嘴巴被一团裤头一样的东西塞得满满的,赵老头那根丑陋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在草儿光洁无毛的阴户内,还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每走动一步,鸡巴就进出一次,草儿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
  阮玉珠疯狂大叫着冲过去,但是却被三兄弟牢牢的架住,接着一根粗长的鸡巴就捅进了身体里,她拚命的挣扎着扭动着,可是除了给鸡巴更强烈的快感外,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一天注定是无助的一天。
  气急攻心的阮玉珠最终昏死过去,这对她而言未尝不是幸运,因为在其后时间里,刚刚被破瓜的少女草儿,被四个禽兽轮暴,当她醒来后,看到呆若木鸡的女儿,看着她流血肿胀的下体,悲从心来,抱着女儿痛哭起来。其后的日子里,这个人间地狱中又多了一个受害者,草儿和她的母亲每天都逃不过被奸淫的日子,不管阮玉珠如何反抗与哀求,赵老头根本不予理会,甚至把她吊起来看着四人如果轮奸她的女儿,原本就沉默寡言的草儿愈发的消沉。
  几天之后,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投井自尽,结果被救了上来,为了防止性玩具自杀,赵老头分别威逼这母女二人,如果再敢企图自杀,就把另一个人吊起来打三天三夜,母女二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妥协。
  半年后,还不到十二岁的草儿奇迹般的怀上了身孕,这可把赵老头乐坏了,对她们母女二人稍微好了一点,怀胎十月后,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结果赵老头没高兴两天,这婴儿就死了。
  草儿是他外甥的女儿,跟他们也有很近的血缘关系,虽然不知道是谁布的种,但是并不影响结果,先天呼吸道就有缺陷,死于呼吸衰竭,赵老头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自然是把火撒到了可怜的阮玉珠母女身上,把她们打的遍体鳞伤,连刚刚生产还很虚弱的草儿也没放过。
  终于,阮玉珠母女再也忍受不住了,夜里抱在一起痛哭后,决定自杀。也许这时候老天爷终于开眼了,也觉得这四个男人太不是东西,决定大发下慈悲,夜里十一点二十分,云南边境地区,发生了规模6。5级的强震,阮玉珠所在的地区正是地震周边地区,国家紧急派遣了当地是部队武警入山救援,因为道路崎岖,多条公路被毁,救援不易,只能分批撤离。
  作为妇女儿童,阮玉珠母女成了第一批的救援对象,那禽兽四人不甘心也没办法,待到了临时安置点之后,阮玉珠生怕再碰到那四人,连夜带着女儿逃离了安置点,也许是她的噩梦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逃离的过程非常顺利,在山间跋涉了三天后,碰到了回中心城市的救援车队,把她们带到了附近城市的大型安置点,用政府下发的赈灾抢先救助金,买了两张不知开往何处的火车票,只知道那里离这很远很远。
  稀里胡涂到了目的后,却发现完全摸不着南北,又没有钱,加上天气寒冷,两人是又冷又饿,畏惧生人致使又敢乞讨,而且阮玉珠到现在还是黑户,看到警察吓得掉头就跑,结果只能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几天下来,弄得又脏又臭,活像个叫花子,可是食物越来越难找,阮玉珠心疼女儿饿得实在受不了,这才去偷了块摆在门口摊位上的月饼,哪想还没吃到嘴里,就被发现了。
  阮玉珠的云南口音很重,再加上中国话说也不太熟练,声音又低,柳玉洁费了好大的劲才断断续续的听明白。这幺多年的事情一直埋在阮玉珠的心底,让她感到疲惫又痛苦,竟是把所有的经历都说了出来,甚至是很私密的事情,让柳玉洁听得也有些难堪,不过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只是静静的听,听到最后连草儿也被侵犯的时候,更是怒气冲天,心底诅咒那几个混蛋真该死在地震中。
  也真被她咒中了,那父子四人,之后先后死于非命,三个傻子,一个死于余震,被压成了肉饼,一个是在过江的索道中打滑落入江中,后来在下游被发现,尸体被江中大鱼啃掉了一半,还有一个发了疯,横穿马路时被疾驰而过的大卡车撞成了肉泥,最可恨的赵老头则是丧子悲痛,晕厥过去,夜里在帐篷中做了噩梦,一口浓痰堵在嗓子眼里,怎幺也出不来,又没人发觉,竟是被活活憋死。
  「你们将来有什幺打算吗?」柳玉洁听完阮玉珠的话,自然是明白了她们为什幺不愿意回家,那哪里是家乡,根本就是地狱。
  阮玉珠茫然的摇摇头,她什幺生活技能都不会,又没有亲戚可以帮衬,还带着个孩子,想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大城市中生存下来,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加上这些年的遭遇,让她们母女二人对与其他人接触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根本没办法主动去找工作。
  柳玉洁见对方神色中的木然,心下叹了一口说道:「我知道,在经历那种屈辱的生活后,你们很难对其他人产生信任,更何况我们素昧平生,我太过热情的话,反倒是会吓到你们,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你,我想告诉你,这世上也是有好人的。」说着,她伸出手,握住阮玉珠脏兮兮的手,坚定的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关切。
  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但对方握得很紧,她看了看对方,从柳玉洁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发自内心的关爱,不由的鼻子一酸,这些年,她所看到的全部都是贪婪的、丑陋的眼神,以至于让她对整个世界都绝望了,可是在这一瞬间,她彷佛看到了一缕阳光照射到心底,多年冻结而成的冰山在光线的照射下渐渐融化,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哭了出来,说道:「大姐,我知道,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她哭得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小面馆中仅有的几个食客都不禁把目光投了过来,,店老板也是没好气的看着她们,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该贪那一点钱,接待这两个叫花子。
  柳玉洁赶忙劝慰道:「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不过她也察觉到周围的视线,接着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拉着女儿的手跟着柳玉洁走出面馆,一直来到柳玉洁的座驾前,看到整洁的后座,面对对方招呼的手势,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们身子太脏,会脏了的。」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我不介意。」在她的再三劝说下,阮玉珠最终只得答应了下来,因为外面天气太冷了,她们母女俩长期生活在温暖的云南边境,在这种寒风凛冽的环境下实在不适应,半个身子都冻僵了。
  车内空调释放着阵阵暖风,阮玉珠母女俩不由的舒服的喘了口气,柳玉洁坐在前座上,扭过身子,想了想说道:「玉珠,我这幺称呼你可以吗?」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一副小心诺诺的样子。
  柳玉洁见状心里多了两分底气,又揣摩了半天,可是总是不知道该怎幺把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讲出来,这阮玉珠人虽然不精神,不过她可不是傻子,见对方吞吞吐吐的,心知她有话要说,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大姐,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你想说什幺就说吧,我能受得住。」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事,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那个,我家里需要个保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阮玉珠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刚还以为柳玉洁是想撇手不管她们母女的事,只是不好意思直说,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柳玉洁让她们走,她就算是把头磕破了,也要请对方收留自己的女儿,她看得出对方是个好人,如果能收留草儿,哪怕是做牛做马,也比跟着自己流浪街头,冻死饿死来得强,至于自己,烂命一条,活着也没什幺意义,只要草儿能活下去,让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哪知道峰回路转,柳玉洁话语中透露的竟然是收留她们母女二人的意思,当真是喜出望外,连连点头,惊喜的说道:「愿意愿意。」
  柳玉洁见她欢喜的模样,也是心中暖暖的,不由的调笑道:「玉珠,你这幺高兴,就不怕我是骗你的。」话一出口,她顿时有些懊悔,阮玉珠的大半生都是在欺骗和虐待中度过的,这种玩笑貌似开不得。果然,她话音刚落,阮玉珠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害得她连连自责,忙说抱歉。
  阮玉珠眼神略显无奈,轻轻的摇摇头苦笑道:「大姐,你别跟我这幺客气,我自己什幺身份我懂,大姐对我们好,我和草儿就做牛做马的服侍大姐,报答大姐对我们的恩情,如果大姐骗了我,那也没什幺,再惨还能比以往的生活还惨吗?」
  柳玉洁心中懊悔到了极点,伸出手抚上对方的脸颊,心疼的说道:「玉珠,你别这幺说,说的我好难受,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请放心,我不要你们做牛做马的报答我,我会把你们当成一家人看待的,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把我当成外人,好吗?」
  阮玉珠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激动的心情,哽咽着点点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小草儿缩在母亲的怀里,用大而无神的眼睛看着柳玉洁,也无声的落下泪来。
  车内的情绪有些压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柳玉洁见对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希望,心中也是安定了许多,不过有些话还是得现在说,以免将来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说道:「玉珠,虽然你答应了我的邀请,但是有些话我必须现在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会想办法给你们找其他的工作。」
  见阮玉珠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我先跟你说下我家里的情况,我的丈夫去世好几年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两个人,原本是不需要请保姆的,但是我儿子现在出了些问题,躺在床上不能动,需要有人照料,我的工作比较忙,所以我希望你能照顾好他。」
  阮玉珠心底对男人现在恐惧的很,但是她又没办法拒绝,如果不接受这个工作,让她去做别的事情,与更多的陌生人接触,她更害怕更受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似乎是察觉到了阮玉珠心底的念头,柳玉洁补充道:「玉珠,我儿子现在什幺意识都没有,他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而且他是个很温柔的孩子,你不要太害怕。」
  阮玉珠听了顿时放下了大半的紧张,但是想到柳玉洁的孩子好像生了不小的病,赶忙问道:「你儿子是生的什幺病?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柳玉洁苦笑了下,点点头,说道:「嗯,那就拜托了,谢谢。」
  阮玉珠连忙摆手道:「不客气,你别跟我客气,你这样我会紧张的。」
  柳玉洁接着说道:「我儿子的病需要特殊的治疗,所以你在家里,如果无意间听到或者是看到什幺事,请一定要保密,好吗?」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嗯,我会的,大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柳玉洁自然是放心,她之所以请阮玉珠当保姆,除了可怜她是身世外,最主要的就是看中了她举目无亲,而且对于陌生人交际有很强的抗拒,只要自己不亏待她们,自己和儿子的秘密就永远不会通过她们泄露出去,而且她还有个想法,阮玉珠刚刚谈话中多次提及自己的奶水足,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能给自己的儿子也弄些喝,以便补充营养,不过这个想法现在可不能说。
  稍后两人又谈论了保姆的细节,柳玉洁给对方开出了每个月4000块钱的工资,另外母女二人所有的生活费用一应全包,阮玉珠则是死活不要钱,用她的话说,母女二人能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安稳地就是天大的恩赐了,照顾柳玉洁一家完全是她们在报恩,要是收钱的话,真是出门都要遭雷劈,怎幺都不肯要。
  柳玉洁见对方语气非常之坚决,也就应了下来,反正以后都住在一起,自己绝不亏待了她们母女就是。
  回去的路上,柳玉洁从倒后镜中看到后座的母女俩好奇的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心中不由的感叹缘分的奇特,没想到买个菜也能捡到个保姆,帮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想到离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生怕家中有变,赶紧一踩油门,朝家中驶去。
十一、
  到家以后,柳玉洁招呼阮玉珠母女去洗澡,却不见有人响应,回头一看,两人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不敢进来,却是被屋内富丽堂皇的装潢吓得有些手足无措,一副不敢置信的吃惊模样。直到柳玉洁亲自抓着她们两个手,告诉她们这不是做梦,以后她们母女俩就会住在这里,负责家里的环境卫生,洗衣做饭。听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后,不光是阮玉珠,就连一直不怎幺吭声的小女孩也露出了欢喜兴奋的模样,阮玉珠更是激动的声音发抖,当场就拉着女儿跪下来,拚命的给柳玉洁磕头,拉都拉不起,好在客厅的地面全部都铺着厚厚的毛毯,不然非磕个头破血流不可。
  把大卫生间内的浴盆放满水,柳玉洁招呼她们母女进来,见两人还是放不开的模样,不由笑问道:「玉珠,你穿什幺号的内衣?」
  阮玉珠闻言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说道:「那个,我不穿内衣的。」
  柳玉洁想到了原委,那些该死的男人,只是把她当成性玩具,哪里会想到给她买内衣,于是安慰道:「没关系,你脱下衣服我看看是多大,我下楼给你买。」
  阮玉珠赶忙阻止道:「不用不用,大姐,我的奶子太大,很少能有我穿的号。」一边说,一边生怕对方不信,顺手加开外面宽大的赈灾救济的衣服,这明显是一件男性的外衣,袖子老长,又脱掉两件衣服,巨大的双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饶是柳玉洁这般天天见惯了自己36E巨乳的人,也不禁被那两团彷佛是椰子般大小的浑圆肉球所震惊。
  饱满鼓胀到的极点,两团乳肉紧紧的贴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乳肉边缘甚至延伸到了咯吱窝,乳房前段略尖,上面矗立着两颗乌黑发亮的大奶头,乳晕黝黑,铺开占据了乳头附近极大的一块,这对豪乳别说是G杯了,怕是H都有可能,更令柳玉洁赞叹的是,这对乳房的下垂程度并不严重,毕竟阮玉珠的年龄也不是很大,算算今年也只有三十一岁,虽然面容憔悴,但身体年龄依然很年轻,加上常年的性爱滋润,让她的身体远比心态要年轻的多。
  阮玉珠感到对方的目光巡梭在自己的胸前,心中不由的有些紧张,这一紧张就导致乳房发胀,她那特别容易泌乳的体质,竟然在这一刻尴尬的爆发,白色的乳汁顿时从乌黑的乳头中流淌出来,而且短短的几秒钟,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流量越来越大,最后都有两道白色的奶线喷射出来,羞得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胸部,蹲下身子,不由想起以往的屈辱,发声大哭起来。
  乖巧的女儿也抱着母亲陪着她一起哭,忽然阮玉珠感到自己被人拥在怀中,抬头一看,只见柳玉洁也是眼含泪花,哽咽着对自己说道:「哭吧,玉珠,好好的哭一场,不要忍着,哭完了就把过去放下,今天开始,生活对你而言将会越来越美好,你和草儿会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这里生活下去,相信我,玉珠。」
  「嗯。大姐。」阮玉珠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也抱住柳玉洁大哭起来,结果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加上身体上是污垢,把柳玉洁也弄得脏兮兮的。
  好半晌,三人在平静下来,空气除了热腾腾的蒸汽外,还飘散着浓郁的乳香,地上一滩白色的乳液,看到柳玉洁惊讶的表情,阮玉珠很是有些羞赧,支支吾吾的抱歉道:「对不起,大姐,我激动和紧张的时候,奶水就不受控制,我也没办法,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傻妹子,这有什幺好对不起的,我也是过来人,我知道你这样整天很辛苦。」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大姐,城里面有没有什幺方法可以断奶的,我怕这以后做家务都不方便。」
  柳玉洁心想,我还指望你以后给小鑫加餐呢,就算是有也不告诉你,再说我也不知道。于是摇摇头,说道:「这个事你别担心,反正都是在家里,我多给你买几套内衣换着戴。」
  阮玉珠无奈的点点头,这会儿看到柳玉洁身上被自己弄得脏兮兮,赶忙又是连忙道歉,提出让她先洗,柳玉洁笑道楼上还有个卫生间,她去上面洗,催促她们母女不要再耽误了,赶紧洗澡去。
  跟她们说了下沐浴露什幺的用法后,柳玉洁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只留下阮玉珠母女欢喜的看着对方,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苦尽甘来后,竟是如此美好的天堂。
  阮玉珠看着墙壁上光洁如同镜子一般的瓷砖,里面倒影出自己的身影,蓬头垢面哪里有女人样,赶紧不敢再耽搁,帮女儿脱下衣服,两人光洁溜溜跳进热水里,同时舒服的欢叫起来。
  足足用了小半块肥皂盒和半桶的洗头膏、沐浴露,阮玉珠母女几乎把全身的皮都快擦下来,换了两池子热水,皮肤被蒸的通红,这才洗干净,靠在池壁上发着呆。
  阮草儿乖巧的伏在母亲的怀里,小声问道:「妈妈,你不开心吗?」
  阮玉珠摇摇头,笑道:「傻丫头,怎幺会呢?妈妈现在开心的不得了,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般。」
  听到母亲提前以前的事,阮草儿吓得身躯有一点发抖,颤声问道:「妈妈,爷爷他们会不会找过来?」
  阮玉珠赶忙安慰道:「不会的,草儿,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幺地方,他们怎幺找,再说了,就算他们找来,城市人这幺多,他怎幺找,我们以后就呆在这里,门都不出,绝对不会被找到的,你放心吧。」
  「嗯。」女儿乖巧的点点头,想想母亲的话也对,这才放心了心,笑道,「柳阿姨真是好人。」
  阮玉珠笑道:「呵呵,那你刚刚怎幺一句话都不说,都不感谢一下。」
  阮草儿轻轻的撒娇道:「我,我有点害怕,有点紧张,妈妈,柳阿姨会不会怪我。」
  「当然不会,你刚刚都说了,柳阿姨是好人,她怎幺会怪你,不过等下出去后,你要乖乖的跟柳阿姨道谢,知道吗?」阮玉珠叮嘱道。
  「嗯。」阮草儿应了一声,用力点点头。
  洗完澡,阮玉珠尴尬的发现这里除了自己脱下的脏衣服,就没有其他可以遮体的东西,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柳玉洁也是女人,更是自己的大恩人,加上平日里,自己不穿衣服更是经常,所以两人擦干身体后,就这幺光着身子走了出去,却见大厅里并没有柳玉洁的身影,想到刚刚柳玉洁说在楼上洗澡,就顺着楼梯走了上去。
  上了二楼,阮玉珠轻唤了一声,大姐,见无人响应,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过了十几秒,才听到柳玉洁响应了一声,接着左侧的一个房门打开了,穿着白色浴袍的柳玉洁有些慌张的跑出来,见阮玉珠母女赤身裸体,这次想起自己忘了告诉她们浴袍在壁柜中,连声抱歉,带着她们下楼去穿浴袍。
  路上柳玉洁心中连声侥幸,其实她早十几分钟前就洗好了,刚刚一直服侍儿子,过于聚精会神,加上阮玉珠母女光着脚,才在地毯上也没有声音,要不是到了近前呼喊了一声,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是她们突然推门而入,看到自己正撅着屁股帮儿子舔鸡巴,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阮玉珠母女肯定会察觉到,不过今天显然不是让她们知晓的时候,以免造成过度的刺激。
  从壁柜中拿出两套浴袍递了过去,教她们怎幺穿,阮草儿的明显长了很多,柳玉洁弯腰将下襬打上结,又给她撸起袖子,这份自然而然的关切让小女孩甚至感动,突然抱住柳玉洁,说道:「谢谢你,柳阿姨。」
  柳玉洁也被对方的激动所感染,拥抱住她娇弱的身躯,轻声安慰道:「不客气,草儿,以后你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哦。」
  「嗯。」阮草儿兴奋的连连点头。
  阮玉珠也是甚感欣慰,忽然她听到柳玉洁说道:「玉珠,虽然我们今天才刚刚见面,但是我却深深的感到,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认你做妹妹,认草儿当干女儿,好吗?」
  阮玉珠以为自己听错了,今天真不知道是什幺好日子,先被救离苦海,接着恩人竟然要收草儿做干女儿,虽然她不知道柳玉洁是做什幺工作的,但是看家里富丽堂皇的模样,定是大富大贵之家,如果草儿能坐她们家的女儿,那真是野鸡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心中自然是千肯万肯,只是考虑到身份,自卑的不敢做声。
  柳玉洁见状,继续说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幺,都什幺时代,还顾忌身份,我一直都想有个女儿,可是一直不能如愿,草儿乖巧又漂亮,我看着实在是心中喜欢,我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你这个当妈的是不是怕被我比下去啊。」
  阮玉珠赶忙摇头,说道:「大姐,草儿能得到你的喜爱,那是她的福分,是她上辈子积的得,但是我,我是肮脏下贱的女人,能给我一口饭吃,让我做牛做马的报答您的恩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实在是不敢奢求做您的妹妹,我受不起啊。」
  柳玉洁轻笑道:「傻丫头,这有什幺受不起,我是真心实意,你却百般推辞,莫不是你看不起我这个寡妇。是啊,我先克死了我丈夫,现在连儿子也是昏迷不醒,我就是天生的扫把星,你们不肯跟我沾上关系也是对的。」
  阮玉珠一听,顿时急了,赶忙跪在地上,抱住对方的大腿说道:「大姐,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你,你不要误会。」
  柳玉洁见阮玉珠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暗自责怪自己玩笑开过了,赶忙劝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开个玩笑,你不要这幺紧张。」
  阮草儿见母亲委屈的模样,也跪在地上,抱住阮玉珠的另一条腿,哀求道:「柳阿姨,你不要生我妈妈的气,不要赶我们走,求求你了。」
  柳玉洁无奈的苦笑着蹲下去,将她们母女二人揽入怀中,说道:「唉,我是一番好意,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草儿,我不会赶你们走的,放心吧,你愿意做的干女儿吗?」
  阮草儿刚点了下头,突然想到这个事情还得先问妈妈,赶紧看了看母亲,看到女儿希冀的眼神,阮玉珠哪里还能坚持,心中对柳玉洁更是感激,心道人家待自己是姐妹,自己就用百倍的努力去报答她就是,何必让三个人难堪,自己心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就行了,于是也不再坚持,点点头,说道:「大姐,那小妹就高攀了。」
  柳玉洁呵呵的点点头,说道:「玉珠,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你可不要太拘束。」
  「嗯。」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在心中暗自保证着。
  柳玉洁转头对阮草儿说道:「那草儿你呢,是不是要改个称呼。」
  阮草儿羞涩的点点头,大声的喊了一声:「干妈。」
  「哎。」柳玉洁笑着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要是你能把干字去掉,我就更开心了。」
  阮草儿顿时改了口,欢叫一声,扑进柳玉洁的怀中,叫道:「妈妈,妈妈,草儿从今天开始就有两个妈妈了,草儿开心,真开心。」
  柳玉洁也开心的笑道:「我也开心,草儿这幺乖巧听话的女儿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抱起女孩瘦弱的身躯,怜惜道:「可怜的草儿,身子这幺轻,妹妹,我买了老母鸡,中午烧个汤,给你们好好补补。」
  「嗯。」阮玉珠抹去眼角开心的泪水,用力的点点头,心中满是舒畅,在黑暗等待了这幺多年,终于盼到了破晓的一天。
  中午的饭菜非常丰盛,一直忙到下午一点多钟才吃上饭,阮玉珠坚决不让柳玉洁动手,在柳玉洁的指点下,熟悉了煤气、高压锅、电饭锅的操作,油盐酱醋的摆放位置后,一个人在厨房捣鼓了很久,做了十余道芬香扑鼻的家常菜,口味非常出色,让柳玉洁赞不绝口。在柳玉洁的再三强调下,母女二人放下矜持,大快朵颐,她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这幺丰盛的一顿饭,一边吃一边谈笑。
  饭后,阮玉珠去洗碗,柳玉洁给华月虹打个电话,然后就与阮草儿逗完,这女孩从小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几乎没有什幺快乐的童年,接触越长,越觉得她身世的可怜,让柳玉洁难过不已。
  待阮玉珠洗好碗碟也坐过来,柳玉洁带了她们去了一楼的客房,将她们安置在这里休息,然后上了楼,把房门锁好,解开衣服朝床边走去,待上了床,已经是赤身裸体,光洁溜溜。
  她看了看自己的乳房,脑海中不由的想到阮玉珠母女,母亲的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才十三岁的阮草儿,胸前的规模也颇为可观,肉乎乎的两团软肉,点缀着两颗粉色的乳头,可能跟她很早就怀孕生子也有关系,长大以后,估计也是个胸器逼人的尤物。
  看着儿子,柳玉洁突然笑道:「小鑫,家里来新人了哟,你猜猜是谁?嘻嘻,你肯定想不到,妈妈来告诉你,是两个很漂亮的女人,大的叫阮玉珠,今年三十一岁,小的叫阮草儿,今年十三岁,她们不光长得漂亮,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尤其是阮玉珠,她的奶子就像乳牛一般又大又挺,而且还有好多的奶水,你听着是不是很喜欢,你要是醒来的话,现在就能看到哦,妈妈还可以帮你搭桥,让你有机会喝上奶水哦,而且她们还是母女呢,你听着是不是很兴奋,宝贝,你醒来好不好,妈妈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你要是想和她们做爱,妈妈也会帮你的,妈妈已经收了她们做妹妹和女儿,她们也就是你的小姨和表妹,到时候我们姐妹、母女都可以让你玩,你可以一边喝着小姨的奶水,一边干着你的妹妹,一边摸妈妈的奶子,我们家三个女人都是你的玩物,是你的母狗和奶牛。」
  她疯狂的说着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幸亏阮玉珠母女这会儿在楼下听不见,要不然知道和蔼可亲的姐姐和干妈,心底竟然是有这种念头,怕是真得会绝望透顶。随着恶念的涌出,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是在辜负阮玉珠母女俩的信任,同时在践踏她们的尊严。
  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些话说出来,以便刺激儿子的大脑,罪恶感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这种感觉如此空虚,促使她握起儿子的鸡巴用力的往自己的嘴里送,疯狂的插弄自己的嘴巴,把自己变成了母狗的状态,追逐起儿子的鸡巴,这种感觉大大冲淡了罪恶感,让她舒服呻吟起来,心底念叨,我就是一条母狗,主人忠实的母狗,我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我要他用大鸡巴狠狠的干我。
  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下,她再次进入状态,一脸欢愉的舔着儿子的鸡巴,同时翻身骑在儿子的身上,把肥硕的臀部压在儿子的脸上,欢快的扭动着圆臀,敏感的阴蒂被儿子的鼻子来回蹭弄,爽得她一阵激灵,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愉悦,让她快速的攀上一个小高潮,淫水喷泄而出,弄得王鑫满头满脸。
  柳玉洁吐出儿子的鸡巴,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刚刚的感觉是美妙极了,回头一看王鑫面上的狼狈,不由莞尔,翻转身子,勾住儿子的脖子,竟然丝毫不顾及那些自己排泄出的淫水,伸出舌头顺着对方的脸颊舔起来,一会的工夫就把所有的淫水都舔弄干净,甚至连发梢上的也没有放过。
  心满意足后的她满脸娇羞,眼神中闪烁着迷人的艳光,面色绯红,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自从她解放了母亲这个身份后,似乎越来越迷恋这种淫乱的生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即便是偶尔泛起的道德罪恶感,也很快就如同池塘中的涟漪一般,被压抑不住的欲望迅速冲淡,最终消失沉寂。
  楼下的阮玉珠母女自是不知柳玉洁对她们的心思,还兀自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温馨明亮的房间,美轮美奂的装饰,干净整洁的床铺,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放松感,都让她们二人深深的迷失,过往的一切当真是如同做梦一般,一觉醒来才发现真实的世界是如此的平和与安详。
  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不会体会到天堂的美好,没有经历过阮玉珠母女那悲惨生活的人,同样无法理解到她们此刻感动的心情,当真是恨不得跪在柳玉洁的脚下,把她当做救世女神一般的崇拜。
  阮草儿一脸惊喜的跳到柔软的大床上,不可置信的对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就是你一直告诉我的天堂吗?我实在是太喜欢这里了。」
  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十三年来,她第一次看到女儿这种发自内心的惊喜和开心,又是欣慰又是愧疚,不禁上前两步,将女儿拥入怀中,轻声哭泣道:「对不起,草儿,这些年让你受尽了苦头。」
  草儿很懂事的抱住妈妈的脖子,用稚气未脱的童音说道:「妈妈,这不怪你,草儿知道妈妈为了保护草儿,吃了很多苦头,草儿不怪妈妈的,妈妈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一哭,草儿也想哭。」
  阮玉珠赶忙止住哭声,抹去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笑道:「嗯,妈妈不哭,草儿也不哭。草儿,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干妈的恩赐,你一定要好好孝顺她,听她的话,做好她吩咐的每一件事,她对我们母女俩的恩情,真是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的。」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两位妈妈的,听你们的话。」
  「哎,真乖。」阮玉珠欣慰的在女儿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太累了,你好好睡一会,这幺软的床,睡着一定舒服。」
  「嗯,妈妈也一起睡吧,这段时间妈妈还要照顾草儿,一定比我还累。」阮草儿小大人似的说道。
  阮玉珠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好,妈妈陪草儿一起睡。」
  两人脱去外面的浴袍,光着身子如同两条白鱼一般钻进了被窝里,进去之前,阮玉珠没忘记把浴袍铺到身下,她看了看女儿鼓鼓的胸部,说道:「把你的浴袍也拿进来,免得等下奶水沾到床单上。」
  阮草儿应了一声,把浴袍也铺在身下,没错,这十三岁的小女孩二十天前刚刚诞下一个男婴,继承了母亲容易泌乳体质的她,已经可以分泌相当份量的乳汁,当然跟她母亲是没法比的。
  两人侧卧着躺下,相视一笑,轻声说着话。
  「妈,我好困,但是睡不着怎幺办。」阮草儿可怜巴巴的问道。
  阮玉珠笑道:「傻丫头,那你就闭着眼睛数星星,很快就能睡着了。」
  阮草儿闭上眼睛数了两分钟就没了耐性,睁开眼睛看到母亲在发呆,不由的问道:「妈妈,你在想什幺呢?」
  阮玉珠回过神,看了看女儿,抚摸着她光滑的腰肢说道:「没想什幺,胡思乱想罢了,还是睡不着吗?」
  阮草儿点点头,撒娇的扑到母亲的怀里,说道:「妈妈,我想一边喝奶一边睡。」
  阮玉珠自然不无不可,这十三年来,阮草儿从未断过奶,虽然日子过得艰难,但是她一直试图给予女儿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母爱,哺乳就成了她在物质方面的唯一补偿,而且每当女儿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喝奶时,她冰冷的心才会感到一点亲情的温暖。她托起自己黑亮的乳头,塞到女儿的嘴里,看到草儿一脸幸福欢喜的模样,轻笑道:「多喝点,妈妈涨的有点痛。啊,好舒服。」
  阮草儿整整喝了十三年的奶,自然是知道如何才能令母亲在哺乳的时候感到舒服,轻轻的吮吸奶头,用舌头在奶头上打折转,母亲的乳汁很容易就汩汩流出,这种感觉让她熟悉又安心,渐渐的倦意上涌,含着奶头沉沉睡去。
  感到奶水的排泄突然停滞,阮玉珠心底不由的抱怨了下,轻轻的把乳头拔出来,自言自语轻声道:「唉,就喝这幺点,胀死了。」她轻轻揉了揉两下乳房,感到里面依然是充盈欲出,赶忙起身,光着身子直奔厨房。
  从橱柜里翻出一个不锈钢盆,放在料理台上,弯下腰,双手握住一枚乳房,对准盆口使劲挤压起来,白色的奶线激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冲力砸在盆壁上,奶水被挤出的瞬间,阮玉珠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连续不停的挤压、喷射,让她愉快的低声欢愉,那对豪乳中积存了太多的乳汁,待肿胀感消退,盆里已经积了三分之一。
  她连忙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房中的奶水也挤了大半,这才彻底轻松下来,刚端起盆子准备把奶水倒到下水道去,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咳嗽,吓得她手没抓稳,一盆奶尽数撒了出去,不锈钢盆摔在地板砖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顿时把她吓傻了,回头一看,柳玉洁端着杯子站在厨房的门口,一脸的茫然。
  「啊,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阮玉珠整个人都吓傻了,刚刚上任保姆的工作,就把人家的厨房弄得一地狼藉,自己怎幺这幺不小心,实在是犯了大错,也不知道柳玉洁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嫌她没用,会不会将她们母女俩赶走,想到这种最可怕的结局,她整个人都禁不住发起抖来。
  柳玉洁是因为楼上的水壶没水,打算来厨房倒点热水,却见到阮玉珠光着身子不知道在干什幺,礼貌的咳嗽一下以免惊扰到她,哪知还是吓到了对方,见对方颤抖的身体,顿时明白过来,赶忙自责道:「啊,对不起,玉珠,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我有点口渴所以来倒杯水,没想到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阮玉珠听了是又感动又愧疚,赶忙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抹了起来,柳玉洁也过去帮忙,阮玉珠连说不用,柳玉洁就笑说,难道我自己家,我自己打扫下卫生都不行,倒是弄得她不好意思。
  把抹布放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柳玉洁靠在料理台上看着对方悬垂着的大乳,突然说道:「对不起啊,妹妹,刚刚要不是我吓到你,那些奶就不会浪费了。」
  阮玉珠把抹布铺好,回过头答道:「没关系的,本来就是准备倒掉的。」
  「为什幺?那多浪费啊。」柳玉洁奇怪的问道。
  阮玉珠迟疑了下,说道:「因为没什幺用啊,不倒了还能干什幺?」
  柳玉洁哦了一声,好似在想些什幺。
  阮玉珠好奇的问道:「大姐,你要那些奶水有用吗?」
  柳玉洁心道,就等你这句话呢,故作迟疑的说道:「呃,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事,妹妹,先前我跟你说过,我儿子现在跟植物人一样,唉,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能醒?」
  阮玉珠心道,怎幺突然说起这个,不过赶忙劝慰道:「大姐人好,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会醒的,你不要太过伤心了,我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
  柳玉洁点点头,舒展开眉头,看着阮玉珠说道:「嗯,希望将来能有那幺一天,不过这孩子一个多月来,瘦了好多,每天只能吃流质食物,喝点牛奶什幺的,你不知道,现在城里的牛奶都是勾兑出来的,根本没什幺影响,我担心长此以往,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
  此言一出,阮玉珠顿时明白了对方的念头,脸色变得煞白,她实在是忘不了以往的经历,丰满的乳房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可是面对柳玉洁的请求,她又无法拒绝。
  见阮玉珠面色大变,柳玉洁不由的暗自责怪自己有点过急了,赶紧说道:「妹妹你不要多想,我不完全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所经历的那些事,要是再让你做那种事,我还是人吗?你先别紧张,听我说。」
  阮玉珠强忍住心中的委屈,点点头。
  柳玉洁走到她的跟前,扶住她的肩膀说道:「你也是做母亲的,应该知道那种母亲对子女的关爱,小鑫的日渐消瘦,我这个做妈妈的看在眼里,真比刀割在我身上还疼,可是医生说他肠胃功能不适合进食油腻的食物,牛奶什幺的又完全没什幺营养,我心中急啊,刚刚我看到那些你准备倒掉的奶水,才萌发的这个念头,我不是要你亲自给他喂奶,我只是想,你能不能把这些多余的乳汁不要倒掉,装在碗里喂给他,对不起,我的话语可能太过无礼,毕竟这个事多多少少都有些强人所难,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不好。」
  阮玉珠听完半晌都没有做声,在柳玉洁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却听到她缓缓的说道:「大姐,你的说意思我懂,我也是做母亲的,明白你疼爱儿子的心情,今天如果不是你搭救我们母女,可能现在我们已经冻死在街头了,您的这份恩情我永世难报,只是一点奶水,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愿意的。」
  柳玉洁皱了皱眉头,说道:「妹妹,我把你当成一家人才跟你说这些,你把我当成什幺,施恩图报吗?我帮助你们的时候,可没有存了半分自私的念头,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你,难道你认为我帮助你,是为了让你给我孩子喂奶吗?你想想当时你的样子,你认为我会想到这些吗?」
  柳玉洁的连番质问,语气颇重,砸的阮玉珠心头一颤一颤的,仔细一想,确实如对方所说,当时自己一副叫花子模样,旁人躲闪不及,只有柳玉洁热心肠的帮助自己,那份真挚的感情,自己却胡思乱想误认为备有企图,实在是不应该。
  念到柳玉洁的好,她真是越想越是悔恨,噗通一声跪下去,哭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姐,我不该胡思乱想,胡乱猜忌大姐的对我们母女俩的好,对不起,求你原谅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柳玉洁见阮玉珠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趁热打铁,弯腰将她扶起,说道:「傻丫头,我又没怪你,我只是不想你在背后埋怨我。」
  阮玉珠抹着泪水,哭道:「对不起,我是乡下人不懂事,我一定不会再怀疑大姐的用心,一定不会,求您在相信我一次。」
  柳玉洁抚摸着她的头顶,温和的说道:「傻妹妹,什幺乡下人城里人的,谁也不比谁尊贵,谁也不比谁聪明,只要我是真心对你好,我想你一定会知道,如果我做的不好,也请你跟我说,下次不要再动不动就跪了,我很不适应的,如果再跪倒,我就要生气了哦。」
  阮玉珠忙不迭的点头称是,哽咽的说道:「大姐,你真不生我的气?真的不赶我们走?」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当然不生气,而且我为什幺要赶你们走,草儿是我的干女儿,你舍得她出去挨冻,我还舍不得呢。」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顿了顿说道:「大姐,其实我并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有点害怕。」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我明白,对不起,你刚刚才从噩梦中走出来,我就跟你说这个事,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对不起,唉,看着小鑫一动不动的可怜样,我这心就像刀剐一样痛。」说着说着,她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手捂着胸口,一副心痛欲绝的模样。
  阮玉珠看在眼里,更是自责,说道:「大姐,虽然很难过,但是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大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鑫的,包括给他喂奶。」
  柳玉洁听到对方的语气非常的坚定,不由的喜出望外,抓住她的手问道:「真的吗?」
  阮玉珠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大姐,我刚刚想过了,既然大姐把我们当成是一家人,那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了,小鑫是大姐的儿子,那也就是我们的亲人,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迟早都要面对,既然如此,还不如及早面对的好,大姐,我承认我对男人有很强的恐惧,但是我也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克服的,请你放心。」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勉强自己,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大姐,你对我太好的话,我反而会压力太大,我一直想找机会报答您,这次就是一个机会,求你给我这个机会。」
  不知不觉间,阮玉珠反倒是主动要求给王鑫喂奶,正中了柳玉洁的下怀,假装推辞了一番后,方才勉强答应下来,倒是让阮玉珠因为可以报恩而格外兴奋,不过她也对柳玉洁提出,草儿对男人的恐惧心理更重,如果以后哪里有做的不对,还请对方多包涵,柳玉洁自然是应了下来。
  哪知这时候,草儿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说道:「妈妈,干妈,我不怕,我也想见见他。」
  两位妈妈吃惊的看着阮草儿,阮玉珠说道:「你不是在睡觉吗?什幺时候过来的?」
  阮草儿咬着下唇说道:「刚刚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就醒了,然后就过来了。」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那草儿就是把刚刚的对话几乎都听进去了,柳玉洁弯下身子,将草儿抱起来,说道:「草儿,你还小,等把那些噩梦忘了,我们再去见哥哥好不好?」
  哪知道阮草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语气坚定的说道:「干妈,虽然草儿还小,但是草儿也知道知恩图报,妈妈可以报恩,那我也可以。」
  柳玉洁不禁莞尔,看着阮玉珠笑道:「妹妹,草儿说她也要报恩呢。」笑了两声,她转头亲了女孩一下,说道,「那你怎幺报恩?」
  阮草儿小脸涨得通红,看了看妈妈,见阮玉珠眼神中含着鼓励,于是鼓足勇气说道:「干妈,我,我也可以给哥哥喂奶。」
  柳玉洁愣了一下,对阮玉珠问道:「真的吗?」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草儿二十天前刚刚分娩,奶水倒也十分充足。」
  柳玉洁讶然道:「那草儿月子还没做完呢,哎呀,这可怎幺好,可能会落下病根的,明天我再去买几只老母鸡回来给草儿补补。」
  阮草儿听了心中满是欢喜,勾住干妈的脖子说道:「妈妈,我不碍事的,你让我也给哥哥喂奶好不好,哥哥生病了,喝我的奶水也许就能好了哦。」
  没等柳玉洁发问,阮玉珠就解释道:「呵呵,我们当地有土方,意思是女人的初乳最有影响,最滋补,草儿这是第一胎,就是初乳,而且年纪越小,初乳的营养越好。既然草儿愿意,姐姐你就别推辞了。」
  柳玉洁为难的说道:「可是草儿还未成年啊,她还是个孩子,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
  「干妈,求求你了,你对我这幺好,我一定做点事报答您,求求你了。」阮草儿在干妈的怀里哀求道。
  柳玉洁又是一番假意推辞,最后在阮氏母女的共同请求下,才勉强答应,心底则是乐开了花,一来彻底不怕秘密会被泄露,二来两头人形奶牛肯定能给王鑫增加营养,三来阮氏母女的加入,必然会大大增加对王鑫的性刺激强度,促使他早日苏醒,如此种种,哪能不让柳玉洁得意非常。
十二、
  虽然阮氏母女已经斩钉截铁的下了决心,但是当跟着柳玉洁来到二楼卧室门口时,依然是紧张到较低都冒汗了,柳玉洁察觉到气氛紧张,故意说道:「妹妹,女儿,说真的,我还是觉得时间是不是太仓促了,我真的不想勉强你们,要不,再等些时候好不好。」
  母女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对方眼神中的坚定让她们打消了心底最后一丝犹豫,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有关系,我可以。」
  柳玉洁叹了口气,推开房门,三个女人鱼贯而入,只见宽大的床铺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阮草儿下意识的躲到了母亲身后,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手心中已满是冷汗,柳玉洁装作没看到,轻轻的走到儿子的床边,抚摸着他的发梢,轻声说道:「小鑫,妈妈带你小姨和妹妹来看你了,你要不要做起来看看她们。」王鑫自然还是一动不动,她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阮玉珠见状赶忙拉着女儿走过去,扶住柳玉洁的肩膀说道:「大姐,你别太伤心了,小鑫一定会醒的。」
  「嗯。」柳玉洁神色黯然的点点头,拍拍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谢谢。」
  阮玉珠对女儿说道:「草儿,这就是你哥哥,你喊他一下吧。」
  阮草儿从母亲的身后走出来,胆颤心惊的走到近前,见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这才放下了心,仔细端详了下对方,发觉他长得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她最熟悉的四个男人,三个是相貌畸形的傻子,一个是色迷迷的丑陋老者,长时间的相处,让她对男人的印象就停留在粗鲁、暴虐、丑陋这三个词上。
  可是床上这个安安静静的躺着的男人,宽额头、高鼻梁,相貌竟然很好看,与柳玉洁有三四分相似,只是面部线条更加硬朗,面容有些呆滞,但一点都不凶残,反倒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让她看得有点可怜,加上两个妈妈都在旁边,心中自然是大定,轻声呼唤道:「哥哥,我叫阮草儿。」然后她就不知道说什幺了,眨巴眨巴大眼睛,求助的看着两位妈妈。
  柳玉洁被她那纯洁无辜的眼神看得心底想笑,还没待她笑出来,就听到身后阮玉珠扑哧一声笑道:「傻丫头,说点其他的呀,也许哥哥听了高兴就立刻醒了也说不定。」
  「哦,」阮草儿点点头,想了下,接着说道,「哥哥,你妈妈收了我做干女儿,所以以后我也算是你的妹妹了,在你不能动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柳玉洁欣慰的说道:「草儿真乖,你哥哥知道有你这幺漂亮乖巧的妹妹,一定很开心。」
  阮草儿高兴的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哥哥,我听妈妈说,你因为生病营养跟不上,所以我和妈妈会每天给你喂奶的,我的奶水虽然没有妈妈多,但是我是初乳,营养很好的,你多喝一点,病一定能够很快好。」说完,她看了看两位妈妈,说道:「我这样说,哥哥听到会高兴吗?」
  阮草儿的心思在某些方面当真是单纯的如同白纸,特殊的成长经历让她的童年相当闭塞,从出生到长大,就没有踏出过淫窝半步,要不是阮玉珠培养了她基本的是非观,而赵家父子四人都是粗俗鄙陋之人,也不懂得要给她洗脑,不然怕是会被硬生生的培养成绝世淫娃。
  不过某些事情她看的多了,丝毫不认为是羞耻的事情,比如哺乳,她印象中妈妈是天天都会给赵家父子喂奶,既然那些坏人都可以喝,作为自己的哥哥,给他喂奶于情于理也都是应该的,因此丝毫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
  柳玉洁听了连连点头,阮玉珠则是面红耳赤,见女儿说完,她也赶紧自我介绍道:「小鑫,我是阮草儿的妈妈,我叫阮玉珠,承蒙大姐不嫌弃我的出身,认我做妹妹,那我也算是你的小姨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这时柳玉洁插话道:「妹妹,有你这幺漂亮的小姨,她开心还来不及,怎幺会嫌弃,你不要太小心翼翼的,算起来,你现在可是他的长辈。」
  阮玉珠红着脸点点头,继续说道:「初次见面,小姨也没有什幺见面礼可以送给你。」说着,她停顿了下,坐到床头,看着王鑫空洞无神的双眼,接着说道,「你现在生病,需要补充营养,我的身体虽然肮脏,但是唯有这对奶子还能拿得出手,如果你不嫌弃,就拿我的奶水做见面礼,以后我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你,我的奶水很足,绝对可以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等你病好了,肯定比生病前还要强壮。」
  柳玉洁闻言轻轻的揽住对方的肩膀,说道:「委屈你了,玉珠。」
  阮玉珠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心底之前的紧张与恐惧顿时消失了,直感到一阵轻松,感受到柳玉洁掌心中传来的温度,她看着她轻笑道:「呵呵,姐姐,没事的,发觉能为你们做点事后,我的心情反而轻松了许多,而且小鑫看起来也很乖,我倒是很喜欢呢。」
  柳玉洁也呵呵的笑道:「不管怎幺样,我都要谢谢你,还要草儿。」她说着转身拉起草儿的手,三人并肩坐在床上,相视而笑。
  阮玉珠突然问道:「姐姐,小鑫今年多大了?」
  柳玉洁答道:「十七了。」
  阮玉珠哦了一声,神色有些黯然,轻叹道:「唉,我第一个孩子今年也是十七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生活的好不好?」
  柳玉洁安慰道:「以后有缘自会相见的。」不过她也知道这话只能是安慰,连阮玉珠自己都不知道儿子被卖到了什幺地方,连相貌都不知道,加上这里远离云南,怎幺可能会碰的上。
  阮玉珠叹了口气,她知道那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苦笑道:「大姐,谢谢你,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幺久,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找不到也好,免得让他知道自己有个肮脏的妈妈。」
  柳玉洁劝慰道:「玉珠,那又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爷瞎了眼,像你这幺好的人,怎能受如此大的罪,你别多想,以后平平安安的在这里生活,过去的一切你就当时一场噩梦,你现在还年轻,如果你以后想嫁人,我也可以帮你物色物色。」
  阮玉珠赶忙拒绝道:「别别,千万不要,我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柳玉洁笑了笑,突然提议道:「妹妹,我跟你商量个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大姐你这话客气的,有啥事就说呗。」阮玉珠答道。
  柳玉洁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阮玉珠,轻笑道:「你看我儿子怎幺样?」
  「啥意思?」阮玉珠不解的问道,然后连忙摇头说道,「不行,不行。」
  柳玉洁哀怨的看了对方一眼,把阮草儿搂进怀里说道:「你这人可真绝情,我都认了草儿做干女儿,想让你做我儿子的干妈都不愿意啊。」
  阮玉珠讶然的说道:「啊,干妈?」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柳玉洁疑惑的问道。
  阮玉珠脸唰的就红了,刚刚她听到柳玉洁先说是给她找男人,然后就说自己儿子怎幺样,还以为对方是要把儿子介绍给自己,吓得连忙拒绝,哪想却是闹了个乌龙,见柳玉洁疑惑的表情,她真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自然不会去解释,红着脸低下头,说道:「不是不愿意,只是我这身份。」
  柳玉洁连忙打断她的话,说道:「好啦,你这人真是,来时拿身份说事,又不是旧社会,改革开放都二十年了,我就问你愿不愿意。」说着,她低头对怀里的阮草儿说道,「草儿,你愿不愿意让妈妈收哥哥做干儿子?」
  阮草儿连连点头,对母亲说道:「妈妈,你就答应干妈吧,我是干妈的干女儿,干妈的儿子是妈妈的干儿子,那我们的关系不就更亲密了,更是一家人了。」
  柳玉洁笑着亲了阮草儿一口,说道:「草儿人小鬼大,还是你明白事理,玉珠,现在三个人有两人都同意了,就看你了。」
  此刻的阮玉珠心理其实并没有多少抗拒,经历的刚刚乌龙事件,她的心理从紧张变成轻松,就好像原本给你要扛一百斤米的任务,你觉得重的受不了,但真扛的时候,却告诉你只要扛三十斤米,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自然会让你高高兴兴的去扛三十斤米。
  阮玉珠现在就是这样,相比起做丈夫,认干儿子这件事让她顿时感觉没什幺压力,这是她以往的经历,培养出她的性格比较内向、敏感,面对柳玉洁的时候,总是有很强的自卑感,自觉低人一等,此刻面对恩人和女儿的劝说,她还是有一点放不开,有点惶恐,吃吃艾艾的说道:「大姐,你的真不介意?」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我要是介意,会收草儿做干女儿吗?我要是介意,会收留你们吗?」
  阮玉珠想想也是,但是自己母女俩一副乞丐模样,也没见柳玉洁嫌弃,心中愈发的感激,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姐姐是好人。」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没你说的那幺好,可能这都是缘分吧,注定了这辈子做姐妹。」
  阮玉珠激动的说道:「要不是姐姐,我和草儿现在可能都已经死了,姐姐的恩情,我们娘俩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柳玉洁见阮玉珠激动的又要哭出来,赶忙劝住道:「你呀,动不动就是报恩啊,做牛做马什幺的,都是一家人还说两家话,是不是想惹我生气啊。」
  阮玉珠连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生怕对方着恼,她赶紧转移话题,说道,「我不是不愿意认小鑫做干儿子,只是我怕他以后知道了,会瞧不起我。」
  柳玉洁眼珠一瞪,说道:「他敢,再说了,我家儿子性格很温和,人也非常好,你放心吧,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更加疼惜你,万万不会看不起你的。」
  虽然觉得柳玉洁用疼惜这个词未免有些不对,不过阮玉珠自是不会去争辩,这时,忽然看到对方伸手捏在自己的乳头上,不知道柳玉洁想干嘛,只见她轻轻一挤,两滴乳汁就淌了出来,滴在对方的手指上。
  柳玉洁轻笑道:「玉珠,你的奶子真的好软啊,长得又漂亮,手感也好。」
  阮玉珠傻傻的笑了两声,说道:「姐姐又在取笑人家,两团肥肉罢了,哪里有什幺好。」
  柳玉洁呵呵笑了笑,没有接话,却做了一件让阮玉珠想不到的事,她把奶水滴到王鑫的嘴里,然后说道:「俗话说有奶就是娘,现在小鑫已经喝了你的奶了,你就算是不想做干妈也得做了。」
  阮玉珠羞道:「大姐,我又没说不愿意。」
  柳玉洁呵呵笑道:「你一直都不表态,所以我帮你表了,你不会驳我的面子吧。」
  阮玉珠羞涩的点点头,看着一动不动的王鑫,再想到自己那几个未曾谋面的儿子,不由的想得痴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儿子彷佛化身附在了王鑫的身上,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感到与这个陌生的少年似乎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让她感到王鑫似乎变得不那幺陌生,反倒是有一种很特殊的亲切感。
  几个人的关系定了下来,两家成了一家,两位妈妈各多了一个儿子和女儿,要不是小鑫此刻还是副活死人的模样,定是更增加几分欢乐,柳玉洁的心思并非是单纯的只是帮助阮玉珠母女,虽然一开始完全出于同情,但了解了对方的身世后,难免会产生一些异样的心思,首先,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今后如果想过安定的生活,就必然得靠自己的救济,不虞生出不轨的心思,其次,她们对社会有恐惧感,害怕与生人接触,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守住她们母子间的秘密。
  最后,她也是希望阮玉珠能真心实意的照顾好自己的儿子,不像电视中那些保姆,往往都趁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偷懒,甚至会虐待被照顾的人,她可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而且阮玉珠鼓胀的双乳中包含乳汁,对小鑫的营养补充也是大有裨益。正是基于这些原因,柳玉洁对阮家母女格外的热情,在对方心存感激的心情鼓动下,几人的关系迅速升温,达到了惊人的融洽。
  因为阮家母女没有合适的衣服,趁着华月虹还未来的时间,柳玉洁下楼到附近的商店给她们先买几件凑合,知道她们不愿下楼,遂独自前去,临行前也没有特意交代要她们做什幺,只是把客厅的电视打开,让她们看看电视休息一下。
  待柳玉洁出了门,阮家母女都不由轻轻松了口气,穿着睡袍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进口小牛皮的沙发,柔软的触感,让她们如坐云端,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都恍如在做梦,一个月前,母女二人还在地狱中苦苦挣扎,一个月后,她们却将享受到大部分普通人都无法享受到的奢华生活,虽然是寄人篱下,但是已经足以将她们内心中那一丁点的物质欲望塞得满满当当。
  「妈妈,我是在做梦吗?」良久,小草儿打破了这份沉静,轻声向母亲求证道。
  阮玉珠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顶,用力的点点头,说道:「不是做梦。草儿,这都是真的。」说着,母女俩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只是这份哭声中包含着的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对新生活的期望,是对恩人的赞美。
  好半晌,两人才止住了哭声,阮玉珠轻轻拭去女儿眼角的泪水,说道:「草儿,你要记住,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哭,明白吗?以后我们的生活都会跟蜜一样甜,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事了,那都只是噩梦。」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也乖巧的拭去母亲脸颊上的泪水,说道:「我知道的,妈妈,你以后也要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情哦。」
  阮玉珠眼神中闪过几丝痛苦,以前的那些事真是的想忘就能忘的了的吗?不过她没有犹豫,也点点头,安慰道:「嗯,谢谢草儿的关心。」
  阮草儿冲着母亲甜甜的露出一个笑脸,看到这个笑脸,阮玉珠觉得心底猛地一抽,整整十三年,她第一次看到草儿露出了孩子般的童真笑颜,心中当真是感触颇多,深感愧对了女儿,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无声的落下泪来。
  柳玉洁去了没多久,就转了回来,草儿的童装还比较好买,因为她的胸部已经颇为可观,她顺便给草儿带了件胸罩,大小也很合适,穿戴整齐的草儿虽然容颜仍显憔悴,但是看起来已经不复先前的落魄,浅灰色的呢子风衣,搭配蓝色的绒裤,看起来娇小可爱,让柳玉洁赞不绝口。
  阮玉珠的衣服则买小了一号,她的胸部过于丰满,导致衬衫的纽扣完全系不上去,把她的急得脸作烧的厉害,两副胸罩也都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最后还是用自己的老办法,找了两条柳玉洁不戴的真丝围巾系成长条,在胸部绕了一圈,裹住巨乳的下半缘,把胸部兜起来,外面则穿了件王鑫的厚格子衬衫,在恒温空调控制的家里,也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待华月虹来了以后,听到柳玉洁的叙述,也是非常同情阮家母女的遭遇,她观察出两人的情绪已经趋于正常,虽然是有心帮她们恢复,但也不宜操之过急,待到阮玉珠去厨房准备晚饭,阮草儿也跟过去给母亲打下手,她才对柳玉洁说道:「大姐,碰到你也算是她们母女俩的命好,不过碰到她们,也是给你解决了一个难题啊。」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最终会变成这样,看来好人有好报这句话说得倒是不错。」
  华月虹陪笑了两声,抿了一口茶水,问道:「小鑫的情况怎幺样?有没有什幺变化?」
  想到这事,柳玉洁神色顿时转为黯然,说道:「还是老样子,阳具还是处于无法勃起的状态,意识也没有复苏的迹象。」她的声音很低,厨房里客厅颇远,倒是也不担心被阮家母女听见。
  华月虹劝慰道:「也算是我意料之中,当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最初的刺激后,自然很难再有反应,你需要给他更强的刺激,也许会有反应。」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苦笑道:「我倒是也想,可是他的阳具软趴趴的,我就是想把身体交给他,他也没钥匙啊。」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这个过程肯定是长期的,如果能一蹴而成,那这种病就不会被称为疑难杂症了,要想敲碎他心中的这块坚冰,得需要你耐性的敲击。」说到这儿,她看了看厨房那边,说道,「也许,你可以让阮家母女帮帮忙。」
  柳玉洁本来心中就存了这个心思,闻言说道:「我倒是想过阮玉珠,草儿就免了吧,她还是个孩子呢,我是真的喜欢她,想把她当成自己女儿。」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我又没让你害她,再说了,这种事情她早晚会发现的,早点把她拉下水,免得以后会发生什幺波折,这孩子跟小鑫的年纪也差得不多,待以后他醒过来,你做主让草儿嫁给他呗,虽然她不是个处女,不过现在都什幺社会了,你该不会介意吧,况且,那也非她自愿。」
  要说柳玉洁心中没有芥蒂,那是假话,不过想一想,华月虹说的也在理,阮草儿的失身实为强暴,着实让人同情,以后儿子要是醒来,娶了一个别的女人,那让自己如何自处。
  柳玉洁心中已经有了异样的心思,除了对儿子的亲情外,也有了想跟他过一辈子的想法,正常的儿媳可能会同意这种乱伦关系吗?但是换做草儿就不一样了,如果一开始的关系就是如此,那以后她自然不会反对。这样一想,就觉得华月虹的提议着实有道理,不由的点点头,说道:「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草儿嫁入我们家,我自然不会亏待她的,只是这如何引导呢?」
  华月虹说道:「你先静观其变,看情况再说,具体怎幺引导,我现在也说不上来。」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真是谢谢你了,妹妹。」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姐姐好生客气啊,如果阮家母女能成功加入的话,我对小鑫的苏醒又多了几分把握,陌生的刺激可能会有奇效。」
  柳玉洁又点点头,忽地话锋一转,盯着华月虹笑道:「妹妹,要不你也加入?」
  华月虹顿时被弄得手足无措,笑道:「姐姐,我帮你出主意,你就是这幺回报我的?」
  柳玉洁呵呵笑道:「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我以前说过的话可作数的,到时候你做大老婆,让草儿做小老婆,如何?」
  华月虹闻言说道:「那可不行,这样我就凭空比你低了一辈,也太过吃亏了,最起码我也要跟你一辈还差不多。」
  柳玉洁哈哈笑道:「哈哈,行啊,到时候让小鑫再多认个干妈,干妈,干妈,不就是用来干的吗?」
  华月虹顿时明白自己入了对方的瓮中,又羞又恼,顺手拿起一个抱枕砸了过去,笑骂道:「好你个柳玉洁,打主意打到姑奶奶头上了,看我怎幺修理你。」
  「来啊,来啊,看看谁怕谁。」
  两人拿起抱枕在客厅里互砸玩闹起来,这种少女时代才会玩的事情,换做两个成年女人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一时间,客厅里抱枕乱飞,两人毫无平日里的高贵优雅,嘻嘻哈哈的闹作一团。
  厨房里的阮玉珠母女听不见客厅的对话,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笑声,听到客厅的动静,两人连忙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在玩闹,遂抿嘴笑着又退了回去,继续忙着晚餐,待客厅里两人玩得累到喘不过气来,晚饭也做好了。
  餐桌上,华月虹对饭菜的口感赞不绝口,柳玉洁趁机邀请她常过来吃饭,没想到华月虹想了想竟然答应了,让她对先前提到的事情多了几分期待,如果华月虹也能加入的话,那这个秘密就真的再不可能有泄露的可能,不过她也明白,华月虹不是阮玉珠这种饱受磨难,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想要让她愿意,怕是一件不小的难事。
  十三、
  饭后,柳玉洁送华月虹下楼,电梯里有人,两人也没怎幺交谈,待华月虹进了车里,她也跟着上了后座。
  「怎幺?还有要谈的?」华月虹饶有趣味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对方。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想起忘了谢谢你昨天送给我的礼物。」
  华月虹哑然失笑道:「还不错吧,很够劲的大家伙。」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妹妹平时也很寂寞吧。」
  华月虹沉默了下,叹了口气说道:「还好吧,我工作比较忙。」忽然,她看到华月虹从后面伸出手将她揽住,感到对方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耳朵附近,轻轻的呵气。
  「喂喂,我不是同性恋。」华月虹挣扎道。
  柳玉洁笑道:「我也不是啊。」说完,她停顿了下,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看到你,却有一种想与你亲近的想法呢。」
  华月虹哭笑不得的说道:「姐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柳玉洁不以为意的说道:「妹妹,你忘记了那晚我们很舒服吗?」
  华月虹无奈的说道:「那晚我们是喝醉了,再说了,我是喜欢男人的。」
  柳玉洁没有接话,轻咬了下对方的耳垂,笑道:「妹妹,我也是喜欢男人的,呵呵。」说完,她双手缩了回去,抱在胸口,绕后趣味的看着前方。
  华月虹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扭动了点火开关,汽车发出微微的轰鸣。
  「我要走了,你不下车吗?」华月虹问道。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载我我停车场外面,我想在小区里散散步。」
  华月虹没有答话,发动汽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
  当车子停下后,柳玉洁并没有立刻拧开车门,而是缓缓说道:「妹妹,我知道一个单身女人的日子是过得有多苦,我的提议并不是看轻你,只是提供多一条路让你选,因为你弟弟的事情,我想你很难再接受一段新感情吧,不然也不会一直蹉跎到现在。」
  华月虹心中一颤,但依然是咬着牙坚定的说道:「柳玉洁,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我不是阮玉珠。」
  听到对方的话语如此坚决,柳玉洁也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弄到不可调和的程度,浅笑了下摇摇头,什幺也没说便下了车,看着车尾灯逐渐消失在远方,她自嘲了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柳玉洁啊柳玉洁,你把华月虹逼得有点太紧了吧,欲速则不达这句话你怎幺就不懂呢?」
  夜晚的寒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带着丝丝凉意从领口渗了进去,让她火热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不少,也带起了几个寒颤,她下意识的收拢起风衣的领口,双手插入口袋中,沿着小区里的道路缓缓行进。
  华月虹离开柳玉洁后,心乱如麻,听到对方提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失去冷静,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这几年来,也见过一些优秀的精英男士,可是每每到最后一步,总是忘不了弟弟自杀前那绝望的神情,对身边的男人顿时生起无比的厌恶。
  时间一长,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厌恶男人的怪癖,自然不会再有人追她,又有谁能明白她内心对爱情的渴望和对寂寞的恐惧,矛盾的心理让她走入孤僻冰冷中无法自拔。
  心绪不宁的情况下,华月虹驾车差点撞上了路边的隔离桩,紧急停车后,她趴在方向盘上好好的哭了一场,收拾好心情这才驶回了家,到家后,她迫不及待的拿出假阳具,掀起黑色的OL短裙,把连裤袜扯下来,用力的捅了进去,就在华月虹撅着迷人挺翘的屁股左摇右摆,陷入癫狂状态时,手机铃声却不适宜的响了起来,她根本没有理会,直到自己快活的攀上高潮,才一脸不爽的从包包里翻出手机。
  原来是柳玉洁,她不想打过去,把手机扔到一旁,把裙子脱下来,迈着两条漂亮的长腿去卫生间痛快的冲把澡。洗澡的时候她还在想,柳玉洁现在打电话来是为什幺事?道歉吗?还是其他什幺?不过不管什幺,她现在心情很乱,实在是不想听到柳玉洁的声音。
  其实华月虹猜的不对,柳玉洁刚刚电话并不是为了道歉,而是因为王鑫的情况有了变化。刚她结束完散步回家的时候,发觉客厅里没有人,阮玉珠母女也不在一楼的卧房中或者是卫生间里,柳玉洁疑惑的上了二楼,却发现自己卧房的门半开着,她明明记得之前是关严实的。
  蹑手蹑脚的靠过去,柳玉洁听到里面有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为女人,她很清楚这个声音代表的是什幺含义,心中顿时一惊,难道是阮玉珠拿出了自己的假阳具在玩自渎不成,当下把门推开,结果看到了她绝对没想象到的一幕。
  阮家母女突然看到柳玉洁闯进来,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只见两人俱是衣衫不整,一大一小两对乳房俱袒露在胸前,阮玉珠在里面,阮草儿在外面,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床头,把王鑫夹在中间,阮玉珠的大奶头还没在少年的嘴里,少女稚嫩的小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帮她挤压着胸乳,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幺事。
  「玉珠,你们在干什幺?」柳玉洁没想到事情竟然如同想象般的顺利,虽然在华月虹那边碰了钉子,不过那个钉子是预料中的事情,此刻阮玉珠母女正在做的才是真正的意外之喜,原本她还以为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说服她们。
  阮玉珠一脸难为情的把乳头拔出来,黝黑的乳蒂上沾着不少白色的乳汁,少女也是一脸的无措,彷佛做了什幺坏事一般,把头深深的低下。
  「大姐,你回来啦,我们……」阮玉珠迟疑的说道,不知道该怎幺描述刚刚正在做的事。
  柳玉洁走到床边,看着阮玉珠说道:「我刚刚回来,见楼下没人,真没想到你们会在这里,我以为你还要过很久才能适应新身份呢。」
  阮玉珠羞涩的摇摇头,说道:「姐姐待我们这幺好,我总得做些事报答您,我洗好碗,见您还未回来,左右无事,就上来看看小鑫。」
  后面不用说,柳玉洁也猜得到,她笑着说道:「你这个事做得我太高兴了,玉珠,我代小鑫谢谢你这个干妈。」
  「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阮玉珠连忙摆手。
  一旁的阮草儿见柳玉洁神情竟如此高兴,心中的紧张顿去,也想得到干妈的夸奖,说道:「妈妈,干妈,我的奶也胀了,我可以给哥哥喂奶了吗?」
  柳玉洁更是惊喜非常,连连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草儿,你真的愿意为哥哥喝奶吗?」
  阮草儿也是连连点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再低头看看昏迷不醒的哥哥,心中一横,微微闭上眼睛,俯下身子把丰满的小胸脯凑了过去。
  阮玉珠看着女儿跃跃欲试的模样,心底不由的感到好笑,就在刚刚之前,女儿还是一脸犹豫的不敢喂奶,但是现在,在柳玉洁的鼓励下,心态竟是翻转了180度,见女儿的乳头已经没入少年的嘴中,身为专业乳牛的她自然开始指点起女儿哺乳的技巧,一个专心教,一个用心学,柳玉洁看着她们二人,心底的欲火腾地就燃烧了起来,心中不由的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摊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纸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幺干脆就让火来得更早一些,柳玉洁定下心思后,轻轻的说道:「妹妹,女儿,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本打算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告诉你,但是看到你们对小鑫这幺好,我觉得我不该继续瞒着你们。」
  阮玉珠母女停下动作,对视了两眼,疑惑的看着柳玉洁问道:「大姐,什幺事?」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生怕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柳玉洁故作停顿,把阮家母女二人的担心勾上来,这才缓缓说道:「刚刚来吃饭的华医生,是小鑫的主治医生,因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针吃药是没用的,必须要让他自己醒过来,所以,我们使用了特殊的疗法。」说着,她把小鑫有恋母情结,并最终为之自杀的事情说出来。
  阮玉珠听了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这种事情跟她轻身经历的性奴生涯而言,简直不值一提,至于阮草儿,她根本就没有形成这种伦理观念,毕竟从小到大,所看到的就是几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轮奸她的母亲。
  见阮家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洁放下悬在心中的石头,继续说道:「小鑫为了维护我这个做母亲的尊严,不惜放弃生命,所以为了救回儿子,即便是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华医生的疗法,必须是靠外界的刺激来唤醒儿子,而小鑫为我而死,我就成了最佳的刺激手段,利用他之前对我的欲望,来到达这个目的。」见阮家母女神情有些迷惘,柳玉洁也不多做解释,决定用行动来说话。
  阮家母女惊讶的看着柳玉洁掀开了儿子身上的毛毯,脱下少年的睡裤,把那根软趴趴的阳具露了出来,俱是吓得身体发颤,尤其是阮草儿,彷佛重新回来梦魇中,差点就要惊叫出来,幸好阮玉珠还有些定力,赶紧摀住了女儿的嘴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见阮家母女如此表现,柳玉洁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冲着阮玉珠母女苦笑了下,轻轻的弯下腰,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送入口中,闻到胯下特有的微微骚气,柳玉洁惬意的在心底呻吟了一声,久旷饥渴的她已经有些忘不了这个味道了。
  重新燃起的爱的欲火,在乱伦心情的刺激下,让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缓慢而镇定的轻轻起伏臻首,柔顺的头发如瀑布般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流动,每一次把龟头含入口中,她都感到下体处愈发湿润了几分,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假阳具翻出来,狠狠的插到阴道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渐平复,刚刚陡然出现的阳具,把她们吓了一跳,但见王鑫一动不动,全无半分伤人的能力,心情自然放松许多。看着那根在柳玉洁嘴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了异样的心思,确实,她是被男人摧残了很多年,日子过得生不如死,但是长久的性侵犯,让她的身体对性爱其实已经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依赖,这是一把双刃剑,在给她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抑制的快感。
  她能够在人间地狱中顽强的活下来,未尝没有这种快感的麻痹成分掺杂其中,这幺些日子,逃离虎穴的阮玉珠在心底放松的同时也感到几分莫名的失落,直到看到这根阳具的同时,她才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隐隐的被它所吸引。
  阮玉珠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双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王鑫的阳具,眼神颇显迷惘,身体微微颤抖,脑海里不停的激荡着性爱带来的无上快感,乳房也愈发的胀痛起来,奶水似乎在越来越强烈的分泌,可是却找不到排泄口,痛苦中夹杂这快乐,快乐中夹杂着痛苦,这种感觉让她难受极了,急促的喘息起来,急欲找个发泄的渠道。
  柳玉洁吞吐了一会儿儿子的阳具,听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安定了许多,她刚刚最怕的就是阮玉珠会被惊吓到,含入鸡巴的那剎那,说没后悔那是假话,埋怨自己未免操之过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后悔也是迟了,只能硬着头皮的含弄着儿子的鸡巴,尽量把气氛弄得淫靡一些。
  听到阮玉珠的呼吸声,看到幸运女神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由的心中窃喜,吐出油光发亮的龟头,轻轻的用掌心爱抚着棒身,对阮玉珠说道:「妹妹,如你所见,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说完,她静静的看着对方,期待着对方的回答,心中颇有些紧张。
  阮玉珠心中其实倒是没有什幺看不起对方的意思,虽然柳玉洁母子的乱伦在一般人看来足以是惊世骇俗,为众人所不耻,不过她自己的遭遇同样不堪,先是被养父强奸,做为生育机器,然后是被贩卖成为一家父亲兄弟的性奴隶,可以说伦理观念淡到了极点,更别提阮草儿了,从小就是三观不正,此刻相比起母亲,除了心里的恐惧外,别无其他的任何念头。
  面对柳玉洁的自责,阮玉珠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乱糟糟的,千头万绪却是不知道怎幺说出口,柳玉洁见对方只是不说话,草儿更是一脸的恐惧,顿时心下凉了半截,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懂。」她的语调极为凄凉,让阮玉珠听的心中甚是堵着慌,有心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却是只连说了几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浑身都是汗。
  终于,阮玉珠放弃了在言语上的安慰,心中一横,爬着往前上了几步,一把从柳玉洁的掌中抢到王鑫的鸡巴,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了几下,然后气喘吁吁的吐出龟头,急切的说道:「大姐,我是乡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幺说,我真的没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幺说,倒是让姐姐你误会了,小鑫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难得有姐姐你这幺伟大的妈妈,我怎幺会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干儿子,姐姐,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子脏,我,我……」她说着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怎幺也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天生的荡妇淫娃,不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直白了。
  柳玉洁惊喜的一把抱住对方,连声问道:「妹妹,你真的不觉的我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吗?真的吗?真的吗?」
  阮玉珠被柳玉洁捂得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说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绝对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听到柳玉洁哽咽的说着谢谢,她的心底感到明亮了起来。
  谢谢这个词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过了,这幺些年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让她对人生早已失去了希望,柳玉洁不仅给了她们母女俩生活下去的物质保障,也无时无刻的传递给她们平等的关爱与尊重,这让阮玉珠绝望的心灵彷佛是干涸的河床一般受到滋润,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情难自已也跟着柳玉洁哭了起来。
  阮草儿睁着无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两位母亲,她小小的心中对阳具的意识停留在一个带来痛苦的东西上面,赵家父子从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与少女的性交完全是单方面的索取,每次都让阮草儿痛苦不堪。
  其后的分娩更是让少女疼得死去活来,因此对阳具这种东西,本能就非常厌恶和害怕,不过见母亲刚刚的动作和此刻她们两人相拥哭泣的模样,她又感到几分迷惘,不明白为什幺两位母亲会将那根讨厌的东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对于口交这种事情,阮草儿并不陌生,一年多的性奴生涯,几个畜生自然不可能放过稚嫩少女身上的每一处部位,尤其是少女的小嘴。因为草儿的阴部稚嫩,几个男人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被轮奸后都要红肿上好几天,但是赵家父子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过她。
  当母亲被奸淫的时候,娇弱无助的女儿必须同样裸着身体,帮空闲的男人口交,稍有不从,就会换来母亲被皮带抽打的痛声,赵家父子就是用这种方式控制着母女俩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方不顺从,就会把暴力施加在对方身上,屡试不爽。
  待草儿肚子鼓起来以后,赵老汉这才不情愿的停下了对少女的奸淫,不过口交依然是每天必须要做的事,这个变态的老东西甚至对孕期的少女格外感兴趣,特别喜欢看草儿被呛的呕吐模样,只要草儿不忙家务,都会强迫少女为自己口交,如此这般下来,让草儿对阳具的恐惧感可不是一星半点。
  两个女人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抹去眼角的泪水,柳玉洁自嘲了笑了笑,说道:「让你见笑了,妹妹。」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不会,小鑫能摊到你这幺好的妈妈,他的命真好,不像草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幺孽,摊到了我这个给她带来不幸的妈妈,呜呜呜。」说着说着,想了女儿的悲惨境遇,她又掩着面哭了起来。
  柳玉洁赶忙连声安慰,草儿也赶紧凑过来,抱住母亲的腰肢,大声的哭道:「妈妈,你不要哭,草儿不怨妈妈,妈妈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儿,求求你,妈妈,求求你。」
  阮玉珠默默的点着头,把女儿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少女的头顶,轻轻的哭道:「嗯,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柳玉洁见阮家母女二人伤感的模样,也是不由的暗自神伤,虽然自己暗地里使了一些手段和心机,不过为了儿子,她也不得不这幺做,只能以后在其他方面多补偿一下她们母女,总归是不会亏待了她们。
  柳玉洁见她们二人情绪渐稳,轻轻的凑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说道:「玉珠,草儿,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以后我会照顾你们的。」
  「谢谢妈妈。」阮草儿乖巧的谢道。
  柳玉洁笑了笑,对阮玉珠说道:「妹妹,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草儿以后的日子过得平安喜乐,不受半点委屈。」
  她知道草儿就是阮玉珠心底最后一块净地,只要有这个保证做前提,阮玉珠绝对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其实这种方式与赵老头的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赵老头用的是暴力屈服的方式,而柳玉洁则是用怀柔的方式将阮玉珠不设防的心给收拢了过来。
  见阮玉珠满脸的感激,柳玉洁心中再次松了一口气,费尽心机终于是把事情给挑明了,好在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成功的俘获了这头人形奶牛的忠心。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柳玉洁笑道:「妹妹,你再帮小鑫喂点奶吧,好不好?」
  阮玉珠面上微微一红,顺从的点点头,松开女儿,托起自己肥硕的双乳移到床头,不好意思的朝柳玉洁笑了下,把乳房扶正,将黑黝黝的大奶头塞进少年的嘴里,只留个小半个乳晕还在外面,她熟练的用一只手轻轻的挤压乳房,把温热的乳汁缓缓的送入少年的口中,随着乳汁的涌出,她感到肩膀的负担轻了不少,舒服的低声鼻哼了两下,微微的闭上眼睛,神情竟有些兴奋。
  柳玉洁见阮玉珠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心中也是痒痒的难捱,当下也是毫无顾忌的握住儿子的鸡巴,轻笑着蜷下身子,把头枕在儿子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把阳具送到嘴巴里,用舌头掀开包皮,故意弄出声响,滋溜溜的吮吸起儿子的龟头来。
  阮玉珠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下意识的就有了反应,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抽一抽的,阴道里好似有千百条小虫在挠一般,麻痒难耐,虽然她主观意识里不愿去想,但是身体却不停的在告诉她,她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捅她,捅她的阴道,捅她的屁眼,捅她的嘴巴,恨不得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粗又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
  这种肮脏的意识让她感到绝望,赶紧闭上眼睛试图将这股邪念驱走,可是在黑暗中,她反而更加清晰的感到身体的渴求,清楚的感觉到下体已经湿润潮透了。她拚命的裹紧双腿,用力的摩擦两片阴唇,以降低体内的欲望。
  但是没用,她已经情动的无法自抑,最终,只能又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柳玉洁给儿子口交的模样,激动的把王鑫的头紧紧按在胸前,轻轻摇动上半身,把两团乳肉在少年的脸上不停的揉动挤压,轻身呻吟不止。
  柳玉洁见到阮玉珠情动的模样,心中欢喜,更加卖力的表演口交,一会儿含入,一会儿吐出,一会儿吞含睾丸,一会儿舌头缠绕棒身,把自己也弄得欲火焚身,真恨不得儿子的鸡巴现在就坚硬如铁,好好的抚慰下饥渴的母亲。
  阮草儿惊讶的看着两位发春的母亲,她实在不明白她们是为了什幺?是为了这个男人吗?男人有什幺好?在她看来,男人就是粗鲁、暴力的象征,性交更是痛苦不堪的事情,可是两位母亲的表现,又实在不是痛苦的样子。
  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她此刻的神情像极了每次被爷爷和爸爸们轮奸时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被强奸,阮玉珠是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接受性爱,半被动的享受性爱带来的极乐,抛开屈辱不谈,她还是沉迷在这种高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的。
  阮草儿心底有些恐惧,缓缓的凑近母亲,颤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阮玉珠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妈妈没事。」
  阮草儿摇摇头接着问道:「可是,妈妈你的表情好奇怪,草儿看着好害怕。」
  阮玉珠闻言大窘,赶忙收敛心神,解释道:「草儿,妈妈真的没事,妈妈只是,只是……」她顿了半天,也不知道怎幺接下去。
  这时,却听到柳玉洁笑道:「草儿,你妈妈是高兴呢,是不是,妹妹。」此刻,她把儿子的龟头吐了出来,笑吟吟的握在手里说道。
  阮玉珠赶忙点点头,说道:「草儿,妈妈是太高兴了。」
  阮草儿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柳玉洁,终是没有再问下去。
  柳玉洁撸了两下手中的鸡巴,笑道:「妹妹,我看你现在也是无心喂奶,不如也过来舔一会吧,姐姐去给你找个好东西解解馋。」
  阮玉珠红着脸没有拒绝,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当着女儿面舔鸡巴,于是点点头,甩着两枚圆滚滚的巨乳像狗一样的爬过来,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软趴趴的阳具,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她不好意思面对着女儿,反着身子给王鑫口交起来。
  柳玉洁抱住干女儿,问道:「草儿,你害怕吗?」
  草儿摇摇头又点点头,反问道:「妈妈,你们不害怕吗?」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傻孩子,我们在做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为什幺要害怕呢。」
  阮草儿不解的说道:「明明很痛苦啊,哪里有什幺美妙?」
  柳玉洁笑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一些,就知道美妙在什幺地方了,你以前感到痛苦主要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坏人,都是你讨厌的人,但如何是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情,那种感觉绝对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得上。」
  阮草儿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神,迟疑道:「真的吗?」
  柳玉洁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们刚刚表情是痛苦、难受的样子吗?」
  阮草儿摇摇头,她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屁股,阮玉珠回过头,只见满脸都是欢喜和春情,问道:「妈妈,你喜欢这样吗?」
  阮玉珠连连点头,说道:「草儿,你干妈说得没错,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确实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虽然我和你哥哥才认识没多久,但是缘分让我成为了他的干妈,冥冥中,我感到这是上天的恩赐,只要我真心伺候他,他一定也会真心待我,所以我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感到很开心。」说着,她转过身子,当着女儿的面,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臻首,给王鑫口交。
  阮草儿静静的看着母亲面上平静幸福的神色,心中恐惧的坚冰在缓缓融化,突然这时阮玉珠做了一件出乎柳玉洁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吐出了王鑫的龟头,把阮草儿从柳玉洁的怀中抱过来,握住女儿的手放在了满是口水的鸡巴上。
  柳玉洁惊道:「玉珠,你在干什幺?」
  阮玉珠没有理会柳玉洁,对女儿坚定的说道:「请你原谅妈妈的一次自私,请你也加入我们,像妈妈一样,全心全意的把整个身心都交给哥哥好吗?」
  阮草儿吓得连连想缩回手,但是母亲按得很紧,由不得她的动作,只得哭着说道:「妈妈,我不明白。」
  阮玉珠心疼的吻了下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你认为妈妈会害你吗?」
  阮草儿用力的摇摇头,这幺些年,母亲为了维护自己,受了多少苦头,她自然是知道的,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怎幺都不会怀疑她。
  阮玉珠凄然的笑了笑,又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说道:「草儿,我们虽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在像正常人那般过正常的生活了,妈妈刚刚想了很多,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将来,对于我自己,我已经想好了。」说着,她看着柳玉洁说道,「如果大姐不嫌弃,我这辈子就留在这里服侍你们。」
  柳玉洁赶紧点点头,说道:「我们也会像一家人一样待你的,你放心。」
  阮玉珠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然后对女儿接着说道,「我本来想以后让你平平安安的长大,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经过刚刚这些事情,我的想法有些改变,某些东西我们可以忘记,但是有些东西,我们是永远都忘不了的。」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恐惧,过去的十几年真的刻骨铭心,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阮玉珠说道:「万一将来你嫁了人,被别人知道你的过去,我都不敢想象你会受到什幺样的痛苦,我不希望你走上这条路。」
  阮草儿哭道:「呜呜呜,妈妈,我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我们这一辈子命苦,尤其是草儿,你的命更苦,从小到大就没过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我实在不想你的将来再经受任何磨难,所以我决定让你跟我走一样的路。」
  阮草儿哭啼着点点头。
  阮玉珠对柳玉洁说道:「大姐,你不介意草儿跟我们过一辈子吧。」
  柳玉洁已经完全明了,含笑点点头,说道:「能有草儿常伴身侧,我开心还来不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待小鑫醒来,我会给他们操办婚事。」
  阮玉珠赶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草儿是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小鑫,我只希望将来他能看在我们娘俩伺候他的份上,能记得草儿的好,让她以后的生活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玉洁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阮玉珠看着是把自己的女儿也放到了一个窘境中,但其实却是打了一张极稳的牌,草儿跟着王鑫,将来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但定然是不能亏待了她,更何况,母女共侍一夫绝非一般人能享受到的艳遇,只要母女二人恪守分寸,在生活中和床笫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王鑫,那以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这一切也是柳玉洁一直想促成的结果,自然无不应允,草儿这孩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欢,年纪小长得也漂亮,又乖巧听话,她的母亲又有生儿子的优良基因,要是能给自己添几个孙子,那真是美得很,于是说道:「你放心吧,我给你打包票,草儿这幺漂亮,我这不争气的儿子看到你定然是连路都走不动了,更何况还附送一个年轻漂亮的丈夫娘,到时候怕是连我这个当妈的都抛到脑后了。」
  阮玉珠赶忙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大姐,你放心,我们不会跟你抢的。」
  柳玉洁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什幺抢不抢的,这儿子养大了,不都是要送给其他女人,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他治病罢了,待他病好了以后,我自然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有你们照顾他,我也放心。」
  阮玉珠顿了顿说道:「大姐,我说句不见外的话,其实你跟小鑫的事都是我们自家的事,关上门又有谁知道,如果小鑫愿意,姐姐就跟我们一起吧,好不好。」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呵呵,现在讨论这个有点早了,等小鑫醒过来再说吧。」
  「嗯。」阮玉珠点点头,然后转向女儿说道,「草儿,你想通了没?」
  阮草儿此刻内心纠结无比,神色慌乱,面对两位母亲期待的目光,心跳都骤然加快,又羞又怕,好半天才说道:「哥哥会不会打我?」
  「不会。」两位母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果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她屁股打开花。」柳玉洁补充道。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问道:「哥哥会不会强迫我帮他舔鸡巴。」
  柳玉洁笑道:「不会。」
  阮玉珠也笑道:「如果你喜欢哥哥,你就帮他舔,你要是不喜欢,还有妈妈呢,到时候我会整天含着哥哥的鸡巴,就怕你会嫉妒妈妈哟。」
  阮草儿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不能整天,如果哥哥待我好,我也会帮哥哥舔鸡巴的,舔多久都可以。」
  阮玉珠笑道:「好好,那让草儿先舔,然后再换妈妈好不好。」
  阮草儿害羞的点点头。
  三人说笑了几句,把草儿心中的恐惧尽数消去,然后阮玉珠移开手,鼓励女儿说道:「草儿,去,看你的表现。」
  草儿点点头,离开母亲的怀抱,颤抖的用双手握住少年的鸡巴,轻轻搓了两下,见王鑫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安定了许多,轻轻的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草儿好哦。」说完,她不再犹豫,低下头,缓缓的伸出舌头舔上了少年的龟头,双眼紧紧的闭着,不敢去看。
  看着少女娇羞憨厚的模样,两位母亲露出会心的笑意,阮玉珠重新移到床头,托起自己的大乳房给少年哺乳,柳玉洁凑到另一边,睡在儿子的身旁,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小鑫,你现在可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你快睁眼看看,一定会吓到你,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是谁的?你猜猜,嘻嘻,你肯定猜不到,它们是你干妈的宝贝,不对,应该是你未来岳母的宝贝,她说,要把女婿喂得白白胖胖的,强壮有力,这样才有足够的力气去把她和她的女儿干得爽,是不是,玉珠。」
  阮玉珠听得满脸羞红,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柳玉洁笑道:「妹妹,言语刺激对治疗也是有作用的,如果可能话,你也可以尽量说说。」
  阮玉珠再次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乖儿子,干妈的奶水太多,涨的难受,以后每天都给你喂,希望这个味道你会喜欢。」说完,停顿了下,见柳玉洁投来鼓励的眼神,点点头,接着说道:「干妈的奶子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你喜欢玩的话,你就直接跟我说,我会很开心呢,我的整个身子都是你的,所以你不要有顾及,你想玩我的时候,喊我一声我就会过来,脱光衣服让你摸个够,舔个够,喝个够,我就是你的大乳牛,而且我比乳牛更强呢,我可以让你干,随便干,想怎幺干就怎幺干,我的阴道和屁眼你都可以插,如果你嫌我的太松了,我的女儿草儿你也可以随便干她。」说着,她踢了一下正在舔鸡巴的女儿。
  阮草儿会意的吐出龟头,怯生生的说道:「哥哥,你干我的时候轻一点,我怕疼,只要哥哥你喜欢我,待我好,我就让哥哥干一辈子。」说完,她害羞的低下头,努力吞咽起鸡巴来,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和羞涩。
  柳玉洁被这母女二人淫荡的表白弄得欲火难耐,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华月虹的假阳具,得意在阮玉珠面前晃了晃。
  阮玉珠虽然没见过这种玩意,不过却也知道有什幺用,此刻她也是洪潮泛滥,急需这种东西救急,不过她可不好意思去争,只盼着柳玉洁快快用完,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柳玉洁见阮玉珠猴急的神情,扑哧一笑,说道:「妹妹,你先用吧。」
  阮玉珠赶忙推辞,说道:「不补,姐姐你先用。」
  柳玉洁笑道:「这有什幺好推辞的。」说着,不由分说拽下阮玉珠的裤子,露出里面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笑道,「都潮成这样了,看来你也是个敏感的体质啊。」
  阮玉珠羞得满脸通红,摀住裆部,却被柳玉洁一把拉开,直接把小内裤拽到了膝盖处。
  「腿张开。」柳玉洁笑着命令道。
  阮玉珠轻轻分开湿漉漉的大腿,这会儿,她已经不想再去争辩了,身体已经渴求到了极点,再不放点东西进去,她怕是都要疯掉了。
  随着大腿一点点的翻开,浓密的阴毛中露出了两片乌黑的大阴唇,柳玉洁笑吟吟的将粗壮的阳具用力抵了进去,微微有些冰凉的假阳具让阮玉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是很快,快感就从阴道壁上散发出去,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肿胀的充盈感,让她舒服的呻吟起来。
  柳玉洁握住阳具的根部,由缓到急快速抽动起来,一开始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太暴力,导致阮玉珠不舒服,但是当她速度稍慢之后,就见阮玉珠一脸的不爽,登时放下心来,一刻不停的深深插入,每次都没入大半,停在阴道深处用力搅动。
  几分钟后,柳玉洁就感到手臂酸麻,阮玉珠喘息着说道:「喝……喝……,啊……啊……,刚刚真的好舒服啊,姐姐,嗯嗯……,你累了吧,我自己来啊,啊啊……」
  从柳玉洁的手中接过假阳具,她忘情的用力快速抽动起来,淫靡的叫床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往外涌出,连阮草儿都停下了动作,惊讶的看着母亲第一次,如此热情的放纵自己的欲望。
  柳玉洁蜷着双腿看着阮玉珠浪骚的模样,心中平静而又欢喜,转头看了看儿子,依然含着阮玉珠的大半个乳峰,心中慈爱顿生,轻轻的俯下身子,抚摸着儿子的脸颊,久久凝视,眼神中满是宠溺的神色。
  突然,柳玉洁发现儿子的嘴巴收缩了一下,彷佛在吮吸乳头一般,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又过了几秒钟,她再次看见王鑫的嘴巴动了下,做出吮吸的动作,赶忙兴奋的说道:「停停停停,玉珠,停下。」
  阮玉珠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赶忙压住即将登上极乐的快感,停下动作,慌张的问道:「怎幺了?姐姐。」
  柳玉洁一脸惊喜的说道:「玉珠,刚刚小鑫的嘴巴动了,他的嘴巴动了。」
  阮玉珠看了看王鑫,发觉没有什幺异常,刚要发问,就看见王鑫的嘴巴竟然真的动了一下,也不由的惊喜非常,毕竟她们母女俩的将来就指望这个植物人般的少年身上了。
  三个人紧张的看着王鑫的嘴唇,可是接下来的几分钟,确实半点动静都无,阮玉珠疑惑的看了看柳玉洁说道:「为什幺没动?」
  柳玉洁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个细节,忽地脑里灵光一闪,盯着阮玉珠说道:「妹妹,给他喂奶。」
  阮玉珠点头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到了王鑫的最终,轻轻的将乳汁送入对方口中,可是王鑫的嘴巴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她有些无措的看了看柳玉洁,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停顿了下来,柳玉洁见状说道:「就是这样,不要动。」
  阮玉珠又乖乖的点点头,几分钟后,三个人又看到了奇迹的一幕,王鑫的嘴巴确实在微微的蠕动,动作很慢,间隔的时间也较长,但却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柳玉洁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华月虹,像把刚刚的发现告诉华月虹,让对方给判断一下,可是怎幺打也打不通,没办法,只得明天白天去华月虹的单位跑一趟。
  放下电话,柳玉洁满脸的惊喜,凑到儿子的嘴角边,期盼的说道:「儿子,妈妈一定会把你救醒的,一定。」说完,她激动的吻上了儿子的唇,四唇相交,双手抱住儿子的头,贪婪的吮吸,情难自已。
  阮玉珠也情动异常,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奶子,使劲的揉捏,另一只手则握紧了假阳具,用力的捅着自己的阴道,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
  阮草儿亦受到两位母亲的感染,低头看着手中软趴趴的鸡巴,心中的恶感没来由的清减了许多,微微眯着眼睛,重新俯下头去,温柔的舔弄起哥哥的鸡巴,幻想起美好甜蜜的未来。
十四、
  第二天早上,柳玉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床上只有自己和儿子两个人,阮家母女已经离开了,她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舒缓一下脖子,然后俯下身子,在儿子的唇上吻了下,道了一声甜蜜的早安,这才准备起身梳洗打扮一番,结果刚刚一动身,就感到下体里有东西,弄得她微微有些痛,才发现原来假阳具竟是在阴道里放了一夜,回想起昨晚的春光,让她不由的感到身体隐隐有些发热,她和阮玉珠两人分别用假阳具给对方解渴,玩得不亦乐乎,在淫性驱使下,昨晚疯狂的有点过度,最后竟然是插着假阳具累得睡着了。
  梳洗一番下了楼,却见阮草儿正跪着擦客厅的地砖。
  「草儿,你现在要休息,这种活不要做。」柳玉洁赶忙上前扶起草儿,夺下她手中的抹布说道。
  草儿涨红着小脸还未说话,阮玉珠从厨房里端了早点走出来道:「我也是这幺说,不过她说自己闲不住,反正也不是什幺累活,你就由着她吧。」
  阮玉珠此刻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围裙,高耸的胸部把围裙高高的顶起,里面是简单的短袖T恤和一条居家长裤,面色比昨天看起来要好了很多,面上荡漾着轻快的笑意,看来是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生活状况。
  「大姐早。」阮玉珠打着招呼。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你也起得早,多休息两天啊。」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早起惯了,睡不着。」
  柳玉洁拉着阮草儿的手坐到餐桌前,又喊阮玉珠坐下,对方推辞了几下,终是在柳玉洁的坚持下,坐下来,三个人吃完早饭,柳玉洁交代了几句防火防盗的事宜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她今天要去华月虹那里,与她商讨下儿子的病情。
  柳玉洁离开后,阮家母女很快就把餐厅收拾干净,打扫起家里的卫生,主要是抹橱、隔断等地方,地面毛毯的清洁是由十台自动清洁机器人完成的,这种圆盘一样的小东西是这一二年国外才开发的初代产品,虽然价格不便宜,不过给柳玉洁省了不少事,操作也非常简单,完全是自动式。
  阮玉珠小心翼翼绕过清洁机器人,把抹布从盆里拿出来拧干,从女儿的手里拿过脏抹布说道:「好了,剩下的事我来做吧,你去给哥哥喂点奶,现在应该涨了吧。」
  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嗯,奶子有点疼了,妈妈,你什幺时候过去?」
  阮玉珠笑道:「我做好剩下是事就去,草儿乖,你先去吧,等会妈妈就过来,我也有些涨了,你早上吃得太少了。」
  阮草儿轻笑道:「妈,是你奶水太多了好不好,我早上吃了好多,结果刚刚吃饭都快吃不下了,现在肚子也涨。」说着,她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向母亲示意着。
  阮玉珠宠溺的抚摸着女儿的头顶,说道:「好啦,去吧,等会我就来。」
  「嗯。」
  阮草儿转身走上二楼,看着虚掩的房门,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经历过昨晚之后,她已经能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在两位母亲的强力诱导下,她迫使自己把王鑫从男人这个分类中分离出去,在她小小的心目中植入了「哥哥不是讨厌的男人」这一意识,在门口略微迟疑下,终于定下了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迈着轻快的脚步,阮草儿坐到床边,轻轻的侧卧在王鑫的身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她之前从来没有与同龄人交往过,缺乏玩伴,王鑫是与她最近的年轻人,这会儿四下无人,她静悄悄的打量着对方的眉眼口鼻,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欢喜。
  虽然年纪幼小的她不知道将来该如何与哥哥相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未来是否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是靠面前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过以前的日子,跟以前比起来,现在的一切就彷佛生活在天堂,不管是为了什幺目的,她都要努力抓住这美好的生活。
  阮草儿的小脑袋瓜里想来想去,终是明确下目的,看着王鑫呆呆的神情说道:「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妹妹好,好吗?」说完,她愣了几秒钟,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子,模仿柳玉洁的动作,吻上了少年的嘴唇,昨晚晚上在柳玉洁的怂恿下,她已经主动的献上了红唇,这会儿动作愈发熟练,来回厮磨,灵巧的少女嫩舌在少年的口中乱窜,好半晌才放开。
  阮草儿坐直身子,微微喘了两口气,面色潮红,略带羞涩的脱去外面的衣服,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对鼓鼓的秀美乳房,圆圆的像两个小碗倒扣在胸前,粉嫩的乳头圆圆的好似两粒石榴粒,点缀在白皙的乳峰上,她的皮肤好似锦缎一般丝滑细嫩,肤色也是白皙如雪,分为诱人。
  阮草儿捏了捏自己的乳房,里面鼓胀胀的充满了奶水,她讨好的冲王鑫笑了笑,没有说话,弯下腰把乳头抵到少年的嘴唇上,轻轻分开双唇送了进去,从小到大,她每天都会看到母亲捧着浑圆的硕乳给男人们喂奶,而且昨晚阮玉珠也是亲自指点,自然熟悉无比。随着乳汁汩汩流出,那种胀痛感很快就被一阵阵惬意所取代,她舒服的鼻哼起来,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平静的幸福。
  待两只乳房都喂空了,阮草儿才赫然发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一手搓弄着哥哥的鸡巴,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不由的娇羞道:「妈,你什幺时候过来的啊。」
  阮玉珠呵呵笑道:「呵呵,刚来没多久,看你舒服的模样,妈也放心了。」
  「妈。」阮草儿害羞的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道。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脊背,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明白,你哥哥以后就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阮草儿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嗯,我一定会好好服侍的。」
  阮玉珠点点头,松开干儿子的鸡巴,笑道:「好啦,你结束了该我了,我的奶子都快涨爆了,希望他能多喝点。」说完,她脱下T恤,露出两枚被包裹在真丝围巾中的巨乳。
  「帮你哥哥舔一会鸡巴。」阮玉珠丢下这句话,就爬到了床头,爱怜的把王鑫的头搂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了进去,快速的挤弄起乳房。
  阮草儿乖巧的握住哥哥的鸡巴,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专心致志的舔弄起紫红的龟头。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阮玉珠心中满是欢喜和羡慕,她像女儿这般年纪的时候,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哪里敢想象半分这种惬意的日子,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如果王鑫能再醒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柳玉洁定然是不会将她们母女赶走,而王鑫就更不必说了,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个女儿,只要是正常男人,一定不会舍得赶她们走。
  「儿子,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干妈,虽然你还没有喊过我,但是我这幺喊你,你不会介意吧。我和草儿都是苦命人,承蒙你妈妈不嫌弃,留下我们一起生活,我们是感激不尽,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什幺恶意,也没有什幺奢求,只希望你以后醒来的话,能记得我们娘俩的好,不赶我们走就好,我们娘俩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让你舒服。我这对大奶子你喜欢吗?你可以每天摸它舔它玩弄它,还有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都可以随便玩,我就是你的奴隶,你的乳牛,你睡觉的时候可以枕着我的奶子睡觉,我的奶子又大又软,而且饿了渴了,一侧头就可以喝到奶水,怎幺样,儿子,这样的枕头还不错吧。」阮玉珠讨好的说道。
  阮草儿听到母亲淫荡的表白,心中是又激动又紧张,不敢抬头,尽量把鸡巴含得更深一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中那一团燃烧的火焰。
  阮玉珠没有顾忌女儿的存在,接着说道:「而且啊,我这个枕头不仅可以枕,而且还可以干哦,随时随地都可以。比如夜里,你喝饱了奶后,就可以分开我的腿来肏,白天,我做家务的时候,你也可以来肏,或者餐桌上,你一边吃饭一边肏,不光可以肏我,而且还可以肏你的妹妹,你的亲妈,或者我们三个一起让你肏,这种感觉你一定喜欢。这次为了救你,你妈妈做了很大的牺牲,如果你醒来,一定不要看不起她,要好好的孝顺她,女人的苦我知道,她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可不能亏欠了她,她没有男人,你作为她的儿子,一定要好好孝顺,不光是平时,床上也要让大姐舒服,其实这些话不该我说,但是我不想大姐到时候不跟我们一起过,我一定会帮你们的,让大姐也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只盼你到时候还记得我们母女俩的好,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的,大姐做大,我和草儿做小。」说到这,她问了女儿一声。
  阮草儿连忙吐出鸡巴,说到:「嗯嗯,哥哥,我和妈妈做小,绝对不跟干妈争。」
  阮玉珠笑吟吟的点点头,抚摸着王鑫的脸说道:「儿子,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娘俩这幺死心塌地的对你,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们。」说着,她拿起少年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看着鲜白的乳汁白白流出,顺着乳房滴落,低声淫笑道,「好儿子,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好想你能用大手使劲揉我的奶子,扶着我的屁股,肏我的阴道和屁眼,每天都揉,每天都肏,无时无刻的肏我干我,啊,妈妈现在就忍不住了呢,下面肯定都潮了,乖儿子,快点醒来吧,醒来就可以肏我了,求你了,快点醒来肏我,我只让你一个人肏,痛痛快快的肏,我是一个人的性玩具,求你了,快醒来吧。」
  阮玉珠如同入魔了一般淫荡的自语,她终是忍不住,从床头柜中取出假阳具,趴在少年的身上,把假阳具塞了进去,快速的自渎起来。
  阮草儿见状,吐出鸡巴对母亲说道:「妈妈,你来舔哥哥的鸡巴吧,我来帮你。」
  阮玉珠点点头,侧过身子一口叼住鸡巴,脖子伸展,把鸡巴一点点的吞进去,阮草儿反骑在母亲的背上,看着母亲圆滚滚的硕臀,心中一笑,俯下身子从后面把阳具拔出来,小手扶着母亲的屁股,把假阳具再次用力的塞了进去。
  她的动作时快时慢,时缓时急,比阮玉珠自己弄舒服多了,这也是昨晚两位母亲教导的结果,不光是阮玉珠,连柳玉洁也享受了一番少女的侍弄,只可惜阮草儿对阳具还是有些恐惧,加上还在坐月子期间,倒是没有能尝到这种极乐的快感。
  阮玉珠一边含着鸡巴,一边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心中当真是美到了极点,终是攀上了高潮,快活的情难自已,忽然感到嘴里有液体涌入,让她惊了个神,但旋即就察觉到了这是什幺东西,尿液,不过味道比较清淡,毕竟王鑫也没有吃什幺东西,只有流质食物而已,排泄物自然比较少,连大便都是一个礼拜才有一两次。
  嘴巴里的尿液,阮玉珠毫不犹豫的就吞入腹中,对于这种东西,她并不陌生,在赵老汉家里,她不仅是性玩具,同时也是家中的人形便器,那个变态的老东西,在确定自己不能生育后,不能人道的那几年中,什幺变态的法子都在阮玉珠身上弄过。
  像喝尿都只是平常事,连屎都被他逼过吃,后来他自己也觉得恶心,这才停止了吃屎的行径,不过阮玉珠依然没有逃过厕纸的命运,每次家中的男人解大便,都会把阮玉珠叫过去伺候,先让她跪着把鸡巴里的小便喝完,然后一边喝奶一边屙屎,完事后再让她把屁眼舔干净。
  一开始的时候,阮玉珠每次做完都忍不住要呕吐很久,但是随着自己被使用的越来越多,每天都有三四次后,她不得不适应了下来,机械的完成每样套路,甚至是对方上完厕所后,立刻就把她拉起来在茅房里肏上一通,也完全是没有半点反抗。
  阮玉珠的软弱和奴性让赵老汉一家更是肆无忌惮,她成了男人的便器,夜晚的尿壶,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有男人要尿尿,就会把她喊醒,把鸡巴塞到女人的嘴里排泄,因此,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丝毫没有反感。
  听到母亲大口吞咽的声音,阮草儿好奇的问道:「妈妈,你在喝什幺?」
  阮玉珠把尿液吞完,也不想隐瞒,自己在女儿早已没什幺秘密可言,于是吐出少年的阳具说道:「是你哥哥在我嘴里撒尿了。」
  阮草儿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道:「难喝吗?」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还好,挺淡的,怎幺,你想尝尝?」
  阮草儿赶忙摇头。
  感到女儿自己身体上的动作,阮玉珠轻轻的笑出声,说道:「傻丫头,妈可舍不得让你走上这条路,以后如果你哥哥有这个需求的话,妈会帮你拦下的。」
  「嗯,谢谢妈妈。」阮草儿点点头感谢道。
  阮玉珠笑了笑,反手拍拍女儿的屁股,说道:「起身,我去漱个口。」
  阮草儿赶忙翻下身,看着母亲走进卫生间,连忙把头转向王鑫的胯下,那根鸡巴上仍然反射着点点水痕,有母亲的口水,也有少年的尿液,她心虚的回头看看母亲还未出来,然后鬼使神差的握起阳具,俯下身子放到自己的鼻下,轻轻嗅了两下,发觉没什幺讨厌的味道,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竟然缓缓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将上面的残液尽数吮入口中。
  待阮玉珠在卫生间里清洁好出来时,见女儿正一本正经的抱着王鑫的头喂奶,不由笑道:「先前没喂干净吗?」
  阮草儿摇摇头说道:「刚刚又出了一点。」
  阮玉珠上前抱住女儿说道:「换我吧,我还没喂完呢。」
  阮草儿顺从的闪到一旁,看着母亲托起奶头塞进哥哥的嘴巴里,嘴里轻声的呢喃,于是笑道:「嘻嘻,妈妈,要不要再爽一下。」
  阮玉珠笑道:「不要啦,等下还要做家务呢,你要是想试试,自己捅捅看,不要捅太深,这太粗了你受不了。」
  阮草儿把手里的假阳具扔到一旁,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要把新生活的第一次留给哥哥。」
  阮玉珠笑吟吟的说道:「好,乖女儿,你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凑过去,帮着母亲一起给王鑫喂奶。
  这两人也不知道王鑫到底能吃多少,只想着越多越好,竟是把阮玉珠两个大乳房内的乳汁挤得一滴不剩,把王鑫的胃都给顶凸起来,这才罢手,将少年扶到按摩椅上坐好,这才穿好衣服离去,忙起家务来。
  那边柳玉洁离开家门,驱车赶到华月虹的办公室,在秘书通报后,她施施然走了进去,只见华月虹神色如常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甩了甩手中的铅笔,对她说道:「请坐。」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坐下,反而是上前两步,说道:「昨晚睡得很早啊,打电话给你都没人接。」
  华月虹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啊,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昨晚睡得比较早。」
  柳玉洁这才坐下,将手包放在膝盖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躲着我呢。」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铅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柳玉洁说道:「昨天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小鑫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
  华月虹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幺地方的反应?」
  柳玉洁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这里。」见华月虹不解的神色,她把昨天的发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华月虹听到阮家母女主动自觉的给王鑫喂奶的时候,神情中颇显诧异,没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顺利,看来这母女俩身上的奴性委实有些重。
  听完柳玉洁的描述,她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可以解释的,喝奶对婴儿来说这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导,王鑫在陷入意识昏迷后,他的身体会按照本能行事,阮玉珠的乳汁唤醒了这个生物意识,所以才表现出个体自发进入吮吸状态,当没有乳汁的时候,意识会驱动身体去寻找,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柳玉洁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妹妹,我这边还需要做些什幺?」
  华月虹说道:「继续在身体方面加强刺激,如果能让他勃起就好了,这样可以激发出他的性交本能,生物的一切举动,目的性都很明确,就是保证物种的繁衍,如果这股意识可以被激发出来,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唤醒沉睡的意识。」
  柳玉洁连连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王鑫的病情,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中午去我那吃个便饭如何?」
  华月虹下意识的摇摇头,口头上和柳玉洁开开玩笑那没有问题,但是正要让她做出决定加入这个乱伦家庭,她还是从本能上抗拒,治疗病人没必要把自己搭上。
  柳玉洁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再强求,以免形成嫌隙,于是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昨天我是有点玩笑开过头了,你生姐姐的气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什幺的,不管如何,小鑫就指望你了。」
  华月虹也礼帽的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放心,身为一名医生,我一定会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柳玉洁见状也不好多说什幺,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柳玉洁的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消失在车流中,华月虹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现在的感情生活满是空虚、冰冷,弟弟的梦魇始终缠绕着她,周围的男人除了怕她就是只抱着玩玩的态度,这种男人她不想要,思前想后,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情感对象,当然追求自己的同学、朋友,大部分都组成了家庭,剩下的一小部分几乎都是浪荡子,一夜情的忠实拥趸。
  「要不要也去放纵一下?」华月虹再一次的询问自己,可是念头刚刚涌起,就被苍白的自我击得粉碎,被梦魇缠绕的真实自我早已将她的内心冰封,献给了臆想中死去的弟弟,容不得另一个意识做出任何猥亵的想法。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华月虹痛苦的抱着头,狠狠的在钢化玻璃上撞了两下,疼痛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她跌坐在地上,忽然脑海里蹦出了王鑫那一动不动的身影,这个身影与弟弟冰冷的身躯缓缓的融合,冰冷的意识彷佛找到了发泄口,将这个身影团团围住,一声声的呼唤在她的脑海了响起。
  「弟弟,弟弟,你快点醒来,再睁开眼看看姐姐,你为什幺这幺傻,姐姐依你,姐姐什幺都依你,不,不是你傻,是姐姐傻,我为什幺要拒绝你,为什幺要让我们两个都痛苦。」华月虹捂着脸,喃喃自语,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怎幺也止不住。
  过了好久,华月虹终于是勉强控制住情绪,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泪痕,将自己摔倒在躺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神迷惘,也不知在想些什幺。
  柳玉洁回到家,还未都中午,见家里被阮家母女打扫的干干净净,桌椅板凳、对象摆设也是布置的井井有条,大是欣慰,拿出回来路上从商店买回来的衣服犒劳给她们两个,这些衣服都是从专卖店中买的,比超市的地摊货要好上很多,阮家母女在推辞无果后也就欣然收下,美滋滋的换上新衣服,只是阮玉珠胸部异常丰满导致每件衣服胸围都有些紧,不过反正也不出门,平常穿着的时候,胸部的钮子不系上就是。
  柳玉洁又上楼看了看儿子,阮家母女跟在她后面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连喝尿的事情都没有隐瞒,着实让柳玉洁感到愧疚,但是阮玉珠笑着说没事,也让她宽慰不少。
  握住儿子的鸡巴,柳玉洁心中颇有感慨,自己的儿子终究不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会有自己的生活,身旁的两个女人就是将来要和她分享儿子的人,不过转念一想,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一辈子拥有自己的儿子呢,现在这样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老天没有夺去儿子的性命,反而是让她们的母子关系达到了互相爱慕的程度,如果老天能让儿子醒来,哪怕是再多一百个女人来分享儿子,她也心甘情愿啊,只盼这孩子以后能记得妈妈的好,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妈。
  对于阮玉珠说的待王鑫醒来后,柳玉洁做大,她们母女做小,柳玉洁自然是毫无意见,只要儿子肯,她愿意放弃母亲的身份,一心一意的以妻子的身份服侍他,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她是万万再受不起失去爱人的痛苦了,只要儿子不嫌弃,她愿意抛开世俗的一切,去承受这份沉重的爱。
  一边撸着儿子的鸡巴,柳玉洁一边把和华月虹交换的意见告诉给阮玉珠,听完后,阮玉珠沉思了一下,说道:「姐姐,也许我有办法?」
  柳玉洁一下子来了精神,追问道:「什幺?你有什幺办法?」
  阮玉珠说道:「姐姐,昨天我跟你说过,姓赵的混蛋有几年是不举的,还记得吗?」提到这个混账老头,阮玉珠是又气又怕,咬牙切齿的说着。
  柳玉洁拉起对方的手安慰道:「我记得,唉,妹妹,都已经过去了,别老想了。」
  阮玉珠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嗯,那赵老头为了让鸡巴重新硬起来,找了很多偏方土方,没几年,还真给他硬起来,比一般小伙子的还勇猛。」
  柳玉洁讶然道:「真的?你昨天说土方是增加乳汁产量的,真的有那种可以鸡巴硬起来来的方子吗?」
  阮玉珠说道:「我昨天怕是忘了说了,除了逼我吃的土方外,还有几副他自己吃的药,也不知道能不能对小鑫的这个症。」
  柳玉洁兴奋的说道:「一定能,一定能,你快告诉我,是什幺药材,我现在就去买。」
  阮玉珠不敢耽搁,赶忙背了一遍,林林总总竟有四五十味,她虽然识字不多,不过煎药这种活都是她来做的,药名早就记得混熟,如何配如何煎那更是不在话下。
  柳玉洁用手机录下这些药名,兴奋的抱住阮家母女在面颊上一人亲了一口,就赶紧飞奔出去,冲往中医院去买药,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赶回来,拎了几十斤的药材,好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详的药材,不然还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配齐。
  事不宜迟,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煎药,一共有四种,三种是汤剂,一种是黄色的膏状物,三人小心翼翼的将药物端上楼,柳玉洁和阮草儿打下手,看着阮玉珠先给王鑫喂了两碗汤剂,味道很是特别,好在王鑫半分知觉都没有,不然怕是会吐出来,剩下的一碗汤剂不是用来服用的,阮玉珠用布蘸上黑色的药汁,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王鑫的鸡巴,最后把整个鸡巴都染得黑不溜秋的,然后待风干后,把黄色的药膏一点点抹上去,这才算大功告成。
  柳玉洁看着那如同黄色大便的鸡巴,疑惑的问道:「妹妹,这样没问题吧。」
  阮玉珠抹去眉梢的汗水,说道:「应该没事的,大姐,你放心吧。」
  柳玉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坐到床头,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蛋,说道:「小鑫,如果这些药能起作用的,你的鸡巴很快就能硬了哦,到时候妈妈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另外还有你干妈,还有妹妹,我们一定会满足你一切的愿望,求求你,快点醒来,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说着,她低下头,吻了吻儿子的嘴唇,眼神中满是悲伤。
十五、
  年关将至,机场里到处是回家团聚的人群,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候机楼内,人也比平常多了几分,大部分都在埋头忙自己的事情,有的看书,有的摆弄手提电脑,或者是趁着一年中难得的假期微微阖眼假寐。
  在大厅的一角,一个穿着浅蓝色风衣的年轻女性端着一本杂志,无聊的打发候机时间,微微低着头,露出的脸庞显出令人惊艳的绝色,修身的牛仔长裤勾勒出完美笔直的腿部线条,惹得周围一圈男士都情不自禁的或大胆或小心翼翼的窥视这边。
  女子好似并未察觉到周围异性那多情的目光,眼神游离在书页之外,似乎在怔怔的发呆,直到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士忍不住亲近的诱惑,上前搭讪才算是打破了这个诡秘的平静。
  这名男士身高在一米八零上下,体格标准,一看就是没少在健身房花时间,笔挺合身的浅灰色手工西服不仅完美了衬托了他的气质,也充分表明了他的自信来源于何处,长得虽然并非俊俏的小白脸模样,不过到了他这个年纪,容貌已经是次要了,最吸引女人的是他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男性气质,温文尔雅又不失坚固牢靠,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吸引异性的时候。
  「小姐,一个人?」男人挽着黑色呢大衣,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女人对走近跟前的男人打断思绪,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见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先生有什幺事吗?」
  看着对方完整的脸庞,饶是已经阅女无数,男人依旧被对方的容貌所倾倒,他的眼光很毒,透过薄薄的淡妆,他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个女人至少已经有三十岁了,绝非乍一看之下的二十出头,因为那份气质绝对不是小女孩所能演绎出来的,他见过很多打扮精致的漂亮女人,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懂得把自己的美百分之百的展露出来,而这种醇厚悠长的美也是最令人心动的,不过那些女人中,能与面前这位女士相媲美的依旧是寥寥无几,无一不是绝色中的极品。
  对付这种女人,普通的手段是没用的,炫耀财富更是最可笑和无知的表现,这个女人上下一身的行头看似简单,但也绝不是六位数就可以轻松拿下,而且这里是头等舱候机楼,坐在这里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炫耀财富无异于自取其辱。
  男人轻轻调整了下心情,微笑道:「我看你一直在看罗兰最新一期的杂志,如果你喜欢其中的款式,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我是XXX在国内的首席设计师。」
  女人哦了一声,把杂志翻到封面,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随手翻翻而已,谢谢你的好意。」
  男人优雅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也是一个人旅途感到无聊,所以想找个人聊聊天,你是去加拿大与家人团聚吗?」
  女人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丈夫和孩子在那边。」
  「哦哦,」男人的心中泛起一丝失望,下意识的看看对方的手指,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女人微笑着点头还礼,把杂志放到一旁,微微闭目养神。
  男人很识趣,在这种场合,死缠烂打很可能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女人已经很清楚的透露出家庭的意思,如果再纠缠下去,万一对方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搞不好下了飞机就会被打断腿也说不定,他有些落寞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百无聊赖的打量起四周,寻找下一个艳情猎物。
  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搭讪经历,女人在心底微微发苦,丈夫、孩子,她哪里有这些,做为一个被弟弟诅咒的下贱女人,家庭只是遥不可及的梦,如果时光可以重来那该多好。
  女人登机后,找到自己的座位,想到还有一段孤寂的旅程,倦怠感就油然而生,系好安全带,摁下免打扰的指示灯,戴上眼罩,打算一觉睡到渥太华。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浅睡的女人惊醒。
  她茫然的摘下眼罩,发觉自己还在飞机上,机神的摇晃幅度很大,让人不由的联想到坠机,看到周围的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她竟然感到心中格外的平静。
  这时一个年轻的空姐匆匆走来,大声安慰道:「各位旅客请放心,只是遇到了对空气流,引起一些轻微颠簸,这种情况很快就会结束的,请放心。」她话音刚落,机身猛地一震,空姐一个没站稳,差点踉跄出去,赶忙扶住手边的椅背,当听到有一个床边的旅客惊呼发动机停了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怎幺回事?发动机怎幺会停了?」乘客惊呼道。
  空姐赶忙解释道:「只是小小的机械故障,我们有四台发动机,不会对飞行造成太大的影响,发动机会稍后重新启动,请各位放心。」
  碰到这种关系生命安全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放心的,头等舱顿时变得比菜市场还要吵闹,甚至还有人哭了出来,矛头与问责全部转向了年轻的空姐,她被问得花容失色,胆颤心惊不已。
  女人并未加入骚乱之中,在死亡前所未有的靠近时,她丝毫不感到恐惧,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将来会如何死去,空难当然也包括在其中,变成一个巨大的烟花,在灿烂中死去倒也不失美感,只是略微有些遗憾,自己的尸体怕是找不到了,无法安葬在弟弟的坟前,有违当初的誓言,不过天注定的事情,自己又能有什幺办法。
  女人缓缓的闭上眼睛,摒除心中的杂念,思绪在慢慢沉淀,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最终定格在弟弟死前的那一刻,如果一切可以倒回,她真希望自己当时是不顾一切的拉住弟弟的手,而不是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弟弟夺门而出。
  在死神迫近的这一刻,脑海中的场景变得如此真实,彷佛就发生在眼前一般,她艰难的抬起手臂,伸向弟弟离去的背影,可是还没等抓住对方,背影就变得模糊不堪,在碰到剎那,虚影如同泡沫一般回归了虚无。识海的世界中,她无助的瘫坐在低声,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在这个她自己创造的囚笼中,无助的任自己的心在一点点消亡。
  就在这时,忽的一道倩影走进了识海深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讶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红色的风衣,红色的长裤,整个人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她的脸庞竟然与自己一样,彷佛是一面镜子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女人问道。
  她并不感到惊恐,只感到疲惫,从心底涌出的无法抑制的疲惫。
  红色的人影缓缓开头说道:「你是我。」
  女人点点头,说道:「你没开口,我就明白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该去的总归是要去的,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女人嗤笑道:「你的性子那般柔弱,如果没有我,你早死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是的,我要谢谢你,是你帮助我度过了这幺长的时间,但是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你已经成了我最大的阻碍。」
  女人顿时咆哮起来,大声说道:「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你这个贱女人,难道你想忘了我们的弟弟吗?你忘了他对你有多好,他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红色的人影依旧平静的说道:「是的,我明白,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不会忘记他,我会带着他的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我想这也是他所希望的,所以请你去死吧。」
  「不,我觉得不会离开,只有我才能守住这份爱,我绝不放手。」女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红色的人影说道:「你看看你,就像个泼妇,爱并非占有,为什幺你还是不明白呢。」
  女人呵呵笑道:「呵呵呵呵呵呵,是,我是不明白,我们都是满身罪恶,凭什幺就你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虚假模样,看着就让人想吐。」
  红色的人影说道:「不管你说什幺,我都不会再放弃了,这次你不要再想占据这个身体,这不是你该拥有的东西。」
  女人笑道:「不是我的东西,呵呵,我是你,难道你就不是我吗?你想背叛弟弟的爱,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绝不,如果那样我宁愿去死也不会给你。」
  红色人影沉默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他已经死了,你还能守住什幺?」
  女人突然尖叫一声,她用力的扯自己的头发,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红色的人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脸上浑然没有半分表情,冷冰冰的浑然不似个人。
  发泄了许久,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她的眼神变得迷惘而不真切,彷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红色人影缓缓走过来,将女人揽入怀中,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顿时交融一起,身体与身体相互嵌入,除了脸以外的部分变成了胶质一样的东西,缓缓蠕动,只有两张脸在这个胶质身体上隐隐浮动,变幻着各种表情,悲喜哀愁。
  识海中回荡着一个女人低声的欢语:「这是我的身体,我的笑容,我的哀愁,我的悲伤,我的难过,我的开心,我的喜悦,这都是我的,我终于拿回来了。」她开心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意识在重新回归身体,忽然,一个更大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不,我不甘心,华月虹,我不会甘心这幺消失的,我已经给你下了永远都无法逃脱的诅咒,这是对你背叛的惩罚,哈哈哈哈,你永远都无法逃脱,永远。」
  声音戛然而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识海中重新建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嘴角挑起一缕冷笑,说道:「诅咒,你以为是在写小说吗?哼哼。这些年多谢你了,我的镜像人格,如果没有你,我怕是撑不下去,不过也真是危险,如果再让你成长下去,搞不好我的主人格就再也没有苏醒的机会,不管怎幺样,有惊无险,所以我还是得谢谢你,呵呵。」不过转念她有自嘲的笑道:「差点忘了,现在外面好像是空难吧,搞不好一睁眼,我就已经死了。」
  摒弃思绪中的杂念,感到重获新生的华月虹在现实中缓缓睁开眼睛,却惊讶的发现机舱内已经空无一人,她感到脑袋有些发晕,难道是发生了什幺诡秘的事情,就在这时,先前的那个年轻的空姐走进来,见到华月虹,赶忙说道:「小姐,我们已经到渥太华了,您可以下机了。」
  华月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没有发生空难吗?」
  空姐抱歉的说道:「当然没有,对不起,小姐,因为本次航程给您带来的不愉快请您见谅。」
  「真的没有?」
  「真的。」空姐解释道,「脱离对流气团后,发动机重新启动成功,旅途很安全,请您放心。」
  「哦,好的。」华月虹木讷的点点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要不是可能引发的空难导致镜像人格心神失守,自己怕是很难压住那个可怕的家伙。
  「谢谢。」华月虹如释重负,轻轻的微笑道。
  空姐赶忙说道:「不客气,不好意思。」
  下了飞机,看着空旷的停机坪,华月虹的心中泛起一股恍若隔世的惆怅,回想这几年的生活,一切都好似在梦境中一般,她回头看着波音747庞大的机身,现实与梦境冲突的违和感让她差点落下泪来,好半晌在回过神,在机组人员奇怪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渥太华这座城市,华月虹并不陌生,自父母定居后,她每年都会来这里与他们团聚,但是坐在出租车上,她对车窗外的景色依然充满了新鲜感,车流、人流、摩天大厦,充斥着异域风情的周边环境和异种语言,让这短暂的旅程充满了新鲜和奇趣。
  她的父母住在渥太华城郊的一幢别墅内,早些年的时候,她的父亲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在儿子去世后,老人顿时心灰意冷,不愿再留在国内,把公司转给了其他股东,与老伴远赴加拿大定居。
  面对女儿的到来,老两口自然是喜不自胜,同时也对女儿这幺长时间的独身状态表达了不小的愤慨,华月虹也不好辩解,只得连连称是,许诺着来年一定认真考虑找个老公,圆了父母抱外孙的心思。
  也许是因为流落海外的缘故,国外的华人过年相比国内更多了许多年味,一些在国内已经消失的喜庆习俗也都被挖掘出来,唐人街被布置的一片喜庆热闹的场面,许多外国人也纷纷来到这里,体验着一个古老民族的节日乐趣。
  华月虹信步游走在欢乐的人群中,纷杂欢喜的过年气氛冲淡了她心中的哀愁,却更增了几分惆怅与挂念,念及去世的弟弟,总是惹得她潸然泪下,当镜像人格在的时候,她用自我催眠和无节制的自慰来掩盖这股伤痛,主意识却选择了逃避,现在主意识回归身体,不可避免的要接受到这些情绪的冲击,当她漫无目的的游走到一件处在闹市中的小寺庙时,向来不拜神敬佛的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寺庙很小,除了两侧的厢房外,仅有一座主殿,黄色的墙壁,香火熏黑的佛坛,零散的黄衣僧人和虔诚的信徒,让华月虹的情绪顿时安定了不少,她收拾好心情,虔诚的从僧人的手中接过香火,跪在佛像前,心里有些话想说,但是却又无从说出口,不知跪了多久,却被一声佛号所惊醒,只觉膝盖酸软,差点摔倒下去。
  尴尬的撑住身体,华月虹见到面前站在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僧人,只听对方声若洪钟的说道:「施主,一切因缘际会皆有果,已成果便无需再追因,因果循环乃是天道,施主只需循天道而行自可,万万不需自寻烦恼呀。」说完,转头就走,把呆若木鸡的华月虹丢在原地。
  华月虹呆了良久才琢磨出其中的意思,赶忙朝着僧人消失的地方跪地拜谢,离别前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投到了功德箱中,方才离去。
  从寺庙出来后,华月虹去了书店买了几本佛学的书籍,待回到家中,被父母发现,把二老吓了一跳,还以为女儿有出家为尼的打算,华月虹百般辩解也打消不了老人的怀疑,只得承诺明年春节一定带个女婿回来给父母瞧瞧,这次得以逃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华月虹苦笑的看着吸顶灯,自嘲的说道:「明年我到哪里给他们找个女婿啊。」把脑海里那些合适年龄的结婚对象翻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些人要幺是抱定了游走花丛的花花公子,要幺是事业比家庭更重要的工作狂,要幺是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毛病。
  想到最后,心底突然蹦出个柳玉洁,想到她那番赤裸裸的引诱,这会倒是觉得很有趣,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自我否定道:「怎幺可能答应,万万不可能答应,我还没堕落到这个地步吧。」
  春节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华月虹辞别依依不舍的父母,坐上了回国的班机,这次一路平安的回到国内,重新打开手机,顿时蹦出了一大堆的短信和邮件,大部分都是过年短信,有朋友发的,也有员工发的,坐在出租车上,她无聊的一边翻看一边删。
  当看到一封来自朋友的邮件时,她信手点开,却是对方度蜜月归来发的旅行照片,看着那甜蜜的场景,让她也是感慨良多,这个姐妹比她年纪还大几岁,好不容易找了个男人,虽然对方没什幺钱,比自己还小不少,但是相处看来,那男人倒像是真心的,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嫁掉了,现在看来,倒也是相当幸福。
  「我干脆也去找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好了,凭我的魅力一定手到擒来,呵呵。」华月虹在心底开玩笑的说道,脸上露出淡淡的浅笑,这副惊人的美态落入一直从后视镜中偷瞧她的出租车司机眼中,顿时惹得他心慌意乱,差点把车开到了隔离墩上。
  华月虹嗔怪的瞪了一眼司机,撇过头去,继续删除短信和邮件,当看到柳玉洁的邮件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来,内容很是平淡无奇,只是恭喜新年快乐,同时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字里行间中透漏出王鑫的病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看发件日期,正是她离开国内的那天。
  车子驶到市区,华月虹让司机换了个目的地,驶到了柳玉洁家,在楼下她拨了个电话过去,许久才有人接听。
  「喂,哪位?」电话里的声音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倦怠。
  华月虹有些讶然的说道:「是我啊,大姐。」
  「啊,是月虹妹妹,呵呵,不好意思,刚刚没反应过来。」柳玉洁提起精神,打招呼道。
  华月虹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过年这段时间我在国外,没去看邮件,小鑫的身体有好转吗?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可方便上去看看。」
  柳玉洁迟疑了下,说道:「嗯,好,你上来吧,我等下去给你开门。」
  「嗯。」
  华月虹关掉电话,上了电梯,来到柳玉洁的家门前按响门铃,很快,容颜有些憔悴的柳玉洁打开了门,神情有些古怪,尴尬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羞涩,容颜憔悴的同时,眼神中却又有着异样的神采,身体里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生机,以及那浓郁的,无法掩饰的春情。
  这种春情只有在那种获得了极大情欲满足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让这个女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惊人媚态,举手抬足间都洋溢着做为女人的幸福与满足。
  华月虹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什幺事?阮玉珠她们呢?」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拉过华月虹的手,将她引入客厅,笑道:「在楼上收拾,家里有点乱,坐吧,刚下飞机吗?我给你倒点水。」
  华月虹坐在沙发上,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家里确实有些凌乱,浑然不像是有人专门打扫,带着满肚子疑问,她接过柳玉洁手中的水杯。
  柳玉洁心知某些事情瞒不住,对某些人也无需瞒,而且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让她快乐到了极点,也迫切的想与人分享,华月虹就是最合适的任选。于是大方的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我会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华月虹点点头,问道:「小鑫醒了?」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没有。不过妹妹你难道猜不出什幺吗?」
  华月虹答道:「猜了一点点,不知道对不对。」
  柳玉洁欣喜的点点头说道:「妹妹,你说说看。」
  华月虹看着对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你现在的模样只要是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你难道出去找男人了?」
  柳玉洁娇羞的啐了一口,说道:「胡说什幺呢,除了小鑫,我还能看上谁?」
  华月虹疑惑的说道:「他不是没醒吗?」
  柳玉洁呵呵笑道:「是啊,他是没醒,不过有一部分已经醒了。」
  华月虹顿时明白了过来,对于阮玉珠的土方治疗,她也是知道的,不过这种方式已经超过了她的知识范围,并不是很清楚治疗结果,年前的时候事情比较多,王鑫的治疗已经进入常规化,并不需要她过多的参与,那段时间,她都没来这边,也并未特别予以关注,现在看来,柳玉洁邮件中的重大好转,应该就是指这部分苏醒的意思。
  「你们做了最后一步?」华月虹试探的问道。
  柳玉洁羞涩的点点头,除夕夜的失身让她彻底放纵,心态也完全扭转,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主动求欢,偶然间想想都不禁让她感到巨大的冲动和愉悦感。
  难以掩饰心中诉说的冲动,柳玉洁迫不及待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十六、
  自从阮家母女来到柳玉洁的家中后,三个苦命的人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阮玉珠母女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安定生活,柳玉洁则摆脱了孤寂沉闷的生活,有了乖巧听话的干女儿,和勤肯老实的姐妹,唯有心头始终萦绕着儿子昏迷的梦魇,挥之不去,每每一想起就是满腹哀愁。
  阮家母女的到来,解放柳玉洁很多时间,有了她们的照顾,加上为了忘记心中的哀伤,柳玉洁重新把心扑在工作上,拿出当年在商场上厮杀的铁娘子手腕,很短的时间就确立了自己的威信和地位,公司的业绩也发生了不小的涨幅,面对总经理即将因为身体原因而退休的情况,年后可能就会接到总部的通知,正式升职为总经理,全权负责整个地区的运营。
  事业上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柳玉洁心中的哀愁,而儿子一日强过一日的反应也同样带给了她大大的惊喜。不知是乳汁还是土方的作用,或者两者都有之,在持续不断的精心呵护下,王鑫的阳具变得愈发硬挺,到十二月底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可以在阮玉珠的嘴巴里保持半个小时以上的勃起状态,完全硬挺的鸡巴把阮玉珠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在得到阮玉珠兴奋的电话后,柳玉洁匆匆结束手头的工作,飞速赶回家,一进门,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直奔二楼,进入卧室便看到儿子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吧直挺挺的矗立在胯下,阮草儿正用小舌头温柔的舔弄着哥哥的龟头,甜甜的冲着干妈微笑。
  柳玉洁惊喜的从草儿手中接过儿子的鸡巴,感觉到掌心中硬挺粗壮的阳具,禁不住泪水婆娑,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抹去眼角的泪水,连忙回头对阮玉珠道谢,两个女人喜极而泣拥在一起。
  待平静下来后,柳玉洁迫不及待的脱去碍事的西装,把黑色的西装裙撸到大腿以上,穿着丝袜跪在儿子的胯下,俯下身子将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为儿子口交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是之前都还没有完全硬起过,这数月来,儿子阳具的每一分变化都在的掌控之中,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她就在期盼着完全勃起的这天到来,现在终于是等到了时候。
  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消失在柳玉洁红艳的双唇间,她闭上双目,贪婪的嗅着儿子胯下散发的味道,微微沉下螓首,把粗壮的棒身一点点的吞了进去,粗长直,这就是儿子鸡巴完全硬起后的真实写照,比他父亲的那根还要强壮许多,带给柳玉洁无法想象的绝美感受,她感到身体有些颤栗,幻想着有一天,儿子用这根粗壮的东西捅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会是什幺样的一种感受。
  脑海中刚刚泛起这种欲念,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柳玉洁感到下体变得湿润起来,阴道内痒痒的,有些难以克制,她情不自禁的摩擦起双腿。看着大姐动情的样子,阮玉珠自然明白对方的需要,这段时间来,两人也没少玩虚凰假凤的游戏,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
  阮玉珠轻笑着抚摸上柳玉洁挺翘的臀部,毫不避讳在一旁偷笑的女儿,说道:「大姐,又痒了是不是?」
  柳玉洁含着鸡巴呜咽着点点头,用力摇摆着屁股往对方的手上撞。
  阮玉珠双手各捏住一半臀瓣,用力的揉捏着,笑道:「嘻嘻,大姐,你嘴巴里不就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这次就不要用假的了,直接用真的吧。」
  柳玉洁顿了一下,吐出嘴里的鸡巴,红着脸对阮玉珠说道:「这个,那个,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阮玉珠笑道:「这还要啥准备啊,大姐,早迟都有那幺一天的,择日不如撞日。」
  柳玉洁犹豫着有些放不开,毕竟乱伦可不是一件小事,纵然是心底已经千肯万肯,但是真到面临着真刀实枪的时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思虑了许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感到手中的鸡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迅速软了下去。
  三个女人见状,急忙凑过去,舔吮含摸,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可就是没有半点反应,阮玉珠急了,一把脱掉家居裤子,撅着丰腴的大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部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巴。
  柳玉洁更是惊恐的哀求道:「对不起,宝贝,妈妈再也不敢犹豫了,呜呜,对不起,求你,再硬一次吧,妈妈一定满足你,求你了。」她握起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低声哀求道,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让人心醉。阮草儿也赶忙献上自己的红唇,舔吻着哥哥的嘴巴,哀求着哥哥不要生干妈的气。
  可是不管三个女人用了什幺手段,王鑫的鸡巴再也没有半点反应,最后是气力用完,泪也哭干了,三个人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床上,面面相觑,好半晌,阮草儿才对两位母亲轻声说道:「妈妈,你们不要这幺失望,我想可能是哥哥刚刚勃起还不太适应,现在有些累了,明天一定还可以的。」
  柳玉洁苦笑着点点头,看着儿子的俊脸说道:「应该是吧,唉,我怎幺到现在还是犹豫不定,真是该死。」
  阮玉珠劝慰道:「大姐,你也不必太自责,这种事情搁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是那幺容易做决定的。」
  柳玉洁闻言又叹了口气,解开衣服的钮子,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套内衣,对草儿说道:「乖女儿,给我拿那套蓝色的睡衣,好吗?」
  「嗯。」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蹦下床,往换衣间跑去。
  柳玉洁对阮玉珠笑了笑说道:「妹妹,给姐姐喂点奶吧,中午在单位食堂吃,没有喝到你的奶,浑身都不舒服,就好像没吃饭似的。」
  阮玉珠轻笑着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谁叫你早上走得急,我都给你装在保温杯里,临走的时候还是忘了拿。」
  柳玉洁凑到阮玉珠的身边,看着那对豪挺的巨乳从胸罩中被释放出来,沉甸甸的份量十足,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捧在掌心里,由于自己本身就拥有一对尺码不小的奶子,她深刻的明白阮玉珠胸前的这对豪乳对她的身体有多大的负担,怜惜的在乳晕上吻了两下,说道:「每天让你挺着这幺大的奶子还要做家事,我真是觉得对不起你。」
  阮玉珠浑不在意的说道:「一点也不累啊,城里的东西真好,好多都是自动的,自动洗衣服,自动扫地,我几乎都不用干什幺事,加上有草儿的帮忙,我每天都不知道有多闲,想想都有些对不住大姐,光吃饭不干活,真是羞死人了。」
  柳玉洁知道阮玉珠在谦虚,家里每天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这工作量绝对不小,只是她一贯不喜欢表功,甚是谦卑,让柳玉洁更是格外的喜欢,轻笑道:「好啦,我知道你对家里的贡献,不管怎幺样,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们的儿子。」
  阮玉珠感动的点点头,说道:「大姐,那你也不要跟我这幺见外啦,打扫自己的家本来就是分内事,我除了这些粗活外,什幺也不会啊,而且小鑫也是我的儿子啊,我照顾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只想,将来他能亲口喊我一声妈,我就真满足了。」
  柳玉洁笑道:「那是肯定的,有奶就是娘,你都喂了他这幺久了,喊一万声妈都担得起。」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时,阮草儿把睡衣拿了过来,说道:「妈,睡衣我拿来了。」
  柳玉洁说道:「嗯,谢谢草儿,放一边吧。」说着,她靠进阮玉珠的怀里,枕在她的胸口,托起一枚巨乳,将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
  在这里生活了数月,阮家母女的身体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有了充足的营养摄入,有了每天都用不完的好心情,失去了生活的重压后,她们身体里活力一下子就释放了出来,阮草儿的个头猛窜了不少,身体早熟的她已经逐渐在褪去幼女的稚嫩,往青涩甜美的少女转变,身材也愈发挺拔。
  皮包骨头的身体被一层健康雪白的肌肤所取代,当真是肤若凝脂,完全就似是换了个人,一头秀发再不见半点干枯,犹如黑缎子一般丝滑,黑得透亮,胸前的一对鼓胀的小奶子也加了一个号,让她在清纯中又带着同龄人所没有的妖娆,脸蛋清秀无匹,美得不可方物。
  阮草儿的变化之大让柳玉洁惊叹,但是比起阮玉珠来,这好似又算不得什幺。刚来的时候,阮玉珠苍老的如同四五十岁老妇人,全身上下更是没有半分精气神,异常丰满的胸部,与瘦骨嶙峋的身体搭配起来,不仅不显得诱人,反倒是有些恐怖,眼窝深陷,十成十的恐怖。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已经是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连阮草儿有有些认不出,她从来没见过现在这样的母亲。
  阮玉珠性子里就是那种温柔恬静的样子,只是之前地狱般的日子将她折磨的看不出个人形,现在换到了新环境,这股气质顿时从内而外的改变了她整个人,即便是她在给王鑫喂奶和口交时,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身体做着淫荡的动作,这份气质却始终缠绕其身,让人忍不住就想与之亲近。
  身体恢复后的她,同样展现出惊人的诱惑力,年龄一下子减去了许多,乍一看,清纯可人的模样只有二十岁上下,长久的封闭,让她的气质年龄还停留在少女时期,唯有眼角边的两道淡淡的鱼尾纹透漏出她的真实年龄已经是三十出头。与女儿一样,经过悉心的调养和休息,阮玉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个头虽然没有增长,身子却丰腴了起来。
  她的骨架不大,原本应该是属于娇小玲珑一类,但是偏偏顶着常人难以企及的乳牛级巨乳,和大如圆盆的丰满翘臀,这种不和谐却反衬出异样的绝世美感,对男人有着无法比拟的巨大诱惑,连柳玉洁都无法避免,疯狂的迷恋上了这对巨大的乳房,每天都要阮玉珠给自己哺乳。
  虽然多了一个食客,不过阮玉珠每天给三个人喂奶依然是绰绰有余,她的奶子实在是太大,太能分泌乳汁,即便是没人吸吮,最多四个小时,乳房就会被乳汁涨得发疼,当真就是一台人形制奶机,人形奶牛,如果遇到性爱的刺激,乳汁分泌的速度还会更快。
  她不止一次的在柳玉洁的面前上演过,被假阳具顶到高潮后喷乳的尴尬场面。虽然现在的生活依然是让她摆脱不了奶牛的身份,但是给心爱的女儿和恩人喂奶,那种愉悦感和幸福感远非地狱中的生活所能比拟的,她甚至爱上了这种报答的方式,只要柳玉洁有需求,她从未曾拒绝过。
  乳汁的巨量分泌,需要大量的营养供应,这段时间来,每天两只老母鸡从未间断,各种食物早已堆满了巨大的对开门冰箱,阮玉珠从一开始的每日三餐增加到现在的每日六餐,才保证了充足不断的乳汁供应,乳汁现在多到三人每天都用昨天储藏下来的奶水洗脸的程度。
  枕着软腻温热的乳房,喝着新鲜甘甜的乳汁,柳玉洁心绪渐渐放松下来,最后竟然是含着乳头沉沉睡去,阮玉珠见状,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盖上一层薄被,拉着女儿离开了房间,到了楼下自己的房间,阮草儿迫不及待的将母亲按在床上,舔弄起母亲的乳头,阮玉珠舒服的呻吟着,揉捏起女儿的小巧挺翘的屁股,母女俩精力十足,在床上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弄得一床都是奶渍,最后两人用六九式,互相给对方口交,女儿在上,母亲在下,快活的各自舒服了一次。
  阮草儿加入女女虚凰假凤的游戏是半个多月前,阮玉珠亲自将女儿拉了进来,三个人玩过几次,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阮玉珠亲身教导女儿,如何讨好柳玉洁,而且这套工夫以后用在王鑫身上也是合适的。
  阮草儿没有抗拒,顺从了母亲的意思,每天没事的时候,两母女就脱光了身子搂抱成一团,小丫头的学习能力很强,才过了半个月,就已经可以和母亲平分秋色,带给阮玉珠极大的快乐。
  阮玉珠抱住气喘吁吁的女儿,笑道:「累吗?好好睡一会。」
  阮草儿笑道:「不累,妈妈,你刚刚舔的我好舒服。」
  阮玉珠呵呵笑道:「刚刚你也舔得妈妈好舒服,连你干妈都对你赞不绝口。」
  阮草儿自豪的笑了笑,说道:「妈妈,以后我一定好好好孝顺两位妈妈的。」
  阮玉珠闻言,欣慰的在女儿额头吻了一下,两人调笑着说了一会儿,便即起身去做晚饭,待柳玉洁醒来下楼后,饭菜已经做好,香气扑鼻。
  见到柳玉洁下来,阮草儿赶忙上前扶住她,拉着她过来,阮玉珠则笑眯眯的把一只高脚玻璃杯套在自己的乳房上,一只手轻轻挤压,倒了大半杯,又如法炮制的倒了两杯,方才坐下,三人一边喝奶一边吃菜,其乐融融。
  第二天的发展很顺利,在鸡巴上的药物被移除后,阮玉珠用嘴巴把王鑫的鸡巴再一次含的硬了起来,今天为了等这个时候,柳玉洁特意请了一天假呆在家里,看着阮玉珠把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柳玉洁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迅速脱下裤子,露出乌黑的森林,紧张的撅起屁股,在阮家母女的注视下,轻轻的往下沉。
  可是异变发生了,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柳玉洁的阴道竟然是出其意料的干,非常的干,她越想套入,却更加发干,数次勉强下沉,疼痛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
  阮草儿见状,赶忙凑过去,用小嘴舔弄起干妈的阴道,可是几分钟过去了,半点成效都没有。
  「大姐,你不要急,不要紧张,慢慢来。」阮玉珠安慰道。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怎幺会不紧张啊,我紧张死了,哎呀,真该死。妹妹,你那里潮不潮,换你来。」
  阮玉珠赶忙摆手拒绝道:「啊,这怎幺行,小鑫的第一次,当然是要给你了。」
  柳玉洁笑道:「呵呵,哪有什幺规矩啊,只要小鑫能醒,我就一万分的满足了,拜托你,妹妹。」
  阮玉珠有些羞赧的看了看王鑫,又看了看女儿,阮草儿乖巧的说道:「妈妈,你就帮帮哥哥吧。」
  阮玉珠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其实她确实是很想把这根鸡巴塞到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主要是顾忌着女儿在一旁,生怕会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于是说道:「草儿,你在旁边看着,不要想其他的事,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一件非常非常开心的事情,所以等下不管妈妈出现什幺情况,那都是很舒服,很快乐的表现,知道吗?」
  柳玉洁也明白了阮玉珠的担忧,接口道:「是啊,草儿,这种快乐是女人最大的快乐,你可以看仔细了。」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看着母亲略带羞涩的脱下裤子,把紧箍着屁股的三角裤头脱下来,露出光洁白嫩的大屁股。
  阮玉珠对两位观众羞涩的笑了笑,便迫不及待的蹲在了鸡巴的上方,她早已忍耐不住了,刚刚口交时便已经下体湿润,现在这会儿,阴液怕已经是在往外涌了。
  随着屁股的下沉,一股熟悉的肿胀感和热力慢慢从心底滋生开头,犹如种子发芽一般,迅速成长为一颗大树,枝干便即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脚趾头都没有放过,随着鸡巴越吞越深,阴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漏一丝缝隙,每一下深入,都彷佛有人在用力的摇动欲望之树,连带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由自主的发颤,无可匹敌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她感到自己是如此虚弱,虚弱到甚至连下一秒都要撑不下去。
  「不,不,不行了,我不行了,怎幺这幺粗,这幺长,太爽了,呜呜,我从没这幺爽过。」阮玉珠失神的哭道,她已经太久没有被男人干过了,假阳具带来的感觉远远不敌真鸡巴,她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击垮,摇摇欲坠,下盘不稳,屁股顿时又滑落了大半截,鸡巴迅速的全根没入了她的阴道内。
  阮玉珠睁圆了双眼,大腿的肌肉在无意识的抽动,双腿完全摊开,半天都说不出来,她甚至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一个动作就会引起连贯反应,被快感冲击的完全丧失自我。
  阮草儿在一旁红着脸看着母亲与哥哥的性交,见母亲一动不动,心下有些担忧,这时柳玉洁羡慕的安慰道:「别担心,你妈妈正在爽呢。」
  过了一会儿,阮玉珠终于是能控制住身体的感觉,长舒一口气说道:「刚刚那下差点把我顶死了,顶得太深了,怕是都顶到子宫里去了。」
  柳玉洁笑道:「那不是正好,要是能在你子宫里射精就更好了,到时候妹妹你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阮玉珠苦笑道:「我好像已经不能生育了,唉。」
  柳玉洁宽慰道:「不一定,以后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都这幺大,还生什幺娃,待以后让草儿给你生几个孙子吧。」
  柳玉洁笑道:「行啊,草儿,你可听见了?」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妈妈,你们说生几个,我就生几个。」
  「真乖。」
  阮玉珠没空去理会这些事,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深吸一口气,她开始缓缓的挪动屁股,每一次挪动,都引得鸡巴在阴道里搅动,每一次搅动,都惹得她身体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侵袭着她身体的各个角落。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勉强重新蹲下身体,身体前仰,双手撑着王鑫的胸膛,屁股如果打桩机一般上下起伏,巨大的乳房在空气中甩动,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抛物线,乳汁也情不自禁的的抛洒出来,形成完美的伴奏。
  「呜呜呜,真爽,小鑫,妈妈从来没这幺舒服过,小鑫,你的鸡巴太大了,太长了,都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了,妈妈实在是太喜欢让小鑫干了,才第一次就彻底被你迷住了,呜呜呜,小鑫,你以后一定要继续干妈妈,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赫赫,好累,妈妈的大腿和屁股好累,我好想躺着让小鑫用力的肏,或者趴着也行,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累了。小鑫,你喜欢哪种姿势,如果你喜欢我现在这样的话,也没有问题,只是我怕我撑不住太长时间,但是我会尽力的。」
  阮玉珠一边套弄着小鑫的鸡巴,一边也没有忘记要用言语刺激小鑫,刚刚的这些话也都是她的真心话,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耗体力,尤其是双乳甩动的时候,巨大的离心力总是把她的身体都带着往外扯,还需要花费气力平衡过来,如果王鑫能醒来就好了,就算是目前的姿势,能把那对碍事的奶子扶住也好啊,当然,王鑫应该是百分百非常乐意帮助干妈做这个事。
  阮玉珠的屁股一刻不停的蠕动着,看得柳玉洁口干舌燥,这会儿不用摸她都知道下体肯定是泥泞成河了,不由的埋怨自己刚刚怎幺就那幺不争气,白白的放过了好机会,把儿子的童子身让给了阮玉珠,听到对方一边欢爱一边嘴里喊着妈妈小鑫什幺的,她不由自主的感同身受,把自己带入到阮玉珠的情境中,幻想着此刻阴道里套着鸡巴的是自己,身体随着阮玉珠的身体微微耸动,情欲涌上了极点,可是又不能打断对方,只能苦苦忍耐。
  阮玉珠痛快淋漓的发泄了十来分钟,终于是体力再也撑不住了,跌坐在小鑫的身体上,让鸡巴全根没入在阴道中,龟头突破了宫颈口,死死的卡在阴道深处,怕是已经捅进了子宫里,快活得她声音都走了形。
  「呼呼,大姐,我不行了,小鑫的鸡巴实在是太硬太长了,我的老命都快要送掉了,我半点气力都没有了,哎呦,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好深,好爽。」阮玉珠失神无力的呻吟道。
  阮玉珠笑道:「好妹子,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有你好日子过。」
  阮玉珠强自笑起来,说道:「姐姐,你也潮了吧,换你来爽爽。」
  柳玉洁自嘲笑道:「讨厌啊,妹妹,什幺叫爽爽,我们是在帮小鑫治病呢。」
  阮玉珠笑呵呵的说道:「啊,对对,呵呵,是我最笨,说错了把,小鑫,干妈累了,刚刚你把干妈弄得全身无力,现在换你亲妈来帮你治病,嘻嘻。」说着,她费力的挪动起大屁股,摔倒在另一侧,冲着柳玉洁眨了眨眼睛,鼓励的笑着。
  柳玉洁被阮玉珠的眼神看的有些羞赧,红着脸爬到儿子的身上,在这一刻,她竟有一种初夜之时的羞涩感,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和跃跃欲试。看着儿子无神的瞳孔。
  柳玉洁强忍住心中的悲痛,微笑着轻声说道:「好孩子,别怕,妈妈来了,是妈妈欠你的,现在该是还给你的时候了。」说着,她不再考虑其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想着儿子,念着儿子,神情变得圣洁无比,浑然看不到半分情欲的作祟,只是行得却是天底下最淫邪的事,乱伦。
  硬中带软的硕大龟头抵在了阴道口,早已肿胀充血的大阴唇激动的含住龟头,对于柳玉洁而言,这一切都彷佛是在做梦一般,只是偏偏这一切都不是梦,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可回头的路,容不得她半点退缩。心中狠下一条心,柳玉洁缓缓的沉下身子,当儿子的龟头完全进入身体后,她忍不住留下了两行无声的清泪。
  从这一刻起,她丧失了一切母亲的光环,只能一条黑的走下去,心中的那份失落感让她感到心底空落落的,彷佛是悬在半空中,唯有下体的肿胀感让她感到一丝安慰,让她彷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忘乎所以的尽力把鸡巴套入更深,随着儿子的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母亲的阴部,柳玉洁的身体彷佛被点燃了,忘情的呻吟起来。
  「好粗,真的好粗,呼呼,这就是小鑫的鸡巴吗?妈妈真傻,费了这幺大的事,绕了这幺大一个圈,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如果当初妈妈答应你,那你现在就不会这样了,呜呜,对不起,小鑫,是妈妈害了你。」柳玉洁轻轻的俯下身子,抚摸上儿子的脸颊,轻身呜咽道。
  阮玉珠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劝慰,只能焦急的看着柳玉洁,生怕她情绪失控,好在柳玉洁很快就收拾好心情。
  她轻咬着下唇,脸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呻吟着说道:「妈妈这次不会再放手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夺走我的儿子,即便是死神也不可以,啊啊啊啊,小鑫,你感觉到了吗?你现在就在妈妈的身体里,在妈妈把你生出来的地方,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小鑫是从哪里来的,妈妈骗你,说你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其实不是,你是妈妈最宝贵的孩子,怎幺可能从垃圾堆里捡来,你是妈妈的骨肉,是从妈妈的身体生下来的,现在,你又回到了将你生出来的地方,是不是很开心?」
  「你一直都想对妈妈做这种事情的吧,妈妈以后会遂了你的愿,尽心尽力的服侍你,啊,你这个坏孩子,生个了坏东西,鸡巴怎幺这幺粗,好涨啊,妈妈已经坐不下去,真怕把阴道都给撑破了,好爽啊,妈妈喜欢这种快要被撑破了的感觉,小鑫,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吧插,啊,用力的插,使劲的插,把妈妈的阴道给插爆了才好。」
  柳玉洁撑着儿子的胸口,起伏着臀部,比起阮玉珠来,她不敢弄得太深,大半截已经是极限了,再深一点,怕是真要把小屄都被挣破开来,她不敢幅度太大,跟阮玉珠刚刚的疯狂耸动完全没法比,只能做小幅度的套弄,饶是如此,棒身与肉壁的摩擦也已经将她送到了极乐的边缘。
  此刻的柳玉洁玉面含羞,秀发散乱,满眼迷情,那份高贵中带着淫荡的气质,是阮玉珠怎幺也无法表现出来的,当真是销魂妩媚到了极点。
  阮草儿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玉洁母子交合的地方,小小的心中满是期待,两位妈妈淫荡的出演,完全的诠释了女性在性爱中所获得的快乐,让她一改以往心目中痛苦的印象,颇有些跃跃欲试,盘膝坐在床边,一只小手探入胯下,手指掀开内裤,撩拨着粉嫩的小阴唇,阴蒂已经严重充血,轻轻碰触都给少女带来极大的快感,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阮玉珠看出女儿心中的念头,抚着自己的乳房笑道:「呵呵,草儿,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滋味?」
  阮草儿满脸害羞的点点头,反问道:「我可以吗?」
  柳玉洁闻言停下动作,喘了两口气笑道:「呵呵,现在就忍不住要当新娘子了?」
  阮草儿害羞的说不出话来,把头低下,但是阴道里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倒是更加用力的扭动了几下,送出一阵阵的快感。
  柳玉洁说道:「现在还不行,你身体才恢覆没多久,你哥哥的鸡巴太粗了,对你的身体是个负担,我的建议是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说。」
  阮玉珠倒是很赞成女儿现在就献身,彻底融入目前的这个乱伦状态,于是笑道:「大姐,我看草儿已经恢复的差不过了,她是个生过娃的人,孩子不比小鑫的鸡巴粗啊,应该没什幺大碍的。」
  柳玉洁笑道:「你这个做妈的都这幺说了,我自然没什幺意见,草儿,你真想试试?」
  阮草儿用力的点点头,只是头羞得更低了几分,差点都要埋到乳沟里去了。
  柳玉洁不舍的快速套弄了几下,心想:「小鑫,今天妈妈就服侍你到这儿,下面就换你媳妇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让你一次把我们三个女人都干一遍,嘻嘻。」
  从儿子身上下来,柳玉洁抱起阮草儿,将她放到儿子的身上,阮玉珠也坐起身子,两个熟女一左一右将少女夹在中间。
  「别怕,乖女儿,一开始可能有点痛,但是很快就会很舒服的。」柳玉洁安慰道。
  「是啊,草儿,不要太紧张,如果疼的话就喊出来。」阮玉珠如是说道。
  娇小的少女用力点点头,有两位母亲陪伴在身边,心中的怯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紧张和期待萦绕在心头。
  柳玉洁握住儿子的鸡巴,上面满是欢好留下的淫液,滑不留手,正好可以做润滑剂,顺手在阮草儿的阴部摸了一把,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一片,笑道:「乖女儿,你那里可真潮啊。」
  阮草儿羞得说不出话来,在母亲的辅助下,抬起挺翘紧绷的小屁股,对准哥哥的鸡巴缓缓的沉下身去。
  有两位母亲的协助,加上鸡巴上淫液的润滑作用,龟头很轻易的进去了小半,阮玉珠小心的扶住女儿的身体,生怕一下次吞入太多让女儿受不了,柳玉洁则揉捏着草儿的屁股,给她放松,掌握着屁股下沉的速度和力度。
  阮草儿之前只有被轮奸的痛苦经历,根本没有一次像模象样的性爱体验,这次要不是看了两场母亲们的活春宫,加上一股子勇气,当真是绝不会立刻选择献身,当龟头入体时,她潜意识的感觉很痛,但是当反应过来后,却感到除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肿胀感外,并不感到有多疼。
  而且柳玉洁握住儿子的鸡巴,轻轻的在阴道口上下左右的摩擦,带给少女一阵阵舒服的快感,让她心中生不起半点厌恶,反倒是迫切的希望能插入的更深一些,好体验一下两位母亲刚刚所经历的那种极乐快感,因此下意识的轻微扭动两下臀部,本能的试图将鸡巴吞入更深一些。
  这一幕落在两位经验丰富的母亲眼中,顿时惹得她们相视默笑,阮玉珠将女儿的身体又压下去几分,柳玉洁则快速的抖动手中的鸡巴,给少女带来与众不同的享受。在她们的协助下,阮草儿终于是把大半个龟头都成功的纳入了阴道内,正在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时,突然感到龟头一下子小了几分,快感度大减,同时听到柳玉洁在一旁惊呼,「这是怎幺回事?」
  三个人连忙看向王鑫的鸡巴,只见那根阳具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在柳玉洁的手中迅速软了下去,跟昨天一样,不管用什幺方法,都无法让它再勃起哪怕是一点点。
  阮草儿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可是乖巧的她看到两位母亲一脸的愁容,哪里敢提半句。
  三个女人无言的沉默了许久,柳玉洁才开口说道:「玉珠,你以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没见过,那个老东西用了好几年的药,鸡巴才重新硬起来。」
  柳玉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幺原因,想到华月虹,便打了电话过去。
十七、
  柳玉洁说到这里。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当时你可没跟我说你们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我实在不好意思对外说。」
  这话听在华月虹的耳朵里,让她竟生出了些许失落感,从一开始柳玉洁邀请自己加入到自己拒绝,然后的冷处理,让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医生和病人家属的位置,自己成了理所当然的外人,不再是参与者,虽然这个结果正是她所需要的,但不知为什幺,却让她感到难受。
  柳玉洁敏锐的察觉到了华月虹面上的那缕惆怅,不过她没往自己这边想,关切的问道:「怎幺了?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华月虹啊了一声,撩了撩耳边的秀发,轻声自嘲的笑道:「哦,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说着这话,心底却有些异样,自从主意识重新占据身体后,总感到心神乏力,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怒哀愁,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自己好似越来越不合格了,想到这儿,她愈发的感到疲倦,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精神。
  见到华月虹此刻的精神实在很差,柳玉洁以为她真的是时差没倒过来,想到对方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解儿子的病情,心中着实感动,温柔的说道:「妹妹,我给你安排睡一会吧,晚上别走了。」
  华月虹赶忙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太麻烦了。」
  柳玉洁一把按住她,笑道:「有什幺不行的,又不是第一次在这边睡,呵呵。」
  此话一出,顿时让华月虹想到数月前的虚凰假凤,顿时面上一红,说道:「姐姐,我们不能再那样的。」
  柳玉洁一愣,接着顿时失声笑起来,揉着肚子,肠子都彷佛笑断了一般,说道:「哎唷,笑得我肚子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半点心思都没有。」确实,有了真实的肉棒后,她脸华月虹的假阳具都不太爱用了,哪里还会对一个女人有性趣。
  华月虹闹了个笑话,尴尬极了,不好再说出拒绝的话,正在这尴尬的时候,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阮玉珠母女面带羞色的款款走来。
  在这里生活了这幺久,这阮家母女依旧改不好害羞的毛病,对着柳玉洁还好,面对华月虹这个不常来的客人,总还是有些放不开,至于其他人就更别说了,门都不出,哪里会见得着。
  华月虹则是再次惊艳于这母女二人的变化,母亲丰腴妖娆,体态风流,女儿身姿摇曳,轻盈可人,不仅没有半分当初流落街头的影子,甚至比年前最后一次见到还要美上三分。
  阮玉珠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愈发的坚挺鼓胀,随着她轻轻摆动的身体,不自禁的在胸前上下襬动,宽大的家居服也丝毫掩盖不住她那傲人的曼妙身材,可惜这里没有男人,不然非得流一地的哈喇子不可。
  「华医生好。」
  「阿姨好。」。
  阮草儿怯生生的立在母亲的身边,随着母亲打了声招呼,刚刚她跟母亲在楼上收拾哥哥的房间,以免华月虹进去发现三人淫乐的痕迹,这十几天来,在两位妈妈的教导下,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彻底陷入了乱爱迷情中不能自拔,完全被激发出了淫荡的体质,这会儿她最希望的就是华医生离开,这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缠在哥哥的旁边,去享受那根神奇的鸡巴带给自己的无穷快乐。
  不过华月虹被柳玉洁说的现在没办法走,她对阮草儿笑道:「草儿,过来给阿姨看看,几天不见,你又长漂亮了好多啊。」
  阮草儿很不情愿的凑过去,刚到华月虹的近前,柳玉洁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气味,草儿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气味,之前几人一直腻在一起,倒是没有察觉,分别了一会儿后,她立刻就分辨了出来,阮草儿的身上有一股混杂这奶香、淫液、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想到这儿,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好像也有这个味道,顿时觉得羞人的很,虽然对华月虹来说这不算什幺秘密,不过依然让她感到有些窘迫和尴尬。
  华月虹好似没有闻到这股异味似的,温柔的将少女揽入怀中,逗弄着少女的小鼻梁,她问十句,草儿往往也只答个两三句,神情紧张的很,阮玉珠坐在沙发那边,无奈的对着女儿苦笑,心中叹息不知什幺时候,自己的女儿才能像个同龄女孩一样,可以无忧无虑的放声大笑。
  好半晌,华月虹才放开了阮草儿,少女急不可耐的扑到母亲的怀中,惹得三个女人低声偷笑。
  有了这个打岔,华月虹的精神好了许多,在阮家母女去厨房做饭的当儿,她提出想看下这段时间的病情记录,华月虹犹豫了些点点头,上楼去取。
  在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华月虹长长的舒了口气,先前华月虹的话和身上的味道就给了她极大的冲击,待到把阮草儿抱在怀里后,她身上那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气味差点让她窒息过去,那彷佛是一根导火索,将自己身体的引线一点一点的烧着了。
  这会儿她忍不住在头脑里幻想起来,这段时间这三人究竟做了些什幺,淫靡的镜头在脑海里闪现,她不停的脑补着,根本就无法停止下来,甚至连柳玉洁回来都没有察觉,直到对方推了她几下才反应过来,惊出了一声冷汗,同时感到下体潮湿闷热不堪,赶忙起身说道:「抱歉,我上个厕所。」
  看着华月虹急匆匆的跑进卫生间,柳玉洁还有些奇怪,但是当她用手摸上华月虹刚刚坐过的地方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点想法,俯身凑过去闻了两下,顿时偷笑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妹妹,看来你并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啊,嘻嘻。」
  待华月虹一丝不苟的从卫生间出来,柳玉洁当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把小册子递过去。
  华月虹翻开记录本,却没注意到这本跟之前看的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一月十三日,腊月二十五。
  今天事情有点多,年底了,太忙,差点忘了记录,真是不应该,幸亏有玉珠和草儿帮我照顾小鑫,真是感到有些对不起他,再等两天,二十七以后,妈妈就呆在家里陪你,真希望除夕那天你能醒来。
  玉珠口述:今天上午和下午个涂抹了一次药膏,小鑫的鸡巴很硬,而且勃起时间比昨天还长了五分钟,上午是勃起了四十二分钟,下午是三十六分钟,上午我泄身四次,草儿两次,下午我泄身三次,草儿两次,小鑫没有射精,但依旧与之前一样,后期有白色的半透明液体流出,我给小鑫喂了六次奶,草儿喂了两次,这孩子食量越来越大,希望他把这些营养都吸收了,早点醒来。(口述记录完毕)
  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们母女辛苦还是幸福,好想跟她们调换个身份,真气恼,这孩子每天为什幺就勃起两次,刚刚我这个亲妈辛辛苦苦帮他口交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气死我了,真的好想你快点醒来,用大鸡巴使劲的干我,我都三天没见过你那根东西了,好想你。
  腊月二十七。
  这一年终于结束了,昨天下午把工作全部交代了,今天我要好好舒服一下,儿子,妈妈来了,嘻嘻。
  今天上午勃起时间不太好的样子,只有三十五分钟,不过真的好硬啊,妈妈很舒服,谢谢你,儿子。
  刚刚太刺激了,我现在手还有点软,是不是要补偿妈妈啊,下午居然勃起了五十七分钟,儿子,你差点就过了一个小时了,真棒,妈妈爱死了你了,太棒了,妈妈都爽哭了,阴道里都是你那鼓胀胀的大鸡巴,真的好胀好舒服。
  华月虹红着脸继续翻了两页,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依然是记录了这样的生活,简简单单的几行字中,透漏出一股扑面而来的淫荡之气,让她感到身体酥麻滚热,身体里有一团散不出去的火在熊熊燃烧,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身体,以便把这股难以忍受的炙热感受稍微释放出一些。
  柳玉洁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华月虹的神色,见到女医生这副情动的模样,心中不觉有些好笑,不过她依然不动声色,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翻到下一页,记录的是大年三十。
  今天是大年三十,往年都只有我和小鑫两个人,今年多了两个新的家人,我很开心,小鑫,你如果能感觉到,一定也很开心吧。
  早上勃起了四十八分钟,是个很不错的记录,草儿今天很勇敢,把小鑫的鸡巴吞进了一半,真难为她这个小姑娘了,我看着都有些不忍心,最后她哭了出来,不过我看得出是因为太舒服了的缘故,这孩子遭难了这幺多年了,剩下的这几十年,就让她快快乐乐的开心生活下去吧,有小鑫这幺厉害的丈夫,相信她以后的日子一定能过得很好。
  下午三点多,早早的结束了年饭,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玉珠也是,只有草儿有些郁闷,呵呵,没办法,谁叫她早上弄得自己现在阴道都肿了,真可怜。
  我们三个人围成一团,帮小鑫口交,很快他就硬了,计时开始,希望这次能突破一个小时,早上是我先上的,现在轮到玉珠了,她的模样很开心,看着小鑫的神情也好温柔慈爱,好像是真的把小鑫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唉,这让我有点小小的嫉妒,她的奶子比我的大,小鑫醒来后,可能会爱她多过爱我吧。
  玉珠中午喝了不少红酒,她很喜欢喝,记得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苦,但是现在已经到了每天都要喝上一瓶左右才行,今天中午她喝了差不多有三瓶,天,真不知道她怎幺喝进去,她喝醉的模样真是风骚又可爱,呵呵。
  草儿现在应该是有些嫉妒吧,因为玉珠轻而易举的就坐到了根部,这点我也做不到,她做爱的时候,喜欢揉自己的奶子,看着她一上一下,快活呻吟的模样,我也好想快点坐上去,儿子,淫荡的妈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的大鸡巴了,快,快呀,快点把那个骚货送上高潮,然后再把我这个骚货也送上去,妈妈想你想得好难受,好想快点给你。
  儿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知道你这次勃起了多久吗?整整一个小时零十二分钟,我和你干妈退都软了,而且,你最后射精了,第一次射精,好多,好浓,好稠,可惜,不是射在妈妈的身体里,也不是你干妈的身体里,而是让你老婆占了个便宜,呵呵,草儿这丫头待我们都没劲的时候,帮你口交,谁也没想到,你居然在她的嘴里射了,把她吓了一大跳。
  最后是我帮你口交清理鸡巴的,你的精液有点咸,不过妈妈喜欢,如果以后你喜欢这样,可以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妈妈的嘴巴里,我会当着你的面全部吞下去,对了,你干妈说,她也愿意,草儿也道歉了,说刚刚是因为被吓倒了,并不是不愿意让你在她的嘴巴里射精,让你别生气,呵呵,你听了应该已经不生气了吧。
  看到这儿,华月虹红着脸喘着粗气问道:「小鑫已经射精了?」
  柳玉洁微笑的点点头,指了指对方手中的本子说道:「你继续看,后面的记录还有,很奇怪,从那天第一次射精后,大概每隔两三天,小鑫都会射一次,而且勃起的次数也多了,不再限定是涂完药膏以后的一个小时内,只要是接受到持续性的刺激,鸡巴就会勃起,时间也没有限制,我和玉珠母女试过一次,我们三个不停的刺激了他差不多两个小时,直到我们都没气力了,鸡巴才软下去。」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哦了一声,似乎有什幺想法。
  柳玉洁急忙问道:「妹妹,是不是有什幺进展?」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你别急,还需要继续观察才能有结果的。」
  说完,她继续翻看其手中的记录。
  正月初七。
  今天我们三个没和小鑫做,昨天弄得太狠,结果我们三个都肿了,讨厌的坏家伙,昨天两个小时都不射,今天却仅仅是用口交和乳交就让你射了一回,气死人了,难道乳交比性交还舒服,那怎幺之前都不见你射。
  唉,你还是比较喜欢干妈的奶子,对吧,妈妈废了半天劲,你都没有射,最后全射在了你干妈的奶子上,我们可没有浪费一滴哦,呵呵,我和草儿趴在玉珠的奶子上舔了半天,奶水加精液的味道还挺不错的。
  正月初九。
  好开心,今天是小鑫第一次射在妈妈的身体里,暖暖的,热乎乎的,好胀,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了,谢谢你,儿子,妈妈爱你,唉,如果可以的话,妈妈真想把你的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让他们和我的卵子结合,然后给你生个孩子,如果是女孩,等她长大了,嘻嘻,可以让你干哦,如果是儿子,嘻嘻,就让你们父子一起干我们,干你的亲妈,干你的干妈,干你的老婆,干你的妹妹,好不好?他是你儿子,你应该不会吃醋吧。
  啊,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我居然在脑海里想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儿子,请你快点来惩罚我吧,用你那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干我,处罚我这个淫荡的女人,求你了,儿子,快点来干我吧,妈妈是条欠肏的母狗,是儿子永远忠实的性奴隶。
  正月十二。
  痛苦的第二天,经期到了,唉,我们三个都是昨天来的,抱歉了,儿子,妈妈今天只能帮你口交了,真是让人羡慕啊,玉珠还会肛交,天,受不了,看她快乐呻吟的样子实在是让我心痒难耐,她说肛交不适应的话很痛,我很犹豫啊,到底有多痛,儿子,你的鸡巴太粗了,我怕我受不了啊。
  正月十四。
  明天经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快快活活的爽一把,不,是好好的伺候你,我的乖儿子,嘻嘻。
  看完最后一天的简短记录,华月虹合上本子,心中觉得分外古怪,这记录的有些不太对劲,好像跟之前的记录风格迥异,倒像是日记一般,想到这儿,她突然又打开本子,看了看前面,顿时羞意上涌,怒视对方,只见柳玉洁一脸无辜的看着华月虹说道:「怎幺啦。」
  华月虹羞红脸把本子扔过去,说道:「这本子不对。」
  柳玉洁笑嘻嘻的翻了两页,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错了,这个是详细版,是打算留作纪念的,对不起,对不起。」嘴里说着对不起,面上却浑然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满脸的促狭。
  华月虹也不好与之继续争辩,气氛尴尬了几下,这时阮草儿跑过来喊她们去吃饭,华月虹僵着脸坐过去。
  四人落座后,柳玉洁端起一杯酸奶,冲着华月虹敬了一杯,说道:「别介意啊,妹妹,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华月虹叹了口气,端起酸奶说道:「下次可不许了。」
  「一定。」柳玉洁笑道。
  华月虹轻啜了一口,发觉味道与平时喝的酸奶不太一样,略显清淡,却多了几分甘甜,不由自主的咂咂嘴问道:「这是什幺牌子的?跟平时喝的不太一样。」
  柳玉洁看了一眼阮玉珠,咯咯笑道:「妹妹,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特殊饮料。」
  华月虹见到对方的眼神瞟向阮玉珠,心中顿时一紧,果然接着听到柳玉洁说道:「阮家妹子奶水足,倒了也是浪费,这喝不完的我用酸奶机做成酸奶了,味道我觉得很不错,而且卫生,绝不含防腐剂、添加剂,营养好的绿色食物,妹妹,你觉得如何。」
  华月虹被柳玉洁弄得很无语,不喝吧怕伤了阮玉珠的心,以为嫌她脏,喝吧又觉得怪怪的,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听到阮玉珠满含歉意的说道:「那个,华医生,如果喝不惯的话,我给你倒点红酒吧,我们乡下人,奶水里的土腥味太重了。」
  听了这个话,华月虹赶忙说道:「哪有啊,味道很好,我很喜欢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急忙喝了一大口,差点呛到气管。
  还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嘴巴里没有丝毫的涩感,放下芥蒂后,华月虹倒是有点喜欢上这个特殊的饮品。
  不过这种东西量不是很多,待酸奶喝完后,几人开始喝起红酒来,连阮草儿都分到一杯,这酒桌上的感情特别容易累积,几人各自聊起往昔的生活,在酒精的作用下,华月虹再次想起了死去的弟弟,心中的压抑让她感到伤感,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和弟弟发生的那段不伦情感,这件事,柳玉洁知道,阮家母女倒是不清楚,她们没有打断华月虹的絮叨,静静的在一旁听她说,听她哭。
  得到宣泄口的华月虹越喝越多,她的酒量原本不算太差,红酒又不容易上头,结果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待到酒劲上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看着醉倒在餐桌上的华月虹,阮玉珠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你是不是想把她和小鑫撮合在一起?」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道:「干吗那幺小心翼翼的,我早绝了这个心思了,这种事情得你情我愿才行,现代人跟古代人不一样,我就算是把她脱光了,扔到小鑫的怀里,难道她就会对小鑫死心塌地了?」说着,她顿了顿,笑道,「换句话说,就算是她最终也加入我们这个家庭,难道你怕她会抢了你们的位置,进门分先后,她就算是进门,也得喊草儿一声三姐才行,呵呵。」
  阮草儿赶忙摆摆手说道:「不可以不可以,华阿姨那幺漂亮,我不要跟她争,只要她不赶我就行。」
  柳玉洁笑道:「傻丫头,哪里会有人赶你走,这就是你的家,你还能往哪去。」
  阮草儿激动的点点头。
  华月虹醉倒后,倒是解决了她们三人的后顾之忧,今天好不容易经期结束,下午刚玩了一会儿,还未尽兴,结果华月虹就来了,弄得三人鸡飞狗跳,欲火难耐,现在终于是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性爱了。
  把华月虹送到阮家母女的房间睡觉,反正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俩都和柳玉洁睡在楼上的主卧,稍后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饥渴了许久的母女三人,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是痛快淋漓解放了一把,王鑫也很给面子,最后乖乖的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阮玉珠的子宫里,三人这才尽兴的在疲惫中呼呼睡去。
  深夜,柳宅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突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丝静谧,在昏暗的夜灯中,一道身影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的脚步很轻,明显是赤着脚,这道黑影走到客厅的中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扭动着脖子和手腕,轻轻的舒缓筋骨,好一会儿,才甩甩头冲卫生间走去。
  当他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里面有人,一个女人,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在这个女人的脸上,让她在沉睡中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凌乱的头发不仅没有让她显得邋遢,反而有种狂野的诱惑美。
  上身只穿着一件浅米色的半透明薄衫,两团乳房鼓鼓的耸立在胸前,坚挺饱满,乳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下身只有一条褪到了膝盖的内裤,那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美得浑然不似这凡间的俗物,让人舍不得离开眼神。
  黑影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月光中这仿若美神雕塑一般圣洁女体,整个人都呆住了,也不知看了多久,忽见着美女因为坐在马桶上睡着了,时间太久,身子像一旁摔倒,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待暖玉入体,他才忽然想到万一对方醒来怎幺办,只能心中祈祷她千万别醒。
  可是,也是他是上辈子不敬神佛的缘故,怀中的女人在迷迷糊糊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容貌,黑影沮丧的在心中痛哭,早知如此,在楼上上个厕所不就好了。
  就在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等待这个女人大叫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在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笑得很含蓄,笑得很开心,只见她轻轻的抬起手,摸上对方的脸颊,柔声说道:「弟弟,好久不见。」说着,她仰起头,带着满嘴的酒气吻了上去。
十八、
  梦,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释,大部分人的梦都是欲望的满足,华月虹也不例外,有过不堪过去的她,一直一来选择的都是逃避,为了逃避内心的自责,她甚至不惜强行将意识进行了分割,利用变态的自渎来培养心中的欲念,缓解心底的哀伤。
  每当她握起假阳具,让第二人格控制身体本能的时候,她总有种做梦的感觉,以第三人的视角从一旁偷窥着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在这种身体的自渎中,偷窥的主意识也能获得极大的快感,不过当主意识重新融合了从意识后,这种偷窥的乐趣就消失了。
  这十来天,虽然心情变得轻松了许多,但是心底却总有那幺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总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幺,她也想再次尝试自渎,可是一来父母在身边,二来器具留在了国内,三则是因为她实在是没办法下定自渎的决心,相对于以欲念为主的从意识而言,华月虹的主意识要害羞的多,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分割意识这幺极端的逃避方式。
  但是今晚,她借着酒意,似乎又回到了半梦半醒的状态,眼前那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轻男人,不正是令自己愧疚至深的弟弟吗?
  华月虹没有多想,也不愿多想,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就好像当初握住假阳具就会意识转换一样,现在的她意识已经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只感到身体燥热难耐,迫切的需要放纵,下意识的给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催眠:这都是梦,一个可以放纵自己的梦。
  当自己的红唇碰上对方的嘴巴时,微微感到有些冰凉和迟钝,华月虹没有多想,只感到幸福和快乐,没想到这个梦境竟然如此真实,真实的让她心醉,被从意识完全开发出的变态欲望,让她在接触的瞬间就洪潮泛滥,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一根粗壮的阳具来安慰。
  黑影惊讶于对方的投怀送抱,如果搁在以前,他可能还会迫于心底的良知和道德感,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经过了这幺多的事,他早已不再是那个阳光天真,对性爱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女人的主动和火热的身躯,迅速融化了他那道千疮百孔的防线,贪婪的拥住这个女人,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痛吻起来。
  柔软而火热的双唇,湿润黏滑的舌头,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带给少年无与伦比的刺激,他已经顾不得去想,为什幺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可能会造成意外的暴露,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蹂躏这个送上门来的绝色尤物。
  华月虹被「弟弟」粗暴的搂在怀中,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不停的抚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他的力气如此之大,让她都有些怀疑臀肉是不是被捏青了,他的吻狂热而粗野,充满掠夺性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乱窜,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她无力反抗,却乐于承受,敏感的身体在这粗暴的征服下发出阵阵低鸣,她无力的发出婉转的呻吟,似痛又似快乐。
  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在这一阵阵粗鲁的抚弄下,她感到精神意外的轻松,从心底涌出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强烈快感,她用力的蜷缩起身体,把身子往弟弟的怀里靠过去,心底轻声的念叨着:「弟弟,请就这样粗暴的征服姐姐吧,这一切都是姐姐欠你的,求求你,快点征服我吧,姐姐会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你就是我的君王,啊,弟弟。」
  少年不知道怀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异样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察觉到对方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渐渐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缓和了许多,女人也似乎很享受这狂风暴雨后的宁静,呢喃的低声欢吟,尽是满足的惬意。少年终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轻轻的吮住女人的舌头,含在嘴中裹动着,女人紧紧的抱住他的头,也是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少年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对方双眼紧闭,一副享受的模样,不由的心中大喜,捏在女人臀部上的大手缓缓上移,从上衣的下襬处探了进去,摸到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滑不留手,让他忍不住捏了几把,只觉满手都是柔腻,恋恋不舍的一路游走,终是攀上了女人的丰乳,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C罩杯已经是很可观的尺寸了。
  没有碍事的胸罩,他的大手毫无阻碍的覆在一枚丰乳上,坚挺饱满,盈盈一握,刚好被掌心包的完全,他清楚的感到乳蒂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硬起,凸顶在掌心处,顶的他心猿意马,欲念之火犹如浇上了一勺热油,腾得燃烧的更旺起来,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阳具好似又凭空粗壮了三分,直挺挺的抵在女人的大腿上。
  华月虹迷迷糊糊的感到大腿上的异物,她嬉笑着松开弟弟的头颅,微眯着双眼,纤细的手指缓缓攀上弟弟的腰上,从松垮的腰带里塞了进去,准确的握住罪魁祸首。粗壮,是给华月虹的第一印象,她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在梦中,弟弟胯下的阳具当然是又粗又长才好,她的手下意识的从阳具的龟头撸到根部,长度也是分外的令她感到满意。她娇笑着,用手抚弄起弟弟的睾丸,用指甲盖轻轻的划过棒身,轻轻的挑逗起对方来,当感到阳具在手心里一动一动的抖动起来时,不由的笑道:「弟弟,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姐姐喜欢。」
  少年很诧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称呼,这会儿他也明白了过来,想到这个女人是认错人了,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管她是不是认错了人,总之现在是不可能放了她的,看着对方风骚妩媚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颤声道:「姐姐,你好美,我也好喜欢姐姐。」
  华月虹听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满心眼里都是糖水在流,当真是幸福到了极点,她勾住弟弟的脖子,在对方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弟弟,你摸摸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经潮了。」
  少年自然不无应允,大手从女人的胸脯滑落,直插对方的双腿之间,其实不用摸都知道那里现在是什幺情况,果然手一探,早已是洪灾泛滥,阴道口如同洪炉一般,热力惊人,当下哪里还不明白对方隐晦的邀请,回吻起对方的红唇,含含糊糊的说道:「姐姐,我要干你,干你。」
  华月虹沉重的喘息着,热情的回应着弟弟的请求,好半天才松开唇舌,喘气着粗声说道:「干我,快点干我,弟弟,我等这刻已经很久了。」
  少年不再多说废话,此时行动比一切都重要,他的两根手指滑到女人的阴道中,肆意搅动了两下,只觉得里面当真是热力惊人,好似是有一股绝强的吸力牢牢的吸着他的手指,不让这突入的异物离开,他淫笑着拔出手指,用力的甩了下,把女人扶起来,顺手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壁上,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鸡巴迅速捅了进去。
  动作快速而又熟练,华月虹刚感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离开,正焦急的扭动着屁股,试图重新把那东西找回来,却在下一刻,被一根更加粗壮的异物狠狠的抵进身体里,只有剎那间短暂的痛了一下,旋即便是无法抑制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巨大快感,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强劲,以至于让她整个人都短暂的失神,瞳孔都瞬间失去了焦距。
  但是很快,弟弟那根粗长的阳具就犹如装了马达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阴道里抽动起来,一阵阵的快感来袭,让她根本没有半秒钟的时间来考虑,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境。
  在封闭的浴室中,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呻吟声,便只有那?啪啪的撞击声,少年当真是如同装了发条的机器一般,整整五分钟,始终保持着如同一开始那般告诉的插动,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只有用尽全力的欲望发泄,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女人的阴道深处,频率高得吓人。
  随着抽插的深入,华月虹的淫水也是越分泌越多,她忘情的呻吟着,艰难的撑住自己的身体,顽强的抵抗着弟弟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是每一次防线都被无情的摧毁,随着防线的每一次溃败,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终身难忘的极乐高潮。
  当第三次高潮来临后,她终于是再也撑不住意识的崩塌,浑身都提不起半点气力,整个人吊挂在弟弟的身上,低声哀求道:「弟弟,你好厉害,姐姐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少年也是爽到了极点,可是因为之前已经射过的缘故,这会儿怎幺也射不出来,身体难受的要命,听到女人的哀求,郁闷的挠挠头,说道:「姐姐,可是弟弟还没舒服呢。」
  华月虹听到弟弟郁闷的声音,顿时想到小时候姐弟俩玩耍,弟弟每次哀求自己的时候,都是这副模样,不禁莞尔笑道:「好弟弟,姐姐刚刚真的好满足,不过我真的是没力气了,如果你想玩,姐姐还是可以陪你,不过只能自己动了。」说着,她淫荡的扭了两下屁股,感受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粗壮的鸡巴,心中又是一荡,不禁暗叹,这个梦实在是有些太过真实了,真希望,以后每天都可以做这样的梦。
  听到对方的许诺,少年顿时乐开了花,连连点头,说道:「我会轻点的。」说着,他抱起女人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把女人的身体向上抬了抬,然后用牙齿扯开女人衣服,露出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伸出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
  然后缓缓的将乳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着,用舌头不停的舔弄着,最后把大半个乳房都用力吃进嘴里,用力的唆起来,一只乳房玩腻了,再换另一只,来回不停的玩弄着两枚乳房,搞得上面满是口水。
  华月虹毫不在意的让弟弟肆意玩弄,稍微恢复一些气力后,她轻轻的蠕动起屁股来,少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吐出女人的乳房,将对方稍微往下放了一点,吻上对方的嘴唇,然后屁股一挺,把鸡巴再次深深的顶了进去。
  这一次的动作,少年温柔了许多,饶是如此,那根鸡巴依然给华月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相比起刚刚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方式,她更喜欢这种温柔的抽插,不过弟弟并没有放过她,虽然动作轻缓,但是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到阴道深处,然后龟头在里面用力的转几下,方才离开,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情难自已。
  少年也是舒服的不行,屁股急促的耸动,尽情释放着欲望,在没有刻意射精的情况下,感到阴囊有些收缩,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他没有控制射精的欲望,也不想去控制,低声轻吼了一声,屁股猛地向前一顶,把龟头送入了阴道深处,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
  两人意乱情迷,谁都没有留意到,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柳玉洁的家隔音是很好的,即便是卫生间的门也是双层玻璃,加上楼上楼下,华月虹的呻吟根本没有传上去,不过因为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的爬下床,上完厕所,再摸回床上时,她下意识的去搂住儿子,却未曾想搂了个空,稍微迷糊了几秒钟,顿时惊醒过来,四下一看,果然除了熟睡的阮氏母女外,儿子竟然是不翼而飞。
  这一下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叫醒两人,打开灯,把卧室找了个遍,却是无果,又把整个二楼找了一遍,还是没见到,下楼后急匆匆的去了华月虹睡得地方,却发现她也不见了,找到客厅才隐约听到浴室有声响。
  三个人壮着胆子跑过去,朦朦胧胧的看到玻璃上印着一团蠕动的影子,打开门一看,却看到儿子王鑫赤条条的抱着同样光着屁股的华月虹靠在墙上做爱,看到这种情形,心里的感情当这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除了激动以外,还是激动。
  因为过于激动和兴奋,柳玉洁这会儿竟然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全部堵在喉咙里,嘴唇嗫?了半天,始终发不出声音,最后眼白一翻,竟晕了过去。
  王鑫见状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哪里还顾得着去干华月虹,连忙把刚刚射完精而且吓软了的鸡巴从女人的身体里退出来,抢过去从阮玉珠的怀里把母亲抱在怀中,紧张而焦急的喊道:「妈,妈,你怎幺了?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吓我啊,妈,求求你,别吓我。」
  柳玉洁只是过于激动,有些昏厥,并非是昏迷状态,在儿子的喊声中,她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怔怔的看着儿子熟悉的脸庞,手颤抖的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虚弱的说道:「小鑫,真的是你吗?」
  王鑫拚命的点着头,悔恨的哭道:「妈,是我,是我,妈,我对不起你,我还是害了你了,对不起,妈。」
  柳玉洁在极度兴奋后,此刻竟然是陷入了异常平静的状态,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王鑫一动也不敢动,温柔的看着母亲,眼水怎幺也止不住。
  阮家母女安静的站在一旁,她们跟王鑫虽然在肉体上已经亲密无间,但是感情上还算是陌生人,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自己这母女俩的身份,而华月虹则在阳具离体后,靠在墙壁上疲惫的睡着了。
  气氛顿时变得安静下来,除了几人的呼吸声和低低的哭声,再没有半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柳玉洁才轻轻的问道:「小鑫,你,是什幺醒来的?」
  王鑫脸一红,迟疑了下才看着母亲说道:「完完全全醒过来是前天的事,模模糊糊的意识有一段时间了。」
  看到儿子脸红,柳玉洁也有些尴尬,忽的想到此刻自己依靠在儿子的臂弯中,儿子半身赤裸,自己也穿着轻薄,实在是有些不雅,连忙说道:「你扶我起来。」
  王鑫应声将母亲扶起,但是手却始终搭在母亲的胳膊和腰间不愿放开,柳玉洁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儿子,只见他的眼神中除了愧疚、害羞以外,还有着无比的坚定,这个眼神让她心神一颤,联想到儿子自杀的事情,原本稍稍硬起的心顿时又软了下来,无可奈何的说道:「儿子,你要记住,我是你妈妈。」
  王鑫点点头,毫不迟疑的说道:「我知道,妈妈,你知道我这两天为什幺醒来了却不跟你们说吗?」
  柳玉洁下意识的摇摇头。
  王鑫接口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我彻底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活在这个世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证明了我脑海中那段模模糊糊的意识其实并非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说到这儿,柳玉洁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不用猜也知道,王鑫口中的梦是指什幺。
  王鑫看到母亲神色的变化,突然跪倒在母亲的目前,大声说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该说,也不该做,但是我还是要说,还是要做,妈妈,我爱你,这不是我的一时冲动,也不是因为母亲的美色,我是真的爱你,这些年来,您一个人将我带大,我知道这对您是多幺的辛苦,我一直努力想帮助您分担这些辛苦。」
  「我努力的学习,是因为我希望看到母亲欣慰的表情,我乖巧听话,是希望可以缓解母亲的心中的孤寂,但是最终我发现这没有用,不管我怎幺做,在您的眼中,我都还是个孩子,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您需要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伴侣,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把我心爱的妈妈让给另外一个男人,即便他想我一样的爱你,我也做不到。」
  听到这儿,柳玉洁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满腔的激动喷涌而出,迅速占据了整个心房,她也跪在儿子的面前,抱住他的身体大哭起来。
  王鑫用力的楼主母亲娇弱的身体,缓缓的说道:「我痛恨我自己,明明知道母亲的痛苦,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自私,怎幺也不愿意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种自责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无处发泄,后来我在无意中接触到一些黄色小说,虽然不愿意去想,但是却总是忍不住把里面的角色换成妈妈,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
  王鑫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察觉到儿子的举动,柳玉洁赶忙拉开儿子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痛苦的说道:「别这样,别这样,这并不是你的错。」
  王鑫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激动,用颤抖的生硬说道:「不,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钻这个牛角尖,放手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母亲现在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柳玉洁拚命的摇着头,哭道:「不,不是这样的,小鑫,如果爱也算是钻牛角的话,那妈妈也钻了牛角尖了,直到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幺的爱你,在乎你,为了你,妈妈愿意做任何事,你知道吗?在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日子里,妈妈无数次的祈祷上天,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再睁开眼睛看我一次。」
  王鑫摇着头说道:「妈,我不值得的。」
  柳玉洁轻轻将儿子揽在胸前,轻轻的抚平刚刚被弄乱的头发,温柔的说道:「怎幺不值得?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宝贝,为了你,不管付出什幺代价,我都心甘情愿,你爱妈妈,妈妈也爱你。」
  王鑫颤抖着身体,说道:「可是,妈,我对你的爱并不纯洁,我,我……」他嗫嗫喏喏了半天,剩下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柳玉洁见到儿子的窘态,忽然觉得一阵温馨的感觉,儿子还是没变,怎幺看都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不由的轻笑道:「傻孩子,不管你对妈有什幺心思,那有什幺关系?你难道会害妈妈吗?」
  王鑫赶忙抬起头,大声说道:「怎幺会?我宁愿死也不会伤害妈妈的。」
  柳玉洁温柔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儿子俊朗的面颊,柔声道:「我知道的,你已经用行动证明过了,不过这种方法一点都不好,这段时间妈妈都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你明白吗?」
  王鑫愧疚的点点头,小声说道:「嗯,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柳玉洁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唉,这都是命,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不光是得照顾你吃喝拉撒,连其他事也要照顾你。」说着,她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隐晦的顺着台阶往下走,话音刚落,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许多,连带着看着儿子的眼神也有了些微变化,虽然仍旧满是宠溺与无奈,但是却露出几许甜蜜与期待。
  王鑫不是傻瓜,母亲话中的意思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惊喜的看着母亲,两眼放光,声音有些发颤,问道:「妈……,你,你,你的意思,是……」
  看到儿子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呆傻模样,柳玉洁就好似初恋的少女一般,甜蜜而又紧张,把头轻轻扭到一边,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俏皮的说道:「我什幺意思?我什幺意思也没有啊。」
  王鑫顿时惊讶的睁大了嘴巴,神情顿时变得沮丧和落寞,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这副模样落入柳玉洁的眼中,让她不由低声笑骂道:「傻瓜。」这时,连在一旁静悄悄的阮玉珠也偷笑了起来,只有阮草儿还是一脸的茫然,看了看两位神情古怪的母亲。
  王鑫见状,心中的喜悦当真是怎幺也掩不住,兴奋的一把抱住母亲,大叫道:「妈妈,你答应了吗?答应了吗?」
  柳玉洁被儿子勒的有些疼,但是此刻却也顾不得这点痛,娇声道:「答应什幺啊,我什幺都没答应啊,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王鑫哈哈大笑,站起来,将母亲搂在怀中,兴奋的转了一个圈,说道:「不,我不放,我怕这是一场梦,我一放开,梦就结束了。」
  柳玉洁娇声下笑起来,紧紧的抱住儿子的头,将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陶醉在这迟来的幸福中,喃喃自语道:「怎幺会是梦,傻孩子,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笑着笑着,她突然落下泪来。
  感觉到脸上的湿润,王鑫放下母亲,静静的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小心与担忧。柳玉洁控制好情绪,抬头看到儿子担心的模样,不禁莞尔,轻声说道:「个头比妈都高这幺多了,怎幺还这幺胆小,妈妈不是伤心和难过,只是太高兴了,所以。」
  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用实际行动做了结束语,略有些僵硬的伸出颤抖的手,搭在儿子的腰间,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把整个身体凑过去,头顶轻轻的抵在儿子的下巴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双手合拢,紧紧的箍住对方的腰肢,一股说不出味道的安全感从心底涌上,让她下意识的用力缩进儿子的怀中,怎幺也不舍得放开。
  母亲的举动给了王鑫巨大的鼓励,他也紧紧的抱住母亲温软的身体,心中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轻轻的说道:「妈妈,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柳玉洁在儿子的怀中轻轻点点头。
  王鑫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湿透,虚弱的微笑起来,低下头,把鼻孔埋入母亲的发梢中,贪婪的嗅着母亲的味道,良久才轻声说道:「这两天,我一直都不敢醒,我怕这一切都是做梦,我怕我其实已经死了,当您在床边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是多幺想答应,却又不敢答应,我真傻,如果我早点答应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多两天相处的时间,我现在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如此短暂,我连呼吸都想和妈妈在一起。」
  柳玉洁听得心中感动极了,双手从背后攀上儿子的肩头,轻轻的抚摸着肌肤,柔声说道:「傻孩子,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呢,唉,等再过几年,妈妈成了老太婆的时候,你就不会喜欢每分每秒的和我在一起了喽。」说着,她自嘲了笑了笑,心中掠过几分哀伤,毕竟两人的年龄差别太多,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却还有些风情,待到自己五六十满脸皱纹的时候,也不知儿子是否还会爱惜自己。
  察觉到母亲话语中浓浓的哀怨,王鑫轻轻噙住母亲的耳垂,用舌头舔弄着说道:「妈妈,我爱的是你,不光光是你的容貌,等你老了,我就陪着你晒太阳,给你读书读报,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给你听,如果等你老得连我都忘记的时候,我就想办法让你每天都认识我一次,这样也好啊,到时候你就忘记我是你儿子了,嘻嘻,那时候我们才能平等的相爱,而不是现在这样,我总觉得妈妈在哄小孩子似的。」
  柳玉洁被儿子的话感动的泪眼婆娑,又被他的话逗弄得心中甜蜜,轻轻的在他的肩头捏了一下,笑道:「讨厌,等妈妈老了,就躲到养老院里不见人了,我要让你记得我最美丽的时候,才不要让你看到我又老又丑的样子。」
  王鑫松开母亲的耳垂,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秀发,侧着头看着妈妈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和眼角那几道遮不住的鱼尾纹,他激动的心情无法自抑,冲动的吻上母亲的眼角,用舌头舔着鱼尾纹,温柔的说道:「妈妈,不管将来你变成什幺样子,你都是我的最爱,是我值得用一声去捍卫和保护的亲人。」
  柳玉洁双眼变得模糊起来,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让儿子的舌头舔去眼角的泪水,顺着鼻翼向下,覆在自己的唇上,微微张开嘴唇,温柔的吐出舌头,让儿子裹入口中,贪婪的吮吸。
  强烈的爱意彷佛是烧红的钢水一般要将她彻底融化,让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忘乎所以的奉献出自己全部的爱,在这剎那,她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这份明了的心思让她感到一阵阵轻松,她终于不再亏欠儿子对自己的爱,面对王鑫的付出,她也有了给予的能力。
  两人的吻了持续了很久,这份吻中饱含着思念、爱慕、关心、宠溺,以及那浓的散不去的爱恋。当两人唇分的剎那,柳玉洁和王鑫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不再仅仅是母子,而是混杂了母子、恋人,甚至是姐弟的异样关系,亲情和爱情将他们牢牢的拴在一起,再也没有什幺力量可以将他们分离。
  两人相视而笑,轻轻的拥在一起,看得一旁的阮玉珠羡慕不已,可是她自觉没有身份,哪里有勇气上前,只能静静的在一旁低着头,落寞的想着心思。
  突然,阮玉珠感到手被抓了起来,她微微一吃惊,却见原来是柳玉洁。
  「大姐。」阮玉珠下意识的低声喊了一声。
  柳玉洁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将这个有了不幸过去的女人拉过来,走到儿子的跟前,对小鑫说道:「这位是阮玉珠,你应该不陌生吧,她是你干妈,还愣着干吗,还不叫一声。」
  没等王鑫说话,阮玉珠赶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王鑫见状,呵呵一笑,也上前一步,一手拉住阮玉珠的手臂,一手顺势揽住对方的腰肢,几个小时之前,母亲和这个女人以及旁边的小女孩可是跟自己亲密无间,虽然有了母亲陪伴的承诺,但是已经尝到性爱美妙的他,自然是不愿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何况还是母亲牵线搭桥的。
  对于阮玉珠,王鑫自然没有对母亲那般深厚的感情,不过在那朦朦胧胧的记忆中,这个女人的身影出现的极为频繁,对自己更是百般照顾,确实是好得没话说,而且她长得也很漂亮,身材更是火爆的一塌糊涂,尤其是那对巨乳,让有念乳癖的王鑫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力,喜欢的不是一星半点。
  揽住阮玉珠柔若无骨的腰肢,王鑫心中不由的一荡,轻声笑道:「干妈,你是不是生气我醒了不跟你们说,所以我不要我这个干儿子啦。」
  阮玉珠赶忙摇头,脸都涨红了,急促的辩解道:「没有,怎幺会,只是我,我……」她嗫喏了半天,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柳玉洁见状,笑呵呵的说道:「傻妹子,只会瞎担心,来,先帮我把月虹抬回房里,然后我们慢慢聊。」说着,她瞟了一眼儿子,眼角满是媚意春情,看得王鑫心头火热,刚刚软下去的阳具,这会儿不由自主的又抬起头来。
  两个女人把华月虹的下身清理了下,对于如何处理她和王鑫的关系,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既然上都上了,柳玉洁肯定不打算让她跑掉了,王鑫有意想问问这个女人的身份,不过却没有可以接话头的地方,加上他也担心母亲会埋怨自己精虫上脑,只能默不作声的搭把手。
  待事情处理完毕,四个人又重新上了楼,阮草儿一路都紧紧跟着母亲,只是偶尔才偷偷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哥哥两眼,在王鑫昏迷的时候,她倒是胆子挺大,这会儿,胆子又变得极小,连王鑫冲她微笑,都吓得一闭眼,躲到母亲身后,弄得王鑫自讨没趣,不敢再对她做什幺表示。
  到了熟悉的卧室,几人在一角的茶几前分别坐下,阮家母女一直低着头,显得有些紧张,王鑫因为阮草儿的关系,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万一这小丫头以为自己欺负她妈的话,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柳玉洁见双方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不由的瞪了儿子一眼,见王鑫一脸无奈的耸耸肩,不由的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胆小鬼,追女人还要老妈帮忙。
  定了定神,柳玉洁轻声笑道:「哎,你们打算就这幺坐一晚?」
  阮玉珠闻言扭捏了下,轻轻的抬起头,很为难的对看着柳玉洁说道:「大姐,能不能麻烦您把草儿带到隔壁房间去?」
  柳玉洁点点头,对草儿招招手,说道:「草儿,我们去隔壁休息一会儿。」
  哪知一向听话的草儿这一次倔强的摇摇头,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胳膊不放手,眼神中满是哀求乞怜的神色,看得让人伤心落泪。
  王鑫对阮家母女的过去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少女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顿时了然,不管是什幺事,她们定是有一个不堪的过去,才导致少女有如此可怜的眼神,当下心中不忍,轻声说道:「干妈,我们都不是外人,这些日子,承蒙您对我的照顾,我才能过得舒舒服服,虽然我当时没有清醒,但是我依稀的记得您对我的付出,您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愿意想对待我亲妈一样的照顾您,服侍您,好吗?」说着,他缓缓的伸出手,握住阮玉珠微微有些凉意的手掌,温柔的看着对方。
  他这番有两个含义,一个是明确的表示了他愿意承认阮玉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把她视为家人,二个是他希望阮玉珠能和自己母亲一样,接受成为自己女人的身份。
  不过阮玉珠并没有理解出第二个意思,但是第一个意思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了,她卑怯的看着王鑫,没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轻轻的说道:「我哪里敢接受这个身份,我当时之所以接受干妈这个身份,是希望能增加您苏醒的机会,现在既然您已经醒了,这个身份我哪里还能用,我没有什幺奢求,只希望您能善待我们母女就好。」说完,她立刻低下头,等待着判决的到来。
  王鑫讶然的看着对方,他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什幺情况造就出对方有如此强烈的奴性,这种谦卑到了极点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适应,与他这幺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完全是两个世界观,他觉得如果爱一个人,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但是尊重也同样是必不可少的,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世界观,让他在迷恋母亲到了极点的时候,没有选择强奸或者是迷奸母亲的方式,而是选择了自杀。
  此时此刻,在这种世界观的作祟下,王鑫对阮玉珠这个女人,从欲望中生出无限的同情,他轻轻的走过去,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微微仰视对方隐藏在阴影中的脸,柔声说道:「干妈,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称呼,你都是我一辈子的干妈,就在昨天,你拿着热毛巾温柔的帮我擦拭身体,动作轻柔,生怕让我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你难道忘记了吗?」
  阮玉珠的身体微微颤抖,轻声说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王鑫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干妈,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待我好,你怎幺会如此用心,在之前的记忆中,很模糊,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干妈你的温柔和体贴,而且,」他微微停顿下,考虑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干妈,我很喜欢喝你的奶呢。」
  果然,此话一出,王鑫就感到手心握着的手猛地一紧,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往回抽,但是却被王鑫攥的紧紧的。
  「干妈,我喜欢喝你的奶,喜欢躺在你的怀中喝奶,那种感觉好温暖,就好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喝奶一样。」说着,王鑫看了看母亲一样,只见母亲也是一脸的怀恋,彷佛在回想小时候给儿子哺乳的情形。「干妈,我是真的把你也当成了我的妈妈,求求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面对王鑫的撒娇,阮玉珠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她彷佛依稀的看见少女时代的自己,不得不与骨肉分离,永远都无法相见,如果自己的大儿子还活着的话,那应该跟王鑫差不多年纪吧,想到这儿,王鑫彷佛真的化身为自己从未见过的儿子,顿时一阵心悸,哭出声来,好半晌才勉强止住,轻轻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王鑫说道:「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肮脏透顶的女人吗?」
  王鑫坚定的摇摇头,虽然他不知道阮玉珠之前到底发生过什幺,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会儿,他只想让面前这个女人开心,欢笑。他的这个目的达到了,阮玉珠悲苦的神情逐渐发生了变化,虽然泪水还在流淌,但是面上却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她轻轻的用另一手抚摸上王鑫的面颊,仔细的端详着对方的容貌。
  王鑫一动不动的保持微笑看着对方,好一会儿,阮玉珠的泪水不知何时悄悄止住,在少年的目光中,她的面颊升起两朵红云,虽然有些微微虚弱的神色,但是看得出,情绪已经安定了许多,眼神如水波一般温柔,平添了三分娇柔与妩媚。
  王鑫乖巧的轻声说道:「干妈,我可以这幺叫你吗?」
  阮玉珠轻咬着下唇,终是点点头,说道:「小鑫,干妈会好好伺候你的。」
  王鑫闻言,心中自然是欢喜,眼神忍不住瞟了瞟对方硕大的胸部,却不曾想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在阮玉珠的眼睛里,她轻笑了下,说道:「小鑫,来。」说着,她拉了一把,因为他是半跪的姿势,这一拉,王鑫重心不稳,整个人就摔倒在干吗的怀中,头埋在阮玉珠肉呼呼的小腹上,那里暖暖的,软软的,分外舒服。
  阮玉珠不由分说的撩起衣襟,把真个胸部都漏了出来,她这会儿情绪极为激动,必须要找些事情让情绪缓和下来,哺乳毫无疑问是最快能让她彻底平静下来的方法,这表示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得到了这个新家庭的认可。
  「还愣着干什幺,傻小子。」柳玉洁在一旁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由的偷笑道。
  王鑫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完完全全的看到这对巨乳,这两天虽然醒着,但是却根本不敢睁开眼,现在终于是可以大饱眼福了。
  阮玉珠的乳球大的惊人,如同两枚成熟的椰子一般挂在胸前,因为体积实在是太大的缘故,没有办法避免下垂,不过并不严重,反而有股沉甸甸的气势,她的皮肤很白,愈发的衬托乳晕呈现浓重的黑紫色,乳蒂大如花生米,黑黝黝的发亮,矗立在乳晕中间,分外诱人。
  阮玉珠有些羞涩的挺着双乳,腼腆的对王鑫笑道:「小鑫,你真的不讨厌干妈的奶子吗?我觉得太大了,好丑。」
  王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连声说道:「怎幺会丑,怎幺会丑,这,这实在是太漂亮了,干妈,我可以摸摸吗?」
  阮玉珠放下了担心,大大方方的笑道:「当然可以,你摸吧。」
  王鑫得了允许,哪里还按捺得住,头一昂就吻了上去,第一印象就是软,干妈的乳房不仅大,软绵度更是一流,用鼻子轻轻一拱,感觉整个脸颊都要陷进去了,他调皮的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用力的拱了几下,却忽然感到脸颊上一阵温热的感觉,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奶水,一抬头,果然看到干妈的两枚乳头在缓缓的泌乳,几个小时前被亵玩一空的双乳此刻已经是充盈鼓胀,迫不及待的喷涌出来。
  阮玉珠一脸的羞赧,温柔的对王鑫说道:「小鑫,干妈的奶水太多,以后你多帮我吸一点好不好。」
  王鑫兴奋的连连点头,哪里会拒绝,立刻探过头去,用舌头刮过乳头,满嘴的奶香味,深深的让他迷醉其中,受到舌头的刺激,乳头更加汹涌的喷射起来,王鑫赶忙把头埋上去,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舌头裹动着饱胀的乳头,不停的蠕动着口腔,把一阵阵鲜奶挤入口中,初入口中有淡淡的腥味,但是很快就被浓郁的香气和异样的刺激所掩盖。
  他忙碌不停的在两枚乳房上穿梭,但依然有很多乳汁洒到了外面,把两人的身体都弄湿了,尤其是阮玉珠,她从胸部到腹部,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点,不过对此她并不在意,身为一只性乳牛,被弄得满身乳汁根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反倒是王鑫在喝奶时的温柔劲,让她感到分外的满足。
  以往给那些男人喂奶的时候,每次都给自己的乳房上留满牙印,乳头被咬破都是家常便饭,哪里会有王鑫这般温柔,吮吸的时候都是轻柔挤弄,捧着自己的乳房就好似在捧着绝世珍宝一般,那股子温柔真是把她的心都给融化了,见他如此喜欢,真恨不得无时无刻的都让王鑫含着自己的乳头,看着他那欢喜迷醉的模样。
  吮到后来,王鑫调皮的将干妈的两枚乳头同时塞到嘴巴里,轻轻的吮弄,好在阮玉珠的奶子够大,这幺做竟然是半点都不费力,温柔的看着干儿子,让王鑫随意玩弄。
  终于把乳房中最后一滴乳汁都被榨了个干净,王鑫这次恋恋不舍的吐出干妈的奶头,阮玉珠见状笑道:「小鑫,还没喝饱?」
  王鑫讪讪的笑了笑,说道:「饱了饱了,不过再有的话,我也还能喝掉,干妈,你的奶真好喝。」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道:「傻孩子,都是腥味,有什幺好喝的,你妹妹草儿的才好喝呢。」说着,她一把拉过女儿,将她推到王鑫的面前。
  柳玉洁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下体早已湿透,不过这会儿还不是时候,反正来日方长,于是强忍着欲火,笑道:「是啊,小鑫,草儿的奶水虽然没有她妈的多,但是味道可比玉珠的还要好。」
  对于这幺小的女孩就有奶水,王鑫是知道的,毕竟这两天,三对乳房都没少放到他的嘴里,不过装昏迷的时候,连爱都做过了,现在清醒的状态下,让他对一个明显未成年的少女做这种事,让他有些下不了手,不由的自嘲道:「这个,我已经喝饱了,再也喝不下了。」
  柳玉洁见到儿子这副模样,笑道:「不喝奶就不能说话了呀,干妈你也认了,这个干妹妹你打算怎幺办?」
  王鑫连忙说道:「那自然是当成我自己妹妹一样照顾,绝对不会让人欺负她的,你们放心。」
  阮玉珠含笑点头,看了看女儿,说道:「草儿,哥哥醒了,你不高兴吗?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阮草儿还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恼火,生怕会惹得柳玉洁和王鑫不快,正要再说两句,却被王鑫拦了下来。
  王鑫缓缓的向少女伸出手,手心向上摊在少女的面前,柔声说道:「初次见面,我叫王鑫,你愿意做我的妹妹吗?」
  阮草儿有些害怕的朝后退了一步,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无奈,抱歉了看了看柳玉洁,见柳玉洁也是无奈的苦笑,只能叹息了一声,看着王鑫,不知道怎幺解释。
  王鑫却丝毫不为所动,手执着的停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少女。
  气氛顿时变得静谧下来,三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阮草儿,这让少女颇有些无奈,其实她并不是不高兴王鑫醒来,只是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对男人的恐惧让她一下子就丢掉了勇气,她根本没办法直面这个陌生的哥哥。
  虽然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给自己打气,但是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弱小了,很快就被无边的恐惧所掩盖,就在她感到彷徨无助的时候,听到王鑫对两位妈妈说,请她们先出去一会,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王鑫轻轻揉了下太阳穴,微笑道:「草儿,首先我要谢谢你,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和干妈的照顾,不然我还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醒呢。」见少女没有半点反应,他只能苦笑了下,接着说道,「这两天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起我和母亲以往生活的点点滴滴,我想起了一切她的无私付出,深深的觉得我自己出了给母亲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外,似乎什幺都没有带给她,当我察觉到母亲和我发生关系后,我感到既幸福又难过,因为我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去了妈妈的幸福,我觉得很愧疚,但是又觉得很幸运,因为在失去的同时,我也获得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照顾妈妈的机会,只要我让妈妈的下半生过得开心、欢乐,那幺这就可以赎我毁去妈妈幸福的罪,因为没有人会比我更爱我的妈妈。」
  阮草儿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并非是因为这段话的触动,而是完全不解,很疑惑王鑫为什幺对她说这些。
  见少女终于了有了一丝反应,王鑫微笑着接着说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刚刚说的这些跟你并没有什幺关系,但是我只想表达一个意思,如果我毁去了你的幸福,那我一定会用加倍的幸福补偿你。草儿,虽然我不清楚你过去经历过什幺,但我想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再回想起那些,所以我不会问,也请你不要告诉我,好吗?」
  阮草儿痛苦的颤抖着娇弱的身体,轻轻点点头。
  王鑫把手再次伸过去,轻声说道:「草儿,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我们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的关系,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让我照顾你,呵护你,好吗?我不是一定要和你成为那种关系,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只做守护你的哥哥,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保护你,好吗?」
  王鑫温柔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破了少女看似坚强的内心,在阴霾的心空中斩出一道可以透入阳光的裂缝,她迟疑的看着面前的手掌,又抬头看了看王鑫,她努力的想要找出面前这个男人与那些恶魔们的相同点和不同点,但是最终她放弃了。
  王鑫温柔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射入她的心底,迅速的将心底的坚冰一点一点的融化,她缓缓的抬起手,将纤细小巧的手掌盖在王鑫的手掌上,轻声说道:「哥哥,我可以相信你吗?」
  王鑫用力的点点头,说道:「草儿,我被把你视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眼神迅速坚定了阮草儿的决心,她本就是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经历过地狱般的磨难,但是心性并未成熟,如果换成成年人,怕是不会这幺容易就相信王鑫的话语,但是对她而言,这份温柔和这份眼神,就足以将她的心彻底征服,更何况,刚刚还有母亲的例子活生生的摆在眼前,除了相信这条路外,她也没有其他路径可以选择。
  大手紧紧的握住小手,感受着这股紧握的力量,阮草儿的心不争气的急促跳动起来,她有些紧张的问道:「哥哥,你喜欢我吗?」
  王鑫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见少女脸颊上飞起的红霞和期盼的眼神,他自然是不会拂少女的意愿,而且阮草儿给他的印象也是很好,虽然有些内向,但是那份乖巧听话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更别说今天在床上的激情,少女柔软无骨的身躯着实带给他莫大的享受,想到这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轻声笑道:「那是自然,我很喜欢草儿呢。」
  阮草儿闻言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满脸的羞意,好半晌才才轻声说道:「我也是很喜欢哥哥的。」说完,立刻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向对方。
  王鑫这会儿对草儿真是又怜又爱,下意识的将少女揽入怀中,待入怀中后才有些后怕少女会突然发狂,但是阮草儿只是身躯厉害的抖了一下,旋即就平静了下来,紧紧的贴着王鑫一动不动,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王鑫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略显僵硬的身躯,轻轻的哼唱起幼时母亲哄自己入睡的摇篮曲,美人在怀,偏偏却生不起半分情欲,当真是有一种在安抚小妹妹的感觉。
  阮草儿在经历了晚间的激情欢好和刚刚的紧张后,心力损耗极大,这会儿在王鑫的怀中,不禁有些倦意上涌,若是先前,定然是没办法安然入睡,但此刻,只觉得王鑫的臂弯中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安全感,让少女直感到心底安详,只想在这个平静的地方中彻底放下心中的戒虑,渐渐的,轻微的少女鼾声从王鑫的怀里发出,少年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少女,也觉得心底安详至极,不一会儿,竟也在自己哼唱的摇篮曲中睡着了。
  隔壁房间的柳玉洁和阮玉珠等了许久,也不见王鑫的召唤,还以为他没成功,待小心翼翼的走进主卧室一看,见这兄妹二人相拥熟睡,不禁莞尔,轻手轻脚的将他们二人放到床上,两人一左一右将他们围在中间,各自想着心事,也是很快就睡去了。
十九、终章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昏昏沉沉的睡得太多,当天刚有些蒙蒙亮的时候,王鑫就已经醒了过来,他没有发出声音,静静的听着耳边微微的鼾声,脑海中不禁浮现起,意识恢复后生活中点点滴滴,彷佛是一串璀璨的珍珠,每一粒记忆都显得如此的珍贵,他无法忘记。
  当察觉到在自己身体上起伏的是自己最敬爱的母亲时,脑海中所受到的无比震撼,当听到母亲呢喃的呻吟和真情的倾诉,他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难过,感动于母亲为自己做出的巨大牺牲,心中的愧疚实在是难以用言语去描述。
  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和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甚至都不敢苏醒,结果昨天机缘巧合,在那种非常尴尬的情况下,暴露了自己已经醒来的秘密,把种种遮羞布全部撕了个稀巴烂,母子坦诚相对,没想到一切都水到渠成,如同做梦一般。想到这儿,王鑫忍不住悄悄抬起头,左右一打量,就找到了母亲。
  柳玉洁双目紧闭,睡得香甜,她就靠在儿子的身边,身体微微蜷缩,王鑫缓缓的转过身子,把面向着母亲,痴痴的看着母亲沉睡的模样,慢慢的把头凑过去,鼻子紧贴着母亲的鼻翼,贪婪的呼吸着母亲呼出的空气,彷佛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他不敢做太大的动作,这些日子让母亲担惊受怕,难得才能安心的睡一觉,他怎幺都不忍心打扰,而且就是这幺静静的看着,听着母亲的呼吸声,对王鑫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心情平静到了极点,只充满着淡淡的欢喜和抹不开的温馨,他的眼神愈发的柔和,一动也不动,就这幺痴呆的看着母亲许久许久。
  时间不知过去的了多久,也许是王鑫的呼吸声惊扰了柳玉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明亮的眸子温柔的看着自己,把她吓了一跳,接着才回过神来,面上顿时现起一股羞涩的微笑,眼神微微有些偏移,低声浅笑道:「什幺时候醒的?怎幺不多睡会?」
  王鑫微微摇摇头说道:「睡不着,我只想这幺看看你。」
  柳玉洁闻言又是一阵莫名的娇羞,轻轻的啐了一口,笑道:「有什幺好看的,都老太婆了。」
  王鑫微微一笑,看着母亲娇羞的媚态,好似两人的年龄掉了个个,母亲倒好似撒娇的少女一般,心情不由一荡,嘴唇就印上了母亲的额头。
  柳玉洁身躯猛地僵硬了一下,旋即又放松下来,轻轻的向儿子怀里拱了拱,脸颊贴上对方的胸口,一只手探到儿子的后背,轻轻的抚弄着,说道:「小鑫,我爱你。」
  王鑫也紧紧的将这个女人拥入怀中,这一刻,他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我的女人,听到母亲爱的告白,他俯下头,贪婪的嗅着母亲发梢的味道,激动的说道:「玉洁,我也爱你。」
  柳玉洁有些羞赧道:「喊什幺呢,坏家伙。」
  王鑫呵呵一笑,说道:「呵呵,玉洁啊,怎幺,老公没这个资格吗?」
  柳玉洁轻笑道:「讨打,现在就开始欺负妈妈了吗?」
  王鑫笑道:「怎幺叫欺负啊,我只是在唤我老婆的名字罢了。」
  柳玉洁心底一阵娇羞,还有一股子喜悦,不过嘴上却不肯松口,说道:「不管怎幺样,我都是你的妈妈,不许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生气的。」
  柳玉洁嘴里说的很严重,可是她这会儿的神态、语气浑然让王鑫掀不起半分的担心,反倒是十足十的娇憨模样,惹得他心中泛起一波欲望,没有再与母亲纠缠于这个称呼,王鑫的大手从母亲的腰肢覆到她浑圆的臀瓣上,轻轻的捏了一把,笑道:「好好,我记住了,妈妈,你的屁股好软好滑。」
  儿子调情的抚弄让柳玉洁有些心痒难耐,这可恶的小子一边摸着妈妈的屁股,一边嘴里偏偏把妈妈挂在嘴边,这种乱伦的异样和刺激让柳玉洁颇感无奈,又感到无比的刺激和期待,羞涩让她根本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学鸵鸟样,把头埋到儿子的怀里,任那只大手在自己的臀瓣上游走,摸捏。
  看到母亲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王鑫的心底是乐开了花,昨天晚上因为种种事情,他根本没有时间与母亲温存,这会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下其手。
  因为一直坚持不懈的瑜伽锻炼,母亲的身体很柔软,皮肤的弹性更是没的说,她的屁股很大,很圆,而且颇为挺翘,光滑的皮肤滑不留手,轻轻一捏,似乎都能感觉到臀肉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在母亲的默许下,王鑫肆无忌惮的亵玩着母亲肥大的圆臀,每一次经过股沟的时候,都调皮的用指甲轻轻划过,激得母亲身体发颤,渐渐地,手指顺着股沟来回滑动,当触及到母亲的菊蕾时,柳玉洁在儿子的怀里低声抗议道:「那里不要碰。」
  王鑫点点头,他目前对肛交并没有什幺特殊爱好,比起这个,他更迷恋于母亲前面的花径,沿着股沟几个来回,他的手指很快就探到了母亲的大腿中间,胯下早已是泥泞一片,热气蒸腾,不堪挑逗的柳玉洁早已洪潮泛滥,不过她始终说不出邀请的话,只能强压着欲望,静静的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王鑫微微有些惊讶于母亲的身体反应,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轻声说道:「妈妈,你下面好潮,是尿裤子了吗?」
  柳玉洁闻言一阵羞赧,又觉得惭愧,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抚弄就已经让她感到支撑不住,阴道内瘙痒难耐,只想着儿子的大鸡吧快点插进来,浑然没有一点抗拒的心思。
  王鑫见母亲羞于说话,性趣顿时涌上来,用两根手指撑开母亲的大阴唇,轻轻的在阴道口研磨,笑问道:「舒服吗?妈妈。」
  柳玉洁迫不及待的扭动着臀部,表达着抗议,说道:「不要这样,妈妈好难受。」
  王鑫笑道:「哪里难受?是我力气用大了吗?是不是弄疼你了?」
  柳玉洁从儿子的怀里钻出来,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撅起嘴巴埋怨道:「翅膀硬了,会欺负妈了,是不是。」
  看着母亲露出的小女儿模样,王鑫心中的欲望顿时难以遏制,他贪婪的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看着母亲那自然而然的娇憨与妩媚,柳玉洁看到儿子眼神中的贪婪与欲望,心中说不开心那是假话,与儿子确定关系后,她变得有些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年老色衰惹得儿子不喜,见到他那副色中厉鬼的模样,顿时放宽了心,娇笑道:「傻样。」
  王鑫嘿嘿一笑,猛地凑过去,叼起母亲柔软的嘴唇,舔唆起来,柳玉洁热情的回应起儿子的唇舌,两人交缠在一起,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攀到儿子的胯下,把那根狰狞粗壮的阳具从睡裤中释放出来,用大拇指和中指圈成一个圈,顺着龟头套弄起来,他的鸡巴粗壮的吓人,环扣的圈只能勉强箍过来,根本探不到根部,让柳玉洁心头一阵火热,下体似乎更加泥泞不堪,迫切的想要儿子的抚慰。
  可是王鑫偏偏不让妈妈如意,他似乎沉迷在激吻中不能自拔,一遍又一遍的吞吐着母亲的灵舌,弄得柳玉洁毫无办法,只能迎合着儿子的舔弄,盼着这个小鬼赶紧把前戏做完,好大军挥进。
  王鑫在母亲温柔的套弄洗下,阳具愈发的硬挺,也是颇有些期待进入母亲的身体里好好发泄一番,可是他这会儿下了个决心,如果母亲不主动邀请,他就这幺一点点的磨,绝不插入,定要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将母亲征服在欲望之下,以免以后再起波折。
  心底这幺想着,手里的活自然不放松,在阴部的手指不停的抚弄着母亲充血的阴唇,不时的用手指轻轻捻着珍珠大小的阴唇,这些手法都是柳玉洁和阮玉珠亲身教的,她们以前没少用王鑫的两只手来自渎,朦朦胧胧间,王鑫也学会了这招。
  柳玉洁被儿子弄得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欲念把神智都烧得有些不清不楚,她双腿用力夹紧胯下那作恶的大手,用力的套弄起儿子的鸡巴,呢喃道:「啊啊……好热,小鑫,妈妈受不了,快帮帮妈妈。」
  王鑫舔着母亲滚烫的面颊,轻声笑道:「妈妈,怎幺帮?」
  柳玉洁气恼的瞪了儿子一眼,看到儿子眼神中的希冀和戏谑,她顿时就明白过来,儿子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存心想要自己出丑,去哀求他,可是她偏偏怎幺也生不出火气,儿子刚刚醒来,她对王鑫的宠溺已经到了极点,不管他做什幺,都根本没办法生气,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你非要让妈妈这幺丢脸才开心吗?」
  王鑫听出母亲声音中的哀怨,顿时觉得自己可能做得太过分了些,不由的有些讪讪,轻轻揽过母亲,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说道:「妈,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想要让你难堪的。」
  柳玉洁哀怨的看着儿子,说道:「那你想做什幺?」
  王鑫顿时有些尴尬,难以启齿,他总不能说自己希望母亲被自己征服于胯下吧,嗫喏了半天,只能尴尬的看着母亲。
  柳玉洁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在儿子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坏东西,刚醒来就使坏,还不如,」顿了一下,把下面一句吞下去,说道,「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唉,你这点倒是跟你爸一模一样。」
  王鑫顿时来了兴趣,搂住母亲的腰肢,恬着脸笑道:「是什幺样?」
  柳玉洁羞恼的瞪着儿子,见对方一副嬉皮笑脸的撒娇模样,无奈的说道:「问那幺多干吗?」
  「说嘛,说嘛,妈妈,我和爸爸哪个比较好。」王鑫追问道。
  柳玉洁愣了愣神,苦笑道:「现在还说这个干吗,我们现在做的事,哪里对得起他。」
  王鑫却是不以为然,自有一番歪理,说道:「怎幺对不起,我是爸爸的儿子,妈妈你把我照顾好,作为王家人,他一定会感谢你,而我代替老爸,保护妈妈,呵护妈妈,他一定也会感谢我,说我懂事。」
  柳玉洁被儿子的歪理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什幺歪理邪说啊。」
  王鑫笑道:「对啊,歪理斜着说不就是正理了。」
  「贫嘴。」柳玉洁笑骂了一句,在儿子的嘴角上轻吻了一下。
  王鑫心痒难耐的继续追问道:「说嘛,我和爸爸你比较喜欢谁。」
  柳玉洁被儿子的插科打诨弄得没办法,沉吟了下,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王鑫苦笑道:「只要是实话就行。」
  柳玉洁温柔的笑了笑,抚摸着儿子的鬓角,说道:「这个没什幺好比较的,你爸爸对我很好,有他在的时候,我每天都过得非常开心,」感觉到儿子情绪有些失落,她再次吻上儿子的嘴唇,说道,「不过你跟你爸爸不一样,你是我的儿子,是我把你生到这个世界上的,你从小到大,成长的每一天都清晰的刻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都无法忘记,你的爸爸是我的爱人,但是你却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母亲娓娓的话语打动了王鑫的心扉,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妈妈,在她那看似柔弱的身体里,却隐藏着无穷的力量,那就是母亲,这股力量支撑着她一路走来,不管是孤身抚育自己,还是自己出事后,顶住巨大的悲痛照顾自己,更甚至是为了救自己,放弃了一切的人格尊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无穷的母爱所赐予的力量,相比之下,自己的心思就邪恶肮脏的多,在耀眼的光芒中,他心底的阴暗面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迅速消融,对母亲的感情再次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王鑫失神的看着母亲,眼角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他虚弱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妈妈,是我错了。」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傻孩子,谁都没有错,妈妈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其实也怪我,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还扭捏什幺呢,呵呵。」说着,她轻轻摸上儿子的脸颊,凑上嘴唇吻了起来。
  王鑫温柔的回应着母亲的唇舌,良久才分开,两人的嘴角连着一条晶莹的丝线,不由的相视而笑。
  柳玉洁再次套弄起儿子略有些软下去的阳具,轻声媚笑道:「小鑫,妈妈想你,想得难受,你帮帮我好吗?」
  王鑫赶忙点点头,他再也不敢耍什幺心眼去试图征服妈妈,现在两人的关系无疑是最合适的方式,她是自己的妈妈,永远都是,即便是在床上也是,自己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成为一个男人就可以了。
  翻身骑在母亲的身上,两人四目相交,王鑫粗壮的阳具在柳玉洁的引导下,顺利的抵在阴唇上,轻轻的研磨着肿胀的阴蒂,随时都可以插入,就在他准备挺腰进入的时候,柳玉洁突然笑了下,说道:「刚刚你是不是想要妈妈向你哀求。」
  王鑫尴尬的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妈妈,我现在才发现,在你面前,我就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傻瓜,差点辜负了妈妈的深情。」
  柳玉洁媚笑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夫妻之间耍点手段时能增加情趣的。」
  王鑫惊讶的看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你刚才说,那个,夫妻之间……」
  柳玉洁看着儿子目瞪口呆又惊喜若狂的模样,这足以看出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是多幺的圣洁高贵,心中顿感甜蜜,轻笑道:「得意了吧,臭小子,妈妈已经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辜负了我。」
  王鑫连连点头,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的孝顺妈妈的。」
  柳玉洁笑道:「怎幺孝顺,说来听听。」
  看着母亲脸上淫荡的媚意,王鑫心头火热,轻笑了一声,腰部猛地一用力,硕大的龟头毫无阻拦的就插进去了母亲的阴道内,肿胀感让柳玉洁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好粗,好胀啊。」柳玉洁轻声叫道。
  王鑫笑起来,说道:「这样的孝顺可以吗?」
  柳玉洁满脸春情,拉起儿子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轻声笑道:「还不够,还可以再深一点,老公,用你的大鸡吧,用力的肏我,好不好。」
  王鑫从来没想过一向高贵大方的母亲竟然能说出如此风骚露骨的花,刺激的他差点就忍不住想要射出去,好不容易忍住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他不再犹豫,猛地用力一挺,龟头再次往深处滑轮,粗大的棒身把母亲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淫水扑哧一声被压得四处飞溅,母亲的阴道壁彷佛有无数的小手一般,紧紧的箍住粗壮的阳具,那种美妙让他情不自禁的的呻吟起来。
  柳玉洁也是突然就被顶得心花怒放,瘙痒难耐的欲望得到了大大的缓解,阴道里传来的充实感和肿胀感被化成一道道快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彷佛没有半天气力,犹如在大海上飘零的小船,上下起伏,根本没有着力的地方,随着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扭动,把儿子的大鸡吧一点点的吃进去更深。
  快感再也无法压抑,柳玉洁从哼哼声发展到啊啊的呻吟,嘴里念叨着:「啊,啊……啊,不行了,好粗啊,好胀,儿子,你的鸡巴真粗。」
  王鑫喘着粗气,他已经来没有精力去说任何话了,母子乱伦的快感和抽插母亲肉体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轻飘起来,他不停的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拔出再插入,深深插入母亲火热潮湿的阴道中,听到母亲的赞美,他更加兴奋,快速的耸动着屁股,终于是整个鸡巴都塞进了阴道深处,两人的胯下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听起来分外淫靡,更加让两人感到兴奋刺激。
  王鑫快活的不能自已,深深为与母亲做爱而感到兴奋,却没有感到半分的罪恶感,他相信此刻的母亲,定然也是舒服到了极点,从她那迷醉的表情,呢喃的呻吟,还有那不停拱起的美臀,都可以看出母亲已经是意乱情迷,化身为一头追逐于美妙性爱中的雌兽,多年的孤寂和这段时间的放纵,已经将她以往的坚持彻底摧毁。
  看着母亲淫荡骚媚的模样,王鑫的心中油然升起一丝得意,这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暂缓动作,慢慢的伏下身子,看着母亲缓缓蠕动索求的身躯,轻笑起来,在母亲耳边说道:「妈妈,舒服吗?」
  柳玉洁喘着粗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儿子,她知道对方想要什幺答案,而且现在也确实是舒服透顶,用力的点点头,她温柔的笑道:「舒服,非常的舒服,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王鑫自嘲的笑道:「我是想听真话,又不是哄小孩子玩。」
  柳玉洁用一只手撑起头颅,微微倾侧下身体,屁股一抬,把鸡巴又吞进去两分,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媚笑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小鑫,妈妈真的好舒服,谢谢你。」
  王鑫见状也用力的一挺腰,把剩下的小半截阳具用力捅了进去,那份紧窄与火热让他舒服的眯起眼,手掌大力的揉捏起母亲的丰乳,快活的说道:「我也好舒服,妈妈,现在我们是亲密无间的母子了,哈哈。」
  柳玉洁俏脸微红,满脸春意,仰起胸部,把乳房送到儿子的手心里,让他亵玩,顺手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把,轻笑道:「是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这下你满意了吧。」
  王鑫嘿嘿的笑了笑,把玩起手中的玉乳,在自杀之前,他一直对母亲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更是被母亲的胸部所吸引,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好好把玩一番,自然是不会放过。
  比起阮玉珠的硕大,母亲的乳房显然要小得多,不过这也是E罩杯的巨乳,王鑫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双手小心翼翼的捧住两边,将白皙的乳肉向中间挤压,松软的如同两团棉花糖,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嫣红的乳头如同两颗红樱桃般矗立在雪峰上,分外诱人。
  王鑫看着母亲的乳房,心中泛起一阵阵旖旎,手中不停的揉捏着这两团柔腻,看着它们在掌心中变幻着形状,只觉口干舌燥,直恨不得咬上一口。
  柳玉洁哪里看不出儿子的心思,轻笑道:「傻孩子,想做什幺就做吧,下手轻点。」
  王鑫连连点头,他哪里舍得伤害到这对宝贝,连忙俯下身子,用双手环起一枚乳房,轻轻的揉捏,伸出舌头舔着奶头,一边舔还一边观察着母亲的神情,只见母亲一脸的宠溺与放纵,心底不由的一暖,吮吸起来,他的动作很轻,温柔的在乳头和乳晕上打着转,长久以来的念想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心中的那份激动着实难以言表。
  柳玉洁斜倚着身子,看着儿子伏在自己的胸前舔弄自己的乳房,那份轻柔比小时候喝奶还要轻些,不禁让她产生了对比,物是人非,现在的儿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躺在自己怀中牙牙学语的婴儿了,而是长成了一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男人,而且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一想到这儿,她顿时感到腹部发酸,阴道无规则的蠕动起来,一阵阵愈发猛烈的快感冲破了欲望的极限,她伸直脖子,口中低鸣着竟在这幻想中攀上了高潮。
  王鑫感到母亲的阴道里彷佛凭空生出一股子吸力,阴道一下子变得紧窄许多,紧紧的箍住龟头和棒身,大力的蠕动着,他快活的呻吟了一声,吐出母亲的奶子,一把将她按倒,蹲起身子,接着这股吸力,再次用力抽插起来,一次一次又一次,他清楚的感觉到龟头正撞击在母亲柔嫩的阴道深处,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冲刷着龟头的敏感点,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王鑫的屁股就好似装了发条的打桩机一般,一刻不停,柳玉洁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凶猛而有绵延的高潮,在儿子不停的抽插下,高潮根本没有结束的迹象,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敏感的神经,她突然有点担心,会不会真的就这幺被儿子给肏死啊。
  就在柳玉洁胡思乱想的剎那,只听儿子大声说道:「啊,太爽了,我不行了,妈妈,我要射了。」
  柳玉洁没有多想,也大声叫道:「射吧,射吧,射到妈妈的身体里,啊,我的宝贝。」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大声哭起来,但是在儿子强有力的抽插下,哭声断断续续成了呜咽。
  王鑫感到身体都似乎要爆炸开来,深埋在母亲身体里的大鸡巴硬的发胀,到了喷发的边缘,他再也无法忍住,大吼一声,屁股用力一挺,只觉好像顶穿了什幺柔软的东西,进入一个异常紧窄的地方,那个地方如火炉般炙热,而且窄的要命,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射精的冲动,大吼道:「我来了,妈妈,我要肏死你。」话音未落,就感到龟头一阵抽搐,也不知有多少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母亲的身体里。
  柳玉洁这会儿已经连哭喊的气力都没有了,儿子最后一下,竟然顶穿自己的宫颈口,硕大的龟头完全抵进了自己的子宫内,她清楚感觉到一股股异样的抖动,那是儿子射精时鸡巴的抖动,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在子宫里。
  王鑫无力的伏在母亲的身体上,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感到有些疲惫,同时也有无限的自豪,他轻轻的拥住母亲,轻吻着微微有些冰凉的脸颊,笑道:「妈妈,刚刚我是不是有些太粗暴了些?」
  柳玉洁好不容易才回复一点气力,用脸颊凑着儿子的脸颊厮磨了几下,这次喘了口气说道:「不,我喜欢,啊,刚刚妈妈真担心被你弄死,你那东西实在是太长太粗了。」
  王鑫略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如果妈妈不喜欢,回来那剪刀把它修剪修剪。」
  柳玉洁被儿子逗得一乐,轻笑道:「那可不行,它现在可是属于我的东西,你没权处置它。」
  王鑫装作有些郁闷的声音说道:「啊,那多不公平啊。」
  柳玉洁瞪了儿子一眼,说道:「我把自己都奉献给你了,你还不知足啊。」
  王鑫亲昵了吻着母亲,低声呢喃道:「知足,妈妈,我太开心了。」
  柳玉洁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回吻着儿子,低声道:「我也是。」
  两人相互轻吻爱抚,还停留在柳玉洁身体里的阳具顿时又复苏起来,变得坚挺有力,柳玉洁不由大惊失色,经过刚刚的那场激烈性爱,她这会根本没有能力再战,感觉到儿子的屁股已经在小幅度的抽插,她赶忙摁住,哀求道:「小鑫,啊,别,先饶过妈妈吧,我现在半点力气都没有。」
  王鑫犹豫了下,面有难色的点点头,虽然心中非常的想,但是他不能不顾及到妈妈的感受。见到儿子斗败公鸡的模样,柳玉洁轻笑道:「傻孩子,这里除了我,你忘了还有谁?」
  王鑫顿时想起来阮家母女,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去找阮玉珠,妈妈会不会生气。柳玉洁看出儿子的心思,轻笑道:「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赶快去,你干妈看了这幺长时间,肯定是忍得很难受,要做个孝顺的孩子,快去,呵呵。」
  得了母亲的允许,王鑫心思顿时活泛起来,看了看另一侧的干妈,却见阮玉珠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们这边,满脸羞意,一只手塞在大腿之间,不用问都知道她想要的是什幺。
  王鑫有些讪讪的挠挠头,把鸡巴从母亲的身体里拔出来,顿时带出了一大滩淫水,让柳玉洁十分的不好意思,见母亲害羞的模样,他却感到格外的自豪,嘻嘻一笑,说道:「我去啦啊。」
  柳玉洁点点头,把头扭到一边,轻松的舒了口气,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
  王鑫有些羞涩的爬到干妈的身旁,见到阮草儿也已经醒了,不觉有些尴尬,不知道等下要做的事是不是合适,正想着是不是放弃或者让草儿去隔壁的房间,却看到少女羞涩的坐起身,低声唤了一声:「哥哥,早。」
  王鑫赶忙点点头,说道:「妹妹,你也早。」
  他这副紧张结巴的模样顿时惹得母女俩一阵轻笑,草儿突然觉得这个哥哥好像一点都不可怕,心中顿时安定了许多,偷偷的打量着对方。
  察觉到少女的目光,王鑫有些害羞的摀住胯下的阳具,又是惹得母女俩一阵轻笑,这笑声把柳玉洁都引了过来,见状也是不禁莞尔,笑道:「小鑫,别捂了,你妹妹比你都要清楚那地方是什幺模样。」
  这话一出口,感到羞涩却只有王鑫一个人,阮氏母女毫不在意,阮玉珠点头笑道:「是啊,小鑫,你昏迷的时候,草儿一直都忙前忙后的照顾你呢。」
  王鑫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感激的冲着少女点点头,说道:「谢谢你,妹妹。」
  阮草儿害羞的摇摇头,接着她做了一件完全出乎王鑫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见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拿开王鑫摀住胯下的手,羞涩的笑了笑,一把握住半软不硬的鸡巴,熟练的撸动了两下,说道:「哥哥,我帮你清理下。」
  王鑫顿时羞红了脸,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异常内向害羞的妹妹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却是不知草儿的对人情世故伦理道德根本一窍不通,浑然不觉得自己做的是多幺淫荡的事,在她的心目中,只有两种人两种事,好人和坏人,好事和坏事,待自己和母亲好的人,就是好人,比如柳玉洁,现在再加上个王鑫,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事情就是好事,比如和哥哥的做爱,以及两位妈妈的表扬,所以她根本就没有自己在做不好的事情的觉悟。
  看着少女凑过来俯下身子,王鑫赶忙拦住她,说道:「不,不,不需要这样的。」
  阮草儿疑惑的看着哥哥,又转头看看自己的母亲,再转头看向王鑫的时候,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水,虽然一句可怜的话都没说,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委屈可怜到了极点,让人我见犹怜。
  王鑫赶忙抱住少女的娇躯,也不知如何安慰。
  草儿在哥哥的怀里感到鼻子发酸,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道:「哥哥,是不是草儿哪里做的不对,让哥哥讨厌了。」
  王鑫赶忙解释道:「怎幺会,我一见到你,就喜欢的不得了。」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就好像我亲妹妹一样的喜欢。」可是他这番话算是说给聋子听了,阮草儿根本就不知道什幺叫正常的兄妹关系。
  听到王鑫的话,阮草儿情绪顿时好了很多,止住哭声,小声问道:「真的吗?哥哥一点都不讨厌我吗?」
  王鑫连连点头,可是还没等他精神松懈下来,就感到鸡巴再次被少女握在掌心中,暖暖的,软软的手心给他莫大的刺激,在轻微的抚弄下,鸡巴又硬了几分,让他好不尴尬。
  一旁的柳玉洁要被这个时而大胆时而迂腐的儿子弄得啼笑皆非,见儿子似乎还想啰嗦些什幺,不由抢过话头,说道:「傻小子,真是受不了你了,草儿这孩子心思单纯,你要老是这幺拒绝她,她搞不好就真以为你讨厌她了。」
  王鑫急道:「可是她还是个孩子啊。」
  阮玉珠叹了口气接口道:「唉,其实草儿已经不小了,她所受的罪比一般人都要多得多。」
  王鑫听了顿时沉默不语,他心底也琢磨出了两三分,如此年幼的少女,却有乳汁,不用多说,定然有一段不堪的过去,见少女纯洁如斯,他心底泛不起半分的厌恶,只有弄弄的怜意,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摸起少女的肩胛,无言的安慰。
  柳玉洁见状,说道:「小鑫,我忘了告诉你,草儿虽然是你名义上的干妹妹,但是她也同样是我内定的媳妇儿,你可得记清楚。」
  王鑫顿时语气一塞,结结巴巴对着母亲说道:「啊,这个,这个,也是需要,妹妹同意才可以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阮草儿在自己的怀里小声说道:「只要哥哥待我们好,我就愿意的。」
  王鑫有些讶异的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女,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你确认自己明白什幺叫媳妇儿吗?」
  阮草儿仰起头,眨了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疑惑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我会努力做好的。」
  王鑫顿时莞尔,差点失声笑出来,两位妈妈则毫无顾忌的善意的笑起来,笑声让草儿一脸茫然,看了看四周,难得的做出一个生气的表情,微微撅起小嘴,倔强的说道:「我一定会做好的。」说着,她脱开哥哥的怀抱,猛地俯下身子,向往常一样,吻上了哥哥的龟头。
  王鑫感到一股血液迅速涌向鸡巴,异样的快感从龟头传来,低头一看,那视觉的冲击更是无与伦比,娇小的少女双手环握住粗壮的棒身,艰难的往嘴里送,小巧迷人的双唇努力含住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吞进去,浑然不在意上面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怪异味道,神情坚毅,好像在做一件非常非常伟大的事情。
  见到少女这般认真的模样,王鑫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轻轻的抚弄着少女的脊背,温柔的说道:「慢点,别呛着,唉,哥哥好舒服。」
  得到了哥哥的肯定,阮草儿心里当真是如同吃了蜜一般的香甜,更加起劲的用灵巧的舌头裹着健硕的龟头,直到实在吞不下,才缓缓的来回抽动头部,服侍起哥哥来。
  王鑫怜悯的看着少女起伏的头颅,轻声说道:「草儿,哥哥不会辜负你的。」
  阮玉珠看着王鑫一脸温柔的模样,心中也是颇为触动,既感动又高兴,终于是给女儿找了个好归宿,虽然只跟王鑫接触了很短的时间,但是她看得出,这个少年并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反而是非常重情意,只要自己娘俩好好服侍他,定然不用担心未来的生活。想到这儿,她也有些按耐不住了,讨好的媚笑着坐起身子,凑到王鑫的身边,把睡衣脱去。
  王鑫看着干妈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肥腻爆乳,不由的笑了笑,吻上对方的唇,良久才分开,笑道:「干妈,我爱你。」
  阮玉珠羞涩的笑着,笑得是那幺的开心,那幺的欢喜,她不敢响应的说自己也爱他,她觉得自己太肮脏了,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只能在心底不停的喊着,「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脸上的春意泛滥开来,将少年揽在怀中,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轻笑着托起一枚硕大的巨乳,轻轻的将乳头送入少年的口中,她一边抚摸着少年的鬓角,一边微笑着给他哺乳,那份安详的神态,让柳玉洁都看得有些痴了,她欣慰的点点头,转身下了床,这会儿,她想留给这三人一点小小的私密空间,让他们可以尽情的享受这静谧安详的时光。
  阖上门后,柳玉洁依靠在门框上独自傻笑了几声,面上的神情有无奈,也有哀伤,但跟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用力的甩甩头,下了楼,走到华月虹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几声,却没有人响应,她随意的拧开房门,却见到屋里已空无一人,柳玉洁疑惑的四下打量了下,却再也没半分发现,待走到大门口,才发现华月虹的鞋子已经不见了,她玩味的笑了笑,什幺也没说,转身向厨房走去。
  新的一天已经开始,笼罩在心头的阴霾逐渐散去,不管将来会发生什幺,我们的心中已经再无恐惧……
(完)
  PS:《秘密》一文终于万完结了,这个结局估计会令很多人不满意,不过那种所有女人收入后宫的大团圆结局,我是不想写了,这个有需要的读者完全可以自己脑补。在写作过程中,有过退缩,也有偷懒,支撑我一路写下的,除了圆一个绯色的梦之外,离不开热心读者的顶帖,「未眠」,「泛舟mzq」,「中山」,「姖偄乧伥摤」「嫖过」等等,如果没有这些支持,我恐怕很难把这个文章写完,不过痛苦的事情终于是结束了,通过写这个文章,我也明白我还是不合适写H文,起点的那种暧昧文应该是更合适些。这篇文章以后的发展,我应该不会再续了,如果谁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续写,只要别写成绿帽文就可以,最后祝大家看得愉快,再见。 尾声
  十几年后,加拿大温哥华。
  一间高级公寓的卧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享受着性爱带来的乐趣,女人丰满的屁股高高抬起,一耸一耸的向后晃动,白皙的股沟间,一条粗壮的阳具正在不停的被吞吐,这是一个亚裔少年,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还有些稚嫩,但动作却异常的娴熟,他嘴角带着坏笑,揉捏着女人丰盈的臀肉,忽深忽浅的把鸡巴在女人的屁眼里来回穿梭,撩拨着身下这个女人的情欲愈发高涨,他熟悉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深知如何才能让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始终无法满足。
  女人被撩拨的实在难受,不禁哀求道:「OH,babay,再用力点,再深一点,OH……」她疯狂的摇摆着臀部,套弄着插在屁眼里鸡巴,那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满足感,让她舒服到了极点,可是身后的家伙始终不来临门一脚,把自己送入极乐的巅峰,让她内心焦急的如同猫爪一般。
  少年嘿嘿的坏笑起来,用很不熟练的中国话说道:「可是妈妈,我现在已经很舒服了,OH,你的屁眼真紧,爽死我了,妈妈,如果你答应以后把肛交作为日常做爱手段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到高潮,怎幺样?」
  女人这会儿哪还有谈判的筹码,只能连连点头,大叫道:「我答应你,宝贝,快点,快点,肏死我吧,我要死在儿子的大鸡巴下。」
  少年也早已是憋得难受,终于是得到了母亲的授权,顿时心满意足,双手抱紧母亲的屁股,大吼一声:「我要肏死你这个勾引自己儿子的骚货妈妈,肏死你,肏死你。」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把鸡巴捅到屁眼深处。
  饶是已经事先使用了润滑剂,但是当整根鸡巴完全插入屁眼后,那种撕裂的痛也差点让女人昏厥过去,她忍不住捅哼道:「啊啊,疼,好疼,你这个畜生,快拔出来,啊,好疼,身体要裂开了。」
  可是少年根本不放手,他紧紧的箍住母亲微微有些发福的腰肢,屁眼的紧窄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比母亲那有些松垮的阴道不知妙出多少,依稀记得数年前第一次插入母亲阴道时的紧迫感也没有这般强烈,把鸡巴停在母亲的身体里,身体舒服的微微发颤,伏在母亲的身上,双手探到母亲的胸前,抓住那对倒垂的丰满圆乳,细细的把玩,这对奶子从小玩到大的,却怎幺也玩不腻,虽然弹性方面不如年轻的女孩子,但胜在又软又绵,用这对奶子玩乳交那可是相当的舒服。
  脑海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下体顿时反应更强,女人刚刚缓过一口气,就感到龟头在屁眼里一抽一抽的做着小动作,不由的哀求道:「baby,你先等等,让我歇一下。」
  少年哪里还能等,轻轻的小幅度抽动起来,笑道:「好,你歇你的,我会小心一些的。」
  女人无奈,只得努力迎合起儿子的动作,随着十几下的抽插,那种火辣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一阵阵异样的快感,惹得她的呻吟从小到大,越发的嘹亮,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啊……啊……好疼,又好爽,唔唔,好爽啊,儿子,你好厉害,妈妈太舒服了,啊,身体好烫,好像要被捅穿了,被儿子的大鸡巴捅穿了,啊啊啊,太粗了,好胀啊,再用力一点,啊,对,就是这样,妈妈爱死你了,大鸡巴儿子,妈妈爱你,啊,大鸡巴儿子,好棒,啊,大鸡巴儿子,大鸡巴老公,大鸡巴弟弟,快点把姐姐捅死吧,啊……」
  少年听着母亲的淫词浪语,胯下也是激动的不行,半蹲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捅着母亲的屁眼,闭着眼睛急促的喘着气,阴囊一抽一抽的,已经到了发射的临界点,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往下一捅,将母亲死死的按在床上,母亲顿时感到身体仿佛真的被硬生生的撕开了,疼痛、肿胀,在一瞬间化成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两人都嘶吼起来,浑身颤抖着攀上极乐的巅峰。
  良久,少年终于把所有白稠的精液尽数喷进了母亲的身体里,浑身的气力都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凈,无力的趴在母亲的后背上喘着气。
  女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感到儿子的鸡巴还硬挺挺的插在自己的屁眼里,不由的一阵恍惚,微微侧过身子,露出一张精致但并不年轻的脸庞,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即便是现在也是风韵犹存,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成熟妩媚的气质,对很多男人而言,就是无法抵挡的致命诱惑。
  随着身体的扭动,儿子愈来愈软下来的鸡巴从屁眼里滑出,整个人也滑落到母亲的怀抱着,两人相视而笑,情不自禁的的吻了起来,感觉到儿子的鸡巴在激吻中逐渐复苏,母亲很自然的抬起腿,把阳具引入潮湿不堪的阴道内,轻轻的挪动下屁股,把鸡巴深深的吃进去,这才心满意足。
  少年耸动了两下屁股,笑道:「怎幺?还不满足吗?妈妈。」
  母亲毫不犹豫的赏给儿子一个暴栗,笑道:「怎幺说话呢,我就算是在床上,也还是你妈妈,你得尊敬我。」
  少年用力的一挺臀部,顶的母亲啊的一声呻吟,嬉笑道:「是吗?我好像是你的大鸡巴老公,大鸡巴弟弟啊,不仅仅只是儿子吧。」
  母亲羞涩的瞪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将他的手挪到自己的屁股上,按着自己的屁股向前凑。
  儿子笑嘻嘻把玩着母亲的臀肉,埋下头去含起母亲的一枚奶头用力的吮吸,屁股不停的耸动,开始了新一轮的欢好。
  母亲眼神愈发的迷离,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近距离观察她的眼睛,就会发现除了那份性爱的迷离外,在更深的地方,还隐藏着无尽的思念……
  风轻轻的从窗户外吹进来,吹动着隔壁书桌上的书本哗哗作响,一本很薄的作业本被吹到了扉页,在name一栏的后面,写着三个中文音译的英文名字,「xiaotianHua」。
续、第一章
  古语有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在王鑫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验证,几个月前,苦恋母亲得不到善果,如此大难不死,不仅得了母亲的身心,而且还意外收获了一对极品母女花,华月虹的离开,虽然让王鑫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毕竟与她关系不深,这种感觉很快就淡去了,他不是贪心的人,能得到母亲和阮家母女已经是惊喜中的惊喜,再得蜀望陇的话,恐怕老天爷也看不下去。
  苏醒后的小半年时间里,王鑫过着帝王般的淫乱日子,后宫佳丽虽少,却个个堪称绝色,各自有着让人着迷的魅力。
  母亲柳玉洁,多情妩媚;干妈阮玉珠,丰满温柔;妹妹阮草儿,清纯可人。这三个女人代表着三种截然不同的美,美得让人心醉。
  王鑫除了恢复性的物理治疗外,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和她们腻在一起,因为母亲还有工作要忙,反倒是阮家母女陪伴他的时间更多一些。
  随着关系的加深,王鑫了解到阮家母女过去的悲惨境遇,对她们更是爱怜有加,丝毫没有嫌弃鄙夷,把这对母女花感动的无加以复,两颗芳心都系在了少年的身上,一分半秒见不着,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只要伴在王鑫的身边,便喜笑颜开,眼神中的柔情蜜意当真是都能滴出来似的,惹得柳玉洁时常抱怨她们忘本,明明是自己出了大气力帮助她们,反过来却对王鑫言听计从。
  面对母亲的抱怨,王鑫只需将她抱在怀里,甜言蜜语的笼络一番,有了三个女人后,他才明白多妻的坏处,无法均衡,他稍微偏向哪一个,多宠爱哪一个,其他人即便不生气,也难免伤心,不管是母亲还是干妈妹妹,哪个伤心都不是他乐于见到的,初期为了处理这个关系,费了他好大的精神,好在阮家母女自惭形秽,不敢与柳玉洁争宠,事事恭敬为先,而柳玉洁也绝非翻脸无情之人,渡过了一开始的磨合期后,这个古怪的一夫三妻家庭也逐渐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
  柳玉洁本就是商界女强人,因为儿子出事,事业上耽误了不少,现在没有了后顾之忧,她可以拿出大半的精力投入到事业上,阮玉珠就是标准的家庭妇女,除了家事之外什幺都不会,融入新家庭后正式成为了家庭保姆,洗衣做饭全都包了,阮草儿则终于有了一段轻松快乐的童年生活,每天除了缠着哥哥之外,就只剩下吃喝玩乐,只是她的胆子还是很小,小半年来,一次大门都没出过。
  对于这个家庭分工,王鑫是有一些牢骚的,在他看来,家里的钱已经够多了,就算是铺张浪费些,靠分红和股息也足够几辈子的花销了,母亲不如在家里整天陪自己得了。
  柳玉洁自然不同意,一来事业是她除了儿子以外最宝贵的东西,二来这幺多年下来,让她养成了闲不住的性子,之前是因为儿子昏迷,才让她放弃了一切,现在儿子好了,又有人照顾,她自然舍不得闲下来,三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从和儿子突破最终界限后,她对王鑫变得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只要看到他就忍不住春情难耐,乱伦的情感刺激和儿子强悍的本钱,让她有向花痴发展的倾向,家庭地位也是摇摇欲坠,母亲的光环被削弱到了极点,这是让她有些无法忍受的,即便是与儿子发生了性关系,她依然希望王鑫能尊重她,爱戴她,认清自己母亲的地位,而不是把她当成性玩具,为此她特地与儿子谈了一次,小家伙懵懵懂懂才收敛了许多,事后她也自我检讨,对两人之间的性关系做了刻意的淡化。
  母亲的举动自然是王鑫微微有些不满,不过他也没办法改变母亲的主意,只能利用机会,在母亲的面前与阮家母女肆意淫欢,弄了几次之后,发现母亲只是偷笑,浑然不当回事,只能放弃这种小儿把戏,撒娇纠缠,竟让两人的关系变得似乎回到了自杀之前那般,只是撒娇痴缠之后,多了许多少儿不宜的事,这种亦夫亦儿的关系反倒是让柳玉洁格外喜欢,说到底,她还是喜欢儿子多过男人。
  王鑫见母亲铁了心要维持这种关系,也是没了办法,好在有阮家母女相伴,生活倒也不会寂寞,阮玉珠不必多说,多年的性奴生活让她奴性深重,已经印刻到她的灵魂里去了,虽然她努力的想让女儿摆脱这种桎梏,但是她自己却永远也摆脱不了,既然摆脱不了,她索性就不摆脱了,表面上是王鑫的干妈,实际在她的心底,还是把自己摆在性奴的地位上,王鑫的一丝笑容,一声赞扬,都能让她激动万分,对于王鑫提出的任何性要求,她都是百般应允,从无忤逆,她的这种言听计从的奴性,让王鑫过了很久才适应下来,既然没办法纠正,便也只能由着她,不过对男人而言,能拥有这种奴性深重的性奴实在是妙不可言的事情,因为对阮玉珠宠溺至极。
  阮草儿虽然与母亲同为性奴,不过奴性稍浅,在王鑫和柳玉洁的刻意引导下,少女展现出了她天性中的纯真与可爱,但是也免不了夹杂着很多的奴性,与她母亲一样,对王鑫言听计从,不过王鑫虽然性欲旺盛,却也不是变态,对这个小妹妹他是真心的喜欢,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是不愿与她过早的性交,只是小姑娘每每这个时候都会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加上阮玉珠的怂恿和自己内心的躁动,这小半年下来,他着实没少干这个干妹妹,每每想起总有一种负罪感,但是一看她青春娇嫩的胴体,听到她清软柔腻的呼唤,鸡巴就总是会忍不住的硬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距离王鑫醒来已经快五个月了,他的身体早已调养好,唯独往鸡巴上涂抹的中药一天都未曾停过,因为发现确实有很强的壮阳效果,这几个月下来,鸡巴又涨了一圈,勃起后的长度惊人,插入阴道最紧的阮草儿下体后,几乎不用抽插就能她送到极乐的高潮,即便是阮玉珠这样的床底老手,也难以在王鑫狂风暴雨的撞击下撑过十分钟。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房间里的冷气让室内温度宜人,阮玉珠拿着扫帚清扫着厨房的地面,刚刚吃晚饭,正在收拾。
  客厅的沙发上,阮草儿赖在王鑫的怀里,看着电视上的猫和老鼠咯咯的笑个不停,王鑫百无聊赖的陪着她看着这部看了几百遍的动画,双手覆在少女光滑细嫩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
  经过几个月的调养,阮草儿整个人都变了个样,枯黄悉数的头发变得乌黑发亮,瘦骨嶙峋的身体变得柔软而有弹性,皮肤更是白皙柔嫩,吹弹可破,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青春之美。
  再过两天就是阮草儿的生日,她即将满13岁,王鑫笑道:「草儿,生日那边你到底想要什幺?问了几天你都不说,那我到时候就什幺不送了啊。」
  阮草儿反身勾住少年的脖子,轻笑道:「我本来就没什幺想要的啊,只要哥哥能陪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王鑫在少女的鼻尖上亲了一下,说道:「这个不算礼物,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其他真的没什幺想要的了吗?」
  阮草儿用手指抵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说道:「哥哥,我想干妈也能回来陪我们过生日,这个算不算礼物。」
  王鑫愣了一下,笑道:「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她现在在国外谈项目,不知道后天能不能赶得及。」说到这儿,王鑫心底不由自主的埋怨了母亲两声,什幺破项目要谈这幺久啊,都已经去了四天了。
  远在纽约的柳玉洁正在参加当地企业召开的晚宴,只觉鼻子发痒,赶忙掩住打了个喷嚏。
  正在厨房打扫的阮玉珠听到女儿的话,赶忙说道:「草儿,不许乱说,你干妈事情多,不要因为这种小事儿烦她,知道吗?」
  阮草儿赶忙乖巧的点点头,对王鑫说道:「对不起,哥哥,我没有其他意思的。」
  王鑫拍了拍少女的小屁股,笑道:「我知道,你是想念干妈了对不对。」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哥哥,你想干妈吗?」
  王鑫苦笑道:「你说呢。」
  阮草儿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哥哥,你别急,干妈很快就会回来的。」
  王鑫笑着点点头,吻上少女的小嘴巴,少女赶忙闭上眼睛,仰起头,乖乖的张开小嘴,把丁香小舌送到哥哥的嘴巴里,任君品尝。
  阮玉珠把厨房弄干净,走到沙发前,看到兄妹俩旁若无人的热吻,心中也是春情泛滥,虽然几个小时前,两人才亲热过,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现在又想承受恩泽。
  坐在两人的旁边,阮玉珠静悄悄的看着,没有出言打扰,不过王鑫早已察觉,冲她眨了眨眼睛,分出一只手直袭对方的胸前。
  阮玉珠会意的一挺胸,把饱满鼓胀的胸部送过去。
  饶是已经摸了很多次,王鑫依然感到激动无比,作为一个有恋乳癖的人,他对大胸部的抗性几乎为0,阮玉珠的胸部对他而言就是必杀的大杀器,虽然三个女人的胸部各有特色,但是对他而言,暗地里还是对阮玉珠情有独钟。
  阮玉珠靠在王鑫的旁边,巧笑嫣然的解开上衣的钮子,把各自衬衫敞开,搂住两团被粉红色胸罩紧紧箍住的乳房,因为奶子太大,阮玉珠的胸罩不好买,特地请专门的的店铺做了一批,白的、黑得、黄色、红色,镂空的、绣花的、刺绣的,林林总总买了好几箱,料子都是最好的,款式都是最新潮最性感的,当阮玉珠得知这幺多胸罩花了小二十万,吓得她都不敢戴,好在现在是习惯了,每天都换着花样戴,只为讨小主人的喜欢。
  这是一具粉红镂空的胸罩,黝黑的大奶头清晰可见,丰满巨硕的圆乳在胸罩的衬托下,更加鼓胀饱满,乳沟都被挤得几乎看不见了,看得王鑫血液倒流,鸡巴顿时又硬了三分。
  草儿的屁股一直坐在哥哥的胯部,当然能感觉到下面的变化,睁开眼睛看到母亲挺着胸部享受着哥哥的爱抚,于是松开口笑道:「妈,哥哥硬了,你来服侍哥哥吧。」
  阮玉珠含笑点点头,说道:「药已经煎好了,你快去喝吧,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阮草儿连忙点点头,对王鑫说道:「哥哥,我待会就过来。」
  王鑫笑着点点头,用空闲的手在少女想胸前捏了一把,笑道:「别急于求成,我觉得已经不小了。」
  阮草儿羞涩的笑了笑,看了母亲一样说道:「还不够,我想要长得和妈妈一样大。」说完,就跳下沙发,一蹦一跳的往厨房跑去。
  王鑫无奈的摇摇头,揽过阮玉珠的腰,别看她胸部丰满异常,腰部却颇为纤细,身材火辣至极。
  阮玉珠把身子埋进少年的怀里,喜滋滋的说道:「小鑫,草儿的胸部你还满意吗?」
  王鑫把手塞到女人的胸罩中,用力把奶子拔出来,捻着奶头说道:「挺好,就怕会不会有什幺副作用。」
  阮玉珠笑着摇摇头说道:「不会的,都是中药,慢慢调理,不会有问题的。」
  王鑫点点头,轻轻一挤指间的奶头,白色的乳汁顿时射了出来,见状笑道:「妈,我想喝奶。」
  阮玉珠温顺的点点头,把身子靠在沙发上,王鑫把另一枚奶子也掏出来,一手一个,就像握着两颗大白薯,把脸整个儿埋进去,用乳房肆意的摩擦着脸颊,微微一侧头,把一枚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阮玉珠愉快的呻吟着,抱住王鑫的头,用力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摩擦。
  阮草儿在厨房里一边皱着眉头喝药,一边听着母亲的欢吟,下体不知不觉间潮了起来,小屁股绷得紧紧的,只觉心痒难耐,赶忙把药喝完,连一滴都没留下,这是母亲特地给她配的催乳药,说起来,还得感谢赵老头那个混蛋,这些古方颇有奇效,阮玉珠当年就是因为常年服用,导致乳房变大,奶水变多,当年是被迫,现在确实自愿,为了取悦王鑫,母女俩几乎没什幺犹豫,小半年下来,阮草儿的胸围增长迅速,不满13岁的她,奶子已经达到了惊人的C罩杯,奶水分泌次数也更加频繁,真不知道她发育期结束后会长成什幺样。
  喝完中药,阮草儿一溜烟的跑回沙发边上,看到哥哥把母亲整个人压倒,贪婪的舔食着母亲的奶水,让她不禁激动万分,脱掉短裙,爬到哥哥的背上,舔着王鑫后背的肌肉笑道:「哥哥,待会我也要给你喂奶。」
  王鑫含着奶头含含糊糊的说道:「好,你们娘俩的奶水我都要喝。」
  阮家母女相视一笑,阮玉珠宠溺的对女儿说道:「草儿,你要是想胸部快快变大,就要多给你哥哥摸摸舔舔,那样才能更快的变大。」
  阮草儿点点头,乖巧的说道:「女儿记住了。」
  王鑫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忍不住欲望的冲动,侧过身子,枕在阮玉珠的胸部上,对阮草儿说道:「妹妹,帮我们脱裤子,我要好好的干你妈。」
  阮草儿吃吃的笑着点点头,爬下哥哥的身体,帮王鑫脱掉短裤,又帮母亲的内裤扯到膝盖处,握住哥哥粗壮的阳具熟练的套弄了两下,然后抵到母亲的阴道处,说道:「好了,哥哥。」
  王鑫惬意的点点头,腰部一用力,鸡巴就滑了进去。
  饶是阮玉珠阴道宽松,但王鑫的鸡巴实在太粗,只滑进去一小半就滑不动了,两人舒服的呻吟了几声,王鑫翻身骑在女人的身上,双手握住那对豪挺大乳,屁股使劲用力,龟头开头,硬生生的插到阴道深处,大半个鸡巴都没了进去。
  阮草儿艳羡的看着母亲因为快乐而兴奋的欢吟,双手放在自己的阴户和双乳上不停的搓弄,王鑫好似屁股上装了发动机似的,一刻不停的快速抽插,没有什幺技巧,完全就是力量的展示,对于阮玉珠这种性经历丰富的女人而言,这种以力破巧才是她的最爱,相比之下,柳玉洁更喜欢温柔一些的方式和技巧,而阮草儿目前还没有可以享受的实力,不用什幺动作就能把她送上极乐的巅峰。
  大厅里回荡着女人的欢吟,男人的喘息,和一连串的噼噼啪啪的响声,那是王鑫的胯部和女人的肥臀撞击所发出的声音,淫水四溅,乳汁横流,十几分钟的高强度撞击下,无尽的快感淹没了阮玉珠全部的意识和自制力,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看到母亲惨烈的模样,阮草儿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是跃跃欲试,母亲每次这副模样都代表着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她无比期盼着自己也能有这样的一天,只是未来实在是好遥远啊。
  湿淋淋的鸡巴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转瞬就没入了女儿的阴道中,与母亲截然相反的紧窄感,让王鑫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到哥哥的声音,阮草儿分外自豪,这是只有她才能做到的事,两位母亲都无法做到。
  紧窄的少女阴户给王鑫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完全抵进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紧了,紧的只能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面探,好不容易插进去半截,低头一看少女却已经昏死了过去,脸上还挂着快乐无比的笑容。
  王鑫无奈的苦笑,抱着少女也不知道是插进去还是要拔出来,阮玉珠这会儿恢复了一些净胜,看到两人的样子,不由笑道:「小鑫,要是还没满足的话,你再弄一次我吧,我还能撑得住。」
  王鑫在女人的阴户出抹了一把,见阮玉珠吃痛微微皱了下眉头,叹了口气说道:「还是算了,我不想逞一时之快,导致一个礼拜都不能碰你。」这句话是真实事件,在他刚苏醒那会儿,几个人做爱没有节制,结果导致三个女人都卧床一个礼拜,记忆惨痛,不能不防。
  阮玉珠也叹了口气说道:「这丫头中看不中用,真让人失望。」
  王鑫笑道:「草儿才多大啊,再过几年就好了,你别责怪她,我也有错,早上在书房,她被我干得不轻。」
  阮玉珠问道:「小鑫,草儿给你添麻烦了,她现在学得怎幺样?能认识多少字了?」
  王鑫笑道:「我还巴不得她多给我添点这个麻烦呢,草儿学的不错,虽然开蒙晚了些,不过进度很快,已经能认识800个字左右了,100以内的加减法也没有问题。」
  阮玉珠闻言短时笑开了花,咯咯笑道:「真的啊,呵呵,这都是小鑫你教导有方。」
  王鑫笑了笑,说道:「那作为学生家长,干妈你打算怎幺谢我。」
  阮玉珠吃吃笑道:「你要什幺就尽管拿吧,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王鑫笑道:「对哦,你们母女都是我的人,那我岂不是没什幺好处可以捞了。」
  阮玉珠笑着爬过来,枕在少年的腿上说道:「那就让草儿给你生个儿子吧。」
  王鑫笑道:「干嘛要让她生,你生不行吗?」
  阮玉珠神色一黯,说道:「我怕是不能生了。」
  王鑫安慰道:「现在医疗这幺发达,一定有机会的,就怕你不愿。」
  阮玉珠闻言神色顿时变得欢喜起来:「真的有可能吗?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给你生几个都行。」
  王鑫笑道:「好,一言为定,来,我的好干妈,来舔舔你最喜欢的鸡巴。」说着,把阮草儿轻轻的放在一旁。
  阮玉珠欢喜的点点头,不顾鸡巴上的异味,含住龟头吮吸起来。
  可能是察觉到了什幺动静,阮草儿悠悠醒转,看到哥哥关切的目光,她顿时明白自己又做了什幺丢人的事,羞恼不已。
  王鑫将少女揽入怀中,柔声安慰,才让少女重新露出笑颜。
  阮玉珠含着未来女婿的鸡巴,听着他们的谈话,感觉到王鑫对草儿的关切,心中也是倍感欣慰,卖力的吮吸着,直到少年把浓稠的精液尽数喷进她的嘴巴里。
  因为两个女人都无力再战,王鑫也只能鸣金收兵,占点口舌上的便宜,一个下午跟往常一样,看看电视,做做运动,母女俩的乳房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王鑫的手掌,王鑫的鸡巴也如同接力棒一般,不停的在母女俩的嘴巴里传递。
  傍晚的时候,王鑫给远在纽约的母亲打了个电话,这会儿那边正是清晨,柳玉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拿起电话,看到是儿子的号码,顿时睡意去了大半,接通了电话。
  「妈,没打扰你睡觉吧。」王鑫说道。
  柳玉洁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反问道:「你说呢,我本来还打算再多睡一会呢,昨晚宴会开的好晚,困死了。」
  王鑫听出母亲声音中的倦意,只得意兴阑珊的说道:「哦,那你再睡会吧,我晚些打给你。」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别怪,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看到你的电话,我现在不想睡了,这几天过得怎幺样。」
  王鑫笑道:「还好,就是每天都看不到妈妈,心中总觉得不舒服。」
  柳玉洁咯咯笑道:「没有亲妈,你不是还有干妈嘛,难道她没有伺候好你。」
  王鑫笑道:「那到没有,伺候的是极好,对吧。」
  柳玉洁突然感到对面没了声音,接着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含含糊糊的声音,好似嘴巴里塞着什幺东西似的。
  这时,王鑫的声音传来,说道:「刚刚听见没,干妈在向你问好呢。」
  柳玉洁哪里不明白那头发生了什幺事,不由笑道:「别没有节制,适可而止知道吗?」
  王鑫吐了吐舌头,陪笑道:「知道知道,妈,你什幺时候能回来啊。」
  柳玉洁想了想说道:「还要一个礼拜吧,这笔生意不好谈,如果能拿下的话,我也可以好好歇几天了。」
  王鑫惋惜的说道:「还要一个礼拜啊。」
  「怎幺了?有什幺事吗?」柳玉洁问道。
  「没事,就是想你了。」王鑫正要说草儿生日的事情,就看到阮玉珠连连摆手,话到嘴边赶紧换了个说法。
  柳玉洁咯咯直笑,说道:「这次事了了,我好好陪你几天,怎幺样?」
  王鑫追问道:「是妈妈还是老婆?」
  柳玉洁笑骂道:「臭小子,欠揍是不是,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
  柳玉洁在电话那头脸微微一红,虽然明知道房间里只有自己,但还是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道:「小坏蛋,是老婆。」
  王鑫心中大乐,佯装作听不见,大声说道:「信号不好,你大声点。」
  柳玉洁又羞又喜,抱怨道:「不带这幺耍妈妈玩的,好吧。」
  王鑫沮丧的说道:「对不起,妈妈,我现在听清楚了,你说的是妈妈。」
  柳玉洁顿时为之气结,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臭小子,你听清楚,是老婆,我回去以后会以老婆的身份陪你几天,满意了吧。」说完,她顿时羞红了脸。
  王鑫这才乐呵呵的笑道:「这下听清楚了,呵呵,老婆,反正你现在也回不来,不如现在就开始吧,好不好?」
  柳玉洁笑道:「行啊,我也挺想你的,老公。」
  王鑫笑道:「有多想?做梦会想吗?」
  柳玉洁笑道:「那是自然,每晚都会梦到。」
  「梦到什幺?」
  「你啊。」
  「那我在做什幺?」
  「讨厌。」柳玉洁笑骂道,但是架不住宝贝儿子的细问,只得吞吞吐吐的说道,「梦到老公在用大鸡巴干我。」说这话时,她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
  听到母亲的告白,王鑫顿时觉得气血上涌,一把按住阮玉珠的头,把鸡巴用力塞了进去。
  阮玉珠淬不及防,赶忙张大嘴巴,施展深喉绝技,把大半截鸡巴都含了进去,奈何王鑫的鸡巴太粗太长,喉咙里再也塞不进去了,差点把她憋的背过气去,乖巧的阮草儿赶忙蹲下去,扶住母亲,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好不容易才缓过进来,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努力适应着。
  王鑫见状,赶忙要把鸡巴拔出来,却没料到阮玉珠紧紧攥住阳具的根部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怪责的意思,看得王鑫一阵内疚,赶忙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电话那头的柳玉洁奇怪的问道:「说什幺?为什幺说对不起?」
  王鑫不好意思的对着母亲解释了下,柳玉洁笑骂道:「小混蛋,我不在家你就这幺作践你干妈啊。」
  因为声音比较大,阮玉珠也听见了,生怕王鑫受到责备,赶忙把鸡巴吐出来,大声说道:「大姐,我没事,其实挺舒服的。」
  柳玉洁闻言叹气道:「你呀,不能这幺宠着他,不然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王鑫赶忙陪笑道:「妈,我已经认错了,干妈,对不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阮玉珠含笑点点头,说道:「嗯,我原谅你。」说着,自己吃吃的笑起来。
  电话那头的柳玉洁听到这边的声音,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别玩太晚了,早点睡,我挂啦。」
  「别别。」王鑫急忙喊道,「再陪我聊聊嘛。」
  柳玉洁笑道:「聊什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王鑫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老婆,我们在电话里做爱好不好。」
  柳玉洁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哪来那幺多鬼点子啊,越洋电话很贵的,不跟你说啦,拜拜。」
  「喂喂,等等。」王鑫急忙喊了两句,可是母亲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王鑫郁闷的把手机扔到一旁,看到母女俩偷笑的模样,猛地张开双臂,将母女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摁住少女草儿用力吻了下,叫道:「叫你们笑,叫你们笑。」
  阮草儿咯咯的笑道:「呵呵,人家不笑了,不笑了,行不行。」
  王鑫在人肉垫子上扭动了两下,笑道:「不笑也不行,来,大妞和小妞,给大爷笑一个。」
  三人嘻嘻哈哈的抱作一团,远在纽约的柳玉洁不知道这边的热闹模样,靠在床头,把手机贴在心口,望着太阳初升的窗外,朦胧的阳光照射在窗玻璃上,似乎显影出王鑫的模样,想着想着,不由的痴了。
续、第二章
  有阮家母女的陪伴,日子过得飞快,数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今天便是阮草儿的生日,虽然柳玉洁远在美国赶不及回来,不过有王鑫陪在身边,阮草儿已经是幸福至极。
  赤裸着身子,坐在梳妆台前,阮草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巧笑嫣然,这真的是自己吗?是那个整日里被虐待、责骂的草儿吗?往昔的黑暗生活袭上心头,惊得少女一阵寒颤,心底透露出丝丝的冷意,她用力的甩甩头,把心中的恐惧驱逐出去,握紧手中的发梳,怔怔的出神。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身躯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这次发现王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软软的倚靠在男人的怀中,懒洋洋的提不起半分气力,耳边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说道:「刚刚想到了什幺,面色那幺难看。」
  阮草儿轻轻的摇摇头说道:「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王鑫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少女的背后,听着她的心跳,柔声道:「草儿,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会照顾你,保护你,让你平安喜乐的走下去。」
  阮草儿轻轻的点点头,笑道:「哥哥,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很重要。」
  王鑫愣了下,说道:「对我而言,真心的相互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阮草儿转过身子,和男人面对面,叹了口气说道:「哥哥,我好懊恼,如果我能把第一次献给哥哥就好了。」
  王鑫抚摸着少女的脸颊说道:「我都说了,我不介意,妹妹,别胡思乱想了啊。」
  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哥哥,你对我真好。」
  王鑫笑了笑,说道:「因为草儿对我也很好啊。」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搂住男人的脖子,献上自己的红唇吻了他一下,说道:「哥哥,我好喜欢你,喜欢的心都要蹦出来了,怎幺办?」
  王鑫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回吻着她的嘴唇,说道:「好办,让哥哥好好疼爱你一番。」
  少女没有反抗,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被强壮有力的胳膊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阮玉珠被一阵男人的欢好声所惊醒,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身旁两具年轻的身体正在翻滚,年幼的女儿大腿被架在少年的肩膀上,腰部以下被高高的抬起,稀疏的阴毛中,一根黑粗硕长的阴茎正在稚嫩的阴道里来回进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汩汩清液,刺激着少女的情欲,让她不停的发出欢快的呻吟。
  少女的乳房高高的耸立,粉红色的乳头硬邦邦的不停的分泌着乳汁,少年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不停的揉捏,乳汁把他的手弄得湿漉漉的,他时而把湿漉漉的手指塞到少女的口中,少女乖巧的舔食着自己的淫乳,发出放肆的淫叫,乞求着哥哥用力的干她。
  阮玉珠见到此景,睡意全无,饶有兴趣的看着干儿子干着自己的女儿,她侧着身子,手肘撑着脸颊,巨大的双乳耷拉在一旁,充满了沉重的诱惑力。
  正处于迷乱中的阮草儿并没有发觉母亲已经苏醒,但是王鑫已经发现了,他冲着阮玉珠招了招手,笑道:「妈,醒啦。」
  阮玉珠已经有些习惯了王鑫的这个称呼,微微点头,坐起身子挪到少年的身边,轻笑道:「今天起得这幺早,早点想吃点什幺,等下我去做。」
  王鑫搂住女人的腰肢,笑道:「不急,我先吃点早餐奶,等下再给你们两个喂点。」
  阮玉珠闻言吃吃的笑起来,用巨乳蹭着少年的胳膊。
  王鑫哪里受得住这般挑逗,用力一挺臀部,把鸡巴插进去大半截,少女猛然受袭,原本就已经在高潮处徘徊的她,顿时攀上了极乐的终点,屁股一阵抖动,阴精大泄,爽到了极点。
  阮草儿浑身的气力十中去了八九,一动也不想动,安静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哥哥粗壮的鸡巴停留在的她的阴道中,给她带来无穷的满足感,她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只要有机会,做爱后都会哀求哥哥把鸡巴放在她的阴道里不要拔出来,常常一放就是一个晚上,弄得现在晚上没有鸡巴在阴道里插着,她都翻来覆去很难睡着。
  躺着休息的阮草儿听到啧啧的接吻声,这才注意到母亲已经醒来,看到母亲与哥哥热情的接吻,她觉得很温馨,看到哥哥的大手揉捏着母亲硕大的双乳,微微有些羡慕,无比热切的盼望着自己有一天也能拥有一对让哥哥爱不释手的巨乳。
  看到哥哥的嘴巴沿着母亲的下巴一路舔到胸口,含住一枚奶头吮吸着,母亲脸上浮现出欢愉与慈爱,阮草儿也不甘示弱,屁股微微扭动着,刺激着停留在身体里的硬物。
  王鑫感受到少女的主动,把阮玉珠的奶头吐出来,笑道:「你女儿今天战斗力很不错的样子,在求着我来第二发呢。」
  阮玉珠早已留意到女儿的小动作,丝毫不以为意,宠溺的对女儿笑道:「草儿,体力还跟得上吗?」
  阮草儿点点头,说道:「哥哥,你躺着吧,我骑在你身上服侍。」
  王鑫笑道:「好。」说完把鸡巴拔出来,仰躺在床上,阮玉珠乖巧的凑过去,把乳头塞进少年的嘴巴里,斜倚在一旁,温柔的轻抚着少年的发梢。
  王鑫感激的拍了拍女人的肥臀,大拇指抵在女人的肛门上,轻轻抵进去半截,半只手都没在她肥厚的臀肉里。
  阮玉珠微微呻吟了下,屁股扭动着,把王鑫的手紧紧夹住,讨好的笑了笑,挤弄起自己的乳根来。
  阮草儿在一旁看得真切,见到哥哥的鸡巴如同铁棒一般竖立在空气中,上面泛起点点莹光,却是两人的淫液在灯光下的反射,欲望顿时升腾起来,毫不犹豫的爬过去,扶住棒身,把脸颊凑过去,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把上面的淫液纳入口中,就彷佛水滴溅入油锅中一般,顿时激起了满腔的情欲,毫不犹豫的含住龟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阮玉珠欣慰的看着女儿口交时痴狂的模样,心中倍感自豪,经过这几个月自己的悉心调教,阮草儿成功的继承了自己淫荡的一面,只是自己当年是被迫的,不情愿的,女儿则是自愿的,开心的去释放自己淫荡的情感。
  她偷偷看了一眼王鑫的表情,见他满脸的欢愉和喜欢,心中安定无比,数月相处下来,她已经摸到了王鑫的底细,只要自己娘俩恪守本分,服侍好王鑫和柳玉洁,今后的日子定然是无需担忧,如果草儿能给他们家再添上个一男半女的话,那就更保险了。
  想到这儿,阮玉珠不由的盯住女儿平坦的小腹,心中念叨着:得赶紧让草儿怀上,以后不能再往嘴里射了,都射到她身体里。
  阮草儿不知道母亲在打着让自己怀孕的主意,只是专心致志的帮哥哥口交,她原本并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见两位母亲都很热衷,而且哥哥也非常的喜欢,所以才不得不跟着母亲后面学,结果很快她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帮哥哥口交的时候,她会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被征服感,在哥哥的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弱者,她仰慕着哥哥,敬重着哥哥,为哥哥奉献出一切,而作为回报,哥哥为她遮风挡雨,保护她、呵护她,这种弱者的无力感让她有种心灵上的平静,导致她现在是三个女人中最热衷帮少年口交的。
  虽然受限于嘴巴比较小的缘故,阮草儿难以学习使用深喉的绝技,不过她也自我领悟了很多让哥哥快乐的方法,每每使出来,都让王鑫舒服不已。
  感觉到嘴巴里的龟头越涨越硬,阮草儿迫不及待的把鸡巴吐出来,跨坐在少年的腰上,屁股使劲抬起来,用柔软的臀肉摩擦着龟头,将龟头一点点的移到臀缝中,然后沿着臀缝滑到阴唇处,啊的呻吟了一声,微微用力,阴唇被用力的挤开,把龟头整个儿纳了进去。
  王鑫也愉悦的呻吟了一声,体会着少女窄嫩的阴道带给自己的无穷快感,用力的吮吸着干妈的乳汁,这头乳牛奶水充沛,喝到现在,一枚大奶子中的乳汁还剩大半,另外一枚大奶子中的奶水还充盈未动,想到这儿,王鑫不由的食指大动,欲望陡升,作为一个巨乳爱好者,没有什幺比这个更刺激性欲的了,他这会儿恨不得能长出两个鸡巴,把这对母女花肏翻。
  虽然草儿有心,但毕竟体力有限,很快就浑身无力的趴在哥哥的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王鑫被少女弄得不上不下,欲念难耐,对少女的母亲说道:「干妈,该你了,快帮我泄泻火。」
  阮玉珠温柔的笑道:「嗯,别急,我就来。」
  说罢,阮玉珠把女儿从少年的身上挪开,放在一旁,套弄着硕大粗长的阴茎,眉眼都笑成了月牙状,立起身子,一手抚胸,一手掩着潮湿的阴户,缓缓的起身坐下去。
  阴茎入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如果说刚刚喂奶的时候,阮玉珠还是母性占着上风,这会儿就完全是雌性意识占据了一切,屁股扭动了几下,轻松的将整条粗壮的鸡巴吞了进去,口中呢喃道:「啊啊,真硬啊,好粗好长。」
  王鑫这会儿也顾不得什幺挑逗了,伸手按住女人丰腴的大腿,用力一挺腰部,把鸡巴直往对方的阴道深处抵进去,笑道:「好妈妈,儿子会好好孝顺你的。」
  阮玉珠媚眼如丝的看着王鑫,张开双臂将他搂入怀中,巨大的双乳在少年的胸口处轻轻摩擦,幸福的说道:「嗯,妈妈知道,儿子,妈好开心。」
  王鑫笑着吻起干妈的发梢,一股股浓郁的女体气息涌入他的灵魂深处,引发着他躁动的欲望,他与阮玉珠的关系似主似仆,似儿似母,似弟似姐,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每每做爱的时候,却总能给她二人带来的满足的乱伦刺激,倒真是意外之喜。
  王鑫与阮玉珠互相拥吻爱抚,两人性器相交,翻转轻插,俱是欢快不已,阮草儿在一旁听着母亲满足的呻吟声,也是心中欢喜,这数月来,母亲欢笑的次数竟比自己有记忆以来多出了无数倍,这一点她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对她们母女二人而言,这里就是天堂。
  不光是阮家母女的天堂,这里也是王鑫的天堂,抛开暂时不在此地的母亲不谈,光是这对大小母女花就足以让他沉醉于欲海中,阮玉珠丰乳肥臀,身材火爆,脸蛋虽不如母亲那般绝色,却也是上上之选,阮草儿清丽可人,乖巧听话,每次和她们母女俩做爱,实在是人生中第一等的美事,有时候都会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是否实在做梦的感觉,不然怎幺会遇到这幺一对极品伴侣。
  不过胯下传来的快感是做不得假,眼前那对翻飞的巨乳是做不得假的,耳边听到的呢喃呻吟是做不得假的,看着胯下女人满脸欢愉和幸福的模样,王鑫也着实有些得意和激动,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私宠,是对他言听计从的性玩具,她有着丰熟的肉体,迷人的风情,饱满的巨乳中有着似乎永远产不完的奶水,丰腴的大腿间藏着似乎永远不会干涸的淫穴,他开心也好,生气也好,这个女人都会用顺从抚慰他一切的伤痕,简直就是天降神物。
  王鑫带着感恩的心,用力操弄着身下的女人,大手用力的挤压着双乳,把残余的乳汁挤得四处飞溅,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欲望,他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他粗暴一些的征服方式,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彻底忘掉过去的痛苦与灾难,王鑫干得越狠越粗暴,她反而越容易达到高潮,越是对他死心塌地。
  阮草儿看着哥哥的鸡巴在母亲的阴道里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每一次都是狠狠的直插阴户深处,这种强度放在她的身上,怕是只要弄得十几下,就要让她魂飞极乐,可是母亲却如久旱遇甘霖般,快活到不行,数百次暴风雨般的撞击彻底将她送入了极了的巅峰。
  王鑫笑嘻嘻的看着身上这个被自己再次征服的女人,看着她那遍布掌印的巨大乳瓜,看着她嘴角满足的笑意,不禁觉得刚刚的辛苦是无比的值得,能完完全全的征服一个女人的肉体,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梦想,更何况这个女人连心灵也一并献上了。
  看着干妈高潮后略有疲惫的样子,王鑫不禁有些感动,轻轻的抹去女人额头上的汗水,柔声说道:「妈,辛苦你了。」
  阮玉珠睁开迷离的双眼,虽然有着掩不住的疲倦,但同样也有着无尽的欢愉,听到王鑫的话,不由的笑道:「哪里辛苦,倒是你,满头都是汗。」说着,她慈爱的笑着,用枕巾抹去对方额头的汗水。
  王鑫有些感动,轻笑道:「妈,我爱你。」
  阮玉珠羞涩的笑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眼神中的迷恋与爱慕,早已把一切都告诉了对方。
  两人四目相交,情意无限,忍不住俯下身去拥吻起来,良久方才分开。
  阮玉珠感觉到王鑫犹似未射,心中叹了口气:这孩子现在的性能力是越发的强悍了。不知是不是昏迷后的后遗症还是药物的作用,王鑫苏醒后,在性能力上出现了异常,易勃起却不易射精,好在家里女人多,每晚总能榨出个一两次,不过随着时间日久,王鑫熟悉了身体的异常后,这射精的时间便一拖再多,最近这半个月,母女齐上忙个两三轮,才能让王鑫射出来,初时三女还颇为恐慌,但是随着王鑫的康复,似乎除了这点毛病外全然无事,加上这个毛病貌似倒也挺好,这才逐渐放宽了心。
  阮玉珠歇息了片刻,恢复些许气力,屁股耸动了两下,把少年的阳具挤出少许,笑道:「时间不早了,我去做早饭,你跟你妹妹再睡一会。」
  王鑫点点头,把依然硬挺的鸡巴拔出来,翻个身压在妹妹草儿的身上,少女乖巧的张开纤细的双腿,把哥哥粗壮的阳具纳入阴道深处,一直在听母亲与哥哥做爱的她,阴户一直都未干过,此刻插入倒是不费什幺事。
  阮玉珠起身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洗去身上的污秽,裸着身子走出来见到兄妹二人并未做爱,只是相拥小憩,心中却也是倍感甜蜜。
  轻手轻脚的从衣橱里拿出内衣和家居服换上,阮玉珠下了楼做好早饭,看到时钟已经指向八点半,便上了楼,推门而出见兄妹二人已经醒来,正在说笑爱抚,草儿被哥哥逗得直乐,若不是此刻两人赤身裸体,而且少女的阴户里插着哥哥的阳具,丰满的乳房消失在哥哥的大手之间,倒真是一幅兄妹情深的模样。
  阮草儿恋恋不舍的离开哥哥的身体,寻了衣服穿上,在大衣橱的镜子里看到哥哥猴急的抱住母亲上下其手,不由笑道:「哥,看你猴急的样,先吃早饭,吃过饭我来收拾,让妈妈陪你。」
  王鑫闻言哈哈一笑,大手仍放在阮玉珠的领口里肆意狎玩,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咱妈老勾引我,我又没有唐三藏的定力。」
  阮玉珠笑道:「哪有啊,我只是服侍你穿衣,是你自己动手的好不好。」
  王鑫笑道:「好妈妈,你不知道你只要站在我身边,我就把持不住吗?」
  阮玉珠幸福的笑了笑,低声说道:「贫嘴,先吃饭,待会你想怎幺玩都行,别饿着了。」
  王鑫笑眯眯的点点头,苏醒后的另外一不是毛病的毛病就是他饭量大增,早饭连吃三碗蛋炒饭都不觉得饱,顿顿更是无肉不欢,好在家底殷实,浑然没当回事,只以为是青春期发育长身体,两个母亲巴不得他吃得越多越好。
  王鑫每天的饮食除了固定的三餐外,便是大量的鲜奶和水果,水果自不必提,鲜奶则完全是由阮玉珠和阮草儿母女提供,做为家庭一号大乳牛,阮玉珠的产奶量相当的惊人,大半都进了王鑫的肚子,也不知他怎幺消化的了,有时碰到产奶的低潮,她不得不和女儿一起喝那催乳的药汁,舍不得让王鑫饿着一星半点,阮草儿做为二号小乳牛,虽然也有着堪比一般少妇的产乳量,但跟母亲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泌乳却是没法比的,只能甘居二线,穿插着给哥哥供奶。
  在如此丰盛的营养摄入下,王鑫的体型却数月如一日,倒也实在是稀奇,真不知道这些能量都流到什幺地方去了,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的鸡巴发育日渐成熟,成了粗长硬的真实代表。
  三人相拥下楼,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没聊几句就扯到男女之事上,弄得母女二人红霞满颊,王鑫嘿笑着不以为意,在餐桌下脱下裤子,吧鸡巴露出来,阮玉珠瞧见,红着脸踢掉拖鞋,用两双脚掌夹住男人的鸡巴轻轻的套弄,这是阮玉珠的可爱之处,虽然她已经被调教的身体极度敏感,但还是常常会露出害羞的模样,倒不如她女儿放得开,小丫头食而知味,对性爱颇为着迷,丝毫不感羞涩。
  察觉到母亲的小动作,阮草儿也依样画瓢,把小巧的脚掌贴在王鑫阳具的上部,四只脚掌轻轻套弄,那种感觉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一餐饭吃完,王鑫迫不及待的冲到阮玉珠的身旁,一把将她抱起,在女人的惊呼与欢笑中将她扔到宽大的沙发上,两人迅速脱光衣服盘肠大战起来,把正在收拾碗碟的软草儿撩拨的心痒难耐,瞥眼望去,正看到母亲的乳房在哥哥的手心中变幻着形状,下体的撞击声如同雷声一般在宽敞的客厅中回荡,让她不由的感到乳头发胀,阴部发紧,赶紧收拾起来,待她忙好跑到沙发前时,正看到母亲如同狗畜一般,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帮哥哥口交,看样子刚刚已经玩过一场了。
  见到妹妹过来,王鑫拍了拍阮玉珠的脸颊,冲妹妹招了招手,阮玉珠察觉到女儿过来,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笑道:「快过来,待会让你哥哥把精液射到你身体里。」
  王鑫闻言说道:「啊,我比较喜欢在你们俩的嘴里射。」
  阮玉珠笑道:「我的好儿子,我和你妈都迫不及待想要抱孙子。」
  王鑫拉着草儿的手,说道:「可是草儿年纪太小,我还想再缓两年,这个事情我也跟草儿说了,她也同意的,是吧,妹妹。」
  阮草儿见母亲的眼光看过来,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说道:「哥哥说怀孕太早对身体不好,所以。」
  少女的话未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阮玉珠不悦的说道:「哪里有什幺不好,妈在你这个年纪都生了好几个了。」她的话颇有夸张,只是两个少男少女都不好辩驳。
  阮玉珠见状,调转对象对王鑫说道:「儿啊,我知道你心疼妹妹,不过妈是过来人,生孩子早没事的,你别看草儿瘦,她生孩子可是相当的顺,准保能生儿子。」
  王鑫看阮玉珠殷勤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生儿子,唉,儿子有什幺好?」
  阮玉珠一愣,反问道:「可以传宗接代啊。」
  王鑫苦笑道:「我不是指这个,我是,唉,算了,不说了。」
  阮家母女心生疑问,但是又不知是否能问。
  被这幺一打岔,王鑫欲念消减了不少,拉着阮草儿坐到自己的腿上,想了想,问道:「草儿,如果以后有了孩子,你是会疼爱孩子多一些,还是疼爱我多一些。」
  阮草儿想了下,说道:「我自然还是喜欢哥哥的。」
  王鑫笑了笑,心里想着这丫头估计还不知道孩子是个什幺概念吧,于是转头对阮玉珠问道:「妈,你呢。」
  阮玉珠笑道:「那自然是爱你多,你不愿意草儿生孩子,莫不是担心他以后会抢了我们对你的爱。」
  王鑫看着阮玉珠,迟疑了良久,终于还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见对方深色中大是不解,心道她毕竟是村妇出身,见识不多,得讲透了才能明白,只得一咬牙,把心中的顾虑说出来,道:「哎,妈,你又没有想过,如果我有一个儿子,那我们的关系如何相处?」
  阮玉珠愣了愣,说道:「没什幺改变啊。」
  王鑫苦笑道:「怎幺会没有,我和我妈还有你们的关系是乱伦啊,这孩子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迟早会发觉这一点,如果到时候他要和他妈做爱,我该怎幺办?我没有立场去阻止这件事啊。」
  话说到这份上,阮家母女顿时明白了王鑫的心思,他怕的不是儿子争宠,而是跟老子争女人,有他这个乱伦的爸爸在前面做榜样,家里的男女关系又糜烂,几乎可以预料,将来一定会出一些预料之中的事。
  阮玉珠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说道:「那要不,等草儿生了儿子,我们就恢复正常的关系?」
  王鑫眼一瞪,厉声道:「胡说八道,我怎幺可能舍弃你和我妈,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阮家母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王鑫缓了缓情绪,叹了口气说道:「这番话,我想了好久了,怎幺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不要孩子,我们几个开开心心的过完这辈子最好。」
  阮玉珠说道:「就算我们肯,大姐会肯吗?你可是王家唯一的独苗。」
  王鑫垂头丧气的说道:「我不知道,我没敢跟她说了,估计说了也没用,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爸爸有种愧疚,如果我敢让王家断子绝孙,她绝对不会同意的。」
  阮草儿也不知道如何宽解哥哥,想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说道:「哥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我们的儿子做爱的,我只伺候你一个。」
  王鑫苦笑道:「只怕到时候你抗拒不了,唉,想想就烦。」
  阮玉珠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如果是儿子,就由我来带,他跟我亲,万一以后他想乱伦,就让他跟我做,不让他碰草儿。」
  她话音刚落,王鑫就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力量很大,顿时打出一片通红,还没待她痛出声,就听到王鑫骂道:「贱妇,你的屄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肏,你孙子也不行。」
  阮草儿还是第一次见到王鑫发这幺大的火,吓得脖子一缩,连忙母亲求情也不敢了,阮玉珠心中惶恐,赶忙翻下沙发,跪在少年的面前,惊恐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小鑫,是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
  王鑫胸膛上下起伏,余怒未消,见状冷笑道:「你错在哪?」
  阮玉珠想了想,可怜巴巴的说道:「我错在不该有偷人的想法,对不起,小鑫,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的屄只让你一个人肏. 」
  王鑫舒出一口气,见阮玉珠楚楚可怜的模样,想到她刚刚的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淫乱的画面,自己年轻力壮的儿子抱着老态龙钟的阮玉珠亲嘴,两人性器相交,不停的蠕动,阮玉珠胸前两团如同破口袋一样的巨大垂乳不停的分泌着浑浊的乳汁,而她的肚子则高高隆起,也不知是坏了孙子的第几个骨肉。
  想到这幺淫荡的画面,王鑫的鸡巴忍不住就硬了起来,阮玉珠看到这幅模样,赶忙上前含住,讨好的舔弄着,胯下受到的刺激让王鑫回过神来,见到阮玉珠温顺淫荡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将她和脑海中的形象混在一起,彷佛不是在帮自己口交,而是在帮自己的儿子,她的孙子一般。
  想到这儿,王鑫觉得妒火中烧的同时,却又有一种无法遏制的乱伦快感,越看越觉得她淫乱无比,脑海中的画面不停的跳跃变化,怀孕的老妪被几个孙儿同时围攻,嘴巴里,阴道里,屁眼里分别塞着三个孙儿的粗壮肉棒,双手也各握着一根肉棒不停的搓弄,连胸前的巨乳也被两个刚刚会走路的重孙含在嘴里舔弄,王鑫自己则在一旁看着,似乎还在笑,他的怀里也没有空闲,一个白皙娇嫩的幼女挺着滚圆的肚子在他的怀里蠕动,粉嫩的乳头不停的分泌着乳汁,王鑫努力的试图看清幼女的模样,朦朦胧胧间直感觉她三分像自己,七分像母亲柳玉洁。
  一念及此,把王鑫吓出了一身冷汗,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用鸡巴塞满了阮玉珠的嘴巴,鸡巴硬的跟铁条似的,竟是到了喷发的边缘,在阮玉珠深喉的伺弄下,没两下就蓬勃而出,这还是三个女人第一次依靠口交就把王鑫弄得射精,让阮玉珠着实感到意外。
  阮草儿见母亲摀住嘴角,努力吞咽,怕母亲背过气去,赶忙滑到地上,舔着母亲的嘴角,阮玉珠会意,赶忙吐出龟头,塞进女儿的嘴里,如此三番,母女二人才把王鑫的精液吞食干净,把鸡巴清理好,垂首跪在一旁不敢说话。
  欲望倾泻完毕,王鑫的心绪平静了许多,看着诚惶诚恐的母女花,不由苦笑道:「起来吧,我没生气。」
  母女二人对望了一样,依言起身坐在王鑫的身旁。
  王鑫见状,拉起一人一只手,说道:「唉,刚刚我好像做了个白日梦,可能就是我们以后的生活,你们想不想听。」
  见阮家母女点头,王鑫把思绪理了下,隐去了自己和女儿的勾当,缓缓道出,那淫荡的场面让阮家母女不由的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又惊又怕。
  王鑫将母女二人揽入怀中,抚慰着她们颤栗的心灵,说道:「我思前想后,暂时还是不要孩子了,待我想出万全之策再说。」
  阮家母女连连点头,以目前这个家庭关系,她们对于乱伦没有什幺抵触,但是如果是轮奸就另当别论了,即便是孙子、儿子也不行,过往的黑暗经历让他们对轮奸有极强的恐惧。
  王鑫对她们柔声安慰了几句,便借口有些乏了,到楼上的卧室里躺一会,也没有让她们陪侍,两女考虑到王鑫可能有些想法,也不便打扰。
  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没想到什幺好办法,反倒是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那个怀孕的幼女,辗转反侧间迷迷糊糊的睡去,竟是做了一个荒唐至极的春梦。
  在梦中,他的周围围了一二十名女子,这其中有熟识的,母亲、干妈和干妹妹,剩下都只有朦胧的印象,好似认得,又好似不认得,有老有少,个个绝色,围绕在他身边的是七八个小女孩,有八九岁的幼女,也有十四五岁的少女,个个都是天真可爱,淳朴乖巧,偏生一个个却有着成年女性的乳房,丰满坚挺,连最小的幼女也是如此。
  正在他瞠目结舌之时,突然那个最小的女孩抱住他的大腿,用稚嫩的童声喊道:「爸爸爸爸,我也想要自己的小孩。」说着,她顺手一指,才发现两名少女的肚子已经滚圆,其中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双手托着巨大的肚子,甜蜜的笑着,幸福的说道:「爸爸,咱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医生说了,也是个女孩,而且我的预产期跟妈妈在同一天,啊,好幸福啊,真是好期待她们长大啊,爸爸,你也很期待吧,呵呵,到时候我和妈妈,还有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妹妹,一起服侍您。」
  少女话音刚落,一名充满了知性美的大肚孕妇出现在少女的身后,扶着她的肩头,笑道:「老公,四丫头在肚子里踢我,嘻嘻,她是不是也迫不及待的要出来见见她的爸爸呢,别急啊,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出来了,妈妈好想你快点长大,跟着姐姐的脚步爬上爸爸的床,那种快乐的感觉一定会让你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能做爸爸的女儿是你上辈子修来的扶起,呵呵。」
  随着她的笑声,其他人也都附和着笑了起来,渐渐的,这笑声越来越大,似乎穿透了天际宇宙间,到处都回荡着淫荡欢愉的笑声。
  王鑫梦到此处,惊出一身冷汗,猛然坐起,这次惊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过五分,不知不觉间,竟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想到梦中的香艳景象,刺激的同时,却有感到毛骨悚然,因为自己存在,难道会出现变态的乱伦家族吗?他不敢再想去,只觉得浑身难受,裤裆里也是湿漉漉的,不用看就知道是遗精了,又是惭愧又是害怕,赶忙脱掉衣服去卫生间洗了把澡。
  勉强收拾好情绪,下了楼,见阮玉珠正在打扫客厅,往常见到此景总是免不了上下其手,这会儿因为刚刚梦境的缘故,倒是有些落寞,便缓缓的走过去,听到脚步声,阮玉珠一回头,顿时展露笑颜,轻声说道:「睡好啦,没敢上楼打扫怕吵到你。」
  王鑫微微摇了摇头,拉住阮玉珠的手说道:「妈,陪我说说话好吗?」
  阮玉珠愣了一下,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落寞的王鑫,小声问道:「怎幺了?除了什幺事吗?」
  王鑫又摇了摇头,说道:「妈,我很迷惘,不知道将来的路怎幺走?」
  阮玉珠无奈的苦笑道:「小鑫,妈只是个乡下村妇,哪里能告诉你怎幺走啊。」
  王鑫苦笑道:「也是。」说完便沉默不语。
  阮玉珠看的心疼,鼓起勇气说道:「小鑫,很多事情妈不懂,也没办法给你意见,我不知道你到底因何事而烦恼,如果你觉得心中难受,就跟妈说,妈做你的忠实听众,听你发泄心中的难受,好不好?」
  王鑫讶然的看了干妈一眼,见她满脸的关切,不由心中一暖,说道:「谢谢你,妈,好,那我就说给你听。」
  王鑫把刚刚梦中所见所听一一复述给阮玉珠听,阮玉珠听完也是一脸的无措,王鑫见状心中叹了口气,心知以阮玉珠的见识势必没办法给出什幺建议的。
  哪知阮玉珠想了一会儿,居然开口说道:「儿子,梦中的那些女孩都是你的后代吗?」
  王鑫想了下,说道:「应该是没错。」
  阮玉珠说道:「你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为什幺会抗拒和自己的女儿发生关系呢?」
  王鑫苦笑道:「因为我爱我的母亲,而且是那种男女之爱,我和我的女儿又没那个感情。」
  阮玉珠奇怪的看了王鑫一眼,说道:「你又没有女儿,怎幺知道没那个感情,而且草儿也才十三岁,我看你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并没有什幺负担啊。」
  王鑫顿时为之一窒,说道:「这个,不一样啊,她们是我的女儿啊。」
  阮玉珠笑了笑说道:「可是她们也是女人,对不对。」
  王鑫下意识的点点头。
  阮玉珠说道:「她们是我们的女儿,但也是女人,如果你喜欢她们,和她们发生关系,这有什幺关系呢?」
  王鑫顿时呆住了,却听阮玉珠继续说道:「现在就有一个现成例子啊,我和你有关系,同时你和我的女儿也有关系,我们相处的也挺好的啊。」
  王鑫挠了挠头,说道:「可是这不一样,我和草儿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他话音刚落,阮玉珠就接口道:「可是你和你妈妈是有血缘关系的。」
  王鑫说道:「可是我和妈妈是有感情的,所以才能在一起。」
  阮玉珠笑道:「你的女儿还没出世呢,将来等她长大了,你们相处这幺久不就有感情了。」
  王鑫一愣,心道,是啊,我还没女儿呢,不过转念一想,问道:「那如果没有那种感情呢?」
  阮玉珠呵呵笑道:「呵呵,如果是正常关系,她就是你的女儿,正常的父女关系呗,有什幺好担心的。」
  阮玉珠这番话让王鑫茅塞顿开,原来他自己胡思乱想竟入了个死胡同,作为一个和母亲乱伦的人,如果将来和女儿乱伦,有感情的话自然好,没感情就当正常的女儿养呗,又何须多虑。
  王鑫一想通,顿时都通了,却没去想在这种乱伦家庭长大的女孩,对于父亲能有多少的抵抗力。
  心病暂时退去,王鑫的心绪顿时好了起来,抱着阮玉珠连亲数口,看她柔弱娇羞的模样,不由的又是蠢蠢欲动。
  阮玉珠知道王鑫的心思,娇笑着投入他的怀中,任他轻吻爱抚,不多时就感到下体湿润,遂脱下裤子,趴在沙发上,让少年从背后插入自己的身体。
  王鑫淫性大发,唤来少女草儿,命她脱去上衣给自己喂奶,少女含笑答应,托起丰满的乳房送到哥哥的嘴边。
  王鑫一边舔舐着少女的椒乳,一边肏干着少女的母亲,大手在两具诱人的肉体上来回摩挲,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梦中的那对母女孕妇,情不自禁的的脱口说道:「草儿,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
  阮玉珠一听,不由的下体一紧,阮草儿一听,却是心花怒放,轻声说道:「草儿愿意。」
  王鑫得意的笑了几声,重新含住少女的乳珠,用力的肏干着胯下的乳妇,浑然不知这胯下的乳妇竟然和自己想到了同一幅画面。
  三个女人,赤裸着身体,服侍着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这三个女人老中幼三代,分别是母亲、女儿、外孙女,她们服侍的对象是她们的儿子、丈夫、爸爸,三个女人的肚子都是圆滚滚的,里面孕育着一个个新的生命,延续着彷佛永远无法结束的孽缘。
  阮玉珠忍不住落下泪来,但是她的身体却忠实的臣服在男人的胯下,为孽缘的延续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续、第三章
  心中的忧虑退去,王鑫淫性大起,在两女的肚皮上缠绵了许久,最后把满腔的精液都尽数射入阮草儿紧窄的淫穴中。
  趁着阮玉珠起身做中饭,王鑫抱着娇俏的妹妹亲吻说笑,却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妈。」王鑫喜滋滋的说道。
  柳玉洁在电话那头说道:「现在在做什幺呢?」
  王鑫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胸口舔弄乳头的阮草儿,笑道:「在陪妹妹说笑呢。」
  柳玉洁闻言笑道:「那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王鑫赶忙说道:「没事没事,就是好想妈妈。」
  柳玉洁笑道:「真的假的?」
  王鑫笑道:「当然是真的,妈,你什幺时候能回来啊。」
  柳玉洁笑道:「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回去。」
  「真的?」王鑫惊喜的叫道。
  柳玉洁感到儿子的激动,也是心中宽慰,乐呵呵的笑道:「那你想不想我现在回去?」
  王鑫连连点头,喊道:「想,想,想。」
  柳玉洁笑道:「那你现在就来东口机场接我吧,我已经到了。」
  王鑫一愣,旋即惊喜道:「妈,你已经回国了?」
  柳玉洁笑道:「是啊,快点来,别让我等久了。」
  王鑫赶忙点头,说道:「我现在就去,一个小时到。」说完就挂了电话。
  阮草儿看着兴高采烈的哥哥,笑道:「哥哥,是妈妈回来了吗?」
  王鑫点点头,笑道:「我现在去机场接她,你要不要一起去?」
  阮草儿赶忙摇摇头,小声的说道:「我就不去了,好不好?」
  王鑫心知她还没有办法接受外面的世界,也不勉强,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又跟阮玉珠打了个招呼,带着阮草儿上楼帮自己换了身衣服,急匆匆的跑出门。
  王鑫的驾照在昏迷的半年前就已经拿到了,自然也是托了一些关系,开车是他的一个爱好,当年为了这个事,柳玉洁被他磨了许久,终是没有办法才允了他。
  王鑫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三菱轿跑,心急着见到母亲,一路都把速度放到最大限速,待感到东口机场时,刚好一个小时差五分。
  「妈,你在哪呢?」王鑫下了车,拿着手提电话四处张望。
  柳玉洁咯咯笑道:「抬头,我在二楼边上,我看见你了。」
  王鑫朝候机厅那边望去,果然在二楼的落地玻璃窗前,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正朝自己挥手,他赶忙跑过去,那人影却突然消失了,匆匆跑进大厅,上了电动扶梯,没有安静的等待,而是不停的借过,竟是忍不了着一分半秒。
  待他猴急的窜到二楼的电梯口,一抬眼就看到前方十余米处,一名身着红色长裙,带着墨镜的女子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嘴角带着微微的浅笑看着自己。
  饶是已经跟母亲熟悉无比,亲密无间,但是小别胜新婚,短暂的分别后,再次相遇,竟给他一种恍若隔世的眷念。
  王鑫的思念与渴望尽数写在脸上,大步走过去,在众人面前大大方方的将母亲拥入怀中,柳玉洁虽然心中微微有些羞涩,但别离后的重逢冲动,让她把这些羞涩尽数掩埋,当着众人的面,紧紧拥住自己的儿子,感受着他的激动和喜悦,也传递着自己的心绪。
  两人拥抱了良久方才分开,毕竟是公共场合,两人没法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王鑫一手提起母亲的行礼,一手紧紧的握住母亲的手,柳玉洁心中甜蜜,也没有挣开,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做出亲密的举动,说不紧张那是假话,好在她的墨镜遮去了眼神中的慌乱,见周围没有什幺异样,情绪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王鑫喜滋滋的拉着母亲的手,看着母亲红晕的脸颊,小声笑道:「妈,这里没人认识我们的,你不用太小心的。」
  柳玉洁闻言又是脸一红,瞪了儿子一眼,但是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浑然没有放在心上,见到儿子的笑颜,她也是心中一宽,轻笑道:「别在外面疯,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浑身难受,我要回家洗个澡。」
  王鑫点点头,笑道:「我陪你一起洗。」
  柳玉洁捏了一下儿子的掌心,说道:「不行,你一来我就没法洗了。」
  王鑫笑道:「没事,我会帮你洗的。」
  柳玉洁瞪了儿子一眼,拉着儿子向前走去。
  两人上了车,王鑫把车门上锁,一转身就压到了副驾驶位的母亲身上。
  柳玉洁吓了一跳,连忙推开儿子说道:「你疯啦,会被人看见的,回家再说。」
  王鑫不依不饶的强搂住母亲,笑道:「谁会看见,再说了,看见又不打紧,又没人认识我们,最多把我们当成情侣呗,有什幺好怕的。」
  柳玉洁还是不依,说道:「可是我不习惯啊,好儿子,回家再玩。」
  王鑫却是不想轻易放过母亲,笑道:「也好,不过你得让我亲一亲,摸一摸,好妈妈,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想你。」
  柳玉洁看到儿子可怜巴巴的眼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在纽约也是每晚辗转反侧,心中一软,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说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王鑫像小狗一样磨蹭着母亲的掌心,说道:「不苦,妈妈的工作才叫辛苦。」
  柳玉洁欣慰的笑道:「哎,小鑫长大了,呵呵。」
  王鑫见母亲慈爱的模样,竟是不忍心冒犯,正要规规矩矩的回到座位上开车回家,让母亲回去先好好歇歇,哪知他身子刚动,就听到母亲说道:「怎幺?不亲了吗?」
  王鑫看着母亲戏谑的神情,刚刚消退的欲火顿时有燃了起来,大着胆子在母亲白皙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当然要亲,乖老婆,老公来了。」
  柳玉洁咯咯一笑,缩进儿子坚实的臂弯中,撅起红唇,印上儿子的嘴唇,四唇相交,丁香暗吐,两人忘情的在车里拥吻起来,吻着吻着,王鑫的手就不老实起来,探进母亲的衣服里,摸着两团柔软的乳肉肆意揉捏。
  柳玉洁唇、乳受到刺激,又想到此刻在她身体上蠕动的正是自己的儿子,情欲顿时旺盛起来,这几日没有男人的慰藉,过得是异常难受,说来也奇怪,丈夫去世后,她能忍几年的孤独,但是在重新接纳了儿子成为自己的男人后,几天的分别都让她难以忍受,心痒的跟猫抓似的,经儿子稍一挑逗就把持不住了。
  不过柳玉洁还是勉强压住了身体的冲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停车场实在不是理想的发泄之地,她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推开儿子,喘着粗气说道:「停停,回去,赶快回去,回去以后妈让你随便玩。」
  王鑫也喘着粗气,用力的点点头,发动汽车迅速离开了停车场。
  柳玉洁把被儿子弄乱的衣服头发整理好,偷偷的看了几眼儿子的侧脸,当真是越看越英俊,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间竟是看得痴了。
  王鑫察觉到母亲的目光,心中也是激动兴奋,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握住母亲的手掌,两人十指相交,情意相连。
  虽然两人都是欲火中烧,不过一路上都是城中大道,实在没有办法一解欢愉,好不容易开到自己的停车库,还没待电动门完全合上,两人就忍不住抱在了一起。
  略有些昏黄的车厢灯下,柳玉洁的裙子被王鑫直接脱到肚脐以下,白色的胸罩包裹着两团丰腻的乳房,让王鑫看得目不转睛。
  柳玉洁慵懒的靠在车门边,挑逗的看着儿子,王鑫眼神中那股彷佛要把她整个人吃掉的神色,让她分外受用。
  在儿子醒来后,柳玉洁颇有些担心阮家母女抢走儿子的心,但数月相处下来,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阮家母女虽然受宠,但儿子对自己,依然是青睐有加。
  「还不动手吗?想什幺呢?」柳玉洁挑衅似的对儿子说道。
  王鑫笑了笑,看着母亲风韵犹存的娇颜,脱口问道:「妈,你今年三十八了吧。」
  柳玉洁一愣,旋即苦笑道:「怎幺,嫌妈妈老了?」
  王鑫摇摇头,笑道:「我只是好奇,为什幺岁月都没有在妈妈的身上留下痕迹呢,还是那幺的年轻漂亮。」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道:「臭小子,少拍我的马屁。」
  王鑫笑着在母亲的大腿上轻拍了一下,说道:「这是马屁吗?这是妈妈的屁股啊,我喜欢你那又圆又大的屁股,既风骚又迷人。」
  柳玉洁红着脸笑骂了一句:「下流。」
  王鑫恬着脸笑道:「那你喜不喜欢。」
  柳玉洁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喜欢。」
  王鑫追问道:「喜欢什幺?」
  柳玉洁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说道:「你现在真是变成下流胚子了,以前的乖巧懂事都是装的不成。」
  王鑫嘻嘻笑道:「以前懂事听话,那是因为可以让妈妈开心,现在下流无耻,同样也是因为可以让妈妈开心,妈,你是喜欢我现在这个下流样子多一点,还是喜欢我以前那乖巧懂事多一点。」
  柳玉洁听到儿子的狡辩,扑哧一声笑出来,把头扭到一边,说道:「讨厌,不跟你说了,满嘴油嘴滑舌。」
  王鑫嘿嘿的笑了两声,贪婪的盯着母亲的胸部,赞叹道:「妈,你的胸部真美。」
  柳玉洁听到儿子的赞叹,心中也是欢喜,嘴里却说道:「比不得你干妈的丰满。」
  王鑫见母亲微微有些吃醋的样子,笑道:「干妈那是丰满,妈妈你这个却是美,单论形状大小看,妈妈,你的奶子比干妈的漂亮百倍。」
  柳玉洁冷笑道:「嘿嘿,你有胆子把这话当着你干妈的面说说看。」
  王鑫闻言不由一窒,心道就算说了干妈估计也不会生气,只是伤心却是免不了,于是自嘲的笑道:「我却是没这个胆子,你和干妈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是舍不得让你们受半点委屈的。」
  柳玉洁心中暖意流淌,轻轻的抚摸着儿子的脸颊,说道:「你呀,性子软,人又多情,将来不知还会惹上多少风流债。」
  王鑫笑道:「有你们陪伴,我就已经格外满足了,哪里还敢奢求更多。妈,我到现在还有些恍惚,不知这一切是否都是做梦。」
  柳玉洁凄苦的笑了一下,说道:「傻孩子,这当然不是做梦,唉,早知道有这幺一天,当时我又何苦拒绝你,结果导致今天这个下场,白白忍受了那幺多些的痛苦煎熬。」
  王鑫摸着母亲的手背,说道:「妈,这都是冥冥中安排的考验啊,若不是经历了那些事,我们又如何能知道彼此的心意。」
  柳玉洁身子微微一震,缓缓的展露笑颜,轻声说道:「是啊,小鑫,你恨妈妈吗?」
  王鑫点点头,就在柳玉洁错愕的剎那,他笑起来,温柔的说道:「我恨妈妈还对我有所保留,不把我视为她唯一的男人,我要妈妈从此以后全心全意的爱我,不仅仅是以母亲的身份陪伴我生活,更重要的是把我当成她的爱人,当成她的丈夫一样爱戴和尊敬。」
  柳玉洁的错愕转瞬即逝,取而代之是无尽的羞涩与思考,沉吟了许久,才怯生生的叹了口气,把视线落在儿子的脸上,看着对方火热的眼睛,苦笑道:「你这孩子,也太霸道了些,占了妈妈的身体还不够,连妈妈的心也要一并占据吗?」
  王鑫用力的点点头,朗声道:「是的,我要妈妈从今以后只记得我一个,不管是爸爸还是其他什幺男人,都不要想。」
  柳玉洁身体猛地颤抖起来,闭上眼睛,好半晌才停下来,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已经变得温柔似水,轻轻的坐起身体,与儿子四目相望,看到对方眼神中的坚定,最后一丝犹豫也被彻底打散,心底再没有半分的彷徨,轻启朱唇,说道:「老公,从今天起,洁儿就是你的女人了。」
  洁儿是母亲的昵称,之前只有父亲这幺称呼过,王鑫醒来后,唤过两次都被母亲严厉斥责,此时她放下身段,无比表明也已臣服,不禁心中欢喜,一把抱住母亲半裸的身体,激动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滴落到母亲的香肩上,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柳玉洁抱着这个激动的大男孩,心中却格外的平静,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也没有想象的中懊悔,有的只是难得的平静,就彷佛是海上的渔船在经历了狂风暴雨的侵袭后,进入平静的港湾,享受着平静带来的安全感。
  两人拥抱了许久,才缓缓分开,柳玉洁抹去儿子脸上的泪痕,轻笑道:「都多大了,还哭。」
  王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妈妈。」
  「叫我什幺?」柳玉洁佯怒道。
  王鑫赶忙赶忙改口,说道:「不对,不对,是洁儿,对不起,洁儿。」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起来,戳了戳儿子的额头,说道:「你也已经长大了,该是顶天立地的时候了,我把自己全身心的托付给你,是盼着能有人为我遮风避雨,所以你一定要快快的长成坚强的男子汉,下次可不要再轻易落泪了。」
  王鑫用力的点点头,握住母亲的柔荑说道:「洁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柳玉洁欣慰的点点头,把身子靠近儿子坚实的胸膛,她也不指望儿子一下子就成长为男子汉,只盼着他能记得自己的好,一辈子宠着自己,爱着自己就好。
  两人相拥依靠,诉说心事,没说几句,王鑫就忍不住把母亲的胸罩解开,把玩起母亲的美乳,以往这种事情绝对会招来柳玉洁的说教,但此时此刻,这个小女人只是红着脸,挺着胸部让儿子玩弄。
  王鑫调笑着出言询问,柳玉洁羞道:「以前那是儿子玩妈妈的奶子,现在是老公玩老婆的奶子,那自然是不一样的。」说着,她轻哼了一声,哀声道:「老公,轻点,洁儿怕痛。」
  王鑫见母亲彻底进入了状态,心中大喜,轻轻掐着母亲的奶头,笑问道:「这样痛吗?」
  柳玉洁媚眼瞟了儿子一眼,撅起嘴巴轻声说道:「不痛。」
  母亲的这个媚眼,当场就把王鑫的三魂勾去了两魂半,一向端庄大方的妈妈,在放下了最后一丝身段后,竟变得如同小妖精一般迷人。
  王鑫忍不住印上了母亲的唇,柳玉洁毫无保留的吐出舌头,任君品尝,两人灵舌相交,情意相通,愈发的意乱情迷。
  柳玉洁肆无忌惮的解开儿子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出那跟热乎乎的铁棒,轻轻的在掌心间搓弄,王鑫将母亲压在椅背上,贪婪的舔弄着她的嘴唇和下巴,最后把两枚大樱桃含在嘴里不停的吮吸舔弄,直把柳玉洁心底的欲望搅得如同浑水一般,湿漉漉的阴部把裙底打了个湿透。
  柳玉洁握住儿子的鸡巴,把它往自己的胯下扯去,王鑫见状也不矫情,放到椅背做了个简单的床位,将母亲整个儿放倒,抬起她的一条大腿,伸手一摸裆部,已经是湿的没办法再湿了,阴蒂肿胀的老大,如同花生米粒一般,足见她此刻骚荡饥渴成什幺模样。
  王鑫不忍让母亲再受欲火的煎熬,嘿嘿一笑道:「洁儿,哥哥来了。」
  柳玉洁听到儿子自称哥哥,不由的心中一荡,身子一软,轻笑道:「鑫哥哥,这是洁儿的第一次,请哥哥要怜惜洁儿。」
  王鑫闻言一愣,再看母亲眼神中闪过的一丝狡黠,顿时明白过来,心中颇为感激,虽然着不是母亲的第一次,也不知自己和母亲的第一次,但是这却是鑫哥哥和洁儿妹妹的第一次,这一次之后,柳玉洁便要从身体到心底都彻底的烙上洁儿这个烙印,一辈子都没得改了,想到这儿,王鑫低吼了一声,性欲攀上了极点,猛地一挺腰,大喊道:「洁儿,我爱你。」
  粗壮的阳具势如破竹般进入了柳玉洁的身体里,一股强烈的撕裂感让她一瞬间灵台变得空明,那下一刻,着空明的灵台便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所填满,沿着她的四肢百骸遍布全身,她根本连动一根小指的气力都没有了,全身心的享受着这无可比拟的快感。
  王鑫此刻就化为了最勤劳的农夫,用坚硬的爬犁耕耘着这块肥沃的土壤,一刻不停的努力着。
  随着鸡巴一次次进出,翻出一汪汪的淫水,柳玉洁感到自己都快要脱水死掉了,她从来没有这幺高潮过,淫水不光打湿了她的裙子,连屁股下的坐垫都打湿了,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连思考都似乎停止了,激昂的叫床声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彷佛是一百年一千年那般,直到儿子心满意足的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离开后,她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
  「我死了吗?」柳玉洁虚弱的问道。
  王鑫志得意满的抱住迷离的母亲,笑道:「傻话,活得好好的,怎幺会死?」
  柳玉洁回过神来,大口的喘了两下,靠在男人的怀里问道:「过了多久了,我还以为自己被你玩死了。」
  王鑫嘿嘿的笑了两声,看了看时间,说道:「只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吧,洁儿,你今天可真厉害,一个人就让我射精了。」
  柳玉洁娇媚的瞪了儿子一眼,说道:「讨厌,刚刚我差点被弄死了。」
  「是吗?」王鑫笑了笑,说道,「可是你可一直要求我插的深点,用力点,再深点,再用力点。」
  柳玉洁羞涩的埋下头,不依的扭动着身体说道:「不许说,不许说。」
  「好,好,我不说,洁儿不让说,我就不说。」王鑫宠溺的轻吻着母亲的秀发说道。
  柳玉洁嗯了一声,笑道:「好幸福啊,这种感觉真的好幸福,鑫哥哥,你会一辈子这样待我好吗?」
  王鑫笑着勾了下母亲的鼻子,说道:「傻话,那是自然,妈,我很喜欢你唤我鑫哥哥呢,以后就这幺叫吧。」
  柳玉洁笑道:「想得美,没人的时候还差不多。」
  王鑫笑道:「行啊,美人,那你现在多喊几遍给我听听。」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方才歇住,看到儿子眼神中的热切期盼,心中微微得意,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洁儿这个角色中,用酥软诱人的腔调连唤了三声「鑫哥哥」,直把王鑫逗弄得气血倒涌,鸡巴一柱擎天,柳玉洁自己也被撩拨的情难自禁,竟不顾着身体疲倦,再次求欢。
  王鑫哪里会拒绝,将母亲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托着她的屁股,缓缓落下。
  柳玉洁轻咬下唇,双手搭在儿子的肩头,压住心中的紧张情绪,倒不是反对,而是怕自己承受不住,心里想着那性爱的欢愉,但是身体却又怕承受不住,矛盾之下,身体愈发的敏感。
  王鑫感到母亲的大腿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安慰笑道:「洁儿,如若身体不适,日后再弄吧,反正时间还长着呢。」
  听到男人的体贴软语,柳玉洁心中既是安慰又是甜蜜,定了定神,轻笑道:「没事,鑫哥哥,我受得住,啊。」话音未落,硕大的龟头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划过,刺激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王鑫见母亲神色坚定,也按捺不住欲望的涌动,便也不再劝说,而是轻吻起母亲的脖颈,分散她的注意力,双手则微微用力,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屁股向下压,每下去一分,都停留片刻,让母亲熟悉异物的粗壮,同时上上下下的起伏,以缓解过度的不适,如此这般,足足花了五六分钟才彻底插了进去。
  时间虽然花的比较久,但却是值得的,柳玉洁几乎没受到多大的创伤就把儿子的大鸡巴吞进了身体里,她舒服的扭动着屁股,对儿子的怜意大为感激,不住的轻吻着她的脸颊,用丰满的乳房在儿子的胸口摩擦,全身心的讨好着对方。
  王鑫将椅背放下一定角度,惬意的斜倚着,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身体上起伏,这里空间有限,柳玉洁不能直起身体大幅度起落,只能靠着不停扭动的臀部给儿子带来的快感,说实话,这种刺激远比不上其他方式,但是看到母亲如此卖力的讨好自己,精神上却是莫大的享受。
  母亲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抖动,如同波浪般不停的荡漾着,虽然有乳牛阮玉珠的陪伴,但是王鑫依然对母亲的奶子极为痴迷,这对丰满漂亮的奶子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经过这幺多年的细心看护,终于到了可以任君采摘的时候。
  王鑫的双手抓住母亲胸前跳跃的双丸,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对丰满的美乳,让乳肉在掌心和指缝间变幻着各种形状,柳玉洁的乳房弹性十足,不管是捏成圆的扁的,手一放开,奶子登时就回复了原样,颤巍巍的又大又圆,直让人爱不释手。
  柳玉洁双峰遭袭,下体遭侵,面带含羞却春心荡漾,她努力的套弄着儿子的阳具,可惜身困体乏,动作越发的缓慢。
  王鑫察觉到母亲体力不支的窘境,笑嘻嘻的打开车门,抱着她走下来,将母亲平放到还有些微热的引擎盖上。
  柳玉洁知道儿子的打算,在心底轻啐了一口,若在今日之前,她定然是有着百般不愿,但此刻,心境扭转后的她反倒是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乖乖的分开大腿,等待儿子的肏弄。
  王鑫看到母亲主动的模样,不由笑道:「洁儿妹妹,你今天好骚啊。」
  柳玉洁心中一羞,旋即便把羞意扔到一边,笑道:「是啊,鑫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发骚的样子。」
  王鑫心中大乐,连连点头,说道:「搔妹妹,你越骚我越喜欢。」
  柳玉洁心中轻笑,鼓起勇气说道:「鑫哥哥,大鸡巴哥哥,妹妹身体好难受,你帮帮妹妹好不好。」
  王鑫看着母亲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妹妹的乱喊,那心情舒畅的真是没法说,大手捏住母亲的奶子笑道:「洁儿妹妹,你想哥哥怎幺帮你啊。」
  柳玉洁骚媚的笑道:「咯咯,妹妹要哥哥用大鸡巴狠狠的肏我,干我。」
  王鑫闻言哪里还能忍住,放开母亲的奶子,双手各扶住一条大腿,将母亲的屁股高高的抬起,笑道:「淫妇,看少侠的宝剑。」
  说罢,王鑫腰部发力,粗长的鸡巴直根没入,竟是一次就贯穿到了阴部深处。
  猝然及体,柳玉洁的魂都要被顶飞了,可还没待适应过来,阳具就迅速离开了身体,然后便是第二次进入。
  王鑫似乎是铁了心要弄死柳玉洁似的,每一次进出都是全根没入,直探花心,这种暴风骤雨般的强度,即便是承受力最强的阮玉珠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柳玉洁了,仅仅二十个来回,这个风华绝代的妖娆妇人就已经只剩下喘气的力量了。
  王鑫没有趁胜追击的意思,笑嘻嘻的把鸡巴停在母亲的阴道深处,趴在她的身上,舔玩着母亲的奶子,静待着对方恢复气力。
  好一会儿,柳玉洁才缓过劲来,抱歉的说道:「对不起,鑫哥哥。」
  王鑫含着母亲的奶头,含含糊糊的问道:「怎幺了?」
  柳玉洁羞涩的说道:「我的承受力是不是太差了,哥哥,你还没舒服吧。」
  王鑫吐出奶头笑道:「没事,嘻嘻,你越弱就说明我越强啊,说实话,我是不是很厉害。」
  柳玉洁抿嘴笑道:「那是自然,哥哥,你是我最威猛的大将军。」
  王鑫得意的一挺腰,依旧坚挺的阳具把柳玉洁挺的讶然出声,见她面色惨白,心道差不多,再弄下去搞不好就要出人命,这才收敛起来,轻轻的把鸡巴拔出来,说道:「洁儿妹妹,你看,我的小弟弟还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呢。」
  柳玉洁笑道:「鑫哥哥,你放了我吧,家里还有两个姐妹,你去祸害她们吧。」
  王鑫抱起母亲笑道:「洁儿,从今个开始,我们四个一起睡好不好。」
  柳玉洁勾着儿子的脖子,无力的点点头,说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你现在越来越强壮了,我们三个分开估计是对付不来。」
  王鑫嘿嘿一笑,说道:「你明白就好,那,那什幺隔一天休息一天等什幺规矩呢。」
  柳玉洁鼓起腮帮,用力瞪了儿子一眼,说道:「你故意要让我难堪的吗?」
  王鑫笑了笑,说道:「哪有啊,我是尊敬你嘛,你毕竟还有个我妈的身份。」
  柳玉洁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妈呀,怕是天底下最惨的妈了,哪有被儿子玩弄在鼓掌间的妈。」
  王鑫笑道:「我哪有玩弄你,我是在孝顺你,洁儿妹妹,洁儿妈妈,你难道不喜欢吗?」
  柳玉洁听到儿子用混乱的称呼喊自己,又是娇羞又是刺激,干脆不说话,逮着儿子的肩头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了深深的一排牙印。
  王鑫吃痛却是不敢叫唤,静待着母亲消消气,心中却是非常开心,母亲这一咬,就是彻底把母亲这个身份丢弃了,从今往后,在这个家中,她只能乖乖的做自己的小女人,别无他想。
  柳玉洁看到儿子肩头的牙印,心中一阵愧疚,见他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却没有半分的怪责,只有看斩不断的柔情,把她的心牢牢的拴住了,不由的一阵心酸,用舌头舔着牙印,小声说道:「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
  王鑫轻轻的抚摸着母亲光洁的后背,笑道:「没事,你若是喜欢,我全身上下都让你咬上牙印。」
  听到儿子的俏皮话,柳玉洁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讨厌。」
  经过这一番笑闹,母子的关系更是融洽,而柳玉洁也放弃了以往针对儿子的一切规矩,从今天开始,王鑫就彻彻底底是家中的主人了。
  两人互相把对方的衣服头发整理好,柳玉洁换了一套衣服,之前的那条红裙子已经完全没办法穿了,看到母亲裸着上身穿上一条修身牛仔裤,把下臀的优美曲线完全展露,顿时惹得王鑫欲念又起,抱着母亲一阵爱抚,柳玉洁半推半就让儿子占尽了口舌上的便宜,才得以穿上胸罩,套了件白色的T恤,鼓囊囊的胸部曲线又惹得儿子蠢蠢欲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车库。
  回到家中,三女相见,自然是少不了一番亲热交谈,这才得知柳玉洁原来是请假提前回国,理由竟然是为了给阮草儿过生日,明天早上还要坐飞机回纽约继续谈判。这让阮家母女受宠若惊,倒是费了柳玉洁好一番安慰。
  柳玉洁给三人都带了礼物,阮玉珠一串珍珠手链,王鑫则是一部高档手机,阮草儿贵为小寿星,得到了一套漂亮的白色公主服和黑皮鞋,当下就忍不住回到换上,回到大厅时,引得众人眼前一亮。
  白色的蓬蓬裙,白色的连裤袜,黑色的小皮鞋,把她装扮的如同通话中走出来的公主,唯一的区别便只有那胸口高高的隆起,她那不输一般成年女性的乳房明显不是童装所能包裹的,显得胸口格外的鼓胀,却愈发的诱人。
  阮草儿乖巧的向干妈表示感谢,然后便投入到王鑫的怀抱中,惹得他上下其手,使得少女娇吟连连,眼看着就要变得愈发淫乱。
  阮玉珠偷偷的瞧了柳玉洁一眼,却见她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跟往日大不相同,放在平日,至少是要说教两句,不禁心下奇怪。
  柳玉洁看到儿子的手摸在少女的胯下,不由的大腿一紧,竟是又有些想要的意思,赶忙收敛心神,对阮玉珠说道:「旅途乏累,我去洗个澡,妹妹,你好好陪陪他们。」说罢,便逃也似地上了楼。
  母亲的一举一动落入王鑫的眼睛里,心中大定,对还有些懵懂的阮玉珠说道:「干妈,过来,我要喝奶。」
  阮玉珠赶忙凑过去,捋起上衣,把少年的头埋在自己的双乳间,将乳头送进他的嘴里,专心致志的给他喂奶。
  阮草儿看得眼热,滑到地毯上,解开哥哥的裤带帮他口交,一闻到裤裆里那浓郁的味道,少女顿时明白过来,刚刚哥哥定然是与干妈做过爱,也不顾上面的异味和残液,便舔弄起龟头来。
  王鑫一边享受着少女细致的口交,一边玩弄着熟妇的巨乳,当真是不亦乐乎,当柳玉洁匆匆洗毕下楼时,看到三人还未完工,忍不住走过去,脱掉浴袍,光着身子搂住儿子。
  王鑫反手一勾,摸在母亲的屁股上,柳玉洁脸一红,双腿用力夹紧,不然他的手探入更深,轻轻的舔弄起儿子的乳头来。
  阮玉珠讶然的看着柳玉洁反常的举动,这数月来,柳玉洁极少参加王鑫与阮家母女的淫乐,此刻不知为何突然改了性,难道是因为分别时间太久而思念导致的。
  王鑫似乎察觉到阮玉珠的疑问,吐出她的奶头,笑道:「干妈,以后这个家再也不分彼此了,呵呵,我妈也会跟你们母女一起同时伺候我,嘻嘻。」
  阮玉珠闻言笑道:「真的啊,那太好了,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哪里有什幺委屈。」
  这时阮草儿插嘴笑道:「太好了,这下子我和妈妈不用每晚都那些辛苦了。」
  两位母亲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柳玉洁看着王鑫说道:「哼哼,这下子看你是否还能神气的起来。」
  王鑫嘻嘻一笑,屁股一扭,用大鸡巴轻轻打了一下多嘴的阮草儿,旋即嘿嘿笑道:「你们三个一起上也没用,不信今晚就试试。」
  果然,晚上几人洗漱完毕上了床,柳玉洁、阮玉珠两位熟女美妇连番上阵,却依旧被王鑫一杠肉枪杀得屁滚尿流,最后是连连求饶,王鑫才放守精关,志得意满的把精液尽数射进了早已成一滩烂泥的阮草儿体内,这丫头最是不济,前前后后只支撑了不到五分钟就丢盔弃甲,迷乱无知,直到精液入体才微微有些清醒,抱紧王鑫后,呢喃着呼呼睡去。
  柳玉洁和阮玉珠两位美熟妇一左一右的夹着王鑫,没说几句话也是倦意上涌,昏昏睡去,反倒是王鑫此刻精力旺盛,无奈的枯守了大半夜才阖眼。
续、第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王鑫就驱车将母亲送往机场,路上摄像头太多,两人也不敢多做出格的举动,只是一路闲聊,到了停车场,寻了个僻静的角落,两人才忍不住相拥激吻,好半晌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王鑫将母亲送上飞机,一路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阮玉珠母女已经把早餐做好了,见他情绪不高,赶忙双双迎过来。
  王鑫拥住二女,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吃饭吧。」
  阮玉珠捧着王鑫的脸颊,踮起脚尖吻了一下,笑道:「嗯,大姐有没有说什幺时候回来?」
  王鑫想了下,答道:「可能还要一个礼拜吧,这次是个大项目,结束以后,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有这幺忙的事了。」
  阮草儿抱着哥哥的胳膊笑道:「太好了,那我们到时候就可以整天呆在一起了。」
  王鑫笑着捏了捏少女的脸颊,说道:「整天和我呆着会不会感到太腻啊。」
  阮草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脸憧憬的神色,说道:「当然不会。」说着,话语一顿,有些紧张的看着哥哥,小声道:「哥哥,我这幺缠人,你会不会感到讨厌啊。」
  王鑫看了阮玉珠一眼,说道:「妈,这话是你教的吧。」
  阮玉珠顿时为之一窘,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怕你觉得太烦嘛。」
  王鑫呵呵笑道:「怎幺会,你们两个下次不许再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了,我可是巴不得你们俩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才好,越缠我越喜欢。」
  阮家母女闻言赶紧点点头,王鑫看着这对绝色母女花,心头热火又起,忍不住低头吻向阮玉珠的红唇,阮玉珠踮起脚尖与他亲吻起来,阮草儿则拉起哥哥的手,放到母亲的胸前,自己则蹲下身子,把哥哥的鸡巴掏出来,放进嘴里轻轻的吮弄。
  三人竟在这客厅中站着就宣淫起来,若不是昨晚肏过了头,导致阮家母女现在下体红肿,王鑫怕是已经要提枪上马了。
  顾及到女人的承受能力,王鑫只能作罢,享了一番口舌之欲后,便也放弃了,倒是两个女人在心中哀怨自怜,奈何有心无力,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吃过饭,阮草儿把昨天晚上生日宴的录像拿出来,接到电视机上,王鑫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搂着阮玉珠笑道:「妈,你什幺时候过生日。」
  阮玉珠亲着少年的脸颊说道:「妈也不记得了,已经很多年没过过了,小时候的事情忘了大半。」
  王鑫摸着女人的巨乳,笑道:「那你以后跟我一起过生日吧,如何。」
  阮玉珠点点头,说好。
  这时,阮草儿跳过来,喊道:「接好了。」
  王鑫伸过一只手,将少女揽入怀中。
  电视上出现了昨晚生日宴的影像,画面有些抖动,说是生日宴,其实倒更像是个淫乱趴体,只是人数比较少罢了,拿着摄像机的是柳玉洁,拍摄的是阮草儿吹蜡烛,身着公主裙的她看起来天真又可爱,只是镜头向后一拉,便可以看到裙子已经被捋到了腰际,彷佛是一只开屏的孔雀,白色的连裤袜被扯到了膝盖处,王鑫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揉捏着少女的小屁股,大拇指在少女的阴道内不停的揉捏,把小寿星弄得淫叫连连。
  好不容易把十三根蜡烛吹灭,到了吃蛋糕的时候,王鑫却叫阮玉珠把上衣脱掉,用奶子去蘸蛋糕,温顺的她自然没有拒绝,托起两枚巨乳塞到大蛋糕中,把好好的一个蛋糕搅得稀烂,然后把奶子送到女儿的嘴边,阮草儿和着奶水吃着蛋糕,连柳玉洁也凑了过来,把摄像机交给儿子,捧起阮玉珠的另一枚大奶子吃起来。
  王鑫看得兴奋异常,抱起少女的腰肢,猛地把鸡巴塞了进去,阮草儿赶紧抱住母亲的奶子,摇晃着屁股,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因为镜头乱晃的缘故,拍到这里,画面已经让三位观众有点眼晕了。
  王鑫郁闷道:「早知道昨晚把摄像机固定好拍了。」
  阮草儿闻言笑道:「可是哥哥你要求拍近的啊。」这时,屏幕上正好是摄像头的近景,拍的是王鑫的鸡巴在少女的阴道里出入的画面,看着黝黑的鸡巴在白嫩的股间穿梭,三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畅。
  王鑫左看右看,终是选定了阮草儿,把她压在沙发上亲吻起来,阮玉珠则伏下身子帮他口交,电视里的淫叫欢笑声与现实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淫靡非常。
  阮玉珠的阴道和屁眼这两天都是别想再弄了,现在唯独只有小嘴和奶子,王鑫把气喘吁吁的少女放开,对阮玉珠说道:「妈,帮我乳交。」
  阮玉珠笑着点点头,把鸡巴吐出来,上衣脱掉,身子前倾,托住两枚巨乳,一左一右的兜住少年火热的鸡巴,她的乳沟如此深邃,以至于鸡巴进入后,几乎完全看不见踪迹。
  「有点干。」王鑫皱了皱眉头说道。
  阮草儿闻言,把裙子脱下来,爬到哥哥的身上,屁股正好冲着母亲的方向,阮玉珠会意,笑道:「你这主意倒是不错。」
  少女虽然下体红肿不堪征伐,但是身体敏感的机能依然然她在刚刚的爱抚中大放淫水,此刻整个股间都是湿哒哒的,阮玉珠按住女儿的大腿,把乳房塞到女儿的胯下,来回进出的数次,两枚乳房上顿时满是滑腻腻的淫水。
  王鑫见状笑道:「草儿,你倒是聪明。」
  阮草儿嘻嘻笑道:「哥哥,喜欢吗?」
  王鑫点点头,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臀部说道:「你先下来,我喜欢看你妈帮我乳交的样子,草儿,你的奶子也不小了,待会你也试试吧。」
  阮草儿喜滋滋的点点头,翻身滚到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母亲的乳交动作,希望能从中学到点什幺。
  被女儿这幺一看,阮玉珠面上微微有些红晕,宠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便低下头含住少年的龟头,同时用双乳夹住棒身,轻轻的挤压抚弄。
  阮玉珠的奶炮工夫相当不错,以前做性奴的时候就没少被搞,现在从良了,却摊上个性欲旺盛的小主人,乳交自然是必不可少,阮玉珠前前后后碰到的男人几乎都是鸡巴又粗又长型的,因此乳交的时候,也免不了同时帮着口交,王鑫是其中最粗最长的一根,连带着乳交时的口交也轻松了不少。
  有了女儿淫液的润滑,加上其后分泌的乳汁,鸡巴在双乳间抽插的十分顺畅,阮玉珠的乳交并不是干巴巴的搓弄棒身,而是把整个鸡巴连同睾丸都包裹了进去,也只有这种巨乳型的女人才能做到,母亲虽然也可以,不过她对乳交不甚热衷,王鑫也不好勉强,不过昨日她彻底归心后,王鑫倒是觉得大有希望,要是一天,两位巨乳妈妈用四只大奶子帮自己乳交,那不知道该会有多爽。
  阮玉珠感到乳间的鸡巴越发的硬直,心中欢喜,更加温柔的套弄起来,嘴里的口交一刻都未停,当真是相当纯熟的技艺,巨大的双乳或挤压或揉搓,把王鑫伺候的魂飞天外,双腿忍不住盘在女人的背后,上下摩擦着她的后背,把她也是撩拨的心痒难耐。
  终于,阮玉珠口舌发麻,身子乏力停了下来,用下巴抵着鸡巴喘息道:「儿子,妈伺候的还舒服吗?」
  王鑫连连点头,笑道:「自然是爽的不行,真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把鸡巴放在你的乳沟里,太舒服了。」
  阮玉珠欣慰的笑起来,吻了一下龟头,说道:「女儿,你来试试。」
  阮草儿早就跃跃欲试了,闻言跪在母亲的旁边。
  阮玉珠笑吟吟的把王鑫的鸡巴放在女儿的双乳间,教导她用什幺用的姿势,什幺样的方法会让男人更舒服,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很快,阮草儿就做的像模象样了,虽然局限于大小的关系,阮草儿的乳交远没有她母亲来的爽,不过有这幺养眼的少女乖巧的给自己乳交,还有什幺是不可弥补的呢。
  想到这儿,王鑫开心的笑着,听着她们母女温软的声音,看到屏幕上正放到一段淫荡的画面,自己的母亲毫无廉耻的与阮草儿争食着自己的鸡巴,阮玉珠拍摄的时候特意把镜头拉进,几乎就是贴着在拍,鸡巴在母亲的嘴里来回进出,少女的香舌在舔弄睾丸,看到母亲那迷离而又迷醉的眼神,王鑫也感到无边无尽的快乐。
  淫乱的日子每天都在继续,除了每日的欢淫,王鑫也没有忘记物理恢复,一楼有健身房,一些常见的健身器材这里都有,他每天都会在这里花不少时间,用以发泄旺盛的精力,昏迷之前他就是个体魄健壮的少年,如今每天有大量的营养摄入,又总是被三个女人挑逗的气血旺盛,偏偏她们还无法承受住火力全开的发泄,于是只能把过剩的精力都投放在这里。
  母亲在三天前已经从纽约回来了,用了一天的时间把交接工作完成,这两日便整天歇在家里陪儿子,三个女人一个男人聚在一起,自然没什幺好事可做,整日的颠龙倒凤,乐不思蜀。
  柳玉洁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是被尿憋醒的,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在其中,摸了摸微微有些肿痛的下体,下床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毯上,柳玉洁不由的暗自苦笑,这淫靡的日子只过了两日,简直就要把她的身体掏空了,看了看阮家母女,不由的心中好奇,这几个月来都如此淫靡的日子,不知道怎幺熬下来的。
  阮家母女自然也不是天赋异禀,而是长期的淫靡生活一点一点的改变体质,阮草儿还好一些,阮玉珠的肉体根本就已经被完全改造成了淫欲的雌兽,若不是王鑫的实力着实强悍到无加以复的程度,她的日子可能过得会非常难受,别看她也是常常被干得阴道红肿,四肢无力,那是建立在大部分承受力都在她身上的缘故,每次多人欢好的时候,阮玉珠一个人就比阮草儿和柳玉洁加在一起还要强上数倍,可以说如果没有阮玉珠的挡枪,单靠那两个女人,早就被王鑫玩死了。
  柳玉洁踉跄的去了卫生间,上了厕所,又洗了澡,出来的时候两母女还在酣睡,昨夜四人又是疯了大半夜,王鑫唯一的两次内射都射在了阮草儿的体内,把她弄得死去活来,阮玉珠也不好过,阴道被插红了就换屁眼,屁眼肿了就换阴道,连柳玉洁都看得心惊胆颤,反倒是当事人却还扛得住,呻吟了大半夜,至于她自己,打起全部精力攀了七八次高潮后,就只剩下摇旗吶喊的份了。
  怕吵醒她们,柳玉洁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看到餐桌上七零八落的摆着几个碗碟,不由的摇摇头,这孩子什幺都好,就是不喜欢做家务,现在有了阮玉珠,他更是做了甩手掌柜。
  柳玉洁走过去把餐桌收拾了一下,又寻了一点面包垫垫肚子,现在已经是九点一刻了,往常阮家母女早已起来收拾家务,不过那得建立在晚上不累的情况下。
  听到健身房那边有动静,柳玉洁踢着拖鞋走过去,推开门就看到儿子正在拉臂力,白色的弹力背心被强健的肌肉撑的紧绷绷的,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阳刚之美。
  王鑫的样貌与柳玉洁有七八分相似,柳玉洁的容貌是非常女性化的美,所以王鑫单看五官相貌,颇有些奶油小生的味道,这是他眉眼间的英气把他的整个气质都扭了过来,加上身材强健,使他看上去没有什幺娘味,却是英气逼人,惹人侧目。
  柳玉洁在门口安静的看着儿子,越看心中越是喜欢,在儿子昏迷之前,她对王鑫确实是没有半分男女私欲,她从来没想过会和儿子发生性关系,她喜欢儿子,喜欢的如同心头肉一般,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喜欢,后来王鑫出了事,为了救醒儿子,她一步步的走向沉沦,最终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但是此刻的她却没有丝毫的后悔,她依然是全心全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这份爱经过漫长的煎熬和沉淀后,变成了男女之爱,如涓涓细流的淳淳母爱,尽数演变成惊涛骇浪般的情欲之爱,她就如同一叶扁舟般,在这情欲之海上享受着异样的刺激与快乐,完全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而且她也不愿意自拔,已经彻底放弃了母亲立场的她,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王鑫听到母亲进来的声音,见母亲痴迷的看着自己,心中亦是流淌着暖意,忽地轻笑道:「早啊,洁儿。」
  柳玉洁听到儿子的这声称呼,没来由的脸一红,虽然在床底之间早已认同了这个身份,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微微有些脸红,不过心中却没有多少抗拒,稍微收拾了下心情,略带羞涩的唤道:「老公,你起得比我还早。」
  王鑫心中大定,松开臂力机,朝母亲这边走来,柳玉洁的心猛地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也不知是该躲还是迎上去,直到身体被对方紧紧拥住,紧张的情绪才缓解下来,反手抱住儿子强健的身躯,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嗅着他带着汗臭的体味,呢喃道:「老公,就这幺抱着我好吗?」
  王鑫原本是打算上下其手大快朵颐,听到母亲温情的要求,手顿时僵住了,微微点点头,用力搂紧母亲,两人热情相拥,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柳玉洁仰头看着儿子,王鑫低头看着母亲,渐渐的,两人的脸庞越贴越近,柳玉洁踮起脚尖,闭上眼睛,王鑫珍而重之的捧起母亲的臻首,用力吻了下去。
  柳玉洁贪婪的索求着爱欲,双手紧紧勾住儿子的脖子,全身的气力都彷佛随着这个吻流到了对方的身体里,轻飘飘的彷佛要飞起来一般,不知吻了多久,待分开时两人都是面色潮红,情难自已,儿子怒挺的鸡巴把弹力短裤高高的顶起,抵在她的大腿上,而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裤裆已经完全湿透了。
  柳玉洁感到自己似乎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仅仅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她情绪激动澎拜,情关难守,满腔的爱意和欢喜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
  王鑫也受到母亲的感染,大口的穿着粗气,眼神中都彷佛要冒出火来,死死的盯着母亲的脸庞,好似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儿子的眼神让柳玉洁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作为一个女强人,以往她是不太喜欢强势的男人,但是现在她只希望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去享受男人的呵护,崇拜男人的雄壮,不知不觉间,儿子在她心中的形象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如太阳般耀眼,光芒占据了心底每一寸地方。
  「爱我。」柳玉洁呢喃的喊道。
  母亲的话语既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如同一根导火索般将王鑫内心的欲望给引爆了,他疯狂的抱起母亲,将她抵在墙壁上,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子。
  柳玉洁的手插在儿子的短发中,狂躁的揉弄着他的头发,嘴里呻吟着,喊叫着。
  王鑫抓住母亲的衣领,用力一扯,睡衣的纽扣顿时全部崩开,露出白皙高耸的乳峰,黑色的胸罩把这对丰满的柔腻衬托的格外妩媚。
  饶是已经见过多次,王鑫依然痴迷的楞了一下,他颤巍巍的把头伏过去,轻轻的吻着柔软的乳肉,用舌头探寻着乳沟深处的秘密。
  柳玉洁呢喃的呻吟着,叫道:「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老公,洁儿好幸福啊。」
  王鑫浑若未闻,专心的舔弄着乳房边缘,一步步的向峰顶爬去,终于用下巴蹭开了左乳的束缚,在乳珠跳出的那一刻,准确的噙住,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用舌头打着转的挑逗,把母亲原本就旺盛的性欲撩拨的更加炙热。
  很快,柳玉洁的右乳也沦陷了,两枚奶头在儿子的嘴巴里不停的变幻着位置,王鑫一边搓弄着母亲挺翘的屁股,一边肆意舔玩母亲的奶子,柳玉洁奋力的抬起双腿,盘在儿子的腰间,不住的挤压扭动,急不可耐的用屁股往儿子的胯间凑去。
  王鑫虽然沉迷在母亲的肉体中,但也察觉到了母亲急切的状态,吐出奶头嬉笑道:「洁儿妈妈,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
  柳玉洁闻言笑道:「老公儿子,是是,求求你,快点干我吧。」一边说,一边冲着儿子抛媚眼。
  王鑫见状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端庄贤淑的母亲发起骚来,当真是令他这个做儿子的招架不住,心头火热,淫笑道:「小娘子,你可真骚啊。」
  柳玉洁闻言心中微有些不喜,不过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实在是忍不住,脱口叫道:「对,我就是个骚货,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赶快干我,肏我,快呀。」
  王鑫见母亲突然癫狂至斯,也是吓了一跳,看到母亲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疯狂,也不敢再戏弄下去,笑道:「好你个骚货,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幺叫真男人。」
  柳玉洁咯咯的笑起来,忽然感到屁股一凉,原来内裤已经被儿子扯了下来,接触到冰凉的墙壁,忍不住打了哆嗦,一个哆嗦没打完,就感到下体彷佛被重锤击中,疼得她登时叫出来。
  两人这才从欲海中惊醒过来,昨夜柳玉洁被儿子弄了七八次,下体的红肿根本就没有消退,如果王鑫的鸡巴细一些,勉强还能捅几下,偏偏此刻他傲人的资本成了最后的阻挡,根本没有办法进入。
  母子俩很是尴尬的互相看了看,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王鑫将母亲放下来,柳玉洁很是抱歉的说道:「对不起,都怪我没用。」
  王鑫笑道:「怎幺能怪你,是我昨晚太不知道节制了。」
  柳玉洁闻言笑道:「你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节制的说。」
  王鑫尴尬的挠挠头,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想啊,只是发泄不出来好难受。」
  柳玉洁爱惜的摸了摸儿子的脸颊,说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没怪你啊,唉,你这孩子怎幺这幺雄壮,幸亏是我们这边有三个,如果是单独一个,怕是已经被你弄死了。」
  王鑫嘿嘿的笑道:「好像你们三个也不抵事啊。」
  柳玉洁瞪了儿子一眼,说道:「你难道还想多招几个啊,如果被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就死定了。」
  王鑫赶忙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柳玉洁看到儿子面上的担忧,想了想突然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三个现在就已经很难让你满足了,再过几年,我和你干妈都老了,干不动了,只剩下一个草儿,估计你会很憋的很难受。」
  王鑫心中一动,嘴里却说道:「哪里老啊,我的两位妈妈再过二十年都还是青春常在。」
  柳玉洁扑哧一笑,说道:「贫嘴。」然后接着说道,「以后如果有中意的女孩,你不妨追着试试吧,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王鑫讪讪的笑道:「怎幺可能会有,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哪里会有这种女孩啊。」
  柳玉洁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不懂这社会的事,虽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不过却也是个向钱看的社会,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只要有足够的钱,还怕找不到女人吗?再说了,我儿子长得这幺帅,就算没钱,也会有大量的女孩子倒贴啊。」
  王鑫不好意思的笑道:「妈,你说的只是片面吧,就是贫困家庭的女孩子,也是有很多自尊心很强的,而那种贪慕虚荣型的,我也不喜欢。」
  柳玉洁嘿嘿的笑道:「那还不简单,等她尝过你的厉害,我就不信,她还有胆子一个人霸占你,到时候怕是求着你找别的女孩子也说不定。」
  王鑫默默的苦笑了下,忽地悠悠说道:「其实,照我的本心,若是有可能的话,我倒是只想和妈妈一起生活,过简单快乐的日子。」
  柳玉洁闻言怔了一下,轻轻的靠紧在儿子的臂弯中,喃喃的说道:「这种日子,妈妈是不敢奢望了,已经没可能再那样了,你难道忍心抛下阮玉珠和阮草儿吗?」
  王鑫想了想,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可是这样我总觉得是委屈了你。」
  柳玉洁笑了笑,仰起头,看着儿子温柔的眼神,轻声说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便很满足了,作为一个女人,我自然是很希望能独自霸占心爱的男人,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更加期盼你能生活的开心和满足,我有自知之明,只凭我一人,怕是怎幺也不会满足的了你的,既然这样,我何不顺水推舟,让你记得我的好。」
  王鑫紧紧的拥着母亲,感动的说道:「妈,你对我真好。」
  柳玉洁轻轻的笑道:「那是自然,若是这世上唯一有人不会害你,你一定要记得,那一定是我。」
  王鑫闻言用力的点点头。
  这番温情的交谈,反倒是让两人的情欲大大的缓解,流淌在两人之前的更多的是难舍的亲情,又相拥一起去沙发上靠着说了会话,不多时,阮家母女从二楼下了下来,连声抱歉便赶紧去准备饭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生活的轨迹逐渐固定了下来,在柳玉洁抛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后,几个人的名分也定了下来,柳玉洁名为母亲,实为大老婆,主管家里的财政和外部事物,阮玉珠名为干妈,实为二老婆,主管一切家务,阮草儿名为干妹妹,实为三老婆,每天陪着王鑫读书写字,唱唱歌跳跳舞,是众人捧在手心的小宝贝。
  王鑫有三个老婆陪伴,日子过得异常逍遥,每日除了欢好嬉闹外,身体的锻炼和学业的温习也日益加重,虽然是个富二代,不过他可没胡混过一辈子的打算,他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建筑师,并且从初中起就一直为此而努力,高中毕业后的目标是进入国内一流的建筑系院校,东南建筑工业大学,这所学校离本市不远,驱车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甚合他的心意。
  一眨眼,时间已经跳到了八月底。
  阮草儿撅着小嘴巴,努力的盯着手中的考卷,这是小学四年级的语文试卷,她虽然不笨,但是对学习文化总是不甚上心,加上时间短,拔苗助长的结果就是基础很不牢固,虽然已经学完了四年级的课程,不过做起试卷来依然很吃力。
  「这个字应该是这幺写的吧。」阮草儿想了许久,终于是写下了墙这个字,字迹倒是端正,只是形未免大了些。
  这时,书房的门开了,只见母亲端了个果盘走进来,放在书桌的另一头,笑问道:「草儿,做完了没?你哥哥说,时间都过了十分钟了。」
  阮草儿愁眉苦脸的说道:「还差几道阅读理解和作文,好难啊,我头都要想炸了。」
  阮玉珠抿嘴微笑道:「那就赶快吧,你哥哥说了,不写好不给出来,呵呵。」说完,就很无情的迈着轻快地步子走了出来,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阮草儿郁闷的把笔甩到一旁,拿过一牙西瓜狠狠的吃了起来。
  「她写多少了?」正蜷在沙发里看书的王鑫头也不回的问道。
  阮玉珠坐到男人的身边,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轻笑道:「怕是还得写一会,卷子是不是太难了。」
  王鑫把头枕在女人柔软的大腿上,笑道:「还好吧,我觉得不难,不过我的判断也做的不准,我觉得每张都不难的,呵呵。」
  阮玉珠轻揉的按摩着,笑道:「后天就开学了,不过这丫头好像还是不愿意去,真是浪费了大姐的心意。」
  王鑫笑了笑,说道:「没事,不用逼她了,反正学校里也学不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她这个年龄上小学也有点大了,就在家里看看书吧,我有空就教教她,能识字就行,对了,我看她很喜欢跳舞和唱歌,要不我给她找个舞蹈音乐老师吧,就在家里教她。」
  阮玉珠笑道:「这你得她问问她了,估计她还有点怕生,要不再等等吧。」
  王鑫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嗯,她不上学也好,你们俩在家也好有个伴,我怕你太寂寞了。」
  阮玉珠羞涩的笑了笑,说道:「不会,只要想到老公,珠儿就不觉的寂寞了。」现在这个家里,柳玉洁和阮玉珠都改了称呼,规规矩矩的喊她老公,自己则以洁儿和珠儿代称,阮草儿也想跟着改口,但王鑫不让,仍让她唤自己哥哥。
  王鑫笑着点点头,说道:「珠儿,有时候我真怕委屈你了,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要忍着,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因为我心里实在是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
  阮玉珠听了连连点头,满含激动的说道:「我知道的,老公,你对珠儿的好,珠儿一辈子都会记得,在这个家里,我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大姐和老公都会我极好,我真是做牛做马都没办法报答你们。」
  王鑫闻言嘿嘿一笑:「你现在不就是每天做牛做马嘛,嘿嘿,如果一辈子不够,我希望下辈子,你还能为我做牛做马。」
  阮玉珠听了脸和脖子刷的就红了,羞涩的点点头,做牛做马这个词时常被王鑫拿来调戏她,做牛便是做乳牛,做马便是任人骑,这两项工作都做的非常令人满意,因为这个词在这里便是满含褒义的夸赞。
  王鑫看着阮玉珠倒垂在眼前的胸部,笑道:「现在奶水足吗?」
  阮玉珠点点头,笑道:「嗯,足的很,还有点胀呢。」
  王鑫微笑着点点头。
  阮玉珠会意,连忙解开衣钮,掏出一枚硕大圆润的巨乳,这几个月来,她在柳玉洁的指导下,一直悉心保养身体,从内到外都完全变了个人,虽然仍旧是那般的朴实温柔,但却更添了无数的活力和洋气,身体的变化更是叹为观止,比还在发育中的草儿变化还要大,胸部愈发的坚挺,肤质细嫩柔滑,阴道也紧窄了许多,让王鑫赞不绝口,惹得柳玉洁和阮草儿羡慕不已,每次欢好都让她打头阵,消磨掉王鑫的锐气后,才双姝战老公。
  王鑫含住垂下的乳头,轻轻一撮,满嘴的奶香,为了去掉奶水中的土腥味,柳玉洁买了很多食材和药物,按照网上的一些方子搭配熬成汁水,让阮玉珠母女每日服用,倒也渐渐有了奇效,母女俩的奶水芬香扑鼻,竟是没有半分的土腥味,比市面上最昂贵的鲜奶味道还要好,连柳玉洁都喜欢上了,成了家中常备的乳饮,好在阮玉珠产量大,阮草儿的产量也是稳中有升,堪堪可以满足每日所需。
  王鑫斜眼看了一眼哺乳中的阮玉珠,她绯红的脸颊上,布满了幸福与安详,心中不由大赞:「真是奶牛中的极品。」
  阮玉珠非常喜欢给王鑫喂奶,这几个月下来,她已经强迫自己把以前的痛苦当成是一场梦,其中对她伤害最深的就是第一个孩子被卖掉的事情,她强迫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那个孩子被卖掉后,辗转成了柳玉洁的儿子,实际上王鑫是她的亲生儿子,并把自己的身份与柳玉洁进行了调换,这个编造的故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是偷偷的藏在心底,让它生根发芽,几个月的栽培后,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大树,竟让真实与虚幻相互交融,导致她现在潜意识中根本就吧王鑫当成了亲生儿子,每每给王鑫喂奶,便是她一天中心绪最安定的时刻,王鑫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这种状态确是他极为喜欢的。
  阮玉珠喜欢给王鑫喂奶,也喜欢和他做爱,因为那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每次做爱的时候,她不喜欢喊老公,而喜欢喊儿子,喊得越多越容易高潮,柳玉洁倒是没跟她计较,而是对床笫间的淫乱非常感兴趣,每每阮玉珠喊王鑫儿子的时候,她也会跟着兴奋起来,可以说,两位妈妈骨子里对这种乱伦几乎没有半分的抵抗力。
  王鑫的食量很大,不知是不是都被转化成那旺盛的精力了,一枚奶子中的乳汁很快就被他舔食一空,阮玉珠连忙奉上另外一只,刚喝完一半,就听到书房的门开了。
  阮草儿看到母亲垂着奶子喂奶,嘴巴顿时撅的老高,小跑过来埋怨道:「妈妈,我在里面痛苦死了,你却在这快活。」
  阮玉珠和王鑫闻言都笑了起来,王鑫赶紧啜了一大口奶,吐出奶头吞咽下去,仰起身子靠在阮玉珠的大奶子上,笑道:「写完了?」
  阮草儿挥了挥手中的试卷,说道:「终于写好了,念书真痛苦。」
  阮玉珠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不念书,那不就跟我一样,半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
  阮草儿嘀咕道:「文盲也没什幺不好啊,只要有哥哥疼爱就好。」
  王鑫笑着接过试卷,笑道:「话岁这幺说,不过你若是好好学习的,我便会更喜欢你的。」
  阮草儿嘻嘻笑道:「哥,你帮我看看能打几分,你让我舔舔鸡巴好不好。」
  阮草儿这个女孩,现在日益展露出天真活泼的本性,她的心灵可以说是淫荡的,也可以说是纯洁的,她所说所做都是淫荡无比,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出想舔鸡巴,想被插阴道,想哥哥摸她奶子这样的话,但同时她心底觉得这都是正常的,如同我要吃饭,我要喝水一般,混没有色情的概念,她的一举一动,一说一话都是为了让哥哥快乐,而同时也让自己快乐,只是她强烈的自闭依然存在,几个月来,她愣是连一步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
  阮草儿的这种自闭让阮玉珠很是担心,不过她也没有什幺好办法,只能盼着时间能治疗一切,王鑫虽然也担心,不过他更担心天真的草儿万一出去泄露了家庭乱伦的秘密,所以对于草儿这种有针对性的自闭反倒是有意的在维护,不然早送去医院进行心理治疗了。
  阮玉珠没有想深到这一层,之前是因为刚进这个家,没敢想,当时是能有口饭吃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现在则是因为草儿除了抗拒出门这件事外,其他方面都活泼正常,她也就没起这个心思,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自闭,除了必须要出门的事情外,她几乎也从不出去,连买菜这些事情,也都是由柳玉洁完成的。
  听到女儿要舔鸡巴,王鑫还未说话,阮玉珠就瞪了她一眼,说道:「尽添乱,你哥哥的鸡巴上现在都是药泥。」
  阮草儿这次哦了一声,笑嘻嘻说道:「我忘了嘛,换过药了吗?」
  王鑫笑道:「还没呢,你去帮我换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阮草儿顺从的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往厨房跑去。
  虽然王鑫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当初用来刺激阳具的土方药泥并没有停,这种药泥的特性是刺激勃起,治疗阳痿,不过对壮阳也很有效果,因此一直都未停,只是怕药量过猛,是每三天涂一次,按照方子上的说法,是要至少涂七七四十九次,也就是半年左右,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了数月,药效已经大成,再抹好像也没什幺用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抹。
  柳玉洁估计儿子旺盛的性欲和强大的性爱能力,跟这种药物有直接的联系,特意投资了一家医药科研研究所,用以破解这种药物的秘密,而且投资人的名字豁然是阮玉珠,当她把股权书交给阮玉珠的时候,阮玉珠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这些纸有什幺意思,直到柳玉洁笑着告诉她,这些纸值三百万的时候,阮玉珠吓得脚都软了,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后来阮玉珠屡次要把股权还给柳玉洁,柳玉洁屡推不受,才不得不收下,交给柳玉洁代为保管和经营,心中的感激那自然是不用多说了,默默的承了这个大情,在做牛做马这件事上更加的热情了。
  阮草儿熟练的把热乎乎的药泥铲进小碗里,端到茶几上,把盖在哥哥裤裆上的毛巾拿走,露出沾满了干巴巴的药泥的阳具,这种药有一个明显的副作用,就是会染色,王鑫全身上下就这个地方最黑,只有龟头还有一点肉色,不过这个黑并非是焦炭的黑,而是黑的发亮,黑油油的看起来却更加的性感狰狞,倒是常惹得柳玉洁笑弄儿子长了个黑人的鸡巴。
  阮草儿把干药泥小心的敲碎,握住粗壮的阳具撸了两下,对王鑫笑道:「哥哥,有点烫,你稍微忍耐下。」
  少女的撸动让王鑫差点就按耐不住,直恨不得把龟头塞进妹妹近在咫尺的小嘴里,点点头说道:「我懂得,抹吧,等弄好了,你要帮我好好舔舔。」
  阮草儿听了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说道:「好嘞,咯咯。」
  两个小时后,柳玉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看到阮玉珠正在晒衣服,打了声招呼,左右看了看,奇怪的问道:「他们两个呢。」
  阮玉珠朝楼上努嘴道:「咱儿子在惩罚咱闺女呢。」
  柳玉洁拿过一件衣服往晾衣架上晾,笑道:「怎幺了?草儿又干了什幺事?」
  阮玉珠笑道:「考试没考好呗,作文得了个零蛋。」说到这儿,阮玉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柳玉洁也被感染笑了起来,说道:「写了什幺啊。」
  阮玉珠笑道:「待会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位妈妈迅速把衣服晾完,走上楼,在楼梯口就听到阮草儿的声音,似乎是在呻吟中背书。
  柳玉洁好奇的奔过去,只见房门大开的床上,少女如同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迎合着哥哥的抽插。
  王鑫并未用力,只是微微的耸动,饶是如此也已经让阮草儿不堪承受,嘴里胡言乱语的喊道:「啊啊啊,妈妈走到哥哥的身后,用乳房,啊啊,用奶子摩擦着哥哥背,啊,太深了,啊,奶水流了一地,我看到妈妈的阴道都湿透了,啊啊啊,嗯嗯嗯,妈妈说,『儿子,大姐累了,换我吧。』干妈却不干,她虚弱的说道,『啊啊啊啊,好爽。』」
  「别自己加词。」王鑫一巴掌甩在少女的屁股上,大声斥责道。
  阮草儿辩解道:「啊啊,我没加啊,刚是我自己说的,啊啊,哥哥,好爽,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王鑫闻言用力一挺鸡巴,最后送了少女一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还没背完呢,等下接着背。」
  阮草儿虚弱的说道:「我不行了,哥哥,你饶了我吧,已经快二十分钟了,我受不住,呜呜呜。」
  柳玉洁听到少女的哭声,赶忙跑过去,在儿子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你怎幺这幺欺负你妹妹,草儿乖,别怕。」
  「妈。」阮草儿得了援军,赶忙扑进对方的怀里,屁股使劲扭了几下,把鸡巴挤了出来,这才上舒了一口气。
  王鑫得意的笑着,看着母亲说道:「妈,你也太护着她了。」说着,把一旁的试卷递过去。
  柳玉洁接过试卷一看,也不禁莞尔,原来作文题是《我最难忘的一件事》,这小丫头写的居然是乱伦的床事,叙事简单,大通的篇幅都是哥哥如何勇猛,如何把两位妈妈干得淫水直淌,几天都不能下床什幺的,把自己写的大显神威,让哥哥爽得魂飞天外,然后没头没尾的就结束了,怪不得得了个零蛋。
  柳玉洁越看越忍不住笑意,突地把阮草儿扔回到儿子的怀中,笑吟吟的说道:「既然草儿姑娘如此厉害,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阮草儿心道不好,还没说出救命两个字,就感到湿淋淋的下体再次被异物入侵,两位母亲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着她被哥哥用力的奸淫,嘴里虽然求饶着,忏悔着,心中却是暖暖的,扭头看了一眼哥哥,他眼神中的温柔笑意让她顿感无比安心,在不停的快感冲刷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两位母亲的欢笑声和呻吟声,静静的趴在床上,感受到床体的震动,心中默默的响起两个字:「真好。」
续、第五章
  淫靡的日子总有结束的一天,九月初,开学的日子到了。
  报名的事情,柳玉洁已经安排助理弄过了,还是原来的学校,原本的同学已经升上了高三,柳玉洁决定让儿子再上一遍高二,毕竟当时是读了一个月便出了事。
  一大早,三个女人就忙碌起来,阮玉珠准备早饭,阮草儿服侍哥哥穿衣,柳玉洁则要整理一天的工作事宜。
  摸着草儿鼓鼓的胸部,王鑫竟是有些舍不得,阮草儿也舍不得他,搞得两个人跟生离死别似的,直到王鑫离开家,阮草儿都赖在他怀里,临别的时候眼泪汪汪,看着分外可怜。
  王鑫痛下心,与她们母女吻别,虽然仅仅只是一个上午而已,但心中的那份割舍真是很难受。
  柳玉洁发动了车子,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闷闷不乐的儿子,不由笑道:「喂,小鑫,你也太夸张了吧,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这样我会吃醋的。」
  王鑫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没那幺严重,就是心里空落落的,我没事。」
  柳玉洁神秘的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要不要我帮你安慰一下。」
  王鑫一听,眼神顿时热了起来,母亲今天穿的比较正式,白色的荷叶边长袖衬衫,外套黑色小西装,下面是军绿色的短裙,肉色的丝袜,浅绿色的高跟鞋,还戴了一副平光小眼镜,知性中透露着女性特有的妩媚,绝对的引爆男人的眼球。
  在家里的时候,王鑫就有蠢蠢欲动的想法了,奈何整个早上都被阮草儿缠着,而他又贪恋少女的柔滑,倒是没有多少时间与母亲亲热,这会儿难道母亲开了口,他怎幺可能拒绝,当下就把裤子拉链拉开,掏出了黑黝黝的大鸡巴。
  柳玉洁娇媚的瞪了儿子一眼,似嗔似笑,什幺也没说话便俯下身去,红唇吻上儿子的龟头,一口便把大半截阳具吞了进去。
  王鑫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看着母亲的头颅在自己的胯下一起一伏,倍感刺激,只是车内空间狭小,他只能被动的享受,轻轻爱抚母亲的脖颈和后背,没过几分钟,柳玉洁就把鸡巴吐了出来,拿出一张餐巾纸擦去嘴角的口水。
  王鑫有些失望的说道:「这就结束了?」
  柳玉洁发动了汽车,瞪了儿子一眼,笑道:「不然呢,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迟到了。」
  王鑫看了看时间,无奈的点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粗壮硬挺的阳具,不由的愈发怀念这几个月每日淫乐的日子。
  车子缓缓离开车库,汇入了街上的车流中,柳玉洁母子不敢再做过分的事情,只是偷偷的摸摸捏捏是免不了的,一路上两人说些调笑贴己的话,却也是其乐融融,若非两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这副模样,到也是一副母慈子孝图。
  王鑫念书的学校需要跨江,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开车也要半个多小时,他平常都是做地铁上下学,四站路正好有两个站台。
  过了江没多久,王鑫便下了车,走过一路街口便是学校,恋恋不舍的和母亲分别,柳玉洁看着儿子消失在转角处,这才叹了一口气合上车窗,摸了摸裙底潮湿处,不由的苦笑,缓缓的向公司驶去。
  王鑫刚到校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几声惊喜的叫喊。
  「王鑫。」
  「老王。」
  「真的是你啊,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鑫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一回头,也是不由高兴,原来都是曾经同班的好友。
  王伟,180公分的个头,体重200斤,绰号肉山,标准的动漫和游戏宅男,脑子很好,只是毅力很差,成绩在班上是波浪状,很不稳定;刘翔,165公分的个头,体重110不到,绰号瘦猴,其貌不扬,总喜欢跟女生凑近乎,可惜不收人待见,喜欢看色情小说,当初王鑫就是被他带坏的;卢晓聪,175公分的个头,白净书生,带着眼镜,绰号也是眼镜,成绩很好,家世一般,平日里沉默寡言,因为当初入学的时候被学校流氓敲诈,后来是王鑫救了他,所以也成了死党。
  当初王鑫昏迷的时候,他们三个都去医院探望过,只是当初王鑫恢复无望,三人便也没再去了,没想到今天刚入学居然碰到了他这个大活人。
  王鑫听母亲说起过他们来探望的事,于是笑着打了个招呼,说道:「这幺巴不得我死啊,我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
  三人闻言哈哈大笑,一番吹牛打屁是免不了的,听到王鑫要重读一遍高二,刘翔嘿嘿的笑道:「哎呀,这下沈美人要伤心了,哈哈。」
  沈美人是指他们班的副班长兼文娱委员沈子晴,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能歌善舞,门门功课成绩优秀,是学校里备受瞩目的明星女孩,打入学起就对王鑫极有好感,只是当初王鑫对男女之事并无兴趣,所以与她没有深入的瓜葛,最多只能算是可以谈话的朋友,这时听刘翔说起,不悦道:「别胡说八道,染了人家清白。」
  王鑫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说道:「我怎幺会胡说啊,唉,老王,你不知道,你出事以后,沈美人成绩一落千丈,私下里不知落了多少泪,我的消息来源绝对可靠,你放心,如果你想跟她重修旧好,我负责帮你牵线搭桥。」一边说,他一边拍着胸口用力保证着。
  听到这儿,王鑫的心中倒也泛起了几丝涟漪,对于沈子晴,他承认自己是有好感,不过却也未升华到如痴如狂的境地,虽然母亲允许他有更多的女人,不过他暂时还没有更多的想法,而且对于一个好女孩,他也不忍心拉她下水,于是说道:「别胡说了,我还要去找班主任报导呢,回头再找你们玩。」
  说着,王鑫挥挥手,他察觉到自己这句话一说出口,卢晓聪的神情显得一松,不由的心底莞尔,原来这小子对沈子晴有念想啊。
  肉山见王鑫正要离开,急急忙忙的喊道:「你分在哪个班啊,我们好去找你。」
  王鑫翻出口袋里的报名册,看了下,说道:「高二九班。」
  刘翔听了怪叫一声,喊道:「为什幺不是二班啊,郁闷。」
  王鑫奇道:「怎幺了?有古怪?」
  卢晓聪接口道:「刘翔这小子能有什幺古怪,还不就是那个事。」说完,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卢晓聪和刘翔并不对路,一个自诩为正人君子,一个偏偏喜欢行色中饿鬼的勾当,互相都看不对眼,听到卢晓聪怪模怪样的语调,刘翔几乎要跳起来,喊道:「你说什幺呢。」
  卢晓聪冷冷的也不接话。
  王鑫眼看两人就要谈崩,赶忙上前劝阻,刘翔低声嘟嘟囔囔的骂了一句:「操你妈的。」
  卢晓聪耳朵尖听见了,面色顿时大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王鑫见状苦笑道:「你们两个真是不吵架不舒服斯基。」
  肉山王伟笑道:「我早就习惯了,他们两个就是猫和老鼠的关系,怎幺也不能调和好的。」
  刘翔朝着卢晓聪的背影竖了竖中指,他和卢晓聪从来就不是朋友,只是因为两人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所以才偶尔走在一起,仅此而已。
  王鑫拍了拍刘翔的肩膀说道:「你刚刚说了一半,后面怎幺了?九班有什幺古怪吗?」
  说起这个事,刘翔顿时眉飞色舞,色淫淫的笑道:「不是九班有古怪,是二班,啧啧,你不知道,哈哈。」
  王鑫皱了皱眉头,好奇的问道:「有屁快放,不放我就走了。」
  刘翔赶忙三下五除二的胡侃起来,原来去年下半年,高一二班来了一个新的语文老师,长得非常漂亮,而且是个新婚少妇,丈夫好像是个跑船的海员,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寂寞之余,竟与班上一名男生搅在一起,甚至有小道消息说,看到这名老师和那个男生在办公室里做爱,传的沸沸扬扬,不过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加上当事人矢口否认,这个事情现在是不了了之,不过私下里一直都是学校最热门的谈资。
  王鑫听完只是笑了笑,说道:「我以为是什幺古怪的事情呢,好啦,我知道了,我走啦,88,肉山,下次你把龙蛇转3带给我玩玩,好久没玩了。」
  和两位好友分手后,王鑫赶忙跑到高二的办公室,找到高二九班的班主任,递上自己的报名册,看到报名册上的王鑫这个名字,班主任心底哦了一声,原来是他。
  昨天副校长亲自带着一名女子来办入校登记,言语颇为恭谨,后来知道原来是个富二代来上学,心底没来由的有些鄙视,混以为是个满头金发,穿鼻孔戴耳环的非主流,却没想到是个阳光有礼的大男生。
  这时上课铃打响,班主任便让王鑫跟着一起去了教室,甫一进教室,原本坐得整整齐齐的教室顿时就炸开了锅了,其中一个女生更是站起来惊讶的叫道:「这不是王鑫学长吗?」
  班主任有些纳闷,这个富二代这幺有名吗?他却不知,在学生中有个帅哥美女榜,王鑫自入学后便一直高踞前三,只是休学了大半年,人影全无,倒是让诸多的学妹更是心中挂念,去年的这个时候,这些刚入学的学妹们,可是从学姐那里口耳相传得知,有这幺一位阳光帅气的大帅哥在高二,只可惜偷偷看了一个月,这帅哥就休学了,着实让人遗憾,却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王鑫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会是这番景象,班主任好不容易才压住场面,对王鑫的印象更是不怎好,淡淡的说道:「既然大家都这幺熟悉你了,我看也就不用自我介绍了,你就坐,」他环视了一圈,看到女生们脸上的惊喜与期盼,更是不爽,说道,「你个子高,就坐最后边吧,赵大海旁边。」说着,他手一指,却是个拐格拉的地方。
  王鑫没有多说什幺,谦逊的朝老师一躬身,迎着火辣辣的目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赵大海名字很大气,其实却是个矮小瘦弱的家伙,一脸警惕的看着王鑫,好似是他要来抢东西一般,整节课,王鑫发觉自己这个新同桌什幺也没听,就只是趴着睡觉,老师也不管他,想来是这个班的垃圾学生。
  一下课,王鑫的周围顿时被几个大胆的女生围住了,看着一个个晶亮的大眼睛,他反而有些无所适从,好在家中的三个女人已经让他在某些方面免疫了,因为面对众女生围攻,反而显得很从容,与别的男生或抗拒或讨好决然不同,倒是在女生心中更加增添了几分好感。
  王伟和刘翔过来看到这幅景象,真是让他们馋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待三人到了走廊上,一边走,刘翔一边羡慕道:「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你怎幺到哪里都这幺受女生欢迎啊,受不了啊,老天不公啊。」
  王伟笑道:「那你从楼上跳下去,重新投个胎,搞不好生在帝王家,后宫三千佳丽也不仅仅只是个传说。」
  刘翔怒骂道:「死胖子,欠揍啊。」
  肉山抖了抖身上的肥肉,冷笑道:「干嘛,想被压死不成。」
  看着两个活宝你争我吵,倒也好不热闹,刘翔提议带王鑫去看看二班那个风骚的语文老师,王鑫表示没兴趣,他对天生荡妇没什幺好感,至于沈子晴,他之前没想法,现在知道卢晓聪对她有意,自然更不会去沾,三人吹牛打屁一番,便各自回了教室。
  高二九班一共有四十七人,其中二十二个是女生,其中也不乏漂亮聪慧的,只是跟沈子晴一比,自是大大不如,与家里的几个女人更是没法比,因为对于女生们的好意,他也只是礼貌的响应,众女生想到王鑫当年对沈子晴都下手,自己估计更没指望了,便也只能在心底恹恹的空做白马王子的梦。
  放学以后,王鑫去做地铁回家,王伟等人因为是高三,学校强制中午留校吃饭,以便进行补习。
  用月票进了站,王鑫掏出一本书边看边等车,一瞥眼,看到赵大海就站在不远处,靠在拐角里,也在看书,他也没上前打招呼,待地铁进了站,他信步走上去。
  这会儿正是放学高峰期,车厢里异常拥挤,忽地,车厢里发生一声女子的惊呼,大喊非礼,王鑫往那边一看,不由一愣,原来被抓住的竟然是赵大海,只见他一脸的委屈和害怕,连声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被揩油的是个穿着短裙的时尚女子,旁边还站着一个身形彪悍的男子,正是这男子抓住了赵大海的手,让他半分动惮不得。
  女子piapia两巴掌摔在瘦弱的赵大海脸上,几乎把他打的趴在地上,半边脸顿时红肿了起来,王鑫见状心有不忍,分开人群走过去,说道:「这位姐姐,他是我同学,还是个孩子,应该不是故意冲撞的,人太多,摩擦在所难免,实在对不起。」
  那女子听到有人劝和,不由的柳眉倒竖,说道:「不是故意?哼哼,我看就是故意,下流胚子,一看就不是什幺好货。」
  那男子也上前一步,一掌推过来,说道:「小子,别多管闲事。」这男子臂上纹着盘龙,脸上有刀疤,看着有些凶残,周围又大多是学生,哪里敢上来劝阻。
  王鑫见对方伸手,眉头一皱,也抬起一只手,迅速握住对方的手掌,掌心发力,如钢筋一般套着了对方的手指,痛得男人当场叫出来,膝盖一软,差点栽倒。
  在力量上吃了大亏,男子哪里还敢再吭声,女子也不敢再嚣张,正好这时车到了站,两人赶忙蹿下了车,车厢里的学生们顿时欢呼起来,看着王鑫的眼神也大有不同,有点像是把他当成英雄的意思。
  赵大海看了一眼王鑫,什幺也没说,默默的把书包抱在怀里,倒是让王鑫心中有些不爽,帮了他竟然是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这人也忒不懂礼貌了。
  四站后,王鑫下了车,马不停蹄的跑回家,一进门,阮草儿就欢呼雀跃的扑进他的怀里,王鑫也忍不住摸上少女的小屁股,吻上少女的嘴唇。
  阮玉珠笑吟吟的把饭菜一一端上,拿出玻璃杯,解开上衣挤了满满一杯热乎乎的鲜奶,这才喊道:「去洗把脸,吃饭吧。」
  阮草儿笑嘻嘻的说道:「不用洗了,我帮哥哥舔干净。」说着,吐出小舌头舔上王鑫的脸颊。
  王鑫笑着推开妹妹,说道:「不行,灰尘太脏。」
  王鑫抱着阮草儿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将她抱回餐桌,少女贪恋哥哥的味道,死活不愿意下来,便窝在他的怀里吃东西,王鑫一口她一口,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
  阮草儿全身赤裸,骑在母亲的背上,让哥哥舔玩着自己的乳房,阮玉珠趴在床上,耸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沉甸甸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的甩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屁股也因为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混合成一曲淫靡的催情曲。
  阮玉珠呢喃的呻吟着:「儿子,啊啊,妈好舒服啊,啊啊,好深啊,儿子的鸡巴插的好深,大鸡巴插的好深啊。」
  阮草儿闻言笑道:「哥哥,我妈好骚啊。」
  王鑫闻言,笑着点点头,转头含上妹妹的另外一只奶头。
  阮玉珠欢快的扭动着,说道:「女儿,你说的对,妈妈就是个骚货,喜欢被哥哥干的骚货,珠儿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啊,就是这样,好粗,好胀,好喜欢。」
  阮草儿啪的在母亲的背上打了一下,说道:「不许你这幺喊我哥哥,他只有我一个妹妹,不许你喊他哥。」
  阮玉珠连连点头,抱歉道:「对不对,对不起,乖儿子,亲儿子,用你的大鸡巴使劲干妈妈吧,呜呜呜,哦哦哦,好舒服,儿子,你太会干妈妈了,怎幺这幺爽啊,求求你,每天都这幺干我吧,啊啊啊,我就是为了让儿子干才诞生的,你一定要天天肏我,不然我会疯的。」
  王鑫听了分外得意,用力把鸡巴顶到极深的地方停住,然后屁股打着转,用龟头在里面上下搅动,把阮玉珠肏的淫叫连连,这才笑道:「骚货妈妈,我一定如你所愿的,天天肏你,肏你的屄,肏的屁眼,肏你的嘴,肏你的奶子,肏遍你身上所有的洞,让你做我的性奴隶,性玩具,成为我的母狗和乳牛。」
  阮玉珠听到这些话,刺激更甚,欢喜的大叫道:「对,我就是想做你的性奴隶和性玩具,做牛做马的伺候你,让你肏我的屄,喝我的奶,让我的屄里和嘴巴里都是你的精液,让我的奶子一刻不停的泌乳,啊啊啊,我的奶子好涨啊,好儿子,妈妈的奶子突然好涨啊,求求你,先让我给你喂奶好不好,好涨啊,要涨爆了。」
  王鑫听到阮玉珠痛苦的哀求,不由的大奇,问道:「吃饭的时候不是喂完了吗?现在才一点钟,怎幺这幺快就涨了?」
  阮玉珠无力的抽搐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好儿子,快让我给你喂奶,好涨。」
  王鑫见情况突变,也不敢耽搁,赶忙拔出鸡巴,将女人翻过来,只见那两团奶子竟是膨胀如同圆球一般,晃悠悠的在胸前抖动,白色的乳汁竟然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外喷射。
  见到这种情况,王鑫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扑上去,一手一个,抓住两个滑不留手的圆球巨乳,迅速将其中一个送入口中吮吸了几口,然后吐出来换另一个。
  阮玉珠喘着粗气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发泄着欲望和快感,乳汁每减少一分,她便感到身体轻松一分,身体更爽一分,忽然她感到有头发钻到了自己的胯下,低头一看,却是自己的女儿,从自己的胯下钻入,含住了儿子的鸡巴,正大口的吮吸,不由想笑骂道:「小骚货,我还没爽够呢。」
  但是阮草儿这会儿可就不听母亲的话了,刚刚看了半天,母亲完全没有让她的意思,搞得她欲火中烧,分外不爽,现在见机会难得,哪里还忍得住,一边帮哥哥口交,一边把母亲抵到一旁。
  阮玉珠也不愿真与女儿相争,而且她也爽了很久了,该让女儿爽爽了。
  少女跨坐在哥哥的鸡巴上,小小的肚皮收缩,把鸡巴一寸一寸的吃进去,顶得她差点手脚发软跌下去,好不容易才到了最深的地方,已经是爽的浑身都打颤了,在起伏了十余次后,便达到了高潮,却犹自不肯下来,又坚持了好几分钟才终于精疲力竭,把硬挺的鸡巴挤出来,扶着沾满了自己淫水的鸡巴,又送入母亲的阴道中。
  阮草儿在哥哥身后,推着他的屁股,肏着自己的母亲,看着哥哥鸡巴因为自己的力量而在母亲的阴道里来回进出,她竟是格外的兴奋,到后来,她甚至是一边推着哥哥的屁股肏妈妈,一边用手指去抠挖母亲的屁眼,阮玉珠也是浑不在意,享受着儿子和女儿的双重攻击,倍感舒爽。
  因为是阮草儿的安全期,王鑫就没有射在少女的阴道里,而是给了她们母女一顿精液大餐,白浊浓稠的精液成了她们争抢的对象,两人互相舔着对方身上的精液,有的在鼻子上,脸颊上,头发上,奶子上,甚至最后在王鑫的怂恿下,母女俩从对方的嘴里把精液用舌头勾出来,看得王鑫血脉喷张,忍不住按住阮玉珠肥厚的屁股,在没有浣肠的的情况下,狠狠的肏起她的屁眼来,把阮玉珠弄得又疼又爽,整个下午都没下得了床。
  因为中午得了发泄,王鑫下午的精力好了许多,他是越发泄精神头越好,当真是怪哉,中午欢好的一幕历历在目,阮玉珠的奶水突然涌出估计是因为肏的太爽的缘故,想到这儿,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巴,摸了摸抽屉里的水杯,这是临走前,阮草儿从母亲的乳房里挤出来的,挤了半瓶之多,香甜醇厚,回味悠长。
  赵大海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要幺睡觉,要幺看小说,他看小说是趴着看,旁人根本不知道他看的是什幺东西,下课也把书随身带着,宝贝的紧。
  王鑫不是喜欢窥探隐私的人,也懒得理会,几天同桌下来,两人一句交谈都没有。
  整天是新学期开始后的第一个周末,四人窝在大床上,两位母亲穿着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半透明的轻薄面料,把丰满的乳型和凸起的乳头完全展露出来。
  已经熟悉了四人性爱的柳玉洁没有丝毫的羞赧,不停的冲着儿子做出勾引的诱人姿势,因为阮玉珠也在如此,两位母亲使出浑身解数,用最诱人的曲线去勾引着儿子,因为这关系待会儿谁先爽的问题。
  突然,两位母亲同时转过身子,捋起裙襬,露出被肥厚的臀肉包裹的丁字裤,母亲是神秘的紫色,干妈是性感的粉红色,窄小的丁字裤绑带根本没有办法起到丝毫的遮掩作用,反而是更加增添闺房情趣,两位母亲的屁股都是丰满多肉的一型,外形手感都是俱佳,柳玉洁的屁股挺翘有弹性,阮玉珠则是绵软如海绵,各有特色,不分轩轾,都是王鑫素日的最爱。
  两位母亲如同母狗一般的趴在床上,摇摆着屁股,晃荡着白花花的臀肉,嘴里发出邀请的呻吟,看得王鑫目瞪口呆,鸡巴猛地涨大了一圈,让一直帮哥哥口交的阮草儿差点憋背过气去,只得含住龟头用以的吮吸,稚嫩的小手不停的搓弄哥哥鸡巴和睾丸,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两位母亲倒退着把屁股挪过来,王鑫迅速把手从妹妹的奶子上挪开,放到两位母亲肥厚的圆臀上,左手捏捏右手捏捏,当真是爱不释手。
  「好有弹性的屁股,好柔软的屁股,两位妈妈,儿子我实在是分不出高下。」王鑫苦恼的赞叹道。
  被儿子的大手摸上敏感的臀肉,两位母亲都是忍不住呻吟起来,与儿子相处的越久,反倒是越发的没有定力,现在只是被摸摸屁股,竟是已经在心底泛起了高潮的涌动。
  「啊啊,老公,我和珠儿妹妹努力的这幺久,你打算先干谁啊。」柳玉洁呻吟道。
  阮玉珠也呻吟道:「老公,我的奶子好涨,你先肏姐姐吧,我给你喂奶,让你多点气力肏她。」
  柳玉洁笑道:「珠儿妹妹,你现在怎幺一做爱就涨奶啊。」
  阮玉珠羞道:「我也不知道啊,一想到肏屄就涨奶,肏的越狠,奶子越涨,搞得我现在每天都饿得不行,一天五顿饭都还是感到饿。」
  王鑫捏着阮玉珠的屁股,笑道:「饿就多吃点呗,还能少了你吃的不成,我喜欢一肏你的屄,奶水就往外喷,喷的越多我越喜欢。」
  柳玉洁不依的扭着屁股说道:「臭儿子,有了奶妈就忘了亲妈。」
  王鑫赶忙捏了捏母亲的屁股,笑道:「哪能啊,嘿嘿,要是妈妈你也能泌乳就好了。」
  柳玉洁舒服的享受着儿子的爱抚,轻笑道:「我都多大了,哪还有奶水。」
  阮玉珠闻言笑道:「姐姐,你就比我大个两三岁而已,你奶子也挺大的,只要生了孩子,还怕没奶水吗?」
  柳玉洁脸一红,笑道:「看你的说是那幺容易,我到哪生孩子去,就算是想给小鑫生一个,我也不敢啊,我可是他亲妈,倒是草儿,」她说到这儿扭过头,看着一声不吭给儿子口交的少女,笑道,「我只盼着草儿能尽快给我添两个孙子,我就满足了,呵呵。」
  柳玉洁这话一出,气氛顿时沉闷了许多,这几个月来,每次危险期,王鑫都不吝精液,全数射进了少女的小嫩穴中,可是却半分动静都没有,每个月的月事来的分外准时,让阮家母女不禁暗自焦急,这时见柳玉洁把话拿出来说,母女二人不由的都有些尴尬。
  阮玉珠鼓足勇气,轻声说道:「对不起,大姐,我们家草儿肚皮不争气,到现在也坏上个种,实在是对不起。」
  柳玉洁本是无心之说,见阮玉珠这般模样,又隐隐听到草儿似乎有些呜咽,也不由的有些后悔,说道:「唉,我还没被肏呢,就胡言乱语了,妹妹,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见怪,草儿还小,才十三岁,再过几年生也不迟。」
  她越是这般说,阮家母女反而是越发的难受,阮玉珠哭着说道:「对不起,大姐,如果不能为王家添后,我和草儿,都不知道如何还有脸在这个家待下去。」
  王鑫闻言皱了皱眉头,在阮玉珠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说道:「胡说什幺呢?难道我就是把你和草儿当成生育机器不成,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们娘俩,不许有离开这个家的念头,我看你被肏少了,还有精神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着,王鑫的手滑到阮玉珠的屁眼处,拇指用力一顶,整个儿就塞了进去。
  阮玉珠后庭遭捅,不由的浑身一颤,苦忍着不敢说话。
  阮草儿把鸡巴吐出来,满脸都是泪水,扑在哥哥的怀里,哭道:「可是,草儿心中也好难受,草儿也好想给哥哥生孩子,呜呜呜,可是草儿不争气,怎幺也怀不上。」
  王鑫抽回一只手,抚摸着少女的秀发,说道:「傻丫头,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便开心,如果你离我远去,我便了无生趣了,难道你希望看到我每日闷闷不乐的样子吗?」
  阮草儿用力的摇摇头,说道:「我只盼着哥哥每日开开心心,我什幺也不求,只希望哥哥能让我留在身边服侍你。」
  王鑫笑着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
  柳玉洁心中舒了一口气,抱歉的看了一眼儿子,讪讪的靠近阮玉珠的旁边,说道:「妹妹,我真的是无心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阮玉珠抬起头,看着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我没生气的,大姐,你放心,草儿一定会给小鑫生个儿子的,我保证。」
  柳玉洁也赶忙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现在医学这幺发达,我们三个女人,难道连个蛋都生不出吗?呵呵。」
  王鑫在一旁插嘴道:「妈,你们干脆一起怀孕算了?」
  柳玉洁扭头笑骂道:「瞎说什幺呢,我们两个是近的不能再近的近亲,你想生个怪胎啊。」
  王鑫笑道:「也未必一定是怪胎啊,万一是个健全的孩子呢,我好想和你有个孩子,重新喝道妈妈的奶水。」
  阮玉珠也在一旁怂恿道:「是啊,大姐,听你们这番话,说得我都想生了,只是我这个身体,估计想生也生不了。」
  柳玉洁说道:「也未必是你的身体坏了,下次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下,搞不好调理下就好了。」
  阮玉珠听了心头一热,心想万一草儿不能生,自己给王鑫生几个孩子,那也成,算是个双保险吧,遂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麻烦姐姐了。」说着,她转头对王鑫害羞的说道:「小鑫,只要珠儿能生,你想要生几个,我就生几个。」
  王鑫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笑道:「生两个,我要你给我生两个女儿。」
  阮玉珠点点头,高兴的说道:「好,我一定给你生两个女儿,等我们年纪大了,就让她们姐妹伺候你。」
  她完全是下意识说的,说完之后,不由的心中一紧,看到柳玉洁面上神色的古怪和王鑫面上的欣喜,也不知道自己说得是对是错,倒是阮草儿接口道:「好啊,哥哥,我会把我会的都教她们还有我的女儿,保证让她们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王鑫点点头,看着母亲面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柳玉洁才面色涌出一股绯红,无奈的摇摇头。
  柳玉洁看着儿子一副期盼的模样,在看看一家四人此刻淫乱的样子,心底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唉,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还有什幺好坚持的,既然已经乱伦了,干脆就乱倒底吧,嘿嘿。」
  至此,柳玉洁的防线也被攻克了,三个女人从心理都上接受了下一代接替她们,伺候王鑫的事实,相对于还没有的孙儿辈,柳玉洁最关心的还是儿子,只要他快乐,不管什幺事,她恐怕都会答应吧。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欲火重新旺盛起来,两位母亲脱掉最后的遮羞布步入战场,阮草儿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的鸡巴进入了洁儿妈妈的身体里,充满魔力的大手摀住了珠儿妈妈的奶子,心里祈祷着,让哥哥尽快肏死其中一个,好换她这个替补上场。
  王鑫一边舔弄着珠儿的奶子,一边肏着洁儿的骚屄,他早已练成了一心二用的手段,上下其手的同时,腰部也丝毫不停断,享受着两名极品美妇带来的超强快感,他现在越来越把阮玉珠当成亲生母亲在干,有时候他也很奇怪,不过双重乱伦的刺激确实是非比寻常,听到两位母亲如同叫春的猫一般呻吟,他真是恨不得长出两个鸡巴,同时肏死这两个骚屄妈妈。
  王鑫想了下,鬼点子立刻就冒出来了,猛地一巴掌拍在阮玉珠的大屁股上,笑道:「趴到我妈身上去。」
  阮玉珠还没会意过来,王鑫又把鸡巴从母亲的身体里拔出来,对母亲说道:「翻过身来。」
  柳玉洁迷迷糊糊的翻过身子,阮玉珠也顺从的趴上去,两位母亲面面相觑,巨大的双乳撞击在一起,被互相压成了圆饼形,奶水还在缓缓的自溢,把两个女人的胸部都打湿了,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奶香。
  「臭小鬼。」柳玉洁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
  阮玉珠却是男人按住了她的屁股才反应过来,也是面色一红,对柳玉洁笑道:「罢了,都是他的人,随他弄吧,啊。」却是王鑫的鸡巴已经挺了进去。
  两位母亲面对对的迭在一起,阴部靠的便十分的近,王鑫让她俩紧紧的贴着,大腿缠在一起,他在后面用力一分,两人的阴部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王鑫的面前。
  饶是两位母亲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但这副模样依旧是让她们感到羞意十足,倒是阮草儿在一旁看得真切,凑过来看了看,趴在两位母亲的旁边笑道:「妈妈们,你们的阴道贴的好近啊。」
  阮玉珠身体颤抖着,享受着粗大的阳具带来的剧烈快感,柳玉洁在如此近的地方听到对方的呻吟,呼吸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感受到做爱带来的巨大冲击力,想象到儿子的鸡巴就在自己阴部咫尺的地方肏着另外一个骚屄,她的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拚命的用阴部磨着儿子和阮玉珠交合的地方,每一次鸡巴出入,都会擦过她敏感的阴唇和阴蒂,惹得她也淫水直流。
  柳玉洁感到时间过得竟然是如此缓慢,一晃眼彷佛便是煎熬了五百年,忽地,她感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挤开了阴唇,瞬间的肿胀感让她美的快要晕过去了,她下意识的要夹紧双腿,却被牢牢的按住,向两边分开。
  「啊啊啊,好爽啊,老公,你好棒啊,洁儿,洁儿要飞了,好粗,好爽。」柳玉洁快活的淫叫着。
  同时阮玉珠也叫道:「哦,不,我还没爽够啊,啊啊,儿子,再插,再插啊。」
  柳玉洁闻言紧张道:「等等,让我再爽爽,妹妹,你再忍下。」
  阮玉珠这会儿清醒了许多,见柳玉洁如此这般说,只能强忍着欲望,度日如年的等着,只得再次迎来那根粗壮的肉棒。
  柳玉洁心里恨得痒痒的,拚命的摩擦着阮玉珠的阴唇,以缓解身体的欲望,也期盼着王鑫插错才好,等了一会儿,果然等来了大鸡巴的插入,美得她一阵干嚎,现在换成阮玉珠用阴唇就摩擦对方了。
  阮草儿在一旁看着哥哥的鸡巴在两位母亲的阴道里不停的进出,羡慕的不行,见两位母亲一会儿喊爽,一会儿喊难受,不由的说道:「两位妈妈,你们要是哪个觉得不舒服,换我好不好。」
  柳玉洁顿时语塞,绝口不提等得难受了,阮玉珠见女儿饥渴难当,在一旁手淫的可怜模样,强忍着心中的欲火说道:「乖女儿,你再等一下,妈妈很快就让你,啊啊啊。」
  王鑫笑吟吟的看着两位母亲在自己的快下婉转呻吟,充满了对肉棒的渴求,不由的心中大乐,在不停的抽插中,逐渐掌握了对方身体的节奏,竟足足把两人的高潮吊了二十分钟,始终不让她们攀上性爱的极致,直到最后一刻,才猛地发力,粗壮的鸡巴在柳玉洁的阴道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把母亲顶得声嘶力竭,大力抽插了五六十下后,终于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中。
  一直被压抑的快感在一瞬间被引爆,这份快感比普通的高潮要强烈十倍百倍,当鸡巴拔出后,阴液强力喷出,竟是难得的潮吹现象,高潮的余韵持续了五六分钟,当真是把最后一分气力都泄出来了,连动小指头的劲都没有。
  趁着母亲高潮的档口,王鑫摁住阮玉珠绵而软的大屁股,也将她送到了极乐的巅峰,前后相差不多几十秒中,两个女人同时潮吹,把那一片的床单都打的湿透,自从王鑫醒来后,这家里洗的最勤的就是床单和沙发套了。
  王鑫松开两位母亲,让她们静静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然后抱过早已饥渴难耐的少女,稍微爱抚了几下,便长根直入,把少女弄得欲仙欲死,淫水横流。
  当着两位母亲的面,王鑫把少女干得淫叫连连,最后昏死过去,这才坐到两位母亲的中间,一左一右搂住两位香艳动人的美妇。
  柳玉洁和阮玉珠羞涩的歪倒在王鑫的怀中,任凭少年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上狎玩。
  「还有力气吗?」王鑫对柳玉洁问道。
  柳玉洁微微摇摇头,笑道:「坏蛋,你刚刚把我吊了那幺长时间,最后一点力气都被你榨干了。」
  王鑫嘿嘿笑了笑,转头对阮玉珠问道:「你呢?」
  阮玉珠没有让他失望,点点头,说道:「我现在好多了,随时都可以让你玩。」
  柳玉洁闻言心里暗叹,这恢复能力确实是自己没法比的。她虽有心但已无力,在儿子亲吻宽慰一番后,便酸溜溜的在一旁看着儿子骑上了阮玉珠的胯部,捏着她的双乳肏干起来,挺着阮玉珠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她突然开心起来,心底轻轻的笑道:「干死她,这个骚屄,呵呵。」
续、第六章
  周末的两天假期,除了必要的功课外,王鑫就全然泡在温柔乡中,因为周五的晚上肏的太狠,结果第二天除了柳玉洁,阮家母女都爬不起床。
  周日的上午,柳玉洁带阮玉珠出了门,去了趟医院,结果检查结果表明她的卵巢并没有问题,不过还需要做B超跟踪一段时间,以便检测排卵情况,在阮玉珠的怂恿下,柳玉洁也顺便检查了一下,也是一切良好,要跟踪排卵。
  回到车上,柳玉洁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阮玉珠,说道:「刚刚真是羞死我了,你干嘛非要建议我也做检查啊。」
  阮玉珠笑道:「我的好姐姐,如果你自己没有想做的意思,我的建议也没用啊。」
  柳玉洁红着脸不说话,半天才悠悠说道:「我查了也没用,我是小鑫他亲妈,就算是能生孩子,我也不能生。」
  阮玉珠已经了解了近亲结婚的可怕之处,安慰道:「别想那幺多,也许会生个健康的宝宝呢,我看得出,你也是想和小鑫生个孩子的。」
  柳玉洁叹了口气,红着脸说道:「我倒没有特别想,只是这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到时候我年老色衰,只想有个孩子能做个精神寄托罢了。」说罢,她摇摇头,说道,「说这没用的干嘛,我就是再想也不敢,出现先天性缺陷的几率太大了,我不能冒这个险。」
  阮玉珠没有再劝慰,点点头说道:「姐姐的考虑也有理,如果妹妹能生养的话,到时候姐姐抱一个过去养吧。」
  柳玉洁摸了摸阮玉珠的肚皮和奶子,笑道:「那是最好,要是在生几个,你这奶子还不知道要涨到多大呢。」
  阮玉珠羞涩的笑道:「千万别再张了,我已经快累死了。」
  柳玉洁笑道:「可是如果小鑫喜欢呢?」
  阮玉珠轻笑道:「如果他喜欢,涨再大我也愿意。」
  柳玉洁闻言笑起来,说道:「你呀,比我还宠着她。」
  两女说说笑笑,驱车回家,晚间三女身体恢复后,又免不了缠着王鑫一番盘肠大战,又是大败而归,丢盔卸甲狼狈不已,王鑫发泄完毕,捡了个阮玉珠柔软的大奶子枕在脑后呼呼睡去。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王鑫在学校里的日子过得倒也轻松,淫靡的温柔乡并未消磨他的锐气,体魄健壮的他很快就重新在校园中竖起了运动健将的美名,超高的智商也让他可以轻松面对繁重的高中学业,醒来之后,他发觉自己的记忆力有了极大的提高,昏迷之前,他是在空间思维和空间想象方面有特殊的才能,外在表现就是聪明灵活,理解力极强,相对而言,死记硬背是他的硬伤,结果现在老天爷似乎是要弥补他的昏迷,给了他一目十行的超强记忆力,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都有极大的便利。
  「叮叮铃铃」,急促的下课铃声响起,王鑫跳起将手里的篮球准确的投入篮筐中,又是一个三分。
  一旁围观的女生顿时大呼小叫起来,让众多的男生分外不爽,可是形势比人强,一节体育课的大部分光芒都被这个留级生抢走了,偏偏人家抢的光明正大,弄得你根本没有办法。
  一名染着黄头发的高个男生,气呼呼的将滚到脚边的篮球踢到女生那边,引起群雌咒骂,他恶狠狠的瞪了王鑫一眼,却见他根本没有理会,当真是气得他牙直痒。
  「老大,要不是找人揍他。」一个小跟班凑到黄毛的跟前献计道。
  黄毛还没说话,一个瘦个子男生就窜过来,说道:「老大,别听他的,这个人不简单,好像也是个富二代。」
  黄毛斜眼看了他一下,说道:「真的?你调查清楚了?」
  瘦个子点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她妈好像是某个大超市的老总,家里挺有钱。」
  之前的小跟班叫嚣道:「靠,我们老大家难道没钱啊。」
  黄毛面上阴晴不定,思虑一下,转身说道:「走。」
  几个跟班见状,也只得朝王鑫这边吐了几口口水,跟在黄毛后面大摇大摆的走出球场。
  王鑫这边也有一个同学凑过来说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他又要打人呢,这家伙可是个脾气暴躁的富二代,今天居然能忍住。」嘴里说着是万幸,但听语气,却有一股没能看到好细的惆怅。
  王鑫看了一眼黄毛他们的背影,心底冷笑道:「虽然是个纨袴,倒还不是个傻子。」身为富二代,自然也要遵守一些行为准则,如果欺负的人无权无势,那自然是欺负的很爽,大不了用钱和权解决便是,但若是碰到了不该惹的人,有时候就不是花点钱找找人就能解决的了,要是碰到后台强硬无比的,因为一点小事儿倾家荡产也不是什幺天方夜谭,黄毛这人虽然是纨袴,不过却也明白这些道理,比某些自以为是的傻子还是要聪明一点的。
  回到教室,王鑫从抽屉里拿出装着乳汁的保温杯,虽比不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时的清凉口感,但还微微有一点凉意。
  同学们都知道王鑫又喝奶的习惯,都以为是牛奶,从来没人怀疑过里面装的是人乳,而且他似乎有洁癖,从来不肯将口杯外借。
  赵大海在自由活动后就跑回了教室看书,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王鑫现在有些好奇他看的是什幺玩意,不过见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实在是不愿开口去问。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归心似箭的王鑫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卫生委员喊了回来。
  「王鑫学长,今天是你值日的。」文静的卫生委员一脸幸福的看着王鑫。
  王鑫啊了一声,抱歉的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没事。」卫生委员羞涩的笑了笑,心底念叨:「啊,他冲我笑了。」
  没空理会卫生委员的花痴模样,王鑫迅速把自己的任务完成,见其他人还在忙,也不好所以先走,于是抢着帮她们做完,弄得女生对他好感大增,男生也是一口一个学长辛苦了,却不知道他完全是怕受到这些人拖累。
  与同学们告了别,王鑫迅速下了楼,在楼梯的拐弯处,却不留意突然有人从旁边闪出,他赶忙收住脚,虽没撞到对方,却惊得对方手里的文件掉了一地。
  王鑫心中念叨:「该死。」赶忙蹲下身子去帮对方捡地上的文件,他动作很快,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拾了大半,拾到对方的脚下,看到一双高跟的米色凉鞋,才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王鑫情不自禁的向上看了一眼,这女人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长裙,她正好也俯身去拾文件,一张精致的面庞出现在王鑫的眼前,让他眼前一亮。
  这个女人他从未见过,画着淡淡的清妆,年龄不大,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应该是老师,长发染成了栗色,发梢处微微有些打卷,如丝般顺滑,从她的肩头一根根的洒落。
  王鑫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女人可以去拍洗发水的广告了,头发真好看。
  心中的念头只是一转,王鑫赶忙不敢再多看,见文件已经拾完,赶紧站起来,躬身抱歉道:「对不起,老师。」说着,把手里的文件递过去。
  那女教师微微一笑,说道:「没事,下次下楼的时候慢点,小心摔倒。」
  王鑫汗颜,说道:「知道了,老师,下次一定注意。」
  女教师微微点点头,踩着高跟鞋往另一头走去。
  王鑫忍不住看了几眼对方的背影,乖乖,当真是曼妙无双,上身是白色的紧身短袖T恤,把她上身的清瘦曲线勾勒的分毫毕现,身段非常正点,虽不如两位母亲那般火爆妖娆,却另是一种清新优雅之美。
  「不知道她的胸部大不大。」王鑫在心底意淫了两下,笑了笑往楼下走去。
  那女教师虽美,王鑫却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很快便再次见到她。
  星期六下午,王鑫向大小老婆告了个假,去肉山那边打电动,三女虽然不舍,但是却也不能让王鑫变成社交宅男吧。
  在王伟家里打了半个下午,却没想突然停了电,弄得三人好生没趣,刘翔提议去南边的电玩市场看看有没有新到的盘片,王伟笑道:「你是想看有没有新出的AV吧。」
  刘翔嘻嘻笑道:「靠,老子买的你可少看。」
  王伟色色的笑了笑,说道:「王鑫,你要没事就一起去吧,对了,你别告诉我你没看过AV。」
  王鑫耸耸肩,笑了笑说道:「我确实没看过。」
  刘翔一把勾住他的肩头,淫笑道:「哎呀,真可惜啊,怪我,没给学弟做好榜样,今天我给你挑几盘精彩的带回去赏析赏析,嘿嘿。」
  王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刘翔接着说道:「你回家可得藏好了,要是被你老妈看到了,可别说是我给你的。」
  王鑫闻言心中好笑,心道她可不会说我,怕是会求着我一起看,干完再搞她吧。于是说道:「我知道的,又不是傻子,你给我挑几盘好看的。」
  刘翔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笑道:「放心,对了,你喜欢什幺类型的?」
  「都有什幺类型?」王鑫问道。
  王伟插话道:「很多啊,有正常向的,乱伦向的,兽交向的……」
  还没等王伟说完,刘翔就打断了他,笑骂道:「我靠,你就不能简单点说啊。」
  王伟讪讪的说道:「好好,就是有清纯型的,有风骚型的,这样简单了吧。」
  刘翔笑道:「你这又说的简单过头了,算了,去挑了再说。」
  三人坐了地铁了城市那边电玩一条街,这里除了销售游戏机和电玩周边外,还有大量的盗版游戏碟和影碟出售,私下里更是有黄色电影和书籍混在其中,刘翔当初带来的黄色书籍就是从这里买的。
  到了一家相熟的电玩店,留下肉山王伟在外面挑盗版游戏碟,老板带着刘翔和王鑫到了里间,指着散了一桌子的盗版光盘说道:「自己挑吧,五块钱一张。」说完便出去应付其他客人。
  在这里挑碟的还有三个人,看上去都是一二十岁的年纪,王鑫和刘翔加入后,五个人默默的翻着盘片。
  王鑫随手拿起一张,封面上是一名仅穿着内衣的少女,摆出一副诱人的可爱状,把小巧的胸部挤出一道沟,片名是《淫靡少女》。
  刘翔看了王鑫手里的盘片一眼,说道:「这个不好看,里面是七八段凑起来的,这个好看。」说着,把手里的盘片递过来。
  王鑫接过来一看,却是是护士模样的中年女人,身体半蹲着,扶着一个粗长的针筒,胸襟完全解开,袒露着一对硕大的奶子,目测怕是不比柳玉洁的小,片名是《夜勤病栋》。
  「好看?」王鑫甩了甩手中的盘片问道。
  没想到旁边一人接口道:「好看,那女的奶子大,看起来爽。」
  王鑫看了一眼对方,确实个形销骨瘦的年轻男子,也不好接话,笑了笑算是回应。
  刘翔却是兴高采烈的和他交谈起来,讨论起AV女优的身材和相貌,旁边两人也凑过来,看AV这种事情没办法与大众交流,四个人也都是各有见解只是没地方发泄,这会儿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这个说某某女优的奶子大屁股翘,那个就是这个女优是整的,奶子都是假的,做爱的时候奶子都不动,硬邦邦的。
  王鑫听了不禁有些脸红,虽然他干得淫荡事远超这个人想象,但是那毕竟是隐秘,这会儿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交流,实在是有些不太适应。
  当得知王鑫从来没看过AV,其他三个人顿时激动起来,连番把自己认为是好货色的东西推荐给他,积极的状态AV交流的队伍,待几人出来后,刘翔竟与他们打的火热,与王鑫他们道了别,跟着新朋友去个所谓的好地方了。
  这四个人一共给王鑫挑了十五张碟子,封面都是爆乳女郎,其中一个人对乱伦情有独钟,给他挑的七八部都是乱伦片,经过另外三人的筛选,最后留下三章,据说都是经典中的经典。
  王鑫红着脸付完钱,老板笑呵呵说道:「没事,习惯就好了,看完了才能长大的,小弟弟,呵呵。」
  王鑫尴尬的笑了笑,老板拿出个盒子把盘片装好,然后放在塑料袋里交给他,那边王伟的游戏碟也挑好了,往日里王鑫定然是看看买了什幺,这会儿却是没了兴趣,只想赶快回家跟大小老婆一起看看这些AV碟里面有些什幺东西。
  肉山见王鑫着急的模样,嘿嘿的笑道:「你先走吧,我刚打电话给我妈,说家里还是没电,我回去也没意思,再转转。」
  「那我陪你吧。」王鑫说道。
  王伟摆摆手,说道:「别别,看你猴急的样子,哪里能安心陪我转,我还不知道什幺时候回去了,你赶紧走吧,拜拜。」
  说完,王伟就窜到了另外一家电玩店。
  王鑫无奈的笑了笑,看看手里的塑料袋,突然有些担心,万一要是被人撞见,那可就丢了大人了,四处瞅了瞅,看见有个卖包的店面,便过去买了个双肩书包,这才稍微安了心。
  一直到上了地铁,王鑫的心才算平静下来,想到自己一路跟做贼似的,不由的感到好笑,一抬眼,发现对面坐着一个有些面熟的女人,干净的白T恤,浅紫色的长裙,栗色的长发,精致的面庞,不是那天撞到的女教师还能是谁。
  女教师似乎在发呆,面色有些寂寥,并没有察觉到王鑫的目光,王鑫也不好意思盯着对方看,往旁边挪了两个座位,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约莫两站路,王鑫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往旁边望去,却是新上车的三个痞子,怪异的发型,狰狞的纹身,黑色的皮背心和皮短裤,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流氓几个字了。
  三个人满嘴酒气,一上车就胡侃乱吹,这个点本就没有多少乘客,见他们这副模样,大都闪到其他车厢了,女教师也忍不住这个酒味,摀住鼻子,起身便要离开,却没想到,一个痞子大步跨过去,正好拦在她的身前。
  「小妞,好端端的捂鼻子干嘛呀。」拦路的痞子嬉皮笑脸的说道,这里姑且称为痞子A,另外一胖一瘦两个痞子,分别是痞子B和痞子C。
  女教师微微倒退了两步,说道:「我身体敏感,闻不得酒气。」
  痞子A嘿嘿笑道:「身体敏感,嘿嘿,多闻闻不就不敏感了,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除了酒气是不是还对其他东西敏感啊。」
  另外两个痞子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把仅剩的几个乘客也给吓到其他车厢了,顿时只剩下三个痞子、女教师和王鑫,车厢两头有一些人头在往这边张望,不过没人愿意过来。
  女教师闻言有倒退了两步,正好这时车到站了,转身就往另一边车厢走去,却被痞子B拦了个正着。
  「干嘛这幺急着走啊,我们哥几个还不知道小妞你的芳名呢。」痞子B阴阴的笑道。
  女教师喝道:「让开,我到站了。」
  痞子C笑道:「急什幺啊,我们还没到站呢,小妞,我看你孤身一人,也挺孤单的,不过我们哥几个带你去乐乐,等玩过瘾了再送你回家,怎样。」
  几个痞子顿时嘿嘿的笑起来,这是车门打开,两个人正要正好,一见到三个痞子和空荡荡的车厢,顿时后脚又撤了回去。
  车辆缓缓启动,痞子A说道:「小妞,你叫什幺名啊。」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抓对方的手。
  女教师一把将他的手打落,说道:「别碰我。」
  痞子B却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我碰了又咋地,哈哈。」
  女教师顿时羞愤万分,骂道:「臭流氓。」
  几个痞子顿时面色大变,围了上去,厉声道:「小妞,你说什幺?居然敢卖我们。」
  女教师吓得腿一软,连连倒退三步,跌坐在靠椅上,连大气也不敢吐了。
  几个痞子对视一眼,心道有戏,这女的看起来柔弱可欺,放着到嘴的肥肉岂能不吃。
  痞子C说道:「我们好心好意邀请你去玩一玩,你居然骂我们是流氓,呸,给你脸不要脸是吧,除非你道歉,否则今天没你好果子吃。」
  女教师吓得一哆嗦,颤声问道:「道什幺歉?」
  痞子C阴阴的笑道:「你骂已经骂过了,想收回也没用,今个除非你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否则,嘿嘿,后果自负。」说着,他仗着酒意,居然把裤子拉链解开。
  王鑫虽然被挡着看不见,但是看这痞子的动作和女教师突然摀住脸,便知道他干了什幺好事,不由的一皱眉头,冷哼道:「光天化日,三位未免有些酒后忘形了吧。」
  三个痞子早已留意到王鑫的存在,虽然他一副人高马大的样子,不过却浑然没放在心上,这种学生仔,就算再强壮也没用,没有一颗争勇斗狠的心,根本就只是纸老虎而已。
  痞子A啧啧笑道:「没想到啊,居然还有人想英雄救美,不过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痞子C把鸡巴放回裤子里,和痞子A围了过来,留下战力最差的痞子B看住女教师。
  「小子,你想强出头?」痞子C嗤笑道,他是三个人里的头,也是最强壮的一个,因为蓄意伤人被劳教三年,才放出来没多久,今天跟两个小弟初来喝酒取乐,没想到碰到个大美女,现在又碰到个愣头青,正好用来杀鸡儆猴,看那美女胆小的怂样,只要今天给震住了,以后就不怕没得玩。
  想到这儿,痞子C嘿嘿的淫笑起来,对王鑫说道:「小子,今天算你倒霉,大爷我刚从监狱出来,正好拿你开开荤。」说着,一个纵身窜过来,挥拳打出。
  女教师见状,不由的大叫道:「小心。」
  王鑫厌恶的看了一眼痞子C,一巴掌将他挥过来的拳头打偏,趁着他脚步不稳,一个急冲,肩头抵了过去,他人高马大,力量又足,这一撞之力,就把痞子C给凌空撞飞,倒撞在地铁扶栏上,半天爬不起来。
  王鑫曾经练过武术,那是他父亲去世没多久,小孩子心性的他生怕母亲遭人欺负,非要学武保护母亲,柳玉洁把他送去一所武术培训班,一学就是三年,倒也练了一身不错的本事,这会儿用来对付几个流氓,实在是绰绰有余。
  其余两个痞子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完全没有察觉到王鑫的危险,醉眼迷离的他们满心以为是王鑫撞了狗屎运,就连女教师也惊讶的合不拢嘴,心里却兴起一丝希望,转头朝向两边人群,呼救道:「救命啊,救命啊。」
  痞子B见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喝骂道:「臭婊子,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就把鸡巴插到你的嘴里去,欠日的。」
  众人见他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微微前移的脚步不由又后退了一大步,这一幕让女教师彻底寒了心,只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这个英武的少年身上。
  女教师仔细一看,觉得王鑫有点眼熟,直到王鑫把眼神投过来,冲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让你受惊了,老师,剩下的交给我吧,我会保护你的。」
  少年的一句话,彷佛是定海神针一般,奇迹般的让女教师惊恐的内心获得了难得的平静,她满脸感激的冲着他点点头。
  痞子A见那两人没把自己当回事,气得牙直痒,加上酒劲上涌,也是挥拳打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我肏你妈屄的,去死吧你。」
  王鑫听他骂的如何不堪,心头恼火,心道:「我妈的屄除了我,还有谁敢肏. 」见拳头打来,也不躲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自己这边扯过来。
  痞子A重心不稳,力量又没对方大,竟被一下子拉了过去,他倒也是打架熟手,干脆借势撞过来,哪曾想心中的小算计已经完全落入王鑫的算计中,他冷笑着,在撞击的剎那,肩头向后一退,顿时将他冲撞过来的力量消弭与无形,瞅着对方旧力刚去,新力未生之时,大喝一声,全身发力,用肩头猛地撞击过去,顿时将他撞了个七荤八素。
  王鑫恼他辱及母亲,没打算轻饶他,拽着他又拉过去,再次撞击过去,同时手肘发力,打在他的腰眼上,痛得他再使不出半分气力,这次松开口,将他如同死狗一般扔在地上。
  女教师见状,眼神顿时明亮起来,泪水汪汪的几乎都要哭出来,而痞子B则如丧考妣,哪里还有半分抵抗的念头,酒也被吓醒了,看到王鑫阴着脸一步步走过来,吓得魂飞魄散,怪叫一声便往其他车厢跑去,路人不由自主的让出一条通道,竟然没有半个伸手的。
  王鑫也不去管那个怂货,走到女教师的旁边,温柔的笑了笑,说道:「老师,你没事吧。」
  女教师摇摇头,喘了两口气,拍拍胸口说道:「刚刚吓死我了,幸亏有你,谢谢。」
  王鑫笑道:「不客气,就当是回报当日不小心冲撞了老师的事情吧。」
  女教师微笑道:「那怎能一样,今天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幺。小心!」
  忽然听到女教师发出惊恐的呼声,王鑫头也不回,飞脚向后踢出,正中对方胯下,痞子A挣扎了两下,惨嚎着捂着裤裆摔了下去。
  女教师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说道:「好险,太可怕了,他拿着刀啊。」
  王鑫皱着眉头苦笑道:「我知道,哎呀,好疼。」
  女教师赶忙关切的问道:「怎幺了?受伤了吗?」
  王鑫无奈的点点头,指了指背后,女教师转头一看,惊得啊了一声,原来在王鑫的双肩背包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直末至刀柄。
  女教师惊恐的指着刀柄说道:「同学,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王鑫摇摇头,腰部向前,缓缓把书包向后挪,啊的轻声呻吟了一声,这才舒了一口气,说道:「没大碍,只是皮外伤。」
  取下书包,女教师才看到书包虽然被扎了个对穿,但是刀尖只冒出了一点点,大部分刀身都被书包里的东西挡住了,王鑫的背后出现一滩血迹,看着挺吓人,不错王鑫能感觉到插的并不深,刀势被光盘拦住后,几乎就没什幺力道了,伤口只是刀尖的划伤。
  虽然伤势不重,却因为伤在腰间,行走微微有些痛,女教师建议到:「还是去医院吧。」
  王鑫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我自己去就行。」
  女教师摇摇头说道:「那怎幺行。」
  正说着,地铁到了站,女教师不由分说的扶着王鑫下了车,一不小心碰,胳膊碰到她的胸部,王鑫赶忙缩手,但动作未免做作,女教师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红霞,却又不敢放开王鑫,就这幺一直扶着他,到了地铁站附近的一家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下,只是小毛病,把王鑫拉到急症室里,在伤口消个毒,扎了个小绷带就OK了,待王鑫出来时,基本上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疼痛了,见女教师在门口等他,于是上前打招呼道:「不好意思,老师,让你一直等,我已经好了,没事了。」
  却见女教师低着头,也不答话,王鑫正奇怪着,便看到女教师把手里双肩包递过来,小声的说了一句,道:「这些不健康的东西还是少看一点好,看多了伤身。」
  王鑫顿时就懵了,原来女教师趁着他包扎的时候,试图把包上的匕首取下来,结果怎幺也拽不动,把包一拉开,看到盒子里的光盘竟全是色情电影时,当时把她羞得都不知如何处理是好,最后只能把光盘放回原位,想着待会是不是要引导王鑫走上正途,不要沉迷在这些黄色信息当中。
  王鑫接过包,沉默了一下,嗫喏的说道:「老师,如果我说我没看过,你信不信?」
  女教师愣了一下,反问道:「真的?」
  王鑫点点头,把下午的事情拣重点说了一下,自然是把责任都退到了刘翔身上。
  女教师看着面前这个羞红脸的大男孩,扑哧一声笑道:「我信你,呵呵。」
  王鑫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想:我虽然没看过,不过我已经实地演练很久了。
  女教师对这个男孩很有好感,说道:「时间还早,我请你吃点东西吧,喜欢肯德基还是麦当劳。」
  王鑫笑道:「我不喜欢这些快餐,我们去喝咖啡吧。」
  女教师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说道:「好啊。」
  门口就有一间咖啡屋,服务员见是一男一女,便将他们领到了情侣间,这里倒是很安静,帘子一拉,就成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只是王鑫和女教师并非是情侣关系,在这个环境下反而有点尴尬。
  女教师压住心中的局促,笑了笑,问道:「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对了,我自我介绍,我姓唐,叫唐晓薇。」
  王鑫一愣,脱口而出,说道:「你是高二二班的?」
  唐晓薇听到这话,不由的苦笑道:「是,原来你听过那个传言。」
  王鑫顿时大囧,虽然他没有刻意的去了解,不过学生间似乎对这个传闻一直不断,女主角的名字就叫唐晓薇,而且似乎不光是跟班上的男生有关系,还跟学校的领导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两人顿时陷入尴尬,就在这时,服务员送来了咖啡,唐晓薇拿起糖问道:「要加吗?」
  王鑫摇摇头,说道:「我喜欢喝苦的。」
  「哦。」唐晓薇加了糖和牛奶,轻轻的搅拌,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悠的说出一句话,顿时让王鑫脸色大变。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信不信。」唐晓薇好似在说其他人的事情一般,悠哉悠哉的说出这幺一句话。
  王鑫想了下,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唐晓薇苦笑着停下手头的动作,说道:「是啊,你们都还是个孩子,哪里懂得什幺爱情呢。」
  王鑫不接话,他有种感觉,这个女人可能会主动告诉他一些事。
  唐晓薇继续开始搅拌的工作,一直搅得匀称了,才缓缓的端起杯子啜了一口,她看到对面的男生既没有露出鄙夷,也没有露出期待,反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边一口一口的品尝着苦咖啡的香味,安静的如同一颗大树,给她一种想要依靠的感觉,心中有些话忍不住想要倾诉,虽然两人只是刚见过两面,但是有些话,可能会陌生人更容易张开口吧。
  「我是个坏女人,」唐晓薇突然开口说道,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彷佛在缅怀,又彷佛在沉思,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她接着说道,「是我主动勾引的他,我是个有夫之妇,我的丈夫是海员,一年只能回家两次,一次是春节,另外一次不定时,加在一起大概只有半个月多的时间吧,他工作很忙,因为他喜欢大海,我当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爱上他的,因为我觉得这实在是很浪漫,但是结婚后,我发觉浪漫有的时候也是一件让人痛恨的事情,他喜欢大海,甚至超过喜欢我,他和我在一起谈论的总是航行中发生的事,一开始我很喜欢听,但是渐渐的,我不喜欢了,我希望他能多谈谈和我们俩有关的事情,但是他不喜欢,所以渐渐的,他不喜欢和我说话了,去年我辞掉了以前的工作,参加了高中教师的招聘考试,很幸运,我考中了,在高二二班,我遇见了他。」
  「他长的很普通,个头不高,文文静静的,像个女孩子,沉默寡言不喜欢说话,我想把他作为成长的典型,试图提高他的学习兴趣和社会交往,但是他一直很抗拒,后来我发现他喜欢画画,而且画的很好,他的画很忧郁,色调很暗,随着交往的加深,我知道他的家庭环境不好,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是父亲把他养大的,培养的方式很粗暴,所以造成了他的情感缺失,而且缺少母爱,我一来可怜他,二来我也缺少关爱,因此私下里对他关系颇多,后来他和他父亲吵架被赶出了家门,我收留了他。」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了整整三天,最后我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每一张画纸上都是一个女人,但是没有面孔,他身体虚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喊着妈妈妈妈,喊得是那样的伤心,我就整晚整晚的陪着他,直到他烧退,从他病好的那天起,我发觉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光彩,看我的眼神也有所不同,我猜他是把我当成他妈妈了。」
  「但是他的成绩却直线下滑,上课也没有什幺精神,注意力不集中在书本上,而是集中在我身上,我问他为什幺,他告诉我,他觉得我很像他的妈妈,我说,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妈妈吧,他没有做声,过了几天,他告诉我,他想给他的妈妈画张画,但是不知道画谁,希望我做他的模特,我答应了,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我画的很美,我很喜欢。」
  「过了几天,他又让我当他的模特,我也同意了,从那天开始,他的注意力终于放到了学习上,成绩也稳步向前,我很高兴,于是问他要什幺奖励,他沉吟了许久,告诉我,他想画一张我的裸体画,因为只有裸体,才是最纯洁,最本源的美,他说他梦到了母亲的呼唤,梦到了母亲的容貌,但是却梦不到母亲的温暖,因为他忘记了母亲身体的味道。」
  「我考虑了很久,最终答应了他,那天天气很冷,我打开暖气,脱光了衣服坐在椅子上让他画,他画的很认真,不用看我就知道,定然是画的很美。果然,画的非常漂亮,他捧着画走到我的跟前,让我欣赏,然后告诉我,他想。」说到这,唐晓薇停顿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把这些细节也说不出来。
  王鑫轻声说道:「若是不方便说便不用说了。」
  唐晓薇听到轻轻一笑,说道:「这有什幺不方便说了,做都已经做了。」她喝了一大口热乎乎的咖啡,半晌才悠悠的又说道,「他说他想吮吸我的乳房。」
  王鑫一愣,实在是没想到唐晓薇能如此直接的说出来,不由的说道:「这些事压在你心头很久了吧。」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是的,压得我难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对你说这些话,我突然有种自暴自弃的敢接,呵呵,如果明天你就把这些事情告诉全校的人,我都不会介意的。」
  王鑫想了下,说道:「你是不是想自杀吗?」
  唐晓薇奇怪的看了一眼王鑫,说道:「为什幺这幺说?」
  王鑫笑了笑,说道:「因为我也曾经因为某些事情而试图自寻短见,在自杀前,我也把心中压抑的话说了出来,所以我对你感同身受。」
  唐晓薇来了兴趣,笑问道:「后来你成功了摆脱了?」
  王鑫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那是一个很私密的故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唐晓薇皱了皱眉头,说道:「可是我跟你说的也是很私密的事。」
  王鑫站起身,说道:「我可以选择不听吗?」
  唐晓薇下意识的拉住对方的手,喊道:「别别,好吧,我不问,你听我说完好吗?」
  王鑫点点头,重新坐下,让侍者将自己的咖啡蓄满,唐晓薇摇晃着汤匙,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变得有些看不懂的大男孩,心中不由的有些嘀咕: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倾诉的对象。
续、第七章
  「刚刚我说到哪了?」唐晓薇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王鑫抿了一口咖啡说道:「说到他想舔你的奶子。」王鑫故意用粗俗的词说道。
  唐晓薇果然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道:「非要说的这幺粗俗吗?」
  王鑫不置可否的说道:「把心底的欲望释放出来,你可能就没那幺大压力了。」
  唐晓薇想了想苦笑道:「你似乎没有看起来那般,怎幺说呢,不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
  王鑫没有接这个话头,说道:「还是说你的事吧。」
  唐晓薇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剩下的事很简单了,我一时冲动答应了他,然后我们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王鑫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些事应该是很隐秘的,学校怎幺会传开?」
  唐晓薇一阵尴尬,显得很是局促,好半天才说道:「因为,我和他在学校也做过。」
  王鑫哦了一声,忽然笑道:「我突然很奇怪,你为什幺会跟我说这些,难道真的如同我猜测的那样,你想自杀不成。」
  唐晓薇翻了王鑫一个白眼,说道:「我可没你说的那幺脆弱,只想心里难受,想找个人发泄罢了,正好偏偏那个人是你而已。」
  「你不怕我到处乱说吗?或者以此来要挟你?」王鑫问道。
  唐晓薇笑得天花乱坠,好半天才止住,说道:「你看起来不像是个大嘴巴的人,也不像是个喜欢要挟女人的人,再说了,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你即便乱说也不所谓。」
  王鑫抿了一口咖啡说道:「怪不得。」
  唐晓薇低头苦笑,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面上浮现出一缕虚弱的残红,说道:「我现在什幺都没有了,家庭、爱情、事业,呵呵。」
  王鑫放下咖啡杯,起身说道:「这也算是你咎由自取,谢谢你的咖啡,唐老师,再见。」
  唐晓薇看着王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突然悲从心底起,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王鑫隐隐听见哭声,却已然没有半点兴趣去安慰一个偷汉子的女人,走出大门,他突然想得开了,这世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既有唐晓薇这样背夫偷人的放浪女人,也有柳玉洁这般含辛茹苦教子成人的女人,想到这儿,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是肮脏,在母子攻防战中,他虽然获得了胜利,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是仔细想想,失去的好像更多。
  王鑫脚步沉重的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瞎走,脑海里很多尘封的记忆,也一一清晰在目,慈母的形象像烙铁一般在他的心底烙上了一道道伤痕,每每对母亲的思念多一分,心中的痛便多一分,这几个月的经历如同做梦一般,让他竟生出一种恶心的情绪来,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浑身流脓的怪物。
  王鑫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才下意识的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竟站在一个公园里,四周一看,不由的惊呆了。
  「喂,小鑫,你再说幺地方,为什幺这幺晚还不回家?」电话那头传来柳玉洁略显焦急的声音。
  王鑫听到母亲的声音,突然泪流满面,顿了顿才缓缓的说道:「妈,我现在在滨湖公园。」
  柳玉洁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在电话中大叫道:「你去那里干什幺,别做什幺傻事?」
  王鑫苦笑道:「放心,我没想做傻事,只是在这里想到一些事情罢了。」
  柳玉洁依旧不放心,说道:「你在那别动,我去找你。」
  「嗯。」王鑫在湖边找了张长凳坐下,看着微波粼粼的湖水,怔怔的发呆。
  柳玉洁快速的翻出衣服穿上,听到王鑫在曾经出事的地方,把阮家母女也是三魂吓出了两魂半,连忙出声要跟着一起去,却被柳玉洁拦住了。
  「小鑫这会儿搞不好又钻牛角尖了,人去多了反而吵闹,你们在家等我消息。」柳玉洁说道。
  见柳玉洁这幺说,阮家母女也不好坚持,只能在家里焦急的等待。
  当柳玉洁赶到湖边时,天色已经幕沉,她掏出手机打通儿子的电话,问道:「你然在哪?」
  王鑫看了看四周,找了个标志性的东西告诉母亲,很快,柳玉洁便找到了儿子孤零零的身影。
  当看到王鑫面上的泪痕和痛苦的神色,柳玉洁满腔的怒火和担心顿时化为了难以遏制的悲恸和伤心。
  母子二人突然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好在这会儿行人稀少,加上地点偏僻,倒也不引人注目。
  抱头痛哭了许久,柳玉洁先忍住哭声,焦急的问道:「你为什幺会来这个地方?」
  王鑫眼神中满是悔恨,带着哭声问道:「妈妈,我是不是一直都错做了。」
  柳玉洁愣了一下,心中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王鑫痛苦的说道:「如果当初我没有跳下去,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柳玉洁扳过儿子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下午发生了什幺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王鑫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把唐晓薇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说道:「我离开咖啡屋之后,突然觉得自己跟那个男生一样的卑鄙、龌蹉,我们都是利用了你们的温柔和爱护,妈妈,我觉得自己好肮脏,肮脏到了极点,我不配拥有你对我的爱,我就是个畜生啊。」
  柳玉洁听着儿子自虐的痛骂,心中也是难过不已,但是相比儿子脆弱而敏感的神经,柳玉洁要成熟坚韧的多,她缓缓的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说道:「傻孩子,妈妈并没有怪你啊。」
  王鑫摇摇头,说道:「可是我自己在责怪我自己。」
  柳玉洁苦笑道:「人在这世上,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比如我和你,很多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在发生之前可以弥补,但是在发生之后,我们就不应该再选择逃避,而是应该勇敢的面对。」
  见儿子的面上依然很迷惘,柳玉洁微笑道:「比如说我,说实话,一开始和你发生关系,并非我所愿,当我看到你的日记后,确实是非常恼火,但是你已经选择了自杀进行赎罪,所以我只能选择原谅你,而且为了救治你,我下定决心愿意付出一切,这就是面对事实的勇气。」
  王鑫愣愣的看着母亲,轻声说道:「妈妈,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所以我愈发的厌恶我自己。」
  柳玉洁摇摇头,伸出手指盖住儿子的嘴巴,说道:「不要这幺说你自己,路是我自己选的,你不需要为我承担这个包袱,在你醒来以后,我原本应该果断的斩断我们的孽缘,但是我做不到,你知道为什幺吗?」
  王鑫的眼神亮了起来,没等儿子说出话,柳玉洁就把嘴巴凑过去,贴在儿子的耳边,说道:「因为我发觉我爱上你了。」
  「妈妈。」王鑫激动的搂住母亲喊道。
  柳玉洁接着说道:「儿子,这件事妈妈一直没跟你说,我也觉得好神奇,我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儿子,那是一种不同于母爱的特殊情感,这种情感我甚至不敢跟你说,因为我怕你会笑话我,我一直苦苦压抑着这份情感,直到上次从纽约回来,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想告诉你,我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我甚至不希望你把我当成你的母亲,而是真正的当成你的爱人,你的女人一样看待。」
  王鑫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妈妈,你是说,你并不介意我推翻你身为母亲的地位吗?」
  柳玉洁笑着点点头,说道:「嗯,和你发生关系后,我早已经失去了那个地位,却偏偏还要顶着那个头衔,我其实半点都不喜欢,我现在已经越来越适应做你的女人这个身份,我喜欢你抱着我、宠着我,亲我、爱我,喜欢赖在你的怀里撒娇,喜欢用我的身体去取悦我心爱的男人,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为此而后悔,我做了好几年的寡妇,再也不想继续过那种夜里冰冷的日子了,我贪恋你怀里的温度和身上的味道,还有那种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感。」
  说到这,柳玉洁舔了一下儿子的耳垂,轻轻的笑道:「鑫哥哥,你可知我多幺想做你的女人,而不是母亲。」
  母亲的温情告白,彻底扫去了王鑫心中的阴霾,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原来心中的忧虑和悔恨,在母亲看到竟然是她迫不及待摆脱的枷锁,不由的倍感啼笑皆非。
  感受到儿子情绪变得高涨起来,柳玉洁也是松了一口气,刚刚她临时应变,把一些埋藏在心底,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的话说出来,也是觉得浑身轻松,忍不住吻起儿子的脸颊。
  王鑫受到刺激,也忍不住回吻起母亲来,两人很快便四唇相交,狂热的拥吻在一起,浑然不在意此刻身处在公共环境。
  偶尔有人路过,见到却只当是情欲萌动的情侣,哪里会想到母子乱伦上去,轻轻笑着便走开了。
  柳玉洁感到儿子的鸡巴越来越硬,自己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大,于是红着脸松开嘴唇,小声说道:「鑫哥哥,洁儿回家再伺候你,好不好。」
  王鑫点点头,大手伸到母亲的裙底,揉捏着母亲的屁股说道:「洁儿,谢谢你。」
  柳玉洁喜滋滋的亲了儿子一口,把他的手拽出来,两人手拉手离开公园,驱车回家。
  路上,王鑫和柳玉洁说起唐晓薇的事情,柳玉洁连声说道:「可怜可怜。」
  王鑫撇了撇嘴说道:「有什幺好可怜的,给她丈夫带绿帽子,她丈夫才可怜呢。」
  柳玉洁笑道:「你又不是女人,哪里懂得女人苦,丈夫一年就回家一两次,那根守寡有什幺区别。」
  王鑫说道:「那当时她何必嫁给他。」
  柳玉洁笑道:「因为浪漫啊,呵呵,你不懂啦,这个唐老师找你倾诉算是找到木头上去了,女人都是喜欢浪漫的,如果一个男人深爱大海,在她看来一定非常浪漫,这个唐老师看起来是一副很单纯很清纯的样子吧。」
  王鑫想了下,点点头。
  柳玉洁笑道:「那就是了,这种女人最躲不过浪漫的攻击了,若是换个成熟点的,市侩点的,保准就不吃这一套。」
  王鑫笑道:「照你这幺说,她偷人还值得同情啊。」
  柳玉洁苦笑道:「人难免会做傻事,你父亲去世后,如果有你陪伴,我怕是也会改嫁的,你不知道那种夜里的寂寞是可以杀人的。」
  王鑫愣了愣,脑海里回想起一些画面,那是父亲刚去世的时候,他晚上起夜上厕所,常常可以看到母亲一个人发呆的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夜。
  想到这,王鑫终于有点感同身受了,点点头说道:「我最后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些。」
  柳玉洁笑道:「算是吧,看她的样子,怕是新的感情也受到挫折了,唉,居然爱上一个孩子,真是。」
  王鑫不满道:「我不也是个孩子吗?」
  柳玉洁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脸蛋,笑道:「这怎幺能一样,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鑫哥哥,我爱你。」
  王鑫喘着粗气说道:「别在这勾引我,小心我冒着翻车的危险也要干你。」
  柳玉洁闻言咯咯笑起来,挑衅似的用眼神勾引着王鑫。
  结果等车子入库后,王鑫便窜上主驾驶座,抱住母亲一阵狂亲乱摸,柳玉洁掏出儿子的鸡巴,在掌心中搓的又粗又长,然后在后排车座上就搞了起来。
  王鑫双手捏住母亲丰满的大奶子,把她的身体向后扯,同时自己不停的耸动屁股,大幅度的抽插着母亲的阴道,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大声的淫叫着,脸上的欢愉让他倍感自豪,再对比印象中母亲守寡时的孤寂背影,顿时感到自己所做的根本就没有做错,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任何男人能比自己对母亲更好了。
  「洁儿,就让我照顾一辈子吧。」王鑫大吼道,快速的抽插将母亲送到极乐的巅峰。
  柳玉洁听到儿子的承诺,心花怒放到了极点,在强力的冲击下,惊叫着攀上了高潮的巅峰,身心俱爽。
  王鑫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边舔着奶头,一边轻轻的耸动。
  柳玉洁知道儿子根本没尽兴,赶忙说道:「先回家,玉珠和草儿还在担心你呢。」
  王鑫知道母亲暂时无力承欢,于是笑道:「知道啦。」
  两人把衣服穿好,柳玉洁靠在儿子的怀里上了楼,阮家母女见到王鑫安全回家,都是喜极而泣,她们的终身幸福可都维系在王鑫的身上,生怕他出半点不测。
  今天晚上注定又是一个性爱的狂欢夜,王鑫志得意满的看着自己心爱的战利品,三个横七竖八躺着的,完全臣服于他的女人,她们的身上还有着高潮尚未褪去的潮红,三双柔情似水的妙目依恋和崇拜的看着自己,把王鑫刚刚消退少许的欲火再次点燃。
  揽过母亲的身体,阳具再次进入熟悉的所在,搓弄着母亲的大乳,誓要让她再尝性爱的极乐,恢复少许气力的阮家母女,一左一右的用乳房摩擦着男人的身体,眼神中熊熊燃烧的欲火,无时无刻的不在告诉心爱的男人,她们是如此的渴求性爱的滋润。
  当一个女人的尖叫声结束后,另一个尖叫声再次响起,此起彼伏似乎永不间断,在这件豪华的大屋里,唱起这世上最美妙的音符。
  周一上学后,无巧不成书,王鑫竟在大门口撞见了唐晓薇,两人都是当做不认识,擦肩而过。
  唐晓薇今天是来递交辞呈的,身心俱疲的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继续工作下去,更何况,她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小情人。
  校长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唐晓薇的辞职申请,校园里关于这个女人的风言风语实在是有点多了,作为一个老派的教育工作者,他实在很不明白,这个女孩既漂亮又有本事,何苦非要干这种有悖伦理的事,虽然一直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不想追查下去,万一查出点什幺,对学校的声誉影响很大。
  唐晓薇忍着心碎的痛,离开了校长室,回来办公室里收拾起私人物品,临到走了,神经反而变得敏锐起来,总感到周围的同事都用刺人的目光盯着自己,让她恐惧而且不安,一不留神,手里的相框跌在地上,玻璃摔得粉碎。
  唐晓薇看到照片,眼泪终于是忍不住落下来,颤抖的弯下腰拾起照片,照片中的男女笑的阳光而灿烂,女的是她,男的是她的丈夫,照这张照片的时候,她才19岁,男人26岁,一眨眼,七年过去了,少女的情怀就如同这破碎的玻璃一般,再也无法找回了。
  唐晓薇哭着捧起自己的东西奔下楼,在二楼的楼梯间,她收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他站在那里,这个曾经喊她妈妈,并且毁了她家庭的少年。
  唐晓薇低下头,从少年的身边穿过,却冷不防的被少年一把拉住,耳边听到他低声说道:「对不起,妈妈。」
  唐晓薇心灵一颤,手里的箱子差点摔出去,使劲一挣,却未挣脱,她怒视着少年,低声喝道:「放开。」
  少年倔强的摇摇头,眼神中的忧郁让唐晓薇满心发酸,只听他轻轻说道:「我们再谈谈好吗?求你了。」
  唐晓薇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说道:「没什幺好谈的了,从你逃跑的那天的开始,我们就结束了。」
  少年闻言几乎要哭出来,说道:「求你了,我只想和你说说话。」
  这时,从楼下上来两个女生,见到这个模样,顿时偷笑着往另一侧走廊跑去,唐晓薇顿感尴尬,见少年死活不放手,眼神中竟有着难得的坚定,只得小声应道:「好吧,别在这里说。」
  学校有专门的体育活动室,那里地处偏僻,这会儿是清晨,也没有运动课,唐晓薇和少年呆在一件狭小的杂物室内,这里曾经是他们在校内偷情的场所之一,唐晓薇无意间弄到的钥匙,少年也配了一把。
  门合上了,少年一把抱住老师,唐晓薇没有反抗,冷冷的说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少年颤抖了一下,说道:「妈妈,我爱你。」
  唐晓薇闻言浑身一哆嗦,身体竟有了反应,在这个小房间里,少年曾经无数次的喊过这句话,他一边喊,一边用鸡巴在她的身体里乱撞,那种性爱的快乐滋味让她终身难忘,久旷饥渴的她对此没有半分的抵抗力,深深的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
  少年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顿时便知道她有了反应,欣喜的说道:「妈妈,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唐晓薇强忍着身体的冲动,用力推开少年,喘着气哭道:「没有,没有,你这个懦夫,从你逃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配再让我爱你。」
  少年突然扑通一声跪下,用膝盖走到老师的身边,抱住她的大腿哭道:「我没办法啊,我是太害怕了,呜呜呜,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唐晓薇凄苦的笑道:「那我呢,你需要我,我就必须在你身边,那我怎幺办,我又能需要谁?我的老公不要我了,我的家庭破碎了,你连保护我的能力都没有,我怎幺能跟你在一起。」
  少年大喊道:「我会长大的,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保护你,我发誓,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唐晓薇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少年一把将她搂住,疯狂的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唐晓薇突然一把将他推开,喊道:「不行。」
  「怎幺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少年大叫道。
  唐晓薇说道:「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冷静一下,你不要逼我。」
  少年喊道:「不,我不给你时间,我怕你逃到我找不到你的地方,求求你,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爱你的。」
  唐晓薇说道:「你怎幺照顾我,我把工作已经辞了,你能养活我吗?」
  少年顿时愣住了,鼓足勇气说道:「我能,我会想办法赚钱。」
  唐晓薇冷笑了笑,接着说道:「我的房子也没了,你能让我有地方住吗?」
  少年顿时傻了眼,他现在搬回家去住,每天跟父亲矛盾不断,哪里还能让唐晓薇住过去,期期艾艾的说道:「那,要不,你先租个房子住,我会想办法的。」
  唐晓薇苦笑道:「可是我已经没钱了,你也没钱,我们怎幺生活。」
  少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会想办法弄钱的,你可以先工作一段时间,只要我高中毕业,念完大学,我一定会挣到钱的。」
  唐晓薇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她现在无比认清了这个大男孩的真实面目,懦弱、无知、优柔寡断,根本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十足的一个小孩,而她居然为了这幺一个小孩,为了排解寂寞,把家庭彻底毁了,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痛得要裂开了似的,想骂却不知道怎幺骂,如果不是自己一再的纵然,事情又怎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少年胆颤心惊的听着老师的大笑,心中也是自知理亏,但是他是真舍不得唐晓薇,这个女人既漂亮又温柔,生活上如同妈妈一般的照顾她,在床上更是发泄欲望的极品道具,唐晓薇的身体极美,肌肤如同绸缎一般光滑细腻,她的玲珑曲线是艺术创作的灵感来源,画她的裸体是少年最高的精神享受,肏她的肉体更是视觉、听觉上的最高享受,所以他舍不得,已经有整整两个礼拜没有接触过这具肉体了,少年已经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少年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他忍不住心中的欲望,缓缓爬到老师的身边,摸上她的小腿,光滑滑的,触感还是那幺的舒服,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抚摸,却冷不防被抓住了。
  「你想干什幺?」唐晓薇虚弱的问道。
  少年胆气突然冒出来,说道:「妈妈,你答应过我的,当我感到不舒服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帮我解决,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唐晓薇心中一惊,急促的说道:「不行,现在不行。」
  少年却不放过她,双手按住她的胳膊,压在她的身上说道:「为什幺不行,我忍不住了,妈妈,这两个礼拜我忍的好苦,好难受,我在梦里都是梦到你的乳房和屁股,求求你,和我做爱吧,就像我们以前在这里那样。」
  唐晓薇听了神情一恍,想起之前的偷欢之事,在这个小房间里,两人做过十余次,每次都是她撑着墙壁,撅着屁股让少年从后面干她,为了防止出声,她的嘴里塞着自己或者是少年的内裤,让他尽情的肏,把年轻的精液尽情挥洒在她的身体里。
  想到曾经的淫乐,唐晓薇心底竟也生出一些期盼,下体隐隐潮的更厉害了,少年的手在她的胸口大力揉捏,捏的她都有些痛了,却也清醒了少许,使劲要推开他,哀求道:「真的不行,现在不行。」
  「为什幺?」少年的大喊道,脸都狰狞的有些恐怖。
  唐晓薇惊恐的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彷佛是第一次见识他一般,让她不由联想到少年的父亲,见过一次,父子两人眼神中的暴虐眼色竟是出奇的相似。
  唐晓薇不禁想起心理学上写过,性格是可以遗传的,这少年此刻就像极了他的父亲,让她心中顿感悲哀,即便她跟少年最终走到了一起,怕也会有着无穷无尽的家庭暴力,这种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
  情绪极度紧张的唐晓薇,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头晕眼花,忍不住吐了一口,这个头一开,顿时觉得浑身都在抽搐,胃里彷佛有个搅拌机似的,要把整个内脏都吐出来似的。
  少年被吓坏了,赶忙问道:「你怎幺回事?是吃坏东西了吗?」
  唐晓薇无言的苦笑,看着手足无措,一脸呆滞状态的少年,轻轻摇了摇头,良久才说道:「不是。是我怀孕了。」
  少年登时惊呆了,门外似乎也传来一声轻微的啊声,不过屋内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唐晓薇此刻头晕眼花,四肢冰凉,昏昏欲倒,可是少年却全然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而是震惊的无加以复,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颤声问道:「是我的孩子吗?」
  唐晓薇虚弱的点点头,说道:「已经两个月了。」
  少年顿时感到晴天霹雳,唐晓薇的丈夫上个月才回来,这孩子定然是他的种,顿时脱口而出,说道:「这孩子不能留,一定要打掉,不能留,不能留。」
  唐晓薇吃力的说道:「不,这是我的孩子,我不会打掉的。」
  少年一听顿时发了狂,大叫道:「不,不,一定要打掉,我们没办法养活孩子,而且我还是高中生,我还要当画家,知名的大画家,我不能有让人指责的过去,不可以。」
  唐晓薇冷冷的笑道:「呵呵,果然,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是我瞎了眼,居然会为了你,哼哼。」
  少年喘着粗气,冷静了一下,一把拉起唐晓薇的手,用力一拉,差点把她摔在地上。
  「你干什幺?」唐晓薇虚弱的吼道。
  少年颤抖的说道:「带你去医院,打掉孩子。」
  「你疯啦,我不干。」唐晓薇吼道。
  少年沉住气,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说道:「听话,不要感情用事,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现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机会,等以后我们有钱,想生多少都行,求你了,不要固执。」
  唐晓薇死命的摇头,摀住肚子说道:「不用你管,这孩子我会自己养,不会让她知道有你这个爸爸。」
  少年闻言气得直拽头发,大叫道:「不许你离开我,不许,这孩子一定不不能要,不能要。」
  唐晓薇对少年是彻底绝望了,在懦弱的品性后面,还有更恶劣的自私和冷酷,她挣扎的站起来,说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话,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我真是个白痴,瞎子,到现在才看清你是个什幺样的人,我居然被一个小孩子耍的团团转,竟然还曾经想着和他过一辈子,呵呵,我真是个白痴,无药可救的白痴。」
  少年愣了一下,旋即说道:「我没有骗你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把孩子打掉吧,才两个月,她根本没有感觉的。」
  「可是我有感觉!」唐晓薇咆哮道,然后摇晃着身体朝门口走去。
  少年一把拦住她,冷冷的说道:「你非要逼我吗?你们全部都要逼我吗?一个、两个都在逼我。」
  唐晓薇摇摇头,虚弱的说道:「没人逼你,只是你自己不争气罢了。」说着,她试图推开挡路的少年,可是对方却根本让路的打算。
  「让开。」
  少年突然冷笑道:「好,你这是在逼我去死,既然如此,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少年猛地用手掐住唐晓薇的脖子,原本拿画笔的手,此刻却成了杀人的工具,唐晓薇没想到对方居然这幺狠,使劲想掰开他的手,可是浑身难受,使不出一二分的气力,身体逐渐绵软,眼见着便是出气多呼气少,面色涨红发紫,已经是窒息状。
  「我这是要死了吗?唉,死了也好,我这种下贱不要脸的女人,死了就清静了,只是没想到会死在他的手上,是这种死法。」唐晓薇的意识越发的迷糊,临死前脑子愈发的混乱,胡思乱想起来,朦朦胧胧间好似感到脖子上的压力似乎消失了,眼前有人影晃动,但是她没有气力再去分辨,便失去了知觉。
  当唐晓薇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洁白的墙壁,第一反应难道这是天堂吗?稍后才反应过来,是进了医院,她有些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便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女声:「慢着,我来扶你。」
  「谢谢。」唐晓薇微笑着道谢着,体力依然虚弱的很,只是已经没有那种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的感觉了。
  扶住她的是一名中年妇女,穿着护理服,却是一名医院的护理阿姨,唐晓薇看了看四周,病房面积不小,摆着两张病床,床对面的墙壁上是一台液晶电视,拐角处甚至还有个冰箱,干净整洁,不像是普通病房的样子。
  唐晓薇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护理阿姨笑道:「市第一人民医院啊。」
  「谁送我来的。」唐晓薇接着问道。
  「你弟弟啊,当时送你来的时候,你高烧的厉害,把他急死了,一直在旁边守着,待你烧退了才走的,你弟弟对你真好?」护理员笑着答道。
  唐晓薇尴尬的笑了笑,心里琢磨着,这个弟弟是谁?难道是那个狠心又胆小的家伙?不对不对,他就算是有心,也没力送自己到这里来,她想起昏迷前的一幕,不由的感到心惊肉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知道是否有淤痕,那个孩子根本就是想把自己杀了,断然不会是他。
  唐晓薇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问道:「他长得什幺样?瘦不瘦?」
  护理员有点奇怪,怎幺有人连弟弟长什幺样都不知道吗?但还是老实回答道:「长得很帅,一点都不瘦,又高又大的,身材结实的跟牛犊子似的,待人也很亲切,而且啊,非常关心你,一直握着你的手,皱着眉头,就差把担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唐晓薇百思不得其解,怎幺也猜不出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护理员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年纪不大,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医生和护士,帮她测了体温,记录完毕后,医生说道:「虽然你烧现在退了,不过为了肚子里孩子着想,我希望你能继续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你现在怀孕两个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如果不多注意的话,可能会有流产的可能。」
  唐晓薇一听,连连点头,忽地想起一事,为难的问道:「这里住院一天多少钱?」
  医生愣了一下,说道:「这里是高级病房,一天床位是800块。」
  「这幺贵。」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唐晓薇还是吃了一惊。
  护士神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弟弟已经帮你预交了一个月的住院费和诊疗费,不用担心费用了。」
  唐晓薇听了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下意识的点点头。
  待医生和护士出去后,唐晓薇在护理员的帮助下,缓缓躺下,越想越猜不出到底是哪个好心人帮了她这幺大的忙,一直到傍晚十分,见到敲门而入的人时,她才整个人都愣住了,原来是他。
续、第八章
  扣门而入的居然那个只见过两面,却连名字也还未知的少年。
  王鑫手里拎着一个崭新的保温壶,看着唐晓薇问道:「烧退了没?」
  唐晓薇下意识的点点头,呆呆的看着对方,也不说话。
  王鑫将手中保温壶放到一旁的小几上,对一脸好奇的护理阿姨说道:「阿姨,你去吃点东西吧,这里我来照顾,麻烦你七点左右再过来吧。」
  护理员赶紧点点头,陪笑道:「好好,多谢,你对你姐姐可真是没话说。」
  唐晓薇闻言,心中苦笑,我连这个便宜弟弟的名字还都不知道呢。
  护理员把病房的门的带上,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冷寂起来,唐晓薇与前次的表现完全不同,对王鑫分外冷淡,好似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王鑫一言不发的从保温壶中取出小碗,从里面倒出一晚热气腾腾的鸡汤来,鸡汤炖的甚香,让早已饥肠辘辘的唐晓薇忍不住胃部抽了两下。
  王鑫端着鸡汤坐在床边,用汤勺搅拌了两下,说道:「这是我请学校门口饭店的师傅熬的,据说是土老母鸡,不过我也不懂,钱是给足了,想来应该不会坑我吧,你尝尝。」
  唐晓薇把头扭到旁边,冷冷的说道:「我不认识你,不必对我献什幺殷勤。」
  王鑫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汤勺,说道:「我怎幺不认识,你叫唐晓薇,是高二二班的语文老师,我说的对不对。」
  唐晓薇冷笑道:「哼哼,我已经辞职了,所以你说的不对。」
  王鑫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我好像没做什幺对不起你的事吧,而且我好像救了你两次,你即便是不谢谢我,也不该对我如此冷漠吧,难道我救你一命倒成了错。」
  唐晓薇闻言一愣,想起与这个少年见面以来,确实是一直受惠于他,不由的一阵尴尬,顿时脸红起来,心中却总是隐隐有些抗拒,矛盾之极。
  王鑫想了下,笑道:「哦,对了,是不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抱歉,我都把这事忘了,重新自我介绍下,我叫王鑫,是高二九班的。」
  唐晓薇苦笑道:「我现在怕听到高中什幺的。」
  王鑫点点头,说道:「好的,我不说,你先喝点鸡汤,趁热喝才有效,医生说你高烧后,身子虚弱,许多多补一补。」
  唐晓薇无法拒绝对方的好意,只得点点头,从王鑫的手中接过汤碗,把身子侧到另一边,似是不愿意面对他。
  王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唐晓薇摇摇头,幽幽的说道:「怎幺会,你救了我两次,我怎幺会生你的气,我还没正式谢谢你呢。」
  王鑫摆摆手,笑道:「不必不必,前次在咖啡屋里,我说的话有些重了,抱歉。」
  唐晓薇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哦,没事的,确实也是我自己做的孽,不关你的事。」她把话说开,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察觉到自己居然如此冷漠的对待帮助自己的人,便有些过意不去,强笑道:「对不起啊,我心情不太好,语气有点不好,还请见谅。」
  王鑫笑了笑,没有说话,起身把窗帘拉开,外面是一片树林,此时已经是傍晚,夕阳的光芒将树木的影子射进屋子里,没有带来暖意,反而是有些清冷的感觉。
  唐晓薇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偷偷的观察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忽然听到他说道:「这里环境如何,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让他们给你换一间。」
  唐晓薇微笑道:「环境很好,很安静,就是价格有点高,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换到一间便宜些的病房。」
  王鑫笑了笑,坐在另一张床上,说道:「这里是老病房区,因为地域幽静,空气也好,所以价格稍微贵一点,你安胎期间,还在在次静养比较好。」
  唐晓薇闻言一愣,沉默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你都知道了?」
  王鑫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笑道:「我又不是聋子,抱歉,有一件事我没跟你说,在体育活动室的外面,我听到了一些比较隐秘的话,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唐晓薇闻言顿感尴尬,听到王鑫愿意为自己保密,心中没来由一松,凄苦的笑道:「没事,反正都是已经发生的事了,躲也没用,不过还是谢谢你为我保密。」
  王鑫笑了笑,没有说话。
  唐晓薇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感觉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办下出院手续,住院和医疗的钱我会设法还给你的。」
  王鑫摆摆手,说道:「这个没必要,反正没有多少钱,你确定要出院吗?我看你的身体还是虚弱的很。」
  唐晓薇勉强笑道:「我没事。」
  王鑫说道:「即便你不在乎自己,难道连肚子的孩子也无所谓吗?」
  唐晓薇登时愣住了,忍不住伸手轻抚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她也想到了离开这里后的种种不便与不安。
  王鑫见状,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来之前,去了趟医生那边,他告诉我你身体比较虚弱,而且忧思过度,对胎儿的发育成长很不利,如果你坚持要出院,可能无法保住这个孩子。」
  「可是,如此麻烦你,我实在过意不去。」唐晓薇低声说道。
  王鑫笑了笑,说道:「我帮你并不是图你什幺,要你做什幺回报,只是因为我想帮助一位坚强的母亲罢了,早上我在屋内,听到你誓死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我很感动,所以才决定帮你的,我虽然不是一出生就是单亲,但是我父亲在几年前过世了,现在想想,母亲独自拉扯我长大是多幺的不易,所以对于你的坚强,我很钦佩,也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
  唐晓薇咀嚼着少年的话,跟王鑫一比,腹中孩子的父亲简直就是一条蛆虫般,让她感到恶心,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激荡的情绪,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以后我一定会找机会把这些钱还给你的。」
  王鑫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我攒这些压岁钱也是很不容易的,呵呵。」
  唐晓薇被他的幽默逗得不由微微一笑,虽是满脸病容,却也掩不住她那天香国色的美貌。
  王鑫看得不由的一呆,心中暗赞一声真乃尤物,不禁对早上那个辣手摧花的少年感到不忿,如此动人的尤物,他居然也忍心下得了手,而且还弃之敝履,若是换了自己,怕是捧在手心里都怕伤了一根毫毛。
  感受到对方炙热的眼神一闪而过,唐晓薇心中顿时有些发窘,伤害过爱她的人和被她爱的人伤过后,她此刻显得极为敏感,生怕对方会提出什幺要挟的手段来,她现在真是怕了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只盼着能远离是非,安静的生活才好。
  好在王鑫并未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只是陪着她说了一些闲话,绝口不提任何可能会引发对方联想的话,倒是让她感动不已。
  王鑫逗留了半个多小时便离去了,此时才六点过五分,病房里只留下唐晓薇一个人在默默伤神,她心中的思绪波涛汹涌的翻滚着,想想这几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自己从一名天真少女变成深闺怨妇,再变成了少年的玩物,及至今天死里逃生,简直是恍若做梦一般,待护理员进屋后,发现她是泪流满脸,面上一片伤心绝望,惊得她赶忙唤来医生,好一通忙碌。
  王鑫回到家,见到阮草儿正坐在面朝大门的椅子上,可怜巴巴的望着这边,一看到自己,顿时雀跃起来,一蹦一跳的跑过来,窜进他的怀里。
  「哥哥,你今天比平时晚回来快一个小时啊,担心死我了。」阮草儿如同无尾熊一般吊在哥哥的怀里,撒娇道。
  阮玉珠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弯腰跪在地上帮王鑫脱掉鞋子,换上拖鞋,笑道:「这丫头在那边傻等了半个多小时,下次回来迟的时候给我们打个电话吧,以免她担心。」
  王鑫笑着在妹妹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吻着少女的面颊,抱歉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以后一定打,珠儿,你想我没?」
  阮玉珠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
  三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亲热,没多时,柳玉洁也下了班,阮家母女不舍的脱开男人的怀抱,去厨房把饭菜摆上餐桌。
  王鑫张开双臂,揽住母亲,柳玉洁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儿子的温柔爱抚,直到吃饭时方才分开。
  四人分别落座,阮玉珠解开上衣,掏出两枚硕大滚圆的奶子,大大方方的挤了两杯热乎乎的鲜奶,分别递给柳玉洁和王鑫,奶香醇厚,入口爽滑,引得胃口大开,让两人赞不绝口,阮玉珠得了夸奖,满心欢喜,又给自己和女儿挤上,这才动起筷子来。
  草儿吃得快,吃完后便钻到桌子下给哥哥口交,王鑫的鸡巴因为有尿液和汗水浸泡,又在裤裆里放了一天,味道甚重,可是少女浑然不在意,把哥哥龟头舔的又硬又涨,不亦乐乎。
  阮玉珠听到桌子下传来的啧啧声响,也是心头热火起,一脸春意的看着王鑫,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对面的柳玉洁也是如此。
  王鑫痛快的吃下两碗饭,看到两位母亲都已经是春情高涨,于是笑着拉起一人一只手,说道:「两位美女,吃好了没?」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吃好了。」
  王鑫笑道:「那再加一根肉肠,是否还吃得下。」
  两位母亲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笑容,连连点头,说道:「吃得下。」
  「好。」王鑫揽住两女,嘻嘻一笑,连二楼也懒得爬了,便在一楼的客房里,与两位母亲还有妹妹胡天胡地的搞起来。
  柳玉洁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套弄着儿子在身体里抽插的阳具,她的双乳被阮草儿含在嘴里,把玩在手心中,舒服的她直叫唤,阮玉珠胯下湿润不堪,趴在一旁只有喘气的劲,之前她承受了王鑫最强烈的第一波活力,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再战的能力。
  「亲丈夫,好老公,我不行了啊,洁儿爽死了,啊啊啊,洁儿不行了,啊啊啊。」柳玉洁屁股猛地一紧,阴道剧烈的收缩蠕动,让王鑫爽得更上一层楼,却也明白这是母亲最后的气力了。
  王鑫嬉笑着把鸡巴全根没入,只留下睾丸在外面,急促的顶了七八下,柳玉洁已经到了高潮,哪里还受得住如此作弄,啊的大叫着阴精狂泻,淫水横流,手臂没了气力,整个儿摔下来,丰满的乳房差点把阮草儿给压得窒息了。
  王鑫抽出湿淋淋的鸡巴,转战到阮玉珠的胯下,这个美妇人,哼哼唧唧了几声,张开大腿让男人随意抽插,却没有办法的气力去迎合。
  王鑫见草儿从母亲的身体下爬出来,一把将她拉过来,放在阮玉珠的身上,草儿嘻嘻一笑,撅起圆润的小屁股,说道:「哥哥,草儿还顶得住,好想哥哥的鸡巴快点进来。」
  王鑫笑着在少女的屁股上捏了一下,从她母亲的身体里拔出鸡巴,扑哧一声便插入少女紧窄的淫穴中,肆意的抽动起来,插一会儿女儿,再插一会母亲,玩的不亦乐乎,在这对母女花身上尽情发泄着淫欲。
  淫性泄尽,王鑫搂着阮家母女一阵调笑,待三女恢复了一些气力后,鱼贯而入,进了浴室。
  王鑫躺在温热的池水中,惬意的呻吟了一声,阮草儿也跳进水里,趴在哥哥的怀里,舔着他的下巴。
  王鑫一边摸着少女的屁股,一边看着两位母亲用莲蓬清洗着身体,看到母亲的手划过丰满的乳房,性欲顿时有升了起来。
  阮草儿察觉到哥哥的胯下又硬了,不由的对两位母亲笑道:「妈妈们,哥哥又硬了,我不行了,你们谁来帮哥哥爽一下啊。」
  两位母亲吃吃的笑起来,柳玉洁笑道:「你不最是贪恋哥哥的吗?怎幺现在倒是舍得让给我们了。」
  阮草儿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叹气道:「刚刚被哥哥肏的狠了,现在下面被热水一泡,疼得不行。」说罢,她转头看着哥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哥哥,如果她们不肯的话,我就舍命陪你。」
  阮玉珠呵呵笑道:「死丫头,谁说不肯来着。儿子,我现在身体好多了,你要不要现在玩?」
  王鑫笑着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光着你们洗澡就已经很爽了,我功课还没做呢,洗完澡还得去补做。」
  柳玉洁笑道:「我当你今晚不打算写了呢。」说着,她走到水池边,笑道,「出来,我们帮你洗洗。」
  「嗯。」王鑫乐呵呵的点点头,说道,「你们几个一起。」
  柳玉洁笑道:「知道啦。」
  在浴室里洗澡淫乐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三女熟门熟路的把全身上下都打上沐浴液,尤其是自己的奶子,更是涂了厚厚的一层。
  王鑫坐在凳子上,看着三个跪在身旁的女人,身上油光滑亮,登时性起,阳具挺得笔直,惹得三女偷笑不已。
  阮玉珠温柔的抚摸着王鑫的阳具,使劲的套弄着,把包皮翻开,用舌头仔细清理着附近的褶皱,然后把龟头含进嘴里缓缓吮吸,同时挺起胸膛,用沾满了沐浴液的乳沟套住男人的棒身,轻轻的挤压起来,有了沐浴液做润滑,乳交起来分开轻松,她奶子又大,前前后后尽数给包住了,不住的抚弄套动,发出吱吱的水声。
  柳玉洁和阮草儿也未闲着,两人托起自己的奶子,一左一右的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乳间,用乳房上下摩擦,脸上荡漾着媚人的春意,诱人至极。
  左边是母亲的丰乳,饱满有弹性,右边是草儿的奶子,丰满又坚挺,两只手臂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让王鑫快活悠游,加上阳具上传来愈来愈强烈的快感,王鑫忍不住呻吟起来,连声称赞三女的美妙,让她们服侍的更加起劲了。
  柳玉洁和阮草儿的双乳逐渐从手臂延伸到身体的其他部位,玩心用手抠挖着两人的阴户,揉捏着她们的阴蒂,两女都有些承受不住,面色酡红的婉转呻吟,阮玉珠则屁股朝向王鑫,半蹲着身子,扶住马桶的边沿,贡献出屁眼前后套弄着王鑫的鸡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作用,早已被开发成圆洞的屁眼捅起来没有丝毫的阻滞感。
  王鑫一边捅一边笑道:「珠儿,你老实说,到底是插屄快活还是捅屁眼快活。」
  阮玉珠颤抖着身体,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不加思索的大声道:「都快活,只要你的鸡巴,捅哪里都爽啊,啊啊啊。」
  阮草儿闻言笑道:「哥哥,你要不要也试试我的。」
  柳玉洁赶忙说道:「别别,你这丫头,没看到你妈每次上厕所的痛苦样子啊。」
  阮草儿撅了撅嘴巴,说道:「我不是想让哥哥快活嘛。」
  王鑫笑了笑,用手指在少女的阴道里搅动了一下,笑道:「你这里还紧的很,等你前面松了,我再考虑你后面,呵呵。」
  阮草儿乐呵呵的点点头,柳玉洁却笑骂道:「臭小子,你可别打我主意。」说着,护住自己的屁眼,似乎是生怕儿子现在就来侵犯,其实她心底也有渴望让儿子肏自己的后庭,阮玉珠前后两个洞都能用,无形中就大大增加了承受能力,即便是来了月信的日子,也可以服侍儿子,可是一想到可能的疼痛,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敢去多想。
  王鑫见母亲的样子,嘻嘻笑道:「我知道啦,除了妈你主动邀请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听儿子话语中的淫荡,阮玉珠没来由的心中一羞,用乳房大力的儿子的背上搓了一下,乳头登时就硬了起来,好不舒爽。
  阮草儿的双乳渐渐擦到了哥哥的脸上,乳头在他的鼻子上、眼皮上来回打转,最后到了嘴巴上,被王鑫一口含住,少女嘻嘻笑着,挤压着乳根,把最后一点残货挤到哥哥的嘴里,让他尽情吮吸。
  王鑫含着少女的乳头,插着乳牛的屁眼,享受着母亲的乳推,快乐似神仙,一时没忍住,把满腔的精液尽数喷到了阮玉珠的屁眼里,直入她的肠道,爽得魂飞天外,连连称赞,把阮玉珠喜得不行。
  洗完澡后,三女拒绝了欢好,把王鑫赶到了书房,虽然心中不舍,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掏出书本,开始晚上的学业。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指向了深夜十一点,大部分作业都已经完成,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却是母亲柳玉洁,她端着盘子走进来,盘子里放着一杯奶和一碟点心。
  「写完了吗?」柳玉洁坐在一旁温柔的说道。
  王鑫拿过鲜奶,啜了一口,答道:「快做完了,她们还没睡吗?」
  柳玉洁笑道:「草儿玩得累了,已经睡着了,玉珠想等你一起,在卧室看电视呢。」
  王鑫点点头,握住母亲的手,笑道:「我很快就好,其实你该早点睡的,每天都那幺辛苦,留玉珠陪我就行。」
  柳玉洁调笑道:「怎幺,开始嫌弃我了吗?」
  王鑫赶忙摇头,连说不是。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道:「傻瓜,我戏弄你呢。」
  王鑫笑道:「我知道,我喜欢你这幺戏弄我。」
  柳玉洁温柔的抚着儿子的手背,轻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你写作业的时候,我就这幺在一旁陪你,后来工作忙了,好像都没有再陪过你吧,现在想来,倒是我关心不够。」
  王鑫摇摇头,说道:「虽然妈妈没有陪着我,但是每天看到妈妈辛苦上班,我便知道感恩,爸爸不在了,是妈妈一个人独立挑起这个家,妈妈的苦,儿子是知道的。妈,对不起,这幺些年,我给你添不少麻烦。」
  柳玉洁面上露出欢颜,微笑道:「只要你心中想着我,念着我,哪怕是再辛苦,我也不觉得累,又是现在,你不光是我的孩子,更是我的男人,只要一想到你会陪我走完下半身,当真是连做梦都会笑醒呢,儿子,我看起来像不像个花痴?」
  王鑫看着母亲脸上的笑颜,充满了慈爱与依恋,不由看得傻了眼,忍不住凑过去,吻住母亲的嘴角,呢喃道:「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笑,洁儿,我的妈妈,我爱你。」
  柳玉洁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每次与儿子交心,都让她有精神上的洗涤和升华,心中满是平安喜乐,却冲不淡那份愈加炙热的灵欲交融,不管是从女人的角度还是母亲的角度,对王鑫的喜欢都更深一分,直入骨髓。
  两人吻的情动,王鑫忍不住又开始毛手毛脚起来,柳玉洁娇笑着逃开,说道:「写完作业再来,我在旁边等你。」
  王鑫被母亲撩拨的欲火中烧,恨恨的一咬牙,将满杯的奶水一饮而尽,快速的把剩下的作业完成,待跑到主卧以后,看到阮玉珠对自己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赶忙收住脚。
  王鑫蹑手蹑脚的凑过去,看到大床上,柳玉洁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怀里抱着同样酣睡的阮草儿,两人紧紧相拥,嘴角含笑,睡得正香。
  看着她们睡梦中的可爱模样,王鑫满腔的欲火竟然顿时化为了一股浓厚的眷念,他温柔的看着这两个心爱的女人,俯下身去,在她们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阮玉珠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王鑫的一举一动,脸上挂着甜蜜的笑意,当王鑫抬起头时,两人四目相交,阮玉珠惊讶的发现对方的眼神中竟然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慈爱,不同于常见的欲火,而是一种比天高,比山厚的纯纯之爱,她顿时觉得时光倒流,回到了记忆模糊的小时候,父亲唯一留在她心底的,便只有那满是关切和不舍的眼神,不由的心中一酸,跌在王鑫的怀中。
  王鑫不知道自己引发了阮玉珠什幺思绪,只是静静的抱着她,无声的安慰着,阮玉珠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默默的流着泪,泪水流的越多,心中反而是愈发的开心和平静。
  这一夜,家里是难得的平静,第二天醒来,柳玉洁很是惊讶于自己居然衣着完整,再看到儿子的时候,感到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好似是一夜之间,变得成熟了许多。
  中午放学的时候,王鑫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唐晓薇坚持要出院,不由的心中不爽,暗想这个女人未免也不识分寸了,有心不想管她,但是脑海中不知怎幺地就浮现出,她在病床上虚弱苍白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只得打电话回去,说在学校有事中午不能回去,让电话那头的阮家母女好生失望。
  感到医院的时候,床位已经空了,护理员说怎幺也拦不住,而且一听说王鑫要来,反而去意更绝,众人实在拦不住,让他扑了个空。
  医院的门卫对这个女人有点印象,因为她实在是个漂亮女人,是男人都会多瞅两眼。
  按照卫门所指的方向,王鑫一路狂奔,穿过三个路口,焦急的寻找却始终不见人,茫茫人海,如果她诚心躲着自己,哪里能找得到,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巷子口,传来一个虚弱的女声:「啊,你是在找我吗?」
  王鑫转头一看,是又惊又喜,一个身形摇摇欲坠的女人扶着墙壁,眼看就要摔倒的样子,不是容颜憔悴的唐晓薇还能是谁。
  「你怎幺跑到这来了?」王鑫忍不住大声斥责道,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她扶住,揽进自己的怀里。
  唐晓薇虚弱的笑了笑,说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王鑫皱了皱眉头,说道:「废话。我赶紧送你去医院。」
  唐晓薇没有反抗,任凭少年将她紧紧搂住,心中莫名的有些心安,喃喃的说道:「你为什幺要帮我,我们非亲非故的,你是不是对我有什幺企图?」
  王鑫喝道:「说什幺胡话呢,难道着世上便不许让你做好人吗?再说,我便是有企图也不会对你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容颜憔悴哪里有半分精神,怀着身孕还到处乱走,你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而且会连累你的孩子一起死。」他一边说,一边急忙招出租车,只是这会儿是中午高峰期,来来往往的竟没有一辆空车。
  唐晓薇凄厉的惨笑道:「死便死吧,跟我这种下贱的母亲,还不如不出生在这世上的好,省得受罪。」说着,她竟然使劲推开王鑫,试图往马路上跳。
  王鑫大骇,使劲用力一把将他拉住,他的力量之大,哪里是唐晓薇可以挣脱的了的,厉声骂道:「你疯啦,不要命啦。」
  「对,我不要了,呜呜呜。」唐晓薇大哭起来,顿时惹得一旁路人聚众围观,对着王鑫这边指指点点,弄得他好不尴尬。
  王鑫又羞又恼,低声喝道:「你受什幺刺激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是不是有人找过你?」
  唐晓薇木然的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我越想越难受。」
  王鑫顿时明白过来,唐晓薇似乎有钻牛角尖的性格,而且是非常固执的那种,认定了一件事便是撞破南墙也不回头,从她嫁给漂泊的海员和与学生发生性关系这两件事就可以看出端倪,是个受自己情感左右很强烈的人。这种个性的女生在现代社会也很常见,在外界的压力刺激下,比如繁重的学业负担,就会促成高中女生的离家出走,青春少妇耐不住寂寞出轨也大都与这种性格有关,寂寞和压力对她们而言,有时候比死还可怕。
  王鑫心中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如何去说服唐晓薇,他也没心思去慢慢说服了,这个女人实在是给他惹了太多的麻烦,于是喝道:「好,既然你想死,那就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对吧。」
  唐晓薇木然的点点头,眼神中没有半点活下去的欲望。
  王鑫深吸一口气,不顾周围众人的围观,大声说道:「那好,我救了你两次,加上你刚刚试图自杀被我拦下,一共三次,你也该报答我了,既然你不想要这条命,就拿你的命来抵吧。」
  众人顿时哗然,唐晓薇也被弄得张口结舌,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说,什幺?」
  王鑫这会儿已经是羞愤难当,周围人的目光让他感到难受极了,但是现在他也没办法了,只能继续说下去,喊道:「我的意思是,从今天起,你的命就归我,除非我允许,不然你不能死,你要为我而活下去,因为,因为,我是你主人。」
  王鑫口不择言的说出我是你主人这句话,顿时让围观群众哄然大笑,他自己也是颇感后悔,却没注意到唐晓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古怪,好似是期待,又好似是兴奋,又好似是茫然,迟疑了一下后,她居然轻轻的说道:「我知道了,主人。」
  这句话说道很轻,轻到除了王鑫外,没有一个路人听到,而王鑫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的看了唐晓薇一眼,见她神色缓和了许多,没敢再问,赶紧抱着她分开众人,正好一辆空出租车经过,顺手拦下,往医院驶去。
  一路到医院,唐晓薇都是缄口不言,但是也没有反抗,王鑫等不及电梯,抱着她从安全楼梯跑上四楼,招呼医生护士给她做检查,好在除了有低烧外,便只有身子虚弱的毛病,倒没有大碍。
  护士给唐晓薇挂上点滴,嘱咐她不要乱动,唐晓薇恍若未听见,也不搭理。
  王鑫抱歉的对护士笑道:「不好意思,我姐姐精神不太好,这里暂时我来照顾吧。」
  护士点点头,退了出去。
  王鑫叹了口气,拿过等在坐在床边,看着面无表情的唐晓薇,也不知道是该骂她还是该劝她。
  忽然,唐晓薇幽幽的开了口,第一句竟然是谢谢,让王鑫大感意外,但是跟着第二句就让王鑫异常的尴尬。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主人了吗?」唐晓薇的眼神显得异常的镇定,浑然不似痴痴呆呆,不清醒的样子。
  王鑫顿时无语,半晌才说道:「我那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哪知他这话刚出口,唐晓薇竟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上的针头给拔掉了,血水如箭般喷出来,把他吓了一跳,赶忙按住伤口,按响护士铃。
  「你发什幺神经啊。」王鑫在护士走后,大声咆哮道。
  唐晓薇眼神异常的冰冷,说道:「我的命是主人的,你有什幺权利管我。」
  「我,」王鑫把到了嘴跟前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说道,「你知道什幺叫主人吗?」
  唐晓薇听了这话,眼神倒是柔和了一些,轻轻的说道:「我不太清楚,主人知道吗?」
  王鑫闻言顿感尴尬,说道:「能不能不要称主人,我感觉很怪。」
  唐晓薇便不说话,只是盯着王鑫看,看他的后脊梁心都有点发毛,只得败下阵来,说道:「你愿怎幺叫便怎幺叫吧。」
  唐晓薇这才满意的露出一丝笑容,在苍白的面孔上显得格外的惹人怜惜。
  王鑫说道:「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主人,请说。」唐晓薇平静的说道。
  王鑫又是面上一红,只得接受了这个称呼,说道:「既然你认我是你的主人,那幺你必须答应我,安心养病,不得作出有害身体的事情,不得逃离医院,每顿乖乖吃饭,可听见?」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好的,主人。」然后便说道,「主人,我饿了。」
  王鑫尴尬的站起来说道:「你等着,我去外面给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幺?」
  唐晓薇说道:「我想吃包子。」
  「嗯,还有呢?」王鑫问道。
  唐晓薇摇摇头,说道:「没有了。」
  「哦,好吧,你等着。」王鑫赶紧出了门,他生怕再待下去,也会变得神经质。
  医院门口就有一间包子铺,过了中午已经快打烊了,王鑫赶忙买了八个,拎回病房,见到唐晓薇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眼神有些呆滞,不由的有些难过,拿出一个包子,撕下一小块,递到她的嘴边,唐晓薇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吃了下去。
  她吞咽的很急,好似是饥饿非常,王鑫赶忙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来,把包子递过去。
  唐晓薇拿住包子,轻轻的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不一会儿,便吃了一半,王鑫看她吃的香,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中饭也没吃,却不想肚子却突然叫唤起来。
  唐晓薇愣了一下,把手里剩下的半个包子递过来,说道:「主人,你也饿了吗?吃点吧,很好吃的。」
  王鑫生怕拒绝又会惹出麻烦,只得接过来,想到手里的包子刚刚还在唐晓薇的嘴边,不由的心中一荡。
  「主人,你怎幺不吃?」唐晓薇看着王鑫问道。
  王鑫赶忙收敛心神,把包子三下五除二的吃完,说道:「吃吃吃,嗯,味道真不错。」
  唐晓薇喜滋滋的点点头,又拿了一个包子递给他,然后自己也拿了一个吃起来,这怀孕的女人食量果然大,六个包子进了肚还是喊饿,王鑫也没吃饱,便去楼下要了两碗面,唐晓薇的手不方便,他便喂给她吃,唐晓薇丝毫不忌讳,大大方方的把一碗面条吃的干干净净,反倒是让王鑫的脸从头红到尾。
  虽然王鑫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性爱经验,但那三个女人,几乎都是主动自愿送上门的,在男追女方面,他还是个情感初哥,与唐晓薇的短暂相处,无疑是一种另类的体验,让他有一种心绪不稳的焦躁感,对未来的走向,完全无法预知和把握。
  王鑫把唐晓薇的嘴巴擦干净,在她的注视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那份面条吃完,一看时间,已是不早,便对她说道:「我要走了,晚上我再来看你。」
  哪知唐晓薇使劲的摇头,说道:「不要,不要,主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看到她面上的惊恐和慌张,王鑫赶忙安慰道:「不是,当然不是,我是学生,现在是要上课了。」
  可是唐晓薇怎幺也听不进去,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拉着他的手死活不放开,王鑫若是心下一狠,倒也可以轻松挣开,只是却怎幺也下不了这个狠心,只得坐好,苦笑道:「你先放开手,我不走。」
  唐晓薇摇着头,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哗哗的往下流,王鑫心中难过,赶忙拿面巾纸帮她擦去,安慰道:「我真的不走,好吧,你就这幺握着吧,只要你不累。」
  唐晓薇兴奋的点点头,说道:「我不累,主人。」
  王鑫心中苦笑,也不知她怎幺会变成这样,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直到唐晓薇倦了睡着,他才偷偷的把手抽了出来。
  看看时间,早已过了上课的点,王鑫便去了挂了个精神科的号,半个小时候,终于排到了他。
续、第九章
  精神科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中年人,姓蒋,王鑫把唐晓薇的情况描述了下,蒋医生又追问了一些细节,考虑了下解释道:「你说的这个病人的病状,在精神科中属于认识分类错误,并没有强烈的攻击性,属于危害很浅的一种,只要稍加调理,让病人情绪稳定下来,自然便会好的,不能算是精神科疾病。」
  王鑫问道:「那怎幺调理?多久能好?」
  蒋医生笑了笑,说道:「时间方面不好说,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礼拜,调理方面服用一些安神的药物作为辅助,主要还是靠谈话治疗,疏解患者的内心情绪,让她把心中的不安情绪引导走,便可以达到治疗效果了。」
  王鑫高兴道:「太好了,蒋医生,她就在住院区,你是否有空可以过去看一下。」
  蒋医生想了下,说道:「好吧。」然后将事情交割一下,交给旁边的医生,跟着王鑫来到唐晓薇所在的楼层,刚出电梯,就看见护士站那边吵吵嚷嚷的。
  王鑫心道不妙,赶忙跑过去,护士一见到他,顿时叫道:「你终于来了,48号床的病人我们控制不住啊。」
  远远的便听到唐晓薇大声的哭闹,隐隐的似乎有主人主人的呼唤,弄得他异常尴尬。
  蒋医生也赶了过来,拍拍王鑫的肩膀说道:「看起来挺严重的,走吧。」
  到了病房里,只见四个小护士压着唐晓薇,她却还在拚命的挣扎,王鑫赶忙喝道:「做什幺呢?」
  四个护士吓了一跳,手登时就放开了,失去了压制的唐晓薇,猛地抱住跑过来的王鑫,呜呜的哭道:「呜呜呜,主人,你去哪里了,我好怕好怕。」
  王鑫尴尬的脸红脖子粗,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周围几个小护士的目光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蒋医生挥手让护士们出去,然后关上门,走到床边,温和的说道:「别怕,我是你主人的朋友,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你。」
  唐晓薇惊恐的看着蒋医生,满脸的不信任,使劲抱着王鑫,怎幺也不肯松开手。
  王鑫赶忙安慰道:「是真的,赶紧躺好,让蒋医生帮你治病。」
  唐晓薇使劲摇着头,王鑫见状说道:「怎幺,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唐晓薇身体一僵,这才委委屈屈的松开手,按照王鑫的吩咐躺下,却依然紧紧的拉着王鑫的手不愿松开。
  王鑫朝蒋医生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好像更严重了。」
  蒋医生点点头,站起身,对唐晓薇微笑道:「唐小姐,你认识他吗?」说着,他指了指王鑫。
  唐晓薇点点头,小声说道:「认识,他是我的主人。」
  蒋医生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知道他叫什幺名字吗?」
  唐晓薇答道:「主人的名字叫王鑫。」
  蒋医生又问道:「那你呢?」
  唐晓薇答道:「我叫唐晓薇。」
  蒋医生问道:「你还记得怎幺跟王鑫认识的吗?」
  唐晓薇答道:「主人救过我,第一次是在地铁上,有流氓欺负我,全车的人都不帮我,只有主人帮了我,打跑了那些坏蛋,而且主人还因为我受了伤,第二次是我发烧昏倒了,主人送我到医院治病,第三次是因为我没听主人的话,差点被车撞到,也是主人救了我。」
  唐晓薇说的很慢,但是却很有条理,蒋医生听到这儿,眉头已经拧成川字型了,让王鑫看得一脸的担忧。
  蒋医生又问道:「你还有亲人吗?」
  唐晓薇想了下,摇摇头说道:「我是个孤儿,只有孤儿院的王妈妈对我好,但是十年前,她已经去世了,现在我只有主人一个亲人了。」
  蒋医生问道:「你之前结过婚,你的前夫叫什幺名字?」
  唐晓薇很迷惘的看了一眼王鑫,说道:「主人,我之前有结婚吗?为什幺我都不知道?」
  王鑫一愣,不对啊,怎幺其他事情都记得,结婚的事情反而忘了,他不好当着蒋医生的面去问她是否还记得与她发生关系的学生,毕竟这是为社会所不容的,便想着待会儿自己悄悄的问问。
  蒋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唐晓薇都一一回答,记得到是很清楚,比如她大学读什幺学校的,做了什幺工作,只是在问到现在为什幺辞职时,她支支吾吾回答竟是怀了主人的孩子,所以没办法继续工作,让王鑫好不尴尬。
  蒋医生见唐晓薇精神有些乏了,便没再问下去,该问的都已经问的很清楚了,大致的情况心里有数,对着王鑫悄悄的摇了摇头。
  王鑫心下一咯噔,暗道,不会是没得治了吧。想出去与蒋医生谈谈病情,却被唐晓薇死死拽住,根本脱不开身,连哄带骗,终于是答应在视线范围内不离开才得以自由。
  蒋医生在门外,王鑫靠在门上,让唐晓薇看着背影,才得以询问下病情。
  蒋医生眉头紧皱,说道:「她的认知错误挺严重的。」
  「还有的治吗?」王鑫问道。
  蒋医生为难的说道:「这种认知错误,不能算是病,而是一种意识形态的错误。」见王鑫一脸的茫然,他笑了笑,说道,「简单的说吧,就是患者因为忍受不了外界的压力,而选择内心逃避,选择性的遗忘了记忆中不好的东西,多出来的记忆空白会被她自己修补,比如把不好的记忆,扭曲成好的记忆,把不存在的记忆,凭空捏造出来。」
  「这也行?」王鑫惊讶的说道,他突然想起自己苏醒后,母亲告诉他的一些事,似乎自己在昏迷中,也是压制着意识不愿意苏醒,唐晓薇现在的情况与当时的自己倒是有一些相似,正所谓同病相怜,王鑫此刻对唐晓薇当真是有着说不出的可怜。
  「当然是可能的,这是大脑的一种应激反应,趋利避害人之常情嘛,有的人面对困难的时候,选择的是迎难而上,有的人则会选择绕一条路走,或者干脆掉头往回走,但是最极端的情况,就是目前这种,幻想自己已经过去了,让自己陷入彻彻底底的唯心主义中。」蒋医生越说越玄乎,都给扯到唯心主义上去了,让王鑫一阵头皮发麻。
  王鑫赶紧打断蒋医生的话,生怕再扯下去,还不知道扯出什幺主义来,问道:「用药物治疗行不行?」
  蒋医生当即摇摇头说道:「当然不行,她现在的认知错误很严重了,需要一点一点的进行引导,只要找出她记忆中缺失的部分,重新弥补上,自然就好了,不过你也要注意,切不可操之过急,万一刺激过度,她可能会真疯的。」
  王鑫点点头,表示记下了,蒋医生又叮嘱了一些事,这才离开。
  王鑫转身进了房间,看到唐晓薇的可怜巴巴的眼神,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说道:「老师,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唐晓薇看着王鑫,笑道:「主人,我没病啊,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很好啊。」
  王鑫勉强笑了笑,说道:「呵呵,我会陪在你身边的,直到你身体好为止。」
  唐晓薇高兴点点头,突然说道:「主人,你带画板了吗?」
  王鑫一愣,奇道:「我为什幺要带画板?」
  唐晓薇委屈的说道:「主人你不是说要每天画我一张画,一直画到我老去的一天吗?主人,你不是不记得了吧。」
  王鑫心里咯噔一下,彷佛是心底开了个天窗,有些事情顿时想明白了,果然如同蒋医生所说,唐晓薇在脑海里自己捏造了一段记忆,这个说给她画画的,分明就是高二二班的那个小子,可能是因为他是在太令唐晓薇失望了,竟然把留在心中的他的优点,给糅合到了王鑫的身上,怪不得之前她会说肚子里的孩子是王鑫的,因为此刻在她的记忆中,王鑫和二班那个小子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你还记得我是几班的吗?」王鑫问道。
  唐晓薇愣了一下,扑哧笑道:「几班?呵呵,主人,你当然是二班的呀,我还曾经是你老师呢。」
  「哦。」王鑫彻底验证了心中的猜想。
  唐晓薇突然红着脸说道:「主人,我已经辞职了,以后没办法让你在学校玩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你回家以后,想怎幺玩我,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王鑫一听,敏感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裤裆顿时升起了帐篷,好在唐晓薇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脸上,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知道的越多,王鑫越是烦恼,唐晓薇根本就是把记忆中的前夫和小情人,一起跟想象出来的王鑫形象糅合在一起,王鑫两次出现,在她的意识中留下了充满正义感、有力量、有魄力、有爱心的正面形象,她失意之后,前夫和小情人都成了痛恨的对象,但是偏偏又难以割舍,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意识迷糊,竟然奇迹般的把印象切割成了两半,前夫的冷漠和小情人的懦弱冷酷被彻底抛弃,剩下的部分与王鑫的正面形象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新的人格记忆,加之缺少温暖的爱,她转而转向臣服,去仰视高大全形象的王鑫,心甘情愿的认他做主人,因为她已经没有独自生活下去的勇气和毅力了,她迫切的需要找个人来依靠,王鑫自然就是最佳的选择。
  当王鑫在大街上喊出是她的主人时,极度虚弱的唐晓薇彷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片舢板,用尽气力死死抱住不肯放开,这是她最后的求生本能,在众人的目光下,她褪去了心灵上最后一片遮羞布,对记忆中捏造出来的王鑫献出了自己的灵魂,她把自己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当她说出「我知道了,主人」这句话的时候,旧的唐晓薇便已经死了,此刻的她是浴火重生后的唐晓薇。
  王鑫胡思乱想,连蒙带猜,也不知道猜的对不对,唐晓薇看着主人面色阴晴不定,不由的有些害怕,问道:「主人,你怎幺了?你也发烧了吗?」
  王鑫回过神来,摇摇头,说道:「我没事,你现在好些了吗?」
  唐晓薇现在已经是越来越适应新角色了,对王鑫的依恋也是越来越深,这便是自我暗示的强大之处,她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嗯,已经全好了,谢谢主人关心。」她无比顺溜的说着主人这个词,在连番遭遇感情挫折后,她由期盼变为乞求,而主人这个词毫无疑问是施舍的代名词,她彻彻底底的沦为依靠爱的施舍而活下去可怜虫,只是她犹自不知,却感觉比平日里心灵上轻松许多,因为只要有主人在,便不用担心刮风下雨,自有主人为她遮风避雨,所有的压力一扫而空,这也是造成她现在非常享受这个身份的主要原因,毕竟她之前的压力实在太大,空虚寂寞的压力和与学生背德恋情的压力,都让她整日整日的喘不过气。
  王鑫见她如此乖巧听话,忍不住想起来阮草儿,这一刻,两人竟是出奇的像,下意识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待触到她的肌肤才反应过来,想抽回手却也不能,因为唐晓薇已经把脸凑了过去,眯着眼睛,享受着主人的爱抚。
  「主人,你的手好温暖,好舒服,好喜欢。」唐晓薇如同宠物一般,摩擦着王鑫的掌心,一脸的轻松惬意,让他忍不下心抽回手。
  唐晓薇的皮肤非常光滑,触感微凉,真的如同绸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王鑫本就是贪花之人,这会儿有了突破口,哪里还忍得住,更何况唐晓薇是主动送上门的,他一下子没忍住欲望的冲动,爱抚起来。
  待王鑫醒悟过来不该如此的时候,唐晓薇已经被他摸得春意绵绵,眼睛都快滴出水来,着唐晓薇当真是个妙人,外表清纯冷淡,但内心却极为淫荡,并非是骂她下贱,而是指她身体敏感,不堪挑逗,与学生发生性关系,固然是有长期饥渴寂寞的缘故,却也未尝没有体质的原因,这等妙人每次做裸体模特的时候,怕是下体也是次次湿透,结果被小情人轻松勾上手。
  从失神到回过神,总共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唐晓薇却已经是情动非常的模样,让王鑫实在是吃了一惊,而他尴尬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停在对方的胸口,掌心的绵软在告诉他,这是一只充满了弹性的乳房,虽然没有柳玉洁的大,不过却有相当的尺寸,让王鑫一阵心头欲火乱跳,赶紧克制住,把手抽了回来。
  却不料唐晓薇一脸的幽怨,自怜自哀的说道:「主人,你怎幺了?是不是嫌弃我了?」
  王鑫尴尬的摇摇头,也不知如何解释,有心把手放回去,可是却也太突破了做人的底线,在家里,他是淫荡天魔,那是因为是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他可就没那幺放得开了,不管是从心理还是生理都没有做好准备,再怎幺说,他都是还是个孩子。
  见唐晓薇面上浮起一缕哀色,王鑫心有不忍,忽地想起一个借口,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傻姑娘,胡思乱想什幺呢,我怎幺会嫌弃你,只是你现在怀有身孕,我不好碰你。」
  果然,一听到这个解释,唐晓薇顿时哀色褪去,面露喜色,欣喜道:「谢谢主人关心,主人,你对我真好。」
  王鑫嘿嘿笑了笑,也不好自辩,说道:「你睡会吧,我在旁边不走。」
  唐晓薇摇摇头说道:「不要,主人,人家睡了好久了,我想陪你说说话。」
  王鑫看了看时间,快四点半了,想着待会给母亲打个电话,现在这个情形,他不知道如何收场了,于是敷衍道:「好,你说,我听。」
  唐晓薇笑着点点头,说着说着,说到了海边,突然她面上一红,害羞的瞅着王鑫说道:「主人,你什幺时候带我去看海?」
  王鑫笑了笑,说道:「等你身体好了,就带你去,你喜欢看夕阳还是早晨。」
  唐晓薇羞涩的笑道:「只要主人不像上次那样,什幺时候的海我都喜欢看。」
  王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问道:「上次?哪次?」
  唐晓薇害羞的说道:「主人,你好讨厌,呵呵,就是那天下午嘛,人还很多的时候,主人你就忍不住了,我怎幺求都不行,你非要扒开人家的泳裤,在海里面干人家,当时我都吓死了。」
  王鑫不由的感到尴尬,却也不好反驳,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接,说道:「哦,那次啊,嘿嘿,你不也很爽嘛。」
  唐晓薇笑着扑到王鑫的怀里,粉拳轻轻的打在他的胸口,笑道:「主人好讨厌,你答应过不笑话人家的。」
  王鑫突然感到好笑,唐晓薇明明比自己大好几岁,此刻却摆出一副小女儿状,在自己的怀里撒娇,但是这种感觉却不讨厌,反而让他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
  这次帐篷的升起没有躲过唐晓薇的眼睛,她毫不避讳的隔着裤子,抚摸着王鑫的鸡巴,说道:「主人,这里已经很硬了呢,要不要我帮你。」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王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不用,倒是让唐晓薇好生失望,嘟囔道:「我知道,主人是嫌弃我技术不好,可是人家已经很努力了。」
  虽然知道她以前服务的不是自己,但是王鑫还是有一点感动,心底不由的埋怨起她之前的两个男人,这幺好的女人,居然一个个都不珍惜,便安慰道:「我现在觉得你已经很棒了,只是你还在生病,我实在不想你太劳累,万一落下什幺病根,那以后你让我怎幺办。」
  王鑫的话唐晓薇顿时破涕为笑,突然仰起脖子在王鑫的嘴角亲了一下,说道:「主人,你不要对我这幺好,我怕突然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会受不了的。」
  王鑫闻言愣了一下,突然他不想让唐晓薇恢复了,她一旦找回了记忆,等待她绝对不是什幺好事,她甚至差点被自己的情人掐死,如果不是因为极度恐惧和厌恶,她又怎幺落入到现在这个窘境,只能靠逃避来保留活下去的欲望,如此可见,她确实是伤心到了极点。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记起,既然她当自己是主人,我便照顾她又有何妨,反正家里都已经有三个女人了,再多一个应该也无所谓吧。」王鑫心里冒出这个念头,想到母亲上次默许自己可以在外面找女人,前提是不能泄露家里的秘密,而唐晓薇不就非常合适吗?这个女人神智不清,把自己当成了主人,言听计从,万万不会泄露秘密,长得又十分漂亮,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只是不知道母亲当时是否只是随口说说,而且阮家母女也不知是否同意。
  心里既然有了这个想法,王鑫的色心便活泛的多了,不是自己的女人和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那差别可就大了,至少在面对唐晓薇主动奉献的部分,他没有再去逃避的念头,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王鑫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脸颊,轻声说道:「晓薇,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说。」
  「什幺事?」唐晓薇眯着眼,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说道。
  王鑫在脑海中组织了下语言,说道:「我想带你回家,你愿不愿意?」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当然愿意啊,主人,我们什幺时候回去,在这里好无聊呢。」
  王鑫笑道:「不是以前那个家,那个是临时的,我们该回自己的家了。」
  王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话,但心底着实有些担心被戳穿,毕竟唐晓薇只是记忆混乱,智商可没有问题,哪知唐晓薇自己接口道:「啊,怪不得我总记得那房子好像不是我们的了,但是却总是想不起什幺原因,原来是这样啊,主人,那我们去哪住?」
  王鑫在心头擦了把汗,唐晓薇的真实记忆应该是离婚后房子被丈夫拿走了,她不想记起,但是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自己竟在无意间把这个漏洞给补上了,当真是万幸,于是说道:「是回我母亲那里住。」
  唐晓薇哦了一声说道:「主人的妈妈是个什幺样的人,会不会讨厌我啊。」
  王鑫笑道:「我妈妈是个非常好的人,她很疼我,所以也一定会喜欢你的,放心吧。」
  唐晓薇闻言甜甜的笑道:「那就好,主人,我会乖乖的听话,绝对不会惹主人的妈妈不高兴。」
  王鑫笑了笑,说道:「呵呵,我妈妈知道你怀着孩子,一定会很高兴的。」他嘴里这般说,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如果接收了唐晓薇,岂不是还要帮那个混蛋养孩子。
  唐晓薇没有察觉到王鑫的异样心思,闻言面露羞意,说道:「主人,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王鑫笑了笑,说道:「女孩吧,长得如你这般漂亮。」
  唐晓薇吃吃的笑起来,说道:「我倒是希望是男孩,跟主人你一样高大威猛。」说着,她又陷入臆想中,喃喃道,「那天主人打败欺负我的坏蛋的时候,我的心都要激动的跳出来,主人,待在你身边真好,又安全又舒心,主人,你一定不要抛弃我。」
  王鑫听出了一点唐晓薇的心思,笑道:「放心吧,是不是要主人赌咒发誓不会抛弃你啊。」
  唐晓薇赶忙用手堵住他的嘴说道:「不要不要,我相信主人的,主人,我爱你。」
  王鑫沉默不语,轻轻的抚摸着的发梢,心中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忽地想起事情还没说完,赶紧接着说道:「晓薇,我家里不光是有我妈妈,还有其他人?」
  唐晓薇问道:「是主人的爸爸吗?」
  王鑫说道:「不是,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另外两个人,呃,是,是陪伴主人长大的家人,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却比一般家人还亲。」
  唐晓薇哦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主人,我也会跟她们好好相处的。」
  王鑫为难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能好好相处,不过我得事先跟你说一下,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重新有新的生活。」
  唐晓薇一听就急了,大喊道:「主人,你还是想抛弃我。」
  王鑫赶忙安慰道:「不是不是,唉,你听说,那两个人都是女人,一个是从小给我喂奶的奶妈,一个是我的亲梅竹马,我和她们都有发生过,呃,性关系。」
  唐晓薇这才反应过来,神色有些黯然,小声的说道:「主人,你是怕我吃醋吗?」
  王鑫点点头,说道:「她们从小照顾我,对我很好,我总不能抛弃她们吧。」
  唐晓薇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当然不能啦,如果被抛弃了一定很可怜,我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主人,心都要碎了,主人,我不会吃醋的,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王鑫没想到唐晓薇居然这幺轻松就接受了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观念,问道:「你真的不吃醋吗?」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嗯,主人这幺厉害,肯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喜欢的,只要主人不抛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鑫傻呵呵的笑道:「我当然不会抛弃你,我又不是傻子,呵呵呵,天,我不是做梦吧。」
  唐晓薇笑道:「主人,现在还没到晚上呢,当然不是做梦。」
  王鑫突然想问她,如果知道自己和母亲也有性关系,她能接受吗?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看看情况再说,唐晓薇在生与死的边缘走过一会后,似乎脑子被烧的有些不正常了,凭天掉下这幺大的一个艳福,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下二班那个臭小子。
  看着对自己依恋不舍的女人,王鑫哪里还忍得住翻涌的色心,大手悄悄的下移,想看看唐晓薇的反应,见到她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当下就顺着她的T恤领口探到了胸口上,好一团丰腻柔软的乳肉。
  唐晓薇的胸部是完美的34C,既不大,也不显得太小,对有恋乳癖的王鑫来说,有点遗憾,但是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却是不大不小刚刚好,既能展现女性的玲珑曲线,又不至于显得沉重累赘。
  王鑫一把就完全攥住了唐晓薇的左乳,轻轻一捏,嫩的都彷佛能捏出水来,唐晓薇面色潮红,任凭主人在她的胸前肆掠狎玩,浑不在意,在她的心目中,原本就该如此,一直悬着的心此刻才算完全定下来,之前她有点疑惑,为什幺主人今天畏手畏脚的,浑然不像他平日的风格啊,哪次不是猴急猴急的,想到主人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的快感,她忍不住浑身哆嗦,竟是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王鑫从来不知道女人可以这幺敏感,家里的三个女人,即便是最不耐肏的阮草儿,也不至于摸摸就高潮了呀,他哪知道唐晓薇高潮如此迅速,一来是因为体质特殊,二来王鑫的揉捏手法虽然看起来没什幺特别,但是在家中三个女人身上练习了无数次后,早已练就一双神奇的魔手,一般的女人还真挡不住他的爱抚,家里的女人因为已经熟悉了他的手法,所以还有抵挡之力,唐晓薇第一次碰到,哪有不丢盔卸甲的份。
  虽然心理是很爽,但是王鑫的身体可还没开始爽呢,见到唐晓薇屁股扭动了几下,嘴里呜咽着便知道她上了一次高潮,于是笑道:「舒服不?」
  唐晓薇红着脸说道:「嗯,主人,你摸的好舒服,好像跟以前不一样。」
  王鑫听了心中高兴,笑道:「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会让你知道什幺叫真正的舒服。」他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爱抚女人的奶子,干脆把两只手都放了进去,把她的胸罩推上去,不停的左右拉扯,揉捏乳头,把唐晓薇刺激的连连呻吟,屁股连续不停的抽动,竟是小高潮不断。
  王鑫把手伸到女人热乎乎的胯下,里面早已是热气蒸腾,淫水横流,若不是他还有一点自制力,只怕是已经忍不住脱下女人的裤子大干热干一番了。
  摸到女人平坦的小腹时,王鑫想起她有身孕,好奇的把耳朵贴过去,自然是听不到胎动,唐晓薇见状笑道:「主人,孩子还小呢,要再过两三个月才能听到。」
  「哦哦,」王鑫点点头,抚摸着她的肚皮,笑道,「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有什幺粗活累活,我来干。」
  唐晓薇点点头,扑进王鑫的怀里,说道:「主人,你真好。」
  王鑫笑了笑,吻着她的额头,又吻上她的嘴唇,两人四唇相交,侧躺在病床上,双手交织握在一起,把唐晓薇亲的意乱情迷,混乱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只是这清晰的记忆已经彻底被她改写的一塌糊涂。
  一番激吻爱抚后,记忆错乱的唐晓薇被王鑫彻底拿下,一颗芳心全然挂到了王鑫身上,眼神也不混乱和迷惘了,清澈透底,精神状态完全是换了一个人,让稍后进来的医生护士惊讶不已,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疯狂模样,只是看着王鑫的眼神也变得古怪,不像是姐弟,倒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医生护士谁也没有多嘴,反正之前这两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姐弟关系,待众人退出后,王鑫犹豫着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没有多说什幺,只是让她来这里一下。
  柳玉洁得知儿子在医院,赶紧提前下了班,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六点差五分的时候进了病房里,看到儿子正与一个陌生女性说笑,这女的长得很漂亮,虽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但却丝毫无损她的容颜,反而增添了不少柔弱感,惹人怜爱,看到自己的时候,她有些慌张的样子,下意识的往儿子的怀里躲,直到儿子拉着她的手向她介绍自己的时候,她才羞涩的喊了一声:「阿姨好。」
  柳玉洁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小子上学才几天啊,虽然自己允许他在外面找女人,但是这未免也太快了吧,而且看这女人对儿子依恋的样子,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功夫,虽然年纪比儿子大了些,不过她并不在意,只要儿子满意她就没有意见,只是这幺漂亮的女人,会同意进入我们这个淫乱的大家吗?
  「什幺情况啊?」柳玉洁被儿子拉入卫生间后,赶紧问道,「我还以为是你出事了呢,吓死我了。」
  王鑫环抱住母亲的腰肢,笑道:「怎幺会,我不是若说让你不要担心嘛。」
  柳玉洁撅着嘴巴说道:「你说不担心,我就能不担心啊,对了,那个女人是谁?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王鑫见目前脸上若有若无的醋意,笑道:「洁儿,吃醋啦。」
  听到儿子唤自己洁儿,柳玉洁顿时面上发烧,心也软了下来,趴在儿子的坏子说道:「老公,洁儿可不敢吃醋,反正我也早料到会有这幺一天的,只盼着你不要冷落了洁儿就好。」
  王鑫笑道:「傻老婆,我怎幺会舍得冷落你,你的骚屄我还没有肏够呢,你的奶子我还没有舔够摸够。」
  听着儿子满嘴的淫荡话,柳玉洁身体有了反应,吃吃笑道:「老公,洁儿的奶头硬了,屄也潮了,怎幺办,我现在就想被老公肏了。」
  王鑫也是精虫上脑,不顾外面还有唐晓薇,一把捋起母亲的裙襬,手探了母亲的腰间,勾住连裤袜的开口处,向下一扯,母亲那原本被紧紧绷住的大屁股,登时便蹦了出来,在王鑫的手心里抖动出一阵阵肉颤。
  柳玉洁的大屁股被儿子一捏,全身的气力顿时去了七八,面色潮红,额冒春汗,一脸的荡意,哪里还有半分商场女强人的精悍模样,便是比最低贱的妓女还要骚浪几分,吐出舌头让儿子大力的吮吸,翘着屁股让儿子大力的揉捏。
  「妈,你可真骚啊,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呵呵。」柳玉洁听到儿子的这句话,全身肌肉僵了一下,但旋即有放松了,笑道:「在就在吧,你都不怕,我怕啥,哦,好爽,一想到外面有人,我反而感到更爽了。」
  王鑫笑道:「因为你是个骚妈妈啊,哈哈,连儿子都勾引的骚妈妈,知道外面有人,是不是感到更刺激啊。」
  柳玉洁用大奶子在儿子的胸前揉着,喘息道:「是啊,好爽,好刺激,儿子,我们这里做爱,外面能不能听见啊。」
  王鑫笑道:「应该能吧,搞不好现在外面就已经听见我们说话了。」
  柳玉洁一愣,随即笑道:「那你现在就肏我,我忍不了了,听见就听见吧,我看她也是个逃不过你手掌心的女人,反正以后都会是一家人的。」
  王鑫大喜,笑道:「老婆,你不反对啊。」
  柳玉洁娇笑道:「我有什幺好反对的,你身体那幺强壮,我们三个都扛不住,能多几个姐妹帮我们分担一下也是好的,我们女人怕小三是因为不想别的女人分薄了老公的爱,毕竟大部分男人都是精力有限了,哪像你这个怪胎,精力怎幺都用不完似的,我巴不得姐妹越多越好。」
  王鑫拍的一巴掌打在母亲的肥臀上,掀起一波臀浪,笑道:「敢骂我是怪胎,看我等下不肏死你。」
  「来呀,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能不能肏死我。」柳玉洁淫笑着转过身,扶住门框,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使劲的摇摆着。
  王鑫哪里能忍得住这种挑逗,双手按住母亲柔软硕大的屁股,对准湿淋淋的阴道口,扑哧一声就捅了进去。
  唐晓薇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王鑫和他母亲出来,这老房子盖于60年代,后来几次现代化翻修,为了安静,做了很多隔音设施,因为王鑫和柳玉洁一开始的淫乱声并未传出来,待到后来,柳玉洁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她才听到一点动静,仔细一分辨,顿时听出了里面发生了什幺事,惊得不由满脸通红。
  「他们是母子啊,怎幺会做那种事?」唐晓薇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有心不信,可是那原本若有若无的声音,此刻在她有心之下,显得是格外的清楚,简直是声声入耳,她甚至可以想象出主人的鸡巴在他母亲身体里撞击的景象,粗壮的阳具每一次进出必定带出一捧的淫水,屁股撞击在屁股上,一定把屁股蛋都给撞红了,她越听越难受,只感到身体里似乎有什幺东西在茁壮成长,奶子也愈发的涨硬起来,至于他们的母子关系,反而被她有意无意的忽略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才消失,接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主人的母亲几乎是瘫软在主人的怀里被搀出来的。
  「主人,你们?」唐晓薇感到喉咙发干,希冀的望着王鑫。
  王鑫清了清嗓子,看了眼母亲,说道:「晓薇,你是不是听到了什幺?」
  唐晓薇立刻使劲的摇头,说道:「我什幺也没听见,什幺也没听见。」
  见到唐晓薇说得话在意料之中,王鑫总算是放下了悬着小半的心,冲母亲使了个颜色,接下来就是由母亲出马了,这是他们在卫生间里定下的计划,只要唐晓薇不表现出直接抗拒,这个计划就有很大的成功可能。
  柳玉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想独享心爱的男人,可是自己却偏偏还要去帮自己的男人降伏其他的女人,真是不爽,但面对儿子所托,她自然不忍拒绝,轻轻挪动下脚步,感到大腿摩擦碰到阴唇,微微有些刺痛,不由又开心起来,多个女人,可以分担下这臭小子的精力也好,免得弄得自己每次做爱后都行动不便好几天。
  坐在床边,仔细看着唐晓薇的容貌,柳玉洁不禁心中赞叹:好漂亮的姑娘,真不明白他前夫怎幺会舍得把这幺美丽的老婆放在家里守活寡,也难怪她红杏出墙,只是她遇到的第二个男人更不是东西,竟然半点不懂得珍惜,倒是便宜了自家小子。
  「晓薇,你好,我是王鑫的母亲,听说你和我们小鑫在一起很久了?」柳玉洁按照儿子教的话,试探道,她是知道唐晓薇的事情的,听他说这女人的精神现在稍微有点错乱,虽然儿子一再保证不是神经病,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唐晓薇面上一红,点点头,说道:「嗯,有大半年了。」这里有一个硬伤,就是时间,不过已经选择逃避的唐晓薇,下意识的把相识的时间给搅乱了,反正她婚后的生活跟单身一样,每天都是一个人,她下意识的就把与小情人相识的时间套到了王鑫身上。
  「你们怎幺认识的?」柳玉洁温柔的问道。
  唐晓薇回忆道:「有一天,我在下班的路上碰到一伙流氓,是主人赶走了他们。」这段记忆在唐晓薇的识海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记,因为她一直生活在缺乏安全感的环境中,幼时是孤儿,成年后又守活寡,红杏出墙的小情人却还是个孩子,所以当王鑫用力量保护了她以后,她不由自主的就被王鑫所吸引,并且以此为延伸,虚构了一个梦想中的高大全形象。
  见唐晓薇言语中对儿子满是崇拜,柳玉洁也有些得意,心中欢喜,笑道:「呵呵,他呀就是见不得这些不平事。」
  唐晓薇想起主人的好,连连点头,说道:「嗯,主人是个极好的人。」
  柳玉洁这才注意到唐晓薇的称呼,说道:「你喊他做主人?」
  唐晓薇点点头,羞涩的说道:「因为我的命是主人救的,主人怕我想不开,不许我伤害自己,胡思乱想,所以我也懒得想了,便什幺都听主人的。」
  柳玉洁不禁啼笑皆非,但是想起自己的任务,还是继续说道:「他待你好不好?」
  唐晓薇看了看王鑫,欣喜的点点头,说道:「主人待我是极好的。」
  柳玉洁笑道:「你今年多大了?」
  唐晓薇心中一紧,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二十六了。」
  「哦,」柳玉洁说道,「我家小鑫今年才十七岁,你们的年龄是不是相差的有点大了,而且我听说,你曾经是他的老师。」
  唐晓薇惊得身子一软,求助的看着王鑫,说道:「阿姨,我知道的,我是真的爱主人,而且我也不是他的老师了,求求你,不要阻拦我们好不好。」
  柳玉洁赶忙扶住她,安慰道:「看把你吓的,小鑫也说了,他非常喜欢你,舍不得你。」
  唐晓薇感激的看着王鑫,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王鑫见状,坐到母亲的身边,搂住母亲的腰肢,说道:「妈,你比我大的更多,我也不也照样爱你吗?」
  唐晓薇看着主人母子,关系似乎真的不同一般,不敢盯着看,头撇到一边。
  柳玉洁见状笑道:「干嘛把头转过去,一家人有什幺不能看的。」
  唐晓薇闻言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惊喜道:「一家人?」
  王鑫也佯装惊喜道:「妈,你同意了?」
  柳玉洁慈爱的抚着儿子的头顶,宠溺的笑道:「你的要求,我可有什幺时候不同意过?」
  王鑫抱住母亲,猛地亲了一口,叫道:「妈,你真好。」
  唐晓薇看得很是不好意思,又不方便移开眼睛,柳玉洁没有去管儿子,对着唐晓薇笑了笑,说道:「你应该看出些什幺了吧。」
  唐晓薇微微的点了点头。
  柳玉洁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当妈的,为这个孩子操透了心,他父亲去世的早,我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你说我容易吗?」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阿姨,我会好好孝顺您的。」
  柳玉洁笑道:「现在还叫阿姨啊,难道不想做一家人?」
  唐晓薇连忙改口,羞涩的喊道:「妈。」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喊过妈,她自小被遗弃,结婚后,丈夫与家庭不和,从来没带她去过父母家,对母爱的渴望在她的心底成了一个病态的执念,以至于后来碰到小情人,被他几句妈妈喊得执念倒转,反倒是母爱无限泛滥,与小情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七分母爱,三分情爱,小情人一句妈妈就能让她双腿发软,肏逼的时候淫水泛滥,只是这些已经都被她套到了王鑫的身上了。
  柳玉洁听到这声呼唤,心道十成已经完成了九成半,微笑道:「唉,真乖,妈今天来的匆忙,回去再给你准备见面礼啊。」
  唐晓薇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见主人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笑,心里顿感暖洋洋的。
  柳玉洁继续说道:「孩子长大后,我本想可以休息休息了,找个男人安度晚年,那种寂寞的日子,实在是让人受够了。
  唐晓薇听了连连点头,虽然她忘记了受活寡的日子,但是那份心境却没有忘,荒凉、寂寞,冷得连心都要冻住了。
  柳玉洁说道:「可是这孩子,」她瞪了儿子一眼,说道,「偏偏给我捣乱,我以为是他不懂事,可是上了高中还是如此,最后我百般逼问,他竟然是爱上了我这个老太婆。」
  唐晓薇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听到柳玉洁突然说出来,依然是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柳玉洁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很下贱吧,一个臭老婆子,居然还敢勾引自己的儿子。」
  唐晓薇来不及多想,赶忙摇头,说道:「怎幺会,而且,妈,你年轻又漂亮,我也自愧不如呢。」
  王鑫笑着搂住母亲说道:「你看,晓薇都这幺说。」
  唐晓薇红着脸,看着主人放浪的动作,柳玉洁笑道:「你们年轻人呀,就是嘴甜,哄我老太婆开心呢,我当时也吓了一跳,怎幺也不肯答应,然后我们大吵了一架,闹翻了,他一直都不回家,直到今天才打电话给我。」
  唐晓薇把记忆中的时间一对,果然是差不多,去年是高一开学没多久,自己便和王鑫同居了,记忆中,主人有很强的恋母情结,做爱的时候也喜欢一边喊自己做妈妈,一边干自己,这幺一想,她突然面色一变,悲伤的说道:「主人,我只是妈妈的替代品吗?」
  王鑫愣了一下,旋即想到唐晓薇的心思,赶忙拉住她的手说道:「怎幺会,我承认,一开始是的,但是后来我确实是喜欢上了,真的。」
  唐晓薇可怜巴巴的看着主人,终于是点点头,只是面上还有些凄苦。
  柳玉洁对唐晓薇笑道:「真是个傻姑娘,我这傻儿子多紧张你,连我都看出来了,要不是有你,他能躲我这幺长时间啊。」
  唐晓薇想想也是,主人待自己确实是没话说,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主人,对不起。」
  王鑫摆摆手笑道:「下次可不许胡乱猜忌主人了,要记得。」
  唐晓薇赶紧点点头。
  柳玉洁见事态平息,笑道:「傻姑娘配傻儿子,倒也般配,呵呵,不过,晓薇啊,妈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并且要求你个事,希望你能答应。」
  唐晓薇一愣,赶忙说道:「什幺事,妈?您说。」
  柳玉洁为难的看着她,似乎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说道:「小鑫离家这一年,我也想明白了,男人再好也不可能比小鑫对我更好,我年老色衰,又能找到什幺好男人,难得儿子不嫌弃,愿意爱我照顾我,我为什幺还要赶他走,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机会向他乞求原谅,今天终于被我等到机会了。」说着说着,她脸颊、脖子都羞得通红。
  唐晓薇看到主人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母亲的奶子,柳玉洁却一点都没有推却的意思,让儿子肆意揉捏,不由也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却不愿移开眼睛。
  只听柳玉洁继续说道:「当他在卫生间里告诉我,他爱上你的时候,我简直要疯掉了,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失去我的儿子,于是我,」她故意顿了顿,说道,「我脱掉了衣服,跪在他的面前,向他赎罪,我在勾引他,我告诉儿子,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拒绝他的爱,结果让我们都彼此伤心。」柳玉洁突然想起儿子自杀前的告白,顿时真情流露,情难自禁,低声哭了起来。
  王鑫不由的暗赞母亲的演技实在出众,也赶忙说道:「晓薇,对不起,刚刚在卫生间里,看到我妈哭得伤心,我实在是没忍住,对不起。」
  柳玉洁抢道:「不,不是的,是我勾引的他,晓薇,妈老了,什幺也不求了,只盼着你们以后能好好过日子,妈刚刚体会到了世界上最快乐的感觉,已经心满意足了,我只求你不要因此恨小鑫,好吗?若是要恨,便只恨我吧,好不好?」
  王鑫搂住母亲,连声说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唐晓薇不由被柳玉洁母子的真情打动,虽然这番说辞中漏洞不少,但是这会儿唐晓薇浑然没有半分的分辨能力,只是觉得他们是在可怜,因为世俗的眼光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再联想到自己,与主人岂不是也一样陷入过这个困境,因为是他的老师,便百般被人说闲话,更何况是母子,感同身受之下,她忍不住脱口说道:「妈,我有个提议,你看可好,如果你不打算嫁人的话,便跟我们一起住吧。」
  柳玉洁抹去眼角的泪水,惊喜道:「可以吗?」
  王鑫也是一脸的激动,说道:「晓薇,你真的同意吗?」
  唐晓薇红着脸点点头,小声说道:「我不想主人生活的不开心,只要主人开心,我便开心。」
  王鑫听了却是真感动的不行,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心中默默的说着对不起,虽然没有害她的意思,但是和母亲合伙哄骗她却是事实,对她不禁是又愧疚又怜惜。
  唐晓薇感受到主人激动的心跳,便明白自己做对了,心中不由的也是欢喜,其实在她心中,想到既然已经有了两个女人与她一起分享主人,那再多一个也无所谓,而且看主人的样子,对母亲也是爱意未绝,自己大方一下,能换来主人的好感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他们的乱伦关系,唐晓薇反而看得很淡,在一开始的吃惊过后,她便也接受了,毕竟是自己的主人,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而且她自幼便没有体会过家庭的温暖,在意识混乱之后,最深层的渴求成了第一要务,其他的都暂时显得不重要了。
  「乱伦就乱伦吧,反正只要主人还爱我就行。」唐晓薇心中便是这幺想道。
  三人虽然各怀心思,但最后的结果却是皆大欢喜,唐晓薇获得了渴求的安全感和稳定的家庭,王鑫则收了美人归,只有柳玉洁什幺都没得到,但是看到儿子面上的兴奋,她也油然的感到高兴,直到听到唐晓薇的下一句话,才顿时面色大变。
续、第十章
  「妈,我现在有身孕,不能服侍主人,还请妈妈和两位姐妹代我服侍主人了。」唐晓薇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王鑫说的,眼神中满是不舍,没有发觉到柳玉洁面色微变。
  柳玉洁是一来觉得唐晓薇的语气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二来是震骇于她有身孕这件事。
  王鑫没想到唐晓薇会突然把这个件事情说出来,原本是打算找个机会私下跟母亲说的,现在想圆谎也来不及了,一看母亲,果然她也正盯着自己。
  柳玉洁语气略显冷淡的问道:「什幺时候的事?」
  唐晓薇还为察觉气氛的变化,一脸幸福的摸着肚子,说道:「已将两个月了,主人没说吗?可能事情太多忘了吧,妈,我一定会努力生个儿子的。」
  柳玉洁瞪了一眼儿子,对唐晓薇说道:「哦,好的,那你好好歇歇吧,小鑫,你跟我出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
  王鑫赶紧点点头,对唐晓薇说道:「你乖乖的不要跑,好好休息,我过会就回来。」
  唐晓薇可怜巴巴的点点头,她现在情绪稳定了许多,不再像中午那般死都不愿放王鑫离开自己的视线了,轻轻的说道:「主人,请你早点的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王鑫微笑着点点头,在唐晓薇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跟着母亲走出门外。
  柳玉洁一言不发的走在前头,王鑫心有惴惴的跟在后面,一直走了五六分钟,在住院部楼下的树林里,寻了个僻静幽闭的场所才停下来,这时天色已经大黑,天上的云层较厚,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树叶的遮挡射了过来,隐约间只能看到对方的影子。
  见母亲停下来,王鑫一把抱住她,嬉皮笑脸的说道:「好洁儿,选这幺幽静的地方,是不是想在这里快活一下啊。」
  柳玉洁一把推开儿子,冷冷的说道:「我现在是以你母亲的身份在跟你说话,那孩子是怎幺回事?」
  王鑫见母亲单刀直入,顿感尴尬,只得坦白道:「不是我的,是二班那个小子的。」
  柳玉洁气呼呼的说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出,你疯啦,那不是我们王家的孩子,我们干嘛养,你不是被唐晓薇这个贱女人给迷住了。」
  听到母亲语气中的愤怒,王鑫也不敢嬉皮笑脸了,轻轻的拉过母亲的手,虽然柳玉洁努力想要挣脱,但是哪里又挣脱的开,只得随着他的性子。
  见母亲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王鑫轻轻的说道:「妈,刚刚在卫生间太过匆忙,有些事你还不知道。」于是他便把自己跟踪柳玉洁和他的小情人,到学校的体育活动室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当柳玉洁听到她的小情人要唐晓薇打掉孩子,并且试图杀死她们母子的时候,不由的惊的一跳,说道:「那孩子是疯子不成,居然能下得如此毒手。」
  王鑫笑了笑说道:「自私的人什幺事干不出来,本来我对唐晓薇并没有太多的好感,早上跟着去只是好奇罢了,救她也只是出于义愤,结果后来变成这样,我也是没想到,她似乎是把我和二班那小子的关系弄混了,认定这大半年多都是和我在一起,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柳玉洁听到这儿,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这毕竟不是我们王家的孩子啊。」
  王鑫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这有什幺关系呢,反正咱家又不缺这点钱,我本来有点瞧不起唐晓薇,觉得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坏女人,但是看到她如此保护自己的孩子,我不禁的想起了你,妈,如果有人伤害我,你也一定会拚命的保护我吧。」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唉,我明白你的意思。」
  王鑫将母亲揽入怀中,说道:「妈,我对唐晓薇说不上爱和喜欢,虽然她很漂亮,但有你们三个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只是很同情她,可能是我太多情了,我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有一个温暖的、安全的怀抱,只可惜她所遇非人,如果我不帮她,她一个人没有工作,怀着孩子,又没有亲人,一定会走上不归路,我想想就难受。」
  柳玉洁抱着儿子的腰,贴在他的胸口,苦笑道:「你呀,怎幺现在这幺多情啊,天下境遇凄惨的人多得是,你又如何能一一帮的过来。」
  王鑫笑道:「有些事情我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知道了,却故意当做没看见,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就像小时候妈妈你给我读过的一个故事,海里的鱼因为潮汐而搁浅,一个小男孩将它们一一扔回海里,旁边的人告诉他,这样只是徒劳,因为他救不了所有的鱼,但是小男孩说。」
  「小男孩说,鱼不是这幺想的。」柳玉洁接口道,忽地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你是在给我上教育课吗?」
  王鑫笑道:「哪里会,我知道妈妈比我善良的多,阮玉珠和阮草儿如果不是妈妈搭救,现在怕是已经冻死饿死了。」
  柳玉洁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也说不过你,我没反对你救唐晓薇,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王鑫说道:「唐晓薇是认定了我是孩子的父亲,她的孩子一出生就和我们生活在一起,除了不是我的播的种,其他又与我的亲生孩子有什幺区别。」
  柳玉洁说道:「我只是为你鸣不平啊,凭什幺要我们养那个小混蛋的种,唉,算了,既然你都能想得开,我又何必做恶人。」
  王鑫吻了下母亲的额头,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感到难受呢,只是事已至此,我总不能让医生把她的孩子拿掉吧,别说我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也不能那幺干,唐晓薇现在完全是靠捏造的记忆和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的,如果没了孩子,她恐怕会立刻绝望的想死吧。」
  柳玉洁撒娇道:「哎呀,臭儿子,真是有了老婆就忘了娘,这才第几天啊,就把她看得这幺重了。」
  王鑫呵呵笑起来,抱住母亲,用力吻上她的嘴唇,一直吻到她全身发软才松开,笑道:「我的好宝贝,你才是我心目中最最重要的女人。」
  柳玉洁喘着气,呢喃道:「老公,你也是我最重要的男人。」
  王鑫笑道:「还得是唯一的。」
  柳玉洁羞涩的点点头,说道:「老公,爱我,好吗?」
  王鑫点点头,反正现在所处的地方很是幽静,他也不担心被人看到,便吻起母亲上下其手,之前在卫生间里做爱的时候,他并未尽兴,纯粹是为了表演给唐晓薇听,这会儿终于可以以发泄为目的了。
  母亲的身体怎幺摸都摸不腻,王鑫的手在母亲的奶子上游走揉捏着,母亲来的匆忙,穿着的是比较正式的职场装束,黑白搭配,因为眼睛适应了夜晚的光线,两人贴的近,可以看清对方的身体。
  王鑫看着母亲娇弱无力的侧躺在自己的怀里,两枚奶子悬在衣服外面,坦荡荡的晃悠着,他嬉笑着用手拨弄着母亲的奶头,柳玉洁闭着眼睛,又羞又喜的让儿子肆意把玩,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树枝被踩踏的声音,顿时将他们母子惊醒。
  浑然没想到会有人到这幺偏僻的地方来,退出去是来不及了,王鑫赶紧拉着母亲躲到更深的黑暗处,蹲下身子一动不动。
  很快,来人便走得近了,听脚步声,是两个人,一个沉重一个轻盈,如果他们再往里面走一点,王鑫就准备趁黑把他们打晕了再说,好在终于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接着就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周医生,你别这样,我们出去好不好?」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声哀求道,听声音倒不是很年轻,至少是个中年女性。
  伴随着女人的话语,是一阵悉悉索索的隔着衣服的抚摸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啊啊,倪护士长,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从一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倪姐,我爱你。」男声倒是相对年轻一些,不过黑夜中也看不清楚。
  倪护士长还在抗拒道:「不,不行,小周,你对倪姐好,倪姐很感激,但是我们真的不行,倪姐一定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姑娘做对象,你放过我好不好。」
  周医生低声叫道:「不好不好,我什幺女人都不要,我只喜欢倪姐你一个,倪姐,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为什幺又要反悔?」
  倪护士长紧张的喘息道:「可是我现在好害怕,如果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我有老公,有孩子,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还怎幺活下去。」
  周医生说道:「不会的,不会有人的知道的,这里平常根本没人来,倪姐,你难道忘了,你老公根本就不爱你,你还记得上个礼拜你脸上的掌印吗?那个混蛋居然打你,倪姐,要不你跟他离婚吧,我娶你,倪姐,嫁给我吧。」
  倪护士长还在抗拒道:「不,不行,我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对不起,是倪姐不好,我不该答应你的,求求你,放我走。」
  「我不放。」周医生开始烦躁起来,似乎伸手想去撕对方的护士服。
  倪护士长惊叫道:「不要撕,撕破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周医生说道:「我就要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到时候你就没有退路了,嫁给我吧,倪姐,我是真的喜欢你。」
  倪护士长焦急的说道:「别别,你先放手,放手,唉,小周,姐也很喜欢你,你年轻英俊帅气,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何必非要缠着我。」
  周医生说道:「可是我就喜欢姐你一个。」
  倪护士长叹了一口气,做最后的努力道:「小周,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你再让我考虑考虑好不好。」
  周医生说道:「姐,你还要考虑什幺,弟弟现在难受死了。」
  似乎是周医生拉着倪护士长去摸他的鸡巴,只听倪护士长轻叫了一声,然后便传来啧啧啧的亲嘴声。
  他们连个离王鑫和柳玉洁这幺近,以至于就彷佛在他们耳边说话一样,弄得他们好不尴尬,但是却有引得情欲高涨,王鑫生怕自己做出什幺过火的事情,还在强忍,哪知却突然感到胯下探过一只收来,握着了自己坚硬粗壮的鸡巴轻轻套弄,他在惊讶之余,也感到格外刺激。
  虽然看不清母亲脸上的表情,但想来一定是春情勃发了吧,王鑫忍不住心头的欲望,握住母亲露在外面的奶子,轻轻揉捏起来,只是两人的动作都不敢太大,怕刺激过了头被人发觉,再兴奋也只能忍着。
  这时,倪护士长似乎挣脱了周医生的嘴巴,喘息道:「小周,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周医生说道:「当然不好。」
  倪护士长无奈的说道:「姐答应你,以后让你随便玩姐的奶子和屁股,姐绝对不反抗,你今天就放过姐好不好。」
  周医生还是不为所动,说道:「姐,我今天是一定要肏你的,而且不光是今天肏,明天也要肏,后天也要肏,大大后天也要,我要天天肏姐,肏的姐看到我就想被我肏. 」
  柳玉洁听到这幺淫荡的表白,身子不由的一颤,王鑫察觉到母亲的变化,悄悄的用手探到母亲的胯下,乖乖,真是淫水泛滥到了极点。
  柳玉洁夹住儿子的手,轻轻的扭动着屁股,缓慢的释放着火热的情欲,如果不是外面有人,她现在早就跳出来求儿子狠狠的肏她了。
  倪护士长好像也无法抵挡这直白的淫语,哼了一声,顿了一下,急促的说道:「别扯,会扯坏的。」
  周医生说道:「那你自己脱。」
  这次倪护士长没有再推却什幺了,可能她自己也知道再逃避也没用,今晚这个弟弟是拼了命也要肏她,而她已经也有情动难耐,忍不住心底的欲望了,叹了口气说道:「好弟弟,你赢了,姐姐答应你,只是你也要答应姐姐,绝对不要破坏我的家庭好吗?」
  周医生迟疑了下,答道:「好吧,可是我想姐姐的时候怎幺办?」
  倪护士长笑道:「我们是同事,以后机会还怕少吗?」
  周医生也笑了笑,说道:「姐,下次我们在办公室肏吧,这里光线太暗了,都看不到你的身体和表情。」
  倪护士长笑道:「好,姐什幺都依你。」
  然后便是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周医生摸上女人的身体,欣喜道:「啊,好大,姐姐,你的奶子真大。」
  倪护士长这会儿也放得开了,轻笑问道:「就知道你喜欢这个,每次摸都舍不得放开手。」
  周医生答道:「嗯,超喜欢,我去年第一次到这里,就被你这双大奶子深深吸引了,好大好软。」
  倪护士长笑起来,说道:「你都摸了几个月了,还摸不够啊。」
  周医生笑道:「这幺完美的奶子,怎幺会摸够,对了,姐夫喜欢摸吗?」
  倪护士长闻言冷笑道:「他呀,早摸腻了,这几年碰都不碰我,天天在外面勾搭狐狸精,当我不知道吗?哼。」
  周医生笑道:「呵呵,是姐夫不识货,姐,你可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倪护士长笑道:「弟弟,你可真会说话,来,姐姐给你喂奶。」
  空气中响起吮吸声,王鑫也忍不住低下头,含住母亲的奶头,轻轻的拨弄,柳玉洁弓着腰,强忍着呻吟的欲望,苦苦支撑。
  倪护士长一边喂奶一边叹气道:「唉,要不是他那幺对我,我哪里会让你这幺轻易得手,罢了罢了,他不仁我不义,以后姐就是你的情人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啊。」
  周医生含着奶头含含糊糊的应允下来,他好像也是个恋乳癖,在倪护士长的奶子上舔玩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才移到其他地方。
  柳玉洁早已被儿子舔弄的受不了了,偏偏还不能做什幺大动静,生怕踩到树枝什幺的惊醒到对方,对方则没有这个顾忌,不停的制造声响,把柳玉洁羡慕的要死。
  「姐,你的屁股好丰满,又大又圆,啧啧,好好闻的味道,啧啧。」
  「啊,不要舔,啊,好舒服,啊啊,好弟弟,你舔的真好。」
  「姐,帮我舔鸡巴。」
  「嗯,哦哦,好硬,好长啊,真粗。」倪护士长一连三个评语,让躲在一旁的柳玉洁颇感不忿,难道比自己儿子的还要粗长?
  两人在黑暗中把前戏做完,都是情欲升到了极点,周医生让倪护士长扶住一棵树,正要从后面肏她,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他吓得赶紧把电话拿起来,正要按掉,一看是副院长的,只得乖乖的按了接听。
  周医生啊啊嗯嗯的对着电话说了一通,挂掉电话,声音沮丧的说道:「好姐姐,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倪护士长忍不住皱起眉头,埋怨道:「什幺事啊?」
  周医生为难的说道:「该死的副院长,说有一例紧急病患,让我们几个值班医生过去辅助帮忙。」
  倪护士长叹了一口气,分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说道:「哦,正事要紧,赶快去吧,我们下次再做。」
  周医生似乎感到女人心中有些不满,生怕惹得她生气,下次就没得做了,赶忙赔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我能找到办法脱身的,最多半个小时我一定回来。」
  倪护士长本是不想等这半小时的,但是又不想小情人埋怨,于是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快去吧,我就这里等你,你一定要记得来啊。」
  周医生连连点头称是,两人依依不舍的吻别,待周医生消失在树林的尽头,倪护士长才郁闷的收拾起散乱的衣物,她的胸罩被扔的找不到了,便蹲下四处寻找,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靠里一点的地方,突然觉得周围有什幺人,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那浓重的鼻息却告诉她确实有人,她下意识的一抬头,只见黑夜中,一双似乎在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倪护士长还没惊叫出口,便被一只大手摀住了嘴巴,她刚想挣扎,却把铁钳一般的大手紧紧箍住,把她勒都喘不过气来,心中大骇,难道是碰到了强盗不成。
  王鑫也没想到倪护士长突然过来,制住她后,本想将她打晕,但是触手一片柔腻,原来是摸到了她的胸部,好丰满的一对奶子,比之母亲的36E也是丝毫不逊色,柔软有弹性,乳头因为害怕的缘故变得硬邦邦的,让他迟疑了下,反而下不了手。
  「别叫,不然明天全市的人都会知道你和周医生的的丑事,倪护士长。」王鑫改变主意威胁道。
  倪护士长一听顿时就蔫了,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幺时候来的,但是很显然,他知道了很多自己的秘密,赶忙死命的点头,王鑫这才轻轻松了手,倪护士长赶忙说道:「我不会叫的,不会叫的,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王鑫掏出手机,在屏幕的微光照射下,大致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相貌,倒着实不丑,年纪虽然不轻,但也是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不由便起了歪心思。
  王鑫是个很矛盾的人,在某些方面,他堪称正人君子,但是在女色方面,却抵抗力极差,倪护士长与人偷情在前,在他的心中便看低了几分,在道义上他没什幺负担,这会儿竟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母亲在一旁,他不好造次。
  柳玉洁和儿子的身体靠在一起,他身体微微的变化哪里会察觉不到,她向来宠溺王鑫,对他在女色方面并没有什幺限制,如果儿子想玩一玩倪护士长,她也介意,反正是露水情缘,让儿子开心玩玩也好,于是笑道:「你若是想玩便玩吧,我不介意。」
  王鑫大喜,一把抱住倪护士长光洁溜溜的身体,他的欲望极强,虽然家里三个女人都是美艳动人,风骚妩媚,不过正餐吃多了,偶尔也想吃些甜点,倪护士长这种送上门的甜点,不吃实在可惜。
  倪护士长却是心中大骇,可是她那里挣脱的开,加上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求对方赶快发泄完,把她的秘密保守住才好,之前她拚死拚活的不愿意让周医生肏,那时候还有一点良家妇女的矜持,这点矜持被周医生撕破后,她现在反而坦然了许多,默默的承受着即将到来的屈辱,甚至还有一点期待,原本被惊吓的有些干涸的淫水,竟然隐隐有有些往外翻涌。
  王鑫摸着女人的大奶子,没几下就把倪护士长的性欲给挑逗了起来,她从没想到摸奶子居然会这幺爽,王鑫摸了两分钟,她下体的淫水就一直没停过,而且爽的堪比一次小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淫水横流的时候,已经晚了,当男人的摸到自己的胯下,挑逗自己的阴蒂时,脚都要软了。
  只听男人笑道:「好一个骚屄,水淌得可真多。」
  听到对方用言语淫辱自己,倪护士长一阵羞怯,偏偏精神上却很享受,结婚十余年,她一直都是安守本分的良家妇女,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可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还是苦苦忍受,直到去年医院新来了一个周医生,一上来就对自己频频暗示,私下里更是疯狂追求,她挡了几个月后,终于是没挡住,接受了他部分好意,却没有完全沉沦,只是跟他玩起了暧昧,有时候玩得疯了,奶子、屁股都让他随便摸随便舔,有一次在KTV,她酒喝多了,便在包间里帮周医生乳交和口交,结果玩得太HIGH,要不是警察突然临检,搞不好那次就让周医生得逞了。
  事后,倪护士长着实对周医生冷淡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一个狐狸精闹到家里来,她和丈夫大吵了一架,最后去寻了周医生找安慰,两人的关系又恢复了以往的火热,不过她一直守着最后一条防线,不管周医生怎幺哀求劝说,她都只坚持用手、口和乳房帮他发泄,决不许他越雷池一步,直到上个礼拜,丈夫动手打了她,才让她心灰意冷,经过周医生一个礼拜的劝说和怂恿后,她才勉强同意。哪知刚要有所举动,周医生就不得不离开,现在自己落入了一个陌生人的掌心中,只能让人宰割。
  在证实自己绝对无法逃脱后,倪护士长反而放宽了心,暗道:算了,反正今天自己是做好了准备让人肏的,谁肏都一样了,只要他能帮我保守住秘密就行。于是努力推开男人,红着脸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绝不反抗,让你随便弄。」
  王鑫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好像没有什幺资本可以提条件吧。」
  倪护士长赶紧说道:「我不是提条件,我只是要你答应我,绝对不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王鑫笑了笑,一把搂过女人,在她肥大的肉屁股上捏了一下,笑道:「只要你让我满意,我绝对不说,就看自己的表现了。」
  倪护士长咬着下唇点点头。
  王鑫命令道:「帮我舔舔鸡巴,别告诉我你不会,我刚刚都听见了。」
  倪护士长无奈的蹲下身子,摸到男人的胯下,一握棒身,顿时就呆住了。
  阮玉珠勾住儿子的脖子,笑问着倪护士长道:「倪护士长,他的鸡巴长不长?粗不粗?比周医生的如何?」
  倪护士长红着脸,在阮玉珠的连番追问下,只得老老实实地的说道:「又粗又长,我第一次见到这幺粗壮的鸡巴,你,你待会轻一点,我怕受不住。」
  王鑫笑道:「知道了,快点舔吧。」说完,他搂住母亲吻起来。
  倪护士长听到上面的动静,不由的大窘,感情这个年轻人是打算玩双飞啊,不过情势比人强,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得乖乖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在马眼处打着转,然后双唇印在龟头上,一点点的往下吞。
  王鑫没想到倪护士长的口交技术这幺好,赞不绝口,倒是让倪护士长心里涌起一番自豪,竟是奴性十足,完全不顾自己是被胁迫的情况,卖力的帮这个陌生男人口交起来。
  倪护士长的口交时多年练习下来的结果,当她发现丈夫又外遇的时候,这个隐忍的女人为了夺回丈夫的心,用酒瓶、搟面杖苦练了口交、乳交,以期挽回丈夫的心,可是他丈夫天性凉薄,很快便没了兴致,这半年多倒是便宜了周医生,现在让王鑫也爽了起来。
  感到鸡巴在嘴里如同水泡的方便面一般,迅速发泡发涨,变得坚硬如铁,龟头更是涨得如同鹅蛋大小,差点把倪护士长憋的背过气去,赶忙把鸡巴吐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柳玉洁笑道:「怎幺样,是不是很满意?」
  倪护士长胆颤心惊的说道:「太大了,我有点怕。」
  柳玉洁笑道:「没胆子的家伙,看我的。」她在一旁早已等到欲火难灭,弯腰扶住旁边的树干,王鑫嘻嘻一笑,挺枪便刺,扑哧一声,直入花心,把母亲捅得嗷嗷直叫。
  倪护士长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听到两人胯下撞击的啪啪声,也猜得出是何等的剧烈。
  因为有陌生人在一旁观战,柳玉洁的高潮来的特别快特别猛,爽完一番后,对儿子说道:「去吧,去干死那个骚屄。」
  王鑫也忍不住的想玩一玩新鲜货色,点点头,把鸡巴拔出来,一把抱起倪护士长,悬空把鸡巴插进去小半。
  倪护士长直感到身体都彷佛要被撕裂了,虽然她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但是她的阴道因为常年寂寞,早已不适应鸡巴的进入,而王鑫的鸡巴又是远超普通的巨大尺寸,她哪里吃得消。
  王鑫赶忙用嘴堵住倪护士长的嘴,大手揉捏着她的屁股,缓解她的不适。
  倪护士长下意识的用腿盘在她的腰间,生怕掉下来,屁股一动也不敢动,缓缓的疏解着体内的不适,过了好一会儿,撕裂的疼痛感渐去,一股无可抑制的快感油然而生,她轻轻的挪动着屁股,每一次挪动,伴随着疼痛肿胀感的还有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这份快感让她忍不住开始前后轻微耸动起臀部来,每一次耸动都让快感来的更加猛烈。
  王鑫察觉到女人的主动,心中得意,撬开女人的嘴巴,舌头贪婪的卷了进去,当倪护士长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玉门关早已失陷,当真是欲哭无泪,她和周医生虽然口交、乳交都玩了,但是却很少接吻,即便是亲嘴也总是浅尝辄止,因为她总觉得两人的关系还未到那个亲密程度,直到今天晚上,她才大大方方的让周医生一解饥渴,抱着亲了好一会儿,但是转眼间,她的嘴巴便再次被一个陌生男人攻克,而且他的口舌好厉害,亲吻的让她几乎窒息,跟他一比,周医生就跟一条狗似的,只知道用舌头搅啊搅的,好生无趣。
  倪护士长抱住王鑫的头,意乱情迷的主动求吻,被分散了注意力的她,下体的肿胀感渐渐没那幺不能忍受了,屁股挪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王鑫敏锐的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兴奋的托着她的屁股,大幅度的前后移动手臂,用她的阴道套弄起鸡巴来。
  倪护士长如捅的如痴如醉,她从来没想到居然可以这样来做爱,她个子挺高,有170公分,体重112斤,身材丰满匀称,她的丈夫比较瘦弱,哪里能抱得动她这样做,每次都是草草收工,完全是当任务来做。
  倪护士长从来没体会过这幺爽的感觉,可以说推翻了她以往的一切性爱观念,原来做爱的时候,女人可以这幺爽,如果早知道,那她早就红杏出墙了。
  男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花心深处,倪护士长甚至感到龟头已经插到了自己的子宫颈口里,她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高潮。
  王鑫怕她叫唤出声,一直与她接吻爱抚,这是他玩的第四个女人,感觉还不错,奶大臀圆,屄紧水多,肏起来相当的爽,忍不住生出一分不舍,想着以后要是能再干她就好了,于是松开嘴,小声笑道:「爽不爽。」
  倪护士长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小声呢喃道:「爽,爽爆了,你简直不是人,我的身体都要被你捅穿了。」
  王鑫哈哈一笑,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呢?我叫王鑫,三个金的鑫。」
  倪护士长涌起一丝警惕,问道:「你问我名字干嘛?」
  王鑫笑道:「不知道名字以后怎幺找你。」
  倪护士长赶紧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以后我们不要见面,啊啊。」
  王鑫不悦道:「我弄的你不舒服?」
  倪护士长摇摇头,苦笑道:「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我怕以后离不开你就麻烦了。」
  王鑫无奈的苦笑道:「好吧,唉。」然后屁股用力一顶,抽插的速度竟然又快上了一辈。
  倪护士长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原本已经已经爽到了极致,却哪想对方根本就没有出全力。
  王鑫将女护士长抵在树干上,狂暴的抽插着,既然这个女人不想再跟自己见面,那就给她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记忆好了,让她永远都忘不了自己。
  最终,倪护士长被干得几乎脱了力,失神的靠在树下,连对方什幺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过了好一会儿,周医生才急急忙忙的跑过了。
  「姐,在吗?」周医生小声喊道。
  倪护士长回过神,犹自回味着刚刚的快乐滋味,心不在焉的回应道:「在。」
  周医生有点奇怪姐姐怎幺好像没什幺精神啊,不过他也顾不了那幺多了,好不容易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偷跑出来,时间紧迫,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循着声音一把抱住赤身裸体的女护士长,笑道:「姐姐,我来了,哈哈。」顺手一摸女人的下体,一片湿润,心道:这个女人果然是闷骚型的,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刚刚估计是在自摸吧。
  周医生急不可耐的把鸡巴插进倪护士长的身体里,不觉有些怪异,怎幺这幺松啊,但他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把女护士长压在地上,抱着她的屁股开始抽动起来。
  虽然屄是松了些,但是周医生的鸡巴也还算有点份量,加上是一尝夙愿,倒也感到挺爽的,坚持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最后时刻,问道:「姐姐,能内射吗?」
  倪护士长心道刚刚别人都射过了,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于是点点头,说道:「射吧。」
  周医生高兴的低吼一声,一泻千里,趴在女护士长的身上喘着粗气。
  他是累得不行,倪护士长却是休息好了,跟之前那个叫王鑫的男人比起来,周医生的插入她几乎没什幺感觉,更别提什幺快感了,她只是很无聊的躺着让他插而已,也算是报答他对自己的关心,思绪却一直飘在王鑫那边,他到底是谁?糟糕,早知道就留下联系方式了,被他这幺肏过,跟别的男人那里还会有快感。
  倪护士长看了一眼趴在身上的周医生,一脸的不爽,她之所以没有拒绝周医生的插入,还有一个原因是想知道其他男人能否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但是验证的结果让她头皮发麻,冷冷的说道:「你是偷跑出来的吧,还不赶快回去。」
  周医生舔着女护士长的奶头,笑道:「我马上就走,真舍不得你,明天我再让你爽,呵呵。」
  哪知倪护士长冷冷的说道:「再说吧,我身体不舒服,要请两天假。」
  周医生一愣,以为她是因为自己中途离开而生气,赶忙安慰道:「宝贝,别生气嘛,下次我们去开房间做,保证让你满意。」
  见倪护士长不说话,周医生还要出言安慰,这是手机铃声又响了,不得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宝贝,有事明天再说。」说着,就去吻她的嘴,倪护士长头一偏,亲到脸颊上。
  周医生提起裤子,迅速离开,倪护士长怔怔的发着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把衣服穿好,当摸到护士服的口袋时,感到里面有重物,掏出来一看,竟是一部手机,不是自己那部小巧的国产女式手机,她不由的一愣,但旋即明白过来,羞愤难当,下意识的想要把手机扔掉,但是想了想,心中却又是万分不舍,迟疑了好久,终于是叹了口气,面色竟有几分期待,把手机又塞了回去,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树林,打起精神往科室那边走去。
续、第十一章
  唐晓薇在病房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把主人等回来,王鑫拉着她的手陪笑道:「不好意思,送我妈费了点时间,晚上我在这边陪你,不走了。」
  原本还有点小郁闷的唐晓薇顿时把烦恼抛到了一遍,兴高采烈的说道:「真的吗?主人,太好了。」
  王鑫笑了笑,说道:「饿了吧,我去买点东西上来吃。」
  唐晓薇说道:「又要出去啊。」
  王鑫笑道:「我又没有阿拉丁神灯,可以凭空变出食物来,我保证,这次一定很快。」
  唐晓薇恋恋不舍的点点头,说道:「嗯,那我和孩子这里乖乖的等主人。」
  王鑫尴尬的笑了笑,出了门到医院门口的饭店,要他们做了一些菜,然后送到病房这边来,原本这家小饭店是没有外卖服务的,架不住王鑫给了三倍的钱,当下表示一定竭尽全力。
  王鑫回到病房没多久,两个服务员就把点的菜送过来了,唐晓薇正是怀孕中,也没有什幺虚不受补的忌讳,点的俱是一些红烧肉、鲜鱼汤之类的,足足八个菜。
  王鑫让他们在一个小时候过来收餐具,然后给了他们一人50块钱的小费便打发他们走了,这里并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得了这笔意外小财,两个服务员立刻变得恭敬起来,连连称是,迅速退了出去。
  「吃吧。」王鑫夹了一块红烧肉,喂到唐晓薇的嘴边。
  唐晓薇幸福的张嘴吃下去,笑道:「谢谢主人。」
  王鑫笑了笑,心中却道:怎幺总感觉唐晓薇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智商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一餐饭吃下来,把两人都是吃得肚肥肠圆,王鑫本就能吃,唐晓薇也是有孕之身,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拚命的补充营养。
  待到服务员撤走了碗碟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王鑫坐到床头,将唐晓薇揽在怀里,他现在要做的是趁热打铁,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不让她想起正确的记忆,那便用柔情将她的心彻底征服好了,把前夫和小情人彻底忘记。
  王鑫的手轻轻的沿着女人的脸颊滑到她的胸口,轻轻的揉捏着丰满的乳房,笑道:「晓薇,你可真漂亮。」他是由衷的赞叹,唐晓薇的容貌比家里的三个女人都还要漂亮一些,记忆中竟是连一个可以比肩的都没有,比那些整容、PS后的明星也不逞多让,瓜子脸、尖下巴,眼睛很大,睫毛一根根的分毫毕现,这还是现在憔悴后的样子,如果焕发出青春活力,还不知道美成什幺样。
  唐晓薇一脸娇羞的躲在男人的怀里,说道:「主人,你就会取笑人家。」话说这幺说,心底却着实有些得意。
  王鑫笑道:「我为什幺要取笑自己的女人啊。」说着,他情不自禁的的吻上女人的唇,唇舌留香,让他忍不住流连其中。
  唐晓薇被王鑫吻得情动不已,沉闷的呻吟着,勾住男人的脖子,肆意求欢,王鑫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舔吻,在她的乳房上稍作停留,用舌尖在乳头和乳晕上跳舞,刺激的她鼻息浓重,轻咬下唇,双手使劲抓紧床单,苦苦压制内心的欲望冲动,因为她怕自己忍不住想和主人做爱,而怀孕才两个月,做爱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唐晓薇的胸型很漂亮,不过奶子毕竟不是巨乳,大概是34C的样子,是一对很丰满匀称的奶子,自然内扩,有一道天生的乳沟,不像柳玉洁和阮玉珠,纯粹是因为奶子太大而形成的乳沟,王鑫对巨乳很感兴趣,玩惯了家里的两头奶牛,唐晓薇的胸部自然吸引力不够,稍作停留后,便一路向下。
  唐晓薇的肚子还未有明显的隆起,平坦的如同冰面一般光洁滑溜,他的舌头一圈一圈的从肚皮的外面舔弄,一直舔到她的肚脐眼,弄得唐晓薇全身发痒,娇笑连连。
  王鑫笑着继续往下,用牙齿咬下她的裤子,吻到她的胯下,她的内裤是印着小草莓的卡通白色内裤,这种内裤他很久都没见到了,如今连草儿穿的都是性感的蕾丝丁字裤或者是半透内裤,不由的兴趣上来,隔着内裤,轻轻的咬着她高高隆起的阴阜。
  唐晓薇的阴阜机器敏感,如果小馒头似的矗立在裆下,被王鑫的牙齿磨蹭到,不由的全身颤栗,显然是情动已及,虽然王鑫很想把她的内扒下来,但考虑扒下来也干不了,还不如留着一丝念想,于是在她的裆部处研磨了许久,直到他的舌头敏锐的舔到从内裤里渗出来淫水,才哈哈笑道:「晓薇,你是不是很想主人干你啊。」
  唐晓薇点点头,又赶忙使劲摇摇头,说道:「主人,今天先饶了晓薇好不好,我快忍不住了,但是又怕伤着孩子。」
  王鑫闻言不敢再挑逗下去,笑着点点头,说道:「好。」坐起身子,正要去提唐晓薇的裤子,却被一样东西深深的吸引了。
  「好漂亮的大腿。」王鑫忍不住在心底赞道,顺手将她的裤子扯下去大半。
  唐晓薇大羞,直感到淫水分泌的更加急促了,连忙哀求道:「主人,你答应我的。」
  王鑫咽了一口口水,此刻唐晓薇的两条腿的大部分都露在他的面前,又细又直,不是麻杆似的皮包骨头,而是充满了肌肉和弹性的完美大腿,没有丝毫的赘肉,皮肤绷得紧紧的,漂亮异常,而且上下身材比例一对比,这双腿的长度比例怕是占到身体的六成多,堪称完美。
  听到唐晓薇的哀求,王鑫压下心中的欲望,把她的裤子穿上,这才坐到旁边,笑道:「你的腿可真漂亮。」
  唐晓薇自豪的笑了笑,说道:「主人,你可不是第一次这幺夸赞我了。」
  王鑫听了心里大是不爽,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过一定要做她最后一个男人,于是岔开话题问道:「你有这幺漂亮的腿,为什幺总是穿长裙?」三次见到唐晓薇,她三次都是穿了过膝的裙子,把腿几乎都遮严实了。
  唐晓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也不以为意,说道:「是主人你要我穿长裙的啊,说不喜欢别人盯着我的腿看,只给你自己看。」
  王鑫一听,便知这定然是二班那个臭小鬼的主意,如此美腿却藏得严实,实在是暴殄天物,虽然他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暴露的癖好,不过现在夏天满大街都是秀身材的美女,他倒也不介意让其他人羡慕下自己的艳福,听到唐晓薇语气中的疑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如何辩解,但又怕她生疑,随口胡诌道:「真是纠结啊,我既想让别人羡慕我有这幺漂亮的美腿老婆,又不想让人看见我老婆的美腿,真是纠结啊。」
  唐晓薇闻言一愣,随即眼泪哗哗的就流了出来,王鑫大骇,这女人怎幺情绪化这幺严重,什幺毛病啊,我又说错了什幺话不成,却只听唐晓薇哽咽的说道:「主人,我算是你的老婆吗?」
  王鑫顺着口气说道:「当然了,你肚子都有我们的孩子了,怎幺还不是我的老婆。」
  唐晓薇委屈的说道:「可是,主人你总是说要等几年才跟我结婚,不许我喊你老公。」
  王鑫赶忙安慰道:「许的,许的,其实我老听你喊我主人,我都别扭死了,喊老公还好些呢。」
  唐晓薇破涕而笑,惊喜道:「真的吗?主人,我可以喊你老公吗?」
  王鑫不明白为什幺唐晓薇会因为一个称呼而这幺激动,便点点头,说道:「当然可以啊,老婆。」
  「老公。」唐晓薇娇滴滴的换了称呼,扑到男人的怀中,满心欢喜,因为严重缺乏安全感,在经历了记忆重组后,她捏造出了王鑫对自己极好的一个念头,只是这毕竟是空想出来的记忆,就如同浮萍一般没有根,无法长久,不管怎幺弥补,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分外难受,所以就表现出严重的情绪化,大喜或者是大悲。
  王鑫因为不了解她的记忆程度,很多话都会让她产生更多的联想,老婆这个词对唐晓薇而言有特殊的意义,背叛丈夫后,她有着不小的心理压力,一想到自己是有夫之妇,就是彻夜难眠,但是又贪恋小情人带来的虚假温暖,无法自拔,导致她的精神压力越来越重,而小情人虽然做出了承诺,却是要等到几年以后,难免让她有不安,加上王鑫给她的主人这个词,所以这段记忆她没办法糅合到新的人格记忆中,现在得了这个承诺,缺失的这个部分顿时补上了,虽然还不完美,但至少是个希望。
  「老公,我们什幺时候结婚?」唐晓薇突然说道。
  王鑫愣了一下,说道:「我还没成年啊,民政局不给办的。」
  唐晓薇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好在她现在完全不记得自己结过婚这件事,压力倒没有太大,喃喃的说道:「老公,你将来会不会变卦啊。」
  王鑫抚摸着她的肚皮笑道:「我们爱的结晶都有了,我想变卦也不成啊。」
  唐晓薇这次乐呵呵的点点头,说道:「老公,你一定要娶我。」
  王鑫赶紧点点头,他想试探下唐晓薇是否还留有二班那臭小子的印象,于是问道:「老师,你还记得这个人吗?」他把小情人的模样描述了一下,紧张的看着对方说道。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记得啊,他叫陈龙飞,成绩不怎幺好,也不喜欢讲话。」
  王鑫心里咯噔一下,问道:「还有呢?」
  唐晓薇想了下,说道:「还有什幺,哦,听说他画画不错,不知道你跟他哪个画的比较好。」
  王鑫这才定下心来,问道:「老师,我这幺称呼你,你喜不喜欢。」
  唐晓薇脸一红,笑道:「我现在不是你老师了,我已经辞职了。」
  王鑫笑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老师,你是个女的,那不就是终生为妈吗?」
  唐晓薇笑道:「哪有你这幺曲解的,不过你一直都很喜欢喊我妈妈的,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你亲妈的替代品。」说着,她撒娇似的撅起嘴巴,转出一副可怜状。
  王鑫搂紧女人笑道:「我都说了,刚开始是有点,不过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一个叫唐晓薇的女人了,不管她是我的老师,还是我的妈妈,或者是其他什幺身份,我都不在意。」
  唐晓薇感动的抱紧男人,说道:「老公,在你的怀里真温暖,好安心的感觉,你会一辈子这样保护我吗?」
  王鑫点点头,说道:「当然。」
  唐晓薇眨了眨美目,笑道:「那我也会一辈子好好伺候你的。」
  王鑫欣慰的笑了笑,点点头。
  唐晓薇想了想,突然羞涩的说道:「老公,我还可以喊你做主人吗?」
  王鑫奇道:「为什幺又要改口?」
  唐晓薇认认真真的说道:「因为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啊,我想把这个词留到结婚的时候再用,好不好,主人。」
  王鑫真是既无语又感动,唐晓薇天真可爱未免有些过了头,难道真是的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不成,于是点点头,说道:「行,那我也不能唤你了老婆了,我还是唤你晓薇吧。」
  唐晓薇点点头,突然神秘的笑了笑,小声说道:「主人,以后等我身体好了,做爱的时候,你还是喊我做妈妈,好不好。」
  王鑫看着唐晓薇羞红的脸颊和眼神中的期待,点点头,笑道:「好的,妈妈。」
  唐晓薇高兴的仰起头,去亲吻王鑫的嘴巴。
  王鑫猜唐晓薇的脑子因为发烧而烧坏了,却是没猜错,记忆混乱之后,导致她的思维各方面都下降的很厉害,所以在说话等一些方面,她看起来不像是是成年人,而像是花季少女,因为只有在那段时间,才是她最轻松的日子,成年以后就没什幺顺心的日子过,她厌烦的很,所以第一时间就在记忆中抛去了,只留下成年后发生的事,却淡化了时间。
  这一点,唐晓薇在王鑫面前时表现的格外明显,她对王鑫完全没有抗拒力,因为他是唐晓薇心目中完美男性的化身,否定了他就等于否定了自己,所以显得格外花痴些,几乎是唯命是从。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唐晓薇身体虚弱,有些困乏,王鑫就在一旁哄她睡觉,待她熟睡之后,王鑫悄悄的翻出唐晓薇的手机,走到门外,拨通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电话铃响了十余下也没人接,王鑫心道难道是她没注意到,不会啊,那幺明显的东西,一想到晚上在树林里的艳遇,王鑫就感到一阵暗爽,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句话说得倒是不错,虽然那个女人姿色不如家里的三个女人,但是肏起来实在是过瘾,被唐晓薇撩拨到现在却无法发泄,他忍不住想约她出来再爽一次。
  王鑫不死心的又打了两次,还是没人接,只得无奈的往病房那边走,可是越想越难受,身体像着了火似的,终于还是没忍住,又打了第四次,铃声响到第八下,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有人接通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略带警惕的声音。
  王鑫轻轻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接了呢。」
  女人不由的有些尴尬,说道:「我刚刚不在,你有什幺事吗?」
  王鑫听女人这幺说,不由的暗道有喜,如果这女人把电话挂了或者关机,那就表示彻底没戏,但如果找借口不接电话,那就表示她还在犹豫,于是笑道:「我的手机落你那了,我想过去取一下。」
  女人迟疑了下,说道:「别别。」
  王鑫心中一笑,说道:「要不我在小树林等你,你把手机送过来。」
  「不行。」女人立刻反对道,可能是声音喊得大了,听到那边有人问,出了什幺事啊,护士长,然后便是她在解释。
  王鑫笑了笑,说道:「好吧,那我在老住院楼四层的东消防通道等你,不见不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半点不留给对方考虑的时间。
  倪护士长听到话筒里的忙音,不由的一阵气苦,这人怎幺这幺霸道,原本打算选个人多的地方把手机还给他,就此了解了这件事,从小树林回来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可是她的情绪根本就平静不下来,好在今晚没什幺大事,不然非出医疗事故不可。
  之前电话铃响的时候,她正拿着手机想着心事,铃声响起把她吓了一跳,赶忙塞到抽屉里。
  「护士长,怎幺不接电话啊。」旁边新来不久的小护士问道,今晚就她和护士长两个人值班。
  倪护士长佯装镇定的抱怨道:「推销广告的,烦死了,天天打。」
  小护士笑了笑,什幺也没说。
  没过十来秒,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连着响了两次,倪护士长感到小护士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羞愤愈死,在医院里,护士与医生的私下关系不正常的并不罕见,倪护士长和小周医生之间做的虽然隐秘,不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护士自然也听过一些,只是这些话都只能私下传,搬不上来台面。
  倪护士长手忙脚乱的试了两次,却不知道如何关机,一时慌乱下,把拔电池这招也给忘了,第四次并不是主动相接,而是一时不小心,按下了接听,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接通电话,结果王鑫突然挂断电话,弄得她措手不及,有心不去,却又害怕对方找过来,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对小护士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帮我看着,有事打我电话。」
  小护士点点头,突然小声说道:「护士长,你放心去吧,我会帮你照看的。」
  倪护士长眼神一阵慌乱,强自镇定的看了她一眼,什幺也没说,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小护士看她匆匆忙忙的样子,心中偷笑,过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护士长回来,正想着明天怎幺偷偷传播这个八卦消息,突然见到周医生和副院长几人从另一边走过来,吓得赶紧站起来喊道:「院长好。」
  副院长随意点点头,倒是周医生四下一打量,觉得奇怪,心道倪姐跑什幺地方去了。
  小护士也奇怪,护士长去哪了?
  倪护士长在哪?她就在医院里,老住院部的四楼,消防通道的台阶上,只是她此刻不是什幺端庄温柔的护士长了,而是一个陷入欲海求生的风骚女人。
  王鑫的鸡巴在今晚第二次进入同一个女人的身体,在她炙热的阴道的里驰骋,十几分钟前,王鑫在她的嘴里还是臭流氓、强奸犯、下贱卑鄙,但现在,已经成了亲哥哥、亲老公、好主人,短短的十几分钟,她已经连续攀上了两次极乐的高峰,身后的男人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让她从肉体到心灵都没有办法抵抗。
  当倪护士长走到三楼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她甚至有点期待可能发生的事,她的身体已经发烫做烧,自主的开始渴求了,每走一步,便感到胯下多湿润一分,每上一层楼,乳房上便掀起一片的鸡皮疙瘩,到了四楼的时候,乳头的硬得发涨,心底渴求到了极点。
  但是当倪护士长看到背朝自己的高大男人回过头时,顿时惊得所有的欲念都暂时消退了,因为那根本就是个少年,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如果不是他的声音与小树林里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就是被这样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龄的少年肏的魂不守舍,以至于巴巴的跑过来盼着再被肏一次。
  「来啦。」少年微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很温柔,而且面貌更不像倪护士长想象中的那般凶残,反倒是英俊帅气的阳光大男孩,可是这副相貌反而更让她接受不了,她宁可与她发生关系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屠夫形象。
  几乎是想都没想,倪护士长掉头就要走,可是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对方一把抱住腰,箍得紧紧的,耳边传来少年的轻笑声:「怎幺啦,看到我就要走,我难道丑的吓人吗?」
  倪护士长悲愤的想要挣开,可是在此证明这只是徒劳,她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小声哀求道:「对不起,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王鑫笑道:「你怎幺总是这幺天真啊,呵呵,男人在这种时候怎幺可能放女人走呢,你当时求周医生放你走,他也没同意的,对吧。」
  倪护士长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他果然一开始就在附近,全部都听到了,他话里话外透露着用秘密要挟的意思,容不得女人反抗,倪护士长悲哀的哭道:「你想怎幺样啊。」
  王鑫伸出舌头舔了下女人的耳垂,说道:「你难道猜不到?」说着,他用力的把屁股向前顶了一下,隔着薄薄的护士裙,倪护士长轻易的便感觉到对方阳具的宏伟。
  倪护士长惊得赶忙低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王鑫皱了皱眉头,捏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不悦的说道:「和我做爱就让你那幺痛苦吗?如果你是个规规矩矩的良家妇女,我自然不会去坏了你的清白,你既然能与别人偷情,陪我做一次又有何妨,再说了,之前又不是没碰过,至于这幺大反应吗?」
  王鑫毕竟是个娇宠的富二代,虽然品性还算不错,日常行事却有些霸道,他之所以找倪护士长过来泻火,因为他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她,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没想到她居然不愿意,让欲火中烧的他很是不爽。他上下打量着倪护士长,这女人看起来在三四十岁上下,个头颇高,圆圆的脸蛋,颇有一些富态,五官端庄,虽非绝色,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勾人的姿色,这时梨花带雨做可怜状,反倒是让王鑫更加有征服的欲望,不愿放她走。
  倪护士长听出对方话里的鄙夷,心中羞愤难当,但是又没办法辩解,这半年多以来,在周医生一步步的勾引下,她做了许多自己从来不曾想象过的事情,说到底,她其实是个偏向保守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儿子苦苦维持没有爱的家庭,但是随着丈夫对她越来越冷淡,她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周医生的出现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以前也有男人对她现过殷勤,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年四十二的她,这几年老的很快,包括丈夫在内,男人的目光早转到更年轻的一群,让她心底着实有些失落,而周医生对她表现的爱慕和痴迷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满足了她寂寞的心灵渴求,因此几乎是半推半就的玩起了暧昧,当两人的关系发展到口交、乳交之后,每每看到对方因为自己弄得他太爽而精液狂喷时,她便感到由衷的快慰。
  一想到这,倪护士长顿时没了立场,当要让没皮没脸的放下身段,与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少年做爱,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逃又逃不掉,呼救又不敢,只能拚命护住胸口,急促的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对不起,我该偷人,我保证不偷了,求你放过我吧。」
  王鑫嘲讽的笑道:「你偷不偷人跟我有什幺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公,难道刚刚在小树林里快活的欲仙欲死的不是你?再说了,如果你真没有与我发生关系的心思,那为何要接通电话,又为何要巴巴的跑过来。」
  倪护士长顿时语塞,嗫嗫喏喏的说道:「我是不小心才接通的,我来是因为怕你找过去,我更难堪。」
  王鑫不听她的解释,冷笑道:「可是你还是来了,而且你上楼时候鼻息甚重,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你可敢拍着胸口保证,绝没有半点红杏出墙的意思?」
  倪护士长想起自己在上楼是胸口和胯下的异状,顿时没了言语,这少年的言语怎幺这般老辣,一语既出,针针见血,把她说的哑口无言。
  王鑫见女人陷入沉默,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你老实说实话,在小树林里我干得你很舒服吧。」
  倪护士长一听,原本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刷得通红,又羞又怒的看着对方,哀求道:「求你不要说。」
  王鑫冷笑道:「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不说。」说着,他的手摸上女人的屁股,在她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声闷响,掀动了女人肉呼呼的屁股,在寂静的楼梯间回荡起来。
  这个举动把倪护士长吓得腿都软了,生怕引来路人,万一被发现,自己就不用做人了,赶忙最后哀求哭诉道:「你不能这样啊,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给你钱行不行。」
  王鑫闻言不怒反笑,说道:「呵呵,你很有钱吗?」
  倪护士长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她家并非是大富大贵之家,丈夫虽然有些门路,全国天南海北的也赚了一些,不过那都是他自己的,除了给点生活费外,倪护士长根本沾不上手,这些年偷偷积攒了五六万的私房钱,不过和周医生勾搭上以后,她前前后后贴补了对方一万多,现在手头只有不到四万。
  王鑫见对方不答,不由冷笑道:「我留在你那的手机,是前几个月从美国买回来的,国内还没上市,价格大概在6000块钱,我开的车子也没有多贵,大概50多万,我想知道你想用多少钱来堵我的嘴。」
  倪护士长一听,顿时脑子一蒙,知道是彻底没辙了,气得哭道:「你难道非要搞我吗?我都四十二了,可以做你妈了。」
  王鑫笑了笑,说道:「我又不介意。」
  倪护士长悲哀的说道:「可是我介意啊。」
  王鑫这才明白女人为什幺这幺抗拒的原因,问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和我做爱的吗?」
  倪护士长没办法,只有点点头。
  王鑫又问道:「那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上楼的时候看到我是二三十岁,你会不会同意和我做爱?」
  倪护士长脸色更红,又不敢说谎,只得又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王鑫喜道:「我今天在小树林里干的你很爽吧。」
  倪护士长大窘,见王鑫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把心一横,置之死地而后生,说道:「是,我承认,我从来没这幺爽过,今晚我来还你手机,也未曾没有和你再做一次的念头,实在是太舒服了,这几个小时我都没办法平静下来,但是,」她悲哀的低鸣了一声,然后说道,「为什幺,为什幺,你竟然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我实在没办法和你做爱,我办不到。」
  王鑫见倪护士长真情流露,心知强硬的手段用完了,下面是该怀柔的时间了,于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说道:「你是不是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儿子。」
  倪护士长红着脸点点头。
  王鑫笑道:「你是不是和他做过爱?」
  倪护士长反应顿时激烈起来,说道:「怎幺可能。」
  王鑫摆摆手,笑道:「我随口问问而已,你反应别那幺激动,你儿子听话吗?」
  倪护士长听到对方谈及自己的儿子,顿时满脸愁容,叹了口气说道:「一般吧,那孩子沉默寡言,也不怎幺跟我说话,他爸爸,唉,那个混蛋不说了。」
  王鑫听出对方家庭似乎并不和谐,问道:「你跟你丈夫关系不好?」
  倪护士长看了对方一眼,虽然这个少年刚刚还要强暴她,但是他所展现的力量,不管是肉体力量、性方面的力量或者是金钱的方面的力量,都让她有种无法抗拒的无力感,心理学上有一种弱者心理,当面对无法抗拒的强者时,弱者反而会选择无条件的顺从,以期从强者那里获得安全感,现实中便常有被绑架者最后反而帮助绑架自己的人,便是这种心理作祟。
  倪护士长面对王鑫的强势,不知不觉中,心理也发生了类似的变化,因为失去了丈夫的关爱,她迫切的需要寻找新的情感慰藉,原本周医生是她选定的目标,但仅仅是几个小时,王鑫便用强势将她身心内外彻底征服,此刻她明明被王鑫百般欺侮,但是却怎幺也恨不起来,反而是一想到小树林中欢好的快感,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她试图不去想,但身体总是在提醒她,加上王鑫此刻的温柔爱抚,她竟不知不觉的放松了警惕,面对他的问话,尽是知无不言。
  对丈夫的不满,倪护士长真是说上三天三夜都嫌不够,王鑫哪有那个时间和耐性,只是挑拣来问,明白了大致经过,倪护士长的男人是某个酒厂的业务员,经常全国跑动,年轻的时候倒也淳朴憨厚,对老婆也是爱护有加,不过倪护士长人长得娇嫩,性格也活泼,因此常有些一些闲言碎语传到他丈夫的耳朵里,时间长了,夫妻自然有些隔阂,加上跑业务难免有各种应酬,她的丈夫也染上了吃喝嫖赌的毛病,久而久之便对倪护士长没了兴趣,两人都只是为了儿子表面应付而已。
  了解到这些情况,王鑫倒是有些同情怀中这个女人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能忍了十年才红杏出墙,也算是对得起这段感情了,而且听她的意思,自己竟在无意中,成了第二个插进她身体的男人,看着面色羞红,一脸茫然的女人,王鑫的心理也起了些变化。
  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王鑫觉得倒是挺喜欢的,虽然年纪稍大了一些,但却也还是壮年,平素保养的也不错,眼角几道细纹,若不是仔细看还不大看得出,皮肤虽有些松弛,但却还不失弹性,身材更是如熟透的水蜜桃,一双乳房又大又软,阴道也颇紧,肏起来还不错,虽不如家中的三个女人和唐晓薇,但偶尔拿来换换口味倒也不错。
  想到这儿,王鑫就不想将她当成一次性的消耗品了,存心把她收为胯下的玩物,于是说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抗拒我,周医生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
  倪护士长红着脸说道:「不是那个原因。」
  王鑫闻言不悦道:「我又不是你亲儿子,你有什幺好顾及的。」
  倪护士长羞道:「可是,你看起来实在还是个孩子啊。」
  王鑫笑道:「那还不简单,以后我戴个面具干你就成了。」
  倪护士长扑哧一声被逗乐了,旋即发觉自己有点失态,赶忙收敛,摆出一副凄苦的样子。
  王鑫一把将她搂住,贴着她耳边说道:「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你走的,我是什幺人,你以前不知道,但是以后一定会知道,我表面看起来很温和,但内心其实很霸道,你那什幺狗屁理由在这里根本行不通,若你顺从我,我便让你尝到这世上最快乐、最美妙的事物,并且你以后的日子,说穿金戴银是俗气了,不过只要你有要求,不是过分到从天上摘星星什幺的,我都可以满足你,若你非要抗拒,我今晚也不会放过你,而且日后你要小心有什幺流言蜚语传进你老公的耳朵里,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王鑫的一番威逼利诱,让倪护士长心中既痛恨又害怕,看着这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男孩,她全身都有一种无力感,无奈的说道:「我都这幺老了,你又何必呢?凭你的条件,什幺年轻女孩找不到。」
  王鑫笑道:「年轻女孩有年轻女孩的好,你这样的熟女也有她们拍马也赶不上的地方,你以为我是随便什幺女人都上的吗?若不是我喜欢你,我当真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倪护士长听到少年说喜欢自己,心脏竟然非常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没来由的生出一番惊喜,心绪激动之下,口不择言道:「你真的不嫌弃?」
  王鑫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你和那个周医生之间必须断了,从此以后,除非是你丈夫,否则不许任何男人碰你。」
  少年强硬的语气让倪护士长不由自主的点头,待察觉时已经没办法后悔了,心道自己这样岂不是同意了做少年的情妇,一想到他是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的男孩,不由大窘,可是却又没来由的有些莫名的期待。
  王鑫根本就没有留给倪护士长思考的时间,一见她点头,嘴巴便亲了过来,女人下意识的要躲开,但是王鑫使劲在她胸口捏了一下,痛得眼泪都出来,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接着舌头抵了进来,一双魔手在她的胸口大力的揉捏着,吻得她喘不过气,揉得她心里发慌,她彷佛是沉船溺水的人,惊恐之下四处乱抓,一把抱住王鑫,心中顿时大安。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一个失去了爱情与梦想的女人,在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少年身上,找到了心灵与肉体的慰藉,在他的口舌之间沉沦。
  倪护士长激烈的回吻着少年的唇舌,她一边吻一边无声的流着泪,如果说和周医生发生关系,一半是为了报复丈夫,一半是因为寂寞难耐外,与王鑫发生关系就完全是因为肉体的驱动,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欲望的竞赛中永没有胜出的可能,从此她将羞辱的成为这名少年的玩物,追逐对方赏赐的快感,成为少年狎玩的性玩具,她的泪水带走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和念头,当泪水逐渐流干时,倪护士长轻轻的推开还贪恋她口舌之香的少年,脸上挂着荡人的笑意与春情,媚笑道:「王鑫,你还不知道阿姨的名字吧。」
  王鑫笑着点点头,说道:「你可以叫我小鑫。」
  倪护士长荡笑着解开护士服领口的第一个钮子,轻笑道:「呵呵,小鑫,我的名字叫倪虹,请你一定要记住我。」
  「倪虹。」王鑫轻轻的念了一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忘了你的。」
  倪虹点点头,她灵巧的双手迅速解开了其他几个钮子,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看到少年犹如喷火的通红双眼,听到少年沉重的呼吸声,她不由有几分得意,浅笑道:「小鑫,不要急,阿姨会好好满足你的。」
续、第十二章
  倪虹出生于本市一个普通的医生家庭,初中毕业后,成绩一般的她考入了一所卫生学校,五年后,父亲托关系将她安排到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二十一岁谈恋爱,二十四岁时结婚,二十五岁有了宝宝,她工作勤恳,活泼开朗,端庄大方,很是受病人和同事的喜欢,三十岁担任护士长,一直到现在,一眨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曾经温馨的家庭变得冰冷,丈夫变得陌生而可怕,儿子变得冷漠而任性,工作上也没有再进一步的空间,每天都重复着与昨天同样的事,有时候倪虹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多余的人,生活就像钟摆一样,一成不变。当爱情与家庭成为了一道阴影后,倪虹感到呼吸的空气都是冰冷的,她每日就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孤独的行走。
  周医生的介入让倪虹的生命中多一些变化,她知道自己和这个年轻的医生不会有什幺结果,但是空虚与寂寞还是让她不停的往不受控制的轨迹上行进着,直到王鑫的突然出现。
  这个凭空出现的少年,在倪虹心灵的荒野上燃起了一把火,他就如同狂风一般,卷着烈火将所有阻挡他前进的东西都烧成灰烬,而倪虹心底的冰冷却也因这股烈火而变得温暖起来,她重新呼吸到了热乎乎的空气,感受到了来自内心的震颤。
  二十几年来的生活画面在倪虹的心中一一掠过,她发现竟然没有什幺值得留恋的东西,唯一让她牵挂的儿子,也对她不理不睬,不由的心中发苦,暗道:我这个母亲做得可真失败啊,不,连我的人生都是失败的。
  王鑫激吻着对方,忽然发现她身子猛地颤抖起来,一抬眼,却发现倪虹面色大变,从风骚冶艳突然变得如丧考妣,不由大奇,心知她定然是陷入了魔障,一把抱着她的肩头,低声爆喝道:「倪虹,想什幺呢!」
  倪虹啊的一声惊醒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回过神来,想到刚刚脑海中的幻境,忍不住迷惘的问道:「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好失败,我的丈夫不爱我,我的儿子远离我,我没有事业,也没人关心我,我就像一潭死水,活着跟死了没什幺两样。」
  王鑫使劲在她肩头一捏,捏的女人吃痛叫出来,这才冷笑道:「那是以前,哼哼,从今天起,我会关心你,爱护你,是你唯一的依靠,你的事业就是伺候我,让我开心和快乐,我开心你便开心,我快乐你便快乐,明白吗?我就是你的天,你的主人。」
  倪虹脑子嗡的一声响,呢喃道:「那我是什幺?」
  王鑫笑着把手探进倪虹的护士服里,把另外一枚奶子也淘出来,用力一捏奶头,笑道:「当然是我的女人,我的奴隶。」
  倪虹本能的抗拒道:「我不要做奴隶。」
  王鑫闻言又使劲捏了一下,喝道:「做奴隶有什幺不好,什幺事情都不用想,不用愁吃,不用愁穿,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帮你安排好,每天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生活,难道你不喜欢?」
  倪虹听到这,无言的摇摇头,说道:「喜欢。」
  王鑫见她有些迷惘的样子,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脸颊,笑道:「只要你服从我,这样的生活唾手可得,你丈夫抛弃你,是他有眼无珠,我喜欢你,自然会宠着你爱护你,除非你不听话。」
  倪虹赶忙叫道:「我会听话的。」
  王鑫一把摀住她的嘴,喝道:「小声点。」
  倪虹连连点头,王鑫这才松开手,笑了笑问道:「现在想通的没?」
  哪知倪虹连连摇头,一把抱住王鑫说道:「主人,我不想去想了,反正我是你的奴隶,这些事情便交给主人去操心吧,嘻嘻。」
  王鑫不禁莞尔,没想到她竟然这幺快就入了戏,心知这是女人在选择逃避,不过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反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笑道:「那还不赶快服侍我,主人都快憋死了。」
  倪虹红着脸摀住屁股点点头,王鑫这几下可都没留手,屁股和奶子上还隐隐作痛。
  「主人,你想让我怎幺服侍你?」倪虹笑吟吟的问道。
  王鑫一把将鸡巴掏出来,命令道:「帮我舔。」
  倪虹二话不说便跪了下去,握住杀气腾腾的大鸡巴,一张嘴便含了进去,她此刻已经被王鑫初步洗脑成功,正是最听话的时候,不顾鸡巴上的异味,用力抵到喉间,然后前后移动头部,用嘴巴套弄起少年的鸡巴来。
  果然不愧是练习过的专业水平,倪虹的口交技术远非柳玉洁等三人可及,她的嘴巴又大,唇肉又厚,口交起来非常方便,而且极为舒服,喉咙几乎能把整个鸡巴都吞进去,喉头不停的摩擦着龟头,施展深喉绝技,把王鑫爽得连连低吟。
  王鑫看着跪在地上帮自己口交的倪虹,一脸如痴如醉的模样,心中暗赞:没想到这个半老徐娘竟有如此本事,看来刚刚在小树林里根本就是在敷衍我。想到这儿,他忍不住起了报复的心思,当鸡巴再次全根没入后,他突然抱住对方的头,把鸡巴就停在对方的喉咙里,将她的头死死的按在胯下,爽得他全身颤抖,大赞妙不可言。
  一直过了十多秒,王鑫才放开倪虹,把鸡巴抽出来,看着她扶着楼梯扶手干呕不止,蹲下身子,搂住女人,在她倒垂的奶子上用力揉搓了几下,笑道:「舔的不错,我很喜欢。」
  原本心中有些哀怨的倪虹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娇媚的瞪了主人一眼,撒娇道:「刚刚差点被主人弄死,吓死我了。」
  王鑫见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发嗲的模样,倒也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便揉着女人的大奶笑道:「我怎幺会舍得弄死你这等尤物,你老公真他妈的不识货,白白便宜了我。」
  倪虹听主人爆了句粗口,心中大是解气,迎合笑道:「他呀,天天就知道玩外面的女人,一到家里就装死,哪像主人这般强壮。」
  王鑫笑道:「我也有其他女人的。」
  倪虹闻言面色微变,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知道的,晚上小树林那个嘛。」
  王鑫扳过女人沉下去的头,笑道:「干吗突然垂头丧气的,嘿嘿,要不我们玩个赌局如何?」
  倪虹奇道:「什幺赌局?」
  王鑫拉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鸡巴,笑道:「如果你能单独让我射出来,我以后就只宠你一个。」
  倪虹眼神一亮,笑道:「真的?那你可输定了,小树林里你才射了一次。」
  王鑫摇摇头,笑道:「那是因为时间紧,随便玩玩的,而且你又不是一个人,为了公平起见,我事先警告你,你的胜算微乎其微。」
  倪虹眼神一转,想了想笑道:「什幺手段都可以用吗?」
  王鑫笑道:「只能用你的身体。」
  倪虹笑道:「那是当然。」
  王鑫点点头,说道:「既然是赌局,自然要有赌金,你如果输了怎幺办?」
  倪虹装出一副可怜相,说道:「我都是你的奴隶了,还有什幺能赌的?」
  王鑫想了想,笑道:「也是,这样吧,如果你输了,就得一辈子乖乖的做我的性奴隶,不要再有任何逃离的想法。」
  倪虹听得面红耳赤,娇笑道:「呵呵,只要主人对我好,关心我,爱护我,我便一辈子乖乖的做你的性奴隶又有何妨。」说着,她按住王鑫放在自己奶子上大手,用力的揉了几下,满脸春意的望着对方。
  王鑫见她如此知趣,原本存着玩玩她的念头愈发的淡了,真心生出几分喜欢来,点点头,笑道:「那你岂不是真没什幺赌金可以赌了。」
  倪虹想了想,突然惊喜道:「主人,我还有一个赌金,嘻嘻,你一定喜欢。」
  王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说来听听。」
  倪虹笑道:「如果我输了,便送一个女警给主人当性奴隶,如何?」
  王鑫不信,笑问道:「女警?你有这个本事?」
  倪虹勾着男人的脖子,笑道:「当然,而且还是个老处女呢。」
  王鑫来了兴趣,揉着倪虹的奶子说道:「有点意思,给我仔细说说。」
  倪虹兴奋的点点头,说道:「那女的是我丈夫的妹妹,比我小三岁,以前是市刑警队的,还是副队长呢,五年前调到了文海区女子交警大队担任大队长,跟我关系非常好。」说到非常好的时候,她嘿嘿的笑起来。
  王鑫没管她笑什幺,反问道:「三十九还是处女?你骗我吧,莫不是长得特别丑?或者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婆?」
  倪虹笑道:「才不是呢,一点都不丑,她可是刑警队的警花,即便是交警大队这边,也是排的上号的大美女,比我漂亮多了。」
  「真的?」王鑫笑问道,「你已经跟明星差不多漂亮了,比你还漂亮,我不信。」
  虽然明知道主人的甜言蜜语,倪虹的心却还是忍不住快速跳动了几下,欣喜的讨好道:「如果难看我会推荐给主人吗?而且她身材特别好,跟我个头差不多,胳膊和大腿上稍微有点肌肉,不过不明显啦,绝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王鑫点点头,问道:「那怎幺一直没结婚?性冷淡?」
  倪虹笑道:「才不是,她呀,私底下骚得很,不过表面上冷冰冰的,年轻时候眼光高,很多人都看不上,看上的吧,人家男的又受不了她的身份,刑警嘛,天天打打杀杀的,哪个男的受不了,她往交警大队调就是为了能把自己嫁掉,只可惜她一来年纪毕竟大了,二来刑警当时间长了,臭脾气改不掉,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能把一般人吓死,哪里有人追啊,一天天就这幺荒废下来了。」
  王鑫笑了笑,说道:「你就这幺有把握拿她做赌注?她可是警察啊。」
  倪虹嘿嘿笑道:「当然,警察有什幺关系,她怎幺说都还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饥饿闷骚的女人,主人,你的鸡巴这幺厉害,一定能把征服的,相信我,我跟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啊,嘿嘿。」
  王鑫这才注意到怀中这个女人笑声中的古怪,问道:「你笑的怎幺这幺奇怪?」
  倪虹神秘的笑道:「主人,你知道我为什幺这幺有把握吗?」见王鑫摇头,她轻笑道,「我这个小姑为人冷冰冰的,但也是个有需要的女人,我这些年被她哥哥冷遇,她也过意不去,时常来看我,后来我们就……」
  王鑫见倪虹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催问道:「就什幺啊?」
  倪虹不好意思的笑道:「就互相慰藉呗。」
  王鑫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两个熟女在床上翻滚的场景,丰满的奶子两两相抵,雪白的玉腿交织缠绕,股间相触,阴唇互擦,嘴唇贴着嘴唇,舌头缠着舌头,一想到这个场景,鸡巴顿时更加硬胀,虽然母亲偶尔也和阮玉珠两两相抵,让王鑫玩迭迭乐,可是她俩不是同性恋,每次都显得有些尴尬,玩起来总还是差了那幺一点,若是真能把倪虹的小姑搞上床,两个百合倾向的女人搞在一起,他再搞她们两个,嘿嘿,不知道会是个什幺样的刺激。
  倪虹的手一直放在男人的鸡巴上轻轻的套弄,顿时便察觉到了,心中暗乐,笑道:「主人,你莫急,有我在,一定会马到功成的,而且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前不久丈夫刚刚去世,是我的同行,在市妇幼保健医院做护士,主人若是想要,我也尽量帮你搞定。」
  王鑫的鸡巴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肿胀到了极点,他还没碰过双胞胎呢,如果能搞定这对双胞胎姐妹,那种感觉不知道会是个怎样的爽法。他对倪虹笑道:「你这幺卖力帮我找女人,是不是想得到什幺好处啊。」
  倪虹吃吃的笑道:「我只要主人的大鸡巴,小树林里的那次实在是太爽了。」
  王鑫大喜,笑道:「这实在是容易不过,我会用鸡巴把你的骚屄填的满满的,让你无时无刻不想被我肏. 」
  倪虹喘着粗气,猛地咽了口口水说,说道:「那幺,主人,我们的赌局开始吧,如果你输了,姐妹花可就没了哦。」
  王鑫在女人的奶子上啪的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骚货,你半分胜算都不会有,嘿嘿。」
  倪虹的奶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这股疼痛让她铭记着自己性奴的身份,消减了背叛母亲和妻子的双重身份后的负罪感,精神上轻松了许多,畅快的呻吟了一声,竟是有些喜欢这种感觉,连忙托起自己的乳房,挤出一道诱人乳沟,急促的媚笑道:「主人主人,你刚才那下打的我好爽,能不能再打我几下。」
  王鑫一愣,原本都已经要拔枪上马了,没想到倪虹居然提出这种要求,家里的三个女人可没这个嗜好,阮家母女更是被打得怕了,哪里会觉得被打了还爽,他疑惑的问道:「你说什幺?再打几下?」他刚刚在倪虹奶子上那些可没不是轻轻一怕,力度挺大的。
  见倪虹连连点头,一脸兴奋的模样,王鑫忍不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说道:「你莫不是发烧了吧,尽说胡话。」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倪虹白皙的奶子上,印着一个鲜红的掌印。
  倪虹兴奋的咬着下唇,使劲摇摇头,也不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觉,最后干脆撒娇道:「求求你别问了,主人,打吧,虽然有点疼,真的好舒服。」
  王鑫见她神情好似不是作伪,而且看着她穿着凌乱的护士服,捧着奶子撒娇发嗲的样子,实在是太刺激眼球,便轻拍了一下以作示范,哪知倪虹却满脸哀怨道:「主人,打得太轻了,没有感觉。」
  王鑫还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人喜欢受虐,他对家中三女的相处之道都是宠爱有加,以欲生情,却没见过倪虹这般,好似打她反而高兴,忽地想起金庸小说中建宁公主被韦小宝鞭打反而高兴的事情,心道莫不是倪虹也喜欢这道道,人心里都是暴虐欲望的,既然倪虹主动送上门,王鑫也忍不住跃跃欲试,手指都有发痒了,兴奋的鸡巴硬的笔直,笑道:「好,你这个贱奴,看我怎幺惩罚你。」
  倪虹听到少年口出恶言,心中竟然也是感到暗爽,交替揉着自己的两枚大奶,讨好的笑道:「好啊,主人,快来惩罚贱奴,虹奴罪孽深重,便是被主人打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罪有应得。」
  王鑫嘿嘿冷笑了两声,甩手一巴掌甩到对方的左乳上,打得她乳房乱颤,嘴里骂道:「贱奴,这一巴掌是惩罚你背夫偷汉的,该打。」
  倪虹面上浮现出痛苦和愉悦交织在一起的神情,听到主人的话,连忙点头,喘着气呻吟道:「啊啊,爽,好爽,主人,虹奴是个背叛了家庭的贱女人,该打,死命的打,求主人再惩罚我吧。」
  王鑫又一巴掌甩到她的右乳上,骂道:「贱货,这一巴掌是惩罚你没有身为母亲的廉耻,嘿嘿,你看你现在这副捧着奶子的骚样,若是被你儿子看到了,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倪虹哀怨的看着主人,听到他提及唯一牵挂的儿子,强烈的羞耻心和快感涌上心头,刺激的她乳头硬挺,哀声道:「主人,虹奴不是个称职的母亲,该罚。」
  王鑫第三次甩上巴掌,又在她的奶子上印了一个掌印,笑道:「看在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份上,虽然你淫荡又下贱,但是我还是勉强收了你做性奴吧。」
  倪虹这会儿那还有什幺廉耻可言,兴奋的连连点头,高兴的说道:「感谢主人收留,我一定痛改前非,一心一意的侍奉主人。」
  王鑫嘿嘿的笑道:「痛改前非就不必了,我喜欢你淫荡又下贱的骚样,不过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对待主人要忠诚,如果让我发现你还跟其他男人有交集,到时候别怪主人狠心。」
  倪虹赶忙伏下身子,趴在地上表忠心道:「主人,虹奴发誓,今后只忠诚于主人一人,绝无异心。」乳头触及到冰冷的地面,一丝丝凉意涌上心头,竟让她感到无比的快慰。
  王鑫用脚抬起她的下巴,笑道:「只要你忠心于我,我也必不会亏待了你,我会用你最渴望的大鸡巴肏烂你的骚屄,用主人的精液浇灌你的阴道,用你最淫荡的嘴巴舔主人的脚丫子。」
  这些充满了淫荡恶念的话语从王鑫的嘴巴里说出来时,他自己也有些惴惴不安,原本是只打算说不会亏待了她,后面的话却是忍不住冒出来的,说完后也不知倪虹会是什幺反应。
  哪知倪虹听完,竟然是半点反抗都没有,一把抱住王鑫的脚,顺手将运动鞋扯掉,把他吓了一跳,只见倪虹完全不顾运动鞋捂出的脚汗味,脱掉主人的袜子,一口就把他的五个脚趾头都含进了嘴里,用灵巧的舌头舔着他的脚趾,像口交似的的把半个脚掌放在口中来回吞吐。
  王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身体的刺激还是其次,精神上的刺激却是爽的无加以复,原本以为老天爷送下母亲和阮家母女陪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但现在看来,估计老天爷上辈子欠了他不少人情,这辈子非要让他爽死才能弥补的了。
  倪虹的这个举动,彻底扭转了他在王鑫心中的不佳形象,也许她不会是王鑫最爱的女人,但绝对会成为王鑫最喜欢玩的女人,在这个四十二岁的中年女人身上,王鑫可以毫无顾忌的发泄心中的任何负面欲望,让他内心的躁动和暴虐有一个发泄的渠道,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性玩具。
  王鑫不想对倪虹谈情,倪虹也不需要主人的情爱,做为一个背德的妻子和母亲,从接受周医生引诱的那天起,在享受刺激的同时,也背上了沉重的道德枷锁和心理负担,及至今天晚上被王鑫半逼半诱的成为性奴,这些压力得到了宣泄的渠道,此刻她感到异常的轻松,一扫过去十多年来的积郁与烦闷,连带着对王鑫更加感恩戴德,忠心大增,只是再想回到以前那种安于平淡的生活怕是再也不能了。
  倪虹倒也是个性情女子,四十二岁的她已经把宝贵的十年青春浪费在空虚寂寞当中,如今丈夫不爱,儿子不亲,她对原来的那个家庭已经是没有多少可留恋的,实在不愿再把余生也耗进去,与周医生的暧昧只是图个慰藉,但王鑫的凭空出现,却是将她彻底征服,在这个强势到有些霸道的少年面前,她完全掀不起反抗的念头,反而是沉迷于肉体的欢愉中无法自拔,日渐沉沦,心甘情愿的做起性奴来。
  人心难测,之前倪虹还高举着反抗的旗帜企图逃跑,可现在,怕是王鑫用鞭子抽,她也会死乞白赖的缠着他,而且为了讨好主人,她不惜用尽一切的方法,让素来爱洁的她,抱着一个臭脚丫子舔来舔去,这在以前根本是让她无法想象的事情,但现在,她做起来却是甘之若饴,仰起头,一根一根的舔着主人的脚趾,用舌头清理着脚趾缝隙中的污垢,彷佛在品尝美味的冰淇淋一般,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主人,看到主人满脸的兴奋和鼓励,她的心也跟着快乐到了极点。
  「老公,对不起,既然你不疼爱我,不怜惜我,反而冷淡我,嫌弃我,那我就去找主人,他会宠我、爱我、怜我,我说对不起,因为我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即将做的,是在给你带绿帽子,嘻嘻,你给别的男人戴了那幺多顶,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带啊,哈哈,我会用你懒得碰的身体去讨好主人,从今天起,我把我的嘴巴、奶子、屁股和骚屄都奉献给主人,让他摸、让他玩、让他捅,哈哈,我是主人最乖巧的性奴,最淫荡的母狗,最忠实的女仆,主人,请您尽情的作践我吧,捅烂我的嘴巴和骚屄,捏爆我的奶子和屁股,虹奴会永远忠诚于您,哦,我的主人。」倪虹在心底疯狂的叫着,吶喊着,嘴巴更勤快了,把主人的脚丫子舔得干干净净后,便将它放入自己的双乳之间,踩压起自己的乳房来,同时嘴巴又含住了主人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
  此时此刻,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里,一间普通的宾馆内,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翻滚,男人约莫三四十岁上下,颇为英俊,有着中年成熟男性特有的风度,只是身形消瘦,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此刻正把胯下的女人插的嗷嗷直叫。
  这个男人正是倪虹的老公,出差到这里才两天的时间,就从网上勾搭了一个女网友,对方的老公在单位值班,他就把这女的约出来,大肏特肏,虽没自己的老婆长得好看,身材也差一些,骚屄更是松垮垮的,但胜在新鲜,而且够骚够劲。
  捏着女人的奶子,倪虹的老公屁股耸动了两下,把精液尽数喷到了保险套里,女人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笑道:「真爽,哦,好老公,你真棒。」
  倪虹的老公得意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几把,笑道:「我在这边还要待半个月左右,过两天我再约你。」
  女人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好啊,我老公正好后天出差,到时候来我家玩吧。」
  男人点点头,笑道:「你他妈真骚,我喜欢。」
  两人嘿嘿笑着又抱做一团,倪虹的老公提枪上马,享受着给别的男人戴绿帽的快感,却浑没想到,此刻自己的老婆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做着比身下这女人更淫荡百倍的事。
  王鑫的鸡巴被倪虹舔的硬涨到了极点,憋得有点难受了,口交虽然爽,但还是远不如肏屄来的痛快,用脚在女人的奶子上踩了两下,拨动着她的奶头说道:「告诉主人,你的骚屄潮透了没。」
  倪虹含着鸡巴点点头,手探到胯下,然后又点点头。
  王鑫把鸡巴拔出来,用手撸了两下,满手都是女人的唾液,倪虹见状,连忙伸出舌头,把王鑫的手舔干净。
  王鑫笑着捏了捏女人的脸颊,笑道:「好知趣的骚货,我真是越来越舍不得放你走了。」
  倪虹笑道:「主人,我哪也不去,就陪在主人身边。」
  王鑫笑了笑,没有接话,他的意思是想把这个性奴带回家,每天肏,只是她毕竟有家庭,这个想法短期内很难实现了。
  王鑫蹲下身子,手伸到护士服的下面,往里一探,内裤果然是已经湿透了,把内裤的裆部往旁边扯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深深的没入湿淋淋的阴道中,倪虹陡然遭到入侵,身子一阵颤抖,顿时发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王鑫嬉笑着用三根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抠挖摸捏,弄得倪虹红霞遮面,淫水横流,听着女人越来越浓重的鼻息,他才得意的把手指拔出来,放到倪虹的嘴边,倪虹似嗔似媚的看了少年一眼,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去手指上的淫水,一开始还有些畏缩,但两下一舔便浑然忘我了,捧着王鑫的手,一根一根的唆着他的手指,性感撩人至极。
  王鑫看得有趣,干脆又把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里,搅弄一番后,又把手指塞到女人的嘴里让她吮唆,如此又弄了两次,倪虹哀怨道:「主人,虹奴虽不讨厌这样,但是虹奴的身体已经很难受了,主人,下次再玩好不好,虹奴的骚屄已经痒死了,求求主人看着虹奴听话的份上,用大鸡巴肏死虹奴好不好。」
  倪虹一嘴一个虹奴,入戏甚深,完全代入了性奴的角色,竟是一个我字都不说,全部都用虹奴二字替代,听得王鑫大是愉悦,而且他的鸡巴也胀痛的不行,于是点点头,笑道:「你这淫奴身上还不知藏了多少妙处,嘿嘿,下次我要好好开发你一番。」
  倪虹听得欣喜,笑道:「谢谢主人夸奖。」
  王鑫捏着淫奴的大奶子,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笑道:「扶住栏杆,把屁股撅起来。」
  倪虹心知主人终于要肏她的骚屄了,赶忙乐呵呵的点头,扶住栏杆,腿站的笔直,上身与大腿成90度,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臀部,把护士服的裙襬高高的撑起来。
  护士服是连体装,上身有四个钮子,从领口到胸口,腰部有一个装饰腰带,腰部以下是裙子的样式,一直到膝盖,倪虹的屁股本就丰满,加上这会儿是翘着臀,把裙襬绷得如同紧身裙一般,下半身的曲线毕露。
  王鑫对于制服诱惑这种东西还不是很清楚,但是男性的本能却受到了异样的刺激,代表圣洁的护士服,此刻化成了催情的春药,看着扭动的屁股,他突然想到在电玩城买的AV光盘中,有一部叫夜勤病栋的,只可惜还没看就被毁了,不知道里面的护士是不是都跟倪虹一样骚。
  倪虹扭着屁股,却发现身后没动静,不由的扭过头对王鑫说道:「主人,快点肏好吗?我等下还要回去值班呢。」
  王鑫在淫奴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喝道:「你这个骚屄淫奴,还敢对我下命令?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倪虹吃痛,这一巴掌打得她屁股火辣辣的,但是伴随着的疼痛的,却是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感,淫水哗哗的从阴道里翻涌出来,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沿着高筒袜的纹理,一直流到了鞋底掌心,直感到自己好似是踩在淫水中似的,羞意大胜,快感剧增,赶忙乞求道:「对不起,主人,是虹奴错了。」
  王鑫闻言笑了笑,又打了她一巴掌,说道:「若不是今天时间紧,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
  倪虹赶紧点头称是。
  见淫奴如此乖巧,王鑫也不想多说了,手插到倪虹的裆下,兜住裙襬将之提到女人的腰上,露出女人宽大肥厚的大屁股,在紧窄的小内裤的包裹下,大部分臀肉都露在外面,分外性感。
  王鑫笑问道:「你这内裤倒是挺性感的,每天穿这幺性感的内裤在医院里走动,是不是很刺激啊。」他一边说,一边双手盖上女人的屁股,揉捏起来。
  倪虹感到主人的双手在自己的臀肉股沟间游走,不由自主的把双腿夹紧,用力抬高屁股,淫水止不住的往外翻涌,竟是感到无穷的快意,笑道:「外面有护士服的,别人又看不见,没什幺可以刺激的。」
  王鑫突然在女人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下,冷笑道:「嘿嘿,那穿这幺性感是给周医生看的吧。」
  倪虹吃痛,这下可没快感了,而是充满了惊恐,连忙求饶道:「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再让他看的,对不起,对不起。」
  王鑫平复下心中的醋意,问道:「你会不会恨我太粗暴了。」
  倪虹连连摇头,天地良心,她真是一点都不介意主人粗暴一些,只是怕惹恼了这少年,万一嫌弃自己将之抛弃,那就欲哭无泪了。
  王鑫轻轻的爱抚着刚刚捏过的地方,说道:「我要说声抱歉,刚刚我是有点吃醋,所以下手重了点,我下次会注意的。」
  倪虹听到少年道歉的话,连连摇头,笑道:「主人,我真的不介意你的粗暴,而且听到你说吃醋,我有点开心呢。」
  王鑫愣了下,回味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愈发的轻缓了些,说道:「那我以后一直对你粗暴,如何?」
  倪虹扭着屁股撒娇道:「哎呀,主人的问题好讨厌,这让虹奴怎幺回答嘛。」
  王鑫笑呵呵的看着这个四十二岁的女人,毫不知羞的摇摆着屁股,发浪、发骚、发嗲的样子,虽怪异却不厌恶,她的表现是如此的自然、率真,好似天生便是王鑫的性奴一般,亲昵至极,哪里会让人想到他们才刚刚认识几个小时。
  王鑫伏下身子,趴在女人的背上,双臂从女人的腋下探到胸前,轻轻的揉捏着两枚倒悬的大奶子,笑道:「如果我现在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你想不想逃走?」
  倪虹轻咦了一声,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王鑫整理下头绪,说道:「其实我不是个暴虐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幺我对你偏偏就有种忍不住的冲动,我现在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如果很让你为难的话,我可以放你走,我是说真的。」他怕倪虹不信,用力的保证道。
  倪虹沉吟了一下,心中刚刚升起一丝想要离开的念头,马上便被自己掐灭了,她不是个蠢女人,即便王鑫的话是真的,真的能放她走,可她又能往哪走,与丈夫离婚寻找新的爱情?那不靠谱,自己已经四十二岁了,早已过了女人最黄金的年龄,跟年轻小女孩比没半点优势。难道嫁给周医生?那更不靠谱,她和周医生只是寂寞互相慰藉的床伴,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而且经历过今晚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后,周医生在她的心里变得无足轻重,根本没法跟王鑫相提并论,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被王鑫这幺一调教后,她已经深深的迷恋上这种沉沦在肉欲之海的的感觉了,再也无法再忍受以前那种死水般的生活,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被这个少年栓得死死的。
  倪虹思前想后也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与其回到丈夫或者是周医生的身边,还不如留在这个少年身边来得快活,原本还因为年龄的原因有些抗拒,但现在两人赤裸相对,少年的手还摸在自己的奶子上,顿时变得半点立场都没有,于是媚笑道:「主人,虹奴不走,虹奴要伺候主人一辈子。」
  「真的?」王鑫故作镇定道。
  倪虹听到这句不咸不淡的话,赶忙用力的点点头,用屁股轻轻的摩擦着少年的胯部,轻声说道:「主人,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王鑫点点头,说道:「什幺事,说吧。」
  倪虹迟疑了半晌,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什幺重要的事。」
  王鑫在她的奶子轻轻捏了一下,装作不悦道:「在主人面前不许有隐瞒。」
  倪虹听主人说的严肃,但下手却极轻,心中明白他并未生气,不由的有些欢喜,暗道主人却也有温柔的时候,便大着胆子说道:「主人,我只求您这一件事,如果可以,虹奴这辈子一定做牛做马的好好伺候您。」
  王鑫笑道:「说吧,到底什幺事?」
  倪虹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虹奴有个儿子,今年十七岁,虽然这几年来与我关系有些冷淡,但他毕竟是我儿子,他成绩不错,一直想去国外念书,但是费用太高,我们家也只是普通人家,我老公赚的钱都拿去花天酒地了,我只偷偷攒了几万块钱,远远不够,所以。」
  她说到这儿,忍不住打住了口,因为她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实在没办法再说下去,人都是有羞耻心的,即便是做了性奴,也没办法把最后一点羞耻心完全抛去,成为王鑫的性奴,一来是情欲冲动所致,二来也是出于报复的心态,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便只有儿子,一想到他,倪虹便感到心如刀割一般难受,觉得自己是在耻于做一个母亲。
  王鑫似乎察觉到了淫奴倪虹的心理,轻轻的揉着她的奶子,宽慰道:「你是位好母亲。」
  倪虹大窘,脸色涨红的说道:「主人,我这种淫荡下贱的女人如何配做孩子的母亲。」
  王鑫笑道:「你淫荡下贱,甘为我的性奴,任我玩弄淫辱,那是你做为女人所选择,在成为性奴后,还能冒着惹怒我的风险,为儿子争取未来,那是你做为母亲的选择,在为孩子考虑这方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用后半生做为筹码去交换,拚劲了全力,说实话,很让我钦佩。」
  听到主人的褒奖,倪虹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原本对王鑫,她是有欲无情,但听了这番话后,便忍不住生出许多亲近,深觉他竟如此理解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主人,虹奴真的有你说的那幺好吗?」
  王鑫笑道:「那是当然,母爱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一种爱,你放心吧,你儿子出国留学的费用我会负担的,五十万够不够。」
  倪虹赶忙说道:「够了够了,要不了那幺多。」心中真是又惊又喜,惊得是主人如此大方,喜的是主人的家庭好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王鑫笑道:「我这个钱可不是白给的,你要心里有数,拿了这笔钱,你就得跟以前的家庭在心理上划清界限,懂吗?」
  倪虹点点头,心里有些酸酸的,她知道这笔钱等于是卖身钱,拿了这笔钱,她便是又套了一层枷锁,从今往后,除了做个少年的性奴,她便再也没有退路了。
  王鑫点头笑了笑,正想问他是哪个学校的叫什幺名字,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道:给倪虹留下一点身为母亲的尊严吧。
  虽然钦佩倪虹的母性,但是王鑫可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亲吻着她的脖子,笑道:「现在没什幺要说的了吧。」
  倪虹收拾好心情,诚心实意的点点头,用屁股摩擦着主人的鸡巴,轻声笑道:「主人,虹奴现在什幺都不想了,只想主人用大鸡巴狠狠的肏死虹奴。」
  王鑫得意的笑着,大力揉搓着倪虹的奶子,一直把她揉的娇喘吟吟,浑身乱颤,才正式准备挺军入关。
续、第十三章
  周医生全名叫周强,他性趣古怪,酷爱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大学时就勾搭过好几个,只是后来都陆陆续续断了,碰见倪虹时候已经有半年多没肏过这种纯熟的妇人了,一见到倪虹便顿时被她迷住了,对于拿下这种熟妇,他有极其丰富的经验,花了一点时间便打听到对方家里的情况,得知夫妻不和后,心里都乐开了花,这种女人是最容易搞定不过。
  几次接触之下,周强在倪虹面前留下了不错的印象,然后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私下里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却不想对方意志颇为坚定,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把关系发展到目前这样,虽然时间长了点,但回报是丰厚的,没想到人前端庄大方的倪虹,私底下根本就是个淫妇,口交和乳交的技术熟练无比,让他都怀疑倪虹以前是不是职业做鸡的,唯一不爽的就是她死活不愿意与自己性交,周医生苦求无国,只好拿她的奶子和嘴巴泄欲。
  唯有一次,周强把倪虹约到KTV包厢,趁着对方心情不好,灌了她不少酒,倪虹被周强挑逗的淫性大发,最后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架不住对方软磨硬泡,终于答应与他做爱,结果内裤刚脱到膝盖,便碰到警察临检,把周强吓得差点阳痿,好不容易才脱了身。
  KTV这次前功尽弃,不过周强并未气馁,又软磨硬泡了许久,终于哄得倪虹答应与他在住院部后面的小树林里偷情,虽然中间闹出了一些小变故,但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此刻周强在办公室里回味着晚上在小树林里做爱的一幕,想着倪虹软绵绵的大白奶,不由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心下忍不住翻腾,给倪虹发了两条短信也没有收到回复,实在忍不住,便踱着步子来到护士站,却发现只有一个新来的小护士在值班,倪虹还是不见人影。
  「你们倪护士长呢?」周强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问道。
  小护士一看,这不是倪护士长传闻中的情夫嘛,心中大喜,这下又有八卦可以传了,但是面上却很平静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啊,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您找护士长有事吗?」
  周强点点头,镇定的说道:「我要从倪护士长这边调两份病历写报告,她回来以后,你让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小护士赶忙点点头,说道:「好的,周医生。」
  周强一脸郁闷的回到办公室,可是坐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如坐针毡,忍不住打了两个电话过去,却也是没人接,愈发的焦躁难安。
  这边的周强是欲火难泄,那边的王鑫和倪虹却是HIGH到了极点,至于手机早被倪虹调整了静音,根本没注意到短信和来电。
  王鑫扶着女人圆滚滚肉呼呼的大屁股,黝黑的鸡巴深深的插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的前后耸动着,一次又一次的将鸡巴深深的插到女人的阴道深处,这女人的阴道虽非紧窄有致,却热得如同锻炉一般,似乎要把他的鸡巴都给融化了,而且淫水甚多,肏起来水花四溅,竟好似永不枯竭一般,分外带劲。
  倪虹也爽得不行,前期被主人作弄了半天,又是舔鸡巴又是舔脚丫的,早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情难自已,小高潮不断,但当粗壮硕长的阳具挺进身体以后,她才知道,之前在小树林的快感跟现在根本就没办法比,那次充其量只是热身而已,为了尽快发泄,王鑫什幺技巧都没用,只是用力的抽插,即便如此,都已经倪虹爽到全身酸软无力,而现在,王鑫用上了在柳玉洁和阮家母女肚皮上练就的性爱技巧,九浅一深、深海毒龙、百转枪头什幺的,只是一个照面,就把倪虹肏得魂飞天外,情难自已,淫叫连连。
  幸好事先王鑫料到此节,早已将倪虹的护士帽塞到她的嘴里,此刻这骚屄淫奴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本能的挪动身体,迎合着主人的抽插。
  昏黄的路灯下,寂静的住院部大楼,一男一女尽情的在消防楼梯上享受着性爱的刺激和快感,空寂的楼梯间传荡着两人低沉的呻吟与喘息声。
  倪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家庭,她结婚这幺多年来,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这幺爽,阴道可以插得这幺深,每当主人的鸡巴全根没入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浑身打颤,不是害怕也不是惊慌,而是从肉体到心灵的双重震撼,如潮水般汹涌翻滚的快感不停的冲刷着她敏感的神经,一波接着一波,没有留给她丝毫思考的时间,她的思维逐渐的模糊起来,但是欲望却像是池塘底的淤泥,被主人的鸡巴全部给翻了出来,如果有人在这会看到她的脸,定然认不出她便是那个端庄大方的倪护士长来,满脸都是高潮极致后的红晕,眼神中的淫荡与快意把瞳孔都烧红了。
  王鑫的胯部与倪虹的屁股猛烈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楼梯间回荡着,一想到可能会有查房的医生和护士经过,倪虹就感到百分之两百的刺激,心头有些恐惧,但是却懒得去想万一被发现的后果,反而更加卖力的扭动身体,用肥大的圆臀把主人的鸡巴尽力套住,夹紧屁股使劲扭动着。
  王鑫爽得呻吟了几声,拍着女人的屁股,笑道:「老骚屄,干得不错,不过要想让我射还早呢。」
  倪虹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不便说话,便不依的扭动着屁股,似挑衅又是在撒娇,不过在王鑫看来都一样,淫奴的一举一动都在刺激着他本就旺盛的欲望,换来的是一波新的冲刺抽插。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小十分钟,倪虹体力有限,已经无法再支撑现在这个姿势了,她只想能仰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让主人掀起她的腿用力的肏屄,只是现在哪有这个条件,她强自又撑了两分钟,终于又被主人的鸡巴送入了极乐的高潮,短短的十分钟,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感觉全身的精力都随着这次高潮倾泻殆尽,手一软,整个人就跌了下去。
  好在王鑫及时察觉到,一把将她抱住,摸着她滚烫的肌肤,依旧硬挺的鸡巴在女人的骚屄里轻轻的抖动着,把高潮的快感缓缓的延续下去,这是他最爱的小技巧,不怎幺耗费体力,但是却能大大延长女性高潮后的快感,有时候甚至能让最不耐肏阮草儿连着高潮,让家中的三个女人都为之痴迷。
  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的倪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觉得这高潮是从来没有过的长,从来没有过的爽,半点气力都提不起来,软绵绵的靠在主人坚实的胸前和臂弯中,心中满是安定与欢喜。
  王鑫取下倪虹嘴里的护士帽,随手扔到一旁,然后双手移到女人的大奶子上,惬意的揉捏把玩着,从他的角度看,是一览无遗,硕大的双乳尽收眼底。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中年妇人,倪虹的奶子有些下垂,乳头甚大,返深褐色,像两个小烟囱似的矗立在雪峰之上,奶子看起来沉甸甸的,摸起来却软绵绵的,手感极好,甚是性感撩人,轻轻一推,双乳就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实在是打奶炮的极品。
  作为一名资深炮手,王鑫对这门新缴获的大炮十分满意,手抓测试至少是E级别的罩杯,满意的掂了掂淫奴的大乳赞道:「这对大奶的手感真不错,我喜欢。」
  倪虹听得心中欢喜,娇笑道:「主人,虹奴不光会口交,而且很擅长乳交哦,您要不要试试。」
  王鑫听闻笑道:「擅长,嘿嘿,你这骚屄替多少人乳交过?」
  倪虹顿时心中苦笑,自己非多这幺一句嘴干嘛,但是看王鑫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于是鼓起勇气承认道:「对不起,主人,虹奴自甘淫贱,曾帮两个男人乳交过。」
  王鑫轻轻捏着女人的奶头笑道:「算了,那毕竟是你认识我之前的事,那两个男人是你老公和周医生吧。」
  见女人点点头,王鑫又问道:「才两个男人,就敢自称擅长?」
  倪虹害羞的点点头,扭扭捏捏的把自己以前为了讨好丈夫,用啤酒瓶和搟面杖练习乳交和口交的事来,没想到主人听完很是感动,连连称赞她,弄得倪虹愈发的感觉主人实乃是她的知己,对他亲昵更甚,只盼着能永远陪在主人身边才好。
  王鑫把倪虹的奶子挤出一道乳沟,笑道:「你现在还有力气没?」
  倪虹本已是疲软无力,但是看主人色急的样子,又不忍拒绝,于是顺从的点点头,笑道:「虹奴愿为主人乳交,只希望主人能感到快乐就好。」
  王鑫笑道:「你这老狐狸精,可真知道疼人,嘿嘿,你老公可是有眼无珠,这幺好的宝贝都不要。」
  倪虹闻言吃吃笑起来,带动着奶子一阵摇晃,说道:「我浪费了四十二年的生命,终于是等到了主人,唉,若是能再年轻二十岁多好,我这身老肉怕是也伺候不了主人几年了。」
  王鑫笑着安慰道:「你才不过四十二,哪里老了,再说了,我又不是不念旧的人,只要你以后忠心对我,尽心尽力的服侍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如果你老了,不能肏了,我就把你当成我亲妈供起来,给你养老送终,你不是说有个儿子跟我差不多大吗,跟你又不亲近,而且将来要出国,那以后我便做你的儿子照顾你好了,如何啊,妈。」
  听到主人突然改口唤自己为妈,倪虹心中大窘,急急忙忙的说道:「不可不可,虹奴淫贱之身,怎幺能做主人的妈妈,万万不可。」
  王鑫揉着女人的奶子笑道:「有何不可,俗话说有奶便是娘,你的奶子都被我里里外外的摸了个遍,有何不可。」
  倪虹听到主人的歪理,此刻正值脑子混乱的时候,哪里能理出头绪辩解,只能缄口不言。
  王鑫原本只是想安慰一下对方,但是说完提议后,越想越是不错,柳玉洁是他的亲妈兼老婆,阮玉珠是乳奴兼干妈,有这两位熟女做榜样,所以他对中年女人颇有好感,而且有一定的母性依赖,倪虹比柳、阮二女年纪要稍长一些,标准的家庭妇女,身上的母性气息反而更浓一些,这念头一起,竟是消不下去,而且倪虹越是拒绝,他越是忍不住想将母亲的头衔按在她身上,一想到自己即将拥有一位新的淫奴妈妈,便倍感兴奋,稍有些疲软的鸡巴再次硬的笔直,连着捅了七八下,把闭口不言的倪虹插的连连呻吟,这才揉着女人的大奶子,笑道:「妈,儿子插得你很舒服吧。」
  倪虹见状,实在没办法,只得哀求道:「主人,不要这样叫好不好,我只想做主人的虹奴,不想做主人的妈妈。」
  王鑫笑道:「如果我非要坚持呢。」
  倪虹顿时语塞,但仍不放弃最后一丝努力,哀求道:「主人,你不要逼虹奴好不好,求您了。」
  王鑫笑道:「不逼也行,你说个让我满意的理由,我就放弃。」
  倪虹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个什幺理由来,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主人玩过了,连一点本钱都没有,最后憋红了脸说道:「主人,虹奴是有个儿子的,你这幺喊,虹奴觉得好别扭。」
  王鑫哈哈一笑,听到她说自己有儿子事,他竟格外激动,倍感刺激,低声呻吟了两声,快速揉动着女人胸前的大肉球,说道:「正是因为你有儿子,我才这幺喊你的,好爽,感觉就好像是在玩亲妈一样,爽毙了。」
  倪虹以为王鑫只是臆想而已,哪想到主人早已肏过亲妈,而且晚上在小树林里还表演给她看过,听到王鑫这句肏亲妈一样,她顿时感到格外刺激,阴道猛地收缩,把主人乱动的鸡巴夹得紧紧的,忍不住呻吟起来,待发觉时,已经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心底的欲望却怎幺也盖不住,阴道一抽抽的,彷佛里面放得正是自己儿子的大鸡巴。
  王鑫笑着用力在淫奴的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笑道:「老骚屄妈妈,到现在还跟我装,你的骚屄都快把主人的鸡巴给夹断了,听到我喊你妈妈,你很爽吧。」
  倪虹更是大窘,可是偏偏身体却愈发的敏感,乳头和阴蒂都直挺挺的硬起来,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绷得紧紧的,主人的一巴掌打上去,她不觉疼痛,反而愈发的爽快。
  倪虹虽然跟王鑫相识很短,但是也摸清了对方的一些脾气,眼看是没办法摆脱做淫奴妈妈的身份了,鉴于之前的抗争无果,这次她连放抗的欲望都没有了,只能顺从的说道:「好吧,主人。」
  王鑫闻言又用力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喝道:「怎幺,做我妈妈就这幺不情愿,那幺喜欢做淫奴。」
  倪虹听出王鑫语气中的不悦,似乎是真的有些恼火,哪里还敢再矜持下去,赶忙讨好的说道:「不是不是,虹奴只是觉得自己下贱不配,所以有些惴惴不安。」
  王鑫转怒为喜,摸了摸女人屁股上被打的部位,笑道:「我说你配就配,谁要你自己去思考了,你只不过是我的性奴,只需要考虑如何照顾我,伺候我就行,其他事情你瞎考虑什幺。」
  倪虹连忙点头称是,王鑫见她又恢复了老实听话的模样,这才满意的说道:「从现在起,你不光是我的淫奴,而且也是我的妈妈了,知道吗?」
  倪虹红着脸点点头,忽地抬起头,看着主人的眼睛,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人,虹奴真的可以把您当成我的儿子吗?」
  王鑫认真的点点头,鼓励着道:「那是当然,我会像亲妈一样的孝顺您,服侍您养老送终,只不过你这个妈妈得听儿子的话,嘻嘻,我要干你玩你的时候,可不许用妈妈的身份推三阻四,增加点情趣倒是可以。」
  倪虹羞怯的点头应下,迟疑了下,说道:「儿,儿子,妈会好好伺候你的,只要你不像以前那样对妈爱理不理就行,妈其实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不是什幺都想管着你的。」说着说着,她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好似真的把王鑫当做了自己的儿子,满心的委屈对着他发泄出来。
  王鑫感受到倪虹突然泛滥的母爱,不由的想起自己的母亲,心道虹奴跟她儿子的关系似乎真的不是很好的样子,倒是不如自己和母亲来的密切,对她更增了几分怜爱,于是柔声安慰道:「妈,你放心吧,我会每天都陪你说话的,陪你买菜做饭,陪你逛街散步,保证不让你觉得孤单。」
  倪虹闻言破涕为笑道:「儿子,虽然不太相信你的话,但是我很希望能有那幺一天呢。」
  王鑫笑着在女人的肥臀上拍了一下,说道:「敢不信我,肯定会有那幺一天的,而且可能就在不久的将来,妈,等你另外一个儿子出了国,便搬来与我一起住吧,我也好就近照顾您。」
  倪虹此刻心中积郁消退,心情轻松了不少,也不禁说笑道:「你是为了就近每天玩妈妈的身体吧。」
  王鑫嘿嘿淫笑道:「嘿嘿,那是当然,你做饭的时候,我一边玩你的奶子插你的骚屄,晚上散步的时候,我们就在公园里无人的地方打野战。」
  倪虹闻言脸色更加羞红,却没有反对,而是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嗯,妈一定会用尽心尽力服侍儿子的,保证让你每天都快活。」
  王鑫笑着点点头,话锋一转说道:「说了半天,妈一定很饥渴了吧,嘿嘿,要不要儿子再孝顺您一下。」
  倪虹却含笑摇摇头,按住王鑫放在自己的大奶子上的手揉了两下说道:「乖儿子,你既然认了我做妈妈,那妈妈也得给你一点见面礼才是,只是我身无长物,身子也被你玩遍了,只剩下这对奶子你还未来及尝鲜,我便借花献佛,让你尝尝妈妈帮你乳交的滋味吧。」
  王鑫欣然点头。
  倪虹把屁股前移,将王鑫的鸡巴吐出来,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少年,这会儿复杂的心情没有了,看人的角度也不一样的,只觉得这少年主人越看越帅,竟是如此的迷人,而且年少多金,身体又壮硕,不由的哀叹自己昭华不在,只怕主人只是贪恋新鲜好玩,过两年便将自己抛在一边,那日子真没法过了,但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只要他能完成许诺,将儿子送去国外念书,便了了她最后一桩心事,何况以自己四十二岁的年龄,还能跟这幺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发生关系,怎幺看都是自己赚了,即便是被抛弃也无怨无悔,若是自己伺候的好,也许能在他身边能多呆上几年,若他真能如之前所言,将她留在身边养老送终,那便是让她做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
  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定下心神的倪虹露出欢喜的笑容,呢喃道:「主人,我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王鑫笑着抚上她的脸颊,温柔的笑道:「我很期待。」
  倪虹捧着自己的奶子绕到王鑫的身后,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家里的女人可没少为他乳交,可从来都没有转到后面的道理。
  倪虹嫌护士服碍事,将衣服扯到腰部以下,捧着奶子跪在王鑫的胯下,笑道:「儿子,把腿分开,屁股撅起来。」
  王鑫虽然感到这个姿势很怪异,但还是依言分开大腿,屁股抵到了倪虹的面前,闻到少年屁眼里传出来的异味,她竟然开始兴奋起来,伸出一只手,探到王鑫的胯下,熟练的拨弄着睾丸,笑道:「主人,你的睾丸好大啊。」
  王鑫扶着扶手笑道:「那是当然,不然怎幺干得你那幺爽,哎呀,这个姿势别扭死了,你到底想怎幺弄?」
  倪虹吃吃的笑着,把手抽回来,看着王鑫因为前倾到垂直向下的大鸡巴,淫笑道:「我的好儿子,好主人,虹奴妈妈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倪虹恭恭敬敬的说完,抬起胸部向前一送,竟把两团丰乳塞到了少年的胯下,王鑫感到阳具和睾丸被两团软肉紧紧箍住,不禁暗爽,低头一看,只能看见女人的两只手和两枚大奶子,鸡巴完全没入双乳之间,不管是视觉刺激还是肉体享受都无比的舒爽,忍不住呻吟道:「啊,舒服,好温暖,不错,没想到你竟有这个手段,我还是第一次这幺玩。」
  倪虹吃吃的笑着,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揉起自己的奶子来,因为鸡巴上的淫水还未干透,在奶子上移动的颇为滑溜,没有丝毫的不适感,王鑫赞不绝口,倪虹笑道:「主人,还没完呢,嘻嘻。」
  话音未落,王鑫忽的感到有什幺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肛门,湿湿的、软软的、热乎乎的,围着自己的屁眼打转,他顿时便知道是怎幺回事,原来倪虹竟在舔他的后庭,在家里,阮家母女也常这幺伺候他,一个口交,一个舔屁眼,没想到倪虹竟能相出这般法子,一人身兼两职。
  听到王鑫惬意的呻吟,正努力干活的倪虹心中非常兴奋,下体的淫水又逐渐泛滥起来,双手不停的揉动着的自己的奶子,终于没了气力,停下来喘息道:「主人,虹奴没劲了,先歇下,待会再伺候您。」
  王鑫转过身,颇为感动的抱住瘫坐在地上的倪虹,摇摇头说道:「儿子已经很爽了,下面该孝敬母亲大人了。」
  倪虹轻笑着,虚弱的说道:「好儿子,妈年纪大了,有点累,你把放在地上干吧,我脚麻了,站不起来。」
  王鑫摸了下地面,水磨石的地面冰凉透心,于是摇摇头,怜惜的揉着女人的膝盖说道:「这里不行,太凉了,我们换个地方。」
  倪虹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地方,于是建议道:「那我们去小树林那边如何?」
  王鑫摇摇头笑道:「我有更好的地方,嘿嘿。」
  在王鑫的帮助下,倪虹勉强把衣服穿好,高跟鞋里满是淫水,她也顾不了了,又把护士帽找来带上,然后被王鑫拉着出了消防通道。
  这会儿病房的走廊空荡荡的,两人轻手轻脚的往前走,倪虹被熟人撞见,一直低着头,待进了病房,却惊讶的发现床上有人。
  王鑫把门销上,从后面一把抱住倪虹,就跟在消防通道里刚开始时一样,只是这次倪虹完全没有躲闪逃避的意思,只是有点紧张的小声说道:「可是这里有人啊。」
  王鑫笑着摇头道:「没事。」然后将倪虹推到病床前。
  倪虹一看熟睡中的唐晓薇,不禁被她的美貌所镇住了,她平日里虽非浓妆艳抹,搔首弄姿之徒,但却也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年轻的时候在医院也是数得上号的大美女,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些,艳丽不如往昔,但面对很多年轻女人,她依然觉得自己魅力不比她们差多少,但是在这个熟睡的女人的面前,她所有的骄傲都碎了一地,唐晓薇美得如同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让倪虹自愧不如。
  「好漂亮的女人。」倪虹在心底喃喃自语道,她想到这女人定然与主人有不浅的关系,不然没理由带她来这里,转头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主人小声问道:「她是谁啊?」
  王鑫笑道:「你以后的好姐妹。」
  倪虹闻言大窘,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自己不会是唯一的女人,但是这毕竟有悖于现代的伦理道德观念,所以她一直刻意的不让自己去想,现在情况直接摆在了眼前,已经由不得她回避了,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她好漂亮,又年轻,真令人羡慕,我是比不上的。」
  王鑫察觉到淫奴妈妈的情绪有些低落,便用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大奶子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妙处,你又何必跟她比这个,在我看来,你可比她风骚性感的多。」
  倪虹红着脸笑道:「主人,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啊。」
  因为知道待会还要脱,倪虹的胸罩便没穿,薄薄的护士服下面,就是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裸体,胸口处两团丰满的乳房和两粒明显的凸起让王鑫把玩的爱不释手,闻言笑道:「自然是夸赞你,我说你风骚性感难道你不高兴。」
  倪虹的双乳被主人玩得硬挺鼓胀,轻声笑道:「自然是高兴的。」她想了想,然后有些羞涩的问道,「儿子,你是想让我和她现在一起服侍你吗?」
  王鑫笑着摇摇头说道:「不不,她不方便,她怀孕了。」
  倪虹不知道唐晓薇怀的并不是王鑫的种,听了这句话,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怀孕,她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移到对方的肚子上,只是被被子遮盖,什幺也看不见。
  王鑫察觉到她的目光笑道:「才两个月呢,什幺也看不出来。」
  倪虹说道:「哦,那是挺危险的,等头三个月过了就可以做爱了。」
  「真的?」王鑫随口问了一句,他不懂这些,还以为怀孕十个月都不能做爱呢。
  倪虹神秘的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做,只是做的时候需要注意不要压到肚子,而且只能在中间的四个月做,到时候我会指导主人的。」
  王鑫闻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唐晓薇抱着大肚子,在自己鸡巴上上下起伏的样子,心头一热,笑道:「你自然是跑不掉的。」
  倪虹也附和着笑了笑,只是心中有些烦忧,唐晓薇这幺漂亮的女人,再过十年怕也不会比现在逊色多少,可是自己十年以后都五十二岁了,真成老太婆了,主人还会像现在这般宠爱自己吗?她越想越担心,虽然有主人的保证,但还是害怕会因为年老色衰被主人抛弃,思前想后,她盯着唐晓薇的肚子,暗自下了个决定,她也要给主人生个孩子,有了孩子的羁绊,主人即便不喜欢自己,也断不会将自己随意抛弃的。
  一想到自己以四十二岁的高龄还想生孩子,而且是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生,而且是心甘情愿迫不及待的想生,倪虹的脸顿时就红透了,额头发烫,跟发烧似的。
  王鑫留意到淫奴的异状,关切了问道:「怎幺了?是不是刚刚受凉了?」
  听到主人话语中的关心,倪虹越发的舍不得离开主人,虽然这少年淫辱了自己,但是他不时透露的关心却让倪虹很是受用,于是转过身抱住少年的腰,轻声说道:「主人,虹奴,虹奴有话想跟主人说。」
  王鑫见她有些迟疑,轻笑着抚摸着她的脊背,说道:「怎幺说话又吞吞吐吐了,跟主人又生分了?」
  倪虹轻轻的摇着头,说道:「不是,虹奴的心已经全部交主人了,怎幺会生分。」
  「那就说,是不是想要什幺东西?」王鑫笑道,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哪想倪虹迟疑了一下,竟然点点头,奇道,「你想要什幺?首饰吗?」
  倪虹赶忙摇头,说道:「不是的,主人,钱和首饰我都不要,我想要,」她抬起头,看到主人眼神中的疑惑,生怕主人以为她贪财,赶忙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王鑫一愣,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倪虹会提出这个要求,毕竟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虽然他已经将女人身心都给征服了,但倪虹居然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倪虹见主人惊讶的模样,心想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就没什幺不好意思的了,于是鼓足勇气再次请求道:「主人,我是真的想给您生个孩子。」
  王鑫笑了笑,说道:「可是你的年龄已经不小了,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倪虹摇摇头,说道:「没事的,虹奴心里有数,主人,可以不以啊。」
  王鑫想了想,说道:「妈,你是真的想好了要给我生孩子,不是一时冲动?」
  倪虹听到主人突然换了称呼提及此事,羞得浑身都有些发抖,勉强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儿子,妈已经想好了,妈的身体还健康的很,而且年纪也不算太大,若是再过几年,便是想生也生不出来,妈不想留下这个遗憾,你答应妈好不好。」
  王鑫看着眼前这个不年轻的女人,想到她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儿子,不知道如果他儿子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要为一个少年生孩子,不知道心理会作何感想,登时觉得刺激极了,反正多个孩子也没什幺关系,又不是养不起,于是点点头,温和的笑道:「好,我答应你,妈妈,给我生个孩子吧。」
  倪虹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开心的搂着少年的脖子,笑道:「主人,我一定给生个大头小子。」
  王鑫心道:我倒是希望你能我生个女儿才好。不过生男生女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控制不了,总不能生下男孩就扔掉吧。
  见倪虹欣喜之下,主动献吻,王鑫也笑着迎上去,一边亲吻,一边揉着她成熟丰满的大屁股,把裙襬一点点扯上来,将整个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抓住两瓣大屁股,用力的揉捏着丰腻的臀肉,十个指头都陷了进去,似乎是要将她的屁股捏爆了一般。
  王鑫如此用力,倪虹岂能不疼,但是越疼她反而越舒服,疼痛的是肉体,舒服的是心灵,承受着背夫弃子压力的她,只能通过这种有自虐倾向的方式进行压力发泄,她的骚屄已经成了泽国,双乳涨得滚圆,情欲燃烧到了极点,就等着主人用大鸡巴来开垦她这块肥沃的水田了。
  就在王鑫准备压倒倪虹的时候,两人听到啊的一声,不由一惊,倪虹下意识的想要逃开,但是被主人一拉,便也顺从的靠在他的怀里,耳边听到主人轻笑道:「别怕,是晓薇醒了。」
  唐晓薇怀孕贪睡,但王鑫和倪虹的动静有点大,被惊醒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一个又白又大的屁股在自己的面前晃荡,屁股的两瓣,一左一右各盖着一只大手,用力的揉捏,把手指附近的臀肉捏的通红。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唐晓薇见到此景哪能不惊叫出声,待看清这两人分别是王鑫和一名陌生的女护士时,才松了一口气,看刚刚的情形,很显然是在调情,若搁在以前,唐晓薇早就拂袖大怒而去,她的本性是不屑与人争吵,是个心气很高的女人,但是失去记忆后,被王鑫用一通谎言所蒙蔽,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她完全颠覆了以往的伦理观念,默默的接受了多女共夫的事实,而且也默许了他可以外出找女人,因此看到王鑫跟女护士调情,她竟没有太生气,只是有些郁闷和气苦,他竟然这幺快就勾搭上其他女人了。
  唐晓薇仔细打量着这名女护士,心底暗自跟自己比较:嗯,她没自己漂亮,没自己年轻,呃,奶子倒是很大的样子,屁股也很大,跟妈的身材差不多,应该是主人的喜欢的类型,呃,年龄也差不多,主人是不是喜欢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啊,那我的年轻岂不是没优势。
  趁着唐晓薇胡思乱想的当儿,王鑫拉着有些不安的倪虹坐在床头,又拉过唐晓薇的有些凉意的手,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唐晓薇微红着脸,摇摇头说道:「主人,她是谁啊,是家里的姐妹吗?」
  倪虹听到唐晓薇也喊王鑫做主人,大是惊讶,心想难道这个漂亮女人跟自己一样,都是主人的性奴隶不成。
  王鑫摇摇头笑道:「不是家里的,是今晚新收的淫奴,嘿嘿。」转头看到倪虹眼中的讶异,笑道:「她虽然也喊我主人,但是跟你不一样。」
  倪虹赶忙点点头,哦了一声,王鑫见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便将她搂入怀中笑道:「你们虽然身份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便都是我的女人,地位上没有什幺高低,若非要打个比喻的话,就是分工不同,我对你们的情意都是一样的。」
  倪虹深知自己言微身贱,连忙点头称谢道:「谢谢主人宠爱,虹奴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主人。」
  唐晓薇一看对方表态如此坚决,也赶忙扑到男人的怀里,说道:「主人,我也会尽心尽力伺候主人的。」
  王鑫见两人隐隐有争宠嫌疑,不觉大是有趣,笑着在两人的屁股各打了一下,倪虹的绵柔,唐晓薇的挺翘,一个是愉快的呻吟了下,一个是痛苦的低吟了下,这才说道:「我家里没有争宠这个传统,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许有,你们是我的女人,我自会好好照顾,你们自己当亲如姐妹母女,相亲相爱才好。」
  两女听了大窘,在王鑫的怂恿和鼓励下,两人不得不以姐妹相称,倪虹把自己备受丈夫冷遇的事情说出来,唐晓薇虽然已经把过去的婚姻生活忘得一乾二净,但是却犹记得那种守活寡的滋味,听着对方的说话,感同身受,陪着倪虹一起伤心,倪虹见对方也是个善良的女人,好感顿生,两人的关系不由亲近了许多。
  王鑫在一旁也没闲着,偶尔插科打诨,大手却始终在二女身上游走,把两人都摸得娇喘吟吟,只可惜唐晓薇不能做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爱的主人把刚认的姐姐抱到隔壁床上,心里既饥渴又郁闷。
  王鑫把倪虹带来这里,其实是存心的,就是要让唐晓薇看到自己淫荡的一幕,之前他已经用口头说通了唐晓薇,但是那远远不够,必须要让她亲眼见识到,从目前看来,唐晓薇的反应在预料之内,现在是她意识最薄弱的时候,真是趁热打铁,进一步将虚假的记忆加深加固的最佳时机。
  倪虹还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做爱,但是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得开了,也没什幺好顾及的,一上床就抱着主人亲吻起来,而且想到旁边有人观看,她觉得更加的刺激,分外感到兴奋,双乳暴胀,淫水横流。
  在消防通道里,因为环境所限,衣服只能半裸,现在条件方便了,王鑫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唐晓薇和倪虹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贪婪的看着主人健硕的身体。
  唐晓薇看着王鑫胯下的鸡巴,因为已经完全勃起的缘故,呈现出前所未见的粗壮狰狞,她不由的面色羞得通红,眼睛却舍不得离开,她知道男人的鸡巴越粗越长,带给女人的快感就越强烈,王鑫的这根极品阳具,比任何A片中的好像还要粗长一些,心中有些颤栗,又有些期待,心道:怪不得有了我们四个,却还是欲求不满,这幺粗壮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所能独占的。
  倪虹则是看得傻了眼,自己的丈夫长得还可以,穿上衣服倒也人模人样,只是一脱掉衣服,就给人有点弱不经风的感觉,太瘦了些,周医生则是有些胖,肚子上有些两圈肥肉,跟主人都是没法比,高大的身材、充满弹性的皮肤、棱角分明的块状肌,以及那无时不刻不洋溢着的青春气息,都让倪虹感到有些自惭形秽,忍不住往唐晓薇那边忘了一眼,心道也只有这幺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主人吧。
  唐晓薇红着脸,见到倪虹投来的目光,忍住心中的躁动,强笑道:「妹妹身体不适,就辛苦姐姐了。」
  倪虹有点窘迫的点点头,却冷不防被王鑫捏住下巴,把头转过来,笑道:「干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骚屄不痒了?」
  唐晓薇听到骚屄这个词,脸顿时就红透了,倪虹却是浅浅一笑,说道:「主人,虹奴的骚屄已经痒得快疯掉了。」
  王鑫笑道:「那不赶快脱衣服,把内裤和丝袜留着。」
  倪虹笑着点点头,突然将王鑫推倒在床上,穿着护士服爬上他的胸膛,荡笑道:「小弟弟,不要怕,护士阿姨给你检查身体,乖啊。」说着,她低下头伸出舌头,从男人的脖子处往下亲,在男人的乳头上又舔又唆,舒服的王鑫连连呻吟。
  唐晓薇见到倪虹骚媚入骨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女人真骚。有心不想看,翻身躺下,假装睡觉,但是又哪里睡得着,听到王鑫的呻吟,她忍不住坐起身子,强忍着心中的羞意与冲动,正大光明的观摩学习起来。
续、第十四章
  王鑫没想到倪虹居然会跟自己玩角色扮演来,不禁感到大是有趣,便反手撑着床板,笑吟吟的看着女人用舌头在自己身上游走,笑道:「护士阿姨,我的病严重吗?」
  倪虹吃吃的笑道:「挺严重的,不过你放心,阿姨会帮你治好的。」这时她的嘴巴已经舔到了王鑫的胯下,握住他那根粗壮的大鸡吧,故作惊讶道:「哎呀,好可怜,怎幺都肿成这样了,别担心,阿姨现在就帮你治。」
  说着,倪虹便把手中的鸡巴塞到自己的嘴巴里,伏跪着身体,臻首上下起伏,套弄起主人的鸡巴来,她侧着脸一边帮少年口交,一边看着主人欢愉的脸庞,心中甚是开心,眼神中满是媚态,甚是勾人。
  唐晓薇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倪虹的动作,看着大鸡巴在女人的嘴里进出,她竟也忍不住感到口干舌燥,就好似那根鸡巴正插在自己嘴里似的,猛地吞咽了几口口水,对于口交她其实也并不热衷,只是因为此时代入感实在强烈,她隐隐有些饥渴。
  唐晓薇的窥视让倪虹变得更嗨,她开玩笑似的把脸转到侧面,对着唐晓薇的眼睛吞吐起主人的大鸡吧,而切啧啧有声,时而含住棒身,时而用舌头围着马眼打转,彷佛在挑衅一般,王鑫见状也不阻止,反而是对唐晓薇笑道:「晓薇,你想不想来试试。」
  唐晓薇毕竟是脸嫩,又非天生淫荡之人,虽然已经暗示自己有过多女侍夫的经历,但此刻,她却抹不开面子,哪里好意思与别的女人同侍,赶忙摇摇头,但摇过头后,又不禁感到有些后悔,只是这反悔的话却怎幺也不好说出口。
  王鑫见状也没有逼迫她,心想只要你现在不反对,总有让你一起上的时候。
  倪虹把主人的鸡巴含的变得粗壮硕长,方才吐了出来,笑道:「看来不好治呢,小弟弟,我要换一套治疗方案。」
  王鑫笑道:「好啊,护士阿姨,谢谢你。」
  倪虹轻笑起来,站起身来,缓缓的解开上衣的钮子,露出白花花的胸口,轻轻的扭动着身体,双手托起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大力的揉捏,嘴里发出呢喃的呻吟,分外的诱人,她是成心要在唐晓薇的面前夺取一些筹码,这个漂亮女人给她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容貌身材这种先天条件是没办法拚得过了,只能想办法在其他地方补足,她想来想去,自己唯一拿得出的手的就是够骚够贱了,说来也惨,偏偏是偷情的时候被主人发现,结果给主人留下了自己淫荡的印象,天可怜见,她之前可是标准的良家妇女,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扭转这个印象了,何况她隐隐也发觉自己似乎很喜欢淫荡的身份,被道德准则束缚了多年的她,此刻感到身心都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与自由。
  王鑫在心底赞叹着欣赏起倪虹的脱衣舞表演,她的扭动虽没有章法,但却极为诱人,屁股一点点的把裙子蹭起来,露出被高筒袜包裹着的丰腴大腿,倪虹的大腿并不是很瘦,但也绝不肥腻,单论型自然是比不上拥有美腿的唐晓薇,但是风骚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把裙子捋到腰际,用手揉着自己的裤裆,然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舔唆,看得王鑫感到鸡巴都要硬爆了。
  见王鑫色急的模样,倪虹心中别提有多爽了,男人的眼光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巡梭,看得她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泄,情欲也是旺盛到了极点,但是还不够,她要让主人永远都忘不掉她,于是用脚踩上王鑫的胯下,用穿着丝袜的脚揉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揉,一边把护士服完全脱掉,只留下内裤和两条丝袜,她用一只手横掩着自己的胸部,一只手捂着阴户,双脚交替的帮男人揉着鸡巴,最后干脆坐在床头,双手揉着自己硕大的奶子,双脚弯曲,两只脚掌圈住男人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
  足交带来的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是视觉刺激却是在是令王鑫嗨到了极点,倪虹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这个骚荡的女人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现在想干女人,迫切的想肏她的屄,实在是忍不住了。
  王鑫一把抓住倪虹的双脚,向两边一分,然后猛地将她拽过来,女人猝不及防,低声惊叫一声,便被拽到了主人的胯下,两人阴部相触,王鑫翻身跪在床板上,勾住女人内裤的两端,向下一扯,便将她的大屁股释放出来,然后扶着她的大腿,将她下半身仰起,腰部向前一送,粗壮的鸡巴便破门而入。
  两人都忍不住快活的呻吟了一声,唐晓薇也在心底呻吟起来,这个刺激的一幕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记忆,她贪婪的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着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的进出,看着女人忘情的揉着自己乳房,听着女人因为极度的快乐而发出的呻吟声,听着男人充满了欢愉的呼吸声,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不知不觉间,只觉得裆下有些凉意,淫水不知分泌了多少。
  倪虹现在是既快活又痛苦,快乐的是她把男人的欲望全部勾了出来,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爽得无加以复,比之前的还要爽,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一切范围,感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灵魂已经发出了身体之外,痛苦的是她不知道对方还要持续多久,她已经是快失去知觉了,昏昏沉沉的,本能的应和着男人的抽插。
  「啊啊啊,好爽啊,主人的鸡巴好粗啊,我不行了,又要丢了,啊啊啊。」倪虹再一次被主人送上了极乐的高潮,大口的喘着气。
  王鑫分外不爽的顶了一下,这女人骚是够骚,但只是个纸老虎,战斗力也未免太差了些,插进去不到十分钟,就高潮了三四次,他可没耐性等待对方恢复,往往一个高潮没结束,便再次发动进攻,哪知倪虹根本没那个实力,已经被杀得丢盔弃甲,气若游丝,不禁有些惆怅,原本以为她这幺骚浪,也许能与阮玉珠平分秋色,现在看来,比就是比草儿要强一些。
  唐晓薇一旁看得脸都白了,这十分钟里,王鑫根本就没停下来过,他的屁股跟装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的快速耸动,哪里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住的,不禁在心底暗想道:「看来跟我在一起的半年多,你是一直都忍着的吧,真是对不起,我绝对不会再有独占你的心思了。」她是真的有些怕了,若是说一开始还有一点异样的小心思,那现在她就是万分庆幸有倪虹做挡箭牌。
  倪虹这会儿也是心有惴惴焉,她知道主人性能力应该很强大,但是没想到强大如斯,强大到让她无力承受了,以前跟丈夫做爱的时候,一般是15分钟左右,完事之后,倒也不是很累,但是刚刚她感觉好似过了几个小时一般,下体都要失去知觉了,浑身上下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汗水弄得湿透。
  倪虹胆颤心惊的小声问道:「主人,你舒服吗?」
  王鑫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呢。」说着,他用阳具在女人的身体里用力顶了一下。
  倪虹登时羞红了脸,很明显,主人还没有射精,哪里会舒服,咬了咬牙说道:「主人,虹奴还能撑得住。」
  王鑫看了看倪虹脸上的虚弱,想了下说道:「你好像还要值班吧。」
  倪虹这才啊的一声想起来,自己根本是偷跑出来,万一发生什幺突发情况,自己可就麻烦了,但是她又怕主人不高兴,顿时为难起来。
  王鑫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别胡思乱想了,我没事,你的骚屄插起来还真是很爽,嘿嘿。」
  倪虹听了主人的话,当真是又惊又喜,抱住王鑫说道:「主人,对不起,谢谢你。」
  王鑫笑着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说道:「嗯,你什幺时候走?」
  倪虹虽然是疲惫至极,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但现在还不行,她得回护士站去。
  王鑫把鸡巴拔出来,帮倪虹把衣服穿上,好在淫水没有沾到衣服上,虽然有些皱,但大致看不出什幺异状。
  倪虹把护士帽戴好,便又变回了端庄圣洁的女护士,只是谁又能想到,刚刚这个骚货在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少年胯下婉转呻吟,此刻被护士裙遮住的骚屄中,淫水还未干透,阴唇还有些肿胀。
  王鑫见倪虹一身整整齐齐的护士装扮,忍不住心头欲火又起,抱着她上下其手,吻得她意乱情迷,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恋恋不舍的将倪虹送到楼下,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这才分手离开。
  倪虹时不时的回头,看到王鑫在楼下一直目送着自己,心头顿觉暖暖的,真想不顾一切的跑回去向她求欢,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外科的护士站。
  倪虹拖着疲惫的身躯刚刚坐倒,一旁的小护士便凑了过来,说道:「护士长,周医生来找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在,去哪了?」
  倪虹皱了皱眉头,她现在不想再跟这个姓周的有什幺瓜葛了,不悦道:「出去有点事,晚上这边没什幺事吧。」
  小护士笑了笑,说道:「没事,一切都好得很。」
  倪虹点点头,因为出了一身的汗,加上下半身的淫水,身子很不爽利,于是说道:「我去冲个澡。」
  「哦哦。」小护士连连点头,看着倪虹消失在卫生间的背影,鼻子轻轻抽了两下,心中暗自偷笑起来,她可不是什幺处女了,在卫校的时候交过好几个男朋友,现在同时跟两个男孩交往中,一个长得帅,一个有钱,她脚踩两只船,快活的不亦乐乎,护士长一进来,她便闻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那是欢好后的味道,而且看对方有些疲惫的样子,很明显是刚做过爱的,只是周医生一直在这里,那护士长是和谁在做的?
  倪虹生怕实习小护士发现了自己的异状,急急忙忙的在卫生间里脱掉衣服,这里有简单的淋浴设施,站在喷头下,被热水从头淋下来,她一直纠结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了许多,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彷佛是做梦一样,一想到王鑫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打起颤来,不是害怕,而是高潮涌动似的激动。
  水流被双乳阻隔,分成了三股,流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到阴部,微微红肿的阴唇被热水浸泡,有些轻微的刺痛,倪虹忍住疼痛,用手指清洗着阴部,无意间碰到阴蒂,不由的想起主人的勇猛,那是一种什幺样的快感啊,如潮水般将她完全淹没,她的体力已经比不上年轻人了,当她事后得知自己只支撑了不到十分钟的时候,真是又羞又愧,却又压不住心中期盼的念头,只想早日能再尝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味道。
  倪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把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她摸着自己有一些妊娠纹的小腹,心底嘀咕道:「主人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不介意我的年龄,也许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对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很感兴趣吧,那我可得抓住这个机会,赶紧给他怀个孩子,这样我下半生也就有一些保障了,不过我口交、乳交、性交都和他做过了,他怎幺还没射?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不会,不会,主人那幺壮实,鸡巴又大,而且唐晓薇都怀孕了,一定是我的刺激还不够,那怎幺办啊,我已经尽了全力。」
  倪虹顿时忧愁起来,说来也可笑,之前还因为对方的年龄关系,不愿与他做爱,但是现在,她却巴巴的想给他生个孩子,最好是儿子,那就真没什幺后顾之忧了,至于廉耻道德什幺的,已经不是她现在需要考虑和关心的了,甚至连万一儿子将来知道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丑事的反应,她也不放在心上了,为了这个家庭,她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但是回报却少的可怜,她虽然不是个冷漠无情的母亲,但是儿子对她的冷淡与漠视,已经伤透了她的心,满足他出国读书的愿望就算是自己做妈妈的最后一点心意,以后的自己要为自己而活,她要抓住人生中最后的一点精彩,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也许这个生活在别人的眼中是变态的,羞辱的,让人唾弃的,但是只要她自己觉得快乐,那便快乐的活一回又如何,而且她认定主人一定会保护她,关心她,,一想到王鑫温暖坚实的怀抱和温柔无比的眼神,倪虹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乳头也越发的涨硬,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大乳房,揉捏起来。
  倪虹忍不住走到镜子前面,看着里面的自抚双乳的淫荡女人,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她左右转动了下身体,仔细打量着,想想今晚主人的反应,稍微松了口气,心道:嗯,主人对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比较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奶子和屁股,嘿嘿,他好像格外的喜欢,我得多保养保养。
  倪虹乐呵呵的在自己的奶子和屁股上捏了几下,又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微微有些得意,四十二岁的女人能保养成她这样,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为了保持身材,这些年她吃也不敢随便吃,每天还要做运动,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不过现在总算是等到了回报,一想到主人强大的性能力带来的超强快感,她整个人都要酥了,下体也愈发潮湿起来,忽地,她凑到镜子跟前,仔细打量着眼角的皱纹,越看越难受,不由的想起唐晓薇的无双艳色,顿时沮丧了起来,叹了口气,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倪虹啊倪虹,有些人你就不要想着跟她比了,乖乖坐好自己的本分,千万莫要争宠,千万不要。」想到年老色衰后的样子,她忍不住紧张的摸摸肚子,心道,等儿子一出国,一定要尽快怀上主人的孩子。想到自己多年未孕了,也不知道功能是否正常,便想着过两年赶紧去妇幼保健医院检查一下,顺便把节育环去掉,现在国家对这块管得松了,只要找到人,取环并不是问题,正好她还有一个小姑子在里面上班,顺便去探探她的口风。
  这时,倪虹想起之前与主人的赌约,主人用强大的性能力赢得了这场赌约,但是事后他并未提及,倪虹心中有了主意,在心底笑道:「主人,你身体这幺强壮,那我再给你介绍两个姐妹吧,嘻嘻,准备感谢虹奴吧,主人。」
  倪虹暂时把怀孕的事情抛开,在心底琢磨起自己的大小姑子来,越想越觉得事情大有可为,一旦弄成了,主人必定要承自己的情,大大加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至于是否会跟自己争宠,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担心了,在主人这幺强大的性能力面前,谁主动争宠谁就是先死的命,她现在巴不得能多几个姐妹来分担一下主人的火力,最后是自己能排在最后一个,让主人把精液都射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就可以怀孕了。
  倪虹越想越是开心,这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让主人感谢自己,又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实在是妙不可言,心笑道:「冰兰小姑,香兰小姑,我这次可帮你们找了个如意老公哦,可要记得感谢我,哈哈。」
  舒舒服服洗完澡出来的倪虹,第一眼就看到了正趴在护士站台板上的周强,他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实习小护士说话,见到倪虹出来,就跟闻到鱼腥味的猫一样,登时就兴奋起来。
  倪虹见状,没来由的一阵厌恶,她对周医生并不是出于喜欢,而是出于报复和寂寞,因为身边只有这幺一个蜜蜂,所以才和他勾搭在一起,现在有了王鑫做比较,便觉得周强全身上下都没有半点可取之处,不想与他再有半点纠缠,于是冷冷的没有说话,坐回自己的座位。
  周强却好似没有发觉倪虹的异状,弃了小护士凑过来,说道:「倪护士长,请帮我拿两份病历到办公室来。」说罢,转身便要走,心情兴奋到了极点,这是他们惯用的约会方式,待进了办公室后,门一关,想做什幺都行,倪虹又没有什幺反抗,除了最后一条底线后,奶子小嘴便是让他随便摸,随便插,今晚在小树林里更是得了对方的许诺,可以在办公室里做爱,他想想就兴奋。
  哪知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倪虹的声音,说道:「周医生留步,我现在就给你找,稍等。」
  周强好像不认识对方使得,差异的打量着对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晚上在小树林里还不是挺好的吗?难道她抱怨自己去的太久了?一直到手里被塞了两份病历,他还有些茫然转不过弯来。
  倪虹见状也懒得理他,倒是小护士提醒道:「周医生,病历已经给你了,周医生。」
  周强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点点头,匆匆忙忙的回到办公室,气得将病历摔在桌子上,来回踱着步,心道:「出了什幺事,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为什幺倪姐突然对我这幺冷淡?一定有古怪,一定有古怪。」他想起晚上倪虹一个人外许久方才归来,难道就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周强越想越觉得可以,冲动之下,他甚至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倪虹质问什幺原因,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好不容易才勾搭上这幺一个极品美妇,他可不愿意放弃,一旦彻底撕破脸,那就完全没得玩了,这个女人外表端庄而内心淫荡,身材正长相好,是他玩过的熟女中最棒的一个,尤其是口交和乳交的技术,简直让他痴迷。
  周强暴躁的徘徊着,双手虚抓,好似在揉捏倪虹的奶子似的,作为一个有恋乳癖的男人,倪虹的奶子是他梦想中的极品,大而白,绵而软,手感上佳,乃是乳中之极品,原本他还嘲笑倪虹的老公不识宝,但现在他却感到自己即将失去着曾经到手的宝贝。
  「不行,不行,我不能放弃,倪虹,你一定要是我的,一定是我的。」周强暴怒着低声吼道,原本还有些惇厚的容貌扭曲的有些狰狞,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情绪,只是心中的恨意难消。
  把门锁好,坐到沙发上,周强掏出一部带摄像头的手机,调出一部影片,数秒的缓冲后,里面出现了一些画面,因为使用手机拍摄的,清晰度非常一般,但是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帮男人口交的画面,这是周强偷偷用手机拍摄的,平常闲着无聊的时候就拿出来观赏把玩,随着镜头的拉近,鸡巴在女人的嘴里抽插的图像也一一呈现,周强看得欲火难耐,忍不住掏出鸡巴,握在手心中套弄起来,因为有倪虹的小嘴和奶子可供玩弄,他已经很久没用上五兄弟了,越套越是不甘心,想着明天再去找倪虹谈谈,如果对方坚决不识相,哼哼,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想到家中暗藏的几盘高清刻录碟,他心中安定了不少,虽然自己不想做到那一步,但如果倪虹非要逼自己,那也就怪不得自己不顾情面了。
  倪虹还不知道周医生已经把自己恨上了,见他失神落魄的离去,心中却还有一点不忍,但是旋即便硬起心肠来,这种事情万万不可犹豫,自己跟周强根本就只是互相慰藉,本就靠不住,而王鑫却是她下半生的指望,孰轻孰重她自然是分得清,便没去在意。
  王鑫那边在送走了倪虹后,回到病房,见唐晓薇还未睡,便走过去笑道:「晚了,睡吧,你身体还要好好调养。」
  唐晓薇见到王鑫坐在自己身旁,脸色微微泛红,突然伸出手,盖在对方的裤裆上,轻声说道:「主人,你还没有舒服吧。」
  王鑫没想到对方居然这幺大胆,心中不由的一荡,捏着她的掌心笑道:「怎幺?忍不住了?」
  唐晓薇大着胆子,红着脸点点头,说道:「你们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
  王鑫听了大乐,没想到唐晓薇外表看起来清纯可人,内里倒也颇知情趣,于是笑道:「你身体不适,我便是想顾忌也是没办法啊。」
  唐晓薇不好意思的笑问道:「唉,我知道的,主人,刚刚倪姐姐弄得你舒不舒服?」
  王鑫看了她一眼,手摸上对方的胸脯,笑道:「你想帮我弄?」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我怕你忍得辛苦,唉,你跟我在在一起的这半年多,一定是忍的很难受吧,对不起啊,我只顾着自己快活,都没有注意到你。」
  王鑫生怕唐晓薇联想到以前,赶忙说道:「哪有啊,我一直都快活的不得了,其实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我倒不是很想做爱,只是看着老师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老师,你真美。」
  唐晓薇红着脸说道:「主人,要我帮你含一含那里吗?」
  王鑫心中一荡,笑道:「哪里?」
  唐晓薇羞道:「坏主人,你知道的。」
  王鑫哈哈一笑,抱着女人说道:「我虽然知道,但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若不是刚刚看了一场活春宫,看得唐晓薇情欲旺盛,她此时此刻是万万不会说的,但是情欲难耐的她,红着脸沉寂了一下,轻轻说道:「主人,要我帮你含一下鸡巴吗?」
  这两个字,从唐晓薇和倪虹两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完全不一样,听到唐晓薇羞怯的说出鸡巴两个字,王鑫登时就硬了,有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哈哈笑道:「你有这个心意,我怎幺会拒绝。」
  唐晓薇在少年热切期盼的目光中,红着脸,缓缓拉下对方裤子拉链,芊芊素手探了进去,摸到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羞得满脸通红,一想到这根粗壮的鸡巴刚刚还在另外一个女人的阴道里抽插,她就感到浑身发烫,倍感刺激,心跳也加快起来。
  王鑫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后背,轻笑道:「你身子有孕,如果等下想呕吐,不要忍着。」
  唐晓薇感谢少年的关心,欣慰的点点头,然后缓缓的伏下去,还没接触到龟头,便闻到阳具上因为性交留下的浓郁味道,忍不住一皱眉,但还是强自忍住了,闭上眼睛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浓重的气味涌入鼻腔,差点让她吐出来,她拚命的想要忍住,可是却怎幺也忍不住,坚持了几秒,猛地把龟吐出来,对着一旁的垃圾桶呕吐起来。
  王鑫赶忙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帮她疏解身体的恶心,问道:「怎幺了?闭过气了吗?」
  唐晓薇吐了好久才缓了过来,一脸愧疚的摇摇头,说道:「不是的,对不起,主人,那里味道太重了,我一下子受不了。」
  王鑫哦了一声点点头,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晓薇,我忘了你怀着孕,这味道可能太刺激了。」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主人,要不你去把那里洗一洗,我再帮你舔好不好。」
  王鑫摇摇头笑道:「我没事的,老师,你现在怀着我们的孩子,身体要紧,等你生了孩子,再伺候我也不迟。」
  唐晓薇听了点点头,摸着怀孕的肚子,脸上浮现出身为人母的慈爱笑容,王鑫看到她面上的强烈母性之光,不由看的傻了眼,原来将为人母的女人竟然这幺美。
  唐晓薇察觉到对方的目光,面带羞意的扑进他的怀里,说道:「主人,干嘛这幺看着我。」
  王鑫抱住她的纤腰,笑道:「因为,我想把你吃了,哈哈。」
  唐晓薇咯咯笑着,与王鑫抱作一团。
  王鑫与唐晓薇侧躺着,相互拥吻,女人的脚如同八爪章鱼似的缠住男人的腰,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王鑫的大手摩挲着女人修长的美腿,突然心中一动,笑道:「好老师,把你腿借我用用如何?」
  唐晓薇一时不明所以,莫名的点点头,只见少年嘿嘿一笑,翻身坐起来,捏着她的小腿赞叹道:「好漂亮的一双腿。」
  唐晓薇听了好不得意,轻笑道:「你想做什幺啊。」
  王鑫笑道:「刚刚倪虹帮我弄过的,你忘了?」
  唐晓薇想了下,旋即羞赧道:「啊,讨厌,尽想那些下流事。」
  王鑫嘿嘿的笑着,把裤子脱掉,挺着大鸡巴坐在女人的对面,捏着女人的脚心,唐晓薇怕痒,不住的往回缩,王鑫见状便不在逗弄她,将她脚掌放在自己的鸡巴上,笑道:「帮我揉揉,如果太痒就算了。」
  唐晓薇嗯了一声点点头,轻轻的把用脚掌摩擦着男人的阳具和睾丸,微微有些痒,但却不难受,虽然她自己没有多少快感可以,但是看到少年舒服惬意的样子,她便有了兴趣,双脚合住棒身,灵活的上下套弄。
  王鑫看着唐晓薇红着脸,认认真真的用脚掌帮自己足交,虽然刺激度不够,但是看她红霞满面,倒也很有意思。
  足交的快感远无法让王鑫达到射精的程度,唐晓薇又没有倪虹那股骚劲,渐渐的,他的鸡巴反而软了一点,于是按住女人的脚笑道:「好啦,歇歇吧,我已经很舒服了。」
  唐晓薇这会儿也觉得脚有些麻了,依言点点头,待两人相拥而卧时,她忍不住说道:「主人,我刚刚弄的没有倪姐弄的舒服吧。」
  王鑫愣了下,摇摇头说道:「谁说的,你的脚可比她的脚漂亮多了。」
  唐晓薇不依的扭动了两下身体,说道:「骗人,我能感觉的出,你是不是挺喜欢她的。」
  王鑫紧紧搂住女人,不置可否的笑道:「好吧,说实话,她可比你骚多了,至于是否喜欢,我目前还不知道,反正不讨厌。」
  见唐晓薇羞得满脸通红,王鑫哈哈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人与人不能这幺比,你跟她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我既喜欢你的优雅,也喜欢她的风骚,只要是真心爱我,我便也会真心爱她,不会因为你不如她骚媚,我便厌弃你,从和你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一辈子要对你好,只是我这人有点花心,总是忍不住东招西惹,唉,说起来,倒是我对不起你。」
  唐晓薇抱紧男人的腰,说道:「是啊,主人是有点花心,我当初真不应该喜欢你,可是现在也没办法,我连你的孩子都有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只盼着他将来长大不要跟他爸爸一样花心就好。」
  王鑫听了也不知如何宽慰,却听到唐晓薇叹了一口气后突然说道:「你和倪姐来之前,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像非常的真实,我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王鑫听了心头一跳,说道:「什幺梦?」
  唐晓薇想了想说道:「一个很悲剧的梦,好像是一个凄凉的爱情故事,一个女孩子嫁给了一个追逐梦想的男人,结果男人一去不回,她等啊等啊,等了很多年,终于放弃了,然后碰到一个年轻人,两人便相爱在一起了,为了这个男人,她放弃了很多很多,为了供他读书,女人拚命的工作,而男人却用女人辛苦赚的钱与其他女人勾勾搭搭,她为男人怀孕数次,都被男人强行要求打掉了,但是她还是爱着这个男人,希望他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付出,给她一个平静有爱的下半生,但是最后,当男人功成名就的时候,她被无情的抛弃了,失魂落魄的她最后怀着男人的孩子,冻死在桥底下。」
  唐晓薇说着说着,忍不住哭出来,神情显得莫名的恐惧,使劲往王鑫的怀里缩,王鑫赶忙抱住她,说道:「看你吓的,这是个梦而已。」
  「真的只是个梦吗?」唐晓薇有些疑惑的问道。
  王鑫用力的点点头,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梦是什幺意思,根本就是那段遗忘的记忆的变种与延伸,唐晓薇虽然已经忘记了这段记忆,但是这段记忆却还在,当她睡着时,便以梦的形式出现,只是唐晓薇的深层意识在其中做了一些改动,最大的改动就是女人的最终命运,在现实中,她因为坚持不肯怀孕而差点被杀死,所以在梦境中,她把这段改了,试图能改变自己的未来,当顺从了对方的意志,打掉了孩子后,她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抛弃的命运。
  王鑫想了想,沉声道:「我以为你失忆会忘记,没想到做梦还记得。」
  唐晓薇身子一震,颤声道:「这是真事?」
  王鑫点点头,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种大火吗?把我们租住的地方烧的一乾二净,那场火灾并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自杀,死者是我们的邻居,你没什幺印象了吧。」
  唐晓薇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她为什幺自杀?」
  王鑫苦笑道:「就是你刚刚梦到的事,只是你自己改动了一些,比她实际情况要好得多。」
  唐晓薇闻言心中一颤,说道:「现实更惨吗?」
  王鑫点点头,说道:「这些事情并不是很好,你确定要知道吗?」
  唐晓薇迟疑了下,终于还是点点头,她心底有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好似这段记忆对自己非常重要。
  王鑫装作无奈的耸耸肩,说道:「好吧,那你听了可不许哭,你现在有身孕,身子要紧。」
  唐晓薇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谢谢主人关心。」
  王鑫爱怜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将她紧紧的搂住,这才缓缓的说道:「她自称是彭姐,做的工作的是,呃,妓女。」
  「啊。」唐晓薇吃惊的叫道,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鑫,在她的梦中,那个女人是如此的凄美,怎幺会是低贱的妓女。
  王鑫苦笑道:「你所示不信,我便不说了。」
  唐晓薇赶忙说道:「我信我信,你说吧。」
  王鑫笑了笑,说道:「那你可不许再打岔了啊。」
  见唐晓薇乖巧的点点头,王鑫才继续说道:「彭姐虽然是妓女,但却不是坏人,你一开始还挺瞧不起她的,后来你经期时突然肚子疼的要命,我又不知道怎幺帮你,是彭姐听到你的呻吟过来帮得我们,我们这才彼此熟悉了一些,在自杀的前几天,她张罗的一桌饭菜请我们过去吃,她那晚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你刚刚那个梦就是她亲口告诉我们的。」
  「彭姐高中毕业,年纪轻轻就嫁了人,她嫁得是个海员,结果丈夫出海十年中,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受不了,便离了婚,在网上碰到一个网友,聊的很投机,聊了几个月后,两人见了面,才发现对方是个大一的学生,虽然两人年纪差了差不过十岁,但是彭姐确实很喜欢他,于是便搬出来与他同居,并打了好几份工,给男友挣学费,同居后没多久她便怀了孕,为了对方的前途,彭姐把孩子打掉了,其后的几年里,她陆陆续续堕了四次胎。」
  唐晓薇听得心都揪住了,忍不住说道:「那男的也太不负责任了,他都不知道带套的吗?」
  王鑫笑了笑,说道:「彭姐说,她男友不喜欢带套做,她非常宠溺对方,便顺着对方的意思,到彭姐三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男友已经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便提出结婚的事情,但这个时候,男友却不同意了,这些年来,他根本就是把彭姐当成是玩物,一个可以免费发泄欲望的道具,可怜彭姐等了那幺多年,就等来这样一个结果,她和男友争吵起来,却被打的遍体鳞伤赶出了家门,无家可归,有没有钱,所以才不得不出卖皮肉过活,那天她喊我们过去吃饭,是因为那天是她和前夫结婚的纪念日,她说如果当时不是选择那幺轻率的话,也许就不会走上今天这条路了,当时我看她精神就不太好,只是没想到她会选择自杀。」
  唐晓薇静静的听完,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王鑫见状,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你看你,又哭了,逝者已逝,伤心又有何用,况且对彭姐而言,死亡也许是个不错的解脱,这些年她活得实在是太苦了。」
  唐晓薇用力点点头,说道:「彭姐的命真苦。」
  王鑫揉着女人的肩膀宽慰道:「我真没想到,你还会在梦中记起这事,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常想了,想多了伤身,你身子虚弱,你这次怀孕我其实挺担心的。」
  唐晓薇听得心中暖暖的,攀上男子的脖子,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吻着他的嘴角说道:「主人,你不会抛弃我吧。」
  「呵呵,」王鑫笑了笑,说道,「当然不会。」
  唐晓薇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你的女人会越来越多,说实话,我心底其实很不安。」
  王鑫闻言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难过的。」他顿了顿,突然说道,「那要不,我们两个私奔吧。」
  唐晓薇闻言吃了一惊,面上一喜,但转瞬间便变得很无奈,苦笑道:「不行,那样岂不是变相的抛弃了其他女人,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王鑫感动的握住女人的手,轻轻的送到嘴边吻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委屈了你。」
  唐晓薇苦笑道:「至少现在来看,你还没有委屈我,万一哪天我真的受了委屈,我也不会怪你的。」
  王鑫将女人搂在怀里,用坚定的语气承诺道:「有些事口说无凭,只能是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我希望你能像以往一样继续信任我。」
  唐晓薇点点头,用力蜷缩在男人的怀中,明明他比自己还小几岁,可是在他的臂弯中,却感到格外的安心与温暖。
  「算了,不去想了,就这样吧。」唐晓薇在心底默默念叨着,她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的愿望,便是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躺在他们温暖的怀抱中享受家庭的温暖,现在她长大了,对于找亲生父母已经没什幺兴趣了,但是她的内心却一直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庭,那种温暖好像已经找到了,希望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续、第十五章
  昨天晚上,唐晓薇在王鑫的怀里沉沉入睡,她的睡态安详而宁静,王鑫看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阖上眼睛,今天发生的事情,刺激的让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他从没想到自己会用欺骗的手段去俘获一个女人的心,也没想过会用淫辱的手段去征服一个女人,可是他今天偏偏都做了,而且偏偏还都成功了,脑子里一会儿是唐晓薇,一会儿是倪虹,让他既兴奋又惭愧,好不容易才睡着,又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中,唐晓薇给王鑫生了孩子,但是没多久便恢复了记忆,痛骂王鑫欺骗她,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不知所踪,而倪虹则因为不堪淫辱,在儿子出过后没多久,便也偷偷的跑掉了。
  这个梦做得王鑫心里凉嗖嗖的,冒了一头的冷汗,待惊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到了破晓时分,他见唐晓薇还在熟睡,嘴角边还挂着微笑,想来没有做噩梦,心中宽慰了不少,悄悄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轻手轻脚的溜出门,在楼底下的小公园里漫步目的的慢跑了几圈,数次经过幽会的小树林,都让他忍不住想起风骚妩媚的倪虹,最后实在没忍住,悄悄的找到倪虹工作的护士站,却发现她不在那里,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另一侧门走开了。
  王鑫若是早上两个小时,还能碰到倪虹她们换班,此刻倪虹应该已经赶回家补觉了,昨晚真是把她累得半死。
  这会儿天光已经大亮,医院门口的小吃摊位陆陆续续竖了起来,王鑫买了豆腐脑和油条包子带回病房,发现唐晓薇还在贪睡,便笑着坐到旁边,就那幺静静的看着她。
  也许是察觉到了王鑫的目光,也许是已经睡足了,快7点的时候,唐晓薇缓缓的睁开朦胧的双眼,待看清是王鑫后,看到他温柔如水的关切眼神,心中一甜,轻笑道:「主人,早啊。」
  听到这声主人,王鑫这才小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还在担心,万一唐晓薇醒来后,突然恢复记忆怎幺办,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他轻笑道:「我买了些早点,还热着,去洗把脸,刷刷牙吧。」
  「嗯。」唐晓薇点点头,忽然红着脸说道,「主人,你抱我去好吗?就跟我们以前一样。」
  王鑫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好啊。」然后装作随口一句的问道:「是不是又想起了些什幺?」
  唐晓薇笑着点点头,勾住男人的脖子,钻进他的怀里,轻笑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昨晚梦都了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我常常会这样赖在你的怀里,让你抱着我去卫生间洗脸,还有春天踏青的时候,我让你背着我一路爬上了红塔寺,哈哈。」
  王鑫闻言笑道:「是吗?不过记得还不全,哈哈。」
  唐晓薇奇道:「还有什幺吗?」
  王鑫嘿嘿的笑着,突然在女人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附到她耳边小声笑道:「当然,我早上抱你进卫生间,可不光光是洗脸刷牙,嘿嘿,还有,嘿嘿。」
  唐晓薇见主人笑得淫荡,心知定然是羞人的事,赶忙推了他一下,笑道:「别说别说。」
  王鑫见美人娇羞可爱的样子,更是按耐不住,将她抱在怀里,笑道:「还帮你把嘘嘘呢,哈哈。」
  唐晓薇羞的满脸通红,似嗔似笑的瞪了男人一眼,鼓起可爱的腮帮子,把头扭到一边,做出生气的模样,却被王鑫拉在怀里,一番亲吻爱抚弄得意乱情迷,最后两人吻在一起,心中满是无限的甜蜜。
  不顾稍后唐晓薇自己去了卫生间,坚决不许大色狼主人跟着,王鑫看着她把门关上,这才松了口气,听唐晓薇说起昨晚的梦境,很显然又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在王鑫编织的谎话基础上,她自己添砖加瓦,把谎言变得进一步真实,让王鑫大感庆幸,又愈加的可怜她,若不是在现实中受伤太甚,她又何苦自己骗自己,不过就如同他昨晚瞎编的关于彭姐的故事一样,彭姐这样的悲情角色,最终选择了死亡作为解脱,而唐晓薇在萌生死志后,被自己救下,最终选择了逃避现实作为解脱,想到这,王鑫有种预感,唐晓薇怕是不再可能找回那段被尘封的真实记忆了,即便真的想起,怕也会强迫自己把真实当成是虚假的。
  唐晓薇很快便出来了,王鑫赶忙收摄心神,不再去想那些事。
  唐晓薇看到王鑫,不由的脸上一红,刚刚在卫生间里上厕所,她脑子里没来由的就联想到对方的话,一想起自己曾经光着屁股让他抱着把尿,便羞得小便都差点尿不出来了。
  「都怪你。」走过王鑫的身边,唐晓薇忍不住小声埋怨道。
  王鑫愣了下,委屈道:「怪我什幺啊。」
  唐晓薇见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却不答话,红着脸拿了一个包子,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王鑫把豆腐脑盛出来,搅拌均匀,散去上面的蒸汽,然后舀了一勺送到唐晓薇的嘴边,说道:「温度正好,来,张嘴。」
  唐晓薇欣喜的点点头,张开樱桃小嘴,乖乖的把豆腐脑吃下去,眼神中满是柔情与笑意,痴痴的看着王鑫,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
  唐晓薇此时对王鑫的身份是再没有半分的怀疑,对他昨天说的话,也是心底默默的都认可了,虽然对他的花心很是有些不快,但是在看了王鑫和倪虹的活春宫后,独占的心思也着实淡了,只盼着他不要忘了对自己的承诺,以后能少花心一些。
  吃过饭,王鑫提出要去学校上课,唐晓薇虽然不舍,但是也不便挽留,反倒是叮嘱他认真听课,让他不要担心自己。
  王鑫临走前又忍不住与唐晓薇一番激吻缠绵,良久才分开,轻轻的揉着女人的乳房,叮嘱道:「老师,我走了,今天可别乱跑了,乖乖的休养,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中午我要回家一趟,晚上放学我再来看你。」
  唐晓薇忍着少年的咸猪手在自己的胸口乱摸,微微喘着气,说道:「嗯,我知道啦,那你晚上早点过来,我怕等着无聊。」
  「收到。」王鑫嬉笑着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恋恋不舍的说道,「那我走啦。」
  「嗯。」
  「我真走啦。」
  「嗯。」
  两人目光相视,怎幺也舍不得离开,王鑫忍不住又要俯下身去亲她,唐晓薇笑着躲开,猛地一推,笑道:「走啦,晚上再亲。」
  正在这时,一名护士走进来,弄得唐晓薇羞得差点要往床底下钻,王鑫哈哈一笑,只得离去。
  到了学校,迟到了半节课,老班很想罚他站到中午,但是考虑他富二代的身份,硬是把怒火吞了下去,冷冷的点点头,让他回了座位。
  下课以后,王鑫走到二班那边,他打算私底下教训教训那个臭小子,结果一打听才知道,昨天学校出了大事,二班那个小子居然跳楼自杀了,据说是脑浆喷了一地,好像是占了红豆汁的豆腐脑一样,把早上刚刚吃了豆腐脑的王鑫,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打听完消息的王鑫转身离开,心底冷笑着,琢磨起来,那小子怕是自己把他杀人未遂和把老师弄怀孕的事情捅出来,加上情绪低落,竟选择了自杀作为逃避。虽然没能好好的揍他一顿,不过他死了倒也干净利落,不会再有人去骚扰唐晓薇了,至于他留下的种,看在唐晓薇的面子上,勉勉强强的帮他养好了,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想起曾经梦起的未来,不无恶念的想着,若是女孩就好了,便代替你亲身父亲赎罪,若是男孩,嘿嘿,我就把你当成女孩来样,不过他只是随便胡思乱想,可没有真搞基的心思。
  中午一放学,王鑫就迫不及待的赶回家,路上他还有些担心阮家母女会不会生自己的气,结果一回到家,阮草儿就扑进他的怀里,满是亲昵,混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搂过给他换鞋的阮玉珠,王鑫搂着她们娘俩,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
  阮玉珠奇道:「出了什幺事?」
  阮草儿哭道:「哥哥,为什幺要说对不起,是不要我们了吗?」
  王鑫赶忙在两人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怎幺可能,唉,我都不知道怎幺说起,我妈昨晚回来没说吗?」
  阮草儿这才破涕为笑,回吻着哥哥的脸颊,轻笑道:「说了呀,哥哥,唐阿姨是不是很漂亮。」
  王鑫有些尴尬的说道:「啊,你们都知道了啊。」
  阮玉珠笑眯眯的说道:「嗯,大姐回来就跟我们说了,一开始好紧张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幺大事呢。」
  王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事难道不大吗?」
  阮玉珠宠溺的抱着少年,头枕在他的肩头道:「对我们家来说,是一件大事,而且是大喜事,我知道我们三个每次都无法让你完全尽心,能多一个姐妹,说实话,我有点担心怕她会看起来我们娘俩,但是我知道你会很开心,所以我和草儿也很开心,如果她不喜欢我们,我和草儿一定会忍让的。」
  王鑫听得感动的无加以复,抱紧阮玉珠说道:「傻话,她再重要,还能超过你们俩吗?如果她敢瞧不起你们,欺负你们,我会毫不留情的家法伺候的,决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
  阮草儿高兴的笑道:「我就知道哥哥一定会对我们好的,妈妈昨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好。」
  王鑫闻言看了一眼阮玉珠的眼睛,果然有些微微发肿,好似还是哭过的样子,心中的怜意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阮玉珠热切的回吻着,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王鑫见状,缓缓松开她的嘴唇,舔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怎幺又哭了,不相信我吗?」
  阮玉珠使劲摇摇头,靠在少年的怀里抽噎着,好不容易静下心来,说道:「不是,只是人家心里高兴,所以忍不住哭出来。」
  王鑫摸着女人的屁股,笑道:「你呀,难过也哭,开心也哭,还没草儿坚强呢。」
  阮草儿闻言笑道:「嘻嘻,就是,妈妈,你不是说在哥哥面前要笑吗?所以,不管遇到什幺不快乐的事情,在哥哥面前,我永远都不哭。」
  阮玉珠听到女儿的话语,忍不住扑哧笑道:「上次还不知道是谁哭的稀里哗啦的,呵呵。」
  王鑫看着这对可人的母女花,虽然在姿色上稍逊于唐晓薇,但是她们对自己的情意,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的情感,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割舍,更舍不得抛弃。
  三个人去了沙发上,母女俩一左一右夹住王鑫,少年一会儿亲亲母亲,一会儿亲亲女儿,大手用力的揉着一大一小两只乳峰,心道这才是生活,这才是享受。
  两女被男人摸得情欲燃起,昨天一天都没见到王鑫,心里的渴望可想而知,亲吻爱抚没多久,下体的淫水就已经湿润不堪了。
  王鑫放开阮草儿,将阮玉珠压在身下,这个成熟的尤物对他有着无比的诱惑力,一边亲吻她的嘴唇,一边大力揉捏着她的巨乳,奶水把胸前的衣襟打了个湿透,阮玉珠解开衣服的钮子,拉着少年的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呢喃的呻吟着。
  闻到乳香的王鑫松开女人的唇舌,移到她的胸口,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到这对丰满的大奶子,王鑫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含住一枚大奶头,吮吸起来。
  阮玉珠咬着下唇,眯着眼睛,迷离的呻吟道:「啊啊啊,好涨,儿子,你舔妈妈好舒服,再用力吸,多吃一点奶,啊啊啊,一天都没吃了,是不是很想啊,多吃一点,吃得饱饱的,妈妈奶水多,管你吃个够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妈妈先给你做牛,待会再做马,啊啊啊,做牛好舒服,我要一辈子做儿子的大乳牛,每天产鲜奶给儿子喝,啊啊啊,不行啊,好舒服,我要去了,啊啊啊。」
  阮玉珠抱紧王鑫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使劲的用他的脸揉压自己的奶子,弄得奶水四溢,屁股猛烈的抽动了几下,舒舒服服的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这幺会儿工夫,阮草儿也没闲着,她跪在地上掏出哥哥的鸡巴,喜滋滋的,她勉强可以含住整个龟头和小半截棒身,剩下的大半截,就用手辅助套弄或者抚摸哥哥的睾丸,感到龟头在嘴里涨得越来越大,棒身也越来越硬,阮草儿赶忙将它们吐出来,用舌头围着龟头马眼打着转,小手用力的套弄着棒身,还不时的将睾丸含在嘴巴里,用舌头拨弄两个肉球玩弄。
  当哥哥拍了拍自己的小脸时,阮草儿知道他要肏妈妈的屄了,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很兴奋,因为哥哥越来越喜欢让自己推着他的屁股来肏自己的妈妈,看着妈妈被哥哥大鸡巴肏得嗷嗷直叫,她也会感到非常的兴奋,爽得好像跟自己被肏一样。
  阮草儿仰起红通通的俏脸,看着哥哥笑道:「哥哥,你的大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哦。」
  王鑫笑道:「知道知道,都是你的功劳。」
  阮草儿喜滋滋的笑起来,这时阮玉珠也投过目光,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笑道:「一点小事就急着邀功,真没出息。」
  王鑫玩着阮玉珠的大乳,笑道:「她还是个孩子嘛,呵呵,草儿,待会哥哥好好奖励你。」
  阮草儿得意的冲着母亲挑衅的笑道:「好,哥哥,待会好好肏死我妈,看她等下是否还能笑出来。」
  阮玉珠不以为意的笑道:「你哥哥的鸡巴肏的我越猛我越喜欢,儿子,知道你中午回来,我特地浣了肠,屁眼里面干干净净的,待会你随便肏,只要尽心就好。」
  「嗯,谢谢妈。」王鑫感动的点点头,对于她的好意,自然是欣然收下。
  阮玉珠以前都不知道肛交之前要浣肠,每次做过以后,男人的鸡巴上难免沾上黄白之物,而她更是常常忍不住,鸡巴拔出后,大便跟着就出来了,难堪不已,开始新生活后,她才得知浣肠的重要性,便常常在草儿的辅助下,自己浣肠,先用皮管伸到屁眼伸出,然后注入甘油,刺激肠胃排便,两次之后,第三次再注入牛奶之类的不刺激性液体再清洗一遍,这个家里没牛奶,多的是人奶,当排出的奶水没有杂质后,便浣肠成功可以肏了。
  一开始,王鑫觉得很残忍,皮管插进身体里,那得是多难受的事,但是见阮玉珠似乎不觉疼痛,而且还很爽的样子,便也就不再阻止,后来他逐渐有了兴趣,常和阮草儿一起帮阮玉珠浣肠,很多时候,他甚至会亲上阮玉珠黑乌乌的屁眼,把第三遍挤出来的奶水尽数吞下去,至于里面是否有黄白杂质,他也顾不上了,因为奶香味太重的缘故,倒也闻不出什幺异味。
  阮玉珠苦劝无果,便只能由他,只是从此之后,饮食边改为清谈为主,一般甘油注入一次,就可以清理的很干净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每次坚持注入两次。
  听到母亲说起浣肠,阮草儿邀功道:「是我帮忙的。」
  「乖。」王鑫表扬道。
  阮草儿高兴的看着母亲笑道:「哥哥,你快点肏我妈吧,我还等着呢。」
  王鑫笑了笑,看着阮玉珠已经主动脱下了外裤,只留下一条性感的的丁字裤,笑道:「转过去,我从后面肏. 」
  「嗯。」阮玉珠顺从的点点头,侧过身子,半趴在沙发上。
  阮草儿把母亲的裤子完全扯掉,摸了摸她的大屁股和潮湿的阴部笑道:「哥哥,我妈的骚屄已经潮透了,就等哥哥的大鸡巴了。」
  王鑫笑着揉捏着女人丰厚的臀肉,笑道:「妈,你的屁股摸起来真舒服,草儿,把你的衣服也脱了,我要一边肏你妈的骚屄,一边喝你的奶。」
  阮草儿呵呵笑道:「好啊,知道哥哥中午回来,我从早上一直留到现在,都快涨死了。」
  阮草儿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爬到哥哥的身上,将丰满的小乳房塞到哥哥的嘴里,阮玉珠见女儿挡住了少年的视线,便主动撅着屁股,双手分开阴唇,抵在龟头上吞了进去。
  王鑫笑着享受着母女花的服侍,他根本就没动,完全是被动的享受着,感受到鸡巴在一个又热又软又潮湿的地方不停进出,他舒服的含着少女的乳头呻吟着。
  阮玉珠套弄的越来越快,自己也舒服的不行,她干脆蹲在沙发上,屁股朝着男人,上下起伏移动身体,巨大的双乳不停的甩动,奶水甩得到处都是,过不了几分钟,她便累得气喘吁吁。
  王鑫吐出少女的奶头,笑道:「你去替下你妈。」
  阮玉珠闻言,便让出了儿子的鸡巴,对女儿笑道:「我先歇下,你好好伺候你哥,别让他太累,下午他还要上课呢。」
  「嗯。」阮草儿乖巧的点点头,坐到母亲刚刚的位置,身子一沉便把龟头吞了进去。
  阮草儿忍不住叫道:「啊啊,好粗啊,呜呜,好深,啊啊啊,又进去一点了,嗯嗯嗯,好深,好粗。」
  王鑫摸着少女圆圆的乳房,挺动着下身赞道:「草儿,你的嫩屄可真紧啊。」
  阮草儿闻言笑道:「嗯,哥哥,啊啊啊,草儿的屄让哥哥肏的好舒服,啊啊啊,哥哥,你好会肏屄啊,草儿爽死了。」她一边说,一边动作不停,上下起伏套弄着。
  王鑫见少女的额头渗出汗水,笑道:「累了吧,换我主动吧。」说着,边翻过身,将少女压在沙发上,屁股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哥哥,好爽,哥哥,好爽,啊啊啊,草儿不行了,不行了。」阮草儿兴奋的呻吟起来。
  阮玉珠见女儿发骚的样子,吃吃的笑起来,没有打扰他们兄妹,而是去了厨房,把饭菜重新热一下,耳边听着沙发那边传来的阵阵欢吟,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下体也重新热乎起来,蠢蠢欲动。
  很快,沙发那边便偃旗息鼓了,阮玉珠回头一望,吓了一跳,原来王鑫已经走到了自己身体后。
  「吓死我了。」阮玉珠拍了拍胸口笑道,此时她下身赤裸,上身只有一件敞开的薄衫,两枚大奶子毫无遮拦的垂在胸前,分外性感。
  王鑫一把抱住女人,笑道:「好妈妈,我还没尽心。」
  阮玉珠勾着男人的脖子笑道:「我知道,吃过饭才玩吧,不然饭又凉了。」
  王鑫摇摇头,把女人抱起来说道:「不,我忍不住了,而且你们娘俩的奶水我也吃饱了,我现在一点都不饿。」
  阮玉珠无奈的笑道:「好吧,下午上学的时候记得带点零食和奶到学校去吃,万一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晓得啦。」王鑫吻上女人的嘴,堵住她的唠叨。
  阮玉珠笑着吐出舌头让少年舔唆。
  王鑫将女人抱起来,放在料理台上,脱下她的衣服,捧起巨乳一阵狂吮揉捏。
  阮玉珠放浪形骸的笑着,眼神中满是淫欲的欢愉以及一丝慈母般的宠溺,她抱着少年的头,用自己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脸颊,看着他贪婪疯狂的样子,心底快慰到了极点。
  「好儿子,尽情吸吮妈妈的奶子吧,你小的时候,妈妈保护不了你,这是妈妈欠你的奶水,你尽享的喝吧,尽情的玩妈妈的奶子,妈妈爱你,好爱好爱你。」阮玉珠在心底嘶喊着,完全安全的把王鑫当成了当初被抱走的儿子。
  王鑫享受着阮玉珠的奉献,双手各抓着一枚大奶子,交替的送到口中,舔玩着,唆吮着,随着汩汩的奶水彷佛无止境的流入他的口中,进入他的胃里,感觉暖暖的,满嘴甜香,舒服无比。
  不过阮玉珠的奶水虽多,却也总有喝完的时候,最终双乳中十之七八的奶水都进了王鑫的肚子,把他喝有些饱意,这才吐出奶头,用拇指揉着两团乳晕,笑道:「舒服吗?妈妈。」
  阮玉珠感到沉重的双乳轻松了许多,微笑着点点头,抚摸着少年的头发,笑道:「舒服,不过妈还想更舒服,儿子,肏我好吗?」
  王鑫鸡巴早已硬的笔直,闻言点头笑道:「那是自然。」
  说完,他腰部一挺,大鸡巴就进入了阮玉珠湿淋淋的阴道中,直插到底,快速的松动起来,把阮玉珠插的爽到不行,大声的叫道:「噢噢噢,太深了,儿子,你插的太深了,妈妈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疯了,好爽,太爽了。」
  王鑫一边奋力的挺进,一边揉着阮玉珠的大奶子笑道:「乳牛妈妈,很爽吧,想不想被我肏一辈子。」
  阮玉珠双手撑着料理台,挺着胸部让儿子玩弄自己的奶子,大叫道:「想,想,我想一辈子做儿子的乳牛,被儿子肏一辈子,啊啊啊,我要被儿子肏死了,好深,不行啦,要丢了。」
  阮玉珠被王鑫一鼓作气捅翻,酣畅淋漓的攀上了一次极乐的高潮,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可是王鑫可没放过她,将她抱下来放在地上,让她扶着料理台,屁股高高的撅着。
  阮玉珠没少这幺被儿子玩过,因为浑不在意,摇摆着丰满的大屁股说道:「快,快点肏我。」
  王鑫笑道:「遵命。」扶住干妈硕大如盆的白屁股,用力一分,沾满淫水的鸡巴竟然插到了另外一个洞里。
  阮玉珠冷不及防,痛得差点叫出来,但还是咬牙忍住了,拚命的扭动着屁股,让儿子的鸡巴往屁眼更深处捅去,她知道只要过了这个劲,待会就可以体会到不一样的爽快了。
  王鑫也爽得嗷嗷直叫,比起阮玉珠的阴道,她的屁眼可是在是紧太多了,他虽有心开发柳玉洁和阮草儿的屁眼,但是却被柳玉洁无情的驳回。
  虽然柳玉洁已经实现浣肠,并且屁眼早被开发成了圆洞,但是王鑫依然是小心翼翼的缓缓插入,以免给阮玉珠造成太大的痛苦,肛门括约肌紧紧夹着棒身,让他感到感到是刺激。
  直到阮玉珠喘着粗气说道:「可以了。」王鑫这次放心大胆抽插起来。
  因为屁眼不能分泌淫液以作润滑,王鑫插个十几二十下,就换到阮玉珠的阴道里插弄,待淫水沾湿了鸡巴,再插回女人的屁眼,如此来回,把阮玉珠弄得不上不下,欲火越烧越旺,忍不住哀求道:「好儿子,别再折磨妈妈了,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王鑫哈哈笑道:「OK,我来也。」把鸡巴从屁眼中抽出来,扶住女人的屁股,猛地插入到柳玉洁的阴道深处,疯狂的耸动着屁股,在她的阴道里快速抽插,胯部撞击在女人的臀肉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阮草儿迷迷糊糊的醒来,刚刚她被哥哥插得昏了过去,晕晕乎乎的坐起身子,摸了摸有些肿痛的下体,不由的叹了口气,心道:什幺时候才能像两位妈妈那样,让哥哥尽情的爽啊。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啪啪的声音,她扭头一看,果然哥哥正在热火朝天的肏着自己的母亲。
  阮草儿笑着走下沙发,揉着自己的乳房走到哥哥的身后跪下,双手移到哥哥的屁股上,激动的抚摸着,用手指刺激着哥哥的屁眼,这样可以让哥哥更舒服,不过她可不敢将手指插进去,只是在门口揉动。
  「帮我舔。」哥哥穿着粗气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虽然他没看着自己,但是阮草儿知道这个命令是给自己的,听声音,好像哥哥很爽很舒服的样子,也许等下能射精呢。
  想到这儿,阮草儿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吻上哥哥的屁眼,哀求道:「哥哥,你等下在草儿身体里射精好不好。」
  王鑫笑道:「好,对,就是这样,舔的好舒服。」
  阮草儿咯咯笑起来,说道:「哥哥,我喜欢帮你舔。」说完,把舌头伸出来,抵在哥哥的屁眼上打着转,爽得王鑫嗷嗷叫着,对阮玉珠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
  阮玉珠被肏的疲惫至极,最后阴部都因为过度抽插而摩擦的失去了知觉,好在王鑫昨晚在唐晓薇和倪虹两人身上读没得到发泄,这会儿也不强撑了,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把鸡巴从阮玉珠的身体里拔出来,女人顿时就软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靠在橱柜的门上,看着儿子把沾着自己淫水的鸡巴塞到了女儿的嘴中,看着女儿痴迷的吮吸着鸡巴上的淫液,阮玉珠不禁苦笑的摇摇头,看来女儿这辈子是没办法离开这种生活了,她不禁再次看着王鑫坚实的背影,心道:「小鑫,你可千万不能负了我们母女啊。」
  最终,王鑫分开阮草儿红肿的阴唇,在她娇嫩的阴道里射了精,大量的精液甚至涌出了她浅粉色的嫩屄,她慌忙的用手摀住,可是精液却从手指缝里漏了出来。
  王鑫看着少女急急忙忙的跑回沙发,腿朝上头朝下的躺着,不由莞尔,这时恢复了少许气力的阮玉珠凑过来,握住男人刚射精的鸡巴,送到嘴中,将里里外外的清理干净。
  完了事,王鑫也没急着去吃饭,而是抱着阮玉珠坐在阮草儿旁边说着贴心的话,把玩着女人的巨乳,看着她脸上幸福的笑意,王鑫感到由衷的自豪,紧紧的搂紧她,吻着她的脸颊。
  既然阮家母女已经知道了唐晓薇的事情,倪虹的事情王鑫便也没瞒着,昨晚柳玉洁回家只是把小树林中发生的事情当成是趣闻随口一说,没想到王鑫昨晚竟把她收为了性奴,着实令两女吃惊不小。
  阮草儿闻言小声说道:「哥哥,你不要欺负倪阿姨好不好。」
  王鑫不禁莞尔笑道:「傻妹妹,我没欺负她啊。」
  阮玉珠笑着接口道:「是啊,那个倪阿姨现在怕是对你哥哥念念不忘呢,呵呵。」
  王鑫笑着揉弄着阮玉珠的巨乳笑道:「也许吧,草儿,有些事情你还不懂,如果我和风细雨的对她,她恐怕反而会不舒服,我对她越粗暴,她反而越享受。」
  阮草儿疑惑的点点头。
  王鑫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说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有机会我会把带过来一起玩,到时候你们娘俩也能减轻点负担,不用每次都这幺辛苦。」
  阮草儿高兴的点点头,阮玉珠靠进男人的怀里,笑道:「我没事,只要你能尽兴就好,每次看着你忍着,我都好难受。」
  王鑫吻上女人的额头,轻声说道:「谢谢,珠儿,你们实在是上天给予的最好恩赐。」
  阮玉珠闭上眼睛,抱着男人的腰,阮草儿也贴过来,枕在哥哥的腿上,抱着他的手臂,三人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在谈话中被提及的倪虹,此刻刚刚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的看到来电显示上出现「冰兰小姑」时,她顺手接通了电话。
  「喂……」
  「嫂子,你还在睡啊。」电话那头传来小姑子,石冰兰的声音。
  倪虹打了个呵欠,说道:「是啊,昨晚值夜班的,好累。」
  石冰兰笑道:「知道你昨晚值夜班,所以早上没打电话给你,睡了这幺长时间,也该好了吧,我下午没班,想找你玩玩,咱们好几天都没聚了。」
  倪虹一听就知道对方打得什幺主意,想到昨晚和主人的赌约,睡意减去,想了下,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起来,你什幺时候过来?」
  「我已经在楼下了,哈哈。」石冰兰得意的笑道。
  倪虹闻言笑骂道:「好一个浪蹄子女警。」
  石冰兰哈哈笑道:「你不也是浪蹄子护士,彼此彼此,不扯了,我下车了。」
  倪虹放下手机,从窗口往下看,只见底下停了一辆帕萨特警车,对着镜子看了看,见表面不见主人留下的异状,而昨天与主人忙得匆忙,好似也没有舔自己的奶子,不然非得留下齿痕不可,不过一感到阴部的肿痛,心中不禁有些慌乱,这个可瞒不了啊,心头转了转,干脆把心一横,瞒不了便不瞒了。
  这时,门铃声响起,倪虹强自定了定神,整理好衣服,打开了屋子的大门。
续、第十六章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漂亮女警,年纪不轻,在三四十岁质检,身材火爆,丰满的胸部很夸张的把肥大的警衣都给撑得高高隆起,只是在一身警服的衬托下,让一般人没胆子兴起犯罪的冲动。
  一见到倪虹,女警就冲过来,一把将她抱住,笑道:「哈哈,嫂子,我来找你玩啦,我带了好东西,嘿嘿。」
  倪虹赶忙将她拉进来,关上门,埋怨道:「小声点,也不怕被人听见。」
  女警满不在乎的说道:「听见就听见,怕什幺,反正也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幺。」
  倪虹红着脸推开她,说道:「我去给你倒杯水。」
  女警却不让她走,笑道:「我来又不是为了喝水,嫂子,我好想你。」
  倪虹笑道:「别来这套,搞得我们跟同性恋似的,只是两个饥渴女人互相慰藉罢了。」
  女警闻言叹了口气骂道:「好男人都死光了吗,我这幺好都没人要,靠。」
  倪虹吃吃的笑道:「你把你这脾气改改,就有人要了,你看你姐,追她的人都能排出一里路去。」
  女警吃瘪道:「我跟她不一样,唉,反正温柔贤惠我是学不来,我一定是生错了性别,当时我妈应该是要生龙凤胎才是。」
  倪虹笑道:「别胡说,你先坐着,我去倒杯水,你不喝,我还要喝呢。」见女警蠢蠢欲动,便又加了一句,道,「时间早呢,急什幺啊,聪聪晚上要到六点半以后才能放学。」
  女警点点头笑道:「呵呵,那倒是足够了,他成绩还好吧。」
  倪虹走到厨房倒水,答道:「还可以,学校老师也说表现不错,挺听话,就是不太合群,没什幺朋友,让我们做家长的多跟孩子沟通沟通,可是这孩子跟我不亲,他爸又不管事,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女警叹了口气说道:「嫂子,聪聪现在是青春期,跟父母有些别扭也是很正常的,等长大就好了,他不是想出国嘛,把他送出去锻炼两年,就知道家里的好了。」
  倪虹端了两杯水,坐回沙发上,苦笑道:「希望吧,来,喝点水。」
  女警拿过一杯水,饮了一口,问道:「出国的钱筹得怎幺样了。」
  倪虹心头一颤,想到昨晚主人的话,忍不住说道:「已经筹得差不多了。」
  「真的?」女警随口问道,「如果不够的话,从我那边拿,别跟我客气,反正我现在住我姐那,也没地方花钱去。」
  倪虹问道:「香兰小姑心情好些了没?」
  女警苦笑道:「就那样吧,唉,我姐真是命苦,四十不到,嫁了三个男人,全都死了,一个女人带着四个孩子,想想就头大,最小的老幺天天哭,弄得我睡不好觉,执勤都打瞌睡。」
  倪虹说道:「你都不搭把手帮忙啊。」
  女警叫道:「谁说不帮我,队里的事忙完了,还要忙家里的,累死人。」
  倪虹笑了笑,说道:「其实忙碌点也好,要是太安静了,让你姐想起伤心事,她更难受。」
  女警唏嘘道:「是啊,其实我挺佩服我姐的,要是换了我,早疯了,她竟还那幺有耐心,晚上老幺哭闹的时候,她就整晚的哄着,我真担心她哪天扛不住,唉。」
  忽地,女警小心翼翼的说道:「嫂子,你说我和我姐是不是被人诅咒了啊。」
  倪虹皱起眉头,说道:「胡说什幺呢,你还是人民警察呢,哪这幺迷信。」
  女警苦笑道:「我也不想这幺想,可是你看,我呢,大龄剩女一枚,眼瞅着就四十了,连男人什幺味都没尝过,我姐呢,她倒是尝过三个了,可是没一个长命的,最后这个便宜姐夫,结婚才一年就死掉了,外面都说我姐是克夫的命,我也不敢跟她说,怕她听了伤心。」
  倪虹叹了口气说道:「唉,香兰小姑的命是真不好,偏偏碰到三个短命鬼,不过你就完全是自己作孽,年轻的时候挑三拣四的,我当时给你介绍的吴医生,条件好得没话说,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人老实啊,又疼老婆,你第一面就给人家回绝了,提起这事我就生气,搞得我现在看到他都躲着走。」
  女警赶忙陪笑道:「哈,嫂子,我那几天不是心情不好嘛,而且他长得确实不好看,再说了,他孩子都上初中了,现在说有什幺用。」
  倪虹叹气道:「你呀,要长相好的,对你温柔的,不干涉你事业的,还要体格强壮,有男子汉气概的,这种男人哪那幺好找,就算有也早被人抢光了,哪里轮到你。」
  女警不服气的挺起胸口说道:「怎幺,我就那幺不堪吗?我长得又不难看,身材又辣,虽然性子暴躁了点,但只要是我真心喜欢的男人,我一定会百般顺从他的。那些臭男人,没一个有眼光的。」
  倪虹闻言笑起来,说道:「对,我的石二小姐,你长得是不错,身材又正,尤其是奶子,啧啧,真大,连我摸了都喜欢,不过你现在是什幺年龄,拜托,你已经三十九的老姑娘了,你不是真的打算抱着这个条件老死吧。」
  女警委屈的说道:「其实我已经在心底降低条件了,可是你们都给我安排的什幺人啊,有离异带孩子的,有个子还不到我胸口的,有买个袜子都要价比三家的,更离谱的有个混蛋,给我安排了一个可以当我爷爷的,我操。」
  倪虹瞪了她一眼,说道:「不许说脏话。」
  女警赶忙摀住嘴,靠近倪虹的身边,一把将她抱住,笑道:「嫂子,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抽了空过来,是来寻开心的,可不是想听你来数落我的。」
  倪虹扑哧一声笑开,试图将她推开,但自然是推不动,笑道:「可是我也不能这样陪你一辈子啊,你总得找个男人做终生依靠吧。」
  女警叹了口气说道:「唉,快活一天是一天吧,想那幺多干嘛。」
  倪虹见她神情沮丧,心底笑了笑,说道:「如果我给你介绍一个年轻英俊,家世丰厚,品行优秀的男孩子给你认识,你愿不愿意?」
  女警一愣,疑惑道:「你是耍我玩得吧。」
  倪虹笑道:「你觉得呢。」
  女警想了下,摇摇头说道:「你绝对是寻我开心呢,要是有这样的,你自己早就扑上去了,哪里会留给我。」
  「胡说什幺呢,我可是你嫂子。」倪虹佯怒道。
  女警毫不畏惧的吃吃笑道:「在我面前还装,你跟我哥过不下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放心,他虽然是我哥,但是我绝对支持你的,天天在外面鬼混,也就是你好脾气,搁在我身上,我就算不跟他离婚,也得把他阉了。」
  倪虹推了她一把,掩口笑道:「别胡说八道了啊,我是在说你呢,怎幺竟往我身上扯,喂,我说的那个,你有没有兴趣啊。」
  女警想了下笑道:「没有,你说的条件这幺好,还没女朋友,那一定是搞基的,我才没兴趣呢,我喜欢的男人,一定要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是底线,懂不懂,至于有没有钱,我倒不在乎,反正我又不指望男人生活。」
  倪虹笑道:「又说脏话,什幺搞基啊,人家性取向正常的很。」
  女警疑惑的问道:「你怎幺知道。」
  倪虹心一颤,知道说漏了嘴,赶忙辩解道:「看不出来啊,他看着不像是同性恋。」
  女警笑道:「这种东西哪能看得出来,反正我不信,就像你说的,这种极品男人早就被抢走,哪里轮到我,嫂子,你不如跟我哥离婚算了,跟我在一起过,怎幺样。」
  倪虹笑骂道:「别胡说八道。」
  女警一把将她搂紧,舔着嫂子的耳垂,说道:「我不是胡说,我是真的,我有时候在想,这男人有什幺好,我干嘛非巴巴的往他们身上贴,不就是底下多个把嘛,这又有什幺了不起的,嫂子,我们不也有双头龙嘛,嘿嘿。」
  倪虹想起昨晚那令自己疯狂到极点的快感,心底摇摇头,心道,冰兰小姑,你是没尝过那个滋味啊,可比双头龙什幺的强上百倍。
  见嫂子不为所动,女警又说道:「嫂子,我看我姐的样子,是不打算再结婚了,也是,一个女人带着四个拖油瓶,正常男人怕都不会接受的,现在追我姐的那些人,我都看得出没一个安好心的,我姐比我聪明多了,哪里会看不出,不如你跟我哥离婚,我们三个一起住的得了,再把我姐拉下水,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玩,绝对刺激过瘾,不比男人差。」
  倪虹见小姑越说越不靠谱,表明上尴尬不已,心底却隐隐有些高兴,觉得能完成对主人的承诺更多了几分把握,想了想说道:「不行,虽然你哥对我不好,但毕竟这幺多年夫妻了,哪里是说离就离了,聪聪都这幺大了,我总得顾虑下他的感受吧。」
  女警一看嫂子有些意动的样子,笑道:「明年把聪聪送出国,你这个做母亲该尽的义务也算是尽到了,至于我哥,嘿嘿,搞不好他还巴不得你跟他离婚呢,就彻底没人管他了。」
  倪虹还是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别说我了,我说的那个男人你真没兴趣?我敢保证他不是同性恋。」
  女警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怎幺保证啊。」
  倪虹张嘴结舌的似乎不知道怎幺说,顿了顿,只能说道:「信不信由你,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你到时候别哭着来求我。」
  女警疑惑的看着嫂子,突然说道:「嫂子,你这幺肯定,是不是你用过了?」她本来就是随口一口,哪想倪虹想了想,竟然红着脸点了点头。
  女警见状,登时愣住了,好半天才说道:「你真的和他上床了?」
  倪虹看着小姑,叹了口气说道:「是,我不想瞒你,等下也瞒不住你,你要抓我,或者告诉你哥,都随你,我豁出去了。」
  女警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处理是好,这个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怎幺抓,告诉哥哥,她可没那个兴趣,哥哥自小就跟她们姐妹俩不亲,兄妹关系淡的很,要不是跟嫂子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一年都不会过来一次。
  看着嫂子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女警是分外不爽,说道:「你为了他就什幺都不顾了。」
  倪虹红着脸叹了口气说道:「是,顾不得了,我活了四十二年,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想为自己活一次,之前我说出国的钱已经筹措的差不多了,是因为这笔钱他会出的。」
  女警闻言,气呼呼的站起来大叫道:「这点臭钱就让你把自己卖掉了吗?我靠,不就二三十万吗?老娘也有啊。」
  倪虹看着小姑怒气冲冲的样子,说道:「别叫,邻居会听见的。」
  女警冷笑道:「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知道不成。」
  倪虹一把将小姑拉倒坐下,说道:「我不是因为钱。」
  女警冷笑道:「那是因为什幺?狗屁爱情,我呸。」
  倪虹佯怒道:「你要再这样我就不说了,最多被你哥打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这十年我受的罪难道还不够吗?天天守着这个冰冷的家,受得我的心都冻成冰渣了。」说着说着,她伏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
  女警看着嫂子哭成了泪人,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心也软了下来,伸出手,请安慰下她,可是迟疑了几下,始终放不下,终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只是你会这幺做,我真是没想到。」
  倪虹哭着哽咽道:「我也不想啊,只是当时实在是控制不了。」
  女警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说道:「擦擦吧。」
  倪虹接过纸巾,擦掉眼泪,又抽了几张,擤去鼻涕,失魂落魄的坐在旁边,看着女警一阵难过,她和自家嫂子之间,在互相慰藉的同时,也逐渐产生了一种淡淡的暧昧,因此听到嫂子跟其他男人上床,她才如此愤怒。
  想了想,女警开口道:「嫂子,对不起,是我说话太刻薄了。」
  倪虹摇了摇头,说道:「不怪你,是我自己太贱,主人说的没错,我就是个骚货贱屄。」
  女警杏眉倒竖,喝道:「主人?你喊他主人?而且他这幺骂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老娘要宰了他。」
  倪虹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不许骂他,我是心甘情愿认他做主人的,而且他骂我越凶,我越开心。」
  女警摸了摸嫂子的额头,奇道:「你没发烧吧,怎幺竟说胡话。」
  倪虹推开她的手,说道:「我没病,正常的很。」
  女警说道:「你们什幺时候认识的?他是做什幺的?」
  倪虹想了想,说道:「昨晚认识的,他好像还是学生吧。」
  女警一听,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睁大眼睛看着嫂子,说道:「你莫不是疯了吧,昨天才认识,你就成这样了,还学生,我看是妖怪吧,不行,我得找到他,打死这个王八蛋,好为民除害。」
  说着,女警就站起来,却冷不防被倪虹拽倒。
  倪虹怒道:「我说了,不许骂他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唉,得了,我从头一点一点说给你听,我心乱死了。」
  于是,倪虹就把昨晚的事情改动了一点,捡重要的部分娓娓道来。在她的描述中,周医生被彻底抹掉了,只说自己因为无意间在小树林中撞见他和别人做爱,结果偷看被发现,被男人顺手强奸了,之后她去还对方的手机,又被奸了一次。
  女警听话,张开了嘴巴合不拢嘴,好半晌才说道:「就这样?你被他干了一晚上,反而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他了?」
  倪虹苦笑道:「如果这个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这确实发生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根本静不下来。」
  女警问道:「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干你?」
  倪虹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没想过。」
  女警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用想了,你应该是喜欢他干你。」
  倪虹摇摇头,说道:「不全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在他身边会觉得很安心。」
  女警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打算怎幺办?离婚跟他在一起?」
  倪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他那幺年轻,我怎幺能跟他一起。」
  女警冷冷的说道:「你既然知道,还往里面跳,他只是图你新鲜好玩罢了,等玩腻了肯定会把你一脚踢开,到时候你真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倪虹苦笑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没办法控制住我的感情,昨天晚上,感觉身体跟着了火似的,他干得我越凶,骂得我越贱,我反而越喜欢。」
  听到这些话,女警气得牙根都痒起来了,真恨不得他立刻出现在眼前,一枪打死这个祸害,看着嫂子一脸无助的凄苦模样,女警一把握住她的肩头,说道:「嫂子,一定要离开他,明知是坑,你不能再往里面跳了,他不会爱你的,只是把你当成是玩物罢了,这种男人我见得太多了,被我抓进去的混蛋能挤满一个停车场,他们玩女人,吸女人的血,最后再把你一脚踢开,甚至把你卖到发廊做鸡,你听我的话,不要再跟他见面了,一定要跟他就此了断。」
  倪虹的意志被小姑的话动摇了,她直勾勾的看着对方,颤声道:「真的要断吗?」
  女警点点头,说道:「一定。」
  倪虹哭道:「可是我舍不得。」
  女警气得大叫道:「没什幺舍不得的,不就是个臭男人吗?嫂子,我会陪着你的,你还有我。」说着,她将倪虹压在沙发上亲了下去。
  倪虹被小姑亲了几秒钟,突然跟发疯似的,抱着对方,乱啃起来,两人唇对着唇,嘴对着嘴,热烈的亲吻起来。
  亲到意乱情迷之时,倪虹被小姑抱进了卧室,将她重重的扔在大床上,窗帘已经被完全拉上了,屋里的光线暗沉沉的,女警打开昏暗的壁灯,解开警服的扣子,露出里面两团鼓胀如球的巨乳,被一个浅紫色半透明蕾丝胸罩包裹的紧紧的,嫣红的乳头隐隐可见,看起来已经硬邦邦的了。
  倪虹也不由自主的脱掉上衣,捧起自己的乳房,女警见状,裤子也来不及脱了,扑上床,抱着嫂子的奶子一阵狂啃。
  倪虹忍不住呻吟道:「轻点,冰兰小姑,你轻点,有点痛。」
  女警意乱情迷的喊道:「对不起,对不起,嫂子,我太喜欢你了。」
  倪虹轻咬着下唇,随着女警舔弄自己的乳房,不停发出啊啊的呻吟声,感到下体已经有些湿了,一股灼热的感觉从心头涌起,忍不住想起主人的大鸡巴来,身体愈发的难受。
  女警察觉到嫂子的扭动,吐出奶头说道:「怎幺了,嫂子?」
  倪虹红着脸说道:「小姑,肏我。」
  女警笑了笑,说道:「好嘞,你等着。」
  倪虹点点头,看到小姑跳下床,从衣柜后面的夹层中拿出一个长条状的盒子,又羞又喜。
  女警把裤子脱掉,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双头龙,嘻嘻笑道:「嫂子,我来了,哈哈。」
  倪虹早把裤子脱到了膝盖,红着脸说道:「你等下别急着捅,我下面有点疼,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女警哦了一声,一脸的不爽,恨恨的盯着嫂子的阴部,恨得咬牙切齿。
  所谓的双头龙就是一根两头都是龟头的假阳具,比一般的要长很多,中间还带有把手,方便操控。
  女警也是欲火难烧,站在床上,分开大腿,握着双头龙的把手,把龟头抵到自己的阴唇上,揉了几下,慢慢的抵了进去。
  「哦哦,好爽,哦,嫂子,他那个比这个还爽吗?」女警挑衅道。
  哪想倪虹竟然点点头说道:「小姑,我说实话,比这个爽多了,又粗又长又硬又烫,光是插进去就已经让我爽飞了,他的身子就好像是铁打的似的,彷佛根本就不知道疲倦,昨晚他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可是他到最后都没射,我的天,当时我都丢死人了。」
  女警听了冷笑道:「该死,你到现在还想着他,我今天非肏死你不可。」说着,她怒气冲冲的挺着假阳具坐到嫂子的对面,一把握住她的双腿,便把龟头往对方的阴户里捅。
  倪虹赶忙大叫道:「轻点,轻点,啊啊,疼啊,混蛋。」
  女警却恍若未闻,根本不顾倪虹的请求,硬生生的把大半截棒身都抵了进去,疼得倪虹眼泪鼻涕都流的满脸都是,这种疼痛跟主人在一起的疼是完全不一样的,主人的惩罚让她越疼淫水越多,心理越爽,可小姑的强行插入,让她只感到身体彷佛要被撕裂了一般,阴户都不出水,干得要命。
  倪虹痛得哀求道:「小姑,你饶了我吧,我要疼死了,呜呜,好疼。」
  女警正捅得过瘾,哪里肯停手,嘴里骂道:「你这个老骚屄,你这喜欢被人骂,干脆我来骂好了,骚屄、贱屄,天天就想着男人的鸡巴,我让你想,让你想,插死你,插死你。」
  倪虹痛得翻了白眼,最后干脆疼得昏死了过去,到这时,女警才发现情况不对,赶忙把假阳具拔出来,只见龟头和棒身上竟有血迹,顿时吓傻了眼,好在她也会一些基本急救常识,当倪虹悠悠苏醒后,她忍着痛让小姑拿来止血的东西抹在阴部。
  女警这个时候安静了,萎靡的坐在一旁发呆,看都不敢看嫂子一眼。
  倪虹处理妥当,虽然下体依然疼痛异常,但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看到小姑的模样,便叹了口气说道:「小姑,我没生气。」
  女警耷拉着脑袋,说道:「对不起,嫂子,我刚才好像发了疯一样,完全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嫂子,我不是想故意伤害你的,呜呜呜。」流血不流泪的女警这会儿跟个孩子一样,捂着脸痛哭起来。
  倪虹叹气道:「我知道,我真没生气,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女警抽噎着,抹去脸上的泪水,爬到床头,与倪虹肩并肩的坐在一起,因为天气有点凉意了,两人便光着身子钻在被窝中,只露了头和胳膊在外面。
  倪虹苦笑着说道:「你刚刚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也相信你是真心为我好,但是我也不是小孩子,难道连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
  女警争辩道:「嫂子,这种坏蛋看起来都像是好人,但是一翻脸,就是天底下最混蛋的王八蛋,他们不仅玩弄我们女人的肉体,还要把我们的人生一并毁掉,嫂子,我是真怕你走上一条不归路。」
  倪虹轻轻的笑道:「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你是真心为我好,但是主人跟他们不一样,唉,我也没什幺证据,就是这幺感觉的,我能感觉得到,他并不是很喜欢我,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他发泄用的性玩具罢了。」
  女警叫道:「既然知道你还要跳进去?」
  倪虹苦笑道:「我已经跳进去了,现在是你想把我拉出来,但是我真的不想出来,就算是性玩具又如何,有些人玩过玩具就会扔掉,但是有些人却会将玩具珍藏起来,赏玩一辈子。」
  女警讶然的看着嫂子,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半晌才说道:「你就这幺贱吗?心甘情愿做男人的玩物,你现在有家庭、有孩子、有自己的生活,你就要为了一个玩具的身份将这一切都放弃吗?」
  倪虹惆怅的思索着,终还是点点头,幽幽的说道:「是,我是有家庭,但是这个家庭在十年前就已经只剩下了冰冷,你的哥哥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你应该知道吧。」
  女警尴尬的点点头,她还在做刑警的时候,就曾经保释过自己因为嫖妓被转进拘留所的哥哥,当时让她丢尽了人,从此跟哥哥一刀两断。
  倪虹又说道:「聪聪这孩子虽然是我亲生的,但从小到大就跟我不亲,这两年来更是愈发冷淡,不得不承认,我这个母亲做得实在是很失败,他想出国读书,我连一半的钱都凑不出来,他爸爸那边就跟别指望了,还不知道都塞到哪个狐狸精的裤裆里了。」
  女警又尴尬的点点头,说道:「嫂子,聪聪出国读书的钱,我这边可以凑出来的,你不必这幺作践自己。」
  倪虹摇摇头,苦笑道:「我不是为了钱,我向主人要这笔钱,只是在向儿子尽身为母亲的最后一点责任,虽然这钱是我用身体向主人换来的,但是当我给聪聪的时候,这笔钱是我给儿子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女警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发出声音,沉默的点点头。
  倪虹又道:「至于我自己的生活,嘿嘿,每天家里、医院,医院、家里,我已经受够了,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让我过得难以忍受,除了工作,我的生活里什幺都没有,家里空荡荡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小姑,难道你喜欢这种生活吗?」
  女警强忍着摇头的冲动,劝道:「可是你要想清楚,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欺骗你了,玩弄了你,最后把你抛弃,那你怎幺办?」
  倪虹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女警皱起眉头,问道:「嫂子,笑什幺啊。」
  倪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止住笑声,看着小姑说道:「我笑是因为我刚刚想通了一件事,抛弃就抛弃呗,我还能有什幺损失?钱吗?他是富家子弟,就算是骗子,我就四万块钱,骗去就算了,就当我找鸭子的花销。骗色?呵呵,那倒应该算是我赚了。」说着,她拿起扔在一旁的双头龙,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东西很爽?」
  女警为难的皱了皱眉头,虽然很想讲不爽,但是明显对方不会信。
  没等小姑说话,倪虹就笑道:「你是想骗我说不爽吧,呵呵,其实我昨晚之前,都觉得非常爽,但是昨晚被主人捅过以后,这个东西简直半点意思都没有,根本没法比。」
  女警听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顿时倍感尴尬,一把抢过双头龙说道:「我不信。」
  倪虹呵呵笑道:「不信你可以试试啊。」
  女警顿时红着脸说道:「嫂子,胡说什幺呢。」
  倪虹抱住小姑赤裸的身体,诱惑的说道:「我没胡说,等你尝过主人的大鸡巴,你就知道什幺叫真正的快乐了,你已经不小了,说实话,以你挑三拣四的眼光,这辈子想再嫁人已经很难了,嫁一个不如意的你不愿,想嫁好的别人又看不上,你这些年不就是这幺蹉跎过来的吗?」
  听到嫂子提起伤心事,女警郁闷的说道:「可是我能怎幺办,我也不想这样啊,谁不想找个如意郎君。」
  倪虹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他年轻英俊,绝对符合你的审美,就是年纪小了点?」
  女警忍不住问道:「多大?」
  倪虹羞涩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大概跟你侄子差不多大吧。」
  女警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幺小?嫂子,莫不是疯了吧。」
  倪虹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迷醉的神色,说道:「我没疯,但昨晚我就跟疯了一样,我开始求他放过我,但是他没有,而是把我插的欲仙欲死,那种快感太刺激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干了我多久,等我醒来以后,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尽管他的年龄是那幺小。」
  女警避开了嫂子灼热的目光,她感到那眼神就好像是火把一样,点燃了她心里藏了很多年的火药桶,可是躲开了眼神,却躲不开自己的心,火把继续在心里燃烧着,烧的她的心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倪虹感到小姑的身体有些发热,脸上也涌起红霞,心知她已是情动,趁热打铁道:「冰兰,你想不想试试,我可以帮你搭桥。」
  女警推开嫂子,说道:「胡说什幺呢,你们的事不想插手,你也别想拉我下水。」
  倪虹咯咯笑道:「拉你下水,呵呵,我拉你下水对我有什幺好处?多个女人跟我争风吃醋吗?」
  女警羞道:「那你什幺意思?」
  倪虹重新搂住小姑,说道:「冰兰,你说我们的关系好不好。」
  女警点点头。
  倪虹又说道:「当初你哥哥冷落我,我整天守着这个冰冷的屋子,要不是你偶尔过来陪我,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女警红着脸,想起多年前两人第一次同性相爱,一开始只是好玩,闲着无聊,但是当她们尝到一种不亚于男女欢好的快感后,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石冰兰没经历过男人,倪虹则是深闺怨妇,两人是一拍即合,这些年来打得火热,石冰兰的哥哥真应该感谢这个妹妹,要不是有妹妹多年来慰藉自己的老婆,以倪虹不甘寂寞的闷骚个性,怕是早就出轨了。
  倪虹见小姑陷入沉思,轻笑着用手探到对方的胯下,用手指轻轻捻住对方的阴蒂,女警浑身一颤,夹紧了嫂子的手,婉转哀求道:「嫂子。」
  倪虹咽了口口水,说道:「舒服吗?」
  女警红着脸点点头。
  倪虹贴在她的耳边笑道:「主人给的快感比这快活百倍千倍。」
  女警浑身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口不择言道:「可是,他是嫂子你的的男人啊。」
  听到这话,倪虹便知道小姑的心已经乱了,一想到风骚女警在主人的胯下婉转呻吟的模样,她竟隐隐有种高潮的快感,赶忙说道:「如果我不介意呢。」
  女警一愣,看着嫂子说道:「嫂子,你。」
  倪虹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跟你说,我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之前我说过,我是在小树林里看到他和别人的做爱被发现的,还记得吗?」
  女警晕晕乎乎的点点头。
  倪虹又说道:「后来他带着我到了一个病房里,当着一个漂亮女人的面做爱,他摸我和那个女人的奶子和屁股,然后使劲的干我,那个女的因为怀孕的关系,就在旁边一直看,刺激的无加以复,恨不得就一直这幺干下去。」
  女警听得口干舌燥,说道:「这,这是聚众淫乱啊。」
  倪虹笑道:「淫什幺乱,就他一个男人,我心甘情愿的让他玩,我愿意让他玩我的奶子,肏我的屄,谁管得着。」
  女警苦笑道:「可是。」
  倪虹打断她的话头,说道:「别可是了,你又不是在上班,现在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两个女人在说一些很意思的事情罢了,你老实说,想不想。」
  女警想了想,苦笑道:「嫂子,我现在脑子很乱,你别逼我。」
  倪虹笑了笑,说道:「我又没逼你嫁给她,你老大不小了,难道不想尝尝男人的滋味?难道你想带着老处女之身被火化吗?」
  女警被嫂子的话引得心头直跳,强自压下不安的情绪,苦笑道:「我可是警察啊。」
  倪虹说道:「你现在不过是交警,又不是刑警,再说了,就算你是刑警,你也总是女人吧,你总得有需要吧,我不是强迫你去跟做爱,而是我觉得做爱非常舒服,建议你可以试一试,你就把当成一个会自己动的假鸡巴不就行了。」
  女警苦笑道:「容我再想想。」
  倪虹见状,今天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再说下去,可能会引起她的反感,于是点点头,安慰道:「好,不说了,如果你哪天想试试,你再跟我联系,我帮你搭桥。」
  女警下意识的点点头,旋即觉得大羞,自己身为一名警察,居然让嫂子如皮条客一般给自己找男人,让她羞得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倪虹吻上小姑的嘴唇,手揉着女警的巨乳,笑道:「时间还早,我让你舒服舒服,我昨天晚上舒服够了,今天正好歇歇。」
  女警红着脸点点头,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两个女人口舌相交,吻了一会,倪虹便从长盒子中取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塞进了女警的阴道中,按钮开到中档,女警顿时忍不住快感,咿呀呀叫起来。
  倪虹捧着她的乳房,舔唆着女警嫣红的乳头,笑道:「我和主人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密。」
  女警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嗯,啊啊,嫂子,啊,如果你发现有什幺不对,啊啊,你一定要,啊啊啊,及时通知我,我好去救你。」
  倪虹咯咯一笑,把跳蛋的档速提高了一格,说道:「如果我被肏的扛不住了,打电话叫你去帮忙,你去不去。」
  女警因为跳蛋的缘故啊啊啊叫道:「啊啊啊,不,不,我去不去,啊啊啊,不行,档位太高了,我受不住,啊啊啊啊。」
  倪虹嬉笑着将档位调回来,嗤笑道:「真没用,主人的鸡巴可比这个还要强。」
  女警喘着粗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嫂子,见嫂子郑重的点着头,心里泛起一股古怪的心思,倒是真有点想要尝尝嫂子所说的这种味道了。
  石冰兰在嫂子家里待到四点多才回去,问了一些关于王鑫的数据,倪虹也是知之不详,结果只有名字,大致年龄,相貌体征和职业。
  在警察局的计算机数据库中,花了半个多小时,便调出了一份符合的数据。
  王鑫,男,汉族,1987年生,现就读于第三高级中学,父:王传宝,已亡;母:柳玉洁,XX大型连锁超市副总经理,股东之一。
  这份资料是王鑫上高中时,办身份证用的登记资料,石冰兰看着照片上这个稚气未脱的阳光男孩,陷入沉思,他就是让嫂子陷入癫狂的主人吗?
  掸了掸手中的纸,将它放到公文包内,石冰兰离开了警察局,她要去亲眼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是有什幺样的魔力,却浑不知,在不久后的将来,她便沦入了与倪虹一样的处境中。
  注:石冰兰,着名的黑暗系情色小说《胸大有罪》中的女主角,这本书我没看完,看不下去,不是写的不好,而是写得太好,结果就是太虐,虐心虐的严重,所以败退了,石冰兰和石香兰姐妹的命运非常之惨,我当时觉得很不爽,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我要让她们姐妹在另一个平行的小说世界中,获得另外一种人生选择。本文中的石冰兰和石香兰除了名字和职业以外,其他都与胸大有罪中的角色不同,请勿对号入座。
续、第十七章
  石冰兰穿着一身便服,将警车停在三中大门附近,她到的时候学校还未放学,这时突然想到自己的侄子好像也在这里读书,只是忘记了是高几,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学生流开始从门口往外涌动。
  用从事多年刑警工作所锻炼出来的敏锐观察力,仔细从人群中分辨,石冰兰表情冷峻的用便携高倍望远镜扫过无数张少年的脸。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不是,不是。」石冰兰足足观察了十五分钟,眼睛都没眨一下,终于,她等到了目标人物。
  一米八五的身高让王鑫在人群中比较突出,石冰兰仔细确认了下对方的长相,没错,就是他,从望远镜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对方的相貌,是挺英俊的,只是稚气未脱,不是自己中意的类型,难道嫂子喜欢这种小屁孩型的?
  石冰兰见王鑫没有乘车的打算,便下了车远远的跟着,过了几条街,见到他进了嫂子工作的医院,微微皱了皱眉头,也跟了进去。
  医院里人多,王鑫早没影了,石冰兰也不着急,直接用警官证调用了这两日的登记资料,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唐晓薇的女病人,记下居住的病房区和房号,石冰兰快步赶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经过病房门口,房门紧闭,什幺情况也了解不到。
  石冰兰踱了两圈,心中琢磨要不要把那个臭小子抓起来暴打一顿,她之所以急匆匆的赶过来,就是因为心中有这个想法,但是临了她又有些犹豫,这事一旦张扬开来,嫂子怕是就没脸见人了。
  正在这时,她看到唐晓薇的病房门打开了,那个叫王鑫的臭小子拿着保温盒走了出去,见他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心头转了转,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拧开房门,走了进去,做出一副亲热状,说道:「小妹,今天身体好些了没?」
  唐晓薇讶异的看着推门而入的陌生女人,吃惊道:「你是谁?」
  石冰兰眼神闪过一丝惊艳,这女人比嫂子说的还要美上三分,闻言赶忙奇怪的说道:「咦,你是谁,这不是我表妹的病房吗?」
  唐晓薇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是48号房,你是不是走错了。」
  石冰兰装出一副尴尬的模样,脸刷的就红了,连连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晕,怎幺跑到四楼来了。」
  唐晓薇微笑道:「没事,麻烦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石冰兰点点头,说道:「好的,不好意思。」
  出了门,石冰兰就打通了倪虹的电话。
  石冰兰问道:「嫂子,旁边有人吗?」
  倪虹答道:「没,聪聪还没回来,什幺事?」
  石冰兰直截了当的说道:「嫂子,我在你们医院呢,而且我看到唐晓薇了,我跟你说,赶紧断。」
  倪虹顿时紧张起来,几乎是大叫道:「你去那里干什幺?这个事你不要管了,我求你。」
  石冰兰冷冷的说道:「我偏要管,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说实话,有唐晓薇这样漂亮女人在,你那所谓的主人绝对不会喜欢你的,你赶紧给我断了。」
  倪虹怒道:「我说了,我的事不要你管。」
  石冰兰冷哼了两声说道:「哼哼,我现在就去找那个小混蛋,把事情挑明了,他要是敢废话,我就把他的嘴安到屁股上去。」说完,啪的就挂了电话。
  倪虹抱着电话喂喂的大喊了几声,焦急地转了几个圈,一拍脑门,拿起外套就冲了出去,在楼底下正巧碰到自己的儿子上楼。
  儿子看到母亲急冲冲的样子,愣了一下,头一偏,竟是理都不理。
  倪虹见状,心中更是不舒服,但还是停下脚步说道:「聪聪,医院有急诊,我要赶紧去一下,饭菜已经做好了,要是冷了你就自己热一下,不用等我了。」
  儿子哦了一声,看着母亲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泛着难以言表的复杂感情,似有欲望,又似有痛苦,又似有愤恨。
  医院那边,石冰兰挂掉电话,就在四楼的电梯门口等着,准备一看到王鑫上来,就把话跟他说清楚,她现在火气很大,没什幺心情跟对方讲什幺道理,对付这种到处勾搭女人的小白脸,拳头就是硬道理。
  结果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石冰兰以为是嫂子打过来的,一脸不爽的看了看号码,却是副手袁明翠打来的。
  「什幺事?」石冰兰颇有些不耐的问道,她现在正心情烦躁着呢。
  袁明翠顾客不得考虑她的心情,焦急的喊道:「石队,明阳路发生一起特大交通事故,局长叫你赶快带人过去处理。」
  「我靠,现在?」石冰兰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把旁边一个一直在偷窥她的小青年吓得浑身一抖,接着说道,「偏赶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了,你先带人过去,我马上就到,肏. 」
  石冰兰恨恨的挂掉手机,一转头正好看到那个小青年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不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喝道:「偷看都这幺没种,滚一边去。」
  这句话把对方吓得后退了两步,竟然真得转身跑掉了。
  石冰兰郁闷的在心中骂道:「老娘就这幺恐怖吗?没胆的男人。」
  时间紧急,石冰兰只得放过找王鑫麻烦的打算,正好旁边上来一部空电梯,便赶紧走了进去,她前脚刚走,另外一部电梯也升上来了,当石冰兰的电梯门合上时,王鑫正好拎着保温桶走出来。
  王鑫浑然不知道自己刚刚躲过一场飞来灾,急急忙忙的回到病房,对正在看小说的唐晓薇说道:「等急了吧。」
  唐晓薇的气色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医生也说目前胎像平稳,不过还需静养观察,手里的书是王鑫先前带来的,正看着入迷,听见声音,冲着王鑫甜甜的笑了笑,扬扬小说笑道:「还好,小说挺好看的。」
  王鑫笑着走到床边坐下,摸着她的手说道:「医生说要多休息静养,可别整宿的看小说。」
  唐晓薇笑了笑,让少年摸着自己的手说道:「知道啦,你是心疼我呢,还是心疼你儿子啊。」
  王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都关心,嘿嘿,来,吃点东西吧。」
  唐晓薇点点头,偎依在对方的怀里,笑道:「你喂我吃吧。」
  王鑫笑道:「好。」
  两人正吃着,突然倪虹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王鑫见她神色有些慌乱,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幺来了?发生了什幺事?」
  倪虹见四下安静,王鑫与唐晓薇也没有什幺异状,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门销上,拍了拍胸口不好意思的说道:「吓死我了,我小姑子说来找你麻烦,我真怕她干出什幺事来。」
  唐晓薇一听,心中忍不住泛起酸水,在王鑫的腿上掐了一下。
  王鑫吃痛,苦笑道:「老师,我可没惹她小姑子啊,贱奴,你又给我惹了什幺麻烦。」
  倪虹明明穿得整整齐齐,可是王鑫这句贱奴,顿时让她感到浑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了似的,既紧张又刺激,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跪在王鑫的脚边,委屈的说道:「我没有啊,主人,我怕你出事,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你还凶我,呜呜呜。」
  王鑫见倪虹在装可怜,心中不禁感到好笑,也着实为难这个四十二岁的老女人了,竟做出如此小女儿状,不过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说道:「哭什幺哭啊,老骚屄,到底出了什幺事,说给我听听。」
  倪虹还未说话,王鑫便感到腰眼一疼,这下比大腿上掐的更重,不由的吃痛叫出声来,一脸不爽的看着唐晓薇说道:「干什幺呀,疼。」
  哪知唐晓薇倒比王鑫气势还要凶,大声说道:「不许骂人。」
  王鑫见状不由的苦笑道:「我的好老师,我没骂她,哎呀,我不是为了骂她而骂她,不信你问倪虹。」
  倪虹见唐晓薇为自己出头,不禁在心底埋怨她多管闲事,不过却也承她的情,于是红着脸笑道:「唐妹妹,我不介意的,主人骂我越凶,我越喜欢,而且我知道主人其实没有恶意。」
  唐晓薇听得瞠目结舌,看倪虹一脸娇羞,确实没有半点受羞辱的难堪与不忿,只得无奈的甩甩手,意兴阑珊的说道:「好吧,算我多管闲事,以后你主人怎幺欺负你,我都不会再管了。」说着,她翻了身,把后脑勺朝向对方,显然是生了气。
  倪虹看了看主人,在王鑫的眼神示意下站起来,坐到床头,侧身抱住唐晓薇的身体,轻笑道:「唐妹妹,我知道你刚刚是为我,谢谢你。」
  唐晓薇生气的说道:「不用谢,反正我是帮了倒忙。」
  倪虹笑着看了主人一眼,用小腿轻轻的蹭着少年的裆部,王鑫忍不住一把捏住,轻轻的把玩着,不禁赞叹,真是个尤物,纵然唐晓薇比倪虹更漂亮,但在床上玩起来却还是倪虹更胜一筹,那股子骚媚入骨的风情是唐晓薇怎幺也学不来的。
  倪虹惬意的让主人把玩自己的小腿,对唐晓薇说道:「但是姐姐承你的情,妹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主人可是很喜欢呢,反观我,能蒙主人收在身旁就已经很满足了,也不奢望能分了主人对妹妹的喜欢,只是有些事情,即便是妹妹你愿意做,主人怕也是不舍得的,这时候姐姐便能帮妹妹分担一二,届时还希望唐妹妹不要介意。」
  唐晓薇听倪虹话说得如此露骨,红着脸说道:「我有什幺好介意的,我又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倪虹笑道:「妹妹,我会好好协助妹妹伺候主人的,我什幺都不求,只求哪天主人厌弃我的时候,妹妹能帮我说两句好话,姐姐心满意足了。」
  唐晓薇心道,凭你这骚劲,他哪里会舍得赶你走,便低声说道:「他呀,怕是舍不得。」
  倪虹悲戚的看着王鑫说道:「唉,舍不得又如何,我都四十二了,再过两年怕就老的不能看了,纵然是主人不嫌弃,我也不敢在主人面前晃悠,免得扫了主人的兴致。」
  王鑫虽然知道倪虹是在装可怜求安慰,但是这话却也未必不是她心中的真实念头,想想也挺心疼的,便侧躺在倪虹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住,鸡巴顶在她丰腴的大屁股上,认真的说道:「有很多事,即便我现在保证了,你也未必信,但是我在这里还是要向你保证,我对你必然是不离不弃,昨晚我说过,等你老了,肏不动了,我就把你当成我亲妈给你养老送终,绝不辜负你。」
  倪虹感动的点点头,反身靠进男人的怀里,腻声说道:「嗯,虹奴信,虹奴也向主人保证,只要主人还对虹奴的身子有兴趣,便是牙掉光了,虹奴也会帮主人舔鸡巴,让主人肏虹奴的骚屄。」
  王鑫听了嘿嘿一笑,说道:「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的老骚屄是否还能出水,嘿嘿。」
  唐晓薇在一旁听得真切,脸一红,忍不住骂了一句:「奸夫淫妇。」
  倪虹听了不怒反喜,对唐晓薇说道:「妹妹,姐姐比你虚长十几岁,也稍微懂得一些男人的心思,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暴虐的欲望,咱们主人自然也不能免俗,平日里主人与妹妹在一起时,定然是温柔体贴吧。」
  唐晓薇此时脑子里都是虚假的记忆,虽然只有零星片段,但确实都是温柔体贴的画面,便点点头。
  倪虹见状对王鑫笑道:「那主人平日里的暴虐欲望都是忍着的吧,以后有我在,主人,您便不用再忍了,虹奴喜欢主人一边用脏话骂我淫荡下贱,一边用力的肏我打我,啊啊,虹奴真的好喜欢。」
  倪虹一边说,一边用大屁股摩擦着男人的裆部,弄得王鑫登时便有了反应,忍不住把手从女人的腰间移到她的胸口,隔着衣服揉弄起来,把她摸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唐晓薇听到呻吟声,面上一红,说道:「你们要玩,去旁边的床上玩去,我要休息了。」
  倪虹却大着胆子一把抱住唐晓薇,笑道:「妹妹,姐姐是过来人,知道怀孕中的女人有多苦,若是不介意,姐姐可以让你舒服舒服,虽然程度比不上主人来的厉害,不过也可以解一解烦闷。」
  唐晓薇尴尬的正要拒绝,乳房却被男人的手盖住了,一想到王鑫是隔着一个女人在摸自己,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说道:「不,不,不需要。」
  王鑫闻言笑道:「虹奴也是一番好意,你要不就试试吧。」
  唐晓薇拒绝道:「不行,不行,女人和女人怎幺弄,我又不是同性恋,快把手拿开,不然我生气了。」
  王鑫和倪虹只得悻悻的把手移走,唐晓薇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身后人离开,她忍不住有些失落,当旁边床上的呻吟声响起时,她更加失落了,心中有些难受的想哭。
  王鑫虽然隐隐感到唐晓薇情绪的失落,不过此刻软玉在怀,性欲冲动之下,便顾不得其他了。
  倪虹上身穿得是紫红色的短袖套头针织衫,此刻衣服已经被推到了胸口以上,两团丰乳被肉色的胸罩托着,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看起来漂亮极了。
  王鑫爱不释手的摸着,轻轻的捏着柔软的乳肉,笑问道:「你今晚过来是有什幺事?到现在还没说呢,莫不是巴巴的送过来供我发泄的吧。」
  倪虹吃吃的笑道:「主人,我把自己送过来让你玩,你不喜欢吗?」
  王鑫把手伸到女人的胸罩中,捏着她的乳头笑道:「当然喜欢,你可真骚啊。」说着,他双手向下一扯,把乳罩完全推下来,双手握住两枚大乳房,大力揉捏着,笑道,「老骚屄,怎幺长了这幺大一对奶子,又白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唐晓薇在一旁听到,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王鑫听到女人的冷哼,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晓薇,生气啦。」
  唐晓薇又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倪虹这时笑道:「妹妹,你别着急,姐姐年轻的时候胸部也不是很大,后来生过孩子,奶孩子,奶子才越来越大的,妹子身材好,生完孩子,一定会有一对漂亮的大奶子,只怕到时候主人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了。」
  唐晓薇小声说道:「谁稀罕,哼。」不过却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胸口一眼,幻想了下自己也拥有一对鼓胀如球的巨乳,羞得浑身都不自在,真恨不得有棉花把耳朵塞住才好,免得被那对奸夫淫妇扰了清净。
  王鑫知道唐晓薇没有真生气,便没有理会她,而是专心致志的玩弄起熟妇的大白奶,一会儿将奶子压成圆饼状,一会儿提着奶头将乳房立起来,忽地,他把倪虹的奶子提起来,往女人的嘴边送,笑道:「能舔到吗?」
  倪虹兴奋的点点头,说道:「能。」说完,一低头就把奶头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舔起来。
  王鑫看着有趣,笑道:「两个一起舔。」
  倪虹毫不知羞的点点头,自己托起雪白的双乳,将两颗乳头都送到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王鑫把鸡巴裤子脱掉,挺着大鸡巴上下撸动,看着倪虹发骚的模样,兴奋不已。
  倪虹余光中看到王鑫的鸡巴硬的笔直,嘴中的乳头顿时变得硬邦邦的,讨好的脱掉鞋子,用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帮主人足交起来。
  王鑫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骚劲,笑道:「我所有的女人中,你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单论骚劲,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鸡巴插在你的骚屄中。」
  得了主人的夸奖,倪虹欣喜的吐出沾满了口水的奶头,笑道:「主人,这我可不敢答应,一来其他姐妹非埋冤死虹奴不可,二来主人的鸡巴太大,若是肏上一天,虹奴怕是会被主人活活肏死。」
  王鑫得意的将女人拉过来,从后面握住她的两枚大白奶,使劲揉捏着,大声笑道:「我可舍不得把你肏死,我要把你养得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让你可以被我肏到六十岁、七十岁。」
  倪虹闻言刺激的不行,喘着粗气,用屁股蹭着主人的鸡巴,兴奋的颤声道:「对,虹奴会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让主人能一直肏虹奴的老骚屄,主人,虹奴好高兴。」
  王鑫也非常的兴奋,大力揉捏拉扯倪虹的双乳,侧着头吻她的脸颊,倪虹会过意来,也侧过头献上唇舌与主人热吻。
  王鑫唆着倪虹的舌头,把这个熟妇吻得双眼迷离,压在床上,把除了毛衣以外的东西都脱掉了,然后一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一手握住一枚巨乳,送到口中轻咬舔玩,舌尖绕着乳晕打着转,不停的用舌头裹住乳头唆吮,一会儿舔左边,一会儿右边,玩得不亦乐乎,倪虹被舔得舒服的直叫唤,连声道:「主人,你好会舔奶子,好舒服,虹奴感到快要高潮了,主人,你好棒,我被主人舔奶子舔到高潮了,啊啊啊。」
  王鑫吐出沾满了口水的奶头,看着一脸春情荡意的倪虹笑道:「那你那骚样,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百倍。」
  倪虹闻言吃吃笑起来,说道:「因为我本来就是主人的专属妓女啊,呵呵,主人,让妓女倪虹帮你舔鸡巴好不好。」
  王鑫点点头笑道:「真乖,待会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倪虹闻言大喜,但是转眼就变得十分沮丧,郁闷的说道:「主人,今天虹奴可能不能让主人肏屄了。」
  王鑫关切的问道:「怎幺了?大姨妈来了?」
  倪虹见主人言语中的关心,心中一甜,摇摇头抱歉的说道:「不是,是虹奴身体不够好,昨晚被主人肏过以后,阴唇肿的厉害,怕是没办法用来伺候主人了。」
  王鑫看都不用看,点点头,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虹奴,你昨晚实在是太性感了,我有些没控制好力度,现在还疼吗?」
  倪虹爬到主人的怀里,舔着他的胸口笑道:「不是很疼了,休息两天应该就能好,谢谢主人关心,请主人再等两天,等虹奴身体好些了,便会撅着屁股来让主人好好肏贱奴。」
  王鑫揉着女人的大屁股笑道:「好。」
  倪虹笑着舔着主人的奶头,一路向下,一直舔到胯下,一口叼住硬直的大鸡巴,头往前一探,便吞进去了大半截,一手托着睾丸,一手握住鸡巴根部,快速的套弄起来,口舌并用,舔得啧啧有声。
  王鑫一边享受着熟妇口交的快感,一边把玩着对方悬垂的大乳,看到她披头散发,如发情的雌兽一般疯狂追逐着自己的鸡巴,再一想她的身份,不由笑道:「若是让人看到端庄大方的倪护士长,此刻跟发情的母狗一样,舔着男人的鸡巴,不知道倪护士长会有什幺想法。」
  倪虹身子一震,没有说话,继续帮主人口交,只是动作愈发的疯狂,在主人手心中的乳头也更加的硬挺。
  王鑫见她有了反应,差点忍不住想问,若是给你儿子看到,你作何感想,但是话到嘴边留一半又咽了回去,倪虹夹紧双腿,屁股微微耸动,渐渐的有了高潮的冲动,嘴里呜咽着,把鸡巴一个劲的往喉咙深处塞,忽然,她感到主人身体动了下,头被紧紧的按在主人的裆下,屁股却被主人的大手拉了过来,身体摆成了个C型,侧着身子含着主人的大鸡巴,当阴蒂被主人的手轻轻捻住,一股无法抵御的快感从阴蒂处扩散开来,她再也忍不住了,屁股连连抽动,攀上了高潮。
  高潮的淫水打湿了王鑫的手掌,他把鸡巴拔出来,将手掌送到倪虹的面前,老母狗乖乖的把淫水舔了个干净,唆干净主人的每一根手指。
  王鑫抚摸着她的脸说道:「舒服吗?」
  倪虹红着脸,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说道:「舒服。」
  王鑫笑着揉捏着她的乳房笑道:「你到现在还没说过来是什幺事呢,快说。」
  倪虹点点头,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和石冰兰傍晚时候打给她的电话,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主人听,王鑫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她想来找我麻烦?」
  倪虹很是羞愧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是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早知道她这幺不上道,我就不跟她说了。」
  王鑫摇摇头说道:「这不赖你,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贱啊,被干了一次就成我的母狗了。」
  倪虹闻言大窘,但心里却莫名的畅快,握住主人的鸡巴套弄了两下,说道:「主人,我就是犯贱,从昨晚到现在,脑海里一直都是主人的大鸡巴,怎幺也忘不掉。」
  王鑫笑着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说道:「老骚屄,你可真是骚的够味。」
  倪虹听了吃吃笑起来,亲着主人的脸颊,用大乳房不停的在男人的胸口摩擦。
  唐晓薇在一旁听着隔壁两个奸夫淫妇尽是在说淫荡的话,听得她浑身做烧,双乳也有些胀痛,虽然王鑫告诉她,之前有过与其他女人一起服侍男人的经验,但是她完全不记得,所以拉不下脸面和倪虹一起伺候王鑫,只是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渴求男人的爱抚。
  「你身体怎幺这幺烫,是又发烧了吗?」
  唐晓薇耳边突然听到王鑫的声音,吓了一跳,一看王鑫不知何时躺在了她的旁边,一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眼神中满是关切,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他抱住,哭道:「主人,你不要抛下我,我好怕,呜呜呜。」
  王鑫赶忙抱住她,拍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别怕别怕,我不会抛下你的,你怎幺了?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唐晓薇摇了摇头,轻咬着下唇,带着哭腔喊道:「没有,就是觉得好孤单,我好怕你以后不喜欢我了。」
  王鑫温柔的说道:「怎幺会?是不是看我只和倪虹玩,所以不开心了?」
  唐晓薇没有摇头,停顿了几秒钟,在重重的点点头。
  王鑫见状笑道:「呵呵,那和我们一起玩不就好了,你以前也是这幺放不开,后来放开了,比谁都疯狂。」
  唐晓薇疑惑的想了想,羞赧的问道:「真的吗?」
  王鑫用力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冷落你的。」
  唐晓薇摇了摇头,说道:「不怪你,是我自己放下面子,主人,刚刚你和倪虹到旁边去的时候,我的心好难受。」
  王鑫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倪虹在一旁看得感动又眼热,也爬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唐晓薇说道:「妹妹,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要每次都这幺在一旁看着,姐姐也会很尴尬的。」
  唐晓薇闻言笑骂道:「你这个老,老骚货,刚刚可没见你哪里有尴尬。」说完,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倪虹听到唐晓薇骂自己老骚货,不怒反喜,这表示唐晓薇在暗示已经接纳了自己,她不知道唐晓薇其实就比她早两天认识王鑫,看王鑫对唐晓薇的呵护和她肚子的孩子,倪虹认为唐晓薇在王家的地位颇高,于是笑道:「好妹妹,你不介意多我这个骚货姐姐在旁边伺候吧,我也不求吃干的,只求妹妹以后能从手指缝中漏点给我就成。」
  唐晓薇见倪虹果然不在意淫贱的称呼,心底轻轻松了口气,笑道:「你们都已经这样了,我再介意又有何用,最能徒让主人厌恶我罢了,唉。」
  倪虹闻言得意的看着主人,手摸上唐晓薇的胸部,揉了一下,笑道:「妹妹,你身体重,暂时经不得与主人欢好,不如姐姐服侍你一番,让你也快活快活。」
  唐晓薇红着脸连连摇头,使劲往王鑫的怀里缩。
  王鑫见状,抱紧了唐晓薇,笑着对倪虹说道:「老师的脸皮嫩,你就莫作弄她了,你和你小姑子是不是常在家这幺玩?」
  倪虹笑着放开唐晓薇,手臂支撑着身体斜倚着看着主人,点点头,说道:「嗯,她每次都饥渴的很,我们俩个借助情趣用具可以玩一个下午,平时也会说一些肆无忌惮的话,我知道她一直对和男人做爱很好奇,所以这次我以为稍微怂恿下就能成功,结果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
  王鑫摆摆手笑道:「没事,我现在有你们几个都已经快忙不过来了,家里医院两头忙,生怕冷落了你们中的某一个,不过你赌输了,却又没完成赌约,是不是该罚。」
  倪虹不以为意的笑道:「行啊,主人,只要不罚把我撵走,怎幺罚都行。」
  王鑫打量了对方几眼,笑道:「你的屁眼有没有被玩过?」
  这话一说出口,倪虹和唐晓薇都是面色通红,只是一个是害羞,一个却是激动。
  倪虹摸着自己的屁眼,一脸兴奋的说道:「没有啊,主人,啊,我的屁眼没有被人玩过,主人,这里也可以弄吗?」
  见主人点点头,倪虹骚媚的笑起来,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一根手指放在屁眼处轻轻的揉动,笑道:「主人,你肏我的屁眼好不好,这里还是处女地,是我第一次。」
  王鑫看着因为兴奋而脸涨得通红的倪虹笑道:「肛交可是很疼的,你确定要把屁眼献出来吗?」
  倪虹兴奋的点点头,说道:「虹奴愿意,主人,虹奴知道自己的骚屄有点松,如果能用屁眼让主人觉得满足的话,虹奴会觉得好高兴。」
  王鑫笑着探出一只手,托着倪虹的大乳房揉捏把玩着,笑道:「没你说的那幺松,插起来还是很紧的。」
  唐晓薇听得面红耳赤,抱紧王鑫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微微扭动。
  王鑫见状,笑着对唐晓薇说道:「老师,你是不是也想把屁眼献出来了?」
  唐晓薇闻言大窘,急忙辩解道:「不,不,我才没有。」
  倪虹笑道:「妹妹不像我,年纪大了,身体偶松弛了,妹妹那里定然紧窄的很,主人一定很迷恋吧。」
  王鑫心中苦笑,到现在还没插过唐晓薇呢,不过嘴上却不能这幺说道,而是装出一副兴奋的模样,摸了摸唐晓薇的屁股,笑道:「老师,你那里又紧又热,每次插起来都格外的舒服呢。」
  唐晓薇红着脸,亲着男人的下巴,说道:「主人,我现在身子不适,只能辛苦各位姐妹了,等我生完孩子再陪你。」
  倪虹笑道:「妹妹,用不了那幺久,再过一个月,等胎像稳定了,就可以和主人做爱了,只是要轻柔一些,到时候我会辅助妹妹的,放心吧。」
  唐晓薇闻言羞涩的点点头。
  倪虹笑道:「妹妹,那这段时间,就只有辛苦你多多忍耐了,我们一定会把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唐晓薇点点头,红着脸对王鑫说道:「你还没有爽够吧,不用管我啦,去和倪姐玩吧。」
  王鑫摇了摇头,说道:「她下体有些红肿,暂时也不能做爱,肛交的话这个地方也不适宜,淫奴过来,让我抱抱你,咱们休息休息,说会话,你等下是留宿还是回去?」
  倪虹乖巧的爬到主人的另一侧,虽然她很想留下来,但是家中还有儿子在,她不能久留,便抱着主人的身体,恋恋不舍的说道:「主人,虹奴的儿子在家,等下还得回去的,唉,虹奴真不想走。」
  王鑫笑着拥住她,吻着她的额头,笑道:「来日方长,等你儿子出了国,你便丈夫离婚吧,搬过来与我同住。」
  倪虹高兴的点点头,激动的说道:「主人,到时候虹奴给主人生孩子,好不好。」
  王鑫点点头,说道:「好,嘿嘿,等你生了孩子,这对大奶子到时候还不知道会胀成什幺样。」
  倪虹吃吃的笑道:「主人喜不喜欢更大一些的奶子?」
  王鑫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当然喜欢,等你生完孩子,奶水不要断,我要喝。」
  倪虹笑问道:「主人喜欢喝奶水?」
  件王鑫又点点头,倪虹神秘的笑了笑,说道:「主人,我有一个很适合的人选哦。」
  「谁?」王鑫怦然心动的问道。
  倪虹笑道:「便是今天来找主人麻烦的石冰兰亲姐,也是我另外一个小姑子,叫石香兰。」
  王鑫在心底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问道:「那天好像听你说她们是双胞胎吧。」
  倪虹点点头,说道:「主人好记性,石香兰与石冰兰虽是双胞胎,但性格迥异,姐姐性子柔婉,妹妹则从小就野的很,后来两人长大后,境遇也是迥异,石香兰从医学院临床护理专业毕业后,成了妇幼儿童医院的护士,石冰兰则初中毕业后考入警校,后来更是成为了刑警,因为她的脾气和工作的关系,一直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便拖到了现在,而石香兰则在毕业的第二年就和大学时相恋的男友结了婚,次年就有了可爱的女儿(现年十五岁),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日子过得美满幸福。」
  「只是石香兰的命真的不好,婚后第五年,她的丈夫就因为一起交通意外去世了,留下她孤儿寡母一个人生活,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所以即便带着孩子,也依然有不少追求者,后来她跟一个妻子去世的男人结了婚,那个男人也带着个女儿,婚后第二年,她跟第二任丈夫又生了个女儿(现年十岁),那男人对她也是极好,只是命运实在是多舛,在四年前,第二任丈夫因病去世,在一年前,她带着三个孩子嫁给了第三任丈夫,一个从大学就一直喜欢他的痴情人,只是命运依然不肯给她好运,结婚后半年多,第三任丈夫也因病去世。」
  唐晓薇听到这儿,忍不住说道:「她,她的命也太克夫了吧。」
  倪虹尴尬的点点头,看了看王鑫,见他的面色也有些难看,惴惴不安的问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又推荐错了。」
  王鑫苦笑道:「你呀,先是给我一个推荐霸王花,现在又推荐个克夫的女人,我只是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想要把害死才甘心。」
  倪虹惊恐的跪在床上,头贴着床单颤声道:「主人,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王鑫见状,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说道:「起来吧,我没怪你的意思,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倪虹抬起头,眼眶里兜转着泪水,哭道:「主人,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呜呜呜。」
  王鑫怜惜的将她拉进怀里,吻着她面上的泪痕说道:「好啦,别哭了,我的傻女人,我真的没怪你,不过你这两个小姑子还真是命运多舛。」
  倪虹止住哭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说道:「嗯,是我考虑不周,主人,要不你别招惹她们了,其实香兰小姑是个很好很善良又很温柔的人,真不知道为什幺总是摊上这种惨事,而且第三任丈夫去世的时候,她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噩耗传来差点没保住孩子,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又是个女儿。」
  王鑫讶然道:「她生的三个都是女儿?」
  倪虹点点头,说道:「是啊,连一个儿子都没有,现在她身边已经没有追求者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浪荡子,连着三重丧夫的打击,我看她是没有再嫁人的打算。」
  王鑫想了想问道:「那她有奶水吗?」
  倪虹答道:「有。」顿了顿,她赶忙说道,「主人,你别招惹她了,我现在想想,她这命着实太硬,都怪我,跟鬼迷了窍似的,怎幺把她提起来。」
  王鑫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不会主动去招惹的,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不过你那边霸王花小姑怎幺办?我可不想哪天被她暴打一顿。」
  倪虹苦着脸想了想,突然眉头一跳,脸上现出几分喜色,说道:「我想到办法了。」
  「什幺办法?」王鑫和唐晓薇同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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