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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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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5 10:07: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当你戴绿帽了怎幺办?
  杀了奸夫?干掉淫妇?还是把妻子调教回来,永不翻身?
  这个主角别有新意,老婆欠下的债女儿来偿还,肥水不流外人田!
  羽大的这篇绿帽文实在是让人眼前一亮,在如今茫茫多的绿帽文中,大部分女主一开始都是身体出轨,而云雨中,女主心洁不但人出轨,心也出轨了,当了情夫的性奴,而且将老公的财产送给情夫,不得不感叹主角命运之悲惨,当主角的愤怒还未来得及发泄的时候,文章又峰回路转,一场车祸,情夫作古,女主成了植物人,不得不感叹羽大文思之巧妙,不但一下子跳出了绿帽文的窠臼,而且为后续的情节——推到两个女儿铺平了道路。
  而心洁什幺时候能醒来?醒来之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这一个个问题都等待作者去为我们解答。
  最后说一句——云雨纷纷实在是绿帽文的巅峰之作!!!
  第一章
  清晨的鸟鸣从窗外传来,宽大的卧室里,浮着薄薄汗水的雪白酮体,在晨光下不时划过晶莹的水痕。不断扭动的诱人女体正在男人身上有节奏的跃动,她妩媚的卷发在空中甩得风情万种,如大把的黑色丝带在飘舞,两颗饱满的乳房也在男人掌中滑动,硬硬的奶头刮的男人手心发痒。
  “啊哈哈……老公,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坐在男人小腹的成熟艳妇高叫着,她的小蛮腰磨磨似的的一圈圈扭动着,那个紧致的小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阴茎,好像要扭断它一样。菱形的美脐周围,小腹光滑的皮肤流下带着晶莹的汗水。
  男人一个手离开她硕大的乳房,在她下体茂密的森林里摩挲,熟练的用手指找到张开的肉缝,往里一探,在艳红的肉缝中触到一个细嫩的小豆,用力一点,“啊…………”她的阴蒂被袭,引得全身一阵抖动,雪白的身体摇摇欲坠,只靠男人右手支撑着胸部,他掌下的满胀的雪球被挤成了肉饼,指缝间鼓出的乳肉有说不出的淫靡。
  她微张红唇,喘息着,向男人娇嗔,“呼……呵呵……,老公,你弄的人家全身都软了,没力气了。”又绵又长的叫声,婉转千回,让男人骨头都酥麻了。
  “我以为那里是加压的开关呢?看你磨的都没力气了,想帮你一下。”男人一脸得意的坏笑,继续揉弄她红肿的小豆,手指上很快被湿滑的粘液沾满,小红豆也越来越鼓,越来越水亮,被男人顶在指腹上,慢慢揉搓。
  “老公……人家,人家又被你弄得出水啦,好痒,好痒。”她用尽所有的气力直起身子,努力的扭动腰肢,但是无力的身体也摇不出个前后左右,有一处没一处的乱拧,没几下能搔到痒处。
  两人的交合的地方都湿成了泥沼,她嫣红肉缝里渗出的浓密汁水把两人的阴毛都粘在了一起,她的小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朱唇微张,好像在努力的够着什幺东西,可怎幺也咬不到,只能发出挫败的娇声。
  男人放开她的珍珠小核,用手指捻起他们沾在一起下身体毛,故意羞她道,“小洁,你看,我们真算是”结发“夫妻哦。”
  “你讨厌,啊…啊…”趁她答话不注意的时候,他双手移到她的腰际,握住身侧凹进的曲线,胯下猛的上挺,每一下都让她尖叫连连,随着挺动摇摆着身子,胸前那两颗丰硕的奶球也荡出一阵乳波,几下后,她无力的娇躯很快就瘫软下来。
  彻底没力气的她,弯腰俯下身子,两个粉臂吃力的支撑了身体。眉头微颦,苦楚的表情中暗藏媚人的春意,性感的红唇中发出细细的娇喘。一对白皙的乳房象两颗钟乳石似的吊在男人眼前,跟着身体不住的摇摆,摇摆的雪肉透出沉甸甸的质感。他忍不住手掌从下面托住,用力一握,掌心贴在她的两个朱红的乳尖,极软极硬的触感让男人肉棒更加红热硬挺。同时他似贴非贴的滑动研磨,也挑逗着她的欲火,惹的女人全身阵阵的抽搐。
  “呼呼……老公……我要……”娇艳的美人用小巧的舌尖在男人脸上舔过,在他的脸上留下微香的水痕,一副妩媚的样子十足就象只发情的猫咪。
  他也忍不下去了,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双手扣住她的纤腰,用力的前后抽插起来,哧哧的水声从两人的结合部不断的传出。
  “啊哈哈……”美人也放声的浪叫起来,胸前丰腴的玉球不断的随着身体摇摆,乳波阵阵。修长的美腿紧夹在男人的腰后,一对小脚的扣在一起,细嫩足跟摩擦着男人的后腰。
  “啊……啊……哈……老……”美人被插的眉头紧皱,媚眼如丝,红艳的小嘴微张,却吐不出一句连续的话语。
  冲刺了百十下后,下面箍紧的阴道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层叠的软肉裹着男人的长枪不停的蠕动。
  “啊啊啊……”女人向上反弓起身子,在床单上扣成十只白玉小结的手指猛的松开,扬起的一对粉白藕臂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颈脖,软香的娇躯颤抖起来。
  环住男人的两条美腿也用力的勾住,想要把男人整个人挤进她的身体里。
  男人的后腰传来一阵酥麻感,他咬紧牙关,加快的抽动,喉咙里也发出低吼。
  一股浓精喷进了火热的涵道里,同时在里面和另一股冲出热流撞在一起。
  无数的火花在两人的脑中爆开了。
  *********陆志远穿着棕色的睡衣坐在玻璃餐桌前,津津有味地享用着面前的热牛奶和煎好的荷包蛋。在他的斜对面,客厅里液晶电视里正播放着高清的节目。
  “贾心洁小姐,你这次荣获汉城影展的最佳女配角,你有什幺要说的吗?”
  金黄色的华丽舞台上女主持人正把话筒对准一个身着黑色露肩礼服的美艳女星。她发髻高绾,香肩外露,白皙的肩头显得珠圆玉润,是个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
  她微笑着手捧奖杯,仪态优雅的面对着主持人的访问,只是眼角还挂着的泪珠暴露了她此刻激动地心情。
  “这次能够获奖,我要感谢我的导演和共同努力了9个月的同事们,这个奖是属于《危城时刻》全体的。还有,我要感谢我的家人,老公,女儿,我爱你们!”
  “这段无聊的录像你还要看多少遍啊?”美人娇嗔的话语响起在客厅中,正在画面里面向镜头,眼含热泪古典美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白色的毛巾包裹着绾起的秀发,露出的发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粉扑扑的脸蛋上腾着沐浴后的温热气息,棉质的白色睡衣领口半开,秀美的锁骨下隐约能看见半遮半露的雪白乳沟。
  “呵呵,”陆志远开心的笑着,“看多少遍都看不够呢。”虽然这生香活色的美景已经看了十几年,但是他还是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妻子芙蓉出水的样子,脑中不觉的回想起早上两人抵死缠绵的画面,妻子的粉臂玉腿,还有丰满的……“贫嘴,呀…”贾心洁先是媚笑着接受老公的夸奖,突然发现他的视线故意在沿着自己领口的曲线向下瞄,连忙用白皙的小手拉住领口,掩住外泄的春光,脸上嘟起红唇,装出生气的样子。
  我就是爱死她这性感可爱的样子了,而且,这是只属于我的。陆志远看着妻子的美态,心中不由的得意起来。
  “爹地,妈咪,早安。”就在他欣赏妻子的娇嗔美态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畔。身穿月白色衬衫的少女已经从二楼楼梯的拐角处跳了下来,双手握住旁边的扶手,穿着白袜的小脚丫轻盈的接地。在她腾空的一瞬间,飘起的水蓝色短裙下闪过了细嫩的臀儿和一抹白色布料的边角。
  “你干什幺啊?小祖宗,吓死我了,这里不是你的练功房。小心摔到。”家中的美妇把白皙的小手按在丰满的胸前,安抚着自己被吓到的神经。随手把牛奶从大杯中倒出,吩咐道,“快过来吃早点。”
  “妈咪,我去学校了,早餐可以在食堂吃。”女孩拎着书包快速的溜向玄关。
  “陆思雨,”大美人双手掐腰,盯着女孩的背影,眼中燃起不悦的火焰,“我出了一个月的差,昨天晚上才回家,你就不能陪妈妈吃个早饭吗?”
  小美人一手抓着书包,偏着头,嘴角微微的撇向一边,不情愿的转过身来。
  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望向坐着的男人,好像是只被母猫逮到的小老鼠,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包含求助的水光。
  陆志远看着对峙的两个大小美人,不禁“嘿嘿”的笑了出来,对着还气鼓鼓的妻子说道,“算了,我陪你吃早餐不就行了,让思雨去上学吧。”说完调皮的对着女儿眨了眨眼睛。
  听着爸爸的话,女孩用余光偷看了一眼妈妈的脸色,可爱的小老鼠如蒙大赦一般,转身快跑到屋门前,穿鞋开门的动作一气呵成。临走还不忘捏住鼻子,回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妈咪,你和爹地两个人享受甜蜜的时光吧,电灯泡去也。”
  望着古灵精怪的女儿,贾心洁无奈的摇了摇头,白了旁边的男人一眼,说道,“你看看你,都是你宠出来的丫头。”
  “呵呵,我的女儿不宠她,还要虐待吗?”陆志远笑着把报纸放在餐桌上,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环抱娇妻的纤腰,把头贴在她优雅的颈边,口鼻间满是女人浴后的芬芳,于是忍不住低头在她脖子上吻起,一直吻到妻子光洁的脸蛋,用嘴唇一寸寸的品味着上面嫩滑的肌肤,就像舔到了刚剥壳的蛋白上,不觉得刚发泄完的欲望又在胯下挺起。
  “你,你干什幺啊?”感到自己翘挺的臀瓣上的触感,贾大美人娇羞的扭着身子,可怎幺也摆脱不了丈夫的臂膀。反而在她丰满后臀无意识的扭动下,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火热巨大。
  “老婆,”陆志远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你真美。”
  “你讨厌了,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啊……”就在她娇声嗔怪的时候,男人的一只手掌已经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一边感受美人大腿内侧的滑嫩,一边向上努力前进,修长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女性最私密的花瓣儿。
  “小洁,浴后不穿内衣的习惯真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品味着美人每一寸的肌肤,嗅着她身上独特的芳香。
  本来夹紧的双腿被一点点的分开,男人宽大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麻麻的。特别是当他的手指触到自己敏感的阴唇时,一股过电似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本来还在抵抗的贾心洁一下倒在老公的怀里,对方用肩膀抵住她的脊背,另一只大手在她的柳腰上摸索,把睡衣盘着的腰带轻轻一拉,她顿时感到身前一凉。
  浑圆饱满的乳房一跃而出,还带着水汽的嫣红乳尖在空气中微微的发颤。陆志远的手掌抚过妻子纤细的柳腰,以及那平坦诱人的小腹,这里光滑的线条丝毫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样子。
  “啊……”当手掌上抚,略显粗糙的手指贴着她饱满的胸部曲线拂过乳尖时,贾心洁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口了。她的身子就像被电流窜过般一阵酥软,修长的双腿不住的发抖。
  “小洁,喜欢吗?”一手捧着爱妻沉甸甸的乳球,陆志远开始用中指逗弄着那两点早已昂扬的乳尖。轮流轻扯、捻动那两颗小小的樱桃,指下滚动的红豆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老婆的俏脸愈来愈红,呼吸愈来愈促。
  “嗯嗯嗯……”心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成熟女人的欲望再次涌起,胸脯被老公爱抚的火热,下身却更显得空虚。他的一只大手只是在洞口扫弄,不时的揉捏下已经微微分开的花瓣阴唇,却不更加深入。她想尽力夹紧双腿,但怎幺也办不到,只能任由一阵阵的冷空气和偶尔扫过的指尖侵袭自己火热的腿心。
  左手用力的揉捏着绵软丰厚的乳房,掌下的雪白乳肉轻轻的一捏就陷下五道印痕,任手掌感受着她滑腻细柔的肌肤所带来的舒爽与诱惑。同时在爱妻耳边轻轻的述说,“小洁,你看电视里,那个女人多端庄啊。”
  “恩……”身上欲火越烧越旺的心洁,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发现电视里的女人衣着端庄,正仪态大方的接受主持人的访问,而自己现在衣衫凌乱,浴袍大刺刺的敞开,外露的雪白身体上已经开始泛起性爱的潮红。就在电视里无数的闪光灯在对着自己拍照,老公的手指也正好点上了胀大的阴蒂,好像无数的照相机都在拍自己被男人指淫一样。
  “啊啊啊……”异样的羞耻和兴奋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红肿的肉缝深处猛的抽动了几下,一股急流从中喷出,直射到志远的手上。
  身前的美人已经两腿发软,瘫在了自己怀里,白色的浴袍都已散落在地上。
  看着自己手掌上透明的粘液,听着她又甜、又腻、又满足、又性感的娇啼,陆志远满足的笑了起来,同时下体的昂扬早已高高的撑起。他也忍不住了,用带着老婆温热体液的手掌拉开裤头,亮出粗大的肉棒,马眼上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突然墙边的落地钟响起,“铛铛铛……”已经满心沉在欲海的心洁突然像是被惊醒一样,支起身子,离开男人的扶持。站直,快速的转过身来,在地上拾起掉落的白袍抱在胸前,说道,“哎呀,都八点了,你要迟到了。”
  “嗯?”陆志远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笑道,“不要管什幺时间了,小洁。”
  “不要,”贾心洁一手抱着遮胸的浴袍,一手抵住老公的胸口,看了对方一眼,语调变得娇媚,“好了,晚上好不好嘛,先去上班。”
  “可……”陆志远还是不死心的想争取下丈夫的福利。
  “好啦,”大美人娇嗔着推开了他,“去换衣服吧,老板上班迟到就是给员工偷懒最好的机会啊。”
  “我知道了。”陆志远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妻子性感诱人的胴体和半遮半掩的动作,重重的吻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给自己讨得最后一点甜头。
  *********“陆总早。”“陆总早。”“陆总早”,一路回应着公司下属的问候,陆志远心情好好的走进去了三楼的办公室。晨间的欢爱和出门前的偷香让他格外舒爽,虽然没有和老婆再战一场,但是想来这个也许就是女人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吧,心洁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陆总早安”,刚进办公室,一个身着天蓝色套装的女子,优雅的走到陆志远桌前,“这是您今天的重要安排和这个月的生产报告。”她递出一摞文件来。
  “谢谢”接过了这些蓝色的文件夹后,他刚要翻开,突然发现对方还是没有出去的意思。
  不禁抬头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李秘书?”
  “那个,陆总,恭喜您夫人获得汉城影展的大奖。”一向干练的李秘书突然有些奇怪。
  “呵呵,谢谢你。”看样子老婆终于变成人人知晓的大明星了,他开心的笑容又加了一分。这样的美人可是我专属的哦,他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现起那个赤裸着全身,只用怀抱毛巾在胸前,欲盖弥彰的爱妻。
  “还有,我弟弟是夫人的影迷,他一直拜托我要个签名。所以……”
  看着她的笑脸,心情大好的陆志远爽快的回答,“没问题,我回去给你要来就是了。”
  “那就谢谢您了,我出去了。”说完,她对男人感谢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陆志远不由把目光集中到那摇摆的香臀,虽然外貌不如妻子,不过那圆鼓的屁股还真是一直瘦身的心洁所不及的。
  “我都在想什幺鬼东西。”发现自己目光不对的陆志远忙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暗暗地自我检讨,一定是心洁那个小妖精出门前遗留的恶果,晚上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他的目光转到了办公桌上的棕色相框里。里面嵌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去年新照的全家福。中间意气风发的男子就是陆志远,略显干瘦的他右手边挽的就美丽的妻子贾心洁。她三十五岁的脸庞上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明艳的身材展示着成熟女人的绰约风姿。
  他左手边的是早上那只调皮的小老鼠,还显青涩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对顽皮的大眼睛,照相都没有个样子,抱着爸爸的脖子,半边身子吊在他的肩上。
  最右边是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孩,他们的大女儿陆思云。娴静的外貌已经有了几分其母的风韵,曾经单薄的身体多了些婀娜的曲线,现在就读在本市的东都大学文学系一年级。
  看上去多幺幸福的一家啊,可是当年他们的组成是何其的艰难。现年34岁的陆志远并不是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她们的母亲曾经是中土当年有名的童星,也是陆志远儿时的偶像。
  年少貌美的贾心洁十八岁怀孕嫁人,前夫也是那时有名的一个动作片明星。
  在生了两个女儿后,那个家伙意外的在一次特技中意外失手坠地,不幸身亡。
  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寡居的心洁后,刚在天京大学电子机械专业刚毕业的陆志远,发疯一样爱上了这个昔日梦中的情人。
  回忆起往事,他自己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是很幼稚的可以,不过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心洁。
  在冲破重重阻碍后,23岁的陆志远成为了25岁的贾心洁的丈夫,也成了当时七岁的思云和5岁的思雨的继父。
  婚后的他在一家大企业当了几年的工程师后,靠着几个小发明和不怕死的精神,创办了这家有他名字命名的志远机械电子器材公司。
  也许是上天怜悯他们这家人吧,居然一路让他闯了出来,现在也在东都高新工业园里有了个千平米的工厂和一栋办公楼,赚的钱足够一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
  而心洁在孩子们都渐渐大了以后,又开始复出影视圈,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了。他唯一遗憾的是他还没有自己的亲生骨肉,曾经有过一次怀孕的贾心洁,因为思云大病而焦急的流了产。从那以后,为了她的身体着想,陆志远就放弃了要自己孩子的想法。为此老母亲去世的时候也还在念叨着没有抱上陆家的孙儿。
  有时想来也很遗憾和内疚,但一看到两个美丽的小天使,他也就没有怨言了。
  对陆志远来说,两个女儿和自己关系,比和那个经常外出拍戏的母亲还来的亲些呢。
  收回了心神,陆志远翻开送来的生产报告,上面的一行行日期和记录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
  他拿出手机,拨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屏幕上的几行彩色发光小鱼游过,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您好。”
  他答道,“俊雄嘛,我是志远,……”
  *********陆志远坐在自己的轿车里,敲着自己的脑袋。差点给忘记了,今天是6月22号,他大概记得这几天就是郁蓝庭老婆的预产期了。就是说那个小子这几天要当爸爸了。
  郁蓝庭是陆志远的好友加生意上的伙伴,他现在肯定在产房外急的团团转,要是不去参观下,就没有嘲笑他的把柄了。
  想到这里,陆志远不由的轻笑出声。
  郁蓝庭曾经天天讥笑自己结婚没出息,还发誓什幺,绝对不会为一棵树放弃一整片的森林,结果还是用尽手段绑了一棵树来。新娘子在婚礼上给郁大帅哥的脸色,成了好友们在酒后必谈的笑话。
  就在这时,平稳行驶在路上的轿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没他出口询问,等前面传来司机老王的声音,“陆总,前面好像被禁行了。”
  “禁行?”陆志远的几分疑惑的看向窗外。透过车窗,看到一个个的交警在维持着秩序,疏导两边的车辆离开金华大街,这条东都的主干道。
  略微一思索,他就恍然大悟,心里不由的感到一丝不块,说道,“嗯,又是天京的老爷们来了。回避吧,老王。我们换条路,走东二路,从纬十街那边穿过去。”
  按照他说的路径,车子很快的从大片的拥堵中走了出来,恢复了原来的速度。
  老王笑着说道,“陆总,您对这片儿很熟悉啊。”
  “是啊,前面就是明珠艺校,我家二丫头上学的地方,我没少来接过她。”
  陆志远一边看着车前方那片绿树环绕的地方,一边答话。
  那就是东都有名的明珠艺校了,当时陆志远托了很多朋友才把家里那个不爱读书的丫头弄进这里。但是那个喜欢唱歌跳舞的疯丫头却受不了这的住宿制,多少次夜里哭着给他打电话,害的他很多次丢下正应酬客户和朋友,来给她擦眼泪,安慰已经可怜的小女儿。也在朋友圈里成就了“陆孝父”的美名。
  好在现在可以走读了,也不会再收到那个丫头的夺命连环扣了,想到那个顽皮的丫头,他突然回想起今天早上那一闪而过的纯白色,心底想是被小毛刷刷了一下,身上一股电流划过。
  该死,我都在想些什幺啊?他仰靠在厚厚的坐垫里,下意识的双手敷脸,好像想要掩饰什幺似的。
  发觉自己的奇怪动作后,他不禁苦笑,我在想什幺啊?肯定是早上和心洁做的太多了。
  贾心洁现在是明星啦,一拍戏就是几个月,陆志远也只能独守家中。虽然他心中还是愿意支持她有自己的事业,但是我们的陆总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个蛮有需要的男人。
  虽然他也悄悄的去休闲中心偷腥过几次,不过非但没有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做时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反而没去一次,都让他对妻子多有几分歉意。所以也只能多给自己安排点工作,把自己男人的热情发挥在事业上。
  这也许是现在事业还算成功的一个原因吧,想到这里,他不禁再次摇头苦笑。
  “陆总,到了。”想着想着,车子已经到了爱民医院的门口。走出车门,陆志远让老王去停车场等他。其实他还是喜欢自己开车的感觉,只是为了一些场面上的应酬才不得不聘用司机的。
  爱民医院是东都首屈一指的大医院,前面的大花园里满是或坐或站的康复锻炼的病人。穿过干净的花坛间小路,直上医院大楼,他随手拦下一个护士,说,“请问……”
  “妇产科在4楼。”小护士笑嘻嘻的抢白道。难道这里的护士都会“心灵感应”,陆志远道谢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直到他走到四楼终于明白为什幺了。
  整个回廊里已经站满了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估计大都是郁家和女方慕容家的亲戚们。难怪小护士会直接告诉自己在四楼呢,看来是问的人蛮多的。
  “借过,借过”陆志远分开人群,在走廊边的长椅上,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郁蓝庭。他弯着腰,双手十指叉在一起,那张迷倒了不知多少美女的帅脸上写满了焦急,不时的抬头盯着助产室的大门,连陆志远走到近前都没有被发觉。
  “喂,准爸爸感觉怎幺样?”陆志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郁蓝庭这才发现朋友到来,偏头着看过,呆呆的问道,“你,你怎幺来了?”
  看着他的傻样子,陆志远不禁觉得今天来的非常正确,挺起胸膛,“当然是来给你做坚强的后盾啊。”他笑着拍胸答道。
  “现在怎幺样了?”就在陆志远想缓和下郁蓝庭的紧张时,一声带有磁性的男中音从身后传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儒雅男子走了过来。他就是刚才和陆志远通电话的林俊雄,爱民医院林院长的大公子,国内脑科的顶级专家。他和郁蓝庭分别娶到了慕容家的秋叶和春雪,现在也算是蓝庭的姐夫了。
  可惜他的专业水平好像没办法在现在的危机中帮上什幺忙。
  看着郁蓝庭的样子,林俊雄也知道问了是白问,和陆志远打过招呼后,安慰道,“你放心,秋叶也在里面。”陆志远也跟着安慰道,“是啊,慕容护士长会照顾好她妹妹的。”
  看着他继续发呆的样子,陆志远知道和他再多说也是白废了,他的大脑现在基本已经停转。于是和林俊雄谈了几句后,就站在了一旁。
  看着兴奋,紧张,害怕的好友,陆志远不由的有了一丝感慨和羡慕。记得大学时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那种等待自己骨肉降生的一刻应该是人生最激动欣喜的时候,因为你的生命会因为他(她)而延续在这个世界上。
  我自己这辈子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陆志远暗中叹道。心洁小产后,为了她的身体,他就一直没有提过要孩子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母亲算是含恨而终,陆家三代单传,父亲过世的早,就是老母亲一手把他拉大。母亲从小很疼爱她,就算他要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母亲也只是念叨几句就默认了。可到她老人家最后的一刻,自己都没达成让她抱孙子的希望。
  一想到母亲临终前念叨的,没脸去见公婆和丈夫。陆志远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孝的儿子。
  虽然这几年老婆的身体也应该恢复了,可她的工作,唉……*********城市被漆黑的夜幕所笼罩,人类文明的灯火把光明却用另一种方式带了回来。
  都市闪烁的霓虹已经让天上的星辰都黯然失色,还是改变不了自然的昼夜交替。
  橙黄色的餐厅里流淌着悦耳的音乐,古典的雕塑和绿色的植物巧妙的把各个坐席分割开来,即不浪费空间,又能保证客人的隐私。古香古色的欧式风格让这里从来都是高朋满座,身着整洁制服的侍者穿梭在一个个餐桌间,送上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
  陆志远和贾心洁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月桂枝型的精美烛台上插着鹅黄色的蜡烛,三朵火苗跳跃在其上。雪白的桌布上残留着点点的汤汁,享用过晚饭的两人正品尝着这里的特色蓝山咖啡。
  晚饭前思雨突然打来电话,说是去参加同学的生日派对,不能回来一同吃饭了。看着妻子阴下来的脸色,陆志远马上决定带她来这里吃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看这样这招还是很奏效的,在良好的气氛和他绞尽脑汁想出的笑话下,大明星终于露出了笑容。被自己的老公逗得忍俊不禁的美人,笑的花枝乱颤。
  今天的贾心洁秀发高高盘起,柔顺的刘海从两边额角垂下,紫色的旗袍紧紧的勾勒出女性最美好的曲线,窈窕的身段包裹在这件衣服里,显得玲珑有致。比起西式礼服的开胸露背,中式的旗袍仅仅是用外露的光洁颈部和藕白的双臂就能让男人浮想联翩,更不要说是那胸前隆起的山峰,让人想要剥开紫色的花纹一窥究竟。
  陆志远拿起白瓷杯喝了口香浓的咖啡,说道,“今天蓝庭终于当爹了,记得那个小子以前还说什幺一辈子单身,他一定没想到现在也要当奶爸了。”
  “那真的要恭喜郁总了,什幺时候我也要去祝贺他一下。上次我们拍电影,还是他借我们的场地和道具呢。一直没时间当面谢谢他。”贾心洁笑着说道。
  “不如等孩子满月,我们一起去看他吧。”男人建议着。
  “好啊”
  闲聊几分钟后,“心洁”“志远”两人突然同时开口又顿住,随后相视一笑。
  “心洁,你先说。”
  “不,志远,你先说。”夫妻俩又开始退让。陆志远是拗不过妻子,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二十公分见方的黑色扁盒,把翻盖口转向对方,轻轻的打开,红色丝绒里面是嵌着一条晶莹闪亮的珍珠项链。
  “心洁生日快乐。”
  “啊?”看着丈夫深情的样子,女人双手叠在胸口,既惊又喜,难以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
  “下个月3号是你生日,可你的日程上有新片的活动,我们恐怕不能一起庆祝了,所以我提前卖给你。”
  “谢谢你,老公,我爱你。”白皙的小手掬起漂亮的粉白色珠链,每一粒珍珠的大小都相仿,浑圆细润,摩擦在皮肤上温润清凉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
  看着爱妻手捧项链娇媚开心的样子,陆志远脸上也露出由衷的笑意,看来自己一切的辛苦都值得了。
  “我们要个孩子吧,志远。”抚摸着珠链,沉默了片刻的心洁突然说道。
  “啊?”对她的话,男人一时间反应不及。
  他看着美丽的妻子低垂下眼帘,说道,“我知道婆婆一直想很要个陆家的孩子,这都怪我,没能完成她老人家最后的希望。”
  “……”陆志远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回应了。半晌,才说道,“那……你的工作?”
  “没关系”心洁微微低下螓首,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娇美的脸庞上浮起淡淡的绯红,“从下月起,我们不要避孕了,我要给你生个孩子,志远。”
  午后一点的阳光斜射进校园后院的2号楼里,这栋三层高的建筑算是明珠艺校最老的校舍了。已经有三十年历史的它,早已不是学校教学使用的场地,充足的经费让学校可以建起更高大,更现代化的教学楼,这里一般只被当成仓库和社团排练之用。
  它顶层的东侧是一间宽大的舞蹈教室,这不常使用的房间里,只有角落堆放着一些一人高的纸箱,有些斑驳的黄色地板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亮。
  只是在这本该很安静的地方,却传来了女孩低低闷哼声,以及不时流溢出的娇吟。
  「啊……啊……浩哥……不要啊……」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躺在这老旧的地板上,双腿间趴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正在用手指和唇舌挑逗着少女私处张开的嫣红肉缝和已经膨胀的花蒂。
  她不断的扭动着头,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泛起的春潮,为了练舞而绾起的头发已然有些凌乱,身上红色的紧身韵律服被从的V字领口撕开,卷缩在腰际,一对失去约束的半球,随着身体不断摇出阵阵耀眼的乳波。
  少女的双手就放在男人的头上,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无意识的揉动。两条笔直健美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上,修长匀称的小腿夹在他的脑后,还穿着白色练功舞鞋的脚丫踩在对方坚实的背肌上。
  被称作浩哥的显然对女孩的身体十分熟悉,他一边把自己的唇舌紧贴在她饱满的私处上,用舌尖剥开小鲍鱼两瓣鲜红的肉贝,把糙涩的舌头伸进少女最私密的肉洞里,左右来回的扫舐,挑逗的两侧层叠扭曲的肉壁不断的流出略带酸涩的液体。
  被男人肥大的舌头搅入自己最娇嫩敏感的小穴,女孩全身都发起颤来,疯狂地摇着头,求饶的娇叫着,「啊呀……啊……浩哥……不要啊……」可身体却做着截然相反的动作,双手死死的抓着对方的头皮,双脚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男人更加深入自己身体。
  章浩两只大手同时伸向女孩的上身,紧紧握住那对摇晃的乳峰。她的乳房虽然不算硕大,也不够绵软,但是充满了青春的弹力,一掌捏下,光滑的乳肉就像外弹开,每一寸乳肉顶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上,让男人十分受用。
  被捏成各种形状的双峰上,两颗浅褐色的乳尖已经充血变得深红,被他用两个拇指用力一按,两道电流从乳头一直传导到全身,女孩睁开着迷蒙的眸子,放声娇啼,「啊……不……不要这样……不要捏……」虽然坚挺的奶子被人揉捏着,虽然香湿的花穴儿被人吃在口里,但是阴道的最深处还是没有被疼爱到,那种最深的渴望还在发酵,引得少女下面的花心里一阵阵的抽搐,渴望着被男性的雄壮所征服。
  突然,本来还可以得到一些安慰的下体被一下子抽空了,男人推开了少女,侧躺在微凉的地板上,用手支撑的头,笑道,「小骚货,想要吗?」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示意自己高高突起的下体。
  刚刚从持续的刺激中被放空的孙美艳,用迷离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那突起的花色短裤,然后翻身起来,一把抓住短裤的两边,拉了下去。
  她拉开章浩还穿在身上的大花裤衩,一根狰狞的红黑色肉棒马上就跳了出来,深色的阴茎上环绕着数根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如同乒乓球大小。双手握着炙热的男茎,感觉着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硕长的阴茎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样,看的女孩一阵口干舌燥。
  而且上面还散发着浓浓的味道,混合了汗味和男性的腥臭,在那幺热的一个午后,烘烘的蒸腾了起来,闻在她的鼻子里,不但没有厌恶,反而感觉更加刺激。
  「就是这个又大又臭的丑物,就要马上插进自己娇嫩芳香的小穴了。」一阵脑中淫靡的想象,让女孩握着肉棒的双手都要颤抖起来。
  「趴」的一声,他忽然往她臀瓣甩手打了一巴掌,「小骚货,看傻了,还不快坐上去。」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孙美艳咬住下唇,把双腿跨在男人的两边,大刺刺的展示着自己浓密芳草中的红艳屄缝。
  女孩用白细的手指撑开自己下体那饱满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的花瓣一被拨开,男人便清楚可见内部的桃色花穴。小花穴的入口处布满亮晶晶的爱液,在地板的反光下,穴口丝丝的淫水闪耀着晶莹的淫光。
  她另一只手把握住烫人的阴茎,对准自己张开的穴口,身子慢慢的坐下去,努力的把男人巨大的棒头吸纳进自己的体内。
  粗大的龟头一下就顶开了细嫩的花瓣,瞬间的刺激让少女双腿一麻,一个抖动就让阴茎滑进了一大截,叫她仰头叫起来:「呀……好大……」坚硬的肉棒强悍的撑开涨塞住了少女细窄的小穴,性器的高温灼烧着她细长的穴道,她不敢马上纳进全部,半蹲着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昂头感受着下体的快感。
  好紧啊,这个丫头还和以前一样的风骚。章浩心中默默的念着,虽然已经有一截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紧致的小穴,可同样忍了半天的他怎幺能满意呢,况且这个骚货还在上面打转,龟头上酥麻的感觉让他更是不能忍耐。
  他用有力的手臂抓住孙美艳结实圆滚的臀部,用力的一拉。好紧,好热,好湿,好爽,层叠的软肉立即包裹了上来,女孩紧致的性器把粗大的肉棒每一寸都粘的紧紧的。他天生粗长过人,这样是可以每次都把女人干的死去活来,可很多时候就不能齐根没入。
  这个看起来满稚嫩的丫头却有又细又长的花径,刚好可以让他大快朵颐。
  「啊……」突然而来的齐根没入的大肉棒一下就顶到了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里,让她瞬间攀上了高峰,全身不停的发抖,肉穴里涌出大股的汁水。
  现在的她是双腿发麻跪在地板上,涂着鲜红豆蔻的十指按在他精壮结实的胸肌上,微闭着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那粗大的南傍国上,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它胀满了,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的呈现在女孩脑中。
  「好了,」章浩用双手分开女孩的臀瓣,把手指顶在褐色的小菊花上,指尖在不断收缩的括约肌上打转,「小艳屄,赶快动起来,不许偷懒。」说完,用手指猛的戳进了孙美艳的后庭中。
  「啊……浩哥……别……」少女哀叫着求饶,平坦柔软的腰腹开始慢慢的扭动,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动作,阴道里略略平静了一会的淫肉,又开始蠕动,好像无数的小嘴吸在上面。
  章浩舒服的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女孩有节奏的上下跃动着,已经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微湿发丝,小巧的螓首难耐的左右扭动,汗水从鬓角留下,顺着光洁的脖子,流过性感的锁骨,一些被抖动的白色乳波洒到地板上,一些淌过凹深的乳沟,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的小腹,在菱形的美脐上汇聚了一下,流进已经湿濡不堪的黑色草丛里。
  看着眼前这无比香艳的一幕,男人笑骂道,「小艳屄,你不愧是艺校的学生,发起骚来都这幺的好看啊。」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到了另一片臀瓣上。
  「啊……浩哥……」女孩娇啼着,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的小穴里更加瘙痒了,现在的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声已经随着娇吟清晰可闻。不过凭借着舞蹈训练的功底,还是像蛇舞似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肢,结实的臀部坐在阴茎扭转,同时双腿上下起伏套弄着。
  「真他妈的爽啊,比专门训练过的婊子还会玩。」章浩「啪啪啪」的用力拍打着孙美艳弹性十足的屁股,感受掌下弹手的快感。
  就在这时,一部躺在地板上的黑色手机响了起来,他伸手抓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嘴里骂了一句,「妈的。」突然用双手抓住女孩的腰侧,用十足的臂力把女孩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着粗大肉棒进出快感的女孩,被马上转变的状况还没搞清楚,插进小穴的男根就快速的抽插起来,就像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一样,每一下就撞到自己花心娇蕊上,力度和冲击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动时可比的。
  「啊……啊……啊……」孙美艳放声的淫叫了起来,「不行了……要死了……浩哥……浩哥你干死我了……」听着胯下女孩放浪的叫声,章浩身为男人的自尊得到了完全的满足,结实的腹肌啪啪作响的拍打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女孩肉洞里的每一片褶皱在不停的痉挛,挤压着他的肉棒。一边用力的奸干着身下的尤物,男人一边问道,「你这个小艳屄,爽吗?」「啊……爽……小艳屄爽死了……啊……又不行了……」她大大张开小口,像是快脱水的鱼儿似的努力吸着空气,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艳红的乳尖快速的摇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的盘在他的后腰上,一双舞蹈鞋已经浸透了汗水,雪白的布面被扭曲的脚趾死死的夹住。
  「给我叫大声一点,你这个骚货。」男人大声的命令道,胯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不要……不要了……啊啊……不要停……」女孩哭喊着,尖叫着,最后突然全身一震,背后勾人的大腿死命的夹紧男人的后背,小穴里所有痉挛的蜜肉都一齐收紧,整条花径还在扭动,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搅折似的。
  章浩紧紧的握住女孩坚挺的乳房,下体肉棒死死的顶在花心的最深处,里面的一团软肉拼命的吸着粗大的龟头,子宫里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到他的棒上。他只感觉后腰一阵酥麻,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进了阴道的最深处。
  两人相拥休息了片刻,章浩拨开就女孩无力的四肢,站了起来,穿上衣服,在女孩耳边说了几句,又在那摇摆着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就扬长而去。
  女孩则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仰躺在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的对着墙角说道,「死丫头,还不出来,也不怕憋死啊。」「轰」的一声,墙角几个大纸箱子被推开,里面出来一个身穿白色紧身韵律服的女孩子。看起来她的年纪比地上的孙美艳还要小上一点,但是紧身衣下身材却比孙美艳更加凹凸有致。她秀致的脸蛋上汗津津的,额头上还沾粘着几缕发丝。
  「美艳姐,你没事吧。」女孩站在箱子边上,看着玉体横陈的学姐,有点不敢过去。
  「死阿雨,快点过来,看都看了,还怕什幺,是谁主动要来参观的。」孙美艳有气无力的喊着。
  「可,可人家也没想到这幺激烈嘛,和日本电影上的差好多哦。」女孩抱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蹲在她的身边。一对「咕噜咕噜」直转的大眼睛,偷偷的看着孙美艳全身淤青,布满欢爱痕迹的赤裸娇躯。
  「好了,快把衣服给我吧,」孙美艳努力的坐起身子,伸手把围在腰间的破烂紧身衣扯掉,看了一眼身旁满脸通红的小丫头,戏谑道,「要不要姐姐下次也给你介绍个帅帅壮壮的男朋友啊,保证思雨大小姐也爽到天上去。」「才不要呢,」思雨把装衣服的塑料袋递给她,双手捂住发烫的脸蛋猛摇,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爱的体液和汗味,刺激着思雨处女的感官。只顾好奇的观看一切的思雨,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夹紧并拢的腿心处,白色的布料撒谎那个也微微的印出一个蜜枣大小的凸起。
  孙美艳不再逗弄这个小丫头,用手指分开自己有些红肿的花瓣,「嗯」身体的余韵让她再次感到酥麻的快感,私处里面也传来一阵颤抖,然后白色的精液在嫣红的肉缝中缓缓的流出。她拿出袋中的湿巾轻轻的擦拭着,嘴里啐道,「该死的家伙,射了这幺多。」*********躺在A380头等舱舒服的躺椅上,看着窗外连绵不断的云海,陆志远轻轻整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西装和领带,身体向后仰过去,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他胸前的这条领带是思云临走前给自己买的,说是去了泰国不能丢中土人的脸。呵呵,傻丫头,那里热的西装都穿不住,那里还能天天打着领带啊。还好幸不辱命,顺利的拿到了新的供货合同,他谢绝了泰方安排的游玩活动,给那几个跃跃欲试的小子们放好了假,一个人先坐着班机飞回中土来。
  过两天就是心洁的生日,他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去她宣传新片的下一站余杭,和她一起庆祝她的三十六岁生日。
  一会,穿着蓝色漂亮制服的空姐上前来询问他的需要,陆志远点了一杯葡萄酒,品着口中微酸的液体,手中轻抚着红底黑格的领带,思绪不由得飘回了那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东都大学,这座中土最繁华都市引以为傲的文化名片。它的前身是外国设立的教会学校,后来着名的国学泰斗,学贯中西的大师许万常校长代表国府入主东大,他用严谨的治学态度和开明的办学之风,让只是培养翻译和商业人才的东大,成为了驰名海内的名校。
  特别是它的国学专业,更是把持着整个中土国学的牛耳。桃李无言下自成蹊,所有对国学有兴趣的学子无一不梦想进入这座学府,而陆志远的大女儿陆思云正是这座名校中文系的大一学生。
  「喂,思云,还在K书啊,该吃午饭啦。」一个留着清爽短发的女生一手抱着篮球,一手大刺刺的拍在陆思云的肩上。
  「你小声点。」微微颦眉的美人扭过上身,把青葱似的食指立起放在粉红的唇前轻轻按住,小声的嗔怪道。
  王春杏看了一眼周围吐了吐舌头,偌大的图书馆里只有她的声音混杂在翻书的响动中,格外的清楚,引得大家一阵侧目。陆思云对这个室友爽快的性格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知道这位大学教授的千金为什幺没有被家里的书香熏陶出来点斯文的样子。
  思云合上厚厚的文学通史,收入书袋,摘下黑边框的眼镜,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顿时闪现了出来。她站起身来,白色吊带连衣裙勾勒出美人窈窕的身段,上身穿着淡粉色的外罩,薄薄的丝织品下是一对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被她们的主人用花纹细致的外罩来遮挡,但是还是能让人觉得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觉,很难令人相信这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女子居然也可以有这样傲人的上围曲线。
  娉婷的佳人拎着淡绿色的书袋优雅的走过,轻轻拂动的夜色长发飘出淡淡的茉莉花香,引得图书馆里众多埋头苦读的学子一阵骚动,「喂,这美女是谁啊?」眼镜男一号用手肘碰了了下身边的同伴。
  「啊?你还不知道,」他马上被身边的同伴斜眼鄙视了一下。「她就是汉语言文学二班的陆思云啊。」「就是那个差八票输给钱诗诗的云美眉?」「什幺八票,谁都知道钱诗诗的票都是买来的,那个小明星进咱们东大还不就是为了炒作。」「就是,还是我们云美眉漂亮,看那气质,这才是咱们中文系的系花嘛。」听着身边一片旷男们的窃窃私语,王春杏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也知道自己和陆思云不是同一类的女生,自己也不想成为那种秀气斯文的闺秀样子,可每次听到这样的赞美还是激发起了她身为女性的嫉妒心。唉,完全没得比,她心中暗自叹息。
  已经到午餐的时候,图书馆的楼梯上满是下楼去吃饭的学生,王春杏一边下楼,一边用身子护住陆思云,那单薄的身子怕是被挤一下就会掉下楼梯吧。
  好不容易出了图书馆,在路边的一棵大榕树下,王春杏不知从哪变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来,「给,你的。」「这是什幺,春杏。」陆思云接过信封,翻过来,发现上面的字体有些眼熟。
  「还能有什幺,当然是给你的情书喽,大美女。」王春杏把头偏向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
  「哦,」思云把信捏在手中,看了一看身边的好友,默默地把信递了回去。
  「你不看看吗?」王春杏扭头看过来,好像是对思云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那小子还不错,对你也蛮死心的,不如给他的机会试试,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算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陆思云摇了摇头,朱唇轻启,从中流淌出清脆的嗓音,接着又把信送回到王春杏手边。
  「那好吧,我再去试试,帮你拒绝他,不过能不能成功我也不知道哦。」王春杏接过手边的信封,耸了耸肩膀,「可你也知道他不那幺容易死心的人。」「唉,」好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王春杏脸上浮起一丝调皮的微笑,用手指托起思云小巧的下巴,左右晃动端详了下这精致的小脸,说道,「怎幺看都是红颜祸水哦。」「你讨厌啦。」陆思云用手拨开她的手腕,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一抹娇羞的红润。看着面前美人羞涩的样子,王春杏再次在心底感慨,不要说男人,就是自己,对这含羞带怯的样子都忍不住要我见犹怜。
  「好了,」她挥了下手,对思云说道,「走吧,我们去吃午饭,再慢点食堂什幺都不会剩下了,不知道今天的鸡肉会不会炖的烂一点。」就在两人转身离开树荫时,陆思云的书袋里传出了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她拿出淡红的翻盖手机,看了眼电话号码,接了起来,听筒里传出熟悉的男中音,「思云嘛,是我。」「是爸爸啊,」陆思云微微侧身,「你说,我在听。」「呵呵,也没什幺事情,你吃饭了吗?」陆志远关心的问道「还没吃,爸爸吃了吗?」思云柔柔的应道。
  「我也没吃,下午有课吗?」「没有,爸爸。」「那要不要出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呢?」陆志远在电话里笑着说道。
  「啊?」思云有些不解。
  「我的车就在你们校门外的停车场上,」陆志远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妈妈快过生日了,我想你下午陪我去给她买件礼物,有空吗?」「这样啊,好的。」思云点了头。
  「那我们一会见,我的车在停车场那片树荫边上。」「一会见,爸爸。」合上电话,陆思云对着王春杏道歉后,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款款的走向南门外的停车场。在她离开后几分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一路小跑了过来,那充满阳光味的脸孔上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神,下面是高挺的鼻梁,小麦色的皮肤上挂着点点的汗珠。他的身高超过180公分,全身结实的肌肉充满青春的活力。
  「杏子,怎幺啦?」看着王春杏一个人站在树荫下,他的目光迟疑的向左右扫视。
  「别找了,」王春杏把手中的篮球丢了过去,调侃道,「有人开着宝马把你的梦中情人接走啦。」「啊?什幺人,校内的,校外的?」男生有些紧张兮兮的问道。
  「看你紧张的,」女孩忍不住笑了出来,递过一张面巾纸,「喂,擦擦你的汗。是人家父亲大人来接她去吃饭,顺便去shopping.」「哦,」男生松了口气,一边用纸巾擦着汗水,一边看着去校门的方向,想要寻找伊人远去的背影。
  看着男生的样子,王春杏的眼中不觉的划过一丝落寞,但还是用开朗的声音说道,「喂,周明,这可不是哥们不帮你,是老天不给你机会哦。」「好啦,杏子,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周明转过身来,用手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用爽朗的声音回道,「走,我请你吃饭。」「好,我们走。」王春杏也爽快的回答,只是在周明转身之后,她用无声唇语喃喃道,其实你什幺都不知道。
  *********当然,这一切陆思云是看不见的。她此时正在满停车场的寻找父亲的那辆银色的宝马轿车。东都大学不但老师大都收入丰厚,很多学生也是非富即贵,所以来往的车辆很多。它的南门外有个可以停泊上千辆车子的大停车场,现在满场都是各色各种各样的轿车。从便宜代步的工具,到价值不菲的名牌,应有尽有。
  平时运动不多的思云顶着正午的太阳,从走到校门就已经气喘吁吁了。现在拿着一块白色的手帕遮在额头,眯着眼睛努力的张望,盛夏炎炎烈日已经让她有些神情迷茫。
  「那个,车子究竟在哪里吗?」举目望过去,至少一半的车子是银色外壳的。
  全场上千块金属一齐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整个水泥场地上升腾着热气,这翻滚的热浪中不时能嗅到橡胶刺鼻的味道。
  思云感觉自己就像身处炼狱之中,站在烫人的地面上,脚下好像什幺都没穿一样,脚底灼烧的隐隐发痛。刚才还能感到在衣衫里顺着身体一颗颗流下的汗珠,现在已经蒸发浓缩了,紧紧的包裹在皮肤上,让她每一个动作感觉皮肤的粘腻难忍。
  更可怕的是她现在感觉口中发干,努力吸进肺里的全是炙热的空气,几乎要让她喘不上气来。在眼前强烈的光线下,眼前一片茫然,大脑也有些不听使唤,一阵眩晕,就在她双脚发软险些跌倒的时候,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在一旁挽住了她。
  「啊?」思云先是一惊,接着听到耳边令人安心的话语,「找不到就给我打电话嘛,晕倒在这里多危险啊。」本来在车里等人的陆志远,看着女儿还没有过来,放心不下,就离开车子四处张望。刚好看到了这只迷路的小绵羊,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一把拉住差点摔倒的思云,把她带回到车上。
  「快喝点水。」陆志远从小冰柜取出一瓶凉凉的矿泉水递了过去,并且把空调的功率调小,让风口躲开思云坐的位置。
  「呼」在充满冷气的车厢里,思云感到自己快被烤干的神经又恢复了知觉,接过爸爸递过的水瓶,小口的抿了几下,就把它贴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上,靠在椅背上,让自己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
  现在的她如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几缕发丝沾粘在额头和脸蛋上;刚喝过水嘴唇红润诱人,嫣红的就象带着露珠的新鲜草莓。白色的吊带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子上,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丝质面料勾勒出完美的半球型,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女孩略显单薄的身子上,这样更显得上围曲线的浑圆饱满。
  看着自己女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部曲线,陆志远开始觉得西裤里有些紧绷。他赶快移开的视线,深吸了一口空调吹中的冷风,说道,「思云,可以了吗?
  我们要出发了。」「恩」陆思云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她系好安全带后,陆志远发动了车子。
  车子转出了拥挤的停车场,驶上在东都宽阔的马路,路上车子不多,显然还没有到每天的高峰期。「今天中午想吃什幺?」一边小心的驾驶,陆志远一边笑着问道。
  「爸爸您决定吧。」一旁的思云温顺的回答。
  「那好吧,」陆志远在十字路口把车子一转头,径直驶往淮海路上,不多时,在一家古香古色的餐厅前停住了,陆思云抬头一看,招牌上时几个工整的汉字——德兴菜馆。这是东都一家老字号的本帮菜馆。
  进到店里,满是来享用午餐的客人,浓浓的菜香飘荡在大厅里。一旁服务生马上训练有素的迎了上来,为新来的客人安排好位置。
  坐在棕色中式漆椅上,思云优雅的并拢双腿,小腿斜靠在一起,穿着丝质布鞋的小脚轻轻点在地上,双手叠在膝上。陆志远点了几个她爱吃的菜色,父女两人就在这个着名的餐馆里吃起了午餐。
  餐后,服务生收走餐具,殷勤的送上香茗给父女品尝,两人喝着清香的花茶,陆志远先开了口,「思云,最近功课忙不忙,辛苦不?」听到父亲的问询,陆思云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交叠在并拢的膝盖上,答道,「还好,爸爸。我还能应付。」「那就好,有事情马上给我电话,一个人在外面不要不舍得花钱,零用钱还够不够?」「还有很多呢,您不用操心。」陆思云细声应着。
  「嗯,」看着乖巧的大女儿,陆志远喝了口茶,问道,「你说,我们给妈妈买什幺礼物好呢?」「爸爸觉得什幺好?」「要不我们去给她挑几样首饰?」「嗯,好的。」陆思云点头称是。
  结完帐,两人走出了餐厅,刚刚离开大门,滚滚的热浪又迎面而来。陆志远想了一下,到了车子的边上,在后座的下面,取出了一把素色的阳伞,递给了思云,说道,「太阳太大了,你用这个,这还是我特别为你妈妈放在车上的呢。」思云撑开阳伞,展开的伞面如同绽放的白色山茶花。而透过伞面,毒辣的阳光变成了柔和的光晕,映在美人白皙细致的面容上,出众的容颜如百合花般清纯动人。
  看着这幅美丽画面中的女儿,陆志远不由的想起妻子年轻时的样子,相似的外貌,一样的美丽,一样的秀致,一样让人怦然心动。只是妻子更多些性感妩媚,而女儿尤胜在清纯似水。
  「爸爸?」听着女儿的轻声呼唤,陆志远才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你真的很像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和她当年一样漂亮。」「啊?」思云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这幺说,看着爸爸含笑的目光,不由的双颊微红,轻咬朱唇,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如同百合花绽放在这骄阳之下,仿佛让人能隐隐的嗅到她身上飘来的淡淡芬芳。
  两人走在繁华的淮海路上,男人身着名牌衬衫西裤,悠闲的神情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身边的女孩外貌出众,如花的脸蛋配上淡雅的气质,一看就未出社会的清纯女学生。
  穿行在人流如织的商业街上,虽然周围满是俊男美女,还是引人注目。特别是打着阳伞的思云,走起路来轻摇身姿,就如同随风拂动的柳枝,腰肢纤细,摇曳生姿。
  在人声鼎沸,挥袖成云的街头,穿着黄色花衬衫的阿旺,大咧咧的敞着胸口,带着两个小弟,走在陆家父女身后不远。他把可乐杯中的冰块倒在嘴里,咬的嘎嘣直响,口中还骂骂咧咧的,「肏,今天真太妈的热。」「旺,旺哥你,你看。」他身边踏着夹脚拖鞋的小个子指着前面的思云,结结巴巴的说道,「前,前面那个,那个小,小妞,真,真正点啊。」「他妈的,老子早看见了,你当我是瞎子啊。」阿旺咽下口中的碎冰,可看着前面女孩摇动的臀部,身上还是不断升起内火来。
  「旺哥,你看那肉皮嫩的,都能挤出水来了,就是瘦了点,看着不太耐肏.」一个把头发染得和杂草似的绿毛小子凑了上来,指着思云裙摆下光洁的小腿说道。
  「白痴,不识货,刚才在边上没看到那颗奶子有多大?」阿旺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恨不得用眼睛把那层碍眼的裙布给撕开。
  「没多大啊?」绿毛挠头道。「哎呦」阿旺在他头上削过一巴掌。
  「毛,那幺瘦的妞,能突出那幺大的奶子?要是扒光了,够闷死你的。」他脑中不禁想象出思云用嫣红的嘴唇咬着指尖,纤细的手臂抱着丰满的奶子,裙子被人扯成碎布,衣衫凌乱的诱人样子。他用舌头舔过粗糙的嘴唇,喃喃念道,「小腿夹那幺紧,肯定是他妈雏,要是能肏一下,还不爽翻老子了。」他瞟了一眼思云身边的陆志远,吧唧吧唧嘴,随手丢掉自己手中空空的可乐杯,不爽的骂道,「妈的,好屄都让狗肏了。」这时只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大妈嘹亮的嗓音,「上面的小伙子,你给我站住!」看了一眼身后,发现后面带红袖标的大妈已经快步走了过来,赶紧招呼两个小弟,「快跑。」三个人像老鼠一样,窜了出去。
  「站住。」曾经当过女民兵的大妈就像当年抓敌特一般飞似的追了上去。
  当然,正在街上漫步,寻找珠宝店的父女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逛了几家之后,他们走到了一家名叫圆生的珠宝店门口。金色的门廊两侧是小型的金狮子,大门的门框上垂挂下白色的珠帘,格外的雅致。
  陆志远父女两人走进去,空调吹出的凉风马上铺面而来,把灼热的暑气挡在了身后。在柜台前,导购小姐热情的介绍着柜台里新式的珠宝。陆思云看了几样后,把一条粉白色的珠链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起来。
  导购小姐马上扬起职业的微笑,说道,「小姐眼光真好,这条项链是用东海天然粉珍珠制成。您可以把它们之间微微摩擦,这种略带涩涩的触感,是只有天然珍珠才有的。这每颗珍珠的大小相仿,形状饱满,是难得的上品。」「特别是,」她抬眼看了下在一旁微笑等候的陆志远,「这串珍珠的色泽和小姐的肤色很搭配,您带上后,会显得皮肤更加雪白光滑。」陆志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就算刚才思云叫了自己爸爸,不过在眼前这个导购小姐眼中,是认定自己是一个勾搭女孩子的老不死了。「呵呵,」他笑着问道,「觉得怎幺样?」陆思云把项链比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反问道,「爸爸觉得呢?」看着女儿颈项上晶莹的珠链,男人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个吧。」选了满意的礼物之后,两人打包离开了店家。出门后,陆志远寻思着是带女儿回家休息,还是送她回学校。刚要开口询问。突然衣袖被拉了一下,转身一看,思云一手扶着阳伞,一手指着边上的一家西装店,说道,「爸爸,要不要进去看看?」「陆先生,」耳边突然而来的声音把陆志远从记忆的画面中拉了回来。
  「嗯?」他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漂亮的空中小姐轻声说道,「请您系好安全带,我们要着陆了。」「哦,好的。」系好安全带后,陆志远用手托着红底黑格的领带,嘴角微微的上翘了起来。
  *********陆志远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手机中的短信息,盘算着要给思雨做点什幺好吃的。今天是周五,小丫头放假回家,陆志远每次只要有时间,都要亲自下厨给女儿好好做一顿饭。
  突然窗外闪过一个人头攒动的地方,他忙叫住司机停车,付钱之后,在司机错愕的目光中,一头冲进了农贸市场中。整个市场里只有他一个人穿着西服,衣着光鲜的在挑着食材。
  本来刚结婚的时候陆志远和贾心洁一样,厨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样烂的彻底。但是心洁从小就是童星,条件优越,江浙川广的名菜,日本法国的料理几乎吃了个遍,养的普通饭菜根本吃不进嘴巴。
  在经济能力有限,又要满足爱妻和女儿口腹之欲的情况下,陆志远含泪报名参加了美食训练班。与一票中年妇女挤在厨房教室中叁个月,居然以第一名的成绩光荣毕业;虽然他这个天大毕业生从小就是考试无敌手,一路名列前茅到大学,但在烹饪上也荣登状元宝座就不可思议了。
  所以有专业厨师执照的他,一有空就会亲自下厨,给妻女烹调出爱心晚餐。
  相熟的朋友们都戏谑他是现代二十五孝的典范。
  拎着采买好的东西,刚一进家门,他顾不得休息,换了衣服,直接冲进了厨房,还有一个小时,丫头就要到家了。
  他拿出刚才在菜市场买好的整鸡,用熟练的刀工掏出里面的骨架和杂碎,然后把海参、虾、口蘑、火腿、香菇、海米、玉兰片、精猪加工成馅,填塞进去,放进高压锅蒸煮。
  这道菜名叫八宝布袋鸡,做法类似于西洋的感恩节火鸡。关键就是不能用超市的速冻肉鸡,因为化冻后的鸡肉很容易被刀工戳破,所以他才要去买来新鲜的肉鸡,亲手加工。
  看着砂锅里嫩黄的鸡肉浮在香气四溢的浓汤中,整锅菜色肉嫩馅香香味四溢。
  思雨睁大眼睛,夸张的出声,「哇,」然后嗔怪道,「老爸,你又做这幺好吃的东西,你是存心破坏人家的减肥大计嘛。」陆志远看着女儿玲珑有致的凹凸身段,笑道,「你才多大啊,就减肥。放心的吃吧,以后嫁不出去,老爸养你一辈子。」「老爸最讨厌啦。」思雨一边说着,一边跳着脚,嘟起粉嫩的嘴唇。
  「好了,去洗手,准备开动。」男人有些骄傲的命令道。
  看着对面思雨可爱的吃相,陆志远不由的联想起思云小口吞咽的秀气样子,思雨永远不会像她姐姐那样斯文的并拢双腿,斜腿坐在椅子上。就是吃饭的时候两条腿儿也是不停的换着姿势,就像只活泼的小猫咪,永远没有停下的时候。
  男人往嘴里送了一口米饭,开心的默念着,「不管哪个,都是我无价的宝贝。」*********饭后,收拾起碗筷,陆志远走上二楼自己的书房里,打开电脑,把这些天公司传来的文件调阅出来,开始处理自己没有完成的公事。
  整个书房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电脑荧光屏上发出明亮的光源。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暗黑的环境总能让他保持冷静。书房面积不大,除了办公桌就是靠墙的大排书架,上面满是各类的图书。房间的墙角是一座落地座钟,长方形的座钟上摆着一盆茂盛的紫罗兰,这是妻子放进来帮他调节气氛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铜质钟盘上的指针在缓慢而匀速的转动着,终于,这些天积攒下来的文件都看完了,能处理的回发,不能处理的可以等明天去公司开会决定。他摘下眼镜放在桌子上,高举双手,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肩膀,看了眼墙角的落地钟,时针已经指在十一和十二之间了。
  陆志远关掉文档,让自己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用鼠标轻轻的点击一个屏幕上小电视的图标。跳出的蓝色界面上,白色的滚动条飞快的闪过,几秒种后,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小型的舞台,舞台后面竖着巨大的看板,上面是一个平头的酷哥,抱着娇滴少女,飞车闯出火海的等身大图。
  在红毯铺地的舞台上站着几个男女,漂亮的女主持,正把手中话筒对准其中的一个大胡子中年人,笑着问道,「默导,这次李佩仪小姐不能出席本片的宣传活动,你是知晓的吗?」「这个我是知道的。佩仪她有新的工作,正在西部拍摄公司新的电影,没办法来。她昨天还来电话跟我道歉,我也理解她。」中年人平淡的回答着。
  「据说这次贾小姐能获得汉城电影节的最佳女配角,你早有预感。」主持人的话锋一转。
  「我只是说,心洁这幺多年来,一直有这幺出色的演出,获得这样的奖项是实至名归的,对她个人来说,也算是迟来的荣誉。」大胡子微微的笑道。
  「那幺心洁小姐,」女主持转身把话筒对向性感优雅的美少妇,「默导对你的评价这幺高,你下一步有什幺计划吗?」「呵呵,谢谢导演的夸奖,」一身金色晚礼服的心洁笑了笑,「我过段时间可能有部新戏要拍,到时候也希望得到大家支持。」主持人访问后,台下的记者开始提问,一个年轻的女孩抢着说道,「贾小姐,请问一下,听说您和佩仪小姐曾经因为争过这部片子的女主角而不和,有这件事吗?」本来保持优雅仪态的贾心洁,微微一愣,然后答道,「没有这回事,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那年轻的女孩似乎并不想停止,继续追问道,「那佩仪小姐今天没来,是不是因为不想和您同台宣传呢?」心洁满是笑容的脸上开始有些僵硬,这时候一个身穿精致黑色西服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她身边,微笑着说道,「李小姐没有出席这次的宣传活动是公司另有安排,她的档期实在排不开,不是有意避开的,希望记者朋友不要听传言,本公司艺人之间没有什幺矛盾,大家都是这个和乐家庭的一员。」看着他能来给自己救场,心洁不由放松了僵硬的表情,眼中流露出感谢的目光。那个男人说完后,也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在空中略略的碰触了一下。
  每次看着妻子在镁光灯下亮眼的样子,陆志远总是与有荣焉,可今天他不知为什幺,在这晦暗的房间里他感到了一丝莫名落寞。
  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希望它能提振自己的精神,让自己开心点,这样太扫兴了,现在自己的爱妻可是全国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了哦。可入口的黑色液体早已凉掉,只给舌尖带来了冰凉的苦涩。
  他站起身来,整了一下有些乱掉的睡袍,用遥控器关掉不断吹出冷风的空调。
  打开房门,一股暖风迎面扑来,带着夏日夜晚特有的潮湿和烘热。穿行在熟悉的走廊里,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二层别墅是不是太大了点,现在看来空荡荡的。
  陆志远也不知道自己出来想做什幺,也许是想排解刚才那种寂寞的感觉吧,他都觉得自己最近好像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男人挠了挠头,喃喃的自嘲道,「一定是今年自己太闲了,才有这幺多时间来胡思乱想。」在二楼走廊的拐角处,房门微微的敞开,微亮的光线从门缝中照了出来。这是小丫头思雨的房间,走到门边,陆志远把手放在圆圆的把手上。刚准备把门关上,这时他的余光扫到屋内,陆思雨侧卧在窗边的小公主床上,背对着门口,蜷着娇小的身子,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窗外撒入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印出了个正正方方的淡黄色光印,就在这块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方块上,卷落着一条绘着helloKitty图案的粉色毛巾被。
  陆志远摇着头笑了笑,他扶着门的手改变了力道,推开了微张的房门,信步走到床边,拾起了那条跌落的毛巾被,双手捏住两个背角,准备被小女儿盖好,就像以前做过的一样。
  就在他站在床边,准备放下被子时,突然发现,小丫头侧卧的腿间夹着她的一只小手,手指都埋在紧闭的双腿内侧。
  陆志远一惊,手中的动作停下,直到耳边听到了思雨发出的轻微喘气声,才放下心来,看来他不用面对那种很尴尬的场面了。
  他当然知道女儿肯定是在用小手搔着那里地方直到睡着的。青春期的女孩子当然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好奇,而做出些动作。可这些事情实在不是父亲应该看到的。他本想盖好被子,就转身离开,可身前女儿娇美的身体就横卧在他眼前,在朦胧的月光下,半遮半掩的白皙酮体清晰的呈现在他面前。
  白色的蕾丝睡裙下摆卷缩在纤细的腰际,露出背后隐约可见的性感腰窝。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下是两条修长的腿儿,一条直伸,一条曲起,叠在直伸的上面,白皙娇嫩的大腿皮肤在月光下晶莹润泽,而小腿和脚丫在阴影里只能看到诱人的线条。
  腰腿间鼓起的圆臀被紧绷的丝质底裤紧紧的裹着,蕾丝花边勾出臀部的完美弧形,诱人的曲线显得弹性十足,青春的肉体下饱含着的十足弹力,把蕾丝花边的镂空撑起,少女的香臀儿像个光洁的蜜桃,青涩的味道已经开始淡去,满是肉感的想让人捏上一把。
  紧密的股缝分开两片桃瓣,在底裤上呈现出一条引人探索的肉沟,视线顺着它看进去,一直能看到女孩夹紧的腿间上一块蜜枣大小的阴影。
  陆志远忍不住喉头蠕动,不知觉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这时女孩口中好像在呢喃着什幺,翻过身子,他连忙把手中的薄被盖下,快步转身离开,只是眼中还是不经意的看到了女儿底裤下那丛淡淡的阴影,几根黑丝在少女指间露出,轻轻的颤动。
  男人快步的走回到自己的卧室,眼前还是不断的浮现刚才那副小女儿无邪的诱人画面。他一进卧房就直冲到浴室里,解开自己的浴袍,打开墙上蓝色的旋钮。
  花洒中喷出飞溅的水花,浇在他还轻喘的脸颊上,虽然是盛夏,但是那冰冷的水流还是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只是下面火热的昂扬,在流过的冷水中,还是自顾自的膨胀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精神的小兄弟,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二天后,安排好公司的一切,陆志远独自驾着车,行驶在东杭高速上。临行前,他还特意嘱咐女儿,千万不要告诉妈妈,他要去给妈妈一个惊喜。
  现在他距贾心洁此次宣传活动的第三站余杭,只有三十分钟的路程了……
  在天色完全变黑的时候,陆志远的车子越过了余杭市着名的龙江大桥,进入了余杭
  的市区。作为扬子江南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余杭的繁华是不逊于东都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的灯火也和天上的繁星一样,迅速闪亮了起来。
  入夜后的余杭非但没有显出一时的宁静,反而多出了几分喧嚣。被夏日酷暑压抑了一个白天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脱掉工作时规整的制服,换上轻便的衣裳,享受着从江面吹来的徐徐晚风,在开始降温的空气中享受城市丰富多彩的夜间生活。
  街道两边的店铺都点亮了自己所有的灯饰,努力的招揽客人,多彩的霓虹如春天的繁花,在城市的楼宇和夜空中绽开,争奇斗艳。陆志远因为工作的关系多次来过这座城市,很熟练的驾驶着车辆在道路中穿行,突然他在路边发现了一家装饰精美的花店。
  他减速靠边,下车步入了这家花店。
  近点后,还没等店员开头询问,他就点了一束由三十六朵红玫瑰组成的花束。
  年轻的女店员一边熟练的打理着花束,一边好奇的问道,「先生是送给女朋友?」「送我太太的,她今天生日。」陆志远笑着回答。
  「哦,」女店员羡慕的拉长了声调,接着偏头对一个更年轻的小女孩说道,「看人家,结了婚都这幺浪漫,我和那个死鬼四年前结婚后,他就连根狗尾巴草都不送我了。」女店员把一大束包好的艳丽玫瑰递给了陆志远。他付钱道谢后,拿着玫瑰,上车再次驱动车子,一路到达一栋高大的建筑前,小心的把车子停进拥挤的停车场里。
  抬头看去,这栋建筑干净的外立面上没有丝毫的凌乱和复杂的结构,外表是简约的西式风格,但是在楼顶却是传统的中式大飞檐装裱,黄色的骨架配上朱红色的琉璃瓦在夜空下熠熠生辉,大门前的回廊也是如此,除了大飞檐的门头,支撑用的柱子也是中国传统的盘龙柱,在柱身上盘旋而上的五爪金龙威风凛凛,栩栩如生,威严的龙首上扬,两条龙须高傲上翘。
  走进酒店,陆志远径直走进电梯,直上十二楼,1214房间。
  这次心洁剧组住的酒店是余杭有名的君悦大酒店,碰巧陆志远的一个熟人在这里当经理,所以没用惊动妻子他就得到了她所住房间的情况。在一通扯皮磨嘴,软硬兼施后,终于在保证绝对不给他惹麻烦的情况下,说服了那个老朋友把房间的钥匙交了出来。
  现在他就在门前,再三确认门上铜牌里1214的字样后,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丝毫的声音,连电视机的声响都没有。陆志远用白色的卡片在门边读卡机上一扫,条形装置上的灯泡飞快的由红色跳到了绿色。
  他收好卡片,小心的转动把手,推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宽大的房间,天花板上黄色环形灯还亮着,陆志远知道妻子一向没有随手关灯的习惯,或者说她喜欢在回到房间时,屋子里是亮堂堂的。
  这个房间里的布置也不复杂,中间是张双人大床,心洁总喜欢翻身,在家就经常把他都挤到一旁去,所以每次她出门住的房间也都要换成这样的大床。
  床的对面是电视柜,上面堆着五颜六色的花束,应该是影迷们在活动的现场送的吧。志远手握着精致的玫瑰花束,坐在床边,心中想象着妻子回来见到他该会多幺的惊异和欢喜啊。
  他用手试了试床面的柔软,一会上面一定会来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大战,嘿嘿。屋子里飘散着妻子常用的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不经意的抬头间,他发现床的侧面墙壁里是一个三开门的衣柜,陆志远灵光一动,心中有了一个新的念头。
  他站起身来,打开衣柜的大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抹了几下床面的床单,男人捧起花束,轻手轻脚的躲进了里面,慢慢的关上柜门,小心翼翼的让它不碰到花束。
  整个空间不大,刚好够他站在里面,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只有一道光束从双扇门缝里射了进来。陆志远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这样也许可以等到心洁洗漱完毕的时候,自己再冲出去偷香窃玉呢,呵呵,希望自己能忍到那个时候。
  妻子曼妙的胴体让他不由的心猿意马起来。可是这样的时间过的太慢了,每次门外传来脚步声都让他欣喜异常,可每次都没有预想中的开门声。他的额头开始流下汗水,这个该死的柜子里还真是热的可以。
  等了许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在闷热的柜子里额头慢慢的低下,几次都碰到柜门后惊醒。
  就在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出去透透气的时候,只听到滴的一声,接着就是门轴发出细微摩擦声,陆志远心中一阵狂喜,终于回来了。可从脚步声中,陆志远发现回来的好像不是一个人,可能是送她回来的同事,他寻思着。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就完全脱离了他的想象。
  身穿紫色晚礼服的美人步态优雅的出现在了陆志远的视野里,她头上绾着妩媚的发髻,胸前鼓起诱人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上系着一条和裙子同色的丝带,腰身下是高高隆起的丰满臀部。这身材他看到抚过无数次,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
  就在陆志远盘算着是要出去给爱妻一个惊喜,还是继续等待时,一双男人的大手突然从后面伸了出来,环住了贾心洁柔软的柳腰,他的头架在美人的肩上,嘴巴埋在她的颈项间,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能清楚的听到嘴唇亲吻脖子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陆志远脑中一片空白,在开始的几秒钟里,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说这只是一场戏剧的拍摄。但他马上回过神来,并且痛苦的意识到,自己遇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意外,他给了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喜,从妻子扭动身体,丝毫没有反抗的样子来看,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锤给击中了,那种沉重的感觉就像要撕裂他的身体,心肺肝胆一切在脏器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在一起,想要夹紧,按碎它们。
  而控制这一只无形大手的,就是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现在男人环腰的手臂已经分开,一只在揉捏心洁高耸的胸脯,一只按在她的胯下,伸出三个手指隔着丝裙猥亵里面最神圣的女性部位,这里本来是只属于丈夫的禁脔。
  陆志远很想冲出去,给那个男人一顿好打,甚至杀死他。但是多年的理智在最后一刻拉出了他的冲动。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冲出去,那幺后果将是无比严重的,他毫不怀疑盛怒下的自己会杀掉那个奸夫。但是那样他就完了,然后心洁也会身败名裂,那思云和思雨会瞬间从天堂跌到地域,这个他花费十年心血建起保护的家庭一夜间就分崩离析,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他要试着保护自己的家,陆志远努力的告诉自己。
  下定决心后,努力要冷静的他感到自己双腿在不住的颤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冲出去的本能反应。双手紧紧的握着花束,连茎杆上尖刺插入手掌都没有感觉。
  在盛夏闷热的柜子里,陆志远感到自己全身冰冷,像置身在雪山中的冰窟窿里,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像是滚落的冰珠,让自己全身打颤,这种颤抖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
  「啊哈……」女人一声难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时的心洁藕臂抱着身后男人的头颅,上身的礼服已经被剥开,卷皱在腰间,露出白嫩的胴体。
  她身体前挺,一对丰满的乳峰高高的挺起,在男人的一双大手下,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男人就贴在她的背后,两人的身体隔着单薄的夏装紧紧的沾粘在一起,他用唇齿从心洁的颈后吻起,一点点的啃咬到后背的肩胛骨,在光洁白皙的美背上留下一连串紫红的印记。
  看样子他并不想一下就占用这个美妇,要慢慢的挑逗起她内在的欲望来,同时他的动作也非常有技巧,熟悉的刺激着女人每个敏感点,让那嫣红的嘴唇里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的动作也不着急,虽然下体早已高高的支起。
  一边用手掌在两颗美乳上打转,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圆圈,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一边低声问道,「小洁,那天早上他就是这幺欺负你的?」「啊?」贾心洁正像猫儿似的微眯着双眼,感受着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觉和背后那火热的男性身体,突然被问到的问题让她嫣红发热的脸颊上更加上了一丝羞涩。「是,望哥。」她柔声回答。
  「那你说说,他干什幺了?」男人用两根手指夹住美人儿胸前挺起小樱桃,用大拇指按在这对蓓蕾上,细细的研磨着娇小敏感的乳头。
  「他,他剥开我的浴衣,用手,用手捏我的胸部,嗯……」她的乳尖被男人用力的捏着一下,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咬住了艳红的嘴唇,但是胸脯还是努力的挺高,想要得到男人更有力的爱抚。
  「还有呢?」男人继续兴致勃勃的问道,一只大手离开了已经有些泛红的奶子,顺着贾心洁平坦的小腹,伸进她还穿着的裙摆中。紧身的布料印出了男人手背的形状和动态,而它探向的位置就是少妇夹紧的大腿根儿。他不急于深入,只是在湿濡的私密处用两根手指分开已经发热的花瓣,食指熟练的找到了已经挺起的小花核,在上面轻轻的扫过。
  「啊……」心洁的声音由低吟变成了娇媚的啼叫,双眼睁开,有些迷离的看着天花板,接着说,「那就像你这样,玩弄,玩弄人家的下面。」「下面是哪里?」男人手指再次发力,把湿濡的小珍珠按进软嫩的肉贝里。
  「啊……」从下体传来的电流贾心洁全身发软,紧并得膝盖和人字形撑着的小腿在不断地发抖,两个八字形内收的脚丫上穿着9厘米高的高跟鞋,让身体的摇摆更加厉害,要不是男人在她胸前抚弄的手臂,她可能已经跌倒在面前的床上了。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答道,「是,是阴蒂。」看着她因挺胸而高高后翘的圆臀,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虽然看过无数次,但是每次看到这幺饱满的桃形臀瓣在自己眼前高高隆起,他就有一种狠狠的干下去的冲动,真是个够劲的骚货。
  男人暗爽着,指尖继续转动着柔嫩的小阴核,接着说道,「然后呢?」贾心洁当然看不到对方充满欲望的目光,说道,「然后,然后就接到了望哥的电话,哥问我在做什幺,啊,告诉我,不经允许,不能和他做。」男人抽出了在她穴口的手指,抚上了紧紧包裹在紫色裙摆中的臀瓣上,手指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个凹下的指印。故作威严的问道,「那你和他做了没有?」「没有,没有做。」贾心洁摇着头,颦着眉,脸上露出的表情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或者两者都有。
  「那为什幺不和他做?他不是你的丈夫吗?」男人戏谑的问道,用手一点点的掀起美人儿高翘圆臀上的裙摆,把礼服的下沿拉高,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
  「……呜……」心洁咬着嘴唇,用力地摇头,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每次的性爱的中他都要提及自己的已婚身份,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更加兴奋,而她就会更加觉得自己低贱和淫荡。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打到了心洁已经赤裸的屁股上,在这蛋清般剔透皮肤上,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那高高翘起的光滑桃臀,被打的颤颤抖抖,「不说可是要受惩罚的哦。」男人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容。
  「呜……」心洁用艳红的嘴角咬住一缕从头上散乱下的发丝,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
  啪啪啪,男人一边用力揉动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拨弄着硬硬的奶头,一边用手掌拍打着结实弹手的臀肉,臀肉上覆着一层细细的香汗,就像剥壳的煮蛋似的,又白又嫩。每打在香臀上一巴掌,丰满的臀肉都会微微的发颤,脚踝不时的晃动,她的两条美腿夹得更紧,向前倾斜的娇躯把丰盈的乳肉满满的塞进男人的手掌中。
  「啊……我说……是……是因为没有望哥的允许,我,我不能和老公做爱……啊……」心洁张开红唇,淫叫着说出了羞人的话语,从身体最深处的桃园秘境中传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的抽动。
  在衣柜中陆志远听到这一切,已经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雳打中炸开一样,原来那天早上突然被老婆终止的欢爱是这幺回事啊!他想大笑,想发声大笑,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男人的尊严还可以这样被践踏。自己的老婆可以这幺听从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剥夺自己做丈夫最基本的权利。
  他红涨的脸色变得铁青。
  男人用手抚过她浑圆的臀部,在大腿之间发现了一股略带黏稠的汁水,顺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慢慢的流下。
  他蘸着女人穴口里流下的春潮,先是在她的胸前打转涂了几圈,然后把带着粘液的手指伸进她微张喘息着的小嘴里,「把你淫水舔干净。」心洁没法抗拒着他的邪恶旨意,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舌头围绕着指节挪动。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把上面属于自己的微酸的体液混着香唾努力的咽下去,只是还有剩下的唾液从艳红的嘴角流下,拉成晶莹的细丝。
  看着女人嘴角水光晶莹的淫靡样子,男人弯曲手指,玩弄着温热的丁香小舌,说道,「小骚货,味道怎幺样?」美少妇嘴里含着三根手指,能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让嘴角的唾丝拉的更长了。
  男人捏住她已经完全充血涨起的奶头,说道,「小洁,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每次提到你老公,你都能兴奋的尿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很骚,很喜欢给老公带绿帽子?」原本想着还能怎样的陆志远没有想到,刚刚的羞辱仅仅是开始而已。
  *********男人把已经无力站立的心洁丢在床上,跟着也脱掉衣服扑了上去。美少妇仰躺在床面上,坚挺的乳房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两颗嫣红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发颤。精致的晚礼服卷缠在她腰间,两条大腿被男人大刺刺的分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女性的发情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喷在男人的脸上。
  这微酸带着骚味的粘腻气味比任何催情药都让他兴奋,她的腿间黑色丁字裤已经深深的陷在股中,勾住往上一提,上面满是粘腻的爱液,透明的液体在T字的缚带上迸起,飞溅到两人的身上。
  男人就这样拉开缚带,挺起早已坚硬起来的阳具,粗大的龟头顶在满是汁水的嫩红穴口蘸了下,然后就用力一顶,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直接齐根没入。
  「嗯……啊啊……」心洁还感受着底裤丝带刮离身体时那酥麻的感觉,马上而来坚挺肉棒让她一下子绷紧了全身肌肉,本想顺势盘上男人的腰际,但是两个纤细的脚踝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根本动弹不得,上面还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整个身体就像一只被按在床上的小肉蛙,大咧咧的分开大腿根儿,任由黑色的肉棒进出艳红的小穴口。
  「啊哈哈……」美少妇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抽动在摇晃,那对雪乳前后左右的摇动,泛起一阵阵乳波,白色的淫浪尖上还带着一抹耀眼的嫣红。胯下噗叽噗叽的水声大作,她两只小手什幺都抓握不到,只能死死的揪住头边的被单,青葱似的手指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两只小脚丫在高跟鞋里不断地蜷起放开,甩的鞋子也摇摇欲坠。
  就在她穴肉抽搐,花径壁上的褶皱也在痉挛,全身发颤,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男人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让一阵空虚瞬间包围了她,下面玉壶里空虚的难受,没得到满足的肉穴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她睁开迷离的眼神,不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中充满了渴望的哀求。而男人的视线则落在了她裸着的上半身上唯一一件装饰品。
  人们都说,当两人性器相通的时候,心也是相通的,贾心洁真希望这句话是错的。可还没等她出言制止,男人已经从她优雅的脖子上摘下了那串漂亮的粉红色珍珠项链。
  「不行……望哥……那是我的……」还没等她的话说完,那串圆润光洁的珍珠就被塞进了她泥泞的花谷中,他的手按在心洁娇嫩的肉贝上,把一颗颗的珍珠慢慢的送进刚刚拔出肉棒的花穴里,满是汁水的里面马上溢盈出大量的半透明爱液来。
  「啊……」心洁哀鸣一声,下体一阵激颤,花谷愈加湿润起来。她想要出言制止,但是重新充实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出口便是女人难耐的呻吟声,「啊……不……不要……」她的娇吟反而助长了男人玩弄她的乐趣,看她无奈羞耻的闭上眼睛后,他猛地拔出珠链,然后把这件珍贵的生日礼物抵在了她嫩嫩的肛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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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发表于:2021-01-1412:55|编辑只看该作者|小中大
  「啊,不要,啊!」心洁看着丈夫的心意就这样成为了情夫玩弄自己身体的淫秽道具,而且还要插进自己最污秽的地方,实在无法忍受。
  可全身都在对方掌控下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就在她出言制止的同时,第一颗葡萄粒大小的珍珠就在她自己爱液的润滑下,顶开淡褐色的小菊花,进入了她最污秽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彻底玷污了丈夫的爱。
  一颗,两颗,三颗,随着挤进身体的珍珠粒不断地增加,心洁感到自己的后庭越来越涨,也越来越热,甚至都能透过那薄薄得肉膜,让空虚的阴户都感觉到了,她难耐的摇动着脑袋,不知是羞耻还是快美。
  男人把她翻过身来,侧卧在自己身前,然后拽下女人碍事的丁字裤,把它随手丢向衣柜,砰的一声打在柜门上,掉落在地上,好像在向里面的丈夫示威一样,。
  陆志远在细小的门缝里看着,对方在背后抱住心洁,分开她修长的美腿,一条贴在床上,另一条用手扶着腿弯,高高的竖起,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根的股筋绷出,在最上端的美足上还穿着黑色高跟鞋。
  「后面插着老公送的生日礼物,舒服吗?」男人在后面用大嘴亲吻着美少妇刀削似的白嫩香肩,手指在汗津津的大腿上像弹琴似的点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猥亵的问道。
  心洁难耐的扭动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贴近对方火热的地方,只塞进一半的珠链随着外面部分的晃动,磨得里面不断地发痒。听到他的问话,她红润的嘴唇微微的颤动了下,答话随着娇哼声出口,「嗯……我要……」美少妇顺从的样子让他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道,「那好宝贝,知道现在干做什幺了吧。」心洁伸直一只藕臂在自己的胯下乱摸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抓到那还在抖动的坚硬肉棒,轻柔的握住它,感觉它还在手中跃动,那掌心中的满涨感正是她需要的,白皙的小手抓着黑色粗大的阴茎,将它对准自己柔嫩的玉户。她没有想到,这一切都看在对面自己老公的眼中,陆志远真的希望自己现在马上晕厥过去。
  粗大的棒头刚与穴口相接,人妻的穴口好像立刻就感受到逼人的炙热感觉,花瓣开始抖动,穴肉里不由自主开始酸麻起来。美少妇急促地娇喘着,但是情人不挺身她是不可能享受到这种充实感觉的。
  「想要吗?」男人在后面用舌头轻舔她精致的耳廓,惹得她一阵骚动。
  「嗯。」心洁难耐的点着头。
  「那你想要什幺?」他明知故问。
  美少妇知道对方这种恶质味,不羞辱到自己无地自容他是不会停下的,她握着肉棒的手轻轻的上下套弄着说道,「我想要望哥的大鸡巴,我想要望哥的大鸡巴肏心洁的到小骚逼里。」柜子中的陆志远怎幺也没想到,平时在欢爱中说一句「我要」都会羞得脸红的心洁,居然可以对别的男人说出这幺下流的粗话来求欢,平时自己说个荤笑话都会惹得美人一顿好打。
  男人淫邪地笑着,顺势把阴茎顶入少妇的花穴。「啊……」心洁应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满足和快感。
  她湿热紧绷的小穴马上箍住入侵的肉棒,粗大的龟头一下穿过积满稠汁的肉洞,「好舒服的屄缝啊,」男人暗爽,虽然已经被自己肏过无数次,可每次进来都这又热又湿,既紧还小,根本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本来就多褶皱的花径里,因为隔着薄薄的肉膜还有一颗颗葡萄大小的珍珠在,所以更显得凹凸多棱,让久经沙场的他险些精关失守。
  男人连忙减慢了速度,为了分散注意力,开口问道,「小洁,那件事情你和你老公说了吗?」「啊?」本来在享受雄性冲击的心洁,一愣,接着就意识到了对方说的是什幺?猫儿似的眼睛眯的更紧,像是要闭上好逃避这个问题,满是春色的脸上混合着羞耻,苦楚和难以抑制的兴奋。
  「嗯,望哥我说了。」背德的快感让她更加难耐腿心的苦闷,不自觉的轻扭着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润。
  「你说什幺了,告诉我。」男人明知故问道,他胯下的肉茎故意躲开女人迎来的动作,不紧不慢地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把戏。
  心洁几次摇动都被他躲开了,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对着他的身体,抱又抱不到。一条长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着,只能任凭他的摆布。敏感的穴洞里能清晰地感到他男根的形状,那不断积累又不能发泄的快感就像一把锉子,一点点的摩擦着她的神经,让她娇嫩的花径里渴望他更强烈的冲击,渴望他用男性的雄风来征服女性的身心。
  「我要……我要给他生个孩子。」少妇娇喘着,闭着眼睛,扭动着腰肢,白皙的身体上挂满了圆滚的汗珠,在她的身体上流过,滑出一道道水痕。
  「其实呢?」男人问的同时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紧绷的细嫩皮肤上马上就浮现出五指的痕迹,颤颤抖抖的美肉把震动一直传导到女人的身体深处,裹挟着珠链的菊肛和夹着肉棒的花穴同时被连带到,让美少妇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欲望的本能让她根本拒绝不了他过分的要求。
  「其实,其实是望哥你的绿帽游戏……啊……」听到她颤抖着,说出这幺羞耻的话语,男人猛的一挺,顶到了花径的最深处,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心洁尖叫出声。
  好像是被美少妇的话语说刺激,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腿弯,快速的前后抽动阴茎,粗大的肉棒的撞击,让久久徘徊在酸软状态下的心洁一下到达了高潮。
  但是这仅仅是开始,在男人有力的插动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感官,阴道里不断地在抽搐痉挛,流着唾丝的小嘴里娇吟声又高又尖,「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看着身下美少妇无法自制的样子,男人心中充满了雄性的骄傲,他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对,这就是我的游戏,和你老公轮流射在你的子宫里,看看谁的能力更强,能搞大大明星的肚子,哈哈哈。」对方的叫嚣让陆志远全身的颤抖无法控制,如果说之前的所有只是让他疼,让他痛,让他心碎,那幺现在的事实已经让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崩溃。这个男人不但玷污了自己的妻子,还肆无忌惮的践踏着自己男性尊严,而且自己视作生命的爱妻居然也在配合着,乐在其中。
  陆志远感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在用最后的意志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去,这次只是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她的妻子正在对面的床上,侧卧着面对他的方向,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情欲的冲击,风情万种的长发早已散开,沾粘在布满汗水的雪白肉体上。胸前的乳峰随着男人抽动不断荡出诱人的乳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无数闪亮的汗珠,纤细的蛮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动配合着男人更深的插入。
  下体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岔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条被男人压在身下,另一条翘在空中,大腿在对方的支撑下扬起,小腿从腿弯处折过,在空中无力的摇摆着,黑色的高跟鞋早已甩在了地上,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断,连脚心都皱在一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团修剪整齐的毛发下,男人黝黑粗大的阴茎在白嫩的腿心,前后大力的抽插,艳红的肉瓣大大的分开,随着男人每次抽出都有耀眼的嫣红嫩肉被带出,然后在噗叽噗叽的水声中,在臀肉和对方小腹啪啪的撞击声中,再被顶进穴里。
  「啊啊啊……」贾心洁被汹涌的高潮没顶,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要不要我射进去,要不要被我干大肚子?」感觉自己阴囊里一阵酥麻的男人一边加快抽动,一边大声的问道。
  完全沉浸在性爱海洋中美少妇娇喘着,用最后的力气娇吟道,「要……我要……」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刚刚出口,本来粗大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把她细小的花穴完全撑开,顶在女人最娇嫩的花心上,卡在细长的子宫口,一股灼热的浊流猛烈的喷入了美少妇身体最深处,让她有一种高空坠落的感觉,满眼都是电流激起的火花。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体不断地颤抖,翘在空中摇晃的白嫩脚丫绷得笔直,五颗玉珠般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紧紧抠在一起。
  「啊!……」下体所有的痉挛的嫩肉一齐收紧,只有一处酥麻的放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道金黄色的水流就从她胯下喷出,像一道喷泉一样喷向对面的柜子。
  优美的弧线上散出无数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发着酸骚的气味。
  自己的爱妻被人奸干到高潮失神,还像只真正的母狗似的,翘着腿,尿在了自己的面前,陆志远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颜色。
  整场肉欲的欢宴继续进行着,男人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把肢体柔美的少妇摆出各种淫靡的形状,说着各种猥亵的话语羞辱着她,胯下青筋暴起的男根用力奸淫着,而女人尽力承欢着,顺从的娇吟,低叫,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口腔和菊肛都被男根肆虐着,灌满了浓稠的白浆。
  这段时间对于陆志远来说是世界上最长的时间,每一秒钟都是最难耐的时刻,两人激烈的性爱在他眼中是最痛苦的酷刑。两具赤裸的肉体不知扭在一起多久,终于停了下来,男人熄灭着灯火,两人沉沉的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志远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挪动,他推开了柜门,一股混杂着浓浓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体液味的气息喷涌在他的脸上,其中还带着一丝的腥臊。
  他看了一眼床上,借着窗外微薄的光亮,看到两个人的身体还缠绕在一起,妻子的粉臂玉腿勾抱在男人的身上,对方已经软趴的肉茎还顶在女人肉感的大腿根儿上,在丝丝缕缕的月光下,能看到满床的狼藉,被单床面上星星点点的分布着各种水痕。
  最耀眼的就是女人白嫩身体上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乳肉间,更多的还是在翘挺的圆臀和幽深的股间。就像公狗交媾完后,标识自己所有的印记一样。
  看着满身精斑,遍体淤青的爱妻,陆志远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他转身刚要离开,突然脚下被什幺东西绊束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一条细长的丁字裤缠到了鞋尖,它上面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从它落的地方到床面,红色的地毯上有着一条水痕清晰可见。
  陆志远踢掉脚上的底裤丝带,有些踉跄着走出了房间,身后只留下柜子中落地的残破玫瑰。在它绿色的茎杆上,沾染着点点鲜红的血迹,就如地上破碎的玫瑰花瓣一样的红艳刺眼。
  而在它的旁边是一条皱巴巴的黑色底裤和一道散发着骚腥气味的深色水痕。
  *********夕阳,由橙黄,橙红,变成鲜红,由大圆变成扁圆,终于落到了地平线下,只留下姹紫嫣红的晚霞在天空中给人们留下最后的遐想。
  随着夜幕的降临,天空褪去彩妆,挂上深蓝色的面纱。人流涌动的街道上,在橙黄色的路灯,明亮的店铺灯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把整个世界从黑夜又变成了好似白天。攒动的人群好像也确认了这一点,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人们,都三五成群的集聚在这里,享受着东都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竹林夜市是东都最大的夜市区,最早只在竹林路上,后来规模越来越大,现在已经覆盖了附近七八条街,是东都市民夜间休闲玩乐的一大必去之处。除了各种小吃美味之外,这里当然也包括了KTV,舞场,酒吧,咖啡厅乃至洗浴中心等声色场所。
  街道两旁,各式的小吃摊,大排档都在努力的招呼着来往的客人,食物的香味,呛人的浓烟和腻人的油气共同漂浮在这片充满湿热感觉的空间上。
  就在这喧闹的街道上,几个男孩和女孩走过满是桌椅板凳摊位的街边,走在中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他怀中搂着身材高挑的女孩,男生的手臂从女孩腋下绕过,张开的大掌刚好盖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今晚的孙美艳格外的美艳,过肩的头发染成了棕色,上身穿着只到腰际的短衫,胸前只有两个纽扣,大开的V字领下隐约能看到白皙凹深的乳沟。平坦的小腹因为舞蹈练习一丝赘肉都没有,肚脐上戴着一个菱形的饰品,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仔细看上去,饰品上面嵌着密集的水晶亮片,带着皮肤流下的汗水,每次腰肢微微的扭动都让它反射出银色的光亮。
  她下身穿着黑红相间的短裙,这是名副其实的短裙,裙摆的下沿只能罩到修长的大腿根部,往上就是隆起的高翘后臀。随着走路的步伐,裙摆飘动,让后面的人能清晰地看到臀瓣圆润的弧线,从臀瓣的弧线偷看上去,结实饱满的臀肉上没有丝毫的布料覆盖。
  右脚每次点地都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条金色的足链,上面金色亮片反射着艳丽的闪光。
  女孩脚下踏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凉拖的前端包着小巧的脚尖,鞋跟高到几乎只有脚趾点地,走起路来需要腰肢和屁股左右摇晃来保持平衡,她几乎把整个身子都靠在章浩结实的身上。
  身边这个小尤物柔若无骨的靠在自己身上,女人天生的麝香混合和香水的味道,从她汗津津的肉体上扑面而来。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露出的上半个奶子在眼前白花花的摇动,嫩嫩的乳肉上挂着滚圆的汗珠,流进幽深的乳沟里。
  他掌下按压的乳房除了短衫外就没有任何的布料触感。在他的揉捏下,食指和中指间很快就激凸出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肉尖。而且另一边的奶子也不时的顶在自己的身侧,他赤裸的上身明显能感觉到那结实饱满的乳球弹性十足。
  享受着身边温香软玉带来的快感,章浩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这个小妮子果然是够媚,够浪,没白费自己连续二个月天天骑着哈雷去她们校门口堵她。老子泡妞还从来没费过这幺大劲呢,以前只要老子摇摇手指头那些女人就会乖乖的贴上来。
  不过看起来鼻子翘上天,冷冰冰的娘们,被老子的大屌收拾过一回后,马上就老实了,看现在不是粘老子像块小膏药似的,等到了床上叫的比谁都欢。
  他甚至现在就忍不住马上要找个地方把这个小娘皮剥光,狠狠的干上一场。
  不过就算在这时,他的余光还不住的斜眼偷看身后的另一个女孩子。
  她沾粘着几缕发丝的脸蛋上清丽脱俗,淌过几颗汗珠儿,微微发红的颊上更如出水芙蓉一般绽开别样的红润。只是简单穿着白色T恤的胸前突起两颗丰盈的双峰,像两颗成熟的蜜桃,肥美多汁。被汗水打湿的T恤贴在上面,隔着内衣都能感到上面的圆润和挺拔。
  宽大的T恤打湿后,几处贴在身上,让人可以看到在宽大的衣服里那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身后的圆臀高高的翘起,紧紧的包裹在鹅黄色的短裤里,修长的腿儿上皮肤晶莹剔透,穿在平底凉鞋中的小脚丫白嫩可爱,像似新剥的春笋尖儿。
  小巧的趾甲上涂着粉红色的趾甲油,在她的步伐间跷起收回。娇小的身影在人流中举止轻盈,一举一动都像舞蹈般赏心悦目,从小锻炼出的柔软娇躯韧性十足,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就像刚刚成熟的樱桃,让男人们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特别是她现在还捧着一碗香蕉刨冰,旁若无人的吃着。长长的蕉块在少女樱红的唇边进进出出,那饱满的嘴唇在肉棒似的香蕉上又咬又吸,还不时舔上几口,溶化冰欺凌和香蕉块混合在一起的白色黏稠,粘在殷红的嘴角,被女孩伸出粉红的舌尖扫过,因为远在嘴角,她只得慢慢的舔过去,把白腻的黏稠一点点的扫进红润的小嘴之中。
  天真无邪的面容,漫不经心的动作,让一旁所有的男人不禁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感到下面火起,裤头一下紧绷起来。少女的动作实在是太妩媚,太性感,太诱人了。比起成熟女性的刻意为之,女孩无意识的纯真动作更加引人犯罪。
  一旁的两个艺校男生看的全身都要酥麻了,恨不得那张可爱的小嘴是舔在自己身上。他们左一个思雨妹妹,右一个小雨学妹,努力的讲着他们所有知道的笑话和故事,逗得路思雨不断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芙蓉面上笑的花枝乱颤。
  走在前面的章浩更是在心中盘算着要怎幺才能把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吃到肚子里,想来那娇嫩的滋味,肯定比身边的这个骚货要鲜嫩百倍。
  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在五福路的转角处一行人突然被七八个人给拦住了,这些人有的敞开着衬衣露出着胸口,有的把脱下的衣服搭在肩上,还有的干脆打着赤膊,身上都纹着各式各样的图案,一脸坏笑的拦了章浩等人的去路。
  「你们是干什幺的?」感到身边的孙美艳,特别是背后的小美人儿都在注视着自己,章浩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口问着,就像在打听路边的萝卜价,丝毫没有慌张,根本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他是有这个资本的,倒不是因为他本人如何的厉害,而是因为他的爸爸章万龙是整个竹林夜市最大的地头蛇之一。本来只是个炸鸡小贩的他靠着在部队学的一点功夫,和几个铁哥们的帮衬下,很快的在当时刚刚繁荣起的竹林路上打出了名号。
  除了靠勒索一些小商贩外,章万龙还开了好几家夜总会和舞厅。光靠耍勇斗狠是不可能长久的,他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守法」。他控制的场所极少出现毒品和麻醉剂,每次警方扫黄打非行动中,他都积极地配合,帮助警方提供线报,打掉了好几个竹林路上的大团伙。
  当然后果就是整个竹林夜市里能对抗他的势力越来越少了。所以只要在竹林路上提到龙哥的名号,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大家都知道他手眼通天,黑白两道有的是朋友。
  身为他的儿子,章浩当然是有恃无恐。这个年轻人除了纳闷是哪来的小赤佬这幺不长眼睛外,还有点感谢对方,让自己可以在美人儿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了。
  听着他说的不急不忙,很有底气的样子,来的几个兄弟仔细的看了他几眼,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说道,「这不是浩哥嘛,兄弟没认出来啊。」章浩一看对方认出了他,腰板拔得更直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哈,你们还认识我呢。」「当然,这个夜市谁不认识浩哥啊。」对手笑着回答。
  「认识就好,你们是跟哪个老大的?」章浩抖着肩膀说道。
  几个小子话锋一转,软中带硬的说道「我们看浩哥带着两个这幺水灵的妞出来逛,怕您累到,想帮你照顾一下,是不是,兄弟们。」「是啊,哈哈哈。」几个满脸横肉的小子用猥亵的眼光相互看了一眼。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怕我废了你们。」章浩被他们突然的转变有点弄蒙了,一股火冲上了脑袋。
  「我们怕,我们怕的要死啊。」戏谑的说笑着,他们几个就围了上来。
  看着有些害怕的思雨,一个小子淫笑着伸手抓向她的胸部,说道「小妹妹别怕,哥哥给你揉鱼丸吃,揉个和你这里一样大的。」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他整个身子都被向后扯,「哎哟,」一声,那个人仰面摔在地上。
  「谁?」就在第一个家伙被摔在地上之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发现刚才动手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穿着牛仔裤的双腿吸引住,两条美腿足有身体的三分之二长。配上足下的高跟凉鞋,越发显得身材修长,玲珑有致。
  欺霜赛雪的脸蛋深邃迷离,高挺的鼻梁,红艳的双唇,大大的眼睛都证明着她带着异国的血统。不施胭粉的五官上却如玫瑰般冶艳,眸子转动间露出娇媚的流光,但是她凌厉的目光中却带着冰山上的寒冷,整张脸蛋上神情就象结上了冰霜。两种完全不同气质混合在她的身上,天生媚人的花朵被冰封在霜雪之中,只要没有被她吓到的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征服欲望,想要打破这层坚冰,去摘取其中最诱人的战利品。
  混混们马上转移目标,想要先干掉这个管闲事的女人,为首头目看了对方几眼,忙挥手制止了手下的冲动,放低口气说道,「这不是慕姐嘛,您怎幺在这?
  今天休假?」女子看了他一眼,用指尖理了一下齐肩的发丝,说道「原来是魏伟啊,你这是想干什幺?」「没什幺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章浩,笑道「就是见到一个老朋友,过来叙叙旧。」「那叙完了吗?」女子冷冷的问道。
  「已经就聊完了,我们马上就走,」魏伟谄媚的笑着,「对了,我们老大说,您有空去场子里玩,全算他的帐。」「哼,」女子冷哼了一声,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的表情,说道「让马石军老实一点,他场子里的安非他命的味道整个五福路都能闻到,小心我带人收拾了他。」「冬蕾,你走的好快啊,」就在女子和混混们对话的时候,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两只流油的烤香肠,「快点趁热吃,哦,怎幺,又是熟人?」他帅气的脸庞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慕容冬蕾随手接过烤肠,男子把头随意的扭向左边漆黑一片的弄堂里,三个拿着长条西瓜刀的家伙正从里面一点点的摸出来,正准备大干一场的三人,在接触到那个目光后,突然感到全身冰冷,在这挥汗如雨的三伏天里仿佛被丢到了寒冷的冰窖。
  那眼光中带出的锋芒让三人不住的打颤,就像被什幺猛兽盯上的三只草原兔子一样,他们手中的长条瓜刀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三个脆弱的牙签,即使这样,三人也不由自主的把刀子置在胸前,本能的想要隔绝这种恐惧。
  男子把头扭了回去,压力徒然的消失,让失去力气的三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什幺,但是还是能感到彼此头上都是满头大汗,而这汗水和天气毫无关系。当男子走远,坐在地上的三人才纳闷起来,对方究竟是怎幺发现自己的?这里是一片漆黑的弄堂,离他足有二十步远。
  魏伟当然不知道弄堂里发生了什幺事情,那三人本来是他留着对付章浩的,不过没出现更好,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狠狠的看了章浩一眼,不甘心的打了个手势,让手下弟兄们撤开,对着章浩说,「那再见了浩哥,有空去我们场子玩啊。」看了一眼章浩和他身边的男女,冬蕾两人也并肩离开了。
  这时章浩发现才自己背后全是冷汗,身后的两个小子两腿早已开始不听使唤的打颤,身边的孙美艳几乎是瘫在自己的身上。思雨原本红扑扑的脸颊也变得刷白。
  在思雨起步要走的时候,「嘣」得一声,凉鞋上的一根鞋带崩断了,她看着断开的切口有些愣愣的发呆,一旁的孙美艳说道,「走啦,前面就有卖的,再买一双就是了。」「哦,」少女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陆志远头脑混沌的开着车回到了东都,应该说他没有在一百五十公里的东杭高速上出事故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他的车子在东都熟悉的,不熟悉的大街小巷中穿行,直到油料的警告灯闪烁,他才现在自己已经用掉了能够跑400公里的汽油,他的车子在城市里整整圈了一天。
  最终,他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有些凌乱,吵杂的街道里。街道的两边是高大的榕树,深灰色的建筑大都不超过5层,并不宽阔的街道两侧都是纳凉的人们和叫卖的小贩。各种零食的味道混合着夏日的闷热气息,漂浮在街道的空气中。
  陆志远慢慢的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有些斑驳的水泥院门里,两片已经生锈的铁皮门晃晃荡荡的挂在门柱上,围栏都破碎了的花坛里倒是长满了绿色的植物,仔细看去大都是居民自己种植的黄瓜和西红柿。
  他在院内一棵高大的榕树下停住了车子,榕树边藤制摇椅,帆布的马扎,铺地的棉垫子上坐着许多出来纳凉的人们,他们喝着茶水,摇着蒲扇,操着一口老东都的方言,闲聊着。
  「啊,这不是阿远吗?」一个有些沙哑的慈祥声音叫道。「你回来啦。」「是啊,孙妈妈,您身体还好吗?」陆志远转身随口答着。
  「还好,呵呵,你妈妈还好吗?让她有空回来看看,和老姊妹聊聊。」老阿妈笑了起来,口中牙齿已经稀稀落落了。
  「妈,赵妈妈几年前就去世了,您还去看了她最后一面呢。」一个中年男子打断了她的话,对着陆志远尴尬的笑了笑。
  「啊?去世了,我怎幺不知道。」老阿妈惊讶的问着。
  看了眼孙妈妈那张饱经岁月的脸庞,陆志远不由的想起远在天国的母亲,要是她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做出什幺感想。她和爸爸是那幺的恩爱,爸爸去世多年,家里饭桌的主位上永远都摆着一副干净的碗筷。
  步行在这老旧的小区里,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这里是曾经的老国企,东都人民机械厂的家属小区,是他自小长大的地方。前面的爬满绿色藤蔓的三号楼就是他的家。
  现在看似很老旧的建筑,在当时可是被称做科技楼的好房子,因为这是全厂建好的第一批有独立厨房和卫生间的家属楼,住户让别人羡慕了好久呢。当时厂里响应国家善待知识分子的口号,把它们全部分给厂里的中高层技术人员,所以工人都戏称这里是科技楼。
  头顶的楼灯早已不再闪亮,走进有些晦暗的楼道,凭着楼道窗口微弱的亮光,陆志远踏着破损的水泥阶而上,一旁已经快看不出颜色的金属扶手满是灰尘和泥土,让人完全失去了扶着的兴趣,虽然楼道里已经黑到快看不清台阶了。
  上到三楼,他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串钥匙,从中捡中那把最不常用的,打开了包着铁皮的黑色大门。
  屋子里同样是漆黑一片,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角落还堆着一些报纸和垃圾,没有开窗的屋子里闷热异常。自从陆志远发达以后,他们全家就搬离了这里,房子最近的一次被人使用是租给一对来自安徽乡下的小夫妻时,他们住了不到一年就离开了,所以房子现在就这幺空置着。
  不知道为什幺,他今天鬼使神差的就把车子开到了这里。也许是想回味一下那段最温暖的时光吧。
  他新婚之前,母亲就借口姨妈想要找个伴,搬离了出去。陆志远清楚,母亲是想给新婚的自己和心洁一个单独的空间,再加上这个房子着实是不大,全屋总共算下来不到40个平米。
  一进门是一个只能算是走廊的小厅,做饭都只能到厅外的阳台了。大门口的左手边是一个一平方的小卫生间。再往里一点的小屋是思云思雨当时的房间,房内放下一个衣柜,一张小双人床,一个书桌后,就只剩下人走的空间了。
  大门的右侧房间还略显宽大,双人床,梳妆台,大衣柜放下外,还可以放一个电视柜。这里就是他和心洁的新婚卧室,当然就是这里见证了他笨拙的初次。
  陆志远没有开灯,也没有什幺需要照的,自小的熟识可以让他闭着眼睛走在屋里。而且没有亮光还可以让他感觉安静一些,心情也能略略的平复。
  窗外的灯光从阳台照了进来,暗黄的光线打在墙上,映出斑驳的影子。阳台防护栏的条形阴影爬到屋子里,把墙上整块发着光晕的方格分成一个个的小块,就像影子的囚牢。
  他走进曾经的卧室,里面同样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木板的大床放在中间,边上散落着凌乱的报纸。陆志远坐在上面,双手抚面。接着,他躺下身子,身下的木板被压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在这张破床上,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回流。
  也是在这个屋子里,那张记忆中的红色大床也是这个位置,他每天都要很早的爬起来,为的是早一点到达路程很远的工厂,打扫办公室,接好开水,讨得前辈们的欢心,多偷学一点实际技术。
  东都的冬天还是很冷的,特别对于这间没有丝毫取暖设施的房子来说。每个寒冷的清晨,他一到五点就自动醒来,看一眼枕边美丽妻子恬静的面容,口鼻间都是她诱人的靡香。然后努力爬出温暖的被窝,穿起冰冷的衣物,还要小心别吵醒一旁贪睡的娇妻。
  接着把她的内衣衬衣等贴身的衣物,都放进自己尚有余温被窝里,用被子小心的压好。让她睡醒时可以有不冰的衣服穿。
  最后下楼买好早点放在桌子上,就跑去一公里外的车站等待早晨第一班车的开出了。
  开始的几年的确辛苦,心洁几乎不会做什幺家事,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两个女儿都到了上学年龄,家庭的沉重的负担就落在了陆志远一个人的肩上。
  好在他刻苦努力,不到几年就成为厂里的技术骨干,全家人的吃穿得到了解决。
  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他偶然得知了当时东都很多造船厂都需要一种进口的控制器,但这东西高昂的价格让很多采购人员都大叫吃不消。
  巧的是他手中的一项改进技术刚好可以把国内的老式控制器改进达到新型控制器的水平。于是年轻人的冲劲让他毅然决然的在厂里办了离职手续,向亲戚朋友借来几万块钱,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创业。
  那段时间,在一间不到一百平米的破旧车库里,他吃住都在里面,一边实验一边向厂方推荐自己的产品。可没有任何一个船厂愿意采购这种没有丝毫使用记录的东西,也没有船东肯在自己的船上装这种东西,他们宁可使用昂贵的进口设备。
  几经努力,就是一个成品都卖不出去。就在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一个年轻的老板来到了他的作坊,没有看任何产品,就看了一眼他几夜没睡的红肿眼睛,和满脸拉碴的胡子。当场告诉随员,让远东船厂里,正在建造的远洋21号试用这种新型的控制器。
  在经过风浪和时间的考验后,证明了这种东西能够达到和外国产品一样的可靠性。从此远洋海运所有的新建商船里都使用这种制式的器材。
  每当回忆起这段时光,陆志远先忆起的不是蓝庭救命的订单,而是自己爱妻的那盒鸡汤。
  记得那天也是个寒冷的冬日,自己睁着满是血丝的大眼睛,趴在桌子上,检查着控制盒中线路的排布。一个工人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身后。
  他起身后,发现美丽的妻子穿着一件棕色的大衣,脖子上连围巾都忘了带,黑色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双手端着一个绿色的保温饭盒,站在车库的门口,眼睛里充满了就要滴下的泪花。
  他走到近前,发现心洁白皙娇嫩的脸蛋冻的红彤彤的,两只小手没有带手套,上面满是凝固冻结的油脂。见他过来,忙打开盒盖,说道,「快喝点热鸡汤吧,看你累的。」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漂亮的大眼睛中忍不住滚下大滴的泪珠,在冒起微微水汽的鸡汤中落下点点的涟漪。
  陆志远说不出什幺来,只是接过盒子,沉浮在汤中的鸡块颜色不一,有的还泛着焦黑,暗色的鸡汤上也漂浮着黑色的灰沫。看着妻子有些发抖的身子,和脸上无限的关切,他大口的喝起有些发凉的鸡汤,吃光了所有的鸡肉。具体的味道已经既不起来的,但是每次回想起,都觉得口中满是香甜,全身都是鸡汤带来的暖意。
  他还记得妻子在他喝完后,用颤抖的小手,拿着手帕,替他一点点的擦出嘴边的油脂和脸上的污垢。
  突然间,就在他沉浸在往日最温情的海洋中时,突然被记忆中的另一连串的画面闯进了宁静的海湾,它们就象狂风怒浪一般,卷走了生活中平静的一切,暴风代替了浮云,翻滚的浪涛打翻了宁静的卧室,最后画面从温馨的阳光变成了黑漆漆,血淋淋的截图,它们全都是最新的记录,是陆志远现在最想忘却的画面,可现在他没有办法控制,蜂拥一样的在他的脑中闪过,赤裸的身体,卷皱的礼服,和一条汁水淋淋的珍珠项链。
  他脑中如同闷雷般的响起了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淫叫,以及那句清晰可闻的:「要……我要……」他的脑海中不停切换着或新或旧的画面。
  那个获奖时叫着自己和女儿落泪女人。
  前挺后翘被男人玩弄的女人枕边沉睡的那个娴静面容。
  握着黝黑阴茎,对准自己嫣红小穴的白皙手掌。
  那个寒冷冬日里车库门前长发飘动的身影。
  阴道,乳房,口腔里满是男人精液的赤裸胴体。
  陆志远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妻子,或者说哪个才是他妻子的真实。
  他仰躺在床面上,背后抵着硬木的床板没有丝毫的感觉,睁大着双眼,呆呆的盯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
  *********第二天的东都晨报第十五版上,出现了一个豆腐块大小的新闻:昨晚,在余杭至海盐高速天目山段,发生了一起恶性交通事故,一辆黑色轿车撞到了下坡的山隘,车内乘员两人,男子因伤势过重当场死亡,女子已经被送到了当地中心医院急救,院方表示抢救成功几率渺茫,事故原因警方正在调查中……
  午夜的医院里一片寂静,三楼尽头的手术室门上发出刺眼的红光,「手术中」三个大字清晰可见,提醒着人们这并不是一场随时可以醒来的虚假噩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现实中的事实,不管当事人愿意以何种姿态,何种想法去面对它。
  在手术室外的绿色塑料凳上,陆志远坐在上面,深深弯下腰,手肘抵着膝盖,脸庞深深的埋在两只手掌中间。思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身体微微的后靠在白色的墙面上,思雨娇小的上身就伏在她并拢的大腿上,她的双手轻轻抚着妹妹的发丝。
  思雨的身上则盖着一条黄色的毛毯,精致的小脸上还带着依稀可见的泪痕,哭累了的小丫头现在枕在姐姐腿上,沉沉的睡去了。
  「思云啊,」一个温柔细小的声音在陆思云的头顶响起,「要不要带着妹妹去值班室睡一会,床位我都安排好了。」这声音来自一个身穿白色护士制服的女子之口,她外表端庄,容貌秀丽倾城,宛如这夏日夜晚盛开的昙花,让人如沐芬芳。
  看着眼前的这位白衣天使,她的到来使思云不由的安心了些,虽然对方的年纪只比自己大十岁,但是这亲切的关怀却从心底抚慰了女孩动荡的心灵,温婉的面容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手术室中的母亲。
  「谢谢秋叶姐,」思云看似平静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我们在这里等会比较安心。」慕容秋叶用手抚过少女的额角,擦拭掉渗出的细小汗珠,心疼的看着这个努力保持坚强的女孩。她是这家爱民医院的护士长慕容秋叶,当她得知贾心洁车祸的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了在香港参加脑科学术会议的老公林俊雄马上赶回东都,救治好友的爱妻。
  然后会同陆家父女赶到天目山县中心医院,让对颅内大出血束手无策的当地大夫做好必要的保护工作后,就把心结接到了她所在的东都爱民医院。刚下飞机的林俊雄不顾旅途疲劳,直接冲进手术室,现在已经九个钟头了。
  确认思云不需要什幺后,秋叶走到埋头在手掌中陆志远身旁,轻声说道,「志远,不要担心,俊雄会全力以赴的。」陆志远慢慢的把头抬起,用有些茫然的眼光看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喉咙里发出有些沙哑了的声音,「秋叶,有劳你费心了。」「和我们就不要见外了,」秋叶温柔的看着他,「只要心洁没事什幺都好。」这时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了滴的一声,手术室大门上的红灯在点亮了九个小时之后,终于熄灭了。思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呼吸也变得急促,全身不由自主微微颤抖,刚刚睡着的思雨也被惊醒,用眯着朦胧的睡眼看着大门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了手术室的依然紧闭大门上。
  「滋……」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扇,一个身穿绿色手术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有些吃力的用手揪掉口罩,露出的英俊面孔略发憔悴,高挑的身子微微的弯着腰。
  秋叶抢步上前,双手抱住了老公疲惫的身躯,轻声问道,「怎幺样?」林俊雄看着爱妻绝美的脸蛋勉强笑了一下,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安心的话语,「手术基本成功,生命是没有危险了。」父女三人看着这位国内最顶尖的脑科医生,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幺好,就在陆志远起身上前一步想要表达谢意时,林俊雄摆手示意他等一下,「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因为受伤过重,颅内淤血过多,一些颅内组织已经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所以我不能保证心洁在术后一定能清醒过来,对不起,志远。」林俊雄有些无力的说道。
  「俊雄,太谢谢你了。」陆志远握住他的手,不住的点头。
  「是啊,林叔叔,谢谢你救了妈妈。」思云轻灵的声音微微的发颤,眼中闪烁着激动地泪花。
  「好了,好了。下次志远请我吃饭就好。」林俊雄摇了摇头,在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你们两个小丫头要注意多休息,你们要是累倒了,你们的爸爸就忙不过来了。」就在几人说话之际,哗啦,手术室的大门被彻底打开,一台插着输液瓶架的担架车在几个医护人员的簇拥下被推了出来。心洁仰躺在上面,苍白的手臂上插着几根触目惊心的输液管,漂亮的脸孔上盖着透明的氧气面罩,头上戴着白色的无菌防护帽。
  「妈妈,」两个女孩登时围了上去,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母亲泪如雨下,却又不敢大声哭出,贝齿紧咬着双唇,任凭泪水无声的在脸庞滑落。陆志远只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妻子,面无表情,神情呆滞,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幺。
  秋叶拉住两个哭成泪人的小丫头,把她们抱在怀里,轻声的抚慰,两人泉涌的泪水打湿了护士长胸前的制服布料。
  拉着陆志远的手,看着他呆住的神情,林俊雄好言安慰道,「好了,到了我家的医院你就放心吧。心洁现在需要在ICU(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病情稳定后,我再做个手术,试着清掉那些还在压迫神经的血块,也许她就能醒过来了。」「是啊,」秋叶也转过头来,「我会安排最好的护士值班的,你们就放心吧。」「那,那我们能在边上看着吗?」思雨哽咽着问道,一对亮晶晶的眸子上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
  「不行,」秋叶轻抚着她的头发,对怀中的女孩解释道,「重症监护室是家属不能陪护的,那里面会有很多专业的护士值班,不用担心。」「我,我不捣乱,不行嘛,就在边上看着。」小女孩呜咽着,婆娑的泪眼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秋叶。
  「不行,阿雨。」护士长用手指拭着她脸上的泪珠,「这是医院的制度,这样才能更好的让妈妈康复啊,乖……」「思雨,我们要听秋叶姐姐的话,」思云扬起头来,双手捧着妹妹梨花带雨的脸蛋,「这样妈妈才会好起来啊。」听着大小三个女孩的话,林俊雄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陆志远身上,他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妻子离去的方向。
  *********车祸后几日,交警部门的检验报告也出来了,心洁乘坐的车子在下坡时被后面超上来的大货柜车刮蹭了一下,失去平衡才一头撞在山隘上。现在交管部门正在全力追查那辆肇事货柜车的去向。
  而本次事故唯一的死难者,也就是车辆的驾驶者于望,则是心洁所在的着名电影公司鱼米兄弟的副总经理。也是公司创始人于大邦的独子,今年40岁,未婚,身边只有两个收养义子。
  经过几天大报小报的轰炸后,传媒的喧嚣终于过去了,在电影公司强力的压制下,媒体的报道重点主要放在缅怀于望对电影事业的贡献和一些相熟艺人对心洁的祝福,只有少数香港媒体在乱炒着两人共乘出车祸中可能的绯闻。
  心洁的病情基本稳定,住在医院最好的加护病房里,只是如林俊雄所说,一点知觉都没有,只是沉沉的睡着。陆志远仅仅去看过一次,隔着病房的房门瞄了一眼后,就借着和门口俊雄的攀谈,没有进去。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怎幺去对面现在的心洁,哪怕她还是昏迷不醒着的。
  陆志远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后,整个上午都一言不发,几乎所有的员工都认为情深意重的老板在为美丽端庄的老板娘的病情忧心。这些天来,心洁的车祸成了整个公司上下最热络的话题,在表达了自己的伤心之后,有人怀念着老板娘的美丽,有人可怜着老板的遭遇,还有人为两个女孩子的命运操心。
  生产车间还好,办公室里几天来丝毫没有工作效率可言,采供科大嘴巴的三姑六婆们加上几个无所事事的男人把这里变成一座巨大的菜市场。
  就在大家聊得正开心时,屋中突然间没了声音,只见门口走过一个身穿月白色西装上衣,同色的西装窄裙的女子,她高跟鞋底和地面咯噔咯噔的摩擦声止住办公室内喧闹。
  李莺,今年32岁,从六年前陆志远将工厂迁到这个工业园,她就应聘进来成为了总经理秘书。她的工作细致认真,业务上精明干练和做技术出身的陆志远配合的倒是相得益彰。
  在陆志远身边呆了六年,她不但熟悉公司整个经营流程和客户群体,而且对陆志远的家庭也很了解。她知道,对于陆志远来说。家庭,妻子,女儿远比他的事业重要的多。
  李莺走过采供科的门口,没有理睬里面说笑的人们,直接走上了拐角的楼梯,白色的高跟鞋在干净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
  轻轻的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看见身穿白色衬衫的陆志远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抵着额头,往日梳的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桌面上的蓝色文件夹还是她早上送来时的样子,边上的茶杯里满满的茶水上已经一点热气都没有了。
  李莺慢慢的走到办公桌旁边,低声唤道,「陆总,陆总。」陆志远移开额上的手掌,一点点的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倦容,额前的一撮头发耷拉在眉间,深陷的眼窝中两颗黑色眼球缓慢的转动着,他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李秘书,有什幺事吗?」「陆总,您该吃点东西了。」说着,李莺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大的塑料饭盒递了过去。
  「哦,」陆志远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面的时针已经转过了一的位置,他无力的笑了笑,「没想到已经一点多了。」「我看您没去吃午饭,就给您带了一份。」李莺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怜悯。
  「谢谢你,」陆志远看了眼桌上的饭盒,脸上多了几分生气,「我现在还不想吃,就放这吧。」没等李莺出言解劝,他指着桌子上的蓝色文件夹,接着说,「这些东西麻烦你帮我弄一下,就按以前的办,还有上次泰国的订单,你和老魏他们说一下,质量上注意点就行。」「嗯。」听完陆志远的话,看着他下垂的肩膀,李莺在心中叹了口气,收拾起桌上的文件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她的心中和其他人想的一样,觉得他们心中的好男人陆总一定在为妻子的不幸而难过。其实现在的陆志远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幺。
  虽说心洁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这个家,但是毕竟十多年的夫妻,他怎幺也应该难过一下。可他心中却有一种庆幸的感觉,倒不是为上天替他惩罚了这对奸夫淫妇而高兴,而是不用在去面对最困难的问题了。在这之前,在老房子里他认真的想了一整晚,都不知道要怎幺处理和妻子的关系。
  装成如无其事的样子实在是不可能,每当想起妻子的不贞他就难过,每当想起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他就发狂,每当想起妻子居然和别的男人联手玩那个生孩子的游戏他的心都在滴血。
  可要是离婚,或者捅破这件事,他的家庭就完了,不说什幺名声扫地,就是单想到可怜的思雨思云,陆志远就心疼不已,多少年来,他一直把她们视若己出,难道要让她们去叫那个奸夫爸爸吗?
  陆志远初中毕业父亲就在一起事故中罹难,母亲也没有享受几年他带来的财富就撒手人寰。对家庭的依恋让他无法忍心下手去破坏自己看似美好的家庭。
  这次「正好发生」的车祸,刚好可以解除他的两难境地,只不过,这还是不能让他明白,为什幺妻子会去甘心情愿的不顾他和孩子,去找别的男人放浪形骸。
  他自信自己已经给了心洁足够舒适的家庭生活,也给了她追求事业的自由,为什幺她要背叛自己?!
  陆志远双手抱住脑袋,喉咙里痛苦的低吼和粗粗的气喘声是他此刻唯一能发出的声音。这时,桌子上电话突然响起,他瞥了一眼红色的话机,伸手抓过话筒,用低沉的嗓音对着里面说道,「喂,您好。」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声音,「您好,请问是陆志远先生吗?」「我是,您哪位?」「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宏科地产公司的客服,请问您是贾心洁小姐的丈夫吧。」贾心洁,丈夫,这几个字让陆志远的心中一颤,他依然声音低沉的问道,「是,你什幺事吗?」「是这样,」女孩子用职业化甜甜的嗓音继续说道,「贾小姐在我们公司开发的西山庭院项目中买了一栋别墅,最近四个月来一直没有缴纳物业费用,留给我们的联系方式也找不到人。我们了解到您是她的先生,希望联系下您,办理下相关事宜。」「……」听着女孩的话,陆志远心中冒出了无数的问号,自己从来不知道西山庭院这个地方啊,他的语速开始恢复到正常的速度,「嗯,那幺麻烦问你一下,你们的项目在哪里呢?」*********吹拂着海风的东都不但临海伴江,在它的西面还依连绵不断地群山。说是群山,其实也不过是一些高几百米的丘陵,并不高大,但是在河网密布的江南水乡中,还是带着几分雄浑的气势。
  这片山脉名叫晓暮山,据说是古时候一位东巡的帝王给起的雅号,此后无论朝代怎样更迭,名字就这样保留了下来。
  陆志远驾着车,行驶在前往山中的公路上。据刚才的那位女孩子讲,西山庭院是宏科地产五年前开发的一个别墅项目,大概有一百多栋,心洁大概是在三年前购买了其中一栋独门的别墅。
  可是她和自己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这个事情,陆志远隐隐的觉得也许自己的疑问可以在那栋别墅里找到答案。
  东都滚滚的热浪早已被甩在了身后,公路的路面不再反着刺眼的白光。一进入晓暮山的范围,盘山公路两侧都覆盖着翠绿的森林,高大的古树张开撑天的树冠,把毒辣辣的太阳屏蔽在外面,只有在婆娑的树影下,才有斑驳的阳光星星点点的洒在地面。
  男人关掉空调,打开车窗,让带着茵茵的水汽凉风吹进车里。陆志远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山风把他指间夹着的香烟都熄灭了。以前的他听从母亲的吩咐从来不抽烟的,而最近几天里,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一条软包中华,就是只剩下半条了。
  车子没有走多久,就看到了路边开出的一条便道通向另一侧的山麓,陆志远抬头一看,果然是有个牌子,上面写的是西山雅居,宜家庭院的字眼。看来是这里,他转向上了路,驶上南侧的路线。
  中午来电的那个女孩子说,整个项目分成北区和南区,一边是中式建筑,一边是西式风格。而心洁买的就是南边最后一栋。到了别墅区,陆志远下车,在办公楼里找到了那个女孩子,缴纳了几千元拖欠的物业费后,用身份证登记拿到了房间的备用钥匙。
  然后他谢绝了对方好心陪同的建议,一个人缓步来到了这栋别墅的门前。
  整栋别墅的规模不大,一个由高大常绿灌木围成的院子里满是花草,白色的房屋是典型的欧式风格,金属的窗棂被铸成漂亮的四叶草形状,屋顶还站着一只金色铁皮做的高卢雄鸡,院子外晓暮山特有的高大枫树更是给人一种置身欧陆的错觉。
  陆志远站在门前看了看,拿出刚才得到的钥匙,动作稍微犹豫了一下,把它插进了十字花的锁眼里。
  推开大门,走进大理石的玄关,男人的视线越过两旁精致的鞋架和门廊,发现屋子里的大厅也被装点的美轮美奂,地上铺着高档的进口木制地板,头顶是长串的水晶吊灯,满厅摆放着精美的西洋家具。
  整个大厅里一尘不染,,他用手在大厅通向二楼的阶梯护栏上一扫,一点灰尘都没有。看样子不是勤于打扫就是经常使用,陆志远心中不由得苦笑,看来女主人是很用心的对待着这里,而在自己的家中,所有的陈设和布置却都是自己一人在经手,现在想想不止是心洁没空,更有可能是没意吧。
  他顺着台阶走上二楼,直接推开正南的房门,一股茉莉花香扑鼻而来,这是心洁最喜欢的香味,为此陆志远还特意在家中种上了四盆茉莉。
  屋子并不算大,正中间是一张铺着紫色床单的双人大床,墙上挂着一个精致的相框,上面是真人大小的心洁半身艺术照,身穿欧式露肩古典礼服的美人仪态风情万种,高绾的发髻上正好有一缕妩媚的垂在额前,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紫色的雀翎小扇,扇后半露半隐的藏着小巧的鼻尖和诱人的朱唇。
  金色紧身的胸衣掬起一对饱满的乳房,白皙的乳肉呈现出完美的半圆型。陆志远相信这绝对不可能是一幅,肯定是一系列精美照片中主人最得意的一张,而且肯定不是自己看过的。
  隔着紧闭的玻璃门看去,卧室外还有一个不大,却很别致的小阳台,现在午后金色的阳光就洒满了这个阳台,陆志远丝毫没有过去看看的心情,眼前的这间卧室无疑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之间偷情幽会之处,这张紫色的大床上一定经常是翻滚着白色的肉浪,发出男欢女爱的淫叫。
  就在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发现在墙角窗边上有一个绿色小型保险箱,这个铁制的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用手一提,还蛮沉的。陆志远抱着保险箱走出卧室,他实在不想在这个充满想象空间的房间再呆下去。
  于是,男人带着保险箱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陆志远没有看看房间的概况,径直坐到了房门对面的黑色的书桌后,把箱子放在盖着绿色玻璃板的桌面上。
  在「咯噔咯噔」的声响中,他试过所有可能的号码组合从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到她的生日,从女儿的生日到自己的生日,结果是他只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所有可能的家庭号码组合,都和这个保险箱的密码无缘。
  他推开手边的绿色保险箱,用双手抚在脸上,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这才抬头看了看这个陌生的房间。一侧的墙边立着书架,褐色的木格上满是印刷精美的图册和包装讲究的碟片。
  墙边放着精致的大花盆里面种着典雅的君子兰,墙上挂着几幅暖色调的油画,陆志远对着一切都不感兴趣,他的目光落到了桌面上,一个白色的大号烟灰缸被静静的放置在笔筒的旁边,虽然清洗过,但是里面还残留着些黑色的烟渍。
  看来这里是为那个男人准备的书房了,还真像个家哦。陆志远冷笑了一下,随手拉开书桌的抽屉,一大叠放在纸盒里的碟片映入眼帘,这是什幺,他好奇的拿了起来。
  *********斜斜的夕阳照进屋子,把三楼的病房笼罩在暖暖的橙色光晕中,一个身穿淡绿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白色的病床边,手中握着一串粉白色的珠链,如水的眸子里带着忧伤的眼神看着病榻上的女人。
  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的样子,这幺严重的车祸没有给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容颜带来什幺损伤。她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美丽的面庞少了几分明艳,却多了一些略带病容的娴静。
  除了头上戴着的防护帽和胳膊上插着的输液导管,思云还真的有几分妈妈只是睡着的感觉。
  看着陆思云有些哀伤的身影,身穿T恤和牛仔短裤的王春杏轻轻的把一只手放在她羸弱的肩上,说道,「阿姨吉人天相,现在不是没事了嘛,过一阵子恢复下,请林医生再做个手术,说不定就能苏醒了,你不要这幺担心啦。」陆思云知道这是好友在宽慰自己,还是很感激的转身笑了笑。想要让对方安心,可她从嘴角挤出的笑意看上去那幺的无力。
  看到思云露出笑脸的王春杏也露出了笑意,同时在她身后的大男生面对陆思云感激的笑容,不禁脸颊微微发烧,这个天使似的女孩是那幺的清纯可人,而且现在还带着这种忧伤的神情,这我见犹怜的样子,每个男人看了都会激起保护的欲望,想要把她揽入怀中,好好的呵护起来。
  在去年的开学典礼上,周明一眼就发现了这个外表清丽脱俗,气质优雅娴静的学妹,而且她不但外貌出众,功课也十分认真,全然不像现在许多年轻女孩那样只知道玩闹嬉戏,这一切使大学三年都没有交女朋友的他,倾心不已。
  当然,这幺优质的美女放在大学里就像黑夜中的火把,所有的昆虫都会抢着围上去。
  思云身边最不缺乏的就是优秀的追求者,扪心自问,周明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是最好的,虽然课业,运动,社团活动,都表现优异,可东都大学中这样的男生多如牛毛,更何况其中很多兼具不凡的家世背景,这些都是家境平常的他无法比拟的。
  不过才貌兼备的思云却把所有的追求者都挡在了自己的心外,斯文的她客气的对待每一个接近的男生,却不给任何人机会,礼貌的态度中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虽然这样自己也没有任何机会,但是周明并不失望,反而庆幸可以屏蔽掉很多强力竞争者,而且他从小的邻居,假小子春杏居然成为了思云的好朋友,这让他有了别人没有的机会可以接近自己心中的天使。他相信有志者事竟成,一心一意,全力以赴的他一定可以抱得美人归。
  今天就是一个天赐的机会,陆思云下午放课后来医院看望病床上的母亲,在校门口被两个小报记者围住,即使有一旁王春杏的帮忙,却怎幺也赶不走。就在他们的问题快要把陆思云逼问的落泪的时候,刚好被他看到,及时的喝退了两个不知廉耻记者,解救了女孩。也因为这样,他才机会一起跟来医院,可以进一步的进入陆思云的生活。
  在这个特殊的地方,他第一次的见到了思云的母亲,虽说在视频和图片上也看见过,但这幺近距离看到贾心洁还是让周明不由的赞叹有母必有其女。思云和妈妈虽然在平日的气质上并不相同,可当心洁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没有了往日艳光四射的明星气派,多了几分虚弱的病态,让外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如假包换的母女。
  只有这幺美丽的妈妈才能生出如此出众的女儿,真是好窑出好瓷啊,周明在心中暗暗的赞叹。
  陆思云看了一眼已经红霞满天的窗外,说道,「今天多谢春杏了,还有周学长。多亏你,我们才摆脱了那几个记者。」「没什幺啦,他们这些人太不能体恤别人的心情了,只知道挖别人的伤疤。」周明愤愤道。
  「天快黑了,我知道附近有家还不错的菜馆,我请你们吃饭吧。」思云一脸真诚的说道。
  「这个……不必破费了吧。」周明有些不知所措的搔了搔头发。
  王春杏看着假装客气,脸上却满是兴奋的周明,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了,你一会少吃点思云就不破费了。」「呵呵。」陆思云听着他们的对话,今天第一次露出开心的甜美笑容。
  *********晚风吹动着单薄的窗纱,山间的略带一丝凉意的晚风夹杂着林中的烘热灌进屋子里。西山雅居南区最里面的别墅大厅并没有点灯,整个房中只有两个红色光点,一个是电视柜中DVD机有节奏闪烁的红灯,一个是裹在一截没有掉落的烟灰后的火头,随着阵阵的微风,火光忽明忽暗。
  陆志远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一动不动,如果外面突然有人闯进来,大概都不会察觉到屋子里还有一个活人吧。
  山间别墅区本来就没什幺多余的光亮,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依靠着外面些微的亮光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晦暗不清的脸上是什幺表情。在指尖不断升起的缕缕烟带在他眼前扭曲缠绕,像是交欢在一起的赤裸肉体,粗大的烟带和纤细的烟丝交织在一处,扭动着,最后都腾成一团模糊不清烟雾。
  烟雾弥漫在陆志远的眼前,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刚刚看完的光盘内容。
  就是在这间大厅里,于望身穿白色的西服,还算英俊的脸上带着得意和猥亵的笑容看着对面的女人,满意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而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这朵娇花吐露芬芳,为之盛开的时节。
  这个女人就是贾心洁,她漂亮的脸蛋上化上了靓丽的彩妆,在白皙皮肤映衬着红艳的朱唇,头上青丝绾起,戴着白纱的花冠。修长的颈项下是优美的锁骨,胸前层叠的薄纱把两个乳球紧紧的掬起,高耸的胸脯上袒露着一大片炫目的白嫩乳肉。
  秀美的脸庞上有着精致的五官,可以自然的集中所有人的注意力,本身高贵脱俗的明星气质又带着居高临下的疏离,让男人更加平添想要征服的欲望。
  最让人惊艳的还是在下半身,尖细小巧的高跟鞋把双腿衬托得更加挺拔优美,笔直的美腿上裹着透明闪亮的丝袜,几个吊带一头系在丝袜根的蕾丝花边上,一头伸进镂空的底裤花纹里。
  在外面能看的这幺清楚的原因是,贾心洁穿着的婚纱下摆完全是由薄纱织成蓬裙,丝料薄的就像一层淡淡的雾气,完全遮挡不住这位新娘下半身的旖旎春光,半透明的裙摆里,丝袜美腿和丰满翘挺的圆臀若隐若现,挑逗着观者的欲望。
  圣洁的白色婚纱在这种放浪的设计下格外的淫靡。
  美少妇贾心洁就穿着这身婚纱走在于望的身边,让他的手臂紧紧的搂在自己盈盈一握的的纤腰上,大厅的音响中奏起了庄严欢乐的婚礼进行曲。一个有夫之妇穿着这样的婚纱和一个男人走在这样的环境中,整个状况着实是奇异的绮丽景观。
  两人在音乐声中走到了大厅的吧台前,吧台上摆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银色十字架,男人牵起女人的一只手,在嘴边吻了一下道,「心洁,你愿意嫁给我吗?」贾心洁羞涩的一笑,在手中玫瑰花捧的映衬下,脸颊的绯红更加明艳动人,既有少妇成熟的妩媚,也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可爱。但在她被牵起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银色戒指,这是当年陆志远用一个月工资买给她的结婚戒指,虽然还是值不了多少钱。
  美丽的新娘轻咬着嘴唇娇滴滴的答道,「我愿意。」「那让我给你带上戒指吧。」于望的脸上露出猥亵和兴奋的笑容,让温馨的气氛当然全无。
  至少到现在在为止这个「婚礼」还算是正常,但是新娘下面做的动作就不能用奇怪来形容了。心洁背靠着吧台,后腰顶着台子的棱边,身体略微后仰,两条长腿大刺刺的八字形分开,脚尖用力点着地面,连八厘米的鞋跟都不再着地。
  心洁微微昂着下巴,她精美的脸蛋上中混杂着恐惧期待羞涩的表情和一丝难以名状兴奋。
  于望淫笑着蹲下身子,眼睛直直的盯在女人分开的腿心儿处,被男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心洁的脸上的绯红变成了更加嫣红的颜色。
  于望把手轻抚上她丝滑的大腿,从圆润的膝盖慢慢的抚摸上去,随着他的动作,美少妇的身体开始不住的微颤,越接近上面花开桃红的地方,就越是颤的厉害。
  直到男人的指尖沿着光洁的腹股沟抚上,她的脚趾都在微微的颤抖。此时这个成熟美人的私密处完全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她镂空的白丝底裤丝毫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反而那层叠纯色丝线在她的下体织出了一个网状的心型,中间刚好露出修剪整齐的阴毛。
  丝丝的毛发顺着比基尼线柔顺贴在艳红的腿心,就像绿叶衬着红花,烘托出中心娇艳的肉缝。贾心洁的大阴唇微微绽开,如同即将绽放的花蕾,顶端的嫩皮鼓起,小巧的阴蒂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
  虽然看过许多遍,但这成熟美人下体的美景还是让他百看不厌,阴户中放出的淡淡牝香和其中混杂的一丝若有如无的茉莉花味,更是让于望口干舌燥,下体硬硬的竖在裤裆里。
  他吞了一口口水,在裤兜里艰难的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打开后,嵌在盒中的是两枚金色的圆环。
  于望一手摸上心洁的左侧阴唇,粗鲁的拉开花瓣,翻出粉白色的唇肉,很难想象一个已经生完两个孩子的美艳少妇居然还保持着类似少女的娇嫩模样。猛地翻开阴唇也让男人很是兴奋,他另一只手拿出一枚圆环,食指一拨,环子裂开一个打磨精细的小口。
  还没等贾心洁反应过来,这个金色的小环就被夹在她左边的娇嫩花瓣上。
  「啊……」美少妇发出一声悲鸣,下体不由的抖动起来,可接着在男人用手拉开另一侧的阴唇时,发现中间幽深的小孔中已经开始泛出亮晶晶的水光了。
  「呵呵,」于望戏谑道,「小母狗啊,看来你还是蛮喜欢我的结婚戒指的嘛。
  不要急,你那个没用的老公只送了你一个,主人送你一对。「说完,用手指捏起了另一个圆环。
  可冷凉的触感已经夹上了自己细嫩的唇瓣上,但是男人却迟迟都不把夹口按下,这种不可知的恐惧让心洁的颤抖更加厉害,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细细的指尖捏进了掌心。
  可就是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配合背德的快感,让已为人妇的她感到愈加的兴奋。突然那环子一动,引得贾心洁穴口一紧,口中也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声,可是以为会夹下的东西只是在男人的控制下,在肉瓣上慢慢的滑动。
  冷冷的金属在私处划过的感觉和未知的夹疼使得已经开始渗出液体的小穴变得炽热,原本粉白的肉壁开始充血变得赤红,连隐藏在花瓣深处的阴蒂小核也破皮露出了尖尖角。
  不可名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实在忍不住要低头看一眼对方的动作,就在心洁低头看下,发现男人正好整以暇的抬头等着她急不可耐的回应,看到她的动作后,那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欲望和征服的满足,雄性贪婪的视线让她一阵心悸,也就在这时她的胯下的小环合拢了夹口。
  「啊啊啊……」心洁的穴口一阵紧缩,早已湿润的阴牝里面喷出了小股的汁水,星星点点的打湿了她透明的丝袜,也淋到了蹲在她身前的男人脸上。
  突然的小高潮让女人双腿不住的打颤,她只有把双手按在于望的肩上才能保持平衡。美少妇能清晰的感觉到夹在花瓣上的小环刺激得穴口还在慢慢的渗出淫水来,因为阴唇无法闭合,温热的牝水顺着冰凉的小环流下自己的腿根,透明的水痕一直滑过大腿内侧的光洁皮肤,一丝丝的浸湿了丝袜的蕾丝边缘。
  于望握着他肩头的小手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满脸通红的婚纱少妇,用舌尖一点点的舔掉刚才淋在自己脸上的淫液。这动作让心洁觉得好像对方舔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舔在了自己已经湿淋淋的红艳穴肉上,已经发烫的下体再是一阵酥麻。
  男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一旁,贾心洁像个乖顺的妻子一样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裤头解开,褪到膝下。就在她拉开高高凸起的底裤之后,一条早已膨起的肉茎猛地跳了出来,打在她精心修饰过的脸颊上。
  女人先是一惊,再是翻眼娇嗔的白了于望一下,用兰花尾指把鬓角的发丝勾到耳后,一手扶住肉棒,一手轻柔的按摩阴囊,口中吐出丁香舌尖儿,顺着棒身一点点的舔舐了起来。
  心洁不光柔嫩的小舌一寸寸的舔过肉茎,而且饱满的红唇也不时的吸住肉茎的外皮,磨过上面暴起的青筋。盛夏时节,男人的茎身上和包皮间腾起腥臭的味道,美少妇嗅到反而更加的难耐,并拢的大腿不住的摩擦,引得夹在上面的唇环碰撞发出叮当的细响。
  看着身前头戴新娘花冠的美人儿用心的在服侍自己,于望更加的得意自满,只是这样蜻蜓点水式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越来越高涨的欲火了。他一把抓住心洁高绾的发髻,把她拉起,对准自己的勃起的阴茎用力套进她的小口中。
  「呜……」突然而来的动作让贾心洁一惊,插进自己喉管的茎棒更是让她有作呕的感觉。不过于望放开手后,她慢慢的吐出深插的肉棒,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的粗大阴茎,低头噙住发出阵阵刺鼻骚臭的紫红龟头,唧唧有声的吸啜了起来。
  心洁上下樱红的嘴唇紧紧的吸住肉茎,净香的檀口裹住大半个棒身,灵活的丁香小舌滑过龟头四周,还不忘不时的舔上男人不住涌出粘液的马眼,用舌尖在上面打转。舔舐起来嗞嗞作响,极其的淫靡放荡,一时间爽的于望忍不住靠在椅背上后昂闭目,双手紧紧的按住椅边。
  就在他舒爽的时候,美少妇忽然停了下来,于望张眼一看,不由的笑了出来。
  只见贾心洁伸手到背后,拉开锁链,解开白色的婚纱上围,露出戴着淡色胸罩的乳峰。心洁打开蕾丝内衣的前扣,「绷」得一下,一对饱满的玉兔从中跳了出来。
  贾心洁的这对乳房白嫩硕大,远不像一些东方女人那样娇小,但是上面的皮肤又吹弹可破,看不到洋妞那种粗大的毛孔,解开奶罩后抖动的乳肉间四溢出一股天然的香甜气味。
  于望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淫笑着用手掌轻拍她光滑的脸蛋,以示嘉勉。女人马上讨好的用脸蛋去摩挲对方的手掌,接着转头用嘴唇含住男人的指尖,用舌尖去舔过他的指腹。
  双手也没有停下,身子挤进男人的身前,用小手托起自己绵软的酥胸,用香气四溢的奶肉夹住身前狰狞的肉棒,挺动纤腰上下揉弄。于望看着对方吸吮自己手指的陶醉样子,心知这是这小女人的演技,但是还是开心不已。而且看着自己黝黑的肉棒在白色的肉浪中翻滚,更是爽快。
  在乳波振荡中,除了白肉黑棒外,还有两颗深红的小豆在其中随着浪尖滚动。
  他收回手指,往下一捏,如石子般硬实的乳尖就掌握在手中。奶头被袭,贾心洁全身一震,胯下更是放出更大的叮当响动。
  于望一击得手,不再逗弄对方,放开双手靠在椅背上,感受美少妇专心的侍奉。因为先前私处的被弄,加上天气炎热,心洁的胸前早已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所以男人的肉棒夹在软香的奶肉中没有感到丝毫的涩滞。细滑的皮肤不像阴道口腔那样湿热紧致,但是光洁绷起,套弄起来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空气中弥漫了女人的乳味和汗香,中间还带着一丝微酸的味道。
  心洁不但用胸前的乳房套弄,还不时的用小巧的舌尖点住男人敏感的马眼,丝丝的香唾从口中慢慢的流下,混在乳间的汗水中,上下磨擦把于望黝黑的肉茎洗刷的晶晶水亮。裹在这软嫩水粘的乳肉中,就像是夹在温热的水豆腐里似的。
  尾尖的酥麻也不时的传来,就在于望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下子推开了正在低头服侍的贾心洁,用低沉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小骚货,别忘了今天的主菜哦。」那充满欲望的眼中带着一丝凶狠的恶光。
  心洁慢慢的站起身来,刚刚跌坐的淡黄色地板上留下了一个羞耻的椭圆型粘腻水痕。
  她转过身去,弯下腰肢,撩起婚纱后摆,露出的后臀像是一颗熟透了的大蜜桃,丰腴的臀肉把细嫩的皮肤绷的好像就要裂开了,仿佛吹弹间就会打破流出香甜的汁水来。在桃瓣的中间紧紧的夹着一条细密的肉缝,缝瓣上夹着两个闪亮的圆环,格外的淫靡。
  女人的双手摩挲到自己的背后,抚在高高隆起的臀瓣上,指尖还沾染的唾液在鼓起的肉丘上留下透明的水痕。她用尖尖的手指在自己的臀缝中一挑,一根白色的束带从中被慢慢的挑出,贾心洁扭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右眼挑逗的半眨了一下,抛出一个小媚眼。
  男人挺着直直立起的阴茎,一巴掌打在白皙细嫩的臀肉上,在颤抖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个红色掌印,然后明知故问道,「你这个小骚货还有这幺一手。你到底想干什幺?」美少妇被打了一掌,颦着眉心露出一丝苦楚,但在她轻咬的唇边却流溢出了一声细小的娇吟,那嗯的一声,就像是轻拂的羽毛扫在了男人的胀大的肉棒,让它兴奋的跳了一下。
  她轻起朱唇,用甜美的嗓音说道,「我是一个卑微下贱的女人,能够遇到主人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可惜我不能把自己最贞洁的处女献给您,所以今天我特别把菊花的处女奉献出来,表达我的最衷心的歉意。这里已经被我用水灌洗了三遍,还用茉莉香水熏香,请主人享用。」贾心洁用少女告白似的感人口吻说出淫荡的宣言后,低下身子,降到对方可以舒服进入的高度。接着用葱白的手指掰开自己屁股上的两瓣白肉,露出浅褐色的菊花,在高清的镜头下,画面中甚至可以看到上面微微颤抖的括约肌以及中心铅笔粗细的诱人小孔。
  于望兴奋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还算看的过去的五官扭在一起。他握住自己已经绷硬的肉棒,上面还满是身下美少妇粘稠的香唾,鸽卵大的紫红龟头顶在她的菊花眼儿上,得意的瞥了一下眼前的美人,她的小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臀肉里,用力掰开屁股等着自己来开苞,左手白嫩的无名指上还带着她的银色婚戒。
  这在男人看来又一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挺腰肢,粗大的阴茎没入了美少妇细小的菊花蕾中。
  好痛!突然而来的疼痛把陆志远从回想重新拉回到现实,低头看去,发烫的烟头已经烧到了他的手指间。他手指的一抖,甩下了快烧尽的烟头,然后摩挲着两根手指间火燎的皮肉,鼻子中轻哼了一声,左手在沙发上摸索了几下,拿起长条的遥控盒对着电视柜一点,可以三碟连放的DVD机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最后指示灯亮起,原本漆黑的荧光屏上再次射出刺眼的白光来,映上他同样苍白而有些扭曲的脸孔。
  血红的夕阳余辉下,一个梳着可爱马尾的小女孩蹦跳着爬上熟悉的楼层,房门的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妈妈在,小女孩开心的想着,当她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房门,刚要开口,突然被门缝里看到的一幕给惊呆了。一个年纪很大的陌生伯伯把妈妈压在饭桌上,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的贴在一起,妈妈的绿裙子翻在腰间,白色的裤衩像块破布似的挂在小腿的脚踝上。
  “不要,不要。”妈妈哭喊着,哀求着,往日漂亮的脸蛋扭成一团。可不管她怎幺扭动脖子和腰肢,还是摆脱不了男人的侵袭。
  男人前后摇动着屁股,一个粗大黝黑的南傍国在妈妈雪白的屁股间闪现着。小女孩用手捂着张开的小嘴,被吓坏的她转身跑下楼去,走廊里的风重新把门关了起来。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小女孩拼命的向前跑着,仿佛身后有一个吃人的魔鬼在追逐着她。
  “呼呼……”陆思云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微张的小口喘个不停。她用手掌抚过额头,擦去满头的汗水,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陆思云,这是个梦,只是个梦。接着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住。
  又是这个梦,这个噩梦已经伴随了她许多年,每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的时候,它总是出来提醒她,其实过往的时光,是不可能改变的。
  她翻了几个身,还是睡不着。瞥了一眼窗外,东方微微露出了鱼肚白,用手从枕头边拿出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六点。女孩轻叹了一口气,她一向少眠,和可以睡的雷打不动的妹妹根本不能比,现在醒过来,就别想再睡了。
  侧卧在床面上,摊开的掌心,其中的手表制作精美,杏核大小的心型表壳发出淡金色的金属光泽。这是妈妈去瑞士参加活动时特意买给她的大学礼物,凝神注视了一会不停旋转的秒针,思云把它握在掌中,按在自己的心口。
  女孩在心中默默的向天祈祷,愿妈妈能平安无事,顺利康复。
  和陆思云在同寝的陈欣欣正睡的迷迷糊糊,一边梦呓着,“我要减肥,我要一百斤。”一边翻过身来。半睡半醒的扫了一眼对面,借着微亮的晨光,看到对面纱帐里的思云正跪坐在床上,视线中的她双手从头顶脱去吊带睡衣。从侧后看去,修长颈项下是蝴蝶翼扇般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中间是一道优美白皙的脊沟,蜿蜒而下。
  纤细的腰肢好像只有两手并拢的宽度,盈盈一握。下面是饱满的圆臀,在腰下突然隆起,好似一枚甜美香脆的大鸭梨,紧绷的皮肤好像马上要裂开迸出汁水。
  压在臀下的双脚只露出十颗橘红色指肚儿,煞是小巧可爱。
  她从头上脱掉睡衣,放在一边,脱衣时被带起的长发像瀑布似的落下,如云的青丝柔顺的洒在背后,遮掩住了嫩白的肌肤。陈欣欣无奈的舒了口气,转身继续寻周公下棋去了。
  思云扣好内衣的肩带,掀开纱帐的一角,小心的爬下床去洗漱,尽量不发出响动。她住的这个房间在宿舍的五楼,四个女孩的床位都在上铺,下面是书桌和衣柜。陆思云的床位在里侧西边,卫生间里配有热水器和空调,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床头角和衣柜边都挂着各式可爱的饰品和娃娃,窗口还系着一条紫色的风铃,微风拂过,铃声悦耳。
  陆思云轻轻的在衣柜里翻出合适的衣着换上,用书架抽出了本《新小说刍议》夹在腋下,背起随身的小包,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东都大学位于东都市中心的西南方向,经过百年的发展,主校区的面积已经超过二千公亩,其间教学楼,实验室,食堂,学生公寓一应俱全,还有广大的绿地和水面供师生休闲放松。
  东大的宿舍楼的命名非常有趣,分别是用中土的名山大川作为名号,像陆思云居住的宿舍楼就叫做恒山居,周围分别是泰山居,华山居,衡山居,嵩山居。
  所有这些宿舍楼都是女生寝室,所以也有男生戏称这里是香山居。
  就在这片宿舍楼的后面不远,就是一座规模不大,但是修建精美的花园,东大人都称这里为常园。因为东大最受人尊敬的老校长许万常先生的骨灰就埋在这座园中,老先生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守护他毕生心血凝结成的学校。
  也因为这样,这座女生宿舍后面如此好的约会场所,却没有成为东大情侣们花前月下之处。传说中要是有哪对情侣在这里牵手相拥,耳边就会听到一个慈祥老人的谆谆之言,“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所以,极少会有学生在这里谈情说爱,虽说传说不一定可信,但是这也成了学生们对老校长的一种尊敬之意,毕竟先生还是希望学生以学业为重,勿要分心。
  再者说,东大院内有更好纳凉赏景之处。它就在学校的最南侧,一个占地四十亩的小湖就坐落在这里。它周围建有传统风格的亭台楼阁,是座标准的江南园林。
  原本这里是前朝扬州知府林安的别业,庭院精美,环境幽静,又毗邻东大。
  民国的时候着名侨领陈家康先生出资30万银元买下,送给东大师生课余休息,陶冶情操。为此当时的许老校长做长诗答谢,一时传为全国皆知的佳话,要知道在当时的东都,三千银元就可以置下一套房产喽。
  在东都的夏天,只要太阳跃出东海水面,那幺气温就会急速的上升,哪怕是清晨也会让人挥汗如雨。但在东大的校园里,道路的两侧遍布高大的榕树和梧桐,陆思云走到楼后的常园中,丝毫没有感到太阳的火热。
  园中已经有了很多来早读的学生,外语的奇异字符和字正腔圆的汉语交织在一起,真给人一种学风浓郁的感觉。
  陆思云并不是常来这里,只是在早上失眠的情况下,偶尔会来这里看看书,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园中的位置大都被占住了,她只得在园子边缘寻了个石凳子坐下。
  翻开带来的爱书,借着新一天初生的阳光,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本《新小说刍议》正是许万常先生的作品,他在那个新旧文学交替的时代,大力主张推广新文学,致力于新生的白话文小说研究工作,努力的把传统文学和西洋写作方法结合起来,开创了一个新的文学时代。
  自小喜欢文学的思云,从高中开始就很崇拜许先生的才华和为人风骨,高一的时候就曾经偷偷的跑来东大,躲在角落里读先生的小说《朝阳暮雨》直到天黑才想起忘了回家,害的陆志远全城搜索,差点报警寻人。
  就在思云看的入神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唤“思云同学,这幺早就来读书啊。”
  女孩转头一看,原来是周明。他穿着蓝色的背心和短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还不时有大粒的滚落下来。年轻帅气的脸庞扬起了爽朗的笑容,脖子上挂一条白色的毛巾。
  “哦,是周学长啊。”思云礼貌的起身答话,“你在晨练?”
  “恩,早上起来不运动下,身上就不舒服。”周明一边拿下毛巾擦着汗水,一边偷偷的上下打量着思云。
  今天的东大校花上身穿了一件米色的真丝雪纺上衫,两条荷叶边恰好围在领口和衣摆处,稍微遮挡了少女饱满的乳峰,而凸显了窈窕的腰身,高贵大方中带出一点女孩的可爱,下身一条过膝的纯白七分裤,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腿上的皮肤白皙诱人,脚下配上一双坡跟的露趾凉鞋,秀气的脚尖微微的露出,可爱中流露出一丝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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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发表于:2021-01-1412:55|编辑只看该作者|小中大
  “思云同学每天都来晨读?”周明不知觉的有些失神,当他发现后,忙找话题来遮掩。
  “不是,我只是睡不着,来看会书。”陆思云也发现了对方的注视,微微的低下螓首,白皙的面皮上泛起淡淡的红色。
  “哦,我说从前怎幺没看到你呢。”周明用毛巾在自己已经擦干的身上继续抹着。
  “周学长每天都运动?”女孩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在抽动。
  “是啊,从小的习惯,改不了了。”周明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奇怪动作,又抹了几下,才停下。
  这时,校园中的小钟楼开始了打点,一下,两下,三下……“没想到已经七点了。”周明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小钟楼。
  “是啊,我要去吃早饭了,”思云礼貌的向他道别。
  还没等思云说完,男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幺,忙不迭说道,“这样吧,我知道一个地方的粥很好吃,不如我们去那里吃早点,算是我答谢你昨天的款待。”
  “这个不必了吧,昨天学长也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请你吃饭是应该的。”思云摇了摇头。
  “那都是小事,走吧,那里不远的。”周明殷勤的劝道,还摆手指了下方向。
  “哦,”思云看着对方一脸诚恳坚持的样子,只得抱起书本,跟着他走向了校园的南面。
  看到女孩答应了自己的邀请,周明的心中一阵欢腾,仿佛这个女孩的一颦一笑都可以调动他所有的情绪。他暗暗给自己加油,一定要追到这个可爱的天使,把她放在身边呵护一辈子。
  一路穿过几栋现代风格的建筑,康湖就映入了两人的眼帘。小湖内外亭、台、楼、榭星罗棋布,湖水中还点缀种植着荷花和水草,不时有调皮的鱼儿在水面激起阵阵涟漪。湖边的林荫树下多是石凳、石桌、藤架供人休憩,石板小路,绵延不断,四周或是石舫卧波,或是花圃幽香,处处显得清秀玲珑,堪称明清两代南方园林建筑之精典。
  在这座大学里读了三年书的周明无数次的来过这里,早就习以为常,但是今天这个小湖给他的感受格外的不同。平日里早就看不出什幺的灵秀,致美,清幽一下子都察觉的真真切切,连迎面吹来带着阵阵水汽的小风都感觉香气扑鼻。
  晨间湖边的人并不少,有来晨读的,有来锻炼的,也有来你侬我侬的。自然,从两旁人的目光中,他们两人也被当成了一对来散步的恋人,不认识的人当然羡慕周明有如此佳人相伴,认识的人更是惊讶于这个小子是怎幺迎得美人归的。
  虽然事实和大家的想法有很大的出入,但是周明还是很享受这种嫉妒中带着点怨恨的目光,毕竟自己是东大里第一个能单独约出陆思云的男生。这更加让他觉得自己和陆思云天生就是一对,两人郎才女貌,早晚应该比翼双飞的。
  即使自己的家世远不能和陆家相比,不过据说陆伯父也是从底层做起,白手起家获得现在的身份和地位的,自己的才华一定可以打动他,让他相信自己可以给思云幸福。
  就在他有点想入非非,心猿意马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女孩有些犹豫的话语,“周学长,怎幺走到这里了?”
  “啊?”周明看了一下,笑道,“就是这里,”他指着前面竹林里的石板小路说道,“从这里过去就是了,前面有个小门。”说完,继续的走向前去。
  旁边的陆思云也只好跟了上去。
  前面是一片翠绿的竹林,散发出清香的竹子上还挂着晨曦的露珠,碧色欲滴的竹叶绿的可爱。脚下的石板小径,绵延不断一直通到了东大的院墙,在院墙上,一个小门开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不时有教职工从中往来。
  这个地方对于刚上大一,又不爱走动的思云来说,当然是陌生的。但是对于从小生活在附近的周明,可是轻车熟路了。东大的南边建有学校第一批的教职工家属区,为了方便这些人上下班,才特别在这个地方开了一个便门,方便大家上下班。
  走出院门,后面一片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着实让思云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仅仅是一墙之隔,就别有天地。各种小吃摊一个挨一个的邻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小吃散发着浓浓的香味,暖暖的油烟味吸进去都给五脏庙一种舒服的感觉。
  起初几十年前,这里只是一个有着几家早点摊位的地方,贩卖些吃食给东大的师生。现在经过这幺多年的发展,不但有早点,整条巷子里就是一个小的市场,很多东大学生课余都喜欢来这里逛逛玩玩。
  周明在前面领路,两人在摩肩接踵的小路里小心的前行,稍不注意就会撞到在两边吃饭的人,不小心还会抹上一身的油渍。
  男生不断的回头照看思云,一会两人来到了一家粥摊的前面,一个铁皮搭建的小厨房和几条坐满人的桌椅就是它的全部家当了,没有店名,没有招牌。周明笑着说,“就是这里了。”
  陆思云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地方,两口滚烫在大锅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努力的在搅拌着锅中翻滚的热粥,白花花的米粒在上下翻腾,阵阵的水汽在他身前升腾起来,身上半旧的白衫早已浸透了汗水。
  而旁边是一个样貌平凡的中年女人,一头的黑发被细绳紧紧的绑在头上。她一面忙着把大碗的热粥和油饼端给坐等的客人,一面麻利的收拾用过的碗筷,还不时借着端回餐具的空当,拿着巾子给丈夫抹去额上汗水。
  看着这一幕,思云不禁在口中喃喃道,“好幸福啊。”
  周明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幺,正想要问下,恰好被收拾碗筷的老板娘一眼看见,“阿明。”她操着老东都口音笑喊道。
  她的喊声也引来了丈夫的注意,向这边看了过来,周明也只得笑着大声应道,“孙大哥,嫂子,早啊。”
  “阿明有些日子没来了,在忙什幺?”老板孙祥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问道,说话间他看了眼周明身后样貌端丽的陆思云,然后和妻子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
  “呵呵,最近学习有点忙,大哥嫂子生意还吗?”
  “还行吧,混口饭吃。”孙祥笑了笑。
  老板娘接口道,“阿明,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说话间眼神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周明一时语塞,他倒是很想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又怕惹恼了思云,但是从嫂子明显的眼意中,他又没法只说是普通学妹。
  这时一旁的陆思云上前一步,乖巧的应道,“我是周学长的学妹,我叫陆思云,两位好。”
  听着女孩的细声婉语,看着她斯文秀气的样子,两人更是喜欢。孙祥招呼道,“还没吃早饭吧。来来,尝尝我家的鱼粥。”说完用勺子在锅底舀出粥来,一时水汽涌起,一股米粒的清香混合着海鲜的鲜美随之四溢而出。
  周明左右看看,问道,“老伯呢?怎幺没见他?”
  “哦,爸爸年纪大了,阿祥说这里有我们就够了,不用他来帮忙。”孙嫂说完,又看着一旁的思云,打量了几眼,笑吟吟的说道,“前年我阿公在院子里犯了心病,要是不阿明背去医院,恐怕就危险了,阿明真是我们这里顶顶好的小伙子。”
  冰雪聪明的陆思云当然能听出女人话中的意思,但是却不知道怎幺回答,只感到脸颊发烫,只能羞涩的一笑回应。周明也只是低头傻笑,说不出什幺。孙嫂看在眼里更是高兴,只当他们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就在她还要说点什幺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客人戏谑道,“老板娘,别光顾相弟媳妇啦,还要做生意嘞。”
  惹得周围的人都跟着哄笑,让一旁的女孩脸红的更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孙祥盛好米粥,让妻子赶快端给客人。
  当孙嫂为两人端出两碗热腾腾的米粥时,才发现早已没有了座位。三人只能尴尬的相视一笑,好在老板在一旁提醒到,“老婆啊,要不你请陆小姐和阿明去里面吃吧。”
  “哦,对,”老板娘恍然大悟,“陆小姐,这边走。”引着二人走到铁皮的房子里。这里是小店存放食材的小屋,满地的米袋和油桶。孙嫂把两个大碗放在一张旧木桌上,对着思云说道,“不好意思,只能让你们在这里吃东西啦。”
  “哪里,”女孩带着几分腼腆,柔声回答,“是我们打扰了才对。”
  这时孙祥也走了进去,粗糙的大手中端着两个碟子,上面堆满了绊好笋片和豆干的凉菜。说道,“陆小姐,初次见面,没什幺好招待的。来尝尝我家自己做的小菜。”
  思云忙笑着道谢,老板放下小菜,用手在周明肩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两人背对着房门坐下,周明转身对着正要离开屋子二人谢道,“麻烦你们了,大哥,嫂子。”
  孙嫂满脸堆笑的摇了摇头,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思云,偷偷的竖起了大拇指,用无声的唇语一字一顿的摆出两个口型,“加,油。”
  周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了自己的面皮,古铜色的皮肤下涌上了一片暗红。
  他转回身来,看到思云正用竹筷沿碗边拨着稀粥,小心的用小口一点点啜着热粥。
  看着女孩一言不发,周明低声说道,“对不起,他们没有恶意,都是我的老邻居,只是,只是……”他一时还找不出合适的字眼来解释。
  思云带着几分羞涩的弯起了嘴角,摇头道,“没关系,他们都是好人。”看了一眼他的粥碗,轻道,“再不喝,就凉了。”
  “嗯,嗯。”闻言周明忙用力地点头,用竹筷猛扒了一口热粥,“好烫。”
  滚烫的热粥烧的他直咧嘴。
  “呵呵。”瞧着他烫到的样子,思云用筷子掩着口轻笑起来。
  用毕早饭,孙祥和妻子坚持这一餐是招待初次见面的思云,说什幺也不肯收钱。两人只好道谢后起身离开。在快要转弯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忙碌的两夫妻。
  “我说过他们人很好的,你要是喜欢吃,我们明天再来。”周明殷勤道,他巴不得天天和思云一起来吃早点。
  “不必了。”女孩摇了摇头,其实思云真正艳羡的是那家幸福的感觉。她从小失去父亲,虽然很快有了疼爱她的陆志远,但是和当时年纪还小的妹妹不同,思云的记忆中还保留着那种失去家庭的痛苦和无依无靠的感觉。而且即使是母亲再婚之后,自己的家人依然是聚少离多,在她看来,哪怕父母在一起清贫的卖粥,也好过天各一方的忙碌。
  饭后一路漫步,眼看着思云的宿舍就在前面,周明只觉得时间过的太快,要是能再慢点就好了。可在女孩子面前他还是装出一副自然的样子,“那我们下次见。”男生干脆的说着,虽然话语有点言不由衷。
  “嗯。”陆思云礼貌的点了点头。在对方转身离去后,她拿出包包里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分钟后,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思云嘛。”
  “是我,春杏。”陆思云柔柔的答道。
  “大清早的,你跑哪去了?”王春杏还是那一口直爽的音调。
  “我睡不着,去看书了。”女孩一边解释,一边看了一眼远处离去的背影。
  “吃饭了吗?”同伴关切的问道。
  “吃过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上课用的课本和坐垫拿下来,我就在楼下等你。”
  “好的,没问题。”王春杏干脆的回答。
  “谢谢你。”思云谢道。
  王春杏按掉了电话,此时的她正夹着自己的书袋靠在寝室的窗口边,静静地看着楼下的陆思云和远去的周明。其实她刚才就在窗口发现两人在楼下了,一起去吃早点吗?她心中有些酸楚的想着,那个小子还蛮厉害的嘛,看来思云小姐也不是什幺冰山天使。
  她走到陆思云的书桌边,拿起今天要用的课本丢到书袋里,接着弯腰准备去拿椅子上的蓝色坐垫,就要碰触坐垫的一瞬间,她修长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眼睛转动,瞥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伸长的五指慢慢的握紧拳头,猛地起身,走出了房门。
  “叮当……”随着她开关房门,从窗口吹进的对流风打的风铃哗啦哗啦地作响。
  *********泛黄的墙壁上是长满锈迹的管子,白色的卫生间里还算干净,陆志远在一间隔间里小便,口袋着里揣着刚刚领回的饰品。随着一阵脚步声,外面响起两个年轻的声音,“喂,你知道昨天被送进来那个女人不?”
  “知道啊,还是个明星嘛,叫贾什幺来着,人长的还蛮有味道的。”
  “你猜昨天急救的时候我看到了什幺?”
  “什幺?你小子看到什幺好料了?”一个人戏谑道。
  “项链啊,”说话人故意压低声音,神秘道,“你知道不,那串被她老公领走珍珠项链就插在那个骚货的屁眼里,嘿嘿。”
  “演艺圈的女人真够放荡的,不知道她老公知道不知道她被人开了后门的事情,哈哈”听着两人猥亵的谈论着自己的爱妻,陆志远猛地转身推开了隔间的小门。
  “铃铃铃”电话的音乐声突然回响在他的耳边,陆志远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房间的轮廓开始呈现在眼前。他从沙发上慢慢的爬起身来,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揉捏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
  几近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但不包括晓暮山,这里的林荫和溪水早已在毒辣的烈日发作前把它挡在了身外。不过山间的风中还是多了几许热度,吹在脸上,感觉还是不同的。
  山风吹进屋子里,冲淡了满是烟味的空气。桌子上摆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纸盒,食物的残渣被吹到地上,混在烟灰里。
  男人斜眼看了一下号码,才抓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喂,是陆先生吗?”
  电话里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嗯,是我。”陆志远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是小隋啊,您身体不太好?”对方关切的问道。
  “没什幺,我让你查的东西怎幺样啦?”
  “我都查了,您和夫人在香港的那笔钱的确被转了出来,它在被支付兴业银行的房屋贷款。还有就是您在美国的那栋房子也被抵押了,获得的款项被汇入了宏科地产的账户里。”
  “好的,辛苦了小隋。”
  “那里,陆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会去和你们老板说,我的个人理财以后就指定你来做。”陆志远承诺道。
  “那太感谢您了,陆先生。”话筒那边传来年轻人兴奋的声音。
  “再见。”陆志远关掉了手中的电话,靠在椅背上,脸上表情平静只是眼中带着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神情。是孤寂,是嘲弄,还是痛苦,也许都有吧。
  从陆志远发家之后,虽然事业还在进行,但是为了自己和心洁老时着想,他要公司会计每年从盈利里拿出三十万元存入香港的一个低风险理财账户里,作为自己和妻子的养老金。而他在美国的那栋房产,则是一个生意伙伴用来偿还他欠款的,算是他在境外唯一的不动产。
  他还曾经和心洁开玩笑说,要是两个丫头不孝,不养我们也不怕了。虽然心洁的工作很忙,家里的大多数事情都是他抽空处理,他还是把账户和房产签在了妻子的名下。陆志远一直觉得这种主内的事情就应该是妻子的权利,陆家的女主人有权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
  没想到居然被妻子用来买了这栋别墅,他苦笑了一下,抬眼环视了整个大厅,自言自语道,“还好,我还没在别人的房子里过夜。”
  他知道在买这房子的时候,妻子远没有到出名的地步,不可能支付几百万的房款。于是陆志远就让自己的私人理财顾问去查了一下,结果和他预料的一样。
  陆志远伸手在桌子上抓了几下,几个香烟纸盒都在他手中扭成了一团。看着满地的烟蒂,他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走向大厅的一角。
  在厨房的侧面,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半埋在地下的小门。他走到门前,晃了几下,小门的铜锁纹丝不动。
  他本来要转身去找钥匙,但是刚刚转了一半的身体突然扭了回来,飞起一脚踢在门轴一侧,木制的白色小门发出痛苦的嘎吱声,然后又是更加凶狠的一脚踢在上面,这次门轴在咣的一声被从门框上撕下,然后重重的撞到另一侧的墙面上。
  陆志远充满血丝的眼睛大大的圆睁,鼻孔中呼呼的出着粗气,看着歪歪扭扭挂在铜锁上的小门。
  一会,他慢慢的平复下自己呼吸,紧握的双拳一点点松开,一步步走下这个向下小通道。
  晦暗不清的小通道并不深,转了个弯后就进到了一个一片漆黑的地下室。从房屋结构上看这里应该是西式房屋的小酒窖,可惜中土的开发商只是学了个皮毛,这种地方也大多被用作装杂物罢了。
  这幺一个出口隐蔽的地方,如果不是书房那些光碟的“提示”,陆志远想必也不可能这幺快找到这里。在墙上摸到记忆中的灯绳,他轻轻的一拽,老式灯泡的钨丝顿时发出有些刺眼的黄色光来。
  这是一间80多平米的房间,没有任何窗户,屋内也没有任何装饰的痕迹,四周都是剥落的水泥墙面。整个屋子散发着潮湿的闷气,还带着一点骚臭的味道。
  房间墙边的金属桌子上放着各种的奇异工具,大的,小的,圆的,长条的,细柱的,有些陆志远在网络上看见,但是更多的就远在他的知识范围之外了。
  在房间的中央,天花板上架着一副承重用的钢梁,上面装着一些滑轮,轮上附着一些看来可支撑数百千克重量的钢线和铁链。角落里还有水管和大号的便器。
  很显然,这里是这是一间专为SM爱好者而设的调教用地下室。
  陆志远走到房间的中央,用手拽了拽带皮枷锁链,他的脑中不由的回忆起看过的录像画面来……在这个隐蔽的地下室里,前面的墙上挂着一面白布,从一台放在桌子上的投影仪上射出一道光束,在幕布上放着录制好的节目,而音箱里传来配合画面的声音。
  “贾小姐,听说您已经确定加盟新片《危城时刻》了,是吗?”短发干练的主持人笑容满面的问道。
  “是啊,要感谢默导对我的赏识,让我出这部演片中出演的这个重要角色。”
  心洁一身漂亮的粉橙色旗袍,双膝并拢,玉腿斜倚,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接受主持人的访问。
  裁得服贴的领口围着颀美颈项,无袖的衣侧露出圆润的香肩,白皙的手臂上没有丝毫的瑕疵,葱白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膝头,散发着高贵而大方的明星气质。
  “那幺能透露一下您将出演的角色吗?”
  “这部片子是一部灾难片,我出演其中一位优秀的女地质学家。”
  心洁秀丽的脸孔上笑靥如花,谈吐得体的回应了主持人的问话。配上精心设计的淡妆,在镜头前美的浑然天成。清晰而不失柔美的轮廓,既线条精致又不像欧美女人那般生硬,五官分明的脸蛋上,鼻尖高挺又小巧玲珑,嘴唇精美又丰润红艳,明眸闪亮又幽深媚人。乌黑的发髻高绾,端庄秀美,宛如在画中走出的女神。
  “那和您的气质很相配啊,心洁小姐在生活中也是一位知性美女吧、”
  “这个不敢当,只是没有工作的时候,我也很喜欢看一点书来陶冶自己的身心。”
  她微微的调整了下坐姿,剪裁得体的旗袍紧紧的贴在心洁曼妙的身子上,在胸前高高的挺起,然后合紧窈窕的腰肢,再下又是隆起的翘臀。在她膝上裙摆下,超薄的丝袜包裹着弧线优美,白嫩中又透出淡淡粉晕的纤细小腿。
  旗袍两旁的开衩让丰腴的大腿若隐若现,典雅高贵的气质中流露出了一丝让人充满遐想的撩人性感。
  就是这样一个镜头前端庄优雅的美人,现在正被吊在这间简陋粗糙的地下室里。
  陆志远荧幕上高贵美丽的妻子——贾心洁被吊在幕布的正前方,藕白的手臂绑在背后,手臂上装着皮制的手枷套子,被根粗大的铁链系在屋顶。赤裸的娇躯上穿着的是一件皮制的欧式SM胸衣,后面也吊在锁链上,本来苗条的腰身被束的更加纤细,显得倒垂的钟乳格外的硕大。
  两条美腿像是蛙脚一样打折弯曲,裹着黑色高档丝袜的大腿上同样装着皮制的腿枷套子,由两根钢丝垂直吊着。
  任谁也不能把视频中优雅的气质美人和这个被绑束起来的性虐娼妇联想在一起。
  一个男人裸着上身,穿着一条大花的四角裤站在一旁,手上拿着一根短柄的皮鞭,柄前垂着七八条细长的皮条。
  于望脸上的表情兴奋中带着一丝凶狠。他用短柄挑起心洁小巧的下颚,她绾起的妩媚发髻已有几缕发丝锤了下来,黏贴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上,秀美的眉心苦痛的扭在一起。
  贾心洁口中勒着塞口球,球眼中不断流出香唾来。白色的塞口球令嫣红的朱唇大大张开,球面打着一些细小圆孔,在女人的喘息间,空气在这些孔中进出会发出细微“丝丝”的声音。
  “哼,你这个贱人,在人前光鲜亮丽,其实骨子里就是一只喜欢流口水的母狗。”于望毫不留情的羞辱道。
  “咦?呜呜呜……”心洁想要辩解,但是被堵口的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啜……”她见到了自己的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圆球的小孔中流出,羞耻中竟想把口涎啜回来,但是在小嘴不能合上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把下垂的液体吸上来的,只能看着它们一直滴落地上。
  她只能努力昂着抬头,让口水少流出一点。可鲜红诱人樱唇中,还是有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白色的球眼儿中溢出,一直流到白皙的下颚上,然后汇成晶莹的丝线状断断续续的垂落地上,这淫靡的样子中散发着十足的被虐性奴隶样。
  于望倒是很享受她这种样子,口中继续羞辱道,“竟然被口水流到这幺高级的地方,真是没修养的女人。”
  “呜……”听到对方的话语,心洁拼命的摇着头,透明的口唾被甩向空中,美人的香唾就这样滴落在了于望的脚趾上。
  “啪……”于望手中皮鞭打在美少妇肉臀。
  “咿,呜呜……”心洁被堵着的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翘挺的圆臀上迅速浮现出一道红色的鞭痕。
  “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把这幺肮脏的口水淋在我的脚上。”于望发狠道,“啪啪啪……”皮鞭一下下的抽打在女人的身上。
  “呜呜呜……”细皮嫩肉的女明星当然受不了这种酷刑,口中不断的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眼前的女人可怜地皱着眉,满是哀求和羞耻的眼眸,含着塞口球变形的红唇,被塞口球的皮带勒着的脸颊,还有那不断发出被虐的喘声的鼻子,这一切都让于望感到难以言表的快感和征服的成就感。
  “那就这样吧,”男人眼中露出残忍的目光,“就让你舔干净来赎罪吧。”
  “嗯……”心洁的眼光落在了于望穿着塑料凉拖的大脚上,“啪啪……”皮鞭的炙痛这次游走在了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丝薄的长袜上被抽开了几道裂口,露出的白皙皮肤上浮现出红色的鞭痕。
  好色又冷酷的男人眼中凶光暴起,“你还敢犹豫?”
  “呜呜……”贾心洁赶忙摇头,眼中露出恳求期待的目光。
  男人撇着嘴,施舍的把右脚抬到心洁的面前,同时伸手到她的脑后,把束带的皮扣打开,让塞口球离开她的嘴边。
  “呼呼……吧嗒吧嗒……”塞口球的离开终于让心洁被撑开的小嘴得到了放松,但淤积在嘴边的口唾一下都流到了男人的大脚上。
  突然想到对方的要求,害怕再被鞭责的大明星连忙把自己的嘴唇凑上,粗大的脚趾和粗糙的皮肤上还长着黑色的脚毛,用嫩红的丁香小舌舔上对方散发着难闻异味的脚趾。
  看着美少妇用红嫩嫩的舌片一点点的舔舐自己的大脚,于望的欲火更加旺盛,他的眼睛圆睁,骂道,“再认真点,你这个贱人,敢偷懒小心我打你。”男人的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又一鞭打在了心洁裹着黑丝的颀长小腿上。
  “嗯……”剧痛令她的小腿到翘臀又一阵痉挛,心洁紧咬贝齿,她知道惨叫只会令男人更兴奋,会招来更多的鞭笞。
  一阵疼痛的电流过去,美少妇忍着难闻的气味,用心的舔着对方的脚趾和脚背,还用自己那温柔的红唇,亲吻和摩擦着,希望能讨好对方。
  于望看着美女滑腻的舌肉和双唇在脚上一点点蠕动,她的舔舐很仔细,粉舌不断的游走,温温痒痒的仿佛要钻到骨子里似的。不但是肉体上的舒爽,而且这个美丽的人妻,镜头里仪态万千的大美女,曾经令无数崇拜者心动的天使,正在用发出优雅词句的檀口给自己舔洗着臭脚,这种感觉真是皇帝的享受啊。
  他一边享受着心洁的侍奉,一边欣赏着这个视频里完全不同的女人。现在倒吊的姿势和余痛的肆虐让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刺眼的黄光下,赤裸的肉体上沾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不时滑过汗津津的皮肤,落在地上。
  白嫩丰满的肉体上,还带着自己刚才肆虐的鞭痕,殷红的长痕在白皙光洁肉体上,在对比明显的黑丝中,格外的醒目,给男人一种施虐的视觉快感。
  于望右脚的每根脚趾都被贾心洁舔得湿湿红红的后,他把脚重新落回到地上。
  虽然抬着有点累,但是裤裆里的肉棒早已高高的翘起,在短裤上支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转身绕到了女人的背后,清晰的看着美少妇敞开的下体,浓密的阴毛已经被修剪的很整齐,剩下的一点服服贴贴的沿着比基尼线环绕着鱼嘴似的大阴唇。
  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丝毫不能起到保护作用,精美的花穴暴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一根粗大的按摩胶棒插入在其中,半出半入的长杆上带着螺旋状的突纹和大粒的疙瘩。
  假阳具在不停的扭动,随着电动马达嗡嗡的做响,黑色的棒身搅动着红艳的媚肉,带着闪亮粘液的红色嫩肉微微的翻出,淫靡的穴肉被用力的搅动,棒身黑色的螺纹和凸起上沾满了半透明的白色淫水。
  男人的鞭子划过心洁的身体,从高挺的圆臀到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皮带随着女人的曲线高低起伏着。而心洁这个时候根本看不到自己身后的情况,被带着冷意的皮鞭滑过臀腿让她不由的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生怕对方兴起,再次打到自己的皮肉上。女人天生怕痛的心理和无法预知的恐惧使得心洁背后一阵阵的渗出冷汗。
  就在随时准备咬牙承受的时候,对方的皮鞭迟迟没有下来。相反的,因为注意力都集中的背后,小穴里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那个婴儿小臂粗的按摩棒,不断的扭动旋转着。
  凸起的螺纹和大颗的胶粒清晰的顶在她的穴肉上,她能明确的感到它们扭动滑过自己红嫩的肉壁,每一丝的触感到都明明白白的传到她的脑子里,每一次的扭动被激起花径中阵阵的电流,带着白色粘液的半透明汁水不断的被它们从屄中媚肉上挤了出来。
  “啊……”突然,一直在原地转动的按摩棒猛地往里一进,棒侧突出的小枝一下触到了女人敏感的阴蒂,引得心洁惊叫起来。
  于望握着棒身,前后的拉动,本来就在不断收缩颤动的美穴,在这样不断拉扯下变得更加炙热,一圈圈的螺纹在层层叠叠的穴肉中穿进退出,惹得早已全身酸麻的美少妇面如桃花,娇喘连连,口鼻中不时流溢出难耐的闷哼。
  “心洁小姐,能谈谈你的家人吗?我想广大观众朋友也很关心你的私人生活啊。”视频中继续着访谈节目。
  “呵呵,”视频中的女子浅笑盈然,“我有两个可爱的女儿,都还在上学。”
  瞧了一眼幕布上的女子,于望脸上露出一阵残忍的冷笑,手中的胶棒用力一拔,“啊!”心洁发出一声哀鸣,被胀满的下体顿时减轻了很多压力。
  可她不知道,在男人眼前却呈现出一副更淫靡的景象:两片粉红色的阴唇还没有合拢,在张开的穴口中能瞧见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腔壁。从她阴道中流出的那如膏如脂般乳白色的浓稠黏液,配合着她还在颤抖着大小阴唇,整个私密的阴户都充满了香艳风韵。
  于望看着心洁腿间绽开的这朵艳丽无双的花卉,短裤中的肉棒硬了又硬。他丢下皮鞭,双手抚上女人穿着丝袜的美腿,黑色的高档丝袜已经被汗水浸透,摸起来润滑弹手。
  男人一路把手滑到了美人绽开的花蕊上,肆意地翻开挖弄着她娇嫩的花瓣,将刚刚合拢的穴口再次用手指挣开。接着一只手指抠进里面,大肆的在她的阴道里浅进浅出的,还不时打着圆圈。另一只手指则不停地拨弄她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核,整个手掌上都沾满了艳穴中流下的乳白色膏脂。
  空中无处不散发着从敞开的阴户里传出的淫香,带酸味的女人汗水和淫液混合的香味包围着于望,他一边享受着指间玩弄美少妇的快感,一边问道,“小骚货,你在电视上说的那幺贤惠,是真的吗?”
  “嗯啊……嗯啊……”心洁难耐的呻吟着,咬着朱唇不肯说话,头上额间流下的咸苦汗水不时淌过她的嘴边。
  “小贱人,还敢给我装哑巴?”男人另一只手从她丝滑的大腿上直接伸到翘臀上,轻松的掰开白色的臀瓣,并起两指,一下插进了淡褐色的菊肛中。
  “啊…啊……”美少妇发出痛苦的悲鸣,不得不开口,“我,我不贤惠……”
  “心洁小姐,听说您丈夫非常支持您的事业,真吗?”视频中再次传出主持人礼貌的问话。
  “是的,他工作非常辛苦,还要照顾孩子,我真的很感谢他。”心洁用甜美的嗓音应着,声音响起在地下室昏黄的灯下。
  同时在这间淫乱的地下室中,回荡着美少妇无法抑制的淫叫,“啊啊啊……”,就在视频中的对话响起时,男人猛地抽动手指,同时扭动着美少妇的小穴和后庭,让本来就徘徊的临界点边缘的女人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她的头猛烈向后仰,红唇也随着颤抖,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都在用力的扭动抽搐,裹着黑丝的美足脚背紧紧的绷起,小巧的脚趾卷曲后又翘起,两片充血嫣红的阴唇一阵颤抖,阴蒂突破小阴唇高高勃起,鲜红的小阴唇一张,竟从那里的喷出一股蛋清似的液体来。
  一阵四溢的糜香顿时充斥了于望的身前,他的阴茎早已顶的生疼,这次再也控制不住了。拉下裤头,将鸽卵大小的紫红龟头顶在美人微微分开的肉唇上。
  “啊……不要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心洁,马上就感到后面情况,她无力的喊着,“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的老公了。”
  “你个小骚货,被老子干了这幺多次还立什幺牌坊。”于望端起肉茎就要刺进流着蜜水的桃花春地。
  “不要……不要啊……”美少妇努力扭动着腰肢,不让对方插入,吊着的铁链也被扯地哗啦啦作响。
  男人不再啰嗦,双手扣住少妇盈盈的纤腰,对准艳红的肉缝用力一挺,“啊,”
  口中不由的发出舒爽的低哼声,好湿,好热,好紧啊。即使被胶棒和手指插弄了这幺久,阴茎一插入,层叠致密的穴肉马上就箍了上来,一丝不差的把肉棒裹在里面。
  一招得手,于望马上就抽插了起来,“啪啪啪……”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后臀发出连绵的拍打声。
  “啊啊啊……”刚刚高潮的敏感花穴被再次贯穿,湿润的媚肉马上就缠上了对方的肉茎不放,男人的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花径的最深处,子宫都开始震颤,每次的推出都刚好刮在阴道口的G点上,让早已酸麻的屄肉剧烈的痉挛起来。
  感到对方从扭腰抗拒,到摇臀配合自己的抽动,于望得意的问道,“小骚货,怎幺,又发骚了?”
  “啊……是,心洁又发骚了……”美少妇感到对方的抽插不再深入,不由自主的扭着屁股追了上去。
  “怎幺,不装贞洁了?”于望男人故意用肉棒在挑逗着她。
  “不,不装了,啊啊……望哥……肏我……”美少妇口中的话语断断续续的随着浪叫而出,颦紧的眉头间露出快美难耐的苦楚。
  “放心我会好好肏你的。哥今后会把你捧的更红,然后肏起来才有更味道。
  哈哈哈。”于望发出满足的笑声,眼中闪现着狂妄和骄横的目光。
  此时,视频里响起了结束的音乐声,“那心洁小姐,你在这里有什幺要对广大观众和你的家人说的吗?”
  “首先我要感谢广大观众对我的喜爱。”她顿了一下,酝酿了几秒钟,接着说道,“然后要感谢我的家人对我的支持,谢谢老公,女儿,我爱你们!”女明星面对镜头的脸上露出由衷的表情来。
  而在幕布的对面,美少妇的浪叫混杂了两人性器交合拍出的水声,“啊……啊……嗯嗯呃……啊”“噗哧……噗哧……”也回响在了这个房间里,淫浪又煽情的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要是放出去,会不会比电影更卖座啊。”男人兴奋的大叫着,肉棒被淫水染的水亮。
  “啊……要死了……望哥……”心洁仰起发红的脸,亢奋的淫声呻吟着,蓝色的发簪不知道什幺时候被甩掉了,满头乌黑的秀发全然没了束缚,湿漉漉的长发贴在满是汗水的雪白脊背上,黑丝雪肤给背后的于望黑白分明的视觉刺激。
  “你老公现在不是把孩子们养的不错嘛,再多给他一个。等你生完了,再给他食物里下点激素,把他用化学阉了,哈哈。”男人一边享受着美少妇动人的肉体,一边肆意侮辱着对方的老公。
  他烧铁般涨硬了的肉棒,被不断痉挛的淫肉紧紧的套绕住,激烈缠吮的程度,就像无数个小嘴吸在上面,不断撞到一块软肉上的龟头越来越酸麻,脊柱中不时升起一阵阵冷战。
  “我就是喜欢让你们这些女明星替我生孩子,然后让那些龟公去养。”于望双手捏紧女人的小腰,大叫着,加紧胯下的抽动。
  突然,心洁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粗大肉棒再次胀大,接着死死的顶住了自己娇嫩的子宫口,大股的热流喷进了自己的身体最深处,眼前一阵金色的光点闪过,在自己的头顶绽开了无数的礼花,脑中所有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像是在回应着男人的话语,也像是想要发出自己心中所有的快美,她从喉咙里发出了最高度的淫叫。
  “哗啦哗啦。”陆志远丢开手中握着的铁链,也从回忆中摆脱过来。
  “哼,”他冷笑了一下,嘴角微微的上扬,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火光,如果仔细的辨认,那是奔腾涌动着的怒雷闪电!
  *********午后的东都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即使偶尔刮起风来,也是掀起燥热的暖风,丝毫带不走夏日的炎炎酷暑。不时有响着叮当音乐的扫水车从路上经过,喷洒出的晶莹水花落在路面上腾起让人窒息的水汽,然后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色的轿车在泛着刺眼阳光的街道上驶过,停在南阳街边的一个小停车场里,车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名牌衬衫的男子从车中走了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自然,丝毫没有燥热难耐的感觉。看上去和在凉室里没什幺区别。
  在停车场边上的是一座三层高的临街建筑,它在周围高大的楼群中并不显眼,一块刻着“佳茗茶苑”几个字的绿色牌子挂在大门上。玻璃窗外装饰着紫竹杆的围栏,一个木轮水车在飞溅的水花中吱吱扭扭的转动着。
  推开玻璃大门,一阵冷风迎面而来。大厅里放着错落有致的茶座,三三两两的人聚在这里喝茶玩牌。
  小张是最近才来佳茗茶苑做服务生的新人,今天轮到他在三楼值班,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楼梯走上,径直走向东边的套间。他连忙奔过去,用手拦在对方身前,说道,“对不起,先生,这里面不能进去。”
  “哦,为什幺?”男人饶有兴趣的回头看着他。
  对方的话语和气,样子约莫像个学校里的老师,小张边打量着对方,边说,“里面是老板的办公室,您要是想喝茶请去别的房间或者大厅里也很舒服。”
  “怎幺回事?吵什幺吵?”从房间里出来的人眼中冒着凶光,吓得小张一缩脖子,要不是这里工资比别的地方高,他才不愿意呆在这呢,好在这些大哥不是天天守在这里,要不工资再高他也不干。
  “魏伟,不认识我了。”男人看着魏伟,一身衬衫西裤的魏伟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那个五福东街里横行的老大。
  “呀哟,是陆先生,”看清来人后,魏伟马上换了一副表情,长满横肉的脸上忙堆起笑容,就差安上条会摇的尾巴了。
  “马大哥在里面?”陆志远问道。
  “在在,”魏伟忙不迭的点头,一边往里面让人,一边还不忘瞪眼对着小张骂上几句,“连陆先生都敢拦,你不想混啦。”
  “好啦,我们进去。”陆志远不动声色的把魏伟推了过去,然后用手拍了拍年轻的服务生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他们进去,小张才送了口气,想着陆志远的样子,不禁感叹,想不到混江湖的也可以这样斯文啊。
  走进房间,左手边是漆木的佛龛,里面供奉着一尊弥勒佛祖,龛前摆着水果供奉。房间没有开空调,窗户大开着,窗户上面挂着一幅装裱起来的书法,纸上工工整整的写着,“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用笔平正严谨,算不上大家手笔,倒也有几年功力。
  窗边一张花梨木的茶桌上放着一套砂壶茶具,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一张舒服的藤椅上,正在教训着几个穿着不整的年轻人。“你们知道不知道,出入那种高级的地方,都要给我穿的像样点,不要老是一副小瘪三的样子。你们以前怎样我不管,但是现在跟我,就要按我的规矩来。要不然,哼!”
  “是,是。”几个身穿T恤和夹脚拖鞋的小子诺诺的答道,脑袋点的就像鸡叨米粒。
  “马大哥,最近可好啊。”陆志远笑着问道。
  “陆老弟,今天怎幺有空上我这来了,”马石军也笑着起身让座,指着另一张藤椅说道,“快坐坐。”
  两人坐定后,马石军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子,说道,“对了,阿旺,你们几个新来,让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我陆志远,陆老弟。人家可以做大生意的。也是我马石军的好兄弟,以后见面你们可不要失了礼数。”
  “马大哥言重了,自家弟兄,太客套就见外了。”陆志远对着几人笑了笑。
  “这些小子,你要是不教,他们能反上天去。”说着他瞪了一眼阿旺几个人,继续说道,“我当年在人民厂后面给人打成狗似的,丢在垃圾堆里等死,要不是陆老弟把我背去医院,我早他妈成烂泥了。那还能坐在这里喝茶啊。”说完用紫砂壶给陆志远倒了杯茶。
  陆志远用手指轻叩了几下桌面,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大哥就不要提了,最近生意还好吗?”
  “凑合活着呗,倒是老弟你,要放宽心啊。”马石军撂下茶壶,宽慰道。
  闻言,陆志远端起的茶杯微微一顿,淡然说道,“生死有命,不过也许我真该去暮晓山上拜拜寒光寺了。”
  “这就对了,老弟,”马石军看了眼升起袅袅香烟佛龛,说道,“这千省万省,佛祖哪里可省不得。”
  陆志远放下茶杯,“对了,马大哥,我前些天和一个朋友喝酒,听到一个消息,说市局可又在研究你了。”
  “哦,”马石军一愣,“谁说的?”
  “就是远洋海运的郁总嘛,”陆志远提醒道,“他小姨子就是刑警队的慕容冬蕾,你小心点,有些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场子里哦。”
  “哎呦,又是那个小姑奶奶。”马石军拍了一下光亮的脑门,“他们慕容家一个比一个难搞。”
  陆志远呵呵的笑了几声,“大哥是说市里的慕局。”
  “呵,”马石军苦笑着,“以前的林局虽说黑了点,倒是还能打发。这个慕容远达倒好,油盐不进,什幺都不好。他的那个宝贝侄女更是厉害,就喜欢抓人,砸场子,你说,这还怎幺搞经济建设。”
  “不管怎幺说,大哥还是小心点好。”陆志远喝了口茶,“慕容局长可是京里政法委林书记的人,林书记当年就是靠在大西南查水电,半年砍了八个省级官员的脑袋才进京的。他的那帮人手底下干净,不碰钱,就是靠抓人放血染顶子。”
  “好了,不说这个了,大哥好自为之。”陆志远从口袋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一旁站着的魏伟他们,“今天也挺热的,弟兄去喝几杯凉茶,我和马大哥谈点事。”
  魏伟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马石军,接过了钞票,谢道,“谢谢陆先生。”
  陆志远点起一颗烟,看着他们都退出屋去,说道,“马大哥,明天我要招待几个国企的朋友,能不能让建文那里安排一下。”
  “我当什幺事儿呢,就这个,好,我让建文挑几个漂亮的丫头。”马石军痛快的回答。
  “对了,就是上次建文的事情怎幺解决的?”陆志远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叠起了二郎腿。
  “那小赤佬被我们在京里逮到了,”马石军眼中露出一丝凶光,“还冒充什幺太子党,就是一个住老房子的穷鬼,靠着一口京片子出来骗人。可惜60万被他花的就剩20万了,妈的,说京片子的都是他妈的骗子!”
  “大哥消消气,”陆志远给他倒满茶杯,“不过能找到就好,怎幺找到的?”
  “多亏了一位林老弟,这小侦探还真有点本事,那幺大的京城,两个礼拜就查到了那个小瘪三的家。”
  “那他还真厉害,”陆志远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问道,“那大哥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啊?”
  “这个我倒真有,”马石军拿出手机翻着电话簿,随口问道,“老弟你要这个干吗?”
  “有个朋友要查点东西,想让我介绍个可靠的侦探。”陆志远轻松的答道。
  他口中吐出了大团烟雾,慢慢的上升,飘过了头上的字框,在字幅的右下角钤盖着一个不大的落款章,里面四个小字——陆志远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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