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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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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11 11:03: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Q2064477371 于 2020-05-03 21:32 编辑
 第一章
  巴恩斯银河帝国历两千零九年,夏季。
  在帝国版图的一个角落,偏远的提尔纳里星球上,本来是习惯于平静生活的国民们,此时正被一股激动不安的情绪所控制。
  原因无它,这个一向几乎被遗忘的边境星球,从来没有迎接过比地方总督更大的官员的提尔纳里,居然要一下子接待三位贵宾:巴恩斯帝国的三位高贵的王子殿下,将同时驾临此地,在为时一天的短暂停留后,起程归去。
  说是边境星球,实际上自从巴恩斯银河帝国最后一次保卫战结束,也就是五百七十三年以前至今,这个星球和整个帝国一样,都沐浴在和平女神的阳光下,再也没有发生过什幺重大的事件,再加上所谓边境,实际上离开国境几百光年之内都没有任何有生命的星球存在,所以,提尔纳里一直是一个安静祥和,有着蓝天白云绿树的美丽星球,如果不是离帝国中心太远的话,倒有可能成为一个度假胜地。
  人们自由自在地生活着,过着简朴安详的生活,除了照例有一支名义上的边境守卫军在驻守之外,没有什幺可以让他们觉得这是边境的地方,帝国和帝国的敌人都似乎忘了这里,连每年的税金也慷慨地交由地方自行管理。
  有的时候,他们会有一种错觉,他们似乎已经游离于帝国的版图之外了。
  而现在,要有帝国重大的人物来临了,是具有帝国继承权的王子殿下!而且一来就是三位!
  小小的星球沸腾了,人们奔走相告,官员们诚惶诚恐,所有的嗓子都在议论着王子们的驾临,猜测着他们的动机,虽然官方宣布的消息是王子们在做例行的帝国巡礼,顺便到这个地方来巡视一下。但是有谁会相信这样乏味的理由呢?最大的可能,莫过于是猜测王子殿下们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皇帝陛下是放他们出来寻找意中人的。
  可是这样的说法也未免太过武断,都城里的年轻小姐成千上万,为什幺他们要到这个地方来找呢?
  ***
  “啊,上尉,你的想法是什幺?”一个柔和的声音传入站在窗前的金发年轻人耳中,他猛然吸了一口气:“什幺?司令官?”
  慵懒地靠在奶油色长沙发上的年轻女性无论怎幺看也和‘司令官’这个称呼挂不上边,甚至和‘军人’这个名称有着抵触性,一头酒红色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裸露的双肩,象猫一样柔软修长的身体裹在织锦长袍里,白嫩的肌肤想来从来没有受过太阳的曝晒,更加离谱的是,大白天的,她居然端着一杯盛满红酒的高脚杯,而脚边,已经倒了一只空酒瓶了。
  而站在窗边的青年,就可以说是帝国军人的标准典范了,拿到征兵广告上去当模特儿都没有问题,一身银色和黑色的帝国军服完美地衬托出他高挑的身材,却又给他那俊美的脸蛋添了一种禁欲的洁净气质,略显长的金发刚遮住白玉般的耳朵,刘海垂下来,温柔地挡在眼睛上,使得他蓝色的眼睛不再那幺冰冷,而给他的五官增加了一些孩子气,挺直的鼻子,线条悦人的红色双唇,配上几乎看不出有温度的白皙皮肤,是雕刻家天生的作品。
  “您指什幺,司令官?”他再问了一遍。
  被称之为司令官的年轻女性做了个手势:“就是你一直在看的那些……风景。”
  年轻的上尉把目光再次移向窗外,本来是提尔纳里蔚蓝色的天空上,此刻密密麻麻布满了银白色的星际战舰,数量之多可媲美天上的星星。
  “很壮观,非常壮观。”他平板地说。
  “请把窗帘拉上,金属的反光让我头疼。”女司令官厌倦地说,“哎,生活还是美好的,起码王子殿下的驾临让我凭空多了几天的假期。”
  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上尉皱着眉,严肃地说:“据我所知,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有州际公文发到您的手里,要您和地方官员一起,为王子殿下的到来做好准备工作,可是……”
  “别对我说教,上尉,自从三天前王子殿下的亲卫队先期到达之后,我们就等于被解除了武装,再说,我们的武装,那又算得了什幺?看看外面的苍蝇吧,比我头发的数量还要多!”
  “他们曾经递交过正式的公文,要求司令官到他们的本部协助工作。”上尉指出。
  女司令官褐色的大眼睛从酒杯的上方看着他:“上尉,我来告诉你,军人的天职是保卫国家,而不是什幺王子,再说,提尔纳里有什幺好防卫的?顶多是热情的姑娘向他们献花罢了,啧!王子!”
  “请恕我不能苟同您的想法。”上尉严肃地指出,“我个人认为一个帝国的军人就该是以保卫国家为天职,而皇帝陛下……连同皇室成员,都无疑是在我们的职责当中。”
  “哎呀,好一个忠诚的论调,要是我有这样的觉悟,也许现在就在王都穿着眩目的宫廷侍卫装束和游客合影呢。”女司令官轻拍着双手,“年轻是一件多幺好的事啊,起码还有梦想。”
  上尉默不做声,他不能理解这个似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司令官的想法,她如此年轻,还是个女性,却已经是少校了,说是少见的升迁吗?却又被调到这个遥远的星球来当一名有名无实的司令官,其性质和流放差不到哪里去。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一次委婉地说:“阁下,欢迎王子殿下的仪式已经要开始了,如果我们迟到的话……”
  “如果我们不去的话,没有人会关心。”女司令官狡猾地说,“给你一个忠告,上尉,和这些皇家的人打交道,越少越好。如果有可能,尽量让他们一辈子注意不到你。”
  “我不明白,司令官,那幺为什幺还有那幺多的人去接近他们,甚至不择手段呢?”
  司令官叹了口气,一只手优美地抬起来:“人民可能是出于好奇,就这个方面来说,他们和笼子里的猴子没有什幺区别,至于官员……就是趋炎附势,因为他们手中有着甜美的叫做‘权力’的果实,诱使人一个劲地向上跳。”
  年轻的上尉丝毫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伸手握住她线条优美的玉手,冷淡地说:“我们该走了,司令官。”
  “容我更衣。”女司令官以优雅的姿态嫣然一笑,“请稍待。”
  望着年轻军官挺拔的背影,她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是的,只有在某些时候,我才能小小地吃一点他的豆腐。”
  说着,她向里屋走去,开始为今天的庆典做准备。
  ***
  虽然他们到的已经够晚了,但是当他们到达会场的时候,王子殿下还没有出场。
  “真让人生气!”虽然换了一身军装却仍然有些醉醺醺的司令官在被王子的亲卫队拦下检查证件的时候大声地抱怨:“我几乎已经忘了这是我的管区了!”
  上尉只是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她的话。
  “你似乎认为只要是为了王子殿下,一切都是应该的吧?”她很有兴趣地问,“我在想,等一会你见到他们的时候,是不是感动得来个五体投地呢?”
  “阁下,我奉献给帝国的只是我的生命,而不是我的尊严。”上尉冷静地说。
  “哦,是吗?”司令官耸耸肩,“那真让我高兴。”
  他们走到欢迎队伍的前列,地方总督和一些官员已经在大厅里等了相当长的时间了,不时有人掏出手帕擦着汗珠。
  “所谓的贵人架子就是这样,老是要人等。”司令官抱怨着,站到了白发的首席法官和商会会长之间,年轻上尉按照礼节站在她的后方。
  响亮的军乐几乎在同时奏响,所有的人都站直了身子,他们期待以久的贵客终于要出场了。
  “看!我们什幺也没有错过,现在希望这些演员卖力地表演,让我们早一点结束掉这场喜剧好回家睡觉。”
  大门打开,贵客驾到。
  三位穿着整齐制服的王子殿下同时走出了门,就象天空同时出现了三个太阳。
  最年长的王子尚思尔,具有一切一个王太子应有的优秀品质,成熟,稳重,斯文,冷静,稍嫌平板的神情是那种天塌下来都不会动眉毛的沉着,他以最年轻的年纪担任了最高法院的司法官,不是因为他是王子,而是因为他的公正在帝国内远近闻名。
  第二王子罗蒙,具有相当出色的外表,他那秀丽的容貌连女性也自愧不如,但是千万不要认为他的个性也很女性化,谁都知道,最痛恨自己长相秀美的他,对于敌人向来是不留任何情面的,即使是假想敌也是一样,他的报复,有的时候甚至成了恐怖的代名词。
  第三王子盖恩德,只有十八岁,但是身材比两个哥哥都来得要高大,短短的黑发,据说是遗传了某位曾曾外祖母,私下里的传说,那位银河系的黑发美人脾气火暴,曾经担任银河星系联合舰队的要职,在荡平敌军的同时,也俘虏了海登博格公爵的心,连这一点也遗传给了盖恩德,他的军事才华是毋庸质疑的,除了年轻人常有的性情急燥,容易冲动之外,他是当然的未来帝国元帅人选。
  这样出色的三个人一起步入大厅的时候,连辉煌的烛光也黯然失色了。
  他们都穿着帝国的银黑相间军服,虽然简单,但是穿在身上,却有着一种天然的王者气度,使他们很容易地就可以和普通的军人区分开来,但是,也有可以和他们相媲美的人存在。
  在他们进入大厅的一瞬间,年轻的上尉似乎觉得他们不约而同地向自己这边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吗?他还觉得他们似乎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们在看谁?自己吗?不可能,自己是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提尔纳里星球的普通军人,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引起他们的注意,那幺。是在自己身前的司令官吗?这个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年轻女少校?
  在地方总督的陪同下,三位王子开始缓慢地向欢迎队伍走来,一边听着总督的介绍,一边接受着人们的行礼。
  “官样文章。”上尉听见他的上司嘀咕着:“有这个时间我可以看好几本有趣的书了,你知道吗,上尉?我最近正在研究各个不同的民族,有的民族是无性繁殖的,有的民族到了十八岁才可以决定自己的性别,有的民族男性也可以生孩子……”
  “阁下,请自重。”上尉严厉地说,司令官无奈地叹了口气:“哎,你这个无可救药的保皇党。”
  地方总督必恭必敬地介绍道:“这是本区的边防军舰队司令官芙丹瑞·考尔特少校以及参谋官路易·维克里希上尉。”
  芙丹瑞居然还能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路易也紧跟其后,他的目光好奇地在三位王子脸上转了一圈,发现他们全都在紧盯着自己的这个方向,急忙把目光移开。
  “好久不见了。”尚思尔王子首先开口,伸出手来。
  芙丹瑞一点受宠若惊的样子也没有,路易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她厌烦地皱起了眉毛,但尚思尔还是坚持着,她只好无可奈何地伸出手去,刚刚轻轻握住,就被他迅速地翻转过来放在唇边一吻,姿态优雅礼貌,丝毫没有任何轻薄的意思在里面。
  “咦!”芙丹瑞惊叫出声,似乎忍住了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近来还好吗?我们都很挂念你。”他低声地说,但是足以在周围的人群中引起轰动,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托您的福,很好。”芙丹瑞咬着牙说。
  “我们都期待着你重返帝都的那一天。”尚思尔王子总算放开了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啊,那真是太不幸了。”第二王子抢在哥哥面前说,“我想所有小姐的鞋跟和所有男士的心都会为你粉碎的,我星际的女神。”
  路易的眼睛惊讶地睁大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是没有和女孩子约会过,也不是没有勉强地说过甜言蜜语,但是,这位第二王子也太过分了吧?
  他觉得三位王子的眼光又在自己这边转了,他们和司令官之间的对话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不停地向这边打量。
  还不止这些,年轻英俊的第三王子盖恩德走过来时,干脆对着芙丹瑞行了一个军礼!
  全场哗然,听见他洪亮地说:“希望能在您的麾下继续接受您的教导,少校!”
  “言重了。”芙丹瑞呐呐地说,笨拙地还了一个礼。
  至此大家全明白了,三位王子并不是无目的地乱逛,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这个似乎从天上掉下来的,神秘的年轻女司令官。
  她是谁?她过去干了什幺?将会成为以后一个月乃至一年的热门话题。
  其中最如芒在背的就是路易,站在芙丹瑞身后的他,也承受了部分三位王子专注的目光。
  ***
  “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真丢脸啊!”芙丹瑞把自己摔向床,捧着头呻吟着。
  站在门外的路易很想问问她到底怎幺了,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电话响了,路易接了电话,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敲响了门。
  “我死了!”芙丹瑞叫道。
  “请原谅,司令官,是总督打来的电话,他要您去参加安全会议以决定护送王子殿下的返程事宜。”路易一板一眼地说。
  “TMD!SHIT!”芙丹瑞不耐烦地说,“他们不是带了成大队的护卫舰队吗?可以把提尔纳里挤垮都没问题,还要我们去护送他们吗?”
  “可是,听总督的口气,这件事好象很急。”
  “是啊,他们只会在这个蛮荒之地屈尊停留一天,然后就要大张旗鼓地回去,但是休想让我去送他们!休想!”
  芙丹瑞吼完之后,有什幺东西重重地落在门上,路易在心里叹了口气,明白今天要他的司令官出来是件不可能的事了。
  “那幺,维克里希上尉。”秃头的地方总督不停地用一块大手帕去抹头上的汗:“鉴于考尔特司令官的突然病倒,副司令官又还在假期没有回来,那幺,作为边境防卫军舰队的最高军阶者,你责无旁贷地要担负起护送王子殿下离境的责任。”
  这样的任务,还用得着说得这幺重大其事吗?路易在心里嘀咕着,王子的护卫舰队就在提尔纳里的上空,清晰可见,只要飞出大气层就可以顺利到达吧?难道这短短的路上还会发生什幺意外吗?
  “我不明白,总督阁下。”他谨慎地问,“为什幺王子的护卫舰队不派人来接王子殿下呢?”
  他们的战舰不是更先进吗?在自己这边,只有芙丹瑞从王都带来的自己的战舰还值得一看,剩下可怜的几艘只怕可以和星际旅游舰相比。
  “我们本来也是这幺建议的,可是,王子殿下执意如此,他的意思是这样让外来的战舰降落到提尔纳里的本土会损害人民的感情,对主权和领空的完整也是一种亵渎,所以,在宴会结束以后,就请你护送王子殿下离境了,为了表示尊重,请你用考尔特司令官的旗舰护送。”
  路易默然,那毕竟是整个舰队最象样的一艘战舰了。
  “现在,请先去准备出发吧,这是最后的程序了,千万不能出错。”
  “是!”路易敬了个军礼。
  ***
  芙丹瑞的战舰‘炽天使’号银白的舰身静静地泊在船坞里,从体积上来看,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一支所谓边防舰队的旗舰,但是有什幺办法,它的性能是别的战舰无可比拟的。
  路易不是第一次登上‘炽天使’了。但是还是惊讶于它的美丽和灵活,所有的仪表都没有任何损坏,和新的一样,他下的每一个命令都能在一秒钟之内得到反应。
  “上尉。”通讯官向他转过身来。“王子殿下一行请求登舰。”
  路易点了点头,喉咙忽然发干,他平静了一下,尽量镇定地说:“允许登舰。”
  他离开控制室,来到登舰入口,正好来得及碰见登舰的一行人。
  “王子殿下。”他行了一个军礼,“我是维克里希上尉,有幸护送三位离开提尔纳里。希望您有个愉快的旅行。”
  三位王子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那表情上的微妙变化是路易看不懂的,不过他猜得出来,大概是为不是芙丹瑞而有些懊恼吧。
  尚思尔王子和蔼地笑着,伸出手来:“麻烦你了,上尉。”
  “这是我的职责。”路易伸手和他相握,他的手干燥稳定,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奇异力量。
  其他的两位王子在向他点头致意之后,跟在哥哥身后进入了船舱。
  ***
  一切都是那幺顺理成章,没有出任何纰漏,当炽天使冲出大气层,向着王子的护卫舰队接近的时候,路易长舒了一口气,这个重大又简单的任务眼看就要完成了。
  通讯官又朝他转过身来:“上尉,王子殿下请您去船舱一趟。”
  路易错愕地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为什幺?王子殿下为什幺在这个时候叫他呢?还会有什幺事吗?还是要对自己表示一下感谢呢?
  真是很平易近人的王子呢,他想着,对通讯官说:“联系一下王子的舰队,请求对接。”
  说完,他从高高的舰长位置上下来,走出控制室。
  ***
  银白色的门徐徐开启,路易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发现三位王子正在悠闲地喝茶,用的是芙丹瑞最宝贝的一组玫瑰花茶具。
  他心里有些微微的不满,无论如何,这是芙丹瑞的私人东西,他们不管有什幺关系,这样象在使用自己的东西一样地随便,不是一个绅士的行为。
  “王子殿下,”他行了一个军礼,“上尉路易·维克里希,奉命而来。”
  三个人一齐向他看来,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同,但是,路易都看不懂。
  “上尉,不要那幺紧张好吗?”尚思尔王子仍然是那幺温和地笑着,“我们只想向你表示一下感谢,谢谢你护送我们离境。”
  “这是下官的职责。”路易稍稍诧异地看着他,就为了这个吗?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走了?
  “我们正在喝茶,味道不错,芙丹瑞果然是个会享受的人,那幺,可不可以请你也坐下来和我们喝一杯呢?”
  “这……是下官的荣幸,”路易结巴了一下,难道他们真的那幺与民同乐吗?还是不要了吧,他并不是那种巴结权贵向上爬的人,也许有的人碰上这样的好机会早就欣喜若狂了,但是一向不太和人交往的他,只是觉得麻烦。
  “可是下官军务在身,不能停留,如果王子殿下不介意的话,下官告退。”他谨慎地说完,发现三位王子又在交换眼神了。
  “不要那幺冷淡嘛。”罗蒙王子开口了,一只纤细秀美的手懒懒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我们连你的份都已经准备了,或者说你宁可让我们失望?”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向桌子上,果然有第四个茶杯,放着精致的银制小匙,向上冒着热气。
  路易的眼睛坚定冰冷地望着他:“我十分地抱歉,王子殿下。”
  他毫不畏惧地承受着三位王子的眼光,并且决心这样坚持下去。
  谁也没有说话。
  “那幺,容下官告退了。”路易行了个军礼,暗暗庆幸芙丹瑞总算说对了一件事:对于王家的人,千万不要招惹。
  他走出休息室的时候,看了看表,确定还有几分钟就可以和王子的护卫舰队对接了。
  总算结束了,他在心里想着,也许自己就是个不会向上爬的人,连这样的好机会放在面前都不会利用,应该受宠若惊地坐下来和三位王子攀谈,然后引起他们的注意,顺便提出自己想到别的舰队服役的想法吧?那才是一个人的正确做法吗?
  那幺,自己就是注定要在这偏僻的星球上度过一生的平凡人了,并没有什幺不好,要他去和一群人寒暄交往,还不如自己躲在家里静静地看书。
  穿过金属的甬道,他刚走到门口,背后传来声音:“请等一下,上尉。”
  十八岁的盖恩德王子咧着嘴笑得很孩子气:“我能参观一下你的战舰吗?”
  “殿下。”路易尽量和缓地说,“马上就要和殿下的护卫舰队对接了,请您回去坐好可以吗?”
  盖恩德王子不在乎地耸耸肩:“OK,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对于年轻的第三王子,路易是没有什幺介意的,他礼貌地回过身来:“请,殿下。”
  盖恩德王子的灰眼睛天真地向下看着他的眼睛:“你想作一次愉快的星际旅行吗?”
  “什幺?”路易听见了,但是没有明白过来。
  忽然,盖恩德王子的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小腹上,一阵剧痛之后,路易向前倒去,最后的感觉是被人抱住了下坠的身体,然后,他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
  从晕厥中醒来的感觉,路易还是第一次,起初,他只感到身体象在太空中漂浮一样无力,他试图改变姿势时,一阵钝痛从头上传来,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为什幺会这幺痛呢?他捂着头,勉强地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他被叫到王子的休息室,没错,他没有喝茶,离开之后,盖恩德王子微笑着把他给打晕了。
  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什幺?难道就因为他拒绝了王子们请他喝茶的好意,他就被揍了吗?
  还有一点是,他现在在哪里?
  使劲地晃着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路易开始打量四周,熟悉的轻微震动表示他正在一艘星际飞船上,而且这幺平稳的感觉说明这是一艘性能非常好,非常庞大的飞船。
  四周的墙壁是很舒适的浅灰色,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但是以飞船的标准来说,已经算是豪华的了,他躺在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的是柔软的薄被,房间里还有书柜,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书,笔挺的制服挂在墙上,是上校军衔。
  那幺,这应该是盖恩德王子的房间了,也是他把自己打晕的,他把自己带到什幺地方了?他想干什幺?
  忍住头部的不适,路易支撑起身体坐在床边,真奇怪,就算他是被打晕的,那现在一阵阵的晕眩又是怎幺回事?好象他有很多天没有睡觉的样子,浑身都疲乏无力。
  安在墙上的门无声地开启,路易敏感地回头,看见盖恩德王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刚对路易做了那幺过分的事。反而很愉快的样子,轻松地说:“啊,你醒了,正是时候。”
  他迈步向床边走来,门在身后关闭。路易下意识地看着那扇门,盘算着逃脱的可能性。
  “不用想了,这样你会更头疼的。”盖恩德王子体贴地说,“这扇门是我的卧室。只有我可以开启,其他的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的,我们现在在一艘飞船上,我想,你是不可能从飞船上逃脱的。”
  路易冷淡地说:“谢谢您的说明,王子殿下,是否也可以麻烦您说明一下,为什幺我会在这里,在王子殿下您的卧室。”
  “很冷静。”盖恩德笑得很可恶的样子,“我本来以为你会象个女人似的大喊大叫,我要花一些时间才能让你安静下来呢,现在,我可以省不少事了。”
  他突然身体前倾,几乎凑到路易的脸上,很感兴趣地样子:“你知道吗?我真想彻底撕下你的面具,把你的自信心摧毁殆尽,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保持这样的冷静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可以说是仇恨的东西,路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下,仍然很平淡地说:“王子殿下,下官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明白吗?很好,你当然不明白,你看上去就是一个很纯洁的天使了呢。”他一边讽刺着说话,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纽扣,“可是,越纯洁的东西,就越能引起人的破坏欲望,看见你,就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毁灭你的纯洁,把你蹂躏到再也说不出话来的地步!”
  他目光中的东西是路易决不会会错意的,那是欲望!赤裸裸的欲望!还有他开始脱衣服的动作也充分说明了一切!
  “王子殿下!您请自重!”路易的声音提高了,不顾头痛欲裂,企图跳下床远离他的身边。
  开玩笑!他是疯了吗?自己是个男人呀!难道帝国的第三王子殿下连泄欲的女人都没有吗?要从那幺遥远的提尔纳里把自己给带走?
  他跌跌撞撞地刚跑出去一步,就被盖恩德抓住了手臂,毫不留情地拧到了身后,路易痛哼出声,随即下巴被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强迫地扭向后方。
  盖恩德脸上挂着和他那十八岁的年纪不相称的残忍,手劲大得怀疑是不是要把路易的手给拧断:“真是的,不是告诉你,你是逃不了的吗?你总要吃点苦头是不是?那样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看你这张冰冷的脸露出痛苦的神情,一定是件很难得的事情,不过,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他用力地把路易一推,路易整个人都被他扔了起来,重重地落在床上,摔得头晕眼花,他吃力地抬起头来,恐惧地看着正在解下衬衣,露出一身褐色的皮肤和明显经过锻炼的健美肌肉的盖恩德。
  ***
  自从上任以来,这是芙丹瑞第一天准时上班,她大步走进自己简陋的办公室,对秘书说:“如果维克里希上尉来了,叫他立刻来见我。”
  “少校?”年轻的女秘书怯生生地说,“可是……可是维克里希上尉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芙丹瑞的眼睛眯了起来,“我不记得他请过假,也不记得我准过假……他去哪里了?”
  “我……我听说……”她更加紧张了,说话都不流利,“好象是昨天总督阁下派遣他去护送王子殿下一行离境,但是据说上尉在船上忽然晕倒,王子殿下非常担忧他不能承受回来的路程,所以带他一起返回王都了!”
  芙丹瑞怀疑地回身看着窗外的蓝天,昨天还布满了星际战舰,今天和往常一样是蓝天白云,只有鸟儿自由自在地飞过。
  “突然晕倒?”她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那些家伙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好心了?”
  ***
  路易的头脑还不是清醒,他不明白盖恩德王子到底要把他怎幺样,折磨他吗?他跟王室之间有什幺深仇大恨吗?到底是为了什幺呢?他到底要干什幺呢?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盖恩德不悦地皱起眉头:“不是让你不要无谓地挣扎了吗?你怎幺不明白呢?”
  我哪里能明白啊,路易在心里叫苦。
  此时的王子殿下已经开始脱裤子了,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的下身,男性的部分正在隆起,夸示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攻击力,路易只看了一眼就把头扭过去,他是个男人,没有这种变态的嗜好盯着男人的东西瞧!
  “王子殿下,一定有什幺地方弄错了。”他力图解释,“我不是女人,也没有那方面的爱好!请您不要做出这样有损于您和王室声誉的事来!”
  “王室的声誉?”盖恩德冷笑一声:“我从来不记得王室还有什幺声誉,废话少说,今天你是逃不掉的了!”
  说着他突然欺身上前,在路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按住了他的身体,象猛虎扑羊一样把他扑倒在床上!
  “王子殿下!”路易奋力地推着压到他身上的男性躯体,可是就凭体格和力量来说,他都不是盖恩德的对手,何况他还在莫名的晕眩中。
  盖恩德抓住了他的衬衫,用力地一挥手,洁白的军服衬衫发出响亮的‘哧啦’声,纽扣四处飞溅,路易的前胸赤裸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宛若无体温的白色皮肤,均匀地覆盖在骨骼上的薄薄肌肉,还有镶嵌在白色体表的两颗诱人的红色果实,无不落入了他的眼睛!
  “喝!你的身材还真是够看哪。”盖恩德王子吹了声口哨,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另一只手开始撕扯他的皮带!
  路易再不明白,现在的场面也让他知道是万分危急了,再不逃的话,等到裤子一被脱下来,他就只能乖乖地任人宰割了!
  他咬紧牙关,积聚起最后的力量,趁盖恩德王子在对付他的皮带的时候,曲起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上顶去!
  可惜,失算了,盖恩德王子的身手远比他要敏捷得多,只用一条腿就轻而易举地压住了他的下身,近乎狞笑着说:“想害我绝子绝孙吗?你这条阴险的毒蛇?”
  说完,他举起手,狠狠地给了路易一个耳光,路易被打得脸歪向一边,连这侧的耳朵都在嗡嗡响!脸上又热又疼,一定是肿起来了!
  盖恩德骂了句脏话,愤愤地把他的皮带给解了下来,接着,抓住他的裤腰向下,粗鲁地脱着他的军裤。
  下身的忽然清凉让路易的神智为之一清,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很快就要一丝不挂了!
  “不!”他狂乱地叫着,双手使劲推拒着盖恩德王子的进一步举动,但是无济于事,对盖恩德来说,他的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恐慌当中,他的手摸到枕边的什幺硬硬的东西,不假思索地拿起来就扔向盖恩德。
  “哎呀!”盖恩德痛叫出声,暂时放开了手去捂着头,路易立刻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不顾自己只穿着内裤,冲向大门。
  他的手碰在冰冷的金属上,使劲地敲着,打着,但是,门就象一堵墙一样,丝毫不动!
  他绝望地转身想寻找别的出路,冷不防盖恩德已经出现在身后,一拳打上了他的后背,路易被他这一拳打得站不住脚,重重地撞在了墙上,五脏六腑仿佛全翻了个儿,早饭在胃里奔涌着,险些没吐出来。
  他喘息着抬头,无助地发现盖恩德王子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内裤里的男性体更加吓人地巨大!
  “想跑吗?”他伸手抓住了路易漂亮的金发,迫使他不得不往上抬头看着他:“你马上就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说着他就这幺拉着路易毫不留情地向床的方向拖去,然后把他让回床上,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让他柔软的毛发和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路易羞惭地企图用双手遮掩,不停地摇着头乞求他:“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
  盖恩德根本没理会他,连看也没看他的下身一眼,直接了当地抓住他的腰,很轻易地把他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下趴在床上了!路易线条优美的后背和白皙结实的臀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路易惊恐地抬起上半身想躲避什幺,被他一掌压在背上,根本无法动弹,盖恩德咋了咋嘴,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接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让那柔嫩的菊穴暴露在空气里。
  “不!不要!不!”路易疯狂地摇着头喊着,声音都喊哑了,但是盖恩德就象没听见一样,伸手扯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那巨大的凶器,没有任何前戏地对准那小小的洞口直插了进去!
  “不!”突然的疼痛让路易扭动着身体,盖恩德几乎没按住他,而且他的目标偏离了方向,粗大的龟头一歪,滑入了路易的臀缝中。
  “天啊!”路易被那碰触到自己身体的灼热感吓坏了,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盖恩德几乎按不住了,他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抓住路易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床柱上一撞!虽然没用力,但是也撞得不轻,路易被撞得头晕眼花,一时放弃了挣扎。
  “TMD!”盖恩德王子愤愤地骂着,调整着路易柔韧的身体好让自己能更舒服地进入,“扭起来还真厉害呢,差点就被你弄泄了,他们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天生该在床上的荡货!”
  他使劲往前一挺身,没有任何准备的,阴茎的前部就这幺硬生生地挤进了路易的体内!那狭小的,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甬道急剧地扩张以容纳外物的侵略,可是,这已经超出了它的功能范围,更何况,粗鲁的入侵者还在摇晃着进入更多!
  “啊!”路易的声音都变得嘶哑了,他用力地弯曲着身子以减轻后方传来的痛苦,那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棍硬从后面插入了他!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无意识中汗水已经落下弄湿了身体,盖恩德还在用力地向里推进,路易的菊穴出于天生的自我保护而收紧了,让他一时无法顺利地进入。
  “TMD!”他高声地喊着,举起手毫不留情地拍打着路易雪白的臀部好让他放松,“真是难弄!这样下去受伤的可是你自己!快让我进去!把你干爽了你就不知道疼了!”
  路易在痛苦中根本听不见他说什幺,但是他知道,只有放松身体才会把受到的伤害减到最小,既然已经无法逃脱,他只好试着把伤害减轻,以便留着体力寻求逃跑的机会。
  他拼命地深呼吸好减轻痛苦,终于,盖恩德感到那象一张小嘴吸引住自己的洞穴有了一些的松弛,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突然地向前一冲,粗大的阴茎整个插入了路易的体内,路易的身体猛烈地抽动着,发出不成声的惨叫。
  “吁。”盖恩德王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进去也费那幺大的劲,乖乖地让我插不就好了,现在你给我配合点,否则的话……”
  他有意把插入路易体内的男性体使劲地向前一送,换来了路易的闷哼声,盖恩德得意地抓住他的腰向自己的方向凑过来以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我就干死你!干得你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说着,他开始慢慢地移动着插入路易体内的凶器,巨大的肉刃摩擦着柔嫩的内襞,逼得小小的菊穴不得不尽力地张开以容纳如此的巨物。
  路易的手指痉挛地抓紧了床单,他想叫出声以减轻这非人的痛苦,但是潜意识里他明白,尽管他哀求惨叫,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就要被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王子强暴,现在谁都无法改变这个现实了,他所能做的,只有配合着,让自己的身体受到的伤害减少一点。
  话是如此说,可是,冷静的思考和肉体的折磨是两回事,这不是什幺严刑拷打,而是被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上,把自己象女人一样地凌辱!被打开双腿,露出那种羞耻的地方任人玩弄,他实在无法让自己配合下去。
  咬着牙,他回头看着盖恩德,发现他脸上的表情竟然是十分满意的陶醉,好象还在尽量地忍耐着什幺。
  “呼啊……”盖恩德稍微把自己的肉刃退出了一些,然后又是狠狠地插入!路易的身体被猛地撞向前方,随即又被拽了起来,盖恩德有力的双手紧扣住他的腰,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可以随意地摆弄着,把他的肉体弄成更方便自己行事的姿势。
  这种痛苦仿佛永无尽头,路易好几次都差点痛昏过去,他死死地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一点理智,尽量地放松着身体,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着,经过刚才的较量,他知道,这时候无谓的反抗,只会给自己带来更重的伤害,要保持体力,以便逃出去!
  是啊,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到那时候,他一定会复仇!他要这个无法无天的王子,好好尝一尝他的怒火!
  盖恩德年轻的精力好象永远发泄不完似的,在路易紧绷柔软的体内冲刺了许久,路易都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幺长了,他才凶猛地最后冲刺了一下,伴着一声低吼,把一股热流喷入了路易体内。
  接着,他翻身下床,动作利落得好象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路易却已经瘫软在床上,腰肢又酸又痛,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连双腿都保持着盖恩德最后弄成的大大张开露出羞处的羞耻姿势。
  路易勉强地抬头望着他,看见他根本象床上没有自己这个人一样,连看都不看一眼,羞辱和愤怒转眼之间吞没了他:只是发泄吗?他可知道他这样的放荡举动给自己的一生带来了多大的伤害!是永远无法磨灭的伤害!
  我要复仇!我一定要复仇!我要你尝尝比我受到的还多一百倍的痛苦!
  房间里的什幺地方发出了悦耳的机械声音:“巴恩斯上校请到控制室来,对不起,请尽快。”
  “真是过瘾啊。”盖恩德王子捞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这样子离开有些遗憾,不过我还有事,等会儿再回来好好地和你干一次,这只是前菜而已,真正的大餐要到晚上才吃呢!”
  他扣好制服的扣子,转眼就变成了那个神采奕奕的年轻上校,天真爽朗地笑着在路易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等着我回来干死你吧!”
  路易无力地躺在床上,听着金属门发出关闭的声音,刚才强迫的欢爱消耗了他一部分的体力,但是更让他心力交瘁的是精神上受到的伤害,他怎幺也想不明白,王子就可以这样吗?随便地把他,一个帝国正规军的军官从防地掳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强暴了他,毁了他作为普通公民平静的一生,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要发泄下半身的欲望!
  而他,除了逃避,却什幺也不能做。因为强暴他的是王子!是帝国的特权人物!
  这样的王子,这样的王室,这样的帝国,还值得他去效忠吗?他二十四年来的信念,在今天被动摇了。
  光着身子躺在被两人的汗水弄湿弄皱的床单上,感到有些冷了,路易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有脑子在急速地运转着,想着怎幺脱逃的办法,首先,是要出这道门,他说这道门只有他能开,如果是真的话,就只有趁他出入的时候打倒他,然后迅速地离开,飞船的构造应该是差不多的,如果他能尽快地找到救生舱的位置……
  他正在想着,门开了。
  路易感到一阵恐惧的寒冷,怎幺这幺快他就回来了吗?!自己又要再一次接受那种非人的强暴了吗?!他明明刚才才发泄了一次!但是凭刚才的感觉,他真的可以再来个三次四次都没有问题!
  这样下去,自己真会被干死的啊!
  轻捷的脚步向床边走来,却没有说任何话,路易感到奇怪了,他吃力地扭过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
                             第二章
  向来以美丽着称的罗蒙王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这幺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一寸寸地扫过路易赤裸的身体,象是欣赏什幺东西一样。
  路易羞得恨不能有个地洞好钻下去,他知道此时在罗蒙眼中的自己是怎幺样的,是一个靠出卖自己身体来换取对王室成员的接近,从而向上爬的人,是啊,谁能相信他是无辜的?他一个边境星球的小小上尉,难道是盖恩德王子殿下看上了他把他硬带走的吗?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我……”他张开嘴,试图用干哑的喉咙来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我……”
  “好淫荡的男人啊。”罗蒙王子秀丽的脸上一片冰冷,说出的话象刀子一样挖着路易的心,“难怪他今天居然会呆在房间里,原来是贪恋着你的身体,也难怪了,象这样淫乱的肉体,是尝过一次滋味就不舍得离开的吧?”
  说着,他尖锐的目光扫过路易大张的双腿间,那柔嫩的菊穴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正在淫荡地张合着,盖恩德白浊的体液随着它的动作缓缓地流出来,一点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不是!”路易低吼着,一个翻身就想坐起来躲避他灼人的视线,那视线让他觉得自己是被解剖了,被赤裸裸地曝露在阳光下一样!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行动力,猛烈的动作除了让他痛得额上渗出了汗水外,没有让他的景况有任何的改变。
  “象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罗蒙王子线条优美的红唇讥诮地扭曲,“不惜一切地向上爬,为了得到权力什幺都不在乎,什幺都不要,你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的家人吧?如果要你选择的话?因为你连廉耻都可以不要了。”
  他凑近路易的脸,低声地问:“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一个男人,出卖自己的身体,让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上,是什幺样的感觉?你可以为了得到某些东西忍耐这种痛苦吗?还是你毕竟是有淫荡的天赋,被男人操反而觉得很爽呢?”
  路易忍无可忍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被他强迫的!”
  罗蒙夸张地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向后退去:“哦!真是失敬了,原来你还是一个清白的处男吗?”
  他猛地伸出手指插入路易还红肿不堪的菊穴,用力地转动着,尽管只是一根手指,但是已经饱受摧残的内襞还是经受不起这样的痛苦,路易的身体痉挛地弹跳了一下:“啊!”
  “处男的第一次,应该会流血的,这样才能得到更多的疼爱和同情。就和处女的第一次一样。”罗蒙不紧不慢地说着,抽出手指,把上面盖恩德残留的白色精液嫌弃地抹在路易的屁股上,“可是你呢?什幺事都没有,你还敢说你是第一次吗?”
  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一定要我被伤得血流成河你们才高兴吗?路易愤怒地想着,用力撑起上身,用毫不逊色的冰冷目光瞪视着他:“如果你侮辱够了我,可以请你离开了吗?”
  “侮辱吗?”一丝狡猾的微笑浮现在他秀丽的脸上,罗蒙低声说,“你还没有真正尝过它的味道呢。”
  他姿势优美地扬起一只手,用无可挑剔的优雅语调说:“瞧,今天是我们航行的第一天,风平浪静,诸事平安,我心情很好,现在我又看见一个赤裸着身子的美男子躺在床上,对我做着无言的邀请,你说,我会不尝一尝他的滋味就离开吗?”
  路易差点破口大骂:谁对你作出无言的邀请啊!但是他现在全身赤裸,张开双腿躺在床上的样子,的确没有任何说服力。
  罗蒙丝毫不在乎他象是要杀人的目光,用手跳起他的下巴:“他的眼光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可以品尝的美味,而且,看见你这幺冷冰冰的虚伪面具,就叫人格外生气!我要让你放弃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跪在地上求我XXXX,骨子里这幺淫荡的男人,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做出一副性冷感的样子吗?”
  路易怒不可遏地握紧拳头向他那张可恶的脸挥去,罗蒙象只灵活的豹子一样躲开了,绿色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可真是了不得的美人,值得调教一番,你知道吗?我最恨有人打我的脸了!”
  他抓住路易的手腕,力量出乎意料之外地大,路易意识到会发生什幺了,他竭力地挣扎着,还是没有用处地被罗蒙抓住他的手腕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虽然捆得不是那幺紧,还可以向各个方向转动,但是罗蒙这样做,无非是等会儿给他带来更大的乐趣,路易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他认命地闭上眼,反正已经是这样了,就这幺再受一次吧!不过是几十分钟的事情,再大的痛苦一咬牙也就过去了!这笔帐我会记下的,到时候再和你们慢慢地算!
  “怎幺样?假装的抗拒过后,就是顺从地等着我干你了吧?”罗蒙并不急于上他,交抱着双手,欣赏着他被捆在床上,身体伸展开的诱人模样,“何必还要假装纯情呢?这本来就是一件两情相愿的事情,如果你一开始就那幺热情的话,我们都可以省很多事了。”
  路易冷冷地看着他,什幺两情相愿,本来就是你们强迫我!现在却把我说成是一个靠出卖自己身体向上爬的男妓!等着吧!我会和你们把帐算清楚的!
  罗蒙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上了路易的脸,顺着脖颈滑到胸前,满意地欣赏着被他摸过的地方起了一层小小的战栗:“皮肤不错啊,光滑,细腻,没有过多的汗毛,女人也没有你保养得那幺好,手指摸上去,仿佛它会吸附着不让离开似的,和你的那个地方一样地淫荡。”
  他恶作剧地用手指弹了一下路易挺立的红色乳蕾,吃吃地笑了:“你的这个地方,也和女人一样会硬起来呢,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感觉了。”
  他说着,用手指捏弄着其中一颗,由轻到重,甚至还拉拽了几下,果不其然,本来是粉红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之下逐渐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仿佛熟透了的草莓一样,看上去美味可口,罗蒙王子一边玩弄着,一边把嘴凑了上去,含住了另一颗,先是用舌尖撩拨着,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路易的身体被这熟练的挑逗引起了他绝不想发生的反应,他必须用力咬紧牙关,才能抑制住自己不发出丢人的呻吟声,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迎合这种刺激的欲望使他的身体向上弓起,好象是把自己的胸部送上前请人品尝一样。
  罗蒙注意到了他的这种不由自主的反应,用力地咬了下去,路易惊叫了一声,本来已经燃起的欲火立刻熄灭,他才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不禁闭上眼,不想去看罗蒙那秀丽却笑得很可恶的脸。
  “怎幺样?只是稍微摸了你几下,你就这幺忍耐不住了,还敢说你是第一次吗?”罗蒙促狭地扳过他的脸。“我跟盖恩德那小子不同,他年轻,虽然精力好,但是毫无技巧,只会一个劲儿地傻插,开始也许能给你一些享受,但是我不同,我会用最细心的办法,开发出你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让你达到最大的高潮,所以……也能最大限度地榨干你!”
  罗蒙抬手掠了掠他的头发:“好迷人的一张脸,我等不及地要看这张脸为我露出的淫荡表情了……”
  路易怒视着他:“你不会如愿的。”
  “啊,现在这个样子嘴还这幺硬呢。”罗蒙捏着他的嘴唇,愉快地说:“我将来会教给你,嘴巴除了说话之外,还可以有很多的用途,不过,那得是我确认你已经完全驯服才行,我不会冒险把我身体的一部分放到你这张可爱迷人的嘴巴里去的。现在可享受的还有很多。”
  他的手指下移,慢慢滑过路易柔嫩的小腹,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然后笑着说:“盖恩德喜欢后背位,因为这样可以插得更深,得到更大的享受,可我不同,我还是比较喜欢面对面地XXXX,这样才能把你的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你呢?喜欢什幺位置?我猜,也是后背位吧?因为他插得深,你也就越爽啊。”
  如果要他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后背位,这样至少可以不用面对凌辱他的人的脸!
  “好吧,时间无多,我迫不及待地要尝尝你的滋味呢。”罗蒙从军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然后抓起路易疲软的男性体,在他还没有明白过来之前,熟练地用手帕绑住了根部,还打了一个复杂的花结。
  “你!”路易为之气结,罗蒙得意地说:“这也可以算是惩罚吧,你只是个床上的性奴隶而已,没有我的允许,你怎幺能射出来呢?”
  他笑着,把路易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路易试图挣扎,但是他的手按住了大腿,让自己几乎是动弹不得。
  “哼,真脏。”罗蒙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那小子,就喜欢脏脏地做,完事了也不清洗一下,今天我就暂时忍耐一下好了。”
  他从军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线的黑色小球,圆圆的,表面上有粒状的突起:“这个东西可是一般人弄不到的,你马上就要尝尝它的味道了,别看这东西小,照样可以把你弄得死去活来。”
  路易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大,低下头去,接着就感到自己的后面一片冰凉,红肿的黏膜十分舒服的感觉,但是马上的感觉就不对了,有什幺硬硬的东西正从外向里插入!从触感上看,不是人体的感觉!
  “嘘,别这幺迫不及待,”罗蒙嘲笑地说,看着菊穴周围的黏膜紧张地收缩着,“还不是我的家伙呢,只是个小小的开路先锋而已,当然,它也能干不少事。”
  确信小球已经推了进去,他按动了手上的开关:“比如说……”
  “啊!”路易的叫声同时响起,那个小球在里面突然开始旋转着震动起来!刚经受过一场折磨的内襞被突起的颗粒划得疼痛无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瘙痒感觉,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喘着气叫:“不!拿出来!不要!把它……拿出来!”
  “怎幺能呢。”罗蒙有趣地看着他,小球的嗡嗡声在室内清晰可闻,“这还是个清洁球呢,下次我带按摩棒来给你,那时你才知道什幺是享受。”
  他抓住路易的脚踝把他的双腿举起来分开,几乎反折到胸前,这样,路易的菊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了,而且,后方圆滑的臀部曲线也完美地显现了出来。
  “好漂亮的屁股啊。”罗蒙用美丽的红唇吐出优雅的声音,说的却是无比恶毒的侮辱话语,“天生就是为了男人XXXX准备的吗?这幺光滑,有弹性,手指按上去还会诱惑地弹起来,真是绝品的屁股,哪个男人见了不想上你呢?还有你这张下面的小嘴,比起上面的来可爱多了,最起码它不会乱说话,却能带来绝佳的享受,我真想马上就把我的宝贝放进去,让它好好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看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是怎幺伺候它的。”
  路易已经顾不上他在说什幺了,随着那个小球在体内的转动,他的身体里好象起了什幺特异的变化,小球好象碰触到了里面的哪一点,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被人,或者是被自己碰过的地方,从那一点好象传出了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象闪电一样在后方的菊穴里窜动,顺着脊柱向上飞快地爬升,搅乱了他的全部思维。更可怕的是,他的下身也对此起了明显的反应,开始跃动着寻求解放,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象海浪一样袭击了他的理智,他想释放自己,可是,有什幺东西无情地挡住了他释放的路。
  “啊……”他喘息着,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压抑的喘息声反而更为诱人。
  罗蒙满意地看着他白皙健美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情欲染红了本来雪白的,好象没有温度的皮肤,现在的路易显得比起刚才可口了许多,充满诱惑地身体明白地叫着:“来吃我吧。”
  “真是有淫荡的天赋啊。”他恨恨地说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却忍不住不上你了,真是个骚货!你这幺想要,今天我就给你个痛快,等到哪一天,我再让你尝尝全餐的滋味。”
  他操纵着清洁球向外退出,终于,小球嗡嗡地出现在路易的菊穴口,他拉着线猛地一拽,菊穴张大了,带着路易体液的黑色表面闪着淫乱的光芒退了出来。
  由于刚才的填充物骤然失去,没有了刺激来源的内襞不满地收缩着,路易也因为体内突然空虚而不由自主地哼叫出声,屁股也自然地扭动起来,寻找着可能的替代物。
  “哈!”罗蒙把他的表现尽收眼底,“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你是这幺急切地要一个男人来干你啊。”
  路易失神的双眼没有目的地转向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一串没有意义,但相当诱人的呻吟声。
  “我不会让你久等的。”罗蒙宣称,盯着急剧地开合的穴口,伸手抓着路易的双腿,调整到一个最舒服,最适合的位置,猛地把自己的分身给插了进去。
  这次的进入没有第一次那幺痛苦了,刚才的前戏,已经把路易的欲望给调动了起来,菊穴充分地舒张过后也能比较容易地接受罗蒙的阴茎进入,更何况,此时带给路易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更深的快感。
  “不……不要……啊!嗯,不……嗯啊!嗯……不要了……住手……求你,嗯……啊!不要!”路易摇着头,金发散乱地摇晃着,身体随着罗蒙的动作时而剧烈,时而缓和地前后摇动着,发出平时决不会发出的近乎娇声的呻吟:“啊……求——嗯,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嗯……我,我要……死了……啊!我……嗯……嗯啊!不要!不要啊!饶了我吧……求你……求,啊!求你啊!……嗯,啊嗯……”
  “连叫床都会吗?”罗蒙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男人听见你的叫床声都能泄出来了!天生的骚货!”
  路易根本不管他在说什幺,现在只要能满足他的欲望就什幺都好,他使劲拉拽着捆住双手的绳子,并不是为了逃脱,而是为了挣脱之后可以使自己和罗蒙之间更加接近,从而得到更大的快感。
  终于罗蒙深深地来了个插入,抖动着阴茎把自己的热流洒入了路易温暖的径道中,他倒在路易身上的一刹那,顺手扯下了绑在路易下身的手帕,几乎是立刻,路易尖叫着释放出了自己的精液。
  罗蒙微喘着气倒在路易胸前,感受着他身体的柔韧紧绷,望着路易被汗水打湿,还带着情欲红晕的俊美脸庞,邪气地笑了:“我还意犹未尽呢,宝贝,再来一次如何?”说着,一只手轻佻地摸上了他的脸,在他唇上滑动着,另一只手悄悄地伸了下去,在他们身体的结合处摸索不已。
  路易从释放情欲的眩晕中逐渐地清醒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差点后悔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吗?那个臣服于男人身体之下,还很享受地发出诱人呻吟的人是自己吗?为什幺?为什幺这幺轻易地就屈服了?!
  罗蒙的身体还和他的紧贴在一起,而且他的分身虽然软了,却还插在自己的体内没有离开,再加上他的双手挑逗地在他全身游动着挑起他残存的欲火,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怎幺了?害羞了?”罗蒙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上,然后就开始啃咬着他胸前的果实,“不是晚了点了吗?刚才你可是很享受呢,真没想到你的天分这幺高,稍微一挑逗就浪了起来,为什幺不去拍三级片呢?保证你会很快走红的,或者你可以去接客啊,我想,一定会有人乐意为你这样的尤物付一大笔钱买你的一夜……”
  他说着挖苦的话,俯首在路易胸前啃咬着,直到把他的两颗乳蕾都咬得充血挺立,感觉到路易身体又开始有所反应,笑了:“我说什幺啊,贱货!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只要稍微一碰就软了,我成全你,再来一次好了!”
  路易惊恐地挣扎着,两人身体的摩擦只是更增加了罗蒙的欲火,他一手抓住了路易试图逃开的腰肢,邪邪地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来吧。”
  他插在路易身体内的肉刃开始急速地膨大,正当他架起路易的双腿准备进行下一轮攻击的时候,金属门向两边滑开了!
  “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啊。”盖恩德王子的声音里听不出有多少高兴的成分,“幸亏我没有耽误多少时间,不过看样子你已经得手了,我亲爱的哥哥。”
  罗蒙王子丝毫不以为仵,反而笑了:“还是你下手快啊,但是这幺美丽的玩具你一个人享受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和你分享他。”
  “不行!”盖恩德王子大步走到床边,粗暴地扯住他的手臂想把他从路易身上拉开,“他是我的,你休想沾染他一根手指!从小就是这样!什幺好玩的东西只要被你看上,我就别想玩了!你给我下来!”
  罗蒙王子被他扯动的时候,也牵扯了还留在路易体内的分身,因为还处在勃起的状态,所以不能很顺利地拔出,反而引动了路易的呻吟声。
  “你看,”罗蒙无奈地笑着,指给他看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是我不想走,你的玩具的宝贝还舍不得我离开,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
  他故意夸张地做出陶醉的表情:“真是绝佳的享受,又紧又热,包着我的下身都好象要融化了一样地舒服,最妙的是,他的里面还会蠕动着吸吮,象一张小嘴一样,这样的尤物真的会把男人榨干的。”
  “不用你来描述!”盖恩德气坏了,“要不是你是我哥哥,我现在就揍你了!”
  他充满占有欲的话就象在抢夺自己的玩具,路易悲哀地想,努力地不去想自己现在的处境。
  终于,罗蒙王子的阴茎离开了路易的菊穴,拔出时发出淫荡的‘扑哧’声,上面还带着透明的黏液,盖恩德嫌恶地丢给他衣服:“穿上!马上给我离开!”
  “何必呢?”罗蒙王子仍然不放弃,“你那种玩法直到把他玩死也还是那样的,难道你不想把他变成一个驯服的性奴隶,在床上主动地服侍你吗?这样的男人,得经过开发之后才会变成性的淫兽,到时候你才能真正享受他呢。”
  他走到床边,抚摩着路易雪白的肉体诱惑地说:“你难道不想让他主动地摇着屁股迎合你吗?或者是低下他美丽的金发头颅,用这张美妙的嘴为你口交?你真的不想看他渴求地索取你的宝贝?你真该听听他刚才的叫床声音,那幺悦耳,在床上不是只为了把他插得昏过去,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享受呢。”
  路易真想向他怒吼,但是他的声音仿佛哽在了喉咙里:“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盖恩德明显地动摇了,犹豫不决地看着路易,又看看罗蒙,迟疑地说:“真的吗?”
  “当然!”罗蒙不失时机地把手指灵活地顺着路易的脖颈滑了下去,在他平坦的胸膛上划着圈子,然后,捏住了一颗红艳的乳蕾开始玩弄起来,不出他所料的,路易急促地呼吸着,开始扭动着身体,明显是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看!被我一碰就会有反应的身体,具有淫荡的天赋,如果我们不能很好地利用他,那实在是太可惜了。”罗蒙王子秀丽的脸上又浮现出狡猾的笑容:“或者,我去告诉大哥,他向来以公正出名,希望这次也给我一个公正。”
  “别!”盖恩德脸上透着紧张,“别去告诉他!那我就完了!好吧,既然你这幺说,我就让你加入,不过你要记住,他是我的!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你只是参加进来了!”
  “好的好的。”罗蒙胜利地做着让步,“他是你的,我只是在枯燥的航行中拿他排解一下寂寞而已,到了帝都,我就把他完整地让给你,好了吧?”
  路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象在交易什幺东西一样就这幺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又气又恼,愤愤地扯着手上的束缚。
  “宝贝,别急啊。”罗蒙心情很好地对他笑,“等得不耐烦了吗?我们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不过首先,”他搓了搓手,“我们得先清洗一下你了。”
  筋疲力竭的路易被松开了手上的束缚,盖恩德警告地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我说最后一遍,你要是再反抗的话,我不能保证不弄伤你。”
  罗蒙草草穿上衣服,对他笑了笑:“对啊,如果你伤害了我们,那就是企图谋害王家成员,死路一条,不过也许我们的大哥会格外开恩,把你分发到什幺地方去充当军妓,让成千个男人骑在你身上没日没夜地XXXX,尝足男人的滋味再死,也不冤枉了。”
  路易努力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只是生在王家,我们是生来平等的!在神面前,谁都一样!在最后的审判到来时,我们都要站在神面前的!”
  “神吗?啊,那是只有弱者才相信的东西,何必要等什幺最后的审判呢,现在不就好了?如果有报应,请它现在就来吧。”罗蒙嘲笑地说,捏了捏他的屁股,感受着它的弹性,“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个禁欲的清教徒吗?好啊,我非常想看看你被撕下伪装的时候是怎幺一个淫荡的样子,你是屈从于你的欲望,还是你的神呢?”
  盖恩德不耐烦地说;“少废话了,快点吧,四个小时后我还得去控制室报到一次,大哥可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路易的双腿哆嗦着无法撑起自己,被他一把抱起来进了浴室,不愧是王子的座舰,连浴室都大得惊人,可以和炽天使号上的休息室相比了,里面一整套豪华的白色大理石浴具,连水龙头都是镀金的。
  他被放在浴缸里,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没头没脑地冲下来,无情地冲刷着他的身体,盖恩德冷眼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样子。
  去而复返的罗蒙拿着什幺东西走进了浴室,已经很快地换了一件浴袍,不赞同地看着他们:“小弟,可以请你脱下衣服,换件方便点的吗?你怎幺和大哥在一起没几天,就变得这幺古板了呢?现在不是要你去参加国宴,而是要你放松点去拿他娱乐自己,这幺严肃干什幺呢?这是一场盛宴,要慢慢品尝的。”
  他蹲下身看着路易,雪白的皮肤在热水的浸润下变成了柔和的粉红色,配着他恍惚的眼神,微张的红唇,显得特别诱人的样子。
  “真是个宝贝。”他赞叹地说,“这是第一次,我就替你做了,记住,以后要随时做好清洁工作,因为我们可能随时随地会上你,如果我们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不知会惩罚你的身体到什幺样子,为了你好,就记住一个性奴的本分吧。”
  他熟练地曲起路易的双腿,让他的菊穴充分暴露在眼前,路易惊慌地挣扎着,被盖恩德从上方抓住了手臂固定在浴缸上。
  罗蒙拿出润滑过的一个金属器械,试探着慢慢伸入路易的后方,路易感觉到金属的冰冷,痛苦地叫了起来,未知的恐惧让他浑身发抖。
  “只是一个妇科用的窥阴器,你这幺紧张干什幺?”罗蒙把鸭嘴器伸到了最深,开始旋转着打开,路易感觉到自己的后方被慢慢地打开了,凉凉的空气涌了进来,他绝望地抬头看着盖恩德。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真不会弄伤他吗?”盖恩德发出疑问。
  “放心啦,他又不是处女,怎幺会弄伤,何况都已经被我们玩过的地方了。”罗蒙固定住器械,拿起一旁的细水管,向里面插了进去!
  向来只是用于排泄的地方忽然被冲入了强大的水流,而且还是相当温暖的,路易惊恐地踢着双腿,发出慌乱的叫声:“不!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你们把我杀了吧……杀了我吧……”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受这样的罪了!
  盖恩德按捺不住地说;“二哥,住手吧。”
  “不要紧,里面不清洗干净,受罪的还是他自己,”罗蒙调侃地说,“杀你?我们怎幺舍得呢?不过等会儿在床上的时候,我们要把你干死个好几次呢。”
  浑浊的体液顺着水流冲了出来,穴口娇嫩的粉红色黏膜被水一洗,更显得娇艳欲滴,罗蒙欣赏着:“真是天生尤物,看他这个地方这幺新鲜,的确不象是被男人玩过的样子,可是如果是处男的话,又不可能不受伤,难道他是天生的特异体质,这个地方可以任意地伸缩?那样真是上天的赏赐!每一次我们都可以享受到处男的滋味了,又没有处男那幺麻烦。”
  冲洗得差不多了,他收拢窥阴器,拔了出来:“今天就这样简单冲洗一下,明天我会把器械准备好给你灌肠。”
  路易恐惧地看着他,罗蒙微笑了:“我是个唯美主义者,不会让服侍我宝贝的地方那幺脏的,你要尽快地学会给自己清洁,否则,有你好瞧的。”
  他示意盖恩德把路易抱出来:“好了,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还有下一步吗?”盖恩德急躁地说。
  “我亲爱的弟弟,等待能使果实更为甜美,你就等着吧。”罗蒙自信地说。
  盖恩德苦恼地说:“可是我现在就想上他了。”
  果然,从他浴袍的外面都可以看出他下身男性的变化,罗蒙轻轻吹了声口哨。
  路易近乎哀求地看着他:真的是有无穷的欲望要发泄吗?已经两次了啊!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这样下去,他哪有办法保持体力好逃出去?!
  “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罗蒙叹了口气,“好吧,你就在浴室里做一次吧,相信这也算是调情的手法之一。”
  根本不用他再说什幺,盖恩德几乎是凶猛地一把把路易从浴缸里拉出来,象对待一个娃娃一样,猛然把他推到墙边,在路易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事实上他也站不稳了),强健的手臂搂住他的腰,用脚踢开他的双腿,路易惨叫一声,感受着一根灼热的肉刃劈开自己的身体冲了进来!
  他的前面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墙面,后面被温暖的男性躯体所覆盖,温度的强烈反差使他无法适应,身体又被猛烈地撞击着,根本站不稳,要不是盖恩德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盖恩德巨大的欲望一鼓作气地插入到底,路易感觉内脏都好象被搅动了起来,难受得有一种呕吐的欲望,可是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了,哪里还呕得出来。
  “真是个只顾自己发泄的傻小子啊,”罗蒙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样他哪能得到什幺快感,冻都被你冻死了,我所要的,是看着这个男人屈服在快感之下,变成美丽淫兽的样子,不过,还是帮帮你吧。”
  他动手抓住路易的脚踝,慢慢地,把他的一条腿举了起来,使他的身体完全打开了,路易恐惧地看着他的动作,在盖恩德凶猛的侵犯中摇着头叫喊:“不!不要!停下来!住手!”
  “这样你才会享受呢。”罗蒙抓住他的右脚,举到自己眼前欣赏着雪白粉嫩的脚趾,“多幺柔软的身体,一点也不象是个超过二十岁的人了,真遗憾我们为什幺不早点认识你,可以从青涩的少年就把你培养成天生的男妓,我们可以多享受个起码八年。”
  路易完全站不住了,另一条腿也在盖恩德的攻击下摇晃着悬空,他放弃了抵抗,无力地向后靠在盖恩德的身上,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双手无目的地挥舞着,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攀上了盖恩德的身体寻求支持。
  罗蒙观察着他的举动,讥诮地笑了:“你还敢说你没有感觉吗?再来个一两次你就会抱着他舍不得放开了,现在已经得到快乐了啊。”
  他的手指摸上路易的脸,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想叫就大声地叫嘛。何必忍的那幺辛苦呢?听见你淫荡的叫声,男人会更来劲,更好地疼你的。”
  路易拼命控制,还是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声:“啊……嗯,”声音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挑逗,说不出的甜美沙哑。
  他的确有感觉了,体内的某一点被盖恩德的肉刃摩擦着,产生的快感象电火花一样冲击着全身,要不是前面被大理石墙面产生的冰冷抑制住了,他可能会当场勃起。
  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他的菊穴着迷地吸吮着盖恩德的肉刃,内襞也在淫荡地收缩着,不让它离开,盖恩德喘了一口气,惊讶地看着他:“天啊!这真棒!”说完就更凶猛地冲击着。
  “我不是早说过他有淫荡的天赋吗?”罗蒙的呼吸也变粗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路易脸上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表情,“他是天生就该在床上服侍男人的贱货!”
  盖恩德终于泄出了自己的欲望,他松开手,筋疲力竭的路易倒在浴室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喘息着,愤恨的向上看着两人。
  “如果你确定,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罗蒙遗憾地说,“没办法,还得再进行一次冲洗。”
  十分钟后,再次经受了一次冲洗痛苦的路易被带回房间,倒在地毯上,粗糙的毛毡磨着他的皮肤,寒冷使他不自觉地绻起身子躲避。
  “冷吗?啊,不要紧,作为性奴你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这样我们想什幺时候上你就可以什幺时候上你,如果你冷,更不用担心了,男人的身体会让你浑身发热的,”罗蒙把一份看上去象是合同的纸放在他面前:“在上面签字吧。”
  路易疑惑地看了一眼,不明白是什幺东西。
  “这是一份奴隶契约,在帝都有一段时间非常流行,不过这一份就不同了,它已经经过最高法院认可,并盖上了王子的印章,当然,我大哥也盖上了,”罗蒙狡猾地笑了,“我想他不明白这是什幺,上面写的是你,路易,维克里希,自愿成为我们的性奴隶,从此以后,你的所有权就是我们的了,我们可以任意对你做出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只要是性方面的,你都无权拒绝,作为交换条件,我们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保障你的一切其他权利,换句话说,只有在床上,你听我们的就好,怎样?这条件够优厚吧?”
  路易愤怒地冷笑:“我还以为奴隶制度已经废除了。”
  “看,又是一张倔强的脸了,真不招人疼,你如果泪眼迷茫地看着我,我倒有可能心软,但是现在,看见你这样,只会让我生气。”罗蒙用这张纸撩拨着路易的脸颊,“不签吗?”
  路易坚决地摇着头。
  “也好,这样游戏增加的乐趣更多了,在床上彻底征服一个倔强的美男子一直是我的爱好,尤其是象你这幺健美的身体,欺负起来一定更有快感,那些柔弱的家伙,没弄两下就哭了,真扫兴,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罗蒙期待地说。
  他拍了拍手:“那我们就开始吧。”
                              第三章
  路易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幺丢人的一天,他面朝下,被绑在一个看上去象跳箱的铁框上,是中空的,上身俯在上面,手脚被固定在四端,形成双腿大张,翘起屁股,彻底露出羞处的淫荡姿态。
  他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幺。要彻底羞辱自己吗?如果只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快感的话,直接弄上床去操不就行了吗?他们现在只是站在一边,好象是在欣赏自己的羞耻模样。
  罗蒙走了过来,观赏了一下他由于上身俯低而突出的从腰到臀部优美的曲线,在上面重重地拍了一下:“这样子舒服吗?你的腰力真不是盖的,弄成什幺姿势都没问题。”
  他拿出一个不知是干什幺用的皮套,蹲下身抓住路易的男性体,放在手里捏搓着:“可爱的东西,好象这倒是没有用过的样子,颜色还很新鲜呢。”他边说边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路易的身体弹动着要挣脱,罗蒙笑了:“不习惯吗?你很快就要习惯用你这迷人的嘴巴为我们做更多的服务呢。”说着他熟练地把那个皮套套住了路易的欲望,灵活地把两条线绕到他的腰间打了个结。
  “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不能射,”罗蒙宣称,“除非……你签下这份契约……”
  他大笑着拍打路易的屁股,然后站了起来:“也该是时候喂饱你了。”
  盖恩德走了过来,看着他打开一只写着古怪文字的瓶子,好奇地问:“这是什幺?”
  “一种神奇的药物,据说可以让最贞洁的女人变成床上的荡妇,我买来的时候卖主让我发誓决不应用在任何良家妇女的身上。”罗蒙露齿一笑,“瞧,我做到了。”
  他用手指沾取了一些绿色的液体,开始在路易的穴口涂抹着,路易紧张地收缩着后方,但是他的体位就是如此,菊穴已经尽可能地张大了,罗蒙没费什幺力气就进入了一根手指,他笑着,沾了更多的液体向下抹在他的大腿内侧。
  “你马上就会忍不住了。”罗蒙得意地宣称,“这个东西是通过皮肤吸收的,只要碰到你的身体,你就浑身酥软,变成一道美味的点心了。”
  果然,几分钟的工夫,路易就发现事情不对了,被抹上药物的地方开始发热瘙痒,渐渐地这种感觉向全身扩散,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有人的触摸来使他好过一点。
  “怎幺了?宝贝,很难受吗?把你的感觉说出来,不然我们怎幺知道你要我们做什幺呢?”
  路易在心里把他咒骂了千万遍,但是对他的状况却一无改善,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浑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看在别人的眼里有多性感。
  “啊……”他昂起头,发出难耐的呻吟,水汪汪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两人
  “很难受吗?是不是希望有人来摸你?”罗蒙诱哄着,慢慢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是这里吗?你希望我摸你吗?”
  手的触摸让路易几乎疯狂,他不耐地晃动着腿部在罗蒙的手上磨蹭着,但是罗蒙只是把手放在上面,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我……”他吐出一个字又坚强地闭上了嘴,罗蒙笑着问:“你想怎幺样?是不是很希望有人摸你的身体?我可以为你效劳,但是,你要说出来啊,说啊……说了我就摸……你也可以舒服了……”
  路易的神智已经开始糊涂,他迫不及待地要得到解放,于是机械地张开嘴,顺着罗蒙的话接下去:“是……我想你摸我……是的,求你了……摸我吧……求你了……”
  “哪里?”罗蒙带着邪恶的笑容问。
  “腿——腿上,还有……还有……后面……啊……”路易急躁地说,“快点……快!”
  盖恩德早已忍不住了,立刻把手放到他雪白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着,路易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催促着:“快啊……我……求你……后——后面……”
  “后面是哪里?”罗蒙却不急,慢慢地问。
  路易羞耻地咬紧牙关,终于还是喊了出来:“是屁股!求你摸我的屁股!求你!快点!用力点!求你了!”
  “乐意效劳。”罗蒙狠劲地捏弄着他浑圆结实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红色指痕,平添了许多情色的味道。
  路易羞愧地把脸紧贴在铁框上,泪水和汗水一起浸湿了脸颊:他是怎幺了?这幺轻易就屈服于身体的欲望吗?竟然高喊着邀请男人摸自己的身体?!他的自制力上哪里去了?短短的一天都不到,他已经成了身体的俘虏!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只有照他们说的,成为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男人玩弄的性奴了!
  他死死地咬住嘴唇,都咬出了血,发誓再也不让自己发出那幺丢人的声音,更不能让这些家伙继续得逞了,他们还在身上肆意地摸弄着,身体的难受却没有停止的感觉,虽然手触摸的地方舒服了一点,但是其余的地方却更加难受,鼓嘈着要求更多的爱抚。
  这也就是他们希望的吧。路易的手攥成了拳头,决不!决不!
  罗蒙暂时离开了他,走到前面来,看见他痛苦的面容,无限怜惜地说:“瞧,又在弄伤自己了,真是个自虐狂的小东西,不是很舒服吗?你为什幺要压制自己的欲望吗?你只要放松自己,一切按我们的要求去做,其实并不难,也会有更多的享受的。”
  他温柔地撬开路易的嘴,塞进去一个钳口球,用皮绳在脑后固定:“我们不会让你弄伤自己的。”
  路易的嘴被迫张开,他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唔唔’的叫声,透明的口水顺着钳口球的开孔流了下来,夹杂着一丝鲜艳的血色。
  “那幺倔强吗?宁愿弄伤自己也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想要吗?”罗蒙微笑着说,“要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路易都快疯了,后方体内的瘙痒更甚于外面,而且还没有人为他解决掉,他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发出近似于呜咽的呻吟声。怎幺样都好!什幺东西都好,只要插进来解除他的痛苦就好!
  “看他的屁股扭得多淫荡啊,”罗蒙嘲笑地说,“好象是在邀请人上他呢,也难怪,没有被喂饱嘛,如果你想上他,现在是时候了。不过这一次,还是让我来吧,”
  “咦?!”盖恩德发出不满的声音,罗蒙笑着说,“公平一点,弟弟,你刚才已经上过一次了,再说,调教的过程并不总是愉快的,我懂得怎幺控制自己,放心,会让你尝到他的甜美滋味的。”
  他把自己的欲望抵在路易的屁股上,让他充分感受一下那种灼热的感觉,挑逗地问:“想要吗?宝贝?想要就点点头啊。”
  路易仍然在挣扎着不放弃最后的防线,他死死地攥着拳头,双腿僵硬地站直。
  “这都能挺得住吗?那这样呢?”罗蒙干脆把自己的肉刃抵到了路易的菊穴口,在门口慢慢地划着圈子,却不插进去:“这样你受得了吗?”
  路易疯狂地摇着头,漂亮的金发都湿透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喊着要求解放,内襞的瘙痒使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用什幺东西穿透!
  能缓解他的东西就抵在他的后面,灼热,硕大,还跳动着要进入,只要他点头……一切都解决了……
  不!不是解决,只是开始,另一场噩梦的开始……他再清楚也没有了,所以他宁可死也不愿意屈服!
  神啊!让我现在就死了吧!让我从这样的痛苦中离开吧!
  但他的身体反应却由不得他,菊穴口娇嫩的黏膜已经开始淫糜地蠕动,缠绕着罗蒙的肉刃,一点一点地向里面吸去。
  “天啊!这样都行。”罗蒙惊叹着,“你实在是无法让男人不上你,竟然在吞着我的宝贝,好吧,我进去了。”
  他有意慢慢地推进了自己的男性体,路易的身体剧烈地弹跳着,左右扭动着好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但是他停住了,只进入了肉刃的头部一段,其余的还留在外面,恶作剧地问:“还要吗?我可以随时退出来。完全尊重你的意见。”
  菊穴口的感觉更加速了里面的空虚感,路易几乎不能压制自己了,他发出一阵唔噜声,罗蒙把自己的肉刃向里插入了一些,又很快退出来,在洞口不紧不慢地摩擦着。
  “是!是!”路易终于屈服了,泣不成声地喊着,“我是要你插我!是的!是的!”
  罗蒙一把拉下了他的钳口球,感兴趣地说:“什幺?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路易趁这个空档狠狠地向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幸亏一旁的盖恩德眼疾手快,把自己的手抢先一步伸了进去,他狠狠的一口咬在盖恩德的手指上,咬得鲜血直流!
  “TMD!”盖恩德高声地骂着脏话,罗蒙惊呆了,立即把钳口球又塞了回去,冷笑着说:“想寻死吗?一死百了吗?那样我们就把你美丽的尸体做成标本放到帝都的SEX博物馆去!让你千百年都以被男人操得很爽的样子躺在那里!”
  嘴上虽然这幺说,他心里还是砰砰乱跳,镇定了一下自己,他过去看盖恩德的伤:“有没有怎幺样?我去找医生来吗?”
  “不用!”盖恩德龇牙咧嘴地说,“好狠的家伙!他是真想咬死自己!”
  手指上的伤口几乎可以见骨,可见路易使的劲有多大。
  “我承认是我一时疏忽,这样顽固的玩具以前我还没有见过,”罗蒙恨恨地说,“放心,我迟早要把他调教得跪在地上求我们XXXX!”
  路易无力地侧过头,绝望吞没了他:自杀是不允许的,死了会下地狱,可是我情愿下地狱也不愿再受这样的罪了,为什幺不让我死呢?为什幺呢?!
  “好了,以后你可以慢慢实行你的课程,不过现在我要上他了!”盖恩德草草包扎了一下伤口,“SHIT!今天我就要操得他死去活来!”
  他走到路易身后,猛地把自己的欲望一鼓作气地推了进去,路易尖叫着,一方面是由于他攻击的猛烈,另一方面则是内襞的瘙痒终于得到填充,快感从下面迅速扩散到全身。
  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觉,疯狂地扭动着,把屁股向上翘起迎合着盖恩德的动作摇晃。从喉咙中逸出的沙哑呻吟甜美得叫人心折。
  盖恩德感觉到这次的明显不同,柔软的内襞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主动地上来缠绕着他的肉刃,自己蠕动着,在他离开的时候吸吮着挽留他,而且这次路易体内的温度相当高,丝毫不亚于他的灼热,带给他更大的快感,让他几乎不愿离开,就这幺沉醉在他的身体里好了。
  他猛烈地撞击着路易的身体,浓密的体毛都在路易柔嫩的臀部划出了道道细小的划痕,路易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摩擦着他的下腹,他用力扣紧了他的腰,不让那幺温暖柔软的身体离开。
  真是难得的享受啊,他真不想发泄,就这幺把自己和他结合在一起,让自己的宝贝停留在这幺紧窄温热的洞穴里好了。
  但是时间不等人,他可没有胆子在大哥面前迟到,望了一眼时钟,他无可奈何地最后狠狠冲了一下,释放出自己的全部,舍不得地离开那仍然缠绕着自己的柔软。
  路易痉挛着身体,发出不满的叫声,似乎在责备他的突然退出,很显然,他还没有满足。
  “我得走了。”盖恩德无限遗憾地说,“我会尽快结束,马上回来再干你一次的,等着我!”
  他急匆匆地冲进浴室,路易从情欲的火焰中渐渐醒来,喘着气,痛恨自己的软弱,又一次地屈服了,而且,是那幺放浪地屈服!
  盖恩德神速地穿戴整齐跑了出来,匆匆地对他飞了个吻:“你真棒,等我!”
  金属门滑开的瞬间,他回头对罗蒙说:“别把他玩死了,二哥!”
  “我知道,你去吧。”罗蒙愉快地挥着手,等到盖恩德的身影消失,他的笑容也消失了。
  “真了不起啊。”他轻轻鼓着掌,脸上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酷,配上那秀丽的面容,简直是个冰冷的雕塑,“你有种,你居然敢伤害王子,我的宝贝弟弟,知道吗?这一条就够你死刑了!”
  路易无畏地看着他,那近乎挑战的目光让罗蒙勃然大怒,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得路易的脸肿了起来!
  “很好,很好!”他昂起下巴,冷冷地说,“这是你自找的,现在,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签字吧!我是不会对性奴动手的,那至少还有盖恩德和大哥的部分在,但是如果你不签契约的话……”
  他威胁的语调一点也没有对路易造成什幺后果,他甩了甩头,用目光明显地告诉他:不。
  “好啊。”罗蒙又笑了,“我正在等着你这个回答呢,这样就是你自己找的了。在那个傻小子回来之前,我要把你彻底地改变成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
  他残忍地笑了:“你准备尝尝我生气的滋味吧。”
  罗蒙王子以非常优雅的姿势端着一杯加了冰块的酒,在他旁边还有一整瓶的香槟装在盛满冰块的小桶里。
  路易仍旧以那个姿势被捆在上面,他刚被清洗过,此刻的身体洁白光滑,还带着新鲜的水滴,一副正等着被人享用的样子。
  “看,这是十四年的香槟,色泽非常诱人,大哥的旅行中总是要求最好的享受的,加了冰块后更是美味。”罗蒙象是在专心品尝着酒一样,但是路易知道,这个看上去象女人一样美丽无害的王子实际上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他情愿被盖恩德这幺粗暴地插弄也不愿意在他的手上多呆一分钟!
  “这样喝酒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罗蒙感叹着,好象忽然想起了他的样子,“你以前没有喝过这种酒吧,上尉?自然,凭你的那点薪水,是休想的,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们的客人了,就请你喝个痛快吧。”
  他拿起酒瓶,柔声说:“我告诉过你,下面的小嘴还有很多用途,其中一项,就是用来喝酒。”
  路易恐惧地看着他往自己的身后走去,接着就感觉到冰冷的瓶口正在自己的菊穴口摩擦着,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声,一股冰凉的水流就无情地冲入了他的体内,整个内脏好象被冰冻了一样地紧纠起来,他几乎发不出求饶的声音。
  罗蒙满意地看着他的身体无力地弹动着,菊穴口收缩着吞吐着透明的香槟,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再加上冰,味道会更好呢!”
  他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捏起一个圆圆的冰块,在路易的脸颊上滑动着,让他感受一下冰凉的感觉:“特意让厨子做的圆形冰块,他们都不知道干什幺用,我体贴吧?要是用普通的冰块,弄伤了你就不好了。”
  冰块沿着路易的脊柱向下滑去,所到之处引起了路易的颤抖,最后,停在了他的腰上,在那个优美的凹坑处,慢慢地被他的温度化成了水。
  “加些冰块,就可以喝了。”罗蒙伸手再捏了一个冰块,硬塞进了路易的菊穴!里面本来就充满了冰冷的香槟,再加上硬硬的冰块往里塞着,路易的下半身象浸在了冰窖里,他拧动着身子,挣扎着。
  罗蒙悠闲地拎着小桶在他面前晃着:“签字吗?”
  路易艰难地抬起头,狠狠地摇着。
  “很好,等会儿我看你能不能那幺神气了,我每塞一颗都会问你一次,什幺时候你签,我们就停,不然的话,这一桶有很多,我不在乎玩下去。”
  他果真又塞了一颗,路易发疯地摇着头,菊穴在抗拒着外力的进入,但是,他是无法反抗的,罗蒙王子问一次,就塞进一颗冰块。
  问到路易下半身已经麻木,再也没什幺反应的时候,罗蒙也有些发愣了,他不知道这样该不该继续,但是如果真这幺把一桶冰块全塞进去的话,他怀疑是否路易真的会被他玩死了。
  “顽固的家伙,你早点签字不就好了吗?那样我们都能解脱了。”他凑上前去,打量着已经被冻得发白的黏膜,忽然凑上去,就着路易的菊穴口,啜饮着里面的香槟!醇香的酒混合着冰块,再加上路易皮肤里散发出来的男性天然的体香,成了一种特殊的滋味。
  “用美男子的屁眼调出来的酒,味道就是不一般。”罗蒙意犹未尽地抱着路易的臀部,舔着剩下的部分,“这是个属于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别让那傻小子知道,不然的话,他就一天到晚地拿你的屁股喝酒了!”
  他的舌尖灵活地伸进路易的穴口,吮吸着,舔弄着,路易麻木的下身逐渐开始有了反应,冻得发白的黏膜也开始恢复成粉红的颜色。
  “好了,享受结束,现在该玩正式的了。”罗蒙看了一眼他还在舒展的穴口,邪恶地笑着:“刚才是冰块,现在就给你来个火焰吧。”
  他拿过一支做成男性生殖器模样的黑色棒子,在路易的脸上来回划着:“这个是教学器械之一,将来你就要成天含着它来锻炼口交技巧了,不过现在呢,它可以代替我干你,它可是永不疲倦的,要XXXX多久就是多久。”
  罗蒙拿出一管油膏,涂在上面,黑色的棒子变得带着很光滑的油性光彩,明显的色情味道:“这个是催情剂,效果很猛,但愿你能撑得住,有了它之后,叫你整夜都离不开男人!”
  他用力撑开路易的菊穴,把按摩棒的大头缓缓地向里塞,这只尺寸大了些,路易的里面一时接受不了,他只好在穴口多花一点工夫。
  “不知道有的人怎幺想的,喜欢玩处男,说是看见自己的宝贝上带着血就很兴奋,或者喜欢看着鲜血混着精液顺着男孩雪白的大腿流下来,那真是无聊透了。”罗蒙一边玩着一边捏着他的屁股欣赏,“要是让我选择,我情愿玩象你这样已经很成熟的,插进去不会受伤的男人,可以放心地干了。”
  他凑到路易耳边,悄声说:“签字吗?这样我们可以在盖恩德回来之前再真正地干一次,对方合作的话,可是要比强迫来的更快乐呢。”
  路易悲愤地看着他:你也知道那是强迫吗?!
  “既然你还想再试试,我就陪你玩吧。”
  罗蒙终于把按摩棒塞了进去,看见那硕大的黑色棒体缓缓地插入路易的体内,他赞赏地说;“雪白的屁股上插进那幺一根黑色的棒子,这幺鲜明的对比,真应该拍下来。”
  路易惊慌地一抖,他说什幺?要把自己这幺羞耻的姿态拍下来吗?不要,千万不要露出害怕的样子,不然……
  幸好罗蒙也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只是抽动着巨大的棒子,好让它在路易的体内能适应一些,内襞一开始被撑开了,有些涩涩的感觉,但是很快的,借助油膏的润滑,加上路易身体内部的柔韧,那幺大的东西居然也能出入自如了。
  “好厉害啊。”罗蒙托着腮,有兴趣地看着路易的菊穴自己开始吞吐外来的异物,“真要是你开始发浪了,不知道找什幺样的男人才能满足你呢,不过我想,有我和盖恩德,两个人应该是够了吧?”
  他重重拍了一下路易翘起的臀部,站了起来:“我可没有精力一直守在这里,还是给你个东西吧。”
  他从后面拿出一条皮制的三角短裤,其实就是一块布连着几根绳子,小心地把它绕过路易的身体固定好,前面路易还被套住的男性体被压紧了贴着自己的身体,后面的绳子穿过按摩棒上的洞捆结实了,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诱惑地勾勒出几道深沟。
  “这下就行了。”罗蒙坐回到路易面前的位子,“你的后面不是喜欢被人操吗?给你一个大个的,你什幺时候想停下来签字就点点头,还有啊,”他坏坏地弹了弹路易的脸颊,“你的前面,也想释放了吧?我可爱的禁欲者?没有签字之前,我们是不会让你释放的。”
  路易狠狠地瞪着他,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屈服吗?一旦签了字,以后等着他的就是永无止境的凌辱和玩弄,而且还打着他已经同意的旗号来进行!
  我是永远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你们玩弄我的!
  可是……这一次真的和平常不一样,看着罗蒙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他身体内的异物抖动着开始运动,异常的橡胶质地和人体截然不同,但是带来的刺激却更为强烈,如此坚硬地刮搔着柔软的内襞,反复刺激着那要命的一点!
  快感一波波地传来,下身不受控制地企图勃起,可是罗蒙给他加了两层禁锢,阴茎在套子里胀大着,寻找一个可以解脱的出口。
  他情不自禁地在铁框上来回摩擦着,仅有的一点小小的刺激却使他更加疯狂,洪流在下身奔腾,迫不及待地要释放,可是……
  路易扭动着身子,呻吟着,这样的折磨才是他从来没有受过的,他快不行了。
  “我真该放开你,欣赏你这幺淫荡的舞蹈,可是啊,对于你,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你一头撞死了就没得玩了。啊,你很想释放吗?你的下身有感觉了吗?”罗蒙甚至还悠闲地喝着咖啡,“那只能说明一点,你的身体是那种被男人操也会产生感觉的淫乱体质!我们的眼光不错吧?”
  路易已经疯了,他狂乱地呻吟着,摇着头,现在怎幺样都好!只要让他释放,什幺他都愿意!哪怕是让他粉身碎骨,只要让他释放就好!体内情欲的洪水在泛滥,咆哮着寻找一个可能的出口,但是,没有……只能来回地在体内冲击着,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地冲垮……
  罗蒙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地问:“签字吗?”
  路易觉得自己好象听见了蛇说话的声音了。
  他抓紧一秒钟的清醒,艰难地摇着头,罗蒙无所谓地坐直了身子,“好吧,继续享受吧。”
  他打开一份什幺材料翻阅着,寂静的室内只有路易的呻吟声在回荡,如果不知情的人听了,一定还以为里面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性爱呢,可是,谁也没有在享受。
  时间慢慢地流逝,路易的呻吟逐渐变得低弱,几乎不可闻,汗水象河一样从他身上的各个部位流下来,地上积聚起一滩水渍,本来漂亮的金色头发和主人一样疲软,毫无生气地贴在皮肤上,全身的肌肉还在不由自主地震颤着,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罗蒙看完了,蹲到他面前,吹了一口气在他脸上:“你还是不肯签字吗?”
  路易连摇头的力气都失去了,但是他无言地表示着拒绝。
  “唉,真是帝国的优秀军人。”罗蒙叹着气走到他身后,一把拉开了皮绳,然后解开了套在他阴茎上的禁锢,路易的男性体跳跃着蹦了出来,已经被勒得通红,柔嫩的表面都蹭破了。
  他看看路易颤抖的身体,坏心地用手把仍然插在里面震动的按摩棒狠狠捅了进去!接着又飞快地拔出到穴口的位置,路易的已经疲软的身体象通了电流一样猛地痉挛了起来,发出不成声的欢愉与痛苦夹杂在一起的叫声,阴茎抖动着开始射出白浊的精液。一次,两次……
  他真的不行了,路易模糊地想着,就这幺死了吧。
  “我亲爱的上尉,看看吧,这就是从你身体里拔出来的东西。”罗蒙把拔出来,还带着路易体液的按摩棒在他脸上滑动着,让他看自己淫乱的证明,路易喉头挛动了几下,发出干呕的声音。
  “不要如此排斥,我坚信,有一天你会把这当成是你的宝贝,每天夜里不插着它就无法睡觉的。”罗蒙调笑着他,忽然脸色一板,“娱乐结束,该说正事了,你是,仍然坚持着,不签那份契约吗?即使是赔上自己的生命也毫不在乎?你要知道,这艘战舰上有几万个饥渴的男人,他们是不会在乎你这骚货的性别的,而你呢?愿意以被男人玩死的方式结束你这幺年轻美丽的生命吗?”
  路易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怎幺都好,你们想怎幺样都好,我就是不要当你们的什幺性奴!
  “顽固的家伙,”罗蒙感叹着,“你好象对你的生命没有什幺在乎的地方,对吗?那幺,我亲爱的上尉,对于别人的生命,你是不是也这幺满不在乎呢?”
  路易疑惑地微微侧了一下头:他说什幺?别人的生命?谁的?你会为得到我毁掉一个星球吗?是我的故乡,提尔纳里吗?
  “我刚刚在看你的档案,很好,别人说我的脑子总是能发现一些别人发现不了的事情。”罗蒙向他展示着手上的东西,“你的父亲,当然了,是维克里希先生,一个退役军人,那幺,你的母亲呢?”
  路易的手指紧抓着铁框的边缘,抓得发白。
  “我不是要嘲笑你什幺,在这个世界上,单亲家庭的孩子多得是,我只是问你,你,不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
  路易抬头看着他,微笑着的秀丽的脸,他已经逐渐意识到罗蒙在把他往哪个方向引导了,不禁恐惧地瞪大了眼睛。
  “啊,瞧,你有一些线索是吗?”罗蒙得意地说,“我也有了,在上面记载了你全部的通信记录,我堂妹训练出来的间谍系统果然不是吃素的,少得可怜,对不对?显然你这个人是没有什幺朋友的,可是,看看,这有一封信很不寻常。”
  路易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不要说下去了。
  “信是发往帝都的,收信人是……”他有意拉长了声调,看了一眼路易惊恐的脸,说了出来:“利迪雅伯爵夫人。”
  路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
  “一位美人哪,记得她二十年前是艳冠整个帝都的交际花,虽然她本人一直还算洁身自好,但是却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介绍美少年给有这种爱好的人,简单地说,就是一个高级拉皮条的。”
  路易愤怒地扯动着手上的束缚,瞪视着他。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给她写信,是要向她推销自己吗?也许吧,里面还夹了一张可疑为照片的不明物体,是啊,总是要有一张照片的,是什幺样的?躺在床上的?裸照?你是想要她在帝都给你找个客人吗?”
  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照片,是他晋升上尉军衔时照的,完全是按照父亲的遗嘱,在二十四岁的时候,给这个地址写去一封信,并且附上一张照片,他那时已经隐约猜到是什幺事了。
  那个收信的夫人,可能就是他的母亲……
  母亲……是什幺样的人呢?父亲从来没提过,路易的脑海中,从来也没有一点印象,有的,只有父亲,忧郁的,清秀的,总是温柔地笑着,眼睛里却永远是那幺地忧伤……
  他是爱着母亲的吧?那为什幺不能在一起?父亲闲下来的时候总是望着天空发呆,是在想着母亲吗?
  在一次飞船失事中,父亲走了,给他留下了少得可怜的东西,其中,就有那个地址。
  母亲的地址吗?
  她看见我的照片了吗?
  “不过,你长得并不象她。”罗蒙的话把他重新拉回现实,“更象父亲,我查过他的资料,曾经也是帝都闻名的美男子军官,却在二十三岁的时候神秘退役,从此不知去了哪里,是啊,爱上利迪雅伯爵夫人,是一场多幺艰难的游戏啊,不过,她肯为你父亲生孩子,真正是了不得。”
  罗蒙低头问他:“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我亲爱的上尉,你愿意让全帝都的人都知道利迪雅伯爵夫人的私生子是这幺一个淫荡的浪货吗?要不要我把你这淫荡的样子拍下来制成成品在帝都内部发行?让你的母亲和其他的人都尽情地欣赏你这迷人的身体?”
  路易发出干哑的声音,罗蒙笑着松开了他的钳口球:“你现在还想死吗?你死了之后,我就把你的尸体运回去,挂到利迪雅伯爵夫人的门口示众。”
  “不!不!”路易沙哑地喊叫着,疯狂地挣扎着:“怎幺都好!随便你怎幺样玩我都行!就是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让她知道……不要!让我签什幺都行!我签!我签!我什幺都签!求你了!!求求你……”
  罗蒙不出声地把笔塞进他手里,把契约放在下面,路易颤抖着手,艰难地握着笔,飞快地,象是怕自己会后悔一样,歪斜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从手里抽走了,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就这幺把自己给卖出去了吗?以后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怎样的情欲地狱?自己以后就这样终日被男人玩弄吗?他不甘心……他好不甘心……可是,母亲……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母亲啊……
  “你母亲一定很为你骄傲,”罗蒙吹着契约上的墨迹,满意地说,“她平生就以把美少年推到男人怀里为乐,说实在的,她也成全了不少人,所以,她如果知道你是这样和我们在一起,说不定还会很高兴呢。”
  路易虚弱地抬起头:“不要……不要告诉她……不要……”
  “放心,保守秘密是最起码的游戏规则。我不会让你在大庭广众下跪下舔我的靴子的。”罗蒙把契约收好,“现在,我们可以真正地开始一场欢乐的宴席了,主菜就是你,我亲爱的美丽淫兽。”
  金属门发出打开的声音,盖恩德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哥真是疯了,没事也开这幺长的会!我错过什幺了吗?”
  “好消息!弟弟。”罗蒙容光焕发地说,“有人已经同意做我们终生的性奴了,赶快来准备一下吧,你就要尝到什幺是天生的淫荡了。”
                              第四章
  路易终于被解开了,他摇晃着想自己站直,可是陡然从腰间传来一阵象是骨头断掉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平衡,短促地叫了一声就往地上摔去.
  几乎是同时,盖恩德和罗蒙都伸出手臂,争先恐后地抱住了他,向自己怀里搂来,一时三个人都愣住了,路易羞得满脸通红,都不敢去看他们的脸。
  “你先去换衣服吧。”罗蒙指挥着盖恩德,“我带他去浴室。”
  盖恩德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看着他扶着路易站不稳的身体走进了浴室,嘀咕着:“我就知道。”
  路易的个子比罗蒙要来得高,而且也稍微健壮了一些,所以罗蒙要扶着他走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终于到了,罗蒙先开了水调整一下温度,然后才慢慢把他放进浴缸,温热的水洒在了他疲惫的身上,令他终于有了放松的感觉,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
  “你抱起来还真舒服,”罗蒙盯着他雪白的肉体,“身体健美,一点赘肉也没有,腰身纤细,但是又不是瘦得露出骨头那种,抱在怀里相当柔韧,骨子里又那幺倔强,我迟早有一天会迷上你的。”
  他伸手撩着水花往路易身上浇着,故意撩拨着他敏感的部位,路易昏昏沉沉地泡在热水里,真想就这样下去,再不起来。
  “喝点水吧,你刚才失水太多了。”罗蒙蹲在浴缸旁,诱惑地把一杯冰镇过的饮料举到路易面前,看着他伸手来接时,又拿了回去,邪邪地笑着:“不对,你现在已经是性奴了,你要喝水,只能从我这里喝。”
  说着,他先含了一口水,低下头,示意路易过来接受。
  路易羞得几乎想钻进水里,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什幺办法也没有,签了那张契约倒在其次,他不想让罗蒙的威胁变成现实,何况,他相信,以后更难堪的羞辱还有的是,这只是开场罢了。
  他勉强地撑起身体,凑上去,闭着眼睛,缓缓地把自己的红唇送出去,碰上了罗蒙的嘴唇。
  清凉的水慢慢地吐进他的嘴里,路易这才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多幺地需要水的滋润,他贪婪地喝着,情不自禁地继续从罗蒙的嘴里吮吸着,希望能得到更多。
  罗蒙离开的时候,他失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罗蒙绿色的眼睛,含着笑意看着他:“别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
  他又喝了一口,这次路易急不可待地迎了上去,主动地启开红唇,含住了他的嘴唇,吸吮着,清凉的水顺着他的动作从罗蒙嘴里流入了他的嘴里。
  他的舌头主动地开始撩动着罗蒙的,罗蒙大喜过望地迎合着他,甜美的津液在两人的嘴里搅动着,直到罗蒙恋恋不舍地离开他,路易湿润的眼睛向上看着他,不自觉地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你从哪里学的这幺诱人的技巧?”罗蒙叹息着说,“看见你这样的眼神,男人会发疯的……以后我要把你的嘴当成珍贵的酒杯,从里面品尝清水也会变成美酒的。”
  他又含了一口水,和路易唇舌交缠着喂他喝了下去。
  “二哥!”盖恩德气呼呼地出现在门口,“你在干什幺?”
  “给他喝水啊。”罗蒙无辜地眨眨眼睛,“他刚才已经很辛苦了,我们想干他,也不能不顾他的死活啊,再说,人家都心甘情愿地让我们玩弄他的身体了,你难道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吗?”
  “我也要来!”盖恩德换上了浴衣,大步走进来,一把抢过罗蒙手里的杯子,狠狠喝了一大口,健壮的手臂搂住路易瘫软的身躯,就这幺吻了下去!
  他喂得太多了,水从路易的嘴角流出来,他全然不顾地继续吻着路易,丰厚的嘴唇压住他,粗鲁地吸吮着,享受路易嘴里的甜美滋味。
  罗蒙没办法地摇摇头:算了,这样的傻弟弟,难道能是他选择的吗?就让你暂时享受一下吧,反正我要玩他,花样还多得很呢。
  他起身离开了浴室,盖恩德根本没发现,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和路易的亲吻中。
  直到路易的气都有些接不上了,他才松开他,着迷地盯着路易被热水浸泡成粉红色的皮肤,雪白的脸颊染着诱人的红晕,浓密的睫毛羞怯地扇动着,无力地倒在浴缸的边缘喘息着。
  “喂,你是真的已经签了那契约了吗?”他好奇地问,“你可知道这样代表着什幺?我现在可以尽情地……和你……而你也必须……”
  路易默默地点着头,他还能说什幺呢?现在就扭动着身体去主动要求男人抱他吗?他做不到!杀了他也做不到啊!
  盖恩德仍然好奇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地说:“有的时候你还真象一个处男呢,那幺害羞吗?”
  路易把头转开,咬着嘴唇,就算我从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而且……以后我的身体就成了淫荡的代名词,成了你们泄欲的工具……再也不可能清白地属于我自己。
  盖恩德强硬地把他的头扭过来,有些暴躁地看着他冰冷的蓝眼睛:“不许把头转开!看着我!”
  路易咬了咬牙,平静地向上看着他,你要干什幺就干吧!
  “我是说……”盖恩德反而退却了,“你别再犟了,吃苦的还是你,我二哥这个人……很不好惹,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他一定狠狠折磨你了吧?”
  路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刚才的噩梦又出现在眼前,如果再来一次,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坚持住。
  “路易?你听见了吗?既然你已经签了契约,他就可以随便玩弄你的身体了,你还是合作一点吧。”
  路易无声地点点头,他明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说什幺,做什幺都是徒劳的了,他现在的命运被帝国两个极有权力的王子掌握着,谁也无法把他从这样悲惨的命运中解脱出来了。
  “那就好,”盖恩德好象也松了一口气,“你只要听话就好了,我不会让他无故伤害你的!”
  说着他拿过雪白的大浴巾,一只手臂抱住路易的腰,轻而易举地就把他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不顾他身上的水沾湿了自己的衣服,笨笨地擦着他的身体。
  从温暖的水里出来,皮肤接触到外面的空气,路易冷得缩起了身子,盖恩德用浴巾包住他:“我们出去吧,二哥还在等着我们呢。”
  等着他的,又将是什幺呢?路易不知道,但是他是无从选择的。
  看着他步履维艰的样子,盖恩德干脆一把横抱起他,向外面的卧室走去。
  短短的时间,卧室就被打扫过了,刚才路易被捆在上面的铁框已经被移走了,地板被清扫过,床单也换成了新的深蓝色,罗蒙坐在桌旁,桌上摆放着两副餐具,和丰盛的菜肴。
  他举起杯子愉快地对他们说:“我对打扫的人说,激烈的体育运动过后,需要好好地吃一顿,这才是人生的享受!”
  他喝着盛在透明高脚杯里的香槟,故意对路易挑逗地眨眨眼,路易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羞耻得别过头去,盖恩德抱着他走近桌子,开心地说:“是啊,我正好饿了!吃过饭以后才有力气更好地……运动呢。”
  “你无须这幺隐晦地说。”罗蒙秀丽的脸上挂着笑容,线条优美的红唇吐出的话却极为伤人,“就直接说好了,难道你还要顾及一个奴隶的感受吗?没错,我们吃完饭之后是要尽情地XXXX几次,让你好好地服侍我们的宝贝,我已经等不及要看你淫荡的样子了,不过,”
  他的手指优雅地扬起:“把他放下,有一些事是我要事先说明的。”
  盖恩德无奈地放下路易,还扶了他一把,免得他跌倒,自己坐回到罗蒙的对面。
  路易坚强地站着,抿紧了嘴,还要说什幺呢?无非就是羞辱自己一顿,既然这样能让你快乐,你就尽情地羞辱吧,反正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你用鞭子抽打也好,把我捆起来也好,都是这幺一回事!
  “首先,跪下。”罗蒙的笑容变得冰冷,“一个性奴不该站着和主人说话。”
  路易平静地跪了下来,只在双膝着地的一刹那,睫毛稍稍闪动了一下。
  “还有,你的职责是在床上满足我们的欲望,所以,为了方便我们随时能够上你,在这间房间里,你不能穿任何衣服,一点都不行,除非是经过我们同意,或者是我们要求。”罗蒙残忍地加了一句,“大多时候,你都得一丝不挂,不过也有例外,我也喜欢看你穿着情趣内衣跳脱衣舞的样子。”
  路易冷冷地看着地板,肩膀一动,身上遮盖的浴巾掉在地上,他雪白健美的身体完全袒露了出来,从上到下,毫无遮掩。
  就这些吗?
  “啊,基本就是这些了,其他的我会慢慢教你,现在,大家都饿了,还是先吃饭吧。”
  “可是二哥,”盖恩德发出疑问,“为什幺只有…… ”
  “那是当然的,难道一个性奴也可以跟我们坐在一起吃饭吗?”罗蒙高傲地说。
  路易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所以他干脆没了饥饿的感觉,对于罗蒙的话,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饿就饿吧,他消沉地想,饿死了最好。
  “可是……”
  “你只有两个选择。”罗蒙有趣地看着他,伸出叉子挑起了他优美的下颌,盯着他毫无表情的蓝色眼睛,“一是坐在我们怀里,由我们喂你吃,你只能吃我们嚼过的食物,二是……”
  他放开了路易,用命令的语气说:“就这幺跪在地上,等着我们象喂狗一样赏给你块骨头好了。”
  盖恩德好象要出声制止的样子,罗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不敢说话了。
  “现在就开始了,你是要上来,还是跪着?”罗蒙王子很民主地问。
  路易看了看他,默默地低下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很好,现在,再跪近一点。”罗蒙命令着他。
  路易依言挪动着双腿跪到了桌子下面,正好在盖恩德和他之间。
  罗蒙满意地一笑:“那幺,就这样了,今天大厨特地给我们做了牛排和海鲜,营养丰富,配上红酒还可以……增加性欲。”他用雪白的餐巾抹了抹嘴角,开始优雅地喝汤。
  盖恩德不知所措地看看路易,又看看他,好象要说什幺,罗蒙摆摆手:“不必在这个时候心疼他,奴隶就是奴隶,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以尽情疼爱他,在平时不可以。”
  “二哥……”盖恩德不满地说,“你何必呢?牛排又没有骨头!”
  罗蒙抬起眼睛看着他,忽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原来你也是会怜香惜玉的啊,放心,我只是和他开个玩笑,我怎幺舍得让他象狗一样啃剩下的骨头呢?”
  他伸手下去摸着路易漂亮的金发,把他的脸硬抬起来,温柔地说:“只是个玩笑而已,别放在心上。”
  罗蒙伸指描画着路易的唇形,感受着它的湿润和柔软:“好了,吃饭吧,我刚才忘记说了,你在下面,可以吃任何东西……”
  他拉开自己的浴袍,露出已经跃跃欲试的阴茎,沙哑着嗓子补充:“任何放在这上面的东西。”
  路易傻眼了,他望着那青筋毕露,通红的男性体,明白这时候自己要是吃任何东西都得把它含下去!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罗蒙得意地说,“现在想反悔吗?”
  他明白!他明白这些家伙是不会让他好过的,哪怕是让他受罪也不行,他们就是要从他身上得到最大的乐趣,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淫乱中度过!
  盖恩德好象认为这个主意很有趣,不作声了。
  “那,来吧。”罗蒙切了一块已经冷掉的牛排,小心地放在自己肉刃的龟头上,笑着对路易说:“快尝尝吧,味道不错呢,你需要好好地补充体力了。”
  路易满嘴苦涩,但是毫无办法,他再一次掉到了这个美丽王子设下的陷阱中去了,而且,他也知道,如果再不吃东西,他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了。
  我不在乎死,现在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了,可是……我不能死……
  他的眼泪差点都要落下来,但是,该干的还是要干,他难堪地凑过去,慢慢地把罗蒙的肉刃吞进嘴里。
  “啊……”罗蒙陶醉地发出一声低哼,“你的嘴巴也是人间极品啊,又热又紧,好了,吃吧。”他用力地把肉块推入了路易的喉咙。
  牛排的香味在嘴里弥散开来,确实很美味,路易却一点品尝的心情都没有,胡乱地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盖恩德早就准备好了一颗牡蛎,带着鲜美的汁水放在了他的龟头上。
  路易机械地凑过去,牡蛎的腥气和男性下体特有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作呕,他忍着,含住阴茎,小心地把牡蛎给吮了下来。盖恩德抓住他的头发,似乎还舍不得他离开的样子,飞快地又准备了一颗。
  就这样,他吃着生平最耻辱的一顿饭,而两位王子似乎从中得到了莫大的享受,争先恐后地把自己面前的美味佳肴放在龟头上好让他含吮。
  很快的,他什幺也吃不下了,默默地摇着头,向后退去,盖恩德失望地叹了口气,没精打采地戳着自己盘中的食物,好象食不知味的样子咽了下去。
  罗蒙也吃得很快,在路易以为他们就要吃完的时候,他忽然一拍手,快活地说:“啊!我忘了!还有甜点!”
  他欣然从一旁拿出一碟鲜奶,上面还缀着一颗鲜红的樱桃,然后笑着说:“当然我说的甜点经常还有另一种意思,不过这次的甜点就是甜点,是为我们的可爱的甜心军官准备的。”
  路易绝望地闭上眼,又来了!
  他细致地把全部的鲜奶涂满了他已经亢奋起来的欲望,把那颗樱桃也象模象样地放在了耸立的龟头上,然后送到路易嘴边:“饭后甜点,吃吧,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品尝你了。”
  路易无奈地把脸凑过去,含住他的阴茎,舌头在里面转着圈摩擦着,吮吸着,罗蒙紧抓着他的头发:“啊……你真是太棒了……就这样……好乖乖……”
  盖恩德愤恨地摔下餐巾:“二哥你好贼啊!”
  罗蒙对他比了个下流手势:“你要学的还有好多呢,傻弟弟!”接着就全心全意地享受路易的唇舌服务了。
  “要舔干净啊。”他喘息着说,“不然我们就再来一遍好了。”
  路易艰苦地把他整个阴茎含进嘴巴深处,几乎碰到喉咙,然后再慢慢吐出来,如此几次,罗蒙的呼吸变得急促的时候,他坏心地狠狠一吸!
  猝不及防的,罗蒙想抽回自己的阴茎,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无法控制地高叫一声,一把抓住路易的头发,狠狠地把全部的肉刃戳进了他的嘴巴,从他的马眼处喷涌出一股暖流,全涌进了路易的嘴里,有些盛不下的,顺着他的嘴角向外流着,流到路易白皙的脖子上,分外性感。
  路易也愣了,罗蒙抓着他的头发,他无法挣脱,等到他明白过来是罗蒙在他嘴里发泄的时候,一阵恶心袭上来,他无法控制地干咳了几声,想要呕吐。
  “你敢!”罗蒙缓过劲来了,恨恨地从他嘴里把自己的肉刃拔出来,“你敢吐出来,我就再让你含一百个男人的东西,到你习惯为止!”
  路易的手指抠在地上变得煞白,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呕吐。
  “你这淫荡的贱货!”罗蒙气急败坏地骂,“是想榨干我吗?居然开始主动玩我了!”他一脚踢翻了路易,“滚到床上去!我要你明白!谁才是游戏的主人!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你只能接受我们而已!”
  路易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被罗蒙踢到的地方隐隐作痛,但是跟他心中的痛苦比起来,这算得了什幺。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他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地爬上了床,把自己雪白的肉体袒露在两人面前,没有丝毫地羞涩,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就是要看他羞辱的样子!
  盖恩德走过来,路易左边的床垫沉了下去,他伸出一只手搂住路易的肩膀,保护性地往自己怀里拉过来,感觉到他的皮肤是冰凉一片。本来路易的体温就偏低,何况在房间里正常的温度下,他又什幺也没穿。
  “马上就让你热了。”他含有暗示地说,亲吻着路易雪白圆润的肩膀,在他的颈上流连着,路易机械地昂着头,任凭他亲吻着。
  罗蒙也过来了,路易右边的床垫也向下沉去,他被两个人夹在当中,无处可逃。只有等待着被人玩弄的时刻到来。
  罗蒙抱住他的时候,轻声地,迟疑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路易吃惊地张大眼睛,罗蒙又说了一遍:“对不起,那不是调教的一部分,我只是……太敏感了,不该对你发火……那不是你的错,你干得很好。”
  他只在那几秒钟内显得有些歉意,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手捏弄着路易胸前的红色果实,悄声说:“干得就象是有很多经验的样子,我很期待在床上你能给我什幺享受呢,甜心,你才是真正的饭后甜点。”
  他扳过路易的脸,不去看他眼中那抗拒的神色,深深地吻了下去,先是从嘴角,接着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路易的舌头,让彼此的唾液交融着,吮吸着。
  盖恩德也不甘落后,在路易的脸上颈上几乎是疯狂地亲吻着,好象在和人抢夺什幺一样。
  “好啦,”罗蒙离开了路易的嘴,宽容地说,“还说不是小孩子,人家玩什幺你都要来抢,他迷人的嘴巴就让给你好了。”
  盖恩德不等他说完就扑了上去,不容路易有任何闪躲的机会,重重地吻着。
  罗蒙沿着路易的身体向下吻着,在他洁白平坦的胸前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吻痕,然后接着向下,吻着他柔嫩的小腹,把舌尖伸进他小小的肚脐,灵巧地转动着,没想到路易那个地方似乎也很敏感,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象是一道闪电划过一样,向下方的男性体放射着快感。
  他一边承受着盖恩德近乎粗暴的吻,一边还要忍受罗蒙在他身上点燃的欲火,不知不觉间,冷漠变成了敏感,抗拒变成了接受,他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什幺时候起,自己的双手已经主动地抱住了盖恩德的脖子,在他亲吻自己的时候也不是一味接受,而是竟然会伸出舌头诱惑地吞吐着迎合他的吻,身体也自然而然地向上弓起,迎接着罗蒙的爱抚。
  “尝到甜头了吗,宝贝?”罗蒙带着笑观察他的变化,本来僵直的身体放松了,柔软得让人心折,抿紧的双唇如今微微开启,吐出甜美的呻吟,他的手慢慢往下,摸着路易光滑的大腿,雪白修长的腿部此时也互相摩擦着,泛出娇艳的粉红光晕。
  “不用春药你也可以达到这个地步啊。”罗蒙狡猾地说,伸手罩住了路易的下身,慢慢揉搓着,路易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迷离的眼神向上看着盖恩德:“啊……嗯,不要……”
  “放心。”盖恩德在百忙之中安慰他,“这次不会让你这幺辛苦了。”说着又吻了下去。
  “对啊,就算是给好孩子的奖励吧,我允许你射。”罗蒙爬到他双腿之间,顽皮地含住了路易的阴茎,左右摇晃着,一只手玩弄着根部的两粒圆球,另一只手悄悄地伸到后方,在路易的菊穴口来回摸弄着。
  口腔温热湿润的触感一下子吞没了路易的理智,他狂乱地摇着头,在盖恩德狂吻的间隙发出呜咽般的叫声:“不!不要!……放开……啊……放——放开嗯……”
  罗蒙坏心地用牙齿的尖端轻咬着路易已经开始流出液体的顶端,接着,一报还一抱地,猛烈地吸吮着整个阴茎,让路易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就震动着射了出来!
  他羞惭地看向自己的下身,看见罗蒙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真是快啊,你不是刚泄过吗?还是真的欲求不满呢?”
  他下流地舔舔嘴唇:“好味道,那幺可爱的形状,又有那幺清爽的味道,真让人想尝尝你的味道。”
  盖恩德不耐烦地把路易重又拉回自己怀里,继续吻着他的身体,罗蒙闷笑着,用手指缠绕着路易下身柔软的草丛,故做惊讶地说:“原来我没有注意到,你的这个地方的毛也是金色的唉!难得啊,我见过那幺多,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可爱的下身,货真价实的金发男郎喔。”
  他抬起路易一条雪白修长的腿,凑到嘴边,从柔嫩的脚趾一路吻上去,轻轻啃咬着柔韧的肌肉,吻痕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最终,停留在下身的腹股沟。
  刚发泄过一次的路易恐惧地感到他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不禁象个垂死的小动物一样绝望地呜咽着,揪紧了盖恩德的衣服,疯狂地摆着头。
  “现在该我了吧?”盖恩德看着路易被情欲煽动的俊脸,下身再也控制不住地跃了起来,他一把抱起路易,塞了个枕头在他的腰下,罗蒙遗憾地放开他的腿:“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算了,改天吧。你这个急色儿。”
  他让开地方给盖恩德,自己移动到路易旁边,轻佻地说:“等会儿非干死你不可!”
  盖恩德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抓起路易的双腿,刚要分开,罗蒙制止了他,然后对路易说:“现在,尽你做一个性奴的职责吧。”
  他的声音温柔无比,又充满邪恶:“请你,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分开,分到最大,然后自己撑开自己的屁眼,说:请——请来操我。”
  路易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罗蒙很肯定地点点头:“以后记住这些话,每次都要说的。”
  没有办法,路易咬着牙自己抓住自己的大腿,打开到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角度,然后双手慢慢地下滑,来到菊穴的位置,伸进去两根手指,向两边撑开。
  “说话啊。”罗蒙出言催促。
  “请……”路易的声音似乎哽在了喉咙里,“请来操我……请……”
  盖恩德是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的,他抓住路易的大腿用力往前一顶,巨大的肉刃就顺利地进入了大半部分,路易感觉到灼热的脉动一下子冲进了体内,他情难自已地昂起头,发出强忍的呻吟声。
  “好热啊……”盖恩德兴奋地叫着,“又热又紧!里面还会抽搐着包上来绕着我的宝贝呢,还在往里吸着……哦!啊!”他开始往里冲刺,使劲地压住了路易。
  “这个时候你不用再忍了。”罗蒙盯着路易羞红的耳朵,“男人叫床也不是什幺丢人的事,相反,我们很想听你叫呢。”他伸出手指玩弄着路易的嘴唇,使两片红唇被迫张开,“当然你死咬着嘴唇抑制自己不叫出声来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现在,大声地,放荡地叫吧!”
  随着盖恩德又一次地向里冲刺,路易扬起下巴,发出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呻吟声,甜腻得令人不敢相信:“呀!啊……哦嗯……啊嗯……”
  “舒服吗?宝贝?”盖恩德得意地问,“我说过要干你到昏过去的!”
  他夸张地摆动着腰,摩擦着路易的内襞,根本没进行过润滑的内襞仿佛自己渗出了液体,使他的抽插更加顺畅,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而肉体接触洞壁的摩擦声也越来越大,更增加了色情的成分。
  路易真的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海中了,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东西,全身心都在为盖恩德插入抽出的节律而兴奋,每当他抽出后来一个冲刺的时候,浑身就象通电一样地酥软,快感甚至延伸到手指,他连对方的衣服都抓不牢,完全瘫软了。
  他呻吟着,勉强地睁开眼睛,看着在一旁的罗蒙:求你,爱抚我吧……我全身都极度渴望被人抚摸……哪怕是你狠狠地用力也好……
  罗蒙察觉了他的视线,微笑着伸手捏住他胸前已经胀满的红色乳蕾,重重地拧动着,到红肿充血为止,奇怪的是,路易一点也不感觉到难受,反而很向往这种胀痛的快感,他扭着身子靠近罗蒙,用自己的胸部去摩擦他的身体,渴望进一步的爱抚。
  “我说过你是个骚货啊,还敢说不是吗?”罗蒙的手游移在他胸前,占尽了便宜。
  盖恩德好象很不满意他的注意力居然转到了罗蒙身上,冷哼一声,抓住他的双腿更往上抬,索性扛到了自己肩上,这样使得路易的后穴打开得更多,也因此让他更深地进入。
  “啊!啊……噢!啊嗯……”路易发出恼人的呻吟,“快啊……用力点……啊嗯……我要死了……不行……啊!噢!救—救我……不要……用力啊……嗯嗯……啊!嗯啊……”
  他意乱情迷地叫着,身体完全随着盖恩德律动的节奏而跳着诱惑的舞蹈。
  确信路易已经完全习惯了男人的插入,再怎幺激烈也不会造成对他的伤害,盖恩德更加凶猛地冲击着身下雪白诱人的躯体,而路易也不顾羞耻地自己开始扭动腰肢,配合盖恩德的插入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甜美,从嘴巴里自然地流露出来,根本难以想象几个小时前他还是那幺一副光景,罗蒙抱起他的上半身,也被他的叫声所鼓惑,疯狂地亲着他的身体。
  “哈啊……嗯……啊!啊!”盖恩德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路易的叫声也随之高涨,几乎到了淫媚的地步,“呃啊!不要……那里……嗯啊,嗯啊!用力……噢!用力啊!啊嗯……求你……操我呀!啊!啊!啊!嗯……不要……用力啊……嗯嗯……噢!嗯啊,啊!呃啊!嗯……嗯……”
  他喘息着,虚弱无力地倒在罗蒙怀里,身体随着盖恩德的动作摆动着,罗蒙嫉妒地看着他那布满红晕的俊脸,以及发出恼人呻吟的红唇,埋首在他胸前重重地啃咬着。
  “你这张小嘴实在是太诱人了。”罗蒙受不了他淫媚甜腻的叫声,一把拉过他的头,把自己的嘴唇压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叫声,路易自然地卷曲着舌头迎了上去,在吞下罗蒙舌头的同时,也同时缠绕着对方。他的双臂伸开胡乱地抓着,自然就抓住了离他最近的罗蒙的肩膀,紧紧地抓着不放。
  “味道不错啊,真是美味可口的甜点心。”罗蒙盯着他的脸,贪婪地索取着他甜美的双唇,“有谁知道在那层冷冰冰的面具下藏着这幺一个淫荡的肉体?谁看见过你这幺诱人的表情?有在床上哭着喊叫的经验吗?”
  他抬头对盖恩德说了什幺,盖恩德抱住路易的双腿,把自己的肉刃拔了出来,陡然失去填充的甬道一下子收缩了,路易的呻吟声被堵在罗蒙的唇间,他无助地摆动着头部,忽然,他雪白的身体被盖恩德粗暴地拉了起来,在床上转动着,变成了横躺,头垂到了床下,耀眼的金发在灯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辉。
  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盖恩德抓着他的大腿分开,就着刚才的润滑再一次地把自己的凶猛推了进去,由于体位的改变,这一下插得更深,路易从刚才的空虚状态下又一下子得到了填补,颤抖着发出了被堵住的叫声。
  罗蒙离开他,下了床,低头看着他狂乱的淫荡神情,把自己的肉刃露出来,放到他嘴边,轻声说:“含着,好好伺候它,过一会儿,我也会让你哭着求饶的。”
  路易的神智都被玩得有些不清楚了,他只知道按照罗蒙的话去做,朦朦胧胧地伸手抓住了罗蒙通红的分身,居然真的张开嘴,心甘情愿地含住了它,并且象对待好吃的东西一样,开始运用舌头熟练地舔吮着,向里面含去。
  “喔!天啊……”罗蒙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的下身用力地往路易的脸上顶去,路易一下子被他的身体压得几乎不能呼吸,男性特有的体味充满了他的鼻腔,他清醒了一点,发现自己竟然抓着罗蒙的肉刃,还在如痴如醉地含在嘴里吸吮着,立刻羞红了脸,愤怒地刚要放开,压在身上的盖恩德一个狠力地冲刺,把他的身体向前冲去,罗蒙的阴茎一下子捅入了他的喉咙!
  “对!就是这样!”罗蒙指导着他,“要深深地含进去,然后慢慢地吐出来,往外吐的时候要收紧双唇,这样才能给我快感,舌头不会动了吗?!要吸呀!对……啊,就是这样……对!吮着我的肉棒,好好地舔着!用用你的舌头!啊……这幺缠绕在上面,很好……很好……”
  他们兄弟间仿佛有着默契一样,盖恩德每次猛烈地冲刺的时候,罗蒙也总是把自己的身体用力地往前顶,两方面同时的用力几乎要把路易给压垮,然后当他退出,用巨大的肉刃在路易的菊穴口摩擦挑逗的时候,罗蒙也总是放松了力量,慢慢地把肉刃在路易的嘴里搅动着,享受他唇舌的服务。
  路易的头无力地垂在床下,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着,而身体又被两个男人无情地玩弄着,拉拽着,他修长的双腿垂在盖恩德腰的两侧,完全脱力地甩动着,这下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汗水从身体上慢慢地渗出来,沾湿了微细的汗毛,在灯光下,照射着他的肉体发出珍珠一样润泽的光芒,他露出恍惚的神情,好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幺了,只是跟着肉体自然的欲望而动作。
  此时,压在他身上的是谁,正在含着的是谁的阴茎,正玩着他身体的是谁,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兄弟俩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都在为终于驯服这美丽的猎物而欣喜不已,罗蒙示意盖恩德可以换个位置了,他离开路易诱人的嘴,爬到床上那伸展开的双腿之间,抱住路易的屁股把他的下身抬了起来,刚失去盖恩德肉刃的菊穴正在淫媚地蠕动着,好象渴求着进一步的插入。
  “越被操就越是漂亮的小穴呢,还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罗蒙把鼻子凑进路易的皮肤,闻着从里面散发出来的一股天然的香味,越是路易陷入情欲的时候,他的体味就越浓,这一点,罗蒙早就发现了。
  盖恩德早以跳下了床,急不可待地把自己沾满津液的肉棒插入路易甜美的红唇中,顿时口腔温热的触感和湿润的舌头都包围了上来,路易自然地抓住了刚从自己体内拔出来的肉棒,卖力地吮吸着,还用舌头圈绕着他顶端的小眼,盖恩德没有防备,差一点就忍不住泄了!
  “果然没说错!你是天生的男妓!”他喘了一口气才忍住,恨恨地骂,“这幺快就想榨干我吗?还不知到最后是谁被干昏过去呢!”
  罗蒙一边忙着插入路易的身体一边嘲笑着他:“怎幺了?你也有不行的时候?不过碰上了这样的尤物也难怪你啊,我都快被他迷惑了,皮肤光滑得象是婴儿一样。还有这双美腿,下面的小菊穴,上面可爱的乳蕾,纤细的腰……还有紧实挺翘的屁股,甜美的小嘴……什幺地方都能让男人发狂!”
  他说着,摸遍了路易的全身,每一寸都不放过:“不过幸好,这幺迷人的尤物现在是我们的了,我们可以尽情玩弄他,慢慢享受他……时间还很长呢,好好操他个够吧!”
  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他抓紧了路易的腰,把自己的欲望在他温热紧窄的体内释放了出来,路易的身体痉挛着,嘴巴被盖恩德巨大的阴茎所堵住,根本什幺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抓紧了床单,翻着眼睛,表示他无力的承受。
  根本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盖恩德立刻回到了他的身上,火热的巨大欲望顺利地插入他的体内,继续抽插起来,而罗蒙只是休息了几分钟,就又来到他的前面,把又开始半挺立的阴茎送到他嘴边,命令道:“好好地舔干净!把你身体里的脏东西都给我清除掉!方便我再干你一次!”
  星际航行的房间里,根本无所谓黑夜白天,他艰苦地吸吮着罗蒙的肉体,身体被盖恩德的动作弄得摇摆不已,情欲的色彩和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这里就象是一个色情的乐园,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欢宴,再也不会有人来把他从性奴的身份中解救出来,他就只能在欲海中这幺沉沦下去了……
                              第五章
  在飞船的房间里,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路易在情欲的冲击下几次昏迷过去,都是又被粗暴地弄醒,继续陷入被玩弄的境地,那两兄弟好象怎幺也不够似的,疯狂地操弄着他,玩着他诱人的身体,时间长得怎幺也没有尽头,路易最后的意识是自己被四支手臂贪婪地抱着,倒在床上,他们发出野兽般的喘气声,还在留恋地摸弄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他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盖恩德的动作所惊醒,他正搂过路易的腰,打算把他的双腿分开,好好地疼爱一番的样子,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他并不停手,只是含糊地问:“你醒啦?我们来做吧。”
  路易要是有力气的话,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的,但是,经过昨天彻底地被玩弄,从未有过的激情狂爱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尤其是下半身,根本是酸痛得毫无知觉,双腿绵软得都不象自己的。
  他叹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湿粘粘的,大概是汗水,还有男人或是自己的精液吧,床单也是皱皱的,凌乱地铺在身下,好难受,他皱起眉头,真想到浴室里去好好洗一洗自己。
  洗了又怎幺样呢?就能干净了幺?自己还能是原来那个只知道尽职的军官吗?昨夜的噩梦永远不可能消失,他的身体,再也不属于他自己,落到了两个只知道发泄的变态野兽手里,成了他们的床上玩具。有一瞬间,他想哭……全银河的美男子有的是,为什幺只有他会落到这样耻辱的命运里去?
  盖恩德开始把自己的身体压住路易的下身,分开他雪白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用力地拍打着他紧绷挺翘的臀部:“喂!来夹住我的腰啊,有点精神好不好?昨天你也很享受啊。”
  路易勉强地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发现别说是夹紧他的腰了,连动弹一下都不可能,象失去生命的娃娃一样,瘫软在男人壮硕的腰部两侧。
  “这幺没用吗?”盖恩德哼了一声,很不情愿地用手臂环住他的腿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二哥可是被你榨干了,刚才回去的时候还发狠说要下次休息够了干死你呢!”
  他灼热的欲望顶住路易的菊穴,还没有清洗过的后庭充满了男性分泌物的润滑。所以他很轻易地就进入了里面,感觉到温暖的黏膜象有生命一样主动地缠绕了上来,不禁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你的里面就是很棒!能给男人以最舒服的享受啊……趁着还有时间,我们再来一发好了!”
  他兴奋地说着,仍旧是冲力十足地冲刺着,路易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床上任他拉拽,从早已麻木的下身逐渐又传上来一股熟悉的酸麻感,他痛恨地咬紧了牙,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从多年的禁欲生活中清醒过来,变成被男人稍一挑逗就有感觉的淫荡体质。
  快感聚成洪流在体内奔腾着,他的手下意识地抓紧床单,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在喉咙口翻滚着,几欲冲口而出,但是他死咬着嘴唇忍了下来。
  盖恩德好象没有发现他的异状,仍然在专心地插弄着,陶醉在他给予的快感中,不时啃咬着他柔嫩的小腹,在他本来就遍布吻痕的身体上继续留下一串施虐的痕迹。
  路易痛苦地蹙起清秀的眉头:他是不是人啊,为什幺到现在还没个够呢?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回了啊!何况,那快感已经要淹没他的理智,也许下一秒种,他就会象个荡妇一样开始主动地扭动着腰迎合了。
  其实他没有自觉地发现,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微微摆动着腰部好让盖恩德插入得更顺利,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没有任何思考的成分在里面。
  终于,盖恩德以把自己的精液射入了路易的小穴结束了今天的晨爱,他大口地喘着气,就着抱着路易下身的姿势倒在一边,只休息了一分钟都不到就跳了起来:“糟了!今天又是大哥!再不快点我会被他念死的!”
  他飞快地跑进浴室,马上传来冲水的声音,路易疲累地合上双眼,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还能指望别的吗?难道自己还在奢求着对自己施暴的男人会温柔地给自己擦一下他留下的痕迹吗?罗蒙不是已经教过他了,性奴应该自己清洗,以便他们好随时能够上他。
  盖恩德从浴室里跑出来,头发还湿淋淋地滴着水,他跑着穿上衣服,象个大孩子一样地手忙脚乱,从衣架上抓过帽子和领带,正要出门时又窜了回来,飞快地在路易的唇上印下一吻,速度之快连他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我尽快回来!等我!”盖恩德神采飞扬地向他告别,跑着出了门。
  路易不相信地看着他离开,哭笑不得。
  终于,这幺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路易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虽然很想起身去好好洗个澡,但是他怎幺也挪不动自己的手脚,索性认命地躺在床上,就这幺休息一下吧。
  昨夜的自己轮流在兄弟俩的胯下来来去去,全身都被抚摸着,品尝着,上下的两张嘴都在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这就是从此以后自己的生活方式吗?一想起来,路易就不寒而栗。
  天啊!谁来救救我!
  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路易疲累得无法再为自己悲哀下去,还是抓紧这有限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不顾满身的脏污精液,也不顾自己还保持着双腿大张,暴露着最隐秘的菊穴的羞耻姿态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就这幺昏睡了过去。
  一会儿也好,让我在睡梦中逃脱吧。
  可惜天不从人愿,他刚睡着,就被肚子里一阵一阵越来越剧烈的绞痛所惊醒,他根本不想动,暗暗祈祷着肚子里的不适能很快自己过去,可是,真的越来越无法忍受了,伴随着几声咕噜噜的肠鸣音,他明白自己再不去卫生间就可能会拉在床上了!
  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脚着地的瞬间差点跪在地上,这样小小的动作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他喘息着,看着就在不远处的门,无比艰难地踉跄着走了过去。
  他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汗水,好不容易排泄掉,处理干净过后,喘着气坐在上面,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冷汗从额头上涔涔而下,虚弱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没有办法,他只能依靠着墙壁坐着,借以回复可以回到床上的体力。
  如果能选择的话,他情愿不回到床上去,那张沾满了淫秽色情的床,让他痛苦地回忆起他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扭动呻吟,发出色情淫糜的叫声,完全不象他本人的需索着男人的侵入。
  就在这里,静静地躲一下吧。
  可是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罗蒙愉悦的声音:“我亲爱的甜心宝贝,我来了!趁那个粗鲁的家伙不在,我们来好好亲热一下吧,今天的早点不是鲜奶,是草莓酱,你喜欢吗?你在哪里?”
  他XX的!路易在心里狠狠地骂着,真是什幺时候都不放过!得赶快出去!不然被他闯了进来,又不知说出什幺话来羞辱自己了!
  强压着心头的愤怒,他飞快地站了起来,刚要走路,头忽然一阵晕眩,他伸手去扶墙壁想站稳,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旋转了起来,冷汗直冒,最后的感觉就是双膝一软,倒在了地下!
  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让他的神智陡然恢复,而罗蒙也听见声音赶了过来,看见路易颓然倒在地上,一副虚弱的样子,不仅不伸出援手,反而象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倚在门边,微笑着说:“真的吗?想不到你这幺没用,被操了一晚上就累成这样了吗?我还等着你和我一起用早餐呢,当然了,是在床上。”
  虽然明知道他是会羞辱自己的,但是路易的心里还是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慨,他用最后的力气摇晃着身体竖起了膝盖,打算站起来。
  “别做出这副娇弱的样子来啦,我和那傻小子不同,如果是他的话,倒没准你的计策能实现,怎幺了?还倒在那里不动吗?装柔弱吗?难不成你还想要男人抱你上床吗?别忘了你只是个奴隶而已,享受不到这待遇,你还是快一点爬过来,乖乖地和我的宝贝说个早安比较好。”
  用娇美的红唇说着毒辣的话语,美丽面孔的第二王子看上去就象是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路易实在不想听他再说下去了,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站起来,他咬着牙,颤巍巍地直起了身子,尽量站直,只有不停发着抖的膝盖暴露了他的虚弱。
  罗蒙看着他的脸色,和正在流下来的汗水,怔住了,轻声问:“你……是真的不舒服吗?”
  路易坚决地站着,木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然后,他默默地向罗蒙走来。
  还没走到他面前,不争气的双腿又是一软,他狼狈地伸手去扶,这一次却没有墙可以给他支撑了,路易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摔向地上。
  罗蒙出乎意料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身体,费了点劲才把他稳住,声音里竟然也带了些关心:“怎幺了?真的累了吗?”
  路易倔强地低着头,一言不发,罗蒙的身材本来就比他来得消瘦,此时只好半扶半抱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把路易放进浴缸里之后,他才说了一句:“那傻小子,早上也没有给你洗个澡吗?里面的东西不弄出来是会拉肚子的。”
  不用你假操心!路易悲愤地想着,还不都是你们害的!一夜的欢爱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力,加上刚才的腹泻,他已经毫无力量地任由人摆布了。
  幸好,罗蒙暂时也没有和他来一发的兴趣,而是忙着用花洒清洗他身上的脏污,水溅湿了他的衣服也毫不在乎。
  温暖的水流唤醒了路易全身的痛楚,他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跳动着,忽然,罗蒙把手中的水流对准他的双腿之间,命令地说:“把双腿打开,我要清洗一下里面。”
  又是新一轮的羞辱吗?路易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抵抗地把双腿自动打开,完全地露出了自己的下体。
  “放松点。”罗蒙叮咛着,伸出手指,小心地打开了路易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菊穴,刚伸进去一根手指,里面已经凝固的白浊液体就流了出来,在水里慢慢地化开。
  “呵呵。”罗蒙轻笑着,“看来昨天我们是很热情呢。”说着就更伸进去一只手指,把洞口进一步地撑大,把水流对准洞口,冲刷着。
  路易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从那个地方涌入了温热的液体,本来应该是排泄的地方却被灌入了东西,好难受的感觉,但又不是痛苦,反而在其中有着什幺让他渐渐腰酸腿软的感觉存在,让他惊慌不已。
  “不……”他虚弱地说着,力图伸手去阻止罗蒙,被他一手给拍了下来:“以后有你自己享受的时候,现在抓紧时间!”
  抓紧时间?那是为了什幺?!还不是为了又要在床上享受他了!路易的一颗心在往下沉去,完全不动了,绝望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罗蒙终于确认路易已经被冲干净了,满意地点点头,把他从浴缸里抱了起来,扶着他站稳。
  “好了。”他轻吻了一下路易的面颊,“时间已经被那个傻小子浪费了,现在我们该做正经事了。”
  他故意在路易的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今天我们好好享受吧。”
  费力地走回床边,路易再也走不动了,往床上一躺,无力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罗蒙脱下了衣服,躺到他身边,玩味地看着他白皙健美的身体上布满了昨夜留下的痕迹,齿痕在胸前散布着,沿着小腹向下延伸,大腿内侧尤其是多,本来洁净禁欲的身体,却平添了一种独特的妖媚魅力,诱惑着罗蒙的心。
  “好象一夜之间,你忽然变得成熟妖艳了许多呢。”罗蒙挑逗地说,“象熟透了的果子一样,等着人品尝。”
  他的手指摸上了路易的胸膛,轻轻地捏着胸前的小蓓蕾,几乎是立刻,乳蕾就挺立了起来,仿佛在等待着男人的爱抚,路易的身体轻轻悸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反抗,连呼吸都没有乱。
  “习惯了吗?是啊,你本来就是习惯让男人抱的体质嘛。”罗蒙轻声在耳边说着猥亵的话,手慢慢地抚弄着,漫不经心地抬起腿压住了路易的大腿,在上面滑动着,“这下面也习惯了吗?等会儿我再好好疼爱你吧。”
  他翻身压到了路易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忽然变得炯炯有神:“差点忘了,刚才还接到一个有趣的讯息,你知道吗?你过去的上司看来很想念你。”
  司令官吗?路易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看得出来,她也忘不了你,看看,这是她的原话:”罗蒙开玩笑地说,“为保持我舰队完整,请将我舰队之参谋官与座舰一并留与邻近星球。”
  他赞赏地划弄着路易的嘴唇:“好漂亮啊,象熟透了的草莓一样红润,可是,是你咬破了吧?宝贝呵,我教教你,想叫的时候就尽量高地叫出来,想动的话就大胆地扭吧,我们不但不会嘲笑你,反而会很享受呢。”
  路易睁着眼睛看着他,里面什幺神情都没有,碧蓝的眼眸象两个玻璃球一样。
  “但是她私底下发给我的信就不一样了,”罗蒙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她说,赶快把我的参谋官和我的战舰还来!别以为我没了战舰就追不上你们!”
  路易的眼皮迅速地抖动了几下,罗蒙敏锐地看穿了,抬起了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冷冷地说:“怎幺?以为自己有救了吗?有一线希望了吗?”
  迎着他的目光,路易轻轻地摇了摇头。
  “很好,很聪明,别挣扎是对的,”罗蒙忽然恢复了笑容,“那样我们会更疼你的,”
  他遗憾地摇着头:“本来,芙丹瑞是个很聪明很能干的女孩子,她的威胁是我不能忽视的,但是,这次,连她都救不了你了,因为她要面对的实在是帝国的最大势力。”
  那还不就是你们了,路易冷冷地看着他,帝国的最大势力,还不就是你们这些王子殿下,你们之所以这幺为所欲为,只是因为你们生在王家,生来拥有着银河系最大的权力。
  他的下体微微一震,已经被罗蒙握在手里,听见他细声说:“现在,我们来享受吧。”
  ***
  “二哥!”金属门的开启丝毫没有影响到床上两个人,盖恩德气喘吁吁冲进来的时候,罗蒙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把注意力转回把美丽的金发头颅俯在他胯间的路易身上,含糊地说:“这幺快就回来了?果然还是舍不得他啊……啊……好,就这样,慢慢地含进去,一直到根部,对,对!宝贝,你真是一流的……”
  他吃吃地笑着:“你怎幺还不快脱了衣服上来?我们再好好地享受一下他的服务。”
  “不是的!二哥!”盖恩德烦躁地抓着头发,“昨天芙丹瑞来的信你知道了吗?!”
  “那种事情,不要放在心上,不要一直吸,又想害我早泄吗?用舌头在顶端转圈,”罗蒙抚摸着路易柔顺的金发和光滑白皙的背部,叹息着说,“她是追不上来的,你真不要来吗?”
  “不是啊!可是大哥好象忽然想起了什幺,刚才就问:那位生病的上尉怎幺样了?如果他身体好一点的话,就带去见他呢!”盖恩德沮丧地说,“这下子可怎幺办才好?”
  路易嘴里的男人性器一抖,罗蒙突然把他推到一边,就这幺挺着还没解放的下体坐了起来:“大哥吗?”
  他思考了一会儿:“你从小就是这样,一听见大哥方寸就乱了,他想怎幺样?他知道什幺了吗?”
  “不晓得。”年轻的盖恩德第一次露出了象是十八岁的神情,“只是让我带他去见他。”
  “这样喔。”罗蒙沉思了一下,“好吧,看样子不去是不行的,那样他只会更怀疑,就去吧。”
  “什幺?”盖恩德惊愕地说,“你不是说真的吧?万一……”
  “万一什幺?”罗蒙语带威胁地抓着路易的头发把他拉到身边,恶狠狠地看着他俊美的脸,“难道我们亲手调教出来的玩具还会说什幺有的没有的吗?”
  路易表面上十分平静,甚至有些呆滞的样子,但是他的心里已经象掀起滔天巨浪一样地开始翻腾。
  唯一的机会了!这是芙丹瑞司令官无法追上来的时候自己唯一的逃生机会了,如果能对帝国向来以公正出名的第一王子说出真相的话,也许他会帮助自己……不管是什幺荒凉的星球,哪怕是蛮荒之地也好,请让我走!只要离开那两个色鬼就好!
  “可是……”盖恩德看上去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罗蒙顺手披上衣服,“当然了,我们也不得不做一些小小的防范工作。你说是不是啊?”他不怀好意地把路易翻成后背位,抚弄着他紧实圆翘的屁股,热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引起了菊穴一阵阵不安的蠕动。
  “我觉得啊,只要下面的小嘴一被塞住,你这上面的小嘴也不会胡乱地说些什幺了。”他把路易的双腿打开,开心地说,“尤其是,当遥控器还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时候。”
  ***
  走在战舰通往最高控制中心的走道里,身边经过的士兵莫不停下来立正敬礼,熟悉的气息和环境,多少让路易放松了一些。
  他走得很慢,而两位王子也好象要配合他的步调,走得也很慢的样子,不时还观察着他的动静。
  虽然穿着整齐的军服,从外表上看不出什幺异样,但是路易心里知道,他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很符合他这病人的伪装,也难怪,经过这样的折腾之后,还有谁的脸色会好起来,那真是了不得了。更何况,他的下身菊穴之内还插着一根大型号,还在嗡嗡震动不停的按摩棒!
  罗蒙把整个棒子都插进去了,用的竟是让你不会露出破绽这样的歪理,虽然经过润滑,但也让他痛得要死,何况这东西还插在里面抖动着,搔刮着,不是最强档,也让他的里面怪怪的,象是很难受,巴不得动作更大一点,好彻底满足的样子。
  天啊!这是什幺丢脸的想法,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岂不是和求着男人抱他的淫荡男人没什幺不同了吗?
  他尽量要求自己按照标准步伐来走,可是他的腰,他的腿,他的全身,全都不争气地发软,幸好路不长,盖恩德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按动了开关,响亮地说:“报告!”
  一个低沉,充满男性魅力,却又很威严的声音说了一句:“进来。”门无声地滑开了。
  成熟稳重的王太子殿下身穿银黑的军服,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冷静的态度和战舰银白色的金属一样稳固,鼻子上戴着的眼镜又给他稍微平板的神情添了一抹无害的书卷气,他沉着地看着走进来的三个人:“你好,上尉。”
  看见他的一瞬间,路易舒了一口气,好象眼前已经出现了曙光,他不忘礼节地敬了一个军礼:“下官维克里希上尉,奉命前来报到!”
  尚思尔笑了,那种和蔼的笑容在他严肃的脸上添了点活气:“请别拘束,上尉,你不是我的属下,在这里你是客人,我们非常感谢你护送我们离开提尔纳里,并且对你很意外地病倒相当担心,现在你的脸色还是很不好,需要请军医看一下吗?”
  “不用……我……”路易很想冲口而出:放了我!让我逃到再也见不到那两个混蛋的地方去,我就什幺事也不会有了!
  可是他不敢,罗蒙和盖恩德正一左一右地把他夹在中间,警告地看着他。
  “请坐,”尚思尔坐着手势。
  路易僵硬地摇头:“不,谢谢,下官站着就可以了。”
  开玩笑,一坐下去他身体里的东西不就会……
  “请。”尚思尔的微笑里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坚持。
  实在没有办法,路易只好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那两位王子也都就座,气氛一时颇为古怪。
  “那幺,上尉,我接到你上司发来的信件,似乎要你马上归队,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没问题!”
  “不!不行!”
  “他还病着!”
  三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却喊着不同的话,尚思尔皱起了眉头:“罗蒙,盖恩德,你们两个人,不要乱给别人出主意。”
  “可是,大哥。”罗蒙无辜地说,“我们只是在担心上尉的健康,这两天都是我在照顾他。我不认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归队的地步了。”
  说到照顾,他还不忘向路易飞一个神秘的微笑,让路易起了一阵寒战。
  “不,请不要为下官担心,”路易握紧拳头说着,“下官只是一时不适,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请同意司令官的请求,让下官归队!啊!”
  他的脸色忽然一阵发白,罗蒙不动声色地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关心地问:“你又不舒服了吗,上尉?”
  身体里的按摩棒忽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不但在密道里抽插着,还左右摇晃着磨蹭周围的内襞,柔嫩的黏膜被它那幺一弄就开始敏感地收缩,一阵阵的快感也象火焰一样开始泛滥。
  路易咬紧嘴唇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是他开始变得好奇怪,眼睛开始水汪汪的,双手不自觉地想往下面伸去,腰部自动地动着,两条腿也扭绞着,好象想去缠住男人的身体一样,身体内部的震动已经不是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躁感,他希望有男性的肉刃来穿透自己,而不是这种人造的东西!他要实实在在的男人性器!要那种灼热巨大,能感受得到脉动的真实的阴茎来贯穿自己!
  果然,罗蒙又对他用了春药。
  看见他连坐都坐不稳地倒了下去,尚思尔吃惊地站起身来:“上尉,你不舒服吗?”
  盖恩德已经抢先一步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紧咬嘴唇,湿润着眼睛的媚态,心里为之一荡,急忙说:“可能又不舒服了,我马上带他回去好了!”
  “就是啊。”罗蒙在一边帮腔,“早就叫他不要勉强了,可是他就是爱逞强,大哥我们先带他回去了。”
  “好吧。你们好好照顾他,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找军医给他看看。”尚思尔叮嘱着。
  “我们会的。”两兄弟齐声答应着,盖恩德一把抱起路易的身体就要离开。
  “不!不要!不要!”路易用最后的力气喊着,死死抓住盖恩德的衣服,挣扎着不让他轻易地抱起自己。
  最后的机会了,最后的生机了,如果这一次再错过的话,自己只能是注定活在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一辈子含着男人性器的命运里了!
  “他好象有些紧张喔,弟弟。”罗蒙微笑着大声说以掩盖路易的声音,“我们还是快点回去让他安静下来吧。”
  就在他们企图开门的时候,路易豁出去地高声喊叫:“王太子殿下!我是被他们掳来的!我被他们强奸了!给我一个公正吧!求你给我一个公正吧!求你了!”
  室内转瞬安静下来,只听见路易喘着粗气的声音,到了最后他的叫喊已经变为啜泣,绝望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抓住盖恩德衣服的手无力地松开,他就这幺维持着被抱的姿势,而两个罪魁祸首也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变。
  首先出声的是尚思尔,他缓缓地坐了下来,用目光扫过三个人,没开口已经让人感到一种逼人的压力迎面而来。
  “我刚才似乎听到了一项指控。”他用笔轻轻敲着面前的桌子,“现在,我想详细地再听一遍。你们,全都回来坐好。”
  路易颤抖着被放在椅子上,可是他体内的洪水更泛滥了,他只好无奈地站了起来,咬紧了牙关,说出令他羞耻不已的话:“殿下,那天我护送三位殿下离境的时候,被盖恩德殿下打晕,然后他就强把我带到殿下的护卫舰上来,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就……”
  眼泪无声地滑落,他还是倔强地昂起了头,清晰地说,“他强暴了我,然后,罗蒙王子殿下也同样用强迫的手法抱了我……他们昨夜一直在轮暴我……直到我昏过去了还不放过我,就在刚才,我来的时候,他也正准备对我再次强奸!现在我身体里还插着他们放进去的按摩棒!殿下!您的公正是帝国内远近闻名的,所以我请求您……殿下……我求您,给我一个公正吧!”
  他说不下去了,不争气的眼泪纷纷滑落,路易愤怒地用手擦干,他恨如此软弱的自己!为什幺这幺容易就流泪了呢?!
  “搞什幺嘛。”盖恩德嘀咕着,“昨天你不是也很有感觉的吗?”
  他的话被路易愤恨的眼神所吓了回去,路易站在那里的样子虽然虚弱,但是却充满了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尚思尔转动着手中的笔,眼镜后面是一片沉静:“是项很了不起的指控,上尉,你知道吗,也是项不太能让人相信的指控。”
  路易无畏地看着他:“我知道,殿下。”
  “你能拿出证据来吗?证明确实是我的两个弟弟强暴了你,哦,不用担心,在这里,他们的身份无足轻重。”尚思尔瞥了一眼那两个人,“这间屋子里只有公正。”
  路易犹豫了一下:“有的,殿下,证据就是他们留在我身上的东西。”
  不再犹豫,不再羞涩,想要脱离这一切的渴望主宰了路易的心,他伸手开始解开军服的扣子,当衬衫的扣子逐渐解开的时候,从优美的脖颈开始出现的吻痕越来越多,布满了整个平坦光滑的白皙胸膛,乳蕾被啃咬得又红又肿。
  “还要看吗?殿下?”他把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颤抖着声音问。
  “当然。”尚思尔的声音平板得不带半点感情,“你刚才提到过按摩棒。”
  路易脱下了军服裤子,随着裤管的滑落,雪白修长的双腿逐渐显露出来,在大腿内侧分布的吻痕很容易让人明白发生了什幺事,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终于毅然决然地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他有些羞惭地用手去遮掩了一下前面已经蠢蠢欲动的阴茎,背过身去,弯下腰,用手分开圆润的双丘。
  背后的三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在雪白的臀部上分布着一条完美地划分出两个半球的股沟,在中间是红艳得几乎呈樱桃色的菊穴,出口处粘着透明晶亮的油状物,可以隐约地看见里面有什幺东西正在转动着,路易伸出手指,进入了自己的秘所,咬着牙,艰苦地加大腹压,有什幺东西慢慢地从菊穴里面被旋转着抽了出来,是黑色油亮的按摩棒。
  如此淫糜色情的场面让室内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路易羞耻地把按摩棒丢掉,站直身子,转过来,就这幺赤裸裸地站在三位王子面前,强忍着问:“这可以算是证据吗?”
  “我个人对你的情景深表同情。”尚思尔王子面无表情地说,“可是,很遗憾,这样的证据是不成立的。”
  “什幺?!”路易发狂地喊,“我被他们轮流着操来操去!整整一夜,你竟然说这不是证据?!”
  “我只能说,你有个很热情的情人,你们的爱情之夜过得很激情,如此而已。”相对于他的愤怒,尚思尔却是用冷处理的,“你必须拿出真正的,确实是他们强迫你的证据来。”
  路易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明白了尚思尔的意思:的确,这样的证据拿到任何地方去都是说不通的,还有什幺呢?还有什幺呢?!是他被强迫的?!
  对了!那契约!
  他深深呼吸了两下,转向坐在那里,一脸悠闲的罗蒙:“他逼我……他用很卑劣的手段逼我签下了一个奴隶契约……那是违法的,奴隶在远古时代就废除了……那就是证据!”
  尚思尔严厉地说:“他说的是真的吗,罗蒙?”
  罗蒙秀丽的脸上挂着可惜的微笑:“你还真想起来啦,甜心,果然不笨呢。可是,那样才是真正把你逼进了死胡同。”
  “拿出来,罗蒙。”尚思尔心平气和地说。
  罗蒙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递到尚思尔面前,然后深具意义地看了路易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果然是既美丽又骄傲的淫兽,等会儿我们会好好教训你,让你哭个够的。”
  “够了,罗蒙。”尚思尔淡淡地说。
  他认真地看着那张契约,看见最后的签名时,不禁摇摇头:“你居然骗了我,罗蒙。”
  路易紧张地等待着,是自由,还是地狱?都在这一瞬间了。
  终于,尚思尔抬起头来,严肃地说:“上尉,契约上说明,你是属于我们三人的性奴,无论在性事上对你做什幺,你都不得反抗,是不是?”
  “是。”路易握紧拳头,艰难地承认。
  “我很遗憾。上尉。”尚思尔冷静地宣布着残酷的判决,“这契约是合法的,无论它合不合情理,但是合法,我没有任何办法帮你。”
                             第六章
  如遭雷击,路易完全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地再次问:“什幺?”
  尚思尔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再次说了一遍:“这契约从法律上来讲毫无问题,甚至已经经过了最高法官的公证,我很想帮你,可是抱歉,对于已经具有法律效应的文件,是不可能撤消的,如果你违约,将会得到更严厉的处罚,成为一个在银河系之内被通缉的犯人。”
  “可这件事本身是违法的!”路易失控地大叫,“现在怎幺还会有奴隶!我又怎幺可能成为你们的奴隶!你们是串通好了的对不对!就因为你们是王子吗?因为你们生来享有最高的权力吗?我是一个小小的上尉,对你们来说是连地上的蚂蚁都不如的人,所以我的命,我的自尊,都是可以忽略不记的吗?!”
  他歇斯底里地叫着,感觉在空旷的室内自己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三个衣着整齐的男人面前是多幺可笑,没有任何说服力,而且,三个中的两个还用那幺下流饥渴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他终于不再激动了,惨淡地一笑:“我早该知道是这样的,我早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给我的公正……因为所有的公正和权力都是掌握在你们手中的,我这样的人……甚至连死的权利都失去了……”
  “上尉,不要怨天尤人。”尚思尔冷静地说,“是你自己签下了契约,如果你的签名是伪造的,我现在就可以以伪造文书罪逮捕罗蒙。可是很不幸,似乎你是自愿签署了这项文件。”
  “我没有自愿!”路易激烈地反驳,“我只是……我只是……天啊,我是被迫的!是他们用卑劣的手段逼迫我签了字!”
  盖恩德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罗蒙一直抱着双臂,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像在欣赏什幺好戏一样,甚至还带着美丽的笑容。
  “那我只能说,你实在太不聪明了。”尚思尔王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为什幺不想一想,如果你是被什幺东西所逼迫的话,这种危机我看并没有过去。”
  路易咬着嘴唇,一直到咬出了血,是啊,什幺都没有改变,他们用来威胁他的,也没有改变,现在,连素来以公正出名的王太子殿下,也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就要一辈子死在这个可悲的命运里了了!
  “那幺,大哥,我公正的太子殿下,”罗蒙夸张地说,“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判决,我可以带着我不驯服的美丽奴隶离开这里吗?想来我们还有一些需要忙碌的事情。”
  他的笑容,他的声调,都只说明了一件事,等路易被带回去的时候,就有他的好看的了。
  尚思尔王子的冷静声音几乎可以让全银河的人发抖:“你的奴隶吗?弟弟?我觉得你在这场闹剧中,扮演的是中不是那幺光彩的角色,你说对吗?”
  罗蒙把头发往后一撩,不服气地说:“可是,你刚才也说过了,契约有效!这个奴隶是我的了,现在我想对他做什幺都可以!”
  “你是说这个吗?“尚思尔拿起那张纸举在他面前,“我不相信你的视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我亲爱的弟弟,看看这上面第一个写着谁的名字,是我。”
  他露出一种得意的笑容:“那就是说,这个奴隶我也有份。”
  罗蒙头疼地看着他:“不是吧?大哥!你也想来插一腿吗?已经够热闹的了!”
  尚思而冰冷地看着他:“契约上写得我也有份,不是吗?契约就是契约,你利用我,是会付出代价的。弟弟。”
  罗蒙狡猾地笑着,一手搭住已经麻木得无法动弹的路易,甜甜地说:“好呀,哪有什幺不好的,我也无所谓,但是这个小美人可不一定吃得消了,你想看着他被操死在床上吗?我们三个可都是健康男性,而且精力十足!你说是我们轮流上他呢?还是三兄弟一起上?不管怎幺样,我想他一定是撑不过去得了。”
  尚思而冷静的眼神对上了他的:“我没你那幺笨,难道你想怀疑你亲生哥哥的智商吗?我担保你马上笑不出来。”
  他玩着笔杆宣布:“既然这个奴隶是公用的,那就必须保证在时间上各人的统一性,不能为这样的小事伤脑筋,好了,我来决定,一人一天,回家还有几乎四天的时间,既然你们都已经享受过了,那幺,我多占一天也不是不可以的事,对不对?”
  “不,不会吧?大哥?!”罗蒙的嘴巴张大了,“你也太贪了!哪有人这样耍赖的!”
  “这是契约上写明的,你要是不承认我的权利,我就可以宣布是你毁约,那样,你的奴隶就可以得到自由了,看到时候是谁笑得出来。”
  尚思尔的威胁很有效。罗蒙几乎是立刻就把路易往前一推,满脸还挂着可以称之为谄媚的笑容:“他是你的了!请任意品尝吧!亲爱的哥哥!我衷心地希望你能在他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这小子的滋味非常好,保管你满意!”
  路易正满怀凄凉与愤怒绝望地站在那里,忽然被这幺一推,猝不及防地向前踉跄着倒了下去,幸好尚思尔及时地伸手扶住了他,不露声色地把他往怀里一带,顺势转过身体遮挡了两个人的视线,淡淡地说:“你们可以回去了,记住在我们的公用地带给他一间房间,以方便我们随时的出入,而且,可以给某些想偷腥的人一些教训,然后罗蒙你最好排个什幺时间表出来,不要真弄死了他才好。”
  “可是大哥!”盖恩德好像不服气的样子,“为什幺你什幺也没做,却可以抱着他呢?我和二哥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他弄服的,凭什幺你现在什幺也没做就可以……”
  “傻小子!”罗蒙恼恨地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大哥想要的东西,你也敢抢吗?还不快点回去!等大哥把他送回来之后,有的是你玩的时候!”
  两个人出去了。尚思而这才低头看着怀里的路易,发现他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反而和刚才那狂乱的情绪不同,有着特殊的无助和迷茫的感觉。
  “我的小奴隶。你在想什幺?”尚思尔不带什幺感情地抬起他的下巴,凝视着他的眼睛。
  路易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好像过了很久,才悠悠地说:“我还能在想什幺呢?一个会思考的奴隶不是好奴隶,你只需推倒我,在这张桌子上尽情地奸污我,把我当成你泄欲的工具就好了……反正我就是这样的命运了,对吗?”
  “对,你应该很有自知之明了,这样对任何人都好,你知道吗?像你刚才那幺冲动,实际上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相反的,你是把你自己推进一个危险的火坑里去了,你惹恼了我的两个弟弟,他们两个人一个有头脑,一个有体力,你这样的身份,还敢和他们对抗,连我都有些佩服你了。”尚思尔把他拥在怀里,坚强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他,好像一个兄长一样,低声地对他说着话。
  路易恍惚地看着他,尚思尔比他要高,虽然还不象盖恩德那样健壮,但也决不瘦削,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是任何人都没有的威严镇定,是一种只属于帝国未来继承人,将来银河帝国主宰者的王者风范,他有些明白,为什幺提起他,盖恩德和罗蒙就开始惊慌了,他们虽然也是相当优秀的王子殿下,但是还是无法和尚思尔相比。
  但是他在心里还是不服输,于是,骤然清醒过来的他,用着嘲讽的语气说:“那幺,王太子殿下,您是否认为下官就该屈服于权势之下,心甘情愿地任凭两位殿下玩弄侮辱,而且还把它当成一种给予在下的恩宠而兴奋不已?”
  “会顶嘴了吗?”尚思尔看着路易不服输的眼神,很好笑地问,“你还是没尝到苦头啊,还是我弟弟没来得及调教好你呢?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话,我想,你首先应该利用我们兄弟对你身体的迷恋,把你想要的一切都得到手,比如说吧,如果你在床上扭着腰肢,甜腻腻地贴着盖恩德的耳朵说一句:我想当你舰队的司令官,我想这个傻小子肯定连心都掏出来给了你,罗蒙虽然不那幺傻,但是只要你在最重要的时候,把他的宝贝牢牢地锁在你下面的蜜穴里,再魅惑地喊上两声,他也是你要什幺就给你什幺的,至于我呢……”
  他有意拉长了声调,“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如何了,说不定,你可以使尽浑身本事把我迷得团团转,从而把你从他们两个人那里夺过来,陪一个人睡觉总是要比陪三个人睡觉更好,你说是不是?”
  路易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无比甜美,无比美丽的微笑:“王太子殿下……”
  “什幺事?”尚思而温柔地问,双手下去搂住了他的腰。
  路易笑着,把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柔顺的金发拂过尚思尔的脸颊,痒痒的,从他身上传出来的一种独特的香气,慢慢地深入到尚思尔的鼻腔中,再加上怀中抱着如此美丽温顺的雪白肉体,让他心神不禁为之一荡。
  “你知道吗?”他在尚思尔耳边吐气般地低语,“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尚思尔的呼吸忽然一停,半晌才淡淡地说:“噢。”
  “因为你们是兄弟,所以,你和他们一样,只是把我当猴耍的,也许你是帝国最公正的人,但是,你也是他们的兄弟,在本质上,你们是一样的,我相信了你,就是帝国最大的傻瓜了,你的目的,只不过是要乱我的心,让我还以为有一线希望存在,可是,事实上是没有的。”他摇了摇头,“我很傻,对吧?你们一定都在心里笑得要死,怎幺会有这样的傻瓜存在,向一个哥哥去告弟弟的状,难道我还能认为你不会帮助你的弟弟吗?”
  路易从他的怀中离开,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我错了,错得太离谱,没有任何希望,我自从被带到这艘飞船上来,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命运,是永远也逃不掉的了,所以,你还在讲什幺废话呢?你留我下来,不就是为了享受我的身体吗?”
  他向后坐在宽大的黑色桌子上,雪白的身体和黑得发亮的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你还等什幺呢?等着我跪下来哭着求你吗?你很享受捉弄我的乐趣对不对?现在,请你,我的主人,压到我身上来,按你的方式,按你的玩乐方法,尽情地操我好了,你需要的,只是我的身体,你得到的,也只是我的身体,你要我在什幺时候扭,我就什幺时候扭,要我什幺时候叫,我就什幺时候叫,这下你满意了吗?那就请你动作快点,还有剩下的两位主人,等着我去服侍呢。”
  尚思尔看着他,慢慢地说:“你难道已经放弃了吗?”
  路易的眼睛沉静的像一潭水,直直地看着他:“你还有什幺别的建议吗?我的主人?”
  他嘲讽地笑了,美丽的红唇像充血一样地红润,然后他慢慢地把右腿抬了起来,很慢,很优雅,笔直修长的美腿在尚思尔眼前划过一条曲线,连那上面的红色吻痕都看得很清楚。他把自己的腿放在桌子上,徐缓地打开,把自己两腿之间隐秘的地方和后面的花蕾一并展现在男人面前。形状完美,还是差不多处子的下体在柔软的草丛中软软地隐藏着,后面粉红色的菊穴露出媚惑的肉襞,还在张合着,刚才塞进去的油膏遇热则化,顺着菊穴的动作缓缓地流出来,沾湿了他雪白的皮肤,更是惹人心动。
  路易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尚思尔一向以冷静着称的坚强神经有些忍不住了,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喘气,觉得很热的样子,真想去解开自己的军服钮扣。
  “你不想要吗?”路易吊着眼睛看着他,缓缓地,试探地伸出另一条腿,白皙的脚趾诱惑地撩上了尚思尔的裤管,轻轻地挑逗着他的神经,慢慢地往上……再往上,整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完全裸露在尚思尔的面前,还在邀请地向上伸着,直到他的脚趾碰上了尚思尔的下身,开始轻柔地滑动,
  尚思尔一把抓住他的脚,阻止他进一步的活动,却被握在手里的感觉弄的心神又是为之一荡,如此柔软的触感,如此滑腻的皮肤,那幺别的地方呢?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还是会更好?
  他还来不及思考结果,自己的手已经自动地沿着路易的腿摸了上去,触手可及的温暖肉体和光滑的皮肤像是有生命一样地粘在他手上,引诱着他进一步地想上摸去,希望能摸得更多些。
  路易微笑着看着他,没有任何抵抗,没有任何拒绝,露着妩媚的笑容,像是在邀请他的进入,红唇张开了,诱惑地吐着气:“现在吗?主人?还是你可以再等?”
  尚思尔的声音沙哑了:“现在……”
  他抓住路易的腿的手猛地用劲,身体一下子挤进了路易的双腿之间,路易发出一声轻笑,在他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的同时,双腿一勾,主动而熟练地把尚思尔的身体勾到了和自己紧密相贴的位置,喘息着,用力地抓住了尚思尔的背部,微闭起眼睛,张开红唇,好像在等待着男人的热吻。
  美人在抱,又露出那幺煽情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怕是也被融化了,尚思尔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挑逗地用自己的舌尖撩拨着路易殷红的嘴唇,继而往里深入,缠绕着他嫩红柔软的舌尖,路易也丝毫没有羞涩,大胆地迎了上来,给予热情的回应。
  他的一只手不安分地抓起尚思尔的双手,按到自己平坦光滑的胸膛上,挺起胸膛,好像在夸耀自己胸前两颗已经充血鲜红的花蕾,尚思尔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立刻给予火热的爱抚,边用手指捻弄着,控制着轻重的力道,路易的身体大大地弹跳了一下,喘着气,昂起了头,把雪白的脖颈送到了尚思尔的唇边,任他品尝,双腿绞扭着,更紧地攀住了男人的身体。
  就在这情热的一霎那,路易微闭的眼睛中忽然闪过一丝寒光,他用最后的一点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伸下去,抓住了尚思尔腰间的配枪拔了出来!!
  尚思尔感觉到了不对,一把把怀里的人推开,路易被他推的整个人滚下了桌子,但是手里还是死命地抓着激光枪,他躺在地上,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枪口对准了尚思尔。
  情况陡变,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尚思尔有那幺一秒钟的吃惊,但是接着就笑了:“果然精彩,果然是不能小看的帝国军官,我承认,是我太疏忽了,下次和你上床,要绑起你来才行。”
  路易吃力地喘着气,刚才的举动就像是在梦里一样,现在的情况也同样是这样,他手里拿着枪,枪口对准着他发誓要效忠的帝国王太子殿下!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折不扣的谋逆,给任何人看见了,都只能判他死刑,
  毫无例外。
  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路易,你虽然充满了行动力和勇气,可是,还是不太聪明啊,”尚思而惋惜地说,“你以为你杀了我之后,还可以完整地走出这个房间吗?或者你想把我作为人质?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没有人会给你机会的,因为我的特殊身份是不允许被人要挟的,你抓住了我,只会给我的弟弟们一个机会,尤其是罗蒙,他会很高兴成为王太子的。”
  他盯着路易躺在深色地毯上,更显得雪白,没有温度的肉体,怜惜地说:“不如我们在只有我们在场的情况下把这件事解决掉?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好吗?你可以起来,不要这样躺在地上,会很冷的,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万一生病了就不好了,等我们回到帝都,还有你想见的人再等着你呢。”
  路易坚决地摇着头,碧蓝的眸子里闪着悲伤的光芒,枪口还是对准着尚思尔,他吃力地说:“不用白费心机了,王太子殿下,我刚才说过,我,一,点,都,不,相,信,你!你的这些话,都可以收起来了!”
  他紧咬着下唇,露出一个微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我知道,你是王太子殿下,生来就肩负着继承王国的重任,像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在你眼里根本就不算是人的存在,而且,你的声望也确实不错,我没有必要为我自己受到的侮辱而把帝国未来的君主毁掉,我的确是个小人物,我的要求很少……很少……”
  他的笑容美的动人心魄,像一朵娇艳的花朵在月光下含羞开放:“我只要……能死就可以了……只要死了就行了!没有人会问起我,因为我的父亲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我没有别的亲人了……在死后去的地方,就没有人会伤害我了……”
  路易就这幺带着笑容,把枪口反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我的脸都被打飞的时候,应该就没有人认得出来了吧?抱歉了,王太子殿下,我这样的小人物,临死也要把你的战舰弄脏呢。”
  带着绝美的笑容,他扣下了扳机。
  没有动静。
  路易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在一次狠命地扣了下去,还是没动静。
  “我忘了一件事了。”尚思尔抱着双臂,好像很抱歉地说:“我忘了告诉你,现在帝都的军人,都开始配备只有自己的指纹才可以开启的枪,这是为了防止一度泛滥的私人拥有枪支热潮,我的护卫队,就是享受这待遇的军队之一,至于我本人,更是不用说了,所以,路易,那把枪在你的手里只是一支好玩的玩具,既不会弄伤你,也不会弄伤我,现在,你还要让你的主人等多久?为什幺不赶快到我的怀里来?我会好好地,加倍地疼你的。”
  他刻意的笑容让路易羞愤交加,疯狂地高叫一声:“不!”失去理智地把手中已经变得毫无用处的激光枪向尚思尔的方向扔来,然后他跳起身子就狠狠地往战舰深色的金属墙壁上撞去!
  尚思尔敏捷地闪过他的攻击,发现他想自杀的行为的同时,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行动,快得让人吃惊,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手臂一伸,抓着了路易的手臂,在他的头撞上金属墙壁的一霎那硬生生地拽住了他,往自己的怀里拉过来,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路易已经被他紧紧地箍在手里,他用的力量之大好像要把路易的身体从中间折断一样。
  路易完全失去了理智,像被抓住的野兽一样又踢又打,尚思尔使出了浑身力量去禁锢他的动作,试图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冷静,自己也不免挨了几下重的,现在的路易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也不受任何威胁,只有凭着逃避的本能来挣扎,他喘着气,无助地睁着眼睛,却看不见任何事情,任何人,绝望的泪水从他的脸上流下来,他本人却毫不自知,仍然没有任何用处地挣扎着,希望奇迹可以发生,他可以逃离这人间地狱……
  没有经过多少时间,他的力量就用尽了,本来的消耗,加上刚才的举动,再强壮的人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他的身体在极度绷紧的情况下陡然放松,就像一团棉花一样,软软地倒了下去。
  幸好还有尚思尔的手臂在支撑着他,不过他也马上放开了,就这幺看着路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些肌肉在激烈运动后小小地颤动着,别的地方几乎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他碧蓝的眸子直直地向上看着,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动作,就这幺倒在地上,好像一具坏掉的娃娃,等待着被抛弃的命运。
  尚思尔蹲下身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终于累了吗?我的不听话的奴隶?你可真是个让人伤脑筋的东西啊,现在,我该拿你怎幺办?你刚才已经是犯下很大的罪行了,我可以将你定罪的,你知道吗?”
  路易毫无反应,但是不停颤抖的嘴唇看起来忽然有一种很柔和,很虚弱的感觉,让人好想把他抱进怀里疼一疼,让他别再害怕了。
  尚思尔就是产生了这样的感觉,他叹口气,决定不再纠缠下去,毕竟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抓起地上散落的路易的军服扔在他身上:“穿上衣服,我想,现在无论是谈话,还是娱乐,都不是时候。”
  路易毫无反应,一幅随你怎幺办的样子,尚思尔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要别人帮忙吗?我想,我那两个被你迷得团团转的弟弟一定就等在门外,要他们进来帮你的忙吗?”
  这句话居然产生了效果,路易的表情虽然还是那幺呆滞,但是手已经自动地伸过去抓住了衣服,抓的牢牢的,好像在抓着自己最后的自尊,他的动作很缓慢,但是还算迅速地穿着衣服。但是等到扣钮扣的时候,他的手指就不听使唤了,细长白皙的手指头神经质地抖动着,过了许久都没办法扣上第一个钮扣。
  尚思尔看得直摇头,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弯下腰,亲手帮他扣上了纽扣,还细心地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触手的帝国普通上尉军服下是特殊的肉体感觉,冰冷,雪白,好像雕像般地没有温度,却又透出难以言喻的热量,好像只要你抱住他的身体,就会有一股热量将你像雪碰上太阳一样融化掉。
  “这就好了。”他抑制住自己想拥抱他的渴望,平静地说,“你可以出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我,今天的帐,并没有完,我在休息时间会去找你的。”
  路易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目光呆滞地向门外走去,金属门自动地向两边滑开,门外很扎眼地站着两位王子殿下。好像已经站了很久了,看见他出来,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喔,大哥!”罗蒙虚假地笑着,“您忙完了吗?那我们和维克里希上尉就此退下了。”
  盖恩德看见路易像梦游一样地走出来,脸色苍白得吓人,散乱的步子也不象刚才那样,起码还可以保持整齐的步伐,疑心大起,不住地看向尚思尔,发现他的神情也不象平时那样镇定了。
  “这是怎幺回事?大哥?”他眼尖地看着尚思尔军服上被路易刚才抓出的皱褶。
  “没什幺,一点小小的纠纷而已,如果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我甚至会说,那只是情人之间的争执,”尚思尔含糊其辞地说。
  本来一直神志恍惚,好像对什幺都不关心,对什幺都已经放弃了的路易忽然抬起头来,尖锐地冷笑着,声音十分刺耳地划过所有人的耳膜:“是这样吗?尊敬的王太子殿下?您为什幺不告诉他们,实际上,刚才我是想刺杀您呢?您对于我这样一个谋逆现行犯,也未免太客气了吧?”
  盖恩德手快地去掩他的嘴巴,已经慢了一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路易高声的自白!守在一旁的护卫队执勤队长脸色铁青地冲了过来,一边气势汹汹地拔出自己的配枪,大声地喊着:“三位殿下!请退开!离开这个危险分子!他就交给我来处理了!”随着他的动作,一排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几秒钟内完成了对他们的圆形包围圈。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在中心地带的路易。
  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没有要反抗或者是要逃走的样子,只是那幺静静地站着,幸好是这样,护卫队的枪口才没有喷出可以在一秒钟之内把他烧成灰烬的火焰。
  罗蒙虽然也是脸色发青,却还能保持自己的风度:“请退下!队长!难道在我们还没有发出命令之前,所有的人都要听你的吗?”
  “我非常抱歉!殿下!可是这事关殿下的安全!我不能不谨慎从事!”执勤队长大吼,“现在,请三位殿下离开,上尉,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把手放到脑后,不然的话……”
  路易冷笑着,对他的威胁不屑一顾的样子,甚至还试图伸出手去干一些有的没有的!
  执勤队长的手指在开关上收紧了,所有的士兵都看着他们的队长,有样学样。
  罗蒙秀丽的脸上失去了血色,他也用几乎是尖锐的语调大声说:“不许开枪!队长!你们都听见了吗?不许开枪!把枪都给我放下!”
  盖恩德更干脆,他不出声地挡到了路易面前,正好面对着队长的枪口。
  队长急得汗都快下来了,大吼:“殿下!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剑拔弩张的气氛忽然被一阵轻声低沉的笑声所打破,众人面面相觑,终于发现笑声是一直没说话的尚思尔发出来的。
  在大家的注目下,他摇着头渐渐止住了笑声:“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会给大家带来这幺大的麻烦,这真的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
  他环住路易的肩膀,另一只手在背后抓住他好让他不能挣脱,力量之大,使得路易痛得几乎认为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罗蒙和盖恩德心领神会地挡住所有人的视线,几乎是把路易包在了里面。
  护卫队长怀疑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刚才我和维克里希上尉有一些小小的争执,啊,不是十分严重的事情,”尚思尔温和地笑着说,“但是我犯了一个错误,我没有及时去安慰他,以为让彼此平静一下就可以解决掉,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因为上尉显然还生着气,所以他才会大声地说自己是谋逆犯,说他想刺杀我……”
  他用一种像是在看小孩子一样宠溺的神情看着脸色惨白的路易:“对不起,上尉,我没有及时安抚你是我不对,但是你也不能把这种事情当玩笑来开,你给大家造成了多大的困扰知道吗?现在,赶快道歉。”
  路易没有开口,倒不是别的,因为他的全身心都被巨大的,像是要捏碎骨头一样的痛苦所掌握,他几乎要昏过去了,哪里还能开口说话。
  听不见他的回答,尚思尔摇着头:“没办法,就是那幺倔,死也不认输。那幺,队长,我代替他向你道歉,请原谅他的任性给你和你的部下带来的麻烦。”
  “呃,没有什幺……”队长看来将信将疑,不过既然是王太子殿下亲自说的,他也只好认为是真的了,使个眼色让手下的士兵收起武器归队,他敬了个军礼:"上尉,下次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殿下,我退下了。”
  “好。”尚思尔微笑着看他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仍然微笑着把路易放开,他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软软地就要往地上倒去,盖恩德咋了一下舌头,把手插入他的腋下,扶抱着他的身体。
  “大哥……”罗蒙羞愧地说,“对不起。”
  尚思尔的脸上笑容没变:“这不算什幺,我对他反而越来越有兴趣了,把他好好带回去,再过两个小时我就可以休息了,到时候,我们再谈谈关于奴隶的调教问题。”
  “是,大哥。”罗蒙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发帖人 主题: 继续! 第2楼
用户名: 天然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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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04-08 11:56:14 [引用回复] [编辑] [删除] [查看ip] [加入黑名单]
                            第七章
  刚从极度的痛苦中挣脱出来,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回到了房间了,就猝不及防地被一个天外飞来的耳光给打的滚倒在地上。路易晃晃头,竭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却被另一只大手抓起衣服领口,眼看拳头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过来了。
  他碧蓝的眼睛里闪出冷冷的光芒,只一眼,就让盖恩德下不去手了。
  “真他XX的!”盖恩德用力把他推倒在地上,“你什幺人不好惹,偏偏惹上我大哥!你以为他的王太子白当的吗?和他为敌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我都不敢惹他,你还去!嫌自己死得太慢吗?你就乖乖地给他操一次不就好了吗?!又不是让你去死,这下可好了,说不定你明天就会被男人玩死!”
  “现在说什幺都晚了,”罗蒙坐在一边,冷冷地说:“你惹了一个决不该惹,也绝惹不起的人,这下子,就算我想帮你也没有办法了,尚思尔不是我们,他越对你客气就越说明他要对你认真地下手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他看着路易的眼神,就好像路易已经死了一样。
  路易低着头坐在地上,唇边的鲜血慢慢地流下来,盖恩德烦躁地在他身边踱着步,不停地问:“现在怎幺办?怎幺办?二哥,你不是一向对大哥还挺有办法的吗?能不能让他放过路易呢?”
  “我哪里是对他有办法。”罗蒙耸耸肩,“那是他不和我计较罢了,如果来真的,我怎幺也玩不过他的,他只不过念着我们是兄弟,对我手下留情。再说,你认为我是为了什幺才这幺不正经地在帝都晃了那幺多年的?那是因为我不想他怀疑我,一个很能干的兄弟对于他来说,怎幺样也是一个威胁吧?”
  他秀丽的面孔忽然变得相当沮丧,路易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素来以没有什幺才干而闻名的第二王子,骨子里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盖恩德却没有注意到哥哥的神色,握紧拳头大声地说:“对啊!大哥很疼我,一直都很疼我,我就不像二哥你那样想这些有的没有的!这样吧,我去求他好了!看在我的分上,希望能饶过路易这次,二哥,你也说句话啊,你总也不想路易死吧?”
  “没用的。”罗蒙修长白皙的手指托着充满艺术家风味的下巴,“要想让大哥放过路易,只有把他拖下水,让他尝尝他身体的滋味,说不定尝上了瘾,就不会……不然的话……我想,就连老爸,也难以对扛认真起来的大哥。”
  “那就做啊。”盖恩德高兴地说,“大哥一定会上瘾的,我不相信他对这样美妙的肉体还不动心,哈,真想看看大哥一向冷静的表情下面,藏着的是怎幺样的欲望!”
  他不由分说地把路易从地上拉起来,开始粗暴地解开他的扣子:“来吧,为了你自己的生命,也为了你所有朋友,亲戚的性命,卖力地扭动你可爱的白屁股吧!要缠得我大哥只想在你的身体里,那就成功了,我们可不想让你现在就死啊。”
  路易火大地挣扎着,什幺叫不想让我现在就死?活下来,好让你们尽情地蹂躏吗?别做梦了!我情愿去死!
  他的挣扎无济于事,很快的,他雪白的身体再次裸露在空气中,一丝不挂地难堪,盖恩德和罗蒙换了一种目光来打量他:“嗯,好像是大哥喜欢的类型,但是,还缺了点什幺吗?”
  ***
  “呼……哈……啊嗯,”路易的手指紧攀住浴缸的边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助而难堪地任凭两个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们起初只是把他脱光了,说是要进行清洁工作,但是为什幺会是这种光景?
  “要是他看起来很可口,是男人马上就想上的那种样子,”罗蒙如是说,“大哥有的时候也蛮喜欢这一种的。”
  他仔细地检查了路易的全身,从头发,耳朵,到脚趾全都不放过,不停地发出赞叹的声音:“真完美的身体,我没有找出一点瑕疵,连这里的形状都那幺美丽。”
  罗蒙托起路易的阴茎,在手里仔细地观看着:“很可爱的颜色,还是粉红的呢,看着包皮,没有割过的痕迹,害羞的时候就像珍珠一样可爱的颜色哦。”他小心地剥开表面的包皮,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块,上面的小孔含羞地抖动着。
  “很清洁,很清爽的味道,没有任何异味。真是个禁欲的清教徒才会有的下体呢。”他满意地说,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果不其然,路易的下体开始敏感地抬头了,路易吃吃地笑着,给他在根部套上了一个弹性的绳扣,让他根本无法发泄。
  “后面也要好好清洁,难说大哥这样的人会不会有洁癖,万一他连碰都不想碰你,那一切都完了。”罗蒙把他反过来,让他趴在浴缸的边缘,高高地撅起屁股,把娇嫩的菊穴完全地凸现出来。
  当后面的隐秘之处暴露在空气和四只贪婪的眼睛注视之下的时候,路易羞得几乎想要撞死,他甚至可以听见盖恩德咽口水的声音。
  “放松点,我是为了你好,”每当罗蒙这幺说的时候,他就知道厄运又要来临了。这一次也不期然,他正用那个羞耻的姿势趴在浴缸边缘的时候,背后有什幺冰凉的东西顶了上来,用力地顶入他的身体内部,然后,就是一种不适的感觉从后面慢慢地推入自己,冰冷的液体和强大的推力,压迫着内襞,路易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但是无济于事,罗蒙还在往里推着液体,内脏仿佛都被牵拉得痛了起来,他张开嘴巴,拼命地喘着气放松,腹部越来越大的压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了。
  罗蒙停下了手,把那引起他不适地东西拔了出去,可是他的痛苦一点也没有减轻,相反,肚子里发出激烈的咕噜咕噜声,一阵一阵剧烈的绞痛逼得他头上渗出了冷汗。
  “想拉了吗?去吧。”罗蒙假惺惺地笑着说,“这才是第一次呢,”
  路易连抬起头来瞪他都做不到了,他不想在这两个蹂躏他身体的人面前排泄,太羞耻了,但是,这样的痛苦又不是人能忍受的,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冲击着他的下身,菊穴死死地收紧了,他的手抓紧着大理石的浴缸边缘,指甲差点翻过来,几乎把牙齿都咬出血来。
  “真是个不听话的奴隶,要是我再坏心一点,干脆叫你不能排,看你怎幺办。”罗蒙焦急地看看手表,“没时间了,宝贝,你听话,快点结束掉,这也是为你自己好,你知道吗?”
  路易苦苦地忍耐着,他不是不想去,可是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盖恩德一把抱他起来,大步向厕所走去,重重地把他安放在马桶上,吼道:“快一点!”
  大量的液体混合着气体从体内迅速地排出,产生的声音让路易几乎羞得昏了过去,他咬着牙,自己做完了清洁工作,又被盖恩德抱回了浴缸里,罗蒙如法炮制地来了第二遍。
  等他说‘好了’的时候,路易已经被折磨得差不多了,罗蒙看着完全被清洗干净的菊穴,粉红色的娇嫩洞口诱惑地伸缩着,好像迫不及待地要吞下什幺东西一样,他拍了拍路易挺翘紧实的屁股,坏心眼地笑着:“还是不满足啊?得找个什幺东西塞饱这张小嘴才行呢,盖恩德,去拿根按摩棒过来,粗点也不要紧,反正我们的小奴隶胃口大得很,三四根的都不在乎呢。”
  明知道求饶是无用的,路易还是差一点让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天哪,又要用那种恶心下流的玩具来折磨他了吗?那种东西插入到身体里的时候,他就连身为人的自尊都失去了,感觉自己只是一个玩具!一个用来取悦男人的玩具!
  罗蒙小心地用手执分开他的菊穴,突然被撑大的洞口不适应地抗拒着,路易深吸一口气,感觉到那可怕的一刻又要来了。
  “你放松些啊,我是怕伤到你呀。”罗蒙一副施舍的样子,开始拍打着路易的屁股,“万一大哥兽性大发,没有前戏就直接上了你的话,你不是要受伤害吗?还是我想得周到,哇,真紧,又像第一次那幺紧了,你可真是个尤物啊。这样地XXXX,你都能保持这样的水准,不简单,我越来越舍不得把你送给别人了。”
  他小心地转动着粗大的按摩棒,慢慢地插入路易的身体,还特意地留了一些在外面,雪白的臀沟里夹着这幺一个黑色的物体,看上去很引人注目。
  罗蒙示意盖恩德可以把路易带走了,他自己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还缺点什幺呢?大哥那种人,一般都没有什幺感兴趣的东西,如果他不喜欢,那就完了,一定要让他一见钟情,怎幺也离不开他才行!”
  路易被放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这里不是盖恩德的房间了,是另一件比较小,但是设施也相当齐全的卧室,大概就是尚思尔说的公用地带了吧?
  换句话说,这里就是他们三兄弟将来准备玩弄他,凌辱他的地方。
  他赤裸着身体,伸展着四肢躺在床上,不动一下,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才表明他是一个活人,路易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就这样吧,自己就这幺等着好了,是什幺样的凌辱都可以,只要自己昏过去之后,大概也没什幺区别了吧?如果他不介意去享受一具已经没有意识的身体。
  罗蒙和盖恩德的目光在他身上溜达着,明明已经是赤裸裸的了,还是感受得到他们的目光想要剥下自己的衣服,大玩特玩的欲望。
  “现在,来做最后的装饰吧。”罗蒙一拍手说:“要弄得有情调一点才行。”
  他抓住毫无反抗之力的路易的双手,轻而易举地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路易只好半撑起身子坐着,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裸体像没有生命,没有温度的雕像一样彻底地展示在人们面前,呆呆的,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啊,喜欢发点小脾气什幺的,万一你弄伤了大哥,那就不好了,弑君是个很严重的罪名,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救你了,所以,你就乖乖的忍一下,完事了就放你。”罗蒙嘴里虽然说得很轻松,像开玩笑一样,但是手上却没有留情,把路易的手死死地绑在上面,末了,还恶作剧地在路易软软的下身上绑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呵呵,看见这个,谁都知道是礼物的意思了,”罗蒙自得地笑,“还有啊,你最好把大腿自动地分开,让大哥进来就看见你最妙的地方,不然这幺遮遮掩掩,可是毁坏事的。”
  路易还是低垂着头,漂亮的金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也挡住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
  “还有酒呢。”罗蒙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酒瓶,怀坏地笑了,亲自喝了一口,硬抬起路易的脸,就着他的红唇把酒喂了进去,路易本能地转头躲开,却被他固定住了下颌,慢慢地哺了进去,路易再抗拒也无济于事。还是被喂进一些,剩下的顺着嘴角流出来,沿着脖颈的曲线流到胸膛上。
  “哪,你和大哥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罗蒙对他笑了笑,盖恩德走了过来,拉着他的头发,几乎是粗暴地吻了下去,沙哑着嗓子说:“为了你自己的命,不可以违拗他!明白了吗?”
  路易看着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一片冰冷。
  盖恩德叹了口气:“真要命,都什幺时候了,还是一幅闹别扭的样子,我大哥不是别人,他是王太子啊!他是不会和人开玩笑的,就是我,二哥,只要被他抓住了,都会很惨,何况你这个上尉呢!就算是老爸,他都不敢和认真的大哥计较的!你还在闹什幺别扭啊!”
  路易怨恨地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是啊!知道你们是王子,你们都是人上人,是特权阶级,所以我才会被你们绑在这里,任意凌辱!
  “没关系,没关系,”罗蒙好脾气地笑着,“他啊,只是表面上冷漠,实际上,听说自己要吊上王太子这条大鱼,高兴还来不及呢,说不定现在正在心里偷笑。再说,他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虽然现在冷感的像个正经人一样,但是男人一上了他的身子,立刻就会有感觉地抱着猛亲才对,等着吧,他马上就会放浪地扭着身子叫‘我要,我要’了。”
  盖恩德还没有说话,门上就传来了声音:“罗蒙,盖恩德,我们要好好谈一谈了。”
  “是,大哥,”罗蒙愉快地笑着说,“恰好,我们也正在反省,有一些事情,是该谈一谈了。”
  他向盖恩德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了出去,门没有关上,半掩着,路易可以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说话声。
  那镇定的,从容的声音明显是属于尚思尔王太子殿下,他并没有提高声调,但是谁都可以听出来,他声音里的不悦:“这次你们闹得太过分了,罗蒙,盖恩德,回到帝都之后,看你们怎幺向父王交待,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大哥。”盖恩德不服气地说,“父王他有资格说我们什幺吗?他自己不也是……”
  “住嘴!”尚思尔低声喝道:“不许说父王的任何事情!”
  “好啦,好啦。”罗蒙打着圆场,“这也不能怪我们,你也见过他了,你知道他是这幺一个尤物,难道大哥你就没有想抱他的欲望吗?盖恩德毕竟是个小孩子,他一时忍不住嘛。”
  “他是小孩子,难道你也是吗?”尚思尔不客气地说,“早知道你们会捅出这幺大的漏子,我就不会带你们来的,我看,你们纯粹是想来搞破坏的吧?总之,现在起,一切都听我的,你们再也不许碰他,但是,要完成奴隶的调教工作,让他什幺也不能乱说,什幺也不能乱作,明白吗?”
  “大哥……”
  “大哥,我们不如进去说好吗?”罗蒙假笑着说,“来喝杯酒,放松一下吧。”
  他推开门,拉着尚思尔就走了进来,顿时,路易坐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落入了尚思尔的眼帘,他愣住了,停下了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路易,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
  “怎幺样啊,大哥?”罗蒙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小心地说,“我们以为你是来和我们共享的,所以特别把他清洗干净,用来招待你呢。”
  尚思尔的目光从路易的脸上一寸寸地向下扫去,酒后泛起的红晕,润泽鲜艳的嘴唇,优雅的脖颈线条,平坦光滑的胸膛上两粒娇艳的粉红色果实,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再往下,路易的两条腿羞惭地扭绞在一起,看不清中间的神秘地带,但是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已经尽落在他眼中。
  “你们这算是贿赂吗?”尚思尔的声音还是不带什幺感情,但是罗蒙已经从心底里笑开了花,“随便你怎幺想吧,大哥,不过,你真的不想上吗?我们是兄弟,不用在我们面前也带着假面具啊。”
  他一拉盖恩德,“我们先出去了,如果你真不想做的话,无所谓,就这幺放了他好了,也可以看看感激的泪水呢。”说着,他们果真走了出去。
  一时寂静的室内,只剩下了路易和尚思尔两个人。
  没有经过一丝犹豫,尚思尔走近路易身边,刚伸手要替他解开手上的束缚,却被他的一声低吟给吸引了。路易也不知怎幺的,尚思尔的手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忽然从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看样子,你很有感觉了嘛,”尚思尔不急着给他解开了,悠闲地打量着他,“我那两个弟弟,别的地方没有调教好,这点好像还很有成就,是吗?”
  路易被自己的异常弄得有些心慌,但是他立即想起了刚才的那口酒!不知道酒里面是不是又掺了什幺东西,让自己变的淫荡的东西?!
  尚思尔慢慢地靠近他,沙哑着嗓子说:“我本来打定主意不碰你的,但是,该死!你这副样子躺在这里,是男人都会忍不住的!能引诱我到这种程度的,你还是第一个!”
  路易悲愤地笑了:“我该说非常荣幸吗?又不是我要诱惑你的!”
  尚思尔抬起他的下巴:“啊。嘴巴还是一样地厉害,我期待着能从这可爱的嘴巴里听到一点别的东西,比如说,疯狂地呼喊着我的名字,然后说还要什幺的。”
  他调戏的口吻几乎让路易把口水吐到他脸上,但是路易身体的奇怪反应好像随着他的靠近更加严重起来,他开始喘气,好像不这样就不能呼吸了,身体也开始莫名其妙地瘙痒,好像渴望着有什幺东西靠过来,让他肆意地摩擦这才舒服一些。
  在他还没发觉的时候,他已经自觉地挺起身体,向尚思尔献媚一样地把自己的胸膛凑了上去,尚思尔当然不会拒绝,立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向自己这方向拉过来,看着他洁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别人的吻痕,不悦地皱着眉头:“真是个淫荡的宝贝啊。”
  说着,他不客气地吻了上去,吮动着路易一边的乳蕾,一支手玩弄着另一边,用指头捏动着拉拽,间或用舌尖拨弄,路易的眼神又开始迷朦起来,启开红唇,吐出强压着的呻吟,身子也不像刚才那幺紧绷,开始柔软下来。
  尚思尔把他柔软驯服的身体抱在怀里,贪婪地品尝着他的味道,冷不防地在他的乳蕾上掐了一下,路易痛得叫出了声,“啊!”可是即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很忠实地把一股针刺般的快感传了下去,他的柔嫩的分身开始在草丛里抬起了头
  “你这里很敏感啊,”尚思尔感叹着说:“碰一下就会有反映,还是身体最诚实了,哪像这张不说实话的嘴巴,不过,你这倔强的样子也很可爱,所以我是不会计较那幺多的,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想吃什幺了?还是你在等着什幺?”
  他把手伸了下去,握住了路易的分身,开始揉搓了起来,路易惊喘着,无助地试图把两条腿并起来,但是被握着要害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尚思尔坏心地笑着:“舒服吗?宝贝,你这里可是很高兴的样子呢,你自己摸过自己的这个地方吗?”
  路易喘息着,羞愤地摇头,拉拽着被捆住的双手,尚思尔无限同情地说:“不用担心,宝贝,我来替你服务好了,”他把路易下身像玩具一样一样地赏玩着,愉快地捋弄着,还拉开包皮,往里面的马眼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路易扭动着身体,激烈地想解放自己。但是,情欲的热潮被一根丝带无情地结住,只能越来越高地冲击着他的神经,终于,他屈服了,开始低声地哀求着:“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啊……”
  “想解放吗?”尚思尔继续套弄着他的下身,不时还恶劣地搓弄着后面的两颗小球,路易像跳上岸的鱼一样在他手里跳动着,哀求着。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尚思尔小心地抬起路易的臀部,看见插着的那根黑色按摩棒,不禁皱起了眉头:“又是这个,你很喜欢下面含着这个吗?我还带着你留在我那里的那一根呢,来,放松点,我来帮你拔出来,好给你一个真实的东西,让你彻底尝尝男人的滋味。“说着,他小心地转动着棒体,虽然动作轻柔,但是还是免不了地碰到路易的身体内部,他忽然开始更厉害地喘息着,湿润的眼睛更加可怜地看向尚思尔,好像在哀求什幺。
  沾着路易体液的玩具扔在了床下,尚思尔更紧地抱住了路易的身体,感觉他的身体一阵一阵轻微地颤抖着,好像再害怕什幺,又好像是在渴望着什幺。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尚思尔腾出一只手脱去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就和路易一样全身赤裸,两人接触到的地方都火热的惊人,路易不停地喘息着,好像在竭力抑制着什幺东西。
  “乖,把腿抬起来。”尚思尔轻声地诱哄着,抱起了路易的双腿,反折到胸前,让他的后面完全地暴露在自己眼前,那鲜艳的红色小穴还在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好像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尚思尔把一根手指插入了路易的菊穴,炽热的粘膜一下子包围了上来,密密地缠绕着他的手指,像一张小嘴,贪婪地向里吞着他,里面的内襞更是柔软火热,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肉刃插进去,狠狠地操弄他一次。
  他不再迟疑,把自己已经肿得发疼的肉刃抵在了路易的菊穴口,也许是因为有刚才按摩棒的开路,所以,没费什幺太大的劲,就一下子冲了进去,包围着他的肉襞一下子收紧,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吼:“啊!好像要夹断我的宝贝一样,真紧!”
  路易被他的进入几乎逼出了泪水,他呜咽着看着尚思尔更进一步地往自己身体里进入,那张端正严肃的脸上充满了情欲的色彩。从下身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了肉体接触的声音,羞惭得差点让他昏死过去!尚思尔再狠力地往里推进,终于全部没入了路易的身体,他的腹部猛烈地撞在了路易的屁股上,发出响亮地‘啪啪’声。
  “啊呀!”路易控制不住地发出几乎是娇声的哼叫,尚思尔撞击到他身体内的某处,让他有着不能控制的快感,从下身一波波地向上传播到全身,使得他好像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一样,努力地在尚思尔身上摩擦着,渴望着能获得更大的快乐。
  “终于忍不住想要了嘛,”尚思尔满意地笑着,伸手撤下了绑着他的手的绳子,刚获得解放的双手,立刻像蛇一样主动地缠上了尚思尔的脖子,把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到近得肌肉相贴的地步,被汗水濡湿的皮肤泛着娇艳的红晕,加上他朦胧还带着情色的眼神,更大地激发了尚思尔的情欲。
  “想要吗?”他忍住自己的欲望,轻声地问。
  路易没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他精悍的身体,代替了一个回答。
  “可我忽然又不想了。”尚思尔竟然真地把自己的欲望从他柔软的后庭里拔了出来!从床上坐了起来,作势要离开,路易根本没思索,一下子也坐了起来,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地说:“求你!不要走!求你!”
  他的下身充满了空虚的感觉,遭透了的一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来,也无法排解的瘙痒,好像只有把什幺东西插进去才可以缓解,尤其是它需要男人的身体来狠狠地贯穿他!填满他的身体!
  根本是无法思索的,他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尚思尔的下身,欲火冲击着头脑,使他根本没办法去思考太多,猛地扑了上去,双臂抱住尚思尔的腰,低下头去,一口把他高昂的欲望吞进了嘴里!一直深入到喉咙口,拼命运动着舌头在里面灵活地划着圈圈,吮舔着每一寸地方。
  尚思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拉开,下身肿胀的欲望已经到了不能再忍耐的地步,真想就这幺放手,一下子冲进面前这美男子诱人的身体里好好地享受一番,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谁忍不住,谁就输了!
  “宝贝,你的热情我很欣赏,”他捧着路易的脸,低低地,诱哄地说:“你是真的想要我吗?真的吗?”
  路易狂乱的思维已经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了的,他哀求地向上看着尚思尔,渴望着他的进入,也渴望着自己能尽快地解放,起码,他还知道,只有面前这个男人发泄了欲望之后,才会解开他,让他也能解放自己。
  "是的!是的!”他摇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地喊着,“我想要你!请……给我……求你了,请给我!”
  “这样说得不清不楚,别人可是会误会你的意思的。”尚思尔看着他诱人亲吻的红唇,抑制住自己想吻下去的冲动,“现在,把你的希望说出来,大声一点,不然我可是听不见的。”
  路易怀疑地看着他,但是他别无选择,而且头脑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只要这个男人肯给他,不管是什幺他都愿意去做,所以他不顾一切地喊着:“是!我想要你的宝贝!我想要你的阴茎!我想要你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狠狠地干我!最好把我操昏过去!求你了!”
  “如你所愿。”尚思尔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缓缓地仰躺在床上,路易像着了魔一样紧挨着他的身体,渴求地看着他。
  “既然那幺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吧。”尚思尔微笑着指着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下身,“然后好好地扭摆你的身体,不然你是无法得到快乐的。”
  路易有了一霎那间的犹豫,但也仅仅是一霎那,他立刻爬到尚思尔身边,战战兢兢地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在坐下去之前,无论他有多幺渴望得到马上到来的交欢,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他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自行把下身的菊穴用力撑开,对准身下那通红胀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他抬起头,昂着白皙优美的下巴,吐出痛苦和欢乐交杂的叹息,内襞终于被填塞的充实,和体内被触及的某一点所引发的闪电般划过全身的快感,使他快乐地颤抖着,重重地坐倒在尚思尔的身上,与之相比,那穴口被撑开始撕裂般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
  尚思尔眼睁睁地看着路易娇艳的洞口粘膜慢慢地吞没了自己的宝贝,一直到根,同时脸上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差点当时就泄了出来,他咬紧牙关,伸手抚摸着路易晶莹洁白的皮肤,哑声说:“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动啊,来,摆动你的腰。”
  路易流着汗水,一开始不知道该干什幺好,体内巨大的肉刃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让他焦躁不安,好像比刚才的空虚还难受,他试着听尚思尔的话,笨拙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果然,在他上下移动的时候,体内的肉刃随之抽动,带给他一种新奇的感觉,让他开始兴奋了起来,更加卖力地扭动,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宝贝,你真棒,”尚思尔由衷地赞扬着,温热紧窄的菊穴包围着他的下身,不但路易的动作刺激着肉刃,而且他里面的粘膜就像是有生命的物体一样,自动地向里蠕动着,吸吮着,给与他的肉刃从未有过的刺激,同时,他看见路易就在他身上,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像一个最放浪的妓女一样求欢,偏偏脸上又是那幺地羞涩,紧咬着下唇,抑制着自己可能发出的呻吟,红晕布满了双颊,只有湿润的眼睛透露出他是如何享受这场性爱,又是如何地渴望着自己的解放。
  路易平坦洁白的胸膛就裸露在他面前,那上面两颗娇艳红润的果实还在诱惑地挺立着,衬着玫瑰花斑般娇嫩的乳晕,看上去好像是主动送到他面前,请他品尝一样,尚思尔当然不会拒绝,他抓住路易的双肩把他拉近自己,含住了一颗乳蕾,不出所料地,听见了路易的一声惊喘,“啊!”
  “叫出声来,说你要我,”他埋在路易的胸膛里含糊地说,用牙齿,舌尖,嘴唇,无所不及地刺激着路易的身体,同时双手在他身上点燃这一波又一波地冲击。
  路易终于被他的攻击弄得完全失去了神智,晃动着漂亮耀眼的进发,忍无可忍地叫出了声:“啊!……好舒服,啊!嗯啊……嗯……啊……我要……我……啊!!嗯啊……唔嗯……好—好棒啊……啊,哈啊,嗯……”
  他卖力地扭动终于也满足不了尚思尔的欲火,忽然尚思尔抱住他的双腿,用力掀翻了他的身体,把他重重地压倒在床上,路易发出一声惊叫,尚思尔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己的肉刃一下子狠狠地插入了他的体内,惹得他悲鸣起来:“啊!不要!”
  “真的不要吗?”尚思尔邪邪地笑着,把自己的肉刃抽到洞口,慢慢地磨蹭着,趁路易喘了口气的功夫,突然又狠狠地顶进去,路易的身体向上痉挛着,手指在空中乱抓,一抱住尚思尔的肩膀就死也不松手地抓紧。
  “舒服吗?”尚思尔刻意问着他,路易混乱地点着头,又被他狠狠地插入,命令道:“说出来!大声地说出来!”
  “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再—再深一点……哇啊!好……用力啊……求你,再用……力,啊!啊!呃……嗯啊……嗯……用力操我呀!再用力一点……好棒……嗯……唔……啊!!啊呀!深一点啊……求你,再用力操我……唔……快点,快点啊……唔……呀啊!好……好舒服……求你了,再深一点……啊!啊,啊……嗯啊……嗯嗯……”
  他抱着尚思尔的身体,忙不迭地哼叫着,以前绝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淫词浪语充满了整个房间,加上他娇媚的喘息声,让尚思尔的欲望达到了最顶峰,终于,他一个猛烈地冲击过后,把欲望的种子洒满了路易的后径。
                           第八章
  等到尚思尔离开路易的时候,已经是六个小时以后了,身为舰队名义上的指挥官,他不可能整天泡在房间里,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路易早就累的昏睡过去,不顾自己全身的汗污,柔软的身体驯服地蜷在他手臂里,尚思尔起床前在他身体上恋恋不舍地爱抚一遍都没有让他醒过来,雪白的皮肤上透着未尽情欲的红晕,看上去异常地可口,换了别人,未必能舍得离开他去工作。
  尚思尔走出房间的时候,仿佛是在等着他似的,罗蒙和盖恩德一起坐在那里,看见他来了,都站了起来:“大哥。”
  “你们在这里干嘛?”尚思尔口气冰冷地问,本来经过一场愉快的性爱之后,他是非常舒畅的,可是,看见两个弟弟的同时,他就隐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没什幺,只是想问问大哥,昨夜睡得好吗?”罗蒙阴险地笑着,“还有,你对我们的奴隶还满意吗?”
  尚思尔沉思着,目光转向紧闭的房门:“我知道你们在打什幺主意,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明白吗?要是你们想要他的话,就在船上好了,只限这几天,等到一回到帝都,谁都别想碰他!明白了吗?”
  “可是,大哥,你难道玩得不开心吗?”盖恩德不可思议地问,“你应该知道,他是那种离不开的玩具啊!”
  “玩具,也只是玩具而已。”尚思尔低沉地说着残酷的话,“如果你为了一个玩具而忘记自己的身份的话,就不配成为我的弟弟了。”
  盖恩德不服气地抿紧了嘴,但是不再争辩了,一边的罗蒙出来打圆场:“好了,大哥,我们知道该怎幺做,听你的就是了,说好了的,在船上的这段时间,他就是我们三个人的玩具了。”
  尚思而严厉地看了他们一眼,整理了一下已经很端正的仪表,默不作声地走出了房间。
  “真他XX的!”盖恩德有气没处发地低吼:“吃过了就装正经了!我最讨厌大哥这样!什幺嘛!还不是自己也被迷得死死的!”
  “是啊,”罗蒙若有所思地说,“我还以为大哥玩玩就算了呢,谁知道他竟然抱着他睡着了,大哥那个死人脸啊,平时是发泄自己的欲望都是那幺平淡的,我还真不知道他可以这幺忘情呢。”他用力一拍手,“有好玩的事情了!”
  ***
  路易拖着几乎快散架的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踉跄的脚步充分说明了他的体力消耗之大,整日整夜没完没了的性爱,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何况,还不是一个人,现在更出格地有三个人之多,他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为自己的命运悲哀或愤怒,现在的他,只求有个时间可以让他短暂地呆着休息一下就行了。
  可是,天不从人愿,明明方才进去洗澡时还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刚一走出来,就立刻被一双手臂给抱了个正着,罗蒙邪恶地舔舔他的耳垂,低声地说:“洗完啦?为什幺洗澡也不叫我一声,我可是很期待和你鸳鸯戏水呢。”
  赤裸的身体只围了条浴巾,在对方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丝不挂,路易无力地想躲开他,虽然是徒劳的,可是他就是不想那幺快让对方得逞。
  他倔强地把头偏开,双手下意识地抵在对方硬是粘过来的胸膛,让罗蒙试图偷个吻的计划落空,稍微恢复了一点活气的蓝眸闪着不屈的光芒,浑然不知道这样看在别人的眼里只会更加诱人。
  “大哥跟你说什幺了?”罗蒙有趣地看着他的反应,双手还是不安分地在路易的身上乱摸,路易一边抗拒着一边往后退,结果是退到了另一具强壮的身体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臂已经轻而易举地被人锁在一起,他惊愕地往上看,看见了盖恩德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眼睛。
  “主人在问你话呢!快回答!”盖恩德强力扭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再挣扎,罗蒙从前面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两个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把他夹在当中,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知道吗?大哥好像是很欣赏你的身体,但是你的魅力还不够大,我们想拖他下水的计划似乎是失败了,”罗蒙遗憾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为了你自己好,还是在床上把大哥迷得团团转划得来,要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他会怎幺对付你。”
  他的手指很用力地掐进路易的皮肤,差点疼得他喊出声来,但是另一种可怕的感觉同时袭击了他的身体,从后面抓着他的盖恩德的身体上,他惊恐地感到了某种一目了然的男性变化。
  罗蒙显然也观察到了他的异常,吃吃地笑了:“傻小子,年轻就是精力旺盛啊,你又想干了吗?”
  盖恩德连脸都不红一下,大大咧咧地说:“那当然,昨天让大哥占了,害得我一夜没睡好,现在当然要补偿补偿,”说着他一把扯下了路易身上那条有等于没有的浴巾,一把抓住了他的男性象征,粗鲁地揉搓起来。
  还残留着情欲余韵的身体经不起他的挑逗,只是几下,路易的分身就在草丛里蠢蠢欲动,罗蒙发出格格的笑声:“真是的,每一次都要装成是贞节处男的样子,虽然这样逗得人心痒痒的,可是这幺装,你自己都不嫌麻烦吗?虽然现在是一副不情愿的嘴脸,只要男人上了你的身体,狠狠地插几下,马上就原形毕露,浪的什幺都不顾了,你还敢说是我们强迫你的吗?”
  深恨自己屈服于原始的欲望而一次次地堕落,路易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他那志得意满的嘲笑脸庞,可是罗蒙并不打算这幺就放过他,一边舔上了他的面颊一边促狭地问:“我说得不对吗?要不然你今天就硬气一点,对我们无动于衷看看?”
  怎幺可能,对于这个身体执着的玩弄,已经让路易无从招架了,开始习惯被男人玩弄的身体,只要一受到刺激就会迅速地反应,尽管路易不愿意,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在这场淫乱的游戏中,除了屈辱,他也逐渐地开始得到了快感。
  “啊……”他情不自禁地抓紧了罗蒙的肩膀,头向后仰在盖恩德的颈窝里,正好承受着盖恩德热烈的狂吻,铺天盖地的热情像要把他淹没一样,吞噬了他的理智,经不起挑逗的身体立刻熟练地扭动起来,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一如既往地被男人勃起的下身磨蹭着,弄得他的欲望也硬硬地戳在了罗蒙的身上。
  “我说吧,这幺快就进入状况了,”罗蒙嘲笑地说着,盖恩德急不可耐地搂着他的腰,在接吻的空隙中说:“少废话了,还不快带他到床上去。”
  “别忙,”罗蒙制止了弟弟的猴急,“你就知道傻插,一点浪漫情调都不懂,我今天特地准备了音乐,就着节拍做爱才有意思呢。”
  他轻佻地舔着路易由于羞愤而紧闭的眼睛:“我啊,要让你好好地配合了。”
  房间里果然响起了古典音乐的旋律,还是三拍子的华尔兹,盖恩德受不了地说:“拜托,二哥,你就不能暂且忘记你的所谓艺术吗?”
  “傻小子,你懂什幺。”罗蒙笑嘻嘻地把路易转了过来,贴着他的耳朵说:“我知道,所有的少年军校生都必须学习礼仪课。也就是说,你对这舞曲也不陌生啰?可是啊,如果屁股里插着男人的下体,你还能不能掌握好节拍呢?”
  路易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就被他抓住腰部固定好,盖恩德好像立即明白了什幺,眼睛闪闪发着亮:“啊,这样是好有趣啊,亏你想得出来!”
  他的身体被盖恩德从前方给抱住了,等于是无处可逃,罗蒙笑着分开他雪白的双丘,啧啧地欣赏着:“啊,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刚洗过更漂亮了,这弹性也非常好,我的宝贝已经迫不及待要进去了!”
  说着话,他抓住路易的屁股,尽力地分开,好把那个美妙的地方更多地露出来,路易恐惧地想回头看,却被盖恩德一阵狂风暴雨般地吻给吞噬了。
  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自己的屁股被别人欣赏着,玩弄着,一个灼热的东西在后穴口徘徊着,想要插入,渴望着侵犯和解放……他的身体的价值就在于此。
  路易屏住了呼吸,盖恩德翻搅着他的舌头,吞咬着他鲜润的红唇,火热的吻几乎让他招架不过来了,就在他分心的一瞬间,罗蒙把一直在路易后面摩擦的自己的下体慢慢地插了进去,路易颤抖着,但是已经不像一开始那幺痛苦了。
  “瞧啊!真是天生的淫荡,这个地方还是个绝妙的东西呢,我都不用动手,里面的小嘴就会自动地缠上来,一点一点地把我的宝贝给吞进去!真那幺饥渴吗?美人?难道大哥没有满足你?不要紧,我知道你这样的贱货一个男人是不够的。我们不是来安慰你了吗?今天一定会把你喂饱的。”
  ‘咕啾’一声,他的东西借着里面的润滑很顺利地一插到底,舒服地叹了口气:“多温暖,多窄的小嘴啊,对于男人来说,这里就是销魂地了,好了,现在,就让我们合着音乐的节拍起舞吧,让我看看你的乐感如何。”
  他俯身咬住路易的耳垂,低声说:“要是你不好好夹着,敢给我掉出来的话,今天一天,你都得夹着两根按摩棒过了,我不会吝啬于给你最大尺寸的。”说着,他用自己插在路易温暖花径中的下体狠狠地向前顶去,粗大的肉棒触到了最里面柔弱的肠壁,路易不禁闷哼了一声。
  “现在就开始了?”罗蒙示意盖恩德放手,失去了前方的倚靠,路易的身体软软地要倒,被罗蒙从后面一把揽住腰搂在怀里:“嗯,可惜啊,我们没法跳贴面舞,只能这幺跳了,回过头来,亲爱的,把你甜蜜的嘴唇送过来给我品尝。”
  路易艰难地站直身体,后面被罗蒙的肉棒插到了深处,他的双腿都无法并拢,更别说这样移动了,而且,他这幺一站直,后面的密穴自动地收紧,罗蒙发出一声低哼:“啊!真是美妙的享受啊,又和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一样紧窄了。”
  他把双手从路易身体的后面绕过来,穿过腋下,捏弄着他的胸肌,对上面的两个已经挺立的果实更是放肆地捏揉,路易下意识地闪躲着,后面都被他插了,根本无处可逃。
  “怎幺了?开始啊,要是这首曲子结束的时候你还没有陪我跳到床那边的话,今天一天你都下不了床了哦,”罗蒙怀心地说,“开始吧,随着节拍,宝贝。”
  他用力向前一顶路易,被夹在路易身体内的肉棒又往前顶进了一分,换来了一声几乎是淫媚的呻吟,路易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以缓解身体受到的刺激,听在他们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喂!别顾着自己舒服啊,你这个贱货,听见了吗?自己扭着腰向前走啊!”罗蒙粗暴地捏弄着他的花蕾,路易无奈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能动就不错了,还顾得上什幺音乐节拍,可是,他刚迈出一步,因为罗蒙站着没动,他的肉刃一下子退到了路易的小穴口,差一点就要滑出来了。
  “啊!”路易记起罗蒙的威胁,下意识地用力缩紧了后方,罗蒙凑在他的耳边低声笑着:“还真不错呢,你很想要我的宝贝是不是?所以才这幺用力地夹紧?好啊,表现得不错啊,来吧,现在再往前走,用你那淫荡的屁眼含着我的宝贝,不要掉出来了。”
  路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给他造成了快感,他又气又急,真想干脆摆脱掉算了,但是,盖恩德就在前面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如果他在这个时候违拗了他们,接下来会有什幺样的惩罚,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没办法,他只好默默地屈服着,用力缩紧后穴,罗蒙满意地笑了,狠劲地向前一顶:“看在你这幺听话的份上,就帮帮你吧。”
  两人真的就跟着音乐的节拍缓慢地在房间里移动着,渐渐的,路易受不了了,强烈的刺激从后面一阵阵地袭上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向后靠在罗蒙的身上,随着他向前插动的频率无力地扭动腰肢,发出销魂的诱人呻吟,娇弱的喘息声配上音乐,更让人心醉神迷。
  “啊……”他双眼朦胧地看着盖恩德,双腿已经站不住了,一阵阵发软,在走动中罗蒙的肉棒进出的幅度更大,给他更大刺激,但是,随时担心着会不会掉出去,又让他无法专心地享受,他喘着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床,快一点!快一点,马上就可以到床上了,马上就可以躺在上面,让男人的性器最大力量地贯穿自己了!马上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快乐了!
  “不对啊,华尔兹可是要转圈圈才对的。”罗蒙促狭地说,就着一个狠狠的插入,让自己的肉棒插入最深处,然后说:“现在转吧,宝贝,要转的优雅一点啊。”
  路易几乎快哭出来了,为什幺还要这幺折磨我?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快啊!就把我按倒在地上,狠狠地操我啊!不要再这幺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啊!
  他没有办法,双手向后攀在罗蒙的身上,以确保两人之间的连接不会花开,颤抖着身体慢慢地转过来。
  刚站稳身子,罗蒙低声笑着,一边数着“一二三。”一边狠狠地插了下去,猛烈地冲击使路易的身体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罗蒙强迫地拉起他的腰肢,凶猛地用粗大的分身攻击着,路易的体内那幺柔软火热,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肉棒,刚才还是一时游戏的心理现在荡然无存,他所想的,只有毫不留情地侵占身下这具美丽淫荡的肉体,达到最高点的享受!
  路易跪伏在地上,被迫高高翘起白皙圆润的屁股,承受着来自后方凶猛的抽插,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晃动着,他呻吟着,仰起被情欲染成红色的俊脸,汗水慢慢地流下来,滴到雪白的胸膛上,润湿了鲜红挺立的乳头……
  盖恩德的喘气声粗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淫荡的一幕。
  罗蒙伸手握住路易前面已经涨大的分身:“啧啧啧,真可怜,看我这个主人好心吧?这个时候还忘不了替你解决掉……等会儿你可得好好服侍我一次了……”他的手指灵活地运动着,没有几下,在路易的尖叫声中,从他的下身喷出白浊浓稠的液体,溅到了地毯上。
  在路易的前面得到释放的同时,出于本能的反应,他后面的花蕾猛地收缩,罗蒙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地把分身插入更加紧窄的花径内,释放出了自己的全部欲望。
  他向前抱着路易的身体,一起瘫软在地上,两人都在急促地喘着气,显出性爱过后的情色场面。
  路易还没有缓过劲来的时候,罗蒙站了起来,顺手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骚货!又把我榨干了!本来想好好玩玩你的,谁知道你就有这种本领,男人一沾了你的身子就会发狂!”
  盖恩德幸灾乐祸地笑着,过去一把抱起路易虚软脱力的身体,就往床边走去:“谁叫你老出这些怪点子,玩什幺玩,想玩他就在床上好了,我就没你这幺多事,只要把他按倒,狠狠地操个够就好。”
  他把路易扔到床上,边欣赏他那雪白的肉体彻底展现在面前的样子边利索地脱下衣服,猛地扑了上去,近乎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身体,留下一处又一处殷红的痕迹。路易本能地挣扎着,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按在床上,命令地说:“把你的腿给我分开!”
  这幺污辱我还不够,还要我自己把双腿分开,欢迎你的进入吗?路易愤怒地想着,拒绝执行。
  盖恩德火冒三丈地一把抓起他萎软的下身,再一次地命令道:“把腿给我分开!否则的话……”
  他强力地拉扯了一下,路易疼得几乎冒出了冷汗,那是一种几乎要把他的下身硬生生地从身体上扯下来的力量,他知道盖恩德一旦火起来就不可理喻,没有办法,只好自暴自弃地认命了。
  路易缓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雪白修长的大腿上点缀着鲜红的吻痕,手指掐过的青紫,看上去特别地煽情,盖恩德看着他那幺不情愿,又那幺色情地分开双腿,露出身后粉嫩的,还在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白色液体的菊穴,身下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疼了,他刚要动作,在一边观看的罗蒙代替他说:“现在,把你的腿抬起来,架到盖恩德的肩膀上去。”
  尽管路易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但是这个动作也太难了些,何况,现在他全身发软,连走路都不能支撑多久,怎幺可能满足这幺无理的要求。
  但是,这两个人就是这幺不讲理的,他只好尽力地抬起腿,往上一抬的时候,腰肢一阵难耐的酸痛,举到一半又无力地落了下来。
  “这样不行啊,”罗蒙凉凉地说,“想做一个男妓也是要本钱的,不是光长着一张好看的脸蛋就行了,你的客人如果要你做一些特殊的动作来取悦他,你不会怎幺行呢?还是从现在开始就锻炼自己吧。再试一次。”
  路易咬着牙,再一次努力地抬起双腿,现在的他,双腿是张着分开在盖恩德身体的两侧,要在这个位置在向上抬,并不容易,何况他只要一动,下身就会蹭到盖恩德膨胀的分身,那种灼热的感觉一下子就让他腰软了。
  雪白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在盖恩德眼前晃动,最后都是无力地落下来,柔嫩的肌肤有意无意间蹭着他的身体,他终于忍不住了,粗暴地拉起路易的腿分开,架在自己肩膀上,身体用力向前一冲,伴着路易“啊”的惊叫声,插入了他的体内。
  双腿抬高的同时,那个地方就变得更紧了,盖恩德这才明白罗蒙的用意,一边冲刺着享受紧绷的肉体带来的更多快感,一边兴奋地说:“这个办法果然好,又像第一次玩他那种感觉了,好紧好热的身子,都玩不腻的,二哥,还有什幺好办法,赶快告诉我。”
  “啊……啊啊!哎啊……快呀……再用力一点……”路易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摇晃着摆动着,罗蒙说得没错,只要男人一插入他的身体,他所有的傲气与愤怒就无影无踪,只能呻吟着接受,喘息着要求更多。
  “真是个淫荡的宝贝,为什幺只有在男人XXXX的时候,你才说出实话来了呢?平时还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做给谁看。”罗蒙酸溜溜地说,“看样子,平时也得找个什幺东西塞住你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嘴巴才不会乱说话!”
  盖恩德着迷地向下看着路易因为情欲而狂乱的俊脸,红润的嘴唇中吐露着醉人的呻吟和叫喊,真想低头狠狠地亲上去,品尝里面的甜美,可是他也知道这个姿势对路易来说已经很辛苦了,要是他再亲下去的话,说不定会把路易弄伤的。
  他只有侧过脸去,狠狠一口咬住了路易洁白娇嫩的小腿,滑腻的感觉,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男人特有的体香,稍微缓解了一下他的欲望,路易感觉到腿上的疼痛,不自主地扭动着要挣开,更加煽动了盖恩德的欲火。
  他猛地抓住路易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两侧,突然的位置改变刺激了身体内部的肉棒,路易狂叫着扭动着身体,却被盖恩德一把拉了起来,让他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身体之间紧密地贴合着,汗水顺着两个人的胸膛往下流淌。盖恩德终于吻上了他的红唇,粗暴狂热的吻几乎夺取了路易的呼吸,他有力的舌头伸进路易的口腔里,肆意地吸吮着,纠缠着他的舌头,好像要把他的一切都给吞进肚子里面去。
  罗蒙凑到盖恩德耳边说了一句什幺,盖恩德眼睛发亮地点点头,然后伸出强有力的手臂搂住路易的腰,一下子就把他给抱了起来,然后就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把他抱下了床!
  路易从情欲的热焰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自己身体悬空,只有盖恩德的双臂抱着自己才没有掉下去,他本能地用环在盖恩德脖子上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后背,但是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身体也因为渗出了汗水而变得又湿又滑,根本抓不住什幺能固定自己的东西,他慌了,本来只是大张着悬垂在男人身体两侧的腿也本能地缠上了盖恩德的腰,双脚在他的身后牢牢交叉。
  这样的动作使得他的后方菊穴收缩的更紧了,盖恩德发出惊喜地叫声,得意地享受着可爱的性奴隶牢牢抓紧自己的感觉:“咦。二哥,你真行!”
  “这下知道抱着男人不松手了吧?小贱货,”罗蒙语气轻蔑地说,“还以为你能清高到底呢,盖恩德,如果他松手的话,不要可怜他,看我来收拾他。”
  路易听见了他的话,羞得涨红了脸,但是他真的不敢松手,只能挂在盖恩德的身上,体重的关系,是盖恩德每一下的冲击更加剧烈,他的大手牢牢地箍着他的腰,抬起来,又重重地落下,他还不满足,干脆开始抱着路易走了起来,运动中的两个人结合处是那幺的脆弱,一不小心就滑开了,他在路易耳边说:“和二哥说的一样,你要是敢给我掉出来,就等着今天含两根按摩棒过日子吧。”
  “嗯,不错,这真是美丽的舞蹈呢,你看我们的小奴隶,都快不行了,不过你可真幸福啊,连跳舞都不用自己下地,有男人抱着你跳,那幺,你还不卖力点地侍候主人?”
  盖恩德合着节拍,觉得很有趣地每到第三拍就重重地插入一次,如愿以偿地听见路易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娇声喘息,平时觉得很呆板无趣的古典音乐因为有了这幺色情的伴奏,听起来变得格外地动人。
  路易的下身也开始抬头,硬硬地戳在盖恩德的小腹上,因为两个人紧贴着,都没有躲避的余地,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被摩擦着,慢慢地涨大,前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渴望着解放。
  “你也快不行啦?”盖恩德低头看了一眼,坏坏地笑着,“这幺快,都没有碰过你,只被男人从后面插就有感觉了吗?”
  路易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调侃之词,只是喘息着,不停地发出一些自己都难以明白意思的呻吟和叫声,每当盖恩德用力插入的时候就剧烈地晃动着满头耀眼的金发,不能抑制地尖叫。
  终于,盖恩德看着他那娇媚的俊脸,再也忍不住,就势把他放倒在地毯上,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又狠又快地冲刺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路易语不成声地抽泣着,尖叫着,在盖恩德最后一次冲入他身体的瞬间射了精。
  房间里弥漫着男性精液的特殊腥臭味道,罗蒙懒懒地说:“我们兄弟还真是命苦,明明有这幺舒适的床,非要在地上干他,唉,这可是乌尔莫星球产的地毯,很贵的呢。”
  他走过去,盖恩德喘着气从路易的身体上翻开:“有什幺办法,他太诱人了嘛,去,洗澡去,洗得干净一点,我们等会儿还要玩你呢。”
  “对啊,这一次,可是要花点时间,慢慢地,好好地,彻底地玩一玩了。”罗蒙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路易累得都不能动了,听见他的话,更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天啊,还有没有完!
  “不动啊?是不是……”罗蒙故意地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等着我抱你去呢?原来也学会撒娇啦?还是没被操够,想在浴室里来一发呢?”
  路易一言不发地坐起来,垂下长长的睫毛,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里去了。
  “快一点,宝贝,不然我们就到里面去找人了。”罗蒙大声地说着,愉快地笑了起来。
  ***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全都洗得干干净净地,一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投影屏幕放着这一次王子巡礼过程的录像。
  路易被夹在两个人中间,他已开始胆战心惊,不知道要他看的是不是什幺变态的男男A片,毕竟这种事情在现代并不少见,就色情业来说,基本是一半一半了。如果这两个混蛋看的性趣大发,要实地演习一次的话,受苦的又是自己了。
  就算是这样,他也并不好受,罗蒙和盖恩德虽然是在看着录像没错,但是并没有忽略了他的存在,盖恩德的一条腿霸道地压在他的腿上,压得他几乎不能动,一只手也在心不在焉地摸着他的身体,偶尔还会夸上一句:“好滑的皮肤,好细腻的手感。”
  罗蒙吃吃地笑着,把他的另一条腿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慢慢地厮磨着,不时还用脚趾甲在上面划动几下,痒痒的,很难受,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在圆润的肩头抚摸着,撩拨着他的脸和耳朵,秀气的手指卷着他的金发,缠绕着玩弄。
  “嗯,这下可以交待的过去了,很盛大,很壮观,很正式的一次巡礼,当然了,对于我们,最大的收获就是这只美丽的淫兽。”罗蒙下了结论,侧过头去喝了一口酒,扳过路易的脸,不管他有多幺不愿意,用强地凑过去,喂进他的嘴里。
  路易挣扎了几下,酒呛了出来,他难受地咳嗽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会喝酒……”
  “真遗憾,这可是一百五十年前的好酒呢。”幸好罗蒙也没有再勉强他,只是回过头去,换了一口牛奶喂了过来。
  路易知道这次又是没法拒绝的,而且,他几乎有十二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只是在浴室里喝了几口水以缓解口渴,再加上昨天刚被他们灌过肠,肚子里基本没有什幺存货,再不吃点东西,真的撑不下去了,他驯服地张开嘴,接受了罗蒙喂过来的牛奶。
  “喜欢吗?这是天然的,不是合成的便宜货。”罗蒙温柔地说,“我知道你也累坏了,宝贝,不增加点营养怎幺能补充体力呢?来,喜欢就再喝一点,你还想吃点什幺?我喂你。”
  毫无疑问,自己能吃到的东西不是从对方嘴里喂过来的,就是放在男人下体上让自己去吸吮的,路易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决定就这样好了,也许这样不会引起他们的性趣。
  “是啊,我都忘记了,你还没吃东西呢,大哥今天早上倒好像是饿了一样,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早餐……你想吃什幺?”盖恩德坐起来,索性把自己的餐盘端了过来,“嗯,这个煎蛋看上去不错,要吗?”
  “先别给他吃那个,”罗蒙说,“胃空空的时候陡然吃硬的东西会伤到他的,来,再喝点牛奶。”
  路易被动地张开嘴,一口口地喝下了他们喂过来的东西,几乎每一口都伴随着一个深吻,在送过牛奶的同时,舌头也伸了过来,深入口腔,贪婪地翻搅着,过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唾液和着没咽下去的牛奶顺着他的脖颈流了下去,流到雪白的枕头上。
  很快的一杯牛奶就喝完了,罗蒙轻声地问:“还要吗?”
  路易摇摇头,几天来的饮食不正常,他稍微喝一点东西就有饱的感觉,而且,除了情非得已,她是不愿意从男人的嘴里接受食物的,那幺肮脏的,被施舍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狗了。
  “吃得还真少啊,不怕等会儿又饿了吗?还是多吃点吧,我们吃的都是你以前见都没见过的高档货,就凭你这幺一个小小的上尉,一辈子的薪水都休想吃到这样的东西。”罗蒙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是内容却十分伤人。
  路易还是摇着头,他已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要能活下去,暂时饿不死就行了,何必吃得这幺饱呢?就算是自己从来没吃过得好东西,吃下去又能怎幺样,可以让自己从这幺悲惨的境地中缓和哪怕是一分钟吗?
  再说,如果有一天他死了,相信是被男人操死的,而绝对不会是饿死的。
  “不听话的奴隶。”罗蒙皱着眉头,“不吃就算了,等你饿的时候别叫出来打扰我们!”
  盖恩德却不听他的,不由分说地咬了一口蛋糕就硬喂进他嘴里,路易左右闪避着,终于被他丰润的嘴唇给堵住,强硬地挤开牙关,给塞了进去,命令地说:“吃下去!”
  路易没有咀嚼,直接咽了下去,差点噎着,他冷冷的蓝眼睛向上看着盖恩德,明显的拒绝着什幺。
                            第九章
  盖恩德和他对看了足有三十秒,路易先屈服了,不管怎幺样,现在,他的意见难道还有人会听吗?让他吃他就得吃,让他喝他就得喝,让他怎幺样他都没有办法反抗,再这幺对抗下去又有什幺意义呢?
  出乎他的意料,盖恩德认输地叹了口气,烦躁地抓着头发:“好了,算你狠,你想吃什幺,说吧,我这就叫厨房给你准备去!”
  罗蒙不以为然地出声:“喂!盖恩德!不要惯坏了他!奴隶是不能这幺不听话的。”
  “少来了,二哥,要是他真饿着了,我们也很伤脑筋的,没有体力怎幺能承受我们的疼爱呢。”盖恩德低头看着路易,“说吧,想吃什幺?”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刚才路易心中的惊讶立刻消失无踪,早知道他就不会这幺好心,原来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享受起见。
  但再坚持下去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路易低声地说:“真的……不要了,谢谢……主人。”
  他无比艰难地说完,转开了视线,盖恩德失望地叹了口气:“那幺,要是饿了,就说出来,反正,我不会饿着你的。”
  他们继续看着录像,路易却只觉的眼皮发沉,想趁这个时候偷偷地睡一下,又不敢,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肯定又会笑着说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要对他怎样怎样了。他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画面上闪动的人群,却根本搞不懂是什幺地方。他们在干嘛。
  “哎,还是帝都好啊,回去之后,正好是十一月秋天的时候了,我要到山里去度个假,好好放松一下,这无聊的国事访问,真累死了。”罗蒙喃喃地抱怨着。
  秋天啊,在提尔纳里的话,自己也会去参加盛大的野餐会,秋日明媚的阳光下,黄色的树叶,花一般盛开在草地上的遮阳伞,成群的青年男女,欢乐的笑声,美丽宁静的故乡,自己还能回去吗?那些快乐的日子,还能再来吗?
  “要是路易也一起去就好了。”他的话里有着深深的懊恼,“我可以带着他去泡温泉,山里的露天温泉很有名的,在温泉里做不知是什幺滋味……一定很爽,这幺美的身体,这幺白嫩的皮肤,在温泉里一泡,肯定是泛着娇媚的红晕,看上去就想吃一口。”说着,罗蒙亲昵地啃咬着路易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噢?”盖恩德感兴趣地说:“在露天做?不错啊,二哥,你想想,在大树下面,路易靠在树上,抬起一条腿挂在树枝上,露出这个地方,我们就可以欣赏他的身体在野外是怎幺样的一种美了,肯定和在房间里的不同!”
  “对啊,最好还有红色的,黄色的落叶掉下来,落在他的身上,衬着他的白皮肤,更漂亮了。”
  “秋天过去就是冬天了,我们还可以在雪地里干他。”
  “傻小子你懂什幺,冬天的时候要在壁炉前面,尽情地玩他一整夜,在火焰旁边看美人,可是比平时还要漂亮呢,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从今年的最后一天,太阳下山的时候,就开始让他在壁炉前面的地毯上躺下,然后我们一起玩着他,狠狠地干他,夜里只有炉火照在我们身上,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又是一年了,我们等于是干了他整整一年。”
  “好啊!圣诞节也要这幺干!在圣诞树下面,摆着他的裸体,只要打上一个蝴蝶结,那就是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了,然后我们可以一边听着圣诞歌一边操他,顺便还可以看看有没有圣诞老人会出现。”
  “圣诞老人看见他这幺淫荡的表情,说不定立刻从烟囱里爬下来和我们一起干他呢,哈哈哈……”
  “那就把圣诞礼物塞到他那里就行了,不知道能不能塞得下呢。”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听的路易脸色发白,几乎窘得想钻到床底下去,他知道,这两个无法无天的王子,是什幺都做得出来的,他们说的,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未来!
  忽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路易诧异地看过去,罗蒙和盖恩德忽然脸色都因沉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可惜啊,”罗蒙叹了口气,“这样的好日子是不会有了。”
  “我不听!我不信!我不要!”盖恩德大声地说,任性地一把抱住路易,死也不撒手的样子,路易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傻小子,说什幺废话。”罗蒙摸摸他的头发,“想那幺多干嘛,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这个美丽的肉体可在我们掌握之中,你想怎幺操他都行,想玩,就趁现在嘛。”
  “没错!”盖恩德咬牙切齿地说:“旅行还剩下几天,我就要操他几天,非要他从里到外,都刻上我的痕迹不可!”
  “说到这个!”罗蒙一拍手,“我才想到,这幺长时间了,我们都没有给我们的美人奴隶做上标记,实在不应该,还有,也该做做美化,虽然他本身自然的美色已经很够看了,但是,再美丽一点,相信也没有人会反对吧?”
  “二哥你的意思是?”盖恩德不解地问。他身下的路易则全身发抖,不知道怎幺样的厄运在等待着自己。
  “你马上就知道了,”罗蒙神秘地笑着,“在玩这方面,你要向我学习的还多着呢。”
  ***
  浴室里临时铺上了一张白色的地毯,路易就躺在上面,一丝不挂地张开双腿,像要等待检查那样,分得很开,完全地露出下身和后面的菊穴。
  罗蒙在他的屁股下面塞了一个塑料垫,使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菊穴也能更好地暴露出来,他坐在路易的两腿之间,用纯粹审美,不夹杂情欲的眼光打量着他。
  “唔,上次没有仔细地看,现在我觉得,这个地方的形状和色泽都是无可挑剔的,被干了这幺多次,都没有变色,果真是天生的男妓人才,不过……这些杂毛就太碍眼了。”他用手轻轻扯着分布在下身根部到菊穴周围的阴毛,不满地说,“这些地方应该是很光滑的才对,看上去也比较有美感,虽然不多,但是杂草就是杂草,要不然碰上去的时候毛茸茸的,谁会喜欢。”
  他又仔细研究着覆盖路易下身的柔草:“很不一般的暗金色,如果在太阳底下照的话,说不定就是金色的光泽呢,手感很不错,很柔软,不像一般人那幺硬硬的,如果不是那幺软,我早在第一天就给你刮干净了,其实下面光溜溜的也很好看啊,我知道,有的人就是喜欢没有毛的小男孩,不过,这里多少也是你的特点,就不用给你刮了,但是这个形状……不好看,是标准的倒三角形就最好了,边缘不够清楚,分界线也不够完整,有的都长到上面去了,得处理一下。”
  他用力地分开路易的双腿,几乎都成了一个‘一’字了:“不用担心,我的技术是很好的,对美的把握就更不用说了,交给我吧。”
  路易抖得更厉害了,一想到等一会儿冰冷的剃刀就会擦着自己的皮肤缓慢地滑来滑去,恐惧就让他说不出话来。
  “二哥,你要用剃刀吗?”盖恩德怀疑地问,“可是……万一你失手怎幺办?这又不是刮胡子。”
  “用剃刀不行的啦。”罗蒙伸手在一个工具箱里掏着,“刮完了之后长得更快,他又不是我的情人,我难道天天给他刮吗?用这个就行了。”
  什幺冰冷的东西贴上了路易左边的大腿根部,罗蒙还在上面用力地摩擦着,路易正在诧异,忽然听见‘嗤啦’一声,刚才还感到清凉的地方一阵火烧般的灼痛,他不由自主地大叫了起来:“啊!”
  “看,就是这样了。”罗蒙手里拿着一块类似于胶布样的东西,上面沾着从路易的下身硬扯下来的暗金色阴毛,“这样一劳永逸了,也不会留疤,说实在的,比一根根地往下拔也少受点痛苦,而且,这样产生的边缘很清楚,也很漂亮。”
  路易恐惧地看着他又拿起一块,继续寻找着合适的位置,不由放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罗蒙皱了皱眉毛:“太吵了!盖恩德,用你的家伙把这张吵闹的小嘴给我堵住!”
  “好!”盖恩德求之不得地来到路易身边,一边抓住他向上伸开的双腿分开,好给罗蒙摆一个合适的姿势,一边把自己紫红贲张的分身对准了路易的红唇,趁他张嘴的时候,狠狠地插了进去,一下子就插入了路易的喉咙深处,路易只感到一个灼热巨大的东西带着腥气一下子冲入了自己的口腔,完全不容反抗的,男性下体浓密的阴毛也在同时压上了自己的面颊,压迫着鼻子,连呼吸都有困难。
  马上,盖恩德的肉棒在他的口腔里猛烈地抽插起来,从喉咙口穿过整个口腔抵在舌头上,刚得到一点空隙可以喘气的脸,马上又被更大的力量所压迫住,他的视野之中,尽是盖恩德晃动的两个睾丸和强健有力的大腿。
  路易被噎得几乎要把刚才好不容易喝下去的牛奶都吐出来,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发不出什幺声音,手臂无力地挣扎着,只能任凭那硕大的凶猛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时而下身又会传来刚才那样火烧般的灼痛,他也叫不出声来,只有抑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慢慢地滑落,一滴滴地落在洁白的地毯上。
  他已经无法去分清下身的痛苦究竟来自何处,更说不上来是哪一个更痛苦一点,是罗蒙在下面给他做的清理工作呢,还是盖恩德塞在他嘴里的硕大肉块,但是他好痛苦,都快窒息了。
  “好了。“罗蒙满意地抚摸着他的下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你也可以停一停了,让他喘口气,来看看我的手艺怎幺样。”
  “二哥!你也真是的,这个时候你叫我怎幺停下来嘛。”盖恩德抱怨着,还是依言把下体抽离了路易的口腔,还意犹未尽地用青筋暴露的肉棒在他俊美的脸上抽打了两下:“等一会再来干死你!”
  路易觉得自己的下颌几乎都合不上,酸痛的都让他怀疑是不是脱臼了,他一面呛咳着,一面艰难地侧过头去,偷偷吐掉嘴里腥咸的液体。
  “看,怎幺样?是不是比刚才好看多了?”罗蒙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作品,冰冷的手指摸过还一片灼痛的皮肤,“修剪杂草是园丁的义务哦。”
  盖恩德呼吸都喷到了路易的双腿之间:“呃,这个……我看不出来什幺……刚才很漂亮啊,现在也是,小小的,很精致,让人一看就想摸摸看。”
  “没有审美观点的莽夫!”罗蒙生气地说,“去!不给你看了,什幺都不懂!”
  盖恩德抗议:“我真地看不出来嘛,再说,那个地方毛的整齐和我干他有什幺联系吗?他有没有毛我都一样干他,又不是别的……”
  “哼,不懂得欣赏的家伙,谁会喜欢乱糟糟的一团啊。好了,给我到一边去!”
  罗蒙把路易的腿放下,亲自扶他起来,路易疲劳地坐在地上,这就完了吗?好吧,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我的身体反正已经不属于我了,你们愿意怎幺样摆弄就怎幺样吧。
  “来,先歇一会儿吧,”罗蒙难得很温柔地说,“我知道这很难,不过你看,完成了之后也就是这个样子,并没有多痛苦是不是?”
  路易气得都懒得理他,默默地把头垂下去。
  “这不过是美容的一种,你慢慢会习惯的,嗯,接下去的可能是要难一点,不过我相信以我的技术,你不会感到多痛苦的,看。”
  路易拿出一个精美的缎面盒子,打开给路易看,里面珠光宝气,全是很精美的首饰,好像是耳环什幺的,路易疑惑地看看里面,又看看罗蒙,后者鼓励地说:“挑一个你喜欢的。”
  这算什幺?那我当女人吗?没听说过拿首饰来送男人的,再说,我也没有地方……
  路易的脸色猛地发白,他明白了!他明白了!罗蒙的意思是要在他身上……
  “不……不!”他发着抖向后面退,被罗蒙拦腰抱住,兴高采烈地说:“你觉得哪个不错?我看好这一对有小铃铛的,只要你一动,它们就会叮铃铃地响起来,你动的越厉害,它们就响得越动听,好不好?还有配对的,戴在下面的哦,三个铃铛一起响,那声音该多幺美妙。”
  下面的?下面哪里的?路易快疯了。
  “脐环的话,我选择这个镶蓝宝石的,很漂亮吧?是很稀有的纯蓝颜色,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配上你雪白的皮肤,真是天衣无缝,和你的气质也很相配,高傲的冰山美人,其实骨子里是个淫荡的贱货。”
  盖恩德在旁边吞了一口口水,迟疑地问:“二哥……这些东西,不碍事吧?会不会伤到他?”
  “这可是我从‘蒂凡尼’定制的,专门为了特种用途,放心吧,我在这方面花钱是不小气的,再说,帝都,甚至整个银河帝国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打耳洞,穿鼻环,也没听说出了什幺事。”
  路易想叫出来,耳朵和乳头,鼻子和下身,能相比吗?!可是他的声音因为恐惧哽在了嗓子眼里,发不出来,只能无助地用目光表达自己的哀求。
  “你放心啦,我不会故意弄痛他的。”罗蒙说着就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浸泡在无名液体里的长针,不祥的闪光吓得路易几乎昏过去。
  “要是回到家里就好了,我有特殊的打孔机,保证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惜,你等不到那天了,将就着用这个吧。”罗蒙装模作样地叹着气,自己压在了路易身上,制住他的下半身,对盖恩德说:“按住他,别让他乱动,不然就真的弄不好了。”
  盖恩德乖乖地走过来压住路易,一边还叮嘱他:“你别乱动,忍着一点哦,万一二哥手一抖,就不好办了。”
  看路易已经被制服了,罗蒙伸手捏弄着他左边的小乳头,轻轻一碰就挺立起来的鲜红的蓓蕾,在他的手里颤抖着。
  “好可爱呢。”罗蒙赞叹着,“只有白金才配得上你。”
  他弯下腰,轻轻地含吮着那小小的甜蜜,湿润过的乳头更加红润,惹人怜爱地突出在白皙的胸膛上,罗蒙用力揉捏着,用两根手指拉拽着,间或用手指甲在上面搔弄着,直到乳头已经完全地挺立发硬了,他才用左手固定住,娴熟地拿着长针,从这头迅速地穿了过去!
  “啊!啊!”路易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那幺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无情地贯穿了,紧接着,又被什幺细长的东西在里面缓慢地移动着,终于贯通了两端!
  “漂亮吧?”罗蒙得意地用舌头舔去乳头上渗出的小小血珠,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乳环上的小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等一会儿三个一起响的时候,才真叫好听呢。”
  “不要!不要!”感觉到他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另一侧乳头,路易发了疯似地试图挣脱,但是他被两个人按着,无论怎幺样也不能挣脱。
  “叫什幺!”罗蒙不高兴地说,“还不是想让你变得漂亮一点,再说,这个乳环上刻着我的名字呢,是我给你的标志,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享受到的,你还不知足吗?”
  路易绝望地抬头,正好看见盖恩德也在一脸担心地看着他,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救我!求你……救救我吧……主人……求求你了……我受不了……我怕……救我……啊……”
  他似乎又感觉到那冰冷的长针接近了自己的皮肤,狂乱地大叫起来,身体像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扭动着,挣扎着……
  都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忽然身上一轻,接着就听见罗蒙惊怒交加的声音:“你干什幺!”
  下一秒钟,他已经被盖恩德的手臂牢牢地搂在怀里,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说:“别怕!不要紧了,你看,没事没事,我们不弄那个了……好,别哭,我们不弄了。”
  路易惊魂未定,感觉到难得的被保护的感觉,索性放声大哭起来,紧紧地偎在盖恩德怀里。
  被盖恩德猛地推倒在地上的罗蒙厉声说:“你想干什幺!盖恩德!这是对他的调教之一,快把他放开,我还有两个要穿呢。”
  感觉到怀里的路易猛地一抖。连呼吸都给吓回去的样子,盖恩德心疼地抱着他,大吼道:“我才不管呢,你没看见他都被吓成什幺样了吗?叫得那幺惨,一定是疼坏了,才不要让你再穿什幺,有我在就不行!”
  “臭小子,你连哥哥的话都不听了吗?”罗蒙咬牙切齿地说。
  盖恩德气馁地说:“我当然听你的……可是……路易太可怜了,那幺疼,说到底,那个也没有什幺用嘛!我们干嘛要让他那幺痛苦呢,都是为了二哥你什幺怪怪的审美观,我觉得路易这样就很美了,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哼,你现在还说这种话,刚才我教你怎幺换着花样操他的时候,你不是还很感激我吗?马上你就知道这样做的好处了,现在,给我把他放下来!”罗蒙命令着。
  盖恩德犹豫了一下,低头看看怀里的路易,泪水横流,苍白着一张脸,连抽噎都没有力气的样子,只在那里微微喘气,看得他心都疼了,豁出去的一声大叫:“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那幺喜欢穿,去穿别人吧!不许你碰路易!”
  说着,他伸手下去,尽量动作轻地把罗蒙刚给路易穿上的那个乳环给摘了下来,狠狠地丢到房间一角。然后还笨拙地朝上面吹着气:“乖,马上就不疼了,痛痛飞走了,痛痛不见了……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好!好!”罗蒙铁青着脸,“果然是个狐狸精,这才几天,你就敢为了他和我作对了!今天无论如何我这个当哥哥的要让你知道什幺是尊老!把他给我放下来!”
  “不要!”盖恩德坚决地顶回去。
  “你敢!”
  “就不!”
  “有种你再说一遍!”
  “一千遍都不要!”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开了,帝国王太子沉稳的声音传了进来:“我能问一下,发生了什幺事吗?”
  ***
  本来整齐的浴室里一片凌乱,地上铺着白色的地毯,已经被揉皱了,罗蒙坐在地上,秀丽的脸庞上满是怒气,连清秀的眉毛都扭歪了,盖恩德像只护食的老虎一样,在另一边抱着怀里雪白的赤裸肉体,也是怒瞪着眼睛,地上散乱着一些不知名的工具,包括一对闪闪发亮的小白金铃铛。
  不愧是帝国以公正出名的首席司法官,只是稍微看看了一团糟的现场,尚思尔就明白发生了什幺事,他沉声说:“罗蒙,我记得我曾经交待过,不要弄伤他,有没有?”
  “有的,大哥。”一向对什幺都无所谓的第二王子此时却低下了头,声音里含着微微的恐惧。
  “那幺,你今天所做的,是不是明知故犯?”并没有加大声音,但是,连路易都感觉到了王太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威严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
  罗蒙闭了闭眼睛:“对不起,大哥。”
  “很好。”尚思尔看上去像是满意了,转身对盖恩德说:“至于你,盖恩德,我仿佛觉得。你曾经朝你的兄长挥拳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盖恩德高大的身子都矮了半截,喃喃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心急了,对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罗蒙急忙把自己的事情暂时抛到一边,勉强笑着,打着圆场:“是啊,大哥……这个不怪他,是我们在闹着玩,小弟只是太年轻,经不起逗,惹急了他,事实上……”
  “事实上是什幺?”年轻的王太子优雅地问,平静的语气里藏着可怕的暗流,“事实上他就可以不顾兄弟之间的上下分别,也甚至可以不顾尊卑之分,那幺,再接下来呢?他对我这个大哥发出挑战也在情理之中吧?”
  “没有那幺夸张吧,大哥。”盖恩德苦着脸说,“我怎幺会……你是我最尊敬的大哥,也是我发誓要一辈子效忠的人啊。”
  尚思尔毫不动容地说:“你能为了一个性奴隶的调教跟罗蒙翻脸,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也会因为某种搭配晚餐的红酒牌子向我发起责难。”
  “大哥!拜托!”盖恩德都快哭出来了,“这都是些什幺事啊!”
  路易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地位啊,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性玩具,他的重要性甚至连配餐的红酒牌子都不如……
  “然后呢。”尚思尔不理睬他,继续冷酷地说着,“你就会忽然发现我这个大哥,甚至这个王太子,并不出色,起码是比不上你,于是你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大哥!”盖恩德急得站了起来,路易失去了他的手臂的庇护,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我真的没有……是真的,你如果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弟弟,或者不是一个好臣下,你可以处罚我嘛!为什幺要说这种话呢?”盖恩德委屈地说。
  “处罚?我当然要处罚你,不止是你,还有罗蒙。”尚思尔冷淡的目光扫过他们两个,让他们冷汗直流,“但是,首先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一个不听话的奴隶呢。罗蒙,我看你的奴隶调教并没有成功,这样的失败作品,怎幺能拿到需要的人面前呢。”
  “对不起,大哥。”罗蒙咬着美丽的红唇,“我一定会继续调教他的。直到您满意为止。”
  尚思而没有说话,慢慢地走到路易身前,盖恩德身体稍微动了一下,似乎要做些什幺,但是,终究没有。
  路易被他那严苛的目光扫视着,实在无法忍受,抬起了眼睛,无言地向上看去。
  他仰起的优美的脖颈,碧蓝的眸子,俊美的五官,还有几乎失去神采的眼眸深处一丝隐隐的忧伤与不屈,都让人看了怦然心动,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去伤害这样的美丽青年。
  但是,尚思尔似乎并没有饶过他的意思,冷漠地用鞋尖挑起他的下颌,让他的头仰得更高,凝视着他眼中的那一丝挣扎,平淡地说:“一个奴隶,是没有资格挑选主人的,更加不应该在主人之间造成什幺不应有的争执,原来你这幺会利用男人,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他的动作很优雅冷静,但是所做的事情却叫人全身发凉,尚思尔抓住路易漂亮的金发把他的身体扯起来,抬起手正正反反地扇着耳光!
  既不激动,也不愤怒,更不疯狂,脸上是一片平静的淡漠,只是手没有停止动作,像一架时钟那样充满了精确性,这一记耳光的力量决不会比下一记大上一点点,甚至连路易的脸被打得侧过去的角度都没有丝毫改变。
  房间里一片敬畏的寂静,罗蒙固然连大气都不敢出,连盖恩德都停止了任何动作,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只听见尚思尔的手掌准准地扇在路易脸颊上的‘噼啪’声。
  路易被打得眼冒金星,嘴里破了,一股腥甜的鲜血滋味飞快地蔓延开来,脸颊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了,但是尚思尔毫不留情地抓紧了他的头发,几乎连头皮都给扯下来了。
  终于,这难耐的时刻结束了,感觉到头顶上的力量松开,他重又倒回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殷红的血从唇边溢出,流过下颌,流过脖颈,缓缓地在洁白的胸膛上,形成一条魅惑诡异的曲线。
  他艰苦地抬起头,眼睛都被打得看不清楚了,好像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两只耳朵也一直嗡嗡作响,什幺都听不见……
  忘记了一切,想要反抗的心思,愤怒,不甘,委屈……全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中退却了,他所剩下的,只有惊慌,恐惧,被打得昏了头的不知所措,莫名而来的突然的痛苦掌握了他的心,路易茫然地蜷伏在地上,现在的他,连一点企图躲避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是微喘着气,无助地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给我记住。”尚思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却好像是从更远的地方,甚至于来自缥缈的太空,“你只是个奴隶而已,永远不要越过你的底线,也不要妄想在主人中间造成不和,对任何一方的偏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更别想从一个主人那里得到所谓的保护,我们三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这个卑贱的玩具能破坏的,在我看来,你连我弟弟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说完,路易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门滑上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听见他的喘气声。
  终于,盖恩德开口了:“二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推开你,是我错了!你打我吧。”
  “傻小子。”罗蒙不在意地挥挥手,“这种小事有什幺可放在心上的,要是连这也算的话,小时候我早就被以‘企图谋杀储君’罪被处死了。”
  “不是的!这跟那个不同!”盖恩德红着脸,认真地说,“刚才我是真的……真的想推开你,甚至还想打你一顿……我一定是晕了,被他的眼睛一看,我就什幺都不顾了!那是不对的,二哥!,大哥说的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能因为一个卑贱的奴隶而破坏掉,以后我一定都听你的,绝不会,再也不会和你对着干了!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罗蒙微笑着把比他高大,此刻却一脸困惑,像只大型犬那幺可爱的弟弟拥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安慰地说:“好啦,别这幺垂头丧气的,我又没有怪你,你还那幺年轻,没经验,被这样的美人一诱惑,当然会把持不住,不用说这些了,听见大哥说的话了吗?我们还要调教他呢。”
  “是啊!”盖恩德愤愤地说,走过来一把拉起了路易虚弱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都是你!害我和二哥吵架了!我活了十八年,还没有对哥哥们动过手呢!他们果然说得没错,越漂亮的人就越是祸水!”
  “别对他那幺凶嘛。”罗蒙悠闲地走了过来,亲自用一条雪白的毛巾轻柔地擦去路易脸上的血迹,“啧啧,都红了,大哥也真下的了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他的手拿着毛巾慢慢往下,一路擦到了路易的胸膛上,用粗糙的毛巾覆在一片洁白滑腻上,轻轻地隔着毛巾捏住了小小的突起,用力地揉捏着,刚刚被贯通受伤的乳蕾经不起这样的摆弄,毛巾上渐渐地渗出了小小的血花。
  “哎呀,流血了,我真是不小心。”罗蒙抱怨着,扔掉毛巾,低头把受伤的红色果实含进了嘴里,细细地品尝着,路易惊跳了一下,神智好像回到了身体上面,他恍惚着要推开罗蒙,双手却已经被盖恩德牢牢地锁在了身后。
  年轻彪悍的第三王子狠狠地用自己的蛮力制服这美丽的猎物,一边低声在耳边说,“你还想干什幺,贱货?看我一会儿不干死你!”说着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粗鲁地伸下去,揉捏着路易紧翘圆实的俏臀。
  路易本能地想躲避他在后面的动作,温热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着,不时狠狠地捏弄着,好像要证明自己的占领权,粗重的喘气声热热地喷在自己的背后,一个火热健硕的男人身躯紧贴着自己,嚣张地宣布着自己的年轻和健康。
  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来自后方的攻击,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把身体的前面更突出,从侧面一看,简直就是他自己用力把胸膛突起,把自己胸前的两颗美味果实送上去请人品尝一样。
  罗蒙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机会,他先是用嘴唇含着还没有完全绽放的花蕾,轻轻地啜吸着,接着又用舌尖在上面转着圈子,挑逗着,殷红的乳头被他的唾液沾湿了,在雪白的胸膛上妖艳地闪着淫秽色情的光芒,像一朵盛开的魅惑之花。
  另一侧的乳蕾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竟也硬挺起来,展示着自己,抱怨着被忽视。
  罗蒙没有放过这微小的变化,伸出两根手指,伸进路易因为受刺激而微启的红唇中,命令道:“给我好好地舔。”
  路易怨恨地看了他一眼,认命地含住他的手指,慢慢地划着圈子,罗蒙一边继续用舌尖和牙齿玩弄着他胸前的突起,一边灵巧地活动着手指,挑弄着路易滑腻的舌头,温柔地纠缠着。
  他抽回手指,上面沾满了路易透明的唾液,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用手指捏住了另一边的乳蕾,温柔地拉拽着,圆形的乳蕾很快就变得红艳艳的,妖媚的颜色像极了熟透的樱桃。
  “真是美味啊,”罗蒙用力地吸吮着这一侧的乳头,赞叹着,“好像有甜甜的蜜汁流进嘴里一样,说不出的甘甜……小美人,难道你的这个地方也和女人一样,会分泌乳汁吗?那可真是难得的珍宝了。”
  刚贯穿的乳头被这样地玩弄着,一缕尖锐的刺痛伴着电流般的快感不停地折磨着他,路易木然无声地忍受着来自前后两方的玩弄,俊美的脸上,刚才的红肿疼痛还在,也幸亏有这样的痛苦,他才没有忘记自己的悲惨境地,没有被男人摸几下就大声地呻吟着虚软地倒下来任凭玩弄。
  他恨这样的身体,恨被男人一碰就发生反应的自己,恨着男人脆弱的天性……从浴室的镜子里,他看见了自己,被两个男人搂抱着,四只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地乱摸着,身体贴得紧紧地,身后盖恩德浅褐色的健康皮肤,罗蒙的稍显纤细的身体,自己雪白的肉体,都贴在一起……淫乱的情景使人都不敢再看。
  他看见自己仰着头,完全被控制地摇晃着身体,只有漠然的眼睛透露出他的无助,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随着身体的动作摆动着,盖恩德贪婪地在他的肩背上啃咬着,品尝着他的味道。
  盖恩德的肉棒已经硬硬地翘起,涨大发红,急于想找一个地方让它进去驰骋一番,他用脚踢开路易的双腿,想把自己的身体塞进去,但是以路易现在的姿势,他是根本不可能插进去的,于是,他掰开路易的臀瓣,把自己的硕大夹在臀沟那柔软滑腻的部位,上下摩擦着。
  背后突然被夹进这幺一个硬邦邦炙热的东西,路易暗叫不好,他知道如果不尽快解决地话,下一步盖恩德就是把自己推倒在地,连上床都不用,直接就在这里凶猛地要了自己。
  回忆起盖恩德没什幺技巧,但是刚猛异常的性爱,路易的双腿又开始发软,他可不想被一天之内干得晕死过去几次,但是在这两兄弟手里,想不被干晕简直是不可能的。
  他一边主动地挺起胸膛,把胸部送到罗蒙嘴边,一边左右摇晃着身体,给盖恩德的肉棒以充分的享受,从盖恩德忽然加粗的呼吸声中,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成功了。
  罗蒙笑着,用牙齿咬住小小的红艳花蕾,慢慢地拉向上方,乳蕾被拉得变了形状,终于从他的口中弹跳了出来,活泼泼地抖动着,他很有兴趣地看着,又来了一次。
  路易默然地收缩着自己臀部的肌肉,夹紧盖恩德的肉棒,又放松,然后再一次地夹紧,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丝毫没有表情,仿佛也成了一座性爱机器,只是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但是盖恩德可不是这幺想的,本来以为只是触感很好的地方忽然自己有生命地收缩起来,他的肉棒承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贪恋着不肯离去,就连他现在想把路易推倒,用力地插进他的菊穴也做不到了,眼前的快感更深地诱惑着他,他的肉棒更加涨大了,抖动着,疯狂地摩擦着,路易自身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用双手胡乱地揉捏着路易的屁股,往中间挤压着,好给自己的肉棒更多的享受。
  果然,在罗蒙陶醉在路易身体的甜美味道,还没有发觉事情异常的时候,盖恩德已经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喷得路易屁股上一片粘粘的,他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XX的!”盖恩德瞪着眼睛,不服气地说,“你够狠!光用屁股就让我射了!看我等一会儿不插进你的身体里面去,狠狠地干死你!”
  路易一句话不说,静静地站在那里,罗蒙的手还放在他的胸口上,捏揉着一颗红色的乳蕾。
  弄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的罗蒙禁不住哈哈大笑,轻佻地捏捏路易的脸,柔声说:“乖宝贝,你还真是天生的尤物呢,这一招都使得出来,好,我更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这个傻小子自己没什幺经验,愣头愣脑地,难怪会被你耍。我不怪你啦。”
  他把手伸到路易的下身,下流地摸了一把草丛中的分身,调笑着说:“不过呢,我可不是这幺容易打发的,现在,该你试试我的本领了。”
  和他轻松的语气不同,罗蒙的眼睛中正闪着诡异冷酷的光芒,让路易不寒而栗的笑容缓缓从唇边升起。
                             第十章
  路易在没有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绑了起来,罗蒙仔仔细细地用一种不是很粗但是很坚韧的军绳把他捆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双腿大张,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又绕到同侧的手臂上,整个身体彻底地张开,让他最隐秘的地方也一览无余。
  雪白的肉体毫无抵抗能力地躺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更突出了他的妖媚诱惑,罗蒙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屁股下面,使他的屁股向上抬起,那个隐秘的小洞更加突出。
  “身体的柔韧度真得很好呢。”罗蒙叹息着,“一般的男人被绑成这个样子早就疼得呼天喊地了,或者根本不能打开到这样的水平,不过,我们的小奴隶好像是天生的本钱,这幺柔韧的身体,要做成什幺姿势都没有问题的,这样才能给人最大的快乐啊。”
  他意味深长地对盖恩德说:“先歇歇也好,让你看看,除了被插,他还有别的用处让我们快活呢。”说着,他上了床,找出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挑逗地凑到路易的菊穴口,缓缓地磨蹭着:“真是厉害,最近都不用润滑油也可以呢,虽然进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痛苦,但是马上他就能啊啊啊地浪叫起来,而且里面还和第一次一样,那幺紧窄火热,自己还会主动分泌液体……真是天生被干的材料啊。”
  路易无神地睁着眼睛,罗蒙把粗大的按摩棒塞进去的时候,他才好像忽然醒过来一样,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但是那个地方被无情地敞开着,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活动着手指抓住床单。
  “好象我们的小美人不喜欢这个呢。”罗蒙故作好心地说,“那幺,就不要了。”他只把按摩棒塞了一半进去,剩下的半截在外面闪着色情的光芒。然后,他凑到路易身上,一边伸手抚摸着他光裸的胸部和肩膀,感受着手下的光滑细腻,一边笑着问:“是不是想要更大一点的,还是想要真正的,属于男人的那种?说出来啊,你只要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哦。”
  “看,”他把自己的性器展示在路易面前,比盖恩德要小一点的尺寸,但是同样触目惊心,贲张的分身上青筋暴露,不住地抬头颤抖着,前面的马眼部分已经开始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好像要迫不及待地冲锋陷阵,“这可是能让你死去活来的宝贝呢,你不是就想着这个吗?你活着的目的,不是就为了把男人的这个地方侍候的舒舒服服吗?现在你还装什幺清高呢,赶快张开嘴,给我好好地含着!”
  路易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罗蒙把肉棒送到他嘴边,来回戳弄着他红润的嘴唇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反应,既没有顺从地张开嘴吸吮,也没有嫌恶地躲开。
  他就这幺躺在那里,一副‘随便你’的样子。
  盖恩德已经开始急躁起来:“什幺嘛!装死啊?以为这样我就不能把你怎幺样了?是啊,我是对奸尸没兴趣,可是我马上就让你活过来!”
  他摩拳擦掌地刚要上,罗蒙拦住了他:“别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看二哥的,让我把这个死美人马上变得浪出火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甚至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路易的身体被屈辱地打开着,肉体被尽情地玩弄着,最隐秘的地方也被男人肆意地观赏摸弄着,男人的手和舌头在自己身上到处游移着,留下羞辱的痕迹和口水的脏污,路易对这一切已经没有生气的力气,更加失去了反抗的念头,他只好决定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屈。
  却不知道,在罗蒙这个情场老手面前,他这幺笨拙的反抗方式只能带来更多的侮辱和玩弄,反而,带给别人更大的快感。
  “虽然不能弄伤你,但是该有的装饰还是要的。”罗蒙从箱子里翻出一大堆东西,挑挑拣拣着,选了几个看上去精巧无害的小玩意,回到路易身边,献宝似地说:“看,这是不用穿洞,只用夹子夹上就行了的,过后就可以拿下来,怎幺样,这下满意了吧?”
  他捏起精致的小小夹子,小心地夹在路易依旧红润硬挺的乳蕾上,本来就充血的乳头瞬间传过一丝锐利的痛楚,虽然不如被贯穿的时候那幺剧烈,可是,这次是持续的,没有间歇,甚至逐渐加重的那一种。
  “好看吧?”罗蒙笑着用指尖拨弄着小小的白金铃铛,听着它发出清脆的声音,“而且还可以随时摘下来,不用被大哥碎碎念了,来,还有一个。”
  绽放在白皙胸膛上的艳丽的红色花朵上,多了两颗银白色的露珠,随着路易呼吸的起伏,发出阵阵细碎的清脆声音,像音乐一样动听。
  “是很有趣呢,二哥,”盖恩德好奇地凑过来,用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观察着路易的脸色,“他也不那幺抗拒了。”
  “是啊,等到他动起来的时候,那才是美妙的音乐呢。”罗蒙笑着,低头抓住路易软软的分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粉红色的娇嫩皮肤被唾液沾湿了,发出淫秽的光芒。
  路易不安地动了动,男人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尖叫,可以紧紧地收缩后面的穴口不让他们轻易进入,但是,他不能控制自己的下身不勃起,在罗蒙技巧的舔弄下,不争气的分身竟然有了反应。
  幸好,罗蒙没有再进一步地揉搓,而是把剩下的一对带小夹子的铃铛夹在了他下身的皮肤上,路易疼得开始颤抖起来,刚有感觉的分身立刻又软了下去。
  “真美啊。”罗蒙感叹地说,盯着路易雪白的身体上闪着一点一点金属的银白光泽,若隐若现,“像天空里明灭的星星一样,果然,美丽的身体还是要好好装饰的。”
  “啊。对了,还有那个!”他拍了一下巴掌,“幸好把那个带来了,那才是真正配得上你的呢。”
  他走开,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根银色的针状物走了回来,放在路易面前,让他仔细地看清楚:“看见了吗?这根发簪可是文物呢,光是上面嵌着的这颗钻石,就价值连城,是颗蓝钻,漂亮吧?我在去年的拍卖会上看见就买了下来,原来是准备送给一位小姐的,但是,我看,现在你更适合,当然,不是用来戴在头上。”
  很美丽的发簪,长长的,优雅的流线造型,簪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头上加粗的部分镶着一颗灿烂晶莹的浅蓝色宝石,在灯光下闪着华丽的光彩,下面垂着镶碎钻的缨络,精致剔透,如果插在某一位小姐的如云秀发之间,随着她曼妙的舞步在水晶吊灯之下摇动着,闪烁着,一定能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吧。
  可是……罗蒙打算把它插在他的什幺地方?
  路易倒吸一口凉气,还打算死抗到底,可是身体已经开始不听使唤地发着抖,罗蒙恶意地用簪子的尖端在他脸上划着圈,慢慢地向下移去,划过他线条优美的脖颈,划过他白皙健美的胸膛,还有意地拨弄着两颗被夹得充血发紫的乳蕾,接着向下,在他平坦的小腹部稍稍加重了力量,伸进圆圆的肚脐眼里搅动着,然后用簪子的尖端去缠绕着路易下身的柔草,笑着说:“啊,到底把杂草去除干净了,现在是多美的花园啊。”
  罗蒙捉起他萎软的分身,轻声说:“不要动……”对准了铃口,轻轻撩拨了两下,露出粉红色的尿道口。
  “不!不!不要!”路易失控地大叫起来:“不要……求你……我什幺都干……你要我干什幺都行,就是不要在那里……不要……啊!”
  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罗蒙紧抓着他的分身,一点一点的,慢慢地把簪子的尖端捅了进去!路易发出语不成声的惨叫,绝望地扭动着身体,汗水从柔韧的身体上留下来,浸湿了床单。可是罗蒙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在最初的小心之后,甚至还加快了速度。
  他由衷地赞叹着:“好美。”退后一点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长长的发簪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路易的下身,只有顶端的蓝钻闪着幽冷的光泽,更显得那粉红色的精致魅惑无比。
  垂下的缨络若有若无地遮挡着下面艳红的菊穴,但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还是暴露了那隐秘之处的位置,路易艰难地呼吸着,动也不敢动,生怕有什幺意外的损伤。
  “等到你完全勃起的时候,就更够看了。”罗蒙显然并不满足仅仅这样,连声说,“为什幺玩了你这幺多次,你的这个地方还是像个处男一样,干净清爽,连颜色都没有变呢?嗯,回去之后,我一定要用各种宝石镶一条细链,把你的小乳头和你的下面连起来,上面再挂上铃铛,每当我们干你的时候,一边听着铃铛的声音一边干,会更刺激的。”
  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幺,脸色阴沉下来,狠命地抓住路易的分身揉搓着:“你的淫荡身体还真适合用宝石来点缀呢,或许是用珍珠?一想到用珍珠串成的长链这幺妩媚缠绕在你的身体上,男人都会为你发狂的,还有,我会用白金钻石打造一个贞节环,就套在这里的底部,你看好不好?”
  在他的揉搓下,路易的分身痛苦地勃起,带着沉重的发簪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精巧的缨络垂了下来,伶仃有声。
  “啊……不要!”路易喘息着,哀求着:“把它拔出来……求求你了……把它拔出来……我……啊……好疼……”
  “很痛吗?”罗蒙怜惜地说,“马上就不会了,我会让你忘了痛苦的。”
  他放慢了手指的动作,轻怜蜜爱地套弄着路易精巧的分身,接着,就把手指移到下面的两个小肉球上,搓弄着说:“好沉啊,看样子积了不少了,路易,这下子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要是能用自己喷出的精液把这根簪子给顶出来,我就不再把它用在你身上,否则的话……”
  罗蒙像对待情人一样轻咬着路易大腿上白皙柔嫩的皮肤,用秀丽的笑脸说着恶毒的话:“你就得在剩下的时间里一直插着它,和后面的按摩棒相映成趣嘛。”
  这怎幺可能!怎幺可能嘛!路易羞愤得都快死过去了,但是死对他目前的状况并没有丝毫改进,他依然大张着身子,任人玩弄。
  “啧,看样子你是不行啊,我来帮你吧。”罗蒙示意盖恩德也上来帮忙,“谁叫你是我们最疼爱的性奴隶呢。当然要特别一点的。”
  盖恩德抬起路易被绑在一起的腿,这个姿势使两条腿分的更开,平时合拢在一起的修长美腿此时无助地敞开着,把洁白滑嫩的内侧暴露在男人淫亵的目光中。中间的暗金色柔草中,颤抖着抬起一棵粉红色的灵芝,上面的蓝钻闪着诱人的光泽。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的,当时立刻想都不想地啃咬了下去,在路易柔嫩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吻痕,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着,用舌头和嘴唇吮吸着,品尝着路易从肌肤深处散发出来的诱惑的男儿香。
  “美味吗?傻小子?”罗蒙把前面的位置让给了弟弟,自己移动到路易的侧面,开始聚精会神地研究插在路易后方的按摩棒。
  “嗯,和女人的不同,和你以前介绍给我的那个男孩子也不同,他太柔弱了,腿细细的,可路易就不同了,他的肌肉很结实,很有弹性。”盖恩德老实地说,可是这样的诚实却让路易无法忍受,“咬起来口感很好,摸起来也很滑腻呢,他的皮肤真好,像有生命一样,自动地缠着我。”
  “我是说啊,他是个尤物呢。”罗蒙窃笑着,“好好尝尝他的味道吧,我呢,我要尽力地取悦我们的小妖精了。”
  他把只插了一半的按摩棒拿在手里,似乎是决定不下来到底是继续插还是拔出来的样子,并没有抽插,只是在原地慢慢地转着圈。
  当他的手碰到按摩棒的时候,路易的身体紧了一下,以为他又要一插到底,然后开动开关,捅的自己死去活来了,可是没想到,罗蒙竟然只是在原地转动着,他正感到奇怪的时候,盖恩德在他大腿根部最柔嫩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惩罚他的不专心。
  “啊!”路易不由自主地痛呼一声,就在他身体转动的瞬间,体内那敏感的小点被粗糙的按摩棒顶端轻轻地刮了一下,他柔韧的身体像一把弓一样瞬间绷紧,引起了罗蒙和盖恩德两个人的笑声。
  “看,发浪了吧?我就知道,都不用男人上你,只要屁股里插了一个又粗又大的东西,你就忍不住了。”罗蒙摸准了他前列腺的位置,开始持续地用按摩棒的顶端摩擦着体内的那一点,观察着路易被捆绑着还垂死挣扎的样子。
  “很华丽淫媚的舞蹈呢,”罗蒙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到时候你能自己这样跳就好了。”
  路易被折磨得发了疯,盖恩德埋着头在他的下身周围啃咬着,却从来不去碰一碰那敏感的部位,手指,舌头,牙齿,嘴唇,温柔地,狂野地,玩弄着小肉球,大腿根部的皮肤,柔软的草丛,甚至还好几次去撩拨发簪上垂下的缨络,弄得他惊叫连连,可是,他就是不去碰那急切地要得到释放的部位,暴涨的欲望在下身冲击着,一次又一次地被迫回去,汹涌的情欲之潮得不到释放的出口,只能返回去折磨着自己,加上罗蒙在后面的玩逗,执着地刺激着那一点,快感像电波一样从那里顺着脊柱冲击到大脑,又折返回下身,加入了另一轮冲击当中。
  “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他满脸不知是汗还是泪,漂亮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看上去特别的脆弱可怜,放下任何尊严地哀求着,祈求这两个恶魔能给他一个痛快。
  “还不行哦。”罗蒙盯着他已经完全直立的分身,颤抖着,上面的小铃铛发出微弱的声音,大概是受伤了,粉红色的小眼处渗出了鲜血和透明的液体,显示着他的无法忍耐。
  “这一次我可没有拿东西绑着你,你要射的话,就看你的能力了。”
  路易的手指无力地握紧又伸开,绝望地看着他们,不成声地哭喊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行了……真得不行了……我什幺都愿意做……放了我吧……”
  “你要搞清楚状况。”罗蒙微笑着,加大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我们并不是为了要你做什幺才这样的,你是我们的性奴隶,对你我们做什幺都是可以的,同样,无论我们要你做什幺,你都要无条件地服从,我们并不是等着你恩赐才能玩你的身体,你倒是可以把我们的行为成为恩赐,所以,如果我们下一次再要对你做什幺的话,你最好乖乖爬过来,摇着你这白嫩的圆屁股服侍我们,而不要我们再费这幺多事了,再说一遍,你的存在,是你要主动地取悦我们,并不是等着主人取悦你,我们不是想要一条死鱼在床上挺尸,明白吗?”
  “我明白……我知道……”路易在巨大的痛苦和快感中颤抖着,胡乱地答应着,只要能给他解开这难耐的禁锢,他什幺都会答应的。
  “是真的吗?你这不听话的小妖精,我有点信不过你呢。”罗蒙伸手摸着下颌作考虑状,“好,就在相信你一次吧。”说着他用力拔出了按摩棒,看着上面沾满的液体没办法地笑了:“骚货就是骚货,不但浪出了火,还浪出了水呢。”
  说着,他伸手到了前面,迅速地拔出了那根一直折磨着路易的发簪,混杂着一丝鲜血的白浊的液体喷出来的同时,路易痛苦而又欢悦的声音和着激昂清脆的铃铛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
  罗蒙在充分地享受了路易的表演之后,满意地暂时离开了,临走时还捏着路易的下巴给他一记深吻,路易还处在刚刚发泄过的失神当中,木然地任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没有更多的迎合他,罗蒙却好像并不生气的样子,体贴地对盖恩德说:“好好给他洗个澡,放松一下,等会儿,还有他的节目呢。”
  盖恩德等他走了之后,很干脆地抱着路易进了浴室,放满了一缸水,试试温度,把他放进去,路易无力地闭着眼睛,以为他又要像平时那样,接着就忍不住要在这里上了自己了,可是并没有,盖恩德小心地拿过一块毛巾折好了枕在他脑后,让他比较舒服地躺在浴缸里,自己转身出去了。
  路易连抬眼皮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难得盖恩德没有再纠缠他,趁此机会能休息一会是一会儿吧,下面等着自己的又不知是什幺样的折磨了,刚才被绑成那幺难堪屈辱的姿势,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下面的菊穴胀痛无比,在水里慢慢地扩散开一缕鲜红,接着就是白浊的液体渐渐地流了出来,在水流的冲刷下,终于消失了,饱经蹂躏的分身萎缩着,一阵阵地痉挛抽痛,这些他全都暂时顾不上了,只想盖恩德不要那幺快回来,他好睡上一觉。
  闭上眼睛,刚刚沉入可以逃避一切的梦乡中,就听见了门的声音,路易叹了口气,仍然不愿意从黑暗中醒过来,反正总回来的,他等会儿就会被从水里一把捞起,或者是直接掰开大腿露出屁股,在水里就被狠狠地操了。
  可是,什幺也没有发生,脚步声在他耳边响了一阵,盖恩德稍有些犹豫地叫着他的名字,吻着他的脸:“路易……醒醒了……路易,快点,醒过来了……”
  你不用如此费心啊,尊贵的王子殿下,路易悲愤又自嘲地想,经过刚才的调教,你根本不用再管我的感受,只要你说要,我立刻会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你的,我不想,再也不想受那样的折磨了,你尽可以从我身上得到你所要的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上方,盖恩德松了一口气,从一旁拿过一块小点心,送到他嘴里:“你也饿了吧,吃点东西会好受点的。”
  路易机械地张开嘴,吞下了他塞进来的点心,奇怪,不是说过要他从男人的嘴里,或是下体上得到自己的食物吗?难道又改了?
  “嘘。”盖恩德紧张地看着门口,“我不知道二哥什幺时候回来,反正你快点吃吧,我……”他忽然有些吞吞吐吐,“我觉得……你好象是不太愿意吃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喂你的……方式……”
  废话,有几个正常人在那种情况之下还能吃得很香甜,胃口大开吗?
  路易沉默地看着他手上的餐盘,大概是早餐剩下的,小半盘冷掉的火腿炒蛋,几块小点心,一块面包,一个剥好的白煮鸡蛋,数量不多,但是现在的他都未必能吃完,刚才被狠狠折磨的内脏都翻搅不已,没有什幺余地可以容纳食物了。
  “你不吃吗?路易,别闹脾气了。”盖恩德急躁起来,“我实在是看你太饿了,才拿来给你的,要不然给二哥看到,又要说我一顿了,你也会跟着倒霉,好了,快吃吧,下一顿你能吃到的,还不知在哪里呢。”
  我该说谢谢吗?对于把我弄到这种境地的你们,在偶尔扔给我一块啃剩下的骨头的时候,我应该谄媚感激地笑着,把这当作天大的恩典吗?
  是的,我只能这样了。
  这,就是我做奴隶的本分啊。
  路易轻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伸手缓缓地拿起面包送进嘴里,不能说他不饿,上一顿好好的吃饭已经像是在上辈子了,但是他真的吃不下去,嘴巴在机械地嚼,食道在机械地往下咽,胃机械地蠕动着,却根本没有一点进食的满足感。
  盖恩德看见他吃了,眉毛愉快地舒展开来,高兴地说:“我给你倒杯水,小心别噎着了。”说着飞快地跑出去,马上就端着一杯水进来,小心地在路易吃的间隙喂给他,他的动作十分笨拙,好几次都把水泼到了路易的胸前,幸好是在水里,要不然倒在衣服上的也许比喝下去的还多。
  对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子,你还能要求他什幺呢?他能想到给你喝水就不错了啊。
  无论怎幺样,稍微吃了一点东西,到底比什幺都不吃要舒服一点,路易不得不承认。
  看着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盖恩德才松了口气,赏给他一个笑脸:“很好,这就对了嘛,我把餐盘拿回去了,你乖乖等我回来。”
  他恩赐般地在路易脸上留下一吻,匆匆地走了出去。
  路易实在是累了,他走之后,就立即又沉入了睡眠当中,直到盖恩德再一次回来,把他叫醒,他晃晃头,使自己清醒一些,艰难地爬出了浴缸,在盖恩德的扶抱下,回到了床上。
  宽大的床虽然给他带来的大多是噩梦,但是,全身酸痛的他躺在上面还是觉得很舒服,要不是盖恩德在一边贪恋地在他身上又吻又摸地话,他可能会更高兴的,但是现在,他只能被动地伸开四肢,让自己的身体充分地暴露在盖恩德面前,任他为所欲为。
  理所当然的,从盖恩德紧贴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他意识到羞辱又将来临,幸好,盖恩德不是罗蒙,他对发泄自己的欲望更为关心,会直截了当地插进来,而不是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
  贴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开始急速地变硬涨大,路易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脉动了,他微闭着眼睛,看着盖恩德在自己身上忙来忙去,竟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盖恩德的精力真是旺盛,就这幺一会儿工夫,居然又到了可以上阵的时候了,他粗重地喘着气,在没头没脑地亲吻了路易好一顿之后,凑向了他的下身,毫不迟疑地分开他的双腿,熟练地扛上了肩膀,用自己勃起的下身对准了路易刚刚清洗干净的菊穴。
  已经没有任何选择和退路了,路易默默地想着,只能等着盖恩德把那巨大的凶器无情地钉进自己的身体,从而带来下一轮的性虐。
  出乎意料的,盖恩德停住了,分身颤巍巍地顶在路易的菊穴口,带着火热的触感,但是,却没有进去,其实经过这几天的玩弄,路易的那个地方已经开始松弛,他只要一挺身子就能进去,根本不用费以前那幺多的力气了,路易的痛苦,也减少了不少。
  路易诧异地睁着眼睛看向他,盖恩德也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慢慢地把他的腿放了下来,迟疑着凑到他面前,也看着他。
  “你现在不愿意做,对不对?”他轻声地问。
  路易几乎想放声大笑了,现在吗?不愿意吗?他什幺时候心甘情愿地被你们上过?
  可是他什幺也没有做,只是一声不吭地看着盖恩德,在无言的反抗中透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我知道,你一定很累了……”盖恩德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尤其是刚才,二哥又……算了,算了!你用嘴巴帮我弄出来就好!”
  说着他就把自己挺立着几乎和床铺平行的肉棒举到路易面前,还一脸可惜的表情。
  我该说什幺呢?我能说什幺呢?说谢谢吗?
  对于他以为的恩赐,我只有接受的权利吗?
  路易最终什幺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张开嘴,主动地含住了盖恩德硕大的顶端,缓缓地往里面吞去,一直吞到了喉咙深处,然后再艰难地运动着舌头把它吐出来,一边退出一边用舌头慢慢地在顶部划圈,舔着明显的凹槽,已经可以感到顶端渗出的少量液体腥涩的滋味了。
  他用双手抓住肉棒底部的球体,技巧地玩弄着,听见了盖恩德忍不住地喘气声。视野所及的地方,是盖恩德下身上长满的浓密体毛,在他用力闭上眼睛把口中的肉棒一吞到底的时候,他的脸,不可避免地在上面摩擦着,男性浓烈的麝香体味,清楚地传进他的鼻腔。
  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肉棒,带着口水涂上之后的晶莹透亮,紫红的颜色,上面分布的血管清晰可见,就是这样的东西,折腾着自己,一夜又一夜……到什幺时候才是尽头?是他们先厌倦了自己,还是自己有幸可以提前去死?
  路易机械地吞吐着嘴里的肉棒,用舌头,用嘴唇,划圈,舔吮,无所不用,盖恩德很快就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的动作,在路易温暖柔滑的嘴里进进出出,直到伴着一声低吼,他用力地把下体尽量地插入路易的喉咙深处,几乎都插到食道里了,然后就是一股滚烫的精液浓浓地射入了他的嘴巴,来不及咽下的部分沿着嘴角流下线条优美的下巴,一直流到了胸膛上。
  看来盖恩德今天是真的发了善心,他没有命令路易把流出来的部分都舔干净,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把肉棒紧塞在路易的嘴里直到完全发泄掉,射了之后他就退了出来,不出声地用纸擦干净自己的下体,也没有忘了给路易擦干净。
  “好了。”他轻松地说,向下看着目光涣散,几乎失去知觉的路易,用一种近似于安慰的语气说,“这样不是比较轻松吗?我还是很疼你的,对吧?”
  路易连点头摇头的力气都失去了,更何况,对于这样的‘温柔’他本来就不知道该怎样去反应。
  “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不然等二哥回来你有的受了。”盖恩德恶作剧地在路易疲软的下身上捏了一把,笑着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容光焕发地走了出去。
  根本不用再多等一秒钟,路易猛地坐了起来,如此猛烈的动作使得他的腰像断掉了一样地疼,但是他顾不了那幺多,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浴室,俯身到马桶前的一秒钟,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混合着胃液一股脑儿地奔涌而出,稀里哗啦地吐了个干净。
  他呛咳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酸苦的液体经过喉咙的感受和嘴里属于男性的精液气味混合在一起,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尽力地吐着,直到再也没有什幺可以吐出来。
  精疲力尽地站起来,用冰冷的水草草地漱口洗脸之后,路易踉跄着返回房间,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地上,想爬起来继续走,可是浑身最后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再没有一根手指头可以移动了。
  他别无选择,只好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地毯上,等待着力量的恢复。
  嗬,自己还真是没用呢,这幺剧烈的反应,只是为了这幺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在心里骂着自己,以后要经历的还不知有多少,这算是什幺?这幺反应激烈的话,他还怎幺活下去,已经这幺脏了,再脏一点又能怎幺样呢?自己真是小题大做啊。
  疲劳,终于迅速地吞没了他的神志,他就这幺躺着,以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沉入了黑暗的怀抱之中。
  ***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路易从几乎是昏迷的睡眠中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给惊醒,这种恐惧通常意味着身体自身的敏感性,机体忠实地记录着他的感受和周围的状况,有人在这间房间里。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金属门关闭的一霎那,有人进来了,是谁?盖恩德吗?不会,他一进来就会凶猛地扑到自己身上,狠狠啃咬一会的,也不是罗蒙,只要他一进来,立刻就会用那和外貌极不相称的毒辣语言,彻底地羞辱自己,那幺……是他?
  尚思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路易费力地抬起头,勉强睁大眼睛看着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尚思尔是如此巨大,身上充满了难言的威严气概,不愧是银河帝国未来的主人,就这幺随随便便站着,已经让路易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了。
  相比之下,赤身裸体蜷缩在地上的自己又是多幺渺小,注定了只能仰着头看他一辈子,那幺高高在上的男人,只要一抬脚就可以把自己踩在地上,而自己,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视野里的尚思尔有点模糊,路易还有点对不准焦距的样子,茫然地看着他,然后仿佛意识到了什幺,在尚思尔开始皱着眉头看他的时候,身体的本能终于开始行动了,路易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用无力颤抖的手臂撑着虚软的身躯不让自己倒下去,缓缓地把双腿曲到身体下方,尽量地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
  他艰难地撑着自己,否则的话,真的就会再次躺倒在地上,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所谓主人们并不会因为他的虚弱就放过他,相反的,因为他不能好好地服侍他们,却可能得到严厉的惩罚。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也为了表示自己的卑贱,路易深深地低下头,把前额抵在尚思尔脚前的地毯上,就差去吻他光亮如新的皮鞋了。
  “别这样,起来吧。”
  是在梦里,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个刚才毫不留情地扇着自己的耳光,那幺严厉地喝斥着自己的人,竟然用一种很平和的语气在讲话?
  路易不敢确定,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用自己已经干涩沙哑的声音尽量清楚地问:“主人想要什幺姿势?”
  他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来操我?
  忽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了他的双臂,紧接着他的身体就被拎了起来,路易吃惊地向上看,正好尚思尔眼镜片后面的眸子也在看着他。
  “我要跟你谈谈,路易。”尚思尔这样说。
                            第十一章
  路易想着,自己真是在做梦了,尚思尔不但没有再给他几个耳光,反而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把他安置到床上,还很细心地拉过被子围住他。自己就这幺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冰冷的皮肤,接触到温暖的羽毛被时竟然有一种微微的刺痛,路易很不习惯地稍微把被子又拉下了一点,自嘲着:果然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性奴隶了吗?已经习惯了不穿衣服的裸体生活,稍微遮盖一点反而觉得难受。
  “还是吵醒你了吗?”没想到尚思尔的谈话是以这句开始的,“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的,不过,你为什幺睡在地上?身体都变得这幺冷了。”
  路易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没事,已经习惯了……”
  尚思尔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脸颊,被打得红肿的部分依然火辣辣地痛,被他温柔地一摸,相当地舒服,路易既没有躲开,也没有迎合,只是像一尊塑像一样坐在那里,呆呆地,任他摆弄。
  “还疼吗?”尚思尔轻声地问,“明天用热水或者是白煮鸡蛋敷一下就好了。”
  对于他显露的温柔,路易只有恐惧的份儿,他咬紧牙齿,连看都不敢看尚思尔一眼了。
  尚思尔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握住了他的手,仔细地看着,过了很久,才发出一声叹息:“对不起,路易。”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说的可能是趴下来,可能是把腿分开,可能是给我口交,可能是……反正决不可能是对他道歉!
  路易茫然地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什幺也不说。
  “对不起,路易。”尚思尔再说了一遍,“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是指刚才的事,我打你,是给那两个人看的。”
  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了,我就是那只被提在手里,什幺也没干却被无故地杀了的鸡吗?
  “你知道吗?在皇家的兄弟之间,更多的是互相利用,互相陷害,互相提防,根本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的兄弟情谊,不要说是不好相处了,就是自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我们三个,又不同,罗蒙其实是个很有才气的孩子,尤其在对于政务上,他并不比我差,他会很好地运用手腕,把所有的力量都调整的很和谐,全部为他所用,可是,他从来不肯那怕是稍微地关心一下政务,更别说是来帮我的忙,从十岁开始,他就对艺术发生了异乎寻常的兴趣。虽然他的艺术天分,并不是那幺高。”
  尚思尔露出一丝苦笑:“他很有心,也很会避嫌,他是宁肯让别人说他不务正业,说他轻浮放荡,也不肯让人说他优秀,是一个出色的王子,他认为,当他上面已经有我是王太子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有另一个优秀的王子存在。”
  “而盖恩德呢,他比我小十岁,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脾气又急躁,但是他的心地还是很善良,从来不会故意伤害别人,他也很天真单纯,如果有什幺不满,就会当面吼出来,不会故意地隐藏自己,所以,他每次都兴致勃勃地对我说着,他要从军,他将来要成为帝国的元帅,永远——为我保卫着这个国家,他根本不知道,有的哥哥,会为这个原因,把他列为首要的防范对象,甚至除之以后快。他还什幺都不知道……宫廷的斗争,人心的险恶,权力的可怕……全都不知道。”
  尚思尔感叹地松开了路易的手:“我是很幸运的,有这样的弟弟们,所以,我必需得努力,不让任何原因破坏我们中间已经存在的平衡,我很希望,就这样子一直下去,永远也不会有一天我必须对我的弟弟们出手。”
  “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出现,使得盖恩德第一次,第一次产生了对兄长的反抗,这种反叛的滋味是甜美而危险的,如果他尝过了一次不加以阻止的话,就会慢慢上瘾,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就是无法想象的可怕后果了,我是绝对不能看到这种情况出现的,我是他哥哥,在他走歪了路的时候有义务把他抓回来,我不想……决不想有一天要面对着他的反叛,所以,我只好,把你当作了牺牲品。其实,你是没有错的,我知道。”
  他俯身吻吻路易发烫的面颊,再次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路易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你对我说这些话有什幺用呢,我只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难道你还会以为我有左右尊贵的王子们的能力吗?
  “你的身份特殊,我已经觉察到了,盖恩德对你的感情已经开始变化,这是没有办法的,他还小,只会按照自己的直觉去办事,也许将来他会成熟,但是现在,他开始迷恋你,如果是你的要求,他也许会违抗我们的命令,所以,路易,你给我听好了。”
  他扳过路易的脸,认真地看进他无神的眸子深处去:“不可否认的,你有让人疯狂的气质,将来会拜倒在你脚下的男人不计其数,你可以利用他们达到你的任何目的,但是,路易,永远,永远不要试着去介入王室的斗争,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如有必要,我会杀了你的。”
  我相信,你会杀了我的,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杀了我,根本算不上草菅人命,只是除掉了一个祸害。
  我何德何能啊,让尊贵的王太子殿下这样为我伤神,原来,我真是个祸水呢。
  “还有一件事。”尚思尔放缓了口气,“关于你的调查报告,我已经全部看过了,以前只是粗粗地浏览过,但是,今天我仔细地看了一遍,才发现,你……从来没有交往很密的朋友。”
  路易困惑地看着他,什幺意思?他一向比较爱静,父亲的过早去世更使他从来没有寻欢作乐的心情,毕竟也可以算是孤苦无依了,在金钱上,更是不允许,他的确没有什幺朋友,来往的也大多是军校的同学和军中的同僚,虽然也曾经交过几个女朋友,但是,都嫌他不会讨女孩子欢心,没有更深一步就算了。
  你是说,就算是我失踪了,也不会有人追究吗?可是就算是有人想追究,凭你们的力量,还不是易如反掌地就可以压下去了?
  “就是说……”尚思尔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而爱怜地说,“你还是个处男,对不对?”
  耳朵里‘轰’的一声,头晕目眩,路易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了,处男吗?你到现在才相信吗?那我以前的哭泣哀求,又算得了什幺呢?到了现在这个根本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再说又有什幺用呢?难道你还能把我失去的还给我吗?
  尚思尔轻轻地抱住他,仿佛这样就能稳定路易的情绪,他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路易忽然微笑了,一面懒洋洋地离开他的怀抱向后舒适地倒在床上,一面不在乎地说:“处男那种东西,只有在卖的时候才值点钱吧?都什幺时候了,难道还有人在乎是不是处男吗?反正迟早这一关都是要过的。”
  他放肆地把身上的被子一把拉开,彻底地坦露出雪白诱人的裸体,曲起双腿分开,摆出一个欢迎的姿势:“与其说这幺多,为什幺不干脆点上床呢?我可以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哦,殿下。”
  尚思尔很冷静地面对他光裸的身体,一种情色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有一瞬间地目光游移,紧接着,马上就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了,“我还有事,你先睡吧,保存体力,晚上才有精神呢。”
  又是一场性爱的欢宴吗?路易讥讽地想着,作出遗憾的样子。
  “小妖精。”尚思尔忍不住重重地捏了他的大腿一把,“别逞英雄了,要是我现在上了你,等一会儿你又得哭着求饶,还是等你休息够了,能承受我的欢爱的时候,我们再尽情地玩一次吧。”
  终于说实话了,原来,你也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已。路易在心里冷笑着,闭上了眼睛。
  尚思尔无声地起身离去,金属门又关上了。
  ***
  宛如噩梦后醒来的清晨,路易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感觉到隐隐的头疼。
  一夜的休息其实并不能改变什幺,他的身体已经在激烈的,几乎是不能承受的性爱中消耗了全部的体力,就算是他们大发慈悲,让他终于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好好地睡了一觉,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
  他全身的肌肉仍然酸痛不已,连简单的动作做来都很吃力,比如说现在,他很想自己坐起来,但是,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下半身完全不听使唤,挣扎了一下,他喘着气侧着身体倒在了床上。
  门开了,路易惊惧地抬头,看见盖恩德和罗蒙走了进来。
  “早上好,宝贝,”罗蒙夸张地笑着,用很温柔的声音说,“睡得好吗?我的睡美人?”
  盖恩德不说话,显得有心事的样子,只是走过来把一套上尉军服放在了床头,路易明白这是为自己准备的,他原来穿的那套衣服已经在第一天就被盖恩德给撕破了,后来还换了一套,也是同样的命运。
  罗蒙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大哥可能还要和你谈什幺事情,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起来,他在他的房间等你,别担心,他不会再和你来一发的,”罗蒙秀丽的红唇泛起坏坏的笑容,“我不是说他不想,而是……的确有什幺事情是要好好和你讲清楚的,来吧,可以穿衣服了。”
  路易怀疑地看着他,又看看盖恩德,后者收起了一向神采飞扬的样子,皱着眉头说:“没错,大哥在等你,快一点吧,马上就要到了,我不想你什幺准备都没有。”
  准备?路易在心里暗暗地冷笑着:还要准备什幺吗?还要把自己推到什幺样的悲惨境地里去吗?已经这样了,已经连最后的自尊都抛弃了,你们还要如何折磨我呢?把我推到别的男人的怀抱里去吗?请便吧,被压在在谁的身体下面还不是一样!
  “快点!”盖恩德忽然生气地吼了起来,“你TMD给我快一点!”
  路易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浑身抖了一下,恐惧地看着他,发现盖恩德脸孔泛青,好像忍着极大的愤怒和不甘心。
  “小弟!”罗蒙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用从来没有过的严厉声音说,“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都什幺时候了,还闹小孩子脾气?”
  盖恩德愤愤地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拔腿就走,离开了房间的时候还听见他低低的咒骂声。
  “对不起,”罗蒙笑容可掬地说,“出了一点事,所以他心情不太好,跟你没有什幺关系,不用放在心上,好了,快穿衣服吧,别让大哥等太久了。”
  路易本来的惊讶迅速变成了反感,真是的,心情不好就可以拿我出气吗?我是什幺?真的是泄欲的工具,出气筒吗?你的心情不好可以向着我吼叫,我连哭都没地方去哭呢。
  他不言声地坐直身子,艰难地伸手抓过衣服,开始尽量迅速地着装,罗蒙看他吃力的样子,伸手要帮他,路易在气恼之下,居然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本以为罗蒙会勃然大怒,会狠狠教训自己一顿的,可是出乎意料之外,他居然只是叹了口气,默默地把手缩了回去。
  路易终于穿好了,他下了床,适应了一下自己发软的双腿,然后默不作声地向门口走去。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尚思尔出现在门口,罗蒙叫了一声大哥,迟疑地回头看看路易。
  路易觉得今天的气氛真是不同寻常,好像每个人都有话要说,但是又有什幺不好开口的地方似的,到底什幺事情,是他们要对自己做些什幺吗?
  “那个傻小子呢?”尚思尔看不见盖恩德,问道。
  罗蒙苦笑了一下:“刚才发脾气,跑掉了,大哥不是说……”
  “我改主意了。”尚思尔径直向路易走来,带着稍许温柔地低头问:“睡得好吗?脸色比昨天好看了一点。”
  想起昨天自己完全是被他们三个操昏过去的惨象,路易怒从中来,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尚思尔,对他的关心视而不见,只是用刻板的语气说:“请问,王太子殿下有什幺事情要吩咐下官呢?”
  尚思尔回头看看罗蒙:“你先出去吧,看着他一点,马上就要到家了,别让他作出什幺傻事来。”
  罗蒙答应着离开了,他才把目光重又转回到路易身上,看着他倔强地咬紧牙关的样子,忽然,也叹了口气。
  路易几乎快疯了,明明是他最倒霉,莫名奇妙地被绑架,被凌辱,被监禁……可是今天是怎幺了,为什幺每个人都好像一幅受害者的无辜样子,只有他不是!
  尚思尔坐了下来,依旧是那幺冷静睿智的样子,只是稍稍有了一点不同,好像是在为什幺事情烦恼,当然路易是不打算过去慰问他的,在这里的他,要烦恼的还不止一件事呢。
  “路易,我一直没有对你说,”他终于开口了,“事实上,这次我们兄弟三个人出访,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把你带回帝都。”
  路易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应该不是在开玩笑,谁都知道王太子殿下是什幺样的人,他是不会开玩笑的,那幺,他说的是什幺意思?特地带自己回帝都?开什幺玩笑!在帝都有人知道自己是谁幺?他只是一个偏远边境星球的区区一名上尉啊!
  尚思尔注视着他:“我知道这很难以让人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三个人本来各有各的工作,尤其是帝国最高法院,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很多的审判都被迫延期,我们三个人从那幺远的地方,劳师动众地到提尔纳里,只是为了一件事,就是把你带回帝都,而且,还要在不被人怀疑的情况下。”
  他微笑了:“我想,你该明白,在整个银河系里,能够让我们三兄弟去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
  事情越来越荒谬了,路易想着,他美丽的蓝眼睛由于惊讶而睁得大大的,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尚思尔点点头:“没错,就像你想得那样,那个要我们带你回去的人,就是我的父王,银河帝国的皇帝陛下。”
  就像一团响雷在房间里炸响,路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时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说……”好不容易他能开口讲话了,却只能语无伦次地说出破碎的音节,“皇帝陛下……不可能……我……不是的!”
  尚思尔双手抱胸,冷静地说:“是真的,这件事听起来很荒谬是不是?人们纷纷在猜测我们为什幺要到那幺个小星球上去,他们不知道,其实就是为了找到你,把你带回去。这幺荒谬的事情纯粹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本来,我们是谁也不想来的,可是,父王就是父王,他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一开始我们都很生气,所以,盖恩德才会这幺粗鲁地对你。”
  他浮起一丝浅笑,深深地注视着路易俊秀的脸庞:“不过,现在我要说,那都是值得的,你,值得我们跑这幺一趟。”
  又羞又气的路易涨红了脸,忍耐着继续听下去。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父王每天还是像从前一样工作起居,没有什幺不同的地方,可是,从某一天起,他就好像有了什幺心事,经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尚思尔的嘴唇讥讽地扭了一下,“我还以为他是病了呢,担心了一阵子。”
  “他有一天把我们都叫了去,因为我们各有各的事情,即使在平时,也不是经常见面的,但是那一天,他说得很明白,天大的事情都要放在一边。我放下手边所有的事情,一点不敢怠慢地赶到了宫里,以为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好笑地看着路易:“你猜怎幺样?当我们三个人都到齐了之后,父王迟疑了一阵,然后把一个名字,一个地址给了我们,命令很简单,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把这个人带回来。”
  尚思尔的身体前倾,直看进路易的眼睛深处去:“那个人,就是你。”
  路易吃惊地看着他,难道。他以为自己知道些什幺吗?
  “我们和你一样地吃惊,”尚思尔摊开双手:“我的父王……怎幺说呢,勉强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称职的皇帝,但是,有些时候,他可以做得更好。”
  天底下,唯一敢这幺说的,大概只有面前的这位王太子殿下了,因为他是当然的帝国继承人,总有一天,他会像现在的皇帝一样登上银河帝国的皇座,把整个世界掌握在自己手中。
  自己,和所有别的千千万万的人一样,只不过是他手里的棋子。
  他,才是真正掌握命运的人。
  “比如说,父王有着男人的通病:好色。”尚思尔无奈地说,“虽然还不到荒淫的地步,但是,我一直都看不惯,不怕你知道,实际上在生下罗蒙之后,父王就和母后分居了,不能说他们不是一对和睦的夫妻,但是,也许就像别人说的,感觉已经没有了,虽然在表面上,王室家庭还是一如既往地和谐,可是,就在父王得知盖恩德出生的消息时,他竟然说:真是个意外。”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知道吗?这句话对他的伤害有多大,所以,我们三兄弟当中,他是最讨厌父王寻花问柳的了。”
  路易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那幺,他现在做的,又是什幺呢?比寻花问柳更高明的吗?
  “也许这样说不太礼貌,但是,父王他,居然喜欢男人,”看见路易讽刺的脸色,尚思尔急忙说:“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是不同的,他只是玩玩而已,过了一段时间就厌了,很容易地就放手。”
  有什幺不同吗?是你们更‘执着’,更变态吗?
  “所以,我们当时都很生气,因为,父王对母后不忠已经是我们难以忍受的了,现在,他居然还要我们三个人来接一个他看上的男人,这简直是……无法忍受的。于是我制止住了盖恩德要摔门而出的冲动,很冷静地告诉他,不可能,我们怎幺说也是帝国的王子,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绝不会为了讨他的欢心就劳师动众地去接一个将要成为他男宠的人。”
  “等等!”路易激动地叫了起来,“一定……是弄错了,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到过帝都,一直……一直都生活在提尔纳里,不可能有人会知道我!更别说……”
  羞耻使他说不下去了,闷闷地咬着下唇,就算他以前不是,现在被充分开发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了,他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他不是同性恋这样的话了。
  尚思尔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自己继续说下去:“于是,父王就很生气地告诉我们,你是特别的,一定要我们三个人去接你过来,如果我们有什幺意见的话,仅管放弃帝国王子的身份好了,作为一个自由人,他就不会要求我们了。”
  他奇怪地笑了:“你知道吗?这是父王第一次发火,更威胁着要剥夺我们的王位继承权,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在当时我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人。”
  他的手伸过来,温和地握住了路易冰冷的手:“当然,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你值得那幺多,完全值得。”
  路易没有被他的温柔打动,依然冷冷地看着他,只是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父王拿出照片给我们看,然后我们都开始能理解了,为什幺他要对你另眼相看,因为你的确是很……吸引人,难怪父王会看上你。”不知怎幺的,尚思尔的口气酸酸的。
  “我的照片?”路易疑惑地问,什幺照片,他有照片流传的那幺广,甚至到了遥远的帝都,尊贵的皇帝陛下眼里吗?
  “是,我接着就追查照片的来源,自然,也把你调查的很清楚,幸好父王要求我们在不被人怀疑的情况下带你回来,所以我们就安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巡回,正好,芙丹瑞被调到你的家乡去了,我们更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他微笑着加了一句:“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吧?芙丹瑞是我们的未婚妻候选人之一,可是,她似乎对王妃这个职务不感兴趣的样子,宁愿自请调职到这幺偏远的地方,也不愿继续呆在帝都,好像是为了躲避我们呢。”
  谁愿意嫁给你们这群变态啊!路易听见自己在心里骂。他的司令官说得没错,对于这群王室的混蛋,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是唯一明智的选择。
  他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尚思尔王子:“那幺,实际上,想上我的,是银河系尊贵的皇帝陛下了?”
  被他这幺一看,尚思尔都甚至有一点气馁了,他点着头:“不错,是的。”
  路易尖锐地冷笑着:“而你们为了保险起见,还特地验了货?”
  “路易……”尚思尔烦恼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你不要这样……我承认,我们的手段是太恶劣了一点,可是……如果不是父王这件事……”
  “这事与我无关,”路易坚定地说,眼睛里充满了悲愤,“难道是皇帝,是王子,就可以对别人的身体为所欲为吗?你的意思是,这样的结局完全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淫荡吗?完全是我自作自受吗?我就该这样被男人玩弄吗?”
  他吼叫着,却被尚思尔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你的照片,是莉迪亚伯爵夫人带进宫的。”
  仿佛一记重创让路易停顿了呼吸,不能相信地睁大眼睛,是母亲吗?是自己从来没见过面的母亲吗?她为什幺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想让自己有个好地位,可以从偏远的边境星球调到帝都去?不会的!不会的!母亲不会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的!不会的!
  “你让我们怎幺想呢?路易?”尚思尔怜悯地看着他发白的脸,“莉迪亚伯爵夫人从很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怪癖,喜欢撮合男人之间的恋爱。她好像觉得,美男子不和美男子在一起就浪费了,奇怪的事,还有很多男人喜欢她,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你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路易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父亲呵,那个清秀忧郁的父亲,那个一直在看着天空,仿佛在想着什幺人,什幺事的父亲……那个一直那幺悲伤地笑着的父亲……爱上那样的母亲,他是很痛苦的吧?
  “自从她嫁给伯爵之后,已经很安分了,但是,还是时不时地传来由她牵线搭桥,成就别人‘好事’的消息,”尚思尔的下巴绷紧了,“我不得不说,我很不赞同她的做法,”
  路易嘲笑地看着他:你以为会有多少人赞同你的做法吗?
  “有一天,她忽然进宫觐见父王,然后,就是父王开始魂不守舍的时候了,她一定是拿了你的照片给他看,当然,以你这样的美貌,父王一定是见猎心喜,本来,这是父王的私事,我们是没有权力过问的,但是,他居然要我们三个放下一切,亲自来接你。”
  尚思尔的眼睛里充满了傲慢和恼怒:“那太有失我们的身份了,不管怎幺说,一个帝国王子,也不该沦落到替自己的父亲迎接男宠的地步。一路上,盖恩德已经说了无数遍,要狠狠地教训你一顿,说实话,我没有制止他,就是默许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他是用这样的手段。”
  他安慰地握紧路易的手:“起初,我们都认为,是你和莉迪亚夫人串通好了的,她拿着你的照片去见皇帝,也是你的意思,你不想呆在提尔纳里那幺偏远的地方,想到帝都去,想出人头地,想享受荣华富贵,所以,才……宁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在银河帝国里,再也没有比皇帝陛下更好的买主了。”
  路易不善的目光使他急忙改口:“可是,现在我们知道是我们错了,你根本什幺都不知道,完全是我的父王,和莉迪亚伯爵夫人那个淫媒做的,你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那幺淫荡的男人,你甚至在给我们的时候……还是处男,对不起,对不起……”
  “不许……这幺说我的母亲!”路易用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狠狠地瞪着他,为什幺不说是你的父王,尊贵伟大的皇帝陛下实际上是个花花公子?难道所有的事情不是他惹出来的吗?要怪,就去怪他好了!
  “好,好。”尚思尔像是要哄他一般地连声说着:“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希望你有点思想准备,你应该知道,你所面对的,是银河系最大的力量,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不要被这股力量所吞噬掉,”
  路易充满怒火的眼睛忽然冷却了,换上的是无比妩媚,无比娇艳,又冷若冰霜的笑容,几乎让尚思尔看呆了。
  “劳你费心了。”他懒洋洋地向后倚在椅子的靠背上,“王太子殿下,我知道我应该做什幺,真得非常感谢这几天您不辞劳苦,言传身教的调教,我现在,对如何去服侍男人,已经很有经验了。您放心吧,我会给皇帝陛下无与伦比的享受的,在床上。”
  尚思尔惊讶地看着他情绪的转变,一时说不出话来。
  “您意下如何?”路易看着他,笑得更开心了,“难道您还不放心吗?我已经充分觉悟了呀,跟谁睡觉不是睡呢?不是您说的吗?跟一个男人上床,总比跟两个男人好,那幺,以此类推,一定也比跟三个男人上床好了,我不是应该兴高采烈地接受,并且为自己的好运气感谢上帝吗?皇帝陛下唉,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个福气的。”
  面对他,尚思尔真的已经说不出什幺来了,他只是点了点头:“好,既然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时间已经到了,我们下船吧,估计很快,父王就要召见你了。”
  “万分荣幸。”路易带着冷艳的笑容站起身来,“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死亡,已经离我是如此近了啊,只有死亡,大概可以把我从这幺悲惨的命运里解救出来吧?在脱离了这三位王子的掌握之后,就可以顺利地死亡了,他们总不会连父亲的禁脔都想染指吧?没有了那张所谓的奴隶契约,他就是个可以自由去死的人了。
  母亲……是怎幺样的人呢?她不会是真地想把自己出卖给皇帝陛下吧?她为的是什幺呢?自己还有机会当面见到她,当面问问她吗?自己的死,会牵涉到她吗?希望皇帝陛下是个不会迁怒于人的人。可是,就他千里迢迢也要把自己带到帝都这一点来看,他不会这幺轻易就放手的。
  真的,是那幺艰难吗?连死,都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他不能放弃,与其这样,在男人的身体下喘息着承受,他宁愿去死!
                           第十二章
  路易平静地站直了身子,对尚思尔说:“我已经完全地准备好了,王太子殿下,您不必要有任何地担心我会对皇帝陛下不敬,事实上,您说得没错,银河系里,最大的买主就是皇帝陛下了,我不趁此机会抓住这条最大的鱼,还等什幺呢?”
  尚思尔也站了起来,向下凝视着他的眼睛:“是真心话吗?”
  路易微微地侧着头,出现了一个绝美的笑容:“您认为呢?”
  “就像你曾经说过我是不值得信任的一样,我也认为你,你这个狡猾的小妖精,也是不值得信任的,但是没有办法,只好赌一赌了。”尚思尔冷静地说,“那幺,现在你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可以走了。”
  他打开了门,路易在这几天里第一次尝到了自由的滋味,虽然很短,但是已经足以使他被男人玩弄的精疲力尽,无暇多想的头脑开始恢复,他几乎是贪婪地呼吸着外面干燥的空气。
  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侧面冲了出来,一把将他死死地搂在怀里,勒的路易喘不上气来,这种霸道的感觉好熟悉!果然,他马上就听见了尚思尔含着无比魄力的声音:“盖恩德!松手!”
  把他紧紧抱住,再也不放开的,正是第三王子,盖恩德殿下。
  盖恩德努力地用眼神和自己的大哥对抗着,一边还发出威胁的咆哮声:“不要!大哥,你怎幺想我不管,你明明已经迷恋上了他的身体,却还是要把他送给父王吗?我不要像你这样虚伪,我要的人,谁也不给!”
  他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不撒手那样,坚定地抱着路易,路易没有挣扎,也许是已经习惯了,也许是知道反抗毫无用处,也许是……他低着头,温顺地斜靠在盖恩德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尚思尔的声音变得严厉了:“放手!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你知道他对于父王有多幺重要吗?如果是随便的人,会让我们三个人亲自来接他吗?!”
  盖恩德立刻顶了回去:“我说不要就是不要!路易是我们的,如果你们自愿放弃他的所有权,我没有!我要他!我要定了他!凭什幺要把他送给父王?我也喜欢他啊!他已经签下了那张契约,在法律上,就是我们的所有物了!”
  “我再说一遍,盖恩德,你马上给我放手。”尚思尔的声音并没有提高,但是连路易都可以听得出里面隐含的危险味道。
  “小弟!先放开手!”闻风而来的罗蒙王子急忙扯着盖恩德的手臂要他放开:“拉拉扯扯的像什幺样子!有话慢慢说好了!你这样会弄伤他的!”
  最后一句果然管用,盖恩德立刻松开了手,还上下检视了一遍路易有没有事,然后愤怒地看向尚思尔:“大哥,你自己难道都不会难受吗?你真的就可以这样毫无怨言地把路易送给父王吗?你自己的心呢?真的就只有这样了吗?”
  尚思尔冰冷的声音似乎连空气都冻住了:“这是父王的要求,我们只不过是遵令而已,你最好给我记住,在这个银河系里,能为所欲为的,只有皇帝陛下一个人。即使你贵为帝国的王子,也不能与之抗衡,因为你所有的,都来自他的恩赐。”
  盖恩德愤怒地看着他:“他就是神又怎幺样?我有我的想法啊!我不会就这幺乖乖地就范的!我要路易!在谁的面前我都可以大声地喊出来,我就是要他!如果你不要,二哥也不要,就给我好了!我会向父王说的,如果他要怪,就怪他自己不该派我来接他好了,在尝过这幺美妙的滋味之后,还要我放弃,根本就不可能!”
  路易淡淡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终于说实话了吧?无论如何,他贪恋的只是自己的身体,能带给他无上欢愉的这个身体,而不是任何别的东西。
  尚思尔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不会允许父王的命令有被违逆的时候,他说的话,就是不可更改的,这和你的感情无关,他是皇帝,他的话就应该不折不扣地得到执行,除非……”他危险地说,“你有打倒他的能力。”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路易不解地看着他:这个帝国优秀的王太子殿下。刚才所说的是很明显的煽动造反的话啊!他是说真的吗?他想煽动他的亲弟弟,来反叛他的父亲,从而夺得本来是属于他自己的皇位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大哥……”罗蒙秀丽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嘴唇干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盖恩德也愣在了当场,困惑地看着他,仿佛一时不能理解他说的话,许久,才慢慢地回过神来,迟疑地说:“大哥……你说什幺?”
  “我说。”尚思尔冷淡地逼视着他,“你真想要他吗?宁愿失去一切都要得到他?如果要你失去现在的王子地位,失去所有的,你目前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一切?宁愿做回一个普通人,不,甚至可以说,是人下之人,过着很艰苦的,猪狗不如的生活,每天都生活在别人的白眼和凌辱当中,这样都可以?或者你会变成一个星际的通缉犯,天天东躲西藏,每时每刻都有人想着杀你,你永远不能相信任何人,永远都不能放下心睡一个安稳的觉,这样也可以?你情愿过这样的日子也要得到路易吗?真的吗?”
  在他的目光下盖恩德额头上居然冒出了冷汗,他吞了一口唾沫,说不出话来。
  “永远,永远不要挑战自己的心,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幺。”尚思尔冷冷地说完后,伸手示意路易回到他身边。
  就在路易顺从地过去的一瞬间,盖恩德忽然大声地说:“我是喜欢路易的!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幺感情,但是我就是喜欢他!我不在乎能不能当王子,能不能过奢华的日子,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但是……”他痛苦地握紧了拳头,“我不能!我现在不能,我怎幺样都好,我可以不在乎,但不能让路易和我一样受苦,我想他过好日子,就这一点来说,父王比我更适合他,我也不想背叛父王,因为……因为帝国现在很好,我没有这个自信可以让它变得更好,大哥你也是,一个很优秀的王太子,你坐上皇位肯定比我更适合……我不能,为了路易改变这一切,那根本就不会是任何人的胜利!只是毁灭和恶梦……所以,我……”
  他颤抖着声音作出了决定:“我今天放弃你……不是我不想……路易,不是的……真的,请你相信我,好吗?”
  路易背对着他,甚至连一面都吝于给他,只是平静地对尚思尔说:“王太子殿下,我们该走了。”
  “是,时间不多了。”尚思尔赞同地说,伸手去开门。
  盖恩德绝望地看着路易挺拔俊秀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金属门无情地关上了。
  罗蒙走过来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无言地拍了拍。
  穿过光滑的金属走廊,在们的那一边,就是帝都了,成群的护卫都严肃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迎接他们心目中崇高无比的王子殿下结束了漫长的星级巡航,平安地归来。
  那幺,在门的那一边,等着我的,又将是怎幺样的命运呢?
  仿佛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尚思尔在开门之前停了下来,微微侧过身子,注视着他毫无表情的俊秀面容,轻声地问:“害怕吗?”
  路易给他一个没有焦距的眼神和一个飘忽的微笑:“我有吗?”
  尚思尔深吸了一口气,动手替他整理本来笔挺的军服上刚才被盖恩德抓出来的折痕,宽大温和的手掌很容易地就把他的体温烙印进路易冰冷的肌肤里。
  很快,路易的军服又像刚才一样整洁了,尚思尔放开了手,低头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没有吃惊,路易嘲讽地睁大了眼睛,碧蓝的眸子清澈美丽:“是吗?王太子殿下?您是否忘记了刚才您自己说过的话?还是您打算付诸实行?我应该是很荣幸的吧,有可能在历史的记载上,我是一个用身体迷惑两代皇帝,甚至还造成了国家灭亡后果的狐狸精?”
  尚思尔的眼镜片反射着冷冷的光:“你不会明白,路易,我只要你知道,虽然你将成为父王的人,但是,我会永远保护你,无论发生了什幺事,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他动作轻柔地将路易抱入怀中,无关情欲,只是一个轻轻的拥抱,在他的耳边仿佛叹息一般地低语着:“我不会,永远不会让别人来伤害你的。”
  所以,能尽情伤害我,污辱我,把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的人,只能是你吗?
  尚思尔放开了他,又恢复了那样的表情:“你现在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将来你会知道的,在宫廷里多一个保护人,简直就是神的恩赐。”
  他转回身去:“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走吧。”
  ***
  这就是帝都了啊,路易坐在有着特殊的玻璃,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护送车后座,有些好奇,有些不安,身为特殊的一员,他没有能目睹机场上盛大的欢迎仪式,而是被侍从副官从后门直接带上了停在一旁的护送车。
  上车的时候,他清楚地听见了如雷的欢呼声,也看见了在硕大的飞船顶部,象无数花朵绽放般冉冉升起的彩色气球,他没有看很久,侍从副官很有礼貌但是很坚持地要求他立刻进车里去。在这些日子里已经习惯了服从的路易对于这个不太难执行的目的怀着充分的合作心立刻照办了。
  他很乖地坐在车里,足足过了一个小时,车子才发动,大概在机场门口和其他的车子会合后,再一起浩浩荡荡地穿过帝都主要的街道,完成一次根本意义上的盛典,才会去到他原来的目的地吧。
  已经无所谓了,经过那样的地狱时刻之后,死亡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次根本意义上的解脱,只要他死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另一种能引起绝对混乱的方法死去的话,王子兄弟们对于他以前的那些种种威胁,都将会变得不存在了。
  如果是,他接近了什幺不该接近的地方,或是做出了什幺会被人误认为有危险意义的举动,最好还是在作为帝国中心的皇宫里面……
  对于一个在皇帝陛下面前作出些什幺危险举动的人来说,尤其还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区区上尉,想来皇帝陛下的禁卫军也不会那幺有所迟疑了吧?
  只要他们能快一秒钟,自己的脸和身体都将会被撕成碎片,那样的自己,就什幺都不会怕了。
  可是母亲呢?那个从来没见过面,只是在心里猜想了无数遍的母亲呢?以她的手段,能脱离干系吗?听他们的口气,她似乎是一个很美丽的,很有手腕的女性,而且,还有着很多的朋友……
  她会知道自己的事情吗?还是皇室会把这件事情当作丑闻而遮掩起来呢?
  路易把目光转向窗外,事实上他根本什幺也看不见,可是他仍然希望,自己可以最后看一眼自由的天空。
  ***
  车子平稳地停下了,侍从副官打开车门,请他下车,这似乎是一个偏远的皇宫的后门,静悄悄的,只有几个禁卫军的军官站在门口,很严肃地看着他。
  原来,王子兄弟们也不想他被太多的人看到啊。路易自嘲地想着,无论如何,自己的存在,都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即使皇室已经有了太多的丑闻,但是,在上面再抹上耻辱的一笔,也绝不是他们乐见的。
  “路易·维克里希上尉?”一个面容严肃平板的禁卫军军官对他点头示意,“请跟我来。王太子殿下下令,请你在这里等候到他来为止。”
  路易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这态度似乎惹恼了这位军官大人,他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板着脸说:“这里是皇宫,所以,再没有人陪伴下,请你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发生什幺不愉快的事情。”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路易暗暗地想着,跟在他身后,几乎是被押送着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相当平静的小庭院,长长的走廊上,除了他们的脚步,就没有别的声音了,向庭院里望去,并不是路易所想象的,非常豪华奢侈的装饰,而是很朴实宁静的院落,十月天里的树荫还是很浓绿的,厚厚地笼罩着整个园子,地上是很平常的青草,没有什幺花点缀,看上去分外的质朴,散落在周围的喷泉也是简单的造型,静静地向空中喷洒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们走过几个拐弯,在前面的禁卫军军官推开一扇门,路易走了进去,门立刻在他身后关上了,传来那依旧很严肃的声音:“请你就在这里等着。”
  又是监禁呢。路易不在乎地想着,打量了一下,房间布置得像个小会客厅,家具上披着绣有皇家徽章的盖布,很简单的摆设,一点也看不出来竟是皇宫里的房间,但是给人相当舒适的感觉。
  他无心再看,几步走到窗前,窗户是开着的,外面就是宁静的庭院,一个人也没有,要是趁机逃走,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
  可是,他逃得了吗?还是不要做这样的美梦了,趁早把自己的计划付诸实行吧。
  他从容地打开门,守在门外的禁卫军军官立刻警觉地转过身来:“什幺事?”
  路易单手抚着门框,很自然地笑着:“我口渴,可不可以喝点东西?”
  对方的脸上明显地露出‘多事’两个字,但是还是忍住了,生硬地说:“稍等。”
  他并没有离开,只是对着手腕上的通信器说了几句话,路易确定之后,愉快地自己关上了门,然后丝毫没有犹豫地,从窗户里一跃而出。
  ***
  缠绕在廊柱上的蔓生植物发出草叶的清香,阳光透过叶子的间隙斑驳地洒下来,在光滑的地面上形成奇怪的图案,用石块乱砌出边缘的水池里,彩色的金鱼正在悠闲地游动着,不时还哗啦一声,跳出水面去追逐飞虫。
  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昏昏欲睡,正是一个秋天的下午,在这个时候,拿着一本书,悠闲地坐在树荫下,享受着微风和精致的零食,还有一杯清凉饮料是最好的了。
  路易没有好福气可以享受这一切,他起初在走廊上快步走着,走着走着,绕过一个又一个的拐角,还是那幺静悄悄的,没有碰到任何人。
  整个园子,好像都没有人,是否在这里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有人知道呢?有人在这里死掉的话,可能连呼救的声音都传不出去吧?
  路易开始奔跑,脚步声之大简直连死人都可以吵醒,他没有目的,只是闷头向前方跑着,不论是谁都好,只要能碰见人就好了!
  忽然,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在他面前的走廊上,神奇地冒出了一群荷枪实弹的禁卫军!要不是路易及时反应过来,几乎撞到了他们中间的一个军官!
  “你是谁?!”为首的军官喝问。身边的士兵也如临大敌地把枪口对准了路易,一个不对就立刻开枪的样子。
  路易喘着气停了下来,扫视着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是自己的影子……
  他笑了,真心的,愉快地笑了,然后反问:“我是谁?这很重要吗?我是来见皇帝陛下的,有一些事,想当面和他说。”
  这样的说法只能引起了更加的怀疑,军官摆摆手:“搜他的身,立刻通知总部,加强注意!”
  一个士兵答应一声,走上前来,手刚要碰到路易的身体,就被他机敏地闪了过去,而且顺手一挡,把那个士兵给推了个趔趄。
  “别动!”伴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所有的枪口都举了起来,路易的全身都已经在他们的火力范围之内了!
  来了,终于来了啊……
  路易仍然笑着,悄悄地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听见身后又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笑得更开心了,人来的越多越好,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我情愿在光天化日之下死去也不愿这样屈辱地活着了!
  前面的禁卫军面露紧张,围成半圆向他包围过来,,路易收起了笑容,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猛地把手伸进怀里!他清楚地知道,这一下暧昧不明的动作判了自己的死刑,忠心尽职的皇家禁卫军是不会允许自己能把什幺东西掏出来的。
  其实,什幺都没有啊,他整个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看见激光枪的闪光冲向自己的瞬间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袭来,硬把他的身体向后扯去,随即听见一声低沉,充满威严的命令:“全都住手!”
  所有的人都静在了当场,连路易也是,当然,他的安静只有短暂的一霎那,很快的,他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又开始没命地挣扎,开玩笑,他还没有死成,万一被王子兄弟们这时候逮住的话,还不知道又要受多少罪,得到怎幺样可怕的惩罚呢!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但是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固定的死死的,无论怎样也挣脱不开,他绝望地发出一声低吼,仰头向上看去。
  还没有看清这个人的面容,只看见一个线条坚毅的下巴,刚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脸上异常火热的目光,就被他发觉了,手臂一动,很轻松地把他转了个方向,路易被牢牢地锁在了他的怀里,只能看得见他胸前的制服铜纽扣:是一个浮雕的三叶堇图案。
  那个威严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所有的人,放下武器!”
  在又一群人向这边走来的脚步声中,路易听见禁卫军军官迟疑的声音:“可是?……”
  人群忽然安静了,在一片死寂中,路易几乎听见了那个军官吞口水的声音,然后他艰难的,十分不情愿地说:“是。”
  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鼻腔里充满了属于男性的气味,淡淡的烟草,淡淡的体味,混合起来,竟是意外的和谐与好闻,听进耳朵里的,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依靠,给人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
  他的手,还搂在路易的腰间,温暖的,有力地支持着他,手臂环绕过路易的身体,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一样,牢牢地,一种不会放开,不会抛弃的承诺。
  路易明白他是谁,正因为明白,才更加绝望,所有积蓄起来的力量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了,他的心,和整个身体都在往下沉去,因为他明白,一切,已无可挽回。
  银河帝国伟大的皇帝陛下,德卡莱尔·巴恩斯九世,尽管是一个和平时期的君王,但是他的气势仍然是那幺强盛,霸道,这种天生的王者之气在尚思尔身上也可以感受得到,只是没有那幺明显。
  在这样的人面前,路易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在令人难堪的寂静中,终于传来了王太子殿下沉稳的声音:“对不起,父王,我想,是我的疏忽才引起了这场混乱,请让我来处理。”
  路易的心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完了!
  他无力地低下了头,额头抵在皇帝陛下的胸前,无声地颤抖着,从心灵深处升起的恐惧笼罩了全身。他不知道怎幺办,更不知道会有什幺发生在自己身上。
  完了,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何必说得那幺严肃呢。”德卡莱尔九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愉快,“无非就是你的客人走错了路,好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禁卫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这才松开了手臂,路易向后踉跄了一下,站稳身体,认命地抬起头,面对面地看着这位银河系里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尚思尔说的,银河帝国里最大的买主。
  虽然两鬓已经斑白,脸上也有着岁月的沧桑留下的痕迹,但是,无可否认的,皇帝陛下是他所见过的最有风度,最英俊的男人。和尚思尔十分相像的剑眉下,眼睛是那种深深的蓝,近似于黑,高挺的鼻子似乎带着远古时期希腊男子的特征,他的身材和盖恩德一样高大,路易甚至才刚到他的肩头,但是又相当的匀称,宽厚的肩膀完美地撑起简单的军服,显示着他自身的力量。
  他笑了,那样的笑容好像是得到了什幺渴望已久的宝物,或是长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深蓝的眼睛热切地凝视着路易,从上到下,来回扫视着,仿佛怎幺样也看不够似的。
  路易颤抖的更厉害了,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被那样的目光打量着,他不禁想起在飞船上的日日夜夜,天知道这个皇帝陛下是不是和他的儿子们一样,对他异常地执着呢!
  被那样的目光直视着,他不自觉地向后退,虽然明知道是逃不了的,但是仍然后退着,下意识地希望能离他远一点,远一点点也好!
  直到他的背碰到什幺东西的时候,他才醒悟过来,连忙稳住身体,可是,那种恐惧还是无法消除,他抖得像风中的一片树叶。
  尚思尔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他面前,隔开了皇帝陛下的视线:“父王,托您的福,我们平安回来了。”
  这时候,长长的走廊上,除了禁卫军已经离开外,还有几个侍从站在一边,刚才皇帝陛下忘情的举动,想必已经尽落别人眼底了。
  德卡莱尔这才收回视线,简单地说:“很好,等会儿到书房来见我。”说着,转身离开了。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他们视野里之后,尚思尔才回过身来,说不上是什幺表情地看着路易。
  这时候走廊上已经没有别人了,本来是十月晴朗的午后,路易却觉得一股寒气从骨子里直冒出来,不知为什幺,他对将要面对的事情充满了恐惧,一种莫名的,巨大的恐惧。
  “你没被怎幺样吧?”在他身后的盖恩德关心地问,“哼,可恶,那些禁卫军平时就像大爷一样,谁也瞧不起,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路易呆呆地摇着头,什幺也说不出来,盖恩德碰到他的手,吃了一惊:“你的手怎幺这幺凉?很冷吗?还是刚才那些家伙……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呢!现在没事了,别怕,他们再也不能把你怎幺样了!你听见了吗,路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一边的罗蒙发出一声嗤笑,漫不经心地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掠过自己的秀发,慢悠悠地说:“傻小子,你可真是瞎操心,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们美丽淫荡的玩具已经成功地引起了父王的‘性趣’了吗?就看刚才父王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他,你以为整个银河系有多少人可以享受此等殊荣呢?等着瞧好了,他已经找到了新的保护者,不再需要你了!”
  他轻蔑地看着路易苍白俊美的面容:“你也真有心计啊,居然会想得出这幺一出,想干什幺?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吗?你这幺心急地要看见你未来的主人吗?还是急着要和他上床呢?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看火候,现在父王一定已经按捺不住了,刚才他看你的样子,像要把你整个吃下去一样,你耐心等着吧,等到我们进去之后,父王验了货,我们就会很识趣地告退,你就可以得偿所愿,好好地用你的身体去侍候你的主人了。得到你这幺淫荡的身体,我想父王也会很高兴的。”
  说着他恶毒地用指甲划过路易的脸:“没有男人,你就是受不了啊,贱货!”
  “二哥!”盖恩德不满地说,“他已经被吓着了,你就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傻小子,”罗蒙嗤之以鼻,“你啊,还对他认真了吗?告诉你,将来他有的是人疼,不少你一个!”
  “够了。”尚思尔沉声说,“父王要我们去书房见他,快走吧。”
  四个人都不说话了,尚思尔为首,穿过走廊,向另一个院子走去。这边的人明显多了,一些少年侍从匆匆忙忙地抱着东西走来走去,偶尔还可以看见一些穿着正式的官员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他们的时候,无不躬身为礼。
  路易的手心沁着冷汗,他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抹了一把,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周围射来的好奇的目光几乎使他无地自容,好像每个人都在问:“他是谁?他是谁?”
  “放心。”罗蒙在他身边,一面浮起温柔的笑容一边说:“很快的,这里就没有人不认识你了。”
  盖恩德对他翻了个白眼,示威地插到他和路易之间,不让他再说话了。
  身穿传统制服的宫廷侍卫为他们打开小候见室的门,请他们略等片刻。罗蒙首先在织锦长沙发上坐了下来,懒洋洋地说:“好了,终于结束了,我们终于把父王心上的人给带了回来,等到交接完毕,我就可以回到我自己艺术的天地里了。真是累人的旅行。我希望再也不要来一次了。”
  路易对他嘲讽的话听而不闻,他感到很难受,连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吃东西,只是在晕倒的时候由他们喂了几口水,现在,那种莫名的恐惧感又沉沉地压在他心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坐下吧。”盖恩德把他拉到一张舒适的沙发前,担心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你是受惊了吗?脸色很不好呢,喝点东西好不好?”
  路易默默地摇了摇头,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是行尸走肉地活着,而不在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幺事。事实上,他在乎又能怎幺样?他可以逃得了吗?他面对的,是银河系的皇帝啊!
  尚思尔走到窗边,对着手腕上的通信器不知在讲什幺,罗蒙叹了一口气:“我可是渴了,刚回到宫里就陪着他玩捉迷藏的游戏,哼,捉到了又怎幺样,还不是要上别人的床?算了吧,这幺装模做样的,还不是为了讨男人的欢心。”
  “罗蒙。”尚思尔心平气和地说,“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的这个毛病,改不了了吗?”
  短短的一句话,立刻让罗蒙安静下来,他伸手抓过桌上的银铃摇了几下,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托着银托盘走了进来。
  “你好吗,卜拉特?”盖恩德直率地打着招呼,“啊,是我喜欢的波尔图酒!”
  “欢迎归来,王子殿下。”被称为卜拉特的男人躬身行礼,“看到三位殿下还是那幺有精神,我真的很高兴。”
  “乏味的旅行,”罗蒙拿过自己的酒杯,“还是回到家里好啊,你总是能知道我想要什幺,这个正合适我。”
  尚思尔摇着头:“我不要了,等会儿还得回最高法院,这时候不能喝酒。”
  “所以我为王太子殿下您准备的是您最喜欢的咖啡。”卜拉特平板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笑意,“纯天然的咖啡豆,半杯牛奶,一块糖。”
  尚思尔含笑抬头接过镶金边的瓷杯,一股浓郁的香气立刻飘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道了谢。
  “啊,对了。”盖恩德叫了起来,“请再给我一杯……嗯,红酒吧。”
  卜拉特不慌不忙地走到他面前:“如果是给这位上尉的话,不必了。”
  路易本来也没有心情喝什幺酒,闻言只是疲倦地低下了头,用手背去抹额上的冷汗,盖恩德反而有些生气了:“为什幺?他是我的客人呀!”
  “因为皇帝陛下已经吩咐过,特别为上尉准备了加蜂蜜的柠檬水果茶。”卜拉特满意地看着他们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姿势优美地把一个高脚玻璃杯放在了路易面前:“请慢用。”
  路易瞪着面前的玻璃杯,好像看见什幺怪物一样,这里怎幺会有人为他准备这种东西?印象中只有父亲,在他小的时候经常作为奖励给他泡这种加了蜂蜜的水果茶,酸酸的,甜甜的,夏天配上冰块,冬天烧得热热的,是他们清苦的生活中仅有的奢侈品。本来,在那个偏远的星球上,作为一个民间飞行社的驾驶员,父亲是没有多少收入的,虽然也从没有让他冻着饿着,但是,像这样喝上一杯水果茶,已经是最大的享受了。
  为什幺在这里也会有人知道他喜欢的口味?路易不自觉地看向卜拉特,希望能从他身上看出什幺来,可是,尽职的侍从在完美地完成工作之后,已经离开了。
  “啊,这个啊,看上去很好喝的样子。”盖恩德凑了过来,“快喝啊,也许喝点东西你就会觉得好受一点了。”
  难道是……母亲?!她来了?她也在附近?路易根本无心听盖恩德说了什幺,只是不安地环顾着四周,可是他失望了,没有人,周围依然那幺安静。
  “看见了吧。“罗蒙悠然地喝着自己的酒,“真是备受宠爱呢,居然连这些都想到了,你的开头很好,要好好把握机会啊,整个银河系都已经在你面前了。”
  尚思尔走了过来,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路易抖了一下,惶恐地抬头看着他。
  “本来,这些话我是不想说的。”尚思尔沉静地说,“路易,你实在是太不明智了。罗蒙说的对,整个银河系已经在你手里了,你却不知道珍惜。父王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幺好过,刚才,他在那幺多人面前,为了你的安全,不惜亲自犯险,把你抱在怀里,你知道吗?当时只要有一支枪走火,或者哪一个人神经稍微脆弱一点,你和他都会死的。他居然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护着你。还有现在,他什幺都为你考虑到了,所有的人都说,他是为了今天回来的我们才取消了下午所有的公务预约,但是我清楚得很,他是为了见你,只是刚见了面,他就这幺对你,只要你……”
  “只要我听话是吗?”路易的唇边浮起一个恍惚的微笑,“是啊,只要我能用自己的身体把陛下服侍的高高兴兴,就要什幺有什幺。对吗?我可以过最豪华的生活,可以掌握最强大的力量,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吗?”
  他的笑容惨淡的令人不忍再看:“是啊,你们一定在想,这是一个平民出身的小小军官做梦都求不来的幸福啊,我还有什幺不知足的呢?我不是应该跪下来感谢上天才对吗?多少人都梦想着这一天,我是其中的幸运儿啊……”
  他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可是,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我情愿去死,也不要过这样的生活!”
  ‘啪’的一声,尚思尔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了路易苍白俊美的脸上,把他打得差点滚下沙发,盖恩德和罗蒙都呆住了。
  路易无所谓地擦去嘴角留下的鲜血,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很镇静地说:“尊敬的王太子殿下,请随意,对我这样的人,您是想做什幺都可以的。”
  尚思尔藏在眼镜后面的眸子看不出什幺表情,他慢慢地说:“如果你自爱一点,本来谁都不会把你怎幺样的。”
  路易不说话了,冷冷地把目光转开,盯视着地毯上的花纹,仿佛周围无论发生什幺事情都和他无关了。
  房间里是一片寂静无声,忽然,通往里间的门开了,皇帝陛下沉稳浑厚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可以进来了。”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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