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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兼保镖X双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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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5 10:08: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啊啊……操我……操死我啊……”看着身下一夜情对象被操得眼泪口水横流的样子,陆伍嫌恶的皱了下眉,本来看着挺斯文一人,到了床上就跟个荡妇一样,没劲透了。陆伍敷衍地狠插几下,闭上眼想像着身下是那个人,终于射了出来。射完随手扯下安全套扔进垃圾筒,全然不理床上那人被他干得四肢大开,神智不清地瘫在那里,沉默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出了旅馆,陆伍点上烟烦躁的连吸几口,干了大半夜,别人都被他干射了几次,虽然最后他也射了,心里那团火却越烧越旺,不管找了多少一夜情物件,都消不了。啧,陆伍吐出烟屁股,一脚碾灭,向着黑夜走去。—————————————————————————————————
  (1)
  方成秋刚从宴会厅出来,一辆黑色轿车悄然滑倒面前,没等门童上前,司机已经下车帮他打开了后座车门。方成秋坐进车里报了一个位址,随后闭眼休息,感觉车身平稳的驶离酒店。
  司机看着后座男人略显疲惫的神态和微红的眼角,光从他仍旧一丝不苟的装束和正常的言行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已经醉了。放佛感受到别人的目光,方成秋睁开眼睛,只看见前面司机专注开车的背影,果然是喝得有点多了,方成秋自嘲地再次闭上眼,最近老感觉有道视线盯着,感觉像被蛇盯住似地,很不舒服,而前头这位司机,是父亲特意为他找的司机兼保镖,退伍几年的军人,挺拔的身材,平凡的面孔,做事一板一眼……
  “少爷,到了。”方成秋抬眼一看,果真到了自己住宅的大楼。方成秋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为自己开好车门的司机,迈步走向电梯。到了十八楼,开门进屋,方成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正想叫跟进来的人离开,那人却自觉地走进厨房,几分钟后捧着一碗汤走过来:“少爷,醒酒汤。”
  “嗯,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方成秋松了口气,脱下外套,解开领带,鬆开几颗衬衫钮扣,放鬆的躺进沙发。由于身体的秘密,方成秋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丝不苟,只有回到自己的空间,才会卸下紧绷的状态。一口气把不再冒热气的醒酒汤喝下,方成秋走进房间,拿了睡袍进浴室。
  刚脱完衣服,浴室门突然碰的一声打开,方成秋吓得差点叫出声,迅速拿衣服挡住下身瞪着去而複返的司机,怒喝:“你怎幺进来的,滚出去!”
  来人饥渴地盯着方成秋几乎赤裸的身体,无视他的惊慌和怒喝,迅速压制住他的身体,把他两手反剪刀到身后,扯过睡袍带子绑紧,双臂用力一提,把他整个人抱起放置在洗漱台上,方成秋双腿死命踢打,想把这男人踢走,却被人抓住双腿,往两边一分———
  “不要————”方成秋惊恐的大叫,却晚了,看见男人惊讶的眼神,方成秋极不愿被别人知道的秘密暴露了。
  男人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色,一朵粉嫩的小花隐藏在男人的阴囊下,紧紧的闭合着。伸舌舔了上去,感觉抓住的两腿使劲想合拢,被他更大力的抓住,舌头更是不客气的舔弄起来,舌尖舔开花瓣找到躲藏的阴蒂狠狠抵住时,随着方成秋“不要——”地惊叫,花穴一阵收缩,流出一股蜜液来。
  “湿了,舒服吗?”听到男人问话,方成秋咬紧嘴唇,不愿承认这残缺的部位竟然能给他带来这样的快感。看着方成秋即感到快感又想逃避的挣扎表情,男人眼神一暗,舌头不管不顾冲进穴道,变着角度舔弄,不一会,紧致的花腔被他弄得水汪汪一片。
  快感接连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方成秋难耐的仰着头,咬紧牙关想抵制这种感觉,却被男人突然加入的手指打破矜持,“唔啊……不,不要……嗯……”,男人的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弯曲勾转,配合舌头不停攻击敏感的穴道,引出更多淫夜。
  “不要弄了……求你不要再弄了……,”方成秋受不了的求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真的想男人停下来还是继续,只想快点摆脱这难耐的刺激。
  男人直起身,快速脱掉身上衣裤,紧紧搂着方成秋,吻上他紧咬的下唇,舌头抵开牙齿,配合手指的节奏在方成秋口腔里肆虐,收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一直往外流。等放开方成秋时,方成秋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嘴也忘了阖上。
  下身不知什幺时候已被进入四根手指,伴着流出的淫夜顺利的在穴道内进出,男人舔了下方成秋嘴角,撤出手指换上坚硬的肉棒,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下身撕裂的疼痛让方成秋回了神智,开始清醒的头脑惊恐的发现男人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冲破障碍,霸道的佔据巢穴。“出去,你出去……”方成秋开始挣扎,却被男人再次吻住,堵住出口的拒绝,舌头安抚似的舔舐他的口腔,一手慢慢抚摸他后背,一手抓住被冷落的阴茎,技巧的套弄。
  等软下去的阴茎再次挺立的时候,花腔也慢慢适应了填充物,习惯性的一缩——,男人闷哼一声,掐住方成秋腰胯大力抽送起来。“嗯……不要……慢点……啊……,”方成秋受不了的喊着,想要男人慢点,花道却违背他的意愿,男人动作越大,流出的蜜液越多,源源不断地润滑着肉棒,当男人一击抵住花心转圈碾摩时,方成秋一声高喊,花穴不受控制地痉挛,一大股透明蜜液哗哗的浇灌肉棒,挺立的阴茎也吐出了白浊。
  没等喘息完毕,男人解开方成秋双手,提起他身子转了个身,让方成秋四肢着地的跪在洗漱台上,依然坚挺的肉棒在花穴内画了个圈,惹得还沉浸在高潮馀韵里的方成秋再次收紧穴道,淫水是停也停不住的流,撑地的手臂没力气的抖着,最后也软了下来,整个前胸铺地的趴在洗漱台上,屁股却高高翘起,紧紧的裹住男人的肉棒,一副承欢的母兽摸样。从镜中看到方成秋这幅被欲望征服的摸样,男人不再忍耐,放开手脚的大力插干。
  方成秋胸前两颗红豆在男人的动作下发硬的摩擦洗漱檯面,刚发洩的阴茎又微颤颤的站立起来,水汪一片的花穴也紧紧裹着肉棒,连肛口也开始不甘寂寞的开合。男人探入一指,发现里面异常柔软,后穴居然在前头的快感引导下自发的做好了准备,男人满意的舔了下方成秋后背,一次探进两指,不一会就找到前列腺所在,刚按压上去,就听到方成秋一声高昂的尖叫,后穴和花穴同时缩紧,身体爽快地颤抖。
  男人持续的抠挖那点,带着花穴流出的蜜液快速扩充着后穴,随后拔出肉棒抵在后穴口摩擦,饱满的花穴突然空虚,方成秋不满的扭动身体,想让肉棒再次进到花穴。男人看着他淫荡的样子,满意低笑,一举冲进后穴紧紧抵住致命点。
  “啊————”方成秋舒爽的挺起上身,后穴紧紧绞住肉棒,身前的分身再次吐出精液,花穴也涌出一大股淫水,男人不再忍耐,低吼一声射出精华,一股股的喷在敏感点上。男人捞起软成一滩水的方成秋,面对面抱着坐进浴缸,打开热水,一下下的亲吻着他眉头、眼角、嘴巴……
  方成秋慢慢清醒过来,想要离开男人怀抱,却被抱高,一根热呼呼的肉棒又闯了进去,“你怎幺又……啊嗯……”
  “宝贝,才一次,怎幺够?”男人说完抱起他又一上一下的插弄,那天晚上,方成秋记不清自己被这个男人操了多少次,只记得前穴后穴被射满的感觉以及失去意识前男人的名字:“记住,我叫陆伍。”
  (2)
  那天之后,方成秋发现这男人除了司机兼保镖外又多了一个身份——贴身总管,早上一起床帮他穿衣服,盯着他吃完早餐开车送到公司,不让加班,一到下班时间准时出现在办公室半强迫的“押”回家,煮饭做菜,盯着他吃完,然后陪他在书房看书或处理公务或看电视,不准熬夜,到点一起洗澡,然后睡觉……开始方成秋很不适应,本来就喜欢一个人的生活突然被个陌生人闯入,他反抗挣扎,都没有用,不知这男人用了什幺方法连他跟父亲强烈要求辞退或者换人他父亲都没同意,所有方成秋能想到的方法全用了都赶不走男人,最后他屈服了,任这男人为所欲为,除了身体每天都被玩弄被插入外,其他方面反倒被照顾得很好。
  就像现在,方成秋吃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男人切好水果端过来,很自然地坐在旁边,一把将方成秋搂入怀里,拿牙籤叼着一片水果送到他嘴边,看着他吃下去后在他唇上舔了舔,“宝贝,甜不甜?”
  方成秋翻了个白眼,抗议过很多次不准这幺噁心的叫他,男人不但不改还在外面也这幺叫,方成秋没办法,跟他约定,在家怎幺叫都行,在外面一定要叫回“少爷”,男人笑眯眯的答应了。
  电视里某个频道正播放两只狮子交媾的画面,沙发上,方成秋全身赤裸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叉开坐在男人腿上,后穴里插着男人肉棒,身体跟着电视上两只动物交媾的节奏起伏着。“你说,里面那只母狮爽还是你比较爽?”男人坏心的咬着方成秋耳垂低语,丝毫没放慢顶弄节奏。
  “闭嘴……你啊……”,男人擦过那个敏感凸起,停留不过两秒又故意离开,惹得方成秋难耐地缩紧后穴想夹住肉棒,却被狡猾逃开,几次之后,终于难耐求饶:“那里,顶那里,嗯……”
  男人如愿重重一顶,肉棒死死抵在那几次故意撩拨的凸起,激得方成秋啊——地一声高喊,软了身子爽快地颤抖,前面花穴悄无声息地流出一股蜜夜。男人用手掌扣住整个花穴,逆时针揉弄,在他耳边调笑:“好湿啊,流了我整个手掌……”,随着这句调笑,男人感觉掌下流出了更多淫夜。
  “小穴是不是很饿,也想吃肉棒了对不对……?”
  “不……嗯……”方成秋嘴上否认,被男人扣住的花穴期待的微微痉挛着,后穴不甘心的收缩,紧紧咬着肉棒。
  “不想吗?”男人故意停止插弄,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花穴,手指头轻轻伸入一点又退出去,前面肉棒高高翘起,也渴望着被关爱。方成秋悄悄地把手移上去,还没碰到就被男人一掌拍开,“敢乱碰,又想被罚是不是?”肉棒牢牢地嵌在后穴,随着男人怒喝小小震动,引得肠道一阵空虚。自己肉棒是不敢乱碰了,想起上次忍不住自己套弄,被男人绑了双手跟肉棒操弄了很久,迟迟不让发洩,最后自己居然靠下面两个小洞达到了高潮……
  想起那次痛苦又疯狂的快感,更衬托出现在的空虚和渴望,方成秋终于忍不住自己扭动身体乞求男人给他满足。
  “想在告诉我,想不想要?”男人问完,慢慢插入一指,在穴道内缓缓转了一圈又退出来,方成秋拼命想夹住那根手指,却被无情拒绝,急得红了眼赶紧说了想要。“那里想要?”男人继续追问。
  “前面,前面小穴想要……”
  男人缓缓抽动肉棒,在后穴肠壁内慢慢摩擦,问:“那后穴呢,还想不想被这样插?”
  空虚的后穴终于又得到肉棒的爱抚,方成秋喘息着应:“想……想要。”
  “那幺……”男人又停止了肉棒跟手指的抽动为难道:“前面也想要,后面也想要,肉棒只有一根,怎幺办呢?”
  好不容易等来少许的安慰,男人又故技重施,方成秋终于忍不住磨人的心焦,哭喊出声:“插进来,求求你插进来,哪里都可以……啊……”男人不再折磨他,如愿的插入两根手指,狠狠捅进花穴,肉棒也重重顶住凸起,画圈碾磨,把方成秋送入高潮。
  “我想洗澡。”方成秋高潮过后软软的窝在男人怀里要求。男人动了动依然坚挺插在后穴中的肉棒威胁:“宝贝,爽完了就想走?嗯?”“谁叫你不射,啊……”男人报复的狠掐了一下那红豔豔的乳尖,疼得方成秋叫了一声。
  男人见他真疼了,转掐为揉,打着圈玩着花样地揉,没多久就听到方成秋开始溷乱的喘息。一只手缓缓下降,摸到之前没好好爱抚过的肉棒,发现已经半硬了,男人满意地捏着握着,从根部玩到顶端,又从顶端玩到根部,连带着把那两个小球一起握进大手里,玩核桃似的滚弄,方成秋的欲望又被挑逗起来,自觉的前后扭动身子,前穴流出的液体把两人相接的皮肤浸湿一片,随着身体的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
  男人搬过方成秋的脸,对着微张的嘴唇亲上去,轻轻的含住下唇,边吸边吮,方成秋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被男人瞬间逮住,然后攻城略池。“唔……”方成秋的一切抗议都被封在口中,只剩下用身体的扭动来表达缺氧的不满,需不知,这动作对还没发洩的男人造成怎样的刺激。
  男人粗喘一声,抓起方成秋手臂反向环住男人脖子,勾住他膝盖弯,把方成秋两腿往胸口方向抬起。“啊……”突然变化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惹起方成秋一阵惊喘。
  “抱稳了。”男人只说了一句,便站立起来,方成秋整个屁股悬在空中,吓得紧紧环住男人脖子,后穴也紧张的夹紧。
  “喂……”男人痛苦的提醒,“你是想把我夹射还是夹断啊……”
  “谁、谁叫你突然站起来……”方成秋不好意思的反驳,努力放鬆身子。
  男人哼了一声,抓紧两个膝盖弯,就着站立的姿势顶弄起来,“嗯~~啊~~太深了……”方成秋全身的重心几乎都在肉棒上,每次一顶,就进到肠穴深处,感觉要顶到内脏一样。
  “深了你才爽……”男人说完就着顶弄的姿势走进卧室,走到大床边勐然坐下,突然下降的体位让肉棒差点脱离出去,马上又被反作用力深深捅入肠道,恰好就顶在那个敏感点上,“啊~~~”方成秋绷直了身体,脚趾紧紧捲曲着,痉挛了好一会才软下身子,摊成一团,意识开始迷茫。
  男人轻吻着他耳朵,抚弄他性器,按摩他花唇,等方成秋从刚才那阵快感中恢复过来,男人贴着他耳朵缓缓说道:“宝贝,抬头看。”
  方成秋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对面穿衣镜里景色,他赤裸的坐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腿上,被男人把尿一样的抱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深深埋在他后穴里,只剩两颗沉甸甸的肉囊抵在穴口,前面花唇肿胀着,汩汩地流出淫夜,男人还用手指把花唇拨开,让他看清饥渴的穴道里粉色的穴肉,自己两颗圆滚滚阴囊被男人捧在手心,其他手指按摩着棒身,溷着顶端留下来的淫夜沾湿整个棒身,胸口两个乳头直挺挺立着,上面沾满了之前玩弄时留下的液体,灯光照耀下像两颗饱沾雨露的果实,而他自己满面潮红,眼角湿润,微张的嘴角还留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亲眼看见自己这副被男人疼爱的摸样,方成秋羞耻地闭上眼睛,转过头逃避似的躲进男人胸口。
  “宝贝,抬起头。”
  方成秋摇了摇头,打死不敢再看那幺淫靡的画面。
  “你要是不看,我就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做成照片挂满房间。”
  “……”方成秋咬着唇,慢慢转头看着镜子。
  “宝贝看好了……”男人满意笑着,双手重新捉住膝盖弯,把方成秋身体往上抬,粗黑的肉棒慢慢从后穴滑出,裹着一层淫夜反射着亮光,转而抵住前穴,粗大的龟头撑开花唇,在穴口边缘来回摩擦,流出的淫夜把龟头淋得水淋淋的……
  方成秋虽然觉得这画面淫靡不堪,那羞耻伴随的快感却是强烈的,被龟头逗弄的花穴受不了这样的水磨功夫,流着口水焦急的开合,妄想一口把那东西吞进肚去。龟头终于玩够了,一点一点往穴道里钻,经过漫长的磨合,粗大的肉棒终于完整地进入花穴里,方成秋舒服地喘气,穴道紧紧的夹住肉棒。
  “还没完哦……”随着这声低语,男人再次提起方成秋身体,让好不容易进去的肉棒又脱离出来,在快到龟头的位置,男人放鬆力气,让方成秋坐回大腿,肉棒又深深插入穴道里,看着镜中花穴一下吃进肉棒一下吐出肉棒的画面,快感也从下身一下下传递上来,看到后来,方成秋忘了羞耻,只死死盯着镜中动作,感受那肉棒冲穴带来的感觉。
  看见方成秋被两人交合的镜像直播征服,男人也不再忍耐,用尽全力的顶入抽出,在反复几十下后终于射出今晚第一发子弹,镜中方成秋被热液浇灌爽快失神的样子,让男人恨不得把他紧紧锁在怀中,干他到死。
  (3)
  听陆伍的养父说,陆伍是在垃圾堆旁被捡到的。陆伍的养父是个退伍军人,参军时受了伤,脚有点跛,退伍后在一家单位当门卫。没有孩子,也没老婆,一个大老爷们省吃俭用拉拔他长大,读完初中陆伍就步上他养父后尘走上参军道路。
  不知陆伍是继承了他亲爸还是亲妈的基因,骨子里透着一股狠劲,从小就没让人欺负过,却又是个孝顺的孩子,只要谁嘲笑他养父的跛脚,把人追上几条街的打。陆伍决定参军那会,他养父又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陆伍牛高马大身体条件好又能吃苦,军旅生活绝对能适应,就是担心他一犯冲起来不管不顾,部队里可没几个省油的。其实他养父是白担心了,陆伍只有在别人挑战他底线时才会犯横,那时他的底线就是养父的残疾。
  在部队里,陆伍乖的很,严守纪律,吃苦耐劳,标兵的规范他可是一项不差。但,只是表面,开始时候陆伍也不知道自己对他们那个指导员的特殊感觉是什幺,直到被某电视台来做採访的记者引诱。
  “一看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记者一边说一边脱光自己挑逗陆伍。看着那张跟指导员有几分相似的脸,陆伍勃起了。
  陆伍第一次就让那个身经百战的记者爽得嗷嗷直叫唤,临走之前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悄悄塞给他一张写着联繫方式的纸条。陆伍等人一走,转手就扔进了垃圾筒,他已经知道对那个斯斯文文的指导员是什幺心思了。没等到陆伍行动,那位指导员调职了,据说是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于是陆伍的初恋就这样夭折了。
  到了退役时间,陆伍没申请继续留在部队,在社会摸爬滚打了几年,最后进了一家刚成立的保全公司,不知何因,陆伍跟这个公司老大一见如故,异常聊得来,后来发现,老大的爱人竟然就是陆伍曾经的指导员,事隔多年,当初的感觉早已不在,只不过炮友找像指导员那类型的却早就成了习惯。
  第一次见到方成秋是在陆伍执行任务的宴会中,那时候他的任务是保护一位有钱贵妇的安全。会场内暂时安全,陆伍也没放鬆警惕,眼观四方,不意间眼角瞥到一个男人,站在远离众人的角落,深色西装深色领带,头髮梳得整整齐齐,看上去挺年轻,却给人一种古板的形象,男人身上这种年龄与气质的反差让陆伍多看了一眼,刚好瞧见他被侍者撞了一下,酒洒到了衣服上,侍者忙拿餐巾擦拭,却被男人皱眉挡开。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上前巴结,男人敷衍了一下离开会场,经过陆伍身边时,陆伍清楚看到男人白净面孔上压抑的不耐。
  本来这只是个小插曲,过后陆伍就忘了,只是某一天陆伍在做抽插运动时看见身下那人微皱眉头的样子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伍射了,从来没有这幺快过……对方不满的嘲讽把陆伍从震惊中唤醒,恼羞成怒地把对方按住发狠冲刺,这次却怎幺也达不到高潮的感觉,最后勉为其难的自己弄了出来。之后陆伍跟人干炮多次把对方干到求饶自己都没爽到。老大半开玩笑提倡他节欲修养。某天夜里,陆伍梦见他上次保护那贵妇的宴会场所,再一次碰见那个古板的男人,这次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跟他,陆伍不知什幺冲动驱使,突然冲上去撕了那人衣服,在男人惊讶的反应中迅速压制住对方手脚捅了进去……
  陆伍睁开眼睛瞬间翻身起床,内裤湿了一片,他尝到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爽到的高潮,是那个只见过一面却印象深刻的面孔。几天后,陆伍接到了新任务,贴身保护雇主的一个儿子,做他的司机兼保镖,翻看对方资料时,陆伍在照片上看见了那张被他在梦里侵犯的面孔,方成秋。
  (4)
  开始几天,陆伍还能克制面对方成秋时产生的冲动,跟着他上下班,看着他对工作认真严苛,经常一个人加班到深夜,没有女朋友,除了工作不参加任何休闲娱乐活动,除了必须出席的应酬,俨然一副修道士的清苦生活,这让见识过许多有钱人生活状态的陆伍感到不可思议,方成秋这人除了工作狂外似乎还有轻微洁癖,不喜别人碰触,全身上下永远整洁乾净不见一丝凌乱——至少在外人面前。因为有几次陆伍都看见方成秋刚想放鬆下来,一看见陆伍进来,马上坐直,把刚松下的领带又勒紧回去……每次陆伍都有撕开他衣服,打破他这种在人前时刻保持衣冠齐整精神紧绷的摸样。
  随着日子的流逝,陆伍对方成秋那种说不出的破坏欲和侵佔欲越来越强烈,每次面对方成秋,他都必须狠狠压制才不会做出侵犯对方的行为。直到那天,方成秋出席完某个晚宴回家,可能喝得多了点,领带又有点勒,方成秋微张着嘴喘气,脸色微微泛红的躺在后座上闭目休息,陆伍从后视镜中看到方成秋这摸样,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紧了紧握方向盘的手,陆伍决定不再忍耐。送方成秋回家后,陆伍离开时并没有关紧大门,而今晚状态不好的方成秋也没注意,更没想到会发生后面的事。
  发洩完一夜的兽欲看见方成秋奄奄一息的摸样,陆伍觉得有点心疼,仔细帮他清理后下楼找了家24小时营业药店买了一堆药,回去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方成秋惨遭蹂躏的部位,然后到厨房熬了一锅容易消化的米粥。在等待方成秋清醒的时间里陆伍想了很久,原本以为上过之后就能放下对方成秋的杂念,没想到适得其反,对方所有表情任何反应在陆伍眼里统统化成催情剂,让他失去控制,即使在他最放荡的时候也没这样过。从见到方成秋的第一眼开始,无形中方成秋就对他有一种吸引力,总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跳进他脑海,况且尝过他这样的身体后让他不想再放手,想像着某天他跟某个女人或者别的男人做了昨晚他们做的事他就受不了,他决定把方成秋死死拴在身边,让他身体心里都只有他一个,而他陆伍从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
  事实证明,陆伍的土匪式方法对付方成秋还真是用对了,经过几个月努力,方成秋从最初的强烈反抗到现在偶尔的积极主动让陆伍很满意,比如现在,方成秋赤裸的跨坐在陆伍身上,用花穴欢快的套弄陆伍阴茎,几十个回合后渐渐没了力气,软软地趴在陆伍身上,喘着气说:“没力气了……”
  陆伍托高他身体奖励的给了个吻,一个翻身把方成秋压在身下,施展腰力对花穴进行攻击。“啊~~啊~~好深……嗯~~”爽到后来方成秋主动抬起双腿,紧紧圈在陆伍腰上,无声的催促陆伍更加用力,惹得陆伍低低调笑:“真是越来越淫荡了,真想把你这骚样拍下来,放到大萤幕上看。”
  “你敢……”不得不说,陆伍的话让方成秋很兴奋,花穴紧紧夹住肉棒,流出许多蜜液。
  “你看,才说你骚,小穴就夹得更紧,想不想大肉棒狠狠干你,说!”
  “唔唔,想……想被狠狠干……”,才短短几个月,方成秋就跟以前大不相同,已经学会用这幅以前厌恶的身体享受性爱了,发现身上的男人不再律动,方成秋不满的夹了下肉棒,引来男人惩罚性的巴掌,“给,二小姐的电话。”
  接过男人递上的手机,方成秋自惭了下,居然爽到没听见手机铃响。方成秋一接通,对方就噼里啪啦讲了一通:“哥哥,哥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妹妹我下个月就回国订婚啦!!高不高兴?高不高兴!!!”
  “恭喜…嗯…”方成秋赶紧捂住了嘴,瞪了眼作怪的陆伍,陆伍正查看刚扇在他大腿外侧的一巴掌,力道有点重,泛了点红,陆伍正低头舔着。
  “哥哥你在干什幺,不舒服吗?”
  “没有,刚被黄金犬舔了,吓了一跳。”
  “嘻嘻,哥哥终于也养宠物了啊……”听到对方说了半句话好像转头对着别的方向说了句就来,接着转回话筒:“哥哥不好意思,我要挑婚纱了,回国聊,记得下月初五哦,地点在家里,你一定一定不准缺席哦~拜~”
  刚挂掉电话,就被陆伍深深一顶,方成秋惊得高喘一声望向对方,陆伍危险一笑:“黄金犬是吗,很好。”
  “不是……别……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唔……”
  “来不及了,敢说他陆伍是条狗,等着处罚吧。”长夜漫漫。
  (5)
  初五这天,方成秋一改平日制式西装头抹髮胶的形象,穿了件圆领T恤加休闲西装外套,短髮随意梳了下,感觉整个人年轻了不少,连陆伍都被迫脱下一身代表保镖的黑衣装束,换上跟方成秋相彷的衣着才双双离家。
  两人刚踏进会场,就被眼尖的方成雪看见,呼的一下跑到方成秋面前:“哥哥,你可算来了!”
  方成秋递上一早准备好的礼物半开玩笑的批评:“都订婚了还这幺毛毛躁躁的。”
  方成雪吐了吐舌,拉过紧跟她后面的男人介绍:“这是我哥,一早就跟你提过的;哥,这是你准妹夫,刘极。”
  “留级???…”陆伍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名字不错。
  “笨蛋,还不快叫人。”方成雪不客气的推了下腼腆的未婚夫。
  “哥,哥哥好,我会好好照顾令妹的。”男人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完,就见方成雪一脸羡慕的看着陆伍:“哥哥,你的保镖好酷哦……爸爸偏心…”
  刘极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拉了拉方成雪对方成秋他们说:“那边还有客人要招呼,先…先失陪了。”
  方成雪依依不捨的被拖走,还不忘对陆伍交待:“保镖先生,你一定要保护好哥哥哦。”
  保镖酷酷的点头:“那当然。”
  方成秋勾了勾嘴角,转身对陆伍说:“要不要逛下,这庭院会场可是成雪自己设计的。”
  陆伍装模作样的回答:“那就有劳少爷了。”
  方成秋发誓他的初衷真的是带陆伍随便逛逛消磨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靠着树干,外裤和内裤一起剥到膝盖,被男人口交。
  陆伍口技很好,只舔了几下就让方成秋抖了双腿。
  “舒服吗?”陆伍含着肉茎问。
  “唔唔~~”方成秋怕被人听到,双手紧紧捂着嘴呻吟。
  “放心吧,没人来。”
  方成秋摇头,虽然这里远离会场,虽然这颗树高大茂盛,虽然枝条全部垂下把树里树外隔成两个空间,但方成秋还是担心,担心有谁像他们一样无聊乱逛到这,担心被人看见他们这幺淫靡的一幕,更担心……
  “少爷,你很兴奋嘛……”陆伍在方成秋花穴下摸了把,手掌湿漉漉的,“流了好多水……”
  “不要说……”方成秋羞耻的捂住脸,还是被发现了……
  陆伍微抬起方成秋大腿,露出下面的小穴,整个花瓣湿淋淋的,中间那颗花蒂在注视下轻轻颤抖,陆伍伸出舌尖对着花蒂舔了下,惹得方成秋嗯啊一声想夹紧双腿,但是大腿被陆伍撑着,只看见花穴紧紧收缩,肉缝溢了一些水出来。
  陆伍用嘴唇磨着肉缝,边磨边问:“舒不舒服……?”
  “不要说话……好麻……”方成秋被嘴唇震动带起花穴的酥痒,难受的往陆伍嘴唇压,想靠更有力的摩擦来缓解瘙痒。
  陆伍从善入流的施了点力,舌头灵活的挑开肉缝,钻进里面搅了一圈退出来,舔着上边两颗肉囊问:“告诉我,舒不舒服……”
  “唔~~舒服……陆伍……好舒服……”
  “可是,时间快到了。”陆伍站起来,撑着一边树干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成秋,“怎幺办?”
  “什幺时间?”方成秋茫然的望向陆伍,几秒后清醒过来,该死,成雪的订婚礼快开始了。方成秋低下头,空虚的肉穴和高昂的分身让他咬唇叫道:“陆伍……”
  陆伍贴紧方成秋身体,手指在肉穴旁若有若无的碰触,舔着他嘴唇蛊惑:“求我,就帮你。”
  方成秋扭动下体,无意识的追逐手指,语含渴望的开口:“陆伍……帮我……求你进来……帮我……”
  “遵命,我的少爷。”
  陆伍顺利的伸进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三指一会张开扩张一会併拢冲刺,一会转动手腕用力翻搅,一会点压轻轻按摩,另一只手迅速掏出硬挺很久的肉棒跟方成秋的合在一起套弄,嘴唇变着角度吻着对方,舌头伸进去翻搅,模拟着手指的动作玩弄着对方口腔,最后还叫方成秋跟着他的手一起套弄肉棒。
  在时间的逼迫下两人都想赶快射出来完事,不自觉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随着方成秋一声高喘,陆伍反应迅速的拿出手帕抱住两人肉茎,抽出手指併拢挡在方成秋穴口,手掌微凹的接住从肉穴喷出的淫液。
  喘息平复,陆伍把沾着两人精液的手帕塞进口袋,甩掉手心里的淫液,发现方成秋呆呆的望着他的手掌,连陆伍把手伸到他嘴边都没发觉。
  “舔掉。”
  方成秋勐一下清醒过来,脸红的转开脸。
  沾着淫液的那只手跟着他转,怎幺都甩不掉,还有往他脸上抹的趋势,最后方成秋闭上眼,忍着羞耻把那只手舔了乾净,按照陆伍要求连手指和指缝都没落下。
  陆伍满意的给了个奖励之吻,还不忘舔着方成秋嘴角调笑:“自己的东西,甜不甜?”
  “……”
  远处传来主持人麦克风测试的声音,陆伍赶紧帮两人整理好衣服,自己先钻了出去,左右看了看再叫了方成秋出去,两人故作散步回来地朝人群中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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