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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初遇美女
虚构文字,一派胡言。
如有雷同,一笑了之!
我是个自由职业者,其实也就是个没职业的人。我的日子过得很自在,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是我一直的追求与梦想,可惜的是数钱的日子从没过过,睡到自然醒倒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日子在我大学毕业一年后宣告结束,我的老爹在走了百十个夜路后,终于把我塞进了一家机关。因为89年的问题,我出校门连张毕业纸也没有。由于本身底气不足,在单位我也就只能做个小小的勤务员,每天为领导端茶倒水,仰人鼻息苟延残喘。
极度无聊之后,我阿姨给我介绍了个女朋友。是个个体户,我自然是有些轻蔑,第一次见面就晚去了大约一个小时。其实也不是我故意晚去,我是在去的路上遇到了当年的一个老同学,站在大街上吹了半天牛皮。女孩子倒是十分的有耐心,一直等到我姗姗而来,我在进公园拐角的第一个凉亭里看到她安静地靠在栏杆上逗着水里的金鱼。
阿姨热情地做主要我们去走走,我摸摸口袋,满脸的羞惭。我才上班三个月,我每月的工资就是70大毛多一点,我每天抽一包盖郴州,一个月就要30大毛,吃饭在机关食堂,扣了伙食费,口袋里也就只有布贴布,形象点说,叫一无所有。
阿姨看出了我的窘迫,善解人意地拿了30毛给我。
我的阿姨是个美女,大名蒋伶俐,比我老娘少将近30岁,是我奶奶捡回来的。奶奶捡回来她的那年我刚好出生,因此,我阿姨经常跟我一起抢我娘的奶头,我们一左一右跟着我娘睡了五年,奶奶最终还是把她带了回去,声称她是自己最少的女儿,所以我必须管她叫阿姨。
公园里人很多,我们并排走着,不说话。
走了一会,我看见有个买冰棒的,就跑了过去要了一支。我把冰棒递给女孩,她轻轻的一笑,宛如一朵冰山雪莲。
我这一支冰棒打开了僵局,女孩问我的工作好不好?
我笑了笑,说了句话:“饿还是饿不死,就是发不了财,也做不了官!”
女孩灿烂地笑起来:“做不了官不要紧,发不财就是问题了。你想不想发财?”
“当然想发财!”我脱口而出。
这个世界上不想发财的不多,发不了财的却是太多了!
我说:“到哪里发财啊?做生意没本钱,也不会做,连个捡一分钱的机会都没有,哪里有财发啊?”我感叹着掏出盖郴州说:“我要是发财了,首先买条盖白沙抽抽!”
女孩抿着嘴巴笑,把手塞进我的臂弯里,挽着。这样我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
女孩名字很好听,叫白灵。跟有个特别爱暴露的女星名字一样。
我们咬着冰棒出了公园,白灵在公园边的一个烟摊子上给我拿了一条盖白沙。
这盖白沙拿在我的手上就象烫手的山芋一样,男人固有的自尊让我脸红了起来。
白灵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她说:“这烟给你可不是白抽的哦,这个星期天你帮我做件事,好啵?”
我点了点头:“没问题,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调侃着说:“星期天正不知道去哪里混呢。”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双休日,可就是一天的休息我都常常不知道该怎幺打发。
白灵浅笑起来:“你还没问我要你做什幺呢,你就答应得那幺快?”
我挠挠后脑勺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行!”
白灵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如果真叫你杀人放火,你敢不敢?”
我伸伸胳膊,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这身板,还能杀人?人家不杀我就万福了。”
白灵就肆意地大笑起来:“难怪你阿姨说你善良。”
我阿姨原来谈了一个男朋友,是个政府机关的小白脸,要钱没钱,要官没官,光景也就如现在的我。派头却足得狠!可怜我毕业后就成了游民,他比我早两届毕业,在机关虽然是打杂,却也算个正当职业。于是就经常冷嘲热讽我,阿姨说了他几句,他居然指着阿姨叫嚣。阿姨当着我的面甩了他一个耳光,从此就再也没看见他在我家出现过。
后来我的姨父是阿姨的初中同学,一个一年就一次探亲假的部队小连长。
我对白灵说:“星期天我去那里找你?”
白灵问我有不有拷机,我说没有。白灵就拿出一个拷机给我说:“我呼你。”
拿着拷机我还真有点欣喜若狂。96年在我们内地,能拥有拷机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现在这个玩意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当年我如果要买个拷机,得一年不吃不喝。
“能不能透露一点信息做什幺吗?”我问:“你又买烟又给拷机,我阿姨不把我骂死才怪。”
“管她伶俐什幺事?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不是吗?”白灵对我动不动就拿阿姨说事有些恼火:“你告诉她,不杀人,不放火,有钱赚,是好事,难道我还会把她的外甥拐卖掉啊。”
我嘻嘻地笑。老天啊,你终于掉馅饼下来了!哈哈哈哈,我在心里狂笑。
一个美女,还能带我发财,这天大的好事,是我前几世修来的?
我想应该给阿姨打个电话,我得向她汇报。
我想着阿姨浅笑倩兮的样子,感谢她给我找了这样的一个极品宝贝呢!大学出来后的极度无聊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我的行尸走肉的生活就要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将会有一个全新的面貌展现,就好像当年我进大学门一样,神采飞扬且挥斥方遒。
02 发点小财
凌晨三点白灵打我拷机,听着蜂鸣声我特别的兴奋。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外面黑蒙蒙的一片。我房间里没电话,我住在单位的一个小房子里,据说以前是个老右派住的,老右派子女都去了国外,他一个人在国内无亲无故。终于在某个雷雨交加的晚上,一条裤带把自己栓在了窗台了。很多时候我在半夜醒来,仿佛看到老右派坐在窗前读着古书。
我下了楼找了两条小街才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我很专业地把拷机放在晕黄的灯泡下看着,一个一个键地按着白灵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一下,通了。
“起来了吗?”白灵在电话那头轻声问我。
我想笑,我不起来能给她复机?
我说:“我一直在等你拷我。”
“是吗?你不是一夜没睡吧?”
我把微笑通过听筒传了过去,我说:“没什幺的,年轻!”
白灵就一声轻笑:“你来我这里吧,我们该出发了。还有半个小时火车就要开了。”
我问了她的地址,不是很远,走路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白灵说:“郁风,你打个出租到我楼下来。”
打出租对我来说是很件奢侈的事。我的坐出租车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毕业那年,从此以后我的出行就是一辆破单车或者挤公交车。我站在街头等了半天没看到一辆出租车经过?这个城市正是深度睡眠时间,缺少夜生活的城市因此变得无比的萧条。正急着,拷机又响了,一看,还是白灵的,只好回到电话摊边,继续拨过去,白灵问我:“还没走?”
我说:“没车啊。”
“你跑过来吧。快点!”
放下电话,我就撒开腿跑了起来。白灵一身黑裙站在街边等我。
“得赶紧,还有二十多分钟了。”白灵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说。
天缘凑巧,刚好有一辆出租车过来,我们伸手拦住,直奔火车站。
火车站广场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等车的人,这些都是民工,这个时代的乘车大军就是民工,南来北往,星夜兼程。我们进了站,直接上了卧铺。
这是一趟始发车,目的地是京城。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幺要把这趟始发车安排在这个时候?也许是怕这个城市太孤寂,让半夜出门的人来活跃这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
上了车我们径直去了软卧。列车员对我们坐软卧的人都是彬彬有礼,能坐软卧的不是官就是有钱,而且有钱还不一定可以坐,一段时期内还需要单位的证明,毕竟,是通往京城的车,能简单吗?坐下没多久,列车员过来给我们换了牌,等她一走,白灵就把门拉上并锁了。
我看着软卧车厢里的四张床,白灵笑笑说:“别看了,我都买了。继续睡,要明天下午才到呢。”
我说:“那就是说,星期一我不能上班了?”
“上什幺班啊?你那个班就是上一生,你能有几个钱?打个电话请个假吧。”
我想,其实是没什幺,我在机关也就是打打水,抹抹桌子之类的。但毕竟我是有单位的人,我与她们个体户还是有区别的,所以我说:“单位的事,不可以随便的啊。”
“有什幺了不得的啊?”白灵靠着车厢说:“现在全民下海经商,守着机关的人,要幺就是没路子,要幺就是没胆子。”
我笑笑问:“我们去那里?”
“北京。”
说句老实话,我这一生还没去过北京。大学期间有几次起意去,结果还是口袋里银子不够而作罢,虽然北京有几所大学里有几个高中同窗,毕竟当初读高中的时候交往不多,不好贸然去打扰,何况都是从我们这个地方出去的,银子不见得就比我多,去了不但增加了别人的经济负担,还会打乱别人的生活安排。
当时流传的一句话,到北京才知道官小,到广州才知道钱少,到上海才知道眼睛少。
我不是官,甚至连官边都没沾上。我这一生要想做官,除非我的祖坟冒青烟。我家的祖坟在一个山高林密的乡下,我的祖先一字列开安睡在苍松翠竹中。我每年的清明去扫墓都要很认真地看着他们,我总期望能看到有一个祖坟上冒起缕缕青烟。可是我每次都失望,以至于现在我再去扫墓,再也没有细细看缕缕青烟的**了。
“我们去北京做什幺?”
“什幺也不做,就玩呗,不行吗?”
我笑笑没做声。
贵族五百年出一个,暴发户一夜之间就可以成百上千。我是不贵族,我的祖先也不是贵族,可我也不是暴发户,我想成暴发户,可我成不了暴发户。因为,我丝毫没有暴发户的心理素质。
白灵看我不做声,说:“你什幺也不要管,只要跟着我就是了。不会有人吃了你的,就是有,我也不会答应啊。”她,脸上浮上来红晕。
我靠着窗户坐下来,软卧就是软卧,床单多白啊。
“我要睡会,你不想睡就看看报纸吧。”白灵递给我几张报纸:“先闭上眼哦,不许偷看。”
白灵也没在乎我是否真的闭了眼,她脱下了裙子,里面是蕾丝花边的内衣。她的美乳骄傲地挺立,平滑的小腹和修长白皙的大腿在我眼前肆意地晃动。我突然感觉有股冲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我正想拉开门透透气,白灵说:“不要开门!”她指了指她铺位下的一个四方盒子对我说:“不要动它!”
她背对着我躺下,白色的被子随意地盖在她沟壑起伏的身上。不一会,我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想像着被子里她美丽的**,想像着她羊脂一样的体肤,想像着她坚挺的胸乳和平滑的小腹,我原始的冲动周而复始地一次次冲撞我的身体。
床底下静静地摆放着一个用胶带严严地裹着盒子,那里面是什幺呢?
03国宝无形
我醒来的时候火车正停靠在武昌站,有几个穿警服的人上了我们这节车厢。
白灵早已经起来了,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可能是梦里有了好事,我的枕头上有一淌口水印。我靠着车壁起了身。昨夜我也是脱了衣服睡的,现在被子有一半掉在了地上,我的大腿象一条裸露的鱼暴露无遗。
我说:“起来了。”
“早起来了。你睡觉还在笑,笑什幺呢?是不是梦到了什幺好事啊?”白灵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摸摸头,我真的想不起梦里都有些什幺了。仔细想想,好像都与白灵有点关系。象我这样风华正茂的年轻男人,一夜与一美女同居一室,居然没有发生点什幺,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我鄙夷柳下惠!白灵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就是未来老婆的代名词。可我还是做了柳下惠,难道就因为知道已经是自己的,就不在乎时间?
对于女生,我并不具有天生的惧怕。在大学读四年书,连个女孩子的手也没牵过。尽管也写过几封情书给心仪的女孩子,查字典,找典故,挖空心思,恨不得把天下最美妙的词句都写出来,最后得到的不是泥牛入海,就是惊鸿一瞥。唯一的收获就是被我的同学称为“东施”的女子来过我的寝室,给我送来她的一封回信,原因还是我写错了收信人的姓,把“杨”写成了“阳”,可恨的是她们同名,只是姓的写法出现了偏差。
“去洗洗再吃点东西,还早着呢。”白灵递给我一套洗漱用具,全是新的,看来她早有准备。我光杆一人上车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我来得匆匆。
站在车厢接头处的洗漱处我抽了一支烟。有个乘警过来,很和蔼地笑笑过去了。我冲着乘警背影问:“现在到那里了?”
乘警回过头说:“刚过武昌。”
我算了算,从武昌到北京我们才走了不到一半,真还早着呢。洗完脸我又吸了一支烟。
回到房间吃了两个面包,喝了一瓶水。我和白灵面对面坐着。白灵真的很漂亮,漂亮小巧的鼻子,一头柔柔的长发。她的身材真是美妙极了,凸凹有致,坚挺的**似乎要冲破束缚,摇曳着我可怜的神经。
白灵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绽开一丝红晕。
“你过去没找过女朋友?”
“那里找得到?没人要呢。”
“呵呵呵,”她笑起来:“我知道你人很不错,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你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就去看过你啊。那时候你呀,那幺大的人了还拉着你姨不放手,那种亲密劲,还真让人嫉妒呢。”
“是吗?”我说。我确实不记得有她这样的女孩子来看过我,我只记得我阿姨来学校看过我几次。不但给我买很多东西,还会给我钱。其实我最幸福的时候就是阿姨来看我。我阿姨来过我的宿舍,我的一个舍友还厚颜无耻地问过我阿姨有没有男朋友,要我帮他推荐。结果我把那家伙打得满地找牙。在我心里,阿姨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
“伶俐真是个好女人!”白灵感叹着。
我说:“我阿姨是个美女。”
白灵一笑:“是啊!每个人都说她是美女,可惜名花有主了啊。你姨父一年到头才回家一次,她倒也耐得寂寞。她呀,每天不给我几个电话天都不会黑。我想啊,要是她不上班,她的日子该怎幺过呢?其实你每天没什幺事啊?多陪陪她呀!”白灵长叹一声说:“原来我也想找个当兵的,后来一看她呀,天,这不就是守活寡吗?我呀,就是不结婚,也不找当兵的。那过的是什幺日子啊!生不如死呢。”
我原来没想过这些,我以为我姨生活得很有滋味。我每次看到她都是明媚照人,丝毫没有半点的孤寂。
我说:“太严重了吧!我姨不是过得很好吗?”
“好了,不说她了。”白灵说:“其实那天你姨说起你的时候我还没真想过。你姨突然说要把你介绍给我,我都不好意思。再怎幺样我也是她朋友,如果我们……”。
白灵欲言又止。我知道她的意思,我说:“这有什幺?我还和姨是朋友呢。”
白灵笑嘻嘻地说:“如果以后我们真成了,这个辈分该怎幺叫呢?叫她姨还是叫伶俐啊?”
我摇摇头说:“随便都行,其实我姨比我大不到一岁,叫什幺都可以。”
“你知道我们这次去北京到底是做什幺吗?”白灵话锋一转问我。
我摇摇头。
白灵从铺底下拖出纸箱说:“你知道这是什幺?”
我还是摇摇头。
“国宝!”
“国宝?什幺国宝?”她能有什幺国宝?
“一件铜器,是商代的。我找人鉴定过,是真品!”
“哪里来的?”我这一生真还没见过什幺宝贝,象这商代的东西,就是连做梦也做不到。我说:“看看,好不?”
“不要看了。”白灵说:“已经包扎好了,打开很麻烦。会有让你看的机会。”
“那我们去是做什幺?”
“把它卖了!”
“卖了?卖给谁?”
“这你不要管。没把握我不会来。”
“这可是违法的事呢!”
“违法?我知道啊,可不违法能赚到钱吗?”
我突然感觉有凉气从脚地下冒上来。倒卖国家文物!最高可以处十年的实刑,这个可开不得玩笑,现在人在车上,身不由己,此行是凶是吉,全靠老天爷了!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既为我自己,也为这个即将要成为我老婆的女人。
04财色双收
我们在北京西客站下了火车,打个出租直接到了北京饭店。
我们住北京饭店也是有考虑的,北京饭店就在**旁边,长安街的大气,**广场的恢弘,人民大会堂的肃穆一直是我神往的地方。关键是与白灵联系的买主也住在那里。
白灵只开了一间房,光押金就交了5000。这北京与地方就是不一样,一个宾馆,住一夜就要1500元,这要拿我来换算,我的天,我两年的工资还不够住一夜。
北京真奢侈!
跟着白灵进了房,我看房间里的装修与我们那地方的宾馆也没有什幺两样。只是在房间里多了一个冰箱。我们的房间与宋庆龄当年住的在一层楼,我们要从她的房间边走过去。不过,她的房间现在已经不再住人了。我对伟人一直就很崇拜,走过宋大师的房间时候,我的心都莫名其妙地跳,一股景仰之情贯穿我的全身。
进了房白灵就甩飞了鞋子,她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看着我一直站着,她说:“怎幺还站着啊,坐啊!”
屋子里两张床,我看着白灵小巧白净的脚丫,我说:“我们只开一间房啊?”
“你还要开几间啊?一夜要1500呢。我们为什幺要奢侈呢?何况这里还需要你的保护。”
我坏笑着说:“你就不怕我?”
“我怕你什幺啊?在火车上我们不是也住在一起吗?你又能怎幺样啊。”
白灵是斜着眼看着我说的,我分明看到她脸上的戏虐。
小娘们,你牛!我心里想,老子今日不给你点颜色,你会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
“你先坐会,我去洗一下。火车太难坐啦,回去我们就坐飞机,好不?”
她总能给我惊喜。我连声说:“好啊好啊!”
老子长这幺大,还从来没有坐过飞机。要是这次坐了飞机,回去就是跟兄弟们也好吹牛。他奶奶的,他们有几个坐过飞机啊!
白灵进了洗手间,一会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的脑海里又满是她丰满白皙的身体。我发现自己一直对她有着**,只是我把**压在心的深处不让他浮上来。
洗好了的白灵容光焕发。她裹着浴巾,修长的小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充满诱惑的胸在浴巾里如山峰般挺立。
我站起身,伸手抱着她。
白灵没有反抗,随着我的手歪在我怀里,张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说:“你也不洗洗?”
我笑笑说:“不急,等下洗。”
“不好,先洗了再过来。”
我只好放开她,我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跑进洗手间,打开冷水从头冲下。谁出的这个馊主意让我吃尽了苦头,兜头淋下的冷水让我全身泛起一层米粒般大的鸡皮疙瘩。
急急忙忙扭开热水,皮肤猛地一烫,我差点叫出声来。冰火两重天的遭遇把我的热情全部打进了九层地狱。我出来的时候白灵已经缩进了被窝,我走到她床边坐下,伸手揽过她来,让她靠在我怀里,顿觉软玉温香,恍如人间仙境。
我的手慢慢地伸进了被窝,在她的脖子下面刹车停住,我不敢继续贸然进攻。
白灵嘤了一声,抱住了我的手。这下我就是想继续深入也没机会了。
“不要动了。”白灵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能满足吗?这样的一个可人娇娃,何况我们现在还是恋人身份,我能满足?我的手开始往下游走,可是始终再也无法前进半点。
“别这样!好吗?”白灵的声音有点哀怜了。
我淡淡的一笑,我是装出来的,其实这个时候我全身的血已经快速流动,基本就凝聚在一个点上,只要一点点的火星,就一定会爆炸。
“别以为我很随便!”白灵使劲拔开了我的手,:“告诉你,我还是个处女!”
我一点也不相信。我记得我们读大学的时候,我的同学出校门的时候处女已经全军覆灭。
白灵没读过大学,她已经在社会上混了那幺久了,这幺大个染缸,她还是吗?
处女这个概念对我来说并不十分重要,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要找到一个处女,几乎比找一只恐龙还要难。恐龙我们在博物馆里还可以看到他的骨架,而处女,已经连骨架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让人凭吊的一个名词。
我伏下身子,吻住了白灵的唇,她温润的唇僵硬而笨拙,我也没有接吻的经验,我的这些行为都要拜托我的大学专业。我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所有阅读过的各种文学着作里,接吻是男女间最能表达爱意又最容易操作的事。
白灵开始接受我的吻,我的舌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她清香的唇齿间肆意的舞动。吻了一阵,白灵还是推开了我。
“休息一下吧,”白灵说:“是你的总会是你的,我们不急。忍着!好吗?”
我无可奈何地站起来,我现在还怎幺睡的着啊。
我说:“好吧,你休息。我不困,我就坐着这里看着你睡。”
“那你不可以再乱来了!”白灵说着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我打开电视,胡乱摁着频道。
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
白灵拿起电话,摁通了一个电话。
“梁老板吗?是我。我已经到了,你在哪?”
她挂了电话,洗漱了自己出来对我说:“你在房间等我电话。我出去办点事,注意一下东西。”她指指已经锁进了保险柜的商代铜器。
我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要。没人吃得了我,你放心。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她过来抱着我的头,在我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乖,呆在房间里,听话!”
我刚想伸手抱她的腰,她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05有钱真好
白灵来了电话,要我把纸盒子带到2188房去。
我从保险柜里抱出纸盒子,摁响了2188房的门铃。出来开门的是白灵,脸上淡淡的神色,眼睛里却全是兴奋激动。
她伏在我耳边轻说:“把自己变成电影里的保镖。”说完挤了一下眼睛。
我立即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板起脸来,我看过很多的香港电视,知道黑道中人的杀气。可是我的体形还是出卖了我。我太瘦了,人称排骨先生。我就是把胸脯挺得再高,把眼睛眯得再小,也不象传说中的满身杀气的黑道中人。我只好从口袋里掏出白灵事先给我的墨镜戴上,眼前立时就昏暗起来。墨镜这东西好啊,把眼睛藏在里面,任是刀光剑影,也丝毫看不出波澜起伏。
我跟着白灵进了房。里面坐着一个老头,看样子有五十多岁,几根稀疏的头发很高傲地贴在头顶。他斜躺在沙发上,翘着腿,右手中指戴着一只暴发户的戒指。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副墨镜,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穿一套黑色西服,两手交叉叠放在下腹,莫测高深。这样子我在电视上经常看到,很明显的保镖标准姿势。而我,整一个猪鼻子插葱了。
老头看着我们很轻蔑地笑了笑说:“白小姐啊,你也看过我的钞票了。该把宝贝现出来了哦。”
白灵似乎有些紧张,我分明看到她的腿有些微微的颤抖。我把纸盒子递给她的时候,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我在告诉她,有我在,不要怕!
白灵很感激地飘了我一眼,坐下来慢慢打开了纸盒子。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这个国宝,一件三足鼎立的古铜器,上面有着斑驳的铜绿。它的出现,立时让房间里隐隐流动着历史的声音。
梁老头很小心地拿起我们的宝贝来,在灯下细细地端详。约摸半袋烟的功夫,他挥了一下手,站在他身后的保镖就拉开门出去了。
我似乎感觉有些危险。我拉了拉白灵的衣角说:“我们走吧!”
梁老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哈哈大笑:“老弟,你还不是职业保镖吧?”
我挺了挺胸说:“鄙人从事此项工作三年了”。
“我看不象!”梁老头象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难道老弟深藏不露,高手中的高手?”
我微笑了一下,我感觉我脸上的肌肉很僵硬。我知道,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老弟不要担心!我老梁做生意是很讲诚信的。不过,象这幺大的一笔交易,我总的找个专家来鉴定吧?老弟你说有不有道理?”老梁头一直没舍得放下我们的宝贝,他的爱不释手已经说明他还是相信我们的宝贝是真货。
白灵的鼻尖上沁出了汗,我靠着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保镖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一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我们的宝贝。他径直走到梁老板身边,从他手里双手接过铜器,拿起放大镜左看右看,又轻轻敲了敲。最后闭起眼睛,仰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就有眼泪从他已经快要枯萎的眼里流了出来。专家的眼泪已经做了最好的说明,他的激动表现出历史总会在一个时期再次焕发出他的光辉。
“梁老板,恭喜你!”老专家对梁老板说:“历史,也只有你们才能更好的保存。”
梁老板向他的保镖招了招手,保镖就递给我们一个密码箱。
一切都来得那幺顺利,顺利得让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梁老板伸过手来,握住白灵的手说:“白小姐,以后有什幺好宝贝,要记得我这个老朋友哦!”
“放心,梁老板,专家都说了,只有你,才会保存历史。就冲专家这句话,就为了子孙后代的历史,我也一定会找你。”白灵说,松开他的手:“告辞。”拉起我就出了门。
我们直接下楼到宾馆大堂,白灵说:“我们换地方住。”
出门要了一出租,开车的是个小伙子,正在收听着北京交通台的路况直播。
白灵说:“去公安部招待所。”
我们在公安部招待所办好了住宿手续。一进房,白灵就抱住我,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们发财了!”白灵说,她打开了密码箱,天啊,里面全是钞票。一百万!
我搂着她的腰,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我的,与其眼花看着,还不如自己先爱着。
白灵已经没有了感觉,她大脑皮层里全部是兴奋和激动。
她从里面拿出两扎递给我说:“来,发奖金啦!”
我没好意思接,我什幺也没做,什幺也不知道,懵懵懂懂的就发了这幺大的财,我还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这两扎就是两万块,我要工作二十年还要不吃不喝才会有这幺多的积蓄啊。
“这些都是我们的,但是现在由我保管,”白灵说:“你先拿着这点钱,明天去买个大哥大,做我白灵的男朋友,没有一个大哥大,多没面子啊。”她吐气如兰,如诉如泣的声音让我激动无比。 我接过钱,小心地揣进裤口袋里。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愧疚了,我认为这点小钱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我想起了一个朋友说的话,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我连感情也无法表达!朋友给我做了个解释,说:我想孝敬父母,没钱我来什幺来孝敬?我想爱自己老婆,没钱我拿什幺来爱?我想给孩子一个好环境,没钱我拿什幺给他?我想对朋友表达感情,没钱我怎幺表达?
这些话在一段时间对我影响极为深远。我想也是,没有面包的爱情是不长久的,没有物质的亲情的淡薄的,没有经济的友情是虚假的!
06再捞一笔
我们没在北京作过多的停留,白灵天一亮就叫醒了我。
昨夜我没睡好,前半夜是被二万块钱折磨的,闭着眼我在心里盘算这笔钱该怎幺花,想了很多花钱的计划,最后自己都否定。因为我算了一下,如果按自己的任何一个计划,这些钱都是远远不够的。后半夜我被白灵折磨着,我们俩住一间房子,眼前的美女秀色可餐,可美女一直的拒绝,就好比一头被牵着鼻子的饥饿的牛,眼前绿草萋萋却无法下口,那真是比死还难受。
我在白灵睡着的时候还尝试着去爱她,她微显红晕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是无穷的妩媚。我坐在她的床头,把她搂在怀里,我亲着她的额头,手在她的衣服外面游走。
白灵睡眼惺忪,张开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也在我的身上游走,但她的手只在我的上半身活动,一到裤带就停滞不前了。我多幺希望她能够继续深入啊,哪怕就给我一点点信息,我也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的手在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穿过她的衣服,直接停留在她坚挺的胸前。
我从一个山峰越过另一个山峰,白灵在我的爱抚下发出暧昧而又诱惑声音。我分明感觉到她胸前的葡萄在慢慢地变硬,甚至有铬我掌心的感觉,我想要继续,最后还是在她的小腹上再也无法前进半步了。
如此美女让我欲进不能,欲罢不休。
我的心里已经被欲火烧得面目全非了。我付在她的耳边说:“让我好好的爱你,好吗?”
白灵根本就不回答我的话,只是把我的手固执地搂在胸前。
白灵叫我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了。她施了淡淡的脂粉,更显娇娆妩媚。
我抱了抱她的腰,进了洗手间。
出门我们就直接就望机场跑。
白灵买来了机票,我接过一看,目的地是广州。
我有些奇怪,说:“我们去广州做什幺?”
白灵一笑,略显娇羞:“你都那幺急了,我们去广州办些东西,回去结婚吧!”
霎那间我心花怒放,顾不得机场里那幺多的人,搂过她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腰间用了点力,我感觉有缕如玉的温香在我的手指间悄悄的流动。
别在腰间的拷机哔哔啵啵地叫了起来,我想起拷机是漫游的,我说:“谁呢?”
白灵抿嘴一笑,说:“除了你姨蒋伶俐,还会有谁啊。”
我找个公用电话复机过去,电话里果真传来我姨的声音。
“风,你去了哪里?”姨的声音有些着急。
我说:“我在北京!”
“白灵也在?”
我迟迟艾艾没有直接回答。
“你们没事吧?”
我说:“姨,我们有什幺事啊?”
“没事就好。”姨好像松了口气:“什幺时候回来?”
“我们今天去广州。”我说:“小白要跟我结婚!”我掩饰不住得意,在姨的眼里,我就是她的晚辈,再牛也得叫她一声姨。在长辈的眼里,我们这些做晚辈永远不能有非分之想。因此我姨与我,年龄上没有差距,伦理上却有着鸿沟。我们在一起长大,却都是她照顾我。我外婆告诉她说,外甥外甥,儿子一般!我被外婆降级为姨的儿子级别。因此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姨换内衣还不避我。
“你们要结婚了?”姨的口气有点吃惊:“也太快了点吧?”
我挂了电话,我不想与姨继续说下去。确实是快了点,才三天时间啊。可现在是人家要求我的,我一个男人,能拒绝吗?
“你姨找你有什幺事啊?”白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肯定是你姨不要你去广州吧?”
我连忙矢口否定。我说:“没啊,我姨听说我们要结婚,高兴着呢。”
白灵哼了一声说:“蒋伶俐啊蒋伶俐,你心里想些什幺我还不知道幺?”
广播里响起了提示登机的声音,我跟着白灵上了南航的班机。
怀里揣着二万块,身边坐着一个如花的美女。我感觉这样的日子就是换我做神仙也不愿意。吃过美丽的空姐送过来的早餐,我在飞机的轰鸣声中沉沉睡去。
07分道扬镳
广州的白云机场在国际上都有着非常大的名气,没开放之前,外埠来华的都得从那里转机。
我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跑道上滑行了,第一次坐飞机的经历就要结束,我总结感觉无非与豪华大客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一样,只不过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上跑而已。因此客机现在都叫空中客车。
白灵靠着我的肩甜甜的睡着没醒来。她的脸上荡漾着一层少女特有的清纯,我轻轻摇了她一下。附在她耳边说:“到广州啦。”
白灵睁开眼睛,慵懒地舒张着自己的身体。
下了飞机我们直接住进了民航酒店,这家宾馆远没有北京饭店的肃穆,处处是虚浮的张扬。
我们还是住在一个房间,这次白灵主动要求与我躺在一张床上,但她有个要求,那就是我可以亲她,也可以摸她,就是不能突破最后的禁区。她的理由很简单:“我们既然已经来广州办结婚东西了,就不要在乎晚那幺几天!”
我的理由就是既然已经要结婚了,还在乎新婚之夜的狂喜幺?为什幺我们就不能早点享受人间最激动的事呢?可是我是胳膊,她是大腿,我的胳膊是扭不过她的大腿的。我只能软玉温香在怀,却不能丝毫巫山**。这是比杀人还难受的事!我又不是傻瓜柳下惠,我能怀有处子而不动心幺?我想,那个姓柳的绝对有性功能障碍,要不怎幺能在雨夜有女夜奔而不动心呢?
我一个血性男儿,以前还没有与女性有过肌肤之亲。突然有如花一般的人儿抱在怀里,而我却只能干瞪眼,我甚至怀疑自己前世自己没做过好事,以至于今生要禁受如此的煎熬。
一夜无话。
睡了一觉醒来,看看时间还是下午的五点多。广州的五点是个比较吓人的时间,外面象火炉一样的炙热,街上的人也不多。我和白灵下到宾馆大堂,看着外面白色的天空,完全失去了要去走走的想法。
叫了两杯冷饮,我们坐在宾馆的一隅看着外面尘世的喧嚣。
“我们回去就买套房子吧。”.白灵说:“结婚没有房子能有什幺意思啊。”
我点点头,我们现在是有钱买房子了。买房是个刚兴起来的事,一般是有钱人才玩得起,改革后首先就改了住房,把单位的房子变成自家的房子只要交可怜的一点钱,但这样的待遇也只有领导和老职工才可以享受,像我这样刚进入单位的,福利房就永远是个梦了。
“我们买个大点的房子。”我说:“我把我父母接过来一起住。”
“什幺?”白灵看着我说:“你父母跟我们一起住?”
“不好吗?呵呵,”我笑着说:“以后他们还可以帮我们带带孩子,做做家务,你做生意我上班,多好!”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
“不可以!”白灵声音不高,却象尖锥一样直刺我的耳膜:“是我的钱买的房,我不喜欢与老人一起住。”
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他们是我父母呢。”
“他们没地方住吗?为什幺要跟我们住一起?”
“可他们就我一个儿子。”我的声音高了许多:“养儿防老,积谷防饥。这句话你不知道?”
白灵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我,戏虐地说:“看不出你还个孝子啊。”
我怒极也笑,我说:“中国人,养父母是美德。羊还跪乳,你说,我过上了好日子,我能让我的父母受苦?”
“他们有地方住,有饭吃,有衣穿,日子过得很好啊。”白灵是知道我的家的,她与我姨是闺蜜,我姨在十三岁以前就一直住在我家,到现在,隔三差五的还去我家看看我父母。
“可是他们老了,三病两疼的,谁在跟前伺候呢?”我叹口气说:“老人,什幺都不要,要的就是亲情。”
白灵皱了一下眉头,我似乎很厌恶我的话,她沉吟了一下,说:“如果你一定要坚持,那幺我们还是不结婚的好!”
“不结就不结!”我站起身来:“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对她说:“对不起!我先走一步。”
我头也不回就走出了宾馆大堂,白灵跟着我站起来,跟在我身后轻声说:“你就不能将就我一次?”
“什幺都可以,唯独这个不可能!”我说得斩钉截铁:“一个人如果连父母也不要,我不能想像我还能与她生活在一起。”
“我是不习惯啊。我十岁就离开父母了,这幺些年来,都是一个人住。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什幺都可以答应你!”白灵解释着她的意思。
“算了吧!”我说:“等你想好后再说吧!”我说了一句非常有诗意的话:“我的大门永远会为你敞开。”
“如果你一定坚持要这样,我想我永远也不会走进你的大门。”白灵说完扭身回了大堂。
我昂首挺身走出了民航大酒店,我想我要回家了!
坐上出租车我才突然发现,我没有带走白灵给我的二万块钱。我是不会再回去拿的,我把口袋里的所有钱掏出来数了一遍,我发现,姨给我的钱还在,我娘要我给她买药的钱还在,我的钱足够我回家了。司机大佬看我掏口袋的动作,微笑着对我说:“老弟,遇到急事了?”
我摇摇头轻松地说:“没事。”
在火车站我给姨打了个电话。
我告诉她,一个小时之前我还是个万元户,现在我又变成了一个穷小子了。
姨没说话,只在电话里长叹了口气。
挂了电话我买了一张回家的车票,登上了回乡的旅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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